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本色警察 作者:烈風之刃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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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12372002 2012-10-28 14:02:50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8 186655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2 10:27
本帖最後由 a12372002 於 2012-11-2 10:34 編輯

第280章  生活還在繼續

第一次是一個,第二次是兩個,這一次是三個,下一次呢?
       
警察醫院的斂房裡,受傷的,沒受傷的兄弟們都在,受傷的還只是進行了簡單的包紮,沒受傷的,也都還沒有把一身泥污和血跡的

衣服換了。林森正在趕過來,那邊的戰鬥應該已經結束了吧,戰果如何?說實在,我現在還真的沒興趣知道。


       
在林森到達之前,黎雅和秦煙趕過來了,她們剛下飛機,直接就過來了。

外面的護士來來去去,但是,沒有誰來打擾我們。


       
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也不想聽林森說什麼,他來了,我就對兄弟們說,解散。說什麼呢,說什麼都沒用了。善後的事,還是讓

林森來處理吧,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這些兄弟都是他找來的,讓他來處理善後的事宜其實想想也挺殘忍,可是我

實在已經沒有心力去幫他分擔了。

       

我剛上車,黎雅就拉開車門上來了。我沒有和她說話,也沒有問她要去哪,甚至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要去哪,我只是把車開到了路

上,漫無目的的開著。


       
「師兄。」沉默了很久之後,黎雅終於開口說話了,她沒有看我,聲音很低的說:「對不起。」

我覺得有些好笑,就問:「你說什麼對不起?」

       
黎雅這才扭頭看著我,說:「隊裡最近兩次戰鬥,我都沒有參加。我,不應該只為了自己的個人情緒就躲在後面聽到夥計們的死

訊。在隊裡最需要人手的時候離開。師兄,真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逃避的。我……我決定歸隊了。」

       

我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說:「如果是因為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才歸隊,那我寧願你永遠都不要回來了。」


       
黎雅一直看著我。用手指在我地臉上輕輕的劃過,好像是為了證明她所觸碰到的東西還是真實存在地一樣。她說:「我明白

你的意思。我也願意像你說的那樣永遠都不回來了,可是已經發生了的事情永遠也不能改變了。我只想請你原諒我。我本來

也就是這隊裡的一員。」


       
我歎了一口氣,說:「沒有什麼好原諒的。你又沒做錯什麼。」其實不要說黎雅回來,就算所有的MM都永遠離我而去,讓我來

換那幾個兄弟地性命,我都絕對願意。我不是說漂亮話,也不是明知不可能才這麼說,我是真心這麼想的。當然。假如真的有

這樣的事情,把他們換回來以後,大不了我跟MM們說,我們不談感情,只ML,這應該就沒什麼事吧?

       
過了一些時候王靖打電話過來,說:「裂哥。大伙決定一起去紋身。你去不去?」

       
我只問:「在哪?」這時候不要說紋身,就算這夥人要去殺人放火。我也一樣會和他們去做。我不屬於那種正義感特別強的人,

更不會做那種關鍵時刻大義滅親的人。比如說我真的想過,要是林森有問題地話。我會和他一起幹。這要是這些人,我覺得

做什麼都沒有關係。這毫無疑問遠離了我那種混吃等死地理想。但是說實在的,那個理想對我來說早就只剩下一個理想了。


       
紋身地圖案是王小二設計的,用很抽像地線條勾勒出三對抱在一起的火焰翅膀。這象徵地就是六翼熾天使。紋身的地方是一

家私人醫院,給黑道上地很多人都紋過身,對我們這一幫人一擁而進絲毫沒有半點慌亂的樣子。只是在給我做第一個紋身的

時候,咕噥了那麼一句---這把年紀了還出來混,是不是太晚了一點?



我靠,我簡直鬱悶得想笑。

       
紋身的部位,我們都統一在肩胛骨附近那塊皮膚。這師傅還是用很老式的方法紋,痛是很痛的,但是說不清為什麼痛的時候也

覺得有點爽。有時候人的心理還真是很難說得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除了大腿要做手術的暴龍,這一次活著的人算是都到齊

了。輪到MM們紋的時候最奔放的還是范倫婷,這個混血美女一邊抽著煙,一邊就把外衣脫了,剩一個運動胸罩。


       
不過平常見到美女露點光就要流口水的一眾野獸,也包括我在內,好像都有些那是自己親妹妹的感覺,一個個都轉過身去了。

       
等到全部都弄完,那已經是很深的深夜了。黎雅也紋了,也算是當眾宣告歸來吧。幾個新來不久比如鐵肩孔維戈他們看黎雅

的眼神明顯有些虎視眈眈的,不過王靖很快就把他們拉到一邊上課去了。就剩下暴龍,打電話去問醫院,他的腿保住了,不過可

能會有輕微的殘疾,這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吧。另外還有幾個傢伙身上也有傷,但是還沒到必須做手術的程度,在紋身的師傅

看來,我們就真的是一群剛出道的混混。


不過,確實是老了一點。

       
之後我們又一起去夜店High唱歌,喝酒,那幾個受傷的傢伙也不怕自己的傷勢會惡化,大家都玩得很瘋。不管怎麼看,這幫人都

不像警察。在這一刻,我們自己好像也忘記了自己是警察。大家都明白,天亮以後,一切又會恢復原樣,和城市裡所有的人一樣,

該幹嘛幹嘛。我們醉生夢死的機會不多,一個個很快都喝得東倒西歪,唱得淚流滿面。最後全部都倒在包房裡擠一起睡了。

千萬不要對這個「睡」字有什麼淫亂的想法,沒有,一點都沒有。即便是隊裡唯一公開確定關係的王小二和李真淑,這時候也

是手足情在前。我們不是在狂歡,不是沉淪,只是心裡有很多東西需要宣洩。到這個小隊裡來的正常人很少,大部分在警校活

著原來的崗位上都有這樣那樣的問題,而大家心裡面,也都有一些不願意說出來的隱痛。而我們聚在一起,不是跑跑業務,拉拉

訂單,在我們身邊剛剛經歷過的。是一場槍林彈雨。


       
在戰鬥的那個時刻,我們簡直不像是在一個和平國度地城市裡,而是在阿富汗或者伊拉克。對於一個幾百萬人口的城市來

說。每天都會有很多人死於這樣那樣的事情,3這個數字對於那些每天都有地死亡數字裡面其實微不足道,生老病死,這都是人

之常情。不同的是我們可以很牛逼的說,我們以最小的犧牲,換取了這個城市最大的安全。

       

這是事實,但是這個話是輪不到我們來說的。在第二天的《警務之窗》裡面。不是楚局,而是市裡一把手,也就是大力哥地老

爹在發表電視講話。他高度讚揚了警隊為城市作出的貢獻。不過在這個訪談節目裡,他並沒有具體的提到警方執行的是一個

怎樣的任務,付出了怎樣的代價,只是說擒獲了一個販毒集團的頭腦,擊斃了很多試圖以暴力反抗法律地匪徒。說得好像警察

一到。就砍菜切瓜一般地把匪徒們都就地正法了。


       
局裡的總結會我還沒資格參加。不過林森告訴我。戰果是前所未有地。不但活捉了向平和黎明,還當場繳獲了大量的「極樂

一號」。而且不管是向平還是黎明。被抓之後都遠遠不如他們地手下來得硬氣,在審訊室裡很快就招供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整個洗馬社區內地蜥蜴教份子都被向平出賣並且被繩之以法,他就是一個祭司級別的小BOSS。順帶著還

把他下線地不在洗馬社區的一批蜥蜴教骨幹供了出來。至於黎明,他可以出賣的就是他現在的東家新龍組。於是緊跟著。一

場針對新龍組的反黑大行動在全市範圍內展開。


       
這些好像都沒我們什麼事。戰鬥之後,我們就像用過的避孕套一樣被扔到一邊了。除了林森不時的給我透露一些消息之外,

那個當時吼著叫我們打到最後一個人也不准撤退的楚局沒有給我們任何一句慰問的話。

       
我回到南山派出所,真正過了幾天一個轄區廣大但是人煙稀少的派出所長悠閒的生活。我就忍不住想,這已經不錯了,只是用

過之後扔在一邊,沒有來個大清洗甚至殺人滅口什麼的,已經很對得起我們了。


       
只有到晚上聽到劉昊兩口子壓抑的嗯嗯啊啊聲的時候,我才會想起,很多事情,最多只是開始,根本就沒有完。黎明根本就沒有

招供,或者說他也不知道李連傑到底是誰。向平也只不過是個祭司,而司徒澄告訴過我,在這個城市裡,還有一個大祭司的存

在。還有,飛天豬並沒有走,愛德華可能已經來了,還有,還有……

       

我忍無可忍,敲了敲牆壁喊:「靠,不要那麼大聲行不行啊?讓不讓人睡覺的!」劉昊現在持久力越來越強了,早就不是十分鐘,他

們現在整晚都在折騰。有時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了,一醒來聽到那邊床還在動呢。我很想推門進去,看看劉昊到底是不是一

邊放小電影,一邊用手搖著那張破床。我就覺得有時候我聽到的貌似不止一個女人的聲音,偶爾還有句「亞麥德」、「以

古」之類的聲音呢?

       
但是有時候醒來,發現這些聲音是我自己的電腦裡發出來的。這個世界,又變得不真實起來了。

       
不過,世界總還是很真實的。過了一陣子,楚局的秘書通知到我局長辦公室開會。該不會是楚局為了當時我在對講機裡當著

警隊很多弟兄的耳朵衝他老人家怒吼找我秋後算賬吧?我已經很後悔了,其實我吼也沒什麼用,死的死了,傷的傷了,我再怎麼

吼也無濟於事。但是後果是,我會被穿上怎麼樣的小鞋呢?

       

局長辦公室裡已經坐了幾位BOSS,除了楚局,還有趙局、張政委、高空,以及林森(後來才知道,他被提升為局長助理,正科,享

受副處待遇,實際上是為下一步升副局做準備)。他們一個個穿戴整齊,而且,還要求我也穿戴整齊。我隱約覺得,這不像是整治

我的會,但是表彰嗎?我又絲毫都不敢想。而且,還有高空,這個在我的頭腦裡黑幫安排在警隊的終極臥底。

       

沒有什麼官話與廢話,楚局開門見山,而且很簡潔的說:「從今天起,局裡將正式成立一支特別小隊,小隊的成員資料屬於局裡的

最高機密,不隸屬於與目前的任何一個部門。直接向我負責,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在市委和上級任命新的局長之前,由高局長

負責。經過我們局黨委的考核和研究,決定任命你為小隊的隊長。小隊屬於副科級編製,人員裝備等各方面具體事項,秘書科

會給你詳細的材料。對這個任命,你有什麼問題?」


       
靠,我能有什麼問題。小隊早就存在,現在,只不過是在高層公佈它為正式編製。成員資料是保密的,但是我在這幾位BOSS面

前算是公開了。有好處,就是合法化,就算要給我背黑鍋也會通過正常的渠道,可以避免被無知無覺的陰死。也有壞處,就是這

些BOSS都知道這支小隊早就存在,算得上是楚局的秘密部隊,就算不是針對他們的,他們也不會對這樣的部隊有什麼親切

感。更何況這裡面還有高空。


但是,從一開始,我就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不是嗎?


我只能說,我沒問題。


       
下來以後,林森對我說,好事多於壞事。從今天起,熾天使小隊才真正是合法經營了,以前那都是無證經營。會暴露一些東西,但

是,難道不在高層公開,別人就完全不知道嗎?而且,以後協調各部門的時候也會有很多方便之處。對於你個人來說,林森拍了

拍我的肩膀,說,一下子從副股提到副科了,你知道我爬到副科在警隊裡沉浮了多少年嗎?你放心吧,經過這一次的大清掃,以後

再也不會有這種強度的戰鬥了,你還真以為在伊拉克啊?



       
但願吧。想想也有道理,蜥蜴教至少是有一個經營了很多年的據點被拔掉了,新龍組不但損失了黎明,還在嚴打中丟了很多手

下。不過那些混混很多犯的又不是什麼死罪,放出去以後他們很快又可以東山再起。反正除了黎明,新龍組的重要骨幹都跑

了,我有點懷疑,這也是新龍組的浩二乘機借警察的手除掉黎明的。要不然,莊伽怎麼會那麼容易就得到黎明和向平在那裡交

易的。


       
我知道林森一定會說但是,而他馬上也果然說了但是。

       

但是,你手上的活一件也不能丟,事情不但沒有完,而且只是剛剛開始。


隨便吧。我已經有點麻木了。

       
莊伽申請結束臥底調回警隊,林森知道以後不太願意,不過我不管那麼多,逼著他把莊伽的事情辦了,人理所當然的調進了我的

小隊。做臥底一般都沒有好結果,莊伽算是一個例外。我希望我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也有這樣的例外。這也是為什麼我這

麼熱心幫他的原因。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2 10:39
第281章 一起回家?

熾天使小隊的合法化、正式化,範圍僅限於局高層。在表面上,我還是個派出所長,而我們的總部也還是賣警用裝備的門面。就像林森說的,凡是都具有兩面性。我一直希望小隊永遠秘密下去,但是那樣真的有可能最後被自己人玩死。但是現在這樣吧,關鍵時刻總有可以亮得出來的招牌,而不是以前林森搞的那些偽證。問題就是那幾個Boss明顯各有勢力,尤其是高空。如果高空真的是「李連傑」,那就等著吧,苦日子還在後頭。

    不用林森說但是,我也知道想高枕無憂那是不可能的,即便只是喘口氣,那也得多留點神。黎雅回來了也好,去了的畢竟都已經去了,這種時候我再說不想讓她回來什麼的,那都不叫矯情,而純屬裝逼了。小隊現在有15人,是成立以來人數最多的時候,編製暫定的是30人,但是我對滿編根本不報奢望。更多的時候,我們就是在12、3人的水位上徘徊,好像人一多,就總要出點什麼事一樣。

    現在小隊裡有一半的人「戶口」落在南山派出所,他們時不時的也會去上一下班。不過更多的時間,我們和雪冰魂他們簽了個秘密協議,租用他們的場地,聘用他們的教官,由他們幫助我們的小隊成員訓練。這個項目由楚局親自申請,再由市委王書記和軍區長簽字同意。其實以我的想法,簽什麼協議啊,反正我們原來也是在基地裡混著訓練的,有人蹭吃蹭喝,我們蹭訓練有什麼不可以?這點錢拿給弟兄們哈皮。拿給mm們shopping多好啊。

    派出所的事物還是由言滄海主管,也進了一些人,不過對他們來說。我這個所長多少有點神龍見不見尾的味道。如果真像林森說地,以後再也沒有那麼激烈的戰鬥,那我這種半隱身的狀態,可以小隊派出所兩不管,一邊有言滄海,一邊有王靖。我就可以樂得輕鬆了。我現這種狀態如果能夠一直保持,那麼距離我混吃等死地人生理想簡直是無限的接近了。

    秦煙和黎雅從北京回來之後就去看過了夏雪,因為她的活辦得比較好,夏雪現在對她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信任。但是,夏雪本身的身體狀況在急的惡化。從基地裡轉到了軍區醫院治療。醫生說她地時間不過三個月了。希望這三個月裡,秦煙能夠從她那裡得到更有用的消息。

    這天林森緊急召見我,要我和他去一趟二分監。蜥蜴教的小Boss向平就被關在那裡的。同行的還有黎雅和王靖,真好,我現在又時常都能和黎雅一道了。像今天這樣,就是我和她一輛車,王靖和林森一輛車。

    其實這陣子每天下班我都開車送黎雅回家,就是我也沒有多想些什麼。主要是這一陣子大家地心情都有些低落,畢竟方家泉李小傑他們住的那裡又多了幾個鄰居。最先去的方家泉現在應該不寂寞了吧。他們現在六個人挨在一塊了,斗地主可以分兩桌。如果不鬥地主打麻將,還可以拿一個陪米莉婭在墓地裡散散步。

    唉。希望他們在那邊能夠像以前一樣經常吵吵鬧鬧,嘻嘻哈哈。過得開開心心的。萬一有一天我也去了,希望他們不要欺生。怎麼說我也是他們的老大。就算他們講資歷講先來後到,給我安排女鬼做伴的時候千萬千萬也別給我整個恐龍來。那樣我會投訴他們的,要知道我在陽間的女朋友可是很漂亮的。

    這段話我自言自語地就說出來了,黎雅在旁邊聽了,帶著幾分悵惘,幾分哀傷的說︰「師兄,你別再說這些了,聽著心裡怪難受地。」

    我說什麼了?怎麼我都自言自語了嗎?暈啊,這是老年癡呆癥的先兆啊。

    黎雅聽我這麼一說,嗤地一聲笑了,說︰「師兄,你確實有些老了。難怪人家紋身的師傅看你地眼神那麼崇拜,要是你這把年紀了還出去混,說不定一出江湖就是老鬼級的人物啊。」

    就這個城市現在地黑幫來說。小強哥已經隱隱成為了勢力最大地人。他地對手。楊平早就一蹶不振了。洪興掛了彪哥。等於失去一隻最有力地拳頭。新龍組腦現在都是3a級通緝犯。短短幾年時間。小強哥已經從一個賣盜版光碟地小混混變成了一個黑道領袖地有力爭奪者。不得不說。在這個世界上。不但找工作。當公務員要講機遇。就連混黑道。機遇也非常地重要。

    其實現在要說小強地勢力大那也是不十分正確地。正確地說法是其他地幫會都殘了。就剩下火鳥還比較成形。而且小強是個非常聰明地人物。他老早就開始往正行轉。而且基本上沒有接觸過粉和軍火地生意。這也為他提供了很大地展空間。

    人們常說中國人不能講。一講他就來了。我現想都不能想。我剛想到小強。小強地電話就來了。可是為什麼我老想著肖。她卻一直沒有消息來呢?

    「裂哥。這陣子挺忙吧。有沒有空出來吃頓飯啊?」

    我說行啊。現在小強哥地面子是絕對不能不給地啊。

    小強出一聲苦笑。說︰「裂哥就是裂哥。說話永遠都是那麼犀利。電話裡就不多說了吧。我等你消息。」

    我不是說著好玩,小強哥現在的面子,還真的不能不給。他給你面子,你就該高興了。雖然說現在新冒出來的一些小混混,比如說風昊哥和簡單哥,雖然他們還處於西瓜刀的階段。但是就連小強哥都要讓著他們一點,因為西瓜刀的階段也是最不怕死的階段。當然,他們要升級到小強的階段,又還有很長的路要走。至於有沒有小強那樣地運氣,那就很難說了。

    去和小強吃飯也好。其實,我很想見見小倩。很久也沒有見到小倩了,說實在的。也是很久沒有瀉火了。光靠小電影,那是回到了剛工作那會的初級極端,怎麼說我現在也是實戰經驗豐富地人了,老打手槍不光對身體不好,最重要的老受劉昊那個猥瑣男的鄙視,丟不起這個人啊。

    「小雅。」不知道怎麼的,我突然說了一句︰「如果你覺得和我處起來老有些彆扭的話,要不,你就當我妹妹吧。」

    「噗」的一下,黎雅剛好正在喝水。一下子全噴玻璃上了,然後咳咳咳地咳了很久才喘過氣來,然後滿臉通紅,是被嗆紅的,看著我說︰「師兄,你不要吧,你真進入老年化了?這麼老土,這麼惡俗的事情你都想得出來!」

    我看她這麼驚恐的樣子,不由得也笑了。說︰「好像是噁心了一點啊。那做我女朋友怎麼樣?」

    黎雅看了我一眼,問︰「是女朋友。還是女朋友之一?算了,」她不等我回答。就擺了擺手說︰「不想為難你,也不想為難我自己。不要說這個事情了吧。」

    不要說。只是迴避,不是完全的拒絕。也許有戲吧?我情不自禁地,又猥瑣了起來。

    車到了二分監,我和黎雅還有王靖和林森走到了一起,我才想起問︰「林老闆,這麼急把我們叫到這裡來,什麼事啊?」

    林森甩了一個中指給我,說︰「你怎麼不去死,現在才問?你不怕我把你騙來扔監獄裡讓裡面的犯人插你菊花?」

    日,當著黎雅的面你好歹文明一點行不行。沒看見小雅都皺了眉頭了。不過我們都看得出林森有點火氣,所以也沒敢說什麼廢話。林森是我們這支小隊的第一任領導,那時候,小隊成員除了暴龍就都在這裡了。

    林森帶著我們一路急行,和監獄長打了電話,然後就叫黎雅去辦手續。然後,在監獄長走到我們面前之前,才扔下一句話,說︰「向平自殺了。」

    靠,怎麼可能,一個剛被抓沒有拷打就什麼都招了的禿頂猥瑣老頭,怎麼可能會自殺?

    監獄長來了,先給我們介紹說,向平一直住的的是單間,平常沒有人能接近他。然後帶我們去看他住的那間牢房。單間裡面還有馬桶和洗漱池,靠,當叛徒也能當成VIp,看來叛徒這個行業還是很有搞頭。

    不過,出現在我們眼前的這間VIp監獄飆滿了血,尤其是馬桶對面地牆壁上呈現出一種很好看的噴射地血跡,很有藝術水準。

    不用問了,是自殺沒錯,而且是割了自己的頸動脈。我看了很多了。這也是他們蜥蜴教最常用地一種殉道方式。向平這個怕死的猥瑣老頭不會主動殉道地,一定是有人潛入監獄,幫助他完成了這個偉大的壯舉。

    之後我們去看屍體,果然是頸動脈地位置割了一刀,凶器是一塊很小的刀片。刀片已經找到並裝在物證袋裡的,監獄長說上面有他的指紋。不過我很快又在向平的大腿根部找到了一個注射針眼。

    監獄長就很驚奇的看著我,然後推卸責任的說︰「這肯定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可以肯定沒有犯人靠近他。他自己也從不出去。」

    我微微一笑,說︰「沒有誰說一定就是犯人幹的。」

    監獄長拉下臉,說︰「你這話什麼意思?」如果這事是犯人幹的,他最多只是管理上除了問題,瀆職是最大的罪名了。如果是獄警干的,除了瀆職,說不定還有同案的嫌疑。

    我對監獄長說︰「我沒什麼特別的意思。您老別上火。頭,這種事你們高層談吧,我們到外面等你。」要查案那要有很強的偵破能力,我們小隊最拿手的是跟人家火拚,所以我決定這個事情還是由偉大的林森童鞋自己搞定。叛徒還是沒有好下場的,以這種方式掛掉,他要是沒被抓就這麼做,那時候他一定是蜥蜴教的英雄。現在嘛,不知道他們的神主會不會爆他的菊花。

    黎雅跟著我上了車,說︰「師兄,你還真把林頭一個人扔在那了。」

    我說︰「哪兒啊,王靖不是還在嗎?」

    黎雅笑笑說︰「跟領導這麼玩個性,你不怕他背後陰你啊?」

    我看著黎雅,說︰「首先,就算我對他言聽計從,他一樣會在背後陰我,這種事也不是一次了是不是?所以我幹嘛要那麼甩他的帳?其次,這個案子一定很好查,是哪個獄警接近過向平,看一看監控,再查一查最近的值班記錄基本上就能鎖定目標了。但是你覺得有用嗎?敢在監獄裡做這種事的人和向平絕對是相反的一類人,等你找到人的時候,那傢伙絕對已經割了自己的脖子,還一臉幸福英雄狀。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黎雅笑著說︰「沒你說的那麼玄乎吧?賭就賭啊,輸多少錢?」

    我說︰「賭錢那多俗套啊。要是你輸了,讓我親你,要是我輸了,我讓你親我。你剛才說賭了的啊。」

    黎雅看了我一眼,突然很由衷的笑了,說︰「哎,我那個猥瑣師兄到底還是回來了啊。」

    說我猥瑣?我就趁她還在笑著,注意力不夠集中,猛然捧著她的腦袋吻了上去。她沒有掙扎,只是緊緊的閉著嘴巴抵抗。然後突然一笑,微微張開嘴把我的舌頭放了進去。我的舌頭貪婪的絞住了她小巧的舌尖,用很大的力氣吸著,真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吸進我的肚子裡。

    黎雅使勁的推開了我,恨恨的說︰「痛啊!」

    我知道,有一種痛,可能是這一輩子都無法抹平的。我們對視了一陣,然後很自然的張開雙臂擁抱在了一起。我拍著她的腦袋,她拍著我背心。那一刻,有一種默默的暖流從我們相互接觸到的身體上靜靜的流淌著。再分開的時候,黎雅沒有哭,反而是淡淡笑了一下,手撫著我的下巴說︰「鬍子該刮了,很扎人的,再這樣下次不讓你親了。」

    太好了,只要還有下次,不要說刮鬍子,就是把全身的毛都掛了我也不介意。反正我已經甩了林森一道了,要查案他自己查去吧,要整我也隨他整。我點火轟油門,在車輪刺耳的尖叫聲把車飛的開了出去。

    吃完飯磨蹭很久才終於把黎雅送回家,在她家樓下,我忍不住說︰「以後能不能不送你回家了?」

    黎雅說︰「行,我本來就可以自己回來的。」

    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我們一起回家。」

    黎雅愣了一下,看了我至少有兩分鐘,然後搖頭說︰「不行,我媽說沒結婚以前我必須留在家裡住。我走了。」

    又被拒絕了,我很沮喪,但是在路上我突然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說,豬啊!她只是說要回家住,並不是說不肯和你在一起啊。要不然,哪用得著一句話繞那麼大的圈子啊!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2 10:44
第282章 拼刺刀(上)

終於守得雲開見日月了嗎?其實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也許也只是我自己一廂情願這麼去想的吧。肖不在,說起來我也還是單身嘛,雖然這肯定是自欺欺人,但這恐怕也是黎雅所能接受的底限了。如果肖回來,我猜她一定又會不聲不響的走掉的,或者,和肖pk一下也難說,但是共處恐怕是不可能的。這個「恐怕」也只能是我自己的意思。

    我承認我太貪心不肯放手,但是我本來就是這樣一個人不是嗎?

    一個人回家對我來說還不是最痛苦的。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當你孑然一身的時候,你的隔壁每天都有些很歡快的聲音傳到你耳朵裡。劉昊的保外就醫時間早就過了,回去了幾天,又保了出來。他簡直可以算我們小隊的編外成員了。而且,很快他也就將刑滿釋放。我看他那個意思,完全沒有準備帶著甦縴另外租套房子住的打算。

    住這裡多好啊,房租有我出,水電煤氣都是我付,離我們小隊的總部又近,遇到什麼事也有個躲處。就算換成是我,我也不願意到別的地方去啊。甦縴老師家裡不缺錢,所以不上班也沒什麼,不過劉昊還是讓我幫忙在這路口幫她弄了個執照搞個小店,混時間還賺點零花錢。劉昊的打算是出來以後就在這條街搞一個小吃店,和我一樣,他做菜也有一手。

    也不知道這年頭會做菜的是不是都是猥瑣男,女人們反正都不喜歡進廚房了。他們小兩口的日子設計得倒是挺滋潤地,但是一點都不顧忌我的感受。我鄙視他們。這種生活我也很嚮往。但是肖就很難像甦縴這樣靜得下心來。

    自己出錢,看別人過滋潤日子,還要忍受他們兒童不宜的聲音的刺激,媽的,這算哪門子事啊。我決定今天就不在家裡過了,我要去洗澡,媽的我要叫雙飛,不,至少四飛。連找小倩我都覺得不能洩我心中的鬱悶了。

    不過我還是得先回家一趟,出門換衣服的時候把皮夾落在家裡了。

    幸虧我回家了。不然。我會很後悔,很後悔的。

    我很鬱悶的是,我這個人貌似沒有什麼異能。最多最多。就是對能威脅到我生命地事情有一些敏感。但是也不是隨時都有。要是有異能多好啊,比如說,我能感知到半徑500米之內地威脅,並自動過濾和排列威脅級別。我都不要求什麼金手指或者買彩票之前的預感了,可見我這個是多麼的低調。我只不過想平安活著而已。

    上樓之前。我還是習慣性地四下裡觀察了一下。並檢查了一下藏在暗處的攝像頭。我屋裡的電腦隨時都是開著的,回去沒事的時候我會把每天錄下來地東西看一遍,然後刪掉。至今沒有什麼有用的值得保存的錄像。我希望永遠都不要用。

    然後,我很不情願地上了樓。一看表,差不多劉昊兩口子表演節目的時間也要開始了。每天準時。就像新聞節目一樣從不落空。我很鄙視他們,難道說他們就不能坐在門口聊聊天。數數星星什麼地?那多浪漫啊,就知道xxoo,一點情趣都沒有。不過回想起來,以前我和肖在一起的時候,不也是每天都要溫習功課嗎?每天都要,當然除了她不方便地時候,以及我有事不能回家的時候。

    大家現在這個年紀。要安安靜靜地坐在一起數星星。嗯。至少也得是後半夜功課溫習完了以後地事情了。我鄙視。只因我嫉妒。

    上樓地時候我一直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只是到了家門口地時候覺得劉昊他們那邊好像安靜了一些。難道說還沒有開工?或者說。這幾天進入停工期了?我也沒有想太多。開門進屋。但是。我剛用腳關上門。就有一把鋒利地刀從背後橫出來。架在了我地脖子上。

    我頓時全身一緊。坦白說。我真地是一點都沒有察覺。

    在那一瞬間。我腦子裡閃過了很多東西。我甚至想今天跟黎雅念叨去找方家泉他們。難道真地是一語中地了?我要是有那麼準地預測能力早知道買彩票去了。我想這種情況下我是死定了。而我最後悔地是不應該就那麼放黎雅回家。就算她一定要回。怎麼也應該把她拖到旅館裡給她上課了才讓她回去。其實黎雅今天地情緒是最近以來最缺乏防護性地。我絕對有機會乘虛而入。

    做男人在必要地時候一定要有霸氣。不要給你地女人任何思考地空間。甚至有地時候還要霸王硬上弓。在這一點上。我不是有過成功地先例嗎?其實只要這個女人和你有點感情。或者至少不討厭你。你這麼做地後果就怎麼也壞不到那裡去。如果還有以後。我一定會提高對自己地要求。要猥瑣就要猥瑣得徹底一點!

    突然我又想。這人是想做什麼呢?尋仇?那還不直接一刀抹了脖子。還等什麼呢?

    我艱難的吞了一口口水,說︰「夥計,要錢多的我是沒有的,皮夾裡就幾百塊,正準備去洗澡呢,你要就拿去吧。別的你也看得到這裡什麼都沒有。」打劫打到這個地方來,其實我覺得也不大可能,但是,說點什麼分散一下對方的注意力也好。

    那把刀沒有割斷我的頸動脈的動向,也沒有拿開的動向,我漸漸冷靜了下來,弄不清楚這個傢伙在搗什麼鬼,反正他如果要殺我,說話是死,不說話也是死。難怪劉昊他們那邊沒動靜,說不定已經掛了。如果這樣的話,這個傢伙的身手就非常可怕了。我就說︰「夥計你不如說說你想要什麼吧,錢我是沒有的,女人我也是沒有的。不過如果你想哈皮一下地話。我可以帶你到本市最好的浴城去,我和他們的老闆比較熟,保證給你找個正點的小姐。」

    那把刀好像動了一下,我覺得他似乎有點動心,就使勁的說︰「真的,我絕對不騙你。要不這樣,我請客,ok?我叫他們把最正點的小姐都找來,隨便你挑,要是你怕我背後下黑手整你什麼的。大不了我陪你一起。出來混圖的是什麼呢?無非就是圖一個快樂對吧?打打殺殺有什麼意思?我保證。那裡的小姐一定能夠讓你非常非常快樂地。我經常去,絕對物所值。」

    「你經常去?」

    這一聲問話問得我魂飛魄散,這是一個女人地聲音。非常熟悉,但是又時常讓我覺得半真半假,如夢如幻,略帶低沉,音質非常純淨的聲音。是李莎的聲音。

    然後隔壁那個女人熟悉地聲音在門外響起︰「原來這個古隊是這樣的人啊。以後不許你跟他出去玩。」靠,聽起來是甦縴和劉昊兩口子在門外偷聽呢。或者人家也不是偷聽,只是這屋子的隔音真的很糟糕。我就聽到劉昊那個卑鄙無恥的猥瑣男說︰「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這樣道貌岸然。衣冠禽獸,我真是看錯他了。我覺得。為了伸張正義,我們更不能搬走。就在這裡吃他地,住他的。也免得他把錢花在那些不該花的地方。」

    崩潰啊,這個世界真是崩潰啊。我認識地是什麼人啊!

    李莎把刀拿開了,難怪我對她的偷襲一點都沒有感覺,這只能說明在我地潛意識裡我根本就沒有把她視為威脅。我剛轉身,就看到李莎已經轉身準備拉門了,我根本來不及思考,就伸手從後面抱住了她。她的雙臂往外掙扎了一下,我地一隻手就鬼使神差的按到了一個不該按到,但是我非常渴望按到地地方。手感非常好,一隻手根本罩不住,手心觸踫到的感覺非常有彈性非常有張力,一句話,非常的充實,簡直讓我迷醉。

    一按上去我就不捨得放手了,李莎沒有想到我們一交手我就對她使出了這招周星星版韋小寶的獨門絕技抓……龍爪手,一時間好像有點頭腦短路。然後她很本能的用肘砸了我的胸兩下,坦白說,力道並不輕,砸得我胸口一陣陣的悶痛。但是我不管,痛就痛求的,死也不能鬆手。而我的另一隻手順著纏在了她肌肉很緊的腰上,這樣更有助於我把她纏得更緊。不知不覺間,我又使出了另外一招絕技----金蛇纏絲手。

    李莎肘擊無效,突然用雙腿在門上一蹬,身體後仰,借助兩腿蹬出來的衝擊力把我往後衝倒。我是後腦著地,自己都聽到「咚」的一聲,不但眼冒金星,耳邊還有傳說中的小鳥在飛。儘管如此,我也還是不管不顧,死不鬆手。只是怕把她按得太痛,力道上放輕了一點。

    不鬆手,打死我也不鬆手。我現在沒別的想法,腦子裡就是這句話。

    這時候劉昊在外面極其猥瑣的說︰「開戰了,開戰了,小縴縴,我們搬凳子在外面聽。」

    甦縴呸了一聲,說︰「你怎麼這麼流氓!」

    劉昊理直氣壯的說︰「我怎麼流氓了,他聽了我們那麼多次,我們不聽回來,那豈不是對不起人民對不起黨?」

    不過他這麼一說甦縴就暴走了,在樓道裡跺腳跺得咚咚咚的響,聽起來是揪住了劉昊的某個地方在喊︰「去死!你還說還說還說……」然後是一陣漸漸跑遠的腳步聲,外面那個猥瑣男終於是消失了。

    人家那叫小女人的打情罵俏吧,李莎跟我可不是這麼回事。她現在躺在我身上,像一隻飆的小動物一樣,先是拿後腦撞我的鼻子,痛得我當時就眼淚嘩嘩的了。然後她又反過手來,指甲在我胳膊上抓得火辣辣的痛。經鑒定,這只動物是貓科的。

    我喘著氣,嘿嘿笑著說︰「我反正是不會鬆手的,你還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吧!」

    李莎也微微有些喘息,問︰「你是不是想死?」

    我不失時機的肉麻的說︰「我不想死,我想你。你不知道,那次你走了以後,我每次想你心臟真的都會痛。好不容易見面了,你卻正眼都不看我一眼,隨便丟下幾句冷冰冰的話打我就走了。這一次不管怎麼樣,不把話說清楚我是不會鬆手的。要麼你就直接下手把我殺了算了。」

    李莎哼了一聲,說︰「你想說什麼?」

    我說︰「我想說什麼?你難道忘了,你叫過我老公的,難道你不想看一看我們的婚紗照嗎?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美?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李莎不是黎雅,黎雅這時候絕對會說,你想的不止我一個,或者,這話你對肖說去吧。李莎只是愣了一下,說︰「那種時候我情緒脆弱了一點,不管說什麼都不是認真的。」

    我說︰「那我不管,我是很認真的。」什麼叫言不由衷?她現在這個話絕對就是言不由衷。我握著她的胸,我感覺得到她的心跳。她的心跳出賣了她,儘管她說話的語調好像還是很冷靜,但是她的心跳非常的快。

    李莎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說︰「你不要自作多情,我心跳快是因為我有心臟病。好啊,你不放手,那就看著我心臟病作死了。」

    我無語,雖然我知道她這個話不大可靠,但是我還是放開了我的手。也許她說的是真的呢?不管怎麼樣,我都不能傷害她。

    我一鬆手李莎就跳了起來,那種身手,實在是讓我慚愧。相比之下,我起身就顯得拖泥帶水多了。我感覺到後腦有點脹痛,伸手摸了一下,那上面起了一個包。這時候面對面的站著,我才重新看清楚了李莎。

    她今天穿著一件水紅色的襯衣,收腰,高領,沒有什麼花紋。這個顏色並不是每個人穿起來都會好看,即便是李莎,如果還是以前那種大辮子,那看起來絕對就是個十足的村姑。不過她現在的頭長短適中,梢微卷,搭配起來,就顯得非常的時尚。因為身材的火爆,看起來更是讓人鼻血橫流。下半身則穿了一條很瘦的,低腰的牛仔褲,身體隨便一棟都能看到一線嫩白的肌膚。其實她穿得很隨意,可她也好像學到了肖穿衣服的精髓,隨便怎麼搭配,都有迷死人的效果。

    這肯定是得到了肖的真傳。

    李莎看著我,貌似很平靜的問︰「相冊在哪?」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2 10:47
第283章 拼刺刀(下)

   不管李莎是真的平靜,還是裝出來的平靜,反正我不平靜。李莎對於我來說,實在太難把握了。她總是會在我意想不到的時候出現,然後在我更意想不到的時候消失。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來,更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走,以至於每次見到她,我都會有一種這是最後一次和她見面的感覺。

    所以,我不知不覺的就有些激動,我說︰「你知道嗎?在原來那套房子裡,你的房間我一直給你留著,連肖都不讓她進去。裡面放著我們的相冊,放著你留下的衣服,有時候我會坐到裡面去呆。我總是在想,你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回來。我一直等著你來和我一起看相冊,你知不知道,你在相冊裡是多麼的美。」

    我說到後面聲音竟然有些哽咽了。說實話,我並不是那麼情緒化的人,我的骨子裡也沒有多少浪漫細胞。肖就常常抱怨我說我是個浪漫殺手,很多次她很感性的和我說著什麼的時候,我的反應經常把她氣得說不出話來。就連給她買花,我都會當著她的面和人家討價還價,為了划算,還總會多買一些,雖然買來也不知道幹什麼。

    我說不清楚為什麼這一刻面對著李莎的時候我的情緒會這麼難以控制。

    李莎看起來還是很平靜,她就是哼了一聲,說︰「你不會是想哭吧?我最討厭看到男人哭哭啼啼的了。我上次在街上看到一個男人抱著他女朋友哭,我就提著他的衣領把他扔到河裡去了。」

    殺手果然是殺手,對於感性氣氛地破壞力。她的能量實在比我強悍太多了。根據她現在這種表現,我簡直無法相信那一次和我拍婚紗照的就是眼前這個人。我澎湃的情緒有種瞬間凍結的感覺,我只能吞了一口口水,從箱子裡拿出那本相冊來。

    李莎拿過了相冊,也沒有打開看,轉身就準備走出門去。這一次我反應更快,嗖的一下就擋在了門邊,說︰「你想就這麼走了?」

    李莎看著我,說︰「對,有什麼問題?」她的語氣很平靜很冷淡。讓我有一種極度的失落感。好像我就是個傻瓜。我那麼想念她牽掛她,全部都只是我自作多情。而她當時會那麼感性,似乎也僅僅是死亡到來前的靈光一現。我一向自認為心理素質特別好。以為我自己從來都沒把自己當回事,所以再大的事都打擊不到我。但是這一刻,我真地有種精神崩潰,靈魂破碎地感覺。

    這大概就是文藝片裡所謂的心碎吧。其實也好,人一輩子多體驗到一種感覺。老了也多一種回憶的東西。我真地不知道她是不是裝出來的,就算是裝的,她也絕對狠得下心裝到底。這一點倒是可以肯定的。我也不管她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只是說︰「如果你一定要走。我知道我攔不住你。可是,好歹我們一起看完相冊你再走怎麼樣。」

    李莎想也沒想就說︰「我沒興趣。」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說︰「你該不會是害怕自己地情緒控制不住吧?」

    李莎冷笑一聲說︰「你看電影看多了。」

    我嘆了口氣。說︰「既然如此。你讓我再看一次行不行?反正你也要帶走了。」

    李莎想了想。把相冊交給我。說︰「行。我在外面等你。」

    她為什麼不肯和我一起看相冊呢?我相信。原因只有一個。就是她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就算是我自作多情。自以為是。自不量力。自我膨脹。我都還是這樣認為地。所以我接過相冊。沒有打開。在她準備開門地時候。再一次從背後抱住了她。這一次我並沒有摸到不該摸地地方。只是緊緊摟住了她地腰。

    李莎吸了一口氣。問︰「你是不是真地想死?」

    我說︰「如果你想殺我。你就動手好了。如果你只是不敢面對自己地情緒。那就讓我幫你。你只是一個女人。不是一件武器。有感情對你來說難道就會死嗎?」

    李莎頓了一下,說︰「是地。有感情就會死,至少死得更快。」她總是能抓住我的弱點,她知道我在乎她,所以總是拿自己地生命來做擋箭牌。我真的沒轍了。我認識的這些女人,還真的各自有各自的個性啊,為什麼我就不能遇到小說裡那種見了男豬的面就會腦殘的女人呢?

    我放開了她,說︰「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就走吧。把相冊帶走,你曾經留下的衣服帶走,還有你的手槍。我想我們還會見面的,從另外一個角度,希望以後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李莎說︰「好,到時候我會和你聯繫的。」

    李莎就這樣走出去了,只拿走了相冊。這和我想像的情景很不一樣,我願意為我們之間就算不會生什麼實際的關係,但是至少我們可以重溫一下當初的情感。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這就是我的結局嗎?這倒是和很多書裡的結局都不一樣。

    我站在屋子中間,了一下呆,突然對自己說,靠,這太狗血了!最狗血的是,我會痛不欲生,我是誰啊?我是天底下最無敵,最猥瑣的級挫男,不就是一個女人不理我嗎?東家不亮西家亮,我靠,我找小倩去!

    正當我真的準備就去找小倩的時候,李莎又回來了。我的門本來就沒有關,她進來用鞋跟把門一勾,砰的一聲關上了,然後把相冊放在一邊,然後眼楮直勾勾的看著我。然後,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就一把把我推到了牆上,捧住我的頭,將她那柔軟芬芳而冰涼的唇吻了上來。

    我說過。和李莎在一起,出乎我預料地事情總是那麼多。但是,這一刻,我也什麼都不去想了。我也緊緊的摟住了李莎的腰,瘋狂的回吻著她。我們的舌頭,像是兩條生死相搏的毒蛇一樣,恨不得把對方絞碎,把對方吞進自己的肚子裡。

    很快,我就扭轉了姿勢,反過來把李莎壓在了牆上。我的手也絲毫不客氣的伸進了她的襯衣裡。很光滑。很冰涼地皮膚。摸起來地感覺真的很像玉石。而我也沒有耐心一粒粒的解開她襯衣地口子,兩支胳膊在她的襯衣裡使勁的往外一蹦,就把她那件漂亮的小襯衣崩裂了。那一對嘆為觀止的山峰。雖然還包裹在一件白色地胸罩裡面,可是,看起來已經是那麼的驕傲,那麼的挺拔。

    李莎看了我一眼,較勁似地揪住了我的T恤地衣領。刺啦的一聲,就把我T恤撕爛了。我看到她笑了,一種有些挑釁地笑容。於是也毫不猶豫的。一把扯下了她地胸罩。

    那一次,在森林中的小木屋裡。我趁著李莎換衣服的時候窺視過她的雙峰。那時候我就很震撼,不只是大。有的女人這玩意大歸大。但是是下垂的,看起來很難看。但是李莎的雙峰很挺。很結實。我的屋子並沒有關燈,所以我很從容,很完整的欣賞到了這對讓那些以胸大胸美出名aV女星都自慚形穢的山峰。李莎並不羞怯,反而是張開了雙臂,微微抬起下巴,讓我更加完整的欣賞。

    可是我當然不滿足於僅限欣賞的階段。我用手,用嘴,開始了新的一輪進攻。

    我們一直是在無聲的戰鬥,李莎緊緊的咬著牙,拚命的不讓自己出聲音來。不知道是擔心劉昊他們回來會聽到,還是她就是喜歡憋著一股狠勁。我扯下了她的牛仔褲,她也解開了我的皮帶。我們終於完全的坦誠相對。

    已經不再需要什麼前戲了,我用一隻手把她的雙手按在她頭頂的牆壁上,另一隻手抬起了她一條腿,我的身體,也向刺刀一樣的刺進了她的身體。

    我很喜歡這樣的姿勢,不但我們的身體可以最大限度的貼在一起,而且,很讓我有一種男性的征服感和虛榮心。

    但是李莎並不甘心處於被征服被蹂躪的姿態,當我們都感到一波劇烈的顫抖和抽搐的時候,她突然用力的把我推開。我一個不小心,腳下趔趄,跌坐在了床沿。李莎跟過來,把我推倒,用手握住我的刺刀坐了上來。

    我靠,居然是我被推倒了。我不禁笑了起來,仰頭看著李莎雙手撐在我胸膛上,那對迷人的雙峰波濤洶湧。這種感覺很好,我已經太久沒有真正的瀉火了,說實在的,我很擔心在這樣的狂風暴雨中我會撐不住。那就太丟人了。但是還好,我到底是頂住了李莎的這一波猛攻。

    李莎看見我就這樣很享受的一直看著她,好像又覺得吃了什麼虧,趴下來不動了。在我耳邊吹著氣吃吃的笑。其實李莎攻勢雖然兇猛,但是在技巧上比小倩差太遠了。她靠的就是一種本能,還有強健的體質。

    我嘿嘿一笑,翻過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剛才那種姿勢舒服倒是舒服了,但是不爽。我更喜歡看著我的女人在我的身體下面迷醉的樣子。而現在這個姿勢,是我最得心應手,也最能展現技巧的姿勢。到後來,我整個人趴在了她身上,她的兩條修長的腿也緊緊的夾住了我的臀部。她有些到達的先兆了。

    我當然非常得意,小樣吧你,你再凶啊。再凶你也只是被刺刀刺的。

    這時候李莎在我耳邊問了一個問題,她問,我可以叫嗎?她一直是閉著嘴的,就連喘息也很克制。這是她在跟我較勁,現在她居然主動問我可不可以叫出聲來,很明顯她是甘拜下風了。我也很想聽她的聲音,所以我喘息著說,好,我很想聽你的聲音。

    結果,結果,她僅僅只是出了幾聲柔媚的,清甜的,迷醉的聲音,我就不可控制的一瀉如注了。

    李莎壞壞的笑著說︰「小樣,我還沒到呢。」其實她也差不多了,但是,她一直強忍著的聲音就是她的殺手 ,因為之前一直不用,所以我立刻就中招了。

    我不願,不捨得離開她的身體,喘息著說︰「休息十分鐘,就算這一回合你贏了,我們還要戰鬥到天亮呢。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我早就忘了這房子隔音不好的事情了,這話說得也有些大聲。結果門外就是哈哈哈哈一陣狂笑,那個極端猥瑣的聲音在外面說︰「算了吧,不行不要強撐了,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我差點跳出去跟他開練了,但是我眼珠一轉,跟這種猥瑣男,你越急,他就越得意。我故意漫不經心的說︰「你就猥瑣吧,好歹我這一仗打了4o分鐘,不像某人啊,十分鐘就沒聲音了。」

    這句話一說出來,外面到安靜了。就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我心裡那個樂啊。

    李莎根本不管我和劉昊的齷齪事,她躺在我的身體下面,一直靜靜的看著我,漸漸的,我現她的眼神有些異樣。她現我在注意她,微微笑了一下,然後伸手摟住了我,在我耳邊喃喃的說了一句︰「老公,我好想你。」

    一瞬間,我的眼裡漲滿了淚水。我們緊緊的抱在了一起,不是肉慾,而是希望互相把對方的身體和生命溶到一起。良久良久,我們才分開了,我拿來毛巾擦乾淨了她身上的汗水,她靜靜的躺著,像個初生的嬰兒一般。

    我找了一件我的襯衣給李莎穿上,我自己也胡亂的套了一條褲衩。我們接下來做的事情,就互相依偎著,打開了那本已經擺了很久,我們卻從來沒有一起看過的相冊。相冊裡的李莎很美,美得讓人心

    我心裡有很多很多的問題,但是這一刻,我什麼都不想問,也什麼都不想管,我們只想一起安安靜靜看我們的結婚相冊。

    「你知道嗎?」我對李莎說︰「你穿上婚紗的時候,美得讓我的心整個被揪住

    李莎撇嘴笑了一下,說︰「我還以為,你會說我不穿衣服的時候才最美呢。」

    靠,我不滿的說︰「你不要老這麼破壞氣氛好不好?」

    李莎指著我笑著說︰「去你的,你少給我裝純情了。你敢說你第一次看我的時候,不是就直接盯著我的胸部來的?」

    好吧,我被她殺傷了,她說的當然也是事實。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裝純情的,,那種唯美的,心悸的感覺也絕不是裝出來的。不過既然她又挑釁我了,我就實話實說︰「其實,你那天穿的空乘制服也很迷人,能不能穿著我們再來一場?」

    李莎說︰「就知道你是個制服控。嘿嘿,那套衣服現在不在這裡。不過我有個好主意……我們到樓頂上去吧。」她伸手指了指隔壁,看來,那種憋著的感覺雖然很刺激,但同時也很不過癮。

    樓頂上,時不時會有一列電車從我們很近的高架橋上開過,那肯定,也很刺激……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2 10:55
第284章 美好的夜晚


   「為什麼一開始對我那麼冷淡?」

    在樓頂上,我和李莎並排趴在半人高的老式的水泥圍欄上,看著這個城市的夜晚。就在我們不遠處,一列電車 當 當的從高架橋上開過去,電車裡的燈光被窗戶隔成一節一節的,看起來非常的漂亮。李莎穿著我的襯衣,光著長長的玉雪晶瑩的大腿,身體在襯衣裡面飽滿得呼之欲出。風吹過來,吹動著她長短適中的秀髮。

    不得不說,夜景很美。夜景裡妖嬈而性感的李莎看起來更美。我的眼神不停在李莎的身體上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移動,怎麼看也看不夠。

    李莎很坦然的承受著我的目光,伸手很勾人的撩撥了一下耳際的頭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回答我說︰「因為,是我勸說肖走的。我不想讓自己覺得我是耍了一個花招,故意的把她騙走。這樣我很難對自己交代。」

    我說︰「所以,你想把我當做一個你的客戶,或者搭檔,把事情都解決了,然後等著肖回來再毫無損的把我交接回去?」

    李莎笑了笑,說︰「我知道,我勸肖走,固然有為她和為你考慮的因素,但其實,我也確實有自己的打算。我真的很想說服我自己忘掉和你之間的感情,好好的把該做的事做完。然後問心無愧的把你交還給她。可是,我突然在想,像你這樣的猥瑣男。就算我跟肖講義氣不動你,你自己難道還會守身如玉嗎?就算我不動你。你的小雅同事也會這麼規矩嗎?還有那位少校小姐呢?反正你自己是肯定守不住地,我拿來用一用我想她肯定也想得通。怎麼說我們也是照了結婚照的。說起來,我所獲得地版權怎麼都應該比她多吧?」

    靠。這是什麼話,把我當成什麼物件了?當然,我很欣賞她這種當仁不讓的態度,要是她變態地玩柏拉圖之戀,拿自己來折磨我。那就太殘酷了。萬一更變態的,自己折磨我還不算,還來個幫肖守住我,堅決的制止我和別的女人有點什麼的話,那我簡直要吐血了。還好還好,她地心理還算很健康。雖然難免有點自欺欺人。掩耳盜鈴的意思,但一想到以上那兩種可能,簡直是讓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她怎麼會把雪冰魂也扯上了呢?

    李莎說︰「那是因為我覺得她看你的時候,眼神也有一些異樣。」

    我心裡頓時有點甜滋滋的。卻口是心非的說︰「別扯了,我和她沒什麼可能的。」

    李莎側過頭看著我微微一笑。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地表情刻下來就是一個模子。用猥瑣兩個字來形容最合適了。你嘴裡說著不可能,心裡面卻為我這話笑翻了天。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

    我很正派地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那種人?」

    李莎說︰「你是不是那種人我還不敢肯定。但是我敢肯定你很想成為那種人。我來幫你算一算吧。肖是到手了地。雖然她現在去了很遠地地方。但是除非你死了個三年五載地。我敢肯定她心裡裝不下別地男人。她是元配吧?不過其實我和她認識你地時間差不多。而且可能我比她還更早向你表白呢。所以。我也應該算元配。如果她不反對地話。我是不排斥和她共享地。問題就要看你地身體

    李莎這麼一說。我立刻就表態說︰「我地身體沒問題!」話一出口。我立刻就後悔了。誰知道她是不是在試探我呢。當然。我要是裝模作樣地說。我心裡只有你。或者我只要你一個什麼地。不但李莎不會相信。我自己更會鄙視我自己。不排除李莎說這話地真實性。我對她地瞭解其實可以說非常少。因為很多時候她對我來說都像個夢幻一樣。想一想。肖當初曾經也說過可以考慮和李莎共處。雖然後來她自己又推翻了這種假設。但是。這件事有那麼一點希望。

    李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說︰「是嗎?可是剛才誰那麼快就繳槍投降了?」

    「……」我無語。憋了半天。我才說出一句︰「那是你一開始就留了一手。一不小心中了你地招而已。」

    李莎妖嬈地看了看我地褲頭。嘿嘿一笑。說︰「是嗎?」

    這句話把我撩撥得滿心癢癢,又火又脹的,她突然又轉移了話題,說︰「黎雅呢,跟你不清不楚是肯定的,至於會和你走到什麼程度那我也不好說了。我和肖不一樣,作為一個根本不知道是不是會死在下一秒的人來說,我並不在乎什麼名份,更不追求唯一。所以我不想去管你腦子裡都有些花花腸子。不過你要小心,踫到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你要和別的女人有點什麼的話,我不排除殺了那個女人的可能。」

    到底是殺手啊。她說的話比肖殺傷力強得太多了。雖然肖有時候也會說要是我和別的女人有什麼的話,她就會剪了我的小JJ成天在我面前跳脫衣舞。不過這種話她說得在認真,我也只當她是說說而已。李莎就不一樣了,當她半真半假的說出這句話來的時候,我就真的覺得背後涼颼颼的。以她目前這種彪悍的作風來看,我好像就被她視為版權所有的某種物件,自己的東西還是不要損壞的好,但是別的人試圖染指的話,反正她又不是沒殺過人。

    她絕對是有可能這麼做的。我覺得冷汗直冒,看來,我要是行為不檢點的話,還就不是我一個人的問題了。

    我舉了一下手,像提問的小學生那樣問︰「那要是你長期不在,而我又確實很有生理需要。去找小姐可不可以?」

    李莎看了我一眼,問︰「你經常去找小姐?」

    我立刻又很正派的說︰「哪能呢?之前說那些話。只不過是為了分散一個未知地殺手的注意力。其實我根本不去那些地方,怎麼說我也是個公務員啊。還是執法機關地公務員,哪能知法犯法呢?而且,我現在大小算個領導,沒有去過,真的沒有去過。」我說得好像自己都信了。說真地,其實我也沒怎麼找過小姐。原來要找的話直接找小倩了,不過小倩早就已經不做小姐了,而且除了第一次在聖凰,她和我之間怎麼也不算交易吧?

    10塊錢,要是她這種素質的小姐都這個價。我敢保證,很多家庭都要解體。

    李莎也沒有揭穿我的意思,只是好像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你給我說說。那些小姐都有些什麼服務?」

    我繼續正派地說︰「我哪知道啊,我又沒去過……」不過。看著李莎淺笑著,眼楮很勾魂的靠近了我。一條腿纏在了我的腿上,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襯衣裡的雙峰擠壓著我的胸膛,我立刻口乾舌燥,語無倫次地說︰「就是,做那個事嘛。」

    李莎一邊親吻著我的耳朵,一邊小聲的問︰「她們怎麼做啊,我都不會,你教教我

    我靠,我哪裡還顧得上去想她是不是故意在套我地話的。在這種狀況下,我身體地某一部分硬得像一根鐵棍似的,喉嚨裡像著了火,而我地手也不由自主的摩挲著她滾圓挺翹地臀部,喃喃的說︰「怎麼教呢?她們會用身體的很多部分讓男人快樂,手啊,嗯,還有嘴啊,還有……」我的眼楮,落在了李莎襯衣裡面鼓脹的部分。

    李莎妖媚的笑了起來,我從來沒有現過她笑得也會這麼妖媚。因為在我的印象裡,她一直很冷靜,比暗地裡喜歡八卦的雪冰魂更附和那個名字。但是妖媚就是妖媚,這種東西學是學不來的,得天生就有這種稟賦。我這麼說絕對不帶貶義,自古以來,真正稱得上妖媚的美女就沒有幾個。肖媚起來的時候像個小妖精,但是更多是一種情緒上的媚,在男女之間的這個事情上,肖始終是帶著一種令我癡迷的羞澀感的。

    我看見李莎慢慢的抬起手,一粒一粒的把襯衣的扣子解開,一陣風吹來,襯衣掛在她的身上飄飄蕩蕩的,那對山峰驕傲的怒放在了我的胸前。我覺得我那把槍有種酸酸的感覺,只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要是這樣都爆了的話,我就太丟人了。再怎麼說,我也已經不是一個初哥了吧?

    但是,更致命的是,李莎在我胸前漸漸的,一點一點的矮了下去。就在恍恍惚惚之中,我感覺到我的那把槍被兩團富有彈性的,巨大的雲團包裹住了。而我低下頭去,看到的是李莎那種火熱,奔放,而又略帶挑釁的表情。雖然她的技巧還很生澀,可是,我還是迅的渾身顫抖起來,用力的按住她的雙肩。就在她的兩峰之間爆了,噴濺的粘稠液體甚至飛到了她的臉上。

    李莎用襯衣把東西擦了,壞笑著說︰「2比o了

    我要瘋了,她這麼挑釁我,簡直就是要我精盡人亡很願意。就這樣死去比什麼都好,不用再有擔心,害怕,煩惱和苦悶。只有快樂,極度的快樂。簡稱極樂……

    李莎重新把扣子扣好,笑著問︰「你現在還想不想說,你根本沒有去過那些地方?」

    「……」我想了想,說︰「我還有很多秘密,你繼續誘供吧。」

    李莎笑了笑,說︰「切,我又不是肖,你的秘密我才沒興趣呢。嗯,我比那些小姐怎麼樣?」

    我咳了一聲,說︰「公正的說,技巧還有很大的欠缺。我可以給你進行特訓,不過,只有我才能享受這種九星級的待遇。」

    李莎看了看我,說︰「老公,你真的不介意我的過去嗎?還有,我去醫院檢查過,我可能真的不能生孩子

    我不知道她所說地過去具體指什麼。不過,從她火爆但是很生澀的技巧來看。在這個事情上她並沒有多少真正地經驗。當然,我並沒有那種情結。而且每個人都會有過去,過去有什麼,對我來說,真的不重要。至於生孩子這個事情,我現她好像挺在乎地。因為她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眼神,語氣都變了

    是因為結束了太多的生命,所以對新生命非常的渴望嗎?這我不知道,但是我只覺得她這種有些悲傷,有些自卑。也有些無助的神情很讓我心痛。我摟著她,撫摸著她地臉龐,問︰「你很喜歡孩子?」

    李莎眼楮有些濕潤的說︰「是的。我想為你生一個乾乾淨淨的,健健康康的孩子。就算我走了,你也能從她的身上看到我地影子。我沒有能過的生活。我也希望他能代替我好好的去體驗一次。」

    我說︰「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應該也不是不能解決地。還有。如果你是想給我留下一個紀念的話,我不要這樣地紀念,我要的是你地人。而且,沒有母親的孩子,是很悲慘地。」我想到我老媽雖然是我老爹離了婚,不過那是我念初中以後的事情。老媽其實對我原本也抱有很大的期望,是我和老爹聯合起來把她氣走的。

    李莎這時候恢復了她慣有的冷靜,說︰「我們要面對現實。你也知道……」

    我用嘴堵住了她的嘴,我現在不想聽,也不願去想那些事情。

    一列電車帶著那漂亮的燈光從我們很近的地方呼嘯而過。我不知道車裡的人會不會看到我們,但是我也無所謂他們看到看不到。反正我用自己把李莎擋住了,他們看到的,最多也就是我的背影。我是不介意被別人欣賞身體的,坦率的說,我覺得自己的體型還算不錯,至少比我的面孔更出色一些。

    我們在天台上一直是以站立的姿勢來歡好的,這樣雖然讓我們的身體貼合得非常的緊密,但是,我覺得好像總有點不能全部力氣都用得上的感覺。所以,當李莎甜美的,嬌艷的聲音再在我耳邊環繞的時候,我雖然很享受,卻總還是達不到最高點。再說,我怎麼也是爆了兩次了,現在就不那麼容易到了。這一次,終於是我讓李莎癱軟在了我的身上。

    好不容易扳回了一局。我覺得我們應該再接再厲。這時候我們身上充滿了汗水,體液混合的特別氣味,這種氣味很容易讓人興奮。我很享受,但是李莎似乎不太喜歡,於是我們下了樓,跑到洗漱間裡一起用冷水洗了一個澡。

    洗漱間裡的電燈早就壞了,劉昊指望我去換,我偏不給他換。沒有燈光也很好,藉著外面的世界灑進來的微光,在半明半暗之中,一切都更加的迷濛和夢幻。而在這種光線下,李莎的身材更顯得絕美無雙。

    澡當然是洗到一半就前功盡棄了,我把她抱上了水泥做的老式的洗漱台,用她坐著,我站著的姿勢繼續我們的較量。這個姿勢很用得上勁,而且每次我都能達到最深的地方。所以很丟人的,我又在她之前就繳械了。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有真槍實彈的戰鬥了,我在肖和小倩那裡練就的武功廢了大半,又或者是李莎的身體實在太迷人了,我總是沉醉不能自拔。戰鬥很容易讓我提前繳械。但是我並不沮喪,因為隔一會,我又總能扳回一分。

    雖然說總比分上有點懸殊,但是輸贏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寧可馬上死去的致命的享受。

    一直到天快亮了,我們才相互擁抱著,在床上沉沉睡去。我沒有注意到隔壁有沒有動靜,以往我是閑得慌,所以才會有功夫去注意他們。這個夜晚,我哪裡還顧得上別人啊。

    我睡覺很驚醒,所以李莎一動我就醒了。這時候我們睡了最多一個小時。我看見她在黎明的微光中穿衣服,她昨天的襯衣已經被我撕破了,還好她以前的衣服被我一直留著。我一直看著她穿好了衣服,才說︰「這幾件衣服很舊了,我去給你買些新的吧?」

    李莎笑了笑,說︰「不用。舊衣服合身。我得走了。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下一次我再慢慢的告訴你吧。」突然之間我覺得角色有點顛倒。電影裡面,這時候穿好了衣服地一般式男人。而女人則擁著被子含情脈脈,又有點不捨和擔心的看著男人。

    我問︰「不可以直接搬到這裡來住嗎?」

    李莎說︰「我還想有機會去醫院把我地身體治好,給你生孩子呢。但是先我們都得好好的活下去。所以,不要問這麼幼稚地話了。不過你可以去做一件事情,電光腿上挨了一槍之後有些殘了。現在我和他的角色反了過來。我覺得他還有用,所以還留著他。你可以去找他,讓他幫你查一下你們警隊裡的內鬼。他以前和猛虎幫的老大雷虎關係非同一般,雷虎有些資料還留在他的手上。」

    我很高興,因為電光腿上那一槍其實就是我打地。現在回想起來,如果他配合一下。當場讓我們抓住,我們會送他去醫院的。那樣,他的腿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結果他非要裝騷,還一個後空翻跳進了江裡。現在好了。殘了吧!靠。

    李莎在我身邊坐了下來,打開檯燈。用筆在我手上寫下了一個地址。然後說︰「我和耗子、柳東還有一位退隱的前輩組成了一個聯盟,我們要對抗死神。還要盡可能的幫助組織裡想脫離死神地人。電光現在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子了,所以,你帶幾個可靠的兄弟,找到他以後不要把他帶回去。他這個人原來很自負,傷了以後敗在我手裡已經很受打擊,如果再被警察抓走,就只有自我了斷一條路可以走了。」

    我點頭說︰「行,我知道該怎麼做。是不是只能等你來找我?」

    李莎笑了笑,說︰「如果你實在想我,讓耗子哥幫忙聯繫吧。不過也不一定就能聯繫得上。你放心,我們都這樣了,我會對你負責地。」

    靠,我差點吐血。

    李莎很得意的笑了起來,她這個笑容,像個惡作劇得逞了地小女孩。很動人。然後她就站起來,很輕盈的走了,走路地時候,關門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愣愣地坐在床上,好像做了一場春夢一樣。不過,屋子裡還有李莎身體的幽香,也有一些我們歡好的氣息,這一切證明了我不是在做夢。而且,她那件被我撕爛的襯衣,也還留在我的床邊。我把那件衣服疊好了放在我枕頭上,又睡了過去。

    我感覺到,李莎是和我睡在一起的。

    我一覺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這就是我現在的工作最大的好處。不管是派出所,還是小隊那裡,我都可以不按時上班,想去就去,實在不想去,反正也沒人打我的考勤。

    黎雅曾經打過一個電話來問我要不要吃早餐,我心想,我昨晚上吃了一夜了,就算你來,這個早餐我怕也吃不消。我對她說我還要查一下資料,讓她先回隊裡去,準備一些武器裝備,叫上王靖和薛非龍。雖然後來的兄弟也很貼心,不過他們來的時間還短,不該他們知道的事情,還是不要讓他們知道比較好。

    黎雅打電話來問我要不要吃早餐的時候,我心裡既有些暖洋洋的,又有些愧疚。我剛剛重新和她走近了一些,她的情緒也剛剛恢復到可以考慮和我在一起的程度,我卻又和另外一個女人歡好了一場。如果黎雅知道了,也許會受到更深的傷害。我當然不會傻到主動告訴她我和李莎的事情的,如果有一天她發現了,那到時候我再想辦法應付吧。

    現在肖在遠方,李莎很難準時出現,這是我和黎雅親近的最佳時機了。我並不想錯過這個時機,不管結果怎麼樣,如果我們之間就這麼結束了的話,不但我不甘心,也許,她也會有些不甘心吧。

    不過我想,其他的女人我就不要再去招惹了。哪怕就像李莎說的那樣,雪冰魂看我的眼神有點異樣,我也不打算再嘗試把我的心割一塊出去了。左右逢源其實也很需要天份和功力,而我從來都沒有把事情都處理好過。

    可是,有的時候你不知道究竟是運到了,還是劫到了。正在我想好好的收了心,在肖不在,李莎又行蹤不定的時候好好的和黎雅相處一下的時候,偏偏又接到了蘭若淅打來的電話。

    「老骨頭,」蘭若淅在電話裡帶著哭腔說︰「你快來救我吧。」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2 10:57
第285章 桃花開了,是福是禍?

一個如泣如訴地小怨婦了。這傢伙地演技。我覺得不需要再看《論演員地自我修養》了。我也不知道她說地話到底那一句代表了她內心地真實想法。或許一句都沒有。我覺得我們還真地是有代溝。可是不管怎麼樣。就算誰都沒有把那件事當回事。這個忙我也還是要幫地。別地不說。蘭若淅也還是個小美女啊。而且。有地地方也不是那麼小。

    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好像老天一下子犯糊塗了。給我開通了桃花眼。肖雖然走了。李莎卻回來了。不但李莎回來了。黎雅也表示願意和我接近。發展看看了。李莎還說雪冰魂看我地眼神有些異樣了。這邊廂。小蘭妹妹還要我裝她男朋友。這種事情。當然是裝啊裝地。該佔地便宜要佔。最後是不是假戲真做。那也管不了了。弄不好小強要請我吃飯。是因為小倩好久沒有見過我了。她自己對我從來沒有什麼要求和約束。也許只能靠她哥哥來牽線也說不定。

    生活就是這樣。你越是想得到地東西越得不到。當你不想要了地時候。它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我突然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我是那種渾身王八之氣,虎軀一震,美女就哭著喊著倒貼過來的人嗎?

    很明顯,我不是。

    要不然也不會到現在感情上還經常左右為難,處理得一塌糊塗。早就應該n女共處在我周圍,一個個還不爭風吃醋,大家都脫光了衣服大被同眠,胡天胡地了。正因為我知道我並不是那樣的人,我也沒有那樣的本事,所以,當我覺得自己身上有點桃花壓頂的時候,我也更警覺的告訴自己說,小心,千萬要小心,說不定就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危險降臨了。

    事實證明,在預感壞事上面,我的直覺一向都是非常靈驗的。

    儘管蘭若淅自己把這事說得好像天那麼大,可是對我來說,現在這根本不是什麼事。我現在也沒時間沒工夫去管這個事情。我叫上劉昊,到總部和黎雅、王靖還有薛非龍匯合。我們今天的目標就是電光之狼。按照李莎說的,找到他,逼他把雷虎的資料叫出來。一想到有可能揪出警隊裡的內鬼,甚至可能揭穿高空的真面目,我就覺得內心有點激動。

    內鬼這個事情,在我心裡就是一塊巨大的陰影。一種近在身邊。但是又無法掌握地危險是最讓人恐懼的,因為你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會被那個陰影吞噬。而每次局裡開大會。或者市裡電視新聞上出現高空地時候,我總是死忍不住在想。這傢伙怎麼一點都看不出是個壞人呢?他表現得那樣正氣凜然,那樣鐵面無私,到底是演技爐火純青呢,還是其實他又並不是「李連傑」呢?

    這個事情,讓我感到很疑惑。

    還是兩台車。我和黎雅在前面,王靖、薛非龍和劉昊在後面。出的時間是中午飯之後,我們一起在總部對面地小吃店裡吃的快餐盒飯。

    米莉婭他們幾個夥計犧牲也已經過去還長一段時間了,可是,小隊裡的氣氛總的來說還是有些壓抑。很多人都沒有走出那種悲傷的感覺。雖然一起紋身地那天大家都玩得很high,可那也是我們最哀傷的時候。我這個人不太會做什麼思想工作。而且我相信要大伙重新振作起來,不是搞幾次講話,拍拍手掌就能有用的。而是需要確確實實的幹出點什麼振奮人心的活兒出來。

    如果能找到電光之狼。拿到雷虎留下的情報,查出警隊地內鬼。這肯定是個興奮點。坦白的說。這件事比蘭若淅,比小倩。甚至比黎雅都讓我上心多了。

    天空中正下著大雨,這已經是進入夏季以來本市的第三次大範圍長時間地降雨了。現在的降雨量已經過歷史同期地最高紀錄。光陰河光陰湖以及另外一些河流和湖泊的水位全部過了警戒線。市裡防汛警戒級別已經提升到了紅色,大街上很多低窪地路段已經大面積積水,位於這些路段的居民、店舖都正在想辦法撤離。

    現在局裡已經下了抗洪救災地總動員令,各種緊急狀況的處理預案也都已經下到各分局,派出所。武警,軍區,也全部進入了一級戰備,隨時準備搶險救災。

    而偏偏我們現在要去的,就是一個地勢很低,而且緊靠著光陰河上游的一個郊縣清溪縣。從明秀區南面的高路出去,大約有1個小時的車程。不過我們剛剛進入明秀區,李真淑就在後台通知我們,明秀區出城的收費站生交通事故,一輛裝載酸性物資的罐裝車衝上收費站並側翻,收費站裡的工作人員一死一傷,而大量的酸性液體洩漏也給現場帶來了很大的危險。目前,交警消防和120正在緊急處理事故現場。

    那條路明顯走不通了,我查了一下地圖,原來出城的老路已經封閉,我們要麼只有繞道朝陽區,要麼就是從封閉的老路過去。繞道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我決定走早已封閉的老路。不過老路上有一個路段積水很深,王靖開的帕薩特是肯定過不去的,我把劉昊叫上車,我們三個人先走老路過去,王靖和薛非龍繞道。

    「裂哥,不用這麼趕吧?」王靖勸告我說︰「我們繞朝陽區,也就多出一兩個小時。那條老路已經封閉了很多年,根本已經不是路,就算這輛山寨沃爾沃不給你出紕漏,你一路顛過去也不見得節約得了多少時間。」

    「最少也能節約半個鐘頭。」我算了一下路程,時間,以及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說︰「下這麼大的雨,朝陽區也可能會堵車,到時候再繞回來,浪費的就不只是一兩個小時了。沒事,我和小雅還有劉昊,想來也不會有什麼應付不來的。實在有什麼特殊情況,我們不會硬來就是

    我從王靖的語氣裡感覺出了那種濃濃的擔心。他現在時以隊副的身份在兄弟們面前出現的,很多事情,我也直接甩給了他。有時候我甚至開玩笑說,現在小隊可以沒有我,但是不能沒有王靖。可見他對於小隊的重要性。

    王靖知道我這個人很猥瑣,說過的話也不一定算數,更不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所以一般情況下我都不會吃什麼虧。所以他也只是在耳機裡笑了笑,說︰「好吧,裂哥。你這個人不適合悲劇,別搞出什麼噁心的事情出來讓大家吐

    這就是我們說話的方式,在別人聽來可能很奇怪,但是我們自己聽來,這種話卻很溫暖。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3 09:14
第286章 水裡有東西

我們是從一條居民自建的泥土小道上拐進那條早已塵封的老路的。我這個人好像總是和一些破舊,衰敗的事物有緣。比如廢棄多年的舊工廠,湮沒多年的舊屋,還有雜草叢生的教堂等等。而在這些地方,我通常也會遇到一些別人遇不到的離奇事件。林森曾經說,這就是我的異能。

    我一開始很不喜歡這樣的狀況,因為我壓根就不喜歡這樣不同尋常的生活,可是,吐啊吐的,我也漸漸習慣的。現在,我看到一條荒廢多年的公路,上面不但雜草叢生,而且到處都是裂縫和深坑,我竟然會覺得有些親切!我覺得,這肯定是因為肖的緣故。因為她就喜歡這樣的地方,喜歡那些破落的,帶著很多神秘感的東西,喜歡不同尋常的生活。

    正所謂思念已經變成一種習慣,不是留在腦海,而是潛藏在呼吸裡。

    我開著山寨沃爾沃在這條荒廢的公路上畫著不規則的「s」,這台拼裝車在關鍵時刻倒也沒有掉鏈子。不過問題很快出現了,在這段全程不過2o公里的路上,我們已經行駛了過四分之三,卻在最後一段路上遇到了一個很嚴峻的情況——大雨造成前面路段積水,水面寬約2o米,由於積水十分的渾濁,無法判斷有多深。

    衝過去,有可能陷在深水裡無法自拔。退回去,前功盡棄。

    我的性格,向來都是能退就退,退不了就等。總而言之,我不喜歡那種破釜沉舟的感覺。問題是我現在既不能等。也不能退。黎雅和劉昊都在看我,我點了一支煙一口氣吸了一半。打開窗把煙頭扔了出去,然後我把車倒了幾米,說︰「大家坐好。」

    黎雅對我笑了笑,叫我等等,也不管劉昊就在後座上。摟過我地頭在我臉上親了一口,說︰「只是想對你說,一往無前,我陪著你。」

    我回頭看了看劉昊,這個猥瑣男一點都沒有迴避的意思,反而把頭湊得很近地看著我。在他猥瑣的小眼楮裡,我看到了佩服兩個字。大家看起來都挺猥瑣挺挫地,可是他能招呼好一個甦縴就有點謝天謝地了。而就他看見的,先後出現在我身邊的就有肖、李莎、黎雅和蘭若淅。蘭若淅暫時可以排除不算。可是他已經無限的佩服,簡直是崇拜我了。

    我才沒工夫理會這個比我還猥瑣的猥瑣男呢。大家都把安全帶戴好,我猛地一轟油門。這輛山寨沃爾沃就炮彈一般的衝向了那條2o多米寬的水溝。水面下當然也是坑坑窪窪的,水很快也漫上了引擎蓋。汽車涉水,最重要的是中途不能停,否則一旦熄火就很難再動起來。我踩著油門不放,到了一半的時候,渾濁地水灑滿了車窗,有那麼一下,簡直是什麼都看不見了。不過還好水畢竟也不算太深,這拼裝車在關鍵的時刻也還爭氣,竟然給我衝到了對岸。

    上了岸我鬆了一下油門,車緩了下來。黎雅說︰「師兄,剛才好像有什麼東西撞了一下車門。」這水並不是一汪死水,而是流動的,並且流還挺快。我們衝進水裡地地方,和我們上岸的地方並不對稱,而是偏移了好幾米遠。這就是因為水流衝擊帶來地後果。如果我們是棄車涉水的話,也會被水流衝到更遠地地方去。而黎雅那一側,面對的是水流地上游。

    我沒有停車,只是說︰「可能是水裡衝來的石頭吧,沒事就行了。」

    黎雅說︰「不是。我好像還聽到了什麼聲音。還是看看吧。」

    黎雅地語氣顯得有些堅持。我認為她既然堅持。就總有些道理。我把車停了下來。下車繞到黎雅那一側。黎雅也下了車。雨還在下著。而且依然下得很大。我們站在車邊。一時有點愣。在車門上。我們看到一個被撞擊出來地凹點。直徑大約有十公分。光是這個。有可能是石頭撞地。可是。我們還看到在這個隕石坑一樣地凹點後面。有兩片細長地劃痕。上下兩塊。每塊有三道劃痕。劃痕地長短不一。深淺也不一。最淺地僅僅是刮破了一點漆。最深地兩道。在車門上翻出兩道金屬捲來。

    劉昊也下了車。看了一眼。很奇怪地說︰「稀奇。這是什麼玩意弄地啊?」

    黎雅蹲下來看了看。說︰「師兄。你覺不覺得這像是某種動物地爪子抓出來地?」

    她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像。不過是什麼動物有三支腳趾呢?而且。這動物地骨頭一定很硬。能在水裡把車門撞出一個很深地凹點出來。它地爪子也一定很鋒利。這車雖然只是一般地民用車。擋子彈那就像紙糊地一樣。但是一般動物地爪子恐怕也很難抓出這麼幾道深痕吧?

    我覺得這個現有點科幻。不會是異形什麼地吧?會不會是金剛狼呢?趕緊拔出槍來。沿途追到水邊看了看。水邊當然什麼都沒有。我只是想不通。為什麼我會這麼好奇地跟過來呢?我回頭看了一眼。黎雅也跟到了我身邊。劉昊則留在車邊觀察著四周地環境。

    黎雅眼尖,指著水裡說︰「師兄,水裡好像有東西!」

    渾濁的水流裡什麼都看不到,雨又下得很大。但是我知道黎雅絕不是那種一驚一乍的人,她既然有所現,就必然有什麼東西。果然,我也現水裡有一股水流動向有些反常,好像是和水流逆向湧動的。

    靠,什麼破玩意。我可不想下水去查看究竟,抬手就對著那似有似無的水流打了幾槍。之後,就什麼都沒有了。這讓我心裡有些毛毛的,拉著黎雅跑回了車裡。管它是什麼呢。我現在要做地事情是去找人,而不是考察一條水流沖刷出來的小河裡有什麼稀奇古怪地東西。也還好我手裡拉著的是黎雅而不是肖。否則地話,好奇寶寶一定不肯這麼輕易就放棄去瞭解一個未知的事物的。

    可是。不管是科幻片還是驚悚片,如果有人下水去查看的話,那才真的有事了。

    我重新動了汽車,照舊一路顛簸地行駛著。在我們前面,高速公路已經遙遙在望。不過高速公路和這條老路之間沒有出入口,我們要上高速公路,只能撞開路邊的鐵絲網。看來,破壞路政設施也是在所難免了。

    偏偏在這個時候,車子好像打噴嚏一樣的出了一聲難聽的叫聲,然後發動機就不工作了。我下了車。查看了一下,說︰「真是衰,發動機進水裡。看來我們剛才還是不應該停那一下。一咬牙可能就撐過去了。」

    黎雅衝我皺了皺眉,橫了我一眼。很顯然對我這種略帶抱怨的話很不滿意。不過,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脾氣。沒有衝我發火。

    和王靖聯繫了一下,他們在朝陽區果然被堵住了。現在都還在城區緩行,沒有兩三個鐘頭是過不來地。而我們現在的位置,從車載電子地圖來看,離清溪縣還有大約20公里。這車已經用不上了,我們只能穿上雨衣,棄車步行。不過運氣還算不錯,我們剛翻過鐵絲網跳上高速公路,就攔到了一輛車。

    當然,是用槍攔下來的。三個人並排往路中央一站,一起舉著槍,攔下了一輛皮卡車。車主是個漁場地老闆,皮卡車上還裝著一車魚。很顯然的,他被嚇壞了。

    「別怕,」上了車以後,我拿出證件來給他看了,說︰「我們是警察,現在徵用你地車到清溪縣,如果你好好配合就沒事。如果你不配合,我會告你妨礙公務,並且在車廂裡運送違禁物品。」

    車主的臉色變了一下,我靠,難道這都給我隨便一句話蒙上了,該不會是哪個幫會假借賣魚運送白粉或者軍火地吧。他的臉色變了幾下,說︰「警官,我就是運了幾條長江鰣魚地魚苗,我是初犯,以後再也不敢了。」

    「長江鰣魚是什麼東西?」我相信我的問話一定會讓車主後悔得腸子都青了,他一定在想,坦白從寬,牢底坐穿這句話真的很深刻啊。

    黎雅笑了笑,說︰「國家一級保護野生動物,禁止捕撈買賣。我說你哪弄來的啊,這種魚只在長江流域生活,我們這怎麼會有呢?」

    那車主討好的說︰「是因為明秀區西水庫水位過警戒線以後,從中興生物研究所的水池裡跑出來的。這兩天那裡面跑出來很多東西,大家都趁機去捉。」

    靠,原來還事出有因。我腦子裡突然閃過一道亮光,那剛才在我們車子上抓出幾條爪痕的東西,會不會也是中興的那個研究所裡跑出來的呢?他們的魚會趁著漲水跑出來,也許也會有別的東西跑出來。

    我就對車主說︰「我們不管這事,不過,拿別人的東西總歸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這種話太假了,我自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好笑。

    車主臉色很難看,或者說是很憤怒的說︰「就是因為他們那個狗屁研究所,我在西水庫裡的漁場連年減產,我還想去告他們呢,這魚是自己跑出來的,又不是我去偷來的。」

    我才沒興趣去管這些事情,雖然說起來,中興的研究所在我的轄區裡,不過西水庫那麼大,顯然就不在我管轄的範圍內了。就算中興在西水庫裡搞出一兩條魚龍來,那都不關我鳥事。那些人要跟他們打官司那也要去找法院,我現在連人的事我都管不過來,我還去管動物?

    搭這輛魚車到了清溪縣城,我就讓那個車主走了。不就是渾水摸魚嗎?摸的又是中興那樣的大戶,我支持。王靖他們終於上了高速公路了,我決定不等他倆,和黎雅劉昊先去找電光之狼。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3 09:29
第287章 落魄的殺手

        清溪古城遺址。不得不說,電光這傢伙選擇藏身的地方還是很有品位的,清溪古城遺址是一個並不出名,但是很有價值的古跡。

    上世紀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曾有考古學家對此進行掘考古,現這個遺址和傳統的華夏文明遺址有很大的區別,考古學家通過電腦復原模型,認為這個古城的建築更類似於南美的瑪雅文明,其中有一個巨大的建築地基更有可能是瑪雅金字塔的類型。不過這一推論很快就被巨大的反對聲淹沒了,學界一致認為這是一種謬論,認為華夏文明和瑪雅文明是不可能在這樣一個地方交迭的。

    當然,這是後來我讓黎雅到市圖和市博查了很多資料才找出來的一點零星記載。當時我們根本不知道那地方的古跡和別處有什麼不同。我們只知道從縣城出去以後就一直在上山,山道崎嶇而險峻。這讓我想起了我的老家荏苒縣,那邊就是被無數的大山和深谷包圍著的。清溪縣試圖把這處古跡打造成一個旅遊勝地,但是看起來並不成功,一路上我們能看到不少的旅館酒店之類的建築,但是無一例外都是關著門的。

    的士司機對我們說,就因為這個錯誤的開始,那一屆縣委領導算是倒了大霉。我發現這裡的山和我老家那裡很接近,有很多嶙峋怪石,卻很少有高大的喬木,從石縫裡長出來的,更多就是一些生命力異常頑強的灌木。

    這個的士司機很健談,讓我想起曾經遇到的一個名叫何巴蒂的司機,那個老兄也很有意思。不過當時被我和肖還有李莎調戲得夠嗆。這司機還問我們是不是什麼科學家,他說他特希望山上的古蹟能夠獲得權威認證,然後好好的搞搞旅遊開發。因為這一帶種不了莊稼,沒有礦產資源,一直是全縣最貧困地地區,那裡的人生活得很艱苦。

    我想確實那裡的人生活得肯定很苦,幾十公里的路,在山上繞得讓人頭昏腦脹,就連我這種從來不暈車的人,都覺得有點想吐的感覺。而且那個路況極其的糟糕,我都想不明白這個的士司機怎麼肯接這麼一個活。雖然他要的價也不低。可是我覺得換了我,給再多錢我也懶得跑。

    問了才知道,原來他家就住在那邊,他是到縣城打工地,正好可以回家去看看老娘。而且他說我們回去的時候肯定得找他,到時候他來接我們。這傢伙倒也挺會做生意的。他把我們拉到一片亂石堆砌的地方,說這個地方就是去遺跡的路口,他家還在前面,開車大約還有兩小時。晚點了。司機說你們今天肯定回不去了,我看你們沒有帶裝備,我的後備箱裡有頂簡易帳篷你們要不要租?只要50塊錢。

    帳篷?我靠,早知道不要帶上劉昊一道的。難道我就和帳篷這麼有緣?從路程來看,我們要等到王靖他們來也是很晚的時間了,弄不好這個晚上還真回不去。我就問他除了帳篷還有什麼?他說沒了,然後我們又想起,恐怕吃的東西也會是個問題。司機不管那麼多,收了我們地錢之後就走了。臨走說明天中午他會在這裡等我們,如果過兩點鐘我們不出現的話他就自己回縣城去了。

    他還好心的說,下午3點半左右會有一趟班車回城,如果我們再錯過,就得再等一天

    手機沒有信號了,意料之中的。距離太遠,無線電也失去了功效,不過還好,我們還帶了一部便攜式衛星電話,黎雅用一個曾經很流行的女用雙肩包背著的。用衛星電話和王靖取得了聯繫。他們還在前往清溪縣的路上,到這裡的話估計怎麼都得是晚上的事情了。我決定不等他們,把租來地那個建議帳篷交給了劉昊。我們就沿著亂世之中的小路往山裡走了。

    劉昊很不服氣的問︰「靠,為什麼讓我來扛帳篷?」

    我說︰「那是因為你看著我。」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地事情。不過黎雅地一句話馬上就讓他鴉雀了。黎雅說︰「要不我們投票決定?」

    這條路當然是曾經地那個倒霉地清溪縣領導搞出來地。瀝青路面。其實可以通車。不過入口被大雨沖刷地山石和泥土堵住了。我估計還是會有一些有錢有閑沒事幹地人背著背包往這些地方扎。感覺上。探險、露營這都是不錯地。而且。我們也很快在入口那裡現了一片很雜亂地腳印。因為天上還下著大雨。那些腳印已經很模糊了。不過推算下來。前面地人走了不會過半個小時。

    會是什麼人。不知道。但是我和黎雅還有劉昊三個人分散了行動。彼此之間保持了大約50米地距離。路是沿著山彎彎曲曲地向裡向上爬地。越往上雨越大。我們雖然都穿著雨衣。但是身上早就被雨水浸濕了。濕衣服穿在身上非常地不舒服。而且。越往上走。天氣越冷。而且隨著天色漸漸暗下來。那種冷就有點扎骨頭了。

    如果不是李莎給我提供地情報。我簡直想不通為什麼電光之狼會跑到這些地方來。難道說他地腿廢了之後。他是想找一個山高路遠地地方修煉。吸取日月精華然後打通任督二脈。覺得只是為了躲藏地話。跑到這些地方來未免太麻煩了一點。別人是不容易找到。可是在這種大樹都長不出來地山裡。要搞點吃地都很難。他又能躲多久?

    我就在想。他會不會是想找什麼東西呢?

    我是走在最前面地。步行了大約兩公里以後。我在路邊看到了一個指示牌。指示牌很大。還有清晰古城遺址地介紹。然後箭頭指示遺址還在前面一公里以外。分為幾個區域。有古城牆遺址。古城地民居遺址。還有古代神廟遺址。都是零零星星地分散在幾座山峰裡地。在幾個遺址之間。還有幾個溶洞景區。我覺得這地方蠻不錯。也開出來了。可惜被人說成是謬論。結果白砸錢進去了。

    不過我也沒心情去為一個胎死腹中的景區感到惋惜了。這地方挺大的,怎麼找到電光之狼,還是個問題。等到黎雅和劉昊跟上來以後,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分頭尋找,當然是我和黎雅一邊,劉昊一個人一邊。

    我是這麼說的,我說昊哥,就算電光沒有殘,以你老人家地本事,也一定應付得了他,我們就不一樣了,就算他現在殘了。我倆加起來還不一定就打得過他呢。劉昊很鄙視的回答說,靠,找借口把妹就找借口把妹吧,扯這些做什麼。笑,我們還真不敢大意。沒準電光現在正躲在某個山頭用狙擊瞄準鏡瞄著我們呢。我們計算了一下大概需要的時間,約好會和的地點,然後就分頭行動了。

    這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我和黎雅走的是去神殿遺址的那條路,路邊依然是觸目可及的怪石。我要是稍微有一點修養的話。一定可以寫出一篇很不錯的遊記來。當然我沒有,不過,在靠近神殿遺址地地方,我們遠遠的看到了幾個背著帳篷裝備的徒步旅行者。也許我們在路口現的腳印就是他們的。這些傢伙就是我說的有錢有閑的那一類人,正在一片很空曠的廢墟上裝模作樣的尋找著什麼。

    而穿過這片廢墟,則有很大地溶洞入口。我一看到山洞就 ,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那一次在k市的俱樂部裡演過的那一齣戲。我回頭看了看黎雅,她大概也想起那天的事情來了。我看到她的臉紅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一天除了見到一個神神鬼鬼的大祭司以外。在那齣戲裡面,還有一些很兒童不宜的片段,而在那之後。我和黎雅在酒店裡也差一步進入到一個全新的關係裡。

    坦率地說,我討厭山洞。我總是擔心山洞裡會有一些神神鬼鬼的人。更擔心裡面會有什麼。不過,我又有一種直覺。我感到山洞裡似乎藏著什麼,有可能是電光。也有可能是別的什麼東西。

    「要麼我們還是不要進去吧?」好像是本能的,我還是這麼對黎雅說了一句。黎雅淡淡的看著我,說︰「你決定吧。」如果肖在這裡,那她一定會說還是去看看。或許我想要的其實就是這麼一個回答,相比之下,黎雅那種淡然處之的態度,總讓我覺得缺少一點什麼。

    人啊,真是沒救了。肖在的時候,我希望她不要有那麼多的好奇心,遇到這樣地情況我希望她會說還是不要去了,或者說聽我的。可是黎雅說我決定吧,我又覺得少了點什麼感覺。我知道不管我做什麼決定,黎雅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跟在我身邊地,為什麼這樣我還不滿足呢?

    我只好說︰「還是去吧,都到了這裡了。」確實,好不容易到這裡了,就這麼回去聽不划算的。去也違背我地處事原則,不去也一樣,那還是去吧。我今天算是豁出去了。我把槍拿出來,套上了消音器,萬一在山洞裡需要開槍的話,還是套著消音器比較好。我們看著那些徒步地傢伙離開了那片空曠地,其實只有一些貌似地基的廢墟,轉向別的地方去了,才從那個地方進去之後才發現山洞裡原來也有燈的,在入口那裡有個機房,裡面有一台大功率的柴油電機。機房旁邊還有個售票點。不過,除了洞口亮著一盞可能是靠蓄電池供電的光線微弱的電燈以外,機房裡的電機沒有工作,售票點也沒人。洞口拉著一道鐵門,上面上了鎖,那把鎖看起來甚至已經生銹了。

    可是這道鐵門也只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要翻過去太容易了。我還指望機房裡的電機能用,不過很明顯裡面已經沒有柴油了。不過也無所謂吧,翻過了鐵門以後,我們就把手槍拿了出來,用手槍上配備的戰術燈來照明。山洞裡有人工修建的階梯,還有鐵鏈連成的圍欄,比起淒風苦雨的外面來說,山洞裡倒還乾爽。就是微微有點冷。在這個山洞裡打一場野戰的話說不定會很high,我偷偷的看了一下黎雅,她正很警覺地觀察著四周的環境,顯然不知道我的齷齪想法。

    這個山洞很深,我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走到頭,而且,裡面貌似還有些岔道。我們沿著階梯一直走,上上下下的,裡面很空曠。有很多漂亮的鐘乳石。再往前,突然出現了一塊告示牌,上面畫著一個血淋淋的驚嘆號,上面寫著︰「警告,內洞危險,遊客止步。」靠,既然有危險,又怎麼能對外開放呢?要知道喜歡到這些地方來玩的人,有很多都是好奇心很強的。你越是說危險,他們越是喜歡去看看到底有什麼。我決定就此止步,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了自己地意願,是時候適可而止了。

    不過看來到了這時候再想撤退已經有點晚了,在那塊告示牌的裡面,我們聽到了一陣槍響。在山洞裡,槍聲很響,雖然隔了很遠。我和黎雅還是覺得耳朵一種嗡嗡嗡的響聲,抬起頭好像山洞也有些搖搖晃晃的感覺。

    槍聲很快也就停了,聽起來大約響了十來聲。我和黎雅對視了一眼,互相點點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關掉了戰術燈,戴上了夜視鏡。從那塊告示牌後面走了進去,告示牌上說的危險可能是指裡面的路,還處於沒有完工的狀態,也沒有護欄。而且。上下也陡峭了很多。有的地方甚至還是斷裂地,可以跳過去,但是稍不注意也會摔下去。而下面則是很深的石坑。就算摔不死。也很難救得上來。

    走了沒有多久,大概已經來到剛才槍響的位置附近了。我和黎雅往兩邊散開。這裡的地形差不多算洞底了,地勢還算平坦。不過腳下有很多碎石。黎雅踏上一塊碎石,讓我們一下子緊張起來。我們立刻原地蹲下,一個人警戒一個方向。這時候我們都拿著兩把槍,黎雅是20發子彈的92改,我拿的依然是李莎的槍。人影竄出來,動作很快,但是有一條腿似乎有問題。我的位置很好,可以完全地把這個人籠罩在火力覆蓋範圍之內。我沒有開槍,我估計這應該就是電光,要殺他李莎早就可以動手了,我現在找他的目的是要他交出雷虎留下的資料,查出警隊裡的內鬼。

    從這個人跑動的情況來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後面追著他。我太怕是什麼未知生物了,因為那些玩意通常都是我們的武器難以對付的。我情願面對100個蜥蜴教的信徒,也不願面對一隻異形。但是還好,追著他的是人。很快我就看到有兩個人從後面追上來,手裡拿著槍,一個快地向前追,另一個停下來瞄準。

    這傢伙不是白癡,就是戴著耳罩的,槍上沒有消音器,「砰」地一聲槍響,震得我耳朵都要聾了。我管不了那麼多,對著那不知死活的傢伙就開了一槍。我打地是他的手臂,距離不到50米,我還是很有信心地。

    隨著我的槍口出低微地聲響,那個開槍的傢伙出了面的同伴立刻找地方隱蔽了起來,大喊了一聲︰「警察!現在命令你們放下武器,棄械投降!」

    我暈,在這麼個地方,竟然還遇見同行了。但是他們這種喊話太扯淡了吧,如果喊兩聲別人就會繳械投降,那這個世界就已經不需要警察了。

    那個跛腳的傢伙已經跑到離我很近的地方了,不管他是不是電光,既然是被警察追的,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我抬起槍來,照著他的腿又打了兩槍。這傢伙居然也沒叫,悶著倒在了地上,抬手朝著我的方向正準備開槍,黎雅的槍也響了。子彈穿過了這傢伙的手腕,他還沒來得及開槍,手中的槍就掉在了地上。

    對面的傢伙沒敢探出頭來,而是躲在一塊石頭後面喊︰「再給你們一個機會,馬上繳械投降,對抗警察是沒有好下場的!」

    這傢伙太牛逼了,我沒有管他,而是小心的走近了那個被擊倒的傢伙。那邊有黎雅呢,我不擔心。在我走到那傢伙面前的時候,那傢伙好像死了一樣的一動不動,可是當我伸腳去踢他的時候,他突然跳了起來。動作依然很瀟灑,使我可以斷定他就是電光。不過他似乎忘了他腿上手上都中槍了,還以為自己很有本事呢,剛一跳起來,就被我一腳踢到了胸口上。整個人掉了身後的石頭上,又落了下來。

    看來,他不只是腿殘了,在我開槍之前,身上似乎也還有傷。這個曾經很牛逼的傢伙落到了這個下場,老實說,我一點都不替他難過。相反、我覺得很過癮。比我當初在他腿上打一槍的那個時候還要過癮。我看著他準備爬起來,剛爬到一半的時候,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頭上。

    我至今記憶尤深,當時我肩膀受了傷,他就是一腳非常精準的踢在了我的傷口上,搞得我好像一整塊骨頭都碎了一樣。我不搞什麼以德報怨的那一套,現在機會難得,先海扁他一頓再說。

    那邊的警察大概發現了我對他們的目標動手動腳,有點感到奇怪,問︰「你們是什麼人?」他後面有腳步聲,大概是有援兵到了。然後那個警察又喊了一聲︰「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立刻放下武器投降,你們沒有任何的出路可選!」

    電光再一次爬起來,再一次被我踢倒。當初李莎就是這麼一次次的爬起來,又一次次的被電光踢倒的。他最致命的一腳,甚至傷害到了她的子宮,使得李莎很難再有做母親的機會。可以想像他當時的力道是多麼的凶狠。我不知道李莎在有能力擺脫他之後是不是已經報了仇了,但是我現在沒有收手的打算。電光費盡了力氣才有爬了起來,在我再次出腳之前,說︰「你是古裂?」

    我哼了一聲,說︰「怎麼,想求饒嗎?」

    電光嘿嘿一笑,說︰「我很欣賞你,有仇必報才是真男人。」

    我冷笑了一下,說︰「你跟我說這些沒用。我這個人很喜歡打落水狗,我很過癮。」我這個時候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吧,這種情況下,我顯然是落井下石,小人得志。但是,我有什麼理由對他寬恕,對他憐憫?說得漂亮一點,我要是憐憫他,才是對他最大的不尊重吧?這時候那邊已經出現了很多警察,很多道手電的光芒射到了我身上,還有一兩條紅外瞄準的射線。

    我把槍收了起來,雙手舉過頭頂,說︰「我是市局特警隊的,到這裡來執行任務。你們可以過來檢查我的證件」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不可能作出什麼多餘的動作在,不過,在和這些同仁取得互信以前,我沒有讓黎雅出來。

    這時候一個夥計走了過來,檢查了我的證件,然後回頭招呼他的夥計放下槍,說︰「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縣局刑警隊長馬謙誠,我的夥計叫我小馬哥,你看著叫好了。這傢伙是個通緝犯,手頭很硬,傷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我們追了他好多天。」

    我說︰「他以前是個殺手,的確很厲害。我到這裡來也是為了找他。馬隊不介意我把他帶走吧。當然,我在寫報告的時候會註明是縣局抓到他的,我只是從你們手裡接管了他。」

    小馬哥笑了笑,說︰「說這些客套話幹什麼,要不是你在前面截住了,我們還不一定追得上他。不過報告還是照你說的寫吧。」靠,這傢伙倒也蠻現實的嘛。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3 09:39
第288章 裝逼就要裝到死

        李莎告訴過我,電光是一個非常自負的人。他當初之所以會放過李莎和我,是因為他覺得留著李莎有用,那時候他甚至自信能夠挑戰死神。對於這樣一個自負到了極點的人來說,最悲慘的事情顯然不是死,而是落到了一群縣局警察的手裡被抓走。

    出了山洞,我告訴小馬哥說我還有話要單獨問一下這個疑犯,涉及到市局高層的秘密。這可能有點不太合規矩,不過這個小馬哥很醒水的吆喝著他的兄弟往前邊走了。我喜歡這種會為人的人。

    黎雅也走到了聽不到我們談話的地方,不過,手裡的槍還很警惕的拿著。那些縣局的夥計一個個都看著她,好像沒見過美女一樣。有的都快要流口水了,我對此倒很理解。也許我生來就有那個命,見到的美女一個又一個,可是坦白說,在平常人的周圍,黎雅這種鄰家小妹型的美女已經是可遇不可求了。儘管雨還在下著,但是雨是擋不住男人們欣賞美女的目光的。

    電光現在的狀況比較慘,有一條腿被我打殘了,現在,另一條腿又中了好幾槍。不光是腿上,左手腕,右手臂,還有右肩上面也有槍傷。傷口在山洞裡被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真的很簡單,連血都止不住。他癱坐在地上,身上的血很快就和地上的雨水混在了一起。看著我,眼神倒是還銳利的很。我知道。像他這樣地人,注定是要裝逼到死的。

    我說︰「電光哥,真沒想到你會混到這一步,本來我只是想來找你好好聊聊的。我老婆說,你現在和他們也算一夥的。可是搞成這樣了,當著這些縣局夥計的面。我也不大可能放你走了。其實就你身上的傷,活得下活不下去還是個問題,就算活下去了,也沒什麼意思了。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做筆交易吧。我保證,給你一個體面地死法。」

    電光嘿嘿一笑,問︰「你求我啊?」

    我很誠懇的點點頭說︰「是的,我求你讓我給你痛快的去死。」

    電光點了點頭,說︰「早知道當初就不要放過你們兩口子了,有時候你得承認。裝逼是沒有好下場的。」

    我呵呵一笑,這哥們死到臨頭能覺悟也還算不錯。接著他又說︰「不過既然裝了,就還是裝到底吧,從這個層面來說,我確實不得不接受你的交易。你要的東西,在工商銀行的保險櫃裡,需要指紋密碼,別忘了幹掉我之後把我的中指割下來。」

    我日,你不是死裝酷的嗎?居然也會這麼猥瑣。

    電光說完了那句話之後就突然伸手搶我地槍。他受了這麼重的傷。動作依然很快,用的是那隻手臂中彈了的右手。而且,就在我急後退拔槍的時候,他已經開槍了。坦白說,在他搶槍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妙。我就是看他傷這樣了才敢說給他一個體面的死法這麼牛逼的話,要是他沒傷,我絕對不會這麼裝逼的。

    即便這樣。我也覺得我裝得過火了。因為他地動作還是比我想像地快。我現在已經很快了。但是。我只能做到和他同時開槍。本來。我覺得我絕對有把握在他搶到槍之前就能開槍地。我原本還想。我至少要等到他把槍搶過去了再開槍。但是事實是。不是我等到合適地時機開槍。而是差點來不及開槍。

    電光並不是和我演戲。殺人對他來說就是一門功課。而每次他都想考滿分。至於對象是誰。在他看來大概也沒什麼區別。我們同時開槍。在很近地距離。我當時用腿在地上猛蹬。退後了還不到5米。就感到前胸受到了巨大地衝擊。眼楮一黑。差點直接閉過氣去。

    我穿了防彈衣。而且還另外在前胸加了一層鋼板。我怕死。這沒有什麼好丟臉地。不過儘管如此。當黎雅幫我把鋼板取出來地時候。那塊鋼板也已經變形了。cZ100地威力加上近距離。我以為我掛定了。因為我們雖然是同時開槍。但是他只開了一槍。而我開了兩槍。而且他沒有穿防彈衣。我當時清楚地看見子彈穿透他地身體時濺出地絢麗地血花。那傢伙很華麗地仰頭倒下。臉上帶著滿足地笑容。

    那一刻有種時光停止。畫面定格地感覺。也許這是因為離死亡地距離最近地緣故吧。有那麼一點靈魂出竅地感覺。我甚至覺得我地視線都離開了我地身體。看到自己倒下和黎雅撲過來地情景了。

    也許這只是我地幻覺。但也沒準。真地有靈魂出竅這麼回事。不過只是一瞬。也許一秒鐘都不到。我看到黎雅跪在我旁邊。幫我抽掉了鋼板。解開了防彈衣。然後抱住我地頭對我說。呼吸。呼吸。肋骨斷了。不要緊。沒事地。她地聲音聽起來很美。純純地。有一種清甜地味道。我照著她地話去做。深深地吸氣。呼氣。問題看來不是很大。

    因為事突然。縣局地那些夥計一下都愣住了。知道我恢復了清醒地意識之後。小馬哥才走了過來。蹲下身看著我。說︰「古隊你沒事吧?我今天才看到。什麼才叫出槍快手。」

    我不想說話,也不想動,讓黎雅抱著我的頭,這種感覺很好。

    黎雅輕輕的說了一句︰「馬隊,讓他靜靜的休息一下。」

    小馬哥笑著說了聲好,起身去招呼他的弟兄清理現場,準備收隊。他們沒有帶裹屍袋來,怎麼把電光的屍體運走,小馬哥在和他的手下商量著。趁這個時候我叫黎雅取電光的中指指紋,我們有專業的設備,不用割指頭這麼變態。但是隨後我還是叫黎雅把那根齷齪的中指割了,以防萬一,肯定有別的什麼人也在找這個東西。就算我不用,也不能讓別人用。

    這是個很小的活,黎雅也做得天衣無縫。沒有引起那些縣局夥計們的注意。電光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很容易掩蓋的。劉昊不知什麼時候過來了,當著那些縣局的夥計,這個保釋在外的勞改犯大搖大擺的走過來,嘴裡叼著一支貌似香煙的物體。我就奇怪上一次去洗馬社區的廢教堂,這傢伙的煙就能在雨中一直點著,原來他叼著的是一支玩具煙。

    我猛然想起一個很老的電影,譚詠麟和劉德華演的《驚天十二小時》,裡面那個潛伏在警隊裡的叛徒就是叼著一支玩具煙做的無線電給日本赤軍通風報信的。

    我對劉昊招了招手,他很猥瑣的一笑,看了黎雅一眼,然後把那支玩具煙扔給了我。我讓黎雅扶著坐了起來,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假煙,可以擰開,裡面貌似有一些很小的藥丸。我突然明白這傢伙為什麼在我隔壁那麼生猛,可以一整夜一整夜的酣戰了,敢情這些小藥丸和那種藍色藥丸有某種類似的功效啊。

    難怪這個傢伙笑得這麼猥瑣。媽的搞得我差點吐血。掄起猥瑣的境界來,我跟這傢伙真的沒法比啊。

    這時候劉昊很裝的蹲在電光的屍體旁邊,裝出一副很落寞的神情,說︰「一入江湖歲月催,我們都有個該去的地方,你先走一步吧。」

    我把他那支假煙裡的藥丸都倒在雨水裡了,語重心長的對他說︰「男人,一定要靠自己。」

    劉昊哈哈一笑,說︰「我欣賞你這句話,不過你也用不著把我的酵母片倒了吧?酸酸甜甜的挺好吃,而且有助於消化。我覺得你就滿需要的。」我發誓,我真的玩不過他。

    王靖他們來了以後,我們和縣局的那些夥計一起返回了縣城。黎雅和王靖和小馬哥一起去做了一些程序上需要做的報告和記錄,我到縣裡的醫院檢查了一下。醫生確診是肋骨骨折,經過簡單的治療後建議我臥床休息幾天。

    我哪能休息呢,我讓劉昊對電光的中指進行了處理,盡可能的保持指紋的完整性。然後再和黎雅採集的指紋數據進行了比對,拿回總部進行技術處理。電光只說是在工商銀行的保險櫃裡,租用工行保險櫃的人多得要命,其中用指紋密碼的就有幾萬戶。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人有那麼多的秘密需要藏在銀行裡。而銀行為了他們的信譽,當然是要為客戶絕對保密的,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讓銀行給我透露客戶的保險櫃資料,只能向銀行的人提供電光的身份資料,到可能的保險櫃進行嘗試。

    從我們的資料庫裡查到電光的身份有十幾個,結果拿到銀行去一個都不對。而這個事,除了黎雅和劉昊,現在都還沒有讓別人知道。我的兄弟們都很可靠,但是,範圍當然是越小越好。電光到底用哪一個身份去銀行租用保險櫃的,就連劉昊也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不知道李莎會不會知道,除了繼續用電光的那些假身份不斷的嘗試之外,我就只能指望李莎回來給我解謎,我覺得我都要崩潰了。再加上身上的傷,我最後決定暫時放開,叫黎雅陪我去看電影。適當的放鬆還是很需要的。
a12372002 發表於 2012-11-3 09:46
第289章 吃別人的要狠

電影演的什麼,其實我不知道。我們坐的是VIp廳,幾乎是一開演,我就躺在那豪華舒適的真皮沙上,枕著黎雅的大腿睡覺了。而很精準的,在片尾字幕出現的時候醒來。

    我睜開眼,並沒有立刻起身,放映廳裡的燈光已經亮了,我看見黎雅正默默的看著我。目光中有一點愛憐,也有一點心痛,我一直覺得她就像那種鄰家的小妹妹,不過這一刻,她的眼神讓我覺得像個小姐姐。

    黎雅看見我醒了,以一種很母性,很包容的笑看著我問︰「睡舒服了。」

    我笑了笑說︰「嗯,很舒服。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服。」

    「啊,不好意思。」我趕緊坐了起來,伸手去揉黎雅的大腿,故意討好,也趁機佔點便宜吧。不過我始終不敢把手沿著她的大腿再往深處移動。我想起什麼來,問︰「外面還在下雨嗎?」

    黎雅嘟囔著說︰「你這個問題問得好奇怪啊,我也在這裡坐著,我怎麼知道外面是不是還在下雨。」那種嘟囔著說話的樣子,很可愛,很可親,不過在我想偷襲吻她的時候,她很機靈的站了起來,嘿嘿一笑,說︰「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請我吃東西去,我餓了!」說著就率先走了出去。

    我拿出手機來看了一下,因為看電影設置為無聲的,現在現上面有幾個未接電話。王靖一個,林森兩個,小強一個,還有一個未知的號碼。但是我感覺那應該是李莎的,回了過去。那邊掛掉了,再打過來,看號碼應該是個公用電話。

    果然是李莎。

    「和誰在約會呢?」李莎那種語氣就好像是一個對丈夫進行查崗的妻子,我很喜歡她這樣的語氣,比她平時那種冷靜得不帶任何感情的語氣好多了

    我抬頭看了看,黎雅走進洗手間去了。我就說︰「哪兒呢,開會。」

    李莎哼了一聲。帶著一點笑說︰「算了。你就招了吧。反正我又不會管你和別地女人約會。」

    我連連否認說︰「不不不。真地是開會。才散呢。如果你一定要我招供。那至少得誘供吧?你知道怎麼誘供地。」隨便說句話就想我招供。哪有這麼便宜地事啊。

    李莎嘿地一笑。說︰「行啊。不過某人先好好補一補。不要又像那天那樣。比分懸殊得我都不好意思啊。好了不跟你閑扯了。電光掛了吧

    我說︰「沒辦法。當時地情形。要麼只有把他帶回局裡。要麼只有讓他死了。我看他對後面一個結局非常地滿意。但是他留下地東西。我去銀行查怎麼都對不上號。他都有些什麼身份啊?」

    李莎說︰「你試試劉青雲這個名字吧。他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在猛虎幫裡出入。不過大概也只有雷虎知道他真正地身份。我準備去那個遺跡一趟。我不知道他想找什麼東西。但是。他去了那麼久。不會只是為了躲藏。好了不說了。我想你。過兩天我們再見面吧。」她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真是乾淨利落。

    剛好黎雅出來。我覺得我就像在玩一個遊戲。這時候剛剛過關得分。可是遊戲還很長。不知道要是什麼時候發揮不好。或者運氣欠佳地話。只是會被扣分呢。還是紅牌出場。我對黎雅說︰「通知小二。要他們查一查劉青雲這個身份。看看在銀行有沒有租用保險櫃。」

    黎雅說好。我們一邊走出電影院。她一邊給小二打電話。而我也回了林森地電話。不過他那邊是忙音。小強那裡我暫時就不想打了。再急地事。等我和黎雅吃了晚飯再說也來得及吧。黎雅對吃地沒有什麼特別地喜惡。可能是很多時候我們吃東西也沒得挑吧。有時候甚至會連著幾天靠壓縮餅乾或者方便面來應付。那對我來說。是最痛苦地事情。人地欲望都來自身體。而口腹之慾還要在兩性之欲地前面。對於吃地。我倒是一向都很有追求地。

    我帶黎雅去吃魚,我知道有一家千鶴魚館做地魚很特別。它是日式的裝修,也做日本料理和生魚片。不過我對那些東西都不感興趣,我喜歡的是它那裡的清湯水煮魚。很純粹地中式吃法,在復古的明代傢俱包間裡面。魚是光陰河上游靠近源頭地一種野生魚,每條最大也就一斤,生長在高山上的激流中,性情兇猛,根本無法人工飼養。要捕捉先就很難,捕捉上來2小時內必定會想盡辦法自殺而死,有時候會在魚缸裡把自己撞得鮮血淋灕。

    所以,這是千鶴魚館地一道名菜。能不能吃上,要看有沒有那個運氣,或者是跟老闆關係特比好,他那邊一有魚,立刻會打電話通知你去。當然也很貴,其實味道是比一般的魚好一些,但是我相信很多人花那個錢,吃地是那份難得。人心就是這樣,一旦和什麼難得的事情沾邊了,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我在這裡吃過一次,小強請的客。我今天來只是想試試運氣。我覺得我很需要運氣。而我的運氣看來還算不錯,有貨。而且還是剛到的。外面還下著雨,比前兩天小了一些,但是老這麼下,汛情也沒有得到什麼緩解。對這裡的老闆來說,因為上游漲水,很多藏在石頭縫裡的魚都被衝出來了,所以比平時多了一些貨源。

    老闆看來和小強的關係不一般,我們才坐定,小強的電話就來了。

    「裂哥,」小強現在在道上已經有點一家獨大的味道了,不過還是很低調的說︰「去千鶴吃魚,要是不讓我來買單,那就太不給面子「小強哥,我到這裡來,就是擺明了等你來買單的。要不然這魚那麼貴。我們小公務員哪吃得起啊。還沒開始呢,你那邊還來得及吧?」

    小強說︰「行,我就過來。」

    小強掛了電話,我就叫黎雅給小二李真淑還有王靖打電話,有人請客就我們倆吃太不划算了。王靖他們當然也心領神會,在小強到達之前,一個個全都到了。王靖還帶著小豆。小豆現在幹上了正經的工作。穿著打扮也和一般的小女生沒有什麼區別了。而且看來王靖調教得也很不錯,看上去水靈水靈地。我一直以為王靖只是寂寞了找個人陪,沒想到他們還真的談起戀愛來了。看目前的趨勢,沒準還真會結婚呢。

    小強是帶著他老婆梅子一起來的,不過沒看到小倩,很久沒看到小倩了,我還怪想念她的。小強一看見我們已經坐了六個人嚴陣以待的樣子,就不禁哈哈一笑。說︰「裂哥真是本色不改,風采依舊。」

    我嘿嘿一笑說︰「都是自己人,我要是跟你客氣。那不是就太見外了嗎?」

    小強笑著說︰「裂哥說得對,梅子,你去秤魚吧,再多點一些裂哥喜歡吃的菜。」

    我知道小強找我肯定不是為了吃飯那麼簡單地。吃飯地時候大家都談笑風生親密無間。王靖很會來事。說小豆和小強他們是同鄉,又情同手足。所以他和小強的關係已經可以上升到親戚了。說得大家好像都更親密了一樣。

    飯吃得差不多了,我和小強先後借口上茅房。來到了外面一個視線開闊的走廊上。小強遞了一支煙給我,說︰「裂哥。賣個情報給你。」

    我笑了笑,說︰「少來這一套,跟你無關的事情,就算我問你,你也不一定肯說。所以別搞得送了我一個多大的人情似的。」

    小強苦笑了一下,說︰「裂哥,做人嘛,看穿不要點穿,彼此心知肚明就行了吧。是這樣,新龍組經過嚴打,現在可以說已經不成氣候了。但是,浩二還在這個城市裡,那一夥日本人也還沒有走。現在市面上又有極樂一號流通了,我在想,黎明說不定只是浩二的幌子,其實這單生意,一直是他自己在和日本人搞的。而極樂一號地出處,在你們抓了那個向平之後似乎也沒有斷。」

    我說︰「只要人心還在空虛頹廢,毒品交易就永遠不會終止。」

    小強忍不住說︰「裝什麼鬼啊你。現在道上有兩股新生的勢力,他們的老大就是你曾經遇到過地風昊哥和簡單哥,發展得還挺迅速的,浩二的極樂一號,就是通過他們的場子銷出去地。還有,那些日本人現在都有合法的外商身份,背後肯定有高官給他們支持,你要是能查出是什麼人。不但可以打擊這些鬼子,還可以挖出政界裡地蛀蟲來。我這個人最恨貪官污吏了,尤其還是那種裡通外國的。」

    我笑了笑,說︰「可是,沒有貪官污吏,你們混什麼。」

    小強很認真地說︰「如果沒有那些貪官,我覺得我重新回去讀書考大學還來得及。」

    我說︰「少扯淡了,風昊哥和簡單哥的場子我會找人去查。說起來,老鬼怕新鬼,你現在沒有人家那股闖勁了啊。」

    小強苦笑了一下,一個有了基業地老大,和一個剛出來闖的老大,心態當然是不一樣的。其實我在想一個問題,我們沒有把蜥蜴教一網打盡,市面上還有極樂一號流出這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可是,極樂一號這種東西,到底是從哪流出來的呢?我和肖回家的那一次,曾經遇到兩個老外被人槍殺在路上,並且從他們的車上搜出了極樂一號的樣本。難道說,我老家那一片竟然會是極樂一號的產地?這玩意又到底是用什麼東西提煉的呢?

    我和小強回去的時候經過一個包房,裡面的人剛好拉開門出來,我一看,還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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