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異能]張天師在都市 作者:超級雙殺(連載中)

 
weichang95 2012-12-31 00:09:2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28 114141
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09:51
第一百四十章:來著不善【第一更】

  被圍在天地陰陽大陣中間,殭屍硬漢這才明白過來中計了。

  不過他醒悟過來的時間似乎有些晚晚,剛剛出現在眼簾的太陽,頃刻之間就被迅速聚集的烏雲給遮蓋了起來。

  轟!

  一聲巨響,一道閃電直劈而下,將天空撕成兩瓣。

  沒有絲毫的遮掩,閃電直接就劈在了殭屍硬漢的身上,發出嗤啦,嗤啦的聲響。

  殭屍硬漢的表面,泛起紫色的閃電,忍不住的抽搐了起來。

  然而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一道又一道的天雷,直接劈在了殭屍硬漢的身上,一道強過一道。

  每劈下一道天雷,天地陰陽大陣的符篆,便會湮滅兩張,一陰一陽。

  三道,七道,十四道!

  劈到第二十一道的時候,殭屍硬漢有些繃不住了。

  被閃電劈的半跪在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來,這是殭屍血,想要一口殭屍血可不容易。

  「吼!」

  半跪在地上的殭屍硬漢,猛地抬起頭看著遮天蔽日的烏雲,張開血盆大口,發出一聲嘶吼,露出了兩顆嗜血的獠牙。   

   半蹲的腿,往地上一蹬,殭屍硬漢騰空而起,朝張宇初和唐昕飛去,凌空之中,化腿為鞭,奮力向張宇初和唐昕掃去。

  這天雷一道強過一道,要是等著天雷劈完了,他就得像是幾百年前的同伴一樣,在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了。

  再不拚命,可就沒機會了!

  殭屍硬漢的勢頭雖然猛,卻沒能夠突破張宇初和唐昕身上的防禦,砸在了那外圍包裹的金光之上。

  一連一點搖晃都沒有。

  早知道會是這種情況。殭屍硬漢並沒有氣餒,勢頭反而變得更猛。

  張宇初借天地之勢逆轉陰陽,將一道又一道的天雷轟擊在它的身上,張宇初給他多少,那它就還給張宇初多少。

  當劈到第四十二道的時候,殭屍硬漢早已經看不出人形來了,就像是黑漆漆的一團烤焦的爛肉。

  殭屍硬漢的情況卻沒有表面看上去那麼糟糕。

  非但沒有壞處,反而是得到了不少的好處,天雷淬體。將殭屍硬漢身上的污濁之氣去掉了不少,能夠留下來的都是精華部分。   

   就在這個時候張宇初的話音一變,帶著冷酷無情的毀滅。

  「天地雷威聽從本君號令,滅萬惡以正綱常,滅!」

  滅字一出口,就聽見轟的一聲,一道天雷從天而降,擊打在殭屍硬漢殘破的身上,將殭屍硬漢的血肉直接轟殺成渣。

  消失在天地之間!

  然而張宇初卻沒有停,口中依舊是唸唸有詞!每念出一個滅字。就是一道威力巨大的天雷,從天而降。

  丹山碧水之地,在一道道天雷的轟擊之下,已經變成了一片焦土。哪還有一點世外桃源的摸樣。

  說話間,第四十九道天雷從天而降。

  「轟」

  劈到一半,戛然而止,天地為之一顫!

  ……

  世人一覺醒來,發現已經是七天之後,恍若隔世。

  只有極少數的一部分人。從天地異象之中觀察到了一點端疑。卻也是不明所以。

  就算是坐鎮龍虎山的得道高人,也僅僅知道這是天師張家的天雷道法,然而這卻是他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天雷道法。

  此法一出,究竟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因為典籍失傳,已經無從考證。   

   各大媒體報紙也沒有閒著,紛紛報道昨天晚上。那莫名其妙的雷聲。…,

   和遺失的七天時間相比,昨天晚上那莫名其妙的雷聲。更值得筆者編輯去花費精力,借此吸引萬千觀眾的眼球。

  至於那遺失的七天時間。權當是記憶錯誤,睡糊塗,記錯時間好了。

  因為職業的不同,所關注的點也就不一樣。

  和媒體人員一樣,媒體人員關注的是雷聲,同樣的世界氣象科學家團隊,關注的也是雷聲。

  所不同的是,媒體人員是為了吸引大眾的眼球,而謀求自己的利益,而科學家為的是探索未知科學世界的奧秘。

  雷擊的地點,很快就被找到了,因為那裡已經變成了一片黑乎乎的焦土,寸草不存,顯得格外的扎眼。

  經過世界各國最頂尖的科考團,數天數夜的實地踏查研究,發現此地就是一個巨大的磁場。

  正是因為這個巨大的磁場,這才引來了那莫奇妙的閃電。

  然而事實真的是這樣子的麼?

  來自美利堅科考團的氣象學專家托馬斯心裡很清楚,雖然他不是地磁學專家,但他知道這根本就沒有見鬼的地磁場。   

   可當專家團有人提出地磁學說的時候,托馬斯同意了這個說法。

  托馬斯知道,有著和他一樣想法的人不止一個,他們懷著同樣的目的,來到此地,卻一無所獲。

  就在托馬斯和朋友將要離開此地的時候,噩運降臨在他的頭上。

  「啊,啊,啊」

  驚恐的慘叫在夜空中響起,讓人不寒而慄。

  當大傢伙找到托馬斯的時候,托馬斯正捂著腳盤,似乎是腳盤受傷了。

  「嘿,托馬斯,你怎麼了?你剛才的聲音嚇死我了!」

  托馬斯的朋友傑克,蹲在托馬斯的身前,查看起托馬斯的傷勢起來,發現托馬斯的腳被一截殘餘的黑桃木給刺傷了。

  心裡雖然奇怪,卻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

  回到南都,唐昕給張宇初在武警總院找了一張病床。

  張宇初的脈搏沉穩,呼吸均勻有力,各種現代儀器的偵測,也看不出任何的異常。

  可就是昏迷不醒,也不能算是昏迷不醒。更像是太累了,睡著了一樣,讓人揪心。

  這都幾天了,張宇初就是不肯醒過來。   

   「唐小姐!」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打開了,張道潤從門外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些許的疲憊。

  雖然張道潤掩飾的很好,但還是逃不過唐昕的眼睛,還有他身上那淡淡的血腥味。

  以前唐昕幹的就是刑偵的工作。觀察能力就比常人好強悍的多。

  「你沒事吧?外面的情況怎麼樣?」

  「來的路上出了點情況,張先生的情況如何?」

  張道潤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顯然是他的掩藏功夫沒有做到家。

  事實上外面的情況糟糕透了,張道潤這邊還算是好的,北都的情況更慘,南方各地的道教協會都受到了不明勢力的攻擊,損失慘重。

  也就正一三山的情況會好一些,饒是如此,正一三山中的茅山,還是受到了小規模的襲擾。

  現在張道潤身上的壓力不輕。自從唐昕將張宇初帶回來之後,消息就傳出去了。

  天師張家的處境是直轉急下,聚集在南都想要張宇初性命的人不在少數,加上官府的勢力。

  張道潤是舉步維艱。更為重要的是石勒的態度搖擺不定,以石勒的道行修為,張道潤真就壓不住他。,…,

   「還是老樣子!」

  唐昕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張宇初一眼,憂心忡忡的說道。

  「唐小姐,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想我有必要知道。」

  處於對唐昕的尊重。張道潤一直都沒有問唐昕和張宇初離開南都以後的事情,不過到這個地步了,張宇初還沒有醒過來,張道潤有些耐不住了。

  他已經通知了龍虎山,將張宇初接回山去。

  只不過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龍虎山的人遲遲未到。

  時間越拖越長,對張宇初,和張家都是極為不利。現在冒出頭的還是小魚小蝦,大鯊魚現在都還在暗中觀望著呢。

  只可惜張道潤得到的回答依舊是沉默。唐昕搖了搖頭,事實上當時的情況。唐昕也不是非常的清楚。

  「唉!」

  張道潤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坐在旁邊,一籌莫展。

  「咳,咳。」

  猛然之間,捂著嘴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鬆開手一看,手掌心之間,滿是鮮紅的血液。

  「你這是……」

  「不礙事,剛才來的時候中了一掌!」

  張道潤疲憊的擺了擺手,就在剛才來的路上,他遇到了襲擊,在跟人正面交鋒的時候,背後被人打了一掌。   

   也虧得張道潤見機得快,這才逃過了一劫,不過和同行的兩個正一道弟子,卻沒有這麼好運了。

  被暗中偷襲之人,一掌結果了性命。

  「我讓曹爺爺過來給你把把脈!」

  唐昕急道,現在南都張家就靠張道潤撐著,再出點什麼事,張家在南都就毀了。

  「不用,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清楚,一時半刻死不了。」

  張道潤豁達的說道。

  「篤,篤,篤。」

  就在唐昕和張道潤交談的時候,一陣短而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打斷了兩人。

  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居然看見病房外站著的赫然就是石勒,兩人的心,沒來由的咯登一下,沉到了海底。

  唐昕和張道潤面面相覷。

  從張道潤的口中,唐昕已經得知,石勒非同一般!

  石勒現在可是一個大忙人,除了第一天,來看過張宇初一眼之外,剩下的幾天時間都不見蹤影。

  突來之間就來了,還敲門這麼見外,如何能夠讓兩人不懷疑。

  兩人都知道,這一扇病房門,不要說不是隔音門,就算是,那也攔不住石勒的耳朵探聽。   

   「請進!」

  唐昕朝門外的石勒說道。

  「石先生,您今天怎麼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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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10:03
第一百四十一章:狡兔三窟【第二更求訂閱】

  「唐小姐,我來看看張先生的情況怎麼樣了?」

  石勒神色平靜的對唐昕問道,唐昕想要在他的臉上找到一絲情緒的波動,是非常困難的。

  「情況已經好多了,曹爺爺說今天晚上,張大哥估摸著就會醒過來。」

  唐昕的臉上擠出了一絲艱難的笑容,這句話從她嘴裡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相信,更不要說道行高深的石勒。

  事實上石勒剛剛從曹參的辦公室裡出來,曹參的說法,可是跟唐昕嘴裡的說法南轅北轍。

  「這樣吧,我也略懂一些醫術,讓我給張先生號號脈!」

  石勒微微蹙眉,沉吟了一下說道。

  石勒懂醫術,已經不是秘密,龍虎山的弟子都懂一些醫術,只不過在這方面的造詣有高有低。

  身為張家人,張道潤的醫術也不差,只不過對張宇初昏迷不醒那也是束手無策。

  石勒的這個要求,唐昕是很難拒絕的,然而讓石勒接觸張宇初,是萬萬不允許的。

  「慢著!」

  張道潤伸手攔在石勒的身前,擋住了石勒朝張宇初前進的道路,手掌上那點點的血跡,顯得異常的妖艷。   

  「道潤兄,這是什麼意思?」

  石勒目不斜視,卻對張道潤手中那點點血跡,視而不見,聞而不知。

  「我的意思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張道潤也是冷冷的回到,他雖然不是得道高人,但也是南都數一數二的高手中的高手。

  南都這些天,雖然湧入了不少,地下世界的高手。但想要傷著他,掰扯著手指頭,撒開了腳丫子算,也就是這麼幾個。

  而石勒便是其中之一!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在這種時候,張道潤能夠信任的名單裡頭,可不包括石勒這兩個字。

  「你這是在懷疑我?」

  「哼,難道你的所作所為。不值得令人懷疑麼?」

  張道潤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個節骨眼上,顯然不是跟石勒翻臉的時候。

  只不過這個時候由不得張道潤選,他能夠做的就是勇敢的應對一切的挑戰,守護張宇初。

  「你以為就憑你們能夠攔得住我?太天真了!給我讓開!」

  本來張道潤就不是石勒的對手,更何況是受傷的時候,石勒大袖一拂,一掌拍在張道潤的肩膀上。   

  蹬蹬蹬,張道潤一連退出去好幾步,撞在了病房的牆上。轟的一聲,整個身體嵌進牆裡一半。

  石勒下手一點沒留情,剛才讓張道潤給跑了,這時候可不能再讓他給逃了。

  「唐小姐。我不想和你動手,還請你讓開!」

  眼下的唐昕修為雖高,運用上,遠遠不是石勒的對手,只能是以卵擊石,根本形成不了任何的阻攔效果。

  「得罪了!」

  冷哼一聲。石勒點住了唐昕的穴道。唐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石勒一步步走向張宇初,而無能為力!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張先生,您不能怪我!」

  在對張宇初出手之前,石勒陰狠的說了一句。

  在做出這個決定之前,石勒考慮了三四天的時間,最終還是做出了這個決定。沒辦法,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明哲保身,張宇初一倒。張家大勢已去,張家這條船很快就要沉了,繼續留在船上,那只能是等死。

  張家消失了,意味著他石勒的苦日子真的就到頭了,就是他石勒鹹魚翻生的大好日子。…,

  這是石勒一直以來期盼的結果,終於要實現了,而這最致命的一槍,也將由他來扣動扳機。

  石勒右手成爪,扣住張宇初的手上的經脈,模樣像是在為張宇初把脈,實際上就是要殺張宇初與無形之中。

  然而石勒剛剛抓住張宇初的手,一股巨大的反震力道,就從張宇初的經脈裡頭傳了出來。

  石勒跟本就來不及有所防備,反震的力道將石勒震的氣血翻滾,噗的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染紅了醫院白色的被套。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昏迷不醒的張宇初睜開雙眼,怒目而視。

  「我待你不薄,你居然想要害我性命!」

  石勒心中苦笑,這一變故讓石勒措手不及,本來是想殺死張宇初的,沒想到張宇初防著一手,陰差陽錯的將他給弄醒了。

  事實就在眼前,不容許石勒的狡辯,何況在張宇初的面前,一切的狡辯那都是枉然。

  這一點,石勒的心裡比誰都更清楚!

  「張先生!我無話可說,不過張家子弟還在我的手上,張先生想要做些什麼,可要掂量好嘍!」   

  在來之前,石勒可不僅僅是偷襲了張道潤這麼簡單,還去了一趟棲霞山莊,雖然棲霞山莊守衛森嚴。

  可對石勒來說想要帶幾個好玩的張家子弟出來,那就是幾句話的功夫,連動手都免了,連和氣都沒有傷著。

  「放了他們,我讓你離開。」

  強扭的瓜不甜,石勒本來就不是正一道的人,只不過偶然之間得到天師道流失在外的典籍,修成得道。

  不過是張宇初硬要他上了張家的賊船,石勒心裡根本就不想上,也從來沒想著要沾張家的邊。

  雖然他修煉的是張家的典籍,不過是張家流失在外的典籍,既然張家後輩無力守護,那便是有德者居之。

  「那龍虎山天師道那各門各派的長輩們呢?」

  既然已經撕破臉了,那就沒啥好客氣的了,拿起病床頭的遙控器,按出了一個頻道。

  鑲嵌在病房牆壁上,等離子顯示器清晰的畫面中,出現了張家子弟在一家豪華的餐廳內胡吃海喝,左擁右抱的尋歡作樂。

  學壞三天,學好三年!

  畫面中出現的三五個張家子弟,數量雖然不多,但也足夠交換,龍虎山上那些個廢物了。   

  「張先生,還需要再考慮一下麼?」

  石勒的額頭上雖然有著三條深深的皺紋,卻不妨礙他的臉上綻放出青春洋溢的笑容。

  「不用,把他們給我放了!把帶子也給我留下!」

  張家子弟再不成器,也輪不上他人來教訓,清理門戶,那也得由張家人自己來,不需要假手他人。

  這個袋子,也不能夠流傳出去,空口無憑,沒有證據,誰敢出去瞎嚼舌頭根子,張家第一個就滅了他!

  「張先生,一言九鼎,石勒相信張先生不會食言的!」

  石勒取出電話,撥出來一個號碼,對電話的另一邊說道。

  「放人!」

  「哪來那麼多廢話?讓你立刻放人!」

  「好了張先生,人,我已經放了,接下來就看張先生的誠意了!」

  掛斷電話,石勒對張宇初說道,手中出現一道召喚符召,內容已經寫好了,寫的就是要放了龍虎山永生禪師等人。

  張宇初也不廢話,很利索的就接過了符召,注入了一絲靈力,符召很快就在眾人的眼前湮滅。…,

  「現在能夠將剩下的人也給放了麼?」   

  「呵呵,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張先生,不過他們還不能放,張先生您也不能怪我,誰讓張先生您能力超群,我也不得不留上一手。」

  狡兔三窟,兩手準備是最基本的條件,石勒可不會拿自己的身家性命開玩笑,這年頭活的好好的誰也不想去死!

  「人我不能放,但是我可以給您看看,證明他們現在還是安全的!」

  豪華餐廳之內,杯盤狼藉的場景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間昏暗的地下室,張筱筠和張世昂等張家弟子,都被背靠背的綁在了一起。

  昏暗的地下室的大門被打開了,剛才在餐廳胡吃海喝,腦袋昏昏沉沉的張家子弟,也被帶到了昏暗的地下室之內。

  「你給他們吃了什麼?」

  張宇初面色發青,冷冷的問道,後面進入地下室的那些張家子弟,顯然並不是非常的清醒。

  對修道的張家子弟來說,酒並不能夠照成這個效果,就算是透過電視的畫面,張宇初也能夠察覺出一些異常。

  「張先生,不是非常痛恨,墮落的張家子弟麼?既然這樣我就為您效勞了,不過張先生也不用擔心,他們以後再也不會犯這種錯誤了。」   

  是的,若是不及時救治,他們就再也沒有犯錯的機會了,因為他們的腦袋將會被燒成白癡。

  從新醒來以後,智商也就只有三歲了。

  「無憂丹!」

  「張先生真是博學!居然這麼快就猜出來了,沒錯就是無憂丹,只要吃上一粒,就能夠一輩子無憂無慮!」

  無憂丹是葛丹派的獨門丹藥,石勒當然不會煉,不過特別部門之內能人異士多多,一個無憂丹,還不在話下。

  這還是石勒為張家子弟,特別向特別部門的能人那裡給要過來的,別人就是想吃,那也吃不到。

  有價無市!不是什麼東西都可以買到的!

  「石勒的小命還在張先生的手中,不得不小心行事,還請張先生見諒,只要張先生保我平安無事,無憂丹的解藥,自然會有人為張先生奉上!」

  做了這麼多,石勒為的就是一個目的,就是保命,救出龍虎山上的永生禪師等人,也是為了能夠保命。

  誰都知道,一根繩子細,兩根繩子粗,質地不行,那就以量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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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求訂閱!求月票!
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10:05
第一百四十二章:生的蹊蹺【三更求月票】

  石勒跟在張宇初的身邊,也有一定的時間了,張宇初的為人如何,石勒心裡還是清楚的。

  不過聖人言:知人知面不知心!

  為了保全自己的身家性命,石勒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只不過是將房間內的唐昕和張道潤氣的夠嗆。

  「咳咳,石勒,你會後悔今天你這個決定的。」

  半嵌在牆上的張道潤,已經從牆壁上出來了,背後留下一個人形的窟窿,還好隔壁的高檔病房並沒有住人。

  不然又會引起一陣騷亂。

  「道潤兄,你覺得我現在還有別的更好的選擇麼?」

  石勒嘲諷的反問道。

  在做出決定之前,石勒一遍又一遍的算卦,,不論所求,得到的卻都是一片茫然,命運未知,前途未卜。

  「若是有,還望道潤兄,指點迷津,石勒感激不敬!」

  「哼!」

  張道潤冷哼了一聲,不在說話了,站在石勒的立場,石勒做的已經夠絕的了,不在需要更多言語的修飾。

  「張先生,一代天師,自是一言九鼎,在張先生眼裡,石勒不過是一介小民,不是信不過張先生,而是不敢信!」   

  「你想要怎麼樣,直說吧,不需要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張宇初也不願意多費口舌和石勒討價還價,並沒有多大的意義可言。

  「空口無憑,白字黑字,立字為據!我說你寫!」

  「你說!」

  接過石勒遞過來的紙筆,張宇初神色平淡的說道,現在張家子弟一股腦的被石勒捏在了手裡,那只能任由石勒擺佈。

  「凡正一道弟子。永世不與石勒為敵。」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石勒已經說完了,張宇初卻沒有動筆,反而是饒有意味的看著石勒。

  石勒還真敢開口。

  真把自己當根大蒜,充大頭在張宇初面前晃悠!

  「幾個字而已,難道還能夠難倒張先生不成?」

  表面上,石勒看上去非常的平靜,一顆心在撲通撲通的跳動著,只要張宇初將這句話寫下來。他就有了一張保命符。

  道家重信義,講求的是一個一言九鼎,是會動搖道心的,其實要張宇初一個口頭承諾就已經足夠了。

  不過石勒忌憚張宇初修為道行高昇,出爾反爾,對他的道心的影響也是微乎其微,立個字據,白紙黑字的容不得張宇初抵賴。   

  「我給你十五天的時間!」

  說完,張宇初在紙上刷刷刷的寫了起來,寫完之後將紙張遞給了石勒。

  石勒愣了一下。遲疑的接過張宇初手中的紙張,至於那支價值昂貴的派克鋼筆,就送給張宇初留作紀念了。

  只見紙張上寫著:

  傳天師法旨:

  凡我道家弟子,半月之內。不得與石勒為敵。

  張宇初改了兩處地方,將正一道改為道家,將永世換成了十五天,這一改,意義就天差地遠了。

  「半個月?」

  石勒驚呼道。

  「張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已經很清楚了。你手裡握有我十五名張家弟子的身家性命。我給你十五天的時間,這十五天之內,你可以去天涯海角!你可以走了!」

  張宇初朝石勒揮揮手,在感悟之中被石勒吵醒,沒有將石勒立刻斃於掌下已經是法外開恩。

  「難道你就不怕我將他們都殺了麼?」

  石勒威脅道,大不了魚死網破。…,

  然而石勒卻忘記了,張宇初什麼時候獸人脅迫過,也就是石勒捏住了張家人。他已經足以自傲了。   

  可是石勒卻並不滿足,貪得無厭之人。向來是沒有好下場的。

  「你還剩下十天的時間!」

  張宇初冷冷的說道。

  話音剛落,石勒手中的字據上面那半月之內。便變成了十天之內。

  石勒的心裡的那點盤算,在張宇初這裡根本行不通,覆水難收,那是對普通人而言。

  對張宇初來說,想要收回潑出去的水,易如反掌,就算是立了字據,也是可以隨時更改的,只要張宇初願意!

  「你」

  「看來你是嫌棄時間太長了,那就三天好了,三天為限,有多遠,你走多遠,我絕不阻攔。」

  石勒不敢再留,他的命可比十五個張家子弟的命要金貴的多,起碼石勒是這樣認為的,可不想和十五個乳臭未乾的張家子弟以命換命。

  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慌不擇路的朝外走去,很快就消失在醫院的門前,融入到萬千普通大眾之中,沒了蹤跡。

  張宇初隨手解開,唐昕的穴道,單手搭在張道潤的脈搏之上。

  張道潤背後被石勒打了一掌,肩上再補上了一下,若不是有精純的小無相功護體,就一命嗚呼了都。   

  一股精氣順著張宇初搭在張道潤經脈上的手指頭,傳入到張道潤的體內,迅速修補著張道潤壞死的血肉。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張宇初才停了下來。

  「好了,沒事了。」

  張宇初站了起來說道。

  「張先生,我辜負您的期望,沒能夠主持好南都的大局,還讓子昂等人落入敵手,罪該萬死!」

  坐在椅子上的張道潤卻一下跪在地上。

  「起來吧,這不怪你,子昂等人性命無虞,年輕的時候,吃點苦頭,對他們有好處。」

  張宇初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張宇初也沒有想到,石勒居然這麼沉不住氣,這麼快的時間就反水了。

  雖有些小聰明,習術有成,卻無大智慧,眼界格局還差一些,一生沒有多大盼頭,也就這樣了。

  說話之間,張宇初也沒有閒著,掐指一算,已經是瞭然於心。

  撥亂反正,帶來的必定是舊格局的打破,新格局的生成,最開始的混亂是必須經過的一環。

  張家作為撥亂反正的中心,首當其衝,遇到的困難自然清不了,眼下的情況比張宇初想像中的要好得多。   

  起碼張家眼下還沒有遭遇到毀滅性的打擊!

  而這個時候,旁邊的病房傳來一陣喧鬧,張道潤一傢伙撞塌了醫院高等病房的半堵牆,巨大的聲響不引起主意才怪看呢。

  跟著病房外,傳來爭執的聲響,有人想進病房看看,卻被守在門外的正一道弟子給攔住了。

  「道潤,去,讓他們進來!」

  「是,張先生!」

  張道潤答應了一聲,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向房門,將房門打了開來。

  「諸位請進!」

  為首的醫院的院長高鴻鵠,骨科主任劉剛也在場,作為總院和張宇初最有交情的曹參,自然也沒有缺席,倒是曹參之子曹為民的出現讓張道潤頗感意外。

  別人不知道,張道潤可是清楚的,曹為民可是個實打實的狠角色。

  「聽說張先生醒過來了,鴻鵠特地過來看看張先生,不知張先生現在感覺如何?」…,

  高鴻鵠雙手握住張宇初的右手,頗為的激動,不說別的,就為張宇初的醫術,這尊大神,高鴻鵠也得拜。

  「多謝諸位的關心和掛念。」   

  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是一個被人利用的無辜之人,這個面子張宇初還是要給高鴻鵠的。

  一番寒暄之後,高鴻鵠帶著醫院的領導班子,借口有事,識趣的離開了病房。

  留在病房之內的,也就剩下骨科主任劉剛,和曹氏父子二人。

  劉剛留在病房之內是有事想求張宇初,不過張宇初這怪病剛醒,這些話劉剛還真開不了口,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倒是讓曹參搶了個先。

  「張先生,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來得及謝謝你呢。」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曹先生不用放在心上,倒是這一次,我讓曹先生費心了。」

  張宇初寒暄道,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言語。

  「張先生,這位是犬子為民,想必張先生和為民已經見過面了吧!」

  「見過一次。」

  張宇初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再次見面,曹為民著實讓張宇初很驚訝啊。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曹先生和劉主任答應!」

  「張先生客氣了,請講!」

  「能否讓為民居士單獨留在這跟我談談,我有些話想要跟為民居士說。」   

  稱呼之間,親疏關係立馬就出來了,張宇初和曹參之間的交情,可跟曹為民沒有任何的關係。

  「當然!」

  既然張宇初都下逐客令了,曹參和劉剛雖然不情願,也不好厚著臉皮不走,心中倒是奇怪曹為民和張宇初有什麼好談的。

  然而曹為民心中卻是咯登的一下,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張宇初留他下來,恐怕是沒有什麼好事。

  難道張宇初發現了什麼了麼?

  曹為民心中不敢肯定,雖然剛才高鴻鵠說話的時候出了點紕漏,但看張宇初的摸樣,似乎並沒有察覺。

  劉剛和曹參一走,病房內就只剩下,張宇初,唐昕,張道潤和曹為民四個人,也都是同道中人,也就沒有必要藏著掖著了。

  「真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再次見面!」

  「張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明白?」

  曹為民一愣,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根本就不明白張宇初在你說些什麼,卻不是裝出來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為何要助紂為孽,幫助奸佞之人對付我天師張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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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10:06
第一百四十三章:擒賊擒王【第四更】

  「對付你們天師張家?不知張先生這話從何說起?」

  曹為民全身一震,不過剛才心中也是有所準備,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揣著明白裝糊塗這種事情,曹為民不是第一次干,對這種手法的駕馭已經相當的嫻熟。

  「抱朴子葛前輩是你什麼人?」

  張宇初也不與裝傻充愣的曹為民置氣,等會有曹為民哭的時候,一句話就讓曹為民呆愣在當場。

  曹為民以為掩藏的很好,結果被張宇初一眼就識破了。

  抱朴子葛洪葛天師,與張家道陵祖師,許遜和薩守堅並稱為道家四大天師。

  天師張家乃是天師世家,天師之位只傳張天師之後,而剩下三位天師傳承則不同。

  並不傳嫡,只傳有緣,隔代亦是弟子,能不能成為天師,就看有緣人的造化了。

  而曹為民便是抱朴子葛洪葛天師的傳人,也就是道家葛丹派的掌門人。

  葛丹派算是外丹派,擅長煉丹,與藥石之術,另外對抱元守一,行氣引導之術,房中術也頗有研究。

  至於曹為民為何會成為抱朴子傳人,張宇初不想管。事實上,一開始張宇初就不願意與曹為民有過多的接觸。   

  張家是天師世家,而抱朴子一脈亦有天師傳承,雖然抱朴子一脈,少有天師出現,畢竟有所傳承。

  在抱朴子一脈傳人,沒有成為天師之前,是無法與張家天師平起平坐的,對待之時,亦不好考量。

  接觸的多了難免會有磕磕絆絆。抱朴子一脈傳人,不成天師則罷,一旦成就天師,日後再見之時臉上就不好看了。

  雖說天師之中亦有高低之分,畢竟同為天師。

  「你怎麼知道我和抱朴子前輩有關係?」

  曹為民目光驚疑的說道,這一切發生的太過於偶然,還是發生在十幾年前的事情,上山採藥的他跌入一處山洞之中,讓他成為葛洪天師的隔代傳人。

  曹為民幾十年如一日的守著這個秘密。就連他的父親曹參都不知道這件事情,更不要說其他人。

  石勒也只是以為他是葛丹派的一般弟子,而不是抱朴子的傳人。

  張宇初居然能夠一語道破他和抱朴子葛洪之間的關係,如何能夠讓曹為民不驚訝。

  「你知道我是誰麼?」

  張宇初笑著問道。  

  「張宇初張先生!」

  曹為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張家第四十三代天師張宇初。」

  張宇初更正了一遍。

  「什麼?」

  曹為民瞠目結舌,張家六百年前那位傑出的天師,曹為民當然聽說過,只不過曹為民,怎麼也無法將眼前的張宇初,和六百年前那位傑出的張宇初天師聯繫在一起。

  這世上,同名同姓之人數不勝數。何況還是與古人同名,更不足為奇,其父曹參之名,還是大漢王朝開國功勳之名。

  可曹為民也不會將他的老父親。認為是漢代的丞相。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呆愣了半響之後,曹為民立刻嚷嚷了起來,生活在大元王朝末期,歷經大明王朝,洪武。建文。永樂三帝的張宇初天師,居然還活著。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

  六百多歲,都快要到七百多歲,怎麼可能就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年紀輕輕的大小伙子。

  「信亦罷,不信亦罷,本君今日便是要提醒你,身為天師傳人,若是助紂為孽。本君也絕不饒你。」…,

  張宇初身為道家至尊,就算曹為民成就天師大位。那也得聽從他的號令,更不要說曹為民不過是葛天師隔代傳人。

  成為天師。靠的並不僅僅是修為,還有機緣,氣運,缺一不可,曹為民想要成為天師,任重而道遠。

  曹為民心中卻是不信的,雖然張宇初能力過人,可要說他是六百年前的張天師,曹為民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

  哼!等張宇初過了他的考驗再說吧。

  「張先生若是沒有其他吩咐的話,那為民就先告辭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曹為民也不喜歡和張宇初瞎掰扯,天師張家想要假借六百年前張宇初天師之名,來號令他,門都沒有!

  「你走吧!」

  張宇初意興闌珊的擺擺手,作為一個前輩,他已經做了他該做的事情,至於路怎麼走,那只能是看曹為民自己的了。

  看曹為民的樣子顯然是沒有將他的勸告聽進去,機會不常有,錯過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有些事情張宇初不想去做,但有些事情他不由人,就算張宇初身為天師,亦是如此。   

  「張先生,曹為民是抱朴子葛天師什麼人?」

  曹為民走後,張道潤對張宇初出言問道。

  「他是葛天師的隔代傳人。」

  「曹叔叔是葛天師傳人?」

  這個消息對唐昕震撼最大,她還是頭一次知道,她這個和藹可親的曹叔叔,還有這麼一種身份。

  以前唐昕不知道張宇初是張家歷史上傑出的天師之一,卻聽說過葛洪葛天師,不為別的,因為火藥就是葛洪天師發現並製造出來的。

  從小就愛玩槍,喜歡在靶場整天整夜逗留的人,怎麼不能不知道葛洪葛天師是誰。

  唐昕忽然之間有一種想笑的衝動,傳說中的葛天師的傳人,居然就是她的曹叔叔,而她卻一直被蒙在鼓裡。

  「是的,以後遇見他的時候,小心一點!」

  張宇初小心的提醒道。

  「嗯。」

  雖然唐昕總覺得曹為民不可能傷害的她,卻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多久個心眼沒壞處。

  「道潤,時間差不多了,去把世昂他們接回去!」

  跟著張宇初對張道潤吩咐道,張道潤還以為是聽錯了呢,接回去,都還不知道人在哪呢,上哪接去啊。   

  就算知道在哪,也不能用接這個詞吧,用搶似乎更合適一些,難道張宇初真的以為石勒能夠乖乖的將世昂他們給放了?

  這似乎太樂觀了一點!

  「張先生,我去哪接?」

  張道潤換了一個委婉的方式提醒張宇初,張世昂等一干張家子弟,現在都還在石勒的手中呢。

  「帶上人,去蘇江省委大樓曾秦臻的辦公室。」

  擒賊先擒王,與其滿世界的找,還不如讓他們自己送上門來。

  「明白了!」

  很快張道潤就明白過來了,石勒是喬老的人,而在蘇江,曾秦臻是喬老的代表,把他逮住了,一切都好說。

  張家人橫行無忌的行事方式,唐昕實在是不敢恭維,好歹曾秦臻也是一省封疆大吏,你也得給點面子吧。

  ……

  「你們是什麼人,退後,往後退!不然我開槍了!」

  蘇江省委大院的警衛,看著殺氣騰騰的張道潤和身後一干正一道弟子,就意識到不對,隔著老遠就開始出言警告。

  卡嚓,卡嚓!

  警告無效,警衛立刻打開手中突擊步槍的槍栓,平舉了起來,也就是唬唬人,卻也不敢真開槍。…,

  和平時期,他們這些普通的士兵,就連實彈射擊的機會都少得可憐,甚至還不如普通的警察呢。

  開槍射擊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事後寫報告不說,傷著人麻煩就大了,何況還是在蘇江省委大院門口。

  就是這麼一猶豫,正一道弟子的拳頭就已經揍過來了,左右兩個警衛,齊齊的悶哼一聲,倒在了地上。

  正一道弟子,也沒有下重手,只是暈過去了而已,畢竟他們的目標不是兩個守門的大頭兵。

  而是省委大院,書記辦公室的曾秦臻!

  「砰!」

  曾秦臻辦公室的大門被張道潤一腳給踹飛了,而門外負責曾秦臻的安全的警衛,早已經被正一道的弟子,給撂倒了。

  這個時候曾秦臻正辦公室內辦公,忽如其來的變故,讓曾秦臻嚇得從舒服的座椅上站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想要幹什麼?造,反麼?」

  不愧是一方封疆大吏,見過不少大陣仗,還不至於被這種陣仗給嚇倒,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手指指著張道潤,一定大帽子就扣在了張道潤的頭上。   

  曾秦臻並沒有見過張道潤,張道潤來南都的時間並不長,南都不認識他的人多,認識他的反而比較少。

  若是曾秦臻知道張道潤是張家人,便不會這麼說了。

  「造,反?沒興趣!」

  張道潤不屑的說道。

  天師張家千百年來,也就因為近幾百年的沒落,才逐漸的被官府所控制,不然啥時候接受過官府的管束。

  既然不受管束,就更談不上造,反一說了。

  「我們是來接人的!」

  「接什麼人?你們是什麼人,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麼?這裡沒有你們要接的人!」

  曾秦臻一臉煞白,這話聽著似乎是想要綁架他,既然他們已經衝到他辦公室了,那外面的那些警衛對半已經歇菜了,肯定是指望不上的。

  還說個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沒想到全都是吃干飯的!

  「不用擔心,曾書記,我們不是來接你的,我是來接我們張家那幾個不成器的後輩,想必曾書記不會這麼健忘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這裡哪裡有你們張家的後輩,你們張家想要幹什麼?」   

  「看樣子曾書記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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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10:06
第一百四十四章:這是演習

  張道潤也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既然敢帶著人來找曾秦臻,就不怕在將這個窟窿捅的再大一些。

  「既然曾書記不肯跟我們配合,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想要幹什麼?我可是蘇江省委書記……哎呦。」

  這段時間,張道潤在南都,將一輩子的氣都受夠了,也是時候瀉瀉火氣了。

  曾秦臻的性命,張道潤自然不會要,揍他一個鼻青臉腫的還是可以的,不打要害專打臉。

  一聲聲的慘叫,從曾秦臻的辦公室傳來出來,驚動了整棟大樓的行政工作人員。

  而負責省委大院警衛工作的警衛連,也以最快的速度,全副武裝的趕到了省委大院的辦公大樓。

  然而來到這,他們卻不敢輕舉妄動,裡頭的可都是省委領導班子的人,在情況不明的情況下,焉敢輕舉妄動。

  警衛連的連長,立刻請示了蘇江省政府的省長聶軍,這麼大的事情,聶軍也無法單獨做主。

  直接一個電話就掛到了南都軍區,正在準備晚上作戰任務的南都軍區高層,一下就炸窩了。

  原計劃今天晚上,南都特種作戰部隊一舉端掉張家在南都的老窩,棲霞山莊的,這下倒好,還沒等到晚上呢,省委的曾書記讓人給扣下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徵兆。

  軍隊不受地方的管轄,地方也不受軍隊的節制,可是地方官府的官員,讓人給扣下了,軍隊肯定是要救的。

  更何況別人不知道南都軍區的秘密軍事計劃,曾秦臻作為喬老的親信,那肯定是有所耳聞的。

  若是曾秦臻沒有繃住。那全部的計劃可都就泡湯了,決不能因為曾秦臻一人耳壞了全局。

  救!一定要救!

  地方獨立武裝不行。那就讓特種作戰部隊上。不惜一切代價,不為別的,絕不能夠助長這股歪風邪氣。

  今天是省委大院,受害的是曾秦臻。明天指不定是哪個地方,受害者還不知道是誰呢!

  在緊張而又恐怖的氛圍之下。一波又一波的武,裝警察部隊趕到了省委大院,將省委大院。給團團的圍了起來。

  直升機將臨時組成的特別行動小組。送到了省委大樓的樓頂,而最優秀的狙擊手,則埋伏著四周的各個角落,伺機而動。

  「樓裡的劫匪給我聽著……」

  陳致中死後負責主持警察廳工作的警察廳黨組副書記,常務副廳長侯忠勇,拿著喇叭朝著省委大樓喊話。

  而蘇江電視台的記者在侯忠勇身邊不遠處。報道這省委組織的這次反,恐軍事演戲的實況。   

  「現在。恐,怖,組,織活動愈演愈烈,各地反,恐形勢也變得更加的艱巨,在我身後呢,是……」

  在普通的民眾看來,這就是一場地方官府的反,恐軍事演戲,唯一值得關注的地方,就是演習的地點是蘇江省委大院。

  不過,現在當官的都怕死,搞幾次這樣的演習,提前熟悉一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小老百姓關心的就是一日三餐,哪有閒工夫操這份心那!是以這件事情,並沒有引起南都市民的多少關注。

  而張宇初和唐昕則站在,距離蘇江省委大樓不遠處的一棟高樓山,靜靜的觀看著事態的發展。…,

  神態悠然,一點也不為張道潤擔心,沒什麼好擔心的,以張道潤的道行修為,再帶上七八名精幹的正一道弟子,這點陣仗根本就難不住張道潤。

  而張宇初身邊的唐昕則不同,在南都這麼多年,在市局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在南都看見這麼大的陣仗。

  蘇江領導班子的一把手都讓人給扣住了,這陣仗能不大麼?

  被關上的省委大樓的大門被打了開來,所有知情人的心都被揪了起來。

  埋伏在暗處的狙擊手儘管脖子已經酸了,還是整了整精神,目不轉睛的盯著門口的方向,只要領導一聲令下,就是他們建功立業的時候。   

  然而埋伏在暗處的狙擊手,卻失望了,省委大樓裡出現的不是別人,而是特別行動小組的成員。

  大部隊,立刻趕上了省委大樓,將每一個角落都收索了一個遍,卻連曾秦臻的影子都沒有看見,就連張道潤等人都沒有看見。

  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樓道上的監視器,也只拍攝到張道潤進入,蘇江省委大院的視頻,卻沒有離開的錄像。

  就這樣,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讓眾人心裡發毛,遇見這種事情,誰心裡也沒底。

  最後南都安全部門的負責人,提出向張家要人,這一次他們安全部門是丟大人了,十多個安全部門的人,全部都被撂倒在省委大院之內。

  不過安全部門的提議,立刻讓軍方的代表給否決了。

  ……

  「走吧!」

  站在不遠樓頂上的張宇初,看著一場鬧劇的結束,意興闌珊的說道。

  而唐昕也沒有想到事情會以這種鬧劇試的方式結束,唐昕也沒有看見張道潤等人是如何離開的。

  不過唐昕知道張家確實有這個能力。

  唐昕哪能夠知道,張道潤是依靠著張家的隱身符,大搖大擺的在眾人眼前離開的。

  隱身符和現代科技所謂的隱身可不是一回事,現代科技的隱身是對雷達掃瞄,電子波的隱身。   

  用肉眼還是可以看見的,然而張家的隱身符,則不同,只要將隱身符將身上一貼,只要不是法眼,就看不見。

  與隱身符一脈相承的還有隱身術和隱身咒。

  到了張宇初這個境界,隱身術這種小術法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可言,在落小面前,隱身不隱身都沒有多大的意義,在同等強大的存在面前,對方自然能夠感覺到你的存在。

  在張宇初和唐昕離開後不久,曹為民站在張宇初和唐昕剛才所站的位置上,看著省委大院,那令人啼笑皆非的鬧劇

  這真的是一個鬧劇麼?

  曹為民心中不敢肯定,張家十五個後輩現在在他的手上,這一點張宇初想必不會不知道。

  就算是曾秦臻的真的找他來要,他也不見得給,作為南都特別部門的總負責人,曾秦臻的死活跟他扯不上半毛錢的關係。

  綁架曾秦臻,似乎有點小兒科了!逐漸的曹為民眉頭緊皺,久久不能夠鬆開,張家的用意實在讓人難以捉摸。

  事實上,軍權,政權和特別部門是分開的,三者之間雖然有些聯繫,但這個聯繫更多的時候可以忽略不計。

  軍權和政權之間還好說,特別部門和軍權與政權之間的聯繫就微乎其微了,整個南都現在知道他曹為民是江南特別部門總負責人的也就只有石勒一人而已。…,

  石勒在張宇初甦醒之後聯繫了他一次之後,曹為民再想要聯繫石勒的時候,已經是聯繫不上了。

  也不知道現在石勒是跑到哪裡去了,不但是他曹為民在找石勒,連南都軍方也在找石勒。

  軍方今天晚上對南都張家據點,棲霞山莊的軍事行動,需要石勒作為內應,在這個節骨眼上,石勒消失不見了,這不是要人命麼?

  可以說石勒現在是南都軍政雙方和他曹為民之間的關係紐帶,失去了這個紐帶,他曹為民就需要暴露在陽光之下。

  這不是曹參所想要的結果!

  還好,軍方和官府的損失,跟他這個特別部門的江南總負責人沒有多少關係可言。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現在特別部門在江南損兵則將。

  在龍虎山事件爆發的第一天,就一傢伙將他在江南苦心經營的心血,毀於一旦,更不要說後面的損失。

  現在曹為民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在工作,還好張道琛北上,將視線往北移,才逐漸的減輕了他身上承擔的壓力。

  ……

  「站住!軍事重地,閒雜人等,不得靠近!你是幹什麼的?」

  南都軍區的崗哨一聲爆喝,他甚至懷疑自己神經過敏了都,往常站崗,可沒有今天這麼折磨人。   

  蘇江省委大院出事了,消息都在南都軍區大院傳遍了,南都軍區大院的崗哨都增加了好幾撥。

  一怕一萬,就怕萬一!

  蘇江省委大院,都能夠來去自如,南都軍區大院,雖然防衛森嚴,一般人不敢來,可敢去省委大院的那是一般人麼?

  曾秦臻現在已經丟了,南都軍區已經夠丟人的了,要是南都軍區自己在出點什麼岔子,那就沒法見人了。

  大門前的崗哨增加了好幾班,每一個人的招子都放的特別亮,連眨巴眼都不敢來一下。

  這個時候一個年輕人,大大條條的走過來,自然沒有好氣,雖然他們平時也很嚴肅,可絕沒有今天這般。

  出了事,責任他們擔不起!

  「送信的!」

  「送給誰?」

  這年月,科技這麼發達,有事打個電話就你可以了,有空的時候,隨時都能夠用視頻語音聊天。

  寫信也只有在軍隊這種特別的地方,還比較流行,沒辦法部隊的性質不一樣,一般士兵不配有手機電話,更沒有時間玩電腦,語音視頻聊天了。

  有人往部隊送信並不奇怪,然而奇怪的是眼前這個年輕人手裡就拿了一封信,不是郵遞員,也不像是探親人員。   

  那就不得不讓人懷疑。
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10:07
第一百四十五章:再送四字【第六更求訂閱】

  「送給你們這裡的最高長官——」

  送信的周漢唐不卑不亢的說道,今天的他的任務是要將信送到,至於其他的都不在考慮範圍之內。

  「舉起手來!」

  周漢唐話音剛落,而便就聽稀裡嘩啦的聲響,有呼喝聲,有打開槍栓的聲音,有子彈上膛的聲音。

  十多個黑乎乎的槍口對準著送信的周漢唐,周漢唐也忍不住微微的變色,,這麼多黑乎乎的槍口,也讓他心裡發毛,這才剛到門口呢。

  這軍區大院裡頭還不知道藏著多少呢,能躲過十多個黑乎乎的槍口,還能夠躲過二十多個,上百個不成?

  不是周漢唐怕死,而是擔心信送不到,他被打成篩子,沒關係,要是講信也打成篩子,那罪過可就大了。

  周漢唐沒有硬抗,而是依照崗哨的話,將手舉得高高的。

  「我要見你們這裡的最高長官,我家先生有話跟他說!」

  完全聽從崗哨的是看不見他們最高長官的,所以周漢唐運起放聲高喊了起來,洪亮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軍營。   

   「閉嘴!」

  崗哨直接用槍托砸在了周漢唐的嘴角上,毫無防備之下,周漢唐被打的口齒出血。

  不過周漢唐卻並沒有倒下,而是向釘子一樣釘在那,也不跟用槍托打他的人置氣,依舊是放聲高喊了起來。

  「你給我閉嘴!」

  崗哨反手又是一槍托,砸在周漢唐的下巴,已經是使出了吃奶的勁了,力量奇大無比,卡嚓的一聲,周漢唐的下巴直接骨折了。

  然而周漢唐的聲音卻沒有停,只不過他的嘴巴是不動了,傳出來的聲音也是沙啞難聽,唯一相同的地方那就是依舊洪亮。

  「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額頭冒汗,別說這地方沒有回音,就算有這時候也早該停了,崗哨三三兩兩的討論了起來。

  「他不會是鬼吧!」

  不知是誰冷不丁的來了這麼一句。

  「大白天的哪來的鬼,有也是裝神弄鬼,我,操,他,姥,姥的!兄弟們給我打,打死他!」

  說罷用槍托打周漢唐的崗哨,大聲嚷嚷了起來,像是給自己壯膽了一樣,用準星瞄準了周漢唐。   

   然而就在那崗哨想要扣動扳機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崗哨用突擊步槍頂住了自己的下頜,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腦漿迸裂!

  一直在喊話的周漢唐這個時候也停了下來,怔怔的看著這驚人的一幕,這不是他幹的!

  「鬼啊!」

  從震驚中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那個崗哨,驚恐的喊了一聲,將手中的槍,丟到了地上,撒開腳丫子就跑,一邊跑,一遍高聲叫喊著。

  剩下的崗哨也跟著丟下手中的步槍,跟著跑了,更多的是條件反射,是人的求生本能,而不是理性思維的主導。

  南都軍區不是一般的軍營,更不是普通軍營的射擊靶場,平時大部分人身上是不配槍的,也只有警衛和崗哨才是配槍的,槍都在槍庫裡存著呢。

  忽然傳出熟悉的槍聲,所有人的神經都被調動起來了,紛紛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趕過來,攔住了往裡跑崗哨。

  「鬼!有鬼!」

  「慢慢說!不要急,說清楚一點!」

  然而神經過敏的崗哨們,這個時候哪能夠捋順邏輯思維關係,一連揍了好幾拳之後才逐漸的恢復了冷靜。…,

   在崗哨們都冷靜下來之後,才將語言給組織清楚,眾人才明白事情的經過原委,聽完之後也都是冷汗直冒。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午在蘇江省委大院已經出現過一次。

  現在軍政雙方的領導人,還在南都軍區的會議室開會研究,討論曾秦臻的營救方案呢。

  上午遭殃的是蘇江省委的曾秦臻,下午對方的目標則是南都軍區上,將司令長官梁彪炳。

  剛開軍區大門外,周漢唐的喊話大家都聽見了,不知道這件事情往上報之後,上面有什麼反應。

  然而大家沒有等太長的時間,南都軍區參謀部的少校女參謀林渠,便從司令部大樓下來,將軍區大門前喊話的周漢唐給領上了司令部會議室。

  崗哨口中的鬼,似乎並沒有他們口中述說的那麼可怕,也是兩個肩膀扛一耳光腦袋,也會流血。

  瞅瞅,臉頰跟下巴都腫起來了,嘴角還掛著淡淡的血跡,還有槍托的印記,軍區的兵油子們一看就知道是被槍托給打的。

  「你現在這裡等一下!」

  來到南都軍區司令部會議室門前林渠,對身後的周漢唐溫聲說道。   

   在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林渠心中也非常的忐忑,特別是在大門前看見死亡的崗哨的時候,一顆心撲通撲通的跳動的,緊張的要命。

  一路走來卻沒有發生任何的異常,林渠不安的心才逐漸逐漸的平靜了下來。

  周漢唐看見出來的居然是個女少校,也是明顯的一愣神,聽了女少校的話之後,才明瞭是怎麼一回事,跟著林渠一路來到司令部會議室。

  聽到林渠的吩咐,周漢唐只是點點頭,並沒有說話,不是周漢唐內心孤傲不想搭理他人,而是他現在口不能言,用腹語說話還不得嚇著人家姑娘的。

  「報告!」

  林渠敲了敲辦公室的大門,只聽見一聲進來,林渠這才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站在門口行了一個軍禮。

  「參謀部少校林渠奉命將人帶到!」

  「帶他進來!」

  「是!」

  林渠這才將周漢唐讓進了會議室,在座的都是幾乎都是蘇江南都軍,政雙方的領,導人。

  當然也有幾個和林渠一樣,負責列席旁聽,會議記錄之類的,中高級軍職人員。   

   「你是什麼人」

  開口的是南都軍區政委中將銜的林國光,說話自有一股威勢!

  「正一道弟子周漢唐。」

  周漢唐用沙啞的腹語如實說道,在場有不少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神情,林渠更是吃驚的摀住了小嘴。

  然而這些驚訝的人群中,卻不包括林國光和梁彪炳,這一點也沒有什麼好值得驚訝的地方。

  「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林國光指著周漢唐臉上的傷問道。

  「被崗哨給打的!」

  「那剛才的槍聲呢?」

  「那個崗哨自殺了。」

  「不是你動的手?」

  「不是!」

  「那你來有什麼事情?」

  「送信!」

  「把信給我看看!」

  林國光伸出了手,而周漢唐則是看了看會議室首座的梁彪炳之後,才將信交給警衛人員,轉交到林國光的手中。

  信封落到手裡,林國光愣了一下,這是一種古老的信封,現在已經很少見了,而信封上的字跡,剛勁有力,揮灑之間自有一股威勢,只有那種久居上位,而又文采非凡之人才能夠寫的出來。…,

   見字識人!

  能夠寫出這種字跡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

  林國光深深的看了周漢唐一眼。

  「這封信是誰寫給梁司令的?」

  「我們家張先生!」

  「張先生?」

  林國光眉頭微蹙,將信封交給了身旁的梁彪炳,因為這封信不是寫給他的,信封明明白白的寫著,梁彪炳將軍親啟七個字。

  梁彪炳也是愣了一下,才接過信封,雖然愣神的時間很短,梁彪炳發現林國光有點反常。

  剛才他們兩人明明是通過氣的,這封信他先看,然後兩人一起商量著看的,然而林國光居然沒看,就直接遞給了他。

  林國光能夠看懂信封上的字,卻看不懂信封上的書法,隨手撕開了封住的信封,取出信箋展了開來。

  一連串農曆的年月日,剩下的就是子丑寅卯,的古來時間計數方法,精確到每一刻。

  這些字,梁彪炳認識,也知道他們代表的是時間,一時半刻也跟現代的計時方式對不起來,更不明白這些時間代表的意義。

  「老林,你看看,這些是什麼意思?」   

   梁彪炳湊向了林國光,將信箋給遞了過去,接過信箋,林國光開始的時候也是蹙眉不語,緊跟著瞳孔越放越大。

  拿起在桌上的筆,在信箋上刷刷刷的寫了起來,是將古來的計時方式給翻譯了過來。

  第一行是2050年(註釋:為規避現實張天師將時間由2010年改為2050年,諸位書友權當是2010好了),12月3日00:00點

  ……

  逐一的翻譯過來之後,林國光將信箋重新推倒,梁彪炳的身前,梁彪炳拿起來一看愣在了當場,和林國光一起大眼瞪小眼。

  「這……」

  這幾個時間,梁彪炳太熟悉了,就是他們預定對天師道幾個重要地點的攻擊時間。

  第一個就是今天晚上午夜十二點,攻擊南都張家棲霞山莊的時間,現在居然被人送過來了,是在是讓梁彪炳無話可說。

  這個作戰時間,司令部也沒有多少人知道,而曾秦臻就更不可能了,所以絕對不是他透露出去的。

  可偏偏就是讓對方給知道了,還大大方方的給送了回來。

  「除了這封信,張先生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或者是話讓你轉告的?」   

   看著周漢唐,林國光似有所指的說道。

  「臨來之前,張先生交代過,若有人問及,就再送梁將軍四個字,謀定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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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10:08
第一百四十六章:無功而返

  「謀定後動?」

  林國光蹙眉喃喃自語,低聲重複著謀定後動這四個字。

  作為一個軍人,林國光當然知道這四個字的由來和出處,這是兵家老祖:孫子,在其兵書,《孫子兵法》上寫下的一句話。

  謀定而後動,知止而有得!

  意思並不難理解,但人的慾望是無休止的,有了勝利,就想要括大戰果,將利益最大化。

  「謀定後動?」

  林國光身邊的上將司令梁彪炳也將眉頭皺了起來。

  讓人將他們進攻的時間,給送了過來,在加上這四個字,其中的意思就耐人尋味了。

  「只有這四個字麼?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內容?」

  梁彪炳開口朝周漢唐問道。

  「沒有,我家先生在來之前,只讓我轉告這四個字。」

  周漢唐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和林國光的溫和相比,梁彪炳的氣勢就銳利多了。

  猶如一柄塵封多年的寶劍,代有一股厚厚塵土氣息,卻掩蓋不了劍鋒本身的鋒芒銳利。

  「省委的曾書記在你們手上?」   

  「是的。」

  周漢唐據實回答道,曾秦臻現在在張家的手中,這是大家都知道的這麼一個事實。

  認不認其實沒多大區別,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你們為什麼要綁架曾書記,他現在怎麼樣了?我們要知道曾書記現在的情況。」

  「綁架?梁將軍這話從何說起?」

  周漢唐沙啞的聲音露出一絲驚訝,驚訝之餘卻沒有絲毫的慌亂。

  安靜的司令部會議室,下一刻變得鬧哄哄起來,交頭接耳的,大聲斥責的,應有盡有,都紛紛就此事發表心中的看法。

  「你們衝到省委省政府,強行帶走省委曾書記,不是綁架那是什麼?」

  一直看著事態發展,沒有說話的蘇江省委副書記,蘇江省政府省長聶軍開口了,鬧哄哄會議室,立刻安靜了下來。

  說到了曾秦臻的事情,作為省委省政府的主腦人物聶軍,必須就此事表個態,態度必須要強硬,絕不能夠讓步。

  當然強硬的態度,並不代表了聶軍內心真實的想法,只是他站在這個位置,在這種特殊的時期,必須要做的一種選擇。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居廟堂之高,亦是如此。

  周漢唐這才上下打量了聶軍一眼,雖然不知道聶軍的具體身份,但能夠坐在梁彪炳右手邊的人,顯然不會是簡單的人物。

  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

  周漢唐現在也沒什麼好怕的了,自然也就不會怵於聶軍。

  「當然不是,曾書記是被我道潤師叔,客客氣氣的請回棲霞山莊,幫助我家先生尋找我們天師道張家,失蹤的張家師兄弟的。」

  「客客氣氣?」

  聶軍當然不會相信了周漢唐的鬼話,只可惜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曾秦臻現在在人家手中呢。

  「我們現在需要知道曾書記的情況!」

  顯然這個時候不是和周漢唐較勁的時候,更何況周漢唐不過是一個傳話人,忍著一肚子氣,聶軍平靜的說道。

  「回去之後,我一定轉告我家先生!」

  這件事情周漢唐,可做不了主。

  「我想見見你們張先生?」

  就在剛才,大家都在關注曾秦臻安危的時候,林國光和梁彪炳已經交流了看法。…,

  「這……」

  周漢唐遲疑了,曾秦臻的事情,周漢唐做不了主,張宇初的事情,就更不用說了。

  周漢唐被帶離了會議室,不過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被安排在會議室旁邊的辦公室靜靜的等待。

  而這一等就是兩個小時的時間,離開的南都軍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五點多了。

  不過周漢唐並不是一個人的離開的,跟他一道的還有林國光,和一個警衛連的人。

  浩浩蕩蕩的就來到了,棲霞山莊之外,被攔了下來。

  「林將軍,我只能帶你一個人進去。」

  周漢唐對林國光說道,對林國光周漢唐還是頗有好感的。

  讓林國光一個人進去,與林國光一起來的一個警衛連,當然不同意,不過胳膊擰不過大腿。

  不過最後周漢唐,還是帶著兩個人進去的,其中一個是林國光,另外一個是參謀部的林渠。

  因為林渠說了一個周漢唐無法拒絕的理由,他是林國光的女兒,不過看架勢更像是孫女。

  周漢唐哪裡知道,林渠是林國光再婚之後的女兒。   

  至於與林國光同來的那些陪同人員,都被攔在了棲霞山莊之外,眼睜睜的看著林國光被帶進棲霞山莊,只好向上級匯報了這個情況。

  林國光來棲霞山莊,本來就是長時間激烈討論的,現在還存在嚴重的分歧,林國光現在居然還單獨進去了,這下事情更大條了。

  「你就是張先生?」

  看見張道潤,林國光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起來,和他想像中的張先生有不少差距。

  「我就是,不過不知道林將軍所說的張先生,是不是我這個張先生。」

  張道潤笑了起來,他姓張,雖然算不上博學多才,不過按照現在先生的定義,被稱呼一句張先生,那是在平常不過了。

  對待林國光,自然不能夠跟對待曾秦臻一樣,林國光雖然不是南都軍區的軍事主官,好歹也是軍區政委,手下雄兵百萬。

  林國光一愣,將懷疑的目光移向了周漢唐,不過他心中的疑惑並沒有得到解答。

  別說在張道潤面前,沒有他說話的份,這胳膊肘也沒有往外拐的道理啊。   

  「漢唐,你帶這位林小姐先下去。」

  「是!」

  「林將軍來的可真不是時候,我剛得到情報,說晚上有一股境外的恐,怖勢力分子,要來棲霞山莊,正在抓緊佈置呢。」

  張道潤一巴掌就扇到林國光的臉上,不帶絲毫掩飾的,林國光一臉的尷尬,都不知道怎麼接。

  話雖然很難聽,可意思很清楚了,換句話就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我這正忙著呢!

  「我想看看曾秦臻書記情況!」

  「想看曾書記?曾書記是我們的貴客,你想見他,那我們得徵求一下曾書記的意見。」

  張道潤咋呼了起來,曾秦臻好歹也是一方封疆大吏,是誰想見就能夠見的?

  現在曾秦臻在張家的控制之下,曾秦臻怎麼回答,那還不是張道潤說了算。

  其實林國光想見曾秦臻也並不是不可以,張道潤就是嚥不下這口氣,以前的是借刀殺人,現在借刀不成,就想自己亮劍。

  欺負人都欺負到姥姥家了,別說是張道潤,換成是誰也得有點脾氣,張道潤自然不能夠痛痛快快的如了林國光的意。   

  「張先生,明人不說暗話,直接劃出道來吧!怎麼樣做你們才能夠放了曾書記?」…,

  林國光雖然是做政治工作的,歸根結底那也還是一個軍人,軍人的硬朗的作風已經滲透到他的骨子裡了。

  「林將軍真是一個爽快人,很簡單,停下你們手中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歸還我張家失蹤的人。」

  張道潤也不繞彎子,卻沒有提放了曾秦臻的事,曾秦臻在這裡好吃好喝,到時候他願不願意走,可不是張道潤能夠做主的。

  那得張宇初拍板!

  「我們可以停下所有的軍事行動,不過你們的失蹤的人,我並不知情,與我們無關。」

  「這就是沒得談嘍,送客!」

  「等等!」

  「林將軍,還有什麼話要說麼?」

  「我要見曾秦臻!」

  「把曾書記,請上來!」

  很快曾秦臻就出現在林國光面前,沒掉血沒掉肉的,臉上倒是還長了兩兩肉。

  「你們對曾書記做了什麼?」

  「沒做什麼,就是給他吃了一粒無憂丹。」

  「無憂丹?那是什麼東西?」   

  「你可以去問問石勒,他應該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還有,他應該知道張家失蹤的人在哪,好了,林將軍,曾書記你看了,請回吧,不然你外面那些警衛的槍該走火了,送客!」

  林國光並沒有在棲霞山莊停留太長的時間,送林國光和林渠離開的依舊是周漢唐。

  雖然林國光僅僅在警衛的眼前消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足夠挑戰警衛的心理底線了。

  看見林國光安然無恙的出來,這才將懸著的心放回去。

  在山莊門前,林國光忽然之間對送他們的周漢唐問道。

  「他就是張先生?」

  「他是我道潤師叔,現在南都的正一道大小事務都是道潤師叔主持的。」

  遲疑了很久,周漢唐換了一種委婉的方式。

  「那張先生呢?」

  「林將軍,到了,你該離開了。」

  周漢唐適時地說道,這雖然不是什麼秘密,但絕不應該在他的口中給說出去。

  「唉,好吧!」

  林國光歎了一口氣,頭也不回的上了車,而林渠則在上車之前,對周漢唐揮了揮手,這才上車,與林國光並排坐在一起。   

  「丫頭,探出來什麼了沒有?」

  在車上,林國光對林渠問道。

  說起這個林渠就來氣,周漢唐就不願意跟她說話,就怕嚇著她似地,難道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就那麼差麼?

  所有的話都是林渠說的,唧唧咋咋說個半天,嘴巴都說干了,也都沒換來周漢唐的一句話,難道她的魅力就那麼差嗎?

  這年頭美人計真的不行了麼?

  新書上架!求訂閱!求月票! 本帖最後由 weichang95 於 2016-4-28 10:12 編輯

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10:11
第一百四十七章:大煞風景

  事實上,張宇初此刻並不在棲霞山莊的別墅內,而是在丹鳳白露小區的公寓之內——1——

  張道潤離開之後,張宇初立刻就出院了,辦理出院手續的事情,還是曹參給張宇初辦的。

  省委大院那一場鬧劇,張宇初沒有錯過,南都軍區大院門口那一出,張宇初也是淨收眼底。

  驚恐的崗哨真的會自殺?

  哼!當時他嚇的只會扣動扳機而已,剩下的都是在張宇初的幫助下完成的。

  整個過程,張宇初全都看見了,連林國光和梁彪炳的反應,張宇初都盡收眼底。

  還好,兩人的反應還算讓張宇初滿意,不然就讓他們伏屍當場,流血五步!

  和對付百萬大軍相比起來,對付兩個人,顯然要輕鬆的多。

  手握百萬雄兵的林國光,是具備見他的資格的,不過林國光的想法和意見,張宇初已經在他們司令部就已經一清二楚了。

  沒有必要再見一次!

  在林國光離開南都軍區前往棲霞山莊之後,張宇初也離開南都軍區,在南都軍區大門百米開外,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現出了身形,回到了丹楓白露小區。   

  回到丹楓白露小區,推開房門,張宇初便聞見了飯菜的香味,不由想起了第一次吃唐昕做的飯菜時候的場景,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在南都這些天,兩人雖然都是去胡承棠的餐廳去吃飯,唐昕卻每天都會花費一定的時間,學習做飯菜。

  聽見開門的聲音,唐昕立刻就出現在張宇初的眼前,穿著圍裙,右手還拿著菜刀。

  不知道的,還以為唐昕是從廚房裡出來抓賊呢。

  「你回來了!等我一會,我馬上就好!」

  唐昕所說的當然是出去吃飯的事情。

  「飯菜做好了麼?」

  張宇初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一句話讓唐昕愣在了當場,手裡的菜刀都掉到了地上,差點沒剁到腳上去。

  「啊,快,快好了。」

  好半會,唐昕才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些天她就沒有停止過對廚藝的專研,不過成績怎麼樣,她心中實在是沒有底。

  好廚師,都是用材料喂出來的,平時炒完菜,也就是自己會稍稍的嘗上一口,剩下的也就都倒掉了。

  「我有點累了,不想在出去了,今天就在家裡吃吧!」   

  唐昕剛想說些什麼,就被張宇初搶白了,累了,不想出去,當然只是托詞,張宇初雖然也會累,但絕沒有虛弱到這個程度。

  他也就是找個借口,想要嘗嘗唐昕的手藝,到底到了一個什麼樣的程度。

  嘗遍天下美食的張宇初嗎,其實對食物的要求並不高,只要唐昕能夠達到一般的標準,以後就可以不用每天特地的跑去胡經理的餐廳了。

  「哦。」

  拾起磕在地上的菜刀,唐昕有些為難的走回了廚房。

  君子遠庖廚,廚房這種地方,張宇初是不會去的,而是留在了客廳,打開了電視,收看著中央電視台的晚間檔七點的新聞聯播。

  看電視,是現代都市的一種娛樂方式,就跟大明朝的歌舞戲劇差不多,在南都,唐昕在睡覺前每天都會看一會電視。

  而張宇初也會被唐昕拉著一起看,唐昕是真的在看電視節目,而張宇初則是在閉目養神。

  久而久之,張宇初發現電視,並不僅僅是一種有了方式,也還是一種獲取消息的一個渠道。…,

  雖然這裡面獲得的消息,並不完全是真實的。   

  只要是張宇初感興趣的事情,算上一卦,什麼事情都明瞭了。

  唐昕重新從廚房裡出來,將碗筷擺好之後,晚間檔三十分鐘的新聞聯播,已經播放晚了。

  電視屏幕上,正在播放所謂的廣告,而張宇初則已經閉上了眼睛,想著心事。

  雖然這個時代不討張宇初所喜,但大多數普通百姓也能夠安居樂業,也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偶有不平,那也是正常的事情,哪朝哪代沒有一點不平的事情。

  路不拾遺,夜不閉戶,那只是一種追求,能不能夠變成為真的,還需要打上一個大大問號。

  「張大哥,飯菜做好了,過來吃飯了。」

  就在張宇初想著心事的時候,耳邊傳來唐昕緊張的叫喚,便睜開眼睛,站了起來,走向了餐桌。

  知道張宇初沒有去廚房洗手的習慣,像龍虎山一樣,唐昕已經為張宇初備好離開一盆水。

  張宇初洗了一把手,然後坐到了餐桌前,拾起了筷子,嘗了一口韭黃炒蛋。

  隨著張宇初的嚼動,唐昕也是七上八下的,眼中有希冀,更多的確實擔心,一雙玉手已經緊張的握在了一起。   

  終於,張宇初將一小口的韭黃炒蛋嚥了下去。

  「怎麼樣!」

  唐昕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期盼的看著張宇初,這個時候唐昕多麼希望能夠從張宇初的口中聽見一句讚美的話語。

  可唐昕知道,自己的能力,知道自己跟酒店大廚之間的差距,更不要說龍虎山那些廚師了。

  能夠從張宇初口中聽見一句還行,唐昕今天晚上就不打算睡覺了。

  不過張宇初似乎想吊一吊唐昕的胃口一樣,並沒有立刻回答唐昕,而是嘗了一口清蒸魚。

  張宇初挨個的將桌上的四菜一湯,嘗了一嘗,臉色也越變越差,看得唐昕繃著個小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不錯,有進步!」

  張宇初這才放下筷子,有條不紊的說道,要是再逗唐昕,淚水可真就出來了。

  「真的?」

  唐昕欣喜的說道,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能夠從張宇初口中聽見有進步三個字。

  她認識張宇初的時間不算短,滿打滿算的也有好三兩月的時間了,絕難從張宇初的口中聽到誇人的詞語。   

  能夠得到這三個字的評價,已經是非常滿意的結果了。

  「不信?你自己也嘗嘗。」

  「我不。」

  上過一次當的唐昕,小腦袋遙的跟撥浪鼓似的。

  不過看著張宇初,吃的津津有味,唐昕很快就忍不住的嘗了幾口。

  做菜的本事,唐昕咋滴,品嚐美食的能力卻不差,雖然沒有到美食專家的地步,好不好吃還是能夠吃出來的。

  她做的菜,也只能算是一般了,談不上有多麼的好吃,看得張宇初吃的歡快,唐昕心裡不由有一點點的小感動。

  吃完飯,約莫九點左右,唐昕接到一個電話,是張道潤打過來,也就是報個平安。

  說張世昂等一干張家弟子,都解救回來了,具體的情況張道潤也沒有說。

  唐昕將這個事跟張宇初說了之後,張宇初也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

  「張大哥,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在龍虎山那一段時間,唐昕也和張筱筠處出了感情,他們來南都這麼長時間,唐昕也沒盡個地主之誼,帶她去好好玩一玩。…,

  現在張筱筠出事了,也應該過去看看,更何況出事的都是張宇初的後輩,張宇初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看。

  可唐昕哪裡知道,若不知有張家子弟,吃了無憂丹,張宇初才不會這麼快就讓張道潤將他們給就出來呢。

  玉不琢,不成器!

  年輕的時候,就是需要多多的打磨,不然到以後,再想要打磨,隨便碰一下就蹦了。

  解開無憂丹藥效的方法,張宇初已經交給張道潤了。

  再說了,張宇初要是過去,那也是去處罰他們,而不是去安慰他們,那也等他們都冷靜下來,想明白錯在哪之後,而不是現在。

  「他們剛回來,讓他們好好的安靜一會,處罰他們的事情不著急。」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

  「處罰……」

  唐昕還以為聽錯了呢,不過看張宇初的表情也不像是在開玩笑,既然是過去處罰,那還是不要去了。

  不然要是讓張筱筠知道這事,還不得恨死她,雖然處罰這事跟她唐昕無關,可這並不重要。

  跟張筱筠解釋這些,那根本就行不通,就算解釋清楚又能夠如何,古代有一種刑罰叫株連,還有一種刑罰連坐。   

  「那還是算了吧!」

  唐昕將目光從新轉移到電視屏幕上,然而唐昕所不知道的是,在她轉移目光的瞬間,張宇初臉上露出了些許的笑意。

  「筱筠他們被石勒綁架了,已經夠可憐的了,不去安慰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處罰,你這不公平!」

  唐昕的目光雖然停留在電視屏幕上,一顆心卻想著張筱筠的事情,很快就忍耐不住心中的想法,轉過身對張宇初提出了抗議。

  最後的結果那只能是抗議無效,不要說那些經不住誘惑,自甘墮落的張家子弟。

  就是張世昂,張筱筠等人盲目信任石勒那也是錯了,只要是張家人落到了別人的手中,那就是一種錯。

  既然犯錯了,自然要接受懲罰,就算是他們沒犯錯,張宇初也有的是理由處罰他們。

  公平?這世上哪有後輩跟老祖宗將公平的道理,想要公平,那就等你有這個實力,和他平起平坐的時候再來吧!

  一番論戰下來,唐昕被氣得抱著抱抱熊,在一旁生悶氣,臉頰氣鼓鼓的,看上去煞是可愛。   

  手上的力道也是出奇的大,顯然是氣得不輕,要是唐昕手上那抱抱熊是活的,一準被唐昕勒的沒氣了。

  然而這個時候,張宇初的臉色卻變了變,想要清淨一會都不行,這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怎麼了?」

  生著悶氣唐昕,用眼角的餘光,也發現張宇初剛才還一臉笑容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起來,不由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事,幾個不入流的角色,我出去一趟,安心的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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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10:14
第一百四十八章:一波三折

  不得不承認,現代官府的管理力度大大的加強了。

  以前江湖紛爭,殺個人是非常常見的事情,官府也就管個收屍。

  現在殺個人江湖,綠林中人,能夠牽扯出一大堆的麻煩,官府畢竟是官府,麻煩他就是麻煩,儘管張宇初不怕這些事,可這些事情多了,他鬧心!

  為了不被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纏身,張宇初到偏僻的地方,將這些人給處理了。

  從楓丹白露小區出來,張宇初就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而是大大條條的,朝紫金山上走去。

  楓丹白露小區,距離紫金山並不遠,以張宇初的普通行進速度,也就是十幾分鐘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紫金山頂,空無一人,張宇初登上山頂,靜靜的等待著對手的出現。

  一二三十五六七……

  來的人數還真不少,站在山頂上,張宇初環視一眼,藏在暗處的人被他淨收眼底。

  種族各異,本領不一,並不全是同一撥人,牛鬼蛇神,全都湊一塊了。

  看來一百萬兩黃金的威力是巨大的,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們已經按耐不住了。   

  也好,一起將他們都給收拾了,省得他們以後在出來攪局。

   「你們都想殺我?為了那一百萬兩黃金?」

  站在山頂上,張宇初似是一個瘋子一樣,對著黑夜朗聲說道,然而躲在暗處的人都知道,張宇初不是瘋子,而是在對著他們說話。

  「不得不承認金錢的力量是巨大的,我現在也缺錢,如果不是因為懸賞的目標人物是我。我也出手了。」

  張宇初侃侃而談,躲在暗處的人,都有一種想笑的衝動,不過職業素質一流的他們,忍住了。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現在誰要是願意放棄這一百萬兩黃金的,我可以讓你們離開!」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

  修道之人身上沾染太多的血腥之氣,並不是一件好事。他也不願意殺人,不過更多的時候是情非得已。

  他不想殺人,但要是有人將脖子洗乾淨,他也不會客氣。

  張宇初的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只可惜,在金錢面前,張宇初的話在隱藏在四周的人耳中,如同秋夜中的一襲冷風,吹過就不算了,誰也沒有將它放在心上。   

  沒有誰為了獵物的一句話。放棄一百萬兩黃金。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足足一刻鐘的時間,愣是沒有任何人離開!這樣的結果,實在是張宇初不願意看見的。

  「既然都不願意離開。那就都出來吧。」

  很可惜,張宇初的話還是沒有能夠取得相應的效果,別說是出來了,連個風吹草動的都沒有,都以為自己掩藏的不錯。

  「敬酒不吃吃罰酒。」

  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張宇初冷哼一聲。運氣小無相功真氣。聚氣於掌,一掌劈出。

  掌風獵獵,真氣凝結成的罡刃,如同一柄利劍,在空中呼嘯而過,一閃而逝,所到之處,再無生還之理。

  等到雪白的罡刃。消失數息之後,才聽見不斷的慘叫聲。然而這確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發出的最後一個音節。

  再想聽他們的下一句話,那就得去閻王殿去聽了。趁他還沒有再次轉世投胎之前。

  這個時候剩下的人想出來了,可張宇初卻不給他們這個機會了,手中的罡刃一道又一道的接連斬出。…,

  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在張宇初的耳邊響起,卻絲毫影響不了將他們徹底斬殺的決心。

  儘管叫吧,紫金山已經被籠罩在他的禁制之下,喊破了天,也不可能有人出現。

  隱藏在暗處的那些人現在想逃了,可張宇初不答應了,剛才給你機會,你不要,機會過去了,就不在有了。

  也就是片刻的功夫,數十個來自不同國家,不同膚色的殺手,在張宇初的幫助下,朝閻王殿浩浩蕩蕩而去。

  張宇初這才停了下來,手中出現一張符篆,口中唸唸有詞,面色青紅變幻。

  「滅!」

  張宇初將手中的符篆甩向空中,在空中化成了灰燼,散落各處,消失在張宇初的眼前。

  紫金山上那些屍首,也在頃刻之間變成了飛灰,飛散在各處,融入到天地之間。

  挫骨揚灰,是有些狠了一點,只不過,張宇初這也是無奈之舉,這麼多不同國家,不同膚色之人,不做的乾淨一些,鐵定得出事。

  紫金山再次的恢復了平靜,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   

  丹楓白露小區之內,唐昕正坐在電視機前焦急的等待著。

  張宇初已經離開快一個小時的時間了,如何能夠讓唐昕不著急,這世界上最讓人揪心的就是等待。

  現在唐昕就恨剛才自己沒有跟著一起去,她現在的能力,就算幫不上忙,對付一般的角色,也不至於拖後腿,起碼不用等在這,乾著急。

  明明知道張宇初不會有事,唐昕心裡還是擔心。

  卡嚓一聲,房門被打開了,是張宇初,整個丹楓白露小區,也只有張宇初能夠走到門前,而不被唐昕發現的。

  如果張宇初願意,開門根本就不需要,發出一點聲響。

  這一聲響,也就是告訴唐昕,他回來了。

  一眼望去,出現在門口的,沒有例外,果然就是張宇初,也就只是他,會不用鑰匙就將門輕輕推開的。

  一般人就算有這個能力,也沒有這種不良好的習慣。

  迄今為止,張宇初還沒有學會如何使用鑰匙開門,因為他根本就不需要。

  一般的門,張宇初不需要鑰匙,張宇初打不開的門,用鑰匙也是白搭。甚至連鑰匙孔都沒有   

  「張大哥,你沒事吧。」

  聽見聲音,唐昕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等張宇初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唐昕已經撲了過去。

  換做以前張宇初肯定就避開了,這男女授受不親的,抱在一起,成何體統,張宇初不為他考慮。也得為唐昕考慮。

  不過這一次,張宇初沒有這樣做,而是任由唐昕撲了過來,抱在了一起。

  「我當然沒事。」

  張宇初還是有些不習慣,唐昕用這種方式,表達心中的情感,片刻之後便將唐昕推了開來,尷尬的笑了笑。

  唐昕似乎這才發現剛才的方式有些太過熱情了,一張臉紅的發燙,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也就太過擔心了。忘記了張宇初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冰冷個性,沒有讓他撲一個空已經是非常的不容易了。

  「下次遇到這種事情,你就先去休息吧,不需要等我。」

  張宇初淡淡的說道。說話之間已經是晚上十多點了,晚睡對一個漂亮的女人來說是大忌。

  當然唐昕不睡覺,選擇打坐練功也並無不可,打坐練功的效果,可比睡覺的效果好多了。…,

  「我不!下次遇到這種事情,我想跟你一起去。」

  語氣很溫和。態度卻很堅決。

  「再說吧!」

  張宇初揉了揉太陽穴。沒有同意,卻也沒有拒絕,這種挫骨揚灰的場景,張宇初是絕對不會帶著唐昕一起去的。

  若是其他的場景,帶唐昕一起去也並無不可,只能是看情況而定。

  唐昕在他面前一直都表現的非常的溫和,但她也有她所堅持的一面,不然張宇初也不會花費大力氣給她提升境界和修為。

  只要唐昕能夠領悟。他封印在唐昕丹田之處的大道金丹,日後的成就不可限量。

  張宇初的態度緩和了下來。唐昕也是見好就收,並沒有趁勝追擊。唐昕很清楚,要是窮最猛打下去,眼前這點果實都保不住。

  第二天,唐昕本以為,能夠在前同事內部探聽到一些有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以提前做一些準備。

  然而昨天晚上,南都風平浪靜,別說是命案,連個偷竊案都沒有發生,就算有也都擱在一邊了。

  眼下蘇江警察系統上上下下,忙的就是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解救曾秦臻,提供一切有關於張家和所謂張先生的消息。   

  蘇江省警察廳,對張宇初掌握的資料少的可憐,可以說就一點沒有,倒是上一次前往江贛邊界,接車的幾位刑警,提供了重要的線索。

  原來張先生就是張宇初,南都市局擁有不少有關於張宇初的調查資料,甚至南都市局彭國濤都還和張先生有很深的接觸。

  不過現在南都市局現在是李明普當家,李明普是徐家的人,徐家不開口,省廳的命令那就是一句空話。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省廳的調看張宇初調查資料的命令下來,回上去的就一句話:此資料已經被列為絕密文件。

  絕密文件,在南都能夠觀看的人,掰開了手指頭,撒開丫了往外算,都不出三兩個。

  文件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還能夠被尿給憋死嘍?

  既然文件已經被列為絕密,不能觀看,那經手調查的人不是還在麼,找過來一問不就是了。

  然而整件事情,除了彭國濤之外,稍微知道的多一點的也就是彭國濤的秘書李賀陽了。

  剩下的也就是個跑腿的,知道的頂多也就是一些不著邊際的零碎。   

  彭國濤被停職調查了,現在正賦閒在家,那都不能去,而彭國濤的秘書李賀陽下場更慘,直接就給弄看守,所去了。

  道理是想通的,彭國濤沒事,李賀陽有問題的情況不大,畢竟上頭站得穩,下面的人救能力立的牢。

  彭國濤的罪過要是一旦落實了,李賀陽肯定是跑不了的,若是戴罪立功,還能夠爭取寬大處理!

  這也就是一種辦案的手法,而且百試百靈,靠山都要倒了,那還是靠山麼?還不得讓靠山在倒下之前,為你多年的付出,回報一些力量。

  這也就是變相鼓勵叛變!美名其曰:知錯就改!是思想覺悟高的人,才能夠有的良好表現,揭發的時候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管有沒有,那也都說的有聲有色的。

  本來對這種人的態度是要好一些的,誰讓李賀陽倔,就是不肯揭發彭國濤多年來犯下的纍纍惡行,那些令人髮指的罪過。

  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就讓李賀陽下來看守,所,看看棺材長啥樣,躺在棺材上,那是啥感覺!…,

  是永遠的躺著好,還是躺個一天兩天的,就回家。

  這棺材沒躺兩天,省廳的命令就下來了,將李賀陽叫過去問話,政治鬥,爭思想覺悟極高的,李賀陽終於發現了一絲生還的希望。

  一問三不知,他就是彭國濤身邊一個跑腿的,連張宇初是誰都不知道,一趟下來,白來了。

  無奈之下,省廳的人只能是找上了彭國濤,可堂堂一個市,委常委思想覺悟會比一個秘書的差麼?

  彭國濤腦子又沒有進水,會好好配合你才有鬼了呢!何況就的還是一個要他命的人!

  救出來做什麼?就他出來,讓他把自己給殺了?腦子有毛病?

  這一來二去的,紀委的調查工作就被叫停了,彭國濤市委,政法委,和市局的工作,並全權負責曾秦臻的營救工作。

  而彭國濤恢復工作後的第一件事,那就是講秘書李賀陽,從看守所裡給弄出來。

  而官府中曾書記一脈的人,也只能幹看著,也不能夠阻攔,畢竟將彭國濤給放了,卻還把他的秘書給扣起來,這還不是說彭國濤屁股底下有屎。   

  彭國濤要是撂挑子不幹了,要將彭國濤在弄進去容易,可誰也沒有把握將曾秦臻從張家人手裡弄出來。

  要是曾秦臻真出不來了,那蘇江曾系一脈,就成了沒爹沒娘的孩子,還能有好日子過?

  就等著吃瓜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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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chang95 發表於 2016-4-28 10:15
第一百四十九章:同途殊歸

  在張宇初醒來之後的第三天,在彭國濤的陪同之下,林國光再次的出現在棲霞山莊之外。

  作為政府方面的代表人物,彭國濤的資格顯然是不夠的,不過因為他與張宇初之間的特殊聯繫。

  這一次更多的是作為一個中間的聯繫人,而正主卻是軍方的林國光。

  而此時張宇初正在,棲霞山莊的主別墅之內,懲罰著張家年輕一輩的弟子。

  這些張家弟子在龍虎山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雖然還入不了張宇初的法眼,但放在普通人中間,那絕對是人中龍鳳。

  誰沒有犯錯的時候,年輕就是資本,年輕的時候張宇初也犯過錯,每個人都有犯錯的機會。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一帆風順,固然可喜,但想要有莫大的成就,創下驚世偉業,一帆風順幫不了你。

  除卻正一道門規處罰之外,張宇初還加了兩條。

  其實很簡單,也就是抄撰道家總綱太上感應篇,和龍虎山符篆總綱,雖然抄撰篇數有點多,但這對張世昂等人根本就算不上處罰。

  不過對頑劣的張筱筠就不一樣了,數次遇險,也讓她收斂了不少,明白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想要在龍虎山勢力範圍以外的地方,橫行霸道,那就需要有更加強大的個人實力。

  也心甘情願的接受了這個處罰,讓張筱筠一臉糗態的並不是,各五十遍的太上感應篇和龍虎山符篆總綱。

  而是沒抄撰一遍,需要寫一篇道德感悟,直到張宇初滿意為止。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修道需要悟性,但沒有堅實的根基,就算悟出真理。也未必能夠明白其中的含義。

  太上感應篇乃是道家根基,龍虎山符篆總綱,乃是龍虎山天師道的主幹,龍虎山一切的符篆法術都是由此演化而來。

  想要夯實根基,投機取巧是不行的。那只能是遺禍終身,唯有勤能補拙。唯有勤奮的天才。才能夠成就偉業。

  偷奸耍滑的天才,那只能是天生蠢材,終有一日,會淪為他人的笑柄。

  張宇初當年也是這樣子,一步一步走過來的,能夠有今日的成就,可不是天上掉下來,更不是地上憑空冒起來的。

  就在張宇初責罰,張家子弟的時候。張道潤從別墅外走了進來。   

  「張先生,南都軍區的政委林國光,和南都市委的彭國濤來了。」

  「嗯,我知道了,你們都先下去吧。」

  張宇初朝身前的一干張家弟子的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先退下去,他們現在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修煉。

  剩下的就不用操心,鉤心鬥角的手段。跟不是他們這個年紀的心性,所需要學習的。

  張筱筠,張世昂等人如蒙大赦。

  不過在張宇初面前,並不敢表現出來,若是讓張宇初覺得,剛才的懲罰,似乎太輕了,那有眼淚都沒地哭去。

  「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張筱筠等一干張家子弟離開之後,張宇初對張道潤問道。

  「我讓人將他們攔在了外面,只怕還是為了曾秦臻的事情來的。」

  「你去接待一下,把他們請到這裡來。」

  「是!」

  張道潤緩緩的退了出去。

  「我去找筱筠聊聊。」

  林國光和彭國濤,唐昕都不陌生,張宇初要和他們談話,唐昕顯然是不適合在場的。

  很識趣的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別墅客廳,找張筱筠談心去了,想必這個時候,張筱筠正需要一個人開到呢。…,

  「你去吧。」

  官宦人家出來的唐昕,懂禮貌,識大體,進退有據,足以讓張宇初滿意,起碼不至於引起他內心的反感。

  張宇初獨自一人坐在別墅的客廳,並沒有等太長的時間,就看見張道潤引著林國光和彭國濤,步入客廳。

  身為主人的張道潤,走在了左邊,卻落後走在中間的林國光半步,與走在林國光右邊的彭國濤平齊。

  「林將軍,請坐。」

  棲霞山莊主別墅雖然是西式風格建築,但內在的裝修,絕對是古色古香的南方家居。

  與老唐家半山溫泉別墅無異,不過與老唐家的奢華家居相比,張家就內斂了許多。

  等到林國光走近,張宇初也從首座上站了起來,伸手邀林國光右首上座。

  「您就是張先生?」

  林國光並沒有急著應張宇初之遙,坐上右首上座,而是隔著張宇初三步開外的距離,停了下來,打量起張宇初。

  話語雖然是詢問,但語氣卻反常的肯定,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並沒有因為張宇初面嫩,就輕視於他。   

  「正是!」

  張宇初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故弄玄虛,並不是他的風格,他的身份遲早會大白於天下,就算現在告訴林國光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可就算告訴了林國光,林國光也一定會認為張宇初是在騙他的,曹為民尚且如此,何況是林國光。

  「張先生,想要見您一面,可真不容易。」

  林國光有些打趣的說道,何嘗不是在發洩心中的不滿。

  林國光哪裡知道,若不是張宇初恰好這一次在棲霞山莊之內,這一次還是見不到張宇初。

  「俗物纏身,怠慢了將軍,還請將軍見諒,將軍請上座。」

  對林國光的不滿,張宇初完全可以置之不理,不過時過境遷,這已經不再是初回龍虎山,與喬老小院對弈之時。

  滴水不漏的一句話,就算林國光再有怨言,也不好再糾纏下去,不然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有些氣悶的坐在了右首上座的位置。

  「張先生!」

  在張宇初和林國光的面前,顯然沒有彭國濤說話的地方,不過和張宇初也算是相識一場。而且現在也算是張家派系的人,冒昧的上前一步,與張宇初打了一聲招呼,尷尬的笑了笑。   

  「彭局長,近來可好?」

  張宇初也微笑的回應道。

  彭國濤的近況。張宇初再清楚不過,也沒有挖苦的意思。純粹的就是關心。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彭國濤剛跟張家走的近一些,就遇到了車禍,還被停職調查。

  這不是打張家的臉是什麼?

  再不出口惡氣,以後誰還敢跟張家套近乎。

  「托張先生的福,有驚無險。」

  彭國濤說的到不是假話,若不是張宇初給他的一道保命符篆,他早在車禍的時候就死了。

  被紀委調查的時候,也是張家將那些證明彭國濤污點的證據。給悄無聲息的給抹掉的。

  不然彭國濤哪能夠好好的站在這,早就被雙,規了,蹲大獄,吃牢飯去了。

  「沒事就好。彭局長請坐,來人吶,上茶!」

  來的人是南都軍區的政委。中將銜的林國光,手握百萬雄兵,絕對的一方諸侯,不見則罷,見了也不能夠怠慢了人家,上的那是那是頂尖的武夷青巖大紅袍。

  揭開碗蓋,就飄來一陣濃郁的茶香,聞著這個味,彭國濤就覺得不虛此行,這趟跟林國光一起來,沒有委屈了他。…,

  若是他獨自一人來,撐死也那也就是個武夷青巖,連大紅袍的影子都看不見,更不要說品上一品。

  沒有絲毫的猶豫,彭國濤輕輕的抿了一口,生怕糟蹋了這人間極品,一門心思全都放在了手上這碗茶上。

  至於曾秦臻的死活,可他才不關心了,死了更好,就沒有在背後給他下刀子了。

  雖然曾系一脈仍在,但屆時誰弄死誰還真不好說呢,若是沒死,那也沒啥好擔心的了,經過這一次,是條狗他也得長點記性。

  和彭國濤不同,在林國光眼裡頂尖的大紅袍雖好,但它也只是一碗茶,跟曾秦臻比起來,根本不值一哂。

  就算是口中喝著頂尖的大紅袍,林國光也喝不出,大紅袍應有的味道來,甚至還不如普通百姓家那茶葉梗。

  草草的喝了一口,便將茶碗放了回去,欲言又止。

  這一切,張宇初都看在眼裡,卻又視而不見,和彭國濤一樣,細細的品起了大紅袍。

  在禮數上,張宇初不能夠落了林國光的把柄,傳出去讓他人說三道四,但是晾一晾他,也是必需的。   

  不然林國光不識好歹的得寸進尺,到時候誰的臉上都不好看。

  好半晌,張宇初這才意猶未盡一般,放下了茶碗。

  「無事不登三寶殿,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是為了蘇江省書記委曾秦臻之事,還請張先生高抬貴手。」

  林國光不傻,能夠看出張宇初不是一般人,再說張家什麼時候出過一般人,都是一群能夠飛簷走壁的傢伙。

  跟這種人繞圈子,鐵定是輸,還不如開門見山,直搗黃龍來的更有效果。

  林國光並沒有想要借百萬大軍之威勢,逼迫張宇初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張宇初既然會將他們進攻的時間送回來,還暗示他們適可而止,就不怕了他們。

  也許張家的能力對付不了百萬大軍,但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猶如探囊取物,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林將軍何出此言?」

  張宇初的臉色變了變,林國光的話足夠的直接,也足夠的難聽,雖然沒有直接說他張家綁架曾秦臻,但已經是一個意思了。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絕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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