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異界‎] 術士皇族 作者:古老城堡 (已完成)

 
mk2258 2013-1-16 17:14:43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1 95190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19
第五百三十四章 誰也沒有閑著

威尼斯島上的較量雙方,實力接近,拉迪斯勞斯希望少量支持就能讓阿拉密斯控制住局面。

特雷維索能夠支援他幾百個民兵和一兩個牧師,他本來就占上風,應該是足夠了。

聯合王國可以從這場變故中得到不小的利益。

阿拉密斯畢竟不是威尼斯原有關系圖里的人,他和他推出來的大佬,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能穩定住局面。

在此期間,拉迪斯勞斯會進一步擴大自己的影響力。

不過事情似乎還是有哪里有點問題。

“克里特島上有沒有動靜?”拉迪斯勞斯想了一下,又問道。

“根據西班牙方面最后一次的通報,沒有克里特方面的艦隊出現在亞得里亞海南部。”拉迪斯勞斯一旦涉及到地中海上的事務,就非常有賴于西班牙的海上信息網。

“是馬德里還是那不勒斯的消息?”這是很關鍵的問題。

“是那不勒斯的消息,一個西班牙艦長現在提供消息給我們。”正常情況下,那不勒斯的西班牙分艦隊提供的情報需要先送去馬德里,然后再由馬德里外交官根據聯合王國大使的要求中轉。

雖然馬德里支持維也納,但是還是要進行必要的情報審查,以確保分享的情報不會損害到馬德里的利益。

拉迪斯勞斯不是不理解這種行動,畢竟國家之間不可能真正親密無間,能夠免費分給他情報已經是最緊密同盟的表現了。

但是情報最關鍵的就是時效性,在這個系統中繞上這么一圈下來,再有價值的情報也只剩下一點殘渣了。

更不要說這個圈子中還存在泄密的風險。

所以拉迪斯勞斯就只好稍微不顧皇帝感受,在那不勒斯伸展自己的觸角了。

“還是小心為上。”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問題在哪里,拉迪斯勞斯最終搖了搖頭,“常備軍也派兩個聯隊去特雷維索,讓薩扎斯坦殿下帶上卡薩諾騎士去。”

稍微派出一點力量吧。

拉迪斯勞斯還是打定主意去東方討伐紹波繞依。

雖然進攻威尼斯有很多好處,最重要的就是可以徹底解決聯合王國一個方向上的戰略敵人。威尼斯共和國雖然在東方還有一些島嶼,但是如果一口吞了威尼斯城,那么聯合王國的南方就再也沒有其他國家了。

這可以為拉迪斯勞斯帶來大量的地緣自由,而匈牙利即使占據下來,也會大大拉長他和波蘭的國境線,增加他們之間已經隨時可能爆發的矛盾。

他不是不明白這一切,也知道威尼斯是一個聚寶盆。

然而威尼斯這個聚寶盆雖然好。但是他根本沒有維持商業航線的海上艦隊,現在還有一些商人因為慣性在威尼斯交易,如果拉迪斯勞斯真的一口吞下了威尼斯城,只會讓原有體系瓦解。

到那時,辛苦搶來的聚寶盆就成了一個爛泥碗。

原有體系的反抗力量將會極大,幾百年來積累的財富即使是一小部分被激發出來反抗他的統治。沒有海軍的聯合王國也會立刻陷入麻煩。

而為了自己的家鄉,克里特島上的那支艦隊勢必也要奮力一搏。

到那時除非費迪南德真的肯為了自己的遠房堂弟兩肋插刀,否則哪怕奧斯曼帝國不公開參戰,僅僅是巴巴利海盜就足以幫助威尼斯人復國。

所以拉迪斯勞斯只好克制奪取這個島嶼的,專心經營自己的東方。

不過他還是決定和阿拉密斯加強一點聯系,擴大他在威尼斯的影響力,并再次乘火打劫:“夏洛克。你帶上你的女婿也去特雷維索,看一看能不能再收集一點造船工匠,有可能的話,遷移一些造船設備來,威尼斯的海軍軍備廠可是世界聞名。”

“是,臣立刻就出發。”夏洛克很滿意這個任務,雖然阿拉密斯是他的私人敵人,但是這也是恢復圣殿騎士團實力的好機會。更是他加強在圣殿騎士團內部地位的好機會,丟掉那件象征著傳承的寶物斗篷可不是小事,如果不干出點成績,他在圣殿騎士團內部可是借不上力了。

夏洛克很清楚自己的根基上的天然不利,作為一個威尼斯商人他如果借不上外力,那就永遠成不了國務會議成員,永遠得不到真正的大權。

這是所有拉迪斯勞斯體制下成員的終極夢想。

興沖沖的夏洛克和他的女婿剛剛趕到特雷維索。就得知威尼斯本島上的戰斗已經結束了。

不過不是一開始占了上風的阿拉密斯獲勝,而是小哥里提扭轉了局面。

阿拉密斯還活著,但是情況顯得很糟糕,他昨天晚上順著運河游出了威尼斯島。逃進了聯合王國。

“波爾多斯死了,被倒塌的房舍給壓死了。”一見到夏洛克,阿拉密斯就說了一個壞消息。

波爾多斯就是那個威尼斯大佬的名字,他也是秘密的圣殿騎士成員在威尼斯島上很有影響力,在沃金教會中分量很重。

“怎么回事?前兩天不是你占上風嗎?”夏洛克為眼前的情況感到惱怒,這意味著拉迪斯勞斯的利益無法伸張,他自然也就無法建立功勛了。

更讓他痛心的是波爾多斯之死,波爾多斯是夏洛克的引路人,更是他在圣殿騎士團內部的主要支持者之一。

他死之后,夏洛克的大計就更艱難了。

不過夏洛克并沒有把這種情緒表現在臉上,他依然保持著從容冷靜。

阿拉密斯有點驚訝于為什么夏洛克又能說話了,不過他明智地沒有問這個問題,如果他是威尼斯島的主人自然不怕夏洛克報復,可是如今他成了喪家之犬,只有不到兩百個部下跟著他游了出來,就完全得罪不起拉迪斯勞斯的重要爪牙夏洛克了。

阿拉密斯了解夏洛克,他不是一個報復心很強的人,但是如果有機會也不會放過,更何況自己割掉他舌頭還不是他們兩人間真正的大仇。

“我的傭兵比小哥里提的那些烏合之眾要強得多,本地的貴族和牧師也有一大半支持我,昨天中午我還控制著城市的九成地區,殘余的艦隊也支持我。”阿拉密斯一邊說一邊搖頭,他對于命運的安排真是痛苦。“我一度以為自己就要在威尼斯重建萬物終結之主的榮光了。”

“到底發生了什么?我身上帶著聯合王國國王陛下的手令,我可以動員特雷維索的一千民兵,我還帶了不少現金和匯票,可以臨時再雇傭五百傭兵,一共一千五百人跟你過海,能不能扭轉局面?”夏洛克還有最后一搏的力量,雖然很失望目前的情況,但是他依然表現地很有條理。

阿拉密斯的眼睛中一度發出很大的希望,可是掙扎了一會他最終還是搖頭放棄了:“哎,你要是早來一步就好了,有這些部隊加入,我們就能占住一個據點,等的大軍到了,我們至少能控制半個威尼斯城。”

“什么,算上聯合王國的援助你也沒有信心把敵人趕下海?你難道是被嚇破了膽?看來我只好把你賣給小哥里提了。”夏洛克不是在威脅,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放在了腰間的軟劍上。

房間里的幾個特雷維索當地高手也都做出了戰斗姿態。

拉迪斯勞斯雖然想要下手,可是畢竟沒來得及,只要把阿拉密斯綁了送給小哥里提,應該可以恢復雙方的友好關系。

畢竟,拉迪斯勞斯幫助他“平叛”過呢,再來一次也無所謂。

“哈哈,人家可是攀上高枝了,未必看得上你。”阿拉密斯終于笑了出來,被耍了的不止他一個,這讓他好受了一點。

“哼,聯合王國和拉迪斯勞斯哈布斯堡陛下的友誼誰會不想得到?”夏洛克只當自己的老仇人因為失去勢力的打擊而失心瘋了,只是他也沒有拔劍出鞘。

“哈哈。”夏洛克的話讓阿拉密斯笑得更大聲了。“確實如此,可是你知道昨天晚上我碰上了什么情況嗎,我帶著上千部隊團團包圍了哥里提府邸,然后發起進攻,那個小哥里提的指揮和判斷依然是那么糟糕,不一會就被我突破了防御。然后你知道發生了什么?嗯?這個小子和他周圍的幾十個個部下突然人人的武器上和身上的鎧甲都噴出紫色的火焰,我的部下一沾上就會死得難看非常,小哥里提這個酒色過度的家伙居然打得我沒有還手之力,反應慢上一步就要死在他手上,與此同時城市里一下子冒出了好幾個紅衣大主教帶著幾百精銳部隊把我的部下全部擊潰了。”

夏洛克終于動容,再也無法保持從容,祂插手了?!

“現在,我的夏洛克,你猜小哥里提那個小王八蛋,得到了哪一位至尊的垂青?”看著夏洛克滿臉的焦急,阿拉密斯終于不再發笑,而是恢復了他圣殿騎士的威勢,冷冷地發問。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20
術士皇族 五百三十五章 欲火

瑪麗房間里僅僅點了一支蠟燭,氣氛非常的曖昧朦朧。

“霍亨索倫小姐穿著獵裝真是精神,她的身材也好,還是你比較喜歡維廷小姐的那雙嫩手?哈哈,親愛的,你到底打算選哪個?”

瑪麗一邊看著幾位女士的畫像,一邊問道。

雖然不反對和拉迪斯勞斯建立情人關系,但她是真的不想在結婚了,情人是情人,但不是親人。

在丈夫為了保家衛國而死之後,她已經無法接受路易以外的第二個男人成為自己的親人。

“依我看,相比霍亨索倫小姐本身,那位荷爾拜因大師的技藝還比較重要,專門請他來畫畫也算是有心了,可惜我必須再等一等另一位女士的畫像。”這里是瑪麗的房間,拉迪斯勞斯坐在瑪麗旁邊。

瑪麗想要調笑兩句拉迪斯勞斯是對那位小姐念念不忘。

這就是情人和親人的區別,對于拉迪斯勞斯和其他女人的關系瑪麗根本不放在心上,只要這個表妹,那個女侯爵在她面前都恭恭敬敬地她就根本不在乎,哪怕拉迪斯勞斯再有了一個正宮王後,她也不在乎什麼。

她甚至能就這種事開開玩笑。

“明智的選擇,只有亞格隆尼家族的女兒才能解決你的難題。”可是不待她再次開口,她的母親就說出了拉迪斯勞斯的所想。

胡安娜也在瑪麗的房間里,雖然她知道自己的兒子希望繼續和拉迪斯勞斯保持緊密的聯姻關系,但是經歷了太多苦難的胡安娜顯然不打算繼續勸說瑪麗了。

“母親大人您為什麼這麼猜?拉斯洛,你真的想和波蘭王室聯姻?”瑪麗同時向自己的母親和情人問道。

雖然知道瑪麗的心不可能完全屬于自己,可是拉迪斯勞斯還是很喜歡她,喜歡她叫自己拉斯洛,這個母親使用的匈牙利語昵稱。

即使是多利亞大元帥,也從來不叫他這個名字。

不過他沒有回答,因為胡安娜回答了她女兒的問題。

“如果是為了和北德意志的諸侯聯姻就沒有必要如此大張旗鼓的安排。一場突然的聯姻配上一次軍事行動,很有可能在北方得到一些領土,但是這樣公開的行動只能是為了向亞格隆尼王室展示你拉迪斯勞斯弟弟的實力和布局,他在恐嚇波蘭人,也是在誘惑波蘭人。”胡安娜一邊說一邊看著拉迪斯勞斯,“也只有同波蘭的同盟才能解除他的困境。”

“困境?啊,我明白了。”母親說道這里。瑪麗一下子也醒悟了過來。“對付紹波繞依也許只要波蘭中立就行了,但是要對付異教徒,就必須要得到波蘭的支持了,那些該死的異教徒。”

瑪麗的情緒變得糟糕了︰“拉斯洛,你告訴過我,甦萊曼這個惡魔是因為東方的山區部落起義才撤退的。他的大軍在這里受到了你的重創,應該未必就能對付得了那些好斗善戰的山里人。”

“是啊,我看他比他父親要差遠了,他父親在位時間雖然短,可是如同疾風暴雨一般地征服了埃及。”胡安娜也抱著這樣的想法。

“埃及雖然廣大富裕,可是並不比貧瘠狹小的羅德島更重要。任何環地中海的帝國都必須先海後陸,否則國土過大只是負擔。只有拔掉了羅德島這個卡住奧斯曼帝國心肺循環的毒瘤,用海運把帝國聯系起來,奧斯曼帝國的南北兩部分才是真正的整體。不拔掉羅德島這個釘子,廣大的國土只是降低國家行政效率的負擔而非實力。先取羅德島,再收復海雷丁,這是最頂級戰略,抓住了整個奧斯曼帝國地緣問題的核心要害,如今埃及的糧食才能真正成為奧斯曼人力量的源泉。東方的波斯帝國新敗給奧斯曼帝國不可能有效地支援那些山區部落。他們在這個時候起事不過是在自尋死路,甦萊曼陛下會贏,而且會贏得干淨利索。”拉迪斯勞斯相當肯定。

他用最嚴肅的態度說出了最糟糕的判斷。

“把敵人說成如此巨大的威脅,可是你還是不肯做出真正的讓步。”其實拉迪斯勞斯主動向波蘭求婚的機會也很大,之所以要搞這麼復雜,就是為了避免向波蘭人讓出太多利益。

“匈牙利的每一寸領土,都是我的!”拉迪斯勞斯說著想要抱住瑪麗。

可是瑪麗的情緒突然變得很糟糕。她頗為用力地拍開了拉迪斯勞斯放到她大腿上的手,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拉迪斯勞斯想要追出去,可是胡安娜把他摁住了。

“讓她自己靜一靜,她人生的路還很長。必須有面對現實的能力,不過我喜歡你,拉斯洛。”胡安娜的聲音中帶著奇異的情調,臉上掛著危險的笑容。“我喜歡英俊又野心勃勃的術士,從來都喜歡。”

拉迪斯勞斯先是微微一怔,不過他很快盯著這個很有吸引力的準丈母娘,露出了和她同樣的笑容︰“啊,這是我們術士的本能,也是我的榮幸。”

拉迪斯勞死一邊說,一邊親親地吻了一下胡安娜的手,他輕輕伸出舌頭,舔了一舔她的手指。

阿,舌尖上傳來微微的跳動感,她的手依然如此光潔和細滑。

“咯咯。”胡安娜對拉迪斯勞斯的試探積極地回應,她還換了一下翹腿的上下。

那一瞬間,拉迪斯勞斯可以看到大腿上面充滿誘惑的臀部,他可以想象那對豐潤和她的手一樣充滿了彈性。

胡安娜很多年沒有展示她女人的那部分了,實際上她的魅力本來就不在查理五世和費迪南德之下。

拉迪斯勞斯突然意識到他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受那些條條框框的束縛,這也許是一個壯大術士皇族和他自己實力的好機會。

他們倆是世界上實力最強的可能的術士伴侶組合了。

她的幾個女兒都略有不足,只能算是一般的施法者。

費迪南德的實力當然要勝拉迪斯勞斯一籌,可是人類文明總歸還是有一點底線的,不是條條框框,而是底線,這是兩碼事。

甚至于動物一般來說也不會觸犯這條底線。

拉迪斯勞斯自問自己也跨不過去,胡安娜顯然也是。

所以在這個位面上,胡安娜能夠找到的最強的術士就是拉迪斯勞斯了。拉迪斯勞斯也無法抗拒她能提供給他的機會,她曾經生下過那麼多強大到了極點的術士啊。

他們的試探挑逗讓瑪麗的幾個匈牙利侍女陷入了極大的恐慌,真是變態的術士們,還有這種事。

她們倒不是有什麼道德感,為了強大的後代,拉迪斯勞斯和胡安娜這種事情根本不算什麼,他們畢竟沒有血緣關系。只是因為拉迪斯勞斯和瑪麗的關系而有點復雜,侍女們早就被訓練地足夠專業了。

她們是在擔心媽媽偷吃女兒的美食,給她們帶來魚池之殃。

‘瑪麗隨時會回來的!’

好幾個匈牙利侍女都在心里大喊,即使是胡安娜的幾個西班牙侍女也露出了緊張的情緒,可是她們終究不敢挺身而出。

好在不用她們提醒,拉迪斯勞斯和胡安娜也知道這一點。他們最終還是沒有進一步動作。

拉迪斯勞斯最終沒有把手放到那條若隱若現的大腿上。

而且胡安娜在這里至多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雖然她在跟隨自己至少十幾年的西班牙侍女面前做什麼都可以很放松,但是那幾個匈牙利侍女和瑪麗的存在,還是讓她有顧忌的。

胡安娜最終還是離開了,把房間留給了拉迪斯勞斯和瑪麗。

離開了拉迪斯勞斯充滿**的視線,她才意識到今天自己有點出乎意料的大膽,找個男人不算什麼。哪怕他是自己女兒的情人也不算什麼,可是在女兒精神不大好的時候如果讓她看到刺激的一幕就多少有點不負責任了,哪怕女兒不是很在乎也應該讓她有點心理準備。

可是真的好空虛,胡安娜的身體正在吶喊。

那對誘惑著拉迪斯勞斯的大腿現在感到有點難受,一陣陣的潮濕和熱量正從大腿的交匯處彌漫出來,讓胡安娜走得很艱難。

胡安娜實在無法理解自己的興奮和失態。

她只能認為這說明她的精神更穩定了,過去十幾年精神混亂破碎的日子中,她可不會想男人。

另一邊拉迪斯勞斯施展渾身解數也沒能把瑪麗給哄開心了。他最後也只好離開。

他在走廊里站了幾分鐘,天人交戰是不是要立刻去找胡安娜。

樓道里除了侍女還有衛兵,應該還有兩個暗哨。

他們不像跟著瑪麗和胡安娜的那種精挑細選的侍女那樣,從小接受過反復強化的沉默教育。

拉迪斯勞斯如果直接去胡安娜的臥室必然讓他們震驚,他們肯定不會相信國王陛下和女王陛下是在一起探討對聖經的理解和對暗日的崇敬。

萬一有什麼毫無根據的流言和喪心病狂的污蔑傳出去就糟糕了。

而且卑鄙的西瑞克教會也一定會乘機大肆抹黑最最偉大高貴,最最純潔無暇的術士皇族的!

必須精心安排後,才能和這位強大的女術士“單獨見面”。

可是胡安娜的奇異誘惑。又讓拉迪斯勞斯實在是心火上升,以至于今晚就想讓瑪格麗塔女總管排一下。

可是瑪格麗塔會不會因此嫉妒,甚至以此報復曾經冷漠對待她的西班牙宮廷中的幾位堂姐妹甚至胡安娜?

在樓道里侍女和衛士們的注視下,聯合王國的國王陛下獨自站了好幾分鐘。猶豫著要不要立刻服從本能的指引。

拉迪斯勞斯不知道自己的眼底此時是一片血紅,就如同他沒有注意到剛剛昏暗的燈光下胡安娜眼底的那絲不同往常的血色。

為胡安娜-特拉斯塔瑪拉女王瘋狂的不止一個拉迪斯勞斯,而是巴巴羅薩在為這個女術士在發狂。

拉迪斯勞斯眼底的血紅色還在擴大。

‘人生苦短啊。’拉迪斯勞斯感到自己實在不該再猶豫,應該盡快去追求那溫暖濕潤的天國。

巴巴羅薩的神國入口近在咫尺,正在繼續催動神力要幫拉迪斯勞斯一把。

“陛下,瓊斯殿下求見!”

一個侍從的報告讓拉迪斯勞斯不得不把自己的思緒從桃色朦朧中拉出來。

他眼底的血紅色頑抗了一秒鐘,然後不情不願地開始消退。

“哎!”

這一瞬間,宏願之間中傳來一聲直入所有巴巴羅薩信徒靈魂深處的嘆息聲,其中蘊含的失落和遺憾,讓好幾個最虔誠的牧師包括奧德-凱斯勒不禁流下淚來,雖然他們根本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拉迪斯勞斯也听到了這一聲嘆息,他多少有點意識到了情況,但是眼前還有國事要處置,他無暇細想。

“恭喜您,陛下。”瓊斯喜動顏色,他半跪在拉迪斯勞斯面前向他報告一個好消息。“特蘭西瓦尼亞最新情報,九天前,紹波繞依叛黨在阿爾巴尤利亞城外和一股塞爾維亞起義軍大戰一場,紹波繞依大敗,目前塞爾維亞起義軍正在籠城,塞爾維亞首領諾伊德派來了稱臣的使者。”

瓊斯有理由感到高興,這是他情報工作的巨大成績,正是他派出的特工及時激化了長期存在的沖突。

“好!太好了!”拉迪斯勞斯心中因為巴巴羅薩嘆息而產生的失落一掃而空。

他正要繼續說話,瑪格麗塔親手送來了夏洛克的急件,上面的字不多,但是夏洛克把威尼斯島上變故的幾個關鍵點都說清楚了。

“讓所有國務會議成員立刻來王宮,召開緊急會議。”

拉迪斯勞斯看完了信,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後,還是決定討論之後再做決定。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21
五百三十六章 壓倒性的力量

維也納王宮最高會議室中,燈火通明,上百支蠟燭把整間大廳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聯合王國最有權勢的幾個人正在研究剛剛傳來的消息。

薩扎斯坦和瓊斯花了十分鐘時間做了一番簡報,然后拉迪斯勞斯示意大家可以自由討論。

“請再和我說一遍,這個塞爾維亞起義者的頭目,諾伊德,到底是什么路數?”維爾茲堡大主教資歷淺薄,但是他還是首先發言,因為他對東方的局勢最不了解。“不僅僅是剛剛那些,說一說對他父祖的情報。”

這段時間的經驗讓他知道,拉迪斯勞斯可以接受謹慎到極點的反復多次的信息確認,但是不接受追擊部下稀里糊涂的表態。

維爾茲堡大主教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藏拙,必須搞清楚情況。

他的問題也很不錯,看一個政治人物,首先要看他的根腳。

“根據目前的情報上看,這一支人數百年來就是山區中很有名望的頭人,他們的祖先也許娶過早已經滅亡的塞爾維亞帝國的公主,從他曾祖父這一代開始,諾伊德家族就是喀爾巴阡山西麓最有力的塞爾維亞頭人,他的祖父和父親都是很有威望的領袖,他自己也頗有經營的才干,擁有近千人的直屬武裝力量。”瓊斯把相關信息再次說了一遍。

“據說紹波繞依對少數民族做出了不小的讓步,可是怎么還是激起了叛亂?”霍亨索倫官問了一下戰略問題。

“紹波繞依是和人數比較多的羅馬尼亞人妥協,塞爾維亞好斗的山民不僅沒有減輕壓力,還要面對匈牙利人和羅馬尼亞人變本加厲的壓迫,聯合王國的壓力讓紹波繞依在自己的統治區全力搜刮,不反抗就是死。”依然是瓊斯在解釋。

“霍爾蒂閣下,您有什么可以補充的嗎?”拉迪斯勞斯還在翻資料沒有說話,霍亨索倫官點名問比較了解匈牙利局勢的霍爾蒂,這是首席大臣的特權之一。

馬基雅維里雖然更得信重。但是要求其他國務會議成員說話的權力只屬于拉迪斯勞斯和霍亨索倫官,這就是程度和傳統賦予官僅次于君主的威嚴。

也是所有國務會議成員繼續努力的動力。

當然權力和權力之間還是有不同的,拉迪斯勞斯權力更加自由,霍亨索倫官則一般來說只能行駛這種權利一到兩次,否則就會被認為是僭越。

“我對這位諾伊德首領的了解也很有限。”霍爾蒂早就在等著拉迪斯勞斯發問。“不過我確實在布達見過他一次,他是來給自己的部落申請免去一部分實物稅的,他確實頗有手腕。不過當時我沒有看出來他有這么大野心啊,瓊斯殿下說他是喀爾巴阡山西麓最有力的塞爾維亞頭人是沒錯,不過那些塞爾維亞部落之間也是矛盾重重,他實力稍微強出一線也很難控制其他部隊吧,當然這一次打敗紹波繞依肯定會加強他的權威。”

“紹波繞依和諾伊德的戰役規模有多大?”聽完霍爾蒂話,馬基雅維里點了點頭再次轉向瓊斯。

“諾伊德的使者聲稱他們有五萬塞爾維亞勇士。一共殺死了三萬匈牙利和羅馬尼亞懦夫。”瓊斯先說了參戰方提供的資料,這種應該是第一手資料的說法實際上卻毫無價值。

霍爾蒂聽到這個數字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意,他負責宣傳工作,對這種不切實際的數字感到一種親切感。

不過不待他指出這是不可能的,瓊斯就繼續說道:“我方的特工判斷雙方各自投入了五千到八千人,塞爾維亞人略多一些,不過可以肯定雙方總共不到一萬五千士兵。雙方損失大致相當,各自傷亡了千余人,不過塞爾維亞人最終控制了戰場,所以匈牙利方的死亡比率要高得多。”

一直沒有開口的拉迪斯勞斯接著舉起了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這個動作意味著會議結束簡報階段,進入討論階段。

馬基雅維里宣布討論的核心:“那么我們現在討論一下特蘭西瓦尼亞局勢可能的變化和我們的對策。”

“您的工作真是出色,瓊斯殿下,這么快就搞清楚了情況。塞爾維亞山民的集結力量差不多就是在六七千人。”霍爾蒂先恭維了瓊斯一句,再說出自己的進一步看法。“他們雖然勝了一場,不過我想紹波繞依可以守住阿爾巴尤利亞。”

這是非常重要的判斷,如果判斷準確,可以大大加大霍爾蒂的發言力。

所有人都看著霍爾蒂等待他說下去。

“在喀爾巴阡山北麓地區的塞爾維亞部落的內部關系非常混亂,平原都屬于匈牙利和羅馬尼亞人,他們只能在丘陵和山麓中求生。狹小的生存空間讓他們內部競爭非常激烈,諾伊德家族雖然素有威望,不過他能把這些部落民帶下山來并進行一場野戰就很了不起了,我確信。攻城這種需要首領統一調配的戰斗,塞爾維亞人根本不行,那些中小頭人現在只能是在忙著掠奪和洗劫各地設防不足的城鎮,對于攻打堡壘都是避之不及。”

“可是他們畢竟是在野戰中打敗了紹波繞依的正規軍。”霍亨索倫官說道。

“紹波繞依的統治區本來就是匈牙利王國經濟比較差的地區,經歷了佩斯慘敗之后,他的威望和實力都不足以重建正規軍水準的部隊了,他補充的大部分部隊也不過是民兵水準,也許是今年冬天因為連續戰爭大家都沒有糧食了,所以他只好拼命出擊了吧。這種情況下,特蘭西瓦尼只有德意志移民才能安心過冬,他們知道居安思危所以糧食儲備一向比較豐富。”霍爾蒂最后吹捧了一下所有在座的德意志人。

“所以您有什么建議?”拉迪斯勞斯終于第一次開口了。

“我認為應該減小東進軍團的規模,分出一部分實力應對威尼斯的變故。”霍爾蒂公爵想了一想又補充了一句。“臣雖然和諾伊德交情不深,但是還算是有那么點關系,臣愿意去特蘭西瓦尼亞和他見面”

拉迪斯勞斯不置可否,他把目光轉到了霍亨索倫官和馬基雅維里的臉上。

“兩萬人大部隊更多是為了威懾波蘭,確實是國家的極大負擔,如今波蘭根本沒有大規模動員的跡象,如果能夠少派一點部隊自然是最好的不過。”馬基雅維里永遠不會反對省錢。

“但是部隊的規模也不應該過小。受到諾伊德勝利的刺激,也許會有更多塞爾維亞人來支援他,如果我們的兵力沒有足夠的優勢,這些兇悍的山民未必老老實實從命。”霍亨索倫官還是主張謹慎。“一旦起了沖突,特蘭西瓦尼亞勢必要受到荼毒。”

“至少可以分散進兵,一路兩千到三千人,兩萬大軍沿著多瑙河支流進兵是為了應付敵人可能的野戰兵團。現在不論是塞爾維亞人還是紹波繞依都沒有快速吃掉我們一路部隊的實力。”分散的進軍路線和大軍團成一股,對于后勤的壓力是完全不同的,能夠使用的道路越多,運輸的損耗就越小。“分出三到四路,總共動員一萬人馬也就足夠了,如今弗倫茲貝格和佩斯已經集結了八千人。再帶上一些匈牙利當地動員兵,應該就足以控制特蘭西瓦尼了。”

“不需要如此大軍,諾伊德不是已經派來使者了嗎?我們可以招攬他啊。”霍爾蒂公爵想要擴大一點自己的實力。“陛下可以聽一聽諾伊德使者的說法,再做決定。”

匈牙利人、羅馬尼亞人、塞爾維亞人、德意志移民,這些在特蘭西瓦尼亞的民族都是霍爾蒂可以獲得的政治資源。

不過拉迪斯勞斯否決了他的想法:“諾伊德的使者我就不見了,不過也不要立刻讓他走。”

“匈牙利民族是聯合王國的支柱,我們絕對不能縱容塞爾維亞的暴徒。此去東方是平定叛亂。不論是紹波繞依集團還是塞爾維亞暴徒都需要剿滅,給弗倫茲貝格發令讓他把部隊帶到佩斯然后盡快返回維也納然后隨我南下,薩扎斯坦殿下你作為東征統帥,指揮八千大軍從北中南三路進軍阿爾巴尤利亞。”

動用大軍,拉迪斯勞斯必定親領,弗倫茲貝格掃平波西米亞已經是有功了,軍功至高,不可過于集中在某個人的頭上。

當然拉迪斯順利這是防患于未然。他有力挫奧斯曼主力兵團的赫赫武功,在他這一代都可以不用太擔心有軍頭冒出來了,只是居安思危是永遠不會錯的。

“那么接下里的議題是要派出多少部隊南下威尼斯。”霍亨索倫官對于威尼斯很有興趣,上一次搶劫的戰果實在是讓所有維也納的權力者都很滿足。

“我想派個三千到五千人馬就足夠的,商人之友陛下肯定會給我們一個好價錢。”這種軍事問題本來是應該弗倫茲貝格發言權最大的,不過他正在外,瓊斯依靠在佩斯之戰擊退紹波繞依大軍的威望也就老實不客氣地先說話了。

所有在座的人中沒有一個沃金女神的信徒。不過對于遏制西瑞克勢力的擴張這一點上,大家是有共識的。

威尼斯這個北意大利最后的非西瑞克信仰要點,決不能輕易地讓羅馬教會摧毀。

“特雷維索方面必須盡最大可能收集任何可用的船只。”霍亨索倫官立刻應和瓊斯,他們有意拿下這次出征的統帥職位。

拉迪斯勞斯要讓幾個國務會議成員分別負責小規模戰役的意思剛剛露出了那么一點。這兩個敏銳的政治玩家立刻就注意到了。

拉迪斯勞斯召回了弗倫茲貝格,如果派出的部隊接近一萬,拉迪斯勞斯八成就會派弗倫茲貝格,只有小兵團,拉迪斯勞斯才可能考慮讓霍亨索倫官或者瓊斯統兵。

“的里雅斯特港和伊斯利亞也可以收集一些船只,雖然沒有軍艦,但是威尼斯城內的艦隊如今正處于混亂之中,只要能登上島嶼,臣一定能為陛下您搶一支海軍來!”拉迪斯勞斯上次率領千余疲憊之師就力克威尼斯島的戰績給了他的部下很大信心,威尼斯島和大陸之間的水域是半開放的水域。“威震四海,只要上了島,威尼斯海軍中必有心向皇室之人爭相來投,威尼斯海軍雖然現在處于低谷。可是數百年積累,有許多寶貴的老兵和造船廠,聯合王國如果吃下了他們。那么您就不僅僅是大陸的雄主,更可以爭雄四海了。”

威尼斯島上的艦隊在如今的狀態下,確實不足以隔斷拉迪斯勞斯觸手,而且幾次內斗下來人心思變,還真有可能讓霍亨索倫官借著哈布斯堡家族的威勢一舉建功呢。

拉迪斯勞斯不禁微微側過了頭。這真是一個極其有誘惑力的藍圖,他也不禁微微心動。

雖然毫不留情地砍掉了馬克西米連老皇帝慘淡經營的海軍,但那是因為當時他知道奧斯曼帝國下一次的攻勢來自何方。

實際上任何國家都需要海軍,如今聯合王國的海岸線因為奪取了克羅地亞而大大延伸了,再沒有海軍得話,這些海岸領地就根本無法發展。

而且奧斯曼帝國下次攻擊也不一定就一定沿著多瑙河。沿著海岸線一樣可以對薩格勒布和奧地利核心區發起攻勢。

到那時,后勤的麻煩就顛倒過來了,拉迪斯勞斯如果要么花費巨資修建許多堡壘,要么就要主動出擊尋求會戰。

這樣勢必會在戰場選擇和求戰節奏上陷入不利。

而憑空建設海軍成本太高,如果能夠以半支威尼斯艦隊為基礎,以富有經驗的威尼斯人為骨干,緩緩滲入奧地利血統。是最好的方法,確實可以得到事半功倍之效果。

更不要說威尼斯享譽歐羅巴世界數百年的海軍兵工廠的價值了,雖然小哥里提亂搞加上拉迪斯勞斯孜孜不倦地挖墻腳,但是這個兵工廠依然有許多有經驗的工匠和大量木材。

控制了這個重要工廠,聯合王國對于海洋的探索就有了基礎。

“羅馬教皇國的海軍在哪里?”一個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算了拉迪斯勞斯的暢想。

“什么?”瓊斯也沒聽請問題。“哪支海軍來著?”

“羅馬教皇國的海軍。”馬基雅維里又重復了一遍問題。

“嗯?”瓊斯遲疑了幾分鐘才回復到。“最近一次情報是,二十六天前,羅馬教皇國的艦隊在奧蒂亞斯港內停泊。”

瓊斯因為馬基雅維里的問題而漲紅了臉。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大錯。

只通過西班牙艦隊關注了從東南方來的奧斯曼帝國艦隊,但是對于羅馬教皇國的海軍卻沒有關注到。

“羅馬教皇國的海軍實力不足,而且他們未必能躲過西班牙艦隊的注意。”霍亨索倫官還不死心。

事實上,大家都明白,西班牙在那不勒斯的海軍力量有限,監視奧斯曼帝國艦隊和巴巴利海盜都很勉強了,對于羅馬教皇國艦隊的調動必然是有所疏漏的。

雖然羅馬艦隊一直以面對第勒尼安海的奧蒂亞斯為母港。但是在亞得里亞海邊也有羅馬教皇國的港口。

真選教皇既然已經插手威尼斯事務,就絕對不會有所保留,他的海軍肯定已經轉移到了東部港口內。

“請陛下圣裁。”馬基雅維里不和霍亨索倫官辯論,而是直接向拉迪斯勞斯行了一禮。

“情況不明。如何能夠強行登陸,這是對聯合王國士兵生命的不負責任,派一個聯隊給夏洛克,讓他相機行動就是了,散會吧。”拉迪斯勞斯雖然掃興,但還是選擇了理智的對待目前的情況。

國務會議成員紛紛行禮離開,可是這個時候奧德凱斯勒忽然進來。

他在拉迪斯勞斯耳邊說了幾句話后,拉迪斯勞斯最后又說了一句:“弗倫茲貝格、薩扎斯坦、瓊斯你們和我一起走兩步。”

拉迪斯勞斯把兩位國務會議成員帶到了一輛大馬車上,正在猜測拉迪斯勞斯意思的幾人看到奧德凱斯勒和老約翰已經在馬車里等他們了。

“諸位,這位約翰聯隊長向我提示了我曾經攻打過我方武器的火發女士選民的行跡。”奧德凱斯勒的聲音很興奮。

這位選民據說是一位浪漫主義的女詩人,弗倫茲貝格趕走了淑妮教會的起義軍之后,大家都以為她也退往中德意志潛伏了呢。

“我的妻子前兩天招收了一批新侍女,其中不少長得非常美麗動人。”老約翰的聲音相當低沉,他不知道自己發現并報告了這件事能不能把自己摘出去。“可是有一個特別不凡,幾乎不是人間之人,她一頭寶石紅色的長發實在是讓人難忘。”

當時守衛武器庫的士兵大部分都被殺光,少數幸存者都是因為沒有碰上淑妮選民。

沒有人認得淑妮選民,再加上又有市長女兒的庇護,這位選民就一直潛伏在維也納。

“我當然也注意到了如此美人,并想要邀請她和我共進晚餐。那位女士拒絕了,可是我妻子發現這件事,歇斯底里地咒罵我。”老約翰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我的妻子并不愛我,只要我不管她和那些詩人廝混,對這種事她一向也不是在乎的,只是這一次她如此反常讓我起了懷疑,因此向奧德凱斯勒牧師說道了這件事。”

“通過他的描述,我能確信這就是火發女士的選民,宏愿騎士陛下對于這件事特別關注,請大家務必戮力同心,拿下這個危險人物。”奧德凱斯勒興奮地補充,他可沒有老約翰那樣的負責情緒。

剛剛宏愿之間一度池水涌動,池水翻騰了好一會后不情愿地恢復了平靜,隨后所有的巴巴羅薩高級牧師都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煩躁。

可是這個選民的消息出現后,巴巴羅薩的情緒立刻變得極其地好,所有的牧師都能感受到那種驚喜,瞌睡正好送枕頭的驚喜。

“老約翰你放心,你跟隨了我這么多年,對你的忠誠我是絕對信任的。”拉迪斯勞斯安撫了一下老約翰。

當幾位國務會議的成員了解了大致的情況時,他們已經到達了老約翰的府邸。

賈拉索和金穆瑞已經帶著十來個卓爾潛伏在了街角,另一邊是弗洛倫蒂諾和兩個西班牙武僧,為了這個目標奧地利精銳齊聚,那位選民已經絕無生理,她不該潛伏維也納的。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23
第五百三十七章 討薪大軍的力量

奧倫治親王和所有強大武士和施法者一樣感受到了前幾天東北方向有一個強大生命隕落了。

可是和富格爾法師有心情去探究原因,奧倫治親王則根本沒有那個情緒。

這幾天他的日子很不好過,雖然在波旁公爵去維也納見自己的未婚妻期間,他成為了那不勒斯兵團的代理長官,但是他發現自己根本控制不了這些那不勒斯的驕兵悍將。

今天是發薪日,糟糕的局勢更是推向了新高潮。

“到底他媽的什么時候發餉,老子都半年沒見到過銀塔勒了!”

“發錢,發錢!”

“沒錢不打仗了!”

“皇帝陛下發的錢到哪里去了?!”

“是不是被你們這幫貪官給黑了?!”

公爵府外外的鼓噪聲正越來越大,薩伏伊公爵已經逃走了,他的公爵府比較堅固,所以就被西班牙人選為大本營。

這場討薪沖突在波旁公爵離開期間正在不斷擴大,眼看著就要壓過兵變的臨界點了。

“殿下,這樣不行啊,那些窮鬼要是發起瘋來可就糟糕了。”一個來自尼德蘭的法師戰戰兢兢地說道,她是奧倫治家族的私兵,跟著家主一起來意大利。

雖然奧倫治對手下兩千尼德蘭部隊的控制力是很足的,哪怕他們也拿不到錢,但是奧倫治家族在尼德蘭廣施恩惠,這些尼德蘭人哪怕沒有錢也會支持他。

但是外面一萬兩千西班牙和那不勒斯步兵他可就壓不住了,三千騎兵和奧術兵團雖然也很久沒有發餉了,但是這些大部分比較富裕,軍官出生更高,所以暫時還算穩定。

這兩千人也無法彈壓,如果是兩千皇帝率領的西班牙精銳也許足夠壓制局面,但是奧倫治親王不行,他如果派出尼德蘭聯隊彈壓,很可能進一步激發敵意。

“應該讓那些聯隊長來見您。統一思想,派出核心部隊彈壓局面,尼德蘭聯隊和騎兵部隊是可靠的。”這不是一個好主意。

“這太危險了,高級軍官一旦聚集起來,部隊有可能立刻失控。實際上有好幾個聯隊長官已經失去了部隊的控制,目前是一些低級軍官控制第七和第十聯隊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聯隊長受到人身傷害了嗎?”奧倫治親王悚然動容,這已經是兵變了。

“應該是半個小時前的事。”

“為什么不立刻告訴我?!”

“剛剛一個劫持聯隊長的小隊長來談判要求立刻發薪。我們才知道情況。”奧倫治親王的幕僚已經團團轉了。

此時公爵府外,傳來了更危險的呼喊。

“殺貪官!”

“殺法國佬!”

“殺尼德蘭叛徒!”

法國佬是指波旁公爵,尼德蘭叛徒自然就是奧倫治親王了。

“要不您給他們發一次薪水算了。”那個女法師又出了一個餿主意。“先一人發三個塔勒,穩定一下局面,也就是四五萬塔勒而已。”

“絕對不行,這點錢對奧倫治家族出得起。但是不能出。”如果波旁公爵有這筆錢倒是可以出,他一個法國王子永遠不可能控制得了西班牙的大兵團,但是作為深受馬德里宮廷猜忌的奧倫治親王卻不敢出這個錢。

雖然奧倫治親王因為在過去幾年中一力支持哈布斯堡家族平定叛亂因而很受馬德里的信任,但是尼德蘭長期的不穩定狀態,讓皇帝對所有的當地貴族都有一點戒心。

這種猜忌不是沒有道理的,日后正是繼承奧倫治親王實力和名號的人點燃了荷蘭獨立的熊熊大火,這把火最終不僅摧毀了哈布斯堡帝國在尼德蘭的統治。更燒掉了哈布斯堡帝國欲霸天下的雄心。

“我絕對不能用私庫給皇帝大軍發餉,這不是臣子可以做的事。”但那是哈布斯堡帝國又和法蘭西以及奧斯曼爭斗了五十年之后的事情,西班牙和奧地利都出現了力量衰退。

這才給了奧倫治家族奪取尼德蘭的機會。

現在,面對如日中天的哈布斯堡帝國,這一代的奧倫治親王并沒有任何反抗的勇氣和計劃,甚至于一點沒有反抗的念頭。

他只是不敢承擔皇帝的懷疑罷了。

“可是再不給錢,局面就要失控了。”另一個年長的尼德蘭人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雖然知道出錢是飲鴆止渴。但是這樣下去絕對也是死路一條。

低地長期的不穩定局面一直是各級軍官在解釋延遲時發餉的理由,因此西班牙中下層官兵中,對尼德蘭人的怨氣很大。

這不能說是謊言,當然也不是完全公平。

馬德里的財政不僅僅是因為尼德蘭的不安而糟糕。

“大人大人,看那面旗幟啊,第五聯隊的塞納斯子爵也加入了兵變!那是他的紋章。”這是一個很有威望和資歷的聯隊長,他的加入意味著局勢已經進一步升級。

呼號和嘈雜越來越響亮了。

一個子爵有足夠的威望煽動其他聯隊叛亂了。

沒有時間再猶豫了。

奧倫治親王緊緊握住了自己拳頭。站起來對自己的部下說道:“告訴所有聯隊長,在日落之前他們可以隨意從都靈城中收取自己的報酬,但午夜之前如果他們還沒有返回各自的營地,那么這就是背叛皇帝。皇帝陛下一定會嚴懲。”

“那些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的聯隊長應該立刻得到釋放,否則就是背叛。只要今天午夜之前,所有的聯隊長都恢復了自己權力,那么我以皇帝陛下授予我的權力和榮譽保證,不會有任何時候的追究,不論是兵變還是搶劫的罪名都不會被軍事法庭懲處。”

“尼德蘭部隊不可以參與搶劫,所有直屬部隊都要做好晚上作戰的準備,再去緊急聯意大利的雇用騎兵聯隊,再差的貨色我也要,務必在明天天亮前湊滿一千人。”

“立刻去聯絡城外的騎兵部隊,準備和我一起平叛。”奧術兵團也在城里,鎮國法師布拉萬富格爾和他總是能夠及時得到薪水的部隊肯定不會參與兵變。

所有部下都魚貫而出之后,奧倫治親王才有如脫力一般地坐了下來。

“正確的選擇,殿下。”房間里還有一個人,只是她一直躲在親王背后的一個暗室中。

直到所有人都離開,盧爾娜才走到了親王面前。

“請放心,這一次尼德蘭部隊不參加搶劫的損失,我家主人會全部補償您的,十五萬塔勒今天晚上就會進入您的賬戶。”盧爾娜大功告成,她的每一個字都蘊含著喜悅之情。

薩伏伊公國是利古里亞共和國長久以來的敵人,能夠摧毀這個國家的都城,區區十五萬塔勒真是太值得了。

“我不在乎錢,我只要你幫我聯絡好最資深的幾個西班牙聯隊長,讓他們做好平叛的準備。”多利亞家族暗藏禍心,奧倫治親王自問不是不了解,但是他還是需要他們的支持。

該死的波旁公爵關鍵時刻居然不在,鬧出兵變的黑鍋他可不想背,對于搶劫了一天的士兵能夠老實回營地,奧倫治親王不抱什么希望,最終一定要見血。

但是血不能流得太多,這支部隊是西班牙王國重要的財產,如果損害巨大自己一定失去皇帝的信任。

利古里亞共和國在都靈有最有效的情報網,這個時候,奧倫治親王需要情報網的支持來聯系最忠于的貴族指揮官。

“請放心,這場兵變絕對不會擴大更不會損害到您或者皇帝陛下的利益,這是安德烈多利亞大元帥的保證。”

奧倫治親王的心情一點也沒有因為盧爾娜的花言巧語而變好,他真的不想沾上這種事,但是他實在躲不開。

一陣陣歡呼從窗外傳來,那是西班牙士兵得知自己可以搶劫后的歡呼之情。

可是奧倫治親王雖然聽不到,但是他知道這些歡呼是建立在都靈市民的尖叫和哀嚎上的,只是為了奧倫治家族,他別無選擇。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24
第五百三十八章 自己拿

“萬歲!”

“皇帝萬歲!”“萬歲!”

聽到一片歡呼聲,李安業將軍以為有奇跡發生了。

難道是費迪南德陛下突然出現在了軍營中,并帶來了軍餉?!

奧倫治親王緊張,他李安業更緊張啊,他和他的千余部下作為波旁公爵最后的親信,一直是有一半薪水發的,波旁公爵在作為軍團司令官,總歸能從那不勒斯和西西里的總督那里討來一點飯吃,他基本上就把這點好處了留給自己最后的這點基本盤。

這種差別待遇一直是法蘭西叛國者最后的一點安慰。

薪水有一半,而且伙食也略好一點,每個周末,波旁公爵都會自掏腰包給法國聯隊買上一頭牛。

然后和這些人一起唱著家鄉的歌曲,在這異國他鄉互相支持。

波旁公爵不是一個超凡的統帥,但是對于自己的部下還是頗有魅力的。

特別是流亡外國之后對被自己裹挾的同胞,他基本上做到了有飯大家一起吃。

總體來說,他們待遇和騎兵差不多,只是比奧術兵團略遜一籌。

不患寡,患不均,這當然也讓沖突開始醞釀。

西班牙步兵們對騎兵和奧術兵團的同袍也有怨氣,但是最多的仇恨還是被法國人拉走了。

不僅是文化沖突,法國人的態度也最糟糕。

法語和西班牙之間的溝壑,在過去的一段時間里漸漸被填滿。他們漸漸能理解對方的話了。

喲呵,你們這些西班牙佬,這里還就是咱們波旁公爵說了算,你不服?

你們皇帝還要把姐姐嫁給我們公爵,怎么著,羨慕嫉妒恨?

天大的皇帝也不如眼前的司令官,有本事你咬我啊!

過去的幾個月來,法國士兵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良好心態。在沒有零花錢更沒有錢給家里匯款而眼睛發綠的西班牙士兵面前晃來晃去。

打架斗毆自然是層出不窮,李安業自己也從一開始的勸說改為最近的一起打,否則無法保持凝聚力而這支法蘭西人組成的部隊特別需要內部的凝聚力。

這種沖突在多種來源的軍隊中是很常見的,只要不出人命,就不算個事。

波旁公爵在的時候,這個問題上他也不大拉偏架,作為合格的統帥,他知道線在哪里。

不過他去了維也納后,西班牙人還是覺得失去了束縛越來越多地向法國人挑釁。

雖然西班牙人人數眾多。但是李安業上校努力應付,總能讓自己的部下不至于吃大虧。

可是今天真的是麻煩了,這不是要打架。而是要見真章啊。

發薪日的天一亮。發現還是沒有薪水的西班牙步兵就開始鼓噪,中高級軍官無法控制住部隊,有的被毆打甚至被囚禁了。

到了早飯的時候,事情開始失去控制,有全副武裝的西班牙人開始出現在法軍營地周圍。

李安業期待著都靈城里的奧倫治親王能夠出來穩定局面,可是他失望了。彈壓遲遲不來。

越來越多的西班牙聯隊團團包圍了法國人的營地,他們甚至拉來了投石機和旋轉弩,要強攻營地。

“誰敢妄動?!”雖然眼前的旋轉弩對法師威脅很大,但是富格爾殿下還是走到了幾個兵變小頭目的面前。

“殿下,這些法國人是敵人的內應。就是他們阻撓我們去巴黎!”

雖然已經毆打過了聯隊長,但是這個老兵油子還是不敢對富格爾無禮。這是法師老爺中的法師老爺啊。

更不要說富格爾這個有富豪背景的法師,一向出手闊綽,很有人脈。

這也是他敢出來安撫亂兵的依仗,哪一個聯隊長和大隊長沒有和他富格爾吃過大餐啊。

雖然兵變的小頭目已經快瘋了,但是稍有地位的軍官,還是很尊敬他的。

但是他們也不足以控制部隊,富格爾最終帶著自己的奧術兵團和李安業合兵一處,他的有效行動拖延了局面發展,給了奧倫治親王反應的時間。

當歡呼聲傳來的時候,富格爾也一度以為是費迪南德來了,但是很快他和李安業就意識情況不是這樣。

西班牙步兵確實離開了,但是他們進入了都靈城。

然后就是火光和慘叫從那座多災多難的城市中傳來。

很快,一個使者也來了,他們帶來了奧倫治親王的命令。

“奧倫治親王要縱兵洗城?!”富格爾法師感到震驚。

“這也不算什么啊,奧倫治親王做得對。”李安業將軍倒無所謂,他對于薩伏伊公國的首都也沒有任何感情,只是遺憾于自己不能加入。“做好戰斗準備吧,我估計至少有一半聯隊不會老老實實地在午夜前回營地。”

雖然最終還是要見血,但是至少避免了以少打多,而且搶劫了一天的西班牙步兵也不會那么狂躁,很大可能稍微擊潰幾支核心亂兵,就能重新控制住局勢。

“沒事的,富格爾殿下,這場戰不難打,等波旁公爵帶著奧地利支援的補給回來之后,我們還是可以進攻普羅旺斯的。”

雖然拉迪斯勞斯給自己的國家搶了一個很響亮的名字,但是“奧地利”這個詞畢竟傳承了那么多年。

富格爾搖了搖頭,他知道這次兵變算是熬過去了,但是縱兵搶劫會降低部隊的專業性,也許對打仗影響不大,但是對于管理就是一場噩夢了。

奧倫治親王知道自己無法得到大規模兵團的指揮權,就選擇了這種從長遠看危害極大的解決辦法。

更不要說對西班牙名譽的損害了,薩伏伊公爵理論上現在是臣服西班牙國王的。

當然這是小事,薩伏伊公爵在兩強之間的無恥行徑,讓他得不到多少同情。

為了保全薩伏伊家族他實在是無恥地過分了。

“那就這樣吧,全軍備戰。”雖然不想內斗,但是知道別無選擇,富格爾也就接受了,這就是生活。

到傍晚之前,陸續又有幾百意大利雇用騎兵來到了李安業營地匯合,雖然他們的組織很差,但是也算是個生力軍。

到夜幕降臨之時,奧倫治親王和李安業的部隊已經做好的平叛準備。

事實上,情況和他們預想的不大一樣,幾個聯隊長陸陸續續都被放回,在城里燒殺擄掠了一天的西班牙的部隊,大部分真的有前有后地返回了營地。

李安業和富格爾看著全須全尾的幾個西班牙聯隊長感到有點不可思議,難道那些兵變的頭目真的要把希望寄托在奧倫治親王的仁慈或者皇帝的赦免上?

這可不像亡命徒會干的事情啊。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25
第五百三十九章 前途未卜的道路

“老大,不能啊,還有好幾家地下室沒有撬開,下面肯定有躲著的女人和銀子啊,怎麼能就這麼走了?”一個凶惡的大汗對自己的大隊長吼道。

他身上還扛著一個剛剛被抓出來正在又叫又捶的女人。

“卡魯菲斯,你老實點,今天女人也睡了,銀子也撈了不少,該滿足了。”這個大隊長是一個兵變頭目,綁了聯隊長之後也在都靈城里快活了一天。

他正帶著親信,四處搜索還沒有歸隊的士兵,要在太陽完全下山前出城。

“呵呵,老大真不要急,他們那我們沒辦法,那些尼德蘭和法蘭西孫子哪怕動我們?我們是皇帝的自己人啊。”這麼軟、這麼嫩的女人,誰舍得走啊。

“你他媽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東西,還皇帝的自己人,快快快,馬上清場了。”大隊長則堅決不願意拖延了。

如果十幾個聯隊都不肯出城,那也的確不怕什麼,可是現在雖然有快有慢,但是大部分聯隊確實都在出城,如果就剩一兩個聯隊滯留,那麼奧倫治親王絕對會強力掃蕩。

“你他媽給臉不要臉,老子根本沒盡興,走什麼走?”軟的幾下不行,又被罵了一句,惡漢立刻翻臉。“這都靈城根本也沒多少人,老子能玩夠。”

這個叫卡魯菲斯的惡漢平時就是部隊里的大刺頭,今天要不是好幾個人攔著,他幾乎要打聯隊長,僅僅是因為聯隊長管過他幾次他罪有應得的禁閉。

他一邊說,一邊就把女人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後解開褲帶撲了上去,竟然是要當著大隊長的面強奸這個不幸的女人。

“奧倫治親王已經下令,日落之前必須回營地了,你難道真的要背叛皇帝?!”看到眼前的刺頭如此侮辱自己,大隊長怒不可遏,再加上時間緊張他沒有心情施展什麼懷柔手段。而是直接做出了最後的警告。“我告訴你,立刻老老實實地回到隊列中去,否則...........”

“否則怎麼樣?!”惡漢狠狠地轉過身來,盯著大隊長的眼楮怒吼道。“老子叫你一聲老大你就當真了?沒吃沒喝地挨了這麼久,好不容易能快活一下,你***管得著嗎?!”

“你這家伙,自尋死路。”大隊長揮了揮手。就要讓自己的親信拿下這個人。

可是平日幾個恭順的親信今天卻都有點遲緩,往日里不需要大隊長說話,他們就能撲上去痛毆敢和大隊長這麼說話的刺頭。

“別听他的,我們只是大頭兵,他是兵變的頭目,我們八成沒事。他是一個已經死定的人,你們還怕什麼?!”

卡魯菲斯外粗內細,一口說出了幾個兵變頭目的危險處境。

這也是處理兵變的標準程序,也許大部分人沒事,但是首惡總歸要處死至少要流放幾個的。

今天這種確實情有可原的欠薪引發的兵變,而且沒有傷害高級軍官,也許費迪南德真的最後會全部赦免。但是送去新大陸最危險的戰區還是板上釘釘的。

因為西班牙所有海外總督都在嘶聲力竭地要求移民,對于死刑,皇帝是能免就免。

並且也在盟國中收集人口。

哪怕是奪取匈牙利之前,拉迪斯勞斯也好久沒有執行死刑了。

相比和核心領土陸地相連的匈牙利需要盡可能地接收良民,殖民地的底線就不存在了。

再可惡的人渣到了殖民地,也會無可奈何地為皇帝的利益效勞,因為周圍全是仇恨他們的土著,歐羅巴人只能裹成一團。

“你們別瞎想。奧倫治親王是誠信可靠的人物,他代皇帝發出的誓言是絕對可靠的。”大隊長的解釋不夠有力。“更何況我是貴族。”

“你算個屁的貴族,不過是一個男爵的私生子罷了,再說誰知道你老娘的X是真的讓男爵插過,還是哪里勾搭的馬夫。要不然怎麼會幾個月不發餉,你就和我們一樣,日子過不下去了?”卡魯菲斯惡毒的話讓大隊長一下子滿臉通紅。幾乎要閉過氣去。

他頗有戰功,再加上男爵父親為他廣泛奔走,不到四十歲他已經得到了一個騎士的爵位,可以算是最低級的準貴族了。只是因為他有賭博的惡習,所以才會財政緊張。

“我們只管快活,多搶多玩,然後殺了這個兵變的頭目報效術士皇族不是更好?!”卡魯菲斯乘著這股氣勢提出了一個更好的想法。

他一邊說,一邊拿起了武器,一步步走向了大隊長。

能夠殺死兵變頭目的士兵不僅不會有事,說不定還能有一個進身之階呢。

被卡魯菲斯描繪的前景一激,好幾個,勉強歸隊,實際上意猶未盡,凶性正盛的亂兵也圍了上來。

大隊長意識到了危險,他的武藝很一般,只是體制給了他壓制那些部下的實力。

而這個讓他可以壓服士兵體制,今天被他自己給摧毀了。

下克上的事情一旦發生過,那麼軍隊中最重要的秩序性就大大削弱了,下級就失去了對上級天生的敬畏後什麼都可能發生。

他能對聯隊長做的事,士兵們現在也能對他做。

一個健步,卡魯菲斯的長劍,就逼到了大隊長的身前。

幾個亂兵也擊退了他士氣可疑的部下。

卡魯菲斯用劍柄打倒了大隊長,然後騎到了他的身上。

“你不讓老子玩女人,老子就玩一玩你的屁股好了,哈哈,老子這可是代表皇帝陛下搞你。”

大隊長被打得頭暈目眩,說不出話來。

在亂兵興奮的口哨和哄笑中,卡魯菲斯把大隊長的褲子脫了下來,眼看就要開始爽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卡魯菲斯突然到了下來。

一發綠色的光球,給他的後腦勺開了一個大洞。

雖然學到了好幾個四級魔法,但是對單一目標的襲擊,盧爾娜還是最喜歡用“馬友夫酸飛箭”。

“大隊長閣下,您受驚了,現在您知道這些亂兵的危險性了吧。”盧爾娜滿臉關心的扶起了差點被爆菊的大隊長。“這種事情以後會層出不窮,更不要說您能不能挨過今天晚上奧倫治親王的清算還不一定呢?”

“我該怎麼辦?盧爾娜大人?”雖然逃過了被強奸的恥辱,但是大隊長的心智動搖了,他終于明白了自己所作所為造成的危害。

一個士兵居然敢這麼對他,這是在紀律嚴明的西班牙軍隊中根本無法想象的事情,不僅僅是頂撞長官,而是要強奸長官?!

這種巨大的損害,奧倫治親王或者波旁公爵,乃至皇帝絕對不能不作出制裁,他最好的結局就是去被丟去特斯科科湖當大頭兵了。

“辦法確實還是有一個的,您要為皇帝立一件大功,同時喂飽你那些部下。”盧爾娜用娓娓動听的聲音給這些慌亂的人們指了一條不知道是明是暗的道路。“都靈城和薩伏伊公國都被大軍過境了幾次,實在沒有多少油水,法國又是硬骨頭,只有中意大利的那些城邦才是最好的目標。”

這也是安德烈-多利亞給奧倫治親王選擇的道路。

安德烈-多利亞策劃已久,冒著觸怒術士皇族的極大風險可不僅僅要重創薩伏伊公國,他要一次性重創所有和利古里亞共和國爭奪意大利民族中領頭羊位置的敵人。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27
第五百四十章 紅寶石之心

“就送到這里吧,陛下,您的厚意我已經明白了。”出了維也納城二十里,弗洛倫蒂諾堅決制止了拉迪斯勞斯和幾位夫人進一步遠送的打算。

胡安娜要和兩個女兒在維也納再住幾天,弗洛倫蒂諾在確定自己的女王精神一直很健康之后也就返回了西班牙,他還有其他工作要做。

當然兩個專門“保護”胡安娜的武僧還是留下了,雖然目前的情況看上去不錯,但是要在不傷害到胡安娜的條件下制服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說這兩位武僧本來就是專門為此訓練的。

他們前幾天在對付淑妮選民的時候就有點力不從心,只是弗洛倫蒂諾、瓊斯和賈拉索組成的三角鉗這個位面上幾乎沒有凡人能夠對抗的了,他們從旁策應也算是中規中矩。

也許最強的西瑞克在人間的最強代理人真選教皇未必怕了這個陣勢,淑妮的選民就根本沒有機會了,更不要說還有其他好手圍攻。

薩扎斯坦和拉迪斯勞斯都沒有使用什么頂級魔法,最強的不過是律令目盲而已。

那位選民身邊還有幾個好手,但是他們在訓練有素的金穆瑞和卓爾們面前幾乎是一觸即潰,根本沒有組織起有效的反抗。

那一夜同淑妮選民的激戰,因為拉迪斯勞斯以下精銳盡數出動而進行非常迅速,然而一位選民的死亡當然不會無聲無息。

和遠方的強者隱隱有感應不同,維也納的天空中出現了實實在在的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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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維也納的各國的間諜和市民一起清晰地目睹了天空中一塊巨大紅寶石四分五裂。

就在這位選民旁邊的圍攻者的感受又完全不用,在那個完美矯健的女選民死去的那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種心碎和失望,一種發自內心的自我仇恨。

包括拉迪斯勞斯在內的所有圍攻者,都失去了一部分魅力!

“一路保重,我的朋友。”

雖然弗洛倫蒂諾很堅決,可是胡安娜更堅決。

又堅持送了超過五里,胡安娜才最終和弗洛倫蒂諾分手。這個老人忠實地照顧了她這么多年,伴隨她度過了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光。

埃蘭諾娃和瑪麗都有一點奇怪,按照道理說無論如何沒有必要送這么遠的。

胡安娜也不是完全明白自己為什么要送這么遠,但是她確實是有一點奇怪的預感,感覺自己需要抓住和這位老朋友最后的時光。

拉迪斯勞斯今天本來以為要失去一個上午的工作時間,然而實際上天黑之前能回到維也納就不錯了。

馬上要熬夜加班工作的痛苦,讓他情緒很不好。可是他也別無選擇只能跟著。

剿滅淑妮選民的那一戰他也動了手,先是施展了“群體熊之堅韌”,后來則是律令目盲。

而且經歷了剿滅淑妮選民的一戰,原本市長的勢力受到牽連灰飛煙滅,各方都緊盯著空缺出來的職位,特別是敏感的維也納市長這一職位更是在各派中引起了許多爭斗。

拉迪斯勞斯暫時沒有任命新的市長。而是讓維爾茲堡大主教暫時代理市長。

這位大主教人望不足,也不敢僭越,很多事情需要拉迪斯勞斯的決斷和支持,所以最近他的各種工作非常多。

可無論如何對方是哈布斯堡家族幾代老臣,他如果一開始推脫不送也就是稍微有點怠慢,如今提前離開是絕對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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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您也實在是太客氣了。”“哪里。哪里,山高水遠,道阻且長,送再遠我的心意也沒有到啊。”

雖然早就不想送了,但是到要分手的時候了,拉迪斯勞斯又真的對這個一起戰斗過的老武士有點不舍,馬德里和維也納之間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誰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再相見的機會。

目送著西班牙人繼續南下,直到他們一行人完全消失在視野中,送行的一行人才開始踏上歸途。

“我聽說你同意了萊因哈特夫人同時修建布達下水道和城墻的計劃?”回程的路上,瑪麗突然跳到了拉迪斯勞斯的馬上,現在他們一起騎著“膝蓋”。

護衛們都保持了一定的距離,讓拉迪斯勞斯和幾位女士有一點說話的空間,當然實際上瓊斯和賈拉索這樣的護衛不可能聽不到他們并不壓低的聲音。

“是的。哪怕暫時預算有點不足,修城墻和修下水道都需要。”拉迪斯勞斯向萊因哈特夫人保證自己會支援足夠的金錢。

“啊,你這維也納城墻修的那么夸張,這次也沒派上什么用場嗎。倒是下水道真是好東西啊。”瑪麗最近幾個月對維也納的下水道真是很滿意,這才叫生活啊。

“派不上用場也要修,維也納之所以一定要有下水道,是因為城市的規模越大越需要衛生設施,布達和佩斯是我日后的都城,哪怕暫時規模比較小也要修下水道。”女士們喜歡下水道提供的生活質量,拉迪斯勞斯也喜歡,不過他更看重下水道對黑死病和其他瘟疫的防治作用。

“布達和佩斯?”拉迪斯勞斯還是第一次說出這個意思,瑪麗相當驚詫。“這么說你征集能夠連接布達和佩斯的橋梁設計方案也是認真的?!”

拉迪斯勞斯最近通過沃金教會許下重金向全歐羅巴征集能夠跨多瑙河大橋的設計方案,再加上他將父母的墳墓也遷到布達,不少國務會議成員已經意識到了他的意思,瑪麗的智慧其實也是夠得,只是她的心思不在這上面所以慢了一拍才意識到:“可是維也納是我們哈布斯堡家族古老的都城,向布達遷移不是大大向前線移動了嗎?太危險了。”

“只有把首都南移才能保證新獲得的國土可以在蘇萊曼下一次攻擊時候守住,我還要在布達修建和維也納一樣的堅固堡壘,日后布達和佩斯會發展一座十萬人,甚至百萬人的名城,不預先規劃好下水道是不行的。”拉迪斯勞斯對于不僅僅規劃了城墻和下水道,還有新的內河艦隊擴軍計劃已經附帶的造船廠和碼頭。

還有一個不可明說的主要原因是,宮廷和中樞政府的遷移可以帶動民族遷移,要改變新征服地區的民族成分。最好的辦法就是遷都。

“下水道確實有很好的防疫作用,里斯本的下水道建成后,似乎大規模疫病就很少出現了。”埃蘭諾娃也加入了討論中,當然她對百萬人的都市這個說法一點也不相信。

她和波旁公爵的婚禮已經預定在維也納進行了,奧德凱斯勒已經開始操辦。

根據費迪南德和拉迪斯勞斯的共識,不論能不能很快收回波旁公國,這場婚禮都會在半年內進行。畢竟波旁公爵沒有繼承人,如果他無嗣而死,哈布斯堡家族就失去了一個很有用的棋子。

“里斯本不僅僅是葡萄牙王國的都城,更是世界貿易的一大中心,當然可以負擔最好的城市設施。”

“膝蓋”很了解女士的心思,它小跑地很平穩。

拉迪斯勞斯可以一面和埃蘭諾娃愉快地說話。一面回應他妹妹的耳鬢廝磨。

瑪麗不停挑逗著拉迪斯勞斯,并發出愉快的笑聲,毫不在意母親和姐姐就在旁邊。

她最近行事頗為恣意和隨性,不過拉迪斯勞斯并不反感。

他認為這是她的權利,在有效地為拉迪斯勞斯帶來了有價值的支持者之后,她已經履行完了對家族的重任,她有權得到一點自由。

更何況她也不是完全撒手不管。她一直和許多匈牙利人保持聯系,充當拉迪斯勞斯和許多匈牙利舊貴族之間的渠道。

因為她在匈牙利中只有情誼,沒有利益所以是很合適的渠道,可以豐富拉迪斯勞斯的視野。

雖然馬德里的那位至尊對拉迪斯勞斯的態度一直很復雜,就如同所有宗主對有力分家的態度一樣,不過埃蘭諾娃和瑪麗不必有這樣的負擔,只要拉迪斯勞斯和費迪南德互相控制自己的步伐不去觸碰底線,她們盡可以和這位遠房堂兄弟很好地地相處。

“西班牙城市的設施似乎就要略遜一籌。”胡安娜也加入了對話。

“里斯本同時是經濟中心和貿易中心。而西班牙把這兩種職能隔開在兩座城市,自然是要稍遜一籌了。”拉迪斯勞斯認為這樣不對。“作為世界帝國的核心,無論如何沿海的塞維利亞都是第一選擇,而且西班牙本土的規模也不足以負擔兩個中心。”

此時西班牙的政治中心還沒有穩定下來,皇帝經常在馬德里和巴拉多利德之間移動自己的駐地,不過無論是費迪南德一世還是查理五世都很少去塞維利亞。

“接下來你有什么計劃?我的朋友,你也要建立你的世界帝國嗎?”拉迪斯勞斯注意到胡安娜的問題中充滿了誘惑的味道。不知道她的兩個女兒是不是也注意到了。“你的時機選的很好,現在正是你威望的高點,放出風聲之后那些官僚的反抗力量比較弱,多拖延一會遷都要受到的阻力就要大得多了。”

拉迪斯勞斯點了點頭。事實上他現在受到的壓力就不小,他為了安撫在維也納根深蒂固的幾位國務會議成員和他們身后的傳統奧地利貴族已經施展了不少手腕,給霍亨索倫大法官的利益只是其中的一部分。

回到維也納后,拉迪斯勞斯一直工作到午夜,才把比較重要的工作完成。

雖然拉迪斯勞斯知道自己是在鞏固自己的權力,強化自己的國家,但是他知道這只是在富國強兵,靠這些建成不了世界帝國。

那個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的提議,實在是讓他興奮又無奈,他沒有海軍,也沒有資源去建立海軍。

威尼斯的變故是一個陷阱,如果他草率地投入實力,那么羅馬教皇國的那支小小的海軍就會狠狠地咬他一口,更不要說拉迪斯勞斯懷疑在拉古薩共和國的巴巴里海盜也有可能接受真選教皇的雇傭。

信仰確實是一道鴻溝,但是如果有恰當的代價也是可以彌合的,為了對付強大的哈布斯堡同盟,這種事情未必不會發生。

威尼斯和大陸間的水域,如果配上了海軍,很有可能讓拉迪斯勞斯血本無歸。

瑪格麗塔送上了一杯奶茶,拉迪斯勞斯喜歡的睡前飲料。

明天上午還有來自波西米亞的合作者要接見,拉迪斯勞斯要從中選材,一部分吸納進維也納的中樞,一部分派回到波西米亞一些不重要的地區。

這么晚了,瑪麗早就睡了,拉迪斯勞斯在微微猶豫是不是讓瑪格麗留下。

“陛下,還有一件事,奧德凱斯勒閣下剛剛親自來邀請您,要您再晚也請務必去一次宏愿之間。”

雖然感受到了拉迪斯勞斯的目光,可是瑪格麗塔還是無奈地把這個邀請告訴了拉迪斯勞斯,奧德凱斯勒表現出的態度很堅決,他也已經是高位人物。

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拉迪斯勞斯不能不理睬自己祖先神首席牧師的邀請,他在午夜過后進入了宏愿之間。

“凱斯勒閣下,到底什么事,要讓您這么晚還等我?”宏愿之間中幾座雙頭鷹雕像眼睛中發出的光芒其實不適合人眼,但是作為巴巴羅薩特意庇護的后代,拉迪斯勞斯在這里可以將一切一覽無遺。

“哦...........”

他見到了奧德凱斯勒。

奧德凱斯勒正雙手拿著一顆心臟,心臟不大應該是人類的規格,可是卻發出紅寶石一般的光芒,這是來自那位淑妮選民的戰利品。

奧德凱斯勒打著巴巴羅薩虎皮,不僅拿走了那位選民的大部分裝備,還把尸體也要走了,這幅吃相讓薩扎斯坦很不滿。

只是拉迪斯勞斯沒有發話,所以這位死靈術大師只好勉強忍耐一次,打定主意下次找回場子。

可是現在看來他還真是為了公事。

奧德凱斯勒用力擠壓著心臟,把里面似血似玉的菁華滴入池水之中。

宏愿之間里除了最高位的巴巴羅薩牧師,還有一個人。

胡安娜正在沐浴,她正處于宏愿之池正中。

隨著越來越多的淑妮菁華滴入,池中的水波不再平靜,而是不斷地沖刷著胡安娜,她似乎非常享受。

她的身上流光溢彩,發出同樣猶如紅寶石的閃爍光芒,很顯然巴巴羅薩正在施恩。

不一會奧德凱斯勒就已經滿頭大汗,他又花了五分鐘才把菁華全部擠入池中。

可是他在把心臟中蘊含的菁華激發出后,還是非常標準地向兩位君主行禮,然后就無聲地告退了。

巴巴羅薩決定不再搞什么迂回伎倆,而是讓他直接和胡安娜攤牌,請她來宏愿之池洗個澡。

這個皮條一度讓奧德凱斯勒非常緊張,可是真的操作起來,一點沒有波折,胡安娜根本沒有問他為什么要來宏愿之池洗澡。

事實上胡安娜離開馬德里的那一刻,就多少意識到了巴巴羅薩呼喚的本意。

“工作地很辛苦啊?這么晚才來。”

“一直有傳言說,是您把特拉斯塔瑪拉王室祖先神凝聚的神性帶給了宏愿騎士陛下,看上去這不是胡說啊。”

“你說得不準確,如果沒有我帶來的神性,那么根本就沒有什么宏愿騎士。”

拉迪斯勞斯一面說話,一面脫下衣服,把它們放在胡安娜衣服的旁邊。

血紅色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讓拉迪斯勞斯也發出有如紅寶石的光芒。

一步一步地走進了池子,拉迪斯勞斯感到自己充滿了力量。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28
第五百四十一章 另一份紫色神力

拉迪斯勞斯一步入宏愿之池,水流就把女人推到他的懷中。

她有比瑪麗更堅硬的棱角,更喚醒了拉迪斯勞斯對凱瑟琳娜的記憶。

當然和和所有強大的女術士一樣,胡安娜也有極好的身材。

胡安娜一靠近拉迪斯勞斯立刻猶如八爪魚一般地纏上了他。

用淑妮選民的心臟提取的菁華是任何市場上能買到的催情劑都無法比擬的好貨。

拉迪斯勞斯的手毫無阻滯地捏住胡安娜的臀部,他感到一陣驚人的彈性從掌握中傳回。

“哦,用力點。”胡安娜把自己的胸部貼上自己兩個女兒貼過的男人的胸膛,“抓緊時間好好品味一下,她們這么誘人的時間不多了。”

女人興奮的聲音夾雜著一點遺憾,最英俊的腓力死后多少年,她才又允許男人享用自己的身體。

在悼念的年份里覺得理所當然,等到再次戀愛的時候則后悔自己的蹉跎。

拉迪斯勞斯知道胡安娜的意思,雖然有魔網的加持,但是既然她的女兒已經到了全盛的年華,那么母親無可奈何地就要失去自己的彈性和堅挺了。

拉迪斯勞斯當然要抓緊這最后的時機,他深深地把頭埋進女人的那對軟肉之中。

池水流動,那對好朋友不斷地親親觸碰男人的臉龐,拍打著他的唇齒。

拉迪斯勞斯輕輕地隨著那一下一下的節奏,吞吐著胡安娜的兩個好姐妹,胡安娜則輕輕地咬著拉迪斯勞斯的耳朵和肩膀,并發出如同小貓一般的哼哼聲。

于此同時他的雙手用力擠壓著胡安娜肉臀,并伴以狠狠地拍打,水的阻滯讓男人可以肆意用力而不至于會傷到女人。

拉迪斯勞斯不一會就掌握了節奏。他發現胡安娜的敏感區和瑪麗很接近,他的舌頭牙齒、和不斷加力的雙手很快讓胡安娜的體溫開始升高。

同時升高的還有宏愿之池的水溫,拉迪斯勞斯和胡安娜都感到仿佛置身于溫泉之中一般。

血色彌漫在整個宏愿之池中,池底的巨獸被刺激地連連咆哮。

在拍打之余,拉迪斯勞斯的手指漸漸地地深入瑪麗的股間,試探她的狀態。

雖然在池水中。可是宏愿之池中的不是凡水,與其說是水,實際上是巴巴羅薩神力的具現化。

雖然很興奮,可是胡安娜的身體還沒有做好準備工作。

“請原諒,我的朋友,相比那些年輕的姑娘。我需要多一點時間。”胡安娜的雙腿用力夾住男人的手并前后摩擦著,雖然有淑妮菁華的幫助,她還是能感覺到自己相比年輕時的衰退。

雖然和魔網的關系讓她延緩的衰老,但是時間依然是必勝的無敵存在。

她的手握住了拉迪斯勞斯的小伙伴,年輕男人膨脹的讓她感到非常的激動。特別是想到這個男人一直享受著瑪麗的身體,這種奇異的分享更是讓胡安娜有不可告人的快樂,她仿佛找回了青春。

“請不要急,年輕的姑娘有很多,但是女王胡安娜只有一個,這是我人生中經歷過的最好的等待。”拉迪斯勞斯知道自己的情話讓女人很興奮,他的手指上感受到越來越多的潤滑,他的指甲輕輕滑過那片嬌嫩突起,有一點潤滑液開始流到了大腿上。

“來吧。”女人發出邀請后,水流立刻把他們推到池邊。

在這里他們產生了一點分歧。

拉迪斯勞斯想把胡安娜的身體轉過去。而胡安娜想看著拉迪斯勞斯的臉。

微微角力之后,胡安娜最終屈服了。

她背過身體抓住水池的邊沿,膝蓋頂著水池的下延。

男人提起她的肉臀,把早就蓄勢待發的小拉從后面狠狠地頂入其中。

“啊。”

胡安娜的私密花園已經二十年沒有來客了,她已經太久沒有體會到這種直擊靈魂的滿足感。

事實上如果不是淑妮菁華的作用,她的身體很可能已經響應男人的喚醒了。

她比她的女兒們更加用力地響應拉迪斯勞斯的沖擊,她盡力把她的脖子扭過來回應拉迪斯勞斯對她脖子和鎖骨的猛烈啃咬。

畢竟是年過四十而是生過好幾個孩子了了,拉迪斯勞斯感受到的緊握感要比她的女兒差一點。

可是胡安娜的呼喚和響應,已經彌補了這一點點差距。

更不要說她能帶給男人其他女人無法提供的滿足。

她是歐羅巴乃至整個世界最有權力的君主的母親,她的兒子都是皇帝。女兒是各個國家的王后。

而此時,她正隨著拉迪斯勞斯一下一下的挺動,發出完全放縱的叫喊聲。

胡安娜的聲音在拉迪斯勞斯的耳中是如此高亢,可是實際上整個宏愿之間中有遠遠更加響亮的轟鳴聲。

淑妮選民的心臟可以將一個平常女人改造成最優雅而富于魅力的尤物,對于術士來說是真正的無價之寶。

當然這件寶物還有其他常見的用處,傳說中淑妮的選民在上古時代可以讓龍著迷,這種傳說中的生命會和淑妮的選民交合然后或者強大或者美麗的生命就會誕生,而淑妮會被取悅。

可是巴巴羅薩并不打算將這件寶物做平常的用處。

淑妮選民的菁華僅僅是很小的一部分被用來催動,真正的用處巴巴羅薩正在激發。

祂正用淑妮的力量攪亂西瑞克的思維。

只是拉迪斯勞斯聽不到也看不到。

他只是專心致志地在沸騰地池水中勇猛。

每一次他的小伙伴退出一點,然后再次深入之間,都會有一點紫色的痕跡粘在他身上,被帶到池水中。

胡安娜分泌的潤滑劑有著莊嚴的紫色。

這是西瑞克的神力,這些攪亂她心智的神力哪怕到了宏愿之池中也不肯放棄。

胡安娜體內的西瑞克神力雖然很少,但來自位面至高神的神力哪怕不多依然不是好對付的。

整個池水也在紫色和血紅之間交替,就猶如拉迪斯勞斯化身雙頭鷹從羅馬帶回神格碎片那次一樣。

“絕對真理”中蘊含的神力當然是胡安娜身體里的西瑞克神力的幾十上百倍,但是拉迪斯勞斯僅僅是帶來了一口碎片。

所以實際上胡安娜身體里的神力比上一次要多幾倍,只是上一次巴巴羅薩還只是臨界的半神,而這一次,巴巴羅薩已經是真神了。

凡是巴巴羅薩的虔誠牧師此時都已經因為一陣心動,而在跪地祈禱。

而且祂對于池底的生命祂已經能夠完全壓制,那強大存在的生命力正在不斷抽取和西瑞克的神力中和,將西瑞克的意志抹去。

拉迪斯勞斯沒有意識到自己今天超長的耐久,他只是不斷地反復沖刺,他把胡安娜干得貼到了水池壁上。

巴巴羅薩正在用淑妮的神力刺激拉迪斯勞,相比繁殖本能提供的快感,他此時能夠從這一退一插中得到更大十倍的快感。

胡安娜的感受則要復雜的多,她能感受到自己靈魂的一部分正在拉迪斯勞斯拖出身體,西瑞克的神力豈是那么容易擺脫的。

即使有成為了真神的巴巴羅薩協助,除了淑妮菁華外還需要付出一件價值巨大的祭品,這件祭品就是胡安娜的一身法力。

每一滴紫色的潤滑液中,都蘊含著她對魔網的感受和理解,這種剝離的感覺可以讓施法者發狂。

胡安娜的巨大空虛感和失血感全靠拉迪斯勞斯來補足。

她夾得越來越緊,她身后和體內的拉迪斯勞斯覺得現在的胡安娜比瑪麗和其他年輕女人還要狹小。

不僅僅是凡人的寶物,拉迪斯勞斯那條“盛宴的邀請函”所附的手臂此時也在忽明忽暗地發光,胡安娜冰冷的身體可以感到兩根熱源。

夜色下的維也納,已經是一片黑暗,只是正在王宮中養傷的安娜能夠看到黑夜中有一陣云氣涌動。

她懷中的孩子也能感受到,查理正在用反常的大哭來表達他的緊張和危機感。

安娜可以看到云氣的源頭就是自己所在旁邊的宏愿之間,她知道拉迪斯勞斯和胡安娜正在其中。

雖然胡安娜是悄悄進入的,但是整個王宮的任何動靜都無法躲過卡署斯選民的感知。

作為卡署斯在人間的代理人,安娜對于西瑞克的氣息敏感至極,隨著拉迪斯勞斯的一下下沖擊她能感受一點點稍縱即逝的西瑞克存在感。

胡安娜的狀態一直是哈布斯堡家族最高級的機密,西瑞克和羅馬教會也出于自己的利益而保密。

可是安娜和其他人不一樣,她和卡署斯的緊密關系讓她可以感受到胡安娜的問題和卡署斯似乎有點類似。

遠在火元素位面的卡署斯此時也被這場較量所吸引,祂通過安娜的眼睛分享著這場激烈的較量。

超過一個小時之后,拉迪斯勞斯終于在胡安娜越來越高亢的歌唱聲中爆發出了菁華。

維也納的上空回蕩著類似雄鷹鳴叫的昂揚之聲。

而在更高的位面上,神明才能聽到另一個聲音,一聲飽含著痛苦個失落的尖叫,一聲來自至高王座的尖叫。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29
第五百四十二章 短暫的生命

拉迪斯勞斯往日一直是很紳士的,他在事后從來要和女士聊上幾句再睡去。

可是今天他早就脫力了,他凝聚的精神在噴發之后立刻消散了,幾乎是立刻在池水的包裹下睡著了。

而胡安娜則混身發冷無法入眠,只有腹部有一點溫暖。

她看著浮在水面不遠處的拉迪斯勞斯,眼中有著拉迪斯勞斯熟悉的冷峻和威嚴。

這種眼光拉迪斯勞斯只在安德烈多利亞和上代真選教皇的眼中見過。

“真是麻煩。”良久之后,胡安娜露出了煩惱的表情。

“什么麻煩?費迪南德沒權力管您。”一個頭顱從水里冒了出來。

“這是誰的臉?”胡安娜當然不會不認識自己的兒子,只是她剛剛和男人歡好,現在還赤身,巴巴羅薩不想讓她不舒服所以換了一個代言人的形象。

“什么?!你連老皇帝馬克西米連都認不出了?”其實公公和兒子一樣會讓胡安娜尷尬,但至少公公不會讓她太痛苦。

“哦?!”胡安娜真的有點驚詫和不好意思。“太多年了,再說我一共和他也沒見過幾次面。”

“隨便。”巴巴羅薩是無所謂的,雖然馬克西米連其實也是他的一部分,但是那點情緒不足以構成支配性的情緒。

“我說麻煩不是說費迪南德,我給了他生命,他當然沒權力管我,我找男人是我的事。”

“那你是擔心瑪麗?”

“她更沒資格管我。”

“也對。那你到底擔心什么?你現在應該一身輕松啊,西瑞克的禮物我都幫你解決了。”巴巴羅薩的情緒很好。“還有重新變回三十五歲感覺怎么樣?是不是每一個毛孔都舒服到了極點?”

“哈哈。幫我?這可是西瑞經的一部分,你能夠得到一個新的神職了?這一次挑個好點的,別再惹上什么敵人了,對付一個西瑞克就夠麻煩了。”胡安娜當然知道即使自己是他鐘愛的后代,要讓巴巴羅薩拼命也是不可能的,這一次巴巴羅薩必然是得到了巨大的利益。“只讓我年輕十歲,你也真小氣。”

“應該是可以有一個新神職,只是不要惹上新敵人可不容易。這也不是隨便挑的,我的本質決定了我的選擇范圍,要和我的本質符合又要有價值可不容易,再說越好的神職就越容易惹上強敵。”新的神職必然意味著新的敵人。“再說你別貪得無厭了,不知道多少人為了能夠多有十年青春什么瘋狂的事都干得出來。”

“確實要當心,你的盟友會越來越不可靠。”胡安娜的話讓巴巴羅薩驚詫。

“什么?!你說卡署斯有問題?”這可不是小事,哪怕是胡安娜也不能亂說。

“肯定啊。我的麻煩就是你的麻煩,我的孩子要當皇帝的,那個安娜不就是我的死敵了嗎?”胡安娜確信自己會導致巴巴羅薩和卡署斯的同盟更加分離。

“你想得也太遠了,卡署斯可以確保生男孩,我可做不到,要是一個女孩也就未必要斗個你死我活。”還有一個因素。巴巴羅薩想了一想還是決定說出來。“你這個孩子也不是婚生子,難道你打算?”“這怎么可能,斐迪南真的會生氣的。”找男人是一回事,和死去女兒的夫婿結婚就實在有點胡鬧了。“不過就算是女兒,我也要幫她爭。”

“雖然我可以讓你重新變得充滿了青春。但是你一身力量都已經被西瑞克毀了,你這個孩子就未必還是那么強大的術士了。”

“不論是他還是她。既然是雙頭黑鷹和紫龍的后代那就一定要有一頂王冠。”凱瑟琳娜對王后位置的癡迷顯然是來有家庭遺傳的。

“隨便。”即使是祖先神,巴巴羅薩也拿胡安娜的執拗沒有辦法,這一位可是為了窺視真神的秘密,敢于閱讀西瑞經殘片的人物。“你的性格真是一點沒變,連西瑞經的殘片都沒讓你變得老實一點。”

“如果不是卡署斯也這種好奇心,你又如何能制伏這一部分西瑞克呢。”

卡署斯重創了西瑞經,所以這件曾經可以讓神明發狂的寶物,才變得可以被制服了。

“你放心,我會盡量控制節奏和烈度,盡量不讓你太為難的。”閱讀西瑞經失敗,其實多多少少讓她學到了一點謙虛和謹慎。

“但愿如此,同時和西瑞克和卡署斯作對是自尋死路,這一點一定要謹記在心。”只是巴巴羅薩顯然不是很有信心。“天快亮了,你要睡一會嗎?”

得到了胡安娜的允許后,池水翻涌,把她和拉迪斯勞斯一起裹住。

拉迪斯勞斯醒來時,胡安娜正在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怎么了?”拉迪斯勞斯感到這不僅僅是事后女人對男人的那種眼光。

“對于我們術士來說,殺死淑妮選民的代價有點大啊。你現在無法接觸到魔網的第八層了。”胡安娜對于拉迪斯勞斯實力的消退有點遺憾。

“我認為這完全值得。”不過拉迪斯勞斯倒是覺得作為君主實力不用太強。“更何況八級和九級魔法的性價比相對六級和七級的反而有點降低了。”

“確實如此,不過我可不在乎什么性價比。”胡安娜的情緒很好,她

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后,胡安娜感到池水中傳來一陣催促的情緒。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胡安娜知道巴巴羅薩肯定還要和拉迪斯勞斯有話說,主動把房間讓給了他們。

拉迪斯勞斯拖著她的臀部把她舉上了池子,他覺得這個誘人的部分似乎比昨天更加繃緊有彈性了。

而且胡安娜的身材也顯出了比過去更大的柔韌性和協調性。青春活力似乎回到了她的身上。

目送胡安娜離開后,拉迪斯勞斯緊接著意識到有了變化的不僅僅是胡安娜。

宏愿之池比他昨天晚上進來的時候更加富麗堂皇了。各種浮雕都猶如要躍出墻壁一般,噴吐著血水的雙頭鷹雕像現在的水流明顯變大了一圈。

現在水池旁邊有了一個親水平臺,上面的圍欄立柱上不是以雙頭鷹裝飾的,而是裝飾著一條振翅yu飛的有角飛龍。

這條龍略微前傾的姿勢,似乎是要飛翔。

它看上去蘊含著強大的力量,而且這條龍是整個房間里唯一的紫色。

浮雕變得華麗但是沒有擴大,一面墻壁上到處是哈布斯堡君主們舉行婚禮和征戰的故事,另一面墻上則空空如也。

拉迪斯勞斯也走出池子。靠近浮雕看著自己祖先的歷史,他滿意地發現浮雕中描繪自己支系歷史的部分有所擴大。

“這是你的祖父在內梅斯里同奧斯曼人作戰的浮雕。”巴巴羅薩解釋了拉迪斯勞斯盯著看的浮雕講述的歷史。

“啊,那不是一場勝仗啊。”一般來收浮雕都是說的勝利和征服,回過頭來的拉迪斯勞斯也花了一點時間才看出池子里頭顱的臉屬于誰:“啊,換成了馬克西米連陛下,您真是體貼啊,宏愿騎士陛下。”

“沒有必要讓母親看自己死去兒子的臉。反正改變外貌這點神力實在是微不足道。”這是做人做神的基本道理。“而且懷孕的女人需要好一點的心情。”

“哦?!”拉迪斯勞斯被這個消息一驚,“怎么”

“你以為我對卡署斯朝我的后代里埋釘子這種事情真的無所謂不成?而且他還讓安娜西博撫養這個孩子,要把奧地利變成他的宗教領地,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對胡安娜不能說實話,否則她知道了自己有巴巴羅薩全力支持還不知道會怎么激烈行事呢,實際上巴巴羅薩從來沒有考慮過讓安娜的兒子繼承奧地利。

“另外還有一件事。我幫你把胡安娜變年輕了十歲,你好好快活,雖然她已經懷孕了,不過根據安娜的經驗要好幾年孩子才會出生。”巴巴羅薩的聲音說道這里,好像有點不自然。

“那真是太感謝了。”人家把女人變年輕讓他享用。拉迪斯勞斯覺得自己應該說一句謝謝,雖然那顆淑妮選民的心臟是自己貢獻出來的。可是沒有巴巴羅薩想要激發也是不可能的。

再說昨晚上胡安娜給他的享受實在是太深刻了,真是難以抗拒。

“那倒不必了,反正這本來就是你的壽命。”在拉迪斯勞斯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馬克西米連的臉上毫無愧色地繼續說道。“那點淑妮菁華不夠用,我就用了一點你的靈魂做神力較量的潤滑劑,原本以為你可能會死的,到最后你只損失了二十年壽命,還有一半歸你的女人了,真是運氣好!”

“什么?!”拉迪斯勞斯沖進池中,可是馬克西米連的頭立刻游到了池子的另一邊。“運氣好?!”

“不要激動,你的壽命至少還有三十年,好好保養四十年也是可能的。”巴巴羅薩繼續說道。“還有一件事,池子底下大惡魔的狀態你看見了,我需要新的池底,你給我想想辦法。”

巴巴羅薩繼續嘮叨關于池底需要重新裝修的事,而拉迪斯勞斯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二十年的壽命啊。

原來難以抗拒的享受是毒品,那種刮骨的酥麻其實是在剝離他的生命本源啊。

“哎呀,給我抓一只大惡魔或者大魔鬼,我想辦法抽一點它的命給你好了,這樣,就是池底這個水平的惡魔,我就給你增加五年的壽命。”

今天也是探視日,拉迪斯勞斯抱著查理,雖然巴巴羅薩視這個孩子為眼中釘,但是拉迪斯勞斯依然能在他身上感到父子之情。

孩子的小手抓著拉迪斯勞斯的鼻子,撫摸著他的胡茬,真是不希望你要和自己的兄弟生死較量啊。

拉迪斯勞斯緊緊地抱住自己的兒子,為他的命運祈禱。

“這個禮拜你要是想見他隨時可以來,我的傷恢復得已經差不多了,不出意外的話,下個月我要去布拉格,他需要哺乳所以也要跟我去布拉格。”走出房間的時候,安娜和拉迪斯勞斯打了一個招呼。

“什么時候回來?”

“總歸要有一年半載,到了總本堂落成的時候,總歸還要邀請你的。”

拉迪斯勞斯點了點頭,現在他才明白了為什么安娜寧可不要兒子和自己親近感也不肯交出監護權,卡署斯和巴巴羅薩這對同盟的內部競爭遠比他想象中激烈。

離開前,拉迪斯勞斯把臉緊緊地貼到孩子的臉上。

他最后聞了一聞孩子的味道,這個小東西散發著火焰席卷一切的味道其次是安娜的糾結和猶豫,但是拉迪斯勞斯還能聞到其他味道,他的味道。
allen0904 發表於 2014-2-26 20:30
第五百四十三章

也許是因為失去了壽命而有點歇斯底里,拉迪斯勞斯接下里兩天一直和胡安娜混在一起。

他們一起吃飯,一起一起洗澡,拉迪斯勞斯甚至連國事都推掉了一部分給馬基雅維里和霍亨索倫官。

二十年的生命,不好好及時行樂怎么補充的回來啊!

胡安娜對他的反應也算是理解,對他予取予求,比瑪麗和哈爾娜還要順從。

而且還有來自異域的美食,胡安娜的侍女長給拉迪斯勞斯做了一道海鮮飯,和她女主人一樣誘人。

又一次噴發后,她把拉迪斯勞斯的菁華全部吞下。

胡安娜的侍女長立刻遞給胡安娜一杯加利西亞干白,然后用熱毛巾幫拉迪斯勞斯清理她女主人的口水。

“明天晚上你別過來了,去瑪麗那里啊。”胡安娜一口喝掉了半杯葡萄酒,然后撫摸著拉迪斯勞斯的大腿說道。

雖然說瑪麗沒資格管她,不過畢竟有個先來后到,其實胡安娜多少還是擔心損害母女關系的。

“哎呀,她不會生氣的啦。”每個王室成員都有許多從人,而且拉迪斯勞斯和胡安娜也沒有刻意保密。

這種事情大家心照不宣,瑪麗今天在午餐時見到拉迪斯勞斯和胡安娜的時候,還和他們擠眉弄眼地怪笑。

反倒是埃蘭諾娃有點不自在,她那兩個和拉迪斯勞斯上床的媽媽和妹妹一起吃飯也沒問題,她這個和拉迪斯勞斯完全清白的倒不好意思和拉迪斯勞斯一起吃飯了。甚至于偶然見到拉迪斯勞斯都顯得有點不自然。

不過她在這個問題上就更沒有發言權了。

在胡安娜又提了一次后,拉迪斯勞斯還是保證明天會去找瑪麗。

眼下的和諧氣氛很寶貴。他可不想自己毀掉。

“不過弗倫茲貝格回來了,明天我們一起和他共進午餐吧。”胡安娜身份尊貴,國務會議成員和她認識一下是必須的。

“好啊,我也想見一見傳說中勇不可擋的黃龍騎士。”

“我估計他是沒有常勝的統帥、聯合王國人民的大救星拉迪斯勞斯大人勇猛。”

在女人歡愉的笑聲中,拉迪斯勞斯又轉身壓住了她。

胡安娜的侍女大部分從小就跟著她,和她歲數差不多,雖然胡安娜過去的十幾年算是最難伺候的女主人了。

但是哪怕神志不清,胡安娜也從來沒有對她們做過什么特別過分的事情。看著她一直受病痛的折磨,人非草木,誰能不同情呢。

所以對于自己的女主人能夠恢復精神穩定并煥發第二春,她們大多數還是真心高興的。

拉迪斯勞斯隨手的賞錢還算豐厚,更重要的是胡安娜情緒好一點,她們的工作就輕松很多了。

當然作為同齡人,她們多少也有點奇怪自己的女主人為什么這兩天能那么快地進入狀態。而且潤滑的量也那么足夠。

好像又回到了女人最好的年華。

胡安娜皮膚和身材上的變化,她們當然更早就注意到了,只是這一點她們只當是因為有了男人滋潤的緣故。

她們可猜不到巴巴羅薩未經拉迪斯勞斯許可就擅自提供的“滋潤”是那么的充分。

拉迪斯勞斯對此當然不是沒有意見。

只是此時此刻,在溫暖潮濕的包裹中他暫時忘掉了這件事。

拉迪斯勞斯當天凌晨就見到了弗倫茲貝格,而且是在正式會議上。

“那不勒斯軍團已經沿著海岸線南下,波旁公爵雖然已經回到了大軍中。但是他把您給的資金全部買馬和糧食了,同樣發不出軍餉,所以他只能順著士兵的意思繼續南下搶劫意大利名城,波旁公爵請求您立刻派兵支援他。”

拉迪斯勞斯知道波旁公爵肯定還有一點壓箱底的錢,但是兵變之后騎虎難下。要么能夠一下子把過去欠的軍餉全部拿出,同時以雷霆萬鈞之勢拿掉幾個領頭的。否則那點錢也不頂用。

“怎么會鬧到這一步。”馬基雅維里對于皇帝差遣餓兵的行為很不滿意。“扣一部分,發一部分不要讓士兵們沒法過日子,這是欠薪的基本底線。”

弗倫茲貝格則直接說道:“事到如今,也只有您作為的成員帶著一支大軍和波旁公爵匯合才能穩定住局面了。否則這種亂兵最有可能一路荼毒鄉村,根本不去進攻防衛嚴密的羅馬,最后反而搶到那不勒斯去了。”

“有國王陛下出面,帶上五千人馬應該足以控制局面了。”霍亨索倫官說了一個對財政關系不大的數字。

“這種行動,關鍵在于一下子拿住首腦,我看有兩千人就行了,關鍵是瓊斯和賈拉索殿下都要去。”維爾茲堡大主教的道理也差不多,剿滅淑妮選民的那一夜,他對聯合王國的底蘊映像深刻,拉迪斯勞斯讓他代理維也納市長也讓他說話更有了底氣。

拉迪斯勞斯對于維持國務會議的平衡非常小心,雖然維爾茲堡大主教在前次維也納起義中的表現不佳,可是拉迪斯勞斯還是盡力把他提升到和其他成員不太遠的距離上。

拉迪斯勞斯想了一下,最后搖了搖頭:“這是一個順路解決所有聯合王國在意大利問題的機會。”

“沒有海軍進攻威尼斯島太危險了,而且現在波旁公爵未必能幫助我們。”薩扎斯坦只當拉迪斯勞斯說的順路是要經過威尼斯島,順路把島上的小哥里提解決了。

“威尼斯島只是問題的表征,羅馬城才是問題的根源,我要解決的不是威尼斯上的狂徒,而是反對建立和諧歐羅巴的罪惡根源。”拉迪斯勞斯不是要去威尼斯島,他至多只是要順路嚇唬一下小哥里提,實際上他要對付那個絕不容神圣羅馬帝國世俗權威被重建的敵人。

所謂順路指的不是重新控制那不勒斯軍團,而是順路解決羅馬!

“動員一萬兩千常備軍出擊,前鋒和我天明就出發,弗倫茲貝格殿下你率領后退追上我。”拉迪斯勞斯對弗倫茲貝格點了點頭。“辛苦您了,這么快就讓您再次出征。”

“霍亨索倫閣下,聯絡聯合王國在中意大利的盟友,要他們供應一部分糧草,并要求曼圖亞侯爵出兵幫助。”

“馬基雅維里閣下,立刻開始動員米蘭和施維茲的民夫,所有奧地利和波西米亞的省份也要動員。”

“薩扎斯坦殿下,請您為我召回火焰之主陛下的選民,馬基雅維里閣下,請您為我聯系黑手陛下的選民,讓他們盡快追上我的部隊。”

.這才是真正的解決問題。

事實上,對于真選教皇插手匈牙利派出紅衣主教給紹波繞依加冕的行動,拉迪斯勞斯本來就是一定要報復的。

和奧爾西尼紅衣主教達成的和解不過是一種暫時的手段,當時拉迪斯勞斯決心先去對付紹波繞依。

既然紹波繞依現在不行了,那就去對付那個揮之不去的敵人。

如今哈布斯堡家族可以同時使用西班牙和匈牙利的國力來加強神圣羅馬帝國的皇權,而加強皇權最大的障礙就是羅馬城里的真選教皇。

不論是從時機還是實力上說,這都是一個好機會。

人生雖然短暫,但是期間確實可以追求永恒的事業。

建立一個永恒的教會,或者摧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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