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 降頭師 作者:魔墳(連載中)

 
菇寶 2013-7-30 08:39:11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6 384185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4
第三章 瀟灑的雨艷

  真是出乎意料之外,不會有過性愛經驗且純情的雨艷,竟然為了完成任務,可以承受羞澀的一面,大膽說出入骨淫媚的話,令我不得不抬起頭望她一眼。果然,此刻的她,臉頰紅得發燙,好比秋天楓葉般的紅潤,但羞怯可愛的神態,卻把迷人的紅霞化成一朵朵盛開的小花,彷彿在迎接光輝燦爛的到來。

  我壓抑內心衝動的說:「想……很想……」

  雨艷垂顏發出微微羞笑,幼滑細長的中指輕輕拈起貼在玉腿上的裙腳,慢慢往上移,每當移上少許之位,誘惑的胸脯隨著緊張的心跳和喘息,自然而然的挺上挺下,漸漸地,原本雪白的粉頸和胸脯逐漸泛起紅霞。然而,最要命是乳房的起伏不平,導致低胸領口騰出那大半個乳房,如同一對暖烘烘的饅頭,此刻,這對饅頭恰好成為捕捉我這位饑荒者的最佳誘餌。

  突然!眼前一亮,裙腳的邊沿露出粉紅色的小內褲,羞怯的雨艷始終無法超越與生俱來處女應有的矜持,很快又將裙角拉下,遮掩敏感地帶的春光,而性感的粉紅色小內褲亦僅僅是曇花一現。

  我瞭解雨艷為難之處,畢竟要處女主動將身上最隱私的部位呈現於人前,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即使對方是醫生,亦未必能提得起勇氣。如此看來,非要我出手方能帶她踏出心理障礙的一步,當正想用手掀起她短裙之際,豈料,我比她慢了一步,她竟然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主動將短裙往上一拉,將身上最為隱秘之處赤裸裸暴露於我的眼前。

  我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嘩!」

  修長柔美的玉腿穿上滑膩的肉色絲襪,顯得更為嬌貴之外,含羞併攏的玉腿雖是掩飾蜜洞的春光,卻遮掩不了粉紅色的小內褲,更無法阻擋它那香艷的氣息,可惜小內褲被肉色的絲襪所覆蓋,無法瞧清楚內褲的蕾絲圖案,不過,山丘那片誘惑的黑影浮現於絲襪上,由此可見,內褲的蕾絲和鏤空是多麼的性感。

  面對如此驚艷誘媚的一幕,我簡直無法克制狂野的情緒,腦海裡僅想著香艷鏤空的小內褲包著雨艷的私處,幼嫩的小蜜嘴裡是條不會有人撐開過的狹窄小溪,當想到小溪春潮溢出的一刻,體內欲血翻騰,澎湃的熱血令我迫不及待張開雙臂,將雨艷緊緊的摟抱在懷裡,並展開激烈的索吻。

  急躁的我將嘴巴貼向雨艷幼滑的粉脖,語帶威脅的說:「不要再逃避我……」

  雨艷在我耳邊,輕聲細語傳送一句說:「嗯……」

  聽到雨艷的答允後,鼻尖貼著她那香滑的粉頸,慢慢朝向櫻桃小嘴遊走,雙唇亦大膽起來,只要鼻尖經過之處都會補上一吻,不知不覺,彷彿已被她身上的體香所迷惑,動作顯得額外的緊張和激動,除了重吻之外,雙臂使勁摟抱,非但燙摩她胸前那對彈實的乳房,右手也開始在她身上搜索起來……

  雨艷雙手用力按在我的肩膀上,身體不停扭動,以擺脫魔爪的搜索,每當即將摸到她的乳房上,她按在我肩上的十指總是帶給我陣陣的劇痛,但這種痛對男人來說是亢奮的,表示已成功令對方動情,我也不會例外,甚至希望能繼續痛上一陣子,痛上一輩子呀!冤家!

  我不急於攻向雨艷的胸脯,免得她因驚嚇而將我推走,然而,吻在她香滑粉頸上,察覺她的鼻息聲逐漸加重,心想或許她的粉頸屬於敏感之位,可是我現在無法佔有她下面的嘴,那只能先佔有她上面的嘴,要不然可無法得到心理平衡,所以她的櫻桃小嘴是不容有失,志在必得。

  我的嘴巴一步一步朝向雨艷的香唇逼近,而令已吻在她下巴之位,距離兩片濕潤的誘唇不是一寸之位,為了防止她身體再次做出防狼反應,左掌悄悄移向她的後腦,當掌心按下之際,我的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貼在她誘惑迷人的櫻桃小嘴上。

  雨艷緊閉雙唇,欲避開我的索吻,可是我的左掌已有此防範,緊緊將她按著,令她無處閃避,我再睜大著眼睛向她做出凝望,無奈的她,緊皺著眉頭,羞眼一合,僅能以沉重的鼻息聲,迎接我的到來。

  此刻,我的情緒極為高漲,甚至有些難以置信,竟可以與當日心中的白領麗人親嘴,而且她還是強敵也篷的秘言,我好像在作夢似,但眼前這一切全是真實的,剎那間,內心所湧現的亢奮是最為激烈的一次,相信亦會是最難忘的一次。

  急躁的我,不忘憐香惜玉之心,仍懂得壓抑激動的情緒,只在雨艷兩片濕潤的珠唇上,輕輕的吻,輕輕舔弄她誘唇的口紅,當舌尖碰到兩片珠唇的縫隙,全身的動力同一個時間湧向舌尖,彷彿不讓我冷靜下來,並催促舌尖盡快攻入櫻桃小嘴內,獵取她嘴內稀貴的香液。

  我沒有制止舌尖喜愛品味的貪婪天性,同時,亦滿是雙眼的好奇心,一邊凝望雨艷羞人答答,面泛紅霞,羞澀的一面,另一邊讓舌尖如蠻半般,拼盡所有的力氣,硬生生撬開兩片珠唇的縫隙。

  雨艷兩片濕唇,終於屈服於舌尖的蠻勁下,微微張開。

  舌尖終於闖入兩艷的櫻桃小嘴內,終於成功舔弄她的香舌,剎那間的興奮不知如何去形容和表達,或許激動的摟抱已表達了一切。

  沒錯!激動的反應,等於內心澎湃的情緒!

  此刻,望著雨艷羞人的紅頰,看著與她嘴貼嘴的香艷一幕,激動的情緒再次攀上另一個激烈的高峰,我默默地合上雙眼,全神投入吮吸雨艷的香唾,並刻意挑向她的舌底,以帶動她那生硬的幼舌,逐步引進我嘴內,就這樣我倆雙雙陶醉於激烈的濕吻中。

  雨艷傳出沉重的鼻息聲:「嗯……嗯……」

  不知雨艷是不天資聰明的關係,她似乎很快便掌握濕吻的技巧,我也樂得與她享受雙舌交疊的溫馨,除了深深吮吸小嘴內的一切,和聆聽從她喉嚨不經意發出的低吟聲之外,右手也開始從她纖細的小腰摸向頂在我胸部的彈乳上,當掌心碰在她小背心的乳房上,嚇得她全身顫抖了起來。

  沒錯!此刻的雨艷如臨大敵般,身體除了發出劇烈顫抖之外,並即刻停止纏綿的濕吻,並且想把身體往後退,以逃避我的魔掌對她乳房發出的攻擊,可是她後退之路已被我的左臂擋住,而且還被我輕輕一推,整個人又回到我的懷抱裡,彈實的乳房和誘惑的櫻桃小嘴再一次宣告失守,墮入萬惡五指深淵之中。

  雨艷似乎發出求饒的呻吟說:「嗯……不……不要……」

  既然是不清楚的要求,那就沒必要作答,並且立即用嘴封住她的小嘴,強行剝奪她要求的權利,右掌繼續在彈實的乳房上輕輕揉搓,這回我算是真其實實,摸上處女的乳房,內心湧起無比的興奮。

  乳房的大小雖是因人而異,但我相信手感始終會是一樣,甚至和失身的女人有所分別,起碼我現在感受到,彈實之中帶有韌性的手感,而這種感覺在電媚或火狐身上是沒有的,雖說她兩人的乳房同樣是彈實且帶有韌性,但彼此間的手感還是有所分別,好比拿上生芒果,半生熟芒果,和熟透芒果般,皆有不一樣的手感。

  可是摸在小背心上,始終被罩杯隔了一層,少了摸上實物那份親切感,心想還是摸進衣內較為實在,於是揉搓幾下後,便滑落衣角,當右手開始鑽入衣內之際,卻遭雨艷強烈的阻欐。

  雨艷驚慌之下,急忙緊捉我的右手說:「不!主人!不要這樣……」

  我溫柔約說:「雨艷,只是摸摸罷了,又不是把你佔有,你害怕什麼呢?」

  雨艷羞怯的說:「不……不好……現在還是不行……我還沒有心理準備……」

  我微微笑的說:「剛才接吻不是同樣沒有心理準備嗎?但你的表現很好哦……」

  雨艷堅持的說:「主人……剛才我獻出初吻……已是最大的勇氣,我不想再繼續下去,因為我實在害怕……害怕越軌……誤了主人的大事,我們到此為止好嗎?」

  我有些不滿的說:「到此為止?」

  雨艷沉思一會兒後,似乎提出最大的勇氣說:「主人,雨艷早晚是您的女人,我的初夜是沒有人可以奪走,所以我想向您請求,在未獻上我的第一次前,希望能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我實在不想未失身之前,身體己被你看得一清二楚,希望您能體諒,如果還是不行的話,那就……就……隨您的便吧……」

  雨艷這時候向我提出停止的要求,可真夠掃興的,原本想一口拒絕,可是回頭一想,她的要求等於是我對她的尊重,況且不多不少也扯上尊嚴的問題,這個面子我不能不給她,但沒理由就這麼了事,畢竟我身上的慾火還燃燒著,還沒得到解決。

  我猶豫了一會兒說……雨艷,我絕對尊重你,亦不會傷害你的尊嚴,可是如此停下的話,不就等於任務失敗,試問你甘心嗎?」

  雨艷連問回答說:「當然不會甘心!我是為了增加巴拉吉的魔力而來,如果失敗的話,顏面受損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影響到主人您的……」

  我笑了一笑說:「嗯,其實任務還是可以繼續執行,並且不會把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三楚,一定會留下一份神秘感,就不知你能不答允罷了?」

  雨艷回答說:「主人,只要能保住身體的神秘感,我當然是願意與您配合,就不知該怎做呢?」

  我認真的說:「雨艷,任務的目的是要挑起我的慾火,剛才慾火已被挑起,只是還沒成功洩出,對嗎?」

  雨艷羞怯的點點頭說:「是!」

  我滿意的說:「好!洩出的難題就由我親自來做,你只需負責挑起我的性慾就行,相信只要我在興奮的狀態裡完事,便是最好的結果,對嗎?」

  雨艷繼續點頭說:「對!您想我擔任怎麼樣的挑欲工作呢?這點您可要先講清楚,畢竟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我望著雨艷修長的美腿,大膽的說:「你知道我很喜歡你的雙腿,你只需讓我看著和摸著,我就會興奮無比。」

  雨艷想了一想說:「只是讓您看和摸著?」

  找即刻回答說:「是!只需讓我看著和摸著你的雙腿,我就會命它射出,擔保不會將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更不會趁機佔有你,放心。」

  雨艷猶豫了一會兒,羞怯的點頭說:「好吧……要怎麼開始呢?」

  聽到雨艷的答允,心中興奮的說:「雨艷,不需要擔心,很容易做到的,你先坐在床邊,面向床頭就行,如果可以把短裙卸下,那就事半功倍,可以嗎?」

  雨艷一聽之下,當場嚇得不知所措,雙手只顧捉著衣角和裙角,久久答不上話。

  我小聲的問說:「怎麼了?有問題嗎?之前你不是已經提出勇氣,主動把短裙掀起,現在怎麼又猶豫不決呢?」

  雨艷小聲的說:「掀起和脫下是兩回事……」

  我窮追猛打的說:「雨艷,剛才你不是說過,到我的房間全是為了我,和增強巴拉吉的魔力嗎?並且還說遲早會將初夜交給我,答應當我的女人,現在我的建議又不是佔有你,更不是將你的身體看得一清二楚,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

  雨艷羞怯的說:「是……但真正做起來是有些難度,要不可不先讓我平撫心理了再進行,請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說服我自己好嗎?」

  我爽快的說:「當然可以!我有信心座下的使者必有勇剛的一面,絕不會遇上難題便後退,更不會忘記死也要往前走,絕無後退的理由。」

  雨艷望了我一眼,眉峰深鎖,始終答不上一句話。

  我以退為進的說:「雨艷,要不你到沙發上坐一會兒,或許很快能解決你心理的問題,好嗎?」

  雨艷輕輕答一句說:「嗯……」

  雨艷回答之後,便從床邊站起,走向沙發的位置,而我趁她未走到沙發之際,立即脫下內褲,半臥於床邊,手握著小雞雞,面向沙發位置,等待雨艷的轉身。

  雨艷走到沙發前,轉過身坐在沙發上,當望向我的時候,突然從沙發上彈起,驚訝的問我說:「主人……怎麼您……」

  我若無其事的回答說:「剛才我的慾火已被你挑起,表示你執行的任務已算完成了一半,現在我自己令它射出,幫你完成另一半任務。當然,望著你射出的功效比較大,畢竟望若你,我的慾火就有漲無退,所以你不需要顧及我的感受,更不需要一定要在我面前脫下短裙,你坐在沙發上就行了,我要開始了……」

  雨艷聽後,似乎很不安心,當坐下之後,望了我一眼,很快又把視線轉移到另一個方向,然而,她這坐立不安的反應是我預料中之事,亦是我所期待之事。

  我握著小雞雞,望著雨艷性感的修長美腿,一邊套弄著小雞雞,感覺無比的溫馨。

  突然,我察覺原來對著心愛的女人,除了和她做愛之外,赤裸裸的在她面前打手槍,也是一件興奮痛快之事,尤其是未曾和對方做過愛,兩人之間的感情又發展到撫摸的階段,僅存一份尷尬和矜持,那就更加的刺激,因為對方隨時隨地會主動上前獻身,試問等待這等美事怎麼能不心癢,不刺激呢?

  我邊望著雨艷的美腿和胸脯,邊套弄著小雞雞,雖然我和她保持了一段距離,無法瞧清楚她是不臉紅羞怯,但從她坐立不安的情緒和一直逃避目光的舉動,必定十分害臊,倘若繼續維持這種情況,那對我就很不妙,必須想個法子才行。

  雨艷的身體動了一動,改變美腿的姿勢。

  我借題發揮的說:「雨艷,你知道我很喜歡你的雙腿,它令我無比的興奮和刺激,請不要隨便移動它,要不然會影響我對它的專注,導致無法盡快完事,拜託。」

  雨艷聽了後,站起身朝我的方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過來。

  望著雨艷走過來的時候,我知道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已有見效,試問一個鍾情於你的女子,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對方不停的稱讚,和對她那麼的重視,試問她怎麼能不激動,不為你犧牲一切呢?

  女人生下來的使命,就是把身體奉獻給男人,除非對方不是她鍾情之人,既然感情可以發展到撫摸的階段,那還有什麼理由不奉獻呢?別忘記,人常說母愛的偉大,甘為子女不惜奉獻一切,但要成為母之前,就必須先奉獻給夫,這是大自然不變的定律,同時這亦說明了另一件事,女人狠起來的話,手段絕不比男人的差。

  我邊套弄著小雞雞,邊凝望雨艷的說:「怎麼了?」

  雨艷三舌不發,走到離床邊不是一尺之位,跟著提起纖細柔白的玉手,伸到腰問的短裙上,繼而將裙扣輕輕一鬆,拉鍵往下一拉,短裙在無聲無息的情況下,沿著修長的美腿迅速滑至地面,性感的下體只剩下肉色的絲襪和粉紅色的小內褲,面封這般火辣辣的香艷挑欲,我可當場愣了一愣,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望著擁有四十三寸美腿,身材修長的白領雨艷,難以想像她敢在我面前主動暴露下體,雖然下體並非赤裸裸、光脫脫的暴露,但面對一個純情的處女,身體不是焦點的全部,而是在心慌表情下,敢拋羞澀於不顧,憤然暴露身體敏感之位,才算是令人色心兼動的偉大創作——她已經做到了。

  雨艷雙腳退後一步,俯身撿起地面的短裙,這一刻,吊帶低胸的小背心騰出胸前雪白的誘人乳肌外,還有包著乳房、性感的粉紅色蕾絲胸罩,然而,最動人還是她那雙四十三寸的修長美腿,在柔和燈光映照下,肉色絲襪的光澤顯得更加幼滑之外,腿間那條迷人的小內褲,無疑在顯露超凡的地位和嬌貴。

  我強行壓抑衝動的雙手,嚴禁摸向雨艷豐腴的彈臀,害怕這一摸會嚇走眼前的一吻。

  雨艷撿起短裙,頭也不回,便往身後的沙發上一拋,那是一個多麼瀟灑,且又有自信心的動作,尤其是出現在下體僅穿著內褲的半裸美女身上,其豪恣的一面,簡直是無懈可擊。

  我忍不住發出讚美的說:「真是……美極了……」

  雨艷發出嫣然一笑,隨即換上一張既嚴肅,又帶有幾分緊張的表情說:「主人,我想到而又能夠為您做到的,恐怕只有這些,不知還有什麼能為您做的呢?」

  這個問題裡頭包含著很大的學問,回答的好,便是一片蔚藍的天空,回答得不好,就猶如墮入十八層地獄,甭想有轉生機會,看來必須一招打動她內心之深處,既然她因憐惜我,主動走出這一步,那我就以內心的苦,再搏取她多一分的奉獻。

  我傷感的說:「雨艷,很高興你能大膽做出此番動作,我只能說……不感到寂寞……」

  雨艷問說:「寂寞?」

  我點頭的說:「嗯,一份只能靠自己解決的性寂寞……」

  雨艷突然很激動的撲到我面前,並捉著我的手臂說:「主人,對不起,雨艷讓您感到寂寞,我知錯了,以後我不會再讓您感到傷感,即使我不在,您身邊還有幾位使者,肯定不會寂寞,現在……現在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呢?」

  內心竊喜的我,心想:可惜不會裝扮沙啞之聲,要不然連她的內褲也能騙走。

  雨艷再次追問我說:「主人……還有什麼我能為您做的呢?」

  我望著雨艷性感的美腿,並指著說:「你的腿真的很美,很性感,只要是男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摸上一把,即使被告非禮,亦無怨無悔呀!」

  雨艷捉起我的手擺在她的粉腿上說:「只要主人喜歡,想怎麼樣都行,摸吧……」

  此刻,我的手摸在雨艷腰下大腿的位置上,猶如欣賞一件驚世古董般,輕輕的摸,慢慢的摸,從大腿外側摸向大腿內側,再從上摸下,從左至右,嘴邊不停發出讚譽的美聲,但沒有絲毫欲侵犯禁區之意,免得驚嚇她而壞了大事。

  我不停稱讚的說:「終於摸到性感白領的美腿,內心實在太興奮,謝謝你!」

  雨艷羞怯中反問說:「主人……我感覺您好像很辛苦似……不知還有……什麼可以幫上您的忙呢?」

  我興奮的說:「有!當然有!你快坐到床上來……這裡……」

  雨艷臉紅羞怯,慢慢坐上床。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4
第四章 腳的魅力

  一句只能靠自己解決的性寂寞,便感動了雨艷,令她主動提出想幫我的忙,我當然不會錯失此良機,並立即邀她上床。

  雨艷臉紅羞怯,慢慢坐上床。

  當下我推動雨艷的身體,想將她擺好姿勢,豈料,一碰之下,方才察覺她的身體如同大石一般,顯然是害怕和緊張,所以身體才會出現僵硬的一面。

  我以安撫的口吻說:「雨艷,不要過於緊張,我保證你離開房間時仍是處女一名,絕對不會將你給佔有,現在我只想在你身上得到更興奮的射出罷了。剛才你主動脫下短裙的目的,不也是希望我能從興奮中解決,和減少一點空虛和寂寞,對嗎?」

  雨艷羞怯點點頭小聲的說:「嗯……那我現在該怎麼做?」

  我示意雨艷側身躺著說:「你就這樣睡在我的身旁就行了……

  雨艷聽從我的吩咐,側身躺在我身旁,形成臉對臉的姿勢,當小雞雞碰向她腿間敏感區域,她的屁股即刻做出閃避的反應,但我比她快一步,右手按她的玉臀上,不讓她往後退的說:「不要避開……有絲襪和內褲阻擋著,無法侵犯你的,放心……」

  合理的解釋,自然得到雨艷的認同,接著她很安心的躺在我身邊,而我繼續摸著她的乳房,小雞雞貼在她禁區上,輕輕貼磨著,激吻當然是避免不了的,就這樣我倆開始親親、摸摸、擦擦……

  此刻的雨艷,如同打在我體內的興奮劑,但我不知她是因為激吻,還是乳房或禁區受到貼摩的關係,開始變得異常的激動,鼻息聲加促外,摟抱的力度,更是有增無減,偶爾還會發出兩句沉重的呻吟聲,令我也不禁緊張起來。

  雨艷媚眼如絲,面泛紅霞,模模糊糊發出幾句:「嗯……嗯……」

  激動的我,再也無法忍受,慾火在體內肆意的燃燒,於是悄悄移動了身體,在她圓潤的耳珠上,輕輕送上一吻的說:「雨艷,可不讓我親一親你的雙腿,我現在很需要它……很想得到它……」

  雨艷羞怯點點頭的說:「嗯……」

  得到雨艷親口的答應,我如奉旨般沿著耳珠吻向柔滑的粉頸上,繼而在小背心的低胸處,一吻嬌嫩又雪白的胸脯,為了不想要她受到驚嚇,即刻離開乳房敏感部位,匆匆滑落僅有絲襪和內褲遮掩的下體上。

  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哇!多性感的美腿呀!」

  雨艷四十三寸的修長美腿,肯定招來不少女人嫉妒的目光,而它那彈而有力的腿肌,完全沒有絲毫的鬆弛,並且散發出青春熱血的動力,命彈實的美臀勾畫出一條性感的曲線,然而,小腿固然沒有大腿般的結實,但勝在嬌氣可貴,一併之下,剛柔分明,變成一條性感優美的曲線,真是奇妙!

  修長的美腿已令我神魂顛倒,而今還外加一層性感絲襪,簡直刺中男人的要害,此刻我不再猶豫,即刻吻在大腿的內側上,眼角窺望粉紅色的小內褲,以探清楚黑影上的毛髮屬多屬少,可惜,聰慧的雨艷待我吻向大腿上的那一刻,她的雙手迅速掩在玉門前,雖是有些掃興,但矜持的態度卻又是我想看到的,真矛盾呀!

  當吻在雨艷的粉腿上,內心湧現一陣陣慌失失的感覺,繼而吻向大腿內側,離禁區不遠之位,心跳的次數更為厲害,情緒亦變得異常的激動,落在美腿之吻,不知是不成了半嚼牡丹,只知道內心十萬分焦急,身體不知不覺中已做出了對調,變成我的頭向著她的腳趾,屁股則朝著她的臉。

  我就這樣吻著雨艷的粉腿,沿至膝蓋和小腿之位,最後落在嬌柔的腳面上。

  雨艷驚慌的叫著說:「主人……不要再吻了……那裡不行呀……」

  我當然不會順從雨艷的意思,一方面繼續吻著,一方面欣賞她的小腳,繼續吻至腳底的位置,這時候的雨艷,極有可能已被嚇壞,她不停使勁想把腿縮回,可是她的腳已被我半個身子壓住,想要得到掙脫,談何容易?

  雨艷喊著說:「不要這樣……主人……」

  我繼續吻著雨艷的小腳,當全神投入吻在腳底的時候,貪婪的舌頭也伸了出來舔上幾下,也許舌頭的舔弄,令她心癢難當,導致把腿往身體一縮,可是她這個動作卻把絲襪勾破了一個小洞,我不知是我的牙齒還是指甲所造成,反正也沒有時間去判斷,因為我第一個反應是把縮回的腿扣住,絕不能讓它逃脫。

  雨艷驚慌的恐叫說:「主人……不要……很癢……」

  幸好我的手腕即時將雨艷的小腿緊緊扣住,接著迫不及待,摸向肉色絲襪的小洞上,然而這個小洞真的很小,甚至可以說不是小洞,只是一條很短的撕破裂痕,但裂痕底下是雪般白的膚色,而雪白的膚色,正是雨艷的玉腳,一位身材修長、白領麗人的玉腳,更是我長久以來,期待能觸摸的玉腳呀!

  沒錯!多年期待、夢想的白領玉腳,如今出現在我眼前,剎那間的興奮和衝動,好比從滑防拴衝出的水柱般,跟本無法阻擋,結果五指插入絲襪的裂痕上,用力一捉,使勁一扯,輕易便撕破一大片,心裡簡直是痛快極了!

  雨艷仍不死心,雙腿不停的掙扎,口裡則喊說:「主人,不要這樣……怎麼撕破我的絲襪……您冷靜……冷靜吧……不要衝動……不要……」

  我緊扣雨艷的玉腳,令她無法脫困,並且迅速移轉身位,將她修長的玉腿呈八字形大大張開,跟著跪於兩腿之間,面向她激動的說:「雨艷,你知不知道,多年以來,我一直渴望能有個白領麗人當我的女朋友,即使沒這個福氣,亦期待能摸上白領麗人的玉腳,這不但是我的心願,更是一個期待會實踐的夢想,現在你就是我渴望中的白領麗人,你的腳就是實踐我夢想的生命力,請不要拒絕我……」

  雨艷聽我說完後,好像被我催眠似的,身體開始放軟,不再做出掙扎。

  既然雨艷不再反抗,我將絲襪再次撕開,現在她的左腳已從肉色絲襪中釋放出來,成了名副其實的柔白玉腳,迫不及待的我,隨即送上輕輕的撫摸,奇妙的是竟摸出一種冰清玉潔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我知道她是處女的關係,所以感覺上我是第一個摸它的男人。

  雨艷的玉腳確實很可愛,除了柔滑嫩白之外,摸上去的感覺,好比摸著嬰孩的臉,簡直是愛不釋手,然而,五根纖纖玉趾就更有趣了,趾甲晶瑩平整,幼嫩中帶有嬌貴之氣,但摸在腳底板上,她的反應和嬰孩就有分別,嬰孩是發出可愛的癢笑,而她卻是緊張的羞笑和誘人的呻吟。

  雨艷輕聲細語的說:「主人……請不要騷我的腳底……我怕癢的……」

  我點點頭回答說好之後,接著一口將腳趾頭含在嘴裡,慢慢輕舔。

  雨艷嚇得花容失色,即刻發出求饒聲說:「不……不要……不要擺在嘴裡……那……不……」

  剎那間,我的快感從雨艷的求饒聲爆發出來,甚至變得有些野蠻,她越是喊說不要,我就興奮的想給她多一點,此刻,非但舔腳趾頭,而是兩根三根,或幾根腳趾一起舔,每當她發出叫聲,我就加重吮吸力,然而,我發現舔向腳趾與腳趾之間的底部,她最為激動,除了緊捉被單之外,還猛拍床褥,叫聲哭笑參半。

  雨艷發出震撼的叫聲說:「不!主人……放過我吧……癢……不要……不……求求……您……」

  偷偷望了雨艷一眼,發現她的情緒極為激勤,秀麗的俏臉漲得紅撲撲,雙手猛然拍打床褥,嘴裡直喊求饒,身體猛烈搖擺不停,胸前的乳房掀起波濤,彈實的美臀隨著纖腰的扭動,挾起腿間的小蜜洞,上下高低的挺動。其態撩人春意。

  面對雨艷床上的浪態,看得我欲血翻騰,投射在欲溪洞的目光,是多麼渴望撕下她的內褲,掰開兩片陰唇,將火燙的雞巴狠狠塞進狹窄的蜜洞裡。可是,現在並不是時候,雖然目前小雞雞近四寸長,破處應該不成問題,但覺得還是不好強來,失信於她事小,失去用大炮破她處女身才事大,畢竟離巴拉吉修成日還有五天,一天長一寸,到時候用九寸的雞巴破她的處,那才夠痛快。

  雨艷扭動蛇腰,晃擺彈臀求饒的說:「主人……不要親我的腳了……我受不了……」

  我從嘴裡吐出雨艷嬌細的尾腳趾說:「我也快受不了……」

  雨艷正想說話之際,我又舔弄她那嬌嫩的腳底,急得她又告急哀叫喊說:「主人……不要……不……」

  望向雨艷一臉羞紅的俏臉,看著她扭擺下體的浪態,丹田的慾火就劇烈焚燒起來,我無法再堅持下去,即刻用手腕緊箍著她的左腳,再將她的右腳一捉,往嘴裡一送,當牙齒落在腳趾之間的空位上,便咬著絲襪發力一扯,撕開一道裂縫之後,手指再狠狠的一撕,雨艷柔美嫩滑的右腳輕易的從絲襪中釋放出來。

  雨艷惆悵的說:「主人,怎麼又把……我的右腳……」

  我沒等雨艷說完,便把她的右小腳貼在我的雞巴上,當柔嫩雪滑的腳底貼上雞巴的一刻,我簡直爽得說不出話,因為小腳的柔滑,給雞巴帶來一種無比舒服的貼摩,尤其是冰冷的小腳第一次燙在滾熱的雞巴上,那種舒暢的感覺更是無抗拒,繼而,柔滑的腳面輕掃春丸,或嬌嫩的幼趾挑弄雞巴的根部,皆痛快無比。

  現在終於明白,為何那麼多人會喜歡女人的腳,甚至成為戀是狂,原來女人的腳隱藏著無窮的媚力,難怪以前的人會視三寸金蓮為一寶,真識貨!

  當雨艷的腳貼在雞巴的一刻,她立即嚇得花容失色,驚慌中顫抖的說:「主人……怎麼把我的腳放在您……不要……我怕……不……」

  我不管三匕二十一的說:「不要不行!現在我很興奮,你就用力搓我吧……」

  雨艷堅持反抗,欲把右腳縮回,但我強行按在雞巴上,並且恐嚇的說:「雨艷,你不要掙扎,萬一踢傷我的子孫根就不好……搓一搓吧……」

  我這招似乎很見效,雨艷的右腳不敢再胡亂的擺動,可能怕真會踢傷我的子孫根,怎麼說這個部位始終很重要,既然她放軟了手腳,那我就盡情享受一番,繼續舔弄柔滑的玉腳,一邊按著她的右腳使勁貼摩我的雞巴。

  雨艷十分害臊和無奈,雙手掩著羞紅的臉,但我舔弄腳趾頭之際,她又癢得難受,不是緊捉床單,就是緊捉枕頭,情況相當狼狽,而我除了窺望她羞澀動人一面之外,還窺望她腿間的小內褲,漸漸地,我被她身上的春光和羞艷挑惑的媚力,引得情慾高漲,丹田之火滾燙髮熱,想必離射精不久了:

  雨艷羞怯的說:「主人……行了嗎……我快受不了……不要舔我的腳…… 」

  我激動的回答說:「我快要射了……你可不望著我?」

  雨艷羞答答的張開掩著臉頰的手,跟著望了我一眼,可是很快又轉移了視線,可能看著自己的腳在貼摩我的雞巴,所以感到尷尬吧。

  雞巴貼在玉腳上貼摩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我開始感到手有些疲憊,況且此刻也無法分心再舔弄腳趾,必須專注於雞巴上,於是放開雨艷的左腳,改用按著雞巴上的玉腳。

  雨艷小聲羞怯的慰問說:「主人……您很辛苦嗎?」

  我喘著氣說:「是呀!還沒法完事,憋著很辛苦……」

  雨艷的左腳得以自由後,似乎鬆了一口氣,可能不必再承受撓癢的煎熬,所以心情沒那麼緊張,開始懂得關心我,慰問我說:「有什麼我能幫到您的嗎?」

  我靈機一動,放下雨艷的玉腳,雙膝朝向她移前幾步,她嚇得雙腿合攏,害怕我會強姦她似,我看了心裡不禁竊笑。

  雨艷顫顫抖抖的說:「您……想做什麼?」

  我嚴肅的說:「我說過不會佔有你,所以你不必慌成這個模樣,我只是想走近一點看著你,畢竟你第一次在床上和我做這種事,希望能有個眼神交流罷了,現在我感到有些累,想專注盡快完事……記著……我不會強好你,放心……」

  雨艷望著我說:「嗯……」

  我再次提起雨艷的右腳,貼在雞巴上開始由慢至快的揉搓,這回她真是沒有再逃避我的目光,或許她覺得我沒有說錯,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倘若沒有眼神交流的話,留下的豈不是一片空白嗎?

  我喜歡雨艷此刻的鎮定,並且稱讚的說:「你的腳很重……放鬆一點……最好可以配合我的動作……免得兩人在鬥力……」

  雨艷沒有回答我,但我可以從感覺中知道她的意思,現在我和她已有了共鳴,她的腳開始主動揉搓雞巴,我也擺動屁股迎合玉腳的貼摩,速度開始漸漸的加快……

  此刻,雨艷的臉上沒有羞怯的表情,只有凝望著我的眼神,也許她把焦點投在我的臉上,所以暫時能壓抑內心的尷尬或羞澀,而我同樣凝望她那秀麗的悄臉,腦海想著第一次遇見她的情景;想著她秘言打扮的美態……

  當想到雨艷秘言的打扮,內心就亢奮起來,陣陣的快感急湧心頭。

  我緊張的說:「我快……要完事……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

  雨艷不解問說:「拒絕什麼?」

  我不停的說:「不要拒絕我……不要拒絕我……不要……」

  雨艷眉頭一皺的問說:「到底不要我拒絕您什麼呢?主人,您能說明白嗎?」

  我緊張的說:「來不及了……加快你的腳……」

  雨艷一邊緊張的望著我,一邊加快右腳對雞巴的揉搓。

  堅挺的雞巴在柔滑玉腳的搓摩下,快感一浪接一浪而來,不長進的雙眼此刻卻被雨艷誘惑的小內褲所俘虜,澎湃的欲血不停在體內擴散,並且湧向幼細的輸精管內,在不是四寸的雞巴裡膨脹,就快要堅持不住了。

  我情緒高漲激動的說:「雨艷……我……快要爆漿了……」

  雨艷眉宇間皺起疑惑的眼神,我繼續按著她的右腳,加快揉搓的速度,當最緊急的一刻,另一隻手突然伸入她的腿間,插入絲襪,挑進粉紅色小內褲裡,直接摸在她身上最敏感的蜜穴上,她嚇得驚慌失色,雙腿合攏,驚叫一說:「哇!不……不要…

  當摸在雨艷敏感的私處上,心中湧起的亢奮簡直瘋狂到極點,體內澎湃的欲液如同水柱般,直射在她的大小腿上,甚至腳板底下。

  雨艷望著身上的白色濃精,驚訝中,叫了一聲:「哇!什麼……」

  我興奮指著雨艷,大聲一喝的說:「好!射得好!爆得好!你!不要動!不要叫我把手拿出來,我要靜一靜!不要動!」

  雨艷目瞪口呆,不敢發出聲音,不敢亂動,合攏的雙腿,硬生生把我的手夾在蜜穴上,雖然我情慾高漲,極度亢奮,但還記得約法三章,不會破壞宮靈血一事,所以手指沒有插入蜜縫內,只是在兩片花瓣的上中下游,快速撫摸一遍,與此同時,發現這塊蜜桃林暖烘烘,野草雖不多,卻十分肥沃,雨艷夏為充是,絕對是理想中的熱帶雨艷,是塊值得開墾的好地。

  寧靜的一刻,房間沒有任何的聲音或動作,情況好像世界停頓了似,我和雨艷久久沒有發出聲音,沒有任何動作,彼此凝望著對方,各人追逐自己思潮的方向,和呼出沉重的鼻息聲。

  過了一會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三分鐘,也有可能是五分鐘,緊張的情緒開始平伏下來,氣也不再喘了,這時候,我才慢慢將插在雨艷內褲的手抽出來,雨艷用手遮掩腿間的蜜林,撿起沙發上的短裙,快步直奔浴室。

  獨自一個躺在床上,望著沾有雨艷淫液的手指,想到她是尚未破身的處女,情不自禁嗅一嗅處女淫液的味道,以滿是內心的好奇,可是嗅上幾遍,分辨不出是什麼味道,可能屬於沒有味的味道,又或許這麼說吧,沒有味道的味道,正是處女淫液的味道,我想就是這樣吧。

  望著床頭的電子板鐘,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接著是五分鐘五分鐘的過去,不知不覺已過了半個鐘頭,這時候,我開始察覺有些不對勁,立即衝到浴室,猛烈的敲門。

  我焦急敲門的說:「雨艷!你沒事吧……可以應一聲嗎?」

  過了一會兒,非但聽不見雨艷的聲音,連水聲也沒聽到,我越想越不對勁,本想把門踢開,最後還是決定再敲一次門說:「雨艷,可不回答我一聲呢?你沒事吧?」

  幸好,這回聽到雨艷回答說沒事,我才放下心頭大石,想了一想,聰慧的她絕對不會做傻事,還是回到床上等候吧……

  躺回床上,心想:雨艷在浴室待那麼久,到底在做什麼呢?會不會因為我侵犯她的下體,導致她覺得受辱,躲在裡面哭泣呢?可是想了一想,我又不是強姦她,沒有破她的處,即使不高興也不會哭吧?莫非她在浴室手淫,解決生理的需要?

  種種的想法,始終沒有一個能有說服力的想法,本想過去找電媚和火狐商量,可是這屬於雨艷的隱私,倘若沒得到她的同意下,貿然向第三者說起此事,即使不是羞辱,亦會傷害了她的尊嚴,不可不妨。

  過了三分鐘,浴室的門終於打開,我留意並沒有水蒸氣散發出來,意味著她剛才下是在沖涼,而是刻意把自己鎖起來,當一個人刻意將自己鎖起來,表示很不開心,嚴重的話,還會哭上一場。

  我上前捉著雨艷的小手說:「怎麼了?很不開心是嗎?」

  雨艷只是搖搖頭,沒有回答什麼,更沒有看我一眼,急得我不得不找個角度,試著正面望她一眼,看看她是不哭過一場。

  望了幾眼後,確定雨艷的眼睛沒有哭過的痕跡,心想:在浴室待了三十分鐘,既不是沖涼又不是痛哭,那很有可能是解決生理的需要,總之,情況不是想像中那麼壞就對了,沒必要過於擔心,總算可以鬆了一口氣。

  雨艷小聲的說:「怎麼這樣看著我呢?是不是我的臉沾上什麼東西?」

  我牽著雨艷的手說:「沒什麼,剛才見你在浴室那麼久,擔心我的冒犯造成你的不快,對於你受的委屈,我雖然不可以向你道歉,但身體語言應該可以吧。」

  說完後,我的手擺在右額上,向雨艷做出道歉的動作。

  雨艷急忙拉著我的手說:「不!千萬不可以!主人,我沒有感到絲毫受委,剛才在浴室只是平撫情緒罷了,畢竟在您最衝動的一刻,我腦海中浮現太多的問題,剎那間不知怎麼去面對罷了。」

  我牽著雨艷的手坐到床邊,關心慰問她說:「腦海中浮現什麼問題?雖然我的智慧不比你高,可是有些事卻是旁觀者清,能不說給我聽聽嗎?」

  雨艷回答說:「不!主人的智慧絕不比雨艷的差,只不過問題礙於尷尬,不方便說出口罷了。」

  我追問說:「是不是剛才我的手摸進你的內褲,跟著又對你發出嘖喝,所以覺得我是個脾氣很壞的人,往後不容易相處是嗎?」

  雨艷回答說:「絕對不是!您對我發出瞋喝的一面,正是我所期待能見著的一面,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往壞處裡想呢?況且這又不是壞處,而是降頭師須有的霸氣,男人應有的威武氣概,並且……並且……」

  我焦急的追問說:「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要欲言又止的,到底並且什麼呢?」

  雨艷面泛紅霞的說:「並且瞧得出您是個很守信用的人。」

  我不解的問說:「何以看出呢?」

  雨艷說:「主人,我就不害臊大膽的說,免得您又責怪我欲言又止的。原因是在您最衝動的一刻,雖是摸進我的衣內,但始終沒有……沒有……摸進去,難道這還看不出您是守信用之人嗎?再說,一個男人在獸性大發的情況下,非但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還可以尊重對方的請求,簡直是男人中的男人,相處絕對不是問題。」

  我皺起眉頭的說:「嗯,既然不是相處和信用的問題,那我可猜不透你心裡的問題,要不你直接向我說個清楚吧,我最討厭猜謎了。」

  雨艷想了一想後說:「好吧!主人,我就如實的告訴您,當您突如其來摸進來的時候,令我想起一直存在的問題,就是萬一和您發生了關係,那我該如何面對兩位姐姐和卿儀?雖然這個問題之前我是已經克服和解決,並且不再當那是一個問題,可是剛才臨床真正面對的那一刻,才驚覺原來想和做是兩回事,問題始終還是問題,所以感到十分的惆悵……我……

  原來雨艷仍是無法接受姐妹共侍一夫的事,可是我無法開解她,畢竟我不是女人,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倘若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接受,估計她不會不接受,但以威脅手段得到她,非但她會不開心,火狐也會很難過,真是一件相當頭疼的事。假設第一個先上她,之後再上火狐和聖凌師太,情況就會好很多。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先拋出拖字訣,反正不急於一時,還可以趁這段時間送上多一些體貼關懷之心,以搏取她的歡心,也許日後對我情根深種,那不再是克服心理的問題,而是如何找機會失身給我的問題。

  我裝出若無其事般的表情,並且帶著輕鬆的笑著說:「雨艷,你想得太多了,我們十三個人,年紀雖不是很大,但經歷過生死,思想皆已成熟,只要你敢做出決定,她們只會支持,絕不會取笑於你,包括你兩位姐姐也是一樣。現在我向你表明我的立場,除非你點頭答應,要不然絕不會奪走你身上的宮靈血,即使生命危在旦夕也是一樣不會,所以你現在沒必要杞人憂天,順其自然吧……」

  雨艷即刻說道:「主人,您必定吉人天相,絕不會出現危在旦夕的一天。」

  我笑了一笑說:「好!雨艷!你是我座下的雨艷者,等於是我的及時雨艷未來的日子裡,只要有你伴在我身邊已經足夠,至於說得不得到宮靈血,已經不再重要,我重視你的人多過一切。」

  雨艷嫣然一笑的說:「謝謝!對了,主人,剛才的過程中,看到您好像很辛苦,我想問……不知……還是沒有了……」

  我追問說:「有什麼就直接說吧,不要吞吞吐吐的。」

  雨艷說:「我不是想吞吞吐吐的……只是不懂得怎麼講……這樣說吧,距離巴拉吉還有五天方能完成,我是想問在怎麼樣的情況下,您才不會那麼辛苦呢?當然……未來幾天,未必是我過來這裡……」

  我喜憂參半的說:「實話說,我真希望這五天都是你來陪我,至於說辛苦嘛……如果……如果只有絲襪……裡面少了那塊布……情況會好更多……起碼較舒暢……」

  雨艷臉泛疑惑的神情說:「少了那塊布?喔!原來您指的是……」

  一陣羞紅的艷霞,如盛開的桃花般逐漸……逐漸……將雨艷俏麗的臉頰所覆蓋,望向她那高挺的鼻尖,水靈的雙眸,烏黑披肩的秀髮,加上纖細的腰肢,和四十三寸修長的美腿,簡直迷死我了,心想破處那一天,她赤裸胸前誘惑的玉乳,揭開腿間溪林小布,當面對一絲不掛的她,真擔心持久力未必能撐到破處那一刻鐘。

  雨艷臉紅尷尬的垂頭不語,我望著她那可愛的俏臉和性感的身材,突然,發覺她雪滑的玉腿上,少了誘艷迷人的肉色絲襪,心想一定是留在浴室裡。

  我故意好奇的問說:「雨艷,怎麼不見你腿上的絲襪了……」

  雨艷猛然記起的說:「哦!留在浴室裡,忘了拿出來……」

  話還沒說完,雨艷一個轉身,已飛快的跑進浴室,當出來的時候,她的手擺在身後,怕我看見似。

  雨艷走到我面前說:「主人,我想您也累了,我的任務亦大功告成,我想回自己的房間睡,免得讓姐姐和電媚見了,暗地裡取笑我捨不得離開您,可以嗎?」

  我有些失望的說:「你真的不想陪我睡嗎?」

  雨艷羞怯的說:「我想還是不要吧……畢竟這裡有十三張嘴,而您日後又要去修練,現在這麼快就睡在一起,我想不是很好吧,再說……這樣會失去執行任務的意義,未來還有五天,我不希望下一個接替我的人有所誤解,這樣對您的形象不是很好……」

  我同意雨艷的說法,於是接受的說:「好吧!昨天大家在車上困了一夜,你也該

  好好休息,睡上香甜的一覺,我不該自私的還要你來陪我的,不過,能不留下你的絲

  襪給我,萬一睡不著的話,也許它能哄我入睡,如何?」

  雨艷面泛紅霞,輕輕推了我一下羞笑的說:「我不知道……」

  雨艷輕輕一推,拋下一句話後,臉紅羞澀的轉身溜走。不過,她那一推,悄悄地

  把撕破的絲襪塞到我手裡,不禁令我連想起在鬼屋那一次,同樣是脫下絲襪給我,我

  就不明白為何每當與她獨處,她身上的絲襪總是保不住呢?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5
第五章 泰國的街景

  一陣歡笑的聲音把我從睡夢中吵醒,但床邊沒有任何人影,聲音是從雷情的房間傳出來。伸了一個懶腰,看一看床頭的電子鐘,顯示十八點;十五分,表示傍晚六點半,原來我已經睡了匕個多鐘頭,難怪會被吵醒,畢竟我是個貪睡之人,再吵的環境下都能入睡,所以不能怪她們把我吵醒。

  起床準備到浴室洗臉,發現雨艷被我撕破的絲襪仍留在枕頭邊,於是趕緊藏在衣櫃的抽屜裡,免得電媚看到後又會大作文章,到時候令雨艷尷尬就不好了,況且我也怕她向我問長問短的,女人最不好的就是這點好奇心,經常命男人防不勝防。

  收起絲襪,撒了一泡深黃色的尿,接著簡簡單單刷了牙,便進去沖涼洗頭洗臉的,當洗到小雞雞的時候,發覺它好像又大了一點點,心想:巫爺可沒有騙我,真是一天長一寸,巴拉吉匕天的培育期,加起來不就整九寸長,到時候還得了?說它不是女人的恩物也不行了,真厲害!

  望著小雞雞,內心不禁沾沾自喜,以前一直希望有條能幹得女人死去活來的雞雞,而今已如願以償出現在我的身上,雖然還有五天才算大功告成,但有五位使者鼎力相助,必定馬到成功,況且現在又脫離了險地,即使也篷找到也不會相信的地方,根本沒有絲毫的壓力,不過,未來的五天可就辛苦雷情了。

  其實說沒有絲毫壓力,並非真的沒有壓力,好比巫爺忘記傳我咒語,那就功虧一簣,然而巴拉吉的食量已與日俱增,相對雷情體內的經血卻與日俱減,這個關口並非容易熬得過去,很講究個人的意志力和體格問題,真望她能撐得住。

  沖了涼,抹乾身體水漬的時候,腦海裡還是想著雷情一事,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和不可思議,前世她騙我當太監,害我沒了命根子,今世非但償還一條命根子,還要保護它匕天,為它流匕天的血,我就不知道以前太監闈割後要休息幾天,如果同樣會流匕天血的話,那肯定是神奇中的神奇。

  當下圍著毛巾到行李箱找內褲的時候,發現浴室門後已掛有一條,衣和褲皆具備整齊,心想:行李我沒動過,接著又不知不覺中睡到現在,誰會為我準備內褲呢?其實這個問題也沒有必要想,不外是電媚或火狐,雨艷目前的身份暫時是不敢搶這份差事的,如果真是那兩位,那絲襪一事不就行跡敗露了嗎?哎!頭疼就對了!

  現在管不了內褲是誰掛在這裡,只知道是一件溫馨牌的內褲就行,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後,再梳上個英俊頭,照了照鏡子,準備到雷情房間之際,才察覺肚子已餓上好一段時間,今天終於感受到快活不知時日過的滋味是怎麼樣的一回事。

  來到雷情的房間,大家向我問好,我同樣問大家一聲之外,還特別慰問雷情的狀況,以示對她關心和愛護。

  雷情心情極佳的說:「主人,沒問題,現在已經習慣了,懂得如何去適應,已不再感到可怕,您大可放心。」

  我仔細觀察雷情是不撒謊。

  雷情好奇問我說:「主人,怎麼了?」

  我笑了一笑說:「沒什麼,看你有沒有撒謊,不過看情形好像真的沒事了,剛才沖涼的時候,還為你擔心好一陣子,現在看你的表情,並非想像中那般難受,心理上總算安心一點。」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原來主人一直都有顧及我的感受,謝謝……」

  電媚笑著說:「雷情,主人對每一個人都重視,你為他培育巴拉吉,當然是更加的重視,其實巫爺說過,培育的階段你會得到更大的樂趣,看你現在輕鬆的表情,應該挺不錯的,其實輕鬆能不說成風騷呢?哈哈!」

  雷情臉紅垂低著頭,不敢正視大家。

  聖凌師太關心的問說:「雷情,你真是已能適應?倘若有什麼問題不妨說出來,千萬不要埋在心裡頭,這對你日後影響可大的哦……」

  雷情肯定的說:「師傅……我真的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雷情,那現在的狀況是如何?比如說感覺怎麼樣?」

  雷情低著頭想了一想後說:「真的沒什麼不妥,現在覺得它吮吸經血的時候,似乎變大之外,還有……還有就是胸部有些疼痛,但這疼痛不是難受,好像以前發育那種感覺。」

  雷情說完後,臉上一片羞紅之色,如果在場不是有第三者的話,我真想看看她所謂的胸部發育之痛,到底有什麼改變。

  電媚笑了一笑說:「哦!這沒問題的,巫爺說過培育巴拉吉之後,你的胸部會有所改變,這對女人來說,可是天大的美事,真羨慕死我了,哈哈!」

  電媚談起性的問題,我雖是很喜歡,可是怕雷情尷尬,於是轉移話題說:「剛才聽你們有說有笑的,好像挺開心的,到底是什麼事呀?對了,火狐怎麼悶在一旁?好像滿懷心事,怎麼了?」

  火狐回答說:「主人,我沒事,不必為我擔心。」

  電媚說:「主人,火狐至今還在想著巫爺訓她的那番話,現在還處於自我檢討中,以她開朗的性格,相信很快就會沒事,現在只是過度期罷了,不用擔心。」

  我點點頭的說:「知恥近乎勇,能夠從訓話中進行自我檢討,絕對是件好事。不過,切記一點,大地萬物皆有四季變化,方有萬象更新的朝氣,人也是一樣,不管喜怒哀樂,同樣也要有個限度,我指的是要懂得控制自己,尤其是情緒那一方面,最好給自己定一個時間,過了那個時間,便要迎接新的一天到來,切不可長久性投於環境之中,要不然就會鑽入半角尖,漸漸的,便會迷失了自己。」

  火狐說:「是的,我會記著主人說的話。」

  聖凌師太對火狐說:「二妹,主人說的話沒錯,不要想得過於投入而迷失了自己。別忘記,你是火使者,雖然使者之中不分前後,但我看得出來大家都以你為首,千萬要振作起來,主人是要一個有活力的火狐,千萬可別把你的火全給淋熄,要不然巫爺又要多訓一次話了。」

  火狐點頭的說:「大姐說得是,二妹記住了,謝謝關心。」

  我對火狐說:「火使者,我容許給你一天時間自我檢討,明天這個時候,你要將以往敢做敢當的火狐帶到我面前,知道嗎?」

  火狐跪在地上說:「火使者領命!」

  沒料到,只是想要火狐不要鑽進半角尖,故以嚴肅的語氣警惕她,而她卻突然像古代人接聖旨那般向我朝跪,真教我啼笑皆非,不過,這種感覺我並不抗拒,反而還有些喜歡的說:「起來吧!」

  電媚將火狐扶起,跟著問我說:「主人,今天您講話思路方面,似乎不像以前的您,以前您給我的感覺,不像是會說出如此深奧的人生大道理,即使今天早上的您,也察覺不到會有如此威嚴的一面,是我以前看走眼,還是巫爺又傳您什麼了呢?」

  電媚一語驚醒夢中人,此刻,我才察覺剛才會出口成文,而且講解大道理,真是感到莫名其妙,但這麼多人看著,我只能撐著說:「電媚,巫爺沒傳什麼東西給我,如果你感興趣,不妨多留意我,或提點我什麼。」

  聖凌師太說:「電媚,主人已不是普通的人,如今已脫胎換骨,他的智慧只會越來越高,因為一旦他觸動內心的感想,本身的智慧與心智就會如同機器般,因啟動而更進一步,即使遇上某些事物雖然不會有過接觸,也會隨心而想便悟出道理,這是巫爺當年和我說過護身符咒的力量。」

  電媚點頭的說:「哦!原來是這樣,難怪和主人相處幾天,總是感覺上他不停在轉變,現在終於明白了,真厲害。」

  我相信聖凌師太不敢拿巫爺來撒謊,聽她說出此番話後,我也覺得並非不無道理。最近我確實經常觸發內心的感想,剛才沖涼的時候,正好觸發內心想著雷情和我前世的事,不知不覺,智慧又高了一些,看來以後要經常想多一些才行。

  我轉移話題追問的說:「你們還沒說剛才高興的事?」

  電媚說:「主人,卿儀為了我們覺也沒睡,一直在辦理我們日常所需之物品,和準備好一切,以備我們可能隨時會用到。」

  我感激的說:「卿儀,我之前不是對你說過,千萬不好如此勞累的嗎?我們都是一家人,工作不分你我,有工作大家一起分擔就是,下次不要這樣了,要不然大家會過意不去。」

  卿儀說:「主人,其實沒什麼勞累不勞累的,只是我們突然轉來此地,我那兩個秘言來不及準備一切,加上少了梁二的協助,在人生路不熟和語言難溝通情況下,只能多跑幾趙,幸好最後有師太和電媚的幫忙,總算找到一些資料。」

  電媚搶著說:「卿儀,你過於謙虛了吧,其實何止一些資料,那些該買和不應該買的物品,你差不多全都包辦下來。實話說,我想給個建議,你那兩個秘言,正所謂你剛才說的,人生路不熟,語言又無法溝通,留下來好像也沒什麼必要,不是嗎?」

  聖凌師太說:「卿儀,我贊同電媚的意見,其實除了主人外,我們這裡有十幾個人,日常的事我們自己可以處理,加上我們三姐妹都懂得說泰語,相反的,若讓你秘言知道太多事,恐怕還會影響你的形象,畢竟你不是一般的普通人。」

  靜雯說:「卿儀,其實我們現在共坐一條船,我沒理由在此白吃白住,如果你需要一個懂得秘言工作的人在身旁,我有秘言的證言,一般行政上的工作同樣可以應付得來,這點你不必擔心,我還有人際關係的旅遊網路,你不妨考慮一下。」

  靜宜說:「是呀!姐姐忙不過來,還有我可以幫忙,我同樣有秘言的證言和行政經驗,你應該很清楚我們不是瞎說的,對嗎?」

  我補充一句說:「卿儀,你讓兩位秘言留下,我想對她們或對大家都未必是件好事,萬一像靜雯和靜宜那般招惹殺身之禍,那就得不償失,況且要她們離鄉背井長期留在此地,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你說是不是呢?」

  卿儀想了一想說:「我接受大家的意見,明天就叫她們回去吧。對了,主人,我們拿了很多關於這裡的旅遊資料,和一些房地產資料,想看看您有什麼意見。」

  我接過卿儀遞過來的資料,接著望了房間一眼,發現多了很多印有泰文的購物袋子,想必是為我們添置了許多日常用品,再翻閱手上的資料,皆是房地產介紹居多,有三層樓的花園別墅、高級會所住宅,另外,還有當地旅遊區,估計她已忙了整個下午,想起她尊貴的身份,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我放下手中的資料說:「這些資料還是晚些再看吧,反正不急於一時,現在已匕點半,肚子正餓得打鼓,還是想想吃些什麼,怎麼說都是慶祝聖凌三姐妹回家,不知大家有什麼意見呢?」

  電媚說:「主人,現在泰國雖然是匕點半,但這裡比香港遲一個小時,應該是八點半,肚子怎麼會不餓呢?」

  我猛然想起的說:「對呀!香港和泰國是有一小時的時差,難怪肚子會餓得打鼓,那大家有什麼意見,或者說已安排了什麼節目呢?」

  卿儀說:「主人,今天聖凌師太和電媚陪我到這裡首屆一指的名食店金滿樓,我們到過酒樓看過環境,靜雯和靜宜都說不錯,所以我自作主張訂了一席,今晚就到那裡慶祝,好嗎?」

  我聳聳肩的說:「我沒問題,一切由你們安排就行。」

  雷情說:「主人,抱歉,我不是不想為師傅慶祝,但出入真的很不方便,早上來的時候,看見這裡的街道狹窄之外,人潮又十分的擁擠,我不想有損巴拉吉的靈氣,更不敢冒這個險,所以打算留在房間,師傅她已經同意,希望您也能同意。」

  我同意雷情的說法,但留下她一個似乎不是很好。

  風姿說:「主人,我想留在房間陪著雷情,今早我已試過如何應付……突發事件,肯定沒有問題,你們放心出去吧。」

  我望向雨艷一眼,雨艷即時說:「不!風姿,雷情突發事件,只有我在旁邊看著你才可以上前幫她,要不然絕不可貿然爬上床,萬一弄破你身上的宮靈血,那就很不妙。這樣吧,由我留下來陪她就行了。」

  雷情說:「不行!雨艷姐,你今晚是主角走一,怎麼能讓你留下陪我呢?」

  電媚說:「哎呀!其實這個問題並不難解決,金滿樓就在飯店附近,走幾步就到了,何必傷腦筋,只要一通電話,我們不用五分鐘便能趕回來,況且它未必會在這個階段發生突發事件,對嗎?」

  風姿說:「好的,一旦突發事件發生,我即刻用電話通知雨艷姐。」

  雷情說:「風姿,其實我想一個人應付突發事件,我想我已有能力,並且知道如何去應付,所以你就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裡,要是真的無法應付,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上來協助,你就給我一個機會試試。」

  風姿一開始是拒絕,最後卻無法抵得住雷情的苦苦哀求,只能點頭答應。

  我在火狐和雨艷的同意下,讓雷情獨自留在房間,畢竟巴拉吉吮吸經血時,雷情不會有生命的危險,加上她已懂得應付巴拉吉的節奏,和未必會在這段時間發生,所以就順從她的意見。

  離開飯店的時候,我們把雷情房間內的保安鎖扣上,以免飯店的服務人真在沒人開門的情況下,私自開門走進來,因為他們有權隨時開門走進房間,比如送上生果或添加冰箱飲品,甚至送回燙洗的衣服等等,還有防不勝防的小偷,所以離開前絕不敢馬馬虎虎,將風險減得最低就是。

  我們一行十六人,浩浩蕩蕩,從飯店步行到金滿樓。雷情沒說錯,街道上人山人海,店舖的物品又擺出店外,霸佔人行道的空間,真是有難以說出的擁擠,所以說小鎮就是小鎮,熱鬧地區寥寥可數,鎮上會走路的人,我想差不多都聚在這裡了。

  有一點很有趣,這裡的交通和曼谷的交通是兩回事,這裡行走的車輛不是很多,但停放在路邊的車輛就很多。據聖凌師太解釋,小鎮的車輛是用來穿州過省之用,極少會在鎮上使用,相反的,曼谷是泰國主要經商之地,又是一個大城市,不但城裡的人會使用車輛,全泰國小鎮的車輛都會駛進來,所以長期性的塞車。

  再一次證明雷情的觀察力很強,我和她是一起抵達此地,她輕易就瞧出問題所在,而我卻完全沒有留意到這一點,假設我是她的男朋友,肯定是一個不夠細心的男朋友。

  來到金滿樓的門口,如果不是聽卿儀說這是首屈一指的食店,我完全無法感受此店有什麼特別之處,只不過門面有些雲石的裝潢,燈光較亮之外,看起很普通,就算門外的接待公關小姐,身上雖是穿著旗袍,但完全沒有中國女性特有的禮儀品味,加上發音不準的國語,簡直有辱中國旗袍的文化,乾脆穿回泰國裝算了。

  走進大堂,失望之中,一點小小的驚喜也沒有,不過,生意看起來倒是很不錯,有很多張十幾個人的大桌,八位以下的中桌也是不少。我們的桌子正面對著舞台,最慘的是,歌星唱著國語歌,而且還是很要命的老歌(今天不回家),總之,感覺上是出席老人院的嘉年華會,真是渾身一萬個不自在。

  招待我們的不知是經理還是主任或部長之類的,總之,他們的笑容和服務態度令我感到滿意,餐具皆印有金色的金滿樓三個字,紅色的桌布、茶水杯的款式和重量,還有服務生走路的姿態,算合乎專業水準,看來這家食店重於品質的優劣,而不重於門面的包裝,或許情況並不如想像中的差。

  卿儀點菜的時候,循例先問我的意見,我當然不會說什麼,一切交由她作主。

  幾個女人不停發表意見,最後總算點了十二道菜,她們點了什麼菜,我並沒有注意,估計點來點去還不是豬魚雞鴨之類的,但我卻知道點了威士忌,因為火狐對我說,泰國人較喜歡紅牌或黑牌威士忌,其他的酒這裡未必有得賣,而我同樣也沒有意見。

  點完菜,服務生為喝酒的斟上酒,不喝酒的端上非酒精飲品,當每個人手上都有飲品後,便開始祝賀聖凌師太三姐妹回到泰國,歡呼的幹上一口。

  聖凌師太內心較多感觸,不停多謝巫爺和我,讓她三姐妹能重逢相聚,火狐和雨艷沒有什麼表達,一個等著舉起酒杯,一個忙著閃避我的目光,氣氛顯得怪怪的,也許在座的人沒有察覺,畢竟她二人不是愛說話之人,整體上沒有什麼大影響。

  我能感受雨艷的尷尬,每當與她正面相對的一刻,必會想起腿間神秘的禁區已被我摸得一清二楚,山丘的毛髮不但留有我搜掠的指印,溪縫溢出的蜜汁還直接沾上我的指頭,試問一個女兒家,遇上一個曾經把手挑進她內褲,肆無忌憚摸在她私處上的男人,又怎會不尷尬呢?

  想到此處,我漸漸開始明白,雨艷為何不肯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臨門一腳仍堅持要保留身上一點神秘感,原來她想要保留的,並非冰清玉潔的身軀,而是一份尊嚴——一份當女人的尊嚴。

  心想:如果我主動躲避雨艷,不與她正面相對,應該也算是一份尊重,於是我不再追逐她的眼神,將視線轉投於酒樓四周圍的環境上,其實剛才已經察覺到,這家酒樓並不重視門面的包裝,所以裝潢是沒有什麼值得觀賞的,但相反的,這裡的顧客就很值得研究一番。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5
第六章 坤曼童

  我發覺這裡所有的顧客,似乎都是成雙成對的,最少人數的那一張桌,都是兩男兩女,而那些女的很明顯是泰國人,男的卻不像泰國人,有的年紀像一對父女,但熱情的舉動又不像是父女關係,並且每個男的像大爺般,不是高舉香煙吞雲吐霧,就是等著飯來張口,個個似乎在享用著殘廢餐,令我懷疑那些女的是不是小妾,還是乾女兒之類的,可是有些男的年紀頂多二十多歲,不可能有小妾吧?

  坐在我左手邊的是卿儀,陪伴她是電媚,火狐坐在我的右手旁,當然問她會比較適當,於是把問題拋給了她,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狐望了一眼說:「主人,那些女的是妓女,男的是嫖客,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呢?」

  我接著問說:「我想過是妓女和嫖客的關係,可是妓女怎麼會和嫖客出來吃飯,而且不是一、兩桌,差不多每一桌都是,難道妓女不用開工嗎?」

  火狐忍不住笑了一笑說:「主人,您沒到過泰國嫖妓嗎?」

  我搖頭的說:「當然沒有,別說泰國,什麼地方都沒有。」

  火狐質疑問說:「色情雜誌也沒看過?」

  我即刻回答說:「色情雜誌不是沒看過,但都是外國英文版,如花花公子,裡面極少介紹這類玩意兒,網上我只看風月的情色文章,大多數都是寫古代或魔法之類的,好像阿什麼達和妖什麼刀的,但沒有寫關於現今嫖妓的劇情,即使寫現代都市小說的焚摩,他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也沒有提到。」

  火狐掩嘴一笑說:「焚摩那本(狡猾的風水相師)不是情色小說,主要是講風水罷了,又怎麼會有嫖妓性愛的劇情呢?」

  我意外的說:「喔!原來你也有看(狡猾的風水相師),聽說焚摩有本新言(豪門一夜)即將出版,可惜現到了泰國想買也買不到,真是可惜,最慘的是他寫那本(降頭師),我也只看到第十集,你認為他的降頭術是真是假呢?」

  火狐認真的說:「(降頭師)我當然有看,劇情很豐富亦夠緊張,意外的是,除了人物虛構之外,裡面所寫的降頭術都是真人真事,他知道的挺不少,目前我仍懷疑他是不是學過降頭術,要不然絕不會寫出只有降頭師才知道的事,比如咒語等……」

  我把話引回正題的說:「哎!(降頭師)你也不用期待什麼了,據焚摩在網上發表說,降頭師銷量不理想,而且遲遲上不了榜,出版社要砍他的言,他正為此事煩惱,據聞為了討好老闆,目前忙著為老闆物色港妹,我們還是不要談他的事,講回泰國嫖妓一事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火狐說:「泰國嫖妓的情況,不像其他國家講次數,而是講包一天一夜的,嫖客能夠在床上干幾次就干幾次,妓女不能拒絕,除非下體受了傷,就另當別論。但這裡和曼谷也有區別,這裡是講包一天,不管是早上或晚上,只要點中妓女,那這個妓女就會陪到天亮八點,曼谷是晚上匕點才開始,同樣是陪到明天八點。」

  我驚訝的說:「那在泰國當妓不是很痛苦嗎?難怪很多都往國外跑……」

  火狐歎氣的說:「沒辦法,泰國很多窮人,沒有學歷,只能當妓女,這可能是一個很好的出路,除了得到基本的肉金外,若有機會過上好的恩客,結為夫妻,不必再過挨窮苦困的日子。還有今天被嫖客點中,運氣好的話,除了有小費賺取外,未來幾天嫖客可能不會換人,服侍一個男人,總好過每天服侍不同的男人。」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嫖客個個都像大爺般,可以享受飯來張口的痛快,原來女的希望透過無微不至的服侍,以爭取嫖客對她的好感,繼續留她在身邊。如此說來,香港的雞真可憐,同樣當雞,待遇卻不一樣,香港的妓女真幸福。」

  菜終於上桌,是一隻烤乳豬,我以一種期待的心情,將小片的乳豬皮擺進嘴裡,皮確實燒得夠香脆,但其味道和香港相比,卻遠不及香港的可口,不過,燒烤的技術,香港屬首屆一指,並享譽國際性,比不上是正常的。

  第二道菜是沙鍋蟹肉翅,與我們上次所吃的天九翅皇簡直是雲泥之別,幸好蟹肉味的可口,調味品用得適當,不腥不鹹的情況下,仍可吃出一點鮮味,後來加上幾滴鎮江黑醋和白蘭地,撒下一些古月粉,倒是挺美味的。說句公道話,如果上次不是吃過天九翅皇的話,這道沙鍋蟹肉翅,應是屬於最美味好吃的一次。

  第三道菜是鮑色片伴西蘭花、紅燒海參、南乳吊香雞,這些都是一般普通的菜餚,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當然也沒有什麼不好吃之處,倘若這幾道菜也弄不好,而廚師和老闆又沒有心病的話,那離關門大吉之日也不遠了。

  我一邊吃一邊留意周圍的泰妓,發覺她們的服侍很周到,其關懷和體貼的態度,稱得上是無微不至,嫖客們紛紛陶醉在美人窩裡。這白說,以他們的外貌不難瞧得出,都是屬於打工的勞碌命,如果花點錢可以享受幾天大爺的生活,不失為一個精明的消費者。

  可是,不論怎麼看,始終沒有一個泰妓能夠讓我看上眼,相反的,很多嫖客則是望向我們這張桌子,甚至有些指著我們,不停和身邊的妓女竊竊私語,極有可能是問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是不是她們的同行。

  我沒有興趣理睬這一切,更沒興趣看妓女的相貌,於是起身到廁所撒個尿,順便走動一下,看看周圍的環境。

  走向廁所途中,看見一個很大又莊嚴的神寵,上面供奉著很多尊佛像,但有幾尊身上穿著和尚袍,類似得道高僧,至於是什麼名字,那我可就不知道,因為這回是第一次看見。奇怪的是有兩尊不是佛,又不是高僧,而是小孩童的模樣,一個站著雙手叉在腰間上,另一個則坐著雙手舉起,擺出類似招財貓的動作。

  看了神寵幾眼,接著走進廁所,裡面有個年輕的服務生,他迎起笑臉招呼我入內進,我覺得怪怪的,身強力壯為何要做這種工作,心想;會不會是喜歡男人,所以特地當起廁所服務生,以便可以多接觸幾條雞巴,或滿是偷窺雞巴的樂趣。

  我不敢在小便斗上撒尿,找了個廁格走進去,還再三檢查肯定下了鎖,沒有偷拍器之後,才敢掏出雞巴,撒出含有威士忌的尿。我一面撒一面留意上面,擔心上面會不小心多出一個人形或人頭之類的。

  撒完尿,打開門時當場嚇了一跳!

  那位廁所服務生公然在門口等候我出來,情況好比男生在女廁外,等候女朋友出來那般,我急忙走快兩步,他也跟我一樣走快兩步,我偷偷地握起拳頭,心想:只要他敢碰一下我的屁股,我便立即揮拳出擊,打他一個落花流水。

  豈料,廁所的男服務生並沒有向我做什麼動作,只是幫我扭開水龍頭,方便我洗手,接著拿了兩張擦手的大紙巾,以便我洗手後使用。當接過他為我準備的紙巾,他指著盤裡的口香糖,好像告訴我可以拿走似,但我做出不要的手勢,他笑笑拿開擺放口香糖的盤子,再指一指裝錢幣的小箱子,原來是向我討小費。

  糟了!身上一毛錢泰幣也沒有,只能聳聳肩表示沒有泰幣,他又指向透明小箱裡的美金,跟著不停的點頭笑著,我明白他的意思,沒有泰幣可以給美金,我只好掏出褲袋幾塊硬幣投進箱子裡,最後他很高興為我把門拉開,笑著臉恭送我出去。

  真沒想到,大好青年竟當起廁所服務生,難道泰國的經濟和教育真是如此不堪嗎?但他不要臉的討小費態度,可說是練到盡火純青的地步,尊嚴對他來說,恐怕已很陌生,或者說從小至今從未認識過尊嚴為何物。

  離開廁所後,當走到接近神寵的位置,兩位衣著性感的女人迎面而來,不用說肯定是妓女,衣著打扮極為性感之外,胸前兩團如湯碗般大的乳房,似乎已快逼爆小背心的低胸領,最要命是走到我面前,竟然毫無閃避之意,並且把豐滿的乳房直撞向我的身上,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準備好閃避的方向,才不至於被乳房撞上,要不然可吃了大虧。

  其中一名泰女,以泰語笑著對同伴說:「嘻嘻!我猜他不是新加坡人,如果是新加坡人肯定不會閃避我們,也許是香港人,因為香港人很老實,絕不會占女人的便宜。」

  另一個泰女說:「我說不是香港人,應該是台灣人。」

  剛才判斷我是香港人的泰女反駁說:「不!絕對不是台灣人,我去過台灣一次,台灣的男人很怕老婆,不敢拈花惹草,不會出來鬼混的,怎麼會像他出國旅遊帶上那麼多女人,我說他一定是香港人,相信我啦!我肯定不會猜錯的。」

  泰女走進廁所前,遠遠地向我拋出一個媚眼和飛吻,不禁令我打了個冷顫,我想如果不知道她倆是泰妓,那我肯定不會閃避她的胸擊,還會因得到她的飛吻,沾沾自喜,所以說有時候知道事情的真相,未必是件好事。

  繼續走到神寵的附近,這回看見上面類似用粉筆畫上的符咒,這回我夠聰明,一看便知道那是「卡茶」,就是咒語,但上面畫著的是什麼咒語,我可看不懂,猜想都是招財進寶、財源廣進之類的,然而,最吸引我的注意,還是那兩尊小孩童。

  回到座位上,我迫不及待問起火狐關於神寵一事,在座的人聽了後,立即不再交談,個個聚精會神看著我和火狐,也許大家對這類神怪的事感興趣吧。

  火狐望了神寵一眼說:「主人,您說神寵供奉那兩個孩童?」

  我回答說:「是呀!」

  火狐說:「主人,神寵上那兩位孩童,就是雨艷之前向您提起過的坤曼童,站著的模樣,表示看守門戶,不讓邪物入侵—坐著的模樣,表示招財進寶,算是一文一武的配合,怎麼樣了?」

  我好奇一問說:「坤曼童下是只有一個嗎?怎麼還有分文武兩種呢?」

  火狐解釋說:「主人,坤曼將軍逝世後,沒有人找出坤曼童葬在何處,降頭師只好搜集坤聘生前飼養坤曼童之法,再配以卡茶用在其他靈童身上,結果成功培育出坤曼童,可是人類屬於不會滿是的動物,能培育出一個坤曼童,就想培育出第二、第三,甚至第十、第一百個,最後為了達到更理想的效果,只能苦心鑽研卡茶,力求突破,所以後世便出現文武類的坤曼童。」

  眾人不約而同道出:「哦……」

  我仔細追問說:「火狐,你的意思是說,現代的坤曼童並不是坤聘將軍那個坤曼童,其實是降頭師以卡茶培育死去的嬰兒,令原本屬於孤魂野鬼的靈嬰化身變成神童,不再受地府的束縛,接著,又在卡茶上下苦功,以增強神童某些功能力量,所以後世才會流傳出不同種類的神童。而坤曼童三個字,自然而然就成為神童的統稱,對嗎?」

  火狐點頭同意的說:「對!說得很清楚!就因為有了這套培育的巫術,接著就培育出巴拉吉和臘擁。相信大家還不知道什麼是臘擁,臘擁就是人常說的愛情油,因為臘擁是被烈火燒死,降頭師趕到現場的時候,只剩下骨頭和屍油,所以只能試試用骨頭和屍油進行培育過程,豈料,果真培育成功。因為第一代的臘擁僅有骨頭和屍油,所以至今臘擁只有浸在油裡的肖像,而沒有不浸在油裡的肖像。」

  靜宜驚訝的說:「真是那麼神奇?」

  靜雯即時制止靜宜的說:「妹妹,聽就好,不要多口……」

  我感興趣的追問說:「哦!今天若不是聽你解說,我還以為愛情油是化學成分製造出來的催情劑,沒想到會是降頭術裡的玩意兒,但你剛才說臘什麼擁是被烈火燒死,相信古代經常有人被火燒的吧,為何這臘……擁……是嗎?臘擁的死會引起降頭師的注意?即使燒剩下骨頭和屍油,他都要進行培育,臘擁到底是人是獸呢?」

  剎那間,每一個人臉上皆流露出疑惑的神情,甚至越靠越近,幸好舞台上的樂隊中場休息,正播放抒情的音樂,要不然一桌十幾個人圍了過來,必會造成小騷亂。

  火狐拿起酒杯邀我乾上一杯,接著對身旁的雨艷說:「三妹,你告訴主人臘擁是怎麼一回事吧,我以前的師傅阿僧隆只是簡略一筆帶過,並不是講解得很清楚,你知道嗎?」

  雨艷心中有氣的說:「臘擁的一切我當然知道得一清二楚,也篷就是靠這種愛情油飛黃騰達,每當他拿出一次給信眾,我的心就痛一次,感覺上……是我害了那些女人,說到底我也是女人,更是一個有血有肉有理性的女人,但我這雙手害的都是和我一樣的女人,我內心這份疼痛……是沒有人可以理解的……」

  瞧見雨艷眼泛淚光,我立刻拿了張紙巾給她,並且安慰的說:「我雖是不可以向你道歉,但我不應該向你問起關於臘擁的事,導致勾起你內心傷痛的回憶……」

  我拍拍雨艷的玉肩,以示她不要想得太多,放鬆自己的心情。

  火狐亦安慰雨艷說!」三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內心有這樁傷感之事,如果知道的話,絕不會在你面前提起,更不會要你講解,抱歉!」

  電媚走過來安慰的說:「雨艷,整件事錯不在你,罪魁禍首是也篷,況且當時你受制於他,即使沒有你的話,他也會命其他人去做,情況還不是一樣?所以我可以肯定沒有一個人會怪罪於你。而今,自責是無法解決問題的存在,只能盡快除掉也篷這條大惡蟲,才是最佳的良策,大家說對嗎?」

  大家異口同聲的說:「對!不要傷感了……j

  雨艷丟掉手上的紙巾,直接用手背抹下眼角的淚水,當玉手揮下之際,拿起威士忌斟滿自己的酒杯,跟著站起來,傲然挺腰,高舉酒杯,冷艷欺雪的說:「乾杯!」

  所有人聽到雨艷說乾杯,有幾個傻愣住,來不及給出反應,有些雖是站了起來,卻忘了拿上酒杯,情況顯得有些狼狽。其實我也被雨艷傲然英姿的一面嚇了一跳,我從沒想過她身上會有火狐那股霸氣,還以為她只是一位沉默的白領麗人,原來雌威大發的時候,其勢銳不可當;也再一次證實女人不是好欺負的動物。

  聖凌師太憂慮的說:「三妹,這麼大杯的威士忌,你能喝得下嗎?」

  火狐說:「放心!喝不下還有我給她撐著!我喝!」

  雨艷冷冷的說:「不必!」

  雨艷一口氣把滿滿的威士忌喝下,跟著酒杯口朝下,表示全干了。

  心情不是很好的火狐,自然不會錯過豪飲的一刻,她也把酒杯斟得滿滿的,同樣一口氣全干了,別說我們這桌人看得目瞪口呆,旁邊幾桌的人不禁也叫好,有些還拍起手掌,剎那間,我們這張桌竟成了眾人的焦點。

  全桌只有我一個男人,試問我怎能不乾上一杯?當我拿起酒瓶準備斟上之際,看見酒並不是剩餘很多,乾脆一口氣把整瓶酒灌進肚裡,還特地像雨艷和火狐那般將瓶口朝下,刺耳的掌聲隨即再次的響起。

  卿儀和電媚沒有打退堂鼓,靜雯和靜宜同樣幹完酒杯的酒。

  雨艷沒有坐下,手裡還拿著酒杯說:「剛才這杯酒還未喝下之前,無可不認,我是忌也篷三分,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我真的很怕他,但是我喝下這杯酒後,我雨艷就算把命豁出去,也要和也篷拚個你死我活,就當我為我們女人出點力,剷除這個大惡魔,他真是害了很多女人呀!哎!」

  火狐激動的說:「好!三妹!到時候我打頭陣!」

  這時候,風姿走了過來,手上還拿著兩杯酒,我覺得有些奇怪,她是不喝酒的,手上那兩杯酒是從哪弄來的呢?最後,發現卿儀兩位秘言的酒杯不見了,原來是在她的手上。

  風姿走到雨艷身旁說:「雨艷姐,我從未沾過酒,但你剛才說出那番勇敢的話,令我十分感動,今天我就以風使者的身份,在你面前幹完這杯酒,以示我對你的支持,還有,我和你一樣都是女人!」

  我們想阻止風姿不讓她喝下去,可是她的動作比我們快,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因為威士忌很容易醉,一個不會喝過酒的人,第一次便喝下威士忌的話,很容易會醉得不省人事,我可不想今天的第一次變成是最後一次。

  風姿端起第二杯酒說:「使者是五位一體,我和雷情也是女人,絕無袖手旁觀之理,等等……大家聽聽……

  風姿拿出手機說:「雷情,說吧!」

  這時候,風姿按下電話的免持聽筒功能,傳出雷情的聲音說:「風姿已告知我一切,什麼話也不必說,總之,五位一體,支持到底,這杯酒暫時只能讓風姿代我喝了,抱歉!」

  雷情說完後,風姿掛上電話,當她要喝下另一杯酒的時候,我阻止的說:「慢!雷情這杯酒,就讓我這位主人代喝吧」況且主人承擔屬下之事,很合理,我代喝!」

  風姿搖頭拒絕的說:「不!這杯酒等於是使者結義立誓之酒,主人代喝,於禮不合!」

  電媚伸出手搭在風姿酒杯上的手說:「說得好!主人喝確實於禮不合,但由我這位電使者代喝使者結義立誓之酒,那就名正言順了吧。」

  雨艷道:「風姿,就讓電媚代喝吧,你還要看著雷情,萬一不勝酒力,在此醉倒的話,那就有損主人的體面,對嗎?」

  「那好吧!謝謝你,電媚姐!」風姿同意把酒杯交給電媚。

  電媚接過風姿的酒杯後說:「好!我代雷情喝下這杯五位一體,支持到底的使者結義立誓之酒,同時,亦在此祝我們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最後一杯酒幹完後,這場小風波總算告一段落。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5
第七章 海鮮陷進
  雨艷被我勾起內心不開心一事,幸好很快便平伏了情緒,並且上演一幕使者結義立誓的戲,即使留在房間沒出席的雷情,亦透過電話送上一份支持,場面算是教人感動,我心裡也十分的高興。

  令我最為意外的,則是從不會沾過酒的風姿,今天居然大膽的喝下一杯威士忌,她絕對不是一個衝動好勝愚蠢之人,然而,她肯主動拿起酒杯,就表示她明白這杯酒的意義何在,加上一口氣的喝完,這份勇氣和膽量,難以想像會是出自一個小女孩的身上,而且還是一個不會見過大場面的小女孩。

  不知道是金滿樓的經理懂得做生意,還是打著羊毛出自羊身上的算盤,這時候,他拿了一瓶新的威士忌過來對我們說:「各位老闆,金滿樓感激你們的支持,特送上一瓶酒給大家,以表謝意,我現在把它開了好嗎?」

  火狐立即說道:「當然好!快把它開了吧!」

  經理吩咐服務生把酒開了,跟著對我們說:又「晚的主菜已經預備好,請問現在上桌好嗎?」

  我好奇一問說:「還有主菜?我還以為吃完了,班主菜究竟是什麼呀?」

  經理笑著回答說:「老闆,石斑魚的市場,除了泰國,就數台灣最大,到泰國當然要吃最美味可口的龍膽石斑,而且你們今天也來得真湊巧,剛好有一條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平時很少看到有十二斤重的,多數都是幾十斤以上,甚至過百斤的,再說,十至十五斤重的石斑最為鮮美,而且還是海魚,並不是飼養魚,你們的運氣可真好呀!」

  我同意經理的說法,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並不容易遇上,海魚更是渺茫,即使有也不會送到酒樓裡來,大多數的漁民只會賣給親朋好友,如此看來,金滿樓的面子可真不少,於是問他說:「你為我們準備個怎樣吃法呢?」

  經理說:「老闆,你們十六個人,十二斤半的龍膽石斑,我為你們準備一食三味,一半油泡,一半椒鹽,魚骨熬湯,我敢擔保這條魚的海水味極濃,魚肉彈性不在話下,還有我們大廚精心的烹調,必定讓你們回味無窮。請問現在可以上桌了嗎?」

  電媚說:「主人,現在上菜挺好的,免得又談起雨艷傷感之事。」

  雨艷回答說:「我沒事,不必替我擔心,我可以隨時講給主人聽。」

  我對經理說:「好的,上菜吧……」

  經理應了一句多謝後,匆匆忙忙離開。

  大家坐回席上,我一邊等著雨艷說關於臘擁的典故,一邊等著龍膽石斑。

  卿儀笑了一笑說:「這經理也夠認真的,跑得那麼急,像擔心魚會跑掉似的,哈哈!」

  靜雯回答說:「卿儀,經理跑得那麼急,除了通知廚房上菜之外,還要守在必經之處,為上菜之前做最後一次檢查,避免出什麼差錯,這是經理必須要做的。」

  卿儀說:「不會吧,這裡這麼多張桌,每出一碟菜都要經理檢查,那他還用做別的事嗎?」

  靜宜解釋說:「卿儀,經理只會檢查大桌,或特別顧客點的菜,其他小桌的菜是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檢查就行,所以很多時候會看見負責傳棻的人每當把菜端到客人桌前都會停下,不會擅自把菜端上桌,最後由主任或高級服務生親自端上。」

  靜雯說:「卿儀,酒樓是很多規矩和禮儀,好比大廚也不能把菜端給客人,老闆也不行,一定要服務生或主任經理才行,要不然會讓人看笑話。」

  卿儀點頭的說:「這倒是,如果食物不是由服務生或主任經理端上,感覺挺怪的。」

  雨艷看卿儀不再說話,接著問我說:「主人,現在我講臘擁的事給您聽好嗎?」

  我搖頭的說:「不急,回飯店的時候再說吧,反正這裡又吵,主菜又快上桌,我們還是先大吃一頓吧,哈哈!」

  雨艷回答說:「嗯,回飯店說也是好的,起碼雷情也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風姿忙著講電話,電媚和卿儀還有靜雯和靜宜,四個女人有說有笑的,一直講個不停,火狐則一直拿著酒杯,而我則望著周圍的女人,最後還是覺得我們這張桌的女人最漂亮且性感。

  從廁所出來遇上兩個泰妹後,我已經開始注意周圍的女人,也許是好勝心強,想看看有誰能比我的女人更漂亮,恰好雨艷剛才流露英姿瀟灑的一面,腦海不禁想起與她在床上的情景,身體逐漸熱起來,對女人的渴望愈是強烈,換句話說就是動了色心。

  可惜,我無法面對面望著雨艷,她始終放不下尷尬的一面,好幾次正面相對,她立即將視線轉移別處,我開始感到疑惑,不禁問自己,她到底是尷尬,還是我不值得她喜歡,所以要阻止不能喜歡我,或者是……剝削我愛上她的權利呢?

  心裡頭出現的幾個問題還未得到答案之前,經理已端上龍膽石斑,再為我增添兩個問題,魚的賣相是不錯,但味道怎麼樣呢?另外,這真的有十二斤半重嗎?

  龍膽石斑的重量已是無法翻查,只能品嚐它的味道,希望如經理所說,擔保我們吃了之後必會回味無窮,我真希望它能令我們回味無窮,畢竟連日以來,遇上的都是倒霉的事,倘若能出現一件開心事,沖沖喜也是好的,哪怕是小小的高興。

  眾人望著桌上的龍膽石斑,不約而同發出驚歎說:「哇!好大!好美哦……」

  這條龍膽石斑的賣相確實一級棒,魚頭和魚尾非但炸得金黃,還有一種香脆可口的感覺,然而,這條魚雖是整條上桌,但中間可沒有魚骨,因為魚骨已拿去熬湯。但妙就妙在此處,廚師花上心思,賣弄刀章,首先把魚肉逐片逐片切下,大小厚度一樣,一面油泡呈雪白色,一面椒鹽呈金黃色,然後將魚肉排在魚頭和魚尾之間,還原成一條魚的相貌,最值得欣賞的是,不管油泡還是椒鹽,魚肉皆保持了光澤,單是這一點的功夫,已屬不簡單的廚藝。

  電媚讚歎的說:「哇!廚師的手藝真不簡單,十二斤重的大魚,起鱗切片,竟然可以做到傷肉不傷皮,可見其刀章是多麼的了得,佩服!,

  經理稱讚電媚的說:「這位小姐真厲害,來,大家先喝碗湯……」

  電媚說:「經理,湯是用火腿津白豆腐熬出來的嗎?」

  經理錯愕的說:「對!此湯確實是選用火腿津白熬出來的,小姐,你還沒喝湯,便知道用什麼材料熬出來,莫非你也是做酒樓生意的?」

  電媚說:「經理,見笑了,我不是做酒樓生意,只不過喜愛研究飲食之道罷了。」

  經理笑了一笑說:「小姐,看來不稱你是食家都不行了,來,魚湯要趁熱喝,各位慢用,我先去忙點別的,回頭再來,請慢用……」

  經理走了後,個個邊喝湯,邊稱讚電媚厲害。大家都喝得津津有味的,而我喝下第一口湯的時候,可差點被熱湯燙著,當正想告知大家小心飲用之際,瞧見她們櫻桃小嘴上的兩片艷唇正含著湯匙的邊,輕輕吮吸喝料,腦海裡不禁幻想著,擺在她們小嘴裡的並不是湯匙,而是根大雞巴,內心隨即湧現一股激烈的興奮,除了不懂得把話說出口之外,還刻意窺視她們櫻桃小嘴吮吸熱湯誘惑的媚態。

  豈料!不看猶可,一看之下,可真看傻了眼!

  一向注重儀態的靜雯,沒想到連喝湯也不例外,很有禮貌的將柔白纖纖玉手掩於胸前,一方面是桌上禮儀,一方面是避免弄髒衣服,但看在我眼裡,她彷彿在撫摸自己豐滿飽脹的彈乳,害得我急須將視線轉移到高聳的乳峰上,但面對她那性感又含蓄的美態,和兩片艷唇交合的情景,燃起的慾火簡直是熱得要命。

  其實幾個小師妹的嘴,同樣都是性感一族,只不過她們少了成熟的韻味。火狐和電媚雖有性感艷唇,但已沒有了新鮮感,雨艷也是一樣,唯獨兩位雙胞胎姐妹靜雯和靜宜,她倆不但有成熟和性感的韻味,身上那份新鮮感更是主要動力,每當她倆人的櫻桃小嘴微微張開,我的下體就越是緊張,越是滾燙c

  不知是不剛才從廁所出來,無意間被兩位泰妓撩起色心,導致望向靜雯豐滿的彈乳時,腦海裡總是出現多種性幻想,慾火更是加倍迅速燃起,為了不想飽受煎熬之苦,只能暫時放棄窺視她的彈乳,轉而望向身旁的卿儀,免得和自己過不去。

  真要命!卿儀年紀不是很大,保養美顏方面又有心得,加上自小家境富俗,十指不會幹過粗活,除了修出一身貴氣之外,言談舉止的高雅儀態更是不在話下,即使身上沒有名牌物品襯托,雍容華貴的氣質同樣散發出光芒,而我停止對靜雯彈乳的窺視,轉而望向卿儀的身上,豈料還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今天的卿儀身上沒有貴重裝飾品,只有一件很普通無袖排扣的深綠色連身裙,和一件米黃色的披肩,雖然只是隨意看一眼,亦可以輕易瞧出連身裙的前排鈕扣和腰間側邊的拉鏈,皆可把衣服脫下,然而,問題就在這件衣服上,無袖等於露出光滑的粉臂,而光滑粉臂的旁邊,就是會經令我差點流出鼻血的豐滿豪乳。

  雞巴因卿儀飽脹的豪乳,導致承受多一倍的慾火煎熬,最後只能依樣畫葫蘆,像逃避對靜雯窺視那般,別過臉不再望向她,可是鑒向另一:邊。火狐就不停邀我共飲,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低頭望著湯,希望慾火盡快消退,鎮壓邪念。

  卿儀問電媚說:「你說這條魚有十二斤半重嗎?」

  電媚搖搖頭的說:「很難講,酒樓和外面秤的魚,我想重量仍會有差別吧……」

  靜宜小聲的說:「泰國我不知道,香港一般的酒樓,半斤少一兩,一斤少三兩。」

  慧明說:「哇!幸好雞鴨豬算只數,而不是算重量,要不然對消費者很不公平。」

  靜雯回答說:「其實海鮮最好賺不是重量,而是我們常說的海鮮價,看什麼樣的顧客,就喊什麼價,前後腳可能已成了冤大頭。」

  電媚說:「靜雯說得沒錯,所以到酒樓吃飯,負責點菜的人踏進酒樓後,千萬不好跟其他人一起入座,應該先去觀看海鮮池的價錢,免得看守海鮮池的負責人,瞧見有顧客進門,偷偷更換價目表,那就很吃虧了。」

  靜宜說:「對!電媚說得沒錯!一般到酒樓吃飯,離不了魚蝦蟹之類的,十個以上的顧客最容易中招,大家不妨留意,凡是擺著大桌的位置,多數離開海鮮池較遠,還有踏進酒樓門口,服務生不會帶顧客經過海鮮池,這是常見的手法。」

  聖凌師太苦笑的說:「現在的人做生意可真夠狡猾,今天要不是靜雯和靜宜,還有電媚講解酒樓賺錢的竅門,當真受了騙還不知道 」

  卿儀很尊重的問我說:「主人,這碗湯您覺得滿意嗎?合您胃口嗎?」

  原本已經躲開不望向卿儀,低頭望著湯碗,豈料,她卻主動和我交談,問我對龍膽石斑滿意不滿意,試問又怎能不望向她呢?

  我望向卿儀說:「既然然滿意,十二斤重的龍膽石斑骨熬出來的湯,怎能不滿意呢?」

  卿儀微微笑的說:「是呀!今天下午我已吩咐酒樓先熬湯,要是火候不是的話,便浪費一條這麼好的魚,試試魚肉吧……」

  我回答說:「辛苦你了。」

  卿儀拿起公筷的說:「不辛苦,應該的。」

  望著卿儀伸手拿起公用筷子,跟著擺動旋轉盤將魚轉到面前,當她還未夾起魚肉,連身裙無袖的部位因手臂的動作騰出一個空位,而空位的角度,正巧與我的視線和豐滿的乳房形成一條直線,結果,飽脹的乳房和繡有粉紅色蕾絲圖案的白色胸罩,非但讓我看得一清二楚,還發現罩杯有四分之三屬半透明,僅有四分之一屬承托乳房之用,意味著胸罩主要是賣弄性感,並非護乳之用。

  卿儀將夾起的魚肉移向蝦醬料的小碟,跟著沾上少許蝦醬後,再夾到我的碗內,她這幾個簡單又體面的動作,本來毫無問題,可是她伸出玉臂。上衣的夾口位,就是胳肢窩和前胸乳房的位置,春光乍洩,而春光之位與我的視線,非但形成一條直線,並且還是近距離出現於我眼前,我不知是不她的手臂動作太大,導致乳房發出微微的晃擺,還是乳房不滿我窺望的目光,憤然提出抗議且向我示威?

  卿儀說:「主人,請嘗嘗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此刻,我的目光已被卿儀豐滿彈實的豪乳所俘虜,雖然無法窺見豪乳的全貌,但是大半個雪白乳房,加上粉紅色的半透明罩杯,已是香艷無比,是以命我看得癡癡入醉,何況霸乳之間還有一條誘惑的乳溝,不過,令我最著迷的,還是近距離眼前那條粉紅色盾帶,不知道什麼原因,感覺它是香噴噴,渴望能嗅上一嗅。

  卿儀說:「主人……主人,請嘗嘗魚肉……看……味道可以嗎?」

  我如夢初醒般的慌張說:「好……好……我試……」

  真丟臉!在公眾場合,眾目睽睽之下,竟窺乳窺到得意忘形,結果要卿儀再三叫上幾遞,我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這回可說是丟臉丟到家門口,主人的威嚴,恐怕隨這麼的一窺,已蕩然無存。

  眼下的我只能裝作若無其事般,低著頭喝湯和享用卿儀夾給我的魚片,雖然心裡頭感到尷尬,不想正視大家,但眼角仍不忘窺視她們的反應。經過觀察一遞後,察覺她們只顧享用龍膽石斑,還吃得津津有味,口裡不停的說魚是怎麼樣的香甜,肉是怎麼樣的有彈性,似乎沒有人在意我剛才的淫相,情況並非想像中的壞。

  眾人不把我淫相一事當成一回事看待,除了不想犯上尊卑不分之錯,就是避免場面無謂的尷尬,這點我是可以理解。不過,剛才觀察的人群中,唯獨卿儀顯得有些不自在,臉泛紅霞的她,沒追問我對龍膽石斑評價的下文,然而,沒有追問等於存在了問題,亦等於說發現我偷窺她的乳房,剎那間,真不知如何去面對她?

  卿儀悄悄地將衣服往下拉了幾次,想必是把衣上的領口收窄,免得春光再洩,幸好她的動作不是很明顯,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要不是我坐在她身旁,稍微觀察的話,我也不可能會知道,同時,亦不知道她對我會如此的保守和見外,畢竟電媚會向我透露過一點,卿儀屬於挑逗我性慾的成真之一,既然她白願擔任這個角色,為何又會如此的保守,急於封閉春光乍洩之位呢?

  哎呀!莫非電媚以威迫的手段,強行要卿儀執行挑逗我性慾之任務?」切並非出於她的自願?

  不可能!電媚絕對不是一個蠻不講理,且心狠手辣的女人,這種行為要是發生在火狐的身上,或許我還會相信和接受,但硬要說是電媚做的,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不對,倘若火狐也參與其中的話,就未必不是沒有可能……

  剎那間,我不由自主望向電媚和火狐,當望見電媚可愛的俏臉,除了溢滿慈愛之艷容,實難以挑出一絲惡相之所在;相反的,火狐就有一張冷艷無情的酷臉,倘若以惡相論誅的話,她肯定是刀下亡魂之鬼,可是,這時候她一口氣幹完大半杯的酒,男子漢的豪情氣概從她身上凜然散發,促使我改變心中的想法,她會是個以威迫手段處事之人,但絕不會用在有恩於她的人身上,何況今日的她已是火狐。

  火狐放下空酒杯後,自行斟上威士忌,跟著拿起酒杯邀我共飲的說:「主人,我的臉有不妥嗎?來!乾一杯!」

  我拿起酒杯共飲的說:「你臉上沒什麼不妥,只是想望一眼罷了,來!干吧!」

  電媚不甘受冷落的說:「怎麼不邀我共飲呢?來!卿儀、雨艷,我們一起幹!」

  我臉帶三分尷尬,匕分慚愧的表情,拿著酒杯與卿儀的酒杯,輕輕對碰了一下,跟著很老土的說:「來!乾杯!身體健康!」

  卿儀臉泛紅暈,垂顏羞怯,柔白的玉手則掩在高聳霸乳的峰尖上說:「嗯,身體……身體健康!」

  我不敢正視卿儀,免得她在尷尬的情況下,又怕我再次窺視她的乳房,所以只能偷偷的用眼角窺探她的反應,結果,她的反應還沒被我見著,相反的,我窺向她領口雪白的肌膚,再一次被她逮個正著,剎那間,我倆的視線好像凝固成一條隱形的冰鎖鏈似,緊緊將我二人的眼神連繫一塊,彼此間都不懂得逃避。

  卿儀領口幼滑的粉頸不必用手撫摸,亦能感受到是多麼的柔嫩和香滑,畢竟女人身上所散發的體香,粉頸便是身上其中一個香囊,不過,這並非俘虜我眼神關鍵之處,真正俘虜我眼神的,是豪乳正中央那條誘惑的乳溝,和沿向兩座高聳乳峰的雪白胸脯,望見胸脯的肌膚,等於看見飽脹乳肌的一部分,我不閃避她的目光,堅持牢牢盯著,我正在放縱自己的視覺和思緒,積極強好她撥對豐滿飽脹的乳房。

  剛才在眾目睽睽之下,我已出過一次糗,原本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可是腦海裡不知因何故,突然想起也篷向我羞辱嘲罵的那番話,他罵我對女人低聲下氣,丟盡降頭師的面子,跟著又想起他侮辱靜雯的時候,說女人除了服從降頭師之外,雙腿是用來張開給降頭師爽、給降頭師插,嘴巴是用來含降頭師的雞巴,不過,打在我身上的強心針,主要是他說這一句,禮貌和修養是用來對待降頭師。

  種種的因素加在一起,反而形成我的膽量,反正禮貌和修養是給她們用來對待降頭師,而降頭師沒必要向她們講禮貌和修養,以前的我十分膽小,別說正大光明張望女人的身體,即使窺望也是提心吊膽的進行,所以從今天起,我不再龜縮下去,我不但要明目張膽的看,還要以眼前這位雍容華貴的美婦,為我掀開人生縱慾的一頁。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6
第八章 舞林高手

  此刻,我肆無忌憚對著卿儀豐滿高聳的豪乳,進行視好上的享受和快感,雖然她不是赤裸上半身,但排扣間的空隙甚大,領口亦開得很低,在近距離的窺探下,除了窺見胸前少部分腫起的雪白乳肌外,貼在彈乳邊的性感蕾絲罩杯,偶爾還會出現於眼前,像這般若隱若現的春光,當真少點定力都不行,實在是太刺激了!

  這個凝視的窺望,不知維持了十秒,還是二十秒,最後由卿儀主動中斷。其實中斷很容易,只需稍微動一下身體,喝完手上那杯酒就行,結果她全做了,我也只好像她一樣,喝完杯裡的酒,就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規規矩矩的坐在原位,相反的,卿儀卻顯得有些不自在,也許是對我剛才的偷窺舉動感到不安和害臊。

  卿儀邀電媚一塊到洗手間,靜雯和靜宜也一起去,有趣的是兩位秘言和幾個小師妹,這時候對洗手間也感興趣,結果只剩下聖凌師太和風姿,還有雨艷和一直在喝悶酒的火狐。

  我主動和火狐聊天,當然一杯酒是免不了,所以我自行把酒給斟上,輕輕碰了一下火狐的酒杯,火狐什麼也沒說,立刻把酒給幹了。

  我喝完酒之後說:「火狐,還在為巫爺責怪一事生自己的氣?還是在生巫爺的氣呢?」

  火狐說:「不!巫爺肯指責我,表示關心我,他老人家的教誨,我只會銘記於心,怎會生他的氣呢?」

  我笑了一笑說:「既然都不是的話,那為何悶悶不樂,獨自喝悶酒呢?」

  火狐說:「主人,我在想昭必骨的事罷了,實話說,隨您下山的時候,我對報仇一事充滿了信心,深信只要我找著也篷和昭必骨,必能用身上的降頭術對付他們,且有信心能將他們剷除,結果找是找著了,沒想到卻成了他們的手下敗將,一個也篷已經難應付,居然連昭必骨也屬深不見底之人,試問怎麼能不發愁悶呢?」

  我歎了口氣說:「沒法子,一山還有一山高呀!」

  火狐憤憤不平的說:「我就是不明白,為何高出我的那一座山,偏偏是也篷和昭必骨,他們不能學別的東西,一定要學降頭術嗎?」

  火狐說得沒錯,原以為學到一身的本領,可以來個大開殺戒,將仇人殺個痛快,沒想到最後不但對付不了仇人,還成為對方的手下敗將,也真夠氣人的,難怪會悶悶不樂,倘若真要怪的話,只能怪上天作弄人。

  我勸解的說:「火狐,你的仇是發生在泰國,降頭術又是泰國普遍的玩意兒,昭必骨是泰國人,他懂得降頭術,一點也不稀奇,所以沒什麼好抱怨的,假設整件事發生在香港,他們自然不懂得降頭術,你同樣也是不懂得降頭術,對嗎?」

  雨艷說:「二姐,別想太多了,巫爺會為我們作主,好比我可以從也篷手裡逃出來一樣,但之前怎麼會想到有主人的出現呢?總之,什麼都不要擔心,什麼都不要心煩氣悶,只要相信巫爺和主人就對了,他們一定會為我們作主討回公道的。」

  我安慰火狐說:「雨艷說得沒錯,我必定為你們作主,眼下我們應該修練好降頭術,加強本身的戰鬥能力才是,自怨自艾、老發自己的脾氣,是毫無幫助的。」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怎麼做了,多謝主人的教誨和開導,謝謝。」

  雨艷說:「嗯,她們回來了,別再說下去,免得大家不開心。」

  眾人從洗手間有說有笑的走回來,正想坐下的時候,舞檯燈光一亮,隨即響起熟悉的恰恰音樂,識途老馬的食客不必等司儀出場,已紛紛主動踏進舞池,伴著音樂起舞,氣氛相當不錯。

  電媚興高采烈的說:「恰恰哦!我們出去玩玩吧  來!」

  靜宜站起身說:「好啊!大家一起吧!」

  電媚邀我和卿儀一塊出去跳舞,我和她都拒絕不肯出去,電媚跟著邀火狐和雨艷,火狐起初不是很願意,可是靜宜不管三匕二十一,拉著火狐的手,硬把她拖了出去,最後,火狐在無奈的情況下,只能順從靜宜的意思,雨艷也因火狐的順手一拖,跟著她們走進舞池。

  五位小師妹中,慧明和慧菊兩位跟著大夥人一塊出去玩,席上只剩下聖凌師太和三位小師妹,我和風姿二人還有卿儀和她的助理,形成我們八個望著舞池那八個,好像人盯人似,亦挺有趣的。

  看過大夥人的舞姿後,發現原來我身邊有幾位竟是舞林高手,好動的電媚,舞姿當然不錯,這點以前已經知道;至於她的舞伴張小儀秘言,就不是很熟練,跳來跳去仍是直上直下的基本舞步,令原本跳得挺活躍的電媚,亦逐漸收斂轉身的花式,跟隨她直上直下的跳法,我可以肯定電媚是跳得既無奈又沒趣。

  火狐和雨艷的舞姿,應該屬於全場跳得最好的一對,起初是感到很驚訝,可是回想她們以前的身份,這種基本社交舞對她倆面吾,確實沒有什麼難處。火狐剛開始是有些生硬,不過很快便迎合節奏感,漸漸地,舞姿開始靈活起來。然而,雨艷的高度,和一雙修長的美腿,不管是轉身或收步,還是兩人貼身火辣的扭動,皆流露優雅性感的韻味,在她倆一剛一柔的配合下,可說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另一對相貌和高度皆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姐姐靜雯跳得比較含蓄,全憑豐滿的乳房和纖細腰肢擺動的美感,取得極佳的印象分。妹妹靜宜狂野熱情的舞姿,當真令我大跌眼鏡,畢竟我從未想過,她身上竟有狂野的辣味,挺胸擺臀的動作已夠惹火,雙手還加上自摸的挑惑動作,或撫摸靜雯敏感部位的動作,簡直夠出色的。然而,靜雯跳這支舞可說是賠了大本,身體上下皆被靜宜摸個精光,早知道靜宜是如此狂野的辣,我早第一個衝進舞池。

  由於靜宜狂野的辣舞和火狐艷媚的舞姿,導致我對其他人的舞步不再感興趣,兩位學習中的小師妹,更不會多看一眼。

  坐在我身旁的卿儀,目不轉睛望著舞池,心想:她一定被靜宜或火狐的舞姿所吸引,甚至有可能像我一樣,難以相信靜宜會有狂野火辣的一面,既然她全神貫注望向舞池,我也樂得在她身上多望幾眼,雖然沒有春光乍洩之位,但側身顯出乳形的曲線,是以令我瘋狂,這條線是乳房豐滿的本錢,和飽脹的力量所逼出來,繼而又看見玉臂雪白肌膚,恨不得摸進她衣內,在飽脹的乳房上好好揉搓一番。

  卿儀不知因何故,突然轉過頭望向我,頓時,臉紅羞怯,急忙又把頭轉回前方,彷彿再一次發現我窺視她的胸部,剎那間,我感到十分的興奮,可是東窗事發被逮個正著,怎麼會感到興奮呢?我開始對自己感到很陌生,甚至不認識我自己……

  我裝著若無其事般的說:「卿儀,怎麼不出去玩玩呢?」

  卿儀含蓄的說:「主人,這場面不大適合我,感覺上很混亂……」

  我明白卿儀的意思,她一向出入上流社會,像這種妓女嫖客混在一起玩的場合,怎能不抗拒呢?

  正想找話題與卿儀閒聊,以便窺望她胸前的飽乳,她卻指著舞池對我說:「主人,您看靜宜……」

  我望向舞池尋找靜宜的身影,發現她和靜雯跳向火狐和雨艷身旁,跟著她的人雖是與靜雯跳著舞,但臉和身體卻對著火狐,這種舞步平時很多見,並沒有什麼特別,但火狐這時候也轉換舞步,學是靜宜那般,意味著有些不尋常,等於是一個發出挑戰,一個接受桃戰。

  我興奮的說:「靜宜竟然招惹火狐,看來相當有趣哦……」

  卿儀說:「是呀!火狐和靜宜的舞都跳得很好,很辣,應該很有看頭……」

  果然不出我所料,火狐和靜宜帶著舞伴的步伐,靜宜搶位主攻,身體插入火狐和雨艷之間,跟著她一個帶著三個跳,這種情況必須有熟練的舞技,方可同時帶著三個人,結果,她不但成功帶上,並且很快把雨艷送給了靜雯,而她自己和火狐成了一對。

  我極為緊張觀看火狐和靜宜舞步的較量,一個艷媚,一個火辣,這亦是我一開始想看到的情形,沒想到,真是如我所願,她倆人最後走在一塊。

  一般恰恰舞,都是「這恰恰恰,三四恰恰恰,直上後轉身的舞步,靜宜和火狐雖是同樣的舞步,但兩人不是面對面,直上轉身的舞步,而是形成前後排貼身的跳,換句話說是斗舞,後者搶前者的位置,前者阻擋後者搶前。

  靜宜使出渾身解數,扭動彈臀,狂擺手部動作,一方面做出挑逗性自摸動作,一方面使出舞姿阻擋火狐搶前,火狐不甘示弱,雖然兩次搶攻不成,第三次算準拍子來個踏左逆向大旋轉,靜宜冷不妨火狐改變策略,被她一個急轉拋空兩個身位,當要補上之際,火狐已成功霸住前者的位置。

  不服輸的靜宜,加強身體的擺動,突然,將火狐攔腰一抱,乳房壓在火狐的玉背上,蜜穴貼在火狐的彈臀上,不管從左至右,還是從右至左,始終不讓火狐有機會轉身,這回靜宜可說是反應夠快,排位上她是輸了,但動作上卻是壓著火狐,錯覺之下,誤以為她是優勝者。

  火狐這回可能真是火了,一個轉身與靜宜面對面,乳房貼乳房,蜜穴貼蜜穴,靜宜抱著她的腰,她就摸在靜宜的臀股上,兩人的舞步原本是由左至右,不知什麼時候變成由上至下的舞步,但她倆人不管轉變什麼舞姿,身體敏感部位的貼磨,始終緊貼著對方,她倆人這段火辣辣的貼身恰恰,可說是舞出一個驚天動地來,每當移到任何一個位置,皆有人主動讓位,好讓她倆可以淋漓盡致的表演。

  豈料,火狐和靜宜的恰恰還未分出高低,音樂便轉成倫巴,沒想到,這個拉丁舞倫巴難倒許多人,起碼火狐和靜宜已經退了下來,其他人更不必說了,不過,有幾個人這時候才人場,也詐他們等待的就是倫巴舞的登場。

  火狐和靜宜二人,在熱烈掌聲的歡送下,回到自己的座位。

  回到座位的火狐,即刻高舉酒杯邀靜宜共飲,靜宜也屬好動之人,當然不會拒絕,並豪情氣概的說:「要幹就幹上三杯,那才叫痛快!」

  火狐興奮的說:「好!有你的!三杯就三杯!來!」

  三杯下肚之後,大家對火狐和靜宜的舞技,無不表示稱讚,我也拍手的直說好。

  電媚問卿儀說:「我相信你應懂得跳倫巴,不知賞不賞臉和我跳一支舞呢?」

  卿儀感到尷尬的說:「不好吧……」

  電媚說!」我很喜歡倫巴,你就陪我跳一支吧,好嗎?」

  所有人同時力邀卿儀下場。

  卿儀勉為其難的說:「好吧,再三言明,跳舞是我的弱項,倫巴更是初學的,跳得不好,大家可別取笑我哦……」

  電媚興高采烈牽著卿儀踏進舞池,並以拉丁舞的禮儀,彎著腰向卿儀做出邀請。

  卿儀彎下半個身子,雙手垂下交叉,再以柔和優美的姿態,慢慢張開雙臂,當身體立直的那一刻,右腿踏前一步,趾尖頂地,而左臂恰好張開至腰間,右臂對著電媚使出個類似蘭花指的手式傲回禮,電媚上前牽著她的手,各自的腳擺好姿勢,一隻手以柔和的動作平肩展開,兩人雙眼對望,身體沒有任何的動作,互牽的手開始慢慢升上,只是手動身不動,我知道她倆人數著拍子,準備即將開始。

  當電媚和卿儀牽著的手,慢慢舉高過目的一刻,卿儀的手開始順著上空拋出,當落下滑至身體之際,來個快速兩個旋轉步法,接著彎低身子向我們行禮,電媚這時候踏出一步,以柔和的身體動作,環抱卿儀的腰間,卿儀敬了禮後,雙手如自摸身體般,巧妙搭在電媚的手,兩秒之後,電媚順手一拋,卿儀即刻向後旋轉身體,電媚很有節奏感的迎上前,當她把手舉起,卿儀的手很自然搭上……

  卿儀和電媚的配合可說是天衣無縫,兩人舞態柔媚,步法婀娜擺款,各自都保持身體的平衡,舞出催眠式的浪漫優美,加上纏綿委婉的音樂,顯得充滿溫馨的浪漫,相信在場不少的人皆看得如癡如醉。

  電媚的倫巴確實跳得很好,舞出紳士君子的風度,柔和的動作不失剛勇的一面,而最重要是她的眼神和肩部,每一環皆保持住身體的平衡。卿儀跳得好並不意外,以她雍容華貴的氣質,加上會出席無數的大場面,臨場的鎮定配合熟練的步伐,自然取得不少的分數和掌聲。

  可惜的是,卿儀跳完一曲後,迫不及待的回到座位,她倆同樣獲得現場不少的掌聲,但基於裙角狹窄的不便,所以不想再跳一曲,這個理由大家可以接受。

  現在沒有人跳舞,又是狂飲酒的一刻,我發現火狐和靜宜跳過舞後,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也許剛才那場熱舞不但逼出一身汗,連身上的鬱悶之氣也一併帶走。

  這時候,隨著倫巴的結束,燈光逐漸暗了下來,以我的經驗應該是華爾滋登場,果然沒有估計錯誤,樂隊奏起華爾滋音樂,紛紛步進舞池的人數也不少,這是正常的現象,畢竟是占女人身上便宜的舞,是男人都不會錯過,起碼我就有這個念頭。

  我第一時間想找靜宜,還是靜雯比較好呢?應該是靜宜比較正路,她跳的舞比較火辣,如果她把彈乳貼在我胸部燙磨,一定痛快且興奮。

  電媚拍了幾下手掌說:「大家聽著,主人自然是我們每一晚的主人,這點不用懷疑,不過,卿儀今晚為我們準備了這頓豐富的晚飯,如果說她是我們今晚的女主人,大家同意嗎?」

  大家似乎猜出電媚的用意,無不異口同聲的說:「同意!」

  電媚發出好狡的笑聲說:「嘻嘻!主人,卿儀,你們兩個是不應該出去跳支舞呢?」

  我已有心理準備,相信卿儀也和我一樣,於是她拿起酒杯邀我共飲,我沒有拒絕,即刻拿起酒杯一口氣喝光,跟著站起身等待她的點頭。

  卿儀喝完杯裡的酒,臉帶羞笑,慢慢從座位中站起身,我以男士風度為她拉開椅子,接著很有禮貌伸出手,做出邀請與她共舞的姿勢。

  成功邀請卿儀伴我跳華爾滋,當牽著她那柔滑玉手走向舞池的時候,心裡頭想著就快可以碰她胸前飽脹的彈乳,但我不會試過和身份高貴的女人共舞,而且她還是儀態萬千、雍容華貴的女人,我真怕抵擋不住她的貴氣,導致心慌意亂,跳錯步伐就不好,如果換作是電媚情況就不一樣,可是又少了那份刺激感,真是矛盾。

  但一切的憂慮是多餘的,因為已經踏在舞池上,幸好燈光夠暗,跳舞的人又多又擠,恐怕華爾滋的第四步未上演,已經逼著改跳貼身摟抱舞,想到這一點,心情即刻輕鬆起來。

  卿儀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手伸出來,我望了她一眼,隨即把手伸出,她將柔滑的玉手擺在我的手上後,我倆正式開始跳出華爾滋的第一步,可是情況如我所料那般,跳沒一會兒,差不多已被撞上五至六次,只龍收窄腳步和動作,漸漸地,變成原地踏步,只有身動腳不動。

  我索性將卿儀的手放下,再將自己的雙手搭在她的粉肩上,可能她也明白地方狹窄,實在無法續跳華爾滋,最後雙手環抱於我腰間。

  卿儀不敢正面望著我,但我卻很興奮的望著她,並且窺向衣領雪白的胸脯,和捕捉誘惑乳溝的所在,當看見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與我胸部只隔幾寸之位,心中即湧現無比的興奮。

  我終於忍耐不住,大膽貼在卿儀的胸前,直接燙在飽滿的乳房上,並小聲在她耳邊說:「你很美……可以嗎?」

  卿儀沒有回答我,亦沒有發出身體反抗語言,只是望了我一眼,接著緊緊摟抱我的腰,我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利用胸部大力揉搓她豐滿飽脹的乳房,雖然乳房有胸罩護著,但沒有影響它的魅力,除了感覺豐滿飽脹之外,其韌力也告訴我,乳房完全沒有下垂的跡象,還給我胸部送上彈性的乳磨,令我爽得差點叫了出來。

  「嗅!」卿儀突然叫了一聲,並且輕輕推開了我一下。

  我知道雞巴頂中卿儀腿間的蜜穴,所以才大叫一聲,幸好有音樂和她的動作不是很大,加上懂得維護我的顏面,裝作被踩了一下,跟著很快又投入我的懷抱。

  我在卿儀的耳邊說:「對不起,頂到你了……」

  卿儀羞怯垂下頭的說:「沒關係……」

  既然卿儀說沒關係,我也樂得將雞巴頂著她的下體,胸部繼續享受豐滿彈乳的貼磨,我倆就這樣原地踏步,伴著音樂輕輕擺動身體,我曾偷偷用手腕擺弄卿儀的肩膀,希望衣領能出現更大的空隙,以便窺視衣內的春光,可是不管怎麼弄,始終無法透過衣領滿是視覺上的慾望,只能繼續貼磨她的乳房和下體……

  突然,燈光一亮,刺耳的搖滾音樂響起,意味著摟抱的溫馨舞已告結束,我正想走回座位之際,卻瞧見電媚等人迎面而來,見到這種情形,立刻打消回座位的念頭,死也要死在舞池裡,要不然便會錯過美女晃擺乳房精彩的演出,尤其是狂野火辣的靜宜,更是主要捕捉的角色之一。

  其實到了這個階段,大家已喝得差不多,身上酒意極濃,這時候播出搖滾音樂可說是再好下過,半醉半醒之間,個個使出渾身解數,瘋狂大搖特搖,而我站在一個最佳的位置,就是靜宜和靜雯的身邊,不對,應該說是站在靜宜和靜雯的乳邊。

  靜宜陷入忘我的姿態,瘋狂擺弄彈臀和腰肢,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亦因身體的擺動,在衣內不停的晃擺和彈跳,每彈一下我就緊張一次,那是多麼震撼欲血的一面,同時亦說明一件事,她和靜雯的乳房不但充滿了活力,還有一種難以想像的爆炸力——一種可震斷心脈的爆炸力。

  不知不覺,三首搖滾音樂後,便結束今晚的節目,酒樓方面也開始進行打烊前的工作,就是把帳單送到顧客面前,我沒有刻意查看帳單的銀額,只知道今晚的消費挺高,不過能看見靜宜狂野火辣辣的一幕,和卿儀高貴性感的一面,這錢總算花得很有價值,亦算是回味無窮,不過,這回味無窮並非經理所指的龍膽石斑。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6
第九章 風波一場

  踏出金滿樓,我們便步行回飯店,途中看見街上有很多擺賣小食的攤販,也有些只是挑著擔子,有些是腳踏車,規模較大是貨車,所謂不眾人就不成市,既然可以擺到成行成市,表示食品很受人歡迎,受人歡迎亦表示不會吃死人,我們也樂於上前湊個熱鬧,看看到底是賣什麼小食。

  原來這裡的小食可說是種類繁多,味道最香且引人垂涎三尺的是烤魷魚,這門生意有個好處,就是不必寫招牌,只要有人經過就會有生意,我忍不住偷偷叫電媚幫我買上一些,其實我能找上她的話,又怎麼會只買一些呢?

  我帶頭說要買烤魷魚,眾人立刻如餓鬼出籠般,爭著東買一點,西買一點,真不知在酒樓是吃不飽,還是嘴饞在作怪,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卿儀在酒樓花的錢是冤枉錢,在這裡花個一百幾十泰幣,是夠大夥人樂上好一陣子,相反的,在酒樓花那一萬六千泰幣,結果樂是樂在收錢的那位仁兄身上,所以這錢不算花得夠冤枉嗎?

  我當然沒有把冤枉錢一事講解給卿儀聽,只是暗地裡竊笑罷了。

  我們一行十六人,來到這條所謂的「食街」上,真不知分成了幾批人,有些等著買小得不能再小,如煙盒般大的炸乳鴿,有些買炸香蕉、炸薯餅,有些等著買蒸玉蜀黍,就是玉米或稱番麥的,有些買泰國沙拉,有些買切好的水果,有些買已削皮切成粒狀的甘蔗和荸薺,有些買我也很喜歡的匕彩刨冰。

  好在聖凌師太事先交代過,以掛有黃色彩旗的燈柱為集合點,要不然大伙走失了也不稀奇,畢竟這條街太多人。我和聖凌師太站在集合點等候大家,剛好我們前面有個賣燒烤品的攤位,我看見他除了賣一些大家都熟悉的食品外,還有一些看了都會噁心的食品,如蟑螂、蜈蚣、壁虎、甚至蜘蛛也有,忍不住向聖凌師太請教。

  聖凌師太告訴我,這類毒蟲並非我們所認識的毒蟲,而是對身體有盆的爬蟲類,看起來雖是很噁心,但吃進嘴裡卻很香。我立刻說買只蟑螂給她吃,她連忙拒絕的搖頭,表示已經很久沒吃過,現在吃會很不習慣。

  幾個小師妹除了跟著風姿,就是喜歡跟著雨艷,也許她們一同照顧雷情,平時話講多了,自然也比較熟絡,她們屬於最快歸位的頭一批,我看見小師妹們買的不是水果,就是刨冰之類,於是好奇問她們為何不買點別的呢?

  小師妹們回答說:「主人,這些主要是買給雷師姐的,她這幾天吃素,那只能買水果給她,刨冰就不是,我們不清楚淋在冰上的顏色糖漿屬不屬於素品,所以刨冰屬於我倆幾個的,嘻嘻!」

  我感激的說:「嗯,我代表雷情多謝你們細心的照料,拋有你們幾個小師妹也算是種福氣。」

  聖凌師太說:「主人,怎麼又忘了不能說謝字……。」

  我聳聳肩的說:「沒關係,又不是我說的,我代雷情說罷了,巫爺奈何不了我的呀!哈哈!」

  一會兒,火狐和電媚走回來,她倆除了買烤魷魚和泰國沙拉之外,還買了三瓶威士忌,不用想,酒一定是火狐的傑作。

  現在只剩下卿儀和她的兩位秘言,還有就是靜雯和靜宜,她們五位應該是一起的。

  我們就這麼等了一會兒,總算看見卿儀五位美人的蹤影,正當她們朝我們的方向走來之際,不知何故竟招惹幾位泰國人,他們從卿儀身後追上,有兩個已擋在靜雯身前,阻攔她的去路。

  初時,我以為泰國人攔著靜雯,主要是向她推銷食品什麼的,直到秘言向我招手的時候,我才察覺不對勁,當場嚇了一跳!

  我緊張的說:「卿儀、靜雯出了事!狐艷兩個跟我過去,其他人不要走開!快!」

  我們三個匆忙跑上前迎救靜雯,後面追趕的那幾個泰國人比我們快一步,同時將卿儀五人圍了起來。當我們趕上的時候,我三詰不說,立刻推開攔著靜雯的那個泰國人,接著護在五人身前說:「卿儀、靜雯,你們都沒事吧?」

  卿儀和靜雯回答說:「暫時還沒事……」

  這時候,剛剛被我推開的泰國人,年約三十歲,一身黑色皮膚,不過,晚上看個個差不多都是黑皮膚,而且都是赤裸著上半身,有幾個身上有刺青,另外兩個就沒有,但五個人頸上同樣掛著佛牌,和一些古怪的彩色繩線,也許是裝飾品吧。

  我以泰語質問泰國人說:「鴨貪阿奶?(想做什麼)?」

  一位泰國人說:「哦!布泰戴哦!弟抹剃素!(哦!會講泰語!最好的了!)」

  雨艷問說:「老聘坤泰,瞇阿拉干?(我們是泰國人,有什麼事?)」

  泰國人打量雨艷一番後,指著靜宜用泰語說:「剛才她打我弟弟的頭,而我弟弟只是向她售賣花環,他有什麼錯呢?」

  雨艷問靜宜說:「對方說你剛才打他賣花環的弟弟,真有此事嗎?不妨直說……」

  靜宜氣憤的說:「這怎能說是打呢?我只是摸那小弟弟的頭罷了,你不相信可以問我姐姐或卿儀,他們都看著的呀!」

  火狐說:「你的意思就是有碰過那小弟弟的頭,對嗎?」

  靜宜說:「是摸!是覺得可愛的摸,不是碰或打什麼的呀!」

  火狐說:「不管碰還是摸,一樣道理的,你別出聲,讓三妹和他說行了。」

  雨艷對泰國人說:「好!我朋友是香港人,並不知道泰國的規矩,剛才她也說過不是打,只是覺得可愛摸了一下,最多向他道個歉行了吧。」

  泰國人說:「道歉?你的頭給我當眾人的面摸一下,不知又可以不可以呢?」

  我插上一句的說:「那你想怎麼樣?賠錢?還是報警呢?」

  泰國人憤怒的說:「混蛋!剛才羞辱我弟弟的頭,現在用錢來羞辱我,你真當我們窮人好欺負嗎?好!你等著瞧!」

  泰國人說完後,向另一個人做個手勢,而那個人朝向店舖高喊了一聲,裡面竟然跑出整整二十多人,真夠誇張的。

  人潮湧湧圍著我們,剎那間,所有的路人差不多都跑過來看熱鬧,不過,處境不是很凶險,氣氛並不是很緊張,也許大家看到我們是一男匕女,認為不可能出現大廝殺的場面,以看出戲的心態,開玩笑的口吻談論,相反卿儀和靜雯可緊張得半死,兩人捉著靜宜躲在我身後,可能擔心靜宜會越鬧越大。

  我指著剛才憤怒的泰國人說:「你叫這麼多人出來幹什麼?你們這裡已經有了五個人,難道還怕我一個嗎? 「

  泰國人說:「哼!要對付你我一個就夠了!我叫其他人出來不是對付你,而是要你當著他們的面,一起向我還有我的弟弟做個交代罷了!」

  我低聲問說:「雨艷,碰泰國人的頭算是很大的羞辱嗎?」

  雨艷說:「是的!頭和腳都屬於很大的羞辱,尤其是不認識對方,而對方又進行著低微的事,比如要求買他的物品等等……」

  靜宜驚訝的說:「什麼?我只是輕輕摸一下罷了……」

  火狐說:「不管是摸還是碰,他們找上門就當作是打的了。哼!其實他們看你們幾個女子長得又漂亮,而且還是雙胞胎,故意借題發揮,找借口上前調戲你們罷了,之後看見有男人為你們出面,主人說要賠錢,他又捉住另一個借口,刻意把事情鬧大,他根本是想在你們和眾人面前有面子、顯威風罷了,哼!」

  我問意火狐的說法,既然我們理虧於他,那向他賠個禮也是應該,至於說他把事情鬧大,想在眾人面前有面子、顯威風,這只能說他懂得把握時機,說到底是我們得罪人,總不能憑身上的降頭術欺負弱小,或隨意拍拍屁股走人吧。

  我對泰國人說:「好!既然你說要我們向你還有你的弟弟做個交代,賠錢給你又說我羞辱你,那你認為該怎麼樣才算是妥當的交代?還是說報警呢?」

  泰國人指著靜宜說:「很簡單!叫她出來讓我當眾人的面,打回她的頭一下!」

  這個要求聽起來很公道,但想深入一點,就覺得有些不公平。

  火狐對靜宜說:「他叫你出去給他打回一下頭便了事,你認為如何?」

  靜宜聽了後,推開身邊的卿儀和靜雯,走到我面前說:「您告訴他禮尚往來很公道,要打就快點,不要婆婆媽媽的。」

  火狐拍手的說:「井底之蛙!好樣的!果真沒有令我失望,敢做敢當!」

  靜宜苦笑的說:「別說這些了,快替我向他翻譯吧!」

  我阻止的說:「慢!剛才這位小姐打你的弟弟,應該叫你那位小弟弟打回她才對,怎麼會變成由你來打呢?這樣好像很不公平吧?對嗎?」

  泰國人憤怒的說:「我的弟弟已嚇得不敢走出來,況且我是出來為弟弟抱打不平,由我來打有什麼不公平?還有一點不妨告訴你,整條街都是我看的,你動我這裡任何一個人,我都有理由出來替他們討公道!」

  靜宜氣壞的說:「瞎扯!我只是摸小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這簡直強詞奪理,太豈有此理了!」

  泰國人憤怒的舉起拳頭說:「坤尼布阿奶?(這個人在講什麼?)」

  我立刻擋住泰國人的拳頭,大聲喝他一句說:「你舉起拳頭做什麼?在嚇誰呀?你不是問她剛才說什麼嗎?我就告訴你,她說你強詞奪理呀!只不過摸摸你弟弟的頭,怎會嚇得他不敢出來呀!」

  泰國人對著我怒目而視的說:「廢話少說!現在她肯不肯出來給我打一下?」

  靜宜不耐煩的說:「算了!看來我不給他打回一下,肯定是沒完沒了的,我就讓他打回一下好了,算我倒霉吧!」

  靜宜主動站出來,我即刻阻止她說:「不!站到後面去吧,你身邊有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你撐著,退回去吧。」

  靜宜錯愕的望著我,最後由火狐將她拉到後面丟。

  泰國人剛才看見靜宜憤怒的臉色,猜想到是在怒罵他,而令看見她被火狐拉了回去,立刻暴跳如雷,對著我舉起拳頭,再三警告的說:「現在算什麼意思?」

  我把泰國人的拳頭推開說:「這樣吧,既然你說整條街都是你看的,誰出事你都會為對方出頭,那是不是你的弟弟已經不重要,而我是她們的男人,不管哪一個受傷害,我同樣會為她出頭,現在這件事就由我負責,我代她給你打回一下,應該很公平吧?對嗎?」

  眾人聽我這麼一說,紛紛歡呼的說:「公平!公平!快打啊!」

  泰國人望著我,打量一番後說:「好!男人對男人,就不要婆婆媽媽的,你算是我們泰國的客人,不要說我欺負你,我就給你選一樣,你給我打一拳當了事,或者和我單打獨鬥,怎麼樣?」

  火狐即刻勸我說:「主人,不要管他們,我雖然沒有了法力,但雨艷一個人應付已綽綽有餘,根本不必賣他的帳,我們走就是,不需要理睬他。」

  我對火狐說:「不!目前我們處事非但不能魯莽,而且還要低調處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動用降頭術,要不然引起他人的注意,我們就得不償失了。」

  雨艷說:「對!主人說得沒錯,目前隱藏多一天,我們就得到多一天的好處,要不這一拳讓我來吧。」

  我反對的說:「不!先不要衝動,讓我想一想……」

  我心裡想著,若是單打獨鬥,未必能打贏對方,萬一輸掉的話,可能還會讓靜宜看笑話,加上我又沒有打架的經驗,更不知道要打到什麼時候,此乃下下之策,劃不來。倘若挨他一拳,情況就大大的不一樣,最多是內傷,肯定不會死人,靜宜和靜雯必會感激我,同時欠下我一個人情,總的來說挨一拳,屬上上之策。

  我下定決心後,站出來對著泰國人說:「好!我先說明一件事,我並非不敢和你單打獨鬥,只不過我們根本沒有仇怨,沒必要拚個你死我活,萬一不幸打死或打成殘廢,還要惹上法律責任,對大家都不好,是嗎?」

  泰國人不耐煩的說:「那是不是決定挨我一拳呀?」

  我裝出若無其事般的說:「好說!挨你一拳有何不妥呢?整件事的起因,就是打了小弟弟的頭一「,現在我就還你一下,十分公平呀!」

  泰國人發出狂笑的說:「好!算你聰明!懂得選擇挨我一下,要是選擇單打獨鬥,就算不死也成終身殘廢,哈哈!」

  聽了泰國人說的那番話,感覺上有些奇怪之外,好像登上了賊船似。

  人群中,有位年約五十多歲的人走了出來,並且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一位年輕人,剛才你說的話很有道理,你和他本來就沒有仇怨,沒必要生死相搏,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你就向他跪地求饒,以我的面子,他必會賣這個帳給你的。」

  火狐不滿的說:「放屁!向他跪地求饒,要不讓我挨他一拳,看看我會怎麼樣,哼!」

  中年老漢說:「這位小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是烏蘇降頭師,他是我的弟子,亦是本縣泰國搏擊三界冠軍,你看到他手臂的那條達骨,就是寫有經文施過法的銅片,它的威力非同小可,一拳可以打死一頭半,這裡很多人都看過可以證明。」

  雨艷問說: 「你是說他右臂上,那條有不同顏色的繩線,包著的那塊東西嗎?」

  中年老漢說:「嗯,對,裡面包著正是我施過法的銅片,叫做達骨。」

  火狐和雨艷聽了後,兩人對視一眼,我知道她二人很難受,正強行壓抑不哭出來,基於她們的表情,我就更加放心走上前挨他一拳。

  我挺起胸膛說:「好!拍一下變成打一拳,那就不好打頭,直接打在我的肚子上,反正你已經賺到了,好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好!我就打在你的肚子上,免得打爆你的頭,沾上血漬,還要清洗一番,準備好了嗎?」

  中年老漢說:「年輕人!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我開始有些不耐煩的說:「要打就快打,我還要送她們回去,來吧!」

  泰國人當場揮揮手,使出幾記快拳,看來他沒有向我撒謊,他確實是位拳手,難怪我會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泰國人揮出幾下空拳後,一個轉身,出其不意,連人帶拳轟向我的胸前。

  眾人不禁高喊一聲:「嗅!哇!」

  當一拳打在我胸前的時候,我雖是忍著痛,沒有叫出聲,但始終抵擋不住他身體的衝撞力,導致腳步站不穩,連續往後退了五步,幸好總算挺得住,不至於倒在地上,要不然可真糗死了!

  火狐和雨艷隨即撲了過來,緊張叫著我說:「主人!怎麼樣了?」

  靜宜和靜雯,還有卿儀幾個人,同時也撲到找身前,不停慰問說:「怎麼了?痛不痛呀?」

  我呼了口氣說:「我沒事……不要緊張……」

  泰國人算挺狡猾的,不但打在另一個部位上,而且還利用身體的衝撞力套在拳頭上,無疑是加重拳頭的力量,而我被他轟下的一剎那,全身開始發熱,這種感覺相當初得到護身神咒一樣,我想是體內的陰氣和護身神咒擋了一擋,要不然我一定被那股衝撞力擊倒,甚至吐血都有可能,那個可是肺部哦……

  中年老漢上前觀察我的傷勢,一臉疑惑的神情說:「年輕人,你真的沒事嗎?你聽到我說話嗎?看得到我的人嗎?胸部有沒有氣悶的感覺?有沒有暈的感覺呢?」

  我推開身邊的女人說:「我很好!多謝你的關心,烏蘇降頭師!」

  泰國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我。

  我走到泰國人的面前該說:「好!一拳已經還給你了,彼此間,沒有誰欠誰的了,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泰國人點頭的說:「當然可以,走好……」

  我牽著雨艷的手,跟著她們說:「走吧,電媚她們幾個已經等了很久……走吧……」

  電媚看見我走過來,如一枝箭飛奔過來慰問我們的情形。

  我不知道今天屬不屬於沒有面子,更不知道這樣處理方式,屬不屬懦弱的一種,但走了幾步之後,回頭對泰國人說:「朋友!慢!停一停!」

  泰國人聽到我叫他,大聲的問我說:「什麼事?」

  我回答說:「朋友!我們中國人有句話,面是人給的,丑是自己出的,記住啦!拳王!」

  聖凌三姐妹聽了忍不住笑了出來,其他人忙追問著雨艷,到底我說了些什麼,竟會如此好笑,當雨艷翻譯給她們聽了後,個個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6
第十章 雷情的轉變

  由於泰國人與靜宜之事,鬧了一場小風波,雖然不是花了很多時間,但泰國的天氣很熱,小師妹買的刨冰已溶化成水,臨走時只好再買一次,跟著一起走回飯店。

  途中,我腦海裡不停想著,那位中年老漢的出現,他到底是好心,還是刻意在那時候走出來討好我們,以便利用降頭術奧妙之處,騙取我們的金錢?另外,我以挨一拳解決此事,這個處理手法到底妥當不妥當?還是火狐說的那般,讓雨艷用降頭術教訓他們,才是最妥當的方法呢?

  不知不覺,已走到飯店大門口,腦海裡那兩個問題仍是找不出答案,不過,認為挨一拳屬上上之策的想法,就看到某些成效,而令靜宜和靜雯望向我的眼神,感覺上和之前不一樣,但又無法說出是怎麼的不一樣,總之,感激、友善、信任、欣賞都有一些,不像之前那種猜疑、防範、疏遠的冰冷感覺。當然,感覺始終是感覺,並不是確實的答案,希望感覺不要變成錯覺就行,要不然這一拳就白挨了。

  感覺雖屬猜疑的一部分,但靜雯對我露出的笑容,就是切切實實的一面,我已很久沒見過她的笑容,上次是在電梯口帶我去見也篷,之後便從未見她對我笑過,或者說我從未見過她笑吧!今天靜宜引起的小風波,對整體來說未必是件壞事,起碼她們看到我們會有安全感,彼此間的感情亦拉近了一大步。

  我們出門前把雷情的門反鎖上,所以大家從小師妹的房間進入,再從側門進入雷情的房間。當踏進房間之際,已聽到雷情傳出激烈叫床的呻吟聲,幾個小師妹不知是懂,還是故意裝不懂,急著腳步衝了過去,我當然也裝起緊張的神情跟了上去,其實也不能說是裝的,我確實是緊張,緊張會錯失一場好戲。

  「啊!哇……噢!啊……不要……」雷情發出激烈的呻吟聲。

  雷情傳出激烈誘惑的呻吟聲,導致大家第一時間湧向她的房間,當進入之後,可被這場面嚇了一跳,雷情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緊捉著乳房,右手按在小穴的蜜溪上,不停地在顫抖,雙腿直豎,屁股挺起,離床褥有五至六寸的空間,雙眼緊閉,臉泛紅霞,頸泛青筋,不停發出激烈震撼的淫叫,跟著身體連續發出幾下激烈的抽搐……

  「啊!啊!不……嗅……」雷情發出激動的叫喊,身體則奮力向上挺了幾下。

  慢慢地,澎湃的浪潮逐漸恢復平靜,疲憊的身軀呈大字型張開,微弱的氣息,赤裸的玉體,在垂下的眼皮裡,尷尬已不知為何物,遺留下的,僅有腿間一片殘漬。

  幾位小師妹立刻上前為雷情撿起衣物,有些為她腿間做善後的工作,我為避免大家尷尬,先回到自己的房間,並吩咐電媚和小師妹們處理好之役,再通報我一聲。其實我避開除了尷尬之外,最大的原因是想冷靜一下,畢竟雷情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我真的需要獨處的空間,好好冷靜一下,以平伏內心澎湃的亢奮。

  回到房間,坐在沙發上,我閉上眼睛想著雷情剛才的狀況,發現今天的她,已不是三天前的她,別說三天前的她,出門前和現在的她,感覺上已判若兩人。也許是我粗心大意,一直沒去細心留意,導致她的改變我仍懵然未覺,好比早上她發作之際,我雖有在旁邊看著,但關注的卻是巴拉吉的功效和雨艷的身體。

  今天的雷情,身上已添加一份勁騷的韻味,從她揉搓乳房的力度,和挺高屁股追擊快感的狠樣,可以肯定一點,她已是一個極會享受性愛的女人,不再是以往純真的雷情。再者,原本的嫩乳,今朝已豐滿成半粒西瓜狀,倘若再完成另五天的培育日,那她胸前肯定有一對既豐滿又性感的誘人豪乳,再加上天生雪白嫩滑的肌膚,其姿色迷死男人不在話下,亦會令無數的女人感到妒忌和自卑。

  想著雷情轉變的性感,不經意勾起卿儀彈乳春光的一幕,和戴在彈乳上的性感胸罩,豈料,靜宜火辣狂野的一面突然出現於腦海中,但她那對彈實又豐滿的飽乳卻出現於眼前,而且還是兩對,一模一樣的兩對,另一對當然是她姐姐靜雯的彈乳,因為她倆已站在我面前。

  靜雯露齒一笑的說:「法師,打擾您的休息,是不是酒喝多了有些醉呢?」

  我伸了個懶腰說:「不是,只是想些東西想到入神罷了,對了,找我何事?」

  靜雯說:「我現在帶著妹妹過來主要向您道謝,多謝您為她化解了危機。另外,想關心的問一句,您身體沒什麼大礙吧?需要找個醫生檢查嗎?」

  靜宜說:「是呀!我聽雨艷翻譯說,對方是個三屆拳王,擔心您被打成內傷,所以過來慰問一聲,實在不好意思,讓您受無妄之災,對不起!」

  我笑笑說:「什麼無妄之災,說得未免過於嚴重了吧!其實你不必道歉,在我心裡你是沒有犯錯,只不過遇上小人討便宜罷了,況且就算你招惹麻煩給我,我也不會怪你的,就當是命運中的一種。慚愧的是,目前我並未正式修練降術,你們應該聽過巫爺會提起此事,所以只能在失威環境下處理這件事,請別見笑!」

  靜宜即刻說道:「不!就因為您在沒能力之下,面對來勢洶洶的敵人,非但不退縮,還敢為我挺身而出,我才夏加的佩服您,我還記得您當時對我說,我身邊有男人,就算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我撐著,您知不知道,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麼的迷人呀!」

  靜雯說:「是呀!聽雨艷翻譯說,在面對一拳會被打死的環境下,您仍選擇不退縮,我真是服了您,要是我聽得懂泰語,肯定當場被嚇死。這回真是多謝您,為我妹妹化解了一場劫數,謝謝!」

  電媚走進來說:「既然要感謝我的主人,那就以身相許好了,哈哈!主人,小師妹們處理好了,現在方便過去了。」

  靜雯和靜宜兩人,聽電媚說以身相許這句話,頓時臉紅耳臊,低著頭不敢張聲。

  我從沙發站起身,故意用手掩著胸部說:「好!我們過去吧,我有話要問雨艷,你們一起過去吧。」

  當走向雷情的房間,我特別留意靜雯和靜宜的表情,她倆見我掩著胸部,臉上隨即流露關心的表情,再一次證明,我認為上上之策的處理方法,絕對沒有錯。

  來到雷情的房間,看見她已穿上衣服,幾位小師妹為她送上生果,原本火狐勸她吃炸香蕉、炸薯餅,眾人也說屬於素品類,大可放心進食,但是她擔心炸的油是豬油,堅決不肯一試。她這份忠心對我來說並不陌生,在青蓮教的時候早已經見識過,只不過現在多了幾分感動和歉意。

  雷情見我走進來,即刻問說:「主人,您的胸部沒什麼大礙吧?倘若感到不舒適,就要立刻找個跌打醫師檢查,內傷可不是開玩笑,尤其是接近心臟地帶,更要小心處理,絕對不可小覷,或者找個推拿師傅看看,盡快將瘀血推散,一定要快!」

  我感動的說:「我沒事,不要擔心,你的身體怎麼樣了?還可以吧?」

  雷情羞怯的說:「還是老樣子,它不是吃和睡,就是睡和吃,每天都是做這兩個動作,沒轍,幸好它加長了睡眠時間,發作的次數比兩天前少,應該是個好現象。」

  我指著自己的胸部說:「我看你這裡……大了……沒問題吧?會不會痛呢?需要幫你準備止痛藥嗎?」

  雷情小聲的說:「不必!不會痛……」

  電媚笑著說:「主人,止痛藥就不必了,胸罩就要買新的。」

  卿儀說:「電媚,今天我有想過這個問題,本來想為雷情添置一些,可是不知道尺碼,所以才沒有準備,要不今晚叫小師妹們量一量,明天我們去買,如何?」

  電媚望著卿儀的胸脯,最後還把頭湊上前,仔細看了一遍後說:「卿儀,我想不必量了,反正還有幾天才完成培育工作,在房間內不戴胸罩也沒什麼問題,況且它還會增大,估計到時候和你的上圍差不多,就照你的尺碼買就行了。」

  「嗯……」卿儀一臉尷尬的表情,簡簡單單應了一聲,坐到另一邊,不敢再多講。

  靜宜好奇問道:「電媚,剛才你說雷情的上圍還會大,而且再多幾天會像卿儀那般大,看來早上所說的都不是瞎扯哦……」

  電媚忍著笑說:「靜宜,當然沒有瞎扯,雷情三天前的上圍只有今天的一半,如此類推,三天後等於大過今天的一半,到時候和卿儀的上圍是不差不多呢?」

  靜宜望了卿儀幾眼,接著點頭的說:「嗯,應該是差不多,真神奇!」

  火狐笑著說:「井底之蛙,這有什麼好神奇的,夾在雷情下面那個,同樣一天比一天大,每天還會大一寸,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直接問我的主人,這也是早上和你說過的。」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啊!真的一天大一寸,那匕天不是匕寸,哇!這還得了呀!」

  火狐繼續說道:「什麼匕寸,還有之前留下的兩寸,你還沒加上去呀!」

  靜宜突然望向我的下體,瞪目結舌的說:「那是九寸呀!」

  這回真給火狐氣死,竟拿我雞巴的大小來開玩笑,不過,當靜宜望向我下體之際,倒是有些興奮和神氣。我也留意靜雯的反應,她同樣偷偷窺向我的下體,雨艷和卿儀也不例外,說實在,這種感覺挺痛快的,以前從未想過,我的雞巴可以在女人面前討威風,而且還是在幾位性感漂亮的女人面前。

  可惜,沒有人要我脫褲拿出雞巴做證明,要不然我肯定會擺在對方的嘴前。

  雨艷說:「主人,原本我回來想說關於臘擁一事,可是大家都喝了酒,身體感到疲憊之外,雷情還要爭取時間休息,我想還是明天再說,您認為好嗎?」

  我覺得雨艷說得很有道理,而且時間已經很晚,於是接受她的意見,讓大家回房休息。臨走時,聖凌師太告訴我們,她剛從外地回來,還未幫父母辦過功德,所以明早六點,她會到街市向化緣的僧人佈施,如果我們感興趣可以同行,最後在大家同意之下,我也只好跟她們一塊湊偶熱鬧。

  我回到房間,一身酒臭味,於是到浴室隨隨便便沖個涼。這個涼也真夠隨便的,前後不到五分鐘就已經沖好,並且圍著浴袍坐在沙發上,但是踏進浴室想到的問題,直到現在坐在沙發上,仍是想不到答案,電媚今晚會找誰過來陪我呢?

  我自言自語的說:「莫非安排我今晚打飛機?」

  就這麼想著,終於等到電媚從側門走了過來。

  電媚說:「主人,您的胸部沒問題吧?」

  我笑了笑說:「我有護身神咒守護,當然不礙事,如果它沒效用的話,我已倒在路邊,怎會有命走回來呢?」

  電媚安心的說:「嗯,沒事就好了。對了,有一件事要告訴您,今晚原本安排卿儀過來挑逗您的性慾,可是她臨陣退縮,我本想追問她什麼原因,可是又怕她覺得我在強迫她,所以不敢向她追問原因。」

  我歎息的說:「電媚,你的做法很正確,千萬不要令她感到恐懼和壓力,一切順其自然吧。」

  電媚說:「其實我看出卿儀主要是想讓雨艷先上,因為她的為人很重視信用,之前她當著火狐面前支持雨艷,所以絕不會做出爾反爾之事。言歸正傳,今早雨艷已找過您,今晚還是早點休息,反正明天六點要早起,今晚就不擾您了,晚安。」

  我同意的說:「嗯,晚安!」

  電媚回去後,正準備上床之際,門鈴響起,我想一定是飯店員工,要不然怎會按起門鈴呢?於是懶洋洋地前去開門,發現竟然不是飯店員工,而是跳起舞夠狂野火辣的靜宜。

  我好奇問說:「有什麼事嗎? 」

  靜宜說:「回來飯店之前,我買了推拿的藥膏,可助行血散瘀,我是學過急救和推拿課程,介不介意我進去幫您推拿,以補償我的過錯呢?」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7
第12集 第一章 不速之客

  離開金滿樓,大夥兒步行回飯店,當經過流動小販集中營的食街,無不被香噴噴的小吃和熱鬧氣氛引得欣喜雀躍,且掀起購物熱,大肆搶購一番。正當大家四處搶購之際,靜宜因不懂泰國的風俗習慣,捏自撫摸售賣花環小童的頭,觸犯忌諱,導致小童的哥哥借題發揮找上麻煩,最後,我選擇接他一拳,了結此事。
  過程中,有位年約五十多歲的男人,自稱烏蘇降頭師,告知我對方身上佩戴他施過法的達骨(刻有經文的銅片)據說威力非同小可,一拳足以打死一頭牛,並勸誡我向對方求情了事,免得白白丟失性命,結果,我安然無恙的離去,則令他百思不解,傻愣愣的呆立一旁。
  靜宜鬧起的小風波,經過分析,我認為並非壞事,反而是好事一件,首先靜雯和靜宜感激我的挺身而出,登門致謝,大大促進彼此間的友好關係,而捱一拳屬上上之策的想法,亦得到證實。再者,靜宜今次無故惹禍上身,想必往後會收斂脾性,提高警戒,興許對「有理天下行」的概念有所改觀,甚至不再奉為圭具。
  至於烏蘇降頭師的出現,我存在莫大疑問,他究竟是個法力不強的降頭師,還是神棍一名,這點尚未得知,不過,雨艷和火狐的冷眼嘲笑似乎說明,即使不是神棍,頂多也只是個法力低微的降頭師,不屑一顧。
  回到飯店,礙於大家喝了不少酒,卿儀和電媚幾個為籌辦日常用品和安排晚宴,不惜在三十五度烈空下,奔走大半天,加上兩天舟車勞頓,不曾好好睡過一覺,身體已疲憊不堪,故而放行讓眾人回房休息,一切疑問,留待明日再做研討。
  巴拉吉進入第三天培育日,雷情一對小籠包,因禍得福,再次發育,而今猶如初長春筍般,在柔白滑潤的粉胸上悄悄聳立,柔美嬌嫩的誘惑力,送走平胸的土氣,僅留下一絲道姑嬌嬈之艷。然而,最為振奮的是不再因為我們的圍觀而有所尷尬,完全屏除心理障礙,並以放縱的心情,迎接高潮的降臨。
  雷情身體的轉變,且產生性愛樂趣的種種,除了證明降頭術具有隆胸和治療性冷感之外,更無須承受刀割之痛,保證療程興奮無比。我有理由相信,單是興奮的治療過程,足以令女士們瘋狂起來,同時,存在啟發世人對降頭術的認識和信心,故此不敢馬虎,一一牢記在心,以便日後作推廣之用。
  無可否認,我視巫傳繼承人為終身職業,並且會好好做這份工作,至於能否有所成就,能否報答巫爺的再造之恩,無從得知。不過,女人和金錢唾手可得,人生在世能享有這兩項基本待遇,我已心滿意足,不敢再苛求什麼。
  當然,雷情有此上佳進度和轉變,這都多虧電媚無時無刻送上精神食糧,和無微不至的關懷與慰問,方可令雷情迅速釋放心理壓力,步入佳境,雷情的功勞固然是大,電媚的功勞也不小,起碼我是這麼認為。
  到了泰南合艾市,收穫不少,除了擺脫也篷的追殺,亦邁向降頭師大門一大步,最興奮是雨艷接受挑弄慾火的任務,展開赤裸身體的親密摸索,可是她不肯獻身,執意保留落紅血,備我日後之需。面對這分愛心與關懷,斷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和尊重,只能答應僅限於身體接觸,不會強行奪走她的初夜,要不然即使火龍不夠長以捅破她的處女膜,也要逼它鑽進狹隘的蜜縫裡,泡上一泡。
  今晚最大的收穫是窺見卿儀飽脹的彈乳,並且可以緊緊摟抱她跳貼身舞。實話說,這是頭一次摟抱如此雍容華貴的女人,當碰到豪乳峰尖的一刻,心跳顫抖加劇,腦力激盪在前,麻痺在後,幸好惑艷迷人的體香撲鼻而至,化解腦充血危機,隨之墮進意亂情迷的空間裡,面對這飄飄然的銷魂一刻,只能說不願醒來。
  原以為今早雨艷執行挑弄慾火任務後,接下來很大機會是今晚在我面前春光乍洩、雍容華貴的卿儀,豈料,電媚跑來通知,卿儀臨陣退縮,而她也希望我能好好休息一晚,故而卸下伴臥夫人身份於不顧,匆匆離開房間。我理解她的拒絕不外是身體疲憊,或者擔心伴臥引起性慾而壞事,今晚雖是飽受慾火的煎熬,但也不想她過於勞累,所以不作強行挽留,放她一馬。
  電媚離開房間後,我正當上床就臥,門鈴突然響起,估計是飯店員工,倘若自己人從側門進來,無須經過走廊,省下開、關門的麻煩,既然飯店員工找上門,必有要事處理,只能無奈拖起千斤重的身軀,懶洋洋上前開門。
  打開房門的一刻,我當場愣了一愣,原來站在門口的並非飯店員工,而是跳舞狂野火辣的靜宜,最為驚訝是她身上穿著淺藍色短袖排扣絲綢薄質睡衣,下身是短得不能再短的絲綢短褲,雖然手裡拿著長方型的小盒子,我卻無暇看個究竟,因為視線忙於窺探胸脯是否真空?另外,內心在揣測著,她這套性感暴露衣著,到底屬於慣常的睡衣,還是僅屬今晚之便衣呢?
  耐人尋味的誘惑,無法掩飾心中的亢奮,最後強行壓抑衝動的情緒,我裝起若無其事的表情,將房門全打開的說:「哦?是你?什麼事?」
  靜宜鬼祟的眼神向房內瞄幾眼後說:「法師,剛才回飯店途中,買了行血散嘉的按摩膏,介不介意讓我進來替你推拿?我是領有急救和推拿證書的,絕對不是瞎扯,我……我……我只想承擔部分責任罷了,可以嗎?」
  受寵若驚的我,繼而裝作不以為然的說:「別站著,進來再說,順便把門關上。」
  吩咐靜宜順手關門後,立即轉身背向她走向沙發,主要免得被她發現我喜上眉梢的表情,不過壓抑內心亢奮的當下,有一點還是想不明白,為何側門不走,偏要走正門?莫非側門被鎖上,不得不改道而行?
  靜宜掩上房門後,半個身子閃入洗手間內,鬼鬼祟祟,示意我過去她的身邊,瞧她鬼祟的模樣,好奇心驅使下,姑且迎合她的心意,看看葫蘆裡賣什麼藥?
  走到靜宜的面前,我好奇一問:「到底什麼事?竟要如此鬼鬼祟祟的?」
  靜宜食指貼在唇邊,示意不要大聲說話,接著小嘴貼向我的耳邊說:「法師,可否把兩道側門鎖上,我不想被人發現留在你房間裡,可以嗎?」
  真要命!魔鬼身材的靜宜,不知是毫無矜持,還是粗心大意,在我耳邊說話之際,胸前一對豐滿肉彈壓在我的胳臂上竟懵然未覺,相反,我很清楚胳臂非但碰在乳溝上,還察覺玉乳的罩杯缺少海綿墊的阻隔,此等真空貼身乳摩,當真銷魂無比。然而,深夜飛來這分艷福,也不知是苦還是樂靜宜說完,往後退了一步,誘人的體香並未消散,仍籠罩兩人之間,當望向她的一刻,視線不由自主投在豐滿彈挺的玉乳上。突然,浮現一個疑問,一般女人選用沒有海綿墊底的罩杯,不外是兩個原因,貪圖涼快遮掩乳頭之用,或以性感增添情趣之樂,她的出發點是前者還是後者呢?
  三秒鐘判斷一件事,相信是一生中最快速的紀錄,泰國天氣炎熱,選用沒有海綿墊的罩杯最為普遍,至於用在情趣說法,似乎沒有可能,畢竟我不是她的性伴侶,即使想報答為她捱下一拳,以身相許,也不可能隨手便買到情趣胸罩,何況是深夜時分,所以斷定貪圖涼快之用,沒必要胡思亂想的。
  可是為何要把側門鎖上呢?
  靜宜推了我的手臂一下說:「法師,你聽見我要求把側門給鎖上嗎?」
  我試探追問的說:「我們不是做見不得光的事,為何要把側門鎖上呢?」
  靜宜將手裡的按摩膏,往床上一扔,態度冷淡的說:「那好……你自己來,我走了!」
  靜宜轉變的態度,令我措手不及,倘若低聲下氣挽留,未免顯得別有用心,更有損主人顏面,況且不可讓也篷再次說中,我只會對女人低聲下氣,丟盡降頭師的面子。為了維護降頭師的尊嚴,不可重蹈覆轍,可是不加以挽留,莫非白白任由性感的她從嘴邊溜走,而且還是深夜從飯店房間裡溜走!
  不!有緣千里就做愛,無緣碰面打飛機!我不再是小浩,不可再犯以往暗戀大嫂的相同錯誤!正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頭再見是人妻!可是該怎麼辦才算體面的挽留?天呀!救救我呀!如何是好呀?
  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不必出聲,也能夠令靜宜主動留下的方法,萬一些計不行,她仍執意離去,我就拋出大爺的架子,喝她把門關上。總之,不會低聲氣挽留,畢竟沒什麼事比維護降頭師面子來得重要,當然她肯留下是最好不過的。
  靜宜打開房門的一刻,我迅速將左側門給掩上,並按下保全鎖,再走向右側門同樣鎖上,接著到冰箱取出兩罐啤酒坐在沙發上。
  雖然沒有出聲挽留,但主動把側門給鎖上,已表明其中之意,手裡還拿著兩罐啤酒,再蠢的人也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果然,左腳踏出房間的靜宜,最後還是乖乖把腳抽回房間,跟著把門鎖上走了過來。
  眼看成功的將靜宜留在房間,心中竊喜,其實也不算什麼喜,預料之中,畢竟目睹她一踏進舞池,隨即渾然忘我,跳出狂野火辣舞姿,說明其性情極為熱愛奔放自由,屬不甘寂寞之人。因為舞蹈和性格同體,倘若不適合本身性格的舞蹈,踏進舞池需要先熱身,或自我催眠方可捉到節奏感,繼而投入。
  我可以從冰箱取出兩稽啤酒,針對靜宜不甘寂寞的性格,賭她不會是錯過對飲之樂,而甘願回房睡覺之人,萬一估計錯誤,就當自己飲酒解悶,絕不會有損降頭師的顏面。
  靜宜坐在沙發上,正拿起啤酒的一刻,可以望向我說:「這稽是我的嗎?」
  我揶揄的說:「你把整部冰箱抬走都行,何況區區一罐啤酒。」
  靜宜開了啤酒,喝下一大口,張開沾有白色啤酒泡的小嘴說:「你好酷……」
  我笑了一笑的說:「是嗎?最酷的一面,你還未領教過,相反的,身份比躲尊貴好幾千萬倍的卿儀,就領教過好幾次,你算是哪門子的稱讚?」
  靜宜再喝下一口啤酒,站起身走向冰箱說:「言語間無須尖酸刻薄,卿儀對你的尊敬,我是瞧在眼裡,這點不必再三炫耀,難道我在你眼裡是個入世未深的小女孩嗎?哼!」
  我以斥責的口吻說:「哦!吃了三日屎,真當自己是狗王?也罷,奉勸你還是收斂傲慢的態度,千萬不要以你對外界的認識,搬到我們因子裡來,我們的世界領域,恐怕你連邊也沾不上,萬一得罪什麼,擔待不起是小事,丟失性命可後悔莫及呀!」
  靜宜拿了兩罐啤酒走過來說:「這點我很清楚,你們的世界與外面的世界,確實是兩回事。坦白說,之前我十分抗拒你們,要不是姐姐的關係,我寧願死在香港也不會跟你們到泰國來,諷刺的說我是身在泰國心在港,離你們遠呢!」
  我冷笑的說:「是嗎?既然有之前,表示有之後和現在,那就往下說呀!」
  靜宜與我碰了一下酒稽,喝了一口的說:「沒錯!之前抗拒,現在接受,打從機場見到李佳音,無可否認,開始對你們有所改觀。抵達泰國,目睹你們入境手續都沒辦理,便可輕易通過海關,當真看傻了眼,之後瘦僧那一戰,更不由得我不相信荒謬之事,巫爺出現又是另一個關鍵。總括,我不是迷信,而是相信事實。」
  我大膽一試調戲的說:「哦!不是迷信是相信事實,這句話我不是很理解,是否等於強姦和願意被奸的分別,不接受對方強來,還是本身有需要而甘於接受?」
  靜宜臉色一沉,怒眼對視說:「你的話很不禮貌,有損法師顏面和身份!」
  面對正經的女人是不該說調戲的話,其實遇見李佳音後,已察覺靜宜對我們有所改觀,繼而主動上前幫火狐包紮傷口,這分敢愛敢恨的性格,不難發現另一個熟悉影子,就是火狐的影子,她們倆都有火爆倔強的一面,同樣也有服輸的氣概。
  我把感想說了出來,靜宜聽了沒什麼表示,嫣然一笑,跟著喝口啤酒,不知受酒精影響,還是聽了我的稱讚感到害臊,頓時俏麗臉頰紅艷紛飛,嬌羞迷人的眼神,高聳的乳峰,雪白的玉腿,誘惑的睡衣和性感的短褲,可以肯定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她,即使稱之為惹火性感尤物,她當之無愧。
  靜宜再一次從冰箱拿出啤酒說:「剩下最後兩罐,我到自己的房間取些過來……」
  本打算到雷情的房間取啤酒,既然靜宜肯主動跑一趟,沒理由要她失望,況且也篷說過女人天生只有一個使命,就是服侍男人。我也悟出幾個要點,男人喝的奶是女人的乳房所供應;雞巴並非食物,女人卻偏偏愛擺進嘴裡品嚐;合攏的雙腿無疑是保養陰道更為狹隘,主要方便緊夾雞巴讓男人爽。種種數據,加上身體構造,指女人屬男性玩物,既合理又合乎邏輯,至於靜宜會不會做是一件事,小雞雞能否辦成大雞雞的事,又是另一回事。
  靜宜離開房間沒把門掩上,我坐在沙發上的視線,正巧對著門外的走廊,突然湧現想盡快見到她的渴望,她性感的身材,惹火誘惑的裝扮,一言一笑,嫵媚又艷惑的眼神,促使渴望化成莫名的急躁。無意中,我察覺到焦慮渴望的盡頭,竟是雀躍亢奮的化身,有理由相信,這種感覺正是嫖故偉大理論的真諦……做愛遠不及等待過程的亢奮。
  想了一想,等待美女的心情已如此亢奮,要是日後成了降頭師,等候接見登門求助的女人,那種感覺不是更興奮、更刺激嗎?回想第一次接見卿儀,接受她朝拜的心情,不禁打從心裡笑了出來,這分高高在上的虛榮,正是以前所盼望的,要是每天都有美女登門求見,別說能否佔有,單是等候已夠快活逍遙的。
  性感火辣的靜宜終於走進來,關門的一刻,凝望青春彈力的翹臀,轉身後便欣賞熱褲下柔滑性感的玉腿。豈料,走到面前,眼前一亮,褲襠間竟騰出一片隙縫,可清楚窺視大腿內側的底部春光,最亢奮是窺見貼在蜜穴旁的粉紅色蕾絲鏤空,雖然只貼在陰唇上,但足以令我熱血沸騰,心癢難耐。
  內心衝動的我,幸好能及時保住清醒的理智,不因窺見腿間春光得意忘形,賤相畢露,仍記得斜視淺窺之理。然而,淺窺的意思,就是看一眼,迅速轉移視線,不作死死盯著。可是問題不在深窺或淺窺上,而是距離太近,春光在大特寫的鏡頭下暴露,根本無從躲避,除非轉望另一邊,可是此等身體語言不就等於告知她春光大洩?我不想這樣做,更不願意去做。
  最後,我並沒有告知靜宜下體春光大洩。因為我是正常的男人,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會說,除非是假道學、斯文敗類的偽君子,就另當別論。
  靜宜走到茶幾前,俯身擺放啤酒,性感的雪白胸脯,不經意騰出手掌般大的空間,剎那間,一對豐滿飽脹的雪白彈乳猶如破罩而出般,直轟我的腦門,可恨彈乳的春光曇花一現,匆匆數秒,消逝得無影無蹤。
  不知所措的情況下,狼狽低賤的表情想必無法掩飾,可是靜宜似乎不曾察覺,雖然彈乳春光不再,但視線仍掛在豐滿的彈乳上,倘若被她發現惹來猥瑣的怒罵,我亦甘於接受。
  靜宜擺下抱在懷裡的啤酒罐,雙臂交疊於胸前,身體發出輕微寒抖的說:「哇!好冷!快被啤酒凍死了……」
  聽見靜宜發出嬌聲細媚的顫抖聲,腦海裡第一時間,想給她熱情摟抱,可是礙於主人身份,不被允許,要不然有損使者和弟子的顏面,只能當沒聽見,但她雙臂交疊於胸前,硬把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推成雪白的巨乳球,而最要命的是那一件輕且薄的排扣睡衣,根本無法承受巨乳堆積的份量,導致大半個雪白乳球直逼衣外,性感的乳溝更是活生生暴露於衣外。
  我提醒自己必須冷靜,萬不可衝動而壞事,要不然會留下嘲笑的話柄。
  總算平日修練有功,怒砍視線慾望,撫平心中慌亂,即時鎮定下來。
  我拿起茶幾上的啤酒,猛灌幾口,接著以沉重的語氣說:「靜宜,你不想被人發現在我的房間,而要求把側門給掩上,但你卻跑回自己房間取啤酒過來,難道你姐姐靜雯不會察覺?這般此地無銀的說法,怎麼說也說不過去吧……」
  靜宜猛灌幾口啤酒,接著不慌不忙的說:「我姐姐回到房間,別說沖涼洗臉什麼的,單是身上的衣服都還未來得及更換,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來。既然她已睡著,我回房間取出啤酒,試問此地無銀的說法,該從何說起呢?」
  我大吃一驚的說:「靜雯醉倒大睡?不會吧?」
  靜宜氣忿不平的說:「你指我在撒謊嗎?」
  我不想靜宜誤會的說:「不……不是……並非指你撒謊,只是目睹靜雯拿起酒杯沒有絲毫膽怯之意,酒量應該不錯,豈是幾杯下肚便醉倒之人,所以一些難以置信,或許……我對自己的判斷力過於自信吧!」
  靜宜聽我說完後,突然,從我們倆坐著的三人沙發中,出其不意,半個身子像獅子撲兔般撲向我身前,類似後庭式半趴著,我知道她並無惡意,也沒有殺傷力,故不作閃避,全神貫注,欣賞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態。
  靜宜凝視我的雙眼,冷艷中帶有仇視之感,仇視的目光中,隱藏一股力量一股引誘我侵犯她的力量。
  正想說話之際,靜宜卻搶先的說:「難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嗎?」
  對!靜宜沒說錯!身體疲憊、精神不振,喝進肚裡的酒精,殺傷力等於正常的幾倍,尤其是晚上十一點至一點,屬於肝臟排毒時間,這段時間更為疲倦,當我們回到飯店已將近十二點,靜雯醉倒大睡不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兩天舟車勞頓之外,下午還陪著卿儀外出打點晚宴一事,這點不難理解。
  我點頭同意的說:「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靜宜瞪大著眼睛凝視我說:「說!說呀!快說!」
  我好奇問道:「說什麼?」
  靜宜很清楚道出兩個字:「道歉。」
  我眼角斜視的說:「哦?為此地無銀的說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沒有道歉的習慣,降頭師更沒道歉的必要。」
  靜宜心有不甘的說:「也罷!我也沒有接受他人道歉的習慣!」
  我改以稱讚的說:「不過,你挺厲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沒有絲毫倦態。」
  靜宜猛搖頭的說:「不!不!離開香港那一天,我姐姐當早班,我當晚班,比她多睡一覺,而她上班之前的一晚,飯店高層為人肉一事,不斷向她施加壓力,命她盡快解決此事,導致失眠無法入睡,我比她幸運不必承擔此事,在旅行巴士上又睡得甜,精神自然比她好。」
  我記起離開飯店之前的事,歎了口氣說:「唉!記得靜雯當天送早餐到我房間,曾邀請我出席飯店晚宴,沒想到當日相約的晚宴,變成今晚金滿樓之宴,算起來和她挺有緣的,可是飯店處理人肉一事,有欠公平,他們怎能將責任推在靜雯一個人身上,還不斷施加壓力,導致她徹夜難眠,實在很過分!」
  靜宜眉頭一皺,神情疑惑望著我說:「你為我姐姐感到心疼?莫非你看上她?對不對?直接說!不准想!快說!快!」
  靜宜突然向我質問是否看上她的姐姐靜雯,剎那間,真不懂得如何作答,如果回答說看上,等於表示放棄她,萬一靜雯不接受我,回頭再找她的話,以她一向不服氣姐姐的脾性,豈會撿她遺棄之物,到時候不就兩個都沒希望嗎?
  仔細深入再想一遍,靜宜剛才提起,靜雯醉倒大睡,她才方便溜出來找我,而找我的目的是推拿胸部,但之前大家提起推拿一事,她買了按摩膏卻一字不提,接著鬼鬼祟祟到我的房間,送上推拿膏,看來並非推拿那麼簡單,必另有所圖。
  望向靜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頓時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誘我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側門鎖上,免得殺出個程咬金,破壞床上好事,同時也解釋了為何她要隱瞞大家,私下到我房間的理由,看整件事就是這樣不會錯。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8
第二章 針鋒相對

  拿定靜宜想引誘我上床的主意後,心裡總算有個底,不再擔心她追問我是否看上她姐姐靜雯一事,而她喝完手中的啤酒,再開另一罐的時候,監視的眼神始終沒有從我身上離開,死死盯著,看來她對我是否看上靜雯極為重視,無意中對自己的判斷和分析,打上一支強心針。
  靜宜不耐煩且失望的說:「唉!追問幾遍仍說不出答案,明擺著看上我姐姐才會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沒想到會膽小如鼠,不敢當面承認。實話說,你不怕死為我接下一拳,我覺得很英勇,但現在卻很失望,感覺上已不一樣。」
  剎那間,靜宜像洩了氣的皮球,失去動力和朝氣,情緒更為低沉。我本想表白不是沒有勇氣承認看上靜雯,而是為了保障後路才不想承認,可是,她的神情和語氣不容許我去解釋,即使解釋也未必聽得進去。相反,現在應該找個新話題轉換一下氣氛,要不然很快會曲終人散。
  我轉移話題的說:「哦!我無力反擊之下,逼著接對方一拳,你竟看成是勇敢,恐怕在心裡嘲笑我吧?」
  靜宜態度認真的說:「不!正因為知道你未正式修練降術,在無力反抗之下,仍膽敢不聽中年老漢勸告,且面無懼色接下一拳,當時我喜憂參半,喜是有個男人肯不要命保護我,憂是害怕被中年老漢說中,一舉將你打死。之後,見你安然無恙站著,方才鬆下一口氣,當時是既感動又欽佩的心情,試問怎會是嘲笑呢?」
  靜宜和火狐的性格很相似,皆是敢愛敢恨之人,絕不會瞎編討我歡心,雖然言詞中道出為我擔心和感動,但剛才指責沒有勇氣一事,始終耿耿於懷,總之,憋在肚子裡的氣不吐不快。
  我忍不住的說:「你剛才說我沒有勇氣,不敢承認看上你姐姐,其實你不也是一樣沒勇氣?唉……算了……免得爭吵……不說了……還是喝酒吧……」
  靜宜拿起啤酒,匆匆喝下一口,跟著將酒罐往茶幾上用力一擺,啤酒氣泡立即湧出罐口,流至桌面,她看也不看一眼,只顧雙手叉腰瞪著我說:「不!你先把話說清楚!我靜宜怎麼個沒勇氣?快說!不要婆婆媽媽的!」
  面泛酒紅的靜宜,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酒氣,倘若此刻不是嗔睨對視,單是艷紅酒霞的臉頰,足以令我陶醉,甚至臥醉於她懷裡,不願醒來。
  可惜,狂野性格的靜宜猶如野馬需被馴服,方可晉陞為良駒,但馴服一個人講究時機,斷不可貿然出手,要不然會有反效果。眼前這一刻,正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會很可惜,看來必須賭上一次,希望能夠將她馴服,要不然原本捱一拳屬上上之策,則會變成下下之策,收割無期。
  拿定靜宜引誘我上床的想法,大膽賭上一把的說:「好!我就說!你瞞著大家到我的房間,雖說為我推拿胸部,但卻鬼鬼祟祟要求把側門鎖上,你不也同樣沒有勇氣面對大家,擔心她們知道你看上我。再者,深夜穿得如此性感出現在我面前,無非想利用美色引誘我的注意,甚至誘我上床成其好事,對嗎?」
  靜宜聽我說話的時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情況很不妙,可是話已說出一半,不可能打退堂鼓,只能硬著頭皮把話說完。豈料,說完之後,她的反應比想像中來得激烈,先是面泛青筋,怒氣沖沖,跟著手握拳頭,從沙發跳至地面,來回走上數遍,臉色像要殺人似,瞧她這個反應肯定押錯寶,心中當場涼了半截靜宜來回走了幾遍後,憤怒跳上沙發,豐滿的彈乳激烈晃擺幾下,但我未來得及看清楚,大腿已被她的粉膝從上壓下,並且指著我的臉不悅的說:「你給我聽清楚,別把我看成是個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我之所以鬼鬼祟祟到你房間,主要是不想引起他人誤會,避免沒必要的是是非非,還有一點更為重要,你絕對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別太高估你自己,哼!」
  我原以為手執王牌,必定大獲全勝,方才不顧一切賭上一把大的,豈料估計錯誤,結果大腿不單被她膝蓋壓著活受罪,還被嘲笑成笨驢,最糟糕是臨時又想不出應對之策,張開的嘴巴,始終吐不出一句像樣的話:「我……我……你……」
  靜宜凝視我片刻之後,疑惑的眼神,似乎悟出此什麼,突然神氣的說:「哦!我明白了!你聽雨艷說我以初夜換取一份工作,所以認定我是個隨便出賣身體的女人,其實她只說了一半,另一半卻沒有說,要是你沒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且莫評論我的人格和胡亂猜測,羞辱我等於在羞辱你自己!」
  靜宜是教i或是嘲笑,此刻我無法分辨,無可否認,雨艷說她以肉體換取工作,確實存在先入為主的觀念,加上目睹她狂野的一面和鬼鬼祟祟的舉動,才敢斷定她色誘之心。假設少了雨艷那部分,我未必會有此荒謬的想法,更不會賭上一把,今回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大腿被靜宜的膝蓋壓著,開始感到麻痺和酸痛,心想乾脆裝出痛楚的模樣,讓她覺得不好意思,搏取一些同情分,於是高喊一聲說:「唉呀!你壓到我的腿!痛呀!」
  靜宜低頭一看,即刻抽回壓在我大腿上的膝蓋說:「哦!很痛嗎?我看看……」我阻止靜宜的手說:「不……不要碰它……越碰越痛……讓它自行舒緩……暫不要碰它……」
  靜宜小聲的說:「你怎麼不早說嘛……」
  我吞吞吐吐的說:「唉!你跳上沙發壓下的那一刻,我已痛得差點喊了出來,但看在躲心情惡劣的分上,才忍痛待你把話說完,豈料你說到胡亂猜測評論那一句,激動的情緒帶動身體的重量,再一次沉沉壓下,且壓中筋骨的部位,我才失控喊了出來……」
  靜宜抽回欲想檢杳我大腿的小手說:「活該!這就是說錯話又不肯道歉的代價!」
  我低聲問說:「說錯話?難道雨艷沒說的那一半,另有文章?那你現在可否說給我聽,好讓我分散注意力,減少大腿的疼痛?」
  靜宜拿起兩罐未開過的啤酒對我說:「好吧!本來沒必要說給你聽,但看在你腿痛的分上,加上酒意漸濃,而你也稱得上是傾訴心事的好對象,我就不妨說給你聽……來……陪我喝一口狂的……我已經好久不曾放縱我自己,上一次豪飲是什麼時候……也記不起來……真是忘了……」
  剎那間,不知因何故,我的情緒異常的高漲,隨即高舉啤酒爽邁的說:「好!我就陪你喝一口狂的,干個狂的!來吧!」
  靜宜像我一樣高舉啤酒的說:「好!一口氣干個狂的!來!」
  所謂干一口狂的,就是舉酒過頂,再把酒從高處往下倒入嘴巴,瓶嘴必須離嘴巴幾寸空間,讓酒如開著的水龍頭般,源源不斷,流入嘴內,直到沒有酒流出才算結束,中途不可暫停之外,還有幾個規矩。不管什麼原因,酒不是流進嘴裡,就是淋在臉上,沒有第三個選擇,更不能中途停下;其二,圍觀者除了打氣吶喊,不可騷擾飲酒者,亦不可與飲者有任何身體接觸或幫助。
  這種一口狂的喝法,酒量好不好是其次,最重要是喝的動作要快,要是稍微慢了一拍,或打嗝的話,那接著流下來的酒便會澆在臉上,另外,即使把酒全喝進肚裡,酒量不好很容易醉倒,畢竟啤酒屬氣泡飲料,急速喝下必加促血氣運行。然而,靜宜膽敢提出瘋狂的喝法,酒量姑且不談,單是這顆酒膽足以教我欽佩,漸漸地,我對她是越來越感興趣,忍不住偷偷稱她為辣美人,一位絕色的辣美人。
  面無懼色的靜宜,仰首挺胸,高舉手中的啤酒,跟著開始把酒倒向櫻桃小嘴裡,一口一口的喝。此刻,柔白嬌嫩的粉頸,除了吞嚥的動作,豐滿彈實的飽乳起伏不平,看得我兩眼發光,意亂情迷。
  突然!靜宜打了一個嗝,嘴裡的酒來不及喝下,導致從嘴旁溢出,而上面酒罐的酒繼續落下,結果,泛有白色氣泡的啤酒,如水花般從小嘴唇邊流向粉頸,再從粉頸流到豐滿的胸脯上,不知是否受地心吸力的影響,還是彈乳產生碰場反應,落在胸脯上的酒皆紛紛滑入乳溝……
  靜宜繼續喝酒,沒有處理胸前的酒漬,但她並非不處理,而是遵守遊戲規矩,因為一口狂的喝法,除了喝酒之外,不可做其他事,中途更不可停下,至於旁觀者除了拍手或打氣之外,是不允許照顧或打擾飲酒者,即使身體被酒淋濕也不可抹乾,除非酒已喝完,遊戲已告結束。
  我是個遵守遊戲規則的人,自然不會給靜宜遞上紙巾,再說她現在把頭抬起,我可以肆無忌憚欣賞她酥胸飽脹的玉乳,當看了幾眼後,發覺淺藍色的薄睡衣根本無法遮掩豐滿飽脹的彈乳,導致大半個雪白乳球被逼擠出衣領,同時,起伏不平的豪乳牽動乳溝上的酒珠,猶如翩翩共舞似的,令彈乳增添動感的美態,其柔美嬌艷的光芒令我熱血沸騰,慾火難耐,漸漸地,不得不相信女人的身體屬天下間最厲害的武器,甚至認為比降頭術還要更厲害。
  此刻,下體不成器的小雞雞,竟在褲裡硬邦邦豎起,雖不知道它豎起了幾寸和挺得多久,但雞巴突如其來的堅硬,顯然抵受不住靜宜彈乳動感的誘惑,我也相信只有眼前動感的魔鬼身材,方能令它衝動的抬起頭,要不然必須透過揉摸,或小嘴的呵護才會聽命勃起,所以之前沒說錯,單是性感二字,不足以形容此刻的靜宜,她絕對稱得上是性感惹火尤物——一位不需要擺出嫵媚之態,單是身材已能令對方神魂顛倒之香港製造(美女)凝神貫注,盯著靜宜性感的胸脯,直到瞧見她右手裡的啤酒稽,方才察覺她已把酒喝完。換句話說,該輪到我喝酒了,可是她為何喝完卻不作聲,起碼也會喘息幾聲,不可能一點聲音也沒有,難道是我欣賞酥胸過於投入而沒聽見,還是發現我窺視她的胸脯,故意不動聲色,欲將我逮個正著?
  我定定神,掩飾內心的不安,跟著大方的說:「哦!該我喝了……」
  靜宜盯著我說:「你剛才窺視我的胸部?」
  這回有夠糗的!非但被靜宜逮住我窺視她的乳房,還被她當面質問,尷尬之餘,更是無地自容,只得支吾其詞:「我……窺視躲的……胸部?慢著……我先把酒喝知……」
  靜宜態度堅定的說:「對!沒錯!你盯我的胸部看,算了……反正……之前都沒勇氣承認,再多的追問也是沒啥意思……就當我看錯吧……」
  正想與靜宜爭辯的一刻,心想酒始終要喝的,何不利用喝酒的時間,好好再想一想,說不定會想出好的說詞,於是我高舉啤酒,張開嘴巴,一口一口的喝。
  不知是否想著爭辯勇氣一事,導致無法專注的喝,結果連續三次慢了半拍,頸項和胸膛感到酒的冷冰之外,浴袍也難逃濕身的厄運,不過,第三次出錯的時候,確實可以倒下更多的酒,反正身體已經濕了,就讓它流失多一些,畢竟快速喝下很受罪,雖有失公道,但把酒淋在身上並不違反遊戲規則,亦合乎體育精神的一種,然而,甘於被酒淋身的背後,則是沒有醉倒的理由。
  「哦!呼……呼……」
  我喘了兩口氣之後,將手裡的酒稽口朝下搖晃幾次,以示酒已全數喝完。
  靜宜拿起幾張紙巾,一張遞了給我,另外幾張則為我抹掉頸上的酒漬,剎那間,我被她這分無聲的關懷深深感動,並苦思她結束遊戲的當下,為何我沒為她遞上紙巾以示關懷呢?
  「好的!」
  我接過靜宜遞上的紙巾,由衷感激道出好的二字。無可否認,好的二字除了謝謝,還包含兩個意思,一是關懷的愧疚,二是酒量的臣服,也許她無法領略其中意思,但這已是我所能表達的,畢竟愧疚和臣服是不允許出現在降頭師身上。
  此刻,房間變得寂靜,無聲勝有聲的氣氛下,不覺得沉悶,靜宜柔潤的玉手為我抹掉胸前的酒,可是沾在浴袍上的卻抹不掉,但我重視並非浴袍,而是眼前的她,因為她似乎變成另外一個人,身上沒有狂野火辣的蠻勁,反倒變成柔情萬千的弱女子,剎那間,我對她的性格感到陌生,腦海一片空白,莫非狂野火辣是張面具?
  而我一開始已被錯覺牽著鼻子走?那……那現在需要再重新多認識一遍嗎?
  降頭師需要認識一個人?而且是重新認識同一個人?這對降頭師來說,簡直是極大的恥辱!
  回想座下的使者,單憑心靈術已知道對方的一切,好比火狐和雨艷,根本不需要認識烏蘇降頭師,也能知道他是什麼來頭,而我身為使者的主人,降頭師的身份,卻面對此番諷刺,除了愧對身份和感歎,又能怎麼辦呢?
  靜宜開了一罐啤酒遞給我,跟著再給她自己開一罐說:「最後兩罐了……想再喝的話只能到隔壁房間取……來……」
  再一次與靜宜碰一碰酒罐,喝上一口,其實與她對飲是一種享受,酒量不錯之外,不拒酒的豪飲作風最為痛快。然而,喝酒的同時,望著她豐滿雪白的彈乳,和美艷動人的性感身材,內心泛起的三分衝動、七分飄然,正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爽快意境,既然是痛快又爽快的對飲,豈能不繼續喝下去、不重新多認識一遍呢?
  我擺下酒稽笑了笑說:「靜宜,虧躲還是飯店經理,說什麼只能到隔壁房間拿酒,難道這家飯店沒有客房服務嗎?」
  靜宜聽了快步走向床邊,再飛身撲到床上拿起電話直撥餐廳部,遺憾的是我在她身後僅能觀賞彈實的俏臀和性感的曲線,無法目睹正面的一幕,不過飛撲的那一刻,透過雙腿之間的空隙,總算及時捕獲彈乳壓在床上的一點點模糊鏡頭,正因為是一點點,其他只能憑想像力做填補,那焦點順其自然改成壓在我身上,結果,遷怒的是小雞雞,受苦的是自己。
  靜宜放下電話走過來說:「虧你日間問說,懂泰語為何不親自辦理手續,難道飯店餐廳不講泰語的嗎?」
  這回面對靜宜的針鋒相對,倒不覺得反感,還一些喜愛之意,或許以前過著被人喝斥的生活,但更換肉身之後,再沒有人對我呼呼喝喝。如今面對她,就像遇上老朋友,可以做以前不敢做的事,反駁以前不敢反駁的呼喝聲,出一口憋在心裡頭的鳥氣,反正鳥氣歸鳥人,通常鳥人被人鳥是不會生氣,還會感激對方肯鳥他,要不然怎會有「愛之深、責之切」這堆鳥話呢?
  我諷刺的還擊說:「好笑!你主動搶著去做,回頭卻對我發牢騷,試問我有要求由你代勞嗎?莫名其妙!」
  靜宜被我反駁得啞口無言,只能雙手叉腰坐在沙發上說:「也罷!小事一件!沒必要去爭執,那你現在是否要求我講述求職的下文呢?我不想自作聰明,又做此地無銀的蠢事!」
  靜宜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小辣權,不過,有她的出現挺不錯,要不然個個對我恭恭敬敬,反而感到沉悶,也正因為她的嘲諷,我可以說出還擊的話,靈光一閃,無意中想到乘勝追擊,反駁之詞。
  我阻止靜宜說:「慢!沒錯!是我要求你講述求職下文,不是你自作聰明,再次重複一遍是我要求的,但在你講述之前,我先要澄清你指責我沒勇氣承認窺視胸部一事。」
  靜宜說:「算了吧!反正都過去了,沒必要再說……」
  我堅持的說:「不!受氣的是我,非講個清楚才行,當時我回答是『我窺視你的胸部』七個字,這七個字清清楚楚表明我在窺視你的胸部,你怎能說我沒勇氣承認呢?」
  靜宜聽我一說,愣了一愣,直覺告訴我,不避忌諱的坦白令她防不勝防,也許話題牽扯到性器官方面,女人對這類話題十分敏感。記得以前同事們曾說過,不管思想如何開放,或膽量有多大的女人,一旦談起性器官,總會有所避忌和不習慣,這個說法是合理的,難不成有女人會經常和男人討論她的性器官嗎?
  靈機一觸,無意間,敲起大腦記憶系統,記得同事們還講過,男人只要心細如髮,逐步挑起女人心理上的敏感地帶,並且在她身上施展由淺入深的越軌動作,那女人在又驚又喜的環境下,最後一道防線自會崩潰,內褲也會保不住,這也是追求女人要膽大心細的理由。
  我不斷提醒自己,眼下已成功挑起靜宜敏感的心理話題,接下來要大膽的在她身上做出越軌的動作,那應該要怎麼樣的大膽才不會弄巧成拙呢?
  沉靜一會兒的靜宜,終於出聲說道:「理由雖是牽強,但能夠想出如此狡猾反駁之詞,亦算夠機靈,也罷,我收回責怪你沒有勇氣的話就是……」
  臉泛紅霞的靜宜,不知是羞紅還是酒紅,總之,臉頰像朵嬌艷小花似,我見猶憐,忍不住想送上一吻,既然不知道下半部要如何大膽在她身上做出越軌動作,那只能先做好上半部,伺候良機,攻下一城。
  我拿定主意後說:「靜宜,你認為我的理由很牽強,那就牽強吧!反正我只想說出心裡的話。不過,你只收回後面那一句,之前問我是否看上靜雯那一句,你還沒有收回,我並不是沒有勇氣承認的人。」
  靜宜顯得很不服氣的說:「是嗎?如果你有勇氣承認,為何又不說呢?」
  我以嚴肅的語氣說:「放肆!竟敢對降頭師輕佻質問,之前已勸你收斂傲慢的態度,你可承擔不起犯上禁忌的錯,下次說話多加謹慎,丟失性命就不值得了……」靜宜堅持的說:「好笑!講道理罷了!我又不是你教派弟子,少跟我來這一套!」
  我反駁說:「好!講道理是嗎?我之前是不回答,還是不敢承認呢?假設我撒謊掩飾真相,你可以指責我沒勇氣承認,可情況是如此嗎?」
  靜宜激動的說:「好呀!你現在回答!是否看上我姐姐靜雯?倘若沒膽量回答,還空談什麼勇氣!哼!」
  我氣憤的說:「你親眼目睹機場和食街發生的事,我有沒有膽量和勇氣,你心裡最清楚不過,不需要再證實什麼的,但有一點要提醒你,不回答並不等於沒勇氣,只是認為沒有必要回答罷了!懂嗎?」
  靜宜追著說:「清楚!靜雯是我姐姐,問你是否看上她,對我這個當妹妹的,有資格發問吧?倘若你有膽量就當面回答,不要再說那麼多廢話!」
  我喝下一口啤酒說:「好!現在就正面回答你,我不單只是看上你姐姐,同時也看上你,基於你和靜雯是姐妹,不管我如何回答,頂多只能是二選一,但我現在清楚的告訴你,我想得到你們兩個,我再說一遍,我要的是你們兩個,是你們一對姐妹花,這個回答該滿意了吧?提醒你!別再說我沒勇氣!」
  靜宜大吃一驚的說:「你是說……」
  這回清楚瞧見靜宜大吃一驚的表情,也肯定臉上泛起的是羞澀之紅,因為聽完之後才湧現出來,所以絕對不是酒紅,我喜歡會害羞臉紅的女人,尤其是性感又豐滿的害羞美女,更是瘋狂的著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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