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誰敢鬧事【三更求訂閱】
就在彭國濤在武警總院接受全方位檢查的時候。k 更新
曾秦臻正在安全部門的辦公室之內大發雷霆,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還好意思說是特別部門下來的,曾秦臻都替他們臊得慌。
其實這件事情也不能怪特別部門的人,連環撞擊,將車都撞車這副德性了,彭國濤愣是一點事情沒有,不得不說是彭國濤福大命大。
換做是曾秦臻進去,九條命也沒了,這會正風風火火的趕閻王殿報道呢。
問題就出在這!有人不讓彭國濤死!但這個彭國濤必須得死!
一旦彭國濤沒有利用價值了,他背後的人會花費大力氣去保他們?
哼!增秦臻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
殺雞焉用牛刀!
讓特別部門的人出手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佔據道德制高點的他,根本不需要用暗殺等手段,有的是辦法讓彭國濤走投無路。
直接殺死他,還便宜了他呢!
這一次行動雖然沒能夠成功,卻也起到了敲山震虎的效果。
南都軍方的死對何正沖的死也是耿耿於懷,槍械走火那就是扯談,寫這份報告的人都不相信這種鬼話。
何正沖死的時候身上一個彈孔都沒有,一到射擊靶場就一頭栽倒在地,何況他去視察的榴彈炮的陣地!
別說榴彈炮不走火,就算是走火那也是屍骨無存才是,榴彈炮轟出來的彈孔,那得有多大!
軍方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啞巴虧,要是沒一點動作才怪了。
具體是怎麼回事,大家心裡都清楚,都是明白了人,有些事情做得說不得,有些事情說得做不得。
明面上,該咋地,還得咋滴,暗地裡,咱就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看誰能將誰咋滴!
不過這一切,似乎都與張宇初無關,他就是一個局外人一樣。
每天也就是在丹楓白露小區內,抄撰龍虎山藏經閣遺失的典籍,交給張道潤,暗中查看一下張家子弟在南都的近況,給他們找點麻煩事,剩下的也就是每天指點唐昕修煉了。
日子平淡而充實。
除了張道潤隔三岔五的會來一趟,丹楓白露小區找張宇初之外,也沒有多少人知道張宇初住在這。
彭國濤也是不知道,雖然張宇初沒有刻意的去隱瞞,彭國濤想要知道隨便調查一下就可以了。
還算彭國濤識趣,並沒有這樣做。
就算彭國濤想,現在也沒有時間這樣做,他很忙,忙著為自己洗脫罪名,省紀委調查組已經下來找過他了。
這年月大家惦記的也就是自己那點事,事不關己則高高掛起。
沒有人會無緣無故的將一個二十四五,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都市青年,跟龍虎山上,執掌牛耳的張天師聯繫在一起。
大搖大擺的走在南都的大街上,更多的人的目光,也都是放在唐昕的身上,而不是張宇初的身上。
紅顏禍水!
挽著張宇初手臂,走在大街上逛街的唐昕,忽然之間感覺到張宇初停了下來,一步走到了張宇初的前頭。
「怎麼了?」
唐昕有些詫異的問道。
「跟我來。」
張宇初沒有廢話,而是走到了僻靜的小街巷中,然後停了下來,看著巷口的方向。
唐昕深吸有其,挽住張宇初手臂的手緊了緊,只有出事的時候,張宇初才會是這種模樣。…,
張宇初橫行無忌的手段,唐昕再瞭解不過,她可是看著張宇初一步步走過來的。
不論是什麼事,只要經過張宇初的手,那絕對不是小事。
然而唐昕的擔心卻沒有出現,巷口只是出現一個衣衫襤褸,行為邋遢的流浪漢。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哪個垃圾堆裡撿來的,長長的頭髮已經結團,披散在頭上,散發出一股濃濃的酸臭味。
但他的眼睛卻是炯炯有神,看著張宇初,一步一步的走近。
「張先生!」
流浪漢開口了,言語中浸透著極大的喜悅。
這流浪漢一開口,唐昕便認出他來,眼前之人居然是譚晨光,唐昕根本無法與上次見到那個成熟穩重的年輕人聯繫在一起。
「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
張宇初皺眉問道。
譚晨光雖然不是正一道弟子,那也是道家子弟,落魄成這副摸樣,身為道家至尊,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張先生,這件事說來話長!」
「那就慢慢說。」
張宇初有的是空閒,不至於連聽譚晨光說話的時間都沒有。
「那天在茶莊之後,我獨自在南都找過張先生,只不過張先生那個時候似乎已經離開了……」
譚晨光娓娓道來,從茶莊那天時候開始,譚晨光在南都還找過張宇初,只不過那個時候張宇初已經快離開南都前往江贛去了。
沒有動用安全部門力量的譚晨光,焉能夠知道張宇初的去向。
幾天之後,譚晨光便帶著,歐陽晨曦和王晨陽的屍體回到了北都,雖然譚晨光和兩人並沒有多少交情可言。
畢竟是一起出來的,譚晨光也不能將他們的遺體,自己獨自一人回到北都,何況他們的死因還有待於考證。
在南都安全部門的協助,也用掉了兩天的時間,才回到了北都,然而這個時候,龍虎山事件爆發,北都特別部門忙的不可開交,也沒有人有功夫來搭理她這個小人物。
而譚晨光回到北都,第一時間遞交申請離開特別部門的報告,也被壓制了下來。
在正一三山盟事件上,譚晨光這樣的小人物也派不上用場,沒有人在意他的存在。
這樣的情況一過就是半個月,然而這半個月也是譚晨光在北都最後半個月的好日子。
半個月的時間一過,南都事情再次的被提上了日程。
一位師叔找上了他,將他帶到秘密的詢問室,要他詳細闡述在南都的經過,譚晨光自然不敢有任何的隱瞞。
一五一十的將前後的經過詳詳細細的給師叔匯報了一遍,事實連帶分析,一點一滴都沒有漏過。
盤問結束,師叔也離開了,只不過他卻沒能夠離開,而是一直被關押在詢問室之內。
隔三岔五的,就會有一位兩位師叔前來詢問南都的事實經過,而譚晨光的所闡述的內容,幾乎與第一次一般無二。
久而久之,師叔前來盤問的次數就少了,就像是沒有任何利用價值了一般,而譚晨光的待遇也從詢問室,升格到特別部門關押室。
以前就聽說特別部門有個關押室,卻一直都沒有見過,原來是長在特別部門的地下。
很普通,和普通的地下室沒有多大的區別,就是混泥土層厚一些。
看押的人居然告訴他,他居然是第一個被關押在這個地方的人,也是唯一一個。…,
一直以來特別部門的關押室,就顯得有些多餘,落在特別部門手裡的人,不是加入了特別部門,就是直接被殺死了,根本就不需要經過關押。
那些實力強悍的人,根本就抓不住,更不要說將他關押了。
譚晨光有幸成為第一人,也有其特殊的成分來裡頭。
若非他那一份申請調離特別部門的報告,他完全可以在特別部門中享受更好的待遇。
然而恰恰就是因為譚晨光動了離開的念頭,才導致了譚晨光的悲劇,譚晨光身上的悲劇根源就在於此。
特別部門不是誰想進就能進,想來開就能夠離開的。
除非,死!
動了叛逃的念頭的人,是絕對留不得的,但考慮到他是唯一一個和張宇初有過正面接觸特別部門的人,這才留他一命,關押在地下關押室。
誰都不希望被關押一輩子,譚晨光也不例外,當然讓特別部門放他離開是不現實的。
事實上,是譚晨光利用看守人員的疏忽給逃出來的,一路打扮成流浪漢,逃到了南都。
可譚晨光哪裡知道,若非特別部門有心,他又焉能夠逃出升天,更不要說一路逃到南都。
在南都,譚晨光一直都在找張宇初的身影,在張宇初曾經出現過的地方等候著。
然而張宇初深居簡出,露面的次數少的可憐,譚晨光在好幾個地方連續的蹲點都沒能夠看見張宇初。
唐家半山別墅,到紫金山,總院……
直到他來到丹楓白露小區,譚晨光心中其實已經是放棄了,丹楓白露小區雖然是最先居住的地方,但唐昕這個地方的房子早早的就廢棄了,這也是譚晨光心中,張宇初最不可能出現的地方。
然而,最不可能出現的事情,最有可能成為現實,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唐昕和張宇初前往胡經理的餐廳用餐的時候,被譚晨光給等到了。
儘管譚晨光說的足夠的簡略,但還是用去了十多分鐘的時間。
「很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吧!」
十幾分鐘的時間內,譚晨光的肚子叫喚了好幾次,雖說修道之人奈飢餓能力強,幾天不吃飯都沒多少事,但餓還是會餓的,餓到一定程度也是會死人的。
「三天了!」
三天前吃的,還是譚晨光從一個包子鋪給偷的,作為一個流浪漢,譚晨光不得不小心行事。
偷來的那幾個包子,小的跟小籠包似的,對餓了幾天的譚晨光來說,根本就不頂用,就夠個塞牙縫。
「我正要去吃飯,一起吧!」
張宇初對譚晨光說道。
「這……」
這個時候譚晨光卻遲疑了,他這幅打扮和身上這味道,別說是去吃飯,走在大街上,朝哪家店舖大門靠近一點,哪家店舖的客流量就直線的下降。
多待上幾天,非得關門歇業不可!
「這不合適吧!」
這點自知之明,譚晨光還是有的,更何況張宇初和唐昕挽著手,去吃飯,加上他一個流浪漢,這叫啥事啊!
「沒什麼不合適的!」
張宇初卻不由譚晨光分說,已經和唐昕走出了巷子。
於是乎,南都市民便看見,一對年輕靚麗的青年身後,跟著一個邋遢至極的流浪漢,成了一道奇景。
來到胡經理的中餐廳,張宇初和唐昕是進去了,譚晨光卻被門口的侍應生給攔住了。
要是將譚晨光給放進去了,老闆的生意黃了不說,他這份工作也就沒了。…,
「他是我們的朋友。」
像是想起了什麼,唐昕轉頭笑著對門口的侍應生說道,一直以來唐昕就對譚晨光沒有好感,更不要說現在。
不過張宇初決定的事情,唐昕是不會反對的,就算反對那結果也只能是反對無效。
「這,這……唐小姐這……」
侍應生一臉的為難,臉上的表情都快哭了。讓進肯定不行,不讓進似乎也不行啊!
「你們胡經理呢?我會跟你們胡經理親自解釋!」
「我們胡經理在樓上的辦公室,不過他現在正有客人!」
客人談不上,正在燒香拜佛,供奉著大神倒是真的,這個時候上去,侍應生絕對不敢的。
「有客人啊,那先讓我朋友進來吧,等會我再去跟胡經理去解釋。」
「那好吧!」
捂著鼻子,侍應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的說道。
這個時候一樓餐廳內不少客人已經注意到門口發生的事情,沒辦法味道太重了,甚至蓋過了飯菜的香味,哪還有食慾!
他們居然看見餐廳的侍應生將流浪漢給放了進來,嘩嘩啦啦的客人就都站了起來,紛紛表示著心中的不滿,要餐廳將譚晨光給趕出去。
眾怒難犯!餐廳的領班只能上樓去找胡經理出面,侍應生得罪不起唐昕,領班同樣得罪不起!
「怎麼回事?」
胡經理很快就從樓上的辦公室下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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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說到,咱就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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