[都市生活] 本色警察 作者:烈風之刃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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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2372002 2012-10-28 14:02:5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8 186628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0:19
第320章 計劃不如變化

和雪冰魂的計劃是坐火車直接從海參崴到莫斯科,但在伊爾庫茨克停靠的時候,我們改變了主意

    其實最開始改變主意的不是我們,而是那列火車,這列號稱將會成為最先進,最豪華的試運營火車到達伊爾庫茨克車站之後,似乎動力系統就出了問題,他們告訴我們說列車的檢修大概要一天的時間,如果我們呆在車上的話,他們將免費提供食品,但是我們想到市區溜躂的話,他們就不負責了

    我們當然不會白花一天的功夫呆在停在火車站裡檢修的車上,再說正宗的俄餐我又根本吃不慣,就是倒貼錢我也不高興呆在上面,我想我們出去逛逛是兩全齊美,皆大歡喜的事情

    聽說伊爾庫茨克有個上海城,出了火車站,我就打算打車到那裡去,雪冰魂問我去幹什麼,我說,找吃的啊

    俄國人的東西我吃不慣,現在心裡憋得慌,那是咱們中國人的地盤,中餐的味道儘管可能不那麼正宗,但我發誓肯定比俄國人的東西好吃

    雪冰魂就拉著我說︰「你傻的吧?這好不容易到一趟國外,你說你還吃什麼中餐啊,憋死了也該好好品味一些人家原汁原味的東西」

    我說我不,我這人不講究情調,走到哪我都還是認為中餐最好吃

    雪冰魂呵呵呵直笑,她拉著我,但是我一個勁的往前走,就變成了拖著她走的樣子,我對她說︰「乖啊,聽話好不好?你看別人都在看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什麼大款,我死皮賴臉的要纏著你呢我請你去吃比薩,總比俄國人的黑麵包好對不對?」

    雪冰魂堅持認為出來了就應該入鄉隨俗,我拗不過她,只好隨著她怎麼說呢,外國地方上的中餐那味道肯定都很次,為了這個惹雪mm生氣那到底是不合算的,據說那個上海城也就和我們國內的批發市場差不多,那裡的東西質量很讓人不好意思,雪冰魂帶著我在街上東逛逛,西逛逛,憑著她一口流利的俄語,我們逛的都是歐洲人開的店

    有錢什麼都好辦,不管是法國的,還是意大利的時裝,這裡也都買得到,就是價錢老貴老貴的要我一個人那我進都不敢進那些店,就算我低眉順眼的進去,人家肯定也不待見我,我不知道雪冰魂兜裡有沒有錢,反正我的錢都花在車票上了,回國還得指望她呢,看著她興致勃勃的逛著,我都沒好意思告訴她現實有多麼的殘酷

    事實上,雪冰魂就是天生的衣架子,隨便挑了一件茶色的短風衣和黑色的短裙,再配一雙磨砂皮的長靴,那效果就出來了,店是一家意大利的店,店主雖然是個女人,可是她看著換好衣服的雪冰魂那眼神,明顯的也有些垂涎欲滴,結賬的時候,店主還拿著雪冰魂的手摸了兩下,噁心得我差點打人了

    公正地說雪冰魂換上地這一身樣式簡約地時裝,那味道就是特別正,用我們老家地話來說那就是洋氣

    我們都走到街上了雪冰魂看著我說︰「你老繃著一張臉幹什麼呀?」

    我氣呼呼地說︰「我幹嘛老繃著臉?你現在不是我女朋友嗎?幹嘛還讓那個老女人摸你地手?」

    雪冰魂就笑起來說︰「可那是個女人呀」

    我說︰「是女人那就更不得了,你被一女人佔了便宜我覺得更窩火」

    雪冰魂笑著說︰「我不讓她摸兩下她不給我打折呀」

    我特認真,特嚴肅的說︰「少校同志,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可是我軍一名光榮的軍官,你就為了一兩件衣服能打折,就讓洋鬼子摸你的手,那要是她把衣服送你,你豈不是要讓她摸個透了?你傷我的心不要緊,可這是損壞我軍形象的重大錯誤你知道你犯的錯誤有多大嗎?」

    雪冰魂看著我,似乎覺得特別的好笑,但是她忍住了,問︰「那犯都犯了,你說怎麼辦吧?」

    我說︰「你讓洋鬼子摸你的手,這錯誤犯得太嚴重了作為對你的懲罰,我至少要摸一摸你別的地方,站著別動啊」

    雪冰魂睜大了眼楮看著我把兩隻手伸向她並不算特別飽滿的胸脯,那種略帶挑釁的眼神分明是在說,小樣,有種你摸一摸看?我心想怎麼滴我也不能讓她瞧不起吧,猛的就伸手在她胸上按了一把,然後轉身就逃

    雪冰魂愣了一秒鐘,大呼小叫的朝我追了過來,不過她那雙小靴子帶蠻高的跟的,想追上我又哪有那麼容易,不過她也夠絕,這可是在大街上,穿得這麼時尚那就應該認真注意形象對不對?這樣張牙舞爪的追我,看起來仍然還是有小女人的味道的,可是她眼看著這樣追不上,竟然脫了鞋子,光著腳來追我我也是怕她一不小心踩到玻璃渣子什麼的,才故意放慢了腳步,在一個街角給她抓住了

    坐以待斃那可不是我的性格,我們就在街角打了一架不要誤會,這可不是那種男女之間靈慾結合的所謂「妖精打架」,而就是實實在在的打架,我襲了她的胸,她就瞅著空給我來了一記撩陰腿,要不是受限於她那條裙子展不開腿,我估計得好好休息一陣子的不過打著打著,我們也就是在那裡瘋了,瘋夠了,我們在街邊找了張長凳坐下來,我看著雪冰魂自己費勁的揉著她的香香腳,就說︰「我給你揉吧」

     雪冰魂白了我一眼,說:「想得美。哎我說你怎麼真這麼流氓呢?難怪濛濛一直管你叫做臭流氓,我還以為就是你們的暱稱,原來她也是實話實說啊。」   

       我很坦誠的說︰「這就是個事實,我也不是沒有告訴過你」

    雪冰魂這傢伙最大的特點就是不怎麼會害羞,也許是長期呆在軍營裡,神經非常的大條,要看見她臉紅,那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她若無其事的問我感覺怎麼樣的時候,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時怎麼回事,她見我沒反應,就伸手敲了我一下,說︰「你佔了便宜你還裝純潔啊你」

    我這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認真的想了一下說︰「要我說實話嗎?」

    雪冰魂看著我,捏了捏拳頭,說︰「說吧」

    我呵呵一笑,說︰「一隻手按上去剛好蓋住,這還是隔著衣服的,要是沒有衣服,我估計就有點小」

    雪冰魂也不生氣,眼楮往我下身瞥了一眼,說︰「哼,我剛才一腳踢上去,感覺也就是踢到了一條蚯蚓,小樣!」

    唉,我看著她那樣子,一個本來是很曖昧的話題,給她那種語氣說得好像比較地攤上的兩件貨物一樣,一點都曖昧不起來了,這就是她的本事,我嚴重擔心就算我們ML了,她也會勤學好問的跟我討論肌肉,神經以及海綿體的構成什麼的,所以,我個人認為,她漂亮歸漂亮,在談戀愛這個事情上,天份可是說非常的偏低

    休息夠了,我們準備去吃東西,我真的很餓,在火車上吃的東西總覺得不飽,下了車本來我就想直奔上海城的,又被雪冰魂拉著逛街,逛街這種事對男人來說不但嚴重消耗體力,還嚴重消耗精神力,雖然我剛才小小的佔了一個便宜,但是,瘋鬧了一陣之後,肚子就更餓了

    雪冰魂也為她赤腳滿大街的追殺我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她的鞋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一隻。這還是剛買的,200美金呢,看著她付錢的時候眼睛都不眨的樣子,我心痛得簡直跟掉了一塊肉一樣。不用說,我的少校MM是個花起錢來比肖濛更敗家的傢伙。她們全都是蜜罐裡長大的,就算雪MM被訓練成了人間凶器,也照樣不懂得民間疾苦。李莎和黎雅在這方面就讓我省心多了。

    我的意見是,我們應該沿著來時的路把鞋子找回來我想偉大的甦聯人民應該是很誠實的,說不定有人撿到了鞋子正站在原地等我們回去拿呢,可是雪冰魂說現在這個國家叫俄羅斯,跟甦聯沒什麼關係了,她滿不在乎的說,不就是一隻鞋子嗎,再買一雙就是了,然後很乾脆的把剩下的一隻扔到垃圾箱裡去了,赤著腳挽著我的胳膊就在街上走

    我無語了,敗家子啊

    沒走多遠我們就看到了一個租車行結果雪冰魂一看到停在車場最裡面的一輛老式的嘎斯吉普,立刻就尖叫了起來然後她就跑了進去,指著引擎蓋上的鐮刀錘子五角星說,正宗的嘎斯吉普啊,沒準還是甦聯紅軍在衛國戰爭中用過的,你看後面還有好多彈孔呢

    我立刻意識到,更加不妙的事情就要生了,幾乎就在我準備把她拖走的時候,雪冰魂對我說︰「古裂我們不去莫斯科了,我們租下這輛車去貝加爾湖周邊旅行吧」

    這完全是在意料之中的,而且,當我看見租車行的老闆眼光獨到的拿出一套衛國戰爭時期的甦聯紅軍女式軍服出來的時候,我就更清楚雪冰魂會幹些什麼事了,我只是很徒勞的指出來,我們買的火車票是到莫斯科的,你要自己不去了,人家準不會給你退錢,我知道這很徒勞,因為雪冰魂也如我所料的說,不退就不退唄

    那已經是我全部的家當了,我也是想著和雪mm的火車旅行機會難得,才豁出去買了兩張火車票,這還沒到一半呢,她跟我說不退就不退了,她腦子裡大概就沒把花錢當做一種很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的事情,沒準還會嘲笑我小家子氣呢,我覺得我有必要把話說在前面,我說不退可以,但是租車旅行什麼的,錢得你出

    雪冰魂就給了我一張卡,上面全是俄文,跟我說裡面有多少多少盧布,在全俄都通用我不介意吃她的軟飯,這事成了

    甦聯紅軍的軍裝,老舊的,佈滿彈孔,開起來引擎老是出哮喘一般響聲的嘎斯吉普,說實話,是挺帥的,我想我不該抱怨,怎麼著佔便宜的那個人都是我

    車上還載著帳篷以及其他的野營裝備。沒準,我和肖濛做過的功課,現在又有機會複習了。誰知道呢,雖然說我的這位少校女友在情調上非常的遲鈍,似乎不怎麼曖昧得起來,但是,只要能推倒,少點情調就少點情調吧。

    我很心痛我那還沒有花到一半的火車旅費,所以,開車上路的時候,我的興致並不是很高,我對貝加爾湖也沒有什麼嚮往,不就是一個大湖嗎,我又不是科學家,考察什麼的那也不關我的事,只是,我和雪冰魂湊一起的時候老是會遇到一些什麼事,就跟《不見不散》裡的葛優和徐帆似的,而且事情還嚴重得多

    這一次,雖然一開始什麼都風平浪靜的,可是,當我們開著嘎斯吉普,從沿途都是金黃色的白樺林的寂靜的公路上開過的時候,我心裡老是有種慌慌的感覺,我覺得我們最多就是沿著湖邊徒步旅行一下就好了,千萬不要下水,貝加爾湖可是著名的「死亡之湖」,我擔心我們一下水,說不準就會遇上沉船事件什麼的,我的壞預感可是非常的靈

    我們開了120里路,到達貝加爾湖西岸的格羅斯特羅伊村,通常來這裡旅遊的人們都是選擇這裡開始徒步旅行的,不過雪冰魂就不是一般的遊人,我們又把車往前沿著湖岸開40多公里,到了一個名字很長我根本記不住的小村,在那裡吃了有名的貝加爾湖燻魚,味道倒是很不錯的,那地方的旅遊業似乎還沒有得到很好的發展,也就是憑著雪冰魂那口俄語,再花了一點錢,在一個當地人家裡我們住了一晚上

    然後,第二天,我們沿著一條據說還沒有遊人走過的路出發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0:35
第321章 只能是柏拉圖?

    樺林。金色的白林。陽光從樹葉中間灑落到上。層疊疊的葉子過濾了。變成檸檬一樣的顏色。很美。不時的還有風吹過來吹樹林子裡嘩嘩響。應和著旁邊湖水裡的濤聲。很讓人覺好像整個心都被掏空了一樣。什麼塵世的慾望都沒有了。剩下的就是一片無邊無際的空。

       
    我就是一俗人。可是。在這裡走的時候。就連我這樣的俗人。似乎也沒那麼多俗念頭了。我身上背著背包。有帳篷。有吃的。還有睡袋之類的東西。大多都是伊爾庫茨克|地方租的。現在貝加爾湖的旅遊時是當地經濟的一個重要支撐點。每年都有很多外國人到湖邊來。但是我們一路上沒有遇見什麼人。貌似這真是一條沒有什麼遊客走過的偏路徑。

       
    雪冰魂走在我前面。一身蘇式的老軍裝。船型軟帽。腰上還紮著條皮帶短裙。看起來不怎麼好看。但是很扎實的皮靴。肩上還斜著背了一條軍綠色的毛毯。再給她一鋼盔和一把波波沙。她就徹底的不折不扣的變成一個蘇聯紅軍的女戰士了。

       
    這裡的黎明靜悄悄。這裡的黎明實是靜悄悄的。我們在黎明出發。走了兩個小時。除了風吹樹林子聲音。遠處湖水的濤聲。我們走在落葉滿滿的地上的腳步聲。這個世界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了。而這些聲音。讓這個世界顯的更加的安靜。靜的讓人覺的好像自己都被世界遺忘了。滿心的荒蕪。喝口水都是寂寥的味道。

       
    這感覺吧。一開始真挺好的。可是我這人耐不寂寞。我突然明白韋小寶在通吃島上為什麼坐不住了。雖然說那時候他身邊有七個如花似玉地老婆。可他就是過很鬱悶。雖然我現在身邊有一個精靈一樣的女子。可是走著走著。我也覺的很鬱悶了。

       
    我走著走著。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燈紅酒綠。歌舞昇平的都市。我喜歡那些城市裡灰暗曖昧的角落遠遠勝過於和一個精靈一樣地極品美女無聲的行走在塵世之外。我更願意在迪廳閃爍不停的光線裡看艷舞。或者和一群兄弟賭錢賭到眼睛發紅。最次的。也有一台電腦。可以讓我上網看小電影打飛機。

       
    如果雪冰魂對我說。我們結婚吧。然後一輩子生活在這個遠離塵世。安靜的好像到了外星一樣的地方。我幹不幹呢?

       
        我在想。楊過和小女住在古墓裡。楊過一定無聊的要死。就算他們天天玩妖精打架。小龍女那種人肯定也不會學什麼招式。我甚至嚴重的懷疑她連呻吟都不認真的投入。

       
      走到了中午。我們還是沒有遇見什麼人。不要說就連個動物也沒有遇上。雪冰魂似乎挺喜歡這種遠離塵世的寂靜。這從她安靜滿足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但是我不知道她看不看的出來。我已經悶的快要抓狂了。

       
      我們找到了一個湖灣吃午餐。這的水很清澈。一眼就能看到底。透明真地好像空氣一樣。雪冰魂灌了兩壺水過來。坐在我身邊。看著遠遠的煙波浩渺的湖面。說:「地方真美。你覺不覺得。人到了這裡。靈魂都被洗淨了?」

       
      我歎了一口氣。說:「你覺不覺的這樣談戀愛太素了一點?」

       
      雪冰魂瞟了我一眼。說:你是不是一直都這麼齷齪地?」

       
      我很認真地說:「當然不是。至少有兩個小時。也像你說的那樣。感覺自己的靈魂都洗淨了。可是。你說人吧。那麼乾淨做什麼呢?搞的無慾無求了。那活著還有個什麼勁啊?我這人就是一俗人。我最喜歡的就是燈紅酒綠的都市。我原來不明白。可是到了這裡之後我算是徹底明白了。你說那些揮金如紙醉金迷的日子過慣了的款爺們到這裡說一句嗯。世界很乾淨。那倒挺不錯的。可是我連回去的路都在傷腦筋。你要我說我愛上了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你說會不會特虛偽?」

       
      雪冰魂想了想。似乎覺我說地也有些道理。就問:「那你說談戀愛還要做些什麼呢」

         我說:「都到了這樣的地方了。當然是打野戰了。」

       
      雪冰魂看了我一眼。似乎一時之間沒有明白打野戰是什麼意思。我怕她會問出兩個人怎麼野戰這種從她的職業完全可能問出的問題。趕緊補充說:「這個野戰。就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在這樣的荒郊野外裡ML的意思。」

       
      雪冰魂終於還是有些臉紅了。她的神經雖然比較大條。但畢竟是個正當齡的女子。而且我知道這傢伙絕對也就是一個處女。這才是我最大麻煩。弄不好我還要教她怎麼做。那會少很多樂趣的。

       
      比如說。我和肖那都是過了幾個月才漸漸地水乳交融。

       
      我猜想雪冰魂一定會站起來。用她那修長的穿著老皮靴來踢我。然後我們再瘋瘋鬧鬧的。然後我一個「不小心」
把她給按倒了。然後她的臉紅撲撲的胸劇烈的起伏。然後在我的嘴靠近她的臉時羞澀的閉上了眼睛。然後。後……

       
      可是我猜錯了。雪魂只是微微有點臉紅。然後就直勾勾的看著我問:「你是不是很想要?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我就給你。」

       
      我暈。這也太直白了一點吧?這簡直一點都沒有過渡嘛。凡事都要有個理由對不對?我們倆身份地位這麼懸殊。要說感情吧也遠遠沒有到那一步。其實在我看來。她就是半推半就都不大可能。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答應我的要求呢?

         我說:「不是吧?」

         她很奇怪的看著我:「什麼不是吧?」

       
      我說:「其實我就是開開玩笑而已。你突然對我說你要是想要我就給你。我。我牙還沒刷呢。」

       
      雪冰魂呵呵一笑。說:「那不是你說的談戀愛就要做這個嗎?我們這不是在談戀愛嘛。我想我們也就這幾天的功夫。貌似也沒那麼多時間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最後了。怎麼?其實不想嗎?」

       
我說:「我想。可是味道不對啊。我現在的感覺。還真有點無慾無求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話是是你真的想的。」

       
      雪冰魂這人脾氣好的。她似乎就不會生氣。聽我這麼說了。她只是有點挫敗的問:「你別不是想告訴我。我連勾引人都不會吧?」

       
      我坦誠的說:「那真是。算了。這事也沒辦法勉強。要不咱們到晚上再看看吧。晚上環境總要曖昧一些。」其實覺得我和雪冰魂到不了那一步。真的。雖然說她好像並不是在耍我。我也相信我要是真上了。她也不會臨時打退堂鼓。可我覺得吧。兩個人感覺沒到。那事做起來也挺沒勁的。不是我裝逼。換一個人這樣的機會我早就推倒了。可眼前這人是小雪。我這樣的人都有點下不了手。

       
      也許。我還是不知不覺的把她當女神來看待了。人心這玩意。實在太難琢磨了。

       
      雪冰魂看著我。有點苦惱的問:「那你說。我要怎樣。眼神才能變迷離一點?」

         我想了想。回答說:「我們先去找個酒吧。」

       
      攤開地圖看了。我想我們很難很快的找到酒吧。照我們的速度。我們再走兩天才能走到一個村子。那裡有沒有酒吧。就不的而知了。除了找酒吧把自己灌的人事不清之外。要是遇到個野獸什麼的。讓小雪驚慌失措。最好還一不小心扭傷了腳什麼的。給她按摩按摩。倒是也有可能讓我們升溫。問題是。要是真遇了野獸。很顯我會比她更驚慌失措。

       
      我最後覺得。我和雪冰魂的戀愛看來只能搞成柏拉圖式的了。這麼一想我覺得也挺對不她的。看來晚上我還得加把勁。

       
     好在雪冰魂不太在意這些事情。又或者她早就習慣了男人在她面前畏畏縮縮的。我比很多男人更挫。她又憑什麼認為我會與眾不同?我承認我確實挺挫。我想著萬一我真跟她好了。她帶我去見她老頭子。老人家肩上說不定就是一條麥穗外帶兩三顆金星什麼的。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大人物。要是到時候腿軟說不出話來。那可就給她丟死人了。我自己給別人怎麼看我不在乎。可我不能連累她丟人啊。

       
      我常常在想。接觸的每一個MM其實都不是我這樣的人消受的起的。但是那僅限於她們本人。肖吧其實也只有一個強中干的老媽蘇小曼。有點小錢。被人閒置在一邊。除了滿肚子的幽怨沒有太大的殺傷力。李莎除了她自己什麼都沒有。最壞的情況也就是和她一起被人殺死。不過誰不會死呢?黎雅家裡也就是普通的城市居民。老爹是個熬到老才拿到的科級幹部。老媽就是一中學老師。一家都是良民。對黎雅的父母。我真覺的自己把人家的女兒禍害了。蘭若淅我現在覺得和我已經沒有多大關係了。就不去想了。

       
雪冰魂?呵呵。我在心裡挺認真想要不還是算了吧。柏拉圖就柏拉圖。我承認這麼想挺沒種的。可我本來就是這麼個人對不對?

       
「你知道嗎?」又走了很遠的一段路之後。雪冰魂突然對我說:「在貝加爾湖畔的荒野裡。有很多遠古時代留下的遺跡。」

       
      遺跡?我對她說:「我討厭那種遠古時代留下的遺跡。甚至是憎惡。」

       
      雪冰魂說:「可是。今晚上我們可能就得在一個遺跡附近過夜。」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0:46
第322章又是遺跡

       
        提到遠古遺跡什麼的。我自然而然的就會想起那個那個蜥蜴教。我真是怕了。那玩意就像一個陰影籠罩著我。好像不管我走到哪裡。那雙色迷迷的眼睛都會在背後看著我。有時候我都會想。就算是要姦了我。那也拜託快一點。乾脆一點。幹完走人好不好?不要像現在這樣。讓我成天神經敏感。提心吊膽而且看不到頭。

       
     回想起來。這種日子開始的那一天。就是在街上偶遇肖和雪冰魂的那一天。也許。這就叫做命中注定吧。

       
     隨著天漸漸黑下來。我心裡全是關於走到什麼遺跡。遇到什麼神神鬼鬼的東西的緊張慌亂以及恐懼的情緒。連怎麼和雪冰魂曖昧一把都想不出來。我非常擔心。再這樣下去我會不會乾脆萎了。現在那個死蜥蜴和蜥蜴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個夢魘。

       
      雪冰魂不像黎雅那麼敏感。但是她也多多少少的感覺到了一些我的情緒。所以她就挽起了我的胳膊。然後嘗試著說一些沒有營養的話來活躍氣氛。可是。這就像讓她唱歌一樣。難為她的。

       
       我心裡挺感動的。一個人為另一個人去做自己不喜歡。也不習慣做的事情。那就說明她對這人真的挺用心。我一邊感動。一邊也挺滿足。

       
      我覺得最後我不管是壽終正寢也好。還是橫屍街也好。反正作為男人。我已經賺透了。我是沒錢沒權。可是男人要錢要權又是為什麼呢?有錢人有的很多東西我這輩子都不會有。可是我得到的。更是他們一輩子也得不到的。值了。

       
      我突然就停下步子。張開手抱了雪冰魂。她對我的突然襲擊似乎並沒有準備。下意識的掙了一下。但是她馬上就安靜了下來很配合的張開手。擁抱住了我。我們就這靜靜的擁抱了約有幾分鐘。這是足夠銘記一生的幾分鐘。

       
      當我們分開。當我用雙手環著她的腰的時候。我發現這個走失在凡塵俗世裡的精靈眼睛裡終於出現了她自己很想要的那種迷離。這種迷離當然不是裝出來的。是一種情緒的漲潮。她似乎些發愣。看著我。很安靜。不再是平常那個優秀讓男人絕望的女少校。而只是一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女孩。

       
      那一刻。我心裡有如釋重負的感覺我終於找到一個把精靈徹底拖進凡塵的機會了。我有那麼一點擔心自己會把一件美到極致的藝術品打碎。可是我馬上就推翻了這個念頭。她根本不是什麼藝術品。她自己也絕對不想當什麼藝術品。我本來就只是個挫男。所以我也不想釣譽。這就是個機會。該出手時就要出手。再這麼風輕雲淡下去。那就太對不起自己。更對不她了。

       
      可是。當我吻上她的唇。當我的舌頭粗暴的進入到她濕潤清香的口中的時候。她猛然瞪了眼睛。然後甩頭逃離了我的嘴唇。別過了頭去。

       
     怎麼說呢?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們這場「戀」也許最終也只是「談」的吧。

       
      我雖然不甘心。但是我並沒有強求。我的手依然環著她的腰。只要她沒有堅決要把我推開的打算。那我不打算放手。我知道。放了手。機會就不會再來了。

       
      過了一會兒。雪冰把頭轉過來。看著我說:「你知道我現在想到了誰嗎?」

         我想也沒想就回答說:「肖。」

       
      雪冰魂表情很複雜。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說:「對了。其實你也一樣對吧?我不管你怎麼看你自己。但是我覺得你是個很勇敢的男人。我也很願意把自己交給你。可是……我沒法不想起。而你。也同樣不可能忘記她。」

       
     我相信她說的話。其實要得到她遠不像想像中的那麼難。她其實是個很簡單的女孩。是男人自己在她面前望而卻步的。可是。我也知道。肖是我們心中很難跨過去的坎。雪冰魂和我認識的其他女孩不一樣。最大的區別在於。她和肖是最要好的朋友。

       
      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男人發生了糾葛。這是很常見。同時也很俗套的橋段。她可以不在乎。包括我也可不在乎我們之間的身份的位有多大的懸殊。但是落入俗套。對她自己太不好交代。儘管身份懸殊的戀愛同樣也很俗套。

       
      激情就那麼在風聲和湖水的濤聲中消散了。我依然環著她的腰。但是我知道。我已經很難鼓起那股邪火繼續和她曖昧去了。也許這就是我和她最後的結局。一切都過於美好。所以。感覺特假。

         我說:「好吧。我承認我沒法不想起她。」

       
      雪冰魂撇了撇嘴說:「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女人其實是很好騙的?這種時候。你隨便對我說點別的什麼。都比這句話好吧?」

         我說:「我覺得那挺俗套。」

       
      她突然有些生氣。抬手甩開了我環抱。走開了步。轉過身。用側面對著我說:「現在這樣就不俗套嗎?算了」她看見我走上前準備再說點什麼。抬手阻止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彷彿立刻就換了一個心情。說:「我這輩子真是毀在你們兩口子身上了。我的初吻。同性的是被濛濛奪走了。異性的是被你奪走了。我靠。你們讓不讓人活的。走吧。別在這傻站著了。」她甩了一頭。看起來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或許。這也的確不多大的事。就像那一次我和蘭若淅那個了之後。我自己搞的好像要死要活的。但是過了一段時間。她自己就很明顯的沒有當一回事了。我知道自己確實算不上什麼。所以我要經常提醒自己。別把自己當回事。

       
      人的感情。很多時候真真假假。自己都搞不清楚。我反正也不是那種劇裡的男豬。我犯不著那麼糾結。不管怎麼說。雖然只是小KISS了一下。但是我敢保證。這已經是全世界的男人在雪冰魂身上佔到的最大的便宜了。

       
      為了佔到更大的便。我還是小心些。別一不注意就掛了。

       
      她那種灑脫是真是假呢。反正。有便宜就佔。佔不到便宜我就裝乖。

       
      這條路走到頭了。真的。不管有沒有肖。結局我想其實都差不多。我的想法不斷的自相矛盾。但是最根本的一點是。和雪冰混在一起。當個朋友相處。最多當個有點曖昧和親密的朋友相處才是最佳的狀態。真談戀愛。就像這兩天一樣。美倒是美。可也太悶。我這俗人消受不起。

       
      這條路真的走到頭了。我現在說是我們腳下走的路。在夜晚走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們的前面就是一片湖灣。看起來我們要麼就游過去。要麼就得掉頭了。

       
      雪冰魂說。她是軍人。軍人就是有進無退。她不回頭。我也只能陪著她沿著湖岸往另一個方向走。我也不知道是哪個方向。夜晚沒有星星。我辨別不了方向。

         事實上。在我的人生裡。我早就失去了方向。

       
    「你聽到什麼了嗎」沿著湖灣走了又是個把小時之後。雪冰魂停下來問了一句。

       
      除了濤聲。風聲。有什麼聲音?我停下腳步悉心辨認了一下。回答她說:「鼓聲。」遠處傳來的鼓。咚咚咚。咚咚咚。很有節奏感。時而快。時而慢。我發誓。這個鼓聲我聽到過。儘管一時之間我想不起來在那裡聽到過。

       
      雪冰魂笑了一下。說:「你不是很想找個熱鬧的的方把我灌醉嗎?不知道你現在的酒量練出來沒有。如果你能成功把我灌醉。那我就隨你為所欲為了。」

         靠。又挑釁我。明明知道我的酒量比不過你。

       
      我說:「我們還是不要去吧。那鼓聲聽起來有點不對勁。」

       
     雪冰魂毫不在乎的說:「有什麼不對勁的呀。這鼓點聽起來挺快樂的。說不定。是這土地上原住民在空的廣場上載歌載舞過什麼節呢。這種熱鬧。可是你真想遇還不一遇的上的。走吧。別墨跡。」

       
      事實上還真讓她說對了。走了不遠。我們就看到了黑夜中的一片篝火。隔老遠我們就能看到那一片火燒的很旺。在一片旺盛的火光中。的的確確圍著一群在那裡載歌載舞。等我們走近了。就發現人還不少。三五百人絕對有的。這些人敲打鼓。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穿的衣服都很花哨。看起穿的是民族服裝。一時之間。我簡直覺得我們好像錯了時光的腳步。穿越到另外一個時空來了。

       
      走到了很近的的方。已經可以清楚的聽到這些人唱歌的聲音了。

       
      雪冰魂突然停下腳步對我說。「們唱歌用的不是俄語呀。這種語言我們完全沒有聽過。好奇怪。他們穿的衣服也奇怪。肯定不是俄羅斯民族的傳統服裝。」

       
      更奇怪的事情我也到過。這不算什麼。就是那鼓點我覺有點熟。我首先想到的是從前和肖在野鴨鄉的葬禮上以及在洗馬社區破教堂裡聽到的司徒澄演的那個曲調。但是認真辨認了一下又不是。可是為什麼我就會覺熟悉呢?

       
      我最討厭看到的就是什麼遠古遺跡。可是。就在這篝火之外。我就看到了一片在黑暗中影綽綽的巨大的石質的遺跡似乎有雕像。有牆。有倒塌的石柱。

       
我決定。回到光陰市以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買彩票。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0:56
      第323章不該過問的事不要管

       
      我原來沒有發現。冰魂竟然也挺自來熟的。這的人知道是什麼鳥語。我聽不懂。看起來她也聽不懂。但是互相用聽不懂的語言咕嚕了幾句。她就拉著我和篝火旁邊的人一起跳起舞來。她唱歌不行。跳舞嘛身體的協調性還是相當不錯的。況且這種看起來非常的簡單。也就是大家拉著手跟著鼓點時不時的踢一下腿。抬一下手什麼的。我都很快就學會了。

       
      好吧。白哥曾經說過。人生的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我的人生就沒有得意過。更沒有金樽用來裝酒。正因為如此。我更要為自己找樂子。在這火邊載歌載舞的男男女女看起來都挺快樂的。管他認識不認識。跟著一起哈皮就是了。

       
      跟著人群。跳舞跳累了。發現他們在篝火邊還弄了很多吃的。有酒有烤肉。我和雪冰魂也客氣的跟著這的人一起坐下來。人家也不吝嗇。有肉也分我們吃。酒也分我們喝。說話聽不懂沒關係。笑臉就是全世界的通行證。

       
      我覺得這有點像武俠小說裡寫的那種情節。我甚至想像著會有一個異族的小美女朝我丟個繡球什麼的。不過看起來我並沒有這樣的魅力。這裡的美女挺多的。雖然說光線並不是什麼明朗。人的面孔看起來都有些模糊。但是至少可以看的出好多身材很棒的女人。她們的頭髮不是金色的。也不是紅色的。也許是光線的緣故。大多看起來都是亞麻色的。好多女人都拖著很長的辮子。我理所當然的就把她們都想像成待嫁的大姑娘。

       
      男人我雖然沒興趣。不過也還是觀察了一下。身材不算很高大。但是看起來有股很彪悍的氣息。我趕緊提醒自己低調一點。再低調一點。就算有小美女朝我繡球我也不能接。可要是我接。人家以為我是故意侮辱他們那又該怎麼辦呢?

       
      休息吃喝了一之後。鼓點又慢慢的響起來。於是人們又開始跳舞了。這時候的鼓點很慢。他們也大男女兩兩相對。隨著鼓點扭動身體——幾乎就是立在原地的。動作依然很簡單。

       
      很明顯。這種鼓點是帶著一種催情的。加上已經變昏暗的火光。兩個人面對面的隨鼓點慢慢扭動那種效果一點也不比酒吧夜總會裡差。而且。大家又都喝了一點酒。不知道那是什麼酒。反正酒精度肯定很高。我沒喝多少就感覺很上腦了。雪冰魂喝似乎比我多一些。

       
      漸漸的。我發現我們就是摟在一起臉貼著臉。很沒目的在擺動著身體。誰也沒有說話。那種感覺既昧又美妙。

       
      再後來。篝火漸漸的熄滅了。剛圍著篝火跳舞的男男女女也都不知道走到那裡去了。也許。他們的家就在這附近。這好幾百人。應該是個不小的村莊。不過這些人大多都些年輕人。那我估計他們還來自不止一個村莊。

       
      我和雪冰魂哪都沒去。也沒工夫扎帳篷了。反正感覺夜空很晴朗也肯定不會下雨。我們就自己再燒了一堆火。倒在草地上就睡了。

       
      醒來的時候。我們然都還衣衫整齊。不過卻是緊緊擁抱在一起的。我想。是因為睡在野地裡大家都很冷。所以互相依靠對方的身體取暖吧。看來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不過。我還是挺足的。

         我們醒來的時候天沒有完全亮。因為地上冷了。

       
      趁著雪冰魂還有點迷糊的和我|抱在一起。我不失時機的親吻了她。她睜開眼看著我時。我也沒打算放手。不過這一次。她沒推開我。也沒有站起來。是閉上了眼睛。很生疏的回應著我。

       
      這個吻很長。當我們最終分開的候。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把頭埋在了我的懷裡。這一刻。她非常非常的小女孩。我用力的摟著她希望我的身體可能的給她一點溫暖。

       
      不遠的地方。有湖水的濤聲一陣陣的傳過來。那一刻。我才明白。為什麼人古人要說但願長醉不願醒。醒來了。一切又恢復原樣了。

       
      這一夜的相擁而眠我們之間的感覺突飛猛進。想再來這麼一次推倒就水到渠成了。嘿嘿。我承認我腦子裡還忘不那個終極目標。不過這也是難免的。我說過。美女不能當女神擺在一邊看。那樣才真是暴殄天物了。至於會不會還有更進一步的機會。我也管不了。

       
      我們一起到湖邊用冰涼的湖水洗臉刷牙的時候。這種感覺就像在家裡一樣。

       
     「古裂你看。」當雪冰魂不經意一抬頭的時候。她似乎發現了什麼。伸直了手指向遠處一個方向。

       
     順著雪冰魂指的方向。我看到湖面上開過來一條警用的巡邏艇。上面掛著俄羅斯的國旗。外面還站著兩個穿著俄國內衛部的警察。巡邏艇在水面上轉悠了一下。開向我們前面的一個湖灣去了。我覺得一條巡邏艇也沒什好看的。反而是想去看看昨晚上看到的那些影影綽綽的荒野裡的遺跡

       
      我確實很討厭那種荒野遺跡。但是既然遇上了。我還是想去看看。說不定能有些什麼意外的收穫呢。怕歸怕。我又還是很希望能早點把蜥蜴教的事情搞定。也好早一點去把肖找回來。

       
      走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我們才走到了昨晚上看到的貌似遺跡的的方。其實那不是什麼遺跡。只不過是一巨大的石頭而已。幾層樓高的石不規則的排列在湖邊。上面長滿了青苔。不過石頭下面有石板修的小路。一直延伸到湖裡。當我們走到石頭跟前的時候。就發現那些巨石上面刻著一些稀奇古怪的符號。有點像原始人的壁畫或者文字。

       
      我不是考古學家。這些東西沒有那麼多的興趣。而根據我的觀察。這些符號裡沒有什貌似蜥蜴的東西。對我來說。這就夠了。既對自己有了交代。看起來又沒有什麼危險。

       
       這時候那條巡邏艇又開過來了。上面的警察拿著擴音器對我們喊了幾句什麼。

       
      雪冰魂翻譯給我說。他們叫我們站著別動。他們要過來檢查。

       
       靠。檢查個毛啊?不是巡邏艇上明顯的有槍口對著我們。我才不鳥他們呢。很快巡邏艇就停靠在了岸邊。正好就停在這條延伸到湖水裡的石板小徑上面。兩個五大三粗的警察跳了下來。我並不擔心。也不害怕。我相信幾個小警察雪冰魂肯定搞的定的。美女的微笑對所有的男人都具有足夠的殺力。而且她還俄國人在溝通上還沒有什麼問題。

       
      很快的。兩個老毛看了我們的護照。對雪冰魂頻頻的點頭。說了幾句話。就回到小艇上去把船開走了。

       
      然後雪冰魂才告訴我說。他們在查幾個拿著韓國護照的可疑人物。因為長相上我們和高麗棒子也沒太大的區別。所以他們重點盤問了一下。那幾個棒子是以科學考察的名義來到這一帶的。兩天前他們的嚮導。一個俄國的小伙子被發現死在湖邊的一個營地裡。是被人用槍打死的。附近的村民報了案。警察現在懷疑是那幾個棒子干的。

       
      我就說。不用懷疑了。肯定是。我現在覺得高麗棒子比倭寇還要討厭一些。倭寇雖然變態。但是他們一般不像棒子那YY。

       
      雪冰魂就笑著說:「你破案的時候就是用的這樣的思路?」

       
      我說:「我都不破案的。自從我一不小心被林森逼良為娼以後。基本上我就是圍著那個死蜥蜴的案子在轉。我現在一想到那玩意兒就噁心反胃。就像想到倭寇一樣。」

       
      雪冰魂對我這樣的態度不以為然。她接著又說:「他們還問我們有沒有看到過幾個西方人。伊爾庫茨克警方正在通緝他們。他們原本用的俄國護照被證明是偽造。在伊市和當的黑社會發生衝突。殺了當地的一個老大之後潛逃了通向城市的道路封鎖很嚴。所以懷疑他們跑到荒郊野外來了。」

       
      我趕緊說:「那我們趕緊打原路返回。坐火車回國吧。免的一不小心還遇到這些匪徒。反正這也不關我們的事對不對?」

       
      雪冰魂衝我呵呵一笑說:「不關我的事。不過跟你可能有點關係。因為他們其中一個被認定是個國際A級通緝犯。代號銀背狐。據我所知。這是個高級的毒品技師。別雷也在找他。你不是在查那個極樂一號的毒品嗎?別雷他們國際刑警那邊有資料說。那種毒品的加工和提純。很可能就是出自於這個人的手筆。」

       
      這也不算什麼絕密。這種高級的國際通緝犯。在我們局的內部網也完全可以查到的。只不過我一貫都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少主動的去查資料。雪冰魂雖然是軍人。不過她要到這些資料。說不定渠道比我還多。不過聽起來這事好像是別雷那個老毛子告訴她的。這讓我非常的不爽。

       
       我把兩手一攤。說:「那也不關我的事。這不是我的地頭。就算抓到那個銀背狐。也是交給俄國人。我屁的功勞都沒有。更何況我們兩個手無寸鐵的。萬一真遇上了。被人家幹掉的可能比我們抓到他們的可能性大多了。所以。聽我的。咱們閃人。」

         雪冰魂聳了聳肩。說:「隨你。」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1:05
第324章 追捕遊戲

    其實,認真來說,雪冰魂剛才問到的事情對我來說,如果「極樂一號」真的就是出自於這個銀背狐之手的話,找到他,就等於找到「極樂淨土」的來源,「極樂淨土」這種毒品,跟蜥蜴教到底是什麼關係,產地在哪,會不會和中興有關,都能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或者近似明確的答案

    可是,我不得不帶著雪冰魂走人原因也確實就這麼簡單,我們在別人的國家,別人的地盤,只有我們兩個人,而且還沒有武器我沒有電影裡的孤膽英雄那麼本事,如果這時候我說我們去找那個什麼銀背狐,那我將驗證裝逼遭雷劈的那句話

        不過,我們看了一下地圖可以明確的一點是原路返回還不如繼續往前走更實在,原路返回的話,還得走一天一夜,往前走,估計10小時我們就能走到一個小鎮,然後我們可以坐車回到我們的出發地

    雪冰魂用眼楮詢問我,我猶豫了一下,說,往前走吧她不再堅持軍人有進無退的原則,已經很給我面子,反正往前走也要近一些,我當然也希望兩全其美

    繼續出發之後,我的內心充滿了忐忑,我不知道自己的決定到底是對還是錯,前面的路依然很安靜,昨天晚上遇到的那些唱歌跳舞的村民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我簡直懷疑我們昨天是不是真的遇到過那些人,因為他們消失得似乎太徹底了

    走了一個上午,我們停下來休息並準備用餐,我們帶的乾糧還很充足,因為昨天的晚飯我們是蹭了別人的,早上我們才吃了昨天的乾糧,這時候我們走到了一個小山峰上,這個山峰在附近的平地上顯得很突兀,我想起了《魔戒》裡的風雲頂,而且,這裡也似乎有個遺跡山頂上就是一片貌似雕鑿過的石料,還有個很大的平台看起來,那像個祭臺

    我們就在祭壇的旁邊吃午餐,這地方視線很好,可以看到很遠的湖面和一望無盡的白樺林在我們的西北方向大約兩公里以外的地方,有幾道裊裊升起炊煙

    我想應該是炊煙,那裡也應該住著幾戶人家這樣,我們昨晚上遇到的那些人就很好解釋了

    午餐剛開始吃,我們就聽到了遠處傳來一陣響聲,憑借我們的職業敏感,我們都能很輕易的判斷出來,那是槍聲,在我們的三點鐘方向直線距離應該不到1000米而且,聽起來,有衝鋒鎗,也有手槍

    我看了雪冰魂一眼,看來我這一次選地路算是選錯了,也許真地是怕什麼來什麼,越是想躲地越躲不掉,我看雪冰魂雪冰魂也在看我,我終於無可奈何地說東西咱們放在這裡,看看去,危險是肯定地所以必須輕裝

    我們分散行動,三點鐘方向是遠離湖岸地方向,從我們地方位過去,迎面踫到交火地不明身份地人地可能性不大,但是我們還是很小心,畢竟我們自己沒有武器,被發現地話只有跑,而在我們走下山坡地時候,槍聲就已經停了,交火只持續了不到5鐘,這也很正常要是一打幾個小時,那就不是一般地交火而是戰鬥了

    是我先接近地交火地點,不是我逞能,事實上雪冰魂躲在暗處比我在暗處好得,多交火之後在樹林裡留下了兩具屍體,彼此之間地間隔有3o米,在反覆地確定安全之後,我才小心翼翼地走近了其中一具屍體

    死地是個西方男人,身高大約185分,穿西裝體型偏胖,也許就是這個倒霉地體型讓他過多地成為別人射擊地目標,在他地身上除了下肢我就找不到沒中彈地地方,血流了一地腥味很重,我根本不指望能在他身上找到什麼身份證明,就算有那也靠不住,倒是在他地身邊找到了一把m9,在他地褲兜裡找到了兩個彈夾,這是好東西,至少我現在就很需要

    很可能這傢伙就是雪冰魂提到地警察在找地那些人當中地一員,還不好判斷和他交火地是什麼人,不過估計也不是警察,是警察地話肯定要留人看守現場,而且人數也不會少,從剛才地槍聲,交火地雙方總人數不會過10個

    地上的落葉看起來很亂,雖然看不到腳印,但是現場的痕跡大概的佐證了我的判斷他們是邊打邊跑的20公尺外的那具屍體則是一個東方男人,身材比之前那個就矮小得多,染著一頭紅髮,穿著軍綠色的戶外運動裝,還戴著一個藍色的棒球帽,他身上的子彈都是從背後射進去的,很明顯是在奔跑的過程中被人從背後打死的

    我心血來潮的扯開了這傢伙的外衣,結果,在他的右臂上現了一個紋身,紋的是一個漢字——「鬼」,這個字的筆畫有些藝術性,看起來都想火焰一樣我想那些俄國警察搞錯了,他們不是高麗棒子,而是倭寇這個「鬼」字紋身,就是和我很有緣的日本黑社會組織鬼山組的標誌

    在這個倭寇的手裡,我找到了另外一把m9,看來這些傢伙都比較青睞美軍的裝備公正的說,在手槍裡,m9確實是很出類拔萃的我沒有找到其他有用的東西,很顯然這兩具屍體都只是龍套,而其是死了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龍套,真是可悲

    這時候遠處又響起了槍聲,不過距離更遠了

    撿到了兩把槍,我的膽子也大了很多,我想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追上去看看如果能找到那個銀背狐,那倒也是個很不錯的結果,至於到時候是不是把他交給俄羅斯警方,那就看我到時候還有沒有命吧

    我和雪冰魂在一棵樹下會合了,我把撿到的m9拿了一把給她,子彈不多,除了槍身裡的,我們還各有一個彈夾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報警,雪冰魂的手機開通了國際漫遊,由她來和俄羅斯警方交涉,不過我猜不管是哪個國家的警察,遇到這種事情,絕對都會等到最後,人都死得差不多了才會出現

    雪冰魂還另外打了一個電話給別雷,說什麼我聽不懂,但是我估計那個討厭的傢伙不久就會出現在我的面前了,為此,我比較不爽,不過這是人家的地盤,我提醒自己如果見面的話,千萬要低眉順眼一些

    雪冰魂打完了電話對我說,國際刑警正在過來,她的電話就不關了,他們會追蹤信號的,我想到別雷,想到張幽,心裡別提有多堵,特別是那個張幽,在海上的時候就把我踩得夠嗆,這一次更不知道怎麼踩

    我們跟著槍聲在追,我也不知道自己幹嘛非要去追,不是說國際刑警都已經在過來了嗎?往前是西伯利亞浩瀚的森林,我們的裝備又都丟了,我很擔心萬一在森林裡迷了路的話,我們會餓死在裡面

    雪冰魂就比較樂觀,憑她受過的訓練,這應該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

    追了幾公里之後,我們又發現了一具屍體,還是西方人的,看來鬼子比這些洋人要厲害些,估計是鬼子在前面跑,洋人在後面追,但是現在洋人掛了兩個,他們雙方的人數也正在接近,還有一個可能,那個銀背狐現在落在了鬼子的手上,那是這伙洋人的關鍵人物,所以他們投鼠忌器,難免吃虧

    這個倒斃的洋人身上只有槍,沒有子彈了,身上也只中了兩槍,不像剛才那個傢伙,簡直被打成蜂窩了,這是好事,說明他們的彈藥都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希望他們邊跑邊打,等我們追上去的時候,他們的子彈都打完了

    這個願望還是很有可能實現的,前面的槍聲時斷時續,很明顯他們都已經很注意節約彈藥的問題,而從槍聲判斷,我們離他們已經沒有多遠了

    就在我已經能用肉眼看到前面樹林裡有時隱時現的人影的時候,天空中響起了直升機的馬達聲,我日,老毛子來摘桃子了,我心裡忍不住有點怪雪冰魂,你的國際主義精神晚點再發揚不行嗎?計算我帶不走銀背狐,搶先一步審問出有價值的情報也好啊

    直升機很快就越過了我們的頭頂,從我們頭上過的時候,噠噠噠的一梭子就打了過來,子彈在我旁邊打得塵土飛揚,最近的離我還不到1米,我嚇出了一身冷汗,趕緊找地方隱蔽,日他的,老毛子警察太彪悍了吧,怎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就打呢?

    但是,當我看清那架差不多就飛在樹梢上的直升機時,我才發現,來的並不是警察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1:28
第325章 森林獵狐

      靠。直升機都出來了。趕的上好萊塢的動作大片了。肯定我打手槍就能把直升機射下來。如果我是男豬的話。不過一直以來。我覺自己都只是炮灰。死跑龍套的。那麼牛逼的事肯定輪不到我。

    直升機的目標很明顯的不是我和雪冰魂。所以朝我們亂射了一串子彈之後就繼續往前面飛去了。但是我現在需要慎重的考慮是不是還要追下去。

    現在面對的可不是個子彈快打完了的匪徒。直升機都出來了。

    「現在怎麼辦?」我一問雪冰魂就後悔了。用膝蓋想都知道。她從來都沒有臨陣退縮的習慣。果然。她稍微停頓了一下。就說。繼續追。她那個停頓並不是猶豫。而是觀察地形。

    現在我們前面的樹林比較稀疏一些。野地裡呈現的是成片的。連綿起伏的石山。這些石山都不大。高度也不過十幾米。其實根本不能算作是「山」。上面長著一些灌木。很大的一片好像站在曠野裡整裝待發的士兵。很壯觀。那架直升機正在石山的上空盤旋。那是一架超輕型的民用直升機。有錢人幾百萬就能買到了。還不一定有那種頂級的汽車貴。也就能坐上兩三個人。裡面有人拿著衝鋒鎗時不時的朝地面打。而那個直升機也飛的越來越低。

    以直升機現在的高度,。還有這種超輕型直升機薄薄的機身。用槍將它打下來倒也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不需要重型武器。AK一類的自動步槍就足夠了。不過現在直升機上人仗著居高臨下。火力死死的將地面的人壓制住了。

    我和雪冰魂停留在了樹林的邊緣。現在冒然跑出的話。石山之間沒有足夠的掩護。很容易把自己暴露在直升機的槍口之下。我對這個事情反正也沒有那麼積極。還是先把自己藏好觀察一下再說吧。我不會隨隨便便的給人當炮灰的。在國內經常是被林森逼良為娼。在這裡誰能逼我啊。

    不做出頭鳥不當冤大頭。就算我們遇到了一場戰爭。那也是別人的戰爭。我才不會那麼傻逼的衝出去。不但我不能衝出去。我還打手勢告訴雪冰魂千萬別衝去。我們之間間隔著一定的距離。這樣能最大限度的使我們互相得到照應。

    不知道直升機是哪一邊的。不過。就在我覺得那個直升機的噪音好像唐僧的話一樣煩人的時候。那邊石山的另一頭突然響起了一聲很熟悉的穿透力極強的槍聲。

    點50!那架輕型直升機的機身不可能擋的05寸。也就是127毫米口徑狙擊步槍的子。飛機上一直在用衝鋒鎗地面掃射的一個傢伙帶著一團血花被一股看不到的力量推出了機艙。一團玻璃的碎片也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在我看來。這一幕景很絢麗。

    直升機的噩夢並沒有因此結束。槍響之後。駕駛員似乎意識到危險很迅速的準備把飛拉高。逃離狙擊手的射程。這直升機的機動性能看來不錯。迅速的做出了很漂亮的爬升動作。爬升的速度也很快。但是。看起來狙擊手並不只是打下那個射手就滿意了。緊跟著又是兩槍。在直升機剛剛開始爬升的時候。第一槍打在螺旋槳的支架上。飛機立刻冒出了火花。而第二槍子彈穿透機艙打進了油箱裡。一幕更絢麗的場景凌空綻放了。

    也許我這個人挺缺乏同情心的。看到這樣的一幕。我竟然一點都沒有悲傷和難過。我只是覺得過癮。我是一個看客。 哥曾經就說過中國人最擅長做的事情就是當看客。

    也許這是一個等候久的獵手在狩獵。他(她)的槍聲並沒有因為直升機的凌空爆炸而結束。緊跟著連續又是好幾槍。當槍聲散去以後。之前還顯的很喧囂的世界一下子很安靜了。只剩下直升機墜落的的方升起的濃煙在提醒我。一切都來的那麼真實。

    現在我更不敢輕易走出去了。我可不想讓自己變成獵物。被點5的子彈打中下場是很慘淡的。基本上那種子彈挨著你的哪個部位。你那個部位就會大面積的從身上脫離出去。

    雪冰魂對我做了個包抄的手勢。我對她搖了搖頭。要是她手裡也有一把點50的狙擊的話。我不介意出去給她當誘餌。因為我對她有信心。但是她手裡只有一把有效射50米的M9。我不想拿我自己。也包括她的生命來開玩笑。雪冰魂也只是微的搖了搖頭。我知道她對我不太滿意。可我不是她手上的兵。她拿我也沒什麼辦法。

    這樣過了10分鐘。一個狙擊手不可能在伏擊結束之後繼續在原地停10分鐘。這時候雪冰魂再朝我打手勢。我同意了。我們從兩個方向小心的穿過那片石山。在石山對面的林邊上。我找到了一個最適合狙擊手伏擊的位置。相對來說。這裡是一個制高點。幾乎可以控制整片石山的區域。雖然也有射擊死角。但是這附近已經沒有比這更好的位置了。我也確實找到了狙擊手潛伏的痕跡。並且在附近找到了彈殼。

    從這個傢伙剛才連續開槍的情況來看。他恐怕不是站在剛才交火的那兩幫人其中哪一邊的。更有可能把他們全部都射殺了。制高點後面還是森林。更加廣闊的森林。要在裡面找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時候天空中又響了馬達聲。而且聲音很大。2242米從不同的方向飛了過來。我想。這一次來的應該就不是什麼犯罪份子了。

    雖然我很不爽。但很容易想到。是雪冰魂把這些老毛子指引到了這裡。避免了他們在大森林裡做一些徒勞的飛行。不過這附近都沒有什麼合適的降落點。兩架24續在盤旋。而兩架老式的米17則降低了高度。滑降下了總共28個穿著俄羅斯內衛部隊制服。並且全掛滿了武器的人員。

    很快的。我又一次見到了幾位。剛在海參崴分開別雷上校。而順帶著。我也再次見到我的同胞張幽小姐。這都是意料之中的。意料之外但是一想也在意料之中的。還有北條真希這個女鬼子以及崔敏浩這個高麗棒子。基本上。我已經把他們看成是國際刑警東亞分部「極樂淨土」專案小組的核心成員了。儘管我並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搞了這麼一個小組出來。不過既然他們幾個是一直負責盯這個案子的。那也差不多吧。

    這幾個人見到我的態度不太一樣。作為東道主。別雷見到我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是客氣了一下。雖然他馬上就把注意力轉移到我的小雪身上了。

    而我的同胞張幽見我就沒有那麼客氣。她對我的態度甚至讓去想她是不是暗中愛上了我。但是每次在我身邊都有一個美女所以她因愛生恨了。

    「你怎麼還在這裡?」張幽的問題和她的語氣一樣的不善。

    我對女人一般是不發脾氣的。何況她警銜還比我高。雖然大家不是一個部分的。可是我這個人對長官的態度一向都很好。我很隨和的回答她說︰「旅遊啊。我的簽證又沒到期。我們頭也沒有要我立刻回去。我是好不容易才出一趟國。當然要順道旅遊。這沒有違反什麼紀律吧?」

    張幽很不屑的哼了一聲說︰「真是每次遇到你都沒有好事。」

    相比之下。北條真希這個女鬼子見到我倒還客氣一些。在張幽從我身邊走開之後她走我面前說︰「古長官。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我一直在等你的電話。可惜你一直也沒有打電話給我。」

    在光陰市的時候。我就和北條有過一次偶遇。她說她是以私人的身份到那裡去的。那時候小強還在。這一眼就有點事是人非的感覺。不過不管北條怎麼的笑容可掬。我對鬼子還是沒有什麼好感。也不知道她這話是不是在暗示什麼。不過有小雪在這裡。我當然要表現的義正言辭才對。我聳了聳肩。說︰「這一次。北條警官應該是因為公事來的吧。」

    條真希笑著點點頭。說︰「而這一次。古長官是以私人身份出現的。這是不是可以叫做緣分呢?」

    我用眼楮的餘光捕到雪冰魂在看我。就搖頭說︰「我不這麼認為。我想你們大概有事情要忙。我還是先告辭了吧。」

    他們確實有事情要忙。不過我和雪冰魂也並沒有走開。在別雷的邀請下。我和雪冰魂跟在他們的後面。慢慢的朝石山當中走去。我想別雷真正想邀請的人是雪冰魂。我只是稍帶著的罷了。

    在石山當中我們發了總共5屍體。還有兩個重傷沒死的。加上路上我們遇到的屍體。他們兩邊加起來確實也沒有超過我計算的人數。其中4個是西方人。6個是鬼山組的成員。還活著的兩個就是鬼山組的。這些俄國警察看起來也沒打算對他們進行急救。其實也救不了。這裡的地形飛機降不下。用吊繩拉上去估計半空就掛了。步行送去醫院估計也撐不到。

    北條就地對他們進行訊問。而其的警察則在各自忙活。

    張幽又走了過來。對我說︰「你最好把你見到的東西交代清楚。要不然我不能保證你沒有麻煩。」

    我心裡極度的鄙視她。我靠了。人家俄國人都還沒對我這麼兇惡呢。還好她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不客氣了點。補充說︰「你是警察。應該知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做。你查的案子我們也一直在查。大家互相配合會更有效一些。」

    我心裡說。好吧。我不跟女人計較。然後對她說︰「情況其實很簡單。我和雪冰魂小姐徒步旅遊。在中涂休息的時候聽到有槍聲。然後就一路跟蹤了過來。在路上看到過三具屍體。一個鬼子。兩個洋人。很明顯是他們互相交火中掛掉的。然後。在這片石山邊緣出現了一架輕型直升機。不太清楚是哪一邊的。不過隨後直升機就被人用狙擊打下來了。這些傢伙也是你們看傷口就應該看的出來。點50的狙擊槍打的。狙擊手伏擊的位置應該在那裡」我指了指我剛才去過的那個制高點。接著說︰「不過他已經閃人了。大概走了半個小時。」

    「你怎麼不等到半年以後再說!」張幽怒氣沖沖的對我喊了一句。然後用俄語和正在跟雪冰魂交談的別雷喊了起來。她怪我說狙擊手的情況說晚了。可是那些屍體的傷那麼明顯。難道還非要我說了他們才會知道?不知道她為什麼火那麼大。我看她年紀也不到30。不至於這麼早就更年期了吧?

    這時北條似乎有了收穫。走過來對別雷說了一些什麼看來他們這個小組的通用語是俄語。我聽不懂也不想問。我想我和雪冰魂的事情已經完了。畢竟我們真的只是來旅遊的。配合警方跟蹤國際通緝犯到這裡。這已經是發揚了國際主義精神了。

    沒想到北條又特意的走到我面前。對我說︰「從傷者的口供來看他們中間肯定有內鬼。逃亡的過程故意把他們引到了這個狙擊手伏擊的地方來。」

    我說︰「那又怎麼。森林這麼大。就算你們帶狼狗來追。狙擊手要逃走這也太簡單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跟我講個情況。我又不是他們的人。她也沒這個必要。

    條微笑著說︰「跑不太遠的。事實上。我們在來到路上就監聽到他們之間的通訊。那個傷者說的話沒錯。是有人把他們引到了伏擊圈裡。」

    我說︰「那人說不定是王小二重生的。」

    北條顯然不知道王小二是誰。愣了一下。不過她也沒有追問。而是接著說︰「我們現在仍然能追蹤到那個狙擊手的信號。這不是一個簡單的黑道幫會仇殺的案件。交火的雙方在找一個代號銀背狐的人。這是一個國際恐怖份子也是個高級的毒品技師。他為很多恐部組織提供。大量的用品交易換來的金錢和裝備。而且殺手組織也有很密切的聯繫。很可能和狙擊手一直聯繫的人是他。所以。我們必須把他們找出來」

    跟我說這些。什麼意思?

    這時別雷過來說︰「古警官。你是個有經驗有能力的警探。我們現在需要人手。所以想請你和雪少校加入到我們圍捕行動中來。你放心。不會耽擱你們旅遊度假的時間。24小時之內。我們一定能把嫌犯找出來。」

    這話真是自相矛盾。你那麼有把握。幹嘛要把兩個正在旅遊的人拖下水?還給我扣那麼大一頂帽子。有經驗有能力?靠。給不給工資的?

    我這個人向來比較識時務。這是老毛子的地盤。我猜想要是我不合作的話。雖然不至於就把我滅了。但是給我搞些事出來。讓我一年半載的回不了國。那還是比較麻煩的。再說了。如果找到這個銀背狐的話。對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不知道這個狙擊手又是什麼人。真想念莎莎。要是她在。一定能幫我很多忙。

    反正就是這麼個情況。我也懶的廢話了。還是趕緊開工吧。希望就像他所說的那樣。不超過24小時就能解決問題。

    現場就分成了幾個小組。天上的直升機在搜。地面上據別雷說有大批的俄羅斯內衛部隊正在趕來。森林雖然大。但是近幾個城鎮的駐軍都調動起來。拉開一張大網。疑犯是很難逃脫的。水上也加調了更多的巡邏艇。可以說水陸空三位一體了。

    這裡現在加上我和雪冰魂正好3個人。分成三組。一組是別雷自己帶領。二組張幽。三組北條。可是別雷把雪冰魂分了他的小組。把我分到了北條的小組。

    我說這可不行。我又不會說俄語。少了小雪我怎麼跟那些俄警溝通啊。別雷還沒說話呢。北條主動的說她又能說俄語。又能說中文。溝通沒問題。我靠。這鬼子不會真的看上我了吧。

    雪冰魂大概也有點擔心我會被鬼子美人計蠱惑了。就對別雷說︰「上校。古裂是我男朋友。你不會這麼殘忍把我們分開吧?」

    我看到。別雷這個老毛子的臉都綠了。那一刻。我別提有多開心了。不過老毛子很快就裝作很有風度。用一個警察和雪冰魂對換了。時間緊急。現在也不是小肚雞腸爭風吃醋的時候。

    我們在地圖上劃分了各自的搜索範圍。就分成三個小組上路了。

    在路上走的時候。雪冰魂拉著我手在我耳邊小聲笑著說︰「怎麼樣。我可是給足了你面子吧?」

    我嘿嘿一笑說︰「也沒有覺得。你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

    雪冰魂說︰「你就臭美吧。我是發現那位……小姐似乎對你情有獨鍾。生怕你一個把持不住。做出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的事情來。我幫濛濛看緊你。」她一定是想說鬼子這兩個字的。不過北條聽懂中文。雖然我們是在竊竊私語。但是萬一她聽到了也不大好。

    我和雪冰魂都是打義務工。不管是別雷也好。還是北條也好。甚至和我同屬一個市局的張幽。其實都是指揮不了我們的。所以北條對我和雪冰魂都十分的客氣。那種日式的禮貌和客氣很讓我有種自尊心膨脹的感覺。要不是有小雪在身邊。我還真說不準會不會犯錯誤呢。

    很快的。別雷那一組就首先追蹤到了他們之前就發現了的信號源。那就是一個手機。開通GPS。不過被人綁在了森林裡一隻小動物的身上。帶著別雷的小組在草叢裡繞了很大的圈子。

    意料之中的。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傻逼。開著GPS讓警方追蹤的?

    北條手上的地圖比和雪冰魂之前帶的旅遊的圖精確詳細多了。我們停下來休息的時候。再看地圖。就發現在我們正北方不到3公里的的有一個村莊。那是旅遊的圖上所沒有的。

    這不是什麼好消息。要是讓疑犯竄進村莊裡挾持人質的話。事情會複雜很多。

    村莊很小。十幾二十戶人家。散步在一片很高很陡的山崖下面。零零落落的老舊的木頭房子。村子中間有一條黃土路面鄉村公路。感覺上吧。這地方和我們內地那些偏遠地區的山村也差不多。在兩家房子外面。我看到了晾在子上的花花綠綠的衣裳。看起來是我和雪冰魂昨晚上遇見的那些唱歌跳舞的人穿過。

    這讓我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就是俄羅斯的少數民族。不是憑空從異界裡蹦出來的。這些人家門口差不多都停有汽車。管它再老再破舊呢。那也是有車家庭。

    看起來。這裡的一切都很平靜。可是。當我們走進村子的時候。走在外面的一個俄警腦袋上突然迸出一團血花來。人也翻倒在了一棟木屋的柵欄外面。我們都沒有聽到槍聲。立刻各自找地方隱蔽。不過。從那個警察中槍的部位來看。子彈就是從村子裡的某一木屋裡射出來的。

    最麻煩的事情也給我們遇上了。

    北條在用電台向別雷呼叫支援。語氣似乎有點興奮。雖然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但疑犯是畢竟讓我們追到了。

    我不這麼看。這很可能是一個聲東擊西的詭計。如果我們追蹤的那個傢伙真的叫什麼銀背狐的話。有這麼個外號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我們追蹤到呢?

    跟著我們一起來的這些俄警看來不是等閑之輩。雖然有一個成員被人不明不白的幹掉了。可是他們也很快的鎖定了對方射擊的方位。然後散開。動作非常麻利的朝一棟房子包抄了過去。根據我的推算。子彈很有可能確實就是從那棟房子裡射出來的。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1:47
第326章 和可疑人物面對面

    美國人的電影裡。俄國人一般都被描繪的很邪惡也很蠢。

    當然。對我們國家的描繪也不會很客氣。大家立場不同。倒也沒有什麼稀奇。但是就我看來。邪惡不邪惡那和蘭若淅的壞人好人理論一樣幼稚。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俄國人絕對不笨。

    除了第一個被偷襲掉的警察之外。剩下的六個警察動作非常敏捷。而且包抄過去的隊形站位就像教科書一般完美無缺。認真的說。這是值得我學習的。因為我的小隊以後也肯定會面對類似的場面。

    基本上。木屋裡疑犯是不可能有什麼機會逃出去了。所有可能的方位都已經被封死。俄國人也很小心。完成隊形站位之後。就在那裡喊話。大家都知道喊話一般都是無效的。既然敢開槍襲警。鬼才相信警察會秉公執法好好對待他們。換作是我。我也不會抱這種無知的奢望。別以為換做是美國的警察他就會跟你講人權法律。毛。先折騰個半死再說。

    木屋裡的人一聲不吭。其實我的直覺告訴我。木屋裡根本就沒有人。武器是可以遙控的。這在現在已經不是什麼高科技。雪冰魂似乎也有同感。她的眼楮就在外圍不停的搜索。我們真是心有靈犀。

    我對就在我旁邊的北條說︰「你叫他們不要靠那個木屋太近了。我覺得裡面沒有人。」

    北條看了看我。剛給警察下命令。木屋裡卻突然射出一片輻射狀的掃射。掃射看起來是很沒目的槍聲很小。而且馬上就被警察的槍聲蓋住了。因為掃射雖然沒目的。但還有個警察受了傷。所以這些個俄國警察發了狠。端著手中的突擊步槍就面目猙獰的朝屋子裡猛打。憤怒是可以理解的。換成的弟兄掛一個傷一個我也會情緒失控。

    但是。我卻猛然發覺。這是個誘餌。

    果然。遠處傳來「砰」兩聲。兩個端槍射擊的警察應聲倒地。而槍手地位置在小村背後的山崖上。距離。約600米。這是一個需要一定天份的狙擊手才能準確把握的距離。不管他用的狙槍多麼先進。他都必須面對山崖到村莊之間風速和風向的不斷變化。而且這地方濕度還比較大。

    用不著誰命令。警察們很聰明的停止了射擊各自找地方隱蔽。

    北條靠在一架汽車後面。呼叫直升機過來支援。雪冰魂則爬到了一個被擊倒的警察身邊。拿起了他的步槍。那是一把軍隊少量裝備的AN94。這雖然是一把突擊步槍。但是在500米距離內還可以當狙擊步槍用。當然沒有瞄準鏡。憑肉眼瞄500米外地目標是一件極其艱的事情。更何況山崖那到這裡是遠超過500米的。

    一直以來我都把雪冰魂看作是最接近於神的人。是我心目中黃金裡地黃金沙迦。但是她也不能拿著一AN94帶瞄準鏡就去打600米開外地狙擊手。而且這個狙擊手地能力恐怕也不會輸給被我視為黃金獅子小艾的李莎。我不得不說。他們殺手界真是人才輩出。相比之下。警察隊伍裡要出這樣的人就很不容易。

    我不是說警察就不行。但是警察受到的約束和誘惑其實比殺手要多。

    我現在想不明白的是那個槍手為什麼選擇山崖上作為狙擊點。那片山崖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個沒有退路的死地。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故意犧牲自己把警察都引到這邊來。

    而很快的。直升機來了。除了先見到的兩架24外。還來了一架8。連「浩劫」都來了。我不知道該說別雷地能量太大。還是俄國人太喜歡大張旗鼓了。3武裝直升機圍著那個山崖轉來轉去的。就像航空表演一樣。而先前飛走的兩架米171很快也飛了回來。從它們的肚子裡滑降下來更多的警察。別雷那個小組後面則跟來了3台卡車。兩台輪式步戰。裡面下來的士兵我都懶去數了。

    3武直根本不擔心會被狙擊手點50打下。它們的裝甲都是先前那種超輕型私人用直升機沒法比的。

    可是我和雪冰不禁面面相覷。不就是一個槍手至於搞的像打仗一樣嗎?

    不過我喜歡看熱鬧。雷要是再調兩台T90來就更好看了

    別雷這個老毛子有些躊躇滿志意氣風發的樣子。走到我身邊說︰「看來你這個人確實有些運氣。我們以外兩個小組都是撲了空。倒讓你遇到了。怎麼樣。現在地情形。用你們中國的話說。是不是叫做水洩不通。插翅難飛了?」

    老毛子還會用成語。雖然聽起來有點不那麼連貫。但是用來形容眼前地情形還是比較貼切的。但是我忍不住潑了他一盆冷水。說︰「我要是你我就不會那麼得意。你把手上的兵力全調到這裡來了。別人很容易就可以給你玩個金蟬脫殼。不知道你現在最先抓的是一個寧願把自己當成誘餌的狙擊手呢。還是銀背狐?」

    老毛子倒也不是很笨。聽我這麼一說。拿起耳機來就嘰裡咕嚕的喊了一通話。估計是同時各個地方的檢查站更加認真的檢查之類的話吧。這都不用雪冰魂給我翻譯了。

    俄軍包圍了這個山崖。因為別雷想抓活的事情就變的比較麻煩一些。換做是我指揮。我覺沒必要費那麼多事了。一個犧牲自己。換取同夥脫逃機會的人。你還能指望抓活的嗎?就算你把他打成重傷抓住了。又還指望他說出什麼來嗎?不過我隨即想到別雷對審訊可能有些自信。畢竟他們KGB搞這種事還是很有一套的。但是即便他們有藥品有催眠師。或者有別的什麼手段。那都浪費時間。又不一定就有效。實際點就讓「浩劫」來一次實彈演練。然後大家下班回家。該幹嘛幹嘛去吧。

    別雷負責指揮抓捕行動我沒興趣跟過去了。留在後面聽他們的各種報告。我有兩個翻譯。除了雪冰魂外。北條真希這個鬼子還主動的給我當翻譯。雪冰魂俄語很好。但是北條是別雷直屬部下。有的東西是他們的內部機密。不是聽懂俄語就能明白的

    很快北條就遇到一個消息。西南方向15里外地一個公路檢查站遭到不明武裝份子的襲擊。兩名警察受傷。其中一名傷勢很重襲擊中一輛豐田越野車衝過了檢查站。延著公路往伊爾庫茨克方向行駛。

    北條立刻把這個情況報告了別雷。別雷要她帶一個小隊去追擊。

    我有點心血來潮的說︰「那輛越野車你派半支小隊開車去追就行了。我看我們應該往東北方向去追。」我讓她把地圖攤開。很有感覺的說︰「我們往圖泰碼頭去看看。」感覺這個鬼子有點不明白。我就說︰「這只是我的感覺。信不信由你。那傢伙不是叫狐嗎?你要跟著他留下的線索去追那一定是反的。我覺他很可能碼頭上船。然後渡過湖面到東岸。通過烏蘭烏德進入赤塔州。或者直接南下潛入蒙古國。」

    條點點頭。說︰「我相信你。」

    靠。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我是來幫閑的。指不定會越幫越忙。我都沒有太大的信心。你相信我?廢話不說。北條招呼我和雪冰魂上了一輛輪式步戰帶4個特種兵就上了路。那4個傢伙。我後來才知道都是鼎鼎大名的阿爾法部隊地前成員。剛剛轉為伊爾庫茨克的地方警察。

    路上。北條向別雷匯報了我們的動向。結果是別雷那個老毛子發火了。他的聲音透過耳機傳到了我耳朵我雖然聽不懂俄語。但是我敢肯定老毛子肯定沒說什麼好話。北條這個鬼子倒也硬氣。雪冰魂在我耳邊給我翻譯地一句話是「我負責!」

    聽出來。老毛子對我地缺乏充足根據地判斷不感興趣。他肯定覺得這是南轅北轍不得要領不務正業。想想也是。這時候人手挺緊張的北條大小也是個負責人。正該她去的地方不去。卻和我跑到相反的方向去。這是有點不對路。

    說著說著北條把耳機拿給我。我知道張幽要對我說什麼。不過她的語氣比我想像的要溫和一些。她只是很不滿的問︰「是你出的主意吧?古裂我告訴你。這裡沒你的事。你不要瞎摻和!」

    我懶理她。就當是老婆打電話來叫我不要去給同事兩口子勸架一樣。

    我把耳機還回去。北條也沒往腦袋上戴。大概她也不想再和別雷爭辯了。

    老毛子的輪式步戰坐起來並不舒服。減震感覺很差。不但抖的厲害。噪音還很大。加上路面感覺也不好。沒多久我就後悔我上這台車了。張幽說沒錯。這裡沒我地事。我瞎和什麼呢?根本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和小雪繼續我們的旅行。就算不能在貝加爾湖畔徒步了。咱們繼續搭火車去莫斯科也行。

    現在晚了。一個多小時以後。我昏昏欲睡中醒清醒過來。感覺公路一直沿著湖邊往北。雪冰魂靠在肩上也在打盹。沒準待會還遇的上槍戰什麼的。抓緊時休息補充體力是正經。

    醒來之後也就十多分鐘吧。我們就到了碼頭。這是一個並不熱鬧的碼頭。岸邊停放著一老舊的汽輪。有一兩條巡邏艇也靠在岸邊。碼頭上已經設起了臨時的檢查站。對上船過湖的人進行檢查。

    這時我發現碼頭上人還挺多地。也許最近是什麼節日。有好多穿花花綠綠的青年男女排隊上船。不知道是去什麼地方哈皮。這些人估計也有些是我和雪冰昨晚遇到地那些唱歌跳舞的人吧。說實話。一個個看著男的帥氣女的漂亮。就算不帥不漂亮。至少身材也很好。

    一下子從那種緊張危險的氛圍裡到了這樣一個充滿節日氣氛。紅紅綠綠鮮艷明媚的人群中讓人心裡的緊張感一下子就舒展開了。北條和幾個俄警走到檢查站去和那裡的警察交涉。我看了看雪冰魂。從她的眼裡看到了和我一樣的想法。

    於是。我們就拿出相機來。走到人群中拍照。我的興趣當然是那些異族的年輕姑娘。她們也不認生。笑瞇瞇的任由我摟她們地肩膀拍照。因為拍照的是小雪。我當然不可能吃她們的豆腐。倒是有一個小妞對我大放電眼。要不是和小雪一道出來的。我就跟她走了。哪怕是去當上門女婿我也不介意。那小妞身材那個棒啊。臉蛋那個正啊。真讓人口水直流。

    讓雪冰魂流口水的是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和裙子。還有亮晶晶光閃閃的首飾。她用俄語和那些大姑娘|姑娘眉飛色舞交流著。我忘了提醒她。我們身上根本沒有多少現金來的。不過這些人感覺很淳樸。也不知道雪冰魂怎麼跟人家說的。好像人家就送了她兩條花裙子和兩條圍巾。

    我估計要是張幽在這裡。肺都會氣炸了。我和雪冰魂竟然完全忘了是為什麼到這裡來的。不但不給他們幫手。因為我們又是拍照又是要東西地把人家排列整齊的隊伍搞亂。

    北條真希這個鬼子站在檢查站邊時不時的朝我們看過來。一眼他們正在認真的檢查而且她也無法命令我什麼。所以她看上去雖然老大地不痛快。卻也沒有說什麼。

    雖然她是鬼子。但是這時候我多多少少有些過意不去。就對雪冰魂說︰「行了。咱倆合個影。就算不幫忙。也別給人添亂了。」

    雪冰魂呵呵一笑。點頭同意了。她隨意地叫住了一行人請人家給我們拍合影。這人是個男地。在些男男女女中顯的年紀大了一些。長的有幾分像基努裡維斯有點小帥。穿的衣服那些人也沒什麼區別。不過別人大多成雙成對的在走。他就顯的有點孤單。我一向對男人沒有什麼興趣不過他讓我特別的留意了一下。

    這人的表情很自然。停下來給我和小雪拍照既不是特別的熱情。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拍完了照雪冰魂用俄語跟他說謝謝他也只點頭。雪冰魂像是感覺到我心裡突然有了疑惑一樣的突然又用英語跟他說了幾句話。他的表情有那麼一點突然的變化。很細微。要不是一直盯著他。我完全看不出來。其實俄國人的懂英語也很正常。但是他隨後表現出來地茫然就有點問題了。

    他一開始肯定聽懂了雪冰魂說的話。但是他表現出了一片茫然。

    我們朝他揮了揮手。接著去拍照了。不過。我遠遠的給北條做了個手勢。北條這鬼子看起來也不笨。她沒有立刻就帶警察過來盤問。而是不動聲色的繼續站在那裡觀察。

    這裡的平民很多。如果這個人確實有問題。一旦驚動了他。後果會很嚴重。

    而且。我感覺得到。這個人很敏銳。他一定也感覺到了我們對他有所關注。他停在了那裡。似乎在等什麼人。在那些說說笑笑的人群中。他一下子顯的有些突兀了。碼頭的人一撥一撥的走了。又有人一撥一撥的來。等了大概有10分鐘。我們看見那人手伸向了衣裡面。

    北條和那4個特警一下子有些緊張了。我心裡只想罵娘。我和雪冰魂離那傢伙還很近。要驚動了他。他一下拔出槍來。我們不是很危險嗎?雖然撿到地M9我和雪冰魂還沒有交給警察。就算我快不了。雪冰魂應該也沒問題。

    可是那個傢伙從衣服裡拿出來的只是一個手機。他在打電話。一邊打。一邊還回頭張望。而很快地。我就看到一個拖著一條亞麻色大辮子的姑娘朝他走了過來。手裡也拿著手機。老遠就在跟他打招呼。

    看起來。我們的判斷失誤了。那種亞麻色的頭髮是這一群人的共同特徵。還有那姑娘身上的色彩鮮艷的衣衫和長裙。都和那些應該是去參加什麼節日盛會的人沒有什麼差別。這不過這姑娘看起來更漂亮一些。是個真正的美人

    離我們不遠的幾個姑娘小伙都發出了贊嘆聲。他們嘰嘰咕咕的在說著話。似乎是在評論那姑娘。不過。他們說的是當地的民族語言。除了有幾個音節被反覆的起應該是這個姑娘的名字之外。雪冰魂也聽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

    娜塔莉婭。這幾個音節應該就是那個姑娘的名字。當她走過來後。她親熱的挽起了給我們拍照的那個傢伙的胳膊。像旁邊的男女那樣走向檢查站。準備去坐船。她和檢查站的幾個當地警察似乎都很熟。所以。在檢查站那裡。在一種熟人互相招呼的氛圍中。他們順利的通過了檢查上了一條半新不舊的汽船。

    我讓北條問那幾個當地警察。他們說那姑娘叫娜塔莉婭。姓卡拉什。小時候住在附近的一個小漁村裡。長到12歲\的時候就到外面去了。是附近一帶很有名的美女。前些子又回來了。變的更加的漂亮。但是關於她有很多好的傳聞。大抵是一些女人名聲變壞之類的傳言吧。一個很胖的警察說。那肯定都是些謠言。

    我一開始就想到那個姑娘傍大款什麼的。但是雪冰魂說俄羅斯人在性方面是比較開放的。有很多情人的女人更讓人羨慕。那麼關於這個娜塔莉婭名聲變化的傳聞是什麼呢?那個胖警察說有人說她把靈魂賣給了魔鬼。繼續補充。這定是謠言。說不定和那女人有一腿了。

    把靈魂賣給魔鬼?我對北條說。剛才那傢伙還是有問題。我看我們還追上去。反正都到這一步了。北條索性也不對我提出什麼疑問了。要了一條巡邏艇。我們就去追那條汽船。

    不幸的是。那條巡邏艇剛開出去動力就出了問題。等我們叫另一條巡艇過來再去追。跟上去之後發現湖面上有好多那種半新不舊的汽船。誰還知道那兩個傢伙躲在那條船裡呢?

    最後我們只能在湖上看風景了。我問北條︰「那個銀背狐什麼的。你們沒有圖片資料嗎?」

    條回答說︰「有資料。但是這個人經常化妝。到底長什麼樣子現在還無法確定。」她把隨身帶的一個|筆記本電腦打開。調出了銀背狐的資料。的確。有很多不同相貌的圖片。通過電腦的分析。除去了所有的外貌。剩下的重合特徵幾乎就只有一個骨架了。從身高體型上來分析。剛才那個傢伙倒也有幾分吻合。

    如果剛才對那傢伙的電話進行監聽和追蹤就好了。只可惜。時間太短。湖邊這個簡陋的檢查站也沒有足夠的設備。

    但是。當我反覆的看那些照片時。我發現那個人的眼楮和照片裡很多頭像的眼楮非常的神似。特別是那種有點陰鬱。有點狐疑。有點戒備的眼神。我讓北條把那些圖片的眼楮再做一個總的比對。出的結論是。這個人九成就是銀背狐。

    「可惜了。」北條惱的嘟囔了一句日語。然後說︰「太可惜了。讓他就這麼從眼皮下跑掉了。現在已經不可能抓住他了。難道還能給各個檢查站發一張眼楮的圖片。讓他們去查別人的眼楮?」

    我說︰「可是你別忘了。和他一起的。還有一個靈魂賣給魔鬼的美女。這個美女和銀背狐絕對有著密切的關係。」

    條眼楮一亮。說︰「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呢?」

    我想說。那是因為蠢。北條準備通知當地警察從資料庫裡調頭像。我說︰「不用了。我手機裡有。」

    雪冰魂白了我一眼。說︰「去死。見了美女你就拍照啊你。」

    呵呵。這倒是我一直以來的習慣。而且我的偷拍水平可以說已經是博士後的級別了。小雪不知道她已經被我偷拍了多少次。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2:02
第327章滄海桑田的重逢

    我把手機裡偷拍的美女頭像發給了北條。北條也很快通過他們的網絡把頭像傳給了各個檢查站。其實有這個頭像也不一定就能找到銀背狐。因為他們完全可以分開走。不過。有句話叫做什麼?

    盡人事。聽天命。

    湖面的風光很美。我和雪冰魂本來就是出來旅遊的。摻和在別雷這夥人裡面純屬友情客串。現在沒事了。我和雪冰魂又像在碼頭上那樣。拍照留影。北條這個鬼子我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竟也要求和我留一張影。我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這麼有魅力了。

    難道一不小心。我就長帥了?可是。從相機上看來。我自己都覺相片裡的這個傢伙有夠挫的。也難怪以前的王一波。現在的別雷老毛子看我的眼光總是那麼不爽了。他們都是正兒八經的型男。美女卻看不上他們看上我。沒天理!

    也許老天有點看不過眼了。本來平靜的湖面上不知不覺的起了風浪。貝加爾湖也是傳說中的「死亡之湖」。歷史上就不知道有多少船被湖面的風浪吞沒了。我們坐的這條巡艇沒多大。風浪一起。就搖晃厲害。用不了多久。原本的風和日麗就變成了風雨交加。船在湖面上快要變成遊樂園裡的海盜船了。我小心肝那個撲通撲通的跳啊。要不是怕雪冰魂鄙視我。我都想哭了

    過了足足一個小時。們才算是從風浪中闖過去了。小雪還是一如既往的氣定神閑。沒想到北條這個國的女人竟然暈船。雖然沒吐。但是臉色煞白煞白的。搞的有點楚楚動人。為什麼她是鬼子呢?要不然的話。我倒是可以借我的身體安慰一下她的。

    闖出風浪區以後我們已經靠近東岸了。就直接開往東岸的碼頭去。上了岸。北條沒敢耽擱。趕緊跟別雷聯繫了。老毛子那邊的戰鬥已經結束。我早就知道別雷是不可能抓到那個槍手的。他又掛了幾個兄弟。最後得到的只有一具屍體。而且還是那槍手自殺的。「浩劫」「母鹿」。還有輪式步戰車。還有幾十上百個特種部隊士兵。得到這麼一個結果。也難怪別雷在耳機裡的聲音聽起來像死了老媽一樣。

    各碼頭的檢查站也沒有什麼收穫。反而是有消息傳來。說湖上的風浪造成幾條老舊的汽船翻船沉沒。很多人失蹤。貝加湖水這麼深。失蹤我想也就等於死翹翹了吧。對不。我對死者應有足夠的尊重。

    現在徹底是沒我什麼事了。我和雪冰魂準備到烏蘭烏德去。然後買機票去莫斯科。我們已經沒有時間再火車慢慢過去了。機票錢當然也是雪冰魂出。這一旅程我反正都是吃她的軟飯了。

    北條真希在碼頭要了一輛警車送我們去烏蘭烏德。

    我對自己說。她是鬼子。別以為她是仗義。說不準她就是想收買我。為他們倭寇再次犯我中華做鋪墊呢。但是。我這個人挫歸挫漢奸是絕對不做的。

    不過我也沒好意不搭理她。在路上。我就忍不住問︰「從海參崴到貝加爾。你們東亞分部到底是在追什麼人?如果不存在洩密的話。不如跟我說說。不管怎麼說這個案子。和我一直查的案子也有很大一部分是重合的。資源共享嘛。」

    北條真希說︰「這也不算什麼絕密。事實上。你從張幽小姐那裡就可以瞭解到我們這次行動的相關情況。」

    我說︰「我和她八字犯沖。她一見到我就跟我欠了她很多錢不肯還一樣。」

    北條笑了起來。小鬼子笑起來有幾分嫵媚。她說︰「也許是她對你的第一印象不太好。張是個很認真對事對人都很嚴格的人。也非常的能幹。也許脾氣大了點。她喜歡周圍的人都和她一樣幹練。不過心的是非常好的。」

    我知道北條的意思。在張幽看來。我顯然就不屬於精明幹練的類型。我才懶管她。反正我也不會找她當老婆。

    北條比較善解人意的笑了笑。不再去提張幽了。問了一句︰「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嗎?」

    我和雪冰魂是坐在後排的。聽到這話。雪冰魂悄悄的伸手掐了我一把。真沒想到她也會搞這種小動作。北條的這個話聽來也有點想老情人說的一樣。你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景嗎……靠!我冤枉啊。我和她可沒有什麼往事可以回憶的。

    這個鬼子。她絕對是故意的。

    我說︰「那個誰。小姐。說話不要這麼曖昧好不好?」

    北條呵呵一笑。說︰「我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啊。也許你不記得了。不過我還記得的。而且印象深刻。那時候。你是和……另外一位美麗的小姐在一起。你們開的是一輛軍用吉普車。對吧?我們是在很荒遠的公路上遇到的。」

    我靠。她就是故意的。我完全肯定了。不過。她這麼一說。我倒也想起來了。那一次我和肖回老家。開的就是跟雪冰魂借的猛士吉普。我們在路上發現了一輛側翻的貨車。裡面有兩個鬼子被人擊斃了。在車裡我找到了一小包「極樂淨土」的樣品。

    北條真希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說︰「想起來了吧?那兩個死者。和我們今天追捕的銀背狐。都是一個國際販毒組織「黑騎士團」的成員。他們跟世界各地的黑道。恐怖組織都有聯繫。主要是從事毒品交易。銀背狐是黑騎士團的一個重要成員。主要負責開新型毒品。為組織賺取更多的利潤。一直以來。他們都活動在歐美。近些年來。漸漸的侵入到東亞各國。日本的鬼山組。就是他們在東亞最大的客戶。極樂淨土這種毒品。並不是黑騎士團開發的。但是。他們對此很感興趣。而且進行了一系列的加工和提純。再賣給鬼山組。鬼山組除了在日本境內銷售這種毒品之外。還把交易圈擴大到了俄羅斯的遠東地區。韓國。以及中國的一些城市也包括香港台灣。新加坡等地區和國家。」

    我吸了一口氣。說︰「聽起來。好像很龐大。很恐怖啊。」

    條說︰「原本是。但是在國際刑警組織的追蹤打擊。以及各國警方的大力配合下。也包括貴國的警方。他們的生存空間已經受到了極大的限制。我就不給你說了。問題的關健是。我們這一次沒有抓到銀背狐。也沒遇到和銀背狐交易的大久保。我想。我們還會在你們那個城市再會的。」

    就算她不說我也隱約覺得這事肯定要繞回我們市裡去。「極樂淨土」那個毒品是在我們那裡發現的。蜥蜴教搞的是半成品。黑騎士團拿去以後搞成出口轉內銷。而光陰市還只是中轉站。原產的很有可能是我老家荏苒縣。我有一種感覺。我早晚還得回到老家去的。而且還會去老爹不讓我去的那個山區。

    那個從縣城坐汽車都要走兩天兩夜的山區。也許一切的根源都在那裡。

    這事情搞我挺興致的。我甚至想對雪冰魂說。我們就不去莫斯科了吧。我想回去。我不知道回去幹什麼。按說以我一貫的個性。我該離那裡遠遠的才對。可是現在我就是想回去。我不回去可能什麼事都沒有。大不了簽證過期了我在西伯利亞找個什麼村莊躲起來當上門女婿。可我要是不回去。又擔心我的小JJ滿足不了老毛子女人。到時候遭受家庭暴力。成天被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那就對不起生我養我的老爹了。

    我和雪冰魂還是去了莫斯科。小雪的個性是做事情一定要有始有終。既然說了要去。就一定要去。哪怕時間短一點。蜻蜓點水的走一走也要去。其實她去過幾次莫斯科。不同的是。這一次有我一道。

    誰說我的少校女友不解風情的?這樣的話。就讓我聽的眼楮濕濕的。鼻子酸酸的。我不知道我能給她什麼。就連感情。也沒法只給她一個人。

    小雪倒也很坦然。說好了要談七天的戀愛。七天過後。一切恢復原樣。

    我們在莫斯科呆了幾天。住酒店住進了一間房。但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們講好了。談一場很純的戀愛。最大的限度就是親親小嘴。牽牽小手。就像我們那個時代的中學生一樣。用她的話說。先彌補一下中學時代沒有談戀愛的遺憾再說。長大以後要做的事情嘛。看看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說吧。

    本來還可以多玩兩天的。林扒皮打電話來了。問我死到了哪裡。是不是想滯留境外當黑戶了?他要我立刻回去。其實我覺得我也沒那麼重要。沒什麼事是離了我不行的。他這樣催我。也算是變相的給我面子吧。

    莫斯科的國際機場。手續都已經辦好了。就等著登機直接飛回北京。在候機廳裡。小雪去上洗手間。讓我樂不可支。我早就盼望著她走開一下了。這可是個美女雲集的的方。各種膚色。各種款式的空乘旅客在這裡來來往往。前凸後翹的身材那是一把一把的。早就把我看口水暗流了。小雪在身邊的時候。我怎麼都要裝一正人君子。她一上洗手間。我立刻睜大了眼楮。拿著相機肆無忌憚的到處拍起來。

    雖然說。飽死眼楮餓死人。但是。吃不著看看也過癮啊。

    原則上說。我這個人還是喜歡我們東方人。黃種人。金髮碧眼豐乳肥臀看看就覺有點汗了。想想也挺沒出息的。可是。看了一會。我就專盯著來來去去的東方面孔在看了。雖然東方面孔在身材上比西方面孔總有些差距。不過。這樣的面孔給我的想像空間大一些。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當我的相機對準一個剛剛過了安檢。從通道口走進來的東方面孔時。我的腦袋一下就炸開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一刻的心情。一句話。我差點瘋了。我一下子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相機也掉地上了。啪的一聲。摔成了什麼樣我也沒管。當然。裡面拍的各色各樣的美女眼間灰飛煙滅。這些東西都不重要了。

    後來。讓我覺的很遺憾。甚至也很愧疚的是。相機裡面還有不少我和雪冰魂的合影。這一摔。拿回去修也修不好了。一般的相機隨便一摔。也壞不到這程度。也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

    我看到的這個人是美女;。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白色的短裙。白色的靴子。黑白兩種對比鮮明的顏色搭配。她看上去充滿了一種冷艷的味道。

    我揉了一下眼楮。是的。這是肖。我沒有看錯。是能讓我血液沸騰。也能讓我血液凝固的惹禍精。是我的好奇寶寶。是我心尖最疼痛的那塊肉。她拖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肩上還背著一小背包。披著長長的小卷髮。一個人。美麗而寂寞。

    我站在那裡。說不出話。也邁不動步子。就是感覺有種液體在眼眶裡打轉。我知道這很文藝。不符合我種猥瑣男一貫的風格。但是在那一刻。我真的沒有別的辦法讓自己更鬆一些。

    肖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我。她這麼安靜的走著。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對周圍的一切也視若不見。她有些疲憊。也有些憔悴。是剛剛從非洲的炎熱與荒涼走到這個國度的嗎?這大半年來。她走過那些的方?曾經在哪裡停留。又準備去哪呢?

    肖就這麼走過來。幾乎就要從我身邊和我擦肩而過了。

    突然。她好像發現了什麼。停下腳步。轉向了我。

    其實那一刻她好像有些茫然。我從她的眼楮裡看不到焦距。那種視線沒有焦距的效果。就是明明有一個就站在離你不到一米的地方。可你就是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也想不起他是誰。現在的肖就是這樣的。她似乎只是面對著我這個方向。我卻變成了一個透明的人。

    但是。那一刻。我停止了呼吸。

    這種感覺不是一個瞬間。而是很久很久。斗轉星移。滄海桑田。我們都已經老去。風化。又無數次的轉世為人。今生不今生。在前世和來世之間。時間和方向都迷失了。

    這又僅僅只是一個瞬間。我往前了一步。肖彷彿受到了驚嚇。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扔掉肩上的背包。猛然撲到了我身上。抱住我。不管不顧。旁若無人的大哭起來。

    「臭流氓!」肖抽抽噎噎而又咬牙切齒的在我耳邊說︰「終於又讓我見到你了!」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2:13
第328章 莫斯科一夜

    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和肖蒙在異國他鄉來一次人潮人海重逢。我認為這種事情只會生在電視劇或電影裡,有一瞬間,我甚至覺得這一切都是假的。這和我在海參崴遇到雪冰魂又有些不一樣,畢竟,她知道我會去那兒。而且,說句對不住小雪的話,遇見肖蒙,比遇見她讓我覺得震撼和激動多了。

    我不是想說明誰輕誰重,但是肖蒙對於我來說,已經不僅僅是我女友那麼簡單。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我們的生命和靈魂都是交織在一起的。分開這些日子,我對她的思念就從來沒有斷絕過。我可能是那種喜新不厭舊的人,在和肖蒙分開的日子裡,我和李莎,和黎雅,甚至包括和雪冰魂的關係都有了長足的進展,可是,這絕對不代表我會淡忘肖蒙。

    我不想當言情劇的男豬,我感覺這麼酸,也許,可能,真的是我太在乎她了。

    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依然來來往往,人們不會對兩個意外相遇而相擁在一起的戀人給與過多的關注。最多,也不過是投來會心的一個微笑或好奇的一瞥而已。

    等到肖蒙緊緊的抱著我哭得有些筋疲力盡了,我們才彼此鬆開,然後就這樣面對面的看著對方。我讓肖蒙打我一個巴掌,她照做了,啪的一聲,很響,痛感也很真實。是的,我確實是在異國他鄉重逢了我的惹禍精,我的好奇寶寶。

    肖蒙也叫我打她一巴掌,可是我說我捨不得,我問她用摸的方式可不可以,肖蒙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說,臭流氓,真是死性不改。

    她讓我幫她看著行李,她到洗手間洗把臉,她說現在臉上全是淚痕,一定難看死了。她說去就去了,我都沒來得及阻止她。我突然在想,要是她在洗手間裡遇見了雪冰魂又會有什麼反應,尤其是當她知道我是和雪冰魂一同旅行到這裡之後。她倆會不會合唱一首《左右為難》呢?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她們是不會遇上了。我收到了雪冰魂來了短信,很簡單的一句話︰「不要告訴濛濛我們一起來的,機票可以改簽。」

    看來,在我和肖蒙深情相擁的時候,雪冰魂就已經從洗手間裡出來了。不知道她是從哪個角度看到我們的,但是肯定是看到了。她和肖蒙都是很驕傲的女孩子,這種時候,她顯然寧可自己悄然離去,也不會接受和自己最好的朋友共同面對這樣的尷尬。我們的七天戀愛本來還有一天,但是,這一天提前結束了。

    那一刻,我的心情很複雜。見到肖蒙的狂喜和雪冰魂悄然離去的惆悵搞得我腦子裡一片混亂。當肖蒙回到我面前的時候,我的視線竟然也像她先前那樣失去了焦距。直到她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嘆了一口氣,面不改色的說︰「你一去洗手間,我就覺得自己好像是做夢一樣。」

    肖蒙看了我一眼。把頭靠在了我地肩膀上。像只小狗一樣用鼻子聞了聞我身上地氣味說︰「不是做夢。我聞到了一股相當猥瑣地氣息。好像還有別地女人地氣息。」

    當面撒謊不算是我地特長。不過我這人面相比較老實。即便是撒謊。表情上一般都是看不出來地。既然雪冰魂已經提前上飛機了。我當然不能辜負她地善解人意。就算萬一我和肖蒙都要蹬上那班飛機。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再來一個「意外相逢」。

    我說︰「沒有別地女人。我是來公幹地。對了。你不是在非洲嗎?怎麼突然來到俄羅斯了?」我拉著肖蒙地手坐了下來。消除她地懷疑。先就是轉移她地視線。先問她地情況。也算是以進為退吧。

    肖蒙說︰「我是來參加一個聯會地。剛結束。正準備從莫斯科飛到伊斯坦布爾。然後在那裡和我地同事會合一起回香港。」

    我趕緊問︰「機票可以改簽嗎?」

    肖蒙看了看我。我們有太多地話要說。不是在候機廳裡坐著風輕雲淡地聊幾句就能結束地。也許這樣一來她會讓她地同事白白地花時間在土耳其等她。也許林森會因為我拖泥帶水地回去對我嚴重不滿。他不會對我大發雷霆地。但是一定會想辦法陰我。但是。我要說。這些都不重要了。

    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我們都趕緊去改簽機票,改成明天的。過程不算很順利,但是總算還都達到目的了。不想再花費時間到別處去,我們就在機場酒店要了一個房間。

    剛剛一關上房門,我們就激烈的擁吻起來。在這樣的時刻,這樣的地點,這樣的心境下,語言反而顯得有點多餘。我們都有太多的話要說,可是,那些話都被我們扔到一邊了。而在擁吻中,我們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的減少。

    在劇烈而急促的喘息中,肖蒙摟住我的頭,任由我的手在她的身上瘋狂洶湧的肆虐。她問我,「臭流氓,你想我嗎?」我毫不猶豫的說想。她又問︰「怎麼想?有多想?」我的手褪下了她的小褲褲,在她光滑的大腿和小腹之間來回的游動,讓她的像火焰一樣的熊熊燃燒。

    我也沒忘了回答她,我說︰「每天都想,每分鐘都想,想得肝腸寸斷,想得傷筋動骨。」

    肖蒙喘息著笑起來,仰頭向後彎下腰去,把她的挺拔雪白的雙峰淋灕盡致的展現在我面前,大聲的說︰「真噁心,你都學會這種爛俗的甜言蜜語了。不過,我喜歡。我還要聽,你說說,你有多想我。」

    我貪婪的看著她近乎完美的身體,目光不想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挺拔的雙峰,平坦的小腹,還有水草豐美的山谷。我有一種渾身就要爆炸了的感覺。我也大聲的回答她說︰「每天都想,每分鐘都想,想得肝腸寸斷,想得傷筋動骨。」

    在大聲的說話的同時,我很有力,很剛硬的進入了她。她發出了一聲而醉人的呻吟,那種聲音不像是從口腔裡出來的,簡直就是直接隨著她的肌膚上的汗珠一起流淌出來的。

    這是一場淋灕盡致的歡好,呻吟,喘息,汗水,體液,痙攣……小小的房間裡在很短的時間就變得無限的旖旎,無限的美妙。我們倆好像都很飢渴,她一次次的登上高峰,而我一直很堅挺的持續到她的聲線都若有若無了,才在她身體裡轟然爆炸。那種濃白的粘稠液體太多了,沿著她的大腿根流得一地都是。

    這個時候,我才現我們壓根就沒有上床,一場世界大戰整個就是在地板上完成的。

    恢復了一點體力之後,我們一起去洗澡。這個酒店的衛生間挺小的,浴缸也挺小的,我都不知道那些人高馬大的俄國人在這小小的浴缸裡怎麼能盡興的洗澡。我們倆泡進去,擠得幾乎沒有什麼多餘的空間。

    不過這樣也好,可以讓我們最大限度的緊挨在一起。

    這時候,我們才又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我問了一句挺老套的話,「小蒙,這些日子,你過得怎麼樣?」

    「挺好的。」肖蒙的聲音故作輕鬆,實則充滿了怨恨,她把頭靠在浴缸的邊緣,去看天花板香港呆了一陣子,到北非和東非走了一圈。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可怕,做了一些慈善事業,寫了一些貌似感性,實則不痛不癢的新聞報道。一不小心,還在吉布提的一個村莊當了一回助產士。純屬被抓壯丁,不過看著一個新生命誕生的心情很美好,聽到嬰兒的第一聲啼哭,再想想自己那種手忙腳亂的樣子,都忍不住又哭又笑。」

    我能想像出肖蒙那種笨手笨腳,手足無措的幫人家接生的場景,沒準兒,倒是人家產婦安慰她,要她放鬆別緊張呢。我就笑了,很會心的笑。

    肖蒙抬頭看了我一眼,見我在笑,就踢了我一腳,嘟囓著說:「笑什麼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伸手抓住了她的腳,放在懷裡小心細緻的撫摸,正當她很享受的出一聲呻吟的時候,我突然撈起了她的腳底板。結果整個房間都濺滿了被肖蒙魚一樣活蹦亂跳打出來的水。

    這時候我突然想,一定還要說些什麼嗎?千言萬語,還是都付諸一笑吧。肖蒙看著我也只是笑,我現,我們之間有一種自靈魂深處的默契。

    這個澡洗得很長,當我當著毛巾給肖蒙擦拭身上的水珠的時候,肖蒙突然變得害羞和扭捏起來。在我面前低著頭,用手遮住了自己的關鍵部位。剛才那種放浪很讓我覺得過癮,現在這種羞澀卻也讓我愛不釋手。這傢伙,真是個妖精,可是很不幸,是一個命中注定被我這麼一個挫男褻瀆的妖精。

    第二輪戰鬥溫情得多,在床上,用最傳統的體位。她一直睜大了眼楮看我,像是要把我整個人揉進她的眼楮裡一樣。我們的第一次,她也是一直睜著眼楮看我進入她的身體的。然後,我們很柔情的交纏在一起睡了一小覺。時間不長,我們都捨不得把時間浪費在睡眠上。

    接下來就是肖蒙對我的審訊了,有沒有守身如玉?回答是當然,內心補充,當然沒有。有沒有撿到一大筆錢,變成了一個小凱?回答是當然沒有?然後突然話鋒一轉,問愛她多一些還是愛李莎多一些?想了一下,說真的,還是愛她多一些。她沒有問黎雅,我當然也不會主動坦白。

    這些問題都不是重點,我也問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問題。最後,是她沉不住氣了你準備什麼時候接我回去呢?」

    我說︰「你不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實現自己的理想嗎?」

    肖蒙就變得很失望的樣子來,「你還沒準備要我回去。」

    這個問題,不屬於打情罵俏的範圍。我必須認真嚴肅的對待。李莎是為什麼勸她離開的?現在,確實還不是她回去的時候。我說,「我給你準備了很多能夠讓你拿國際艾美獎的素材,不過很顯然很多東西你是沒有辦法報道出去的。你知道嗎,我親眼見到了一隻傳說中的史前生物血斑鬣蜥,它近在咫尺,很輕蔑的看著我。然後它被我用槍打爛了,其實不是我打死它,而是它自己命中注定。和那玩意對視的時候,我簡直覺得這傢伙的智商說不定和人差不多。還有,我被一隻很大的蜘蛛咬過,你看,傷疤還在。我一直在擔心我會變成蜘蛛俠,你知道,除暴安良那就絕對不是我的人生理想。」

    過我的胳膊,看著那塊黑黑的傷疤。女人是很容易哄。肖蒙尤其是。僅僅是聽我這麼一說,她的一肚子怨氣就灰飛煙滅了。這時候她就像個好奇而乖巧的小朋友,安靜的等著我講述我的英雄故事。當然,她也知道,大多數時候我都表現得不那麼英雄。

    我接著說︰「我跑到了這麼遠的地方來,你要知道,我們老古家打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那裡開始,就沒有人走出過國門。我兜了一個很大的圈子,還面對面的遇到了一個國際通緝犯,可是,我覺得一切的事情,都要回到我們那個城市去。甚至有可能回到我的家鄉,那個讓你每天都吃得小肚子脹鼓鼓的小縣城去。也許,那地方是一個原點是終點。」

    肖蒙笑著說︰「荏縣一定是個很美的地方,連一個挫男都這麼偉大」

    我愣了一下,這句話聽起來有點耳熟。

    肖蒙說︰「原話出自《魔戒》第二部,《雙塔奇謀》。剛鐸的法拉墨將軍對山姆說,夏爾一定是個很美好的地方,連一個園丁都這麼偉大。山姆就像個詩人,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他總是能充滿感情的喋喋不休,就像你現在一樣。」

    我笑了起來,說我像個詩人?也只有肖蒙這個被牛屎蒙住了眼楮的傻妞才會這麼說吧。風流的詩人自古就有很多,可是猥瑣的詩人有幾個呢?猥瑣是我的本質,也是我得意洋洋的護衛的理想。我要時刻注意,不能讓自己變成憂國憂民,充滿正義感,除暴安良的大俠。大俠一般都沒有好結果,尤其是大俠身邊的女人。而且做人千萬不能正直正義,要不然就很容易被別人玩得欲仙欲死。

    我說︰「我有一個感覺,等我回到光陰市之後,一定會遇上一些我壓根就不想遇到的人,也許也包括動物。可能不會有那種一切迎刃而解的結局,但是,至少能告一個段落。小蒙,要是萬一你回去的時候,只能到公墓裡看我,你可別哭,你知道我喜歡的是什麼。」

    肖蒙嗯了一聲,和顏悅色的說︰「我知道。不過你別指望我在你墳前跳脫衣舞祭慰你,要是你敢不聲不響的就掛了的話定會找一個比你還猥瑣,肚腩大得他自己都看不到小的禿頂老男人在你的墳前ML讓你看!」

    我靠,這個詛咒也太毒了吧?要是不聽內容,光聽她的語調,還以為她是說她會在我墳前靜靜的站著,默默的流淚那樣溫柔憂傷的話呢。我簡直冷汗直冒靠,你不用這麼噁心自己吧?難道以為像我這樣的人,會奮不顧身,爭先恐後,視死如歸的去幹革命工作嗎?我要是掛了,那就絕對是沒辦法,命數到了。我又不是什麼不死之身,也沒有什麼王八之氣,難道你還相信小說裡寫的那樣,一個白癡主角遇到的對手總是比他更白癡?」

    肖蒙說︰「那我管不著,總之你知道我這個人說得出做得到。」

    我的這個妖精啊,我被她搞得好像連掛都不敢掛了。希望我有這個本事,一直活到最後,等她回來給我跳脫衣舞。

    我懶得再多說了。其實我也不是那種悲天憫人,想著一點不太可知的未來就愁苦得茶飯不思的人,而且我也自問別的本事沒有,貪生怕死,保護好自己的本事一直以來也還是不錯的。現在多說也是無益,時間有限,我使出渾身解數來,趕緊開始第三次世界大戰。

    感謝之前那一次小憩,這讓我們回復了足夠的體力,一直鏖戰到了天亮。莫斯科一夜,整個房間都充滿腥澀的氣味,而我數以億計的孩子也塗滿了這間小屋的床頭地板,還有桌子沙發,甚至連牆壁上都有。讓那些隨後住進來的男女憑著空氣裡的氣味遙想我的雄風吧,我還在牆壁上用肖蒙的口紅留了一句話︰「不要羨慕哥,哥只是傳奇。」

    肖蒙改簽的飛機在早上,我的在下午。這樣看好,我看著肖蒙先走總比讓她看著我先走好得多。臨走的時候肖蒙對我說︰「你知道我現在想幹什麼嗎?我想拿鏡子給你照照,讓你充分認識一個縱慾過度的男人是什麼臉色。」這傢伙笑得賊壞,我回敬她說︰「那你先照照鏡子,看看一個縱慾過度的女人是什麼臉色。」

    很奇怪,這一次分別,我們一點傷感,一點糾纏都沒有。肖蒙在我嘴上親了一口,並且裝作若無其事的在我褲襠上捏了一把之後拖著行李箱就去上飛機了,回過頭來笑得還挺YD,也是我一直要求她達到的境界。而我,在看著她的背影漸漸從視線裡消失的時候,也沒有覺得難過。

    這意味著什麼呢?人心這玩意太複雜,不是我這種庸人搞得懂的。

    回到北京後我是坐硬座回到光陰市的,那張國際航班的機票錢還是雪冰魂給我出的,我錢夾裡那張還有幾百塊錢的卡,也是她原來借給我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拿什麼還她了,如果她不介意的話,以身相許吧。

    火車到站,來接我的,是黎雅。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6 12:20
第329章 誰搞出的風風雨雨?

     終於又回到我所熟悉的這座城市了,這一次出去,有超過十天,給我的感覺,卻像過了很多年一樣,我這個人竟然還是有那麼一點文藝細胞的。可是,當我這麼一想的時候,我自己就覺得挺噁心。

    火車還沒有進站的時候我就發現這個城市又籠罩在一片淅淅瀝瀝的細雨中了,這是這個城市標誌性的秋雨,清冷,迷濛,沒完沒了。就像是一個感情生活不太如意,偏又自視甚高,而且喜歡裝點文藝腔,矯情得要命的小女人。

    我總覺得這個城市有點陰鬱,時常都像有一雙眼楮在某個角落冷冷的看著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群。還沒有回來的時候,我覺得很想念這個城市,想念這個城市裡的每一條街,每一個角落,然而當我回到這個城市的時候,我又覺得它的面目非常的可疑,我甚至在想,這到底是不是我生活著的那個城市呢?

    只有在看到黎雅的時候,我心裡的疑惑才消除了。這個地方,確實就是我命中注定停留的所在,只是,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最後的歸宿。,我真是越來越噁心了,再加上我看到王靖和陳默竟然那麼不識趣的和黎雅一起出現,我就真的忍不住,奔向廁所吐了起來。

    「哇靠,」陳默在我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說︰「還沒有聽說過暈火車的,老大你真是男人中地男人,極品啊。」

    我覺得這傢伙看我的眼楮賊亮賊亮的,有種超越友誼的意味在裡面,頓時感到了一陣寒意。我說︰「靠,那只是你孤陋寡聞而已。我說王靖你們跟著小雅一起來幹什麼,在我印象中,你不是這麼不懂事的人嘛。」

    王靖苦笑了一下,看了看黎雅,黎雅吸了一口氣,說︰「是林頭叫我們一起來的。師兄,出大事了。」他們地表情都有些凝重,這讓我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大事肯定和我們息息相關。林森看來還健在,該不會是我們的楚局怎麼了吧?

    人來人往的,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都上了車。上了車,王靖和陳默坐前排,我和黎雅坐後排。我這時候很想用力的擁抱一下黎雅,我也不知道該對她表示什麼,但我就是想擁抱她。可是有那兩個不識趣的傢伙,雖然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也沒什麼好避諱的,不過那種感覺終歸是很不爽。

    王靖動了車子,出了火車站,鑽進了一片茫茫的雨幕之中。

    我跟王靖要了根煙,黎雅看了我一眼,我只好拿來聞聞就算了。我出去的時候她還躺在隔離病房裡,現在看起來氣色也還不算很好,看得我怪心痛地。我給她買了塊俄羅斯頭巾,好歹算是出國一趟的禮物吧,不過,換個時候再拿給她。

    車上安靜得有些壓抑。王靖和黎雅都沒說話。陳默就真地沉默了。我不喜歡這樣地感覺。就問︰「出了什麼大事了?誰出地事啊?」

    黎雅說︰「楚局。」

    靠。我地直覺還真是非常準啊。我問︰「是嗎?貪了多少?怎麼落地水?栽在女人還是男人手上?」楚局是上面空降下來地。按理說出事也輪不到他啊。我們局自從他上位以來。人事上變動很大。很多人被清理出去了。他接下地仇肯定很多。而且。說實話我們遇到地那幾次大案。說是他地功勞固然可以。但是反過來算成他地失職也同樣成立。或說。他上面地人倒了。所以他也隨之倒塌?

    我覺得我地猜測還是很靠譜地。這個年頭。凡事有個一官半職地人都會有些問題。官越大問題越大。會不會倒台只是要看後台硬不硬。有沒有人來查。查地人硬不硬。不是有句話嗎某一級別以上地幹部全部殺了。肯定有錯殺地。隔一個殺一個。有肯定有很多漏網地。

    黎雅說︰「不是這樣地。楚局出車禍死了。但是。交警那邊已經定論楚局地車被人動過手腳。案子已經移交刑偵這邊了。對外還是說地車禍。但是局裡面已經傳開了。說高空就是最大地嫌疑人。」

    不是吧。玩地這麼大?楚局那可是穿白襯衣。肩膀上有花花地人啊。對於我們這樣地星斗小民來說。那就是神一樣地存在了。而且。他不是都快要走了嗎?通常。嫌疑最大地人。往往就不是真地兇手。如果真地是一場謀殺。那他老人家是觸到哪一層地電線啊?有沒有那麼誇張地?高空?太膚淺了。太膚淺了。

    這件事完全超出了我的承受範圍,比較起來,小強兩口子被人掛掉那種事情,實在太小兒科了。

    我壓根也不去多想這件事,乾脆拿出了給黎雅買的俄羅斯頭巾,給她戴在了頭上,然後看著她哈哈大笑了起來。

    黎雅傻乎乎的看著我,有點不解的說︰「師兄,你也太沒心沒肺了吧?這麼大的事,你怎麼是這樣的反應呢?」

    我說︰「廢話,就是因為事情太大,才跟我沒什麼關係。難道你們不覺得,以我們這些人的身份地位能力才華,這樣的事跟我們的關係會很大嗎?就算是林扒皮,遇到這種事情,也絕對只是給上面來的人打下手而已。你們說,林扒皮叫你們參加什麼調查什麼行動了嗎?」

    王靖回頭看了我一眼,很崇拜的說︰「裂哥,我真是太佩服你了,真的,打心眼裡佩服你。相比之下,我們這兩天感覺像埋頭蒼蠅一樣的著急,就是蠢得像豬。」

    就連黎雅,也似乎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剛才那種愁眉苦臉的樣子沒有了。取下她頭上的絲巾,把它認真的折了起來,放到了她隨身帶的小背包裡。也不給我說什麼話,裝作好像和我一點都不熟地樣子,然後拍了拍王靖的肩膀說︰「師傅,前面路口有下。」

    前面路口,不是她家那條街,也不是我住的那片地方,只是一個我們都經常路過又都熟視無睹的街口。她是在給我暗示,我們下車單獨行動吧。

    可是,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說︰「對了,王靖,你不是說林扒皮叫你們一起來接我的嗎,他有沒有說什麼事,接了我去哪?」

    王靖想了一想,說︰「什麼也沒說。」

    靠,沒說就算了。跟我打啞謎,他以為我對他會有那麼好的耐心呢!

    「前面路口下!」我拍了拍王靖地腦袋,叫停了車,拉著黎雅走到了細雨紛飛的街頭。我現在還沒想著玩浪漫,拖著黎雅就進了一家重慶火鍋店。這時候三點多,不是吃飯時間,火鍋店平常擁擠的大廳顯得曠。我點了一大堆肉食,黎雅就看著我問︰「你要請客啊?」

    我說︰「請客,開什麼玩笑。這些東西還不一定夠我吃呢。你帶錢沒有,我身上的錢還不一定夠哦。」

    黎雅淡淡一笑,對我搖了搖頭。那種表情,就像一個小姐姐無可奈何的看著自己的弟弟一樣。我對我的食量估計得一點都不錯,雖然點了很多東西,可是到最後我甚至都還有些意猶未盡。只能說,我這個人對老毛子的食品太不適應了。

    飽暖思淫慾,我打著飽嗝,用牙籤剔著牙,對黎雅說︰「小雅,走,我們去開房。」

    黎雅白皙的臉上泛過一層很好看地紅暈,瞪了我一眼,說︰「去死,我沒心情跟你貧。你真的一點都不把這個事情放在心上?」

    我很肯定的說︰「我放在心上幹嘛,第一,位低人賤,我算哪根蔥管得了這事?第二,我也不是刑偵破案的精英人才,就算我想出力別人也看不上我呀。我現在連吃頓火鍋錢都不一定夠,就想著工資的那天早點到來呢。不過,也沒準真就是車禍意外呢。刺殺朝廷官吏,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誰他媽有那麼大的膽子啊。別把事情想得太複雜了,要麼,就是有人別有用心故意製造謠言。」

    黎雅說︰「那樣的話,罪名也不小。算了,也許真不該我們去過問,吃飽了準備去哪?」

    我說︰「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去開房啊。」

    「我回家了。」黎雅知道她扯淡肯定扯不過我,乾脆搬出了殺手 。

    我當然不能讓她就這麼回家了,就算要回家,也是回我們自己的家比較好。雖然那個家簡陋得我自己都嫌棄。我和黎雅之間雖然捅破了那層膜,但是她好像挺不願去想這件事,而我,其實也就是嚇唬嚇唬她,莫斯科一夜,我和肖都明顯地縱慾過度,現在要真槍實彈的和黎雅打仗,我還只能舉白旗呢。

    我跟她保證說,我們回我那裡坐坐,絕對不搞什麼兒童不宜的事情。就這樣,才騙得她答應了。

    在我們那條街的街口,甦縴和劉昊的小超市已經搞起來了,兩個人圍著圍腰,紮著袖套,也沒兩個顧客,裝得好像自己很忙一樣的。不過,看著他們那種把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樣子,我心裡倒有點羨慕了。再回頭看黎雅,她的眼眶都有點紅了。

    甦縴在收銀台,劉昊在貨櫃。我走過去,給他遞了一支煙,說︰「正好,這幾個月房租你也該付了。那可是公家的財產,要是我的我都不跟你要了。你知道,我們這些當領導地也不容易啊。」

    劉昊差點就爆出一句粗口來,也克制了朝我身上吐的,接過我的眼神,直截了當地說︰「不廢話了,我幫你聯繫她。」

    我點點頭,對劉昊的醒水還是比較滿意地。出門的時候,我還順了兩包康師傅麻辣牛肉麵。然後我就聽到甦縴在那裡喊,劉昊我給你記著啊!我太陽,不就是兩包方便麵嗎?

    回到我那簡陋地蝸居裡,裡面有股霉臭的味道。黎雅幫我把所有地門窗都打開了,又端盆倒水的打掃,就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我太鄙視劉昊兩口子了,因為我監控還開著的,也就是說為了安全,劉昊每天還照樣進我的屋子擺弄機器,可是,他就從來不順手給我收拾一下房間的。他是男人不動手也算了,甦縴住我的房子不給房租,順手給我打掃一下衛生都不幹?這對狗男女,我一定要想辦法收拾他們。

    楚局掛了?這事該怎麼算呢?我和黎雅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我也搭手幹些活兒,那感覺我們也是小兩口,光景看起來過得不怎麼樣,不過一起做做家務的感覺倒也挺溫馨的。不過,我說是不理,腦子也不忍不住在想楚局的事情。

    謀殺嗎?是哪一路的人做的?看屋子裡這荒涼的樣子,李莎顯然也一直沒有來過,劉昊說幫我聯繫她,可是,什麼時候能聯繫上,我心裡也沒底。

    黎雅看見我竟然又燒水泡上了方便麵,很誇張瞪大了眼楮的說︰「師兄你不是去俄羅斯,是去索馬裡來的吧?你才吃了火鍋啊。」

    我呵呵一笑說︰「我這是給你泡的,你剛才又沒吃什麼,現在差不多也到了吃晚飯的時間了吧?現在再去買菜做飯不是來不及了嗎?」

    我瞥了監控屏幕一眼,說︰「看來我還得多泡一包了。」

    李莎來得比我想像的快多了。黎雅是一身牛仔,李莎也是一身牛仔,兩人還都紮著馬尾,看起來跟一對姐妹一樣的清爽可人。她們之間並不敵視,或許她們覺得那樣挺俗套的。當然,也談不上有什麼交情,最多就是互不招惹而已。就這樣好,很和諧。家庭的和諧也很重要嘛。早知道我就多拿一包方便麵,說不定能把雪冰魂也給引來了。

    廢話都省去了,激情澎湃什麼的也只有先收著,在李莎和黎雅一樣捧著飯缽吃我泡的方便面的時候,我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問她︰「我們大老闆掛了,你那裡有什麼消息沒有?」

    李莎鮮艷的紅唇「哧溜」一聲吸進了一條麵條,也很乾脆的回答說︰「沒有。不管是我們這邊,還是另外那一邊,沒有聽到有人說接這樣的單子。」

    我說︰「難道說,真的只是個意外?那會是什麼人故意搞出這麼一個風聲來呢?」

    黎雅看著我,說︰「師兄你不是說你沒興趣管這個事情嗎?」

    我說︰「跟我無關的事我當然沒有興趣,可我就怕會有什麼我們想不到也算不到的事情會落到頭上來。你們說,這個風聲是不是高空自己放出來的呢?讓人覺得大家都懷疑他,其實根本不管他的事,那他不是受了很大委屈嘛。然後,讓那些針對他的人自找沒趣,還能博得不少同情分。既然楚局掛了,林扒皮最多只掌握了一小半的權利,洗清『冤屈』之後,他就不可能在閑置在一邊了吧?」

    楚局出車禍死了,這可能就是個意外。這很好查,搞得局裡風風雨雨的,對於高空而言,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我突然笑著說︰「我覺得我還是滿天才的嘛,不當官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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