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生涯] 霸王怒 作者:恨無痕 (全文完)

 
GGCMEAT 2013-3-27 11:53:11 發表於 遊戲競技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23 157114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33
第四百四十八章虎群

  方淩築不見了的原因不是死,也不是被功法攻擊後穿越了異界,而是在玩空中飛人,從百來丈的高空落下,往雕刻著煉話的大理石石板上砸了下來,而去頭下腳上,大概是玩花試跳水。。

  方淩築重重的凋落下來,末到半途,雙臂一展,一直看著的銀霜淩空跳起,用自己寬厚的脊背接住了他。。

  一人一狼輕巧無比的落於地上。。

  方淩築倒提著槍,看向所有的人,眼睛裡露著精明的微光,看著一句話也沒力氣說出口的莫陀,笑道:「果然厲害,小二佩服!」

  莫陀身形一矮,跪倒在地,無神的目光看著方淩築,道:「可是我們仍然敗了,這麽厲害的武功,這就是中國強大之處麽?」

  「不要還在這挑撥」方淩築淡淡笑道:「我難得饒人一死,但今天看在你們讓我勝的十分困難的面子上,立刻滾出萬佛寺。在我改變主意可以撿回性命!」

  莫陀眼中射出堅忍的木光,道:「在佛法與生命之間,我選擇生命,在生命和尊嚴面前,我選擇尊嚴!」說完,自拍天靈蓋而死。。。

  緊接著,其他也一一自殺而去,最後輪到哕帝利了,他看了方淩築一眼,道:「如果我們還有見面的機會,我會向閣下討還這比恥辱的」

  方淩築僅是擡了下手臂,淡淡的道:「到時候,看你本事了!」

  哕帝利狠狠的盯了他最後一眼,像是要將方淩築的樣子留在心上這才自殺而去。。

  方淩築看著帶著數萬只老虎的數前僧侶,一舉長槍銀霜前肢立起,長嘯了一聲,嘯聲在夜空中傳的很開很遠的距離,像是雷陣雨來臨前的烏雲,化做無比的壓力籠罩在數萬只老虎的心頭。。

  「進攻」,桑禅在那發出最後的呼聲,虧他的嗓子也比較大。。

  方淩築坐在銀霜的背上,夷然無懼,在許多人的眼中,他再一次進行了成功的殺戮,其實。。他心理在打退堂鼓,萬佛寺禁锢了他的能力,敵人越多,自己功力越強的效果體現不出。也就是說他失去了群毆的大部分本事。但是表面根本看不到他內心的變化。。

  銀霜連嘯三聲,氣勢大盛。。

  方淩築觸木之處,全是斑斓猛虎,一排排,一行行,個個張開大嘴,黑暗中利齒如林,在火光的照耀下閃現著點點寒芒,倒似個猛虎軍團,數萬頭老虎,數千僧侶,將巨大的廣場全部占據,平均一個僧人大約控制了十幾頭虎,這伏虎的本事果然非同一般。。

  方淩築拿出了弓,先是一箭將桑禅釘死,然後整個廣場的此起彼伏地虎嘯便漸漸平緩起來。。

  萬佛寺的主持桑歐帶著護寺僧兵團團圍住晦光,以免受到傷害。。城門裡邊的十萬僧侶個個安坐於地,卻是在那誦起經來,一券《金剛經》,字字清晰。十萬個聲音的合流,化做一股強大無比的力量,驚心動魄,本是聽從指揮的虎群開始出現了一絲不和諧的音符,漸漸的有老虎停住了腳步,想要趴到地上去。。

  然後,方淩築便看見了一種奇怪的法器,像是唢呐,卻比唢呐長可許多,以至於銅制的喇叭口得擱放在地上,是與桑禅一起的那些伏虎僧人拿出來的,原始的,古老的音符便在裡邊發了出來,帶著讓所有人都感到刺耳的聲響,但對那些老虎來說,卻有如興奮劑那般讓他們熱血沸騰,一個個加快腳步,化做了洶湧狂撲的潮水,瞬間將銀霜和方淩築淹沒了。。。

  終於有人露出了笑容,被猛虎包圍的下場,將是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他們之前的無數場勝利的戰役證明了這個經驗是無比准確的。。

  方淩築的心情卻放鬆了。。。。

  銀霜開始有限的搖起尾巴了,綠油油的瞳孔裡發出磷火般的綠色光芒,巨大的身軀比那些老虎還高出了一截,目視前方,然後,懶散起來。。

  他們身體周圍數十丈內,沒有一頭老虎敢上前來,這山林中的王者在被人馴服了後,怕起這頭驕傲的狼王來了。。

  銀霜間歇性的在那長嘯,每叫一聲,那些長長的喇叭便齊齊的一室,不是它的嘯聲打亂了他們的吹奏,而是他的嘯聲大亂了虎群的次序,這些喇叭本來是控制虎群的。一頭頭在它的身周蹲下,一圈圈的開始蔓延過來。。

  方淩築雖有所預料,卻也沒有想到這些老虎除了不攻擊他們外,反倒聽了因雙的命令來了,這應該是它的威牙起了作用。。

  這一下事出突然,那些吃喇叭的僧侶心下焦急不已,桑禅已死,他們算是群龍無首了,這下沒人指揮,不知該怎麽辦才好,只得個個猛鼓腮幫子,在那將喇叭吹得更響亮,想將虎群納入正常的軌道。。

  無奈只是徒勞,因雙的嘯聲籠罩的範圍內,虎群聞聲而止,一個個以因雙爲中心,一圈圈的安靜的坐與廣場上。。。

  城內的萬佛寺的僧侶也在驚愕的同時,由桑歐示意停止了吟唱,看著一隻隻老虎安靜的,整整齊齊的坐在廣場上,一個個形態可拘,完全不是山林裡那種嚇死人的摸樣,如果挂上副念珠,與那些和尚也差不多了,不過按照一般人的說話,這叫老虎挂念珠,假慈悲。

  銀霜回頭看了方淩築一眼,狼眼裡明明有一絲的得意。

  「一壇女兒紅!」方淩築定下了獎勵的內容,又補了句,:「四十年的,大瓶裝,多送500克的那種!」

  銀霜這才轉過頭去,伸長脖子,「嗷嗚」了一聲,隨著它這聲聲音不大的叫聲,本是坐著的虎群便跟銀霜馱著方淩築在虎群中巡視一遍,這才對著那數千副虎僧人沖去,後邊虎聲起,本是百伏虎僧人馴服了的虎群開始隨著銀霜奔跑,竟然倒戈相向,反撲這些僧人,銀霜已經成功的完成了策反工作。。

  虎群如狂風掃落葉般奔過那片和尚的森林,然後奔向遠方的夜空,直到什麽蹤影也看不見,而剛才那數千僧人戰栗的地方已經是寸草不生了,這一過程花費了十來分鐘的時間,親眼看見虎群將這數千僧人撕咬得骨頭渣子都不剩,連一血迹也被舔走,萬佛寺僧人爲之色變者不計其,更有甚者,甚至被嚇得昏厥了過去,獨有桑歐和晦光以及一小部分的僧人臉色未曾變過一下,這才有些得道高僧的摸樣。。。

  銀霜站在廣場的邊緣,回頭看了萬佛寺城門的一眼,這一眼中的殺氣,讓許多人的心神爲之一震撼,這是最原始的殺意。。。

  過了許久,銀霜眼中的殺意才慢慢的暗淡,方淩築對著晦光一指,它便開動四腿,奔了過去,站與桑歐面前,張開嘴,裡邊吐出一絲腥氣,噴到他的臉上,桑歐神色都不曾變化一分,笑了笑,道:「一是數千生靈死於少俠之手,罪過啊罪過!」

  「這些罪過,卻不知道算誰身上!」方淩築冷笑,道:「老虎本來就是吃肉的,那些和尚不也是喂他們肉麽,一開它們來殺人,這是什麽和尚,?你這老和尚,只見眼前罪過,卻不知道我這也是做了件善事,數萬老虎被禁锢自由,受這些人驅使,莫非他們就不是生靈不成?」

  桑歐啞然,只得緘口不言,跟晦光說了幾句話,便帶領僧兵回城而去,十萬僧侶也各自回到禅房休息不提,萬佛寺的城門關閉。。

  現在也是午夜,方淩築與晦光被關在外邊。

  「起程吧,回國去!」晦光笑咪咪的道:「老衲現在可是歸心似箭。」

  「大師這般走了,倒也是灑脫!」方淩築笑道。。

  「出家人也不需要什麽東西!」晦光笑道:「不得役使牲畜,便需要步行,獲取食物有一化緣的齋缽便行!」

  「不知道大師往哪條路洗那回國?」方淩築騎著銀霜,在他的後邊慢悠悠的走著,問到。。

  「從緬甸經過滇,然後越過蜀境前往五台山!」晦光幾著前邊的道路:「一路前行,全是險惡環境,多毒蛇猛獸,山高路遠,不時又有強人剪徑,還有雨雪冰雹各種惡劣的天氣,老衲這把年紀,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或到故鄉!」

  「大師過濾了!」方淩築安慰道:「小子自然盡心扶持大師回國!」

  「哈哈」,是老衲太著相了!」晦光笑道:「這故園之思,這鄉愁卻是一個人無法割舍的情懷,出家人也不例外!倒是老衲修爲不深了,把持不定的緣故」

  「人之常情!」方淩築笑道:「故園之思,分離之悲,沒有多少人能擺脫,賣國賊和崇洋媚外的除外!」

  「呵呵,趁著她沒兩,就多趕一程吧!」晦光笑道,大步往前方邁區。。。。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34
第四百四十九章回國之路

  天明時分,兩人一路向西走了數十路,晦光的速度實在太慢了,八十九的人,說什麽也走不快,而且他那皮包骨的樣子,一陣大風估計就能吹倒,方淩築著實有些擔心,五台山,那遙遠的距離,得什麽時候才能到呢。。

  一路通過晦光的談話,方淩築便知道萬佛寺爲泰國與緬甸交界處的一大名勝,他本是一個以軍事爲主的城堡,爲泰國防禦緬甸,當年兩國交兵,厮殺不斷,後來才有萬佛寺的第一位主持上善禅師,與前,施大法力,顯大神通,三軍伏地稱頌我佛如來,落發皈依人雕刻佛像一座,共十八萬零十八座,並將這承包修建爲萬佛桑歐主持便是當年的先鋒將軍。。

  再一次紅日升器,晦光坐在某個村口休息了一會,便打算起身往村裡走去。。

  「大師,你這是去幹什麽?」方淩築問道。

  「老衲去化些齋飯來充饑!」晦光合十道。。

  「那多麻煩!」方淩築皺眉道:「每頓飯不知道要化齋多久,這一路上又得耽擱多久?」

  晦光歉然道:「老衲身爲出家之人,身無長物,一路全靠腹,人是鐵,飯是剛,若不化緣豈不餓死了?」

  方淩築跳下狼背,與他並肩而行,道:「大師吃素,一般食物呢?」

  晦光扁動下自己幹癟的嘴唇,好象全是肉食,特別是自己和銀霜都喜歡的牛肉幹占了大部分,其他的多是些點心和下酒菜之類的,總之沒一份是素的。。。

  當下隨著晦光進村,站到玩家出入的地方,晦光將袈裟一披。手拿錫杖,一手端著化緣的紫金缽,隨便找了個玩家,行了一禮,道:「施主有禮了!」

  那玩家一看便知道這和尚是npc,不然玩家是沒有這麽比得道高僧還得道高僧的,當下仔細看了兩眼,又對其他人張望了一下,而露喜容,合十道:「不知道大師有什麽需要完備盡力的?」

  晦光低首道:「貧僧一路遊方到此,腹中饑餓,不知施主可否行個方便,行一善,積些佛德,貧僧感激不勁!」

  東南各國向來是佛教氣氛濃厚,無論是npc還是玩家都對和尚十分尊敬。這下聽晦光如此說。那玩家連連應允,拿出了許多幹飯團送給晦光,又爲他准備了些齋菜,十分的了善好施,晦光得了這麽多東西心滿意足的告別了該玩家,又在那玩家依依不舍的目光之下,神情舒暢的送了張去萬佛寺修行的度牒,拿著可以成爲萬佛寺的入門弟子,這對那玩家來說,卻是十分的高興。萬佛寺的度牒可是東南服務器裡最難得到的門派入場券了,不是運氣十分的好的想都沒的想。黑市價格甚至達到三萬rmb一張,還有價無市,東南亞國家已經漸漸開始出現了rmb的民間流通。。

  方淩築在一旁看著,等晦光化緣完,這才走到身邊,笑道:「大師化緣可有雙十分淩厲的眼神,不然怎麽知道這玩家剛身上剛好有你所需要的齋飯呢!」

  晦光哈哈笑道:「少俠果然心細如發,品僧有一師門密技,能分清玩家身上是否他品僧所需要的物事,淨土宗的基本技能之一,雕蟲小技,不足挂齒!」

  兩人穿行一會,便到了村口,方淩築看著食品小店,便要晦光等他一等,徑直走了進去,超低的魅力讓那npc揚高了鼻孔理也不理他,站在那做著打瞌睡地摸樣。。

  方淩築拿出了幾錠銀子拍在了櫃台上,清脆悅耳的聲響讓那店家老板打了個冷顫,伸長脖子望了一望,渾濁的瞳孔便射出閃亮的光芒,一把去拿起了銀兩,張開因爲嚼槟榔而變得黑黃的牙齒根根的咬了上去,確實一下真假後才挂上笑臉看著方淩築道:「難怪今天門前有報喜鳥在叫,原來早就知道是今天有貴客登門了!」

  方淩築聽著這明顯恭維的話語,既不得意也不反感,笑道:「將它們全部換成和尚的食物,需要准備半年地量,銀兩少了我添上,多了就打賞你便是!」

  「多了多了!」那店家老板笑眯眯的道:「小地在就給您准備好!」

  五分鐘後,方淩築便提著三百多斤的幹飯團以及其他些下飯的食物出了店門,走到僻靜無人處,全部丟進了儲物戒指內,拍拍手,幹淨利落的走到晦光面前。。

  「走吧!」晦光對他說了這兩個字,邁步便走,方淩築四處瞧了個遍,卻也沒有看見哪個玩家騎馬的,想來是東南亞地區沒多少馬,只得打消念頭,隨他走了。。

  等到晚餐時分,晦光又打算去化齋了,他是一天吃兩頓的,方淩築坐在馬上,道:「大師,要化緣找我就是,何必舍近求遠呢!」

  晦光愕然,方淩築已經拿出了許多幹糧給他,道:「這樣就舍棄許多麻煩了,大師要是不想走個三年五載的回家,或者半路圓寂,大師不覺得遺憾麽?」

  晦光伸出雙手尚且在那搖個不停,推辭道:「少俠如此美意,老衲受之有愧,不敢當,不敢當!」

  方淩築從戒指裡拿出那個麻袋,三百斤的幹糧被他毫不費力的提在手上,對著晦光道:「大師若不需要,晚輩便將他丟了,反正我是不吃素了,這麽多東西因爲大師而浪費,何不接受呢?」

  晦光態度便軟了起來,道:「浪費可恥,老衲接受便是,真是感謝少俠一片美意了!」

  「好說!」方淩築見目的達到,便與晦光在戶外樹林中找了個幹淨的地方坐下,共同進餐起來,晦光倒也迂腐,先是念誦了一段經文,這才開口進食,方淩築與銀霜已在一旁吃的不亦樂呼,方淩築打了銀霜幾次注意,想讓它負著晦光前行,但後者只是張嘴打了個哈欠,素了一下鋒利的獠牙,吐出長長的血紅舌頭對著晦光舔舔嘴唇,意思很明顯,不怕它將晦光當做人肉排骨嚼下的話,可以試試。。

  方淩築只得放棄,眼光在道旁邊經過的玩家身上穿梭不停,卻是在看有沒有騎馬的玩家經過,好想去買下給晦光騎乘,這樣趕路的速度無疑會快上形成多,可惜眼巴巴的望了一整天,連馬屁股都沒見過,晦光見他這樣,便問道:「少俠不知道在望什麽?」

  「我在看,有沒有馬買!」方淩築漫不經心的咀嚼著口中的食物道。。

  「馬?」晦光問了一問,然後笑道:「這裡是沒有馬買的。要買馬,得找天朝通商而來的馬幫才行,不但他們是十天半個月的來一次,都很難遇見的,不然一般只有象買!」

  方淩築這才想到東南亞確實是象比較多,但看著不太寬敞的小路,象那麽龐大的身軀是萬萬過不了的,這下倒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直到進食完畢,方淩築上得銀霜的背時,看著晦光的脖子,握了握手指,忍下抓住他脖子提在手裡的想法,拍了拍銀霜讓它隨尾而去,好在銀霜也不急,慢悠悠的仿佛飯後散步,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頭。。

  這一路走到晚上,晦光這老人家偏偏眼神很好,看著半死不活的偏偏能走夜路,非得連夜趕路,漸漸便走到了密林之中,就連小路都被瘋長的雜草掩蓋,一路費勁的走去,一晚上不過走了數十里的路程。。

  正在穿行一片樹林十,林中便穿來幾聲虎嘯,在幽暗的夜空裡顯得蒼勁有力,帶著虎嘯山林的王者之氣,連銀霜都警覺了不少,看向虎嘯穿來的方向。。

  晦光停下,枯瘦的臉上完全沒有驚慌,轉頭對方淩築道:「能者多老,老衲的安全就全靠少俠了!」他說的理所當然,站在那不動了,分明是系統故意安排的一次險情。。。

  方淩築也不客氣,尋找了道旁一顆十分粗壯的不知名樹木,一把抓住了晦光的衣領,將他提起往上邊一跑,晦光便被他扔到了樹窩裡,方淩築這才拿出槍,下了銀霜的背,等待著這突起的虎群來襲。。

  「少俠小心,這可是叢林的野生虎群,比馴服的虎群要凶猛的百倍,而且還有虎王的帶領,那是十分難纏的怪物,聽說方圓千里才出現一隻的,95級首領級怪物啊!」晦光在樹上大喊道,聲音在叢林中回蕩不已,說是提醒方淩築,其實也將虎群召喚來了,他話音剛落,方淩築面前便刮起了一陣冷風,黑暗中有一頭猛獸撲向了他,又是一頭斑斓猛虎。。。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35
第四百五十章搞笑的虎王

  槍影閃現,在夜空中劃過一道光亮,,帶起一弧青光,將那頭猛虎從頭到尾的將胸膛劃破,血雨揮灑間,方淩築只覺得臉上濺了幾點溫熱的液體,風呼呼作響,轉眼間,又從道旁撲出七八頭猛虎來,對著方淩築咬去..

  方淩築舉槍回旋一掃,八頭猛虎斷成十六截,殺戮便在一轉眼間結下,警惕的看著四周.暗暗的護著樹上的晦光,據說老虎是可以爬樹的,不能不小心防範,

  方淩築靠著自己的耳力在暗暗的察看自己周圍的情況,他的眼睛雖然也能視黑夜如白晝,但是那些老虎隱藏能力太強,一隻也不見了..

  空氣中的壓力便徒然增加,方淩築的耳中若有若無的聲響加粗,細細一數,竟然此起彼伏,不知道有多少,全是老虎的呼吸.....

  輕輕的虎嘯便從他所在的道路前方傳來,一頭比平常要高上一倍不止的白色老虎站在前頭眼睛有如燈籠般大小,射出紅色的光芒看向方淩築...

  這就是虎王了,少俠請小心應付!晦光在樹上喊到....

  那虎王擡頭望了他一眼,然後張開嘴,虎嘯了一聲,凶殺之氣不盡數湧向晦光,晦光嚇得抓著樹枝的手都放鬆了,差點就被嚇得一頭載下來...

  銀霜騰的站了起身,瞧向鹄望,若不是避免別的老虎趁隙沖來,它已經撲上去了,現在正在原地不斷的挑釁,對著虎望龇牙咧嘴打算吸引虎王的注意力來個虎狼決鬥..好搶頂方淩築的生意了....

  虎王卻不理他,再次吼了一聲一步不的走向方淩築,其他的老虎在中間讓出一條非常寬敞的的道路來,讓它通行,一直走到方淩築的身前五仗處..

  方淩築看著,想著應該疏通下筋骨了,這些日子以來總覺得這東南亞服務器的玩家與中國區的玩家相比,好象是自己國家那些新手玩家的水平,欺負起來沒挑戰的心情..

  即使那幾個印度僧人除了法術高強外,若\論搏擊格鬥,那是差的遠了。.

  你聽的懂我的話麽?方淩築還有心情與這虎王溝通...

  虎王點了點頭,它的頭部與方淩築齊高,,,身軀的長度跟銀霜的差不多,虎嘴邊地虎須很長,像老人的胡子一般垂了下來..

  那麽,不想死就請立即離開!方淩築不客氣的道..

  昂虎王震天一聲大吼,林中飛鳥盡飛..驚叫不已...身後數百頭老虎盡數垂下頭來,哪怕一丁點聲響也不敢發出...

  方淩築便看見一個巨大的黑影遮蔽了眼睛斜上方的月亮,,虎王怕是不下千斤的身軀拌隨著它的怒吼撲了過來,鋒利的爪子仿佛索命的鬼爪,閃著寒光,劃過幾道眩目的軌迹,撲上前去,一心要奪去方淩築的性命..

  小心晦光在一旁擔心的喊道,,方淩築擰起了眉頭,手往前探,搭向虎王前來的爪子,虎王的爪子一縮,來勢不變,強自壓了下來,虎王再怎麽聰明他也擺脫不了老虎的習性,,這當頭一撲便是它的看家本領之一...

  方淩築側身.兩足實塌道中的泥土,將下盤站穩..手便能再往前身去幾分,繞過它那鋒利的爪子,抓住了它爪子後方的柔軟肢體,用力一握,反向後頭摔去..虎王的千斤之軀受他所發的大力拉扯,便從他的頭頂飛過,反摔到了他後頭的泥土中...

  虎王大怒,另一隻前爪便咬向抓住天地方的方淩築的手,同時張開大嘴也一並咬去,方淩築微笑,另一隻手中的長槍,瞧也不瞧後邊,也插向了虎王的大嘴,這麽一桶進去,穿腸破肚是肯定的..

  虎王閉嘴,抓向方淩築的爪子只好去抵擋槍頭,方淩築眼見目的達成,笑的自然,另一隻手臂使勁,虎王的身軀再從他的後邊開始,越過頭頂,摔到前邊的泥土之上,這雨林密道,常年濕潤,大多是泥土,山石也有,虎王被他這麽摔得幾摔,有了些頭疼,身軀與山石的撞擊自然也受了些傷,這下怒意更甚,王者的威嚴不容冒犯,它的眼中能夠吐出火來,也沒什麽作勢,腰身一扭,自空中彈起,速度快至方淩築采取行動已來不及,然後四肢攏起,盡數抓向方淩築的那只手臂..

  方淩築只得退,送開手,對著四支爪子送去奪命一槍,虎王卻也知道這霸王槍的厲害,只得再次扭腰身,躲過這一槍,但在轉身之際便是唰的一聲送上了它的尾巴,似一條無常手中的鈎魂索,或者是一條九曲鐵鞭,狠狠的抽向方淩築的脖子..

  方淩築收槍,改刺爲豎,當著虎尾的前頭,鐵鞭似的抽在長槍中央,方淩築的雙手握槍承受一陣鼓蕩之力後,虎王的尾巴極端柔軟的在長槍上繞了幾圈,被他一手抓住,合槍往後一拖,虎王發出惱怒的嘶吼.俗話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現在被方淩築扯了住了尾巴,哪能不發狂,想轉身又不能,前爪在低上連撐十幾下,兩隻後爪帶起殘影,連抓方淩築數十下,一心想要奪回尾巴..

  方淩築好不容易逮住它的小辮子,可能這麽放棄,當下後退數十不,讓虎王的後抓盡數落空,同時轉過身去,將槍擔在肩頭,尾巴抓在手裡,瘋狂前奔,拖著虎王飛速倒退,虎王憋屈,四抓在地上劃出了四條深深的溝,證明了它的爪子是鋒利的以外,再無任何的意義,一時間,山林裡盡是虎王的怒喝和痛苦的低嘯..

  方淩築再次轉身,帶著譏笑的眼神看向虎王,虎王再次揚起後退連環抓向他,他飛起一腳,踢向虎王屁股中間的虎鞭,方淩築這才想起,原來這老虎是公的..

  虎王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後抓連忙放下,刷腿並攏,將自己的命根子護住,然後屁股一扭,讓方淩築的鞋子印了它的左邊屁股,被踢得四腳朝天摔到仗多外的地方..

  方淩築見這虎王人性化的動作,有些笑意,卻也知道是在生死搏鬥,容不得半點留情,當下飛跳起身,將槍豎起,朝著虎王白滾滾的肚皮上紮去,一定要紮個穿才肯罷休...

  虎王懶驢打滾似的連翻幾個滾,壓翻了許多雜草,這才躲過這槍,方淩築打算追擊,但已有十數頭老虎圍了過來,眼見虎王情況危急,首領的死亡危險便需要他們來解救了,當下連撕帶咬圍攻與他,讓方淩築無暇他顧,只得先應付他們..

  虎王生性狡猾,當下繞了一個大彎,等著方淩築還沒將其他的老虎殺完,變從後邊偷襲,殺向前去.這下又快隱蔽,甚至有90%的把握能將他撲倒在地..

  方淩築的主要目的是虎王,怎麽可能不防備,當下裝做不知,等昨天撲到半途時,這才回身.來個火把朝天試..

  一槍直直對著虎王的下颚刺去,同時激發槍氣,想要一擊致命了。..

  虎王知道厲害,一爪子搭在槍頭,卻也不懼槍頭鋒利,硬碰硬的來了一下,便是退開,落與地,狠狠的盯著方淩築..

  方淩築不在意,拿槍回身一掃,剛才沖上的十數頭老虎便被他殺死了最後三頭...

  還要繼續麽?方淩築淡淡的對著虎王道,拿著跟老朋友談話一般的語氣,笑道你的本事也不過如此而已!

  虎王憋屈的揚起一爪子,將一棵碗口粗的樹攔腰揮短,口中呼嘯幾聲,後邊的數百頭猛虎分出一多半沖向方淩築,而他卻帶著十幾頭分外強壯的老虎撲向銀霜所護衛的樹下,,發動最後的總攻...

  銀霜站了起來,渾身毛發豎立,主動出擊.一口便將在最前頭的一隻老虎咬了頭來,也不見有什麽別的舉動,幾下工夫,又有幾頭老虎死在他的利抓之下,而虎王卻是一個縱躍抱住了樹幹,唆唆唆的爬起樹來,飛速接近抓住樹枝的晦光,不明白的人,還以爲晦光跟它有什麽深仇大恨..

  少轄,救我!晦光不顧八十九歲的高齡,飛快的在往樹頂上爬,一邊爬一邊還有力氣對著方淩築求救..

  銀霜!方淩築對著它道:保護好老和尚,別讓他被虎王吃了,也別偷偷將他吃了!這話一說,晦光遁時全身打了個激靈,難怪一路上那頭狼來是若有若無的打量自己..

  銀霜解決了最後一頭老虎,聽得方淩築方淩築這麽一喊,便知道虎王爬樹去咬晦光,身軀往前一撲,抱著樹皮想要爬上去,但爬不過三尺,便滑下來了,而上邊的晦光抱住一根橫伸的枝頭,屁股上已被虎王咬一口,衣衫撕裂的聲響傳來,讓方淩築也有些焦急了,這老和尚,可千萬別被咬死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36
第四百五十一章金剛神力要法

  「少俠,救我」晦光哀怨的拉長聲音叫道,好像是個受了委屈投河後,再在叫喊求生的小媳婦。

  方淩築縱躍幾下,從虎群衆脫身來,運起輕功在枝條上踩過,人影上升,半空之中換了弓箭,射向前方,轉眼間便對這虎王射了去。

  銀霜怒吼,雙翅再現,淩空一扇,平地突起大風,整個身軀便升到了樹梢上,前爪神去抓那虎王,這下比方淩築的箭還快,兩下交擊處,頓時讓虎王陷入了腹背受敵的情形下,虎王勉強躲過方淩築的那一箭,但被銀霜撲下了樹椏。

  一虎一狼開始在地上厮打,方淩築攀上枝頭,提著晦光下了地,殘余的虎將兩人團團圍住,也不進攻等著虎王和銀霜決出勝負。

  可惜的是,虎王雖然爲95級的boss,但與銀霜來比,實力的差距仍是不小,三五下翻滾撲打之後,虎王便被銀霜死死的壓在地上,再也無法動彈,銀霜張開大嘴,便打算從喉管處咬下。

  方淩築忙制止了,提著晦光對這虎王道:「有沒有興趣做他的坐騎,可以饒你一死!」

  虎王狂吼一聲,徑直將自己脆弱的喉管撞上銀霜鋒利的牙齒,頓時鮮血四流,殘嚎著即將死去,竟是是可殺不可辱的氣節。

  「好一頭剛烈的虎!」晦光的脖子被方淩築拿在手裡,也沒什麽不舒服的感覺,看著虎王的慘狀在那搖動身子道,頭是搖不動的。

  方淩築將目光放在其他老虎的身上,在那挑選哪一頭比較適合老年人乘坐,受他這眼光一掃,估計大多都知道他是懷的什麽主意,頓時作鳥獸散,只只奔進草叢或者茂密的樹林之中,不想受著妖役之苦,哪知銀霜早知方淩築心意,連忙追去,連抓帶撲,弄翻幾頭老虎,咬著一隻隻的提到他的面前,這些老虎只是失去了行動,但身體絲毫沒有受傷。

  「阿米陀佛,罪過,罪過!」晦光終於雙腳著地,口裡連聲念叨,走到垂死掙紮的虎王面前,口中默誦經卷。正是方淩築背得滾瓜亂熟的《金剛經》,方淩築也懶得理他,在銀霜的配合下,想在威逼利誘之下,誘騙那幾頭有一隻能夠自動站出來勇敢的充當坐騎的責任。

  虎王便被一陣金光包圍,在晦光的念經聲中漸漸愈合傷口,站了起來,看了方淩築一眼,溫順的伏到晦光身邊。

  「少俠,此事已經解決,不如繼續趕路如何?」晦光對方淩築道。

  方淩築也是有些驚訝,道:「大師將這虎王的傷治好,還能聽你的話,做你坐騎?」

  「呵呵,不得已動用了我再萬佛寺學的一些毛皮本事,見笑大方了!」晦光合十笑道。

  方淩築令銀霜將其他老虎驅趕走。望向虎王,後者看著他。分明是個無害的娃娃一般,先前的凶氣一掃而空。晦光這訓虎的本事也太厲害了吧?

  晦光分明看出了他的疑惑,笑道:「這訓虎之術本是萬佛寺秘技,爲當時軍隊驅虎交戰時所創,再以佛力護膚,對訓服的老虎驅逐病痛,治愈傷口,加強防禦和攻擊力都有相應的技能,學全了的便是一名伏虎僧人了,老衲十幾年來閑來無事便由當時的方丈傳授了一些,少俠有如此厲害的寵物,因該是不需要了!」

  「難道我需要,你便要教我不成?」方淩築來了興趣,道。

  「當然!」晦光笑道:「少俠一路護持老衲回國,無以回報,若能以這技能還你恩德,老納自當樂意,不敢有所私藏!」

  「確實如大師所說,晚輩不需要!」方淩築道,當下收拾了一下戰場,由晦光騎著新得來的坐騎,向邊境行去。

  一去便是十來天。

  這日正是在沒有絲毫人煙的叢林之中,觸目之處盡是深深淺淺的綠色,親近大自然雖說可以賞心悅目,但這十來天都是在帶著腐敗氣息的原始叢林中穿越,說什麽都有些麻木,幸好方淩築准備的食物夠多,即使多添了虎王這個大胃口的食客,也是沒有食物短缺之憂,晦光倒是對方淩築這個不計重量的儲物空間羨慕了許久。

  這一日終於到了邊境,七彎八拐之下,方淩築原以爲是是從雲南回國,但看到邊境處的城樓就明白,這是鎮南關,屬於廣西境內的關卡。

  「來者何人!」從關中馳出一匹馬,弓上弦,刀出鞘,軍威鼎城,殺氣騰騰,後邊跟著大約有百十個軍士,弓上弦,刀出鞘,軍城鼎盛,殺氣騰騰地樣子讓晦光差點從虎王的背上跌了下來。

  晦光整下顔容,神情變得無比激動,坐在虎王的背上,高聲叫道:「貧僧爲五台山僧人,前去泰城萬佛寺傳道,十八輪春秋後才重回故土,望將軍放開關門,放貧僧與這位少俠一起進關。」

  「且站住,避免奸細潛入,必須先進行檢查!」那將軍再次高聲叫道:「吾乃鎮南關守軍彪騎將軍師無癢,讓你等明白!」

  晦光已自在虎背上爬了下來,手拿兩國出關關文以及出家度牒,走至師無癢馬前,遞了過去。

  師無癢看了個遍,認清了那度牒上的印記,這才遞了回去,看著跟在晦光後頭的虎王,目露精光,笑道:「這可是千里叢林之中的虎王,竟給大師降服,果然爲得道高僧。師某真是十分佩服,剛才例行公事,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折殺貧僧了!」晦光連忙道:「將軍盡忠職守,怎能是怠慢,這虎王卻也不是貧僧降服,乃後邊這位少俠護送貧僧回國,沿途降服它給貧僧作坐騎的!」

  師無癢將目光投在了方淩築的身上,先前沒有仔細看,畢竟晦光這老和尚騎著造型太過惹人注目,這下注意力轉移,看見方淩築騎的是一頭白狼,看起來比虎王更加威猛,心下有了幾分謹慎,確認了晦光的身份後,也多了幾分客氣,拱手道:「敢問閣下爲何人?」

  方淩築微微一笑,從懷裡拿出自己的軍銜牌子隔空抛給師無癢,邊笑道:「將軍細看便知!」

  師無癢揚手拿過牌子,漫不經心的接過查看起來。

  第一眼,神色如常,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再次細細的看了一遍,臉色大變,擡頭看向方淩築。道:「閣下莫非是......莫非是......」接下來的話卻說得有些顫抖了。

  「我是霸王!」方淩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出了自己的名頭,這麽一說,師無癢已自滾下馬,以邊跪下,一邊對後邊的白來個軍士大聲喝道:「霸王到此,趕快行禮!」

  頓時齊刷刷的跪倒了一片,像是突然倒伏半截的蘆葦叢,豎起手中的武器,成了一片刀山槍林,齊聲道:「鎮南關守軍拜見霸王!」

  晦光這才詫異的望向方淩築,依他目光,卻也不知道方淩築是這個身份,方淩築讓所有人起了身,這才對晦光道:「大師,將你送回國,不知是否需要晚輩繼續護送回五台山呢?」

  「怎麽敢勞駕王爺,貧僧自己去就行了!」晦光連忙道。

  師無癢已在旁邊道:「區區小事,由小將安排幾個親信,一路由官道前行,護送晦光大師回寺便行,您日理萬機,豈能如此耽擱?」

  晦光也在一邊附和,特已將虎王放了開來,那虎王望了他幾眼,頭也不回的走進森林之中,這些日子來所受的奴役之苦全是他伏擊方淩築帶來的慘痛後果。

  方淩築的任務便在半途解決了,耽擱了一會,便與晦光告別,打算離去,臨行前,晦光按照任務完成的慣例拉住了方淩築的袖子,急切切的道:「少俠情留步!」

  方淩築露出早該如此的表情,回頭道:「大師還有何事吩咐?」

  「少俠一路風餐露宿,不辭辛苦的護送老衲回國,老衲銘感五內,雖然身無長物,沒什麽好報答的,這在異國傳道十八年,無聊之余,對這翻譯佛經略有心得,今贈少俠梵文原本《金剛經》一卷,後有老衲注釋,望日日研習,收斂殺機,揚我佛門慈悲之意!」

  方淩築接過,道:「多謝大師美意!」說完,隨手放進懷裡,騎上銀霜,奔鎮南關的前方而去,依舊沿著湖南方向而去,而晦光是取道雲南,算是分道揚镳了。

  走了十來裡,對著那本《金剛經》有了興趣,拿出來,打開封面,裡邊幾個大字映入眼簾:《金剛神力要訣》,卻不是什麽梵文《金剛經》。

  金剛神力要訣,內功訣要,仙品中等,金剛神力,生擒虎豹,活拿蛟龍,先天力量+50,力量+20%,附加效果:金剛伏魔,魔爲外界一切衆生相,對敵時念誦《金剛經》,可使敵對目標力量-30%。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37
第四百五十二章京城風雲

  第一次比武大會仍沒有結束。

  秋風狂舞與風寒鳴將與天下歷第十一年元宵節決戰於京城摘星樓,勝敗便在一舉。

  風寒鳴在最後一場比賽中,不顯山露水的他悄悄的站在末尾,一心認爲他是明日黃花的高手和觀衆們已經對他不抱有什麽希望,但是,他一隻劍便連敗七名高手,與這次比賽的最大一匹黑馬--秋風狂舞所敗人數相同,便一同站在了整個中國區的頂端,進行這天下第一名頭的爭奪。

  秋風狂舞的劍是一把神兵,名字叫吳鈎,相傳春秋時期名匠歐冶子所鑄,是一把俠客之劍,也是一把最像彎刀的劍,「男兒何不帶吳鈎,收複關山五十州」吳鈎具有慷慨之氣,「十里殺一人,錢裡不留行!」吳鈎具有的是任俠之氣。而持吳鈎的人多是傲視天下的江湖豪客,秋風狂舞是一個最恣意放縱的俠客,也是一個酒客,他第一次去京城最大的酒樓摘星樓,喝了三錢萬兩銀子的酒,折算成四十年的女兒紅,三十斤一壇的大概是十五壇。他在東邊飲酒,酒從他的肚腹中穿過,從指尖流出,摘星樓四周的天空便下起了薄薄的酒雨,香了一整天。

  風寒鳴的劍特也是一把神兵,名字叫赤霄,許多人看見過這把劍,雖然看見過這劍的人都死了,但是,這是遊戲,死了是可以複活的,所以它的樣子許多人都知道了。劍身鑲嵌有七彩珠。九華玉,刃如霜雪,寒光逼人。即爲漢高祖斬白蛇起義而用地赤霄劍,是一把帝道之劍。

  江湖之上,都爲這一天地開始而期待,摘星樓方圓兩裡的所有街道屋頂,都有人預定了,窄小得僅僅能站下兩隻腳,但價格都是非常貴的,有人已經在這排隊七天了,僅僅是爲了看這場比武。

  這場比武大會也是有遺憾地。奪冠呼聲的小二竟然隨隨便便的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玩家。這與他的威名不符,等到他在外國逞凶,再次獲得世人矚目時,也有人認爲他是喊怕失敗,所以想轉移目標。

  政黨外邊都在紛紛議論時,傳聞中的主角,小二,也就是放淩築政治摘星樓不原出的又一高樓,皇城外的霸王府中的閣樓裡喝酒。

  方淩築根本不知道自己竟能獲得一幢府第。直到傳送到京城,一個突然冒出來地太監宣讀了聖旨後才知道地。說是賞給了他一幢宅院,不然堂堂一個王爺連住的地方都沒。豈不是有失國體。

  方淩築接過鑰匙,自行傳送進了霸王府,很寬,很氣派,而且有些隱蔽,最顯目的便是現在所處座閣樓了,竟有一個十分雅致暧昧的名字,藏嬌閣,現在卻成了一個欣賞摘星樓頂將要開始的曠世決鬥的最佳地點。

  辛葦自從脫離了辛家後,好象變得不喜歡思考起來,到處喜歡用刀講話,所以對於遊戲裡的經營經常是幫倒忙的,所以今天就只有她陪著方淩築了,其他人各有各的事情,沒有誰可以規定,誰會圍著某個人分秒必爭地打轉。

  京城的今日可是嚴寒地日子,黃沙滿天,晴空不見天月,街道上燈籠數以萬計,點點紅火將它樹萬條街道都染上了節日的氣氛,滿天讀焰火,照亮了整個黃蒙蒙的夜空,大漠風沙竟也在此時湊熱鬧了,憑空讓這本是熱鬧非凡的夜添了許多蕭瑟氣憤,這次決鬥,,是一個喜劇,因爲會有一個人成爲舉世矚目的天下第一,也是一個悲劇,注定會有一個人黯然退場,從此他的強大便顯示出喜劇的喜慶氣氛更加濃烈。

  「殺殺殺!」許多狂熱的信徒開始在那呐喊助威,喉嚨裡的聲音彙流成了驚天動地的力量,京城幾大軍營一邊的禁衛全部出動,飛快的溶入了人的洪流之中,努力的保持著次序。

  方淩築的腳下,也是就閣樓的外牆前邊,是十萬黑鐵玄甲兵整齊站列的陣形,全部受他所節制,令行禁止,排列在自己的府第之外與摘星樓之間的巨型廣場之上,廣場寬廣數百畝,在寸土如金的京城中央有這麽塊地方,可見其地位之重。

  「以後將軍的職責便是替朕討天下,除此之外,十萬鐵騎唯你是從,供給所需全由兵部負責,軍中一切事宜皆給將軍最大的自由!」皇帝的聲音好象在耳邊回蕩,在方淩築到了霸王府上不過半個時辰他便親臨此地,告訴了方淩築今晚的任務,對於一切妨礙比武的人等,殺無赦!

  辛葦由一襲寬大的雪白長袍裹著,長長的裙擺在暖床上垂下,輕輕的貼在地上的絲絨地毯上邊,爲方淩築挽起了滿頭青絲,眉由青黛細細的描過,飛入兩鬓秀發之中,唇做檀色,十足一位古時仕女的裝扮,倒也與這《天下》的古代背景十分融洽,幾如畫中人。

  「你說,今晚的主角怎麽還沒來呢?」辛葦偏著頭問他,兩人各自舉酒對飲,又相依相偎,其樂也融融。

  「高手出場之前,必須裝腔作勢擺下譜的!」方淩築笑道,將空了的杯子遞過,辛葦放下自己的酒杯,捧起酒壇,細心的爲他倒滿,先自湊過唇啜飲了一小口,這才笑著遞給他。

  方淩築爲她這小氣的舉動逗得輕笑了下,手指點在她的唇上輕轉了一圈,又突然轉到腦後,將她的臉湊近自己,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對著她的純咬了去,辛葦嬌笑著躲避,但怎麽能舍得擺脫他的魔掌,卻是歪打正著被他捕獲了,唇舌便糾纏了好久好久,到後來,不是爲了這十萬軍隊的鎮守之職,兩人估計早就踢斷了電源,下線親熱去了。

  最後是被一陣歡呼聲驚醒的,辛葦被他放開,她整了衣衫站了起來,將窗上的細花格子掀開,伸出頭去,想看清外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方淩築對著裡邊的一面銅鏡按了下,裡面顯示的卻是外邊清晰的景象,而且還可以從各個角度拍攝,用最專業的手段完美傳遞現場直播,以上兩句話是皇宮藏寶庫守備太監送來時說的推銷詞。

  辛葦縮回頭來,正打算告訴方淩築外邊發生了什麽事情,看到這照妖鏡似的現場直播,不由驚訝的吃了一驚,明白了方淩築爲什麽不需要去觀看了,當下氣惱的捶了他一下,趴到床頭看了起來。

  首先出現的是風寒鳴,排場不大,僅僅只有他和風行盟幾個高手,在這個武俠遊戲裡,深受許多武俠小說的影響,只要是年輕的公子,大多是面如冠玉,白衣勝雪的。

  風寒鳴也不例外,他走在衆人的前頭,照舊是一律不變的長衫,賽雪的白,一把朱赤的長劍拿在手中,發簪整齊,梳理得一絲不苟,就連靴子都是不沾絲毫泥土,滿街的黃沙大風都是繞著他走,他身周方圓三尺的空氣裡都是潔淨無比的。

  「風寒鳴,風寒鳴,風寒鳴……」他的女fans們開始吼叫了起來,在能夠美化相貌的現在,美女是隨處可見,但也不乏某個地質年代的爬行生物,而她們的聲音偏偏是最大的,可能比一萬個少林高僧一起運用獅子吼還要厲害,所謂穿牆破壁,無所不能。

  「帥哥就是吃香!」辛葦裝模作樣的看著方淩築那確實是太不出奇的面孔,歎氣道。

  「我怎麽就有人看上了?」方淩築淡淡的道:「人家美醜關我什麽事情?」

  「一點都不嫉妒?」辛葦低下頭,問道。

  「只有人嫉妒我,說是許多鮮花插在牛糞上!」方淩築毫不在意的道,「他嫉妒我才是真的!」

  「他難道沒有女人?」辛葦詫異道:「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不就是這種世家公子的寫照麽?」

  「不好說……」方淩築看著裡面的景象,漫不經心的道。

  「爲什麽?」辛葦好奇道。

  方淩築看著風寒鳴一行人,指著一直自出現起就緊跟著風寒鳴的一個女人道:「你知道他是誰麽?」

  辛葦眨了眨眼睛,仔細的看了那個女人一遍,回頭道:「好象有些眼熟,而且非常漂亮,應該是個不可多見的美女!」

  方淩築搖頭,道:「你以前過目不忘的本事哪裡去了?竟然還沒想到她是誰?」

  「估計是變笨了!」辛葦道:「腦子不用是會生鏽的!」

  「他是殺冷袖」,方淩築道。

  「她是誰?」辛葦皺眉道:「明明很熟悉,但我還是差最後一點才想起來!」

  「人妖!」方淩築笑道:「某一次肯德雞裡認識的,那時候他是男人模樣?」

  「啊?」辛葦頓時有了印象,驚訝道:「人妖?風寒鳴?」

  「繼續看吧,性別取向是人家的自由!」方淩築笑道,「有些明明沒有聯系的東西,其實只是自己沒有在意罷了。」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38
第四百五十三章上場

  秋風狂舞出現了,這一個總是若隱若現遊離於方淩築視線之外,仍未在方淩築槍下死過的高手,騎著馬,慢慢地馳來了,上身竟沒有衣服,他也不是端坐著的,而是歪到了馬鞍下,人群雖然密集,但像女人的**一樣,只要擠一擠,總還會在中間騰出一些空間來的,得以讓那匹馬安全地走到摘星樓的旁邊,風寒鳴出長的瘋狂過後,稍微的平靜了一下,現在卻更是安靜了,數以千計的玩家憋住呼吸,目不轉睛地盯著倒伏在馬背上的秋風狂舞,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他睡著了,有玩家愣愣地道,他是離秋風狂舞最近的一個人,很明顯地,他聽到了一聲聲的鼾聲。

  「他睡著了?」許多人帶著問號的話語在人群中漫延開來,瞬間擴散到全場,古怪的出場方式讓人大出意外,這怎麽可以?還睡著了,今天可是比武的時刻那,月上中天的時候,那就開始亮劍見紅的厮殺了。

  人群又是一怔騷亂,卻是皇帝駕到,登上了廣場中央搭建的高台,玩家衆多,卻沒有人三呼萬歲,方淩築控制的十萬大軍也沒有跪下,這出場的方式竟然被縮小到極點,這只是在說明一個事實,今晚的主角確實不是他。

  風寒鳴到了台上,見過皇帝,坐在了禦賜的金凳上,沒有半點的不自然,而秋風狂舞依然沒有半點的動靜,鼾聲依舊,仍然沒有擡起頭來。

  方淩築所在的閣樓位於廣場的西側,摘星樓位於東側,正對西側,中央便是皇帝所在的禦台。

  盛譽之下,必有威名。秋風狂舞如此怠慢,數百大內高手愣是只護著四面八方,臉色平靜,也沒有哪裡不對勁,也沒有出來找麻煩的,估計是皇帝事先和他們打過招呼的。

  「哈哈!」皇帝笑了起來。聲音不大,,整個世界喊話頻道裡都有他的聲音,這是第一次出現於全天下玩家的視線裡,雖然方淩築見過多次,但對於中國區裡的這個名義上的終極boss可是99%的人沒有見過的,不免希奇,頓時吸引了絕大多數人的目光,先聲奪人便是如此。

  「那位卿家爲朕喚醒秋風狂舞這位義士呢?」皇帝淡淡的道。但聲音之間的語調格外有力,帶有不容反駁的口吻,僅僅是說了這麽一句,竟有十分威嚴的味道,足以讓人熱血沸騰,甘心受他驅遣了。

  「臣願往!」他身後於高手行列站出來一人,恭聲道了句,跳下禦台,走向位於中間的一人一馬。

  馬是匹好馬,目似疾電,蹄踏飛雪。極長極高大,完全不是中國南方地區的那種小個子馬,顧盼之間,神駿無比,眼見有人過來,竟然退了兩步,揚起了前邊的一個蹄子,馬眼盯著那人。對著這位大內禁衛防備起來。

  「秋色狂舞,你比武的時間將到了。敢勞皇上久等等會得治你死罪!」那位禁衛隔著一丈多的距離在那出聲道。他這官腔十足的說話聲立即引來一片虛聲,這就是規矩的npc在玩家面前遭受的最大尴尬,他們按自己的身份來說出相應的話,但玩家根本不拿著當回事。

  「咴溜溜!」那馬嘶叫了一聲,竟似聽動了這人的話,打了大大的噴嚏,看向那人,張大的嘴像極了一個譏诮的笑容。

  那人便沖了上去,打算硬拉秋風狂舞下馬,但沒走近兩步,那馬竟然倒轉馬屁股,對著他就是撅一蹄子,端的是剛烈無比,硬是不讓那禁衛近身。

  那禁衛卻也不是吃素的,那馬的蹄子雖然撅得突然,他卻不意外,手伸了出去,掌心已有白光出現,分明到了內氣外放的極深境界,竟然是去抓向那馬的蹄子。

  那馬卻也靈敏,怎麽可能被他抓到,縮回馬腿,屁股一翹,顛兒顛兒地跑了幾步,只是動作的幅度過大,將上倒吊著的秋風狂舞給顛醒了。

  「啊……」馬背上的人一聲長歎,嘟賭嚷嚷道:「紅孩兒,你折騰什麽勁,叫你不要跑的這麽快的!」著紅孩兒應該是馬的名字。

  那馬又是一個噴嚏,仿佛是在抗議,更賭氣似的猛跳了幾下,一心想將他弄下馬來。

  秋風狂舞這才擡起頭來,許多的視線成功地被他集中了一處,看著她那有些古奇地面孔,骨架極大,有些消瘦,一件長禮袍是空蕩蕩的,腰間鼓鼓蕩蕩地突出一把長條形物體,,面對所有人的目光毫不在意,打了個哈欠,他的馬也沒有缰繩,他從坐鞍上端坐了一下身體,跳下地來,那馬打了一個響鼻便消失在他的寵物空間裡,獨留他站在人群中央,伸了個懶腰,往天上望了望,正是月挂中天的時候,當下笑了笑,眼睛似乎還有些朦胧,眯著眼睛看著中央的皇帝,道:「比武可以開始了不?」

  「就等艾卿了!」皇帝也不在意秋色狂舞的無禮,笑容滿面地道,這恰恰在中人面前顯示了他的大度,又對台上的風寒鳴道:「兩位可以開始了!」

  風寒鳴朝他做了一禮,走出台來,眼見自己的風頭被皇帝和秋色狂舞接連出場而弄得消失殆盡,卻也有些不樂意了,一心打算弄出幾分精彩來,當下站於上邊,面朝明月,看著離皇帝足有百丈的摘星樓那寬大的樓頂,微微一笑,神態之風流,讓下邊的男男女女風狂的擁護他來,連皇帝前來也沒什麽表示的玩家們卻在他這一笑之下沸騰起來,足有近三分之一的人在那叫喊他的名字,先前在《江湖》中舉臂一呼,萬衆響應的風光終於再現,沒人能夠拒絕他的這種風姿。

  他舉起雙手朝四面晃了一下,狂熱的擁護者們用火熱的目觀望著他,卻是漸漸地安靜了下來,他便淩空而飛,揚起手臂,擬作飛鳥般展動一下,雪白的長袍飛揚,人便到了天空之上,漸漸攀升至數十丈的高空,然後略一跨步,慢且悠然橫掠數十丈,人也漸漸落下一段距離,在此連跨幾下,便落在了摘星樓那寬敞的屋頂上,連瓦片也沒有發出一聲響,此時明月當空,萬里無雲,當下有數十萬人觀戰,又有數百萬玩家在那裡看現場直播的視頻,這下有如潘安在世,宋玉臨風,完全是一副清絕孤傲的高手模樣。

  「真是好帥呢!」在遠處的閣樓裡,辛葦笑嘻嘻的對方淩築道:「可惜是……」

  「呵呵,我們應該理解他!」方淩築倒是第一次知道風寒鳴玩的是這種調調,心中高手形象瞬間崩塌,倒是忍俊不住,與辛葦兩人不知道笑了多久了。

  秋風狂舞的登場遠沒有這麽拉風,他只是隨隨便便越了上去,搖搖晃晃的站在風寒鳴的前邊,還有些宿醉未醒的模樣,咧嘴道:「現在開始如何?」

  風寒鳴伸出手去,俊臉上的笑容消失,突然冷冽如十二月的天氣,多了一種酷酷的模樣,笑道:「請!」

  一個字說完,秋風狂舞臉上遮蓋的亂發便由一股勁風吹開,兩道濃眉烏黑,像極了兩把出鞘的長劍,殺氣隨著劍氣立現,不是由他腰間沒有露出真面目的長劍發出的,卻是他整個人都成了一把劍,人劍合一,整個人便是鋒芒必現,與先前的懶散模樣毫不相幹,真正的劍客,在殺人的時候必是最狂熱的信徒,懷著這單一卻是十分純粹的目的,一切之爲了殺死目標而存在,秋風狂舞的劍只是把殺人的劍。

  「我想靠近一點去看!」辛葦在閣樓裡叫嚷道,這偌大的院落,偏偏沒有一個npc仆人,盡管外邊很熱鬧,但她叫嚷起來,聲音也是穿過了許多重庭院,在夜空裡顯得有些空曠的味道。

  「好吧!」方淩築無所謂的道。站起身,將閣樓的門打開,將她挾在臂彎裡,足尖在屋檐上點得幾點,便到了離摘星樓的房屋頂上,此時所有的方的屋頂大都站滿了人。唯獨他這空曠無比,不少玩家都打這的主義,但無一例外的,只要靠近這個範圍,便有幾隊禁衛站出來,殺氣騰騰地對他們道:「私人宅第,擅闖者殺無赦!」當然也有不信邪的人闖過,無一例外的,都是被殺的結局。

  「這下清楚許多了!」辛葦坐在前邊,回頭對他倒。

  「那就好好看著!」方淩築道:「這可是天下第一比武大會的最後一場,非常重要的!」

  「我越來越覺得好搞笑!」辛葦仍舊不能忍住笑意,看著方淩築,又看看下邊人群裡豔光四射的沙冷袖,似乎在想想著兩人之間發生的一些有趣事情。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39
第四百五十四章決鬥的結局

  風寒鳴舉起劍,橫在肩頭,一寸一寸的抽了出來,氣勢大漲,紅光四射,赤色如血,映在他白衣之上,竟是斑駁的紅色光印,有如朝霞夕晖,頓時照耀了整個屋頂。

  秋色狂舞身旁的風便安靜下來,緩緩的貼在身上,鼓蕩之際,連雜亂無章的發絲也是安靜下來。

  「喝!」風寒鳴完全抽出了劍,劍鞘飛開十丈,插在屋頂之上,正對跳上中天的一輪明月,遠處煙花如幕,飛落星雨無數,他的劍便突然出現,劍芒蓋過了明月的光輝,射天狗,斬閻羅,奔秋風狂舞的脖子而去,翩若驚鴻,婉若遊龍,不快,因爲它是盤旋而去,但是氣勢之磅礴,比之龍騰九天來得更加逼人心魄。

  秋風狂舞打了個哈欠,整座酒樓便隨之晃了一晃,木制的結構不堪受壓,發出「吱呀」不絕的聲響,因爲他拔出了劍,幽綠的光芒格住了風寒鳴的進攻,恰到好處的沒有半分晃動,半空之上卻有一聲雷鳴般的聲響,恰是氣勁交擊而發出的。

  所有觀衆便看見了自己的眼中點燃了一朵最大的煙花,紅色與綠色糾纏,變化萬千,共同盛放,半空中化做點點滴滴的光芒,如雨點一般落下,叮叮叮的打在摘星樓的瓦頂之上,然後點點滴滴的漸漸消失,帶給人的,是夢幻般的美麗。

  「好漂亮!」無數人發出這樣的驚歎,從沒有見過還有大人能夠發出劍氣,也沒人見過能夠發出這種赤紅的顔色。或者是那種幽綠的劍氣,風寒鳴與秋色狂舞這下初次交手,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倒是這劍氣是否厲害都放在一邊去了,站在這上邊,能不厲害麽?

  這僅僅是一次試探,兩人的身影分開。各自占據一個檐角,足尖點在上邊,狂風舞過,衣衫飄揚間。便是臨風如仙,兩人雖然氣質和容貌大不相同。無疑的,他們卻都是高手,高手中的高手,從千萬人中脫穎而出,無論如何,這是一次能夠代表江湖玩家勢力漸起的裡程碑似的決戰。

  「誰能贏?」辛葦竟然舍得回頭問方淩築。這大概是因爲她也猜不到結果是什麽。

  「握也不知道!」方淩築道:「勝負只由細小的地方體現,這是遊戲,不是真正的武林決鬥,未知的因素太多,很難猜的!」

  「那你與他們決鬥的話,會不會贏呢?」辛葦再次問道。

  方淩築笑了一下,目光看在下邊上百萬的觀衆,若視他們爲敵,他站在那。他體內將是讓天地都爲之失色的力量,不需要用刀。他便是無敵的,槍是最爲霸氣的武器。

  辛葦看見他的目光便知道了答案。眉眼間竟然浮起不能抑制的喜悅,在他的懷中扭過了頭、繼續看著摘星樓上的決鬥去了。

  「赤霄劍,神兵,內含青龍劍式五招,閣下小心了!」風寒鳴笑著道。

  「吳鈎,神兵,含俠客行劍法一套,輕功一套,掌法一套,各分一招九式,閣下也是應該同樣小心!」秋風狂舞同樣也道。

  秋色狂舞的劍仍沒有露出真面目,這是一個隱約的誘惑,像是一個美豔女人裹在真絲裙子裡的大腿,勾起了無數人的好奇。

  風寒鳴的劍讓許多人看得明明白白,這是一支帝道之劍,握在他的手裡,相比坐在禦台裡的皇帝,似乎更有王者之氣,不過一人遠在江湖,一人高居廟堂罷了。

  風寒鳴再一次主攻,飛起,像老鷹般直沖天際,劍身帶起龍吟般的清脆鳴叫,然後直折落下,下墜之勢有若隕星落地,整個人化做一團紅色的火焰,從幾十丈處的高空落下,砸向眺望遠方的秋色狂舞。

  秋色狂舞沒有半點反應,連頭也沒擡,在風寒鳴完成這一套動作之後,他仍是站於原地,卻是挺直了身軀,手伸入披風之內,看樣子是握緊了劍。

  他迎接著風寒鳴的劍勢,一隻手於身側虛握成拳,掐著劍決,胸有成竹的樣子,風寒鳴這劍雖然氣勢洶洶,但不能讓他的神情改變半分,他生來便是這樣懶散,永遠都是掉落在酒缸裡的那副醉醺醺的模樣。

  風寒鳴的身影突然靜止,隕滅的流星需要靜止,得需要多麽大的力量?這些力量被風寒鳴蓄積,那麽整個人都得化做天火,然後筆直落下,砸向秋色狂舞。

  秋色狂舞疾退,他的雙足已經脫離了地面,往後虛踏而過,速度之快,已讓所有人看傻了眼,估計跟一顆出膛的子彈差不多,他硬是躲過了風寒鳴這一砸,劍光暴起,腰間幽綠的光芒便是煙花世界裡的一道閃電。

  這一道閃電不光劃破了夜空,也將風寒鳴這一團朱赤火焰劈做了兩半,劍刃交鳴,震醒了整個夜空,遠處的方淩築都感覺到自己身下的瓦片在細細的顫動,而近邊的觀衆卻是發現眼前的世界都在搖晃。

  風寒鳴的長衫仍在飛揚,但胸前不再雪白,在火光的照耀下,那裡多了絲殷紅的血迹,那麽刺目,慢慢的將衣衫染出了一條彎曲的血線,讓許多人都不由自主的掩住了嘴,這是如何令人震驚的事實,風寒鳴竟然受傷了,莫非秋風狂舞比他更強?

  等這些人的目光看向秋風狂舞時,便發現他也受傷了,心裡這才平衡些,他的腰間衣衫掉落了一塊,裡邊的劍露了出來,還露出一道醒目的傷口。

  吳鈎的劍鞘其實很普通,平常到了極點,而且與那劍把也是一點也不配,應該是真正的劍鞘早隨著年代久遠而丟失,現在所在的,應該只有劍身,這讓一心想要看見吳鈎是什麽樣子的人再次失望了。

  「來而不往非禮也!」秋色狂舞終於叫出了聲,醉眼一張,張開口,狠狠地咽了一口氣,疾沖風寒鳴而去,步子不大,節奏很急,轉眼便是數十步,他的氣勢一步步的攀升,一步一個狀態,轉瞬便到了巅峰,風寒鳴全力防備,橫劍當胸,眼睛如最銳利的鷹,捕捉著秋色狂舞的手的任何動彈軌迹,他需要的是斬斷他的手,讓他血濺五步,死於當場。

  華麗的一劍便由秋色狂舞使了出來,讓人有了驚豔的感覺,這不是尋常的一劍,而是將人的心都撕碎,直指風寒鳴,劍氣化做一條青龍,張牙舞爪的撲向風寒鳴,而他,此時仍與風寒鳴之間相隔三五丈的距離。

  風寒鳴腳步斜裡都移,踏在瓦片之上,身旁萬千聲響,盡是氣勁撞擊的密集爆炸,他的長衫飄揚,如一片血紅的雲彩,變化無常,劍出,紅如天火,直奔秋色狂舞劍氣化做的青龍而去,氣勢絲毫不弱,身影重合,便是萬千劍影灑下,之間的細節便有絕大部分可人看不清楚了,這場華麗的比劍,風寒鳴和秋色狂舞是無可爭議的主角。

  青龍吞珠,赤龍擺尾。兩人絞纏於一起,再也分不出誰紅誰綠,誰勝誰負。

  這場比武,表面上損失最大的應該是摘星樓的老板,雖然他的酒樓是名氣大漲,但他亦拔地而起,高六層,占地數畝的建築物的屋頂都被四射的劍氣弄得千瘡百孔,也不見什麽更加激烈的動作,巨大的屋梁開始斷去,整個屋頂開始凹陷,而那萬千瓦片,已經飛在空中,隨著兩人的交戰在空中飛舞,樓下的觀衆都在往處後退,短短的時間內,便有許多玩家被兩人漏射的劍氣秒殺當場,數目怕是不下百人之多。

  「快要分出臉負了!」辛葦激動地道,她此刻的心情同廣場上,以及目光所能及的屋頂上那些觀衆的心理差不多,到底這天下第一將是誰呢。風寒鳴,或者是秋色狂舞?

  屋頂在落下,剛開始風寒鳴和秋色狂舞的身影卻是越拔越高,轉瞬到了數十丈的高空,劍氣縱橫,兩人身影隱隱約約地閃現,經過剛開始的交戰,棋逢對手的兩人從顛峰的越快越好已經變得身形緩慢起來,也開始緩慢落下。

  最後一劍留給衆人的印象卻是互相擊空,然後掉入了屋頂坍塌的摘星樓裡,整座酒樓便開始了劇烈的晃動,有了散架的趨勢。

  然後,突然歸於平靜,平靜了十多秒,又是一輪不平靜的開始。

  整座酒樓高六層,占地數畝,卻在一陣陣的奇怪響聲中坍塌,最後在湧起的塵土中夷爲廢墟。

  每個人都是屏聲靜氣,等著最後的結局,許久以後,某塊木板下有什麽物體動彈了一下,然後被拔開,一個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這一刻,已有不少人發出了歡呼,不管怎麽樣,第一高手就這麽出現了,持續了遊戲時間很久的比賽終於到了尾聲,整個江湖的勢力分配將會面臨新一輪的洗牌。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40
第四百五十五章亂中亂

  結果出乎意料,站起來的不是秋色狂舞,擁護風寒鳴的在那喊叫出聲,瘋狂如同瘋牛。

  站起來的也不是風寒鳴,擁護秋色狂舞的玩家在那瘋狂大喊,但由於人數過少,聲音也小了許多。

  上面的喊叫聲是同時發出的,所以喊叫過後才知道站起來的人既不是風寒鳴,也不是秋色狂舞,頓時陷入了啞場。

  怒殺站在廢墟中,僵硬的嘴角帶著一絲柔和的曲線,挂著冷冷的笑容,像是在嘲笑天下人,一把小刀捏在拇指和食指之間,閃著丁丁點點的光芒。

  「他們,沒用,一刀殺了兩個!」怒殺僵硬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甯靜,武林第一高手的比武在他的刀下成了笑話,被他一刀殺了兩個的高手,還能稱做天下第一麽?

  「哈哈哈!」怒殺繼續長笑,身體化做魁影,飄忽而起,竟然是奔禦台上的皇帝而去,皇帝坐在那,神色微變,但沒有起身,身旁高手無數,盡數起立,團團擋在皇帝的身邊,估計連個蒼蠅都飛不進。

  「保護皇上!」一個太監陰陰地叫道,下邊的禁衛軍全部張弓搭箭,趨著怒殺極快的身影,放箭而去,只是爲了射殺他而已。

  方淩築站了起來,皇帝的命令下達,需要他是協防皇宮,莫非這一次是他沒全程參與的陰謀?

  玩家們愕然,選了這麽久的兩大高手被人一刀切不說,怎麽這殺手囂張得要去砍殺皇帝,這可是弑君之罪。

  怒殺從箭雨中穿過,到了皇帝的面前,他的面孔如僵屍般雪白,連嘴唇都沒有絲毫血色,想來是陰毒的武功。

  大內高手一去數名,紛紛前去想要攔截他。結果被他輕而易舉的殺了,方淩築愕然發現,怒殺經過這段的隱忍,這刀法比之前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大內高手紛紛死去,但仍前仆後繼,轉眼間十去其二。死傷不下三十人,皇帶從龍椅上站起身來,開口了:「諸位愛將,你們給朕讓開!」

  「皇上,您萬金之體,萬萬不可親身涉險!」一太監立即道。

  皇帝微笑,道:「不聽朕言,乃欺君之罪!」

  大內高手們只得慢慢的讓開,卻隨時警戒著怒殺,怒殺站於包圍中,淡然立定,對皇帝道:「莫非你嫌我時間不多,自動引頸待斃不成?」

  皇帝搖搖頭,整了整龍袍,對著他道:「在朕的眼中,除了小二之外,其他人等想要威脅於我,還得再過三十年,等朕老了才行?」

  「小二?」怒殺咀嚼這兩個字,頭低了一點,道:「你對他的評價那麽高,莫非輕視我這個殺手的能力不成?」

  「補天宗的人?」皇帝朝前踏了一步,道:「你殺寡人,你是找死,朕是你的天敵!」

  「怕是不見得!」怒殺自得一笑,人如疾影,手中刀片帶起零星寒光,穿過大內高手用肉體築就的人牆,帶起血花無數,人肉如醬,硬生生地開辟出一條道路。到了皇帝的面前,刀往前伸,便是打算以快擊慢,用最小的傷口去獲得預定的目標。

  皇帝算是第一次出現在公衆的面前,不然在於皇宮內是不出來的,但第一次就遭到了刺殺,而且是一名明目張膽的刺客,他似乎從來就是這麽從容自定,不會讓怒殺得逞,手掌慢慢打開,這是在怒殺的刀速之下映襯出來的慢,張手便是金光萬道,直沖天際,靜觀其變的觀衆們便看見夜空裡出現了一條五爪金龍,環繞皇帝周身,龍吟不止,比之前風寒鳴的赤龍,或者秋色狂舞的青龍都要威武得多,中國區的終極boss,敢殺的,自然是找死了,即使是怒殺,也沒有帶著生還的信心前來。

  怒殺一擊必中,但是,沒有擊破皇帝的金龍,皇帝笑了下,右手往自己身上的拂了下,被怒殺的刀頂著的龍袍連個破洞都沒破,笑道:「回家多練幾年再來吧,估計你現在是不行的了!」

  怒殺的眼神有那麽一秒停頓,看向皇帝,收回刀,站了開去,眼神開始冰冷,卻燃燒起熊熊的火焰。

  他的身體在燃燒,好像是自燃一般,先從腳尖開始,所燃的部位便是真的消失,但他是浮在空中的,看見這種情況的人無不是大跌眼鏡,有一個侍衛對著怒殺燃燒的身體拍了一掌,掌風吹了過去,沒有扇滅這火,反而自己被這火沾染,在慘叫聲中,僅僅兩秒種便被燒得只剩點灰隨風飄走。

  皇帝終於色變,道:「你練成了它?」

  怒殺的臉色在炙熱的火焰中冷冷的笑,道:「以身爲爐鼎,神爲天火,意爲五彩之石,煉我補天刀,我練成了!」

  「估計你的代價也是十分慘重!」皇帝神色恢複正常,坦然對著怒殺道:「這一刻,你甚至超越了樸歌行,但還是差了那麽一點!」說完,手帶金龍,直接伸入了怒殺身邊燃起的火焰之中,怒殺的刀帶著流星的軌迹,接近他的手。

  辛葦僅僅擡頭望了方淩築一眼,她本想問,誰會勝誰會負,但是,回頭再看時,勝負已分,皇帝安然無恙的站在那,怒殺整個身體燃燒成了灰燼。

  「這場比武,真像是一個鬧劇!」辛葦只好說了這麽一句!

  方淩築想著之前皇帝對他說的一些話語,便微笑了,道:「這僅僅是鬧劇的開始,而且這場鬧劇不屬於這些玩家!」

  辛葦詫異,道:「什麽事情?」

  「皇宮政變!」方淩築淡淡地笑道:「瞬間便有大軍攻打皇宮!」

  「什麽?」辛葦睜大眼,不可置信地道:「誰可以攻打皇宮,又哪來的大軍,不是皇宮不可攻打麽?」

  「我也不清楚。」方淩築笑道:「稀裡糊塗的接了這個任務,對我的要求便是守住皇宮東門,估計有人攻打東宮!」

  「不是吧?」

  辛葦指著匆匆離去的皇帝道:「有人動我這個npc老子和東宮的npc老娘的主意?」

  「嗯!」方淩築道,「走吧,你估計等會就被強行轉送回東宮了,身爲公主,怎麽可能不守衛東宮呢?」

  「那我跟你去便是!」辛葦當先跳下屋頂,卻不前行,等著方淩築下來,召喚出銀霜,這才手腳並用的爬上去,窩在他懷中,倒省得自己奔行的。

  此時的摘星樓周圍陷入了動亂之中,系統跟人們開了個大大的玩笑,這見鬼的決鬥,卻是被別人殺了,即使再舉行一次決鬥,分出誰是天下第一高手,也沒人承認了,敢於一刀殺了兩人,進而挑戰皇帝權威的怒殺,他的存在是一個巨大的陰影。

  方淩築站在自己十萬玄武鐵甲軍的隊伍面前巡視了一遍,高聲宣布道:「全軍聽領。守護皇宮東門,立即出發!」說完,也不管自己便是統帥,當先馳著銀霜跑了去,後邊的十萬大軍事先都聽了他的命令,當下也不奇怪,立即前進,此處離皇宮也才五裡左右,急行去那,不需要多少時間。

  「你說?怎麽會出現這個結果?」辛葦問方淩築,道:「風寒鳴和秋色狂舞一起挂掉,固然是怒殺要暗殺於他,但有沒有什麽深層的原因?」

  方淩築無奈地看著她,敲了她的腦袋一下,道:「多用你的腦袋想想,不然別人會說因爲你跟著我而變傻了!」

  「什麽呀!」辛葦捂著自己的腦袋,抗議道:「我哪變傻了,只是有你想就成了嘛,我再去想就是做重複性建設了,浪費的行爲可是很可恥滴!」

  「呵呵!」方淩築被她撒嬌的樣子逗笑了,道:「記得你給我的卡裡的錢麽?」

  「800億?」辛葦驚訝地道,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道:「你是說,這又是利用比武而設下的一場賭局?」

  「有人利用這場比武大會賺足了錢財,這才可能會有些麻煩了!」方淩築笑道:「天下公司是不甘心讓人做爲賺錢工具的,這次結果根本就不清晰,也就是說莊家通吃,那麽多的錢,想要一口吞下去,會撐死的!」

  「他們是誰呢?」辛葦若有所思,道:「我已經命大辛堂不得沾染一切與《天下》有關的賭局,因爲之前賺的800億到現在都沒能消除別人的敵意,難道是其他的大佬?」

  「蕭索他們的麻煩大了!」方淩築歎了一口氣,想起毒龍谷恩怨交纏的三人,大辛堂和天一會被自己抓在手裡,不會碰觸這些東西,風家肯定是下注的一方,因爲他們迷信風寒鳴的實力,那麽,唯有黑道第三勢力蕭幫開莊了,其他的黑幫還沒有如此好的信謄,至少白道方面的大門大派是不會公然開莊的,他們也只可能是下注的一方!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41
第四百五十六章逼東宮

  遠處皇宮,突然燃起了一叢火光,照亮了半邊黑夜,與遠處此起彼落的煙花交相輝映。

  方淩築在人群中穿行,京城已是警鍾長鳴,軍隊在街中的人群裡穿行,實行了全城戒嚴,動亂的來源仿佛是皇宮。

  玩家們都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但系統已將他們自動傳送出了皇宮區域,其他地方除了軍營和四條禦道兩旁範圍內,其他地方可以同往常一樣,因爲這是遊戲而已,一場兵變不過是某個場景任務罷了,不可能造成全城大騷動的。

  「到了!」方淩築踏上了漢白玉石橋,不寬的護城河與皇宮的高牆之間,便是一大片大理石砌成的廣場,怕是至少有幾百丈,南北走向各自望不到頭。

  東門大開,高高低低的站著幾十人,神色緊張,望著方淩築的身後帶來的大部隊,足足綿延有幾里的距離,黑壓壓的填滿了每一個可以容納人的空間,迅速的散開隊形,沒有人出聲,只有盔甲在行走時發出的摩擦的聲響,此處還有兵器的撞擊聲。

  「你是誰?」那些人終於忍不住了,對著方淩築喊道:「是否爲霸王,是否奉皇上之命前來護駕?」

  「正是!」方淩築道。

  「可有證明身份的東西?」

  方淩築馳著銀霜走到近前,將自己的腰牌在夜色中地亮得一亮。借著火把的光芒,清清楚楚的展現在那些人的面前。

  一名做侍衛打扮的武將神色寬慰了些,但仍將信將疑地道:「此時情況特殊,王爺莫怪末將小題大做,光線有些昏暗。不知道王爺可否將腰牌遞給小的,看個清楚?」

  方淩築沒有半點猶豫的遞過,那人接過,退了回去,湊到火把亮光處,仔細看了好幾遍,這才還給方淩築。

  「此人爲假冒的霸王王爺,衆人聽令,將他給我拿下!」那人大喝道。

  「是!」幾十人轟然應諾,將方淩築的團團圍住,刀劍出鞘,瞬間圍攻上來,在這當口,方淩築的耳旁響起了系統提示:「您的軍銜令牌已經丟失,在24小時後自動回複到您物品空間以前,您將失去您的軍隊指揮權,以及一切相關的證明!」

  方淩築看了下自己手中的牌子,表面無二致,但他用勁一捏,便碎成銅粉掉落了一地。當下明白那人用了掉包計,不等他出手,辛葦已經明白了,飛身而起,手中冰羽帶過一絲雪白地細線,從砍來的無數刀劍包圍中脫離開來,踏著某人的頭顱越過,腳下加勁。那人的頭便縮到了頸腔裡,被當場秒殺,她是魔女,向來便是心狠手辣的。

  那人正自往大開的東門跑進,想盡快逃離此地,但是,辛葦到了他的頭頂上空,揮刀斬下。頓時將那人劈做兩半,鮮血濺了一點。她用足尖挑開屍體,翻找到了方淩築的牌子。幸虧這東西是100%概率的必爆。

  「師傅,我給你拿回來了!」辛葦舉起那塊牌子道,方淩築此刻被數十人圍著,僅僅還擊數招,每招都是死傷數人,短短的時間內圍攻於他地人手便折損了一半,這一堆人個個的好手,可惜的是,個個都是來找方淩築黴頭的,以直報怨,以牙還牙,想要殺他,那麽就需要做好自己進地域的准備。

  方淩築擡起頭來,便看見她身後有兩人撲了起來,像是兩條鬼影一般,手中利劍閃耀寒光,交叉斬向辛葦的背心,便只來得及說兩個字「小心」

  辛葦僅僅對他眨出了一個放心的眼神,五尺長的刀一個回環撩殺,便是一朵妖豔地銀絲黑蓮花拖過,煥發著妖異的光芒照亮了辛葦的身側,她回身,擡刀劈回了兩個人的劍,連追帶趕的棲身上前,再度分別朝兩人砍了數刀,那兩人面露駭然。發現自己兩人的腕力比起這個用長刀的嬌滴滴的女人竟然要小上幾分,三五下之後,就有了吃力地感覺,足下只得後退,退到了城門邊上,兩人的身子便籠罩在城門洞裡地陰影處,辛葦的腳步向前滑行,她地長髮揮灑,帶著搖動的黑影,仿佛進行著狂熱的舞蹈,她貿然闖入,兩道血光飛起,兩人後退的身軀又被她砍做了四截。

  劍光再閃,這次比之前兩人的攻勢突然淩厲數倍,電光火石之間,一劍削過她的頭頂,一縷頭髮被劍氣斬落,另一劍無息的撩向她的雙腿,這次上下交擊,分明是早就有了的預謀,三個人是做爲誘餌,將辛葦引誘到裡邊,這才下手擊殺,順便奪得方淩築的軍銜令牌。

  辛葦本是東宮的飛玉公主,這一刻受到伏擊她才明白,這應該是針對自己的陰謀,她雖然躲過頭頂的一劍,但刀尖沒有挑到削向她雙腿的劍,所以,那劍繼續前削,她便有斷腿之危,當下牙關一咬,心下想著舍得兩條腿,拼死也得將這兩人劈了。

  但是兩人並沒有得逞,辛葦後邊一條槍毒蛇般的刺出,左右一蕩,兩人長劍脫手,身體往兩邊分飛,伴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響,狠狠的砸在牆壁上,然後無聲無息的掉落,一招之下,兩人便被方淩築拍得全身筋骨盡斷,死於非命了。

  辛葦被方淩築挺身救了,喜得回擁了他,蜻蜓點水般在他的面頰上吻了一下,才將金牌給他,有他在此,當下無所顧忌的往裡邊走去,將自己的背放心的交給了他。

  方淩築已經下令將城門封鎖,只要發現可疑人迹,可以立刻萬箭齊發,有十萬人在此,不是超一流的高手,肯定是無法穿越的。

  兩人往裡面走去,皇宮已經亂成一片,火光四起,昏暗的光線裡到處是奔跑的人影,夾雜著兵器的交擊,慘叫,驚叫,顯示裡邊已經混亂得不成樣子了。

  辛葦對這邊駕輕就熟,帶著方淩築穿過幾輪庭院,又穿行過幾個小小的花園,走到一片獨立的院落裡,那裡便是東宮了,到處是美輪美奂的宮殿和房舍,間中夾雜有奇花異樹,顯示了帝王之家所需要的威嚴和富貴,中間有幾撥人盤查,兩人亮出身份後便無任何問題放行!一路大行方便的到了裡邊。

  東宮之前到處是人頭晃動,圍成了兩團,一團人被堵在宮門口,一團人卻是在逼宮了,方淩築大踏步的走去,確實絲毫不曾遮遮掩掩,一時間引起別人回頭無數,表情各自不相同。

  一人陰恻恻的開口,對辛葦道:「公主真是好雅興,剛認爲你漏網了,現在卻是自投羅網來了。」

  辛葦揚了揚手中的刀,笑嘻嘻的道:「還得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那人做太監打扮,確實有著很密的胡子茬,分明是假扮的,聽辛葦這麽一說,當下陰恻恻的開口,又道:「小的們,拿下他,讓他們東宮的人死在一塊,給那皇帝老兒一同陪葬便是!」這麽一說,那些被綁在地上的宮女以及太監便在那哭個不停,恐懼得不成樣子。

  那人話音未落,登時有幾人站了出來,各自走到方淩築面前,拿出武器,打算是要將辛葦拿下,卻沒人去接方淩築的招。

  「東宮娘娘和太子,可否安好?」方淩築對著東宮入口處道,他這麽一說,不由多了幾個人打擊了他一眼,認出他身份的人便是大驚,這兩團人服飾一樣,分明都是皇宮內部的侍衛,無疑是皇宮起了內讧,趁著皇帝出宮的機會,在這來個後院起火,想要一舉奪權,這件事情分明是謀劃了很久,只是方淩築沒有參與其中而已,算是中途加入了。

  「你是誰?」裡邊在沉默了一會後,有個比較年輕的聲音問出了這句話,語音沒有半點顫抖,說明他非常平靜,等這個聲音問出來,外邊占據上方的反叛一方都將目光放在了方淩築身上,沒誰想到,竟然這個新封的王爺來此了,霸王無敵的形象不光在玩家群裡流傳,也震撼了許多npc。

  「這是我的那個npc哥哥,東宮太子!」

  「霸王小二!」方淩築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這確定了其他人的想法,便有人的神色發生了改變,心下跳的速度加快了,而在入口處苦苦支持的侍衛們卻是聞聲大震,不少更是歡呼出聲,因爲裡邊的娘娘和太子給他的信心便是霸王將是後援,一刀逼平神威網的戰績足已讓他成爲三軍的威望領袖。

  「小二王爺,今日亂臣賊子叛亂,哀家與太子受困於此,萬望王爺施與援手,維護我天朝大統!」這應該是東宮娘娘的聲音。

  「分內之事罷了!」方淩築淡淡的道了句,看向其他人,道:「降者,現在可以免其死罪!」    
GGCMEAT 發表於 2013-3-27 19:42
第四百五十七章造反,還是造反

  「笑話!」一個聲音冷冷的傳來,伴隨著許多人的哼哼冷笑。

  「你小二再厲害,不過是別人故意誇大其詞罷了!」一個身穿黃金甲的武將拿著手摯長刀,陰陰的道。

  方淩築將槍往地上一頓,槍尖穿過石板足有尺余,手中槍氣狂湧,地上石板一圈圈的碎裂,如同一個圓形的蜘蛛網般,顯示出了真氣摧枯拉朽般破壞環境的威力,這才在許多人的色變種中,對這金甲武士道:「說出你的名字吧,不然我的槍會遺憾的!」

  武士愕然,道:「爲什麽?」,有些人明明很聰明,卻在這情況之下問出愚蠢的話來。

  方淩築笑了笑,道:「槍下不死無名之人!」,說完,槍出,直刺這個武士,在這情況下,他以衆擊寡,在群敵環伺下單挑此人。

  武士疾退,他的長刀僅僅拿來擋格方淩築的槍,他是統帥,負的指揮之責,這個時候不是孤身犯險的時機,幾名金甲武士跳了出來,手中刀劍齊下,奔方淩築而去,打算堵截此人,但是,方淩築的縱橫出手,槍影橫豎兩道,便是幾人帶刀斷做兩截,方淩築的槍勢恢複不變,仍舊朝武士而去,好像之間沒有任何停頓似的。

  當先的金甲武士只好抵擋,他也是悍勇之人,眼見同僚犧牲他們的性命也不能擋得方淩築半分,只得回身,大喝一聲,手中長刀回環輪削熟十道刀光,橫砍方淩築的槍身,第一刀便蕩開方淩築的槍身,第二刀揮出的同時整個人滑步前行。瞬間到了方淩築的身前,背對於他,雙手握刀。從自己肋下插了進去,奔方淩築的心髒而去。變招之快,武功之高不愧爲同僚中地佼佼者。

  方淩築的手臂往前伸,槍勢已老,只得側身避了一避,用自己的左肋迎接了這一刀。同時手也拿捏住了他地刀背,到最後,這要命的一刀僅僅擦破了他地一點皮膚,武士抽刀,卻是抽不出,拿不動,方淩築的力氣之大,已到了舉世無雙的境界,休說這天下之人,便是當初所見之項漁,此時力氣應該也不是他的隨後。

  那人視刀爲性命,也是萬萬不可鬆手,方淩築僅僅靠兩指拿捏,往兩邊晃了一下。咯嘣一聲,厚厚的刀背便被他捏碎一片下來。屈指一彈,刀片射入那人地後背。噗嗤著從前胸射出,又在空中劃過血色的曲線,射入了人群中,哎呀兩聲,又是接連被這塊刀片倒斃了兩人。

  武士仍沒有死,他將刀抽回,轉身回砍,想將方淩築攔腰砍斷,但是,方淩築的槍已經收回,豎在腰間,火星四射之後,那人的虎口爆裂,鮮血淋漓而下,長刀幾欲脫手而出,方淩築後退,但槍再次射出,點出幾點槍花,帶著血色的美麗,這是索魂地槍,在那人的瞳孔裡不斷放大,最後擊碎了他的玻璃體,槍尖插進了他的頭顱裡,抽回來時帶著滿槍的腦漿。

  方淩築手持霸王槍,外穿的長衫被他暴漲的真氣碎裂了無數縫隙,化做片片飄舞的碎片,露出了裡邊的霸王甲,黑色,在一片金光閃閃中顯得這樣的獨特,靜靜地,暗淡無光,但有方淩築殺戮在先的威風,他便能看著數十名金甲武士個個面露驚駭地有了退意。

  「殺!」宮門裡邊的太子發出了號令,他地聲音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平靜,瞄准了這逼宮一派的軍心已經動搖,帶著裡邊殘剩的十幾名人馬沖向了出口,攻其後背,想要趁亂突圍。

  方淩築站在前邊,那些人卻是不敢奪路而逃,好像陷入了必死之局。

  「反正不得活!兄弟們拼了」一人揮刀吼道,卻散布沖向方淩築,反而轉身往宮內殺去,與太子下令奔出的十幾人正面交接,展開了困獸之鬥。

  方淩築倒沒想到這結果,看著兩隊人都是金甲武士,大概功力相當,這邊數十名立即占據了優勢,僅僅分出十數名武士纏住了太子這邊的十幾個,其他人分出來奔入了宮門之內,啊呀兩聲,便有兩名宮女倒斃當場,其他的後妃太監宮女全是嚇得簌簌發抖,尚自在那徒勞的用自己的肉身去擋住中間一個氣質雍容華貴的中年婦人。

  「活捉東宮娘娘,拿她當人質,快快!」一名造反武士在那聲竭力嘶的喊道,卻不防辛葦混入了人群之中,被她一刀結果了。

  「我的飛玉孩兒,快來救本宮!」那婦人見辛葦出現,頓時如溺水之人看見了救命稻草,高興得聲音都發抖的喊道。

  「誰也不能救你!」一人連砍兩名宮女,到了那娘娘的身邊,一隻大手伸了出去,便打算去提這東宮娘娘的衣衫,但是「啊」的一聲,便是滿臉烏黑,倒地身亡,而拿出這塗了毒藥匕首而殺了這武士的宮女立時被另外一個造反武士一掌擊斃。

  這片刻的功夫,辛葦已經到了東宮娘娘的前邊,冰羽在她手上如同活物,左擋右格,前臂後砍,使得得心應手,一人獨鬥十來人,還占了上風,不時有造反武士發生傷亡,而那邊的太子吸引了大部分的火力,但他的身手也是不錯,竟然打了個旗鼓相當,暫時沒有性命之憂。

  方淩築沒有上前幫忙,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有了對手。

  方淩築認識他,西宮的央公公,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監,皮膚比十八九歲的水鄉姑娘還要嬌嫩,穿著黑色的太監服,卻在袖口處一邊繡了一朵大紅牡丹,拿著手帕,看著方淩築樂呵呵的尖聲笑道:「好勇猛的後生兒,咱家可是跟你再見面了,不錯,咱家喜歡彪悍的男人!」

  方淩築聽他這麽一說,差點就被惡心得隔夜飯都吐出來,擺好的姿勢也不好保持,只得勉強回道:「莫非這造反便是你們謀劃不成?」

  「喔呦呦……」央公公手指翹了個蘭花指,裝個捂著胸口嚇得不輕的樣子,道:「年輕人,東西可以亂吃,飯不可以亂吃,這造反是株連九族之罪,咱家可擔當不起,可不能冤枉咱家爲皇家效力的中心哪!」

  方淩築受他的氣勢所壓迫,自身已是提升到了有點風吹草動就會暴起傷人的狀態,當下笑道:「既然如此,公公不在西宮保護娘娘,或者去奮勇殺敵,到這東宮來幹什麽?」

  「皇後娘娘有諸多高手保護,安然無恙,特地叫奴婢前來維護東宮娘娘的安全,這難道不行麽?」央公公抛了個媚眼給方淩築道。

  方淩築再度忍住惡心,想到了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故事,當下笑道:「公公一片真心可嘉,但這有我便行,不需要公公了!」

  「嘿嘿!」央公公冷笑了聲,道:「這一刻,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是的,我的背後是整個愛好正義和和平的大內侍衛,誰也不能阻攔於我!」

  「抱歉了!」方淩築站在台階上,淡淡的道。

  央公公斜著頭將方淩築自腳到頭察看了番,這才用著尖細的娘娘腔聲音道:「小的們,有人造反,陰謀行刺太子和娘娘,快將他拿下!」

  方淩築愕然,然後便看見了花草樹木的縫隙中站起一圈人來,個個都是手持強弓利箭,對准了戰團裡的每一個人,人數怕是不下數百。

  「衆敵黨繳械者不殺!」央公公陰陰笑道:「否則,全部亂劍穿心而死!」

  太子在包圍中暴喝道:「我乃天朝太子,衆將士前來救駕!」

  「太子殿下請稍等!」央公公笑容滿面的道:「等奴婢先帶人清理了這些叛黨,好一舉救下太子,太子稍安毋躁!」說完,頭也不回的對著後邊的數百弓箭手道:「放箭,射死這些亂黨!」

  「混帳東西!我與這些叛黨呆在一處,射殺時不就射死本宮麽?」太子怒罵到此,已然醒悟,這央公公本就是叛黨,哪會幫他射殺叛黨,竟是打的一了百了的主意。

  「果真是西宮叛變!」那東宮娘娘滿面怒色,高聲道:「央奴才,等皇上回宮,定叫你淩遲處死!」

  「還是娘娘先請!」央公公得意的大笑,揚手打出了進攻的手勢,數百支利箭齊齊射了出來,如同一場陣雨,在空中穿梭,除了方淩築以外,兩方交戰的人馬再加上辛葦都在這一輪箭雨前傻了眼,死定了。

  「連我們都殺,你他媽瞎了狗眼!」那些造反的武士在臨死前怒罵起來。

  方淩築卻沒有在意這輪箭雨會産生什麽樣的效果,他只是看見所有弓箭手的背後牆頭上坐了一個人影,懶懶得看著他。

  「他只是鬧劇!」那人指著央公公對方淩築道。

  央公公愕然,正打算回頭看,卻發現一個驚駭的事實,那些箭全是射向央公公一個人的,「這怎麽可能?」這是他臨死前的最後一個念頭,然後被數百支箭貫穿,驚訝著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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