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霸王怒 作者:恨無痕 (全文完)

 
GGCMEAT 2013-3-27 11:53:11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23 157167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13
第三百一十四章湛廬劍出,誰與爭鋒

  內丹的目的是方淩築所在之處。

  唐苜看著內丹飛來,口裡嚷著便要伸手去接住,方淩築捉住她的手,低聲道:「別接!」

  唐苜大爲不解,但還是聽他的話,遺憾的看著內丹即將掉在地上塵土裡。

  但銀霜對此表現了極端的熱情,事先沒有任何征兆的往前淩空一躍,張開大嘴一口將那內丹銜住,咕噜一聲便吞了下去,然後沒有方淩築的命令,便突然在原地消失,回到了寵物空間,讓方淩築和唐苜站在了地上。

  怒殺的身影便到了方淩築的前邊,微微笑了下,道:「算你接住了,決鬥吧!」

  方淩築本就知道他打的這個算盤,才叫唐苜不接,沒想到銀霜卻出來搗亂,心下知道這場架是不打不成了,也就放開唐苜,讓她遠遠的站開,這才將手中霸王槍收起,拿出了湛廬劍。

  怒殺的目光變了一下,道:「不玩槍,玩劍?」

  方淩築點頭,怒殺的身形便動了,仍是一樣的速度,快得無話預計,其他在場的玩家都沒覺得怒殺在動,視覺停留的時間是0.1秒,怒殺在這麽短的時間內便越過了三丈的距離,手中小刀劃向方淩築的喉嚨。

  方淩築笑了下,他的出手速度確實不如怒殺,甚至勉強才能達到怒殺的一半速度,但他是防守,防守之道,在於細微。

  怒殺與方淩築代表的是兩個武功修煉的主體方向,怒殺的是萬法皆破,唯快不怕,方淩築的,卻是一力降十會。

  當怒殺的一刀追求速度,便要放棄許多別的因素,例如力量,生命,乃至命格指數,方淩築先前一味追求力量,也放棄了其他,但他的優勢是敏捷和體質都強過他人太多,還沒有處於拖他力量的後腿範圍內,後面又有血魔訣強大的速度支撐。

  方淩築的速度比怒殺要慢一倍,但需要防守所需要的時間只要怒殺的十分之一,剛才在怒殺全力擊殺下,在場許多大有名頭的人都是被他一擊斃命,但方淩築是個例外,攻擊是最好的防禦,但反過來說,防禦也是最好的攻擊,當一個人完全沒有取勝的欲望,全心全意的防守,他便能發揮防守的全部威力。

  方淩築先怒殺很短的時間內便將劍擋在了怒殺的刀前,怒殺的持刀手臂在空中劃過一個詭異的弧線,自上而下,刺向他的心髒。

  方淩築的劍勢一變,橫拍怒殺的身軀,竟不管那刺向心髒的一刀,只要刺中便是死亡,場中打鬥全是瞬間進行,在極小的範圍內變動,只有極少的人能看清,冷襲人看清了,不由暗自思索,方淩築爲何不去擋這刀,而是選擇橫拍怒殺,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對於怒殺這樣的殺手來說,正是趁了他的心意,兩敗俱傷是殺手的最愛,能殺得了人就好。

  心念轉得幾轉,靈光一現後便明白,橫拍是利用手臂的力量,而去下移去擋這刀,卻是手臂阻擋他的速度,計算之下這樣做要比去擋怒殺刀的速度快上一倍,利用最少的時間去防禦,便是防禦的精要,經過這下思索,場中的打鬥已是瞬間萬變,怒殺已攻了方淩築數十招,在旁觀者之中,心念能跟的兩人招式變化速度的不過寥寥幾人,十一個戒指已在那驚駭不已,雖然這是遊戲,但兩人一招一式分明蘊涵著極高明的武學之道,一攻一守之間,兩人已用盡了一切可利用因素,若說感天動地還顯得有些勉強,但兩人對於天時地利人和三者的應用已達到了極高明的境界,連一絲微風都被怒殺利用了去加快他的出刀速度,連步伐間的每一下移動都被方淩築拿去做了反震的力道。

  怒殺開始焦急,他的短處只有自己明白,攻勢如風,風不能久,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果在自己全勝時期還不能拿下眼前小二,只要方淩築反攻一劍,碰著了便是必死的結局。

  方淩築卻是心如止水,他在怒殺狂風暴雨般的攻勢面前,守得滴水不漏,劍越快,他的心情的變化也就越小,一定的範圍內,以心使劍,將會發出遠超平時出劍速度,他現在便在慢慢突破,湛廬劍不能不算重,不能不算長,但在他的手中使得跟怒殺手中小刀般靈活,每一劍都爭取在最小的範圍變化。

  怒殺的身形突然靜止,凜然殺氣凝聚在手中小刀之上,刀芒由極淡變爲極威,然後也是突然消失,場外玩家已在那驚呼起來,怒殺不是在地上靜止的,而是在空中,在方淩築的斜上方五尺左右。

  方淩築的全身已顯現出蒙蒙白光,變異了後的金剛護體神功現在已是收發由心,不抱著它能完全抵擋怒殺即將進行的全力一擊,能起到稍微阻隔的作用也不錯。

  手中長劍斜指地上,全力防備,那老人傳他人劍之道,卻沒有傳他任何劍招,是無招勝有招之意,一切還靠自己自創。

  怒殺靜止不動的身影,在數萬人的注視下有了變化,他的人本是一動不動,但越是靠近他的玩家越是發現他在動,如西天之雲,肆意變幻形狀,本是人,卻不是人的變法。

  怒殺少有的出了一句比較長的話,對方淩築道:「上次與你一戰,受益良多,無論成功失敗,我都知道有對手的快樂了,所帶的好處是不斷的超越自我,接下來我新近領悟的一招,叫‘唯魔由心’,今夜時間過多,你可以慢慢想好應對之法,我與你一戰唯求痛快而已!」

  唯魔由心,招式,仙品中等,魔教補天宗高級心法之一,唯魔由心,幻化無窮,惑人神智,頻率+700%,移動速度+700%,附加效果,飛天,自身重力-100%,使敵對目標産生幻覺,無法捕捉自己行蹤,使用者生命強行爲1,防禦強制爲0。

  方淩築聽了他的話,心中諸般念頭一齊閃過,知道已到了一戰決生死的當口。

  在這渭水之畔,有水流不止,有風吹拂,有滿天寒星,衰草千里,他的心神竟然脫離了戰局之外,想起在金剛經篇後隱藏書頁裡讀到的一個小小故事,禅宗六祖慧能大師在廣州法性寺,寺內有兩個僧人見風吹幡動,一個僧人說是風動,另一個僧人說是幡動,兩人爭論不休,這時,慧能大師上前說道:「不是風動,不是幡動,仁者心動。」心中豁然開朗,然後便看到了系統的提示,就明白了一件事情,與遊戲有關的,原來那些經書,儒家經典之後的隱藏書頁都是與心法領悟有關。

  系統提示:「你已領悟禅宗武功心法‘心止一’」

  心止一,金剛護體神功心法要訣之一,仙品中等,禅宗高級心法,看透大千世界諸般幻像,直指佛心,一定概率破解敵對武功的運行軌迹!

  方淩築擡頭望向怒殺,怒殺本在晃動的身影頓時靜止,他還是他,當下便道:「你盡管來!」

  怒殺對他露出了和善的笑,越是冷漠的人,笑的也就越溫暖,怒殺挂著一臉溫暖的笑攻向方淩築。

  方淩築身周四面八方都是他的身影,但是在方淩築的眼前,這一切都是虛幻,真正的怒殺只是沿著一條直線而來,直線是最短的距離,也是速度最快的方法,方淩築無所畏懼,他的腦海裡已出現了怒殺手中刀式的變化,一切了然於心,劍自顧自的揚起,擋在自己背後。

  怒殺看到他這個變化,心底駭然不止,卻無法改變自己手中刀的方向,因爲他的招式已老,在極少數能看清兩人比鬥的玩家中,他們都注意了這個細小的差別,方淩築竟然能料敵於先,先一步破解怒殺的招式。

  刀劍相交,金鐵交鳴聲震驚全場,劇烈的氣勁使整個場面都是一片的飛沙走石,站的近些的人已是睜眼如盲,等眼睛再次看向場中,已經只剩下方淩築一人,怒殺消失了,僅僅是刀劍相撞後的反震之力就可以讓他只剩下1點的生命死上十幾次。

  方淩築把劍收起,也沒繼續擺什麽造型,他已經虛弱的沒什麽力量擺造型了,怒殺這一擊雖然被他擋住,表面上看也沒受到什麽傷害,但怒殺的殺氣卻硬是讓自己的內髒受了非常嚴重的傷害。

  唐苜不知道這些,她歡呼著跑來,跳在他的身上,環住他的脖頸,撒嬌般放他抱著轉了個圈,方淩築勉強做完這些,腳步已有了踉跄,看著眼前一眼望不到頭的人群,還有那些頂尖的玩家高手,卻是微笑依然,剛才跟怒殺決鬥,他還沒用霸王心法呢,要是有人想來撿便宜的話,好戲就會繼續下去。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14
第三百一十五章天魔筝

  方淩築身形之間的微細變化已被有心之人瞧在眼裡,知道方淩築在人數越多的地方功力越高的人很多,但知道他受傷越重,功力越高的人卻很少,他手中的霸王槍,剛才拿出來的湛廬劍已被所有人確定爲神兵,《天下》之中,萬金易得,神兵難求,《天下》裡吸收了達數億人的玩家,這還只是中國區的玩家數目,不包括其他的外國區玩家,人數越大,說明裡邊的市場也就越大,越來越多的公司已將觸角伸進了《天下》裡,都想進來分一杯羹,所有裝備的價格自然水漲船高,但神兵卻是萬中無一的,難免有人打他手中武器的主意。

  而且在場的玩家之中,不乏魔教的玩家,殺了他,便可以得到他手中象征魔教教主權威的魔戒,先不說有什麽號令魔教教衆的功能,單說據魔教長老透漏的那神器級的屬性就已讓人垂涎欲滴了,正道玩家也有獎勵豐富的師門任務在殺了他後就能完成,一時間,不知道多少人被欲望沖昏了頭腦,方淩築在四川區所創下的殺戮傳說在這段日子的消磨下似乎變淡了許多,人都是眼見爲實的,在三、四億人的遊戲,方淩築的事迹也只有數百萬人看見,其他人肯定把他想得簡單化了。

  場中的冷襲人也已經陷進了困境,怒殺死了,對那些頂尖玩家再沒有可以威脅的本錢,她雖然厲害,但好象太過勢單力薄了,連她自己都認爲方淩築沒可能幫他度過難關。

  十一個戒指呵呵笑著,對方淩築道:「兄弟,這次你的事情解決了,在旁邊看著好嗎,我們的目的大家都清楚,就是爲了那毒龍內丹來的!」

  《天下》裡本就是一個混亂的江湖,搶怪殺人,暴裝備,搶boss是常有的事情,大家都見怪不怪了,方淩築理解,也就抱著唐苜站到一邊繼續看好戲,能不沾染麻煩的話,就最好別惹,聽十一個戒指提起那內丹,便想起那吞了內丹便閃了的銀霜,便打開坐騎屬性欄看到底是什麽情況,上面只有一段解釋:坐騎進化中,進化成功倒計時10分59秒,這才放下心來,看來那毒龍內丹對銀霜是有好處的,它卻不早些提醒自己,不然先前跟唐苜殺了那條母毒龍暴出內丹時便可以給它吞下了。

  由十一個戒指出面跟方淩築說明情況後,十來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冷襲人。

  冷襲人嫣然一笑,先將頭盔揭下,青絲搖擺不停,他不爲人知的面目突然出現在在場所有的人面前,眉目如畫,冷襲人全身的巾帼英氣消失不見,而是西湖岸上那個踏莎而行的彈筝女子,讓方淩築竟然想起那一糊西湖的煙雨,在那白堤上的小小酒肆裡,月涼如水,一泓春水溫柔淌過,平添幾分憐惜,看向她的手,仍是那般完美無暇,微屈十指,如紅蓮綻放,美豔不可方物。

  她先前的裝備已自消失不見,啓動了變換裝備的功能,全身上下換上了蘇織輕羅,一襲白衣,長裙拖地,懷抱古筝,古筝亭亭玉立於衆人目光之下,雙足潔白如雪,滿頭青絲以及足跟,雙目泛波,顧盼之間,竟有一笑傾城的魅力。

  本已許多執意想搶內單的玩家頓時止住了腳步,一個個粗魯的玩家開始注意自己的儀表,舉止文雅了許多,誰也不想在美女前邊失了風度。

  唐苜驚得已自發出了呼聲,咬著手指含糊道:「好漂亮的美女,嗚,比我好看多了!」她本身也不可多得的美女,面目可能不輸於冷襲人,但冷襲人那股氣質是怎麽學也不來的。

  冷襲人已經開口,聲音若成九天之外傳來,缥缈無痕,卻又讓人心情爲之一鬆,只聽她道:「現在才是我的真面目,天魔宮宮主三水,所謂三水,一爲山善若水,二爲高山流水,三爲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引,毒龍內丹在我手上,要來的站出來便是!」

  十一個戒指與其他人互望了幾眼,在那交流意見,遊戲中最稀少的就是女性玩家了,尤其是漂亮的女玩家,很不幸,三水是美女中的美女,現在擺出這番楚楚動人的樣子,已經激起許多玩家的保護欲,不少人已在那聲援支持三水了。

  十一個戒指與其他一些人忙將自己的幫衆聚集到身後,這才走出去對三水道:「這個美女嘛,是要愛惜的,但我是商人,商人眼中只有利益,等下只好得罪美女你了!」

  三水盈然一笑,道:「你們十來人,我一人獨鬥又何妨,免得浪費時間!」

  十一個戒指臉色一變,又笑道:「三水美女口氣可真大,不知道是不是有那個本事呢?」

  三水再不理會於他,不顧弄髒了潔白的衣裙,跪坐於那河岸上的黃沙之中,將那古筝擱到膝蓋之上,素手在古筝上虛彈一下,古筝嗡然一響,竟是殺伐之音大做,充滿金戈鐵馬的肅殺之氣,十一個戒指早料到這古筝有些詭異,已暗自防備了,但還是低估了這對他而去的殺伐。

  耳中有若雷鳴,轟隆而至,鼓膜欲裂,並引起心髒突的一跳,仿佛要躍出心腔一般,胸悶氣短。

  「這娘們有邪法,大家一起上!」十一個戒指一聲大喝,人已先沖向了三水,身後九人也是齊攻而至。

  三水的真實面目顯現後,神色已經輕鬆許多,安然的彈筝,仿佛沒有看到十人各持兵器前來攻向一般。

  場外的方淩築只覺得筝音一變,樂曲高昂,氣勢磅礴,如十面埋伏之景重現,其他玩家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麽曲子,但都是驚訝一個溫柔如水的女子竟能奏出如此氣勢,三水十指運轉如飛,在筝弦上撥弄不停,長長的指甲上竟射出一縷縷的白色氣勁,籠罩了前方十個人的各處大穴,而且所彈筝音不僅擾亂他們心神,更含無形內勁,輔助攻擊十人。

  十一個戒指力量乃方淩築所見最爲巨大的一人,手中金刀斜拖而上,在沙地上劃起深痕,狠狠向前想將三水斬於馬下,至於殺了她,會不會爆出身上所藏的內丹,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他算盤打得極好,卻沒有發現三水所學武功卻是克得他死死的,柔能克剛,這本是武學常識,這筝音是柔的不能再柔的武功了,十一個戒指只覺自己全身上下有如針刺,心腔怒跳不止,猛運霸道內力也不能停止這種趨勢,全身肌肉酸疼欲裂,渾然未覺自己全身血管竟在一根根的炸裂,才走了不過三四步,心髒已是爆炸而亡,而其他人雖然功力或多或少比他低,但只是略有不適而已,看見他死了都不知道是爲什麽死的。

  這就是三水天魔殺功的威力,善於尋找別人的破綻,殺人於無形,忽視防禦,也忽視那人的功力,只與人的心神有關。

  十面埋伏,招式,本爲古筝曲,取自垓下之戰所作,攻擊力+200%,筝音氛圍內,敵對目標全體屬性-20%,攻擊敵對目標時,其力量屬性越高,所受的傷害越高,最高傷害上限爲本身傷害的500%。

  三水眨眼間已殺了裡邊最強的人,十一個戒指,其實力足以在全天下的玩家裡排在前十的位置,卻是死的那麽狼狽,不少人都已倒吸涼氣,不知道這三水的真正實力到底有多深了。

  三水心無他顧,十指如飛碟戲花,穿梭不停,铮铮铮三響,跑在最前邊的武當派劍癡,胸口三處大穴射出三股血箭,腳下一軟已經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流出血已將黃沙染成了紅沙。

  陽關三疊,招式,本爲古筝曲,天魔宮武功附內勁其上用以傷敵,攻擊力+200%,筝音範圍內的玩家內力下限-50%,持續三秒,忽視防禦,攻擊內力陰柔性質的玩家時傷害+500%。

  筝音繼續變化,竟是催人欲睡之曲,天山派的胡飛眼前已出現了一個明月當空,月光如水銀瀉地的畫面,他本已極快的身影竟然像受到束縛般動彈不了,傻傻的站著,任由別人超過他。

  三水對他露齒一笑,手指連揮,幾縷勁氣射向胡飛,胡飛也是應聲倒地,靜夜思,招式,取自李白所書《靜夜思》,筝音範圍內的敵對目標速度-50%,敏捷屬性爲最高的敵對目標速度強制爲0,且在十秒內,所受傷害+200%。

  變化之間,三水面不改色的殺了三人,而其他七人由於中了她筝音中的各種附加效果,短短的幾十丈距離竟然變得比平常時候幾裡的路程還要難走。

  少林寺的智洪已經停下,他已披上了大紅袈裟,手豎胸前,口誦佛號,「阿彌陀佛」四個字隱含佛門獅子吼對三水吼去。

  筝音一頓,三水沒有料想這獅子吼竟然能將自己的內力擊散,佛法克魔竟然是真的,沒有提防之下,頓時受了內傷,其他六人立刻沖到了她的面前,各施武功就持攻擊於她。

  方淩築此時剛看過陌上桑的短信,上面給他的信息是:「救出三水!」非常奇怪的事情,陌上桑怎麽知道三水的名字?而且還叫他起救她?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15
第三百一十六章攜美沖殺

  三水情勢危機,陌上桑給他出了一道大難題。與她相隔數十丈,而六人的兵器已自砍向了她,這該如何救法?

  唐苜比他更焦急,在那些人靠近三水時,她已到了場中,黑暗之中,只有些微火光照著,但她的缤紛仍是那般美麗,落英缤紛,成一直線射向三水前邊,先前的那人看見暗器射到,舉起手中的劍一擋,想要格開這朵美麗的花,這下更趁了唐苜心意,那人一格之下,花兒開放,化做數十枚花瓣,美麗且帶著森冷殺機,就在所有人的中間爆炸開來,偏偏不往三水那射去哪怕一枚,看來唐苜的控制力已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

  唐苜這下沖動可算幫了方淩築大忙,方淩築隨後跟至,行動如風,帶起一道黃沙,蓋頭蓋腦的撲向已被唐苜手中缤紛擊退的六人,六人慌忙舉劍擋格,方淩築橫拍豎格,不過幾下工夫,六把兵器全部斷折,幾人啞然無言,看向方淩築手中的湛廬劍,哪來如此神劍,竟然削鐵如泥?

  唐苜輕蔑看了幾人一眼,道:「如此美麗的美女都舍得欺負,太沒人性了,我都舍不得呢!」她救人的理由如此簡單。

  六人互望一眼,齊往後退,方淩築插手之下,他們決定暫避鋒芒好些,同時呼喝四起,他們背後的數千玩家已經全部往這小小的場地跑來,天機樓的刺客開始念誦解體血咒,外圍的飛黃虎以及手下黃巾軍登時承受了許多玩家的劇烈沖擊。

  三水長身而起,仍是那般自在風流的神態,懷抱古筝,右手五指在筝上一撥,滾滾殺伐之音已成扇形攻向跑得最前邊的數十位玩家,筝音前行,那數十名玩家口吐鮮血倒下,而三水口中已流出一縷鮮血。

  遠處的飛沙門衆人見宮主受傷,刀光霍霍,兩行鐵馬交叉而來,黑暗中光芒大作,又是帶起兩道極淩厲的刀氣,方淩築將唐苜保護在後頭,看向那刀林陣而形成的刀氣,先前的疑惑頓時揭開,原來之前看到的沖天刀氣竟是這上千飛沙門玩家發出。

  刀氣一往無前,如兩條成形銀龍,在人海中頓時切開兩條大道,所過之處,全是碰之即死,再無別的情況,一時間血肉橫飛,慘烈之極。

  方淩築有些躊躇,不知道銀霜的進化完成了沒,沒有它的代步,在這重圍之中可能寸步難行,自己站在三水一側,唐苜躲在自己後頭興奮的大叫,四面八方都是洶湧而來的人群,明晃晃的武器,震天的喊殺聲將整個戰場渲染成森羅地獄的慘狀,期間更有紅翎著所有翎羽陣的弓箭手射出了飛蝗般的箭支,八卦門聚集道術形成的大火球在照亮整個戰場時,期間掉落的火雨更是帶著無窮無盡的危險。

  湛廬劍已沒了作用,霸王槍在手,內氣運轉之下,槍芒自槍尖五尺處繼續前伸五尺,仁道之心消失不見,金剛護體神功化做點點金色光芒,整個人如金甲戰神,氣勢如濤,湧動不止,三水的天魔筝受他氣勢吸引,再也無法繼續,被他一把抓住衣領提在手中,三水大驚,整個身體竟然毫無反抗之力,如只小雞般被他拎在了手中,羞氣之下,眸子裡已有了盈盈水光。

  方淩築渾然沒有顧及當事人的感受,他這麽做只是爲了省事而已,回頭看了下絲毫不覺得危險的唐苜,大聲道:「跟著我!」他這聲嘶力竭喊出的聲音才出口,馬上被整個戰場的喊殺之聲淹沒,幸好唐苜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頭點的雞啄米般表示明白。

  剛才被擊退的六人又趁著紛亂攻來,方淩築隨手一揮,一槍拍到了三人,都是胸腔坍塌,狂吐鮮血退了開去,接著刺去三槍,准確無比挑中了其他三人的喉間,三個人頭飛起,落入後邊的人群,頸腔噴著鮮血,頭部以下的身體卻在方淩築的面前緩緩栽倒。

  方淩築持槍站立,霸王三訣一起發動,兩眼神光畢露,藐視著《天下》玩家,在這千軍萬馬之中,有誰能與他一戰?

  唐苜小小的身子站在方淩築背後,望著他的高大背影,雙眼已經充滿了迷醉,這一人當關,萬夫莫敵的氣概竟讓她如此迷醉,自青城山下,伏龍觀前,那力舉千斤之鼎的模樣已在她的心中留下一道深深刻痕,並且漸漸加深,再也沒有半分褪色的可能,有誰知道,她那日站在虎門酒樓前做著一個觀衆,看著方淩築第一次出現在江湖便力克劍閣全派衆人呢,不然哪會有之後過河的相遇,這便是她一直不足爲外人道的小秘密,追隨他,安心享受他的保護便從那天開始。

  三水停止了掙紮,掙紮只是徒勞,天魔筝被她收起,整個身軀被方淩築挾在了臂彎裡,長髮及地,他竟一點也不憐惜,目光投向遠方,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難道不能將她換個好些的姿勢嗎。

  方淩築眉頭皺起,大喝一聲,槍氣暴湧,瞬間擊出數十上百條槍影,第一波上前的玩家被他自前往後清了個幹幹淨淨,他現在不是一個人,已多了兩個女人要照顧,雖然說挂了一級對他不要緊,但對唐苜來說,一級夠她練上兩三個月了,而三水,即使沒有陌上桑的囑咐,想來她挂了的話,身上東西肯定會暴出來的,不然不會有這麽多沖來搶奪,一直不太了解遊戲規則的他全然不知玩家身上的仙品以上物品暴出來的概率都是80%以上的,而他之前挂了那麽多次沒暴東西的原因一是好的裝備都是認主了的,二是那個戒指的緣故,不計重量,也不暴東西。

  但他的舉動已引起了天魔宮衆人的誤會,見他挾持三水,便以爲他有什麽壞心思,連聲怒喝中,兩道鐵馬刀光已自交叉向他身上沖來,頭頂更有翎羽陣的箭雨,以及那從天降的大火球,身旁四周更是殺聲震天的各派玩家,一時間他已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

  方淩築兩腿一撐,急步向前,右手持槍,森寒槍氣籠罩前方兩丈範圍,見人殺人,見佛殺佛,片刻之間被他硬生生的前沖十數丈,唐苜手中缤紛頻頻發射,爲他護住後背,也是疾步跟上,刀氣,箭雨,火球,天魔宮三道殺機皆被他破之於無形,看似輕巧,實則驚險萬分,方淩築卻沒時間來得及驚險,聽得後邊馬蹄聲過,接著密集的箭支插地聲不絕於耳,然後眼前一亮,背部一陣熾熱的感覺過後,回頭看處,剛才多站之地已是一個巨大的坑洞,方圓足有數丈,仍有零星的火焰在那燃燒,這個坑洞離渭水河岸相距不過十多丈,心下便有了主意,猛的轉身,差點與緊跟著他的唐苜面對面撞成一堆。

  「往後走!」他朝唐苜喊道。

  唐苜立刻轉身,在前邊奔去,方淩築大爽,此刻被清了大塊空地,而且沒被其他的玩家填上這個缺口,並且河岸邊上的玩家稀少了很多,轉折殺回去的困難便少了許多,不過片刻,兩人遍重新回了原地。

  「繼續走!」方淩築對唐苜低聲沉喝道:「唐苜卻是不解,再去便是渭水了,難道玩跳河逃生?那麽急的河流,而且不知道深淺,她也不懂水性,還是寒冬臘月的,那不得有罪受了?想是這麽想,但方淩築的話還是照做,手中暗器開道,也不限於缤紛了什麽五花八門的一個勁往前撇個不停,至於一直被方淩築挾持的三水,貌似被他們忽視了。

  兩人且戰且走,瞬間到了河邊,唐苜武功雖然一流,但說到底玩心過重,要是與高手較量,不過是中上水平,與方淩築臂彎中的三水相差甚大,但此刻正在人群之中,唐苜一發一大把的暗器卻是發揮了大作用,極大的幫方淩築減少了前進阻力,而三水卻因強彈天魔筝已是身受重傷,成了拖累他們的累贅。

  智洪一直沒死,手中一把月牙鏟舞的虎虎生風,想要阻擋方淩築,他在少林寺的玩家中是公認的第一高手,加上自第一次比武大會後就到達魔洞閉關修煉,遇見了一些奇遇,武功自是大進,少林寺剛經過方淩築的摧殘,自然需要一個希望來支撐其他玩家的信心,於是他便成了少林寺重點培養的玩家,而且也被所有痛恨方淩築的少林寺npc和玩家認爲是最有希望替少林寺報仇雪恨的玩家。

  唐苜於混亂之中看見有個光頭想要阻擋兩人,頓時來了興致,缤紛一收,化做峨嵋刺,盡挑智洪光頭上的九點戒疤而去,看來有想在他的光頭上戳幾個血洞的打算。

  智洪也不驚慌,僧袍一佛,暗念羅漢真氣,先自擋過唐苜另一隻手裡扔出去的一些雜七雜八的暗器,然後揚起手中月牙鏟,一鏟奔唐苜嬌嫩雪白的脖子而去,分明想她做個斷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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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視你若無物

  唐苜飄身躲過,人如輕燕,翔空而旋,仗著輕功高明,轉向蔣智洪後背,方淩築此刻也被十幾個武功稍微強些的玩家糾纏,見唐苜能敵得多,也就沒打算將智洪的攻擊接過,先是一槍將左側一人砸得手中兵器折斷,仰天倒地且不知死活,然後右腳踩在那人胸口u,一腳不止千斤,那本打算裝死的玩家悶哼一聲便化作了死亡的白光,方淩築持槍一掃,將攻向三水的一劍擋下,槍勢不停,向前將使劍的那個玩家削得整個腦袋只剩下些皮挂在脖子上,眼見不活了,這才不緊不慢清理身旁靠的最近的幾人。

  那邊的唐苜卻是那智洪沒辦法,自己的攻擊盡數被他擋下不說,稍一疏忽,他的攻擊便如狂風暴雨而來,一落下風便無法挽回,只得苦苦支撐。

  方淩築三下五除二將身前擋路之人殺得幹幹淨淨,看著唐苜有些支撐不住了,便上前一槍橫架,硬是伸入兩人的招式間。格住了智洪越見凶猛的月牙鏟。

  「小心些!」方淩築還有時間跟唐苜說話。智洪見機便攻出一鏟,鏟上月牙鋒利無比,帶著強悍的外家真氣。

  方淩築默然一笑,不避不讓,伸手架住他這一鏟,鏟上有千斤力道,全被他輕輕巧巧的抵消,槍尖順勢向前,戳向智洪胸前,智洪側身讓開,月牙鏟仍沒有時間從槍上收回,他這一變化早在方淩築意料之中。槍杆貼著月牙鏟橫掃而過,接著倒拖而回,槍鋒已在他腰間開了道口子,然後用力斜壓。智洪驚呼出聲,卻無能爲力,被方淩築用槍自腰間開始斜斜削斷。從另一側的大腿間削出。智洪的身體便斷成了不規則的兩截。

  至此三人已到了渭水的河邊。

  「現在該怎麽辦?」唐苜急道,洶湧而來的人群太多,她開始害怕了。這樣的情況下。她一個小女子怎麽能不怕?

  方淩築放下三水,對她道:「你的水牛坐騎呢,放下來跟她一起騎上遊過去就可以了!」

  脫困的方法便是如此簡單,簡單得讓唐苜有些不敢相信,遲疑道:「這可以嗎?」

  「怎麽不可以?」方淩築挑翻身前幾人,扭頭道:「你快些就成!」

  唐苜忙把那頭大睡牛放了出來騎上。方淩築在水牛屁股上拍了一槍杆子,水牛吃疼往前猛竄入河水之中,卻是浮了起來,在裡面遊得正歡,唐苜死死抓住缰繩,開始有些緊張,但馬上興奮地道:「它真能在這河裡遊起來!」

  方淩築露出笑容,對含怒看著他的三水道:「抱歉了,剛才讓你受了驚嚇,我朋友說要我救你出去。得罪了!」

  三水立刻有所察覺,正打算低檔,卻發現方淩築的擋無可擋,整個身子又被他提起,方淩築托著他的腰,只堪盈盈一握,手感十分柔軟,整個身體輕盈得像優雅的天鵝一般,卻沒什麽時間去享受了,往河心一抛,三水便如炮彈一般飛向唐苜後邊的牛背之上。

  「別玩了,去對岸!」方淩築對唐苜道。

  「恩!」唐苜一抖牛繩,水牛便負著兩人遊向對岸,方淩築這才看向身前沖來其他人,笑了下,如果目光能殺死人的話,他已被眼前上萬道目光千刀萬剮了,那兩顆內丹已被他這一抛隨著三水走了。

  笑過後,方淩築潇灑轉身,跳入了波濤滾滾的江流之中,他可沒風寒鳴那麽好的輕功,只能靠著霸王槍的重力沉到河底之下,走去對岸。

  在他跳下之後,數千人將河岸站得密密麻麻,河流依舊,一切如常,只有黑暗中依稀存著唐苜和三水騎著水牛遠去,都不知道方淩築去了哪裡。

  天魔宮尚在勉強抵擋的玩家這才鬆了一口氣,內丹都沒了,他們的壓力頓時輕了,其他玩家對他們的攻擊弱了下來,內丹沒了,拼死拼活的就沒必要了。

  方淩築從湍急的江流裡走過,河那邊的事情再沒有他所關心的了。

  唐苜和三水已在前頭,風寒鳴帶著天機酒樓的站在渭水這邊的平原之上,他雖然第一次出場秀就被怒殺強行宰殺,出采成了出醜,但沒有半分惱怒的神情,不論是假裝還是真地看得很淡,光是這份涵養功夫就讓人不得不佩服了。

  三水一言不發的看著前方規模約在五百的人群身上,以她的目光來說那盡是精英,這五百的玩家裡,竟然很少有在江湖中露面,莫非這是風寒鳴布下的陷阱?

  此刻的她,與方淩築身後唐苜,包括渭水另一側的數萬玩家都認爲眼前的風寒鳴就是先前被怒殺殺過的風寒鳴,這是大錯特措的。

  方淩築的視線投向騎在白馬上的風寒鳴,以及他身後的數百俠士,每一匹馬都是全身被汗淋透,馬上的騎士身上裝備也已經破爛,像是經過了長途跋涉而來。

  全服的系統提示已經響起,「風行盟連夜奔襲,西北區相連的二十五座小型城鎮已被風行盟占領,擊敗十一三個玩家幫派。以此裂土封王,達到建立國家的基本條件,風行盟盟主風寒鳴受天朝皇帝冊封爲‘風王’,風寒鳴爲《天下》裡第一個國君,系統特別獎勵風行盟允許自行建立一座中型城鎮,風寒鳴最大允許帶兵人數增加500!

  這個系統提示將方淩築的疑問打消了,一切疑問似乎都得到了解決,所謂的毒龍風波不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幌子而已,借以吸引玩家的眼球,暗地裡卻是去突襲防守不太緊張的幫派駐地,原來打得還是這個主意,《天下》裡的國家並不是現實裡的國家,而是相當於領地之類的東西,具體可以參考春秋戰國時期的國家。

  風寒鳴坐於馬上,高居臨下看著三人,方淩築已經明白,先前出現在人前的風寒鳴不過是替身而已,現在才是真的!

  「按遊戲裡的時間來說,我們是十年不見了!」風寒鳴跳下馬來,對方淩築道。

  方淩築微笑點頭,風寒鳴知道他的身份並不稀奇,遊戲裡就算不知道,依他風家的能耐,還不能通過遊戲公司的渠道查到他真正身份嗎!

  風寒鳴持劍在手,身後五百的武林高手全部沉默不言,只剩下間歇響起的馬嘶聲,他人如常人。河中吹來的寒風接近他身邊時,頓時少了銳利如刀的寒氣,繞著他的整個身體溫柔的打轉。

  「我現在沒有資格讓你出刀?」風寒鳴一字一字的道,氣勢憑空而起,完全不用蓄勢,已到了收發由心的境界。

  方淩築搖了搖頭,笑道:「差遠了!」他只是據實說出,配合他的淡漠神情,倒不像故意奚落風寒鳴。

  風寒鳴猛吸一口氣,眼神已寒冷如冰,人已化作了一道勁風,卷向方淩築。

  方淩築用槍擋下,卻受了些傷,風寒鳴劍氣過減,已傷了他的經脈,唐苜看著風寒鳴的劍勵方淩築還有半尺,劍氣卻將方淩築的胸口擊穿,不由憤怒不已,就要出手,方淩築對她笑道:「你在旁看著就行,他可比你厲害多了!」

  「你在我一劍之下便已受傷,難道我的實力還不夠高?」風寒鳴依然在笑,只是眼中有了怒意。

  方淩築搖搖頭,道;「在這遊戲裡,我只跟十一個戒指對敵時,出過一次刀,即使是他,也比你這劍強多了,只是他喜歡扮豬吃老虎而已!」方淩築說到這,便想到了將所有戒指全部取下的是一個戒指那種霸絕之極的力量而已。

  「你的意思是說,我及不上他?」風寒鳴本是心高氣傲的人,雖然有極好的修養,但人的本質不會改變多少的。

  「你隨隨便便一劍的威力便比他全盛時期的威力只差一點,但你全盛時期的威力仍比他差上一點!」方淩築緩緩道,口氣像是一個極老的人教訓小輩般,像換了個人,說話時的神情和語調有一股難明的魅力,他的外貌都沒有變,但現在的方淩築絕不是之前的小二,後邊的唐苜已在那小聲地尖叫起來,像是撒嬌的貓,她最喜歡的就是看到這樣的方淩築,可惜他平時總是深藏不露的。

  而在旁觀者的三水眼中,方淩築已換了個完全不同的實力,仿佛那日她以獨舞青絲的面目在楓林莉圍殺他時的情景重現,心中疑問叠起,一個人怎麽可以實力忽強忽弱,如此變化多端?但沒有人能爲她解答,方淩築是個誰也看不透的謎。

  「我不相信!」風寒鳴虛弱的道,已被方淩築嚴重打擊了信心,自己在遊戲裡十年磨一劍,無時無刻都在等著報那《江湖》裡的一刀之辱,但脫去再人前無數光環的他,在方淩築嚴重,他弱小得跟嬰兒一般。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17
第三百一十八章殺你半刀已經足夠

  「我真的不相信!」風寒鳴受不了眼前這小二的態度,仿佛他眼裡完全沒有自己的存在,劍光再起,極其華麗的斬向方淩築,方淩築再次擋了下,但好像速度慢了點,沒有擋得住,再次受了點傷。

  「這是事實!」方淩築道:「你僅僅磨練了十年而已,記得在《江湖》裡嗎,那是二十年的遊戲時間,你照樣敗了,天下裡是新的開始,才十年的時間,你怎麽能勝得了我?」

  風寒鳴頓時冷靜下來,看著方淩築,道:「你說我比十一個戒指差一線,一線而已,能給他看你的刀法,爲什麽不讓我看?」

  方淩築笑笑道:「一線便是隔著天遠,你有可能用0.01秒的時間趕上那一線的差距,但你也有可能一輩子也趕不上。我不想打擊你,不然以後你的信心垮了,便再也難以精進!」

  風寒鳴眼裡盡是不信,因爲他自認爲自己這十年之功比在《江湖》裡的二十年更加厲害得多,哪有可能勝不過他,大概是這小二在故弄玄虛,裝裝樣子而已。

  方淩築見他如此反應,便知道了他的想法,輕歎一口氣,道:「你若想看我的刀法也可以,但我不能對你使全一刀,免得將你打擊太深!」

  風寒鳴大笑,他在遊戲與現實裡,無一不是萬人之上的身份和實力,卻被方淩築如此瞧輕,涵養再高也不免怒氣勃發,他這還算克制了的,要是一般人,聽見方淩築這麽說,早就開打了,半分鐘後,風寒鳴笑聲立止,道:「不管你怎樣都成,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先前那十分高明的刀法,看有沒有精進一點!」

  方淩築將破刀拿了出來,是歐煉子用他所鑿的九天神石鑄造出的那把刀,一直都沒有動用它的機會,差點都忘卻它的存在了,現在拿來開下鋒也好。

  手指再次拂過刀身,刀身不太出衆,他的手指每拂過一寸,刀身便亮堂一寸,仿佛突然從沉睡中醒來,有了幾分靈動之氣,他的手指從刀把拂到刀尖,感受著刀身冰冷的溫度,注入自己的全部心神,破刀開始劇烈的脆鳴,接著,刀芒大威,耀眼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與十一個戒指決鬥時的情景再現,系統開始連續的提示,方淩築片刻之間,便將基本刀法領悟到了神級的境界。

  此刻,方淩築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成了不可超越的存在,唐苜,三水是這樣的情況,風寒鳴也是,風寒鳴背後的五百騎士也是。

  「你與後邊的五百人一齊上吧!」方淩築淡淡的道,他的神情告訴所有人,他不是在開玩笑。

  風寒鳴已經沒有了動作,他連呼吸都已停止,他以前經常認爲,自己差之前那一刀的境界不是很遠,所以他很努力,然後,在不久前的一天終於有了突破,他便認爲自己應該可以戰勝這一刀了,沒想到的是,這僅僅是他自己認爲而已,現在站在方淩築的面前,才知道自己的渺小。

  風寒鳴動了動,想說話,卻覺得身軀已不屬於他自己,像是陷入了一個沼澤之中,以前讓他感覺無比自由的空氣竟然變得比爛泥還要粘稠,胸腔受到了極大的擠壓,肺部的空間縮到了極小,讓他已經無法呼吸。

  方淩築淡漠一笑,刀意勃發,風寒鳴的大腦便已經無法思考,他只針對著風寒鳴一個人,風寒鳴身後的人沒有受到半點危險,眼見老大受驚,呼喊一聲,數百人提刀駕馬,一齊沖至。

  方淩築贊歎了聲,像是在表揚他們勇氣可嘉,刀光便出現了,人卻前行不止,第一個死的人便是風寒鳴,貼著他脖子劃過的刀是情人間最溫柔的吻,即使死了,也死得無聲無息,沒有半點感覺,這是典型的殺雞用牛刀。

  方淩築的刀氣不散,心中充滿了惋惜,惋惜風寒鳴,本來他是在等著風寒鳴出現時,能有讓自己多出一刀的實力,可是他太心急了,他本想在遊戲尋找一個可以架得住自己一刀的人,那日楓林中的無名老僧是一個,但他只是npc,卻不是玩家,看來還得繼續尋找,遊戲裡再強也沒多大意思,他只希望找到那樣的人後,能在現實裡痛快的戰一場,那樣或許可以達到他所追求的美妙境界。

  方淩築還惋惜自己的這一刀,用在風寒鳴的身上太過於浪費了,武學之道,到了極致時,無一不是爲了追求完美,這麽完美的一刀卻要送給一個不能承受這一刀的人,便顯得不完美了,太過於浪費,即使再加上他身後的五百疾駛,也不過能抵他半刀而已,這樣又會使他有半招刀意郁積心頭而不得出,上次將那半招刀意送給了夏衣雪,順便殺得蘇青泓成了植物人,這一次的下半招刀法不知道遭殃的將又會是誰。

  先前在《江湖》裡,風寒鳴能接住他半刀,現在卻連半刀都不行了,風寒鳴的武功沒有退步,而且是大有進步,但方淩築再不是《江湖》裡的那個鐵匠,九破訣的突破已讓他的實力提高到了一個嶄新的角度,看來,風寒鳴再不努力的話,連做他對手的潛力都沒有了。

  唐苜在後邊看得風寒鳴倒地後,已在那拍手尖聲叫嚷,清脆的甜美嗓音在夜空中淺淺回蕩,她不懂武功,只是看著方淩築的動作非常好看而已,而且讓人有說不出的舒服感覺,但三水分明已看得癡迷,那種一旦陷進去就再也不能醒來的癡迷,曾經追求過無數次的那種境界竟然在方淩築的這一刀裡看見了一點點的影子,不是方淩築的境界低而只帶一個影子,而是太高了,高到她已無法企及了,如果是在現實當中,他也是這麽厲害的話,師傅都可能勝不了他,想到這,她猛然搖了搖頭,將這突然冒出來的想法揮去,想勝過師傅,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怎麽能夠做到。

  方淩築的刀法已經無法讓人形容,對面河岸還沒有散去的數萬玩家,只覺得心弦突然被人撥弄了一下,然後有一種玄奧之極的感覺充塞心內,方淩築所引動的天地之氣竟達到了如此驚人的範圍。

  此時,上弦月落得較早,繁星也漸漸隱去,除了對岸玩家的零星火光,方淩築所在之處已是一片漆黑,他手中的刀便劃出一道弧線,但是隨著這一刀的橫空而來,平原上的許多玩家已看到了一個讓他們無法忘卻的景象,那就是號稱大自然最奇特的景觀之一——極光,從天空閃現,普通的美麗、壯觀、奇妙等字眼在這道極光面前均顯得異常的蒼白無力,可以說,即使有生花妙筆也難述說極光的神采、氣勢、秉性脾氣於萬一,這極光其實不是極光,只是方淩築所帶起的刀光。

  殺了風寒鳴後,方淩築的一刀還沒有停,隔著河岸的觀衆繼續看到那驚天動地的景象,先一團七彩的光焰瞬間爆發,如孔雀開屏,射出無數道七彩的光束,遙沖天際,然後如極光般劃過,狀如一彎弧光,異常的光亮,呈銀白色,上下飛舞、翻動,如一抹蟬翼掠過了夜空。

  然後,猶如節日的萬千火樹銀花,在空中閃現一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在等待的人看來,卻如一世紀那麽漫長,光芒再度出現,卻變成了一條彩帶,軟如紗巾,隨風飄動,如山茶吐豔,一片火紅,卻是令人驚豔的血紅,半邊天都已被這血光照的通紅。

  方淩築將刀收回,站在曠野之中,光華褪盡,盡是一地的死屍,時間已是午夜,曲終人散的時刻,獨有他立於天地之間,竟然如此孤寂,他已自成了一個世界。

  唐苜想要走到他身前,但以前的隨意自然竟然全都消失不見,她竟然不敢走去,她那直來直去的心思裡已有了自己融不進他那個世界的想法。

  三水在方淩築殺了風寒鳴後,心神便爲方淩築的這一刀所奪,那是何等美妙的一刀,她甚至覺得,能死在這樣完美的一刀之下,也是她的福氣,她本是追求完美的人,即使死,也應該死的完美。

  方淩築氣勢回落,刀便消失不見,霸氣仍在,但少了那股舉手投足之間湧動天地之力的感覺,唐苜本已停住了的腳步不自禁的奔去,投入了他的懷裡,用著最虔誠的喜悅來歡呼屬於她的英雄。

  方淩築笑著抱起她,旋轉一圈,帶起她繡著碎碎白花的裙角,讓她成了輕盈的蝶,唐苜歡快的笑聲灑落一地,像是點點晶瑩的星光。

  三水的眼裡有了一些恍惚,眼前的他已用那一刀打開了一道門,她在門外看著,門裡的境界是如此的美麗。

  方淩築和唐苜嬉鬧了會,將發呆的三水留在原地,只有無盡的渭水在她身邊不倦的流淌,而兩人的身影已自遠去。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18
第三百一十九章辛葦的馬賊生涯

  兩人不知走了多遠,太陽重新君臨大地,冷冽的晨風之中,寒霜千里,將北方的原野裝點出耀目的銀白。

  唐苜披上了擋寒的皮裘,窩在方淩築的懷裡,呼吸的鼻尖已凍得通紅,調皮的呼出一口白旗,企圖遮住方淩築遠眺的視線。

  兩人站在一個小小的山丘之上,身後是一片白桦林,赤裸著軀體,再無綠葉的遮蔽,在呼嘯的北風裡呻吟,任它卷起地方的落葉在晴空裡揮灑。

  「小二!」唐苜嬌柔的聲音響起,懶懶的喚著他的小名,帶著女兒家特有的撒嬌意味。

  「嗯!」方淩築隨口應道,將他抱得更緊一些,裸露的胸膛貼著她香軟的體溫,自由幾分旖旎風光。

  「你都那麽厲害了,爲什麽還要學槍法,學劍術呢?」唐苜問道,大大的眼睛裡盡是不解。

  方淩築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我有辛葦了,又雪兒了,怎麽還會要你呢?」

  「我怎麽知道?」唐苜嘟嚷道:「我們都沒嫌你花心,你卻不想要我了嗎?」,心裡突然有了幾分焦急,要是真如她所說的情況出現,那以後還能怎麽辦?

  方淩築笑了下,雖然沒有看向她,卻知道她臉上的神情,直到她心中所想,道:「每一個女人,都如一株完全不同的漂亮花兒,只有品嘗了,才知道你們真正的美麗,武學也是如此,每一種不同的武學都有它獨特的魅力,爲何不能忘掉以前所有的,重新來過一遍呢?」

  「喔!」唐苜點頭,不再言語,任他繼續遠眺。

  過了不久。再次好奇的道:「你在這望什麽呢?」

  「等辛葦!」方淩築道:「她沒給你發消息嗎?」

  唐苜搖頭。

  方淩築的目光一閃,突然道:「她來了!」

  「在哪?」唐苜頓時扭轉頭,變問邊隨著方淩築的目光看去。

  「你看不到她!」方淩築道:「你仔細聽聽?」

  唐苜從他懷中下來,一本正經的側耳聽了會,什麽都沒聽到,然後道:「我聽了,什麽也沒?」

  方淩築哭笑不得,道:「你怎麽內力那麽弱?之前不是給那個唐門姥姥特訓過嗎?」

  唐苜翻了翻白眼,一邊看向前頭。一邊抱怨道:「唐門那麽多需要學的武功,一門內功要拿去做那麽多事情,哪能顧及到去聽人的聲音這等小事?」聲音突然中斷,她的眼睛裡終於有所察覺。遠處的地平線,朝陽升起的地方,出現了一排黑色的人影,一排足有數百點,一排人影前邊有個黑色的人影起碼奔在最前邊。

  人影漸奔漸近,這才有力雷鳴般的聲音傳到唐苜耳內,她已看清了最前邊的那人便是辛葦,於是跳腳朝遠處揮舞著手臂,像是在給辛葦指著目的地。

  人影遠不止一排,足有十三排,每排數百,都有一個人領頭人,整體人數不下五千,而且全是蒙面行動的,他們跟隨著辛葦,在後頭散成一個倒三角形狀。人手一把寒光閃亮的馬刀,蹄聲隆隆,整齊而有致地朝方淩築這個方向奔來。

  越來越近,辛葦的面目清晰映在方淩築的眼前,巧笑倩兮,瞳如點漆,一頭秀發紮成高高的馬尾,在風中搖擺,十分的英氣,轉眼便奔到了他的身邊。人自馬上飛起,如一團烏雲,投向方淩築的懷裡。

  方淩築舉手接住,辛葦咯咯輕笑,在他有了些胡子茬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下,通體透香,嫩得快要擰出水來的臉上不滿了細細的汗,顯然是長途奔馳的結果。

  「我的好徒兒,你又背著我幹了些什麽事情了呢?「方淩築看著她一臉的壞笑,便問道。

  「一晚上槍了北域城範圍內所有的幫派駐地,怎麽樣?厲害吧?」辛葦得意的道。

  「你又是做馬賊?」方淩築驚問道。

  「嘿嘿!」辛葦笑了下,任他抱著不鬆手,看向身前數千馬賊。

  馬賊們全是玩家,由《天下》裡北方草原和沙漠專門殺人,搶boss,以及搶奪各個小村莊的玩家組成,看見方淩築的目光轉向他們,前面一個大把胡子的漢子,手中兩把板斧一敲,‘汪’一聲悶響,已在那帶頭叫到:「向大首領兩夫妻敬禮!」言語粗豪,帶著搞笑的味道,他便是以前《江湖》裡的大斧子。

  身後所有馬賊哄然笑罵,手中馬刀不住揮起,一時間吵鬧不已。

  辛葦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感覺,揚了揚手,所有人的聲音頓時停止,靜靜的等著她開口。

  辛葦目光掃過全場,然後道「大家這次做得很不錯,恩,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圖的就是爽字,大家可以自行散去了,下次再有行動,我會讓其他首領通知地,這次所得的戰利品,等各位首領清點完再拍賣掉後,會換算成金錢按功勞分配,還有什麽衣紋沒?」

  「沒有!」五千人異口同聲的道,哄然散開,在這個小小的山丘前往四面八方散開,好像之氣納的大批馬賊根本不曾存在過。五分鐘後便消失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

  最後只剩下大斧子一人站在原地不動,他笑呵呵的策馬走來,站到三人面前,有些拘謹,摸摸鼻子不知道該說什麽。

  辛葦卻是想到剛才大斧子當衆取笑她的事兒了,眉頭一擰,便想發作了,被方淩築暗自阻止了,只得在一旁看著方淩築對大斧子道:「好久不見了!」

  「嘿嘿!」大斧子憨笑了下,道:「現在看到你和大首領成了好事,俺可高興得不得了,之前大首領又不聯系我們,害俺現在才知道,不然老早就來找你喝酒啦!」他從不知道叫方淩築時,還用什麽稱呼,便是‘你’啊‘你’的亂叫一通。

  「呵呵!」方淩築與辛葦一齊笑了,唐苜卻是頂著大斧子那一臉刀腮胡子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什麽。

  「嘿嘿」大斧子也陪笑道:「不打擾你們親熱了,俺先走了,下次再找你喝酒!」說完,手中缰繩一抖,駕馬馳去。

  唐苜頓時活躍了,一把抓住辛葦,好奇的道:「剛才這麽多人全是你的手下?」

  「怎麽樣?威風吧?」辛葦笑彎了眼,又想逗著她玩,兩人將方淩築晾在一邊。

  「威風死了」唐苜作了一個快要暈倒的表情,然後突然道:「你們這是強盜?」

  「恩!」辛葦點頭,道:「我們是壞人,專門搶東西,然後專門搶你這種小女孩的!」

  唐苜可不樂意了,拍拍自己因爲有方淩築的滋潤而日漸隆起的胸部,抗議道:「我現在還有哪效率,胸部也不比擬小呢!」

  「是嗎?」辛葦裝作不相信,用非常不信任的語氣問道。

  唐苜馬上極力的點頭,對於別人老說她小的這個話題已到了非常敏感的程度。

  辛葦的手探出,便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然後迅速縮回,在唐苜嬌羞不依中壞笑道:「我相信了,你真的不小了!」

  任誰都知道她話裡帶著的調笑意味,唐苜跺腳便要還擊,辛葦接下來的話卻讓她轉移來目標,方淩築在旁邊看著兩女打鬧,也挺著辛葦對唐苜道:「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做馬賊呢?一起去搶別人的東西!」

  唐苜大感興趣,意動不已,卻又遲疑道:「搶別人的東西不犯法麽?」

  「嘿嘿,不被那些捕快抓到就不犯法,當然那些捕快肯定是抓我們不到的!」辛葦接著補充道:「哪看過遊戲裡有法律的?」

  「也是!」唐苜同意了,這才興奮的跟她嘀嘀咕咕不已,看來是在跟辛葦商討怎麽做馬賊的各種事宜。

  方淩築坐了會,看了看時間,已接近晚飯時分了,一直暗自行動的陌上桑終於有了消息。

  全服通告的系統提示立刻響了三遍,都是一個內容:「西南區屬國境內,所有玩家幫派的駐地被玩家陌上桑所創基的‘天下會’占據。所占據的勢力範圍內的稅收可爲蜀王軍隊提供50%的軍饷,達到管理州府行政機構的條件,陌上桑成爲玩家中第一個太守,將有任命npc官員,調動蜀王軍隊的初級權利,系統獎勵將其領地範圍內的系統稅收-50%。

  這次又天機酒樓苦心積慮所營造的毒龍事件,至此已劃下了一個句號,其實這都是掩人耳目的借口而已,爲風寒鳴重出江湖造勢,同時讓其他玩家放鬆警惕,四川區再沒有與她抗衡的玩家勢力,而且她在某一方面來說,所得的利益不會比風寒鳴小,風寒鳴雖然主權要大得多,可以自行發展經濟,建設領地,以及建立軍隊,而陌上桑只能管理行政事務,沒有自己的軍隊,但她不像風寒鳴那樣一清二白,她可以利用系統的資源,不需要投入大量的資本,而且她所管轄的範圍比風寒鳴大了不止十倍,說到底,只有她才是最大的贏家。

  當然這其中不能不說方淩築出的力也是極大的,沒有他,誰能靠一個人救出三水,拖住所有玩家的視線呢?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19
第三百二十章你在,一切又何懼

  看到自己想看的結果後,任由兩人在旁打鬧,自己先下了線,房間裡一片幽暗,果不其然,已沒了夏衣雪的身影,看來她早下線了,胡亂穿了拖鞋,走到樓下,柔和的乳白色光暈淺淺的在客廳裡照著,電視裡此刻播放著喧鬧的娛樂新聞,那時屬於它一個人的熱鬧,客廳裡空無一人,輕輕的切菜聲從隔壁的廚房裡傳來。

  方淩築出現在夏衣雪深厚,看著她的肩頭因爲用力而不住抖動,細嫩的指頭上一片油膩,貌似是做的什麽豐盛的大餐,雪白的頸自已冒出了騰騰的熱氣,如此溫柔賢惠的美人竟被他擁有,若是不珍惜的話,他可就罪孽深重了。

  夏衣雪已經發現了他,誰叫她身前雪白瓷磚光亮可鑒呢,放下手中切成絲狀的胡羅蔔,將雙手細細洗盡,眸子裡盡是笑意,還有方淩築張開手臂向她擁來到陰影。

  方淩築非常小心捧起她的臉,俯首吻著她那塗著玫瑰紅的唇,撥弄著她的舍,一切的纏綿是如此甜蜜而且溫馨,夏衣雪的雙手撐在牆壁上,由被動到反接著他的腰肌,哪裡有他想要的一切力量和安全感。

  良久,方淩築主動離開,夏衣雪與他分開的唇之間有一根細細的銀線,在燈光的照耀下如此晶瑩透明,牽扯著兩人,它的微微顫動似在訴說著她的不舍。

  「你總能讓我不由自主有著想擁你在懷裡的恣意憐愛的沖動!」方淩築低沉的道,粗重的鼻息告訴了她他心中的真實想法。

  夏衣雪的雙手在他背上摩挲,是遊動的火焰,點燃他心底最濃烈的情焰,方淩築猛地捉住她雙手,將她壓在牆壁之上,嘴角浮出玩味的笑容,再次湊近她,在她的頸窩吸儲一個唇印。低低的呢喃道:「別玩火,不然我先吃了你再吃飯」

  夏衣雪只有刻意壓抑的喘息,嘴唇如岸上的魚,努力張開鮮豔的唇,仍覺得呼吸困難。眼前的人將他隆起的下身緊緊貼住兩腿間最柔軟的地方,強烈的熱度透體而入。情欲已讓她不自覺的眩暈,哪有時間來回答他挑逗的話語。

  方淩築的手探入她的胸衣,帶著難以形容點魔力,想將那豐挺的峰巒揉進自己的掌心,在肢體的糾纏中,兩個人已構建了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愛戀的心思糾纏在一起,彙成宇宙起源地一點,即將爆發!

  然後,嘎然而止。一切源於太過緊張的夏衣雪踢到了腳旁的一件餐具,好像到了無以爲繼的局面。

  方淩築瞬間清醒,一手仍貼著她柔軟的胸,一手已滑下她的兩腿間,中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他想收回自己的手,鼻間已傳來飯香。小小的廚房裡霧氣騰騰,讓人不自禁的燥熱,而且辛葦和唐苜也快下樓來了。

  夏衣雪僅僅一個眼神就俘虜了他,眸子是燃燒的情欲,捉住他想撤退的手,放入布料的裡邊,讓他感受溫柔的睡意,睜開眼,唇間吐出三個字:「我濕了!」

  一切頓時停止,在方淩頓猛烈燃燒的眼光之下,夏衣雪羞紅綠臉,醒悟自己說出了不堪的話語,微微吐了下丁香小舌,看著他道:「我是不是很…..」她想說的兩個字卻怎麽也吐不出口。

  話音未落,已被芳齡住堵得嚴嚴實實,孰可忍,孰不可忍,他已抛開了所有顧及。兩耳不聞其他事,先吃了眼前的人再說。

  一個小時後。

  兩人從浴室裡出來,在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兩人轉戰了兩個地方,其中滋味不足爲外人道也,夏衣雪在他身後低低的嗔道:「幸虧她們兩個還在玩遊戲,不然就出醜陋!」

  方淩築側開身子,讓客廳的景物凸現在她面前,辛葦和唐苜在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向這邊,兩人都是一臉的壞笑,看來唐苜已被辛葦帶壞了。

  「呀!」夏衣雪輕呼一聲,雙手捂住了臉,像是將頭埋進沙子裡的鴕鳥般,她對方才發生的一切可是記憶猶新的,竟然在廚房裡做那種羞人的事,她真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方淩築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感受,對其他兩人道:「飯燒黑了,只能去外面解決了!」

  「哎,等了好久的晚餐哦,原來是燒黑了!」唐苜故意唉聲歎氣的道。

  「有人是秀色可餐,可憐我們…..哎!」辛葦在一旁煽風點火。

  方淩築上前,在唐苜的翹臀上輕拍了幾下,做出惡狠狠的神色道:「要不要我再吃了你們?」

  唐苜露出大感興趣的神色,然後突然換上愁眉苦臉的表情,道:「我真餓了!」

  夏衣雪已經恢複過來,紅著臉故作平靜的道:「你們盡管取笑吧,等你們落入他的魔掌時,可能情形比我還不堪呢!」

  辛葦笑著坐起,她比夏衣雪要高了少許,已自先朝門口出去,然後突然回身道:「我們老公可是最強的,應該聯合起來對付才對呢,是不是?」

  其他兩女一起深有同感的點頭,讓方淩築大跌眼鏡,三女走到一塊,已自當先開門出去了,將他丟在了後頭,辛葦的一句話便讓她們結成了同一陣線。

  辛葦將車從停車房開出,停到方淩築面前,將滿頭青絲伸出窗外,對方淩築她們媚笑道:「你們三人在後邊時,動作可要注意點哦,我可是能從後視鏡看得非常清楚的。

  夏衣雪和唐苜嬌笑不依,將方淩築硬塞入副駕駛的位置,夏衣雪爲他小心的扣好安全帶,這才和唐苜坐到後頭。

  「我們去哪吃飯?」唐苜已自叫了出來,道:「我要吃大餐,要那種特豪華的!」

  「誰出錢?」辛葦扭頭問道:「我沒錢哦,你有沒有?」

  「錢?」唐苜歪頭道:「身上沒有,因爲我粗心的老掉錢,不過大餐還是可以去我老爸的酒店裡吃到的!」

  「那你說去哪,我們去敲詐你家去!」辛葦道。

  「我這有錢!」方淩築道,雖然他的錢也是辛葦給的,但他沒有叫女人請客的習慣,而且他只是跟唐苜熟,跟他父親不熟。

  「不要你出!」唐苜趴到他的座位前頭,手往右側指了指,道:「我突然想吃午言叔叔坐到菜了,就去那吧!」

  「哪?」辛葦還是沒有聽到她指出地點。

  唐苜露出一個吃驚的神色道:「京城第一名廚午言大廚師你都不認識?他可是我爸爸特地請到天府酒店做廚師的哦。」

  「是他啊!」辛葦恍然大悟,道:「原來那個酒店式你家開的?」

  「恩恩!」唐苜用力的點頭,可能是真的想起了什麽好吃的東西,竟然在那極力的咽了下口水。

  辛葦朝後揮揮手,道:「我知道怎麽去了,你坐好哦,今天可真是有口福利,超五星酒店呢!」

  唐苜回到座位,更夏衣雪坐到一起,不知道在哪摸出了一包零食,兩人邊吃邊聊,前面的辛葦看了方淩築一眼,突然道:「丐幫的我上門來了!」

  方淩築的眼睛盯著車前燈火輝煌的前頭,道:「那兩個監視的人已被我趕跑了!」

  辛葦輕小,道:「那是小事,堂堂長老跑來監視我們,看來我們面子挺大的,呵呵!」

  「莫非還有什麽其他的舉動?」方淩築淡淡問道。

  「嗯!」辛葦緩緩道:「不然我怎麽叫唐苜請客呢?」

  「莫非?」方淩築從後視鏡看了後面笑顔如花的唐苜,道:「他們在那個酒店商量怎麽對付我們的事?」

  「師傅一下就猜到了!」辛葦笑道:「今天在遊戲裡時,我的屬下便告訴我,丐幫聯合了京城的幾大勢力想要共同對付我大辛門!」

  「有哪些人?」方淩築漫不經心的問道,身子隨著車的開動而輕微的搖晃。

  「那日在同學王洋家裡被你被你打弄得灰頭土臉的龍若海以及他身後的龍家,還有一直想要將觸角伸入京城地帶的天衣會,好像還有水家,以及被你打成植物人的蘇家,另外還有些雜七雜八的小幫派!」

  方淩築卻只注意了其中的一件事情,詫異道:「水家?」

  「呵呵!」辛葦笑了,道:「水沁蘭的家裡哦,她可是現在的家族繼承人呢,很有可能出現在那的!」

  「我好像許久沒見過他了,看看也是好的!」方淩築道。

  「你怎麽一點都不替我擔憂啊?」辛葦不依道:「京城四大世家可是來了兩家哦,其中天一會更是我們在黑道上的老對手,人家可是黑道第二的勢力呢!」

  「害怕的話,你就不會帶著唐苜和夏衣雪去了!」方淩築笑笑道:「黑道第一勢力,難道是這麽容易嚇倒的麽?」

  「呵呵!」辛葦笑了起來,眼裡盡是輕蔑,道:「你在,一切又何懼,我還沒有興趣去理會他們,只是想去旁觀下,現在我的屬下處事是否利索了點!」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0
第三百二十一章唐大的無視

  車子往京城西郊緩緩駛去,對於某些人來說,需要名貴的車來標榜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但對於真正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來說,這一切都不過是個吸引眼球的嚎頭。

  辛葦的車子不過幾十萬,與其他人動辄幾百萬的豪華車子對比,顯得有些寒酸。身上衣物更沒有十分華貴的,至於方淩築,他連身上衣服的價格是多少還不知道,日常生活起居都被她們一手包辦,是對金錢最沒有概念的人。

  所謂的天府酒店,是個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超五星酒店,離它還有五裡,辛葦的車子已被保安很有禮貌的攔住,說是裡邊不能使用現代的交通工具,保安也不是平常時候見到的保安,竟是以前古代才有的俠客打扮。身著長衫,腰佩長劍,滿臉和藹笑容,兩側太陽穴高高鼓起,不是一般的複古。

  「請幾位以步代車吧!」那保安恭謹有禮的笑道,做了個裡邊請的手勢,方淩築當先下了車,那個保安眼光一閃,見得方淩築普普通通的模樣,雖無半點嫌疑的臉色,但也沒有過多的熱情,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

  等到辛葦下車,他的臉上已露出驚訝的神色,沖辛葦行了個江湖人士的抱拳之禮,道「辛家小姐辛葦小姐光臨鄙處,真是我家主上莫大榮耀,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家主莫要嫌棄。」說完又是一個鞠躬,與見方淩築時的平淡神色截然不同。

  「你是這的護院?」辛葦皺眉道。

  「正是!」這人哈腰笑道,神色已有了一百八十個的轉彎。

  辛葦的臉色沒有半點波動,語氣卻如寒霜般冰冷,突然道:「人稱唐家酒樓能迎八方來客,這話不假,只是這狗眼看人低的習慣倒黴改變一點!」

  那人的笑容未去,不敢有半點不滿的神色,道:「不知道小姐的意思是?」

  辛葦倚在方淩築身旁,道:「他是我的夫君,你不至於夫唱婦隨這個道理都不懂吧?你尊我卻不敬他,看來有人背後指點了?」

  那人臉色大變,正待出口解釋,唐苜已拉著夏衣雪下了車。望了他一眼,竟然沒好臉色,已在那道:「唐十七,你這態度是誰教你的?

  那人這才知道遇到了麻煩。眼見這少女竟是自己家的小姐,剛才卻是受了人指使,玩了套小把戲,卻沒想使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別看唐苜在方淩築等人的面前是一副乖寶寶到模樣,現在竟是面容嚴肅,有大家風度的教訓道:「我強調過多少次,要對顧客一視同仁,你可以對所有人謙虛有禮,不同可以巴結,沒想到我幾個月沒來,你這勢力毛病又犯了,現在就叫人來替換你,自己去主管面前說明原因!」

  這叫唐十七的人竟是臉上冷汗不止,再沒有半點多語,朝唐苜鞠了一躬,彎腰退開。

  「真是不舒服!」唐苜走在前頭,進了木制大門,後頭問後面的三人道:「吃個飯還要遇見煩心事,沒破壞你們心情吧?」

  夏衣雪倒是對她做了個刮目相看的樣子道:「我的小苜兒竟然這麽有領導氣質,連辛葦這個大姐頭都不如你,還真是看不出!」

  唐苜頓時氣勢全無,跑回三人身邊,對夏衣雪抗議道:「我再像領導,不還是你和葦姐姐領導了?」

  「我們可不敢哦!」辛葦已在旁插嘴道:「我們三個都被某人領導呢!」說完帶頭向方淩築瞄了一眼,其他兩女頓時安靜,看向方淩築,看他在做什麽。

  方淩築站在大門前,大門是個木制牌樓,上面書著天府酒樓四字,出來制作得精細些,卻也沒有什麽好瞧地。

  「你看什麽阿?」唐苜跳到他身旁問道。

  「呵呵!」方淩築笑了起來,牌匾高約一丈,長有兩丈,挂在很高的牌樓上,顯得不是很大,但他卻看見上面有個布鞋在非常隱蔽的一處露出了一角,還有些若有若無的呼吸,心想這人倒也囂張,睡在人家門前,任他車來人往夜沒有被發現,這份能耐倒也不差。

  「沒什麽!」方淩築隨手將唐苜被風吹得淩亂的頭髮拂到後頭,道「你是這的主人,還不帶路嗎?」

  唐苜便興沖沖的與辛葦走在前頭,領先而去,看來辛葦也是常客,只剩下沒有來過的夏衣雪和他走在後頭。

  穿過大門,在零星的燈光點綴之下,便是一片綠意,竟然有好幾百上千畝的樣子,在這北方的寒冷冬季,卻是一派湖光山色的江南美景,像一個極爲雅致的園林般,有小橋流水,有暮林花雨,有假山無數,蘊涵著千百年來無數文人墨客所向往的詩情畫意,在這種綠色的喬木之中更點綴著一些亭台樓閣,飛檐鬥拱,氣派非凡,中間更是一泓翡翠般的碧綠湖水,湖中點點燈光,像是船中的霜楓漁火,一條鵝卵石所鋪成的小道如一條白色綢帶圍著整個小湖,在這種寸土寸金的京城,未免太過豪華了點,令方淩築感歎不已,美則美矣,卻讓人泛不太真實的美感,不知這到底是人間,還是遠離塵世的仙境了。

  「你確定這是吃飯的地方,而不是公園?」方淩築文唐苜道。

  「肯定是吃飯的地方!」唐苜用手點著那些山林間露出的樓閣一角,道:「每一處景致就是一處喝酒的地方,整體來說,分爲,杏花細雨,竹林淺酌,楓橋夜泊,泰灘遺風,還有花酒,和龍門客棧等等,各處地方!」

  「你設計的?」夏衣雪道。

  「不是!」唐苜搖頭道:「我提出的創意,但是我老爸情人設計的,難得的是要這麽多景致融合在一起,不露人工堆砌的痕迹,這可是大師級的手筆!」

  「那你帶我們去哪?」辛葦道:「喝花酒去,怎麽樣?」

  「好啊,好啊!」唐苜舉雙手贊成,道「我就那個地方沒去了,我爸爸不許我去,說是男人才能去的地方!」

  「別聽她的!」方淩築將唐苜激動的心情打入谷底,道:「去別的地方吧,要安靜點的地方!」

  「那去竹林吧,最安靜了!」唐苜垂頭喪氣的道:「那裡挺適合下棋的!」

  才走不過四,五步,已有一人從後邊氣喘籲籲的趕來,一邊揮手一邊要他們停下,唐苜扭頭看去,臉上已露出笑容,對方淩築道:「這就是我們家的管家,他叫唐大,我爸爸最得力的助手!」

  唐大是個糟老頭子,喘著一身長衫,眼睛極小,卻架著一副圓形的小眼睛,臉上的標志性建築物便是一個大大的酒糟鼻,通紅通紅的,不知道是被天氣凍得通紅,還是天生就是這樣子,總的來說,他給方淩築的印象是非常滑稽且精明的一個人。

  唐大一路小跑,踮著腳跑到唐苜面前,抹把汗,然後行了個禮道:「小姐您來這怎麽不大個招呼,好讓小任准備一下!」

  唐苜一臉的無奈,皺眉道:「唐伯伯,你別這麽多禮行不,現在都什麽年代了,你怎麽還跟著古代的奴才一樣?」

  唐大一臉的理所當然,道:「主下有別,我是下人,自然得對小姐恭敬了!」

  「榆木腦袋!」唐苜氣鼓鼓的道。

  「呵呵,」唐大笑著回應道:「除了對主人和小姐這麽恭敬外,我唐大可不會對別人也這麽客氣,我也知道趕潮流的,老頭子我七十多歲了,現在還打算學習外語出國旅遊呢!」真是語出驚人了。

  唐苜頓時嬌笑不止,然後便開始給唐大介紹其她身邊的人來,但指著方淩築硬是不知道該怎麽介紹,說到「這是我的……」便住了口。

  唐大卻是一臉的了然,打破冷場道:「我知道,老爺跟我說過,這是小姐的夫君」

  「嘿嘿」唐苜頓時輕鬆了許多,高興道:「還是唐伯伯聰明!」然後拉過夏衣雪和辛葦,對他道:「她們是我認的兩位姐姐!」

  唐大眯著眼,看向唐葦,卻是道:「多謝小姐剛才替我教訓了一下下人,剛才有失禮貌,請小姐不要責怪!」

  辛葦卻是無所謂的道:「唐總管不必如此客氣,不知道這事情有沒有什麽交代的?」

  唐大卻道:「道歉就行了,自有我親自處置,這個交代二位小姐用不太妥當!」

  「哦!」辛葦笑了下,道:「今天暫且不及交流,本是爲了吃飯而來,卻因爲這些意外耽誤我們很多時間!」

  「謝謝小姐大量!」唐大客氣的道:「那我就不打擾幾位了,請自便!」說完,便彎著腰走了,對於一旁的方淩築和夏衣雪卻是自始至終都不看一眼,直接無視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1
第三百二十二章就扇你丫的

  「對不起!」唐苜突然覺得這很過分,興奮突然消失,道:「他們對你的態度太不好了!」

  「沒事!」方淩築道,任誰看見自己家的金枝玉葉的小姐給他做了情婦,都會覺得不爽的,唐大的心情他了解。

  「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辛葦突然道:「看來我們家的老公在這可不受歡迎的很!」

  「我也覺得!」夏衣雪點頭贊同,對方淩築道:「你看怎麽樣?我可是吃飯來的,不是爲了吃憋來的!」

  方淩築望了望唐苜,想要征求她的意思,便道:「你看呢?」

  唐苜有些不高興,鼻子一酸,從唐大和唐十七言語中的差別,便發現他們對方淩築的輕視是多麽的嚴重了,而這一切偏偏是自己家中的下人。

  方淩築看她這反應後,知道她是小孩子脾氣,向來都是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示意其他兩人去安慰她一下,自己當先轉身,朝大門外走去,看來這唐家對他的成見似乎非常深了,其實也不能完全怪他們,在他們看來,自己可能就是一勾引未成年人的花花公子了,可能還有些吃軟飯,當小白臉的嫌疑,可能,是唐森隱瞞了被自己擋回去的那幾根銀針吧。

  再想到一直沒有正式去見夏衣雪的父母,依她家的家庭環境以及她父親的脾氣,可能這又是一場狂風暴雨了,現在雖然暫時避得了一時,終究還是必須面對且無法躲開的。

  進來時也沒有進來多遠,出去的時間便不需要多久,很不幸的是,今晚波折倒是很多,大門口又來了一群人,車子至少十幾輛之多,比起辛葦的那輛小車,這種清一色的十幾輛豪華車房停在那小車的旁邊,對比太過於明顯。

  當前盡是些熟人,龍若海,蘇家的蘇麟,蘇麒兩兄弟,走在最前邊引路,中間都是些西裝革履的上層人士,男的英俊潇灑,女的豔光四射,這一切的情況似乎都太多了,方淩築認識其中的幾個,有他的同學王洋,那日在天衡公園看到跟宋思雨站在一起的白衣男子,卻沒有辛葦所說的水沁蘭身影,而中間最爲顯眼的是幾個和尚,尼姑,加上道士打扮的人。

  辛葦已在旁小聲的道:「全是些來頭不小的人,沒想連隱世很久的幾個武林門派都出現了,丐幫的人能耐不小!」

  「管他!」方淩築徑直在道中走過,無疑會與道中那些人相遇,而且似乎還有個誰給誰讓路的問題出現。

  龍若海走在最前,一眼便看見了在方淩築耳邊悄聲說話的辛葦,看動作親熱之極,心中已經火冒三丈,那日在王家挑戰方淩築,莫名其妙的就被他點了穴道,渾身上下動彈不得,算是自取其辱了,後來忙乎了半天,難倒了與會的大批武林名家,也沒解開穴道,最後還是自動解開的,按理說,他應該害怕了,不應該繼續想著對付方淩築,但是,在許多人的否定方淩築一個二十歲不到年輕人身不可能有那麽高的武功後,他便認爲那天肯定是辛葦在暗中相助的結果,現在被丐幫的人一聯絡,仗著人多,倒也打起興師問罪的主意來了。

  蘇麒和蘇麟對方淩築猶自懼怕不已,自己的堂兄弟蘇青泓至今仍躺在床上無法醒來,生不如死,那日又被方淩築一人踩斷他們那麽多人的手臂,看見方淩築當先而來,兩個人便悄悄的讓開,看著他從身邊慢慢走過,心底已暗透了口氣。

  方淩築與龍若海直面相對,龍若海的眼睛裡閃過惡毒的光芒,裝作漫不經心的與他擦身而過,腳尖在地上一點,突然一個膝撞向方淩築的裆部。

  方淩築讓他很明顯的看到自己眼中的輕視,先是一膝回撞而去,讓龍若海清楚的聽到自己的膝蓋發出一聲脆響,然後騰出只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將他提得腳尖脫離地面,他的頭髮看著烏黑油亮,梳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全身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真是個年少多金的富家公子。

  方淩築才一米八的身高,本來很不好提龍若海一米八幾的身體,但龍若海已疼得腰彎成了蝦米樣子,自然好提,看著他那張帥氣的俊臉上滿是痛苦,方淩築沒有半點不忍的心思,抓起他,在空中掄了一個半圓,狠狠的砸到凹凸不平的鵝卵石地面上,幾聲骨骼的輕微巨響響起,龍若海已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從他主動攻擊方淩築到被方淩築砸進地面,所花時間不過兩秒不到,其他人都是解救不及。

  方淩築緩緩站起,手中是龍若海被他抓落的大把頭髮,張開五指將它們甩去,他冷冷的看著身前各種表情的人,有驚訝,有憤怒,還有些是驚恐懼怕,索性打個痛快再說。

  有時候,在麻煩沒有找上身來之前,就應該先主動去找麻煩的,他現在就想這麽做,所謂的這些什麽大幫大派的人統統做他的踏腳石吧。

  「你是誰?」一人跳到人前,問他,已經做好了防禦的架勢。

  「別管我是誰!」方淩築道,然後回頭示意辛葦他們不要跟來,繼續道:「今天我是來找麻煩的,叫帶頭的出來!」語氣狂妄,一個對著一大群人,竟也不覺得自己勢單力薄,在人群裡的任何一人換了方淩築的位置,恐怕五秒鐘都呆不了,數十道憤怒的目光看向他,大多數人心中已有了要好好教訓這小子一番的想法。

  「你是哪家不知死活的小子,還不讓開些?」那人又道,一手已朝方淩築推來,暗中帶了點分筋錯骨的擒拿手法,在他看來,龍若海的身手是遠不如自己的,自大的人永遠都是抱著別人遠不如自己的想法。

  方淩築伸出手去,將那人的手腕捏住,扣住了脈門,手指微一用勁,那人便渾身無力,再也動彈不得,成了一條被人捏住七寸的蛇,方淩築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再一用勁,咔嚓一聲悶響過後便伸開了手,那人捂住手腕,在地上疼得打滾起來。

  「帶頭的是誰?」方淩築再一次問道,這次的聲音並沒有比前一次大一些,聲勢卻大了許多,所有人低下眼皮,將赤裸裸的怒火掩蓋好,這才看向人群中的一個人。

  那人不過四十來歲年紀,身上穿的是一身名牌西裝,但上身打了幾個補丁,不多不少,正好八個,代表的是長老之位,見方淩築問話,怒氣沖沖的走到前邊,對方淩築道:「我是丐幫長老潘富貴,今日請些武林同道在這聚會,爲何要在這鬧事,你這是什麽意思?」他用這種口氣問話,無疑是表明了他認識方淩築的。

  「讓路!」方淩築笑著道,他就是找這個麻煩的。

  那個長老已經怒火熊熊,他這邊盡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麽可能給他這麽個無名小子讓路,雖然他那兩手顯示了極高的武功,但他身後這麽多武林名家,還由不著他在這橫行!

  「你腦袋進水了!」他惡狠狠的罵道,左手一招「金蛇纏身」抓住方淩築,想將方淩築逼開,他身爲丐幫長老,潘富貴在幫中的地位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幾手過的去的武功是不可能的,心下想著眼前這小子雖然武功高強,但就是從娘胎起開始練功,諒他一個二十來歲的娃兒也比不上自己苦修數十年的功夫。

  方淩築看他的靈蛇纏絲手使得無比靈動,不由來了點興致,手指伸出橫架潘富貴的手腕,潘富貴的手如沒有骨頭一樣反向逆轉,折回直擊方淩築胸口,仿佛出洞的毒蛇般,靈活而且刁鑽,身後幾個年輕些的人看見後便是齊齊喝了一聲彩。

  方淩著屈起中指,繼續彈向他的手腕,後發先至,比他折轉後蓄勢而發的速度還快,潘富貴大驚,他的手腕是他靈蛇纏絲手的致命之處,被他彈到的話,他的武功就會被廢掉一半,心思一轉,只得倒轉而回,橫拍方淩築的臉部,像是要給方淩築一耳光般,這招用丐幫裡的一個前輩高手無聊之下想出的一個歪招,名字不太雅致,叫「打腫臉充胖子」,但丐幫裡沒幾個讀書人,也就一直這麽叫著,對接這招的人有些羞辱的味道,當下清楚這招名字的人都在那笑了起來。

  方淩築不知道他這招的名堂,但他聽見這些哄笑後,再笨的人也能聽出些什麽,對這拍來的一巴掌直接無視,反手也是一個耳光扇出,「啪」的一聲扇在潘富貴的老臉上,潘富貴的那一橫拍肯定也落空,臉上一木,不由自主的被扇的轉了三個圈,腳下使勁猛的站穩,口中牙齒已掉落了幾顆,含血噴在地上,鼻子更是止不住流下鮮血。

  方淩築收回手,含笑看著潘富貴,道:「今天到此爲止,我等著看你們能折騰出什麽樣來!」說完,帶著三女慢悠悠的揚長而去,所過之處,衆人都是紛紛讓道。

  方淩築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他不想這麽快就將遊戲結束了,慢慢玩才有味道。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2
第三百二十三章驚故叠起

  事情並不如意料中的完結,方淩築當先走過人群,三女跟在後頭,一點寒光從人群中激射而出,奔絲毫不會武功的夏衣雪而去。

  辛葦自冬季後一直穿著風衣,黑色的布料,略顯得有些大,遮住了她魔鬼般的身子的同時,也讓她添了不少英氣,風衣的後擺一直垂到下身的黑色馬靴後跟上,裡邊的身體非常纖細,方淩築可以用自己在她身上探索無數次的經驗證明這是沒有錯的。

  那麽,她在那點寒光射向夏衣雪時,從風衣裡拔出千堆雪斬斷那點寒光時也就沒什麽可值得驚訝。

  方淩築風一般的轉身,一手一個,將唐苜和夏衣雪帶著旋轉了身體,「閉上眼睛!」他輕輕的道,語氣卻不容置疑。

  夏衣雪和唐苜依言照做,雖然她們以嚇得花容失色,夏衣雪想要抓住方淩築的手換取些依靠,卻抓了個空,方淩築已經走開。

  辛葦的刀並沒有停下,穿過數丈的距離,帶起雪白的弧光,在路燈的照耀下一一映著衆人的目光的臉在空中掠過,劃破的空氣摩擦著她的刀鋒,發出歡快的鳴叫,卷起黑色的殺起,帶起一叢血光,然後站立在人群之中,千堆雪上有血珠緩緩滴落,她僅僅將那射出的暗器的人斬斷一條手臂而已,順帶翻轉刀背拍在那人的胸前,暴虐的刀氣已將他的體內經脈全部摧毀,即使醫治好,也可能是個廢人了。

  方淩築既然將夏衣雪和唐苜留在他的身邊一起前行,便是將她們的安全交到了自己手中,辛葦臉上有了溫柔的笑,不知道這個懲罰是不是輕了的。

  辛葦的刀出現,大部分人才知道她是辛葦,曾經的辛家家主辛葦,永遠都有半截面具遮蓋著臉,當她真實的面目出現,竟沒多少認識她了,但她手中的卻是現今江湖中獨一無二的刀,鋒芒內斂,卻聚集在一條細亮的雪白鋒刃之上,長五尺,寬一尺,號稱千堆雪。

  「是不是我隱退了半年,就沒人認識了?」辛葦道,京城晚間的天氣已到了零下十度左右,但她的口氣比這天氣還冷,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笑的越是溫柔的時候,越讓人心底不自禁的冒著冷氣。

  方淩築已經離開了場內,縱入了道旁森林中,站在草叢裡潛伏的一人身前,那人猛的躍起,跳到樹木的枝桠間,就待逃走,方淩築腳尖踢起一粒石子,石子無聲無息的擊在那人背心,那人便仰頭從樹上栽下。

  方淩築緩緩上前,那人的臉被個頭罩罩住了,只有眼睛露出,下邊部位開了個小孔供他呼吸,蹲下身,將那人的頭罩扯下,是個極普通的男子,他牙關緊咬,看向方淩築的目光裡充滿嘲弄的內容,仿佛告訴方淩築,別想從他嘴裡問出哪怕一丁點的秘密。

  方淩築並沒有問他什麽話的打算,將那人下巴拍了下,用了點巧妙的手勁,那人便死了,死的毫無征兆,倒不是方淩築殺的他,只是幫他將口裡的劇毒藥丸咬破而已,至於這個殺手的來頭,以及受誰支使,甚至是不是埋伏在這殺他或者他的三個女人中任何一個,都不是他關心的內容,擡頭走出樹林,情形已發生了大的改變,辛葦正和一個六十來歲道袍打扮的人在場中劇鬥,夏衣雪和唐苜仍背對著整個場地,但分明已經知道後邊發生了什麽事情,夏衣雪懼怕得不敢回過頭來,唐苜卻是不時的嘗試著回頭來看。

  此時在天府酒店的大門內激鬥,唐家的已經知道這個消息,紛紛趕來,竟然出現了一條整齊有致的隊伍,剛才消失的唐大又站到所有人的面前,此刻正在跟臉腫得像包子一般的潘富貴不知道在商量什麽,但看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言語間伴有肢體動作,顯然是激烈的爭辯。

  方淩築運功於耳,一切聲音分毫不漏的被他收進耳內,人群中的竊竊私語都是在討論他們四人分別的什麽來頭,看來丐幫請他們前來商量所謂的大事時並沒有將情況介紹得很詳盡,也許上次殺了丐幫弟子的事件只是個往辛家挑起爭端的借口罷了,圖個師出有名而已。

  現今武林中,能與辛葦戰這麽久,跟她戰在一起的道士算有兩把刷子了,老道士使劍,在她一刀比一刀淩厲的攻勢下守得四平八穩,間或還能還擊兩招,整體來說,算是個火候比較深的了。

  方淩築看著場邊還有那一溜人群,貌似都是些不大在現代社會裡出現的人物,一個個仙風道骨的模樣,或是慈眉善目,或是鶴發童顔,應該是丐幫不知道從哪搬來的救兵。

  「三招之內,解決了他吧!」方淩築突然開口道,在人人關心戰局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引起了一陣連鎖反應,他竟敢說如此大話,場中跟辛葦打鬥的道士,可是久隱不出的龍虎門的掌門七師弟,一手遊龍劍法在武林中可是極爲出名,辛葦這幾年雖然闖下了極大的名頭,但也僅限於黑道範圍內,還不足以讓全武林關注,那些武林前輩能給她的評語無非是年輕一代的高手而已,而且還不包括在那些隱世門派的弟子在內。

  辛葦突然站定,回頭對方淩築一笑,洋溢著溫暖的陽光味道,道:「我可以縮短成兩招,師傅對我太不嚴厲了!」她竟埋怨方淩築將她的實力低估錯了。

  方淩築笑笑,邊朝夏衣雪她們走去,邊道:「這道士有些後招,你小心應對!」兩人一問一答,不將那老道放在眼裡,仿佛他是站在那任人宰割似的,不由火冒三丈,一聲怒吼,颌下兩縷飄飄欲仙的胡子都被他呼出的怒氣撐得翹起了。

  再火也沒有辦法,辛葦手中的刀已經亮起,刀芒立現,這在《天下》裡只要是個勤奮普通玩家,修煉武功到達一定技能便會有刀芒出現,但在現實之中,刀芒劍氣的出現所代表的是一個天壤之別的境界差異,有些人苦苦摸索一輩子也無法達到的境界。

  眼前這老道的功夫明顯就沒有達到這種境界,眼裡終於出現了一絲驚慌,傳說中的化氣凝形,就是自己龍虎門內,達到這個境界的,也不過十來人左右,但這十來人不包括自己,本是使得四平八穩的劍尖有了一絲顫抖。

  辛葦先前的日日夜夜無一不是在爭鬥厮殺中度過,實戰經驗已是十分豐富,老道的神色變化已瞧在眼裡,口中輕喝一聲,手中長刀已化做一道光影,劃向老道,她現在已是武林中少有能做到人刀合一的境界之一。

  老道先前守的天衣無縫的劍勢此刻竟是破綻百出,這一切出現的原因,並不是辛葦的武學眼光得到了飛躍,而是老道的劍勢在鋒利無比的刀氣逼迫下,先前守的十分嚴密的地方已經如一張白紙般脆弱。

  不出方淩築所料,老道真的在辛葦的刀下堅持了三招,第一招,老道的劍被削斷三分之一,第二招,老道手中只剩下一把劍把,第三招開始,老道已抽出了腰中防身的軟劍,出其不意的想要反攻而回,辛葦雖然事出意料,但還是隨手一刀將那老道的軟劍剖成了兩半,然後,挑斷了他使劍的右手手筋,使劍之人的右手作廢,便代表著他的武功被廢,老道無可奈何的認輸。

  辛葦風衣一展,手中的千堆雪已經消失不見,帶著冷漠的線條走到方淩築身前。

  「我們走吧!」辛葦對方淩築道,身後人再多,她也無所畏懼。

  方淩築點頭,看了看那大群人一眼,略含深意的走在最後頭。

  「慢!」幾人一齊喊出。

  四人站住身形,夏衣雪和唐苜隨著方淩築看去,是先前的唐大和潘富貴跟其他幾個人一起說的。

  唐大對四人道:「我唐家難道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莫非成了菜園子?」

  「今日傷了我丐幫的貴賓,從現在開始,我丐幫與你辛家勢不兩立!」潘富貴含糊不清的對辛葦道,不是語意含糊不清,而是舌頭都在方淩築剛才那一扇之下扇腫了。

  那老道哼哼冷笑道:「今日這一刀之恩,我龍虎門定會銘記在心,來日定當報答!」

  「還有什麽說的嗎?」辛葦無聊的道:「一並說了,省得我費力氣!」說得輕描淡寫,好象解決這些事情比喝口水還容易。

  「你!」幾人一齊氣得說不出話來,他們在各自門派中無一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在江湖中也是名震一方的武林前輩,沒想到被辛葦這個後進之輩輕視到了如此地步。

  辛葦冷笑,指著唐大,道:「你難道沒看見你家小姐在這?竟然幫著別人起哄,勢大欺主,看來你連唐森也不放在眼裡,在唐門也是一手遮天的角色了!」

  又指著潘富貴道:「看來我師傅那巴掌是打你輕了,你是什麽東西,不就是你們幫主腳下的一條狗而已,我乃辛家一家之主,信不信今夜就滅了你們在京城中的所有勢力?」

  再對那老道道:「龍虎門是什麽東西?你這個手下敗將還沒資格對我呼呼喊喊,叫你們掌門三跪九磕來找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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