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7669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05
出世卷:第四十章  蘭桂坊大戰

  嚴小開見畢運濤倒下,嚇得不輕,趕緊的走上前來,伏下身去問道:「濤哥,你怎樣?」

  撕心裂肺的疼疼痛弄得畢運濤弄點沒當場昏厥,好容易緩過了一口氣,撐強的擺手道:「我沒事!」

  西門耀銘囂張的嘲笑道:「姓嚴的,你的小弟擺明了不行嘛,這下是不是輪到你了?」

  畢運濤看見嚴小開盛怒的表情,知道他可能會真的忍不住跳上來的,自己都打不過這廝,嚴小開肯定會輸得更慘,一邊撐強的站起來,一邊道:「我還沒下台,沒輸,西門慶後代,咱們再來!」

  「喲荷!」西門耀銘這下有點興趣了,不看畢運濤,反倒看向嚴小開,「想不到你這個街頭算命的神棍養了一條骨頭很硬的狗嘛!比我家旺財要強多了,那賤狗可是見了骨頭就是爹的。哈哈,有趣,有趣,太有趣了,好,今晚我就把你的狗打殘!」

  嚴小開目光中露出陣陣的殺意,伸手輕輕扯了扯畢運濤,示意他勾過頭來,然後低聲的說了幾句。

  畢運濤聽了之後,臉上露出疑惑之色,低聲問:「能行嗎?」

  嚴小開點頭,重重的。

  畢運濤臉上撐起笑意,「好,我信你!」

  嚴小開退下後,畢運濤站起了起來,衝西門耀銘豎起了大拇指,但瞬間收起又彈出了中指!

  西門耀銘怒氣上湧,再次疾撲而致,一記低鞭腿掃了過來。

  低鞭腿,顧名思意,就是側踢的位置很低,取人體脆弱的腿彎部位,用力的方式是抽擊,以換取最大程度上的傷害。

  一記狠辣的低鞭腿,可以腿踢別人的小腿,讓這人斷筋裂骨,從此喪失正常的活動能力,再也無法恢復!

  西門耀銘剛才的話顯然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決定要把畢運濤打殘了。

  看見西門耀銘的腿掃來,又快又凶又狠又厲,畢運濤下意識的撤步後退,連連閃躲。

  對手凶辣狠毒的逼近,使得畢運濤再次手忙腳亂,蹌踉中不停後退,很快就被逼到了長桌的另一頭,退無可退了。

  嚴小開的心一下子被吊到了嗓子眼上,因為畢運濤再不停下,那就要掉下來了,心中一急,頓時就大喝一聲,「矮!」

  畢運濤心神一震,瞬間會過意來,身形猛然一矮,避開西門耀銘又一記攔腰側踢的同時,一個橫掃千軍掃了出去。

  西門耀銘被迫退了兩步,畢運濤已經從地上彈起,斜射著撲向他。

  西門耀銘冷笑一下,不再閃避,抬起膝蓋就想給他來個肘擊。

  畢運濤卻顯然早有所備,雙掌交錯反壓,拼著被頂得發麻發辣的一擊,頭錘就朝西門耀銘的面門砸去。

  西門耀銘真沒想到這廝會突然出這麼一怪招,看著他油光瓦亮的額頭在眼前越放越大,心中大驚,趕緊抬頭退讓。

  只是他的反應雖快,動作也不慢,但最終卻還是被畢運濤的頭錘擊中了下巴。

  「彭!」的一聲悶響,西門耀明被撞得滿口是血,痛得眼前金星直冒,天旋地轉,連娘都叫不出來。

  「啊!!」眾人一陣驚呼。

  「快!」嚴小開適時的又輕喝一聲。

  畢運濤瞬即會過意來,在西門耀明的雙手去捂下巴的時候,雙拳齊出,左右開弓,兩個碩大的拳頭,幾乎是同時擂到了西門耀銘空門大開的胸部上。

  西門耀銘大驚,想回防已經來不及,只能生生的挨了這兩拳。

  只是這擂得他血液翻騰得兩拳下來,他的先機已失,畢運濤再也不和他拉開距離,而他擅長的遠距離盤踢打也施展不出來。

  畢運濤如影隨形的緊貼著他,近身揉博,左鉤拳右鉤拳不停的襲向他的胸腹,打得他慌手亂腳之際,又一記凶狠的頭錘向他的面門砸去。

  這一次,疲於應付畢運套雙拳的他再也沒辦法避開了,「彭!」的一聲悶響,西門耀銘的面門被撞了個正著,臉上立即開了花,鼻血四濺的同時,整個人從桌子上摔了下去,跌到地上的時候,差點沒當場昏過去。

  眾人吃了一驚,趕緊的伸手去扶他。

  畢運濤從桌上跳下來的時候,嚴小開立即上前給他一個熊抱,「好傢伙,我就知道你行的。」

  畢運濤抹了抹臉上的冷汗,「幸虧聽了你的,否則恐怕真就被他打殘了。」

  嚴小開笑笑,「這廝最厲害的是下盤,上面的防守幾乎全空,我也是後來才看出他上面這麼弱,要是我早知道,就不叫你挨那兩腳了。」

  畢運濤笑著,伸手輕擂他一拳。

  嚴小開也反給他一下,然後彎腰抱起鄭佩琳,這就往門外走去。

  「站住!」

  「不許走!」

  「打了人就想走?」

  「草,今晚非要將你們兩個王八蛋給大卸八塊不可。」

  「對,打斷他們的手腳。」

  「……」

  七嘴八舌的震天喝罵聲中,門又被人推開了,一班保安衝了進來,一部份人跑去查看西門耀銘,但更多的還是將嚴小開等三人團團圍住。

  畢運濤再次握緊了拳頭,準備開始一場苦戰。

  嚴小開則是目光平淡的看向那邊正被人圍著噓寒問暖的西門耀銘,目光卻不乏鄙視與不屑。

  西門耀銘被看得老大不自在,最後死要臉面的他終於喝道:「全都讓開,讓他們滾。」

  嚴小開又看他一眼,指了指他正被紙巾緊堵著的鼻子,又指了指包廂的牆上掛著的時鐘,然後扶著鄭佩琳緩緩離開了包廂。

  西門耀明剛開始還有點莫名其妙,看看那鐘,發現正值十二點一刻,又摸了摸發腫發痛還在流血的鼻子,想起嚴小開之前說的話,臉上的神色不由驟變……

  嚴小開扶著鄭佩琳出了蘭桂坊來到自己的車前,把她扔進後排座位後就不管了,和畢運濤一起坐到了前排。

  往衛星路駛去的時候,嚴小開看看旁邊的畢運濤,「濤哥,你怎麼樣?」

  畢運濤道:「我沒怎麼樣啊!」

  嚴小開道:「可是剛才你不是挨了那廝兩腳嗎?」

  畢運濤搖頭道:「沒事,一點皮外傷,回去擦點打藥酒就好了。」

  嚴小開道:「濤哥,今晚可真的多虧你了,如果不是你在,我恐怕很難過得了關,也不能把鄭佩琳帶回去。」

  「說這個搞毛!」畢運濤伸手輕擂他一拳,然後幽幽的來了一句,「好基友,一輩子!」

  嚴小開忍不住笑了,「對,一輩子。」

  約摸二十多分鐘,車子終於回到了衛星路。

  到了門前的時候,車子還沒停下,胡舒寶已經急急的跑出來,看見鄭佩琳只是喝醉了,並沒有別的事,放下心後又急急的道:「畢運濤,快,咱們趕緊回學校!」

  畢運濤道:「都這個時間了,還回去幹嘛?回去也沒門進啊!」

  「哎呀!」胡舒寶跺了一下腳,急道:「今晚系主任查房,發現你和我都不在,不但記了名,還通知了我們班主任,班主任剛剛已經給我打了好多次電話了!要是今晚我們不回去,麻煩就大了!」

  「是這樣啊?那得趕緊回去了!」畢運濤說著又有些疑惑的問:「那小開呢?沒點他的名嗎?」

  「他都已經申請了外宿了。」

  「申請了?」畢運濤撓著頭道:「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

  扶著鄭佩琳的嚴小開也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

  醉熏熏的鄭佩琳則吃吃的笑起來,手指著他們道:「呵呵,你們這些笨蛋,笨蛋……」

  嚴小開汗了下,衝她喝道:「你給我閉嘴!」

  鄭佩琳被喝得一愣,然後嘴吧一撇,竟然哭了起來,「你罵我,你罵我,嗚嗚,你罵我……」

  嚴小開哭笑不得,直想把她塞進垃圾桶裡,讓她哭個夠。

  畢運濤聽說自己被點了名,心裡已經急得不行,這就道:「小開,我得先回去了,不然就麻煩了!」

  「你們走了,我怎麼辦啊?」嚴小開也有點急,看一眼旁邊站都站不穩的鄭佩琳,「你看她,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

  胡舒寶想了想道:「畢運濤,要不你回去吧,我留下來照顧鄭佩琳。」

  「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江了,你還照顧她!」畢運濤噴她一句,然後才悄悄的朝嚴小開擠眉弄眼的道:「放心了,我兄弟的能力我信得過,他肯定能把我們的校花照顧得服服貼貼的。」

  胡舒寶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麼都不再說了。

  畢運濤扯了扯她,兩人這就往外走到路口,伸手招計程車去了。

  計程車來的時候,畢運濤想起了什麼,立即又跑了回來,掏出兩個硬幣塞到了牆上的一個鐵箱子裡,箱子裡立即掉出了兩個玩意兒,他就拿著跑過去塞到嚴小開的手上,急聲道:「如果生米沒做成熟飯的話,今晚就是你最好的機會,錯過了恐怕真沒有了,但是安全第一,別搞出人命!我原本想給你買多兩個的,可是看你這身板,我估計兩個已經足夠了!好了,不說了,春宵苦短,你自己把握吧!」

  直到畢運濤上了車,計程車消失了,藉著路燈,嚴小開才看清楚畢運濤塞給自己的竟然是兩個避孕套。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6:47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05
出世卷:第四十一章  機會

  嚴小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將鄭佩琳弄進了屋,把她拖上二樓扔到她的床上後,他才大呼一口氣。

  看著她那醉意熏熏的俏臉,還有迷離的雙眼,嚴小開忍不住罵道:「不會喝酒還逞能,要真讓人把你給辦了,你就高興了。」

  鄭佩琳四肢大開的躺在那裡,聞言竟然咯咯的笑起來,「辦我?誰敢辦我?我不辦了別人就偷笑了!」

  嚴小開氣得不行,「你還來勁兒,今晚要不是我和濤哥及時趕到,你肯定就被那個西門狗賊給弄了!」

  「西門?」鄭佩琳彷彿在努力的回想著,好一陣才點點頭道:「被他弄有什麼不好,反正我家裡也想我嫁給他,想讓我以後天天被他弄!」

  「日!」嚴小開終於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鄭佩琳,你還敢再賤一點嗎?」

  「哈哈,我犯賤,我就是犯賤,誰要來弄我,今天就來吧!」

  「你個欠弄的娘們!」嚴小開顯然是被刺激到了。

  此情此景,如果一般的人,恐怕就真的撲上床上,弄她一回,讓她稱心如意了。

  不過嚴小開顯然不是一般人,所以他徑直走進了浴室。

  怎麼?

  第一次還要沐浴戒齋?

  不,嘩啦啦的水聲過後,他竟然從浴室裡提了一隻桶出來,桶裡裝了半桶水!

  要給鄭佩琳淨身,擦乾淨了才那個?

  嚴大官人果然好情調啊!

  不過,這情調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一點呢?因為嚴小開是給鄭佩琳淨身不錯,不過並沒有拿毛巾,也沒有解她的衣服,而且那水還是涼的,到了床前,他就提起那桶水,極為粗魯的一股腦兒朝鄭佩琳淋了下去。

  「啊!」涼水的冰冷刺激使得鄭佩琳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嚴小開後,竟然又晃悠悠的倒了下去,喃喃的道:「好冷,好爽,下大雨了啊,我最喜歡下大雨了。」

  嚴小開這下軟癱癱了,這樣都沒辦法讓她清醒,顯然醉得不是一般的重啊,這副樣子,別說是潑涼水,就是被十個八個男人弄完了再賣到泰國去,恐怕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看著渾身被淋得透底,身上衣服伏貼,雙乳與美臀盡顯,曲線畢露,玲瓏凹凸無比誘惑的鄭佩琳,嚴小開的心裡忍不住湧起了一個邪念,如果現在我將她辦了,然後再給她穿回衣服去,她明天醒來會不會不知道,知道了也以為是在蘭桂坊出的事呢?

  不過,這個念頭才剛浮起,他又忍不住反思,自己堂堂一個文武狀元,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做出如此無恥下作人神共憤的事情呢?

  這樣做,自己和西門耀銘那個狗東西有什麼分別呢?

  不行,絕對不行,這樣做實在是太禽獸了。

  可如果不這樣做,那自己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嗎?

  她現在已經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作案工具也有了,還是兩個呢,完事之後肯定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的!

  不,真的不能這樣,這個女人的性格雖然不好,脾氣也暴躁,可是她對自己是真的好,那三百萬對她而言雖然說是小數目,可是她要真的一毛錢不給自己,那自己也是沒有辦法的,而且這些天的相處中,她雖然一直都冷若冰霜惡聲惡氣,可是對自己的關懷與照顧更是無處不在。

  將心比心,自己真的能夠做出這種傷害她的事情嗎?

  過得了別人那關,過得了自己良心這關嗎?

  不,絕對不能這樣的!

  嚴小開雖然不懂得愛情是什麼玩意兒,但他真的希望這種事情,尤其是第一次可以發生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

  所以最終,他死死的壓下了這個念頭,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只是當他轉身又看她一眼的時候,發現濕淋淋的她正捲縮在濕淋淋的床上,嘴裡喃喃的說著什麼,看起來像隻可憐的小貓一樣,心裡又莫名的一痛,同時又有些懊悔與憂心,因為她喝了這麼多酒,醉得這麼嚴重,要是著了涼受了酒風的話,那恐怕得好一陣子才能恢復了。

  猶豫了一陣,他最終還是心太軟的回到床前,伏下身看了看她之後,這就伸手去解她的衣鈕。

  儘管心裡光明正大,沒有別的什麼雜念,可是把手伸到她衣服的鈕扣上時,他還是忍不住發虛的輕輕顫抖。

  隨著衣扣一顆一顆的解開,她那美白如凝脂的肌膚也一寸一寸的暴露在嚴小開的面前,手指的輕碰,順滑細膩得猶如初生的嬰兒一般,嚴小開的心裡就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那雙手也哆嗦得更加厲害。

  不過就算嚴小開把她上身的衣服全都解開了,她還是沒有一點兒反應,嘴裡只是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

  上衣脫開了之後,被黑色文胸緊緊包裹著的雙乳便出現在眼前,飽滿的乳峰圓圓鼓鼓的撐著文胸,彷彿隨時呼之欲出一般。

  不知該說是不幸,還是慶幸,鄭佩琳的文胸也濕了,搭在身上不舒服不說,還可能會生病。

  女人的這雙寶貝,是替未來的丈夫準備的,也是為了未來的小寶寶準備的,所以真不能有什麼增生啊,閉塞啊,風濕什麼的。

  她未來的男人是誰,嚴小開肯定是不關心的,可是讓人家未來的小寶寶吃不上奶,那卻不是嚴小開願意看到的。

  好吧,不是為了我的眼福,是為了你未來的小寶寶的口服,我只能把你的文胸解掉了,你不用感謝我的。

  真要感謝我的話,讓你的孩子以後叫我聲爸吧!

  嚴小開來到她的背後,好一陣才將文胸的那個扣子解開了,儘管他極為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讓它們往前面看,可這個時候眼睛根本就不受控制,死死的盯著那美不勝收的雙乳,癡癡的看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還一眼……

  褲子?

  褲子也濕了,從外濕到了裡!

  嚴小開只能好人做到底,把她的褲子也解了下來,只是輪到那樣式有些保守的黑色小內褲時,他又忍不住猶豫了。

  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呢?

  嚴小開有些糾結和猶豫,不過很快他就自己說服了自己,因為上面如果不能著涼的話,下面就更不行了。反正……她的身體自己又不是沒看過。

  好吧!嚴小開勉為其難的歎了口氣,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所以他就將她那條收縮性極強的內褲扒了下來。

  這會兒,鄭佩琳就真的已經是一絲不掛,不著寸縷了。

  儘管這已經不是嚴小開第一次看到她的裸體,但他還是忍不住震憾了,彷彿是第一次般,傻了,癡了,呆了,愣了……

  好容易好容易,嚴小開終於收回了自己不捨與癡迷的眼神,從衣櫃裡找出一床被單,把她整個人捲起來,然後扛起離開了這個房間,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那樣子,真的就像是扛著新娘進洞房一樣呢!

  將鄭佩琳扔到自己的床上的時候,她在床上滾了兩下,裹在身上的被單就散開了,結果又恢復了一絲不掛的模樣。

  嚴小開看得臉熱心跳,趕緊的拉過自己的那床被子,遮蓋到她的身上。

  如此誘惑的畫面,看多一眼,就多一分犯罪的危險啊!

  好容易將她遮掩的結實了,嚴小開才大呼一口氣,坐到了床的一邊。

  廢了好大的功夫,甚至還練了一會氣,嚴小開才恢復了靈台空靜,回過頭來看看鄭佩琳,發現她竟然還沒有闔眼,只是目光空洞毫無焦點看著自己這邊。

  嚴小開叫了一聲,「鄭佩琳!」

  鄭佩琳沒有反應,不但沒有動靜,連眼皮也沒眨一下。

  嚴小開伸手在她眼前連晃了好幾下,發現她還是沒反應,不由得歎了口氣,因為她顯然還沒清醒。

  「得喝多少酒,才能醉成這樣啊?」嚴小開喃喃的問,看一眼鄭佩琳後又忍不住罵道:「你說你沒事作賤自己,糟蹋自己幹嘛呢?」

  「要你管!」鄭佩琳竟然幽幽的冒出一句。

  嚴小開微驚,垂下頭看看,發現她正狠盯著自己。

  「哎,你到底醒沒醒?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將你從西門慶那裡搶回來的!」

  鄭佩琳突地坐了起來,瞪著嚴小開,嘴裡顛三倒四的罵起來:「……你別插個雞毛撣子裝大尾巴狼,你們沒有一個好人,你們全都不是好人。你是真的對我好嗎?你要真的對我好,你就不會這樣做?」

  嚴小開氣不打一處來,原本是想將她從身上滑落的被子拉上去,遮住她裸露的胸部的,可是這會兒他不顧了,氣憤的罵道:「這麼說來,我救你還救錯了,鄭佩琳,你這樣說是不是太傷人了!」

  「我傷人?哈哈!我傷人?」鄭佩琳大笑了起來,狀若瘋顛的指著嚴小開道:「我有你這麼傷人?你們讓我嫁給西門,我說好,沒問題,你們讓我嫁誰都可以,只要你們別離婚,可是最後呢?我答應了,你們還是離了,你們這樣做不傷人嗎?你們口口聲聲的說為我著想,要真是為我著想,你們就不會這樣傷害我,我再也不要你們了。嗚嗚……」

  嘶罵到最後,鄭佩琳又號啕大哭起來。

  嚴小開這下真是哭笑不得了,搞了半天,自己被她當成爸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6:48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06
出世卷:第四十二章  為什麼喝那麼多

  嚴小開真的不想理鄭佩琳了,因為這女人已經喝醉了,醉得十分徹底,徹底到無法理喻的地步。

  只是,看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口水鼻涕流了一臉,髮絲都黏在上面了,嚴小開真的不知道氣好還是笑好又或者說是可憐她好!

  過了一陣,他終於還是心太軟的放緩語氣道:「好了,鄭佩琳,別哭了,天要嫁人,娘要下雨……不,娘要嫁人,天要下雨,爸媽要離婚,這是誰也擋不住的事情。現在不離也已經離了,你哭有什麼用,糟蹋自己有什麼用?就算你今晚真的把自己送到西門狗賊的床上,他們也未必會復婚啊!我要是你,我就振作起來。」

  嚴小開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她哭得更凶了,哇哇咧咧的就像死了爹娘一樣。

  「行了,別哭了!」嚴小開好說歹說,始終勸不住她,終於忍不住大吼一聲,「你哭嚎個什麼勁兒啊?我堂堂一個文武狀元,人中龍鳳變成了今天這副模樣,變成一個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阿三阿四都可以欺負的廢柴,我哭了嗎?我放棄了嗎?我不是照樣振作起來。你呢?不就是父母離婚了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們過不下去了自然就要離的,我和你待不下去還要和你分道揚鑣呢!」

  鄭佩琳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迷離的目光癡癡的看著她,雖然控制著不發出聲音,但那鼻子還是一吸一吸,身體也一聳一聳的,胸前那一對寶貝也震盪的上下起伏。

  嚴小開看得一陣犯暈,拉起被子搭到她的肩上,也不管她是醉了還是醒了,自顧自的道:「他們離婚,那是他們的事情,就算他們離開,也不能改變你是他們女兒的事實,你不應該這麼墮落與頹廢,你該好好的,你要振作……」

  鄭佩琳看了他一陣,突地一張手,撲進了他的懷裡,抱住他的頸脖哽咽著道:「你別說了,我求你別說了。」

  美人如玉,投懷送抱,嚴小開有些消受不起,忙道:「好,我不說了,你放開我,趕緊放開我,不然我真要走火了!」

  鄭佩琳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不,爸,你別跟我媽離婚,我以後會聽話的,我真的會聽話的,我再也不氣你了!」

  嚴小開:「……」

  「爸,你答應我,答應我好嗎?求你了!」

  鄭佩琳說這話的時候,一邊抱著他的頸脖,還要一邊蹭著他的身體,胸前那雙寶貝在嚴小開的身上掃來掃去。

  嚴小開被她弄得心猿意馬,終於失控的雙手扶了上去,緊緊的抓住不讓她再亂晃,然後才死盯著她道:「你看看清楚,我不是你爸,我是嚴小開,我要是你爸,我會這樣抓你嗎?」

  「嗚嗚!」鄭佩琳彷彿是被嚴小開抓痛了,竟然又嗚嗚的哭起來,「爸,你欺負我,從小你就不疼我,我現在長大了,你還是不疼我,嗚嗚……」

  嚴小開這下軟癱癱了,無力的放開了她,艱難的把她從自己身上推開,從床上下去後面無表情的道:「你愛咋地就咋地吧,大爺我真的不伺候了,再被你弄下去,你不弄我,我就弄你了!」

  鄭佩琳掙扎著想要從床上爬過來,淚流滿面的道,「爸,你別不要我,別不要我啊!」

  看著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彷彿馬上要斷氣的樣子,嚴小開真的不曉得自己該怎麼辦了。

  人和人,果然不同。別人面對一個喝醉的女人的時候,徹夜春宵。嚴小開面對喝醉的鄭佩琳的時候,卻是連連驚魂啊!

  鄭佩琳哭了一陣,喉嚨仿似被什麼卡住似的,然後響起「呃」的一聲。

  嚴小開被嚇一跳,趕緊的一腳把垃圾桶給踢了過去,垃圾桶剛踢到床邊,鄭佩琳便吐了出來。

  這一吐,就像是山洪爆發似的,一發不可收拾。

  嚴小開站在旁邊,捏著鼻子看著她,時不時還看著牆上的鐘,計時後發現,她總共吐了五分鐘,長吐五十六秒,間歇性吐四分零四秒,至於吐的是什麼,相信沒有誰願意知道。

  直到她吐完了,終於不再吐了,嚴小開才開始收拾。

  這個時候,你要問他,什麼樣的女人招惹不起,他肯定想也不想的告訴你:喝醉的女人。

  你要再問他,男人什麼時候最苦,他肯定也是想也不想的再次告訴你:伺候喝醉的女人。

  你要再再問他,今晚還想不想辦鄭佩琳?他也必然會是想也不想的告訴你:龜孫子王八蛋加十三點才想在這個時候辦她。

  (筆者認真的思考過他的答案,覺得很有道理,因為哪個男人都不希望在接吻的時候被噴一嘴的嘔吐物。)

  嚴小開是理智的,也是心軟的,但理智加心軟的男人是注定要受苦的。

  這個晚上,他就真的像鄭佩琳的爸爸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她,服侍在床邊,端茶遞水,噓寒問暖……

  對了,為了讓她感覺舒服些,嚴小開還替她按摩胸部。

  嚴小開,大好人哪!

  ----------

  第二天。

  鄭佩琳醒來的時候,天才剛剛有點濛濛發亮。

  張開眼睛的時候,她就第一感覺就是頭痛,彷彿要爆開一樣的疼。

  「嗯~~」劇烈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呻吟一聲,伸手去捂額頭,只是把手抬起來的時候一陣涼意把她給嚇了一跳,另一隻手往身上摸了摸,頓時心裡就一陣挖涼,因為自己竟然是一絲不掛躺在床上!

  我被人……那什麼了?

  這是鄭佩琳清醒後的第一個反應,慌亂的雙目趕緊的打量起周圍,發現這並不是在酒店,而且也好像不是在別人家裡,因為這房間雖然有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

  如果她的記憶沒出錯的話,這是嚴小開的房間,牆上的那幅手功十字繡還是她掛上去的呢!

  目光轉了一圈,急急的往身側看去,果然看見嚴小開就躺在身旁,和她同蓋著一張被子。

  我和他……那個了?

  不會吧!

  就算真的欠了他的,要對他負責,也用不著以身相許啊!

  鄭佩琳使勁的回想著,甚至還揪了揪自己的頭髮,可是不管她怎麼努力,她的記憶都只維持在打開第五瓶XO的那一刻,後面發生了什麼,她記不起來,一點都記起來!

  斷片了!

  斷得非常非常的徹底!

  連自己是怎麼被人弄上床然後又做了什麼的都不知道!

  鄭佩琳懊悔得不行,我喝那麼多酒幹嘛呢?還煩心事不夠多嗎?

  看著一旁睡得噴香的嚴小開,她的氣又不打一處來,使勁的推了他一把,「哎,姓嚴的,你給我起來!」

  嚴小開吃力的睜開眼睛,佈滿血絲的雙眼看一下鄭佩琳,無力的告饒道:「乖女兒,爸爸累了,下次再給你講故事好嗎?」

  「你說什麼?」鄭佩琳柳眉一挑,伸腿一腳就把踢到了床上。

  「哎喲!」摔到地上的嚴小開呻吟一聲,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發現鄭佩琳杏目圓睜的狠狠剜著自己,人也清醒了起來,看看天色,再看看她,有些不太確定的問:「你醒了?」

  鄭佩琳陰沉沉的道:「醒了!」

  嚴小開弱弱的問:「你確定?」

  鄭佩琳的聲音又高了八度,「姓嚴的,我現在沒心情跟你扯淡,你趕緊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嚴小開淡漠的道:「我就知道你這娘們提起褲子就會翻臉不認人,幸虧我早有準備……」

  鄭佩琳怒喝道:「你說什麼?」

  嚴小開掏出了褲兜裡的手機,劃開了錄音設備,扔給她道:「你自己聽!」

  鄭佩琳接過手機,看了眼後問道:「這是什麼?」

  嚴小開道:「從昨晚見到你那一刻開始到你睡著為止的錄音!」

  鄭佩琳:「錄音?」

  嚴小開道:「不錯,跟10086客服學的。」

  鄭佩琳半信半疑的想要點下那時長為3小時28分的錄音,可是另一隻手才一伸出來,被子就往下滑,差點又一次露了點,趕緊的伸手抓住被沿,衝他喝道:「你給我出去!」

  「哦!」

  嚴小開竟然很聽話的走了出去,可門才關上一會兒,他竟然又推開門走了進來,撓著頭道:「奇怪了,這可是我的房間,要出去也是你出去。」

  鄭佩琳惱羞成怒的吼道:「我說讓你出去,你就出去!」

  嚴小開很無語,好一陣才無奈的擺手道:「得,今兒我沒心情跟你一般見識,大爺我惹不起你,躲還躲不起嗎?」

  說著,他就走上前去,一把扯掉屬於自己的那床被子,抱起就往外走!

  「啊!」三點全露的鄭佩琳尖叫一聲,趕緊的護胸,卷腿,遮住自己不著寸縷的身體,不過她的擔心明顯是多餘的,因為嚴小開雖然沒關門,但也沒回頭。

  鄭佩琳又羞又氣,看見身下還有一條薄被,趕緊的捲起來,把自己遮嚴實了,這才拿起手機,按下了播放鍵,心裡還同時想,等老子弄明白怎麼一回事才收拾你!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6:48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06
出世卷:第四十三章  情何以堪

  鄭佩琳把那個錄音片段聽完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天也已經大亮,太陽也出來現世了。

  在這三個多小時裡,鄭佩琳的心路激盪,跌宕起伏,像是坐過山車一樣,時起時落,臉上的表情也變幻不定,時而憤怒,時而羞愧,時而失笑,時而緊張,時而恐懼,時而興奮,時而憂傷,時而……

  各種各樣的表情,一一在她臉上呈現,只是到了最後,她的臉上只剩下一種表情,那就是木然!

  儘管錄音裡發生的事情,她半點也記不起來,但她相信那是真的,嚴小開沒必要合成這種東西來騙她,而且他也不會這種技術。

  儘管她已經知道,自己昨晚喝醉之後並沒有和別人發生那種可能搞出人命的關係,但她還是不放心。

  貞操,對於很多女人而言,可有可無,可是對她而言,那卻是要命的事情。

  所以她在聽完了錄音之後,立即就裹著床單下了床,走到門後檢查了一下門鎖,確定已經反鎖上,不可能從外面打開,這才檢視起那張床來。

  床上雖然很紊亂,彷彿經歷了很多場激烈的戰鬥一樣,可是床單上並沒有什麼痕跡,別說血跡,就連油跡都沒有。

  然而就算是這樣,鄭佩琳還是疑神疑鬼,裹著床單進了浴室,想看看垃圾桶裡有沒有蛛絲馬跡,可是僅打開看了一眼,她就敗退了,因為那是她吐出來的東西。

  不能不說的是,鄭佩琳真是個疑心病很重的女人,因為就算是如此,她仍不放心。

  在浴室裡找了一陣,終於找到了一面小鏡子,然後她就坐到小矮凳上,用鏡子仔細認真的檢查起來!

  一直到完完全全的確認自己並沒有被侵犯,那層膜還在,無傷無損,她才完全安下心來。

  裹著床單鬼鬼祟祟的從嚴小開房間出去的時候,她還探頭探腦的往客廳張望,卻發現那張長沙發上只剩下一床被子,並不見嚴小開的身影,而外面的院子裡傳來陣陣掄拳的呼呼聲,透過敞開的大門,可以看到他正在院子裡比劃著。

  是的,嚴小開已經在練功了,鄭佩琳敢墮落,他可是不敢偷懶的,尤其經過了昨晚的事情,他就更加知道拳頭不硬的無奈,所以從房間出來後,只在沙發上躺一會兒,這就出去練功了。

  儘管這會兒,眼角的餘光瞥到了鄭佩琳正裹著床單在裡面偷偷的看他,但他並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的揮舞著拳腳。

  鄭佩琳卻以為嚴小開沒看到他,在那裡偷看了一陣後,趕緊的上樓,回了房間。

  洗過了澡,換過了乾淨衣服,人也變得清爽精神起來,這就開始整理了房間,該洗的洗,該曬的曬。

  忙碌完了之後,這才下樓,雖然心裡有些犯怯,但她還是決定和嚴小開談談。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而且也不是她的習慣。

  不過當她走下來的時候,卻發現嚴小開已經不在院裡了,也不在房間裡,停在院門前的那輛大眾CC也不見了,顯然他是去上學了!

  發現人已經走了,鄭佩琳的心裡竟然有些不是滋味,站在那兒發了好一會兒呆,這才收拾東西去上學。

  到了學校的時候,上課的鐘聲已經響過了。

  今天是班主任趙邀靖的課,而且他已經來了。鄭佩琳有些尷尬的報告了一聲。

  在警官學院上學這四年來,她很少請假,而且從沒遲到過,今兒可是頭一次。

  趙邀靖雖然以嚴厲聞名,但他並沒有為難鄭佩琳,因為這個學生一向認真自律,嚴格要求自己,而他也知道她家裡最近發生了事情。

  鄭佩琳坐到位置上之後,翻開課本聽了一陣課,卻發現自己怎麼也集中不了精神。

  早上的四節課,她一直都是這個狀態,人雖然坐在課室裡,可是心卻不知道飛到了哪裡。

  課過半的時候,放在牛仔褲褲兜裡的電話突然震動了起來,把她嚇了一跳,也拉回了她游離的魂魄,悄悄的掏出來一看,發現來電顯示是西門耀銘的電話。

  看到他的號碼,她就忍不住想起錄音片段中其中一句話。

  「……對,西門等了那麼久,好容易才等到這個機會,他已經在國豪訂了總統套房,連大力神油都準備好了,你憑什麼……」

  一想到這個,她的怒氣就騰騰而起,這廝竟然還敢打電話來?狠狠的摁掉之後,將手機塞回褲兜裡。

  可只一會兒,手機又一次震動起來,還是西門耀銘的號碼。

  想要跟我道歉?

  哼,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幹嘛?

  鄭佩琳心裡恨恨的想著,再次摁掉電話,為了避免被騷擾,她索性直接關了機。

  放學之後,鄭佩琳來到停車場,發現嚴小開那輛大眾CC還停在那兒,於是她就上了自己的車,不過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上面靜靜的等著。

  然而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學生停車場的車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嚴小開依然沒有出現。

  他生氣了?

  不是這麼小氣吧?

  我都不計較了,他還計較什麼?

  鄭佩琳心裡很是忐忑,最後還是忍不住掏出手機,開了機後就照著嚴小開的號碼打過去,然而電話接通後,卻發現自己隨身的小包震動起來,臉上不由浮起苦笑,因為早上他把手機給自己後,一直就沒機會還給他。

  鄭佩琳只能無奈的掛斷電話,只是電話才一斷,竟然又一次震動起來。

  西門耀銘,又一次打來了!

  鄭佩琳原本是不想接的,但想了想還是摁下了接聽鍵,衝那頭呼喝道:「西門耀銘,你還有臉面打電話給我?」

  西門耀銘急急的道:「佩琳,佩琳,你先聽我說!」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你昨晚做的事以及想做的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真看不出來你平時人模狗樣,心裡竟然如此的卑鄙齷齪,我告訴你,我們完了,以後不可能再是朋友。」

  「不,佩琳,你聽我說!」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

  鄭佩琳絕情的說完這句,這就摁掉了電話,俏臉因為氣憤變得通紅。

  只是電話才一斷,西門耀銘又打了回來,沒完沒了的。

  鄭佩琳沒有接,摁掉之後,直接把他拉入通話黑名單。

  消停了一會兒後,電話卻又一次響了起來,這次不再是西門耀銘的電話,而是本地的一個座機。

  鄭佩琳雖然猜想這很可能是西門耀銘打的,但也有點擔心會是嚴小開打給自己,所以就接聽了。

  「佩琳,你別掛電話,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發現竟然還是西門耀銘,鄭佩琳就怒火衝天的喝道:「西門耀銘,你到底想幹嘛?我告訴你,你可別把我逼急了,要不然我真的殺到你家裡去,弄得你家犬不寧的。」

  西門耀銘被嚇了一跳,因為他知道這女人真的說得出做得到的,趕忙的道:「佩琳,你別這樣,我現在已經夠慘的了。哎,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昨晚的事情,我遲些再向你道歉,我現在有另外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鄭佩琳冷笑道:「西門耀銘,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你認為我鄭佩琳還會給一個準備趁人之危趁虛而入的衣冠禽獸幫忙嗎?」

  西門耀銘急急的道:「不,佩琳,這次你必須得幫我,不然我就完蛋了。」

  鄭佩琳見他的口氣急成那樣,感覺他好像真有什麼事,回想起十幾年來的情份,沒有愛情,也有友情,所以她最終還是粗聲粗氣的道:「快說,老子沒功夫跟你瞎磨吱。」

  西門耀銘忙道:「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你那個冤家!」

  鄭佩琳愣了一下,「我的冤家?」

  西門耀銘道:「就是昨晚把你帶走的那個,姓嚴的,臉長得很白的。」

  鄭佩琳不解的問:「你找他做什麼?還想找他的麻煩?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先找起他來了?西門耀銘,你是不是誠心要和我過不去?你要真想這樣,咱們就走著瞧。」

  「不,佩琳,你誤會了,我不是要找他麻煩,我是有事情要找他,麻煩你讓他一定打給我。」

  「他有什麼可以幫你的。」

  「唉,這個事情我也說不清楚,反正這件事恐怕只有他能幫我,拜託你找到他,讓他打給我,不然我真的完蛋了。」

  「你完是你的事,和別人有什麼相干……」

  「鄭佩琳,看在我們從小到大的份上,我,我求你了還不行嗎?」

  西門耀銘心高氣傲,從不對別人低聲下氣,更何況是開口求人,能讓他用到求這個字眼,這件事恐怕真的非同小可。

  鄭佩琳想了想之後道:「你等著吧!」

  西門耀銘大喜過望,忙不迭的道:「謝了,謝了……」

  鄭佩琳懶得聽他咯嗦,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推開車門,往嚴小開之前住的宿舍走去。

  幾乎找遍了整個學院,最後終於在第三食堂的一個偏角找到了嚴小開。

  此時,他與畢運濤還有胡舒寶正坐在一桌上,一邊吃飯一邊閒聊。

  看到嚴小開,鄭佩琳第一時間不是想到西門耀銘拜託她的事情,而是想到那段錄音。

  想到這廝竟然用涼水潑自己,又扒自己的衣服,還抓自己的咪咪,她就怒得不可收拾,恨不能上去把他給活剝了。

  只是,當她想到自己竟然喊他爸爸,不但要他給自己講故事,還要他抱著自己睡的那些言語時,她又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去面對嚴小開,因為昨晚的自己,不但是身體無遮無掩的暴露在他面前,就連內心也幾乎一股腦兒的掏給了他。

  只是,她沒辦法逃避,也不習慣逃避,所以儘管她很不情願,但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走了上去。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7 10:47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07
出世卷:第四十四章  冤家

  看見鄭佩琳,胡舒寶主動的和她揮手打招呼,「佩琳,這兒!」

  畢運濤衝她點了點頭,和善的笑笑,「來了。」

  嚴小開只是愛理不理的看她一眼,然後繼續吃自己的飯。

  他這樣的態度,差點又刺激到了鄭佩琳,可是想到昨晚他那麼辛苦的把自己救回去,又費心費力的照顧自己一徹夜,再大的火氣也只能往肚子裡咽,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一樣,低眉順眼的坐到他的旁邊。

  四人對坐,卻又相對無語,氣氛就變得有些沉默與尷尬。

  胡舒寶知情識趣,主動的問:「佩琳,你吃飯了嗎?」

  鄭佩琳搖搖頭道:「還沒!」

  胡舒寶道:「那我去給你打飯吧!」

  鄭佩琳忙擺手道,「不,不用的。我不餓。」

  嚴小開陰陽怪氣的接口道:「班長大人,你就別替她操心了,她喝酒就喝飽了,哪還用著吃飯啊!」

  鄭佩琳狠瞪他一眼,立即就要發作。

  胡舒寶忙道:「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麼行呢,我去給你打飯,很快就好的。」

  「我也去!」畢運濤見氣氛不對,也趕緊的站起來,儘管他很想知道昨兒晚上兩人的戰況怎麼樣,不過現在明顯不合適,所以他說完這句後就趕緊跟胡舒寶去了。

  兩人走了之後,嚴小開繼續自顧自的吃飯,理也不理鄭佩琳。

  鄭佩琳立即就拍了一下桌子,怒聲質問:「姓嚴的,你什麼意思?」

  嚴小開趕緊端起托盤,見她不再拍了,才放下來,然後繼續吃自己的飯,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大爺我懶得搭理你!

  鄭佩琳原本以為嚴小開會像以前一樣,牙尖嘴利的和她吵一架,誰知道他竟然不理不睬,自己的火氣彷彿一拳打到綿花上,完全不受力,心裡極不好受,喉嚨被哽了似的,眼眶也有點發紅。

  不過她還是死死的忍著,聲音有些嘶澀的道:「昨天晚上,我……」

  嚴小開扭頭看向她,發現她這副模樣,心裡微吃一驚,忙笑著打斷她問:「要謝謝我?」

  鄭佩琳臉上一紅,柳眉輕佻,「想揍你!」

  嚴小開歎氣道:「好心沒好報,早知道就不管你了,讓那個西門慶把你給那什麼了。」

  鄭佩琳怒道:「他敢!」

  嚴小開嗤之以鼻的道:「人家連什麼大力神油都準備了,你說敢不敢!」

  鄭佩琳氣得不行,卻又無話可說,因為嚴小開說的是事實,昨晚他要不是及時出現把自己帶走,最後的結果只是能生米被煮成熟飯,自己真的就被西門耀銘給糟蹋了,所以最後她只能恨恨的道:「那個王八蛋,我絕饒不了他的!」

  嚴小開搖頭,「饒不饒是你的事,我不管,而且以後你要是再這樣自甘墮落,麻煩你不要打電話給我,我真的不想再做你爸了。」

  鄭佩琳羞怒交集,「你……」

  「還有!」嚴小開並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一口氣道:「你不跟我說謝謝沒關係,但你必須向濤哥說,昨晚要不是他,我也帶不走你,為了你,他還挨了西門慶兩腳。我和你的事情說不清楚就算了,可是他並沒有欠你的。所以……你應該懂的?」

  「我……」鄭佩琳原本還是想反駁的,但想了想之後,只能垂頭低聲道:「我知道了。」

  嚴小開點頭,讚賞的道:「對嘛,這才像個女人嘛!」

  鄭佩琳又被刺激到了,「以前我不像嗎?」

  嚴小開很認真的打量她幾眼,「脫了衣服的時候,像。穿上衣服,真瞧不出你哪點像女人。」

  鄭佩琳氣得不行,「你才不像女人,你全家都不像女人。」

  嚴小開嘿嘿的笑道:「我當然不像女人。」

  鄭佩琳道:「姓嚴的,你是不是一天不氣我,你就感覺不爽。」

  嚴小開指了指遠處正走來的胡舒寶,歎口氣道:「同樣都是女人,差別咋就那麼大呢!」

  鄭佩琳氣憤的道:「要你管!」

  嚴小開道:「我要是不管你,你現在還是你嗎?昨晚你就……」

  鄭佩琳沉著臉反問:「你一下不說昨晚你就會死是不是?」

  嚴小開攤攤手,「心裡有話不說,我會憋死的。而且我覺得昨晚我的作為實在是太爺們了,群敵圍繞中,竟然把你給救了出來,面對你的色誘,我竟然毫不心動,想想我都覺得自己了不起,我有什麼不好說的,我現在不但要說,以後還要經常說,提醒自己要做一個正直,勇敢的人。」

  「……」鄭佩琳額上浮起黑線條,好一陣才問:「那你是不是想我也向你說謝謝?」

  嚴小開擺手,「謝就免了,以後別再管我叫爸就好了!」

  鄭佩琳又被氣得兩眼翻白,立即就想用腳踹他,可是這個時候胡舒寶與畢運濤已經打了飯回來了,所以她只能作罷,保持著淑女形象坐在那兒。

  待兩人坐下來的時候,鄭佩琳就對畢運濤道:「濤哥,謝謝了。」

  畢運濤有些受寵若驚,「不用客氣的,只是給你打個飯而已,我和胡舒寶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樣樣都打了一點。」

  鄭佩琳搖頭,「不,我是說的是昨晚的事情。」

  畢運濤釋然,笑道:「這個就更不用客氣了,小開是我的兄弟,你是他的女人,我和他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女人就是我的……」

  「嗯?」眾人的眼光齊刷刷的射向他。

  「咳!」畢運濤尷尬的笑笑道:「我是說你是他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的,謝謝你了!」鄭佩琳問道:「濤哥。你的傷要緊嗎?看醫生了沒?」

  畢運濤搖頭,「不礙事,一點皮外傷而已。不過昨晚的情況,真的很危險,那個西門什麼的真不是什麼好人,這種表裡不一的朋友,你以後還是少近的好!」

  鄭佩琳點頭道:「我知道了。這樣的事情以後也不會發生了。濤哥,舒寶,以後你們要有空要經常來我們那玩,如果你們也想外宿,就搬來和我們一起住,我可以替你們向學校申請的。」

  畢運濤立即就想點頭,胡舒寶卻道:「不了,佩琳,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要實習了,沒必要再搬來般去的。謝謝你了。」

  畢運濤見她拒絕,自己也不好意思硬插一腳去做電燈泡,只好道:「對,馬上實習了,而且還要申請,太麻煩了。」

  鄭佩琳見兩人都不願搬出來,只好作罷,「那你們有空要經常來玩,趁現在還沒開始實習咱們多聚聚,以後實習了,咱們也不知道會被分到什麼地方,到時候就可能東奔西散了。」

  兩人連連點頭。

  到了這個時候,鄭佩琳才突然想起西門耀銘剛剛說的事情,對嚴小開道:「哎,那個西門耀銘找你呢,讓你給他回電話。」

  畢運濤聞言立即就警惕起來,「那傢伙找小開幹嘛?難道昨晚還沒打過癮,還想挨揍?」

  胡舒寶也有些憂心的看向嚴小開。

  嚴小開的臉上則是淡淡的表情,彷彿對西門耀銘找他一點也不意外,然後把手伸到了鄭佩琳面前。

  鄭佩琳不解的問:「要什麼?」

  嚴小開翻著白眼道:「當然是要手機啊,難道還問你要小綿被不成?」

  鄭佩琳鬧了個臉紅耳赤,狠剜她一眼後,又怕他的鳥嘴裡又早冒出什麼讓她更難堪的話,所以趕緊垂頭去袋子裡找出他的手機,然後摁了西門耀銘的電話遞給他。

  嚴小開這就走到一邊,去給西門耀銘打電話了。

  看著他往外走的身影,胡舒寶悄聲的問鄭佩琳,「佩琳,嚴小開剛剛說的小綿被是什麼啊?」

  畢運濤聞言,趕緊的別轉過頭去,裝作什麼都沒聽到!

  鄭佩琳臉又紅了一下,十分尷尬的低聲道:「舒寶,就是你這個名字唄!」

  胡舒寶仍然不解的問:「我這個名字?」

  「噗!」畢運濤終於忍不住當場笑噴了,趕忙離開了桌子,留鄭佩琳給胡舒寶做科普。

  鄭佩琳很無愛的道:「笨死了,就是你每個月那幾天都要用的東西唄!」

  「哦!」胡舒寶恍然大悟,卻仍然不解的問:「可為什麼要叫小綿被呢?」

  鄭佩琳的額上冒起了黑線條,「因為它不但形狀像綿被,而且裡面真的有綿唄!」

  「是這樣啊!」胡舒寶終於大徹大悟,臉也紅了起來,「該死的嚴小開,怎麼想得到這樣的名字呢。」

  鄭佩琳道:「他什麼齷齪的事情想不出來啊,他就是個一肚子壞水的貨,就你們才覺得他善良而已。」

  胡舒寶撇撇嘴,雖然不贊同鄭佩琳的說話,但也沒有說什麼。

  嚴小開走到食堂外面的樓梯轉角處時,才準備摁下拔打鍵,只是這個時候他卻看到林偉科與另外幾個男生正坐在樓梯對面的花圃邊上抽煙。

  林偉科手腕上的石膏雖然還沒拆,但已經沒有吊著了,而且也縮小了很多,顯然是拆了線之後,換上了小石膏,看起來就像是帶了兩個護腕一樣。

  坐在他旁邊的,除了原來的幾名跟班外,還有兩張少見的面孔,不過嚴小開卻知道這兩人,他們就是和鄭佩琳畢運濤同列十大高手的蕭辰宇和李苦。

  看見嚴小開,林偉科雙目立即露出了凶光,就指著他對兩人道:「嚅,我剛剛說的就是那廝。」

  蕭辰宇與李苦立即朝嚴小開看來,不過都沒說什麼。

  嚴小開目光淡淡的迎視他們,因為在學校裡,而且又是在這種大庭廣眾人來人往的地方,他們是不敢亂來的。

  果然,林偉科等人雖然對他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不過並沒有向他走來。

  嚴小開看了他們一陣,心裡雖然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不過也沒有做什麼過激的事情,而是走到另一邊給西門耀銘打電話了。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7 10:58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07
出世卷:第四十五章  悲劇的西門大官人(上)

  嚴小開接通了西門耀銘的電話後,懶洋洋的問:「我沒打錯電話吧,西門慶是嗎?」

  西門耀銘先是愣一下,然後急急的問:「姓嚴的,嚴小開?」

  嚴小開道:「不錯,就是我。」

  西門耀銘道:「嚴小開,你記住,我叫西門耀銘,不是西門慶,而且我也查過族譜了,我家和他沒半毛錢關係。」

  西門要命?

  不要錢只要命?

  嚴小開笑了笑,這名字有意思啊,然後道:「好吧,不管你是西門什麼,趕緊說,找我有什麼事?如果你是向我挑戰的話,我勸你還是算了,你連我的小弟都打不過,哪有資格向我挑戰呢?如果你是想來警告我小心點什麼的,我勸你還是省點口水,我這人從來不受威脅的……」

  「不,不是的!你先聽我說。」西門耀銘著急的打斷他,然後道:「我不是找你說這些,而且我現在都泥菩薩過江了,哪有心思找你算賬,你記不記得你昨晚說過,我命犯桃花,今天是滅什麼日,尤其剋桃花命,然後我會很倒霉?」

  「不錯,確實是我說的,今天是絕煙滅日,專剋命犯桃花的人!」嚴小開點頭,又問:「怎麼?難道你沒倒霉?」

  「誰說我沒倒霉!」西門耀銘叫苦不迭的道:「我倒霉啊,我倒霉透頂了,倒霉得要死了!」

  嚴大神棍真的說中了,這個西門耀銘今天真的很倒霉,而且非一般的倒霉,簡直是倒霉絕頂了。

  嚴格的來說,從昨天晚上十二點過後,他就像災星附體一般,頭頭碰著黑,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

  首先,他被畢運濤揍了個頭破血流。

  這一點嚴小開雖然已經提醒過他,十二點過後有血光之災,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只認為技不如人,注定要受傷,這是理所當然的事,與什麼絕煙滅日桃花命的歪理邪說沒有關係。

  在嚴小開帶著鄭佩琳和畢運濤離開後,他讓人給自己處理了一下傷勢,雖然僅僅只是輕傷,但也嚴重破壞了他的心情,再沒有了繼續唱K喝酒的雅興。

  不過,這個時候才剛剛才十二點半多一點點,這麼早就結束夜生活,顯然不是他的習慣。

  散了這一場之後,他獨自坐在還顯紊亂的包廂裡,心裡鬱悶得不行。

  今晚兔子沒吃著,還惹了一身騷,自己明明一個陽春白雪,偏偏就被弄得下裡巴人一樣,心裡自然窩了一肚子火!

  不找個地方洩洩火,他今晚肯定是不用睡了。

  想到這,他就趕緊的打電話,喚來了兩個豬朋狗友之後,這就就直奔皇庭俱樂部!

  皇庭俱樂部,是一個私人性質的俱樂部,並不對外開外,確切的說是不對一般人開放,那些非富即貴的人自然是例外的。

  它實行的是會員制度,入會制度相當的嚴格,新會員除了要繳納一百二十萬的入會費之外,還必須有兩個以上的老會員介紹並作擔保才能入會。

  什麼俱樂部這麼了不起,竟然要收過百萬的入會費?

  皇庭,顧名思義,只要你成為了它的會員,你將在這裡得到帝皇級的服務與享受。

  西門耀銘來了之後,聲明自己今晚心情不爽。

  會所經理趕緊的好言相勸,然後極力向他推薦雙胞胎嫩模姐妹。

  喚過來一看,身材相貌都屬上乘,尤其難得是這姐妹倆說話動作,甚至是表情都一模一樣。

  只是,西門耀銘明顯沒有什麼性趣,粉木耳什麼的看起來新鮮,但通常沒有什麼技術可言!

  西門耀銘是個識貨之人,知道想要敗火祛邪,那就得找善解人意體貼入微還冬暖夏涼的豐滿熟女。

  所以最後,他找了個風韻猶存,又極為豐滿,而且年紀差不多可以做他老木的熟女。

  只是,戰鬥才開始幾分鐘,他驚恐萬狀的叫聲就在總統套房裡響了起來。

  經理帶著人進去一看,頓時也傻了眼,因為床上到處都是血,像是兇案現場一般。

  鬧了半天才明白,那女人提前來事,西門耀銘很不幸的撞紅了。

  西門耀銘當場雷霆大怒,差點沒把這個會所給砸了,在俱樂部的老闆親自來賠禮道歉,又給他送上一封紅包後,這才氣急敗壞的離開。

  經過了又一次的血光之災,西門大官人徹底了失去了玩興,哪兒都不想去了,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上一覺,結束這鬱悶的一天。

  只是,他哪裡知道,他的霉運才剛剛拉開序幕呢!

  到了家門口,一下車腳上就傳來「別吱」一聲,跟著腳下一滑就摔個四腳朝天,而弄得他摔倒的東西竟然是一坨狗屎。

  尤其讓他鬱悶的是,這坨狗屎還是他家的旺財拉的!

  「媽的,入冬的時候,看我不把你打火鍋給吃了!」

  西門耀銘狠罵了一句,然後就跳著腳進了屋。

  洗了澡,好容易上了床,也好容易才睡著,結果一連做了十幾個惡夢,彷彿是鬼附身似的,醒了睡,睡了醒,到天亮的時候還從床上摔了下來,頭上撞了一個大包,人也徹底被弄醒了。

  西門耀銘鬱悶得不行,爬上床去準備再睡一覺,可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只能爬起來去刷牙洗臉。

  有句話說得好,人要倒霉那可真是喝涼水都塞牙!

  他在刷牙的時候,因為心不在焉又用力過猛,把自己的牙肉給戳傷了,流了一嘴巴的血。

  西門耀銘氣得將牙刷連同牙膏一起扔進了馬桶裡,結果……可想而知,馬桶堵了。

  折騰完了之後,下樓吃早餐,結果又在火腿裡吃出了骨頭,卡在喉嚨裡不上不下,氣得他當場就掀了桌子。

  好容易讓人把骨頭夾出來了,西門耀銘也軟癱癱的坐到沙發上喘大氣,也是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終於想起了嚴小開昨晚對他說的話,說今天是絕煙滅日,他這個命屬桃花的人會倒霉透頂,輕則小傷小痛小災,重則破財破運破命格,而且搞不好還會一命嗚呼。

  原本他還沒將這話當成一回事,認為他是胡說八道,危言聳聽,可是這會兒,他真的不信都不行了,因為那廝的預言全都靈驗了,他說自己在昨晚十二點過後會連著有兩場血光之災,而且這一天會很倒霉。

  被畢運濤打破鼻子算一次,在皇庭俱樂部撞紅算一次,今兒個也真是接連霉運不斷。

  不過這個時候,他也並沒有想過要找嚴小開,而是抱著僥倖心理的想,不就是什麼破日百事不順罷了,那老子今天就不出門,待在家裡哪都不去,這總能逢凶化吉了吧!

  打定主意後,為了避免那些豬朋狗友找他,他就將自己的手機關了,決定今兒個在家裡看看島國大片,調戲一下年輕女傭,游游泳,健健身,打打高爾夫球什麼的。

  不就一天嘛,很快就會過去的。

  計劃好之後,他就再次回到房間,打開花了十萬大元組裝的電腦,然後登錄幾個常用的網站,再開了迅雷下載器,近二十個任務同時下載,光纖網速再加會員下載,不到半個小時,任務紛紛達到了90%以上,眼看其中幾個已經達到了99%,馬上就可以好好的欣賞了,可是再定睛看看,發現電腦竟然沒反應了,動了動鼠標,一點動靜都沒有。

  折騰一陣,無果。只能關機重啟,可是這會兒系統竟然進不去了,氣得他忍不住踢了一下主機,然而就是這輕輕的一腳,主機竟然就那麼脆弱的冒了煙,而且越冒越大,彷彿要火災似的。

  「我靠!」西門耀銘被嚇壞了,急忙從椅子上跳起來,拿起桌上的咖啡就倒了下去!

  「哧啦」一聲響,煙終於滅了,主機也完蛋了。維修人員上門拆開來的看的時候,稱他的硬盤已經沒用了,數據也恢復不了!

  西門耀銘聞言臉色一陣慘白,欲哭無淚的嘶聲喊道:「完了,這就完了?我一千二百G的收藏,我的蒼井空,我的無碼吉澤明步,我的戶田惠裡香……媽呀,乾脆直接把我殺了吧!」

  把人趕走後,西門耀銘萎靡不振的躺到床上,年輕女傭進來打掃紊亂的房間,看著她彎腰時那誘人的渾圓美臀,頹喪未去的他色心又起,忍不住就伸出了爪子!

  女傭雖然不情願,但為了這份月薪過萬的工作,也只能含辱啞忍。

  西門耀銘見她不反抗,反倒有點欲拒還迎的意思,索性把她拉到床上,把手伸進了女傭制服裙裡,只摸幾下,他就忍不住大發感歎,還是年輕的好,一碰就水淋淋的,只是再摸幾下,他又感覺不對勁,抽出手來一看,又傻了眼,因為一手的血紅……

  MB,今兒個什麼日子,全世界的女人都來事嗎?

  在女傭羞臊又氣憤的奪門而逃後,西門耀銘也鬱悶得想要殺人,把手弄乾淨之後,這就換上了泳褲,來到了別墅後面,準備來個十米衝刺撲進泳池裡衝掉霉氣。

  然而只跑了八九米,他就發現不對了,早上還滿滿一池子水的泳池,這會兒已經被放掉了,而更悲劇的是他想停下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啪!」的一聲,他很結實的摔進了泳池裡,當場就摔了個鼻青臉腫,如果傭人在換水的時候再提前一點,池子裡不是還剩十公分不到的一點水位的話,他這條小命恐怕就當場報銷了。

  被人從泳池裡攙扶著走出來的時候,西門耀銘摸著又一次流了血的鼻子,他終於徹底的相信了,嚴小開說的是真的,自己今天會很倒霉,非常非常的倒霉。

  到了這個時候,他不信邪都不行了,趕緊的讓人拿來了電話……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7 11:04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09
出世卷:第四十六章  悲劇的西門大官人(下)

  西門耀銘拿電話幹嘛,打給鄭佩琳找嚴小開?

  不,他雖然已經確信嚴小開說的是真的,也知道他確實是個懂命理會風水的人,但更相信這世上有這種本事的人絕不僅僅只有他,除了他之外,肯定還有別人,所以他就發散親朋戚友給他找風水術師來祛邪驅魔。

  有錢能把鬼請來推磨,何況只是一個風水術師呢?

  很快,風水術師來了,一個三十七八歲的西裝男,白淨無鬚,帶著副金絲眼鏡,拿著個公文袋,看起來並不像是風水術師,倒像個上班族。

  儘管他從公文袋裡掏出來的並不是文件,而是一個風水羅盤,但西門耀銘還是忍不住對這人產生了懷疑。

  是的,西門耀銘雖然算不上聰明,但絕不能說笨,所以在開始祛邪驅魔之前,他就多長了個心眼,讓這名斯斯文文的上班族風水術師給推算推算自己昨天和今天的運程。

  誰知道這一問,這位「大師」的馬腳就露出了出來,他竟然說西門耀銘這兩天吉星高照,財運享通,心想事成……

  結果他還沒說完,就被西門耀銘連攆帶打的掃地出門了。

  過了不多久,又來一個風水術師。

  此人五十歲上下的年紀,穿著黃色的道袍,留著山羊鬍子,看起來一派仙風道骨,似模似樣。

  儘管這位看起來像模像樣了,但因為之前的事件,在開始之前,西門耀銘還是循例問上了一問。

  這風水術師倒是有點道行,說他這兩天災星附身,百事不順。

  西門耀銘聽得大喜,當場就打賞了他一萬大洋,問他如何破解。

  這風水術師就稱必須開壇作法,請太上老君出馬,才能平災擋劫。

  水果,生雞,大蒜,香紙,油燭,靈牌……各種要求,西門耀銘樣樣照辦。

  剛開始的時候,這老道術還做得有模有樣,一手拿著桃木劍,一手搖著鈴當,圍著壇桌團團亂轉,唸唸有詞的作法燒符。

  西門耀銘看在眼裡,喜在心頭,因為這道士看起來真有兩道功夫,只是看著看著,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因為那老道在圍著壇桌轉圈的時候,他身上的那件道袍竟然被火盤裡的符火給點著了,而他竟然還不知道,直到燒起來了,他才慌手慌腳的亂轉著叫喊起來。

  最後,這老道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不說,還差點沒把西門耀銘的房子給點了!

  在西門耀銘家裡的傭人把老道身上的火撲滅之後,西門耀就毫不客氣的撲上去,硬是搶回了之前打賞的一萬大洋,然後將他趕了出去,連自己都救不了,還有能力來救別人?那不是笑話嘛!

  最後的最後,來了一位和尚。

  這和尚很老了,也沒穿什麼袈裟,只是穿著一身布衣,腳下踩著一雙黑布鞋,看起來雖然土氣,但給人的感覺卻很乾淨,也很莊重。

  來了之後,西門耀銘原本又要循例問上一問的,不過那和尚並沒有給他發問的機會,一上來就先道:「敢問施主這兩天是不是運氣不佳,百事不順?」

  西門耀銘連連點頭。

  那和尚仔細的打量了他一陣,然後又問:「施主可否報以老納生辰八字?」

  西門耀銘趕緊的把自己的生日報了上去。

  和尚閉上眼睛,沉吟了一陣,張開眼的時候,歎口氣搖了搖頭,「施主這個劫是命中注定,請恕老納無能為力!」

  西門耀銘忙拿出鈔票推過去道:「大師,大師,你救救我,我今天真是黑得沒邊了,你不救我,我真的要死了!」

  和尚把錢給推了回去,淡漠的道:「出家人慈悲為懷,能替世人分憂解憂之時,老納定會全力以赴,可是施主這個災劫,老納真的無能為力。唯一奉勸施主的,那就是解鈴還須繫鈴人,施主還是去找你命中的貴人吧!」

  西門耀銘疑惑的問:「我的貴人?」

  和尚點了點頭。

  西門耀銘忙道:「大師請指點迷津,哪個是我的貴人!」

  和尚淡笑一聲,「施主心中有數的。老納告辭了!」

  說罷,和尚竟然就這樣不負責任的走了,不過他也沒收西門耀銘半毛錢。

  眼睜睜的看著和尚離開,西門耀銘呆愣在那裡,好半響都回不過神來,他當然知道這和尚指的是誰,可是他能找嗎?他拉的下臉嗎?

  經過了三位所謂的大師,西門耀銘徹底的心灰意冷了,但他還是硬氣的不肯去找那個所謂的貴人!

  他決定了,自己哪兒也不去,什麼都不幹,就窩在沙發上看電視,這總應該沒危險了吧?

  打定主意後,他就真的窩在沙發上,不按搖控,也不換台,就一動也不動的看電視,而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裡,也確實如他所想的一樣,什麼事都沒發生。

  電視節目很無聊,看了兩個小時他已經累得不行,加上昨晚也沒休息好,很快他就昏昏欲睡起來,可就在他差點要睡著的時候,突然聽見大門外傳來「彭!」的一聲巨響,一輛失控的大貨車竟然撞破了鐵門,直直的衝了進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車頭,半睡半醒的西門耀銘還沒反應過來,以為自己看的是三D電影呢,待得回過神來的時候,當即就被嚇得臉色鐵青,刷地一下從沙發上彈起,連滾帶爬的往後面竄去。

  好容易,貨車終於停下來了,而西門耀銘原來躺過的那張沙發也已經被徹底的擠扁了。

  西門耀銘雖然沒被貨車撞著,但也被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看著那張已經變了形的沙發,他終於明白一個事實。

  人要倒霉,娘要嫁人,這是一樣的道理,不管是出門,還是在家,該來的都是要來,想擋都擋不住!

  一連串的事件,看起來好像是偶然,巧合,意外,但已經被嚇破膽的西門耀銘並不這樣認為,他覺得這是命,就像嚴小開所說的那樣,絕煙滅日,專剋桃花命!而那個老和尚說的話也是金玉良言,解鈴還須繫鈴人,想要躲過這一劫,那就必須去找那個貴人!

  一想到此,他就再也坐不住了,趕緊的拿鑰匙,一邊駕車出門,也顧不上什麼臉面不臉面了,發動車子往外駛的時候就打電話給鄭佩琳,讓她幫自己找到嚴小開!

  誰知道鄭佩琳卻怎麼也不肯接他的電話,急得他更是暴燥不安,結果忙中出錯,車子還沒駛出側門就撞到了牆上。

  又嚇一跳的他不敢造次了,趕緊叫來司機載自己出門,只是這一路上也不安生,不是塞車,就是拋錨,還險些出車禍……各種狗血事件接連上演。

  經歷了險象環生,九死一生之後,他終於來到了警官學院,然而當他要進入的時候,卻被保安攔了下來。

  如果是以往,他說不定就兩巴掌扇過去了,可是今時不同往日,有過前車之鑒的他一點火也不敢發,只能是在外面老實的等著!

  幸好,這會兒他終於等到了嚴小開的電話。

  在西門耀銘絮絮叨叨的在電話裡講述著他昨晚到今天如何如何倒霉的時候,嚴小開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好吧,西門耀銘,我知道你的不幸了,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可是我不明白,你找我做什麼呢?」

  「這個……」西門耀銘頓了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道:「那啥,嚴小開,你既然知道我命犯桃花,也算準了我今天會很不幸,你必定是高人中的高人,你也肯定有什麼辦法幫我化解這一場劫難的不是嗎?」

  嚴小開想也不想的道:「抱歉,這個我真沒有!」

  西門耀銘急了,「不可能的,你肯定有。」

  嚴小開道:「西門耀銘,你是不是太搞笑了一點,這種本事別說我沒有,就算我有……」

  「看吧看吧!」西門耀銘迭聲道:「說漏嘴了不是,我就知道你有的!你一定要幫幫我,幫幫我!」

  嚴小開啼笑皆非的道:「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

  西門耀銘又迭聲道:「你說,你說,你請說!」

  嚴小開冷笑道:「我是說,就算我有這種本事,你以為我會幫你嗎?」

  西門耀銘是個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人,要換了平時,想讓他對別人低三下四,那是門框都沒有的,可是今時不同往日,今兒個一連串的事件已經把他給徹底嚇破膽了,所以就放下姿態道:「你幫幫我吧,你不幫我,我真的死定了!」

  嚴小開嗤之以鼻的道:「你倒是說出一個讓我幫你的理由來啊!」

  西門耀銘急忙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這個理由可以嗎?」

  「屁!」嚴小開道:「以前我連隻螞蟻也不願踩死,我得到什麼好報了?」

  西門耀銘撓著頭,努力的想了想,靈機一動道:「那看在我和鄭佩琳從小長大到,近二十年的情份上,幫我一把,幫我一把行嗎?」

  嚴小開再次冷笑了起來,「你不說她,我還沒有這麼窩火,你一說她,我這火氣就往頭頂上冒了,既然你和她從小一起長大,屬於青梅竹馬,你竟然還想著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佔有她?」

  西門耀銘臉上浮起訕色,十分尷尬的道:「這個……我,我昨晚喝得有點多了,鬼迷了心竅,我會向她道歉的,要打要罵要罰我都認了,你幫幫我好嗎?這一天才過半,我已經只剩下半條人命了,再這樣倒霉下去,我真的要死的。」

  嚴小開毫不動搖的道:「你死不死,和我有什麼關係,而且你要真死了,那不就好了,這個世界就少一個禍害了。」

  西門耀銘急了,衝電話吼道:「姓嚴的,你是不是見死不救?」

  嚴小開眉頭一緊,心生不悅的他立即就掛斷了電話。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7 11:10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11
出世卷:第四十七章  不虐你虐誰

  西門耀銘聽到那頭傳來忙音,錯愕了一下,這才想起自己這會兒有求於人,不應該衝人家吼叫,趕忙的再次回撥。

  接連打了好幾次,電話才再一次接通。

  電話一通,他就急忙道:「嚴小開,你別掛電話,你先聽我說。」

  嚴小開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道:「聽你說可以,先向我道歉。」

  這下,輪到西門耀銘想掛電話了,可是他敢嗎?他不敢!這是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了,如果錯過了,那就真的只能等死了,痛定思痛之後,他只能咬緊牙根,硬梆梆的道:「對不起!」

  這樣的態度,顯然不能讓嚴小開滿意,所以他道:「再誠懇一些!」

  西門耀銘一陣怒意上湧,對著眼前的空氣使勁的拳打腳踢之後,這橫下心腸道:「對不起,我不該衝你吼叫!你滿意了嗎?」

  嚴小開道:「再叫聲哥來聽一下!」

  「什麼?」如此過份的要求,西門耀銘終於忍不住了,再次怒吼道:「姓嚴的,你還有沒完沒完了,我告訴你,你可別寸進尺。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結果,可想而知,他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又傳來了忙音。

  待了半響後,他只能再次回撥,只是這一次,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機械的女聲:「對不起,你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這下,西門耀銘軟癱癱了,他有脾氣,人家的脾氣比他更大。

  急得團團亂轉了一陣,只好再次打給了鄭佩琳,好話說盡的讓她勸嚴小開開機。

  鄭佩琳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可是聽到他在電話那頭低三下四的,一點節操與原則都沒有了,心知他遇到的事情可能不是一般的大,這就對正迎面走回來的嚴小開道:「哎,西門讓你開機呢!」

  嚴小開淡淡的道:「懶得搭理他。」

  鄭佩琳疑惑的問:「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嚴小開面無表情的道:「不管他遇到了什麼,那都與我無關,你吃飽了沒?」

  鄭佩琳道:「我還沒吃呢!」

  嚴小開沒好氣的道:「吃個飯,你要吃上一整天嗎?」

  鄭佩琳道:「要你管!」

  嚴小開點點頭站起來道:「成,不要我管,大爺我還不侍候了!濤哥,走,咱們回宿舍鬥地主去。」

  畢運濤有點吃驚的看著嚴小開,這才有了個娘們多少天啊,脾氣漲成這樣了!

  「那啥……我答應了班長大人要和她一起出黑板報,所以這個中午我陪不了你了,你還是自個玩吧!」畢運濤說著,這又湊到他的耳邊低聲道:「哥們,不是我說你,小兩口嘛,床頭打架,床尾和,你一個大老爺們,讓讓人家怎麼了?又不會死。女人有時候是會騎在男人身上,可大多時候,她是被你壓在下面的啊!」

  嚴小開:「……」

  畢運濤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們兩慢慢吃吧,我們就先走了。」

  兩人走了之後,鄭佩琳雖然沒說什麼,但已經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嚴小開只好耐著性子坐下來等她。

  過了半響,鄭佩琳見這廝始終盯著自己,感覺有些不自在,張口問道:「看什麼,沒看過女人吃飯?」

  嚴小開道:「看是看過,可是吃相這麼殘忍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鄭佩琳又被氣得不行,拿起一樣東西就塞進他的嘴裡。

  嚴小開拿下來一看,發現竟然是一隻燒鴨腿,這就什麼都不再說了。

  好一陣,鄭佩琳才道:「哎,那個西門到底遇著了什麼事,要是不太為難,你就幫幫他不行嗎?」

  「我幫他?」嚴小開放開撕扯中的鴨腿,沒好氣的道:「你腦子進水了,還是酒醉沒醒啊?他那樣對你,你還讓我幫他!」

  鄭佩琳訕訕的道:「他是他,我是我,他不仁,我不能不義不是,雖然我的賬要和他算,但一碼歸一碼,怎麼說,我和他之前也是朋友……」

  「打住!」嚴小開揮著鴨腿朝她一指,「他是你的朋友,不是我的朋友,他和我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再說了,連你我都不想管了,還想讓我管他!」

  鄭佩琳欲言又止,最後只能歎口氣,垂頭吃飯。

  看著她委委屈屈的像個小媳婦一樣,嚴小開的語氣又稍為緩和了一些,語重心長的道:「鄭佩琳,女人有同情心,那是好事,可要是同情心氾濫,那就沒什麼好了,你問心一句,西門耀銘這種人渣,值得咱去幫嗎?如果昨晚我不把你從他身邊帶走,這會兒你的眼淚是往上流還是往下流?」

  鄭佩琳認真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聲音低低的道:「好吧,聽你的!」

  嚴小開讚許的道:「對嘛,這才乖嘛!」

  鄭佩琳:「……」

  嚴小開說著,卻又把手伸進了口袋,掏出了手機,然後開了機。

  鄭佩琳看得莫名其妙,不是說不管西門耀銘了嗎?又開機幹嘛呢?

  果然,嚴小開一打開手機,電話立即就震動起來,西門耀銘又打來了。

  嚴小開讓它響了一陣,這才摁下了接聽鍵,懶洋洋的問:「喂?」

  「哥,我叫你哥,叫你哥還不行嗎?」西門耀銘語帶哭腔的道,因為就在嚴小開關機的這十幾分鐘裡,他又一次倒了霉,剛剛他在學院門前站得實在累了,就打算走到旁邊顆大樹下坐下來休息一會兒,可剛坐下去,頭頂上就「嗒」一聲掉下了什麼東西,伸手一摸,竟然發現是一坨鳥屎!

  嚴小開道:「好吧,西門耀銘,你到底想怎樣?」

  西門耀銘可憐兮兮的道:「幫幫我,幫幫我啊!」

  嚴小開沒有什麼表情的道:「西門耀銘,這種事情是天災,不是人禍,是無法避免的,只要你能熬過今天,那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了。」

  西門耀銘欲哭無淚的道:「可問題是我能熬過今天嗎?」

  嚴小開很不負責任的道:「這恐怕就要看天意了!」

  「嚴……」西門耀銘的心氣一點又冒了出來,但只喊了一個字,又趕緊改口道:「不,哥,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你幫我一下好不好?」

  嚴小開淡淡的首:「這種事情,不是說幫就能幫的,你知道替人化災解難,那是可能折福損壽的,為了你這樣的人,讓我去犧牲,你認為值嗎?」

  西門耀名這下終於明白了,原來繞來繞去,還是為了錢呢,所以就道:「你要多少錢,你說吧!」

  「這不是錢的問題……」嚴小開搖頭,隨即卻又問:「哎,你能出多少錢?」

  「五……」

  「五千?」

  「不!」

  「五萬?」「不,五十,我給你五十萬!」

  「五十萬?」嚴小開心裡暗爽,嘴上卻佯裝不屑的道:「西門耀銘,你這不是在看輕我,而是看輕你自己,你認為你的命只值五十萬嗎?要真是這樣的話,你這條命也太賤一點了吧!」

  「當然不只!」西門耀銘搖頭,隨即又苦聲道:「可現在是月中,我的零花錢只剩下五十萬了,要問家裡拿錢,必須得下個月出頭才行。」

  「沒有別的值錢的東西了?」

  「我有三輛車子,還有兩套我自己名下的房子,不過這些東西我不能動的,我要動了,我老子肯定要打斷我的腿不可。」

  嚴小開冷笑道:「是被打斷腿重要?還是沒了命重要呢?」

  「這個……」

  「讓我幫你不是不行,首先第一個,五十萬。」

  「好!」「第二,你親自向鄭佩琳當面賠禮道歉!」

  「這個是應該的,應該的,你不說我也會做的。」

  「你急什麼,我話還沒說完呢,再拿出一套房子,還有一輛車,賠給她,作為精神損失費!」

  「我,我!」西門耀銘糾結一陣,終於無力的道:「好吧!」

  「第三……」

  「姓嚴的,你別把我逼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嗯?」

  「你請說,你請說!」

  「第三嘛,我也暫時沒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說。」嚴小開說著,就扔下了最後一句,「把我說的準備好,然後再打給我!」

  嚴小開放下電話後,見鄭佩琳仍愣愣的看著他出神,不由疑惑的問:「怎麼了?」

  鄭佩琳有些生氣的道:「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麼貪錢的人!為了這麼一點錢,你竟然願意折壽去幫他?」

  嚴小開伸出了個手指搖了搖,「首先,我只是說替人化災解難有可能折福損壽,並不一定真的會發生這樣的結果。另外,我只答應幫他,但並沒有保證一定會成功。最後,在你的眼裡,我嚴小開真的是這麼唯利是圖,是非不分的人嗎?」

  鄭佩琳:「……」

  嚴小開又道:「最後的一點,或許可以這樣說,你認為我是真心想幫他嗎?」

  鄭佩琳睜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他,「你是說,你剛剛說的都是忽悠他的?你要了好處,可你並沒有打算幫他?」

  「這是你說的,我可沒說!」嚴小開攤了攤手,很不負責任應了一句,然後又問:「鄭佩琳,你覺得西門耀銘這樣的人渣,不應該為他昨晚做的事,以及以前做的一切,付出一些代價?得到一些懲罰嗎?」

  鄭佩琳被弄得軟癱癱了,無力的看著嚴小開,好一陣才喃喃的道:「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陰險的人。」

  嚴小開竟然鬼使神差的問:「你喜歡嗎?」

  鄭佩琳竟然也神差鬼使的應了一句:「喜歡!」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7 11:16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12
出世卷:第四十八章  陰死人不償命

  鄭佩琳眉飛色舞的應完了那句之後,臉刷地就紅了起來,連忙搖著頭道為,「不,姓嚴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喜歡你這種做法,並不是喜歡你這個人……」

  嚴小開擺了擺手,淡淡的道:「不用解釋,解釋就必須掩飾,掩飾就必須編故事,而編故事的能力,你明顯沒有我在行!」

  鄭佩琳:「……」

  嚴小開問道:「吃飽了沒有?」

  鄭佩琳點頭。

  嚴小開道:「吃飽了那就去幫濤哥他們去出黑板報吧!」

  鄭佩琳疑惑的問:「你呢?」

  嚴小開道:「我當然是去見西門耀銘了!」

  鄭佩琳立即道:「我要跟你一起去。」

  嚴小開搖頭,「不行!」

  鄭佩琳懊惱的問:「為什麼不行?」

  嚴小開道:「因為你去了就不好玩了!」

  鄭佩琳皺眉問:「這是好玩的事情?」

  嚴小開笑道:「對我來說是!」

  鄭佩琳道:「不行,我必須得跟著去。」

  嚴小開搖頭,不容商量的喝道:「你不能去。」

  鄭佩琳:「你……」

  嚴小開道:「放心好了,我不會貪掉你的車子和房子的。」

  鄭佩琳氣得不行,「我是擔心這個嗎?」

  嚴小開不解的問:「不是擔心這個,那你擔心什麼?擔心我?」

  鄭佩琳臉上一窘,「鬼才擔心你,我只是想湊熱鬧罷了!」

  嚴小開笑道:「口是心非了吧!」

  鄭佩琳大窘,「呸,我才沒有!不去就不去,有什麼了不起的!」

  嚴小開道:「那行,你先走。」

  鄭佩琳道:「你先走不行嗎?為什麼要我先走?」

  嚴小開不耐煩的道:「咯嗦個什麼勁兒,讓你先走,你就先走!」

  鄭佩琳原本是不走的,可今兒個理不直,氣也不壯,所以最後只能悻悻的走了。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後,嚴小開才喃喃的自語道:「娘們這種東西,你就得好好調教,該硬的時候就要硬,該軟的時候就要軟。」

  嚴小開在飯堂裡坐了一陣,等到西門耀銘打電話來稱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這才慢悠悠的離開。

  在他的身影離開飯堂的時候,幾個身影悄悄的從半人高的樹叢中現出身來,悄悄的尾隨在後面。

  嚴小開彷彿無知無覺得往外走,只是迎面而過的人卻發現,他的嘴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到了校門前,嚴小開一眼就看見在外面急得團團亂轉的西門耀銘。

  這個時候的西門耀銘,已經完全不復昨天趾高氣昂,不可一世的模樣,身上雖然還穿著一身名牌,但到處都是污跡,面上鼻青臉腫,那頭髮亂得像鳥窩一樣,看起來哪像是風度翩翩貴少爺,根本就是一個剛進城還挨了打的民工。

  一看見嚴小開,他無神的雙目立即一亮,彷彿見了親人見了黨似的,急巴巴的迎上前,討好的賠著笑道:「嚴……」

  嚴小開眉目一沉:「嗯?」

  西門耀銘一愣,然後趕緊改口道:「哥!」

  嚴小開搖頭,淡淡的道:「大聲點!」

  西門耀銘又提高了一點聲音:「哥!」

  嚴小開顯然還不滿意,「再大聲點!」

  西門耀銘咬了咬牙,終於放開喉嚨喊道:「哥!」

  嚴小開這才勉強點了點頭,然後問:「東西呢?」

  西門耀銘趕緊的把一個鼓鼓漲漲又很沉的環保袋遞了過去。

  嚴小開接過來打開看看,發現裡面是疊得整整齊齊的一捆一捆鈔票,總共五行,每行是十捆,顯然就是五十萬。

  鈔票上面還放著兩個文件檔案袋,其中一個檔案袋裡裝著一本房產證,另一個裝著機動車登記證書,行駛證,附加稅,還有兩把車鑰匙,一正一副,鑰匙上的標誌是寶馬。

  嚴小開略微清點了一下,這才微點一下頭。

  西門耀銘就急巴巴的問:「嚴……不,哥,那我現在該怎麼辦?準備香紙油燭什麼給你開壇作法嗎?」

  嚴小開失笑道:「你以為我是江湖神棍嗎?還開壇作法?」

  西門耀銘愣了一下,然後又問:「那我該怎麼做?」

  嚴小開淡淡的道:「報一下你的生辰八字。」

  西門耀銘忙道:「公歷,一九九零年三月三日三點!農曆,庚午年二月初七日寅時。」

  嚴小開聞言失笑起來,「記得挺熟練的嘛,連庚午年這樣的生辟字眼都記熟了,已經去找過風水術師了?」

  西門耀銘不敢隱瞞,忙點頭道:「找了兩個來家裡,一個是騙子,另一個開壇作法的時候把他自己給點了!」

  嚴小開哈哈大笑,笑了好一陣才打住,然後掐指算了起來,「八字屬於庚午、己卯、丁卯、壬寅。五行屬於金火、土木、火木、水木。方位西南、中東、南東、北東。咦,你的八字很好嘛,五行全都不缺呢!」

  西門耀銘疑惑的問:「怎麼個好法?」

  嚴小開道:「天下萬物分為五類:金、木、水、火、土,彼此之間存在相生相剋的關係。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一般的人,命理之中多少都是缺點什麼的,如果是五行都不缺的,那是百中無一的,這種人不但命好,而且命硬!所以你放心,今天你肯定死不了的。」

  西門耀銘道:「那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霉呢?」

  嚴小開道:「因為今天是絕煙滅日,五行敗絕。也就是說不管主命是屬金屬木屬水屬火屬土,還是五行中缺金缺木缺水缺火缺土的人,今天都多多少少的會感覺不順。」

  西門耀銘道:「可是你不是說我五行不缺嗎?我既然不缺,又哪來的敗呢?」

  嚴小開無愛的道:「照常理而言,人要有,才能敗。什麼都沒有,何之來敗。可是命理不是這樣說的,正因為你什麼都沒有,所以你敗得比別人都慘。」

  西門耀銘似懂非懂的點頭,「那你有什麼辦法可以幫我破解。」

  嚴小開攤攤手道:「這是命,沒辦法破解。你要能熬,熬過今天,以後基本就沒什麼大問題。你要熬不過,那就只能現在提前通知家裡給你辦身後事。」

  西門耀銘氣得不行,「既然這樣,那你又收我的錢?又讓我給車給房。」

  嚴小開振振有詞的道:「西門耀銘,你知道這個世上有多少人能知道自己的命嗎?知道自己的未來會如何嗎?沒有吧,一個都沒有。五十萬,知道自己的命,你認為不值嗎?到於房子車子,那是你賠給別人的,你能和這事混作一談嗎?」

  西門耀銘又被弄得軟癱癱了,原本是想爆揍嚴小開一頓的,可是自己連人家一個小弟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呢?所以最後,他在無計可施之下,只能不要臉不要皮的道:「哥,哥,我都叫你哥了,看在這個份上,你就幫幫我吧,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的!我求你了好不?」

  嚴小開道:「你求我?」

  西門耀銘點頭道:「對,我求你!」

  嚴小開指了指地上,「那你給我跪下!」

  西門耀銘怒氣騰騰而起,「你……」

  嚴小開目光淡淡的看著他,彷彿完全沒把他當成一回事。

  西門耀銘緊緊的捏住了拳頭,因為從小到大,他從沒試過這樣低聲下氣的求人,也未為受過這樣的屈辱。

  只是,到了最後,他的拳頭又鬆了下來,因為自尊誠可貴,下跪價更高,若為小命顧,還有什麼不能拋?

  他的雙腿顫抖著,然後就緩緩的朝嚴小開跪了下去。

  嚴小開適時的抬腿往他的膝蓋一踢,硬是止住了他,哈哈一笑道:「我說著玩的,你還當真了?」

  西門耀銘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因為他真的被這廝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嚴小開緩一緩語氣道:「實話和你說,化解你今天災劫的辦法,我真沒有。我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讓你遭劫的程度盡可能的降低。」

  西門耀銘大喜過望,因為雖然只是降低,並不能化解,但也好過沒有,忙道:「好,好!」

  嚴小開朝前面指了指,「來,跟我走!」

  --------

  警官學院大門裡面不遠的花叢中。

  林偉科與他的幾個跟班,還有李苦,蕭辰宇一等鬼鬼祟祟的貓在那裡,一直緊盯著大門外面正在交談的嚴小開與西門耀銘。

  林偉科的一個小弟看了一陣之後,忍不住問:「林少,咱們現在幹嘛不動手啊?」

  林偉科揚起手想敲他,但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石膏,只能忍了,沒好氣的道:「笨蛋,在學校裡面怎麼動手?」

  那跟班道:「他們現在不是在校門外面嗎?」

  林偉科狠剜他一眼,「你當那旁邊的保安是睜眼瞎嗎?我們要是動手,學校不會知道嗎?」

  那跟班又道:「那現在怎麼辦?」

  林偉科陰沉的道:「等!」

  等了又一陣後,見兩人還沒完沒了,林偉科又喃喃自語的道:「那民工是誰啊?和這廢柴說這麼久說什麼呢?」

  那跟班道:「我剛剛聽到那人衝嚴小開喊哥。」

  林偉科道:「那人是這廢柴的弟弟?哈哈,那就好玩了。咱們等著,只要他們離開學校的範圍,咱們就追上去揍他們,兩兄弟一起揍。」

  蕭辰宇與李苦互顧了一眼,兩人都不禁微微皺眉。

  蕭辰宇道:「林偉科,你剛剛不是說只教訓一下那姓嚴的嗎?」

  林偉科道:「是啊,哪裡說錯了,他的弟弟也姓嚴啊。」

  李苦眉頭一動,立即就想向林偉科逼過去。

  蕭辰宇忙攔住他,只是他的眼神也相當不悅的看向林偉科。

  林偉科卻漫不經心的道:「兩位,別動氣,你們是求財,我是想出口惡氣。兩個一起揍,答應你們的錢我付雙倍。」

  說著,他就從兜裡掏出了一捆鈔票,從中間一分為二,分別遞給兩人,「這是加付的訂金。事成之後,再付另一半,如果你們夠狠,廢一隻手或一隻腳,我再多加五萬。聽好了,是每人多加五萬。」

  兩人猶豫了一下,終於各自接過了錢。

  林偉科的幾個跟班立即小聲的起哄道:「林少,威武!」

  恰在這個時候,站在校門前的嚴小開與西門耀銘往外走去了。

  一個眼尖的跟班看到了,立即提醒幾人道:「看,他們往外面去了!」

  林偉科的三角眼上立即浮起了陰險的笑意,「走,咱們跟上去!」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7 11:21 編輯

cheninda1234567 發表於 2012-12-28 15:14
出世卷:第四十九章  超級陰險

  嚴小開把西門耀銘領進了一條胡同,往前走了幾百米之後,這就停了下來。

  停下之後,他就掏出隨身帶來的粉筆,在地上畫了一個挺大的五角星,由兩個等邊三角組成的,在五個角上,分別又標上了,金,木,水,火,土等五個字。

  畫好之後,他就指了指五角星內正中的位置,「嚅,站進去!」

  西門耀銘站進去後,疑惑的問:「這樣就可以了?」

  嚴小開搖頭,指了指西門耀銘手指上帶的金戒指,「那個摘下來。」

  西門耀銘沒有猶豫,立即就摘了下來遞給他,那麼多錢都給了,又怎麼會在乎這區區幾千塊錢呢。

  嚴小開把金戒指放到了寫有金字的地方,然後又從一邊懷裡掏出一根破木頭放到了木字的上面,接著再從懷裡掏出了一隻蠟燭,點燃後放到了火字的上面,再接著又變戲法掏出一瓶喝了一半的礦泉水,放到水字上面,最後,他又從側邊的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放到土字上面。

  做完這些之後,嚴小開才道:「你別看這個方陣很簡單,可這裡面卻有大學問,照八字而言,你五行不缺,命理極好,可是在絕煙滅日的今天,你的優點變成了你的缺點,成了什麼都缺,所以想要把災劫降到最低,你就得把自己包圍在五行之中,讓金木水火土替你帶走一些霉氣。」

  西門耀銘原本就先入為主,這會兒越聽更是越覺有道理,對嚴小開信到了十足,連連點頭不絕,然後又問道:「那我就這樣站著就行了嗎?」

  「四個小時內不離開這個方陣就可以!」嚴小開想了想,又輕拍一下額頭,「對了,我差點把一件事情忘了!」

  西門耀銘忙問:「什麼事?」

  嚴小開沒有回答,只是走上前來,把他的一隻手揚了起來,然後把他的中指豎起來,對著那邊的巷口,擺好了姿勢後,這一本正經的點頭道:「嗯,這樣就好了!」

  西門耀銘問:「這又是什麼意思?」

  嚴小開道:「一柱擎天,代表挺立在天地之間,不畏任何災難,而這樣的姿勢,更有助你在五行之內吸收天地之靈氣,日月之精華,更能逢凶化吉。」

  西門耀銘似懂非懂的點頭。

  嚴小開突地又掐起手指點了幾點,然後嚴肅的道:「如果我算得沒錯的話,很快你又會有一場血光之災!」

  西門耀銘被嚇了一跳,「啊?」

  嚴小開道:「別緊張,這一次你在五行之內,受方陣保護,只要你盡全力抗爭,應該也不會受太大的傷。」

  西門耀銘連連點頭,「我記下了。」

  嚴小開道:「好吧,你就在這兒待著吧,我已經洩露了太多的天機,也不知道會折幾年的壽,我得回去面壁思過了。」

  豎著中指的西門耀銘忙叫道:「哥!」

  嚴小開問:「什麼事?」

  西門耀銘猶豫了一陣,終於道:「謝謝你!」

  嚴小開聲情並茂的道:「你不是叫我哥嗎?你既然叫我哥,那咱們就是兄弟了,既然是兄弟,那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呢?行了行了,我先走了!」

  西門耀銘有些激動的道:「哥,再見!」

  嚴小開卻是提著袋子,頭也不回的走了,不過並不是原路返回,而是往前走去,而且越走越快,瞬間就消失在巷子裡。

  儘管嚴小開沒有原路返回,但西門耀銘並沒多想,仍然心存感激的站在那裡,面向著巷口,揚起中指對著天!

  不過還別說,這樣的造型姿勢,讓他感覺自己真不是一般牛b,彷彿真的傲然挺立於天地之間。

  正在這個時候,巷口那邊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然後七八個人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嚴小開離開了那條巷子後,這就慢悠悠的繞著往回走,當他走到原來進去的那個巷口時,發現一男一女正一左一右的貓在巷口,探頭張腦的往巷子裡張望,而巷子裡正傳出一陣比一陣激烈的廝打與叫罵聲。

  仔細的看看,發現那女人是鄭佩琳,而那男的竟然是畢運濤。

  嚴小開這就走過去,輕拍一下鄭佩琳的肩膀,「哎?」

  鄭佩琳反身,立即就是一個凶狠的側踢。

  嚴小開雖然被嚇一跳,但看她轉身的速度不對勁,心裡已有防備,兩手趕緊的推擋,躲避,雖然勉強的擋住了,但一雙手已被踢得又疼又麻。

  「哎哎,鄭佩琳,你要謀殺親夫是不是?」

  「是你?」鄭佩琳這下才看清嚴小開的面容,趕緊把另一條踢出了一半的腿收了回來,隨後才臉紅紅的罵道:「胡說八道什麼呀!」

  畢運濤也趕緊走過來,驚喜的道:「小開,你怎麼從那邊過來了!」

  嚴小開淡笑,不答反問:「你們倆在這鬼鬼祟祟的幹嘛呢?」

  鄭佩琳朝巷子裡指了指,「看別人打架啊!」

  嚴小開不屑的道:「只不過是幾條瘋狗亂咬,又不是妖精打架,有什麼好看的。」

  鄭佩琳道:「哎,你說話還敢再不負責任一些嗎?他們可是因為你才打架啊!」

  嚴小開佯裝被嚇一跳,「啊?我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鄭佩琳剜他一眼,「裝,繼續裝!」

  嚴小開一本正經的道:「我裝什麼呀,我是從不搞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信你問濤哥。」

  鄭佩琳道:「哼,你少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這一切分明都是你設計好的。」

  畢運濤撓著腦門,一頭霧水的道:「小開,這一切真是你設計的?」

  原來,鄭佩琳離開食堂之後,並沒有去課室幫胡舒寶他們出黑板報,而是悄悄的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等到嚴小開出來的時候,立即就想要跟上去,結果卻發現林偉科一班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他的後面。

  鄭佩琳仔細的看看那班人,發現除了林偉科與他的幾個跟班外,竟然還有兩大高手夾在內,心中就不由大驚,因為他們這樣尾隨著嚴小開,擺明了不懷好意,嚴小開要是被他們圍住的話,那不死都得落得一身殘,所以就趕緊悄悄的通知了畢運濤。

  兩人會合後,並沒有打草驚蛇,而是悄悄的躲在一旁靜觀其變,待得看見嚴小開與西門耀銘往那邊巷子走去,過了一會兒林偉科也跟上去後,他們才跟上去。

  聽到巷子裡傳來打鬥聲的時候,兩人立即就想要衝進去,可是仔細看看,發現裡面被人圍毆的只有西門耀銘,並不見嚴小開,而西門耀銘雖然被圍了,但他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強悍,就算是以一對七,也照樣不落下鋒。

  鄭佩琳與畢運濤雖然疑惑不解,但既然裡面沒有嚴小開,他們就沒必要去趕這趟混水,這就站在外面袖手觀虎鬥。

  這會兒,被兩人質問的嚴小開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鼻樑,訕笑道:「什麼設計不設計的,別把我說得那麼陰險好不好,這是巧合,巧合而已。」

  兩人互顧一眼,隨後又看向嚴小開,臉上寫滿了懷疑。

  嚴小開道:「嗨,你們甭管這事是不是我設計的,我就問你們,看著他們在裡面狗咬狗,你們什麼感覺!」

  兩人又互顧一眼,隨後異口同聲的道:「爽!」

  嚴小開笑了,「那你們想不想更爽一點?」

  兩人疑惑的看向嚴小開,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嚴小開這就把手往鄭佩琳面前一伸。

  鄭佩琳反應不過來的問:「什麼?」

  嚴小開:「手機!」

  鄭佩琳有些不情願的掏出手機遞給他,「你自己的呢?」

  「我的沒電了!」嚴小開眼也不眨的回了一句,這就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學校保衛科嗎?我是咱們學校的一個學生。嗨,你就別問我是誰了,剛才我看到咱們學校的幾個學生在學校大門外約四百米左側的那條巷子裡打架……對,你們快來呀,現在還在打,其中一個腳好像被踢斷了,另一個頭被打爆了,哎喲喂,到處都是血,你們再不來,真的要出人命了……」

  鄭佩琳與畢運濤看著嚴小開打電話,直到他掛上了電話,兩人仍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半響都沒回過神來。

  好一陣,鄭佩琳回過神來,喃喃的道:「你小子可真是太陰險了!我到現在才知道你是這麼可怕的。」

  畢運濤卻一把摟過嚴小開的肩膀,「無毒不丈夫,這才是真正的雄才偉略啊!小開,我真的是服你了,服得五體投地再四腳朝天!」

  嚴小開笑笑,「對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對敵人,那就得有多殘忍就有多殘忍,有多陰險就有多陰險。」

  說著,他掙脫了畢運濤的手,再一次拿起手機,摁下另外一個號碼,「喂,110報案中心嗎?我是一個熱心市民,剛剛我路過海源警官學院大門前約四百米左側那條巷子的時候,看到有一夥流氓地痞在毆鬥,打得可慘了,手和腳都被砍斷了,當當吊吊的,血流了滿地,你們快來啊,一個老太太都被嚇出心臟病了!」

  鄭佩琳和畢運濤這下是徹底了傻了,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嚴小開,彷彿從來不認識他似的。

  嚴小開打完了這個電話,這才將手機遞回給鄭佩琳,然後道:「好了,戲已經看完了,咱們這些心地善良品行兼優的好學生該回去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

  鄭佩琳與畢運濤:「……」 本帖最後由 酷爺 於 2019-4-8 16:5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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