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霸王怒 作者:恨無痕 (全文完)

 
GGCMEAT 2013-3-27 11:53:11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23 157169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3
第三百二十四章驚天秘聞

  她一聲哼出,殺氣立現,夏衣雪和唐苜看這與平日截然不同的辛葦,都有些懼怕,在她們印象中,辛葦在方淩築面前比貓還要溫順的,哪知現在搖身一變,成了母老虎一般盛氣淩人。

  唐大嘴唇顫抖,道:「我唐大自小跟著老主人,可謂三朝元老,一直忠心耿耿,爲三代主人打點所有事物,你莫要血口噴人!」

  辛葦再是冷笑了幾下,指著樹林裡道:「那個被我師父發現了的殺手又何解,見血封喉。又能藏在口內的毒藥不少,但能做到無色無味,就是死了也不會透漏任何傷害信息的毒藥也只有你唐家的‘封口丹’才能做得到吧?」

  唐大的臉色忽變,眼光閃爍了下,道:「那只不過是我吩咐手下暗中觀看動靜罷了!」

  「哼哼!」辛葦不怒反笑,道:「唐門牛毛針發射時,無聲無息,可以一齊射出數百針,剛才人群有人想要偷襲我們時,那人發射的牛毛針卻是針對我們四人,你唐門毒藥天下無解,不是我師傅暗自接下,恐怕就死無葬身之地了,這其中就包括你家絲毫不會武功的唐大小姐,看來你連轼主之心都生了!」她緩緩道來,卻將剛才方淩築所做之事全部說出,在場所有人看向唐大的目光裡已帶有莫名的神色,唐苜卻是俏臉雪白,萬萬沒有想到自小對她非常之好的唐大竟是如此的毒辣,可憐她心思單純,從來都沒有動疑過。

  「你莫要血口噴人!」唐大語無倫次地道:「我唐大都是半只腳踏進棺材的人,怎麽會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辛葦卻是說得興起,反問道:「你怎麽老是血口噴人地說?恩,沒有借口了吧?據我辛家搜集的資料,唐森不會武功,唐門所有武功秘籍,毒藥醫學典籍,暗器機關全部掌握在你的手裡,他唯一的女兒唐苜又是一點武功都不會,若以後她接管唐家産業,相信非常好被你以及你的接班人控制,。可惜,她遇見了我們!」

  辛葦的話如一個青天霹雳,在場人心中轟然炸開。她娓娓道來,卻是在揭開一個驚天秘聞,來得毫無征兆,非常突兀,之前都沒有一點迹象,就連唐苜都不清楚,只見她接著道:「本來我也不喜歡多管閑事,你們越是內鬥對我來說越是好事,但你今天既然心生歹意,不妨也當衆說說,看你該怎麽澄清了,呵呵!」

  辛葦這幾句話說完,天府酒店外邊已紛紛沖進大批辛家的人,足有數百,無一不是手提利器,在這京城之中明刀明槍的沖進來,包圍了這群人。蕭志遠那胖子走在最前頭,先是對辛葦行了一禮,馬上道:「家主別壞了興致,這裡一切交給我!」

  辛葦淡淡地應了聲,此時前邊方淩築將呆若木雞的唐苜抱起,牽著夏衣雪往外邊走去,她跟著走了幾步,又是轉過頭,對已露猙獰之色的唐大道:「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唐大小姐二十年前並沒有死,你最好趕快爬到唐森面前認錯吧,不然,等她找你的時候,呵呵,你的下場會很難看!」辛葦隨口又是說出一樁武林秘辛,辛家能成爲黑道第一勢力,情報能力自有其過人之處。

  唐大一聽唐大小姐的消息,本打算呼人來料理辛家的念頭頓時停住,面色灰白,滑稽的身子已經瑟瑟發抖,聲音顫抖著道:「不可能地,她怎麽可能沒有死?不可能的!」說到最後一句,竟是有了發狂的意味。看來對唐大小姐的名字,曾經是二十年前所有武林人中的夢魇,一切都只源於當時她父親——唐門掌門的離奇死亡,那時侯,唐大小姐跟他們都算是武林中的年輕一代,但是之間的差距已到了無法想象的極點。

  辛家來了足有兩百多人,個個都是堂中好手,所有黑暗的東西並不是不存在,只是更加黑暗而已,有白就會有黑,這是黑道永遠都不會消亡的真理。

  大門處連保安都已不見,在這黑暗的路上,竟沒有一個行人,天府酒店出入之處都有東南西北處,許多客人都被告知東門已經不能通行。

  方淩築抱著唐苜當先走到前頭,到了大門口時,變停住了腳步,之前進酒店時便發現的那人借著氣機鎖定已朝他發出了強烈的挑戰信號。

  「你出來便是!」方淩築道,他突然開口,辛葦站在他身後,扶著仿佛身在夢中的夏衣雪,仿若電視裡的武俠場面重現,太過於真實的經歷讓她懷疑剛才所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心髒急跳個不停,一直處於極度負荷狀態,讓感覺到了的方淩築內疚不已,這些場面,不該給她和唐苜看到的,讓她們受了這麽多的無端驚嚇,不過,讓她們適應一下也好,以後肯定有更多的風雨。

  夜風拂過,刮過門內地常綠樹木,一陣輕響後,牌匾上掉了一片落葉下來,在方淩築的面前輕舞不已,第二片落葉又在落下,還沒出現在視線裡,辛葦已感覺到那不是落葉,而是輕得像落葉一般的人。

  這人才是真正的叫花子,與那些人裝飾用的補丁不同,他的補丁不多,卻個個都起了補丁的作用,頭髮蓬鬆,裡面還有幾根稻草,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沾上,人歪七歪八的站著,渾身都有一股臭味。

  「你說,咱的武功怎麽樣?」那人問方淩築。

  「還行!」方淩築道:「你輕功不錯,但沒殺人的銳氣,心地太過於善良,在外邊肯定因此吃了不少虧。比我徒兒還差了點!」

  「你說得一點也沒錯!」那人呵呵地笑了起來,在身上摸索了一下,掏出個酒瓶喝了口,道:「我脾氣好得沒話說,年輕的時候高考,別人沒經過我同意把的通知書給人啦,我說算啦,咱忍,第二年繼續讀呗,終於考了個大學,嘿嘿讀了三年,給果我女朋友一的肚子被別人搞大了,然後事情暴露,苦了我呀,我還是忍,大學畢業後找個工作,被人排擠,我脾氣好,我忍,結果,現在混成乞丐了!」

  「然後呢?」方淩築問道。

  那人繼續道:「就連乞丐也做成了最沒用的乞丐,呵呵,沒吃沒穿的,不知道裝可憐,也不知道去強行乞討,不知道組織點殘疾娃兒去搞乞計團夥,順手牽羊,小偷小摸,我都沒學會,結果餓得要死的時候,好不容易付個饅頭,還得分一半給跟我一起住橋洞的野狗,唉,我這日子過得真苦。」

  「然後呢?」方淩築問道。

  他接著道:「然後那野狗覺得吃了那饅頭還不夠,便想把我咬死吃肉,結果被個老人救了,熬了一鍋狗肉湯給我喝,然後教了我一點點武藝防身。」

  「然後呢?」方淩築繼續道。

  「然後,老頭死了,他叫我幫助善良的人,跟我以前一樣可憐的人。然後清除些混得再慘也不忘傷人的狗!」

  方淩築連問了幾問題,已經明白了眼前這人的身份,笑道:「你是丐幫的執法長老?」

  「呵呵!」那人笑了起來,道:「你可真聰明!」

  「不過你混得挺慘的樣子!」方淩築道。

  「是啊,我這樣的人是最不受歡迎的,而且學武之後,看不慣的東西也不想忍了,受了排擠,快被開除出幫了!」

  「悲哀!」方淩築道。

  「黑暗的東西太多了,讓我無法在白天看到太陽!」那人道:「現在的丐幫再不是以前那個上下齊心,匡扶正義,互相扶持的丐幫了,而是欺騙,哄搶,勾結流氓盜匪的團夥,是說不盡肮髒的汙水坑了!」

  「正義自在人心!」方淩築道:「你是丐幫裡最像乞丐的,卻不是精神上的乞丐,這世上的事情真難懂!」

  那人笑道:「我自醉眼看乾坤,衆人皆醉我獨醒,有些寂寞!」

  「呵呵!」方淩築道:「你今天來,不是爲找我聊天而來的吧?」

  「不是呢,只是難得找到明白人,就未免啰嗦了點!」那人道:「丐幫這事,我還有點影響力,馬上去將這事壓下,兄弟還請大人大量放他們一馬,我感激不盡了!」

  「我沒關係!」方淩築道:「不過我估計你成功的幾率不會大!」

  那人終於露出了點愁容,道:「盡量去試試吧,上梁不正下梁歪,唉!」

  「那告辭,我們還沒吃晚飯!」方淩築道:「以後有機會再聊!」

  「呵呵,你玩《天下》不?」那人突然道。

  「你玩?」方淩築驚訝道,他實在想像不出一個乞丐玩《天下》的情景。

  「哈哈!」那人爽朗大笑,道:「怎麽不能玩,我們叫花子可是天下最閑的人,有機會遊戲裡見,我在裡邊叫醉紅塵!」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4
第三百二十五章只許叫老公

  唐苜的眼睛已經紅腫,車外霓虹燈閃爍,在她的臉上變幻著顔色,她問方淩築:「我爸爸真的被唐大挾制了嗎?」

  「一部分而已,應該是內部的權利鬥爭!」方淩築道:「你在遊戲裡選擇了唐門,是因爲你跟唐門有關係嗎?」

  「不是!」唐苜搖頭道:「而是我玩遊戲的時候,老爸在旁邊幫我參考,他說我姓唐,不如就入唐門,我看著好玩就入了!」

  「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方淩築道。

  「我哪知道了?」唐苜的臉上有了驚恐的神色:「幸虧我膽子大,而且喜歡希奇古怪的東西,現在腦子裡才轉過彎來,難怪以前在那玩耍的時候,老有人在那鬥來鬥去,唐大竟然告訴我那是雜技班的人,不然哪知道竟然全是會武功的人!之前我的時候可沒懷疑過!」

  「你沒事了?」方淩築詫異道。

  「沒事!」唐苜道:「我老爸很厲害的,從來不會在別人手上吃虧,我聽到別人都偷偷的叫他唐老狐狸。」

  「小苜兒!」夏衣雪喚她道:「你不想你爸嗎?」

  「想啊!」唐苜黯然道:「不過回家也就管家夫婦和管家奶奶陪我而已,我爸爸幾個月才回一次家的,不是在公司就是出外邊談生意,回去也見不到他,他想我了就會自己來找我的!」

  夏衣雪再不多言,陷入了沉思,她似乎也很久沒回家了,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怎麽樣,不敢回家就是怕他氣壞了。

  唐苜卻從他身上坐起,伏在辛葦的後頭,羨慕地對她道:「葦姐姐好厲害,竟然會武功,那把刀一揚,那人的手臂就跟嘩啦啦流出的鮮血掉了!」

  辛葦只是一笑,正打算開口,夏衣雪卻在那驚問唐苜道:「你不是和我都閉上眼睛的嗎,怎麽看見了?」

  唐苜做個鬼臉,扭頭道:「就你傻傻的,那麽聽他話,我偷偷回頭就看見了!」

  辛葦在那啧啧有聲,道:「連他的話都不聽,小心你的屁屁挨打!」

  「你舍不得打我的,是吧!」唐苜回頭對方淩築道。

  「恩,舍不得!」方淩築若有所思,隨口答應了,又突然道:「我們現在再去哪裡?」

  「回家啊!」辛葦道:「回家叫雪兒煮麵條給我們吃就好了,大餐沒吃成,反而把我們都累壞了!」

  「都怪你!」唐苜跟著起哄,對方淩築道:「要不是你去騷擾雪兒姐姐,我們哪會吃不上晚飯呢?」她這話一出口,方淩築面不改色地望著夏衣雪笑。夏衣雪的臉紅彤彤的,羞澀不已。

  四人一路打鬧,空著肚子出去,餓著肚子回來,一同回家後,三女嘻嘻哈哈地去廚房下麵條,方淩築閑著也是閑著,隨手拿起不知道是誰擱在客廳沙發上的手提電腦上《天下》的論壇看新聞。

  進入論壇頁面後,便只看見四個鮮紅的大字「諸侯四起!」

  下面的注釋爲,十二月十五日二十一點——十二月十六日中午十二點遊戲更新內容詳情!

  遊戲更新了!

  方淩築立馬點中標題,去看裡邊的內容,更新的內容大體分爲兩個部分,一是在玩家能力普遍達到70級以上後,針對於遊戲屬性及武功,裝備等之間模糊的關係,武功介紹提出越來越多疑問後,進一步明確自身屬性的功能;二是關於玩家組建勢力交戰的詳細規則。

  玩家的屬性分爲先天屬性和後天屬性兩個部分,先天屬性發揮率固定爲100%,後天屬性發揮率的多少與玩家先天屬性以及武功境界有關。

  一,武功境界在沒有突破先天之境時,力量、敏捷和體質三項的先天屬性點加上後天屬性的最大數值爲400,大於400後,多余的後天屬性40與40波動,絕對值大於40後不起作用,突破先天之境且達到八十級後,每提升一級,需要經驗和武功境界的同時提升,提升一級後,總體屬性上限將提高原有上限的5%,命格指數的波動範圍增加先前範圍的10%。九十九級後,每提升一級,只需要經驗的提升,所提升的屬性點將爲先天屬性。

  二,玩家修習武功所提升的屬性百分比,都是以玩家自身的屬性爲主,例如,玩家某一項武功攻擊力+100%,攻擊頻率+100%,防禦+100,攻擊力由玩家自身的力量提供,頻率由玩家自身的敏捷提供,防禦爲由玩家自身的體質提供,可與武功上的效果疊加,但不可於裝備上的附加效果疊加。

  三,玩家裝備分爲武器,防禦性裝備,首飾三大類。武器的劃分以玩家手上所拿武器爲主,不提供直接攻擊力,通過鋒利植,質地,堅硬度等等對裝備者的自身屬性發揮率,和武功發揮率起輔助作用,對敵對目標的貫穿,刺殺,切割等等目的的實現提供有力幫助。

  四,防禦性裝備即爲衣服的上裝,下裝,帽子,鞋子。以及特殊性防禦裝備,如護心鏡,貼身飾片等等,不提供直接防禦力,只對其他玩家的攻擊起抵消貫穿作用,吸收傷害,以及格擋作用。

  五,首飾爲玩家提供各種輔助功能,如屬性的小幅度提升,三項命格指數的增加,各種武功的輔助效果等等。

  六,玩家組建勢力時,有三種方式,一是幫派領地的自主方式,二是不參加幫派的玩家所選擇的軍隊方式。

  七,幫派領地的自主方式分兩種。一是占據領地後,完全自主,擁有軍事,行政,經濟三項獨立權,只需要直接對系統提供稅收,npc的功能受勢力大小所限,且需要向系統支付npc的使用費用;第二種方式是依托系統國家勢力,擁有一定的軍事,行政和經濟權,權利的大小與玩架自身的勢力有關。具體情況可去遊戲裡詢問專職npc。

  八,軍隊方式爲根據玩家軍銜的大小,決定所帶兵員的數目,玩家所帶兵員全部爲npc,不可爲玩家,只需要在戰時召喚兵員作戰,不需要其他一切管理,所帶兵員的戰鬥力由玩家本身的軍功所決定。

  在方淩築看來,《天下》的這次更新,便是開始從江湖到天下的正式過渡了,玩家的主體都是依托於江湖各個幫派或者門派的,不是與以往的遊戲那樣,玩家與系統所代表的官方勢力泾渭分明,各不相幹,而是在漸漸促進玩家與官方的融合,達到真正互動的目的。其中的趣味性肯定增加不少。

  正想著,辛葦便端著老大一碗麵條放到了他面前的小幾上,然後靠著他坐下,用手支著頭,湊向電腦屏幕,略微看了下,便問道:「系統在更新!?」

  「恩!」方淩築點頭道,「明天中午才能玩?」

  「都是些什麽內容?」辛葦邊側著頭看,邊問。

  方淩築把電腦推向她,道:「內容還算多,你仔細看看吧!」

  辛葦一目十行的掃過,然後興奮地道:「哇,要打仗了!」

  「什麽,打仗?」唐苜的人頓時蹦了出來,比辛葦還要興奮,道:「我們可以去搶軍隊了?」原來她惦記的還是辛葦撺掇她去做馬賊的事情,幾下走到辛葦一邊,兩個人的腦袋湊到一塊,邊看邊在那討論,方淩築看的不過是大略內容,下邊的具體情況他是一個字都沒望,將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牛肉面上,大口地吃了起來。

  三口兩口便吃了底朝天,被端著鍋子走向餐桌的夏衣雪在廚房門口看見了,便咂舌道:「兩人份的面你吃完了?」

  方淩築嘿嘿一笑,道:「老婆,再來一碗!」他確實有些餓了,當七情六欲重新回到他的體內,就連這吃東西的欲望都大了許多。

  「沒結婚就叫我老婆,不允許!」夏衣雪臉紅紅地道,受不了他突然而來的親熱稱呼,接過他手中的碗,爲他繼續聲盛上。

  方淩築故意咳嗽了幾聲,擺出嚴肅的表情,將正湊在一塊的辛葦和唐苜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來,用筷子敲著面碗的邊緣,邊道:「我們有必要開個家庭會議了!」

  聽到「家庭會議」這個詞後的三女表情各不相同,都看著方淩築,都有些急迫和期待地看著方淩築。

  「呵呵!」方淩築笑了起來,將嚴肅的氣氛沖淡了不少,然後道:「我覺得,我們四個有必要討論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這是關於以後我們將如何幸福的問題,恩,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討論下!」

  聽他這麽一說,三女都有些不安,夏衣雪在旁默默地想著,莫非他打算在三個人裡邊進行挑選了嗎?三妻四妾在現在這個社會可是行不通的,假如他選的是自己,那辛葦和唐苜怎麽辦,如果不是自己,那自己怎麽辦?那天都會塌了的!

  辛葦笑了下,道:「我可不在乎什麽,婚姻這東西向來只是個借口!」

  唐苜倒是很有興趣了,道:「我年紀還小,先做你情婦吧,這滋味很好的呀!」

  方淩築面無表情地道:「不是這些問題」,然後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道:「我向來沒什麽顧及,愛就愛了,從來不找什麽借口來掩飾,我也沒有什麽所謂的女友,你們全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替你們決定了一件事情!」

  「什麽事情?」夏衣雪忍不住問道,聽到方淩築說到她們都是他的妻子時,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

  「以後你們都必須叫我老公,不許叫其他的!」方淩築終於說出了他的目的,「包括在家裡,或者在外邊!」

  「就是這事情?」唐苜問道,她跳了起來,抗議方淩築害她小小的擔心了下。

  「恩!」方淩築點頭道:「叫錯了的,就得接受懲罰,不要說我霸道,因爲我本來就霸道,呵呵!」

  辛葦宜笑宜嗔地道:「我偏叫你師傅,看你給我什麽懲罰!」

  方淩築壞笑了一下,在她臉上吻了下,桌下的手已自撫上了她的大腿,道:「吃完飯,你的懲罰就會降臨的!」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5
第三百二十六章試卷裡的情詩

  第二天,屋外天寒地凍,方淩築卻不得不從溫柔鄉裡爬起,揭開被子,裡邊風光無限,他小心地從裡邊抽出身來,落到地板上,將儀表整理好,這才去穿早爲他疊好的衣服。

  穿衣服時發出的響動將夏衣雪驚醒,她已慵懶不堪,美目裡盡是盈盈水意,在昨晚的瘋狂中,向來溫柔恬靜的她無法象辛葦和唐苜一樣,在方淩築的身下瘋狂的象個兩個小野貓,加上方淩築也刻意憐惜她,動作輕柔了許多,所以她還有力氣掙紮著想起來。

  方淩築將她的身子按下,在她的面頰上輕吻了下,道:「我自己去便成,你好好睡吧!」

  夏衣雪順勢鑽回被窩內,輕聲道:「你今天上午有兩堂考試,8點-10點是英語,計算機教學樓823室;10-11點半是體育,第三操場,測百米跑,籃球!」她記得非常詳細,她一直把他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

  方淩築再次輕啃了下她的鼻尖,道:「還有什麽話跟我說嗎?」

  「有!」夏衣雪與他相距不過兩厘米,任由自己的長而彎的睫毛觸碰他的鼻,道:「我們等你回來吃午飯!」

  方淩築故作生氣的道:「不是這句!」

  「呵呵!」夏衣雪笑了起來,有些難以開口,但看方淩築的魔爪襲向自己的胸部時,想說的話便脫口而出了:「老公,早上好!」

  方淩築笑著應了,卻沒住手,在她的柔軟處淺碰即止,帶著滿手的乳香和溫暖放回兜中,道:「老婆再見!」

  走下樓,推開門,天色還有些陰沉,7點多的早晨,在冬天的季節裡來說,就連太陽也貪睡。

  吸了口冷冷的空氣,清涼的感覺從齒間滑過,沿著氣管充滿整個肺部,方淩築用腳將門帶上,走出小區,彙入了上班的洪流之中。他從未想過要過這種朝九晚五的生活,光是想著數十年不變,腦袋便疼了,至於爲了顯示自己的才能去揚名立萬,他覺得沒有必要,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特長。他不是萬能的,武學一途他自認是天才,但對於人性方面,他還是一直在學習,而且依他獨來獨往的性格,既然不想被別人駕禦,怎麽又可以去駕禦別人呢?商場,官場對他來說,還是遠離爲妙。

  在街頭的小餐館吃了早餐,又隨著人流走進校園,從從容容的腳步讓他踩著英語考試的鈴聲進入教室。

  柳凰特地將位置移到方淩築的旁邊,她想看看這怪人是怎麽考試的,他在上次的數學考試給她的驚訝太大了。不由得想起了那天的情景,當她跟葉瞳一起去拿著單獨給他設計的數學試卷給那老教授閱卷時,看試卷的老教授才看了不到五分鐘,便是目瞪口呆了,激動得想站起來,結果一屁股坐到地上,手指顫抖,好象中風了似的。

  兩人將老教授拉起,拍著背心給他順了一會兒氣,葉瞳才問老教授道:「老師,你怎麽了?」她以前就是這老教授的學生。

  老教授卻是一臉憤怒地道:「別叫我老師了,你去叫他老師得了,他的題目答得天衣無縫不說,那上邊太多數論證,我見都沒見過,卻全是對的!可憐我還算是個數學系主任!」這老頭子什麽都好,就是脾氣古怪,引用校長的話來說,天才都是怪人。

  「不是吧!」柳凰驚訝地道,拿起那份卷子,用她可憐的數學知識看了半天,除了那些符號她認識外,卻全然看不懂其他的了,就像英國人看漢語拼音一般,字母認識,但不知道寫的是什麽意思。

  正思索間,前邊的同學用手碰了她下,接過試卷,她的是b卷,方淩築是葉瞳特地送過去的,這是明目張膽地開小竈行爲,方淩築看了那些題目一眼,喊了想要走開的葉瞳一聲。

  「方同學,不知道你有什麽問題?」葉瞳心中有鬼,語氣非常不自然地道。

  方淩築笑了一下,指著上邊一段話來,對她道:「葉老師,這是英語試卷嗎?」

  「是啊,怎麽了?」葉瞳在他那若有若無的笑意下有些慌張。

  「這是古英文體,一般拿來寫英文詩的,怎麽會在試卷裡出現?」方淩築小聲問道。

  「啊,這個!」葉瞳邊口裡應付,腳步打算移開,道:「這可能是出卷子的老師想通過它來培養你的英語詩的能力吧!」

  「葉老師!」方淩築的語氣略微重了些,對在那左顧右盼不敢直視這邊的葉瞳繼續道:「估計這卷子是特制的吧,估計還是葉老師你打印的?」

  「啊,你怎麽知道?」葉瞳的問題脫口而出,馬上覺察自己已經泄露的秘密。

  方淩築看著那段話,繼續笑問道:「出這卷子的是不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葉瞳非常驚訝,但還是點頭。

  方淩築拿起那張卷子,趁著還沒有到動筆做答的時間,便翻譯了一段讀出來:「撒拉弗,九翼的天使,你十片羽翼爲誰而展,你又爲誰折斷了那完美的一半,我是你前生今世的旅人,托你於掌心,眼中是你淚的晶瑩。。。。。。下面的話有些露骨,也就中止了,卻成功地吸引了葉瞳的注意力,她肯定知道撒拉弗是西方神話中的熾愛天使,也就明白這是首情詩。

  方淩築聲音止住,看向葉瞳,有絲笑意道:「換張卷子吧,老師你將別人給你的情詩都沒分清就打印進來了!」

  這一刻,再沒有比這更讓葉瞳難堪的事情,難怪那個所謂的英國皇家詩人會千里迢迢的跑來中國找她,原來是不懷好意來著,她被方淩築奚落的怒火終於有了轉移的目標,老色狼!女兒都比她小不了多少,還敢背著老婆啃她這根嫩生生的鮮花。

  那邊一直全神貫注觀察事情發展的柳凰只覺得身邊的空氣一熱,已經知道某人陷入了抓狂狀態,知道將有哪個人會倒黴了,暗自爲那人祈禱三聲,將講桌前邊多余的一份卷子拿給了方淩築。至於葉瞳,早就殺出了教室,連監考的職責都忘了。

  「那首詩的下半截是什麽?」葉瞳忍不住問方淩築。

  方淩築揀起地上被葉瞳揉成一團的試卷,打開繼續念給她聽,「認識你之前,我便愛上了你,所以我流浪了四十年的時光,認識你之前,我便愛上了你,所以我流浪了千里的距離。。。。。。。」翻譯過來的大概意思就是這樣,方淩築悄聲的念給柳凰聽,一齊分享這令人噴飯的情詩,畢竟這太搞笑了。

  柳凰哈哈大笑,一點也不淑女,反正老師不在,其他同學一起看向她。

  「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柳凰一拍桌子,蠻橫的嚇退其他人,又趴在桌子上大笑不停,對方淩築道:「難怪,難怪,我和葉老師去拿試卷的時候,那洋鬼子的眼睛都直了,口水是嘩嘩的流,手跟患了多動症似的,一個勁想去摸葉老師的皮膚,說他從未見過比瓷器還光滑的皮膚,哇哈哈,真的好笑!」

  方淩築也笑了會,其他人都是愁眉苦臉的看試卷了,便對她道:「你還不做試卷?」

  柳凰看了一下試卷,無所謂的道:「我英語不錯,不急,有點事情想問你下呢?」

  「什麽事?」方淩築這次記得拿了筆,邊在紙上劃,邊問柳凰。

  「我們一個班的人都在水月山莊玩得很開心,你爲什麽就是不跟我們呆一塊呢?」柳凰道,她怎麽也想不明白之個問題。

  方淩築漫不經心的道:「我這人脾氣不好,不太受拘束!」

  「沒有誰拘束你啊?」柳凰也是邊做題目邊跟他道。

  「呵呵!」方淩築不打算繼續談論這個問題了。

  柳凰又想起了什麽似的,氣道:「在遊戲裡遇見我們,你都不打招呼的,瞧我們不起是不?」

  「那倒不是,」方淩築道:「只是不想給你們添麻煩,而且跟你們熟悉,不代表我得跟你們整個幫的人熟!」

  「哼!」柳凰就是看不慣他這淡淡的表情,也就埋頭做她的試卷去了。

  方淩築寫著寫著,發現自己的胳膊邊上多了個人影,是個他叫不上名字來的同學。

  「嘿嘿,」那人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蹲在座位間的走道裡,矮著身子,比作賊還要鬼鬼祟祟,對方淩築道,「哥們,幫下忙,我跟你卷子一樣都是b卷,現在葉老大不在,讓我抄一點。」

  「哦」方淩築啞然失笑,還以爲是什麽事情呢,便道:「不怕葉老師突然進來?」

  那同學朝門口努了努了嘴,道:「沒事,有同學在那把風的!你把卷子移過來點,我正愁著怎麽動筆呢,幸虧眼睛好使,發現你把選擇題全做完了,就跑發抄你的,再去救濟其他哥們!」

  方淩築索性將選擇題放到他面前,去寫最後邊的作文。

  那人心情有些緊張,也就沒話找話的道:「同學,你真行啊,沒看你來上過課,可我沒感覺有錯的!」

  「還行!」方淩築謙虛道。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6
第三百二十七章挑戰我?

  那同學繼續道,「你玩天下不,哦,我自我介紹下,你肯定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楊開文,遊戲裡叫武關,嘿嘿,衡山派的,你呢?」

  「我叫方淩築,遊戲叫小二!」方淩築道。

  那人啪的一聲響,已經摔到在地,爬了起來,顧不得去扶歪了的眼鏡,連聲問道:「大哥,你沒騙我吧?」

  「騙你的!」方淩築道。

  「那才正確,小二是誰?那是神一樣的存在阿,哥們你再厲害也比不上他,現在又踏的女fans全世界懸賞小二的地址,聽說人數還不少,甚至還有不少美女子在那公開宣揚非他不嫁,真是豔福不淺阿,哈哈」楊開文邊抄變跟方淩築小聲扯談,他的嘴跟機關槍似的,那話跟豆子一樣蹦出來。

  柳凰見這邊聊得熱鬧,一臉不屑的對楊開文道:「他是騙你的,他就是小……」

  方淩築在桌子下的腳踩了柳凰一下,柳凰閉口不言,看向他道:「幹嘛踩我?」

  「有老鼠!」方淩築隨口找了個理由,那邊的楊開文將卷子抄完,道了聲謝,貓著腰回自己多座位。方淩築客氣了一句,對上柳凰冒上怒火的雙眼,道:「想我對你的多一點好感的話,別將你百試不爽的刁蠻性格用我身上!」

  「你憑什麽對我這麽說?」柳凰突然有了種委屈的沖動,這在她大大咧咧的作風裡是沒有這個‘委屈’字眼的。

  「憑我的拳頭比你硬!」方淩築緩緩道,看著眼前的美女,淺淺地有了些征服欲。

  柳凰手中的鋼筆是純金的,沉重且筆尖鋒利,反正知道自己是奈何不了他,索性捏著紮向他的手臂。

  方淩築擱在桌上的手離筆尖只有一厘米的時候,仍是一動不動的,柳凰頓時有了後悔的念頭,莫非真的被自己紮格血洞?收手卻來不及。

  事情當然不是她想象的那樣,方淩築的食指和中指張開,剛好夾住了筆尖,讓它不至於在桌面上被折彎。

  「其實,你的內心遠比你的外表要軟弱!」方淩築看著她道,在這人人奮筆疾書的考場上,兩人旁若無人的聊天,當然聲音是有些小地。

  「我心如蛇蠍,恨不得咬你一口!」柳凰狠狠的道,她栽在方淩築身上不知道多少次,可憐自己還老是不服輸,竟然想一再栽在他手上。她已隱約覺得這是個不好的兆頭。

  「呵呵,」方淩築的眼鏡像洞察了她心中想事,竟帶了些調笑的意味,道:「互相咬如何?」

  「哼!」柳凰已將方淩築先前給他沉默且不張揚印象徹底推翻,哪有他這樣的人,竟然當衆在這調笑她,互相咬不就是接吻嗎,她還想狠狠的咬一口,臉已火燒火燎了起來。

  「其實,你內心的敏感與你外表的遲鈍是成反比的,所以雖然有時候受了委屈當作毫不在乎,但回家可能在被窩裡哭個不止!」方淩築的話很輕,卻在一點一點的揭開他外表的僞裝。

  柳凰將自己心中的顫抖抹平,一臉不屑的看著方淩築道:「你還幹起算命這行了,莫非是心理醫生?」

  「呵呵!」方淩築笑了起來,道:「別掩飾了。你再僞裝也無可遁形,在我眼裡,你的秘密除非藏得很深,不然都是徒勞!」

  柳凰無可招架,虛弱地瞪了他一眼,心裡卻是在呻吟,怎麽誰都不惹,一不小心又惹上他了。一言不發的將東西收拾好放進隨身的包內,站起來走出門外,她的試卷已經全部做完了。

  方淩築笑了起來,終於將這個火藥桶給唬走了,將試卷鋪好,雙手擱在桌上,趴了上去,他昨夜勞累過多,好像是一夜春歌,都是年輕氣盛的,幹柴烈火之下,四人還不知道睡了三個小時沒,這下得好好補一覺了。

  柳凰氣沖沖的走出教室,腳步頓時歡快起來,少量平常那股橫沖直撞的刁蠻味兒,竟然優雅了許多,嘴角浮著微笑,微笑裡有一縷不易察覺的溫柔,對於她來說,要她溫柔一點簡直比制止一場戰爭還要來得困難。

  教學樓前市一條寬敞的林蔭小道,冬日暖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笑容不由更加燦爛,然後在交叉口看見一個人後頓時消失。

  這個人便是在方淩築瞧見她內褲後找方淩築算賬的封毅,她以前還跟封毅有些來往,但自從那次事件以後,她對他已沒了好臉色,因爲只要看見他,就想起方淩築看見那番景色的羞人情景,柳凰本是個看起來很開放但內心極爲保守的人,所以她有大方又有些清純,性格有些矛盾,卻不顯得突兀。

  「柳凰!」封毅死死的看著她,開口道:「剛才你笑得這麽開心,肯定又是那小子跟你說了些什麽好話吧?」

  柳凰站在他面前,一米七的身材在女性中算是極高的了,但比這籃球隊長來說還是矮了少許。卻是非常不客氣的道:「我跟你啥關係,用得著你管?」

  封毅冷笑道:「什麽關係倒沒,我以前追你算我瞎了眼,人家女朋友一大堆,你還不要臉的往上湊!」上次方淩築害他丟的面子很大,籃球館裡發生的事情還是小事,更重要的是他追得快到手的柳凰被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搶走,被所有人笑話過不知道多少次,當然,他所認爲的快到手,只是種自以爲然的幻想而已。

  「我喜歡,怎麽著?」柳凰反擊道,「你不那麽厲害嘛,怎麽連人家一隻手都打不過?」

  封毅啞口無言,面色一會青,一會白,反正沒個好臉色,好一會才道:「今天就這事來找他的,你在九找你了,幫我帶句話,等會體育考試的時候,有沒有膽子跟我哥哥玩盤籃球。鬥牛也好,全場制籃球也好!」

  「你哥?」柳凰突然驚訝道:「國家籃球隊封凱?」突然暴跳如雷道:「你真***是孬種,你自己不行叫你哥上?你哥還是籃球隊的第一後衛,他連籃球都沒摸過,你還有臉說這話?」她流氓起來,說出的話能讓男生臉紅。

  「這個你別管,我怎麽不要臉是我的事兒!」封毅笑道:「大操場見,別告訴我你看上的那小子連這個膽都沒有,那才是孬種!」說完,笑著揚長而去。

  「什麽東西!」柳凰擡腿踢向封毅,封毅扭身躲過,柳凰的武功根方淩築相比是天地之別,眼前這籃球隊的隊長卻在她接著而來的攻勢前左支右拙,一個招架不住,柳凰一腳便踢在他的下巴之上,封毅慘叫著跌倒在地。

  柳凰得意的拍拍手,道:「進天衡大學以來,還是第一次露出兩手家傳武功,欺負下你這種垃圾,感覺不錯,叫你那什麽哥哥在操場洗幹淨脖子等著挨宰吧,哼!」柳凰轉身繼續往考場走去叫方淩築,渾然不顧路旁來往的同學眼中快要掉出眼眶的眼球,見識了柳凰的踢人本事後,許多發誓要征服這只火鳳凰的男生已經含淚放棄了目標,愛情雖寶貴,生命價更高。

  結果,睡了不到十分鐘,方淩築被再次卷土重來的柳凰喊醒,扭頭睜開眼,望向她道:「你還敢來招惹我?」

  「有什麽不敢的?」柳凰抿了抿唇道,爲了防止冬日裡的幹燥的天氣將唇凍裂,她特地塗了一層唇膏,爲她紅豔的唇塗上一抹性感的光澤。

  「有什麽事嗎?」方淩築伸了個懶腰道。

  「那天有個籃球隊的人找你算賬的事情你還記得嗎?」柳凰先前的氣勢蕩然無存,有些扭捏的道。

  「什麽事?」方淩築裝作不明白。

  「非得本小姐明說?」柳凰豁出去了,聲音卻很小的道:「那天你看見我……恩……內褲,然後我哭得稀裡嘩啦的,然後有人找你算賬,就是那個籃球隊長封毅!」

  「哦!」方淩築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道:「我記起來了,還是蕾絲的,恩,白色的吧。」他也不知道是怎麽搞的,突然很喜歡逗眼前的柳凰。

  「你要死啦!」柳凰頓時發作,一聲河東獅吼就將所有的人都聚集到自己身上,整個人已處於暴怒狀態,一把抓起方淩築的手臂,將他往教室門口外拉去,一邊將封毅請了個籃球高手要向他發出挑戰的事情告訴了他。

  「那有什麽怕的!」方淩築倒是提不起多大興致,對出了教室後不知道急成啥樣的柳凰道:「你也是學了武的,跟他們普通人玩有什麽意思嗎?」

  柳凰站住,見手還扯住方淩築的手臂,便想放手,卻被方淩築反手拉住,掙也掙不脫,只得氣道:「怎麽老想占我便宜呀,你三個女朋友了還滿足不了你?」

  方淩築笑道:「美女我要全收了,這是讀者的意思,別怪我了,作者本來也是這意思!」(這句話是惡搞,別罵我哦,拿香蕉和蘋果砸吧,正想吃點水果呢)

  「想得美,我可沒她們那麽傻!」柳凰再次掙紮,最後還是以失敗告終,道:「你連籃球都沒摸過,可能規則都不了解,怎麽可能打得他們過阿?」

  「去了便知道!」方淩築道,換成他拉著柳凰朝大操場走去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7
第三百二十八章算了吧,你惹他不起

  大操場這是天衡大學的民間稱呼,全稱應該是天衡大學生運動會體育廣場,幾乎各種比賽場地都能在這裡邊找到。

  方淩築拉著柳凰走去的時候,露天籃球場那還有幾萬觀衆沒有散去,剛才是中國國家隊跟某一個國家的籃球隊進行友誼賽,相比中國那慘得不能再慘的足球,籃球多少也能拉回中國人少許虛榮的面子,不過似乎也不多。

  這次看來是勝了,至少所有的觀衆都是洋溢著笑容,如果輸了,迎面走來的那些人手上不會還有礦泉水瓶子。

  方淩築停下腳步,前邊的人中有水沁蘭,他與她就是這樣,見面的時間比分離的時間要少很多很多,擦肩而過,便是一次美麗的邂逅,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候想起,再一次遇見,又會留下一段溫馨。

  水沁蘭站住不動,身旁的人一起停下,身側一氣度不凡的中年人便問她道:「水總,您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水沁蘭略微點了一下頭,漠然朝方淩築走去,脫離那群人時,脫離的非常自然,一襲風衣裹著她成熟卻冷漠的曲線,讓她非常適合冬天這個季節,冷豔,孤傲,仿佛北風中開在懸崖上的一株蘭花。

  方淩築牽著柳凰的手等她走來,柳凰已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眼前這絕美的女人是誰。

  「小丫頭!」方淩築看著水沁蘭,卻對柳凰道:「你在旁看著吧,什麽叫浪漫!」他往前邁出一步,身旁便帶起了寒風,道旁的長綠喬木上已被風卷起了漫天枯葉,洋洋灑灑籠罩了他與水沁蘭之間的天空,本是成片的陽光便成了零星的金色碎片,點點滴滴將道路染成了星光大道。

  方淩築並沒有放開柳凰的手,而是公然拉著她去擁抱水沁蘭,這在外人看來,拉著女朋友去泡別的女人,這可是結下巴都能掉的奇觀,偏偏他就是做的這麽自然。

  水沁蘭沒有半點意見,輕身上前擁抱了方淩築,安靜而且非常自然,柳凰從剛開始的驚訝反應過來,看著兩人的唇糾纏在一起,竟是無比強烈的委屈,火從心起,本對方淩築生了點好感頓時消失,用自己有著長長高跟的靴子猛踩方淩築的腳背。

  方淩築本是拉著柳凰的手鬆開,下移摟住她的纖腰,猛的收緊,強烈的刺激觸及了她最敏感的地方,名字裡有個柳字,便注定了她腰細如柳的幾率,這是不需要什麽可供解釋的原因的。

  方淩築盡情享用水沁蘭獻上的香甜唇吻,那邊的柳凰已經停止了掙紮,她突然面紅過耳,性感的紅唇已發出了惹人遐想的低吟,方淩築的手中透過一股溫暖的力量,那裡邊有著讓自己陷入幻覺的魔力,她竟然同時擁有了在接吻的兩個人的所有感覺,強烈的雙重快感劇烈的沖擊著她的大腦,她卻是個連初吻都不曾嘗試過的人,如何能抵擋得住這般欲仙欲死的滋味。

  與水沁蘭同行的幾人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這是他們拒人千里之外的總裁麽,在這公共場合,與一個他們曾未見識過的年輕男子當中漏*點親吻,更爲可怕的是,那男子的臂彎裡還摟著一個身材高挑火爆,比最頂尖的模特也不呈多讓的美女,可以預見的是,明天的新聞頭條肯定就是這次事件了。

  封毅和一個身材極高的男人被大團人簇擁著,看向在道中糾纏的三人,封毅的臉上已經嫉火如狂,拳頭捏著咯咯做響,額頭上的青筋都已經露出,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瘋了嗎,一個個的只往這面目平常的小子身上湊,甚至在這大庭廣衆之下,演出這一龍雙鳳的戲碼來,看他身上衣服加起來也沒自己的一件球衣那麽多,他憑什麽能這樣?

  方淩築與水沁蘭分開,水沁蘭看著他,嫣然一笑,竟有冰霜解凍,大地混回的感覺,看得許多注視著他們動靜的人一陣發呆,多麽溫暖卻冷冽的笑容,與水沁蘭同來的人中,有一位水沁蘭的秘書,她看見這笑容,竟在那暗暗的算了起來,上一次總裁露出這笑容時,至少是一個月以前的事情了,中間連接待一位極重要的商業合作夥伴時,都沒給那個極其優雅的紳士客人哪怕一丁點笑容,甚至甯願失禮,也不肯將自己的手伸出行個親手禮。

  方淩築回應著她的笑,讓她占據了自己的另外一個臂彎,特停止了向柳凰的體內輸送自己的氣,剛才用內氣或者說真元將兩人接吻時的一切感覺通過在柳凰體內刺激穴位而完全模擬出來,三個人便一同達到了共有的美妙境界,柳凰再無之前的蠻橫,身體火熱,嬌柔如棉,鼻息間靠冷空氣平息自己激動的心跳。

  方淩築的兩手擁著兩個女人,一個火熱,一個冰冷,在上萬人的圍觀之下,怡然自得,好象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似的。

  「大哥,我剛才跟你說的就是他!」封毅對身邊那身材極高的人道。

  「你要我跟他打比賽?」那人沉穩的聲音響起。

  「是啊,大哥一定要幫我將他狠狠的打趴下!」封毅在再一次見識到方淩築不知從何處而來的豔福外,更加嫉火如狂,惡狠狠的道。

  「小弟!」那人喚了他一聲,歎息著道:「還是算了吧,贏他有可能,但贏他的後果我承受不了!」

  「爲什麽?」封毅最後的倚仗被這人輕易的消除。

  那人苦笑了下,道:「看見那個氣質很冷豔的女人沒,她就是我來國家隊集訓之前所在的俱樂部背後的老板女兒,我現在80%的薪水還是由這個俱樂部支付的,你說我就算抹了這小子的面子,會有什麽好結果麽?」

  「就這麽算了吧!」那人最後做了句總結性的話語,拍拍封毅的肩膀,領著他的隊友離開了,只剩下封毅傻傻的站在原地,他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所倚仗的東西在別人眼中卻是脆弱得相一張紙。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8
第三百二十九章先做我情人吧

  「我得走了!」水沁蘭站在原地對方淩築道:「好不容易來一次京城,行程很緊,本來來這就是想看能不能遇見你一次的,運氣還好,是天公作美了!」

  「去哪?」方淩築道。

  「有些商業上的事情要談」,水沁蘭皺眉道:「最近很忙,都很久沒進遊戲了!」

  「哦!」方淩築點了點頭,道:「如果你缺席的話,損失有多大?」

  「一個兩億多的項目,對手有些難纏,我不親自去的話可能把握會小很多」水沁蘭不懂他的意思,但還是回答了。

  方淩築放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語氣不容反抗的道:「不用去了,陪我去吃飯,就當是個項目,怎麽樣?辛葦跟我說過,你的身手很好,讓我去見識下!」

  水沁蘭還能怎麽樣,走本不是她的想法,只是身不由己罷了,他這麽說,心底的責任感頓時消失,欣喜的由著他了。

  那邊的柳凰頭腦終於從暈暈乎乎的狀態裡清醒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緊緊的貼著方淩築,而且還是與水沁蘭共享一個懷抱,火氣又來了,正打算給他的腳上來下狠的,只覺得他摟在自己腰上的手傳來一股熱力,酥麻的感覺猛力的沖擊著她的所有神經,高高擡去的腿輕輕落下,卻因自己的身體在他的手中任由擺布而流下了淚。

  方淩築看著她,他的笑容在柳凰看來簡直是魔鬼的微笑,委屈換成了屈辱,大庭廣衆對她輕薄成這樣,以後哪能在那麽多老師和同學面前擡得起頭來。

  有些人一直高高在上,人前人後都是人中俊傑,但頭頂上總有人壓著,身邊總有看不清的規則在束縛,越是爬的高,越是覺得難以呼吸。

  依方淩築平日裡的表現,誰都不覺的他有什麽出奇的地方,他平平淡淡,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他鋒芒畢露的時候,再高高在上的人也得在他面前低頭屈服。

  小可化遊魚,大可做鲲鵬,只有無拘無束,才算真正的逍遙,除了他之外,又有幾人能做到。

  此刻,方淩築看著柳凰的傷心模樣,充滿著憐惜,卻不爲自己的放浪感到有什麽內疚的感覺,猶自不肯放手,卻俯頭去吻盡她鹹澀的淚水,柳凰渾身沒有一絲反抗的力量,心裡竟在渴望。

  方淩築腳尖微動,在許多人猜疑的目光中,旋轉了一圈,帶起了水沁蘭的一襲白衣,揚起了柳凰火紅的冬裙,他已到了空中,道旁的白桦林橫伸的枝條長卻很細,他落在上邊,隨著枝條起伏不止,他俯瞰著所有人,平凡的臉上盡是飛揚的傲氣,柳凰不是沒學過輕功,但她對輕功的認識無非是能跑得快些,跳得高些罷了,此刻被方淩築抱著停在高空,雙腳懸空,不由得心髒抽緊,連話都說不出來,卻別有異樣的刺激。

  方淩築此刻只像一個浪子,衣物不新,一直由夏衣雪細心整理的長髮在風中飄散,懷擁一雙美人,只是少了把裝點門面的劍而已,他不需要劍,因爲他用刀。

  在許多人擡頭仰視的目光中,方淩築的眼睛已如大海般幽深,看著柳凰,道:「不要去在乎別人的目光,你的世界從此只以我爲中心!」

  柳凰的頭腦轟然作響,所有的掙紮都被他這一句話裡挾帶的霸道所摧毀,陷入了混亂之中,那邊的水沁蘭聽了他對柳凰的話,在他懷裡笑著,湊上前在他唇角給了一個會心的吻,她也是這麽想的,而且一直以來她也是這麽做的。

  方淩築的足尖點在樹梢之上,白桦林隨著寬闊的大道延伸至不可見的遠方,遠方的另一個地方還有他的三個女人在那等候,他乘風而去,在人人都對此充滿詫異的世界裡消失,什麽體育考試,什麽驚世駭俗,都被他抛在後頭,愛我所愛,求我所求,一切羁絆只是拂過山岡的清風罷了。

  平常半個小時的路程,方淩築花費不過一兩分鐘,他走的是直線距離,隨著他的長嘯,從樹梢沖天而起,飄過天衡大學裡的各個樓頂,足尖在天衡大學後邊的小湖裡點起幾朵漣漪,化做直線掠過,人便到了家門口。

  辛葦持刀站在房頂,披著方淩築的外套,裡邊只有一件真絲的白色睡裙,她是聽見了那聲驚天長嘯後,被其氣勢所驚,從睡夢中醒來便披了件衣服,拿刀飄上了樓頂想要看個究竟,見方淩築自遠而近的來後,這放下了心中大石,如此滔天氣勢除了他外還有誰能發出?

  方淩築這才放手,去掏鑰匙開門,上空卻是傳來了破空之聲,像是有什麽物體在落下,他當然明白是誰,頭也不擡,張手將白色雲朵一般跳下的辛葦接住,她的身體也跟雲朵一樣軟。

  「師傅又打算采兩朵花藏進來嗎?」辛葦貼耳對他笑道。

  方淩築拖著她的臂將她放下地,道:「你看誰來了?」

  「我當然知道是誰來了!」辛葦的笑聲分外清脆,對靜立在一旁的水沁蘭道:「嗨!好久不見!」

  水沁蘭笑著回禮,方淩築在這邊正打算開門,門卻「吱呀」一聲開了,是夏衣雪,先看了看他,再往後邊望去,掃過了與辛葦說話的水沁蘭,便看見了似乎受了些冷落的柳凰,她正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自己雖然美麗,但脾氣好象是最壞的,竟有些難爲情的味道。

  夏衣雪迎了上去,與柳凰自小一起長大,哪會不明白她的心思,便帶著調笑的意味對她道:「我親愛的表妹,火紅的鳳凰兒,你是被哪個壞人拐到這兒來了?」

  柳凰看著自己的表姐,嘴唇動了動,卻不說話,只是十分委屈的指著回頭看向她的方淩築,方淩築對她笑了下,轉身獨自走了進去,他不想著什麽爭奪天下,所以不需要什麽忠心耿耿的手下,夠資格做他朋友的人又很少,那些只能錦上添花,沒有雪中送炭,只會落井下石的朋友也不需要,他只需要一些美麗的女人,她們給他的那些柔腸千回的愛情在這世間顯得如此珍貴,包括了人性裡爲數不多的真情,以至於讓他如此著迷。

  才進門,唐苜穿著淺薄的睡衣擠入他的懷中,如一個急於向主人撒嬌的貓兒,觸手之處柔軟一片,豐滿中帶著一些少女的堅硬的柔韌,她用自己柔軟的香舌在他下颌調皮的舔過,再咬了他的下唇一下,這才輕聲道:「你又騙什麽美女回來了嗎?」

  「恩!」方淩築沒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回答,雙手在懷中的身體上探索,竟能帶給他難以限止的欲望,這有聲有色的世界如果對以前那達到無聲無相境界的自己來說,陌生如處在另一個不同的世界,武功突破之後,卻發現這一切都是這麽奇妙,全身心的融進這個世界之中,感受再也不同。

  唐苜非常艱難的停止他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魔手,有些後怕的從他懷中掙開,吐吐舌道:「昨晚我們都被你弄得起不了床,剛才一起淋浴的時候還發現那兒有些紅腫,再也不敢碰你啦,到晚上才可以讓你胡作非爲!」

  「哈哈!」方淩築忍不住的笑起,眼前竟然浮現三個美人在一起淋浴的香豔情景,看來自己真的是墮落了,成了個好色之徒。

  外邊四女已走了來,辛葦與水沁蘭親熱的手挽著手走進來,辛葦顯然聽見了唐苜所說的話,已在那嬌笑道:「我的好師傅,你真會體貼人,又抱了兩個美女回來,以後我們可輕鬆多了!」

  柳凰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卻看到夏衣雪的臉突然紅了,辛葦如此露骨的調笑,畢竟是私下的閨房之事,怎麽可以在這種場合裡說。

  「表姐,辛葦她說的是什麽意思?」柳凰因爲不明白,所以好奇的問道,夏衣雪俯在她耳邊飛快的說了幾句話,便走開了,快到午飯時分了呢,有的她忙的,柳凰偷偷的看了方淩築一眼,非常的難爲情,在其他人的眼光下不堪忍受的撤離,追著夏衣雪而去。

  水沁蘭卻是非常自然的對辛葦道:「我與你不同,你能陪伴在他身邊,我可能是沒辦法的,以後還是多多麻煩你了。」

  「爲什麽?」方淩築不等辛葦回話,已在那問道。

  「因爲!」水沁蘭眼裡已有了一絲黯然,回身投入他的懷裡,輕輕道:「我去年在接手家族的所有權力時,便說過終生不嫁的,你將是我永遠的唯一一個情人,我卻不能做你老婆的!」

  「原來如此!」方淩築笑了起來,他這才明白,爲什麽在遊戲裡或者剛才的見面開始,她的神色總是有一絲憂郁,爲什麽別人眼中所認爲的難事在他看來卻是那麽容易呢,但他沒有說出來,只是輕擁著她,柔聲道:「以後再說吧,先做我的情人便行!」有時候,將事情留個懸念,然後在適當的時候給她一份驚喜,未嘗不是增加感情的好法子。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29
第三百三十章我投降!

  在天衡大學校園引起的爆炸性轟動遠遠沒有平息,紛紛擾擾,暗地裡不知道要帶起多少風暴,但在方淩築的小窩裡,一頓溫馨的午飯過後,水沁蘭叫了輛車來,再平靜的離開,方淩築沒有多做挽留,有緣自相見,離別這本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也得走了!」柳凰站起來對夏衣雪道,她經過開始的稍微不適後,後頭已與其他人相處得十分自然,與唐苜更是一見如故,兩人在遊戲裡見過,早就認識的,現在一聊起《天下》,那話頭更是滔滔不絕,跟其他幾人也是有說有笑,只是在幾個小時裡,但就是不敢擡頭看方淩築一眼,差點成了她們取笑的對象。

  「你想走?」方淩築坐在沙發裡問她,此時夏衣雪和辛葦一左一右的倚在懷裡任他輕薄,在柳凰看來,他真像個荒淫無道的花花公子。

  「我走啦!」柳凰對夏衣雪說了聲,理也不理方淩築,就打算往門口走去。

  「鳳凰兒!」方淩築喚著她的小名,柔聲道:「下午沒有考試,幹嗎急著走?」

  「不走會被你這色狼給吃掉!」柳凰狠狠的跺了一下腳,高挑的身材,配上絕佳的美腿,便是她身材火爆的根源。

  很可惜,柳凰沒有擺脫掉方淩築的魔爪,剛走出一步,埋頭前沖的她便撞入了前邊帶有強烈陽剛氣息的男人懷裡,正打算用手推開,卻被他緊摟著腰將自己的身體貼在他的懷裡,除了衣服的遮擋外,已是十分的緊密無間了。

  方淩築輕擡起她的下巴,嘴唇湊近,在離她性感的紅唇還有半厘米的時候停住,兩人的眼睛近不過幾厘米,之間還有兩人睫毛的互相觸碰。

  「這還是你的初吻吧?」方淩築道,唇開唇合,都在她的雙唇間拂過。

  柳凰想要點頭,卻因爲方淩築的手托著她的下巴而無法下垂,方淩築在她猶豫著是不是開口回答時,已經通過她下巴傳來的動作而得知她的心理,頭突然一低,已重重的吻下,開始親密的糾纏。

  「哇!好過瘾!」唐苜跪在沙發上,懷中抱著一個布袋狗熊,在旁緊張的看著兩人的一切動作,不由輕呼著將這句話說了出來,雙手緊握成拳,好象比接吻的兩人還要緊張,惹得旁邊的辛葦笑個不停,便對她道:「莫非你還沒過足瘾?昨晚是誰首先對我們親愛的老公連聲求饒的?」

  唐苜難得的紅了一下臉,然後不示弱的還擊道:「你可不能笑話我哦,某人還興奮得昏了過去呢!」

  「暫停!」夏衣雪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微笑著對兩人道:「我們都是他的俘虜,應該團結起來對抗他,可不許互相拆台哦!」兩女頓時停止爭吵,三人互望了幾眼,已在那連連點頭,看來都是深有同感。

  那邊的柳凰之前雖然也被方淩築淺嘗辄止的吻過,哪有現在這樣唇舌交纏的感覺來得濃烈,興奮的刺激不停沖擊著她的大腦,惹火的身體已由先前的僵硬反抗變成了現在的主動迎合,已在方淩築不安分的手中變得火熱,以至於方淩築在離開她的唇時,仍有幾分不舍。

  「我說過,我能看透你的內心,別試圖掩蓋!」方淩築看著她道。

  聽他說了這句話後,柳凰又想掙紮的一切動作頓時停止,不甘的呻吟一聲,蜷首擱在他的肩頭,虛弱不堪,看來自己是徹底的敗了,如果不是方淩築摟著她的腰不放鬆,她無力的雙腿都無法支撐身體的重量了。

  「我敗給你了!」柳凰在他耳邊道,無異於向他舉起了投降的白旗。

  方淩築哈哈一笑,抱著她走回其他三女的身邊,坐到沙發上,再將她擱在自己的腿上,肆意的撩撥已經這只遍身性感無比的火紅色鳳凰兒,更有其他三女在旁毫無顧及的挑逗,一時間滿室皆春,香豔無比……!

  其實,接下來的情景並不如某些色狼所想象的那樣,只是親吻了下而已,或者有些肢體動作,畢竟柳凰不是那麽容易放的開的女孩,而且,方淩築不是喜歡過度強人所難的人,細細的溫存了會,唐苜午睡,夏衣雪和辛葦要一同去逛街,順便准備晚餐的材料,還要送柳凰回去,至於方淩築自己,只得抱起貪睡的唐苜,往樓上走去,遊戲更新完了,也該進去看看了,先是一腳將門踢開,再將唐苜放到床上,自己躺到她身邊,正要戴上頭盔進入遊戲,但明明睡的很香的唐苜一個翻身,又趴到他身上,死死的摟著他,緊閉的睫毛眨了幾眨,響起了細微的呼吸。

  方淩築看了她那香甜的睡容一會,便戴上頭盔,上了遊戲,看更新後的遊戲又多了些什麽。

  上線的白光閃過,他便站在下線前的土丘上,系統提示已響過不停。

  「尊敬的小二玩家,您可以通過組建幫派,通過占領領地獲得天朝皇帝的爵位封賞,依次爲公,伯,侯,子,男五等爵位,玩家若有特殊功勞者,且自身處於公爵爵位或者大將軍軍銜的基礎上,可獲得天朝皇帝封‘王’的榮耀!以上具體情況可去皇城npc處咨詢。」

  「尊敬的小二玩家,您可以通過組建幫派,通過占領領地獲得天朝皇帝的官職授予,依次爲,節度使,刺史,太守,縣令,裡正,所有幫派可調度所在勢力範圍內的系統軍隊,但不可調度玩家軍隊,具體詳情可去官府專職npc處詢問。」

  系統提示:「尊敬的小二玩家,您已加入軍隊,現在軍功值爲14234,爲校尉軍銜,請現在選擇效忠陣容,可供選擇的陣容可分爲三種,一是現今天朝皇帝陣容,二是天朝諸侯國陣容,有齊,楚,晉,蜀,吳越,唐,燕七種選擇,具體勢力可參照系統勢力地圖,三是幫派自主勢力陣容,可在菜單內選擇,四可做爲自由軍隊,只受自己調遣,也可受其他勢力雇傭,但不可接受外國勢力的雇傭,同時在國家狀態下,不可攻擊本國任何勢力。(以上功能將在下次版本發行時推出)」

  「您選擇第一種,所需軍費由天朝皇帝全額支付,只需直接聽從皇帝命令,選擇第二種,所需軍費由皇帝支付50%,諸侯支付50%,諸侯領地內的玩家勢力可按能力承擔一定軍費獲得調度軍隊的能力,但最高支付金額不得超過總軍費的50%,以皇帝命令爲先,諸侯和玩家領地勢力以誰支付的金額多少而決定優先權,選擇第三種,以皇帝命令爲先,幫派首腦或者有諸侯爵位的玩家的命令次之,選擇第四種,所屬軍隊直接聽從自身命令,軍費全爲玩家自己支付!以上具體情況可到軍隊專職npc處咨詢。」

  系統提示:「天朝皇帝將於天下歷十一年一月一日至一月三十日舉行天下第一屆武林大會,比賽勝出的前100名將爲榮登天下第一榜,受天下人景仰,第一名將獲得皇宮藏寶神器級物品一件,可自行挑選,第二名將獲得皇宮藏寶神器級裝備一件,隨機挑選,第三名將獲得皇宮藏寶仙品上等物品一件,可自行挑選,第四名至第十名將由系統隨機贈送仙品上等裝備一件,第十一名至五十名,將獲得天下幣三萬的獎勵,第五十一名至第一百名將獲得天下幣一萬的獎勵,所有玩家都得報名參加,不參加者在大賽時間殺死怪物將不增加經驗,同時暴率爲0,武功修爲無法增加,且所有系統服務性npc不對該玩家開放!」

  系統提示:「爲了進一步清楚玩家自身實力,將開放各個榜單,包括等級榜,實力榜,各種生活職業榜,神兵榜,武功榜,以上榜單由系統評估。」

  系統提示:「爲了增加娛樂性,將開放美人榜,公子榜,名人榜,惡人榜,俠客榜,以上榜單主要由系統評估爲主,以玩家意見爲參考!」

  方淩築看完,什麽都沒注意,注意了的就是那個武林大會的參賽條例,爲了逼得所有人參加比武大會,打怪沒經驗,打boss不爆東西,練武不提高,連帶著不能去系統那買東西,這一招可夠毒了,看來爲了逼出所有人的勢力,系統是發狠了。

  再將上面提示的附件看了又看,方淩築既然入了軍隊,自然不能組建幫派,所以前兩自動過濾,至於自己選擇陣容的事情倒得考慮了,先看了下具體的細則,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手下士兵每人一年的基本糧饷是1000兩,系統托管費用爲每人1天1兩,士兵分爲四十級,五十級,六十級,七十級,八十級,五個等級,士兵每提升十級,所需要基本糧饷增加兩倍。

  最低級的制式裝備的價格爲每人1000兩,每提升一階裝備的價格增加兩倍。

  每個士兵所配備的補給爲每人1000兩,依次增加兩倍。

  每個士兵的坐騎價格爲1000兩,依次提升等級十增加兩倍。

  每個士兵每死亡一人,需要支付1000兩複活費用。

  方淩築看完,仔細的盤算了一下自己手下那五百私兵,不由嚇了一跳,基本費用都是幾百萬兩了,要是以後軍銜提升,帶的兵員數量增加的話,那無疑不是一個普通玩家所能承擔的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30
第三百三十一章遇到活寶了

  盡管兵員數量增加會使得普通玩家無法承擔費用,但方淩築還是選擇了第四種方案,到時候做做雇傭兵也不錯的,興許還能賺點錢,而且他還可以不增加兵員數量的。

  當他選擇完畢,系統馬上提示他必須支付以後一段時期的軍費了。最底下限時間爲三個月,方淩築現在是財大氣粗,一甩就是一千萬兩,先支付了半年,其他的都放系統那存著。

  做完這個事情後,方淩築便惦記起那吞了毒龍內丹後便自顧自進了寵物空間再沒有出現的銀霜了,不知道它現在咋樣了,按理說應該是完成了進化的,那晚在渭水邊上,便提示進化時間只有1.20分鐘了的。

  打開寵物菜單欄,按了下招喚坐騎的那個按鈕,伴隨著寵物出現的劇烈白光閃起,銀霜出現,它的大小,毛發都沒有變,只是它身上的坐鞍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不再是一張擱在它背上的獸皮,而是緊緊的扣著它全身覆蓋的一身黑色的鐵制護甲上,就連它那巨大的狼頭上都有個黑色頭盔罩著,眼睛部位前鑲嵌的兩顆巨大的血色水晶,看起來凶殘又詭異,四肢上也被鐵制铠甲包裹了,關節處的連接非常巧妙,一點也不妨礙它的行動,而且,四個關節前頭都有一根可以自由伸縮的金屬刺,看來也是鋒利無比,看來這次的進化給它帶來的好處是由一條好好的怪狼變成了被鋼鐵覆蓋的怪物了。

  方淩築一陣詫異,玩家吃了內丹只是增加功力而已,怎麽銀霜吃了內丹進化後,反而是穿裝備了,它這穿著裝備以後的樣子比之前可要威風許多,而且防護力大大提高,全身上下被鐵制铠甲覆蓋了2/3的面積,除了某些異常靈活的部位沒有裝備外,就連那四支爪子都由黑色的鋼鐵給覆蓋了,鋒利的爪子自铠甲裡伸出,泛著銀色的光芒,銳利無比,讓人不會懷疑它不能很輕易的撕開人或者動物的皮肉。

  方淩築正思咐間,銀霜已是親熱無比的往他身上蹭來,在它印象中又是好久沒見這個主人了,它巨大的身軀橫向壓下來,看樣子還要倚著他的腿打兩個滾。

  方淩築卻有些招架不住了,以前銀霜雖然很重,但以他的力量還是能抵擋的了的,可是這穿了裝備後的銀霜體重竟然跟增加了好幾倍似的,隨便一蹭便是一股巨力傳來,沒有防備之下差點摔倒,可想而知它身上的铠甲是多重了,怕是不止千斤。

  銀霜還是繼續滾了幾滾,這才抖抖毛發站了起來,它這幾下親昵動作硬是讓方淩築腳下的泥土都陷入了一寸多的深度。

  「銀霜,站起來!」方淩築突然喝道,他也是豪興大發,想試試進化後的銀霜有沒有新的變化,他倒不擔心銀霜身上的铠甲會降低它的速度,先前銀霜馱著手拿霸王槍的他全速奔跑也是踏雪無痕,料想現在也不會改變多少。

  銀霜聽他這聲呼喊,登時站的四平八穩,等方淩築坐上去,身形一動,一絲風聲都沒有帶起,已奔下了小土丘,不出所料,銀霜果然還是那般舉重若輕,而且出乎他意料的事情也出現了,他發現自己的霸王槍竟能挂在銀霜的铠甲之上,它的铠甲右側有一條凹槽,剛好容得槍身,而且還有三個鐵制卡槽緊緊的卡住槍身,不管怎麽顛簸也不會脫落,想要取下用的時候,只需要握住槍身往前帶一把便可取出,裝上的時候,銳利的霸王槍便與銀霜融成一整體,成了它前頭一根角般,可以低頭橫沖直撞了。

  而且以上僅僅是銀霜進化後的一個變化,另一個讓他欣喜的變化是,除了槍外,它的左側剛好可以挂著滅神弓,右側還可以放著箭袋,他之前放在儲物戒指裡取用武器時,可是需要一小段的取用時間的,這也算是計算機模擬現實的設置,現在卻大大縮短了,而變化之後取用的時候需要的時間幾乎接近於0。

  銀霜仰天一聲長嘯,進化後的喜悅並不是方淩築才有,最喜悅的應該是它,它的速度提高了20%不止,在它這樣的異獸看來,進化之前的奔跑速度本是天下少有了,要再次獲得提高無疑是極難的,所以見了那顆內丹直覺認爲是能幫助它獲得提高的東西後,它才會在方淩築沒有發出命令的情況搶先去吞了那顆內丹,這種舉動對於忠心如它來說,可算是絕無僅有的一次不聽主人命令的行動了。

  方淩築騎著銀霜在茫茫無際的北方草原自由飛馳,間歇有零星樹木飛速倒退而過,心中簡直是暢快無比,銀霜的速度再度提升了,他敢說在現在的《天下》裡即使是輕功再高的人也無法與它的速度相比,甚至是剛開始任由銀霜放肆奔馳的時候,他還有稍微的不適,有一種失重的感覺,但奇怪的是,他好象沒有受到絲毫的阻力,一絲阻力也沒有,仿佛他的周圍沒有空氣存在的,他可以把現在的情況比做是坐在導彈上飛翔,本應該風力大得讓他睜眼都困難的,可是現在就像融入了空氣裡,再無絲毫的阻力,這才明白銀霜給他的這個發現才是最大的驚喜,這顆內丹得到不困難,卻是十分有用了,按理說,他還去好好感謝怒殺一番。

  速度雖不能說是瞬息千里,但用快似流星還是可以形容的,一人一狼趕了不過半個時辰的路,已到了河南商丘城,在玩家越來越抱怨高級裝備修理價格昂貴,高級藥水越來越昂貴的現在,這些支出已占了大部分玩家的一半日常開支了,但方淩築卻是樂得輕鬆,先前吃的那個蟠桃讓他省了吃藥的麻煩,後來練的血魔訣又讓他穿不上防禦性裝備,而首飾類裝備都是沒有耐久這個概念的,也就是不需要修理了,雖然自己殺怪不暴東西,但多花點心思的話,可能錢還賺的比別人還多,《天下》裡的事兒,總是讓人分不清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的。

  他正打算走向傳送陣,傳送去京城去報名參加武林大會,但被許多人堵在傳送陣邊上的靈魂跟他一個想法,之前他還認爲,能夠不勞而獲得到方淩築送他一本秘籍和一張可以讓他複制賣錢的藏寶圖是一件天降橫財的好運,現在才發現這是天大的黴運。

  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已被許多神秘的npc高手找上了,隨便比劃一兩下就可以將他秒了,幸虧他本事學的不多,這逃命的功夫還是頗有心得的,一天一次以上死裡逃生的恐怖經歷已讓他苦不堪言,更加嚴重的是,玩家也在找他麻煩了,都是同一個理由,竟然拿一張假的藏寶圖來欺騙他們。

  許多玩家買了靈魂批發的藏寶圖後,他們千心萬苦,損兵折將的跑到目的地,卻發現這是昆侖派的掌門房間所在處,其中不少玩家見是這麽機密的地方,更加確認了這是真正的藏寶之地了,先頭糾集數千玩家幾天猛攻昆侖派,想強行闖進去,但這昆侖派好歹也是武林十大門派之一,還不用掌門出面,僅是昆侖派的玩家就將他們殺退了不知道多少回,但後來見圍攻的人越來越多後,便出來了幾個npc,站在玩家堆裡見誰秒誰,簡直是血流成河,淒慘不已。

  這一次殺得那些財迷心竅的玩家一個個叫苦連天,但都還是賊心不死,經過商議後,由一些輕功好,喜歡偷偷摸摸的玩家趁著昆侖派衆人在晚上不注意時去摸入昆侖派掌門的密室,當然這成功幾率還是極小的,失敗率達到了驚人的99%,終於,在一個玩家潛伏了十二天趁著掌門上茅房的時候入了掌門密室,這才發現,上當了,那掌門密室裡除了一個蒲團外什麽也沒有,就是一間普通的房間而已,在裡邊敲敲打打半天也不見任何異常的現象,最後在昆侖掌門回來後,在被秒殺的前一刻,死死的抱走了那個蒲團,複活後研究的幾天,把那蒲團拆成小布條也沒發現任何東西,因此受了愚弄的玩家們便找上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靈魂。

  「大哥們!」靈魂媚笑道:「這個,我其實也不是很清楚,這藏寶圖是我無意中揀到的,批發著玩的,這責任不能完全怪在我頭上啊!」

  全盤接受靈魂的媚笑的那個玩家立刻一陣惡寒,手中鬼頭刀搖得晃蕩亂響,沒好氣的道:「你小子別他媽人妖德性,整個一爺們,亂抛什麽媚眼?」

  「嘿嘿,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抛媚眼了!」靈魂哭喪著臉道:「大哥大姐,大爺大媽們,你們就放我一條生路吧!」

  「不能這麽放過他!」幾十個玩家一起叫了起來,一個五六十歲的大爺手提一把鬼頭刀,指著靈魂道:「你害爺爺我一大把年紀了爬上昆侖山,還被秒殺了十次,不殺你我不解恨!」

  靈魂頓時抹了抹汗,道:「大爺,你怎麽不去公園裡打太極拳啊,怎麽也來玩《天下》了,別一激動躺床上休克啊!」這小子的嘴還真有些損。

  「我靠!」那老大爺脾氣暴躁,出口成髒,指著靈魂道:「大爺我十五歲玩遊戲,玩到現在五十六了,誰有我這麽強的遊戲愛好者?」

  「你算個球!」旁邊一個老奶奶一臉的鄙夷,道:「本姑娘今年六十有九,玩遊戲玩了五十六年了!」

  不光圍觀的玩家在那齊聲哄笑,連圍困靈魂的玩家們也在那笑了,這兩個老人也算是江湖上出名的老頑童,都是河南大刀門的,都是幾十歲的老人家了,偏偏成天提著一把幾十斤的大刀晃來晃去,兩人並肩行走江湖,看樣子還打算來個黃昏戀。

  方淩築忍俊不禁,騎著銀霜的背上有些想笑掉下巴的感覺了,他這一笑,人群裡便有人扭頭看見了他。

  熱鬧的場面頓時靜止,方淩著名頭太過響亮,而且名聲不怎麽好,大多數對他的印象都是定位在殺人如麻這個字眼上邊。

  「老大,救我!」靈魂一聲驚天動地的嘶喊,不知道哪來的力量,沖出人群的重重包圍,撲過去想要抱方淩築騎在銀霜上的腳。

  銀霜輕輕一閃,讓了開去,方淩築還來不及阻止,它已閃電撲了出去,一爪抓向靈魂的喉嚨,靈魂這小子本就是深藏不露,所以被這麽多人圍著還能在這插科打诨,卻低估了銀霜的速度,這一爪來勢極快,他竟然生出一股阻擋的感覺,只得用自己佩帶在腰間從來不用的捕快腰刀去擋這爪。

  微微一聲輕響,他的腰刀刀鞘已在銀霜的一爪之下成了廢鐵,鐵制的刀鞘被它爛泥一般抓開,露出了裡邊的刀身,一身銀亮的光線劃過方淩築的眼皮,憑著這道反射而來的光線,他便發現了靈魂的一個秘密,原來這刀是把非常好的刀,先前鐵生刀跟他說是靈魂用一把小刀對敵的,莫非這把大的腰刀也是他深藏不露的又一個武學秘密,看來靈魂不是簡單的人。

  靈魂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又用上他那千年不變的嬉皮笑臉,道:「老大,你的坐騎怎麽變樣子了!」語氣熟絡,不認識的人還真以爲靈魂是這個小二所收的小弟。

  在圍觀的玩家在密切注意這件事時,剛才那兩個老頭老大媽已蹦了出來。

  老頭擺個夜戰八方藏刀式,對方淩築道:「小子,我乃山東大俠一支梅,聽說你濫殺無辜,可有此事?」

  那老大媽也是跳出來,擺個夜叉探海,道:「本姑娘是山西俠女百花仙子,闖蕩江湖,只求個除暴安良,今天你可得當著廣大群衆的面,老實交代!」

  方淩築愕然,這兩個活寶怎麽找上他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31
第三百三十二章奇正刀法

  既然他們有興致演戲取樂,方淩築也有心思逗他們了,坐在銀霜背上,對兩人道:「看來你們還是行走江湖的武林俠侶了?」

  老頭往颌上胡須上一抹,腦袋晃得幾晃,沒有握刀的那只手在空中一陣有節奏的亂彈,帶點戲劇的腔板味兒,仰天一個哈哈,這才對方淩築道:「娃娃你有眼光!」

  先前那老太太倒是老臉一紅,道:「別理這瘋老頭,本姑娘可是單身走天下!」六十九歲的老大媽自稱姑娘,已引起了一陣陣的哄笑,沒事的玩家都聚攏來,遠遠的離著方淩築,卻聚向老頭老太這邊,這兩人正是北方區最搞笑的活寶,爲人和藹可親,跟老頑童一般有時候偶爾來下胡攪蠻纏。

  在兩人糾纏時,靈魂已自偷偷摸摸的想走,但剛才圍困他的不止老頭和老太太兩人,那些個玩家一窩蜂繼續將他圍住。

  方淩築笑了會,也覺得有些無聊了,便對兩人道:「這本是遊戲,殺人沒什麽大不了的,我得走了,看在你們是老人份上,還是讓一讓吧!」這樣的話對他來說,已是十分客氣的了,畢竟遊戲裡年歲比較大的npc他已殺了不少。

  兩人一樂,硬是與方淩築叫上了勁,老頭梗著脖子對他道:「不讓又怎麽樣?」

  「不讓?」方淩築反問,他顯出略微有些驚訝的樣子,然後笑了一下,道:「不讓就是死!」語氣有些冷漠,但其中流露的淡淡殺意,竟讓其他玩家心髒都不由得一縮,人的名,樹的影,在一般的江湖玩家看來,小二在哪出現,便代表哪有殺戮。

  「死」字出口,最先有所動作的不是方淩築,而是老頭,他枯瘦的身子斜飛而起,手中大刀已向方淩築的胸先劈來,刀法大開大磕,使得虎虎生風,似乎帶有非常沉重的力道,顯然是走的陽剛路線。

  方淩築的笑容不斷,見他突然發難也不覺得有什麽意外的,隨手拿起放在銀霜背上的霸王槍,不緊不慢的擋開那一刀,此時,身後又響起了極其輕微的刀風,不能回頭去看,回頭去看的時間裡就能讓他結結實實的挨上這一刀,當然也用不著回頭,方淩築就已經知道這極其危險的一刀是那個老太太劈下,看兩人雖有些老,卻是老當益壯,只見老太太踮著小腳使出這幾下躥來躥去的功夫還沒幾個年輕人比得上她這麽利索。

  方淩築先不管老太砍來的這刀,仍舊持著槍尖往前邊的老頭蕩去,老頭只得疾退躲避,他剛才與方淩築刀槍相交之下,不光沒占到便宜,反而整條手臂都被震得發麻,自然明白方淩築的這槍只能躲不能架,但方淩築並沒有死追他不放,槍到中途便突然停止,只見槍身後擺,方淩築使得槍尖略微向下,而腋下槍尾已朝背後斜上方的老太太身前撞去,這下變化在旁人看來無疑是簡單之極,卻被方淩築使得行雲流水,毫無滯納之感,仿佛是那百花仙子老太自己撞上去似的。

  老太婆也是蠻橫且精明之人,料想自己這一刀劈砍換他一槍尾直戮怎麽也不吃虧,算起來,自己能將他一刀劈成兩半,他那槍尾頂多將自己擊得內髒受傷而已,是十分劃算的買賣。

  當然,事情的發展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樣美好,雖然一切照常進行,但很明顯的是方淩築讓那後擺的一槍已成了橫掃,整杆槍挾有千斤之力,以方淩築持槍的右臂爲圓心掃向老太太,而此時老太太的那一刀速度沒有方淩築這一掃的一半快,結果顯而易見,她的人會被方淩築擊飛,但她的刀連方淩築的衣擺都碰不上一點。

  老太太頓時陷入了危險之中,她身在空中,招式已老,卻無法借力,算起來除了硬接這一掃外別無他法,方淩築卻知道自己並不會這麽容易得手的,這百花仙子老太太和那一枝梅老漢兩把刀配合得天衣無縫,你攻我擋,老太太這邊一危險,果然他前邊的老漢已自搶身上前,手中刀尖與手臂成一條直線,一個黑虎掏心直取方淩築的胸口,來了個圍魏救趙的法子。

  方淩築仿佛一切都是了如指掌的,右臂一擡,掌中槍身抛向頭頂,舍棄了後邊的老太太,雙手迅速握住那槍尾,槍尾在前,槍尖在後,當棍子一般使得無比靈活,人自狼背上站起,輪起槍身直劈老頭的頭頂,恍若泰山壓頂般氣勢沉重,而此時老太太人在空中,無法救這個老漢,兩人合擊之勢由此告破,老頭成了孤軍作戰了,只得硬著頭皮舉刀相迎,想要架住這一槍。

  方淩築的這一槍豈是這麽好架的,老頭鼓足了勁,兩腿下蹲,肚皮漲的溜圓,連衣服都遮蓋不住,兩眼突出眼眶,喉嚨裡更是咯咯有聲,喉結一凸一凹,十足像個千年不死的老蛤蟆,而且兩隻老樹幹一樣的手臂青筋畢露,將手中大刀舉在方淩築的槍下,然後,一聲暴響過後,刀槍相接,老漢的身子已被方淩築一槍砸的飛退不止,口中狂吐鮮血掉入了圍觀的玩家人堆中,生死不明。

  「小梅!」老太太一聲撕心裂肺的大喊,她已化做了憤怒的子彈,合身撲向方淩築,旋轉的身體帶起一叢刀花,這下含恨出擊,聲勢依前時太爲不同,刀風淩厲數倍,看這架勢是打算跟方淩築拼命了。

  而場外的觀衆聽得老太太這聲小梅一喊,已自笑倒了一大片,大俠一枝梅成了個小梅姑娘,落差太大了,那老頭卻是抗擊打能力極強,這樣吐血飛退砸進人群裡,他沒事人一般爬起來沖向方淩築打算來個前後交擊,倒是被他的身體砸到的玩家反而受了些輕傷。

  方淩築仍是頭也沒回,看著老頭沖來的當頭,身後由老太太帶起的刀光已經降臨了他的頭頂,他本在狼背上站起的身體往下坐回,身形一矮,上邊的老太太本已經夠著他頭頂的刀又是落空,中間多了一段小小的距離,只得原勢不變繼續劈下。

  多出的這段距離給了方淩築時間,砸在地上的槍身回提,理也不理身前沖來的老頭,往後掄回往那老太太的頭頂蓋頭蓋腦的砸下,要是擊實了,准是腦漿迸裂,四處開花的結局。

  老太太只得腳尖在銀霜背上一點,反身落地,氣喘籲籲起來,看來這幾下快攻已耗費了她不少力氣。

  老頭沖到前邊,方淩築的槍尖突然出現,在他喉管前邊不足三尺,老頭硬生生收住腳步,還是隨著慣性,往前沖了三尺的距離,喉間皮膚剛好貼住了冰冷的槍尖,方淩築對槍法的拿捏之准,已到了非常精細的水准。

  「我應盡的客氣已經盡到了!」方淩築對老頭道:「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別糾纏不休了,怎麽樣?」這幾下打鬥對他來說,有些輕鬆,這兩個老頑童武功雖然不錯,但與頂尖水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老頭非常小心的將自己的脖子從方淩築的槍尖移開,然後對老太太喊道:「阿花,我們打不過人家,還是算了吧!」

  老太太的攻擊盡數落空,好象還只吃過這麽一次憋,幾步跑到老頭面前,脾氣火爆的喝道:「你怎麽這麽沒出息,沒打幾下就想逃了,以後怎麽保護我?怎麽養活我啊?」聽這口氣,倒像一個花季少女在責問他的初戀男友似的。

  「那怎麽辦?」老頭非常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問老太太。

  老太太扭頭看了方淩築一眼,對老頭道:「我們學的奇正刀法還沒出呢,正好拿他來試試手!」

  「對啊!」老頭聽老太這麽一說,喜得跳起來道:「我怎麽把它給忘了!」兩人便雄赳赳,氣昂昂的重新站到方淩築面前,兩人手中刀尖一擺,擺出兩個極其古怪的姿勢,一人指天,一人指地,老頭對方淩築道:「小子,剛才是我們一時失誤,要不要繼續嘗試下我們出神入化,天上有,地上無的奇正刀法?」

  「試試!」方淩築道,話說完,他已搶先攻了出去,銀霜如風般躥出,瞬間便到了兩人的前邊,方淩築槍尖綻出數點寒芒直奔刀尖指天的老頭而去。

  老頭嘻嘻一笑,大刀平舉橫削方淩築的左臂,刀尖指地的老太太非常古怪的蹦離地面,本就瘦小的身子成了一個圓球狀,手中的大刀倒成了最大的物體,從一個非常刁鑽的角度直取方淩築持槍的右肋,這下左右夾擊極端的厲害無比。

  方淩築這才發現有些小瞧了這兩個活寶,兩人刀法風格完全不同,男端正,女奇險,風格截然不同,卻又配合得天衣無縫,暗含陰陽至理,像是一個人使出來一般,這次比鬥看來毫無凶險,跟平常的嬉鬧沒有什麽差別,但其中的危險比之他以前所遇見的生死之戰來也毫不遜色。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7:32
第三百三十三章孤雁飛

  好刀法!

  方淩築在心中不由自主的贊道,沒有絲毫殺氣,卻能輕易取人性命,兩人在嬉笑怒罵中使出如此默契的聯手合擊,兩刀能看作一刀,平淡而且簡單,卻能在不知不覺中取人性命,已初略達到返樸歸真的境界了,不過他沒有人爲這兩刀能取他的性命,雖然麻煩了點,但他還是能擋過的,但接下來事情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一切都來自於胯下的銀霜。

  如果銀霜能夠開口說話的話,它一定會伴著它那聲淒厲的低嗥自己將怒意表達出來,「誰也不能忽視我的存在!」它怒吼著,擡起比刀還鋒利的爪子,一爪搭向老頭的胸前,它驕傲的直身而起,雙眼精光畢露,它想告訴全世界,它曾經是嘯傲整個草原的狼王,即使是眼前的老頭也不能抵擋得住它的奮力一擊。老頭的刀落在了它有著厚厚铠甲的一隻前爪上,金星迸射,它安然無恙,爪勢穿過老頭的刀風,在他胸前留下了一個血洞,爪中是一顆跳動的心髒,場面血腥無比,膽子小些的玩家已在非常真實的遊戲裡享受了一下恐怖片的氣氛,但他們知道:不要跟狼講什麽血腥,它只懂得不擇手段的殺人。

  銀霜的表現出乎了方淩築的意外,意外歸意外,他已朝老太太攻去了一槍。老太太的那一刀在失去了老頭的氣機牽引後,氣勢零散,攻勢變得無比虛弱,血光綻現,方淩築的槍尖沒有半點猶豫地穿過這百花仙子老太太的胸口,要挑戰,就要有付出生命代價的覺悟,方淩築一直都是這麽想的,也是這麽做的。

  所有玩家雖然不知道剛才的老頭老太太平淡的刀法有什麽奧妙,但都知道了銀霜的厲害。方淩築胯下這渾身披著鐵甲的巨狼,它的凶狠不是擺設,一直以來,方淩築以一當萬的光芒將它的能力掩蓋了,現在只是讓別人重新認識而已,它是狼,不是馬。

  方淩築眼前再也沒有敢於阻攔的人,沒人這麽不知死活。但他也不急著走了,而是看著被人圍著的靈魂怎麽脫身。這一次敵手有些難纏,不暴露些實力就能逃脫的話,自己也會逼出他實力來地。

  靈魂現在已經說得口幹舌燥,一副嘴唇發白,嗓子冒煙的樣子,他怎麽這麽命苦,憑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說了半天,眼前這些玩家就是沒有半點讓步的神情出現。

  「大哥!」靈魂哀怨的對眼前爲首的玩家道:「你將當我是個屁,把握放了吧,我一定會感激你的大恩大德。供上你們的長生牌位,日日燒香禱告,頂禮膜拜的!」

  爲首那玩家手中一把開山大斧,身高約有兩米,居高臨下看著靈魂矮小的身子,悶聲道:「小子,你今天不給我們個交待就別想脫身,快把真的藏寶圖交出來,不然你以後沒安甯日子過!」

  「沒有真的藏寶圖,那就是真的啊!」靈魂哇哇大叫,他這次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要不是房裡過年豬給他的秘籍非神判門玩家無法打開的話,連懷疑方淩築使得掉包計換了真藏寶圖的念頭都出現了!

  「你將複制的原本拿出來給我們看看,不然,你小子就算今天逃走了,以後也准煤耗日子過,我們形影不離的跟著你,讓你什麽事都別想幹!哼哼!」那壯漢奸笑了起來,他的名字很簡單,但在江湖裡非常出名,任何人只要聽到武林四大邪派之一的赤血門「窮追猛趕」這個人的名字,都是頭疼不已,別看他人高大壯實,武功卻是學了個半拉子,一把斧頭是扛在肩頭嚇人的,真正的本事是擅長打悶棍,聚衆搶劫,下套坑人,武林中有名的難纏人物,還靠他的名氣吸引了許多有同好的玩家組建了聚義莊,一心做惡人,齊心合力將所過之處弄得烏煙瘴氣。

  「就是!嘿嘿」旁邊一個猴子般的不良中年人已在那附和道,他便是聚義莊的軍師‘死纏爛打’,爲聚義莊的衆玩家出謀劃策,想些歪點子捉弄人那可是一把好手。

  「不交出來,我們跟你們玩到底!」隨兩人同來的其他聚義莊玩家也在那叫了起來。

  靈魂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他現在不想隱瞞實力也不行了,武功再高也行不通了,武功對他們沒用。

  聚義莊是《天下》裡所有人的噩夢,不要想著殺他們解氣,他們又專門的敢死隊,挂到o級跟沒事人一般。他們裡邊還有專門的玩家制作陷阱和迷藥,以及所有做惡人需要的道具,除了武功高手外,聚義莊各種各樣的怪才都有。

  靈魂哭喪著臉往懷裡掏摸,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初五,左思右想還是將藏寶圖拿出來給他們看好了。

  剛一拿出手,便被窮追猛趕一把奪過,死纏爛打將幾份複制的藏寶圖湊到一起,十幾個人頭一起紮成堆,在那對照起真假了。

  方淩築隔著遠遠的看著靈魂受憋,心裡卻是舒坦了許多,自己拼死拼活的完成任務,讓這小子不勞而獲得了好處不說,他一轉手還販賣了數百件甚至幾千份出去謀取暴利,有所得必有所失,看來《天下》裡的真理永遠是對的。

  「老大!」死纏爛打對窮追猛趕道:「這小子沒騙我們,確實一模一樣,半點假也沒有!」

  窮追猛趕還沒來得及開口,靈魂已在那邊叫冤叫得天響,一個勁道:「我說了沒騙你們吧,要騙也是系統騙我們啊,我們都是受害者阿,大哥們,現在你們相信了吧!」

  「吵什麽吵!」窮追猛趕惡行惡狀的道:「大爺們討論,小孩子別插嘴!」

  那邊的死纏爛打使勁的咳嗽幾聲,便對靈魂道:「今天的事情就這麽算了,我們聚義莊恩怨分明,疾惡如仇,也不欺壓善良玩家,你可以放心了,以後我們不會找你麻煩的!」他這話可是給靈魂吃了定心丸,嘻嘻笑著,挫折雙手想要去接過窮追猛趕手中的藏寶圖。

  窮追猛趕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揮揮手中的藏寶圖,一把塞進自己鞋子地下,使勁的踩了幾下,然後對靈魂道:「這藏寶圖害我們被系統忽悠了這麽久,我考,你要了幹啥,繼續複制賣錢忽悠別人阿?今天我替天行道毀了它。

  窮追猛趕將靈魂的心思猜得滴水不漏,他確實打算繼續複制騙人的,騙得一個算一個,現在也不敢得罪這些人,只得嘿嘿笑著,點頭稱是。

  然後便是曲終人散,先是圍觀看熱鬧的人散去,再是聚義莊和其他同行玩家離開,只剩下靈魂在原地站了會,心疼的揀起i那張藏寶圖看了又看,但已破損了不少,隨手扔了,便打算跟旁觀的方淩築聊天,哪知沒走幾步,看見了方淩築背後出現的人後,臉色大變,如看見了洪水猛獸般,立馬抱頭沖進身後的傳送陣飛快的傳送走了。

  方淩築沒有回頭,只聽見了清脆的鈴铛聲,以他過目不忘的本事來看,這人應該是風鈴兒,一陣香風擦著他經過,果然是風鈴兒,還是那幅古怪精靈的模樣,腳在地上跺了幾下,嘴裡已在那抓狂的道:「死靈魂,又被你跑了,下次我一定要放我的毒螞蟻咬死你!」

  她說完這句殺氣騰騰的話,又回頭看了方淩築一眼,使勁瞪了幾下,故作凶惡的道:「看什麽看,記得你也欺負了我的,哼!」說完,又帶起一股微風,沖進了傳送陣消失不見。

  空曠的街角只剩下方淩築了,還有那張被風鈴兒帶起的風刮得在空中飄蕩不已的藏寶圖,飄飄蕩蕩的在空中轉了幾圈,飄到方淩築的身前。

  方淩築伸出手去接住,放到手上仔細察看,經過先前那壯漢的一通猛踩,加上年代久遠,紙質枯黃破碎,已經破得不成樣子。

  放到陽光下照了幾下,方淩築無意中發現了一點不尋常的東西,不是什麽夾層,也不是什麽顯現的其他字迹,而是藏寶圖的周圍稍微厚一些的地方露出了一卷白色的東西。

  方淩築將藏寶圖爪子手心,策著銀霜進了傳送陣,不一會便在京城出現,再在街上遊蕩了許久,這才在某個角落的客棧裡開了房間。

  將門關上,方淩築這才把那卷白色的東西拿出來看,竟是一個薄如蟬翼的絲織手套,指頭一隻,右手用的,跟以前送給水沁蘭的那對手套顯然是同樣款式,不僅可以將整只手掌保護在裡邊,還可以將手腕和一截手臂保護在裡邊,靠近手腕處用黑絲繡著一首小小的詞。

  孤雁飛!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鈎,風中星河欲垂,寒似點點滴滴淋漓淚,更有萬千愁緒,成了三更春雨,樓外數株芭蕉,嗚咽聲聲碎。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GGCMEAT

LV:9 元老

追蹤
  • 677

    主題

  • 169817

    回文

  • 6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