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一波三折
不得不承認,現代官府的管理力度大大的加強了。
以前江湖紛爭,殺個人是非常常見的事情,官府也就管個收屍。
現在殺個人江湖,綠林中人,能夠牽扯出一大堆的麻煩,官府畢竟是官府,麻煩他就是麻煩,儘管張宇初不怕這些事,可這些事情多了,他鬧心!
為了不被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纏身,張宇初到偏僻的地方,將這些人給處理了。
從楓丹白露小區出來,張宇初就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而是大大條條的,朝紫金山上走去。
楓丹白露小區,距離紫金山並不遠,以張宇初的普通行進速度,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紫金山頂,空無一人,張宇初登上山頂,靜靜的等待著對手的出現。
一二三十五六七……
來的人數還真不少,站在山頂上,張宇初環視一眼,藏在暗處的人被他淨收眼底。
種族各異,本領不一,並不全是同一撥人,牛鬼蛇神,全都湊一塊了。
看來一百萬兩黃金的威力是巨大的,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們已經按耐不住了。
也好,一起將他們都給收拾了,省得他們以後在出來攪局。
「你們都想殺我?為了那一百萬兩黃金?」
站在山頂上,張宇初似是一個瘋子一樣,對著黑夜朗聲說道,然而躲在暗處的人都知道,張宇初不是瘋子,而是在對著他們說話。
「不得不承認金錢的力量是巨大的,我現在也缺錢,如果不是因為懸賞的目標人物是我。我也出手了。」
張宇初侃侃而談,躲在暗處的人,都有一種想笑的衝動,不過職業素質一流的他們,忍住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誰要是願意放棄這一百萬兩黃金的,我可以讓你們離開!」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
修道之人身上沾染太多的血腥之氣,並不是一件好事。他也不願意殺人,不過更多的時候是情非得已。
他不想殺人,但要是有人將脖子洗乾淨,他也不會客氣。
張宇初的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只可惜,在金錢面前,張宇初的話在隱藏在四周的人耳中,如同秋夜中的一襲冷風,吹過就不算了,誰也沒有將它放在心上。
沒有誰為了獵物的一句話。放棄一百萬兩黃金。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足足一刻鐘的時間,愣是沒有任何人離開!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張宇初不願意看見的。
「既然都不願意離開。那就都出來吧。」
很可惜,張宇初的話還是沒有能夠取得相應的效果,別說是出來了,連個風吹草動的都沒有,都以為自己掩藏的不錯。
「敬酒不吃吃罰酒。」
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張宇初冷哼一聲。運氣小無相功真氣。聚氣於掌,一掌劈出。
掌風獵獵,真氣凝結成的罡刃,如同一柄利劍,在空中呼嘯而過,一閃而逝,所到之處,再無生還之理。
等到雪白的罡刃。消失數息之後,才聽見不斷的慘叫聲。然而這確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發出的最後一個音節。
再想聽他們的下一句話,那就得去閻王殿去聽了。趁他還沒有再次轉世投胎之前。
這個時候剩下的人想出來了,可張宇初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了,手中的罡刃一道又一道的接連斬出。…,
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在張宇初的耳邊響起,卻絲毫影響不了將他們徹底斬殺的決心。
儘管叫吧,紫金山已經被籠罩在他的禁制之下,喊破了天,也不可能有人出現。
隱藏在暗處的那些人現在想逃了,可張宇初不答應了,剛才給你機會,你不要,機會過去了,就不在有了。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數十個來自不同國家,不同膚色的殺手,在張宇初的幫助下,朝閻王殿浩浩蕩蕩而去。
張宇初這才停了下來,手中出現一張符篆,口中唸唸有詞,面色青紅變幻。
「滅!」
張宇初將手中的符篆甩向空中,在空中化成了灰燼,散落各處,消失在張宇初的眼前。
紫金山上那些屍首,也在頃刻之間變成了飛灰,飛散在各處,融入到天地之間。
挫骨揚灰,是有些狠了一點,只不過,張宇初這也是無奈之舉,這麼多不同國家,不同膚色之人,不做的乾淨一些,鐵定得出事。
紫金山再次的恢復了平靜,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
丹楓白露小區之內,唐昕正坐在電視機前焦急的等待著。
張宇初已經離開快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如何能夠讓唐昕不著急,這世界上最讓人揪心的就是等待。
現在唐昕就恨剛才自己沒有跟著一起去,她現在的能力,就算幫不上忙,對付一般的角色,也不至於拖後腿,起碼不用等在這,乾著急。
明明知道張宇初不會有事,唐昕心裡還是擔心。
卡嚓一聲,房門被打開了,是張宇初,整個丹楓白露小區,也只有張宇初能夠走到門前,而不被唐昕發現的。
如果張宇初願意,開門根本就不需要,發出一點聲響。
這一聲響,也就是告訴唐昕,他回來了。
一眼望去,出現在門口的,沒有例外,果然就是張宇初,也就只是他,會不用鑰匙就將門輕輕推開的。
一般人就算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種不良好的習慣。
迄今為止,張宇初還沒有學會如何使用鑰匙開門,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
一般的門,張宇初不需要鑰匙,張宇初打不開的門,用鑰匙也是白搭。甚至連鑰匙孔都沒有
「張大哥,你沒事吧。」
聽見聲音,唐昕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等張宇初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唐昕已經撲了過去。
換做以前張宇初肯定就避開了,這男女授受不親的,抱在一起,成何體統,張宇初不為他考慮。也得為唐昕考慮。
不過這一次,張宇初沒有這樣做,而是任由唐昕撲了過來,抱在了一起。
「我當然沒事。」
張宇初還是有些不習慣,唐昕用這種方式,表達心中的情感,片刻之後便將唐昕推了開來,尷尬的笑了笑。
唐昕似乎這才發現剛才的方式有些太過熱情了,一張臉紅的發燙,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也就太過擔心了。忘記了張宇初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個性,沒有讓他撲一個空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你就先去休息吧,不需要等我。」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說話之間已經是晚上十多點了,晚睡對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說是大忌。
當然唐昕不睡覺,選擇打坐練功也並無不可,打坐練功的效果,可比睡覺的效果好多了。…,
「我不!下次遇到這種事情,我想跟你一起去。」
語氣很溫和。態度卻很堅決。
「再說吧!」
張宇初揉了揉太陽穴。沒有同意,卻也沒有拒絕,這種挫骨揚灰的場景,張宇初是絕對不會帶著唐昕一起去的。
若是其他的場景,帶唐昕一起去也並無不可,只能是看情況而定。
唐昕在他面前一直都表現的非常的溫和,但她也有她所堅持的一面,不然張宇初也不會花費大力氣給她提升境界和修為。
只要唐昕能夠領悟。他封印在唐昕丹田之處的大道金丹,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
張宇初的態度緩和了下來。唐昕也是見好就收,並沒有趁勝追擊。唐昕很清楚,要是窮最猛打下去,眼前這點果實都保不住。
第二天,唐昕本以為,能夠在前同事內部探聽到一些有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以提前做一些準備。
然而昨天晚上,南都風平浪靜,別說是命案,連個偷竊案都沒有發生,就算有也都擱在一邊了。
眼下蘇江警察系統上上下下,忙的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解救曾秦臻,提供一切有關於張家和所謂張先生的消息。
蘇江省警察廳,對張宇初掌握的資料少的可憐,可以說就一點沒有,倒是上一次前往江贛邊界,接車的幾位刑警,提供了重要的線索。
原來張先生就是張宇初,南都市局擁有不少有關於張宇初的調查資料,甚至南都市局彭國濤都還和張先生有很深的接觸。
不過現在南都市局現在是李明普當家,李明普是徐家的人,徐家不開口,省廳的命令那就是一句空話。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省廳的調看張宇初調查資料的命令下來,回上去的就一句話:此資料已經被列為絕密文件。
絕密文件,在南都能夠觀看的人,掰開了手指頭,撒開丫了往外算,都不出三兩個。
文件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還能夠被尿給憋死嘍?
既然文件已經被列為絕密,不能觀看,那經手調查的人不是還在麼,找過來一問不就是了。
然而整件事情,除了彭國濤之外,稍微知道的多一點的也就是彭國濤的秘書李賀陽了。
剩下的也就是個跑腿的,知道的頂多也就是一些不著邊際的零碎。
彭國濤被停職調查了,現在正賦閒在家,那都不能去,而彭國濤的秘書李賀陽下場更慘,直接就給弄看守,所去了。
道理是想通的,彭國濤沒事,李賀陽有問題的情況不大,畢竟上頭站得穩,下面的人救能力立的牢。
彭國濤的罪過要是一旦落實了,李賀陽肯定是跑不了的,若是戴罪立功,還能夠爭取寬大處理!
這也就是一種辦案的手法,而且百試百靈,靠山都要倒了,那還是靠山麼?還不得讓靠山在倒下之前,為你多年的付出,回報一些力量。
這也就是變相鼓勵叛變!美名其曰:知錯就改!是思想覺悟高的人,才能夠有的良好表現,揭發的時候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管有沒有,那也都說的有聲有色的。
本來對這種人的態度是要好一些的,誰讓李賀陽倔,就是不肯揭發彭國濤多年來犯下的纍纍惡行,那些令人髮指的罪過。
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就讓李賀陽下來看守,所,看看棺材長啥樣,躺在棺材上,那是啥感覺!…,
是永遠的躺著好,還是躺個一天兩天的,就回家。
這棺材沒躺兩天,省廳的命令就下來了,將李賀陽叫過去問話,政治鬥,爭思想覺悟極高的,李賀陽終於發現了一絲生還的希望。
一問三不知,他就是彭國濤身邊一個跑腿的,連張宇初是誰都不知道,一趟下來,白來了。
無奈之下,省廳的人只能是找上了彭國濤,可堂堂一個市,委常委思想覺悟會比一個秘書的差麼?
彭國濤腦子又沒有進水,會好好配合你才有鬼了呢!何況就的還是一個要他命的人!
救出來做什麼?就他出來,讓他把自己給殺了?腦子有毛病?
這一來二去的,紀委的調查工作就被叫停了,彭國濤市委,政法委,和市局的工作,並全權負責曾秦臻的營救工作。
而彭國濤恢復工作後的第一件事,那就是講秘書李賀陽,從看守所裡給弄出來。
而官府中曾書記一脈的人,也只能幹看著,也不能夠阻攔,畢竟將彭國濤給放了,卻還把他的秘書給扣起來,這還不是說彭國濤屁股底下有屎。
彭國濤要是撂挑子不幹了,要將彭國濤在弄進去容易,可誰也沒有把握將曾秦臻從張家人手裡弄出來。
要是曾秦臻真出不來了,那蘇江曾系一脈,就成了沒爹沒娘的孩子,還能有好日子過?
就等著吃瓜烙吧!
*****
新書上架!求推薦票!還差一千五!就一萬了!大力求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