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 降頭師 作者:魔墳(連載中)

 
菇寶 2013-7-30 08:39:11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6 384186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8
第三章 失身經過

  大膽向靜宜表白,我對她兩姐妹有好感之外,還坦言不是二選一,而是要得到她們兩個,她聽了之後,目瞪口呆的望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說的一切。
  我問靜宜說:「怎麼傻愣愣的望著我?」
  靜宜挺胸吸了口氣,豎起大姆指的說:「你行!敢當面說要得到我兩姐妹,雖然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但我欣賞你的坦白,總好過那些敢想卻不敢說的臭男人,我現在收回所有責怪你沒有勇氣的話,這下行了吧?」
  我好奇問說:「嗯,你怎會說那些臭男人敢想卻不敢說?他們不說你又如何知道他們想呢?」
  靜宜冷笑的說:「我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不管容貌身材,絕對稱得上是美女,這點我很有自信,況且追求我們的人可不少,我曾當面問過他們,是否會同時喜歡上我們兩個,他們嘴巴說不會,但被我拒絕後,便立即追求我姐姐,而那些追求我姐姐的失敗者,就轉過頭來追求我,還有幾個更可恥,常把感情專一掛在嘴邊,卻同時追求我們兩個,相反敢承認喜歡我們兩個的,你還是頭一個。不妨告訴你,我和姐姐很好奇想知道,膽敢承認的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估計至少要有勇氣吧!」
  現在終於明白,靜宜為何重視我是否看上她姐姐,原來她姐妹倆除了好奇之外,還想知道有勇氣之人的猜測是對還是錯。
  我拿起啤酒說:「好!既然討回了公道,那就幹一口吧!接著講講你求職的下文,我還是那句請求,絕對不是你自作聰明,這該行了吧?」
  靜宜笑了一笑說:「好!來!干!」
  我喜歡靜宜的笑容,燦爛無邪之笑,散發出青春的朝氣,感覺一切都是美好的。
  靜宜放下啤酒後,臉色一沉,接著歎了一口氣說:「唉!你想聽我就說,反正多日以來都憋在心裡頭,無奈找不到傾訴對象。事情是這樣的,當日姐姐求職成功後,告訴我接見她的主管是我們以前學院的學長,其實他是高我幾屆的初戀男友,可是相戀不到兩個月,他便跟隨家人移民,導致我的初戀無疾而終,當得知他的消息,我深感意外,內心卻十分矛盾,不知該不該見他,或該用什麼借口找他,萬一他不曾把相戀之事放在心上,我不就羞得無地自容?」
  我聳聳肩的說:「哦!原來對方是你的初戀情人,以你好勝的個性豈會不見他,接著自然是人見了,也成功取得經理一職。那過程是如何進展的呢?」
  靜宜點點頭說:「嗯,我見他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錯過從一而終的初戀情緣,結果我以求職為由,但求職成功並非失身換取,而是他對感情的內疚,不停向老闆推薦才得到。既然是老朋友碰面,吃個飯總是難免的,加上我和他的關係,又為我爭取經理一職,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相約共進晚餐。」
  聽著靜宜講述往事,不知怎麼的竟緊張起來,也許快講到失身那一段,實話說,不曾有女人對我講述失身的經過,所以我從不相信只是聽也會感到緊張和刺激,但事實非但如此,還會湧現一種念頭——肯講表示可以上的念頭。
  我緊張追問說:「接著呢?」
  靜宜喝了一口啤酒,接著繼續說:「很好笑,原以為晚飯會傾談我們感情一事,豈料,他說幸好與我分手,要不然他的性無能將成為我的遺憾,我萬萬沒料到他會講性愛的事,當時是很狼狽,不過,心裡頭佩服他有勇氣敢向我表白,可是我又不懂性愛的事,不知如何去安慰他,結果我的安慰非但令他傷感,還令他落淚,接著跑進洗手間,當他回來的時後,紅腫的雙眼告訴我——他哭了……」
  我有所保留的說:「哭了?不會吧?接著呢?」
  靜宜肯定的說:「哭過的眼睛不難分辨,我不敢再安慰他,急忙找個借口回家,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可是回到家的樓下又擔心起他的狀況,畢竟提起他的傷心事,卻又獨自離去,始終過意不去,於是撥個電話給他,原來他到蘭桂坊借酒澆愁,聽他的語氣應該喝了不少,那裡屬於龍蛇混雜之地,喝醉的人隨時會遭人洗劫或毒打什麼的,心中忐忑不安之下,決定過去找他,免得鬧出事就不好……」
  凝望靜宜的表情,不是看她是否在撒謊,而是無意間察覺她傷感的神情中,帶有憤怒的目光,通常一個人不到傷心處,很難出現這種神態,何況她又是敢愛敢恨之人,欲想兩情交集於一身,更是難上加難,我知道此刻她很傷心,極想給她一點關懷,可是我並非她的男人無法送上擁抱。
  我安慰的說:「如果傷心就不要說了,倘若想哭就哭吧!肩膀倒是可以借你一用……」
  靜宜吸了口氣說:「不必!這點傷感我還承受得起。到蘭桂坊找著他,卻不知他如何結識幾位外國人,而且鬥酒鬥得相當激烈,我懂得一口狂的喝法,也是那時候學來的,我走到他身邊,他很高興見到我,那些外國人立即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似乎要我醉倒方才甘心,在緊張的氣氛下,我們倆互相扶持對方,力拼幾名外國人,那時候忘了傷感一事,眼前只有刺激的對抗,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問說:「最後呢?」
  靜宜說:「最後我和他在街上大吐幾回,沾在身上的嘔吐之物也分不清屬於誰,總之很醉就是,他想駕車回去,我立即阻止勸他搭乘計程車,可是他堅持要把車開回去,計程車司機見到我們的醉樣,一一拒載,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只好當上一回醉司機,起碼我比他清醒,萬一遇上交通警察肯定完蛋,幸好沒有遇上。」
  原來靜宜懂得一口狂的喝法,是在蘭桂坊學來的,難怪之前會說干一口狂的。
  我估計的說:「你在他家裡失身的?」
  靜宜點點頭歎氣的說:「是呀!送佛送到西,自然送他上樓,他回到家立即衝進洗手間,當然是繼續嘔吐,跟著拿了浴巾和浴袍出來,叫我沖洗身體和把衣服放進洗衣機裡清洗,當時我心想穿著髒衣服回家,肯定被姐姐罵死,反正這裡有烘乾機,不需花很長時間,於是接受他的建議走進浴室。」
  我緊張追問說:「接著呢?」
  靜宜說:「沖涼的時候,我想在他家裡多坐一會兒也是好的,畢竟還沒談過我們倆以前相戀一事,順便試探他有沒有女朋友,豈料,沖涼衝到一半的時候,他竟然走進來拿走我脫下的衣物去洗,當時被他嚇了一跳,原本想罵他沒有禮貌,可是他很快走了出去,想罵也罵不成,真是的!」
  我不解一問說:「你怎會沒把門鎖上?似乎不合情理……」
  靜宜忙解釋說:「這個問題當時也是想過,印象中不可能沒鎖上的,我曾懷疑他進來偷窺,但磨砂玻璃是看不見的,這點他應該很清楚,加上他性無能又怎會對我起色心,也許真是想盡快把衣服洗乾淨,可是沒想到他連我的胸罩和內褲也拿走,那一刻心慌死了,因為我的貼身物從不曾給男人觸摸過,而今連內褲也落在他手上,越想就越尷尬,越尷尬心就越慌,害我待在浴室裡十幾分鐘……」
  說到這裡,靜宜拿起啤酒喝上幾口,當正要擺回茶幾上時又拿回把它幹完,並且埋怨的說:「嘩!有沒有搞錯!餐廳的酒怎麼還沒送來,要是在飯店我接到這類投訴,餐廳部的人肯定被我痛罵一頓,太不像話了……」
  我認同靜宜的說法,並點頭回答說:「嗯,我見識過你罵人的惡相,雖說不是很體面,但卻是盡責的一種,我極為欣賞,眼下急也沒有用,還是邊等邊說,邊說邊等吧……」
  靜宜瞧了我一眼,繼續的說:「謝謝!當時在浴室裡掙扎了一會兒,發現心慌的感覺並非很難受,而且一些刺激,回頭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現在對他仍有感覺,倘若對我起色心,表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許能治好他的性無能,假設不是起色心,問題根本就不存在,沒必要胡思亂想,拿定主意後,我欣然走出浴室,當看見他斟著紅酒,又開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動色心,還是不動色心呢?」
  我取笑的說:「我肯定他動色心,哈哈!」
  靜宜拍打了我一下說:「真是的!不動色心豈會有下文?如果你繼續取笑,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笑個夠,唉!其實不用說下去,你都知道我最後失身給他,強調一點,我並不是以身體換取職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鏡來看我。」
  我急忙說道:「哦?聽起來像電影小說橋段,難令人信服,畢竟這是你的第一次,怎麼可能就這樣給了他,但你的態度又無可質疑,當時妹不曾有過懷疑?比如他說性無能,另一頭卻想佔有你,事前事後,不合邏輯,應該不難察覺吧?」
  靜宜歎氣的說:「有!當然有懷疑,尤其是喝紅酒的時候,他突然摟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覺,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許我說不,當時像著了迷似,腦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沒有機會,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家。」
  我不解的問說:「手段?他用迷藥還是催眠術?難不成是降頭術?」
  靜宜說:「不!不是迷藥,他一步一步解開我的浴袍,嘴裡不停說著無法成事,萬勿責怪和嘲笑,瞧他一副可憐相,實在不忍心將他推開,害怕傷害他的自尊,也曾想過是他設的局,可是見面不過短短幾個小時,怎麼可能來得及策畫一切,加上哭眼和嘔吐不是假的,就這樣自我解除心中疑慮,最糟糕是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性無能,無法成事,不必緊張,就這樣不知不覺被他弄了進來……」
  我難以置信的說:「不可能吧!插進之前,脫衣服解下胸罩和內褲那一刻,必定有過身體接觸,下體沒有勃起如何插入呢?」
  靜宜立即回答說:「我的胸罩和內褲不是給他拿去洗了嗎?當時我的浴袍內是真空,何況他根本沒有脫下我的浴袍,而他浴袍內同樣什麼都沒穿,直到失身那一刻的刺痛,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那時候除了驚訝和尷尬之外,想反抗已都來不及了……」
  我接受靜宜說的,但仍有一點不明白,於是追問說:「一插就進也不太可能吧!沒有足夠的潤滑,要成功全根插入並非易事,何況你還是處女,這點我有所保留,除非你已動了情,動了春心,那就另當別論……」
  靜宜深呼吸的說:「好!不怕你取笑,他對我的摟抱和接吻,我確實動了情,是不是春心動,難以說個清楚,畢竟我不曾和男人有過身體接觸,只知道當時很緊張很刺激,絕對有足夠的潤滑,不妨告訴你,平常喝酒下體也會濕潤,即使沒有喝酒,經前、經後也是一樣,我想生理健康吧……」
  我的疑點被靜宜駁得啞口無言,當聽到她說下體經常濕潤,小雞雞更為激動,忍不住輕佻問一句說:「哦!喝酒下體便會濕潤,那現在呢?」
  靜宜臉紅羞嗔的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難道我像喜愛撒謊之人嗎?」
  我點點頭竊笑的說:「清楚!不用說了,你已經回答,呵呵……」
  靜宜態度嚴肅的指著我說:「等等!你先給我牢牢記住,今晚說的話,一句也不能外洩,要不然我會與你絕交,唉呀!這家到底是什麼飯店!酒怎麼還不送來呀!虧你們還說有預知能力,竟會住進這家爛飯店,真是的!」
  靜宜一句埋怨,無意間,令我產生了一個疑問,法力真是萬能的嗎?
  靜宜等得不耐煩,拿起我的啤酒喝上一口,我接著問說:「好!最後想問一件事,當插入你體內後,你應該知道他並非性無能,為何不怪罪他欺騙你,還讓他完成整個過程,當時你是以怎麼樣的心態迎合他?不想答可以不說。」
  靜宜歎了口氣說:「根本就沒有完成整個過程,由於痛得太厲害,他才停止下來。你問我以怎麼樣的心態去迎合,我可以回答你,他是我的初戀情人,之前說過對他仍有感覺,不抗拒摟抱,表示接受,但不排除是酒精作怪,當時的情緒很激動,腦海裡想著奇遇相逢,極有可能是初戀到白頭的美事,正因為這個想法拖延了拒絕,害怕拒絕會斷送這分戀情,自毀一生幸福,假設日後當不成夫妻也沒關係,起碼第一次交給初戀情人,亦算有個完美的初戀。」
  我有感而發的說:「是呀!別說是初戀,即使遇上曾暗戀過的對象,也會不顧一切想得到對方,只是有沒有機會罷了,這點我感同身受。相信電媚對你說過,我是借體還陽,現在這個肉身的太太,正是我以前暗戀的校花,當時就是這種感覺才忍不住將她強行佔有,體面說是愛,不體面是獸性發洩的一種,難以說個明白。」
  靜宜喝完我的酒,狠狠將空罐子擲於一旁說:「愛?你說得沒錯,我仍是愛著他,但事後發覺他是個騙子,他佔有我那一套已曾在幾個女人身上用過,繼而再打聽到他的風流韻事,害我即刻到醫院進行全身檢杳消毒。可惜,後悔也沒用,無法告他強姦,打又打不贏,翻臉的談判,僅取得謀求升職的承諾,其他方面就無能為力,而我只能等待有機會向他報復的一天,這也是我不甘到泰國來的原因,總括七個字,取代雨艷沒說的下文——『我等待機會報復』!」
  原來靜宜等待報復的機會,所以堅持不肯放棄飯店一職,再想一想,雨艷沒告訴我下文,可能是因為我無法為她報復,故而不向我提起,而今親自送上門,萬一要求我為她報復,我如何向身邊幾位女人交代呢?
  一臉愁緒的靜宜,放下鬆開眉心的手,神情凝聚望著我說:「你能用降頭術為我報復的,對嗎?我知道這樣做很缺德,可是除了這個方法,真不知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對付他,如今離開了公司更是難上加難,我真的很無助。你們男人永遠無法得知,女人初夜落在騙局上是何等的悲哀,上天賜予珍貴的第一次給女人,同時亦添造一分無奈給女人。你會幫我的,對嗎?」
  我歎了口氣說:「唉!我為了電媚失去肉身,為了火狐遭也篷追殺,為了卿儀慘切命根子,一切都是因為女人,今世背負著皆是女人債,反正也不差你一個,只要有能力為你報復,絕不會袖手旁觀,總之,我不會讓身邊的女人活受罪就是……」靜宜感激的說:「謝謝!」
  我再三言明的說:「不必謝!我說有能力是指將來,目前真是無能為力,但我會記住今日對你許下的承諾,絕不食言!一定!」
  靜宜滿意的說:「我絕對信任你,勇者無懼的精神,除了須有承擔使命的勇氣外,還須有一諾千金的氣概,方可達成勇者無懼的份量。你為我接下致命一拳,已屬男子漢大丈夫的表現,我豈有不信任之理,何況你為我挺身而出,並非貪圖什麼好處,這點我更為欽佩,坦白說,能夠站在我面前得到欽佩的,你還是第一個。」
  從不曾有人對我高評價的誇讚,今回還是頭一次,即使不照鏡子也知道臉紅,內心不禁為之一笑的說:「你又知我為你捱下一拳,不是貪圖你的美色?別忘記,之前我說過看上你和靜雯兩個的哦……」
  靜宜捧著肚子,張開小嘴,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笑著說:「你少來耍我,雖然和你真正相處僅是區區幾個小時,但你入住飯店數日,以我們接待房客的經驗,你和身邊的女人必有發生關係,況且個個貌美如花,講身材有身材,論樣貌有樣貌,說年輕有年輕,比家底有家底,圍繞你身邊的女人已接應不暇,試問又豈會貪圖我的美色,而甘心被女友扭耳朵呢?」
  我現在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自作聰明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愚蠢之人。靜宜失身的經過,就是自作聰明,導致一步一步墮入陷阱,最終落得初夜被騙,慘遭悲痛的下場。我本想借此機會授她人生一課,不巧,門鈴響起,應該是服務生把酒送來,也罷,沒必要在這些話題上兜因子,免得引起爭執,有失雅興。
  靜宜快步上前開門,當服務生把酒送進房間之際,她以英語發出一連串服務差的指責,即使不是惡語連篇,亦是很不禮貌的用詞,相反,服務生微微笑,繼續以生硬的英語說:「是的!七百六十五泰幣。」
  我正愁著身上沒有泰幣,靜宜則大為不滿給了八百泰幣,其餘當小費之外,還命他把酒擺進冰箱裡,服務生收了錢後,同樣笑著臉道聲謝謝,自行離去,氣得她親自動手把啤酒擺進冰箱,最後拿著兩瓶走過來。
  靜宜猛發牢騷的說:「這家到底是不是五星級飯店呀?服務差之外,只懂收錢要小費,完全不懂以客為尊的道理,真是豈有此理!爛飯店!破飯店!哼!呼……」我接過靜宜遞來的啤酒說:「話雖如此,但剛才那一幕,令我悟出一個道理,笑一笑,免爭吵,雙方又得到想要的東西,倘若所有人都懂這個道理,那世上就會少了很多無謂紛爭,多美好的事呀!」
  靜宜將酒瓶靠近櫻桃小嘴,猛喝幾口的說:「對呀!沒有爭吵的聲音,個個守規矩,當然天下太平,不過是墨守成規的規,平平無奇的平。其實某此事在你的角度上是對的,但大事上沒經過爭吵或鬥爭,豈會有更進一步的空間?總之,有紛爭才有突破,有競爭才有進步,有爭吵才有動力!這是我靜宜說的!」
  別小看靜宜小小的櫻桃嘴,凶起來說的話比刀子還要鏤利,當然,這小嘴也有相當的魅力,好比剛才含著酒瓶的媚態,看得我心蕩神搖,要是酒瓶換上龜頭,就更加興奮。巴拉吉培育成功後,雞巴應有九寸多粗壯,而她小小的櫻桃嘴上的兩片嬌弱朱唇,未必能將巨大的雞巴全根含入。
  靜宜突然問道:「怎麼了?說錯嗎?」
  我不想講道理,更不想在這話題上兜困子,立即回答說:「沒怎麼,你說的很有道理,就為你說的有競爭才有進步,有爭吵才有動力的話,干一干吧!」
  靜宜嫣然一笑,小嘴再次含在酒瓶上,猛喝一口後說:「唉!剛才對你說的事,從不敢與人傾訴,一直都憋在心裡頭,沒料到今晚會在你面前,無拘無束傾訴一番,現在心裡頭舒坦多了,還有多謝你肯為我報仇,今晚連續解決兩件心頭大事,心情是格外的興奮,謝謝你!」
  瞧見靜宜開心的樣子,自己也覺得挺高興,忍不住說:「不客氣,只要你高興,我就開心,再干一口吧……」
  靜宜阻止的說:「最後一口,不要再干了,我們不停的喝,從房間的酒喝到餐廳的酒,似乎忘記到你房間是為推拿而來,待推拿之後再飲吧,如何?」
  我笑了一笑說:「好呀!我們的酒真是從房間喝到餐廳去,證明我們倆的酒量很不錯,稱得上是酒知己,今晚會是我一個難忘的夜晚。」
  靜宜同意的說:「哦?難忘的夜晚?沒想到你的嘴挺油滑的,難怪那麼多女人圍繞你身邊。不過,我認同你剛所說,我們倆稱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也感受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樂趣,哈哈,你還是快到床上讓我推拿吧!要不然怎麼再續喝呢?」
  我摸摸胸口說:「真要推拿嗎?」
  靜宜點點頭的說:「是呀!不把胸口的嘉血給推散,那皮下嘉血會形成壞死血塊,雖說活血能推走死血,但進度極為緩慢,年紀越大問題就更越嚴重,後患無窮。總之,不推拿是不行的,你大腿不也被我壓痛了嗎?」
  我說:「大腿……哦……仍是很痛……好……我現在就到床上,麻煩你了……」靜宜明眸的雙眼,眺向我的大腿,疑惑的說:「還很痛?那我順便給它推拿,到床上躺下吧……」
  我站起身可以一拐一拐的走向床邊,不知怎麼的,總是感覺靜宜臉上流露疑惑時神情,但不排除因為心虛所產生的錯覺,正想回頭多看一眼之際,背部和手肘碰到軟綿綿的物體,小雞雞的反應告知我沒有猜錯,軟綿綿之物,正是靜宜胸前飽脹的彈乳。
  靜宜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還是讓我扶你到床邊吧!腿痛之人……」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38
第四章 床上推拿

  今晚兩次碰觸到靜宜豐滿的彈乳,原本想再次確定她是否臉露疑惑的表情,可是又遇上彈乳貼摩的美事,為了不想糟蹋機會,身體只能維持原狀,繼續讓她扶到床邊,可惜離床邊只有幾步路,真掃興!
  原本四步的路,已拖慢成六步,最終無奈坐在床邊,靜宜拍了幾下枕頭,命我躺下,跟著轉身到茶幾把酒取來,並且含著酒瓶一邊喝,一邊走過來,望著她胸前彈挺飽實的乳球,和露出少許雪白腰肢的淺藍色排扣睡衣,小雞雞又按捺不住慾火勃然大怒,再一次以行動向我投訴百般的不滿。
  靜宜走到床邊問說:「怎麼一直望著我呢?」
  我壓抑內心的衝動反問說:「怎麼只拿一瓶,我喝什麼呢?」
  靜宜說:「你都躺在床上還想喝?那喝吧……」
  沒料到,靜宜將手上喝著的酒遞了給我,當接下的那一刻,我一些猶豫的說:「喝這一瓶?」
  靜宜若無其事的說:「有問題嗎?」
  我回答說:「沒問題……降頭師怎會有問題……沒問題……我喝……」
  望著沾有靜宜香唾的瓶嘴,一股莫名的緊張,化成激烈的亢奮,迫不及待把酒瓶擺進嘴裡,我是需要啤酒撲滅體內之火,還是抵受不住酒瓶帶來香唾的誘惑呢?
  真是無法得知,只知道此刻的酒特別香醇。
  靜宜突然搶走我的酒瓶說:「夠了,推拿之前不要喝太多。」
  手裡的酒被靜宜取走,雖是一些掃興,但她並不是把酒擺在一旁,而是將它喝完,這是她第二次不介意沾上我的口水,我更沒想到飲酒能一嘗她的香唾,望著她的小嘴,內心湧現一陣陣的奇妙感覺,一種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覺,像是溫馨,還是親密?是激情,還是癡情?真是難以分辨莫非是墮入愛河甜蜜的感覺?
  靜宜問我說:「想什麼想得如此入神?」
  我立即回答說:「沒什麼……」
  「嗯……」
  靜宜簡單答了一聲,便轉身走進浴室。
  浴室響起水聲,門卻沒有關上,心想靜宜不會是在沖涼吧?
  過了一會兒,靜宜拿著兩條白色毛巾,從浴室走到床邊說:「躺過去一些……」我向床中央移動少許身位,心想躺在床邊不是更方便?當靜宜的屁股坐在床邊的一刻,我才知道剛才的想法錯了,原來她不是站著為我推拿,而是坐在我身旁推拿。其實近距離的視覺更是一流,大腿不單單碰到她的臀肌,還可從側面欣賞乳形性感的美妙線條,尤其對彈挺飽乳凸出前胸的部位,不禁垂涎三尺。
  靜宜突然將我的浴袍拉開,跟著將手裡的白色毛巾鋪在胸口的位置,暖烘烘的毛巾對一個喝酒的人來說,簡直比鈔票更可愛。
  靜宜說:「推拿前燙一燙患處,有助血液循環,事半功倍,如果覺得燙可以先拿起來,剛才我已試過溫度,應該不會很燙。大腿哪個部位疼痛呢?」
  如今陷入驚喜交加的一刻,驚是下體僅穿著內褲,要是靜宜撐掀起我下體的浴袍,必定瞧見雞巴勃起的醜態。喜是她以情人呵護之心,照料我這位非她喜歡類型的男人,這分關懷無疑是情誼交深的一種,同時亦令今晚的對飲變得更有意思。
  我猶豫的說:「大腿還是免了吧……不用推拿……」
  靜宜一臉不悅的說:「你又怎麼了呀?三更半夜,一個女子不惜擺下尊嚴,親自到房間給你推拿,你還婆婆媽媽的,猶疑這個,猶豫那個,一句話也要分幾次講,像個老婦人似,為何不能像我這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乾乾脆脆,偏要擺那麼多無謂的想法在心裡,接著又要找理由自我解釋,這樣做人會開心嗎?」
  雖是不滿靜宜的指責,但她說的話很有道理,或許我真的擺了很多無謂的想法在心裡,導致經常舉棋不定而壞事,好比暗戀大嫂般,就是存在太多無謂的想法,結果白白飽受幾年相思之苦,倘若我有靜宜乾脆爽快的性格,那一切就變得更美好,當日對火狐乾淨例落的佔有,就是很好的例子。
  我無奈的說:「靜宜,你說得沒錯,我雖有不怕死的當機立斷的勇氣,但面對女人感情之事,非但使不出,還會擺很多無謂的想法在心裡,導致停滯不前,尤其是面對喜愛的女人最為苦惱,經常走了很多冤枉路,一事無成,今晚你的提醒將是我需要積極面對的問題。」
  靜宜瞪著眼說:「我需要多謝你肯積極面對問題了嗎?對了,你剛才說尤其是面對喜愛的女人,最為苦惱,難道我也算是其中一個?呵呵……」
  我點頭的說:「算!當然算!告訴你,小浩是我前身的名字,我原本的肉身已被大哥騙走,現在我是借用虎生的身體還陽,雖然名字改成虎生,但思想仍是以前小浩的思想,此刻也不怕妹見笑,小浩是個既無能又怕死的懦夫,除了自卑,毫無自信可言,你指責我像個老婦人,說得對極了,小浩確實是這樣的人,現在聽你一說,醒粥灌頂,我該是時候抽走小浩的思想,不可像個老婦人似……」
  靜宜望著我疑惑的說:「你前身小浩的事,電媚對我和姐姐講解過一次,過程雖不是很瞭解,但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至於你說抽走小浩的思想,不會再擺無謂的想法到心裡,當面對喜愛的女人能否有信心能做到呢?」
  我有信心的說:「當然能夠做到!」
  靜宜說:「那……現在可否把浴袍解開呢?」
  我爽快的說:「可以呀!」
  靜宜阻止說:「不!等一會兒,毛巾冷了,待我到浴室弄熱才開始……」
  靜宜取走我胸部上的毛巾,一塊拿去浴室,我躺在床上思考靜宜指責一事,想了一想,覺得自己真糊塗,一直說要改變自己,重新開始過虎生的新生活,可是卻保留以前對女人懦弱的思想,不但有辱降頭師的身份,也走了很多冤枉路。
  過了一會兒,靜宜從浴室走出來,跟著把暖毛巾鋪在我的胸部上,毛巾雖比之前的燙,但勉強還能接受。胸部的毛巾鋪好之後,靜宜五根纖纖玉指,隨即滑至我的右腿上,輕輕夾起浴袍的左邊角,再以斜視的目光投到我臉上,禮貌上是請求,原則上是告知不可拒絕。
  緊張刺激的快感,強如電擊直敲心房,莫名的恐懼掀起澎湃的熱血,無奈的我僅能強行壓抑的說:「嗯,推拿是你的強項,交給你如何?」
  靜宜臉露狡猾一笑,左手撥弄披肩的秀髮說:「嗯,果真下定決心抽走小浩婆婆媽媽的思想,像你這種說話算數且敢作敢為的才算是個男人,我喜歡這種類型。」靜宜說完她偉大的理論後,捉在浴袍上的幾根玉指,往左腿方向一拋,左腿失去浴袍的遮掩下,包著雞巴的內褲已露出少許,至於遮掩勃起的那部分,即將接受靜宜雙眼的檢閱大典。
  果然,靜宜纖纖玉指,迅速將另一邊的浴袍往右腿方向一拋,整件浴袍已被各分東西,中間騰出藍色的大帳篷,而帳篷底下兩粒皺紋荔枝,此刻燙得如同熱鍋裡膨脹起的棵粽般,怒挺的肉棒在狹窄的內褲裡死命掙扎,企圖掙脫束縛,鑽出另一個空間,最後,導致屁股不停的往上挺。
  靜宜迅速將熱毛巾鋪在我的右腿上,細聲輕輕的說:「先……燙一燙……再……推個……」
  我回答說:「嗯,推拿是你的強項,就交給你辦……」
  不知是否因屁股往上挺的小動作,侵犯靜宜視野的範圍,導致她面泛紅霞,而羞澀的艷光在身上不同的部位一併散發,嫩滑的粉頸,柔白的胸脯,串起朵朵紅暈花瓣。此刻我有理由相信,乳頭的色澤必定充血膨脹,正當想窺視彈乳的一刻,發現她的玉臂偷偷揉了幾下左邊的乳球,這顯然是奶頭癢的身體語言,既然乳頭發癢,表明是充血狀態,那色澤的問題不必再多思考。
  缺乏性經驗的靜宜,不知性愛湧擊的快感,快如光速,導致身體不慎暴露春心晃動的語言。這本應是最佳攻擊時刻,可是她身後有個不容許失敗的大前提,就是她雙胞胎的姐姐——靜雯。倘若第一個成功,兩個在望;第一個失敗,兩個泡湯。
  思前想後,我始終不敢貿然出手,決定壓抑內心的衝動,伺機再發。
  豈料,靜宜柔軟的玉手,此刻開始在燙毛巾上開始推拿,力道適中,穴位奇準,舒服無比,而最刺激是揉搓近雞巴的位置,每當拇指發力一按,她臉上泛起羞怯神態,更為嬌艷動人。
  靜宜對我投出羞怯的眼神說:「把按摩膏給我……」
  我左右互望一眼,拿起按摩膏遞給靜宜,她將藥膏擠在玉掌上,接著雙掌合起,輕輕磨擦,跟著取走腿上的毛巾,將微燙的雙掌輕輕貼於大腿上,柔若無骨的潤滑掌心,隨即傳來微燙溫馨的快感,肉貼肉的輕撫,確實銷魂無比,好比搔弄春丸般,又癢又刺激的亢奮。
  纖纖十指,逐漸在大腿內側,上下有序,輕輕撫摩……
  沒想到,纖纖十指在腿肌上輕揉的感覺,就像玉指彈弄古琴般,當指頭揉動的時候,其快感的節奏就像撥動琴弦般,連續不斷,挑弄澎湃欲血的脈門,腿肌湧現的快感,迅速撲向雞巴狹窄的血管內,凝成一團團慾火狀,排山倒海洶湧之勢,在狹隘空間無處延伸,最後僅能擠入龐大的龜頭上,繼而膨脹……
  膨脹的欲血令雞巴難受非常,身為主人的我,別無他法,任由它膨脹繼而變成粗壯,倘若內褲現在撐起稱作帳篷,之前那個肯定是小小小帳篷,唯一慚愧的是,我已被快感沖昏了頭腦,若要問此刻小雞雞長大了幾寸,恐怕靜宜比我更為清楚。
  原本打算不望向靜宜的臉,可是發現此刻的她,滿臉羞紅,一對不規矩又狐媚誘惑的眼神,隨著玉指的揉搓,斜視窺向雞巴的大帳篷上,雖然緊閉雙唇,不是情深凝望,但欲迎還拒的神態告訴我,她內心的理智與慾火的鬥爭,已掀起蜜穴春浪,好比觀看恐怖片,遮住雙眼,內心挑起了慾念,又不得不從指縫窺看,相當有趣。
  有趣的鏡頭,我有所醒悟,開頭搶著掀開浴袍的是靜宜,而今尷尬的是她,我為何要避開她的眼神,而不大方與她對視?反正有學習拋開小浩思想為借口,大可肆無忌憚,一飽眼福。再者,降頭師豈能害怕女人的眼神。
  拿定主意,眼睛不再閃避,直接瞪向靜宜的臉上,並且像搜身那般,遊走胸前聳起的乳峰,再移向腰肢至平滑的小腹,甚至鑽研角度窺探熱褲的縫隙,漸漸地,再次被她性感香艷的身材所吸引,肌清骨秀,發紺眸長,荑手纖纖,宮腰拗擲,倘若強姦她而被定罪,相信法官也會認同,面對如此性感之尤物,犯案動機實屬無奈,極有可能輕判罰款了事。
  想到輕判罰款了事,忍不住『吱』的一聲,笑了出來。
  靜宜望著我說:「有什麼好笑的?」
  我收斂心情的說:「沒什麼……」
  靜宜沒再追問,繼續為我的大腿推拿,我則盯著她的美態,漸漸地,察覺每當她的玉指推至大腿底部,速度和力道相對減弱,我是不懂推拿那一套,想必這個位置接近辜丸怕會弄傷,亦不排除男女有別,女性始終少了兩粒蛋和肉腸,大可一推到底,頂多掉進陰洞裡罷了,確實沒什麼好擔憂,但每當推到接近辜丸的一刻,她那尷尬的表情和窺視的目光,最為動人且引人犯罪,我是格外喜歡這種感覺。
  當然,腿痛造假,意外得來艷福,最為開心不過,亦算是一個成就。
  靜宜閃爍的眼神中,似乎發現我對她的凝望,剎那間的驚覺,不能說是花容失色,也不算是大吃一驚,算是心神不定、患得患失,一種恍惚吧!
  估計靜宜會問我看什麼,先發制人,於是搶先問說:「我不願掀開浴袍的原因,就是不想出現這種生理狀況,害你尷尬不安,強調一點,我並非把無謂的想法擺進心裡,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吧……」
  靜宜匆匆的說:「原來如此,算你有風度……」
  靜宜滿臉羞紅說完後,轉身急步走近冰箱,跟著開了瓶啤酒,立即猛灌幾口,接著回到床邊把酒遞到我手上,我能理解她走開是為了透口氣,所以也不再多講什麼,並且學她那般灌上幾口,可是我不敢把喝過的酒交給她,只能擺在床頭的小桌上,但她似乎一些不滿,在我還未擺下酒瓶之際,她已快速搶了過去。
  靜宜喝上一口說:「唉!不要以為我尷尬臉紅,我是一些話想說,但出自女人的口裡,始終不是很好,可是不說又顯得有失大方,這不是我的性格,所以感到有此為難,總之……不知怎的……怪怪……」
  我好奇一問:「哦?我倒感興趣想知道,究竟什麼事令你感到為難呢?莫非與這張床有關係,其實這裡沒有外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沒必要憋在心裡,對嗎?」靜宜原本想要喝酒,最後還是擺下酒瓶說:「好!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就說出來,推拿的時候,瞧見你的……那個……在內褲裡……脹得很厲害,想提議你把內褲脫下,沒必要因得那麼辛苦,況且那個部位與大腿肌肉相連,血氣運行不順暢,會有礙推拿的功效,甚至有反效果的可能。」
  我不敢相信也不曾想過,一個和我沒有肌膚之親的美女,竟會要求在她面前脫下內褲,這怎麼可能呢?即使有也只會發生在護士身上,但護士那是命令,絕對不是要求,要是說給朋友聽,打死也不會有人相信,甚至會被他們嘲笑在作白日夢。
  靜宜拍拍我的肩膀說:「你……沒事吧?聽見我剛才說什麼嗎?」
  我如夢初醒般的說:「當然聽見!你要我把內褲脫下,我想不是很好吧?非但令你感到尷尬,似乎也很不禮貌,難道你不介意嗎?」
  靜宜爽快的說:「我介意就不會提出意見,況且沒什麼好尷尬的,之前我和姐姐不都看過了嗎?」
  我不得不承認的說:「你的作風挺大膽的,幸好一直以來,我認定你是個敢愛敢恨的爽快女人,要不然可隨時被你嚇一跳。」
  靜宜笑了一笑說:「是嗎?這種性格也不知是好是壞,總之,我的人生觀是快活自在,為人處事敢作敢為,爽爽快快,不當縮頭烏龜,更不可像個老婦人似,倘若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做人,乾脆當農夫好了,在田里不是拖就是拉,不是吞口水就是吐口水,保證一定快活!」
  靜宜說話真夠刁嘴,不出聲的時候,以為是溫和女子,一旦出聲,又在她面前犯過錯的話,肯定倒大霎,酒樓經理是個例子,我這老婦人更是剛出爐的新版本,至於她把拖拉吞吐的性格套用在農夫生活上,倒是頭一次聽。農夫不是需要勤快的嗎?
  我不能讓靜宜繼續使用老婦人一詞,要是傳了出去有夠糗的,於是嚴肅的說:「我說過我並不是老婦人,如果你在降頭師身上用此等嘲笑的名詞,犯上禁忌和報應就很不值,即使不是教派的人也是一樣,犯不著也沒必要這樣做。」
  靜宜不滿的說:「知道啦!降頭師是天下間最厲害的人物,絕對不可冒犯,現在可以繼續推拿了吧?那我剛才提出的建議,不知世上第一厲害的降頭師能否接受?不!又犯禁忌,應該說是否同意才對,是嗎?」
  無可奈何的我氣壞的說:「嗯,推拿是你的強項,就交給你辦……」
  靜宜喝了一口啤酒,接著又把酒遞給我說:「喝了就躺下吧……」
  我狠狠幹上一口酒,悶悶的躺回床上。
  靜宜指著我的下體,小聲含蓄說道:「你……不是要我親手代勞吧?」
  我尷尬回答說:「不必,我自己來……你雖是不怕尷尬,但也要有個心理準備……」
  靜宜不耐煩的說:「脫就脫,何必愣哩囉嗦的,真是老……還是沒什麼了降頭師……」
  實話說,礙於不好意思說出口,不然我真想靜宜親手為我脫下內褲,沒想到,自己動手也會感到尷尬,幸好拉下內褲的一刻,她臉上閃避的目光和羞怯的神情,倒給我強大的推動力。當內褲迅速往下一拉,勃然大挺的雞巴在無拘無束的情況下,一柱擎天,高高豎起,它的體型嚇了我一跳,相信靜宜也一樣,要不然也不會瞪大著眼睛,張開嘴巴,傻愣愣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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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女人禁忌

  靜宜提議我脫下內褲,當然再好不過,之前在女人面前掏出雞雞,皆感到無比興奮,這種情況在電媚和雨艷身上,包括卿儀面前都是一樣的,可是在靜宜面前卻出乎意料的尷尬。
  我始料不及勃起的雞巴竟有九寸多長,這可是我懂性以來,心中一直要求的尺寸,沒想到今天會出現在我身上,而最奇怪的是,培育的巴拉吉今天勉強算是進入第三天,以一天長一寸計算,加上切下所剩餘部分,頂多五寸半,怎麼可能會超出九寸?萬一剩下的四天,再長多四寸,不就十三、四寸長,那往後的女人怎麼吃得消呀?
  我越想越害怕,六神無主的說:「靜……宜……這……」
  靜宜滿臉羞紅,轉頭看向我疑惑的目光,關懷的問說:「怎麼了?」
  我不曾和女人討論過雞巴的事,內心難免慌亂的說:「怎會這麼長?正常嗎?」靜宜尷尬羞怯的說:「我……我雖是……失過身,勉強算是有過性經驗,但只是那麼一次,當時全程處於驚慌下完事,根本沒看清楚那裡,怎會知道該有多長?不過,視覺上卻是長得一些過分,而且粗得一些嚇人。你不要笑我沒有矜持,我是看你神色驚慌才正面回答,千萬別往歪處想,我不是濫交的女人……」
  我即刻說道:「我從來沒想過你是濫交的女人,更不會想歪,只是受寵若驚罷了……」
  靜宜好奇一問說:「關於你下體一事,電媚姐曾向我兩姐妹提起過,但只是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到底你在害怕此什麼呢?」
  考慮了一會兒,覺得告訴靜宜也無傷大雅,於是簡略向她講解培育巴拉吉的事。
  靜宜聽了後猛然點頭的說:「哦!原來你是怕它未來四天還會再長。其實也沒什麼好怕的,巫爺想害你便不會救你,既然是他安排的,何必杞人憂天?再說它長成什麼樣也是你的命根子,是你身體的一部分,難道你可以不要它嗎?」
  我接受靜宜的說法,百般無奈的說:「這倒是,它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豈能不要它?算了,既然不能夠捨棄,只好與它相依為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了……」
  靜宜有感而發的說:「聽你講解培育一事,雷情不惜犧牲一切,跟隨你這位主人,單是這分赤膽忠心的勇氣,已值得我們去尊敬和佩服。」
  我同意的說:「是呀!其實不單止五使者,身邊每個人都有這分赤膽忠心的勇氣,雖然我和她們交往只有數天,但經歷過幾場生死大劫,並非我誇大其詞,真是死到臨頭的那種劫數,好在我們個個赤膽忠心,十三人一條心,同氣連枝,堅持活一起活,死一起死的信念,才成功殺出鬼門關,這分情義再多的錢也買不到……」
  靜宜說:「嗯,經過機場一役後,我能理解你所說的生死大劫是何等凶險,至於香港飯店發生的事,我傍晚時分才知悉實況,當真嚇了一跳,心想要不是跟隨你們到泰國來,恐怕已慘遭毒手。其實你們降頭術的世界很可怕,動不動就要取性命,相反的,黑社會比你們好多了,起碼肯講道理,不會野蠻到只有服從一個選擇,不過,你們的世界比較刺激,十三人一條心的經歷,想必是個痛快難忘的旅程。」
  我苦笑的說:「你說我們野蠻,全都要聽我們的,還說黑社會講道理比我們好,但又說我們這裡刺激痛快,全都給你講完,我還能說什麼,也不知誰較野蠻呢?」靜宜聳聳肩,伸出舌頭,扮了個鬼臉說:「野蠻和不講道理是女人的專利,你們的世界也會認同這一點吧!那現在還想繼續推拿嗎?想的話還不自動……」
  我不解的說:「對!我認同野蠻和不講理是女人的專利,但只限於美女不是每個女人,你勉強算是美女,那你指我還不自動什麼呢?」
  靜宜指著我的雞巴氣壞的說:「我絕對是個美女,不必加上勉強二字,而今你用那個對著一個美女不會覺得過分嗎?是否應該遮一遮呢?」
  我反駁的說:「你挺難捉摸的,剛才你說不想它受束縛,我才讓它自由,現在又要我遮掩,那之前為何又要脫呢?」
  靜宜說:「我如何難以捉摸?遮掩和束縛沒有分別嗎?」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對!我弄錯!遮掩它就是……」
  無奈之下,極不願意將雞雞掩在浴袍底下,與此同時牢牢記著,以後和靜宜交談,務必聽得清清楚楚,免得再次遭受她的譏諷。
  靜宜繼續給我大腿推拿,開始幾下很使勁,之後才放緩許多,唯一沒有改變是接近辜丸的位置仍保持輕和慢,至於尷尬和窺視的眼神,依然掛在臉上。
  我像大爺般躺在床上,眼睛雖是望著靜宜,但雞巴在浴袍底下多次挺動,我知道它十分激動,也許是不滿我把浴袍蓋在它身上,故作無聲抗議,又或許禁不起柔滑玉手的搔弄,導致粗霸的一面原形畢露。
  豈料,靜宜在腿上按摩不到幾下,匆匆結束,跟著移前坐在我右臂旁。
  我想靜宜不惜放下女人的尊嚴,親口要求我脫下內褲,結果內褲是脫了,並依照她的意思,將雞巴掩於浴袍底下,可是按不到二十下便結束,似乎不合邏輯,莫非察覺我凝視的目光,所以停止敏感部位的碰觸,害怕有失女人的矜持?
  靜宜取走胸前的毛巾,接著將按摩膏擠在掌心上,我原想問她為何如此快結束腿部的推拿,可是剛要說出口之際,發現淺藍色排扣睡衣的第二顆紅扣,竟鬆脫沒扣上,結果露出雞蛋般大的洞,而洞裡面是雪白白的乳球,和罩在上面黃白色性感蕾絲線條的粉紅色罩杯。
  可惜洞口受制於身體擺動,騰出春光的範圍大小不一,可變成縫隙般的小,又偶爾出現大半乳球的一面,雖然乍洩春光,若隱若現,但有兩點肯定不會有錯一是罩杯確實沒有海棉墊底,屬於涼快或情趣之用的類型;二是乳溝底下的罩扣位置,即使小小的洞口也能窺見罩扣的全貌。
  眼前這一幕,深深體會情趣胸罩的賣點,無可否認,胸罩扣屬男人性衝動黃色炸彈,每當遇上都難以克制情緒,總會觸發慾火與渴望,而情趣胸罩的設計,正是針對男士這個弱點,所以罩扣設在乳球與乳球中間的位置,當男人碰在罩扣上,還能說個不字嗎?
  此刻,我的手雖是沒有碰觸靜宜胸罩的罩扣,但窺見乳溝底下的小罩扣被一對雪白豐滿的彈乳緊夾,不由自主就陷入慾火沸騰的一面,然而,雪白乳球在性感蕾絲的襯托下,其誘惑的魅力更是難以抵擋,要不然全身的慾火也不會搶在九寸雞巴空間裡,肆意狂野的燃燒。
  糟糕!慾火難耐的一刻,靜宜滑潤的玉掌,雖有按摩膏互相磨擦,少了冰涼透膚的質感,但一陣陣親切溫馨的氣息,卻從柔滑的掌心一一傳來,可是俏麗臉頰是毒藥,性感玉體是魔鬼,雙腿併攏間是地獄,我不知還有多少定力可以支撐下去,因為身上僅有的理智和冷靜皆已大量透支,恐防世上很快又多一位被奸的女子。
  靜宜突然俯身於我胸前,除了觀察胸部灼傷之處,主要是看我身上還有幾處燒焦的傷痕,由於一些傷患尚未完全康復,她好奇多看幾眼,亦屬正常反應。
  看完我胸部的皮膚後,繼續看我的右臂,靜宜小聲說道:「身上燒焦的傷痕,就是你和她們口中所說的借體還陽的傷口,想必痛死了吧……」
  我歎氣的說:「是呀!當時僅有虎生的屍體可供還陽之用,別無他選了呀!」
  豈料,靜宜杳看我的右臂後,身體突然壓在我的身前,繼續杳看我的左臂,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令我感到十分意外,但不是對她的好奇心感到意外,而是她俯身之際,胸前一對豐滿的彈乳如泰山壓頂般的壓在我臉上,繼而睡衣領口又中門大開,彈乳和胸罩的全貌瞧得一清二楚,面對渾美雪白的乳球,真想一手捉過去。
  靜宜看完我的左臂後,沉默不語,繼續為我胸部進行推拿。
  我不知靜宜為何情緒低落,於是好奇一問說:「怎麼突然無精打采的,在想此什麼呢?」
  靜宜歎了口氣說:「我在想電媚姐述說你前後的遭遇經過,觀察你身上傷痕之前,我只相信培育巴拉吉一事,那是親眼目睹得到證實,至於切斷下體並不覺得驚訝,以前成千上萬的太監都曾經歷過,巫爺神秘的出現,當是老千把戲的一種,還陽一事,全當吹牛瞎扯,但檢杳你的傷痕後,我深信不疑,因為我讀過急救課程,倘若燒成這樣必死無疑,絕不會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但你……簡直匪夷所思!」
  原來靜宜一直不相信我還陽一事,其實沒什麼好意外的,她是實事求是之人,一切只看證據,這等鬼話連篇的還陽,換作是我也同樣不會相信。
  我以安撫的語氣說:「靜宜,這等奇異怪誕之事,不相信也很正常,現在相信也不差,起碼內心少了個疑問,但這些問題不足以令躲情緒低落吧?」
  靜宜聳聳肩微笑的說:「我並不是情緒低落,而是感受你當時的情形,再把你的遭遇套在我身上,想想自己如何面對一切。」
  我感興趣的說:「那感受到什麼滋味呢?」
  靜宜說:「唉!感受到你的遭遇很淒慘,相信能夠熬到今日,那是憑你的勇氣活下來,這點我相當的佩服,換作是我情願再死一次,也不想活得如此委屈。我想你有勇氣面對淒慘的遭遇,所以才得到眾人的支持和愛戴,十三人一條心,果然不簡單,裡頭不單是情義,還包括對你的信任和尊敬,一切都得來不易。」
  我佩服靜宜的思考力,短短的時間能夠清楚看出十三人一條心的意義所在,相反我身為十三人的主人,卻看不透其中這個大道理,實在有夠慚愧的。
  靜宜問我說:「這力道可以嗎?痛的話就告訴我……」
  我感激的說:「力道當然可以,不感覺疼痛,倘若累的話,可以休息一陣……」靜宜說:「不必休息,這點力氣我還是有的……」
  看著靜宜細心給我推拿胸部,相反我不但沒有告知她胸部春光乍洩,雙眼還一直姦殺她的乳球,滿足視覺上的慾望,想起來有夠卑鄙的,可是彈乳確實很迷人,雪白的乳肌和渾美飽實的美態,好比成熟的仙桃般,雖是吃不上嘴,更不捨得從眼裡溜走,那怕是多看一秒,也會盡力爭取,即使是卑鄙無恥下流的行為,同樣,多看一眼再說。
  靜宜的推拿力道加強,這對我可毫無關係,胸口根本就沒事,沒有絲毫的痛楚,只是她一廂情願,硬要給我推拿罷了,雖說動作和力道的快慢對身體沒什麼影響,但擺動的次數可影響春光乍洩的部位,有時候僅能窺見罩杯,有時候窺見逼出罩杯的雪白乳肌,這種若隱若現的春光,恰好印證柳暗花明必有一村的事實。
  當視線與靜宜擺動的身體,取得節奏感之際,她卻突然停了下來,我望向她的臉,她同樣望著我的臉,兩條視線本可連成一條,可是當要連接的一刻,她卻把視線朝下望向自己的胸脯,當她把視線朝上望向我的一刻,我又尷尬忙把視線垂下不敢正視,即使說我膽小也不會介意。
  剎那間,世界好像停頓下來,整個空間沒有絲毫動靜,甭說聲音,呼吸聲也聽不見,起碼我不敢呼吸,即使有也是氧氣撞進我的鼻孔內罷了,但可以肯定一點,此刻的靜是不尋常的靜,是害怕驚動對方的靜,寧願死掉也不願驚動對方的靜「你、早、已、發、現?」
  靜宜一字一字清楚的說。
  原來世間沒有永遠的沉靜,聲音始終會響起,無奈的我偷偷用眼角眺向靜宜的身上,瞧見她指著自己胸脯,就是第二顆紅扣鬆脫的位置,而她不即時把紅扣給扣上,等於留著證據向我興師問罪。我不明白為何她不像其他女人一樣,立刻扣上紅扣,當若無其事般,這樣雙方都好下台,她卻喜歡咬著不放,苦苦逼問,何苦呢?
  「是的!」
  我堅決肯定回答靜宜說。
  我原想說沒有留意,得過且過,可是考慮到,靜宜是個注重勇氣的女人,前後幾次,回答稍微慢了一些,她都感到失望,所以今次回答不但要快,而且大膽直接承認,我不否認存心想看看她又能將我怎麼辦。
  靜宜望著我問說:「為何不早告知於我,卻讓我春光繼續漏洩呢?」
  靜宜的一言一語,不必聽也能猜想到會問此什麼,只是有一點很不明白,既然我已經承認,她可以扣回紅扣,沒必要讓胸部繼續春光大洩,看來她提出的問題並非如此簡單,我必須謹慎回答,絕不可粗心大意。
  考慮到靜宜狂野火辣的一面,和敢愛敢恨的性格,心想避重就輕的回答,未必是好辦法,單刀直入,劈向心臟地帶,令她措手不及,興許是上上之策,加上她又欠下我一個人情,或許有意外收穫也說不定,情況未並是想像中那般壞。
  再一次把視線投在靜宜身上,又再一次窺見紅扣縫隙的誘惑罩扣,剎那間,粉紅色的罩扣,令我想到應對之策。
  我不躲避靜宜的目光,以誠懇的態度說:「沒錯,不告訴妹胸部春光漏洩,是我存有私心,因為你胸前的罩扣令我感到好奇……」
  靜宜疑惑的追問說:「罩扣?你是說一個普通的胸罩扣?你留意的只是一個扣?」
  我點頭的說:「是的,為何你還不扣上鈕扣呢?」
  靜宜傻愣愣的望了我一眼,再以不悅的表情,猛點了幾下頭,跟著扣上鈕扣。
  我小聲的說:「生氣了?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真是全心全意看著罩扣,並沒有對你的身體有過失禮的侵犯,思想上也沒有,保證沒有任何歪念……我只看罩扣……」
  靜宜激動的說:「停!停!不要再說!停呀!虎生!可以嗎?不要再說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靜宜大動肝火不讓我繼續說下去,但我還是說:「怎麼了?」靜宜衝到冰箱拿出啤酒猛灌,即使沒喝上半瓶,肯定也喝了三分之一。
  這次靜宜沒有把酒遞給我,可能是還未喝夠,又或許認為我想喝會主動向她要,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她真的生氣,真的惱火了,真的快要犯上禁忌了其實我知道靜宜為何有此激烈的反應,這也是應對之法的做法,只是沒想到用在性格剛烈的女人身上,竟有事半功倍之效,當然這也限於用在擁有性感身材的美女身上,要不然必會弄巧成拙。
  我繼續誠懇說道:「靜宜,我雖是教派主人,但同樣受禁忌所限,所以不可以和你道歉,雖然我很想說,但真的是不可以,倘若你不相信大可問火狐,這絕對不是謊言,還有一點,我確確實實把焦點放在罩扣上,並沒有侵犯你的身體……」
  靜宜激動咆哮的說:「夠了!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跟我說什麼禁忌,我快被你們逼瘋了!竟把道歉列為禁忌,我開始後悔讀了那麼多書,要不然現在興許還可以懵然接受,我……我……真的不知該講什麼……算了……我要回房間好好冷靜一下……」
  靜宜轉身走向門口的時候,我立即說道:「靜宜,先不要打斷我的話,讓我可以明明白白說完一切。你給我推拿的好意我心領了,日後不必再提起我為你捱下一拳的事,更不必感激我,這分人情你已經清還。最後,希望你相信我的焦點全放在罩扣上,絕對沒有對你的身體有過視覺侵犯,亦希望這次的表白能讓你心理上感到舒服和尊重,我明白受侵犯和不被尊重的感覺,會是何等的難受。」
  原本走向門口的靜宜,停下腳步聽我說完那番話後,結果不是踏出門口,而是轉身怒氣沖沖走到我的床前說:「虎生!你口口聲聲一直說對我尊重,但所說的一切,表面上聽是好聽,但裡頭卻一次又一次傷害我的自尊!告訴你,我從小至今不曾被人羞辱,今天還是頭一回。還有一點很重要,我給你推拿是出自本身的好意,絕對不是清還你的人情而來!」
  我裝傻的說:「我什麼時候羞辱你呢?我沒有告知春光漏洩是我的不對,但不至於羞辱吧?」
  靜宜一臉惱火的表情說:「你還說沒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垂涎我的美色,甭說穿上低胸衣著,即使是行政套裝,男人個個都對我的身體虎視眈眈,而今你有得看卻不看,三番四次表明只看罩扣並非看我的身體,這對女人來說不是羞辱,那又是什麼呢?難道我的胸部真是差得不值一看嗎?」
  這下好了,終於逼靜宜說出心裡話,只要她肯說出口,表示有商量的餘地,這步棋也是對著性格剛烈的她而走,換作是沉默寡言的性格,就不會下這一步。此刻我不禁沾沾自喜的想,再野蠻剛烈的孫悟空,始終還是跳不出五指山,何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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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赤裸告白

  靈光一閃,想到妙計,逼使靜宜說出受屈的心底話,成功躲過一場尷尬的責問,沾沾自喜的同時,亦提醒自己適可而止的道理,畢竟感情交惡的相處,絕非智者的安排,而今該是時候進行妙計中的第二個步驟……挽救。
  我拋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原來妹是怪我只看罩扣,而沒有看你的胸部,導致自尊受辱,現在……現在……我總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靜宜很不滿的說:「現在明白羞辱我了是嗎?證明我不是無中生有之人吧!但我可要澄清一點,那是你的目光在羞辱我,並非我乞求你看我的身體,我也不至於低賤到要討你憐惜一眼,還有不要歪曲我說的話,更不要斷章取義,肆意造謠。」
  我換個解釋的語氣說:「放心!我絕對不會向任何人提起此事,你也沒必要發那麼大的火氣,要不換個角度衡量此事?純粹講者無心,聽者有意罷了,並非如你所說的羞辱。這樣說吧!如果罩扣不是出現在你這位身材豐滿又性感的女人身上,便不會引起我對罩扣的好奇,更不會被它深深吸引,導致勾起內心一分遺憾,這樣說對你的自尊不會造成羞辱了吧?」
  靜宜神情疑惑不悅的說:「遺憾?不明白……勾起什麼遺憾?」
  我拍拍床邊說:「靜宜,先不要動怒,坐下來好好的談,你我又不是仇家,就算是仇家,你也沒有能力向我報復,何苦在超人面前扮怪獸,對嗎?」
  靜宜忍不住笑了一聲,接著很快瞪起眼睛的說:「你當我是怪獸?」
  我立即解釋說:「不!不是怪獸,我是希望你能夠心平氣和的說,而今房間內只有你我二人,再沒有其他人,潑婦罵街也不會討得路人的支持。」
  靜宜極為不滿使勁坐在床邊上說:「哼!講清楚!什麼潑婦!」
  我婉轉說道:「嗯,你直性子的敢愛敢恨性格,倘若過分使用,便和潑婦沒有分別,雖然你可以為了尊嚴不顧儀態,但也不好抹煞你在我心裡頭高貴的印象,這不單只對我一個,對所有的男人來說,都屬於相當殘忍之事。」
  靜宜沉默沒有說話,也許想著反駁的借口,但我知道即使反駁也是好的措詞,畢竟沒有女人肯貶低本身高貴的一面,尤其是漂亮又性感的女人,往往為了這一點,不惜花上一切財富去妝扮自己,此等貪美的傀儡,比比皆是。
  果然,選擇不開口說話是對的,靜宜終於冷靜下來,以溫和語氣的說:「不要說高不高貴的話題,說說勾起你什麼遺憾吧……」
  我無奈唏噓的說:「唉!剛才你怪我沒有告知春光漏洩一事,其實我是被罩扣所迷惑,不,應該說被罩扣出現在你這位性感漂亮的女人身上所迷惑,其中除了對罩扣的使用方法好奇之外,更想到……想到……」
  我欲言又止的,挑起靜宜急性子的根,忙追問說:「想到什麼?繼續說呀!」
  我吞吞吐吐的說:「想到……沒有了……還是不說了……就當沒說過就是……不要再問……」
  靜宜瞪著我說:「是不是想到動手解開我身上的胸罩扣呢?」
  眼看魚兒撞入網內,心中竊喜,我忙掩飾興奮的心情說:「嗯,既然你挑白的說,我也沒必要隱瞞,你說得一點也沒錯,但絕對與情色無關,我是想到親手為你解開罩扣的一刻,內心湧現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恐懼,這分緊張是不該出現在一個連死都不怕的降頭師身上,正因為這個疑惑,迷惘中……沒告知你春光乍洩。」
  靜宜一對明亮的烏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擺動,明顯在思考當中,突然,面頰浮現燙紅的粉霞,跟著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無須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麼,導致羞怯和臉紅,倉促間的掩飾,忘記已有一瓶開了擺在床頭邊,或許不是忘記,而是故意找個空間喘口氣。
  我裝著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拿起床頭的啤酒喝上一口,順便點了一根香煙,點完後,隨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這時候,靜宜拿著酒瓶走了過來。
  我禮貌的說:「介意我抽煙嗎?」
  靜宜沒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奪走我嘴上的香煙,跟著像我一樣噴出團團白色的煙霧,不知何故,這一幕令我有所感觸。
  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說:「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感覺你吸的是煙,吹出的是寂寞。」
  靜宜凝望我一眼說:「你何嘗不是和我一樣,點的是香煙,抽的是空虛。」
  我認同的說:「嗯,即使我們倆身邊有再多的人相伴,異地思鄉情的寂寞和空虛,始終難以舒懷……」
  靜宜把床頭的酒遞到我的手中說:「唉!順其自然!喝吧!」
  我接過酒瓶說:「嗯!有酒當醉須當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無法講上幾句詩詞,總之,喝就是了……」
  沒有任何說明,沒有任何約定,彼此間,以行動默默支持對方,就這樣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繼續的喝,結果,我的酒較少先喝完,她才跟著停下來。
  靜宜放下酒瓶後,態度嚴肅的說:「好!我再問你一次,你要老老實實、坦坦白白的回答,剛才你指的感覺真是前所未有的?」
  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躲指的是這個感覺?」
  靜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說:「對!胸罩扣的感覺!」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說:「當然是真的,絕無謊言!」
  靜宜問:「撒謊!你身邊不是沒有女人,怎會不曾有過那種感覺?即使沒有,想要也不難吧?」
  我如實回答說:「不知道!沒有就是沒有,也許不曾遇上她們穿前扣的胸罩吧!」
  靜宜疑惑的問說:「這類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興趣又好奇的話,想要得到這種感覺並非難事,大可要她們穿上滿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嗎?」
  我歎了口氣說:「沒錯,你說得很有道理,我身邊不缺女人,大可要她們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並不知道自己對前扣的胸罩感興趣,更不知道會有緊張的感覺出現,有機會就在她們身上試一試,但所指的她們並非現有的女人,畢竟缺乏新鮮感的情況下,難以找出那種感覺,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只能寄望日後遇上順眼又有緣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時候恐怕又……唉!不說了……」
  靜宜發起牢騷的說:「要說就把話說完,不要講一半收一半,我最討厭的到底恐怕什麼呀?」
  我以無可奈何的表情說:「好!我一口氣說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問題,現在的我和日後的我,肯定不一樣,到時候我必定是個有實力的降頭師,假設我沒有天分,巫爺不會找上我當繼承人。再者,降頭師的法力眾所皆知,想要女人絕非難事,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今晚的感覺自然不會再浮現,情況好比處男和非處男,同樣,處女和生過孩子的女人,兩人做愛的感覺也不一樣,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靜宜皺皺眉頭的說:「明白!你是說感到緊張的感覺,這個我懂……讓我想一想……」
  既然靜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擾她,於是拿起她喝過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繼續喝的時候,卻被她搶了去,剛才搶香煙,現在搶啤酒,真想問她為何那麼喜歡搶走我嘴邊的東西,可是當她放下酒瓶,發現她的臉頰潤紅一片,嬌艷迷人的紅霞,像盛艷開放的花朵,其餘雪白肌膚紛紛受散發之紅霞所沾染,嬌憨披上浪漫香韻之誘惑紅徘,從粉頸延伸至性感豐滿的胸脯上,包括那條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溝此情此景,無須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不過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嬌艷的靜宜,雖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夾一絲羞怯之色,嚴肅的眼神將陶醉的我給喚醒,當場不敢怠慢,豎起雙耳,仔細聆聽她說:「虎生,你我雖是認識不久,但經過此夜的對飲,覺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蕩直率,皆是尋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態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說:「你是在誇讚你自己,還是在誇讚我呢?還是認為我不瞭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講解一番,以便互相體諒嗎?」
  靜宜態度冷靜且嚴肅的說:「不!我不是在誇讚誰,更不是講解性格以求體諒,而是認為你我同樣的坦蕩直率,在尋求痛快性格下應得到共鳴,所以我今晚決定滿足你那分耿耿於懷的緊張感覺!」
  我知道妙策中的挽留部分,取得相當的成功,非但挽留靜宜的人,連她的心也一併挽留住,剎那間,內心湧現的喜悅不知如何去形容,甚至不敢相信和接受,但聽見的一言一字,並非作夢,皆是從她嘴裡說出,不過我還是不敢鬆懈,畢竟這匹野馬目前只肯給我騎上去,還未答應肯起步,距離成功仍是很遙遠。
  驚訝中,難以置信的我,指向靜宜的胸脯說:「你……是說……這的……緊張感覺?」
  靜宜冷靜的說:「沒錯!你不是想親手解下我胸前的這顆扣子,以滿足前所未有的緊張、好奇之感嗎?看在你爽快答應為我報復的情分上,我就讓你在未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之前,如願以償。不過,有言在先,我肯答應滿足你的感覺,主要是看在我們倆爽快的性格和你身上的那分勇氣,可千萬別想歪了,別想到不正經那方面。」
  我十分緊張忍不住的說:「太刺激了!不行!我需要一瓶冰凍的啤酒,冷靜一下,等等……」
  當起身想到冰箱拿啤酒之際,忘記浴袍和內褲已解開,結果,下體勃起的雞巴無懼紅顏之尷尬,以雄赳赳之態,在她面前傲然勃挺,炫耀豎立不倒之霸氣。
  我忙於用浴袍遮掩雞巴說:「不好意思!過於緊張……忘記下體不設防……尷尬……」
  靜宜面不懼色的說:「這已是第三次,還有什麼好尷尬的,又不是沒見過,你還是躺著,我拿給你吧……」
  我不再多說話,靜宜轉身到冰箱取啤酒,這回她不是取出一瓶,而是取出兩瓶,還要求以吹喇叭的方式喝完,這是難度並非難題,喝了一晚,又躺了一陣子,現在要起身一口氣喝完,有相當的難度,一旦酒意湧上,醉倒不是沒有可能的,可是聯想到,她可能以醉來掩飾內心的羞怯,當場不再猶疑,迅速喝完,趕下一場。
  我迅速喝完整瓶啤酒,喘著大氣的說:「呼……太……呼……」
  靜宜雖然無法一口氣喝完,但也沒有食言,停下喘了口氣後,繼續把酒給幹完,她豪爽痛快的一面,無疑又令我給她添加幾分好感。
  我遞上紙巾給靜宜,讓她抹乾淨沾在嘴上的啤酒泡沫。
  靜宜接過我的紙巾,抹了小嘴後說:「其實我的酒量不是很好,這回你喝得比我快是應該,我輸給你也痛快,但我仍是很清醒,別以為我喝醉,我把心裡那句也說給你聽。剛才我在浴室裡做出的決定,就因為你身上有豪爽的氣度和不怕死的勇氣,我才大方滿足你,但我並非低賤,不會隨便讓男人碰我的身體……」
  我即刻說道:「我從沒說過你低賤,只是雨艷講一半,沒說完另一半,才會產生誤解罷了,同時,要求你別把賤字用在自己身上,聽了很刺耳、很不爽。」
  靜宜繼續搶著說:「算了!不用雨艷說,我可以大方說給你聽,我失身也只不過就是那一次,而且是未完全完事的那種,半途中便停下來,之後疼痛了整個禮拜,當打聽到他的風流史,我再也不敢和他上床,說沒失身是講不通,說失身我又不是很同意,當時的情況沒人比我清楚,說失半身較為公道,可是女人那裡給男人碰過,貞潔就保不住,這是當女人的悲哀,下一世打死我也不願當女人!」
  聽靜宜的語氣,似乎有半個身子還未失去,莫非處女膜還沒破,可是沒破會痛嗎?可惜我不是女人,並不知道失身的感受如何,真想叫醒電媚問個清楚。
  靜宜很冷靜的望著我說:「開始之前,我有個條件!」
  我問說:「什麼條件?是否要把燈熄了?說吧……」
  靜宜疑惑的看著我說:「果然是和女人上床有豐富經驗的男人,燈就不必熄了,既然我答應滿足你的要求,就不會害臊,雖然你對我的胸罩扣感興趣,但我不想自己動手脫下外面的那一件,自己動手好像進行肉體交易,我十分抗拒這種感覺,如果你介意,我可以親自動手,只不過希望你能拿出男士風度,我很想知道被男人脫衣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感覺,畢竟我從未試過……」
  我興奮的說:「我哪一點像是沒有風度的男人呢?」
  靜宜吸了口氣說:「好!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我即刻回答說:「當然可以!」
  靜宜坐到我面前,閉上眼睛,微微的把頭抬起。面對她一對豐滿飽挺的彈乳,望著淺藍色排扣的睡衣,領口雪白的乳溝,我舉起的雙手不禁顫抖起來,此番緊張的情緒,肯定前所未有過的靜宜小聲的說:「怎麼還不動手?」
  我忍不住苦笑的說:「沒想到我連死都不怕,居然會害怕這幾顆鈕扣,難以置信……」
  靜宜微微笑的說:「很高興聽到你說害怕,表示你沒有欺騙我,確實因好奇而緊張、害怕,這足以證明我的決定沒有錯。不要慌,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你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動手吧……不必慌……」
  世事多變幻,真是變到無法相信的一面,到頭來竟是靜宜主動要求我脫她的衣服,而且鼓勵我起筷的同時,再三安慰我不要驚慌,簡直荒謬至極。
  我的手指移到靜宜睡衣的紅扣,不由自主發問說:「你想清楚了嗎?」
  靜宜望著我說:「拜託!不要婆婆媽媽的,不要破壞我對你的印象,可否賜予一點仁慈,不要讓我承受尷尬的折磨,好嗎?」
  我聽到靜宜提起仁慈,不知是受了影響,還是啟動以退為進之心,或是不由自主戴上偽君子的假面具說:「不是我婆婆媽媽,沒錯!你是信任我,但我可不信任我自己,畢竟我們倆是在玩火,萬一燃起烈火,到時候想制止也制止不了。剛才你也見過我下體的狀態,一旦壓抑不住慾火,隨時會衝動插進你體內,奸走你的清白,目前你處於無力抵抗的危險邊緣,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清不清楚很危險的呀?」
  靜宜冷靜的問我說:「你怕?」
  我愣了一愣的回答說:「我當然不怕,只是不想你受傷害,我衝動起來真會把妍……」
  靜宜冷靜望著我說:「你敢我就敢!」
  我忍不住問說:「你答得挺快,難道不必顧忌女人的矜持?」
  靜宜再次問我說:「你和女人發生關係之前,她們看過你下面幾次?」
  這個問題給靜宜考起,我想一想後回答說:「好!我不想瞞你,直到今日和我發過關係的女人只有三個,一個是火狐,一個電媚,這兩個你都認識,她們看過我下體兩次,第一次主要是醫治我下體短小的問題,當時我未借用虎生的肉身,小浩那條是十分短小。另一個是美芳,看過一次,就是之前提起的我暗戀的校花,也就是虎生的妻子,當時衝動起來,在壓抑不住的情況下發生,但僅發生過一次,之後沒再聯絡,所以我擔心衝動之下會傷害你。」
  至於聖凌那一次,我就不說了,免得有損她清修的形象。
  靜宜點點頭,微微笑,接著態度認真的說:「嗯,很高興你對我的坦白,言歸正傳,她們三個見過你下面一次至兩次,就發生關係,我卻見過三次,即使發生關係,怎麼說也比她們矜持吧,不是嗎?」
  「這……」
  我愣了一愣,啞口無言,只能輕輕點了幾下頭,表示同意。
  沒想到,靜宜答得如此玄妙,並無懼我的衝動,膽敢承擔起玩火的風險,這分不後退的勇氣,和堅決自信瀟灑的一面,比我優秀多了。而今面對狂野坦蕩爽朗的她,除了不顧一切奮身愛死她之外,只能寄望得到她的身體,相等於得到她的心,要不然馴服的工作更為艱矩,難以完成。
  靜宜顯得有點不耐煩的說:「怎麼還不想開始呢?不會是小浩的思想又歸位了吧?」
  我舉起雙手準備伸往靜宜的胸脯說:「不!我正要開始……」
  靜宜稍稍抬起頭說:「嗯……」
  臉泛紅霞的靜宜,合上羞艷的眼眸,悄悄地,將性感豐滿的胸脯靠向我的身前。
  難得靜宜可以不設防,將性感的胸脯靠到我面前,我立即改變主意不把手伸出,可以延長香艷誘惑的一幕,可是兩人距離太近,眼看彈乳即將碰在指尖上的一刻,全身不禁發熱,胯間的大頭龜更因澎湃熱血的沸騰,如燒紅的鐵錘,硬生生的豎起,但此刻不是破門的時候,衝動只會嚇走對方,務必保持冷靜,可是籠罩在彈乳的香艷鼻息,卻令我難以冷靜下來,越是抵擋,越是難受。
  為了穩住情緒,只能沉著氣,轉移投在乳尖上的視線,豈料,剛想轉移視線,雙眼卻被睡衣領口上的雪白乳溝所俘虜,不可否認,驚艷中爆出的誘惑力,比其他殺傷力強出幾倍。果然,剛剛舉起的雙手,發出輕微的顫抖,這也證明衝動比冷靜跑得要快,獸性比人性坦誠,理由很簡單……前者少了面具,後者多一分虛偽。
  靜宜悄悄睜開媚眼望向我,我不敢怠慢立即搶先的說:「我開始了……」
  我的快速反應,令靜宜無話可說,只能再次閉上雙眼。與此同時,我察覺不設防的女人,竟比反抗的女人難以應付,表面說法雖是有欠說服力,但無可否認面對火狐我是為所欲為,無須顧忌她的感受,相反,面對不設防的靜宜,單是胸前一顆小小的紅扣,已深感千斤重的壓力,害怕一個不小心,令她驚嚇而溜走,好比猛獸和人類進食般,前者想吃就吃,後者多一分怎麼吃的猶豫不決。
  可惜,存在著該怎麼吃的猶豫,無法在靜宜面前當起猛獸,成功與否,還談不上,眼下正忙於壓抑內心的衝動,設法鬆懈緊張情緒,再慢慢把手移到她的胸前,停留在彈乳前的第一顆扭扣上,希望她能夠克服心理障礙,勿把尷尬當成驚慌。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40
第七章 調釁底線

  靜宜的冷靜,出乎我意料之外,至於不懼怕被我佔有這一點,還是一些保留,或許到時候敲起退堂鼓也說不定,畢竟我們倆不是情侶,頂多稱是酒知己,實在沒必要受此委屈,也沒有犧牲的理由。
  當手指摸到靜宜睡衣的紅扣前,除了一對豐滿飽實的彈乳相迎外,還有雪白誘惑的乳溝向我招手。剎那間,不知是彈乳咄咄逼人的氣勢,還是紅扣本身就小得可憐,指頭不停的顫抖,別說解開紅扣,單是能夠捉穩已屬萬幸。
  靜宜望我一眼說:「怎麼了?有問題嗎?」
  我尷尬的回答說:「不,一些緊張,指頭頻頻顫抖,始終捉不穩紅扣。總之,越焦急……手指越不聽使……」
  靜宜露齒一笑,接著一對柔滑的玉手,輕輕搭在我的手背上說:「不要心急,慢慢來……就這樣……」
  這回有夠慚愧的,想佔有靜宜的身體,可是連最基本的寬衣解帶也辦不成,還要她親自領航和安慰,眼下一顆小小的紅扣征服不了,還說什麼以行動將她馴服,暗地裡不禁自嘲癡人說夢話。
  靜宜柔滑纖細的玉指,輕輕穩住我顫抖的手指,再將鈕扣送入指中,過程中,雖不像慈母般的教導,但細心和關懷絕對是無私的奉獻,畢竟她在切身上的肉,來餵食我這頭快要餓死的狼,這分關懷是勇氣的一種,同時,也提醒了我,令女方受屈,絕非男兒本色。
  我推開靜宜柔滑的玉指說:「靜宜,女人的衣裳,要由男人的手脫下才是幸福的象徵,也是女人該有的尊嚴和驕傲。接下來的工作,就讓我這個男人做吧!我有信心會做得很好,相信我!」
  靜宜把手藏於身後,垂顏羞怯,展露苦笑的說:「嗯,我不曾對自己的信心有過動搖,包括我的眼光……」
  靜宜微微仰起俏臉,繼而挺起豐滿的胸脯,不設防充當魚肉起來。
  從沒想過靜宜會在不設防的環境下,讓我肆無忌憚欣賞她飽實的彈乳,還允許我摟摸她的細腰,解開她睡衣上的紅扣,更是難以想像這等美事會出現在我們倆身上,但眼前這一切不是虛幻,皆屬真實,並且清楚知道發生在一張雙人床的旁邊,面對這等香艷刺激的誘惑,我除了興奮之外,還是興奮面對種種誘惑聚於一塊,少點定力和理智也不行,要不然隨時隨地被體內原始獸性霸佔了靈魂,目前我正處於掙扎的邊緣,但此刻的掙扎並非善惡鬥爭,而是想從慌亂中取得鎮定的勝利,不想糟蹋這位只應天上有的性感尤物。
  「呼……」
  我偷偷呼出一口長長的氣,以平撫內心緊張的情緒。
  屏氣凝神的我,左手移至靜宜的胸前,專心一致,捉著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紅扣,仔細往扣縫裡一推,睡衣的領口立即左右分開,貪婪的目光隨即往衣內一探,發現性感的乳溝被一對豐滿乳球緊夾,誘惑罩杯上的粉紅色蕾絲若隱若現。
  「哇!」
  我暗地裡不禁發出一句驚歎。
  迷人的粉紅色誘惑蕾絲出現,縱使有再多的理性和定力,也難逃慾火懂焚的厄運,在我難掩激奮的心情之下,手指迅速從乳溝前滑下跳過兩座高聳的乳峰,開始搜索第二顆鈕扣。沒想到,最緊張的一刻,它竟然躲在彈乳與彈乳之間的底下部位,面對火辣辣的誘惑彈乳,而剛剛才積存的一點點冷靜,恐怕難以抵擋慾火再次焚掠。
  望著壓在彈峰谷底下的紅扣,我雖是無比亢奮,但不敢忘記以細心搏取靜宜的好感,並提醒自己不可粗心大意,盡量避免碰觸乳球,免得淪為退堂鼓的理由。
  心情穩定之後,左手慢慢拉起靜宜的睡衣,右手兩根手指,小心翼翼,捉著紅扣移至扭縫,輕輕推入,令其分開,可是彈乳豐滿的體形令空間變得狹窄,儘管如何小心謹慎,最終還是無法避免碰到左邊的乳球上,幸好靜宜只是身體微微動了一下,並沒有反感而生氣,算是避過一劫。
  我立即停止動作,忙於解釋的說:「我……已盡量避免,但還是不小心碰到……」
  滿臉羞紅的靜宜,眼角眺望天花板,語氣冷淡回應說:「嗯……」
  我試探一問說:「可否再繼續呢?」
  靜宜瞅了我一眼說:「你認為我是半途而廢之人,還是不守承諾之人呢?」
  我點頭的說:「我和你一樣,是既不半途而廢,又堅守承諾之人。」
  靜宜小聲的說:「那就不要婆婆媽媽的,繼續吧……」
  既然靜宜表明態度,我也沒必要再婆婆媽媽,存在太多顧慮,於是把手移到她的胸前,捉起剛才還未完全解開的第二顆扭扣,快速朝扭縫裡一推,果然,少了碰觸彈乳的顧忌,行動方便許多,兩下便輕易把紅扣給解開,睡衣少了紅扣的束縛,彈乳立即騰出霸氣的一面。
  「哇!」
  我情不自禁發出一句驚歎。
  我的失態引起靜宜的注意,隨她羞怯表情的過後,鋪上自信驕傲的淺笑,好比綻放的鮮花,伴著羞紅的餘溫,在俏麗的臉頰上輕輕散發,美艷嬌人。我知道她因擁有一對傲人豐滿的彈乳,沾沾自喜,無可否認,有此彈乳是值得神氣一番。
  可是,此刻我無暇稱讚,因為第二顆扭扣解開後,豐滿飽脹的彈乳,連同粉紅色的蕾絲胸罩,一一暴露眼前,雪白的乳肌、彈性的朝氣、性感的胸罩、誘惑的蕾絲和羞澀急促的鼻息,無不牽引我奔向欲血澎湃的領域,當知悉身上的禮義廉恥全埋在熊熊慾火堆裡,已不知該做出何種反應,還是祈求慾火繼續燃燒陷入瘋狂狀態的我,再也無法冷靜下來,面對靜宜雪白豐滿的彈乳,和夾在彈乳底下的粉紅色罩扣,腦海裡僅有一個想法,就是繼續解開第三顆、第四顆,直到整排紅扣解開為止。結果,在迫不及待和不知道解了幾顆紅扣的情況下,當淺藍色排扣睡衣的衣角各分東西的一刻,才察覺紅扣已全數解下。
  顫抖的雙手捉著左右兩邊的衣角,從下而上,順其自然移到靜宜的粉肩,繼而將睡衣往肩外輕輕一送,淺藍色睡衣就這樣應聲滑落地面,眼前的靜宜成了半裸美人。面對泛起羞紅酒暈的俏臉、雪滑滑的白玉肩、性感豐滿的彈乳,此等溫香艷玉、的香港製造,簡直令我思若情牽,腹熱心煎。
  我猶憐的慰問說:「冷嗎?」
  靜宜抬起燙紅的嬌臉說:「不冷……你……繼續吧……」
  雙目視線沿著靜宜豐滿的彈乳,從性感乳溝直線下,眺過一對飽脹的乳球,越過粉紅色的誘惑罩杯,探向乳球底下的小小罩扣,強行抑壓內心的衝動,穩著顫抖的雙手慢慢摸上去。我知道此刻不必躲避乳球的碰觸,即使碰到乳球也合乎情理,不被責備。可惜縱使有再強橫的理由,始終無法避免內心的膽顫心驚,畢竟彈乳引發的震撼力,遠超於想像中的厲害。
  靜宜小聲的說:「怎麼還不動手?」
  我回答說:「情緒極為激動,擔心倉促一碰,無法壓抑內心的衝動……」
  靜宜把仰視的俏臉輕輕垂下,望著我說:「那……為何要把我的衣服全脫下呢?」
  我當場愣了一愣,思考靜宜的問題,發覺很有道理,如果單單解開罩扣,是沒必要脫下睡衣,頂多解開三顆紅扣,為何我會如此粗心大意?
  我無奈的吞吞吐吐說:「你說得沒錯,我過於衝動而脫下你的睡衣,你令我太緊張了……」
  靜宜問我說:「你對其他女人也是如此緊張嗎?」
  我立即表明立場說:「不!情況不一樣!你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我們不是情侶關係,過去是為做愛而脫下女人的衣服,但今次並非如此,完全是不一樣……」
  靜宜歎了口氣說:「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曾赤裸上身和男人聊天,也不曾讓男人脫我的衣服,覺得很不習慣……你還想繼續嗎?」
  我衝口而出的說:「想!我即刻開始就是……」
  沒必要再說什麼,更沒必要顧忌什麼情況,雙手迅速移到靜宜的彈乳前,雙掌不避嫌的大方碰在飽實的彈乳上,手指捉起罩扣準備解開,可是豐滿飽脹的彈乳逼得很緊,罩扣不容易拉起,我又不敢魯莽怕驚嚇靜宜,頓時變成老鼠拉龜,無從下手,情況相當的狼狽和尷尬。
  靜宜偷偷笑了一笑說:「是不是不懂得解開胸罩的扣呢?」
  我尷尬的說:「我怕會弄痛你的……」
  靜宜望了我一眼說:「放心吧!不會弄痛我的,胸罩有彈性,扣子中間是個連接位,只須輕輕把它拉起,移至中間的位置,便會發現活動的連接位,當連接位垂直後,在活動口上下一鬆,便能輕易給解開,試試吧……」
  我點頭的說:「嗯,明白了……」
  簡直難以置信,年輕貌美的五星級飯店經理,竟教我如何解開她的胸罩,而且僅屬萍水之交,說出來也不會有人相信,畢竟世事本屬莫名其妙之物,世人屬短命種的生物,無法理解世事之全部亦屬正常。
  我聽從靜宜所說將罩扣輕輕拉起,中間果然有個連接位,當移動之際,完全明白罩扣的原理,只須把頂著的部分,移至活動口的位置上,當底下的扣不被上扣頂住,那罩杯上下的扣便從活動口左右彈出。
  緊張的一刻終於來臨,只要我的手指頭輕輕一動,胸罩便會左右彈開,靜宜豐滿飽實的彈乳便會赤裸裸暴露於我眼前。同時,相信她也知道這個道理,要不然她的身體怎會發出不自在的身體語言,而且兩隻手緊握拳頭,看來她緊張的程度和我一樣,唯一的分別是,她閉起雙眼,我睜大著雙眼。
  迫不及待的我忍不住內心的亢奮,手指頭即刻解開罩扣,當彈開的那一刻,眼睛大大睜開,緊緊盯著兩個粉紅色蕾絲的罩杯上,當罩杯左右彈開,一對豐滿雪白的飽脹彈乳在毫無遮掩之下,赤裸裸暴露於我眼前,並且目睹乳頭的風采,情況比我想像中更為震撼。
  「哇……」
  我不由自主的叫出一聲。
  我忍不住發出亢奮的驚歎,靜宜豐滿的彈乳,在飽脹雪白之外,彈挺的韌力在之前碰觸的已被肯定,驚歎的是乳頭嬌柔含羞的美態,大大超越想像中的嬌美,小、得不能再小的乳暈,夾帶淡淡粉紅之色,在豐滿飽脹的彈乳上,猶如小花般微微綻放,弱不禁風的含羞小乳頭,搶在乳峰之巔的窄位上豎立,令竹筍形的彈乳增添朝氣性感誘惑的一面,我開始對小乳頭產生憐愛。
  靜宜的胸罩不知什麼時候滑落地面,面對赤裸上身的她,我只懂得張開雙臂,將她摟抱在懷裡。望著她的時候,她一對不懼怕卻帶有幾分羞怯的眼神,完全沒有迴避我凝視的目光。微弱燈光下櫻桃小嘴、誘艷紅唇,顯得格外性感,迷惘的眼神不經意流露孤單的冷,彷彿透過唇語發出渴望憐憫的呼喚,傳達此刻需要強烈的愛火,以驅趕內心孤寂冰冷的訊息。
  赤裸上身的靜宜,不知是否感到害臊,而納入我的懷抱,我凝望她誘艷的雙唇,如癡似醉,直到嘴唇即將碰在她的朱唇上,一陣急促的鼻息聲才將我喚醒,原來我的嘴不知不覺迎至小嘴的唇片上。
  我尊重靜宜小聲問說:「可以嗎?」
  靜宜反問我說:「你敢?」
  我毫不猶豫的說:「我敢!」
  靜宜不作思考望著我說:「你敢!我就敢!」
  一個敢字,既然能夠從二人口裡說出,表示再驚險的事也阻遏不了我們倆進一步之心。果然,我和靜宜的初吻,或者靜宜和我的初吻,就這樣在一個敢字下誕生,大大拉近彼此間的距離。我不擅長親吻,更不屬情場老手,但透過這一吻,不難察覺她陶醉而投入,也肯定沒有絲毫的抗拒,或任何被逼的反應。
  我和靜宜不是很懂接吻的技巧,相信她的想法和我一樣,畢竟我們倆親了很久,才成功把舌頭挑入對方的嘴裡,本來生硬的舌頭是不該出現在我身上,怎麼說我也曾和幾個女人接過吻,但遇上她的小嘴,竟不懂得如何為香舌領航,相反的好幾次把她的香舌給頂了回去,算是接吻失敗中的失敗。
  「呼……呼……」
  不知我們倆已吻了多久,只知道我和靜宜已逐漸掌握接吻的節奏感,彼此間互相挑弄對方的舌頭,吮吸對方的香唇,當進入濕吻的高潮,她的手不再只是貼在我的身上,而是變成緊捉之勢,有時候緊捉浴袍,有時後用力捉在我的肩或胳臂上,還有幾次是緊緊摟抱。我的手同樣由搭在她的粉肩,轉成摸上她粉滑的背肌,並且上下滑游,有兩次滑向低於腰部的位置。
  這一吻真是吻了很久,靜宜需要停止透透氣,但我迷戀她的體香,無法抽離,當她停止的時候,我繼續吻向她的耳垂和幼滑的粉頸上,我也在她鼻尖上吻過好幾遍,沒想到她同樣沒有抗拒,偶爾還會反擊吻在我的肩膀上,只不過當我吻到耳後或香腮的部位,她身體扭動較大,也許吻中敏感的部位。
  「嗯……嗯……」
  靜宜響起誘惑動感的低吟聲。
  靜宜的微弱呻吟聲,直刺向我衝動的脈門,剎那間,全身的注意力似乎都落在她的彈乳上,當腦神經發出呼喚,右手隨即從背肌滑落到腰肢,再從腰肢轉移至她的小腹,此刻,我緊張的鼻息在為右手加油吶喊,每當一個呼吸,右手便朝向彈乳移前少許,就這樣,不知不覺指尖已碰觸彈挺柔滑的乳球邊沿上。
  「呼……呼……」
  靜宜繼續發出急喘的呻吟,身體緊貼在我的身上,無法分辨是她過度緊張而感到驚慌,還是可以拒擋我右手的前進,但此刻我無法停止下來,並不是我不想停止,而是右手不聽使用,強行在我和靜宜緊貼的身體裡鑽出個空位,結果,右手終於得逞,並且很不禮貌的在彈乳上使勁的揉搓。
  靜宜突然睜大著眼睛瞪向我,嘴裡唸唸有詞的說:「你……你……」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即刻送上激烈的一吻,再輕輕問說:「你怕?」
  靜宜環抱我肩膀,小嘴貼在我的耳旁細聲的說:「不!我在挑戰自己的底線,內心是不贊同,但卻不想停止……」
  我忍不住說:「嗯,我和你一樣不想停止,告訴你,我現在已經很衝動,實在忍不住要親你的胸……太性感了……」
  靜宜緊捉我的浴袍,媚眼斜視窺探的說:「你……你……」
  我顧不了靜宜的感受,右手肆無忌憚大力揉搓滑嫩的彈乳,每一下的揉搓,酥胸總像泥鯨般扭動起來,乳頭在掌心的貼摩下豎起成花生米般大,當指頭輕輕一捻,靜宜的反應更為激動,令我迫不及待送上熱吻,且將豎起的乳頭含進嘴裡細心挑弄,讓暖燙的舌頭送上親切的蠕摸。
  「不要……不……」
  靜宜發出呻吟的叫聲。
  果然不出我所料,當吻向乳頭的一刻,靜宜勢必發出求饒,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非但舔著右乳頭,左乳頭同樣舔上,並且大大滿足因貪婪而熱騰騰的魔掌,使勁揉搓飽脹的玉乳。瞬間,她的身體開始酥軟,可是不管身體如何軟化,彈乳仍是堅挺,沒有絲毫軟化的跡象,乳頭亦隨著乳球的充血,勃然豎挺發硬,不再是羞澀的嫩豆。
  靜宜似乎站不穩,倚在我的身上,眉心貼於我的臂肩,發出輕輕喘息聲:「呼……」
  眼見靜宜的狀況,肯定已被我挑起情慾之火,不再猶豫的我拿定了主意,右手摸向平滑的小腹,指尖插在熱褲上說:「靜宜,不知道你的底線包不包括這裡?」
  靜宜豎起眉頭,瞪了我一眼說:「你在挑逗我?」
  我回答說:「你可以不接受挑逗,因為你已經很大方,這點……我是明白的……」
  靜宜纖細的食指伸到我的下巴逗了幾下說:「你少來客氣這一套,我最瞧不起想要又不敢說的偽君子,告訴你……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
  一番坦蕩的剖白,令我對靜宜產生疑惑,但聽她的語氣不像在唬我,眼神又夠鎮定。總之,在她身上找不到絲毫撒謊唬我的跡象,可是,當所有的肯定落在她的身上,那就顯得不夠肯定,畢竟她不像一個隨便的女人,除非是別有用心的試探。
  唉呀!我有夠蠢的!居然猜想靜宜在試探我,現在我是什麼身份,有必要對一個女人產生疑惑嗎?何況身在泰國,奸了就奸了,還有什麼好試探的,既然不是試探,不就等於是肯讓我上?難怪她會說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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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許失敗的夜晚

  有了靜宜肯和我上床的想法,再聽到她坦蕩剖白之傾訴,對內心推測她自願上床的想法無疑增添幾分信心,不再生疑。另外,不想被她冷艷的目光瞅著,我決定以牙還牙,將她一軍,挫挫她的氣勢,同時買個保險,套她親口說出自願獻身,而不是強行被佔有,要不然生米煮成熟飯後,以她頑強潑辣的性格,甭說是否會當我的女人,恐怕降頭師和主人的尊嚴也會栽在她手上,到時候五使者的顏面必蕩然無存,所以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她可是超辣的朝天權,吃不了辣,就不要碰。
  可是降頭師無懼生死的虎山行本色,吃不起辣也得吃,根本無從選擇,何況靜宜和她姐姐靜雯,皆堪稱性感尤物,屬世間難覓之雙生寶。豈料,還未出手,又被她狠瞅一眼,傲視倔強的目光正是狂野刁悍的印證,欲挫她銳氣,絕非易事。
  為了躲避靜宜冷艷的目光,我將視線轉到赤裸裸的前胸上,雖然彈乳壓在我的前胸,但幼滑纖細的側腰上,誘惑乳廓和白嫩背肌非但暴露於眼前,修長滑膩的玉、腿也正在我腿邊輕輕揉擦,偶而還碰向凸起之位,彷彿在挑惑我的慾火,催促我的手盡快伸入她的褲裡似的,看來我能吃多辣,就要看她那裡有多辣了靜宜皺起眉頭,神情疑惑的問說:「你的表情怎麼怪怪的?」
  我動一動擺在靜宜熱褲上的指尖說:「剛才我問你的底線包不包括這裡,你回答說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那我現在向你保證,我肯定不是你眼裡那種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會說客套話,我今晚就……」
  我的話還未說完,左手已直插入靜宜的熱褲裡說:「就要佔有你這裡……」
  靜宜當場嚇得花容失色,雙腿緊閉,叫出一聲:「啊!你……」
  雙腿併攏的靜宜,及時用手掩著嘴巴,動作是一些狼狽,但憤然仇視的目光並未消退。我知道這種眼神,現今有個稱號,稱作白領眼,每當女白領受了上司的氣,為保住飯碗不得已忍氣吞聲,最後只能以怨毒的眼神宣洩內心的不滿,尤其是在星期五超時工作的辦公室,此等煞氣,最為驚人。
  幸好靜宜及時掩住嘴巴,不至於驚動隔壁房,但怒視的目光比火狐要凶悍,或許過於驚慌才有此反應,算是正常的一種,畢竟事前怎會聯想到我的手膽敢插進她的熱褲裡,我也沒有料到這一插竟插在毛聳聳的蜜穴上,要不是指頭沾上濕漉漉、粘答答的愛液,我肯定以為是幻覺,打死也不信。
  靜宜神情緊張不悅的說:「你的手……怎麼……還不拿出來……」
  靜宜張開合攏的雙腿,命我把手從她腿間裡抽出,可是身體移動之際,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眼前,急得她又立即投回我的懷抱裡,緊貼我的胸部以求遮掩,動作雖是一些狼狽,但被她豐滿的彈乳回頭一撞,我差點爽得連魂魄也給撞丟。
  驚艷的一撞,我深深體會到豐滿彈乳的蕩漾力是何等巨大,這番震撼將我全身的熱血迅速推向澎湃沸騰之巔,其中湧現失而復得的感覺,更是快感中美妙亢奮的衝擊,簡直銷魂無比,忘了自己。
  靜宜臉帶尷尬之容,掩飾不了憤憤不平的眼神說:「看什麼看……」
  我緊張衝動的情緒,隨著靜宜有趣卻狼狽的表情,暫且得到舒緩和平衡,懂得如何做出反應,趁她處於尷尬又疏於防範的一刻,我出其不意,一手將她摟抱在懷裡,貼向她耳邊親切的說:「你濕了……動了春情……」
  靜宜目光怒視的說:「不要對我說淫邪的話,我沒興趣聽,也不會回答,你立即把手抽出來,要不然我可要翻臉……」
  靜宜這分驚慌和激動,正是我最想見到的,表示偷擊成功,起碼她在我面前留下驚嚇的一面,接下來能否一挫她的銳氣,將是重大的考驗和挑戰,應該說兩個挑戰才正確。因為她的背後還有個姐姐靜雯,欲享有雙生女之齊人福,必須先將她馴服,那才有資格談論靜雯。可是她這一關並不易闖,而且言明錯過今晚,肯定不會有第二晚,而今正是她所說的今晚——一個只能成功不許失敗的夜晚。
  另一個挑戰,當然是降頭師霸氣的考驗,不可否認,一向膽小的我,自從修練降術後,膽子是壯了許多,並且在火狐身上有過硬上弓的經驗,信心是有的,只不過面對雙胞胎的矜貴,我存在著投鼠忌器的壓力,深怕一個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僅有的一次機會。再說,以她好勝又倔強、潑辣的性格,鬧出事肯定糗死無疑。
  其實再多的顧慮等於浪費時間,我可以放棄打退堂鼓,只是降頭師的身份不允許這種行為,下體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萬個不願意。何況退縮並非成功,頂多算不壞事罷了,但同樣存在失去的風險,所以退縮不是好辦法。既然不退縮便只能往前進,即使凶險也得拼上一次,況且箭在弦上,豈有不發之理?
  突然,我蹦出個奇想,內心自言自語的說:「唉呀!我怎會那麼笨!如此簡單的算數題,竟不懂得計算出來,其實只要我肯下注,已是贏走了一半獎金,倘若幸運買中的話,另一半也能贏走,這個賭是穩贏不輸的。試想今兒個處境我還怕強姦罪?倘若法律能夠約束降頭師,何苦要冒著生命危險去學降術,乾脆去讀法律好了,還修什麼練,學什麼降,也篷不也是這樣無法無天、橫行大江南北嗎?」
  我拿定了主意後,中指就朝向蜜穴濕滑的縫隙上輕輕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濕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機不可失的情況下,中指立即撐開兩片花瓣,捅入濕縫裡,沿著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頂向蜜穴軟滑的嫩豆,輕輕捻搓,令更多的濃汁從蜜溝裡溢出,讓發燙的掌心得到滋潤。
  「不要!不要再……得寸進尺……忍耐……是有個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
  靜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驚慌和憤怒的怒叫著,不難理解停留在轉接的平衡點上,倘若單是憤怒,我臉上肯定已被捆了幾道耳光,哪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我緊抱靜宜入懷說:「剛才我已經表明,我不是一個想要又不敢說出口的偽君子,更不懂得說客套話。之前,你氣我只看罩扣,而沒有注意你的身材,現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慾火,你剛才不是很大方滿足我的心願嗎?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廢,對呀!之前你自稱不是半途而廢之人哦……」
  靜宜反駁的說:「滿足你的心願,和佔有我的身體是兩回事,不可相提並論,如果你再不把手給抽出來,我可要大叫非禮且報警!」
  我賭上一次的說:「靜宜,我死都不怕,豈會怕你大呼大叫喊報警?不過,我非野蠻之人,更不是因為你漂亮,我便想佔有,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觸我的下體,還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並主動要求我脫下你的衣服,滿足你被男人脫衣的感受,而今我滿身慾火皆是被你所撩起,這還能怪誰呢?」
  靜宜不服氣的說:「言下之意,我幫你就得找死,對嗎?」
  好一張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燈,無恥的還擊,盡得卑鄙大哥的授傳。
  不再逃避靜宜怒視的目光,左手將她緊緊摟抱,以防逃脫,右手的中指繼續在濕透的蜜洞上輕輕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傾瀉而下,我那擋在蜜嘴前的手掌濕透一片是必然,沒想到,內褲的濕竟然好比從水裡取出般,心想不會是嚇得失禁撒尿吧?
  在好奇心驅使下,我趕緊往玉腿內側近髓骨一探,果然,這裡不單鋪上一層層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無一倖免。
  靜宜掙脫我的束縛說:「你不要……這樣……對我無禮……」
  沒料到靜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幾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電媚二人有過之而無不及。興奮的我,壓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內心不禁讚歎一句說:「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極品!」
  我俯於靜宜的小耳說:「你剛才不是說內心是不贊同,但又不想停止嗎?因為你已動了春情,渴望得到性愛,你下面不曾試過如此潮濕吧?」
  靜宜避開我貼在她耳邊的嘴巴說:「你不必用語言來挑逗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對你動情的……」
  我的手按在靜宜的後腦上,不容許她避開我的目光,正面對著她說:「靜宜,你整晚在我面前說勇氣,又說最瞧不起懦夫的行為,這點我是很欣賞,而你也一直表現得很好,起碼在我眼裡,你是一個敢作敢為之人,為何到了最後一步,卻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樣不怕死,有膽量接受挑戰的嗎?」
  靜宜冷冷的說:「每個人都有一條底線,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別說赤裸上半身,即使親嘴也不行,哪還會容許你的手插在我褲裡頭。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線,甚至後悔到你的房間裡,唉……不要說了……你把手抽出來,就當沒發生過此事,往後還算是朋友,放開我……把我的衣服拿來……」
  我緊張的說:「不!靜宜!你在自欺欺人,剛才我們接吻、撫摸、親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喜歡和興奮,你的下體一片潮濕,便是最好的證明,我也相信你是守承諾之人,現在仍是今晚並非第二晚,難道妹想食言收回給出的機會?」
  靜宜無從反駁的說:「你……你……你……真是很無賴呀!」
  我裝起嚴肅的表情說:「我不是無賴,只是珍惜機會罷了,你不是隨便的女人,我更不是對女人低聲下氣的男人。這樣吧,我有個建議,不過,你必須先老實回答一句,你是否動了春情?是否對性有需要?你不會連承認的勇氣也沒有吧?」
  靜宜低著頭似乎在沉思,接著伸手拿起床邊的酒,猛然喝下幾口說:「好!我就老實回答你,我知道自己是……動……了情……身體也處於興奮狀態,但是否需要性愛,恐怕我自己也不知道……更不懂得如何作答……」
  我聽了極為興奮的說:「好!從現在起不要再看那一拳的情分上,你我都是守承諾之人,同樣是敢作敢為不怕死之人,今晚我們倆飲過酒、接過吻、有過肌膚之親的接觸,稱得上交心的朋友吧?」
  靜宜同意的說:「嗯……我認同我們屬交心的朋友,但肌膚之親的用詞,似乎不是很好,容易引起他人誤會,以身體接觸較為合適。你的建議是什麼?說吧!」
  我不想在詞語上和靜宜爭辯,繼續表達我的想法說:「靜宜,很高興有你這位交心朋友,其實我的建議是衝著你說過不想停止而想到的,你繼續履行給我機會的承諾,繼續堅守你最後的底線,我同樣努力想法子得到你,在沒得到你允許之前,我擔保不會以強姦手法佔有你,一切只會在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進行,當陽光初現即告終止,不知這個履行承諾的建議,你認為如何呢?」
  靜宜聽了後,猶豫不決的說:「這……這……」
  我逼前一步的說:「你怕守不住底線,還是怕我食言強姦你呢?」
  靜宜答不上話,繼續吞吞吐吐的說:「不……都不是……只是……只……是……」
  我使出激將法說:「你之前不是很大膽的問我敢嗎?還咄咄逼人直言我敢你就敢,為何現在掏不出一點霸氣,甚至連性格也給弄丟,莫非豪爽的作風是假扮火狐的?」
  靜宜不服氣的說:「笑話!我假扮火狐會扮到連衣服也脫下嗎?」
  我反問說:「既然不是,為何顯得為難呢?還是說你對自己沒信心,擔心守不住最後底線?」
  靜宜回答說:「瞎扯!我怎會對自己沒信心!」
  我不解的問說:「既然不是缺乏信心,那為何事擔憂呢?」
  靜宜歎了口氣,低聲的說:「唉!我擔心這兩天的生理期……會把我出賣……」聽靜宜如此一說,肯定今天是她的排卵期,難怪春情易動,蜜穴多汁。再想一想,從她深夜肯隻身到我房間,又肯與我肌膚之親的接觸,種種一切並非沒有原因,只不過我們倆不是情侶關係,真正交往也不足二十四小時,再加上女人矜持,不管性格如何狂野火辣,初次性愛難免會禁不起心理考驗,驚慌也屬正常,情況好比初次接客的故女,想踏出第一步並不容易,看來強行將她佔有,未必是件壞事,或許她深夜到訪,藉詞推拿,其實是抵受不住生理需要,慾火難耐,欲求魚水之歡。
  我繼續挑逗的說:「你不必擔心生理期的反應,你已經是成年人,你是身體的主人,婆婆媽媽只會更加不高興,況且你屬於不受約束、我行我素之人,妹也曾對我說過,珍惜緊張的這一刻,人生可沒有幾回,當我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後,就再也找不回這種感覺,要是你錯過今晚,日後未必能找回這種感覺,何不放開懷抱享受今晚呢?」
  靜宜同意的說:「是呀!我是身體的主人,說過要珍惜緊張的這一刻,畢竟人生苦短沒有幾回,應該放開懷抱,好好感受一番,不該婆婆媽媽的……」
  我溫柔體貼的問說:「你喜歡現在的感覺嗎?」
  靜宜回答說:「嗯,算是不討厭吧……」
  我望著靜宜誘艷的小嘴說:「那可以向你索吻嗎?」
  靜宜沒有回答,只是閉起雙眼,在無聲勝有聲的情況下,不再多說什麼,我即刻親吻她那誘艷的櫻桃小嘴,才貼向香唇上,一股濃烈溫馨的感受隨即在我身上散發,使我變得更為衝動。瞬間,她似乎被我的熱情所感染,鼻息加重,幼滑的香舌逐漸挑向我嘴內,肆意挑弄,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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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頌欲之愛

  慾火燃起之初,一般皆會保持靜音以免驚嚇對方,但我卻無法壓抑澎湃的激情,靜宜和我一樣,雙雙透過急促的鼻息,逐漸響起愛的共鳴和需要。不知何故,原本插在靜宜熱褲內的手,竟不由自主的抽了出來,形成雙臂環抱之勢,更不知何解,靜宜下體少了我的右手騷弄,反而變得更熱情、更為主動渾然忘我的熱吻,纏綿數分鐘後,在戀戀難捨之下,暫告一段落。或許我們倆心靈上已達成共識,明白短暫分開是迎接春濤激情的到來。然而,靜宜為了迎接這一刻,燙紅的臉頰,垂顏羞澀,不作聲響,似乎在凝聚衝刺的力量,與我一塊再次跳進慾火堆裡,又或許是敲起退堂鼓的算盤,想著既不失信又可全身而退的辦法。
  此刻,情況似有所改變,已不容許我再兜兜轉轉的,必須直截了當,盡快完事,於是壯起膽子對靜宜說:「現在能否讓我脫下你的褲子了?」
  靜宜愣了一怔,雙眼即鋪蓋上羞澀之色,亮出驚艷煽情的目光說:「有這個必要嗎?」
  我簡單解釋的說:「我為機會而努力,你為最後防線而堅持。最後,還是那句老話,未得到你同意或允許之前,我絕對不會闖入你體內,說完。」
  靜宜凝視我的臉說:「既然你說為機會而努力,我可以用什麼借口去阻止?況且這機會是我給你的承諾,阻止等於出爾反爾,我對失信很反感,也討厭失信之人,那就……就……隨你吧……」
  聽到靜宜允許我脫下她的內褲,內心湧現無比的興奮和喜悅感,不知是內心轟向腦門,還是腦門轟炸心脈,只知道這一刻,體內不管是死的,還是活著的細胞,皆已癱瘓下來,無法做出反應。而這個不知所措的狀態,證實世人沒說錯,當人類最興奮和最悲哀的一刻間,同樣只有一個表情……一個目瞪口呆的表情。
  幸好目瞪口呆的表情只是維持幾秒,很快恢復正常,當雙手正要錄下靜宜熱褲之際,一對柔滑冰冷的玉手及時壓在褲頭阻止的說:「慢!我有言在先,讓你脫下褲子,即使一絲不掛,並不表示我接受性愛,我想你有必要明白這一點……」
  我環抱靜宜的粉頸說:「明白!我想你同樣有必要明白一點,現在不管我的慾火如何高漲,我也不會因此而佔有你的身體,換句話說,我不再是你肉體的追逐者,不再癡戀你的外在美,因為你的位置已在我心中昇華,壓在你的身上卻缺乏心靈之愛,只會成為你我的一種恥辱,唯有彼此間的心靈頌欲之愛,方可將今晚的浪漫化成溫馨的回憶,寫下人生精彩的一頁,寫下這難忘不羈的一夜,明白嗎?」
  靜宜突然笑了幾聲說:「哈哈哈!笑死我了!怎麼突然變得文謅謅的,說的話又土裡土氣,我實在忍不住要笑,抱歉,請容許我問一句,這是你慣性用來趕走女人的伎倆嗎?哈哈!不過,我喜歡聽,雖然不完全明白你在說此什麼,但聽出是對我的尊重,多謝你用『心』令我有尊嚴的繼續留下,說真的,我很開心!謝謝!」
  我會心一笑的說:「嗯,開心就好,我為機會而努力,你可以公然嘲笑我垂涎你的美色,指責我是色中餓鬼,繼續你的放縱,我是不會介意,但我把原因告知於你,主要是珍惜每一個能與你共享頌欲之愛的可能,不想因為疏忽而造成日後的遺憾,亦不容許自己以失敗者的身份向你索求第二次機會,畢竟你我皆是勇於承擔大事之人,承擔大事者的眼前只有成功沒有失敗,你我身上只有勇者無懼的勇字,不會有有勇無謀的勇字,對嗎?」
  靜宜茫然點頭,有感而發的說:「對……我是個勇於承擔大事之人,一直以來都鄙視沒勇氣、偷雞摸狗使詐之人,可恨的是我卻栽在小人的手上,當日他未獲批准便闖入我的體內,事後我不追究,允許他成為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那是看他有膽量,敢單槍匹馬接受外國人的挑戰,但他無法再闖進我體內,那是他的誆言詐語提醒了我,他不像是個有勇氣、敢於承擔大事之人,經過多次的杳探,揭發殘酷的真相,原來我的第一次,喪失在他慣性用來誘騙女子回家上床的手段上,更可惡的是,他以哄女人上床的次數作炫耀,我痛恨自己無知,但從沒有後悔過……」
  我好奇一問說:「慢!為何痛恨自己無知,卻不會後悔呢?這不是一體的嗎?」靜宜對我情深凝望的說:「我痛恨失身後,懵然未覺,仍相信他性無能那一套,甚至以多種理由和借口,延續荒謬無知的笑話,繼而為逃避現實作鋪陳,所以我痛恨自己的無知,但我的第一次交給了初戀,總算有始有終,面對沒有遺憾的初戀,我沒有後悔的理由,起碼過程中我在享受。不知你能否明白我所說的……」
  我點點頭的說:「嗯,明白,你是指人和事件上的分別,初夜並非第一個愛人奪走,那初戀會留下一分遺憾。以前的女人出嫁前,甘冒失貞罵名也要攀越羞澀的紅牆,目的是將初夜奉獻給愛郎,令初戀畫上有始有終的句號。你從不後悔那是對愛的堅持和認真,成功將第一次交給了初戀情人,雖然他不是好人,但畫上圓滿句號的那一刻,你仍處於享受的過程,享受將初夜交給第一個愛人的喜悅,所以從沒有後悔過,只能痛恨當初的抉擇,為何會愛上他,對嗎?」
  靜宜愕然瞪著我說:「哇!你的理解力挺高的,完全明白我想表達的意思,我還以為你會聽不懂……」
  我苦笑的說:「慚愧!其實未踏進降術的世界前,我的理解和分析力是很差,單是電媚喜歡我整整幾年,我絲毫沒有半點察覺。還是回到你的話題上,我可以再簡單做個比喻,當我要打死對方的時候,倘若你的第一次還未交給他,你會出手阻止,如果第一次已經交了給他,不……也不必說如果,直接以你現在和他的關係,你巴不得我即刻出手將他斃了,最好令他受盡折磨慢慢的死,對嗎?」
  靜宜聽了後,瞪了我一眼說:「我像是個心腸惡毒的女人嗎?不過,你既然可以放下面子,講述過去的不是,我也不妨說給你聽。我外表雖是很精明,其實挺失敗的,就是那個王八蛋令我英明盡喪,等等……提起他不能不喝口酒……哼!」
  沒想到,靜宜的初戀情人給她如此大的傷害,看來日後學成降頭術,第一個找上門求助的準是她無疑。
  靜宜推推我的手臂說:「我說要喝酒,你怎麼不遞給我……」
  一向不習慣女人要我做事,甚至可以說是討厭,但還是好奇一問說:「酒在床頭邊,你怎麼不自己拿呢?」
  靜宜拍了幾下我的胸膛,嘟起小嘴表示無聲抗議,我才恍然大悟,原來赤裸上身的她,如果不緊貼我的胸,那她胸前豐滿的彈乳,將無遮無掩的暴露於我眼前。
  我趁此機會揶揄靜宜說:「哦!明白!原來你是會害臊的,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要不我們倆就這樣慢慢移過去,如何?」
  靜宜不服氣的說:「不!不是怕!是尷尬罷了!這是我第二次在男人面前赤裸上半身,你是第二個看過我身體的男人,再說,尷尬屬正常反應,剛才要你脫下內褲,你不也一樣尷尬嗎?」
  我不想和靜宜爭這三寸的長短,點頭稱是就算了,接著和她保持胸貼胸的摟抱,慢慢移到床頭邊拿起啤酒,過程中,我兩次偷偷移開胸部,除了窺視嬌嫩的小乳頭之外,當貼向原位之際,故意悄悄用力壓過去,果然,乳球除了飽實的彈力外,還有另一股銷魂的爽,而她的媚眼有意無意間挑了我兩次,似乎察覺我的用意。
  不知靜宜是口渴,還是需要酒精壯膽,只見她拿起啤酒猛灌入肚,我一直望著她性感的胸脯,希望再一次見到酒泡滴向彈乳的情景,可是非常失望,直到她把酒交遞我手中,非但沒有見著半粒酒泡,還被她發現我窺視的目光,好在那一刻,她臉頰浮現兩排迷人的紅暈,簡直迷死人,我才不得不多看兩眼。
  靜宜顯得不耐煩的說:「看什麼看!」
  我壓抑盛滿慾火的肉棒,強行忍著內心的衝動說:「如果不是看著,恐怕已把你推倒在床上,相反的我還可以理性的對待你,無非是尊重和堅守我的承諾,你還好意思質問我,妹不妨試想一下,一個男人在飯店房間,被一位性感美艷的女人摟抱於床邊,而且還是赤裸上半身、胸與胸緊貼一塊,可以不衝動嗎?」
  靜宜偷偷笑了一笑,接著瞪著眼說:「既然令你如此難受,我穿回衣服好了……」
  我即刻回答說:「這倒不必,酒你也喝了,還是快點講你的那個他如何令你英明盡喪,如何失敗吧?」
  靜宜輕輕打了我一下,雙眼直瞪著我說:「什麼我的那個他,那個是王八蛋呀!」
  我點頭以示認同的說:「好!是王八蛋,不是你的那個他,還是快講吧!要不然天亮都無法講完,我的機會就白白沒了……」
  靜宜笑了一笑說:「嗯,其實稱他為王八蛋已是我的仁慈,真想罵他一句狗雜種,非但害我英明盡喪,令我的人生留下抹不去的幾個失敗,哼!」
  我聳聳肩的說:「幾個失敗?那快說出來,讓我評估是否真的失敗。」
  靜宜咬牙切齒的說:「哼!看上他這個狗雜種已是一個失敗,話說回來,還是姐姐不好,我遲幾分鐘出世,就被她克到現在,而今也因為她被逼著逃來泰國。回到正題上,原本那個王八蛋走了,失去聯絡,不幸姐姐令我再次見到他,導致失身一事,這是第二個失敗……」
  看來靜宜對她姐姐靜雯種下了一個難以解開的心結,但不知為何聽到靜宜指責姐姐的不是,我便湧現一種打抱不平的念頭,並立即反駁說:「你和那個王八蛋的事,主動權在你手上,應該和你姐姐無關,怎能夠怪罪於她呢?」
  靜宜歎了口氣說:「唉!我讀了那麼多書,這道理我是懂的,只不過是發洩情緒,並非真的怪罪姐姐啦!」
  我點頭回應說:「哦!那前後不就只有兩個失敗,兩個和幾個是很大分別喔……」
  靜宜搖搖頭的說:「當然不只兩個,接下幾個失敗可說是丟臉。那個王八蛋奪走了我的第一次,我算是有性經驗的女人,可是那一次怎麼樣發生和結束,我根本沒有印象,除了痛之外,沒看見弄進來的情形,男人那個東西也沒見過,兩三下便結束,根本沒有性愛的感覺,只有痛的滋味,加上這幾個失敗算夠丟臉了吧?」
  我聽了深感意外的說:「據你講述的經過,我是第二個見過你身體的男人,那你第一次看男人之物,不會就是我這條吧?」
  靜宜臉紅的說:「說什麼條嘛!難聽死了,沒錯,我就不害羞多講一些給你聽,當日我說要看證物,其實是想看看男人那個實物,我不甘心當一個沒見過男人之物卻有性經驗的女人。不妨再告訴你,我曾不甘心而氣憤出外結交男人,想清清楚楚上一次床,認認真真瞭解性愛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緊張追問說:「應該沒成功吧!要不然何必堅持要看我的下體,對嗎?」
  靜宜點頭的說:「對呀!不知道是自己要求高,還是心理上無法接受,好幾次降低了要求,可是每當他們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就無法忍受,感覺很低賤。如果不介意我浪費你的機會時間,還有一部分可以說給你聽,同樣是過了今晚,以後不會再說,但一說便要說完,可能會講到天亮,你可以考慮不聽……不會勉強……」我立即回答說:「不必考慮,快說吧……」
  靜宜疑惑的眼神投到我身上,似乎聽不懂我的話問說:「你真的不再考慮?我這麼一說可能會說到天亮,要是過了今晚,你便再沒有那個機會,雖然今晚的機會未必能如你所願,但放棄就肯定沒有另一次機會,這點我可以保證!」
  我不知從哪裡得到肯定,只知道這一刻很想聽下去,立即阻止靜宜的說:「不必考慮,你忘記我之前說過,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昇華,我不再是你肉體的追逐者,假設不聽你內心想說的話,又如何得到心靈頌欲之愛?即使幸運將你佔有,肯定也只會是小弟弟興奮,內心卻不會得到舒暢。別忘記,心靈頌欲性愛是不允許使用任何心計和手段,只講究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說吧!」
  靜宜神情茫然,凝望我的雙眼說:「心靈頌欲性愛……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
  我肯定的回答說:「是的!不存憂懼,無拘無束,狂愛一番,才稱得上淋漓盡致的真愛。別看我身邊有幾個女人,誤以為我好色,我在她們身上都是付出淋漓盡致的真愛,因為我尊重真愛、尊重她們,同時也尊重我自己。」
  靜宜聽完後,雙臂緊箍我的腰間,繼而小鳥依人般將美艷的俏臉貼於我的左胸上,此刻的她如溫馴的小綿羊,感覺無比溫柔,我不知道是否已將她馴服,只知道給我帶來了惘悵……一分無法抗拒的惘悵之愛。
  輕撫靜宜烏溜的秀髮,情不自禁,偷偷送上呵護一吻說:「怎麼了?我說錯話嗎?」
  過了片刻,靜宜輕輕抬起臉,瞧見她眼帶淚光,急得我忙慰問道:「是不是我說錯話,令你心裡難受呢?」
  靜宜的小手在臉頰輕抹一下,語帶幾分激動的說:「不!我不是難受,而是有所感觸……」
  我關懷一問的說:「什麼感觸?」
  靜宜細聲的說:「你身邊的女人很幸福……她們都得到真愛,而我付出最寶貴的……卻得不到……感到……失落……失敗……」
  我送上安慰說:「別這樣,來日方長,你必會有得到真愛的一天,至於情愛挫折的傷痛須出現七個階段,震驚、否認、憤怒、抑鬱、談判、測試和接受,那傷痛才會隨著時間和適應能力的快慢而康復,目前你仍停留在第七個階段,主要是未獲得回報,在不甘心的情況下,試問又如何擺脫最後階段的接受呢?記住,只要你對我有信心,相信我會成為降頭師,相信我會找那王八蛋給你出氣,那傷痛很快會成為歷史,相信我……好嗎?」
  剎那間,靜宜變得激動,雙手緊捉我的腰間和手臂,瞬間,泛紅的雙眼中淚珠盈眶,本想為她找來紙巾輕抹,可是尚未轉身,淚水已奪眶而出,泣淚成珠,一滴一滴交錯聚集於臉頰上。
  我望著靜宜兩行晶瑩的淚珠,回想她毅力堅強的一面,深深體會到她內心是多麼的悲酸,不由得淚下交頤,總之,百般難受湧心頭。
  沒想到,流眼淚的是靜宜,最先為對方抹淚的也是她。
  靜宜抹掉我的眼淚小聲的說:「你的眼淚是為我流的嗎?」
  我猶豫了一會兒,清楚的回答說:「是!我本不想承認,基於不該為流露的真情上編寫謊言,那只能坦誠相見。沒錯,我是感受你內心悲酸而難過落淚,並非出於同情或可憐,這點有必要說清楚,我希望你能看得開,假設哭能舒緩情緒,我不介意借出肩膀讓你大哭一場,只要你能忘記傷痛,繼續堅強振作起來就行!」
  果然,靜宜聽了之後,真撲到我的胸前,嚎啕痛哭。
  我輕撫靜宜的秀髮說:「哭是哭,別哭壞身子,過度傷悲,受苦的始終是你自己,還記得十三人一條心的事吧!你只要相信我們團結之心抵萬金的力量,就不會有孤立無助的一天,我們隨時隨地都會支持你,絕不會容許你被欺負!放心吧!」
  靜宜聲淚俱下的說:「嗚……我……嗚……我不是傷心哭泣……而是……開心……激動的哭……」
  我莫名其妙的反問說:「開心?怪了!這時候會有什麼事值得你開心呢?」
  靜宜揉夠抹淚的抬起臉望著我說:「我開心的是有男人為我落淚,而你是第一個為我掉下眼淚的男人,現在什麼都不要說,此刻我需要真愛,需要坦蕩蕩不存憂懼、無拘無束、心靈頌欲的性愛,我允許你在我身上狂愛一番,我只想得到淋漓盡致的真愛,哪怕只有一次……來……親親我……渴望你的吻……全落在我……身上……和……」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41
第十章 第一次高潮

  靜宜完全釋放自我,投奔心靈頌欲之真愛,我本來是一些懷疑,但她激動的反應和表白並非在試探,而是欲求真愛——一種毫無保留的宣洩。
  靜宜突如其來的轉變,令我驚嚇在前,受寵若驚於後。結果,我傻乎乎站著,到底是在憂慮雞巴的能力,還是在延續「等」的興奮?
  莫非天生無力招架野馬激情的反擊?
  靜宜凝視的目光沒有閃避,身體開始主動壓來,我樂得放軟身體,反正後面是床褥,沒想到,她當真不留力,壓倒我的同時也一塊倒下,完全沒有絲毫退避之意,直到兩人臉臉相貼,櫻桃小嘴近我嘴邊之際,方才合上沾有幾滴淚水的雙眼,朱唇悄悄移至嘴前,寂靜中,緩急的鼻息為激吻掀起了序幕。
  我不由自主的振臂一張,環抱赤裸上身的靜宜,雙掌從粉白細嫩的背肌,沿至香滑玉肩上輕撫,勃挺的雞巴偶爾在溜滑的玉腿內側輕輕擦過,偶爾頂中腿間誘惑的禁區,但也僅限於偶爾之間,因為蠕動的下體正出賣她心慌激動的情緒,要是她言而有信,面對胯間暴粗的畜生仍奮勇當先而不退縮,肯定是一個成就。
  果然,靜宜對接吻很陌生,只懂得把小嘴貼在我唇上,跟著便停頓下來,我只好再一次牽引香舌到我嘴裡,互相挑弄,偶爾舔向朱唇,偶爾挑弄香舌,溫馨纏綿,肆意吮吸,狂舞舔弄,彼此間沒有絲毫卻步之意,酒意迷惑的體香隨著沉重鼻息聲中貿然散發,徹底暴露女人天生嬌憨媚惑的一面。
  此刻的我被靜宜泰山壓頂的彈乳壓出熊熊慾火,滑潤的乳肌波濤燙壓,巧小乳頭撩癢人心,裸乳燙摩的銷魂搖撼春心,每當小乳頭輕輕擦過我的乳頭,在奇癢的快感連同彈乳銷魂的揉搓下,我差點忍不住喊出個爽宇。
  我深懂女人屬怪類生物的一種,每當七分醉意,酒香便從身上迸散,喝得越多,混合的體香就越芳甘,而今我正被靜宜身上這股散發的體香深深迷惑。
  靜宜欲停下歇息的一刻,我迅速纏上她小嘴,延續纏綿激情的濕吻,畢竟此刻陶醉在溢滿溫香之懷抱裡,微細緩急的嬌嬈呻吟,逐令彈乳貼摩的快感昇華至欲血沸騰、欲罷不能的意境,根本無法靜止下來,更不願從香艷迷霧堆裡跳出,情況和靜宜不甘錯過對飲之樂一樣。
  靜宜身上散發的誘惑力,絕對屬於快感中一等一的極品,最刺激是我真空的下體,幸運的與滑嫩腿肌纏綿一塊,每當雞巴不經意碰在小穴熱褲上,皆引發體內一浪接一浪的快感,尤其是碰在熱褲底下那片不見天的沾濕部位,更是發熱難受。
  靜宜成功掙脫我的束縛,躺到床褥另一旁,發出沉重的喘息聲:「呼!呼!呼……」
  不甘被靜宜掙脫,我立即撲到她身上,繼續享受彈乳燙摩之樂,正當追索熱吻的一刻,卻被她推開說:「慢!平時你對女人也是如此保守斯文的嗎?」
  突如其來的問題,令我傷透了腦筋,這可不是一道普通的問題。
  我不想隨意作答,藉故拖延時間反問說:「為何說我保守斯文呢?」
  靜宜環抱我的頸項,壓到她臉前說:「我察覺你是衝動,屬於極為衝動的那種,可是……為何完全沒有侵犯我身體的意識?是不想我受驚嚇,還是對我的尊重?不會是……你不敢吧?」
  我大吃一驚的說:「你知不知道剛才的問題,等於是在鼓勵我肆意侵犯你?」
  靜宜毫不猶疑的說:「剛才已清楚表明,我今晚需要的是什麼,只要你敢,我就敢,如果你擔心招惹身邊女人的不滿而退縮,我是可以理解,但將成為我的遺憾和最大的羞辱,畢竟主動送上門且赤裸上身躺在床上,居然飽吃無情雞,這並非每個女人可以接受,你現在可否當我是個……受不起自尊傷害的小女子呢?」
  不想再多說無謂的話,我即刻撐起身體,雙膝插在靜宜修長粉滑的玉腿底下,十指從她嫩滑的臉頰滑入粉頸,再從粉頸輕輕掃向彈實的乳峰,途中,尾指可以在小乳頭輕輕佻弄,再沿平滑小腹而下,一步一步摸向熱褲的鬆緊帶,跟著兩手食指和拇指輕輕叨起褲頭的鬆緊帶,分別游向腰下近盆骨的左右兩端位置前停下雙手兩指分別捉起熱褲兩邊的鬆緊帶,沒有出聲,只以徵求的目光凝視靜宜一眼。
  靜宜左手捉著枕頭一角,右臂遮掩胸前赤裸小乳頭,指頭卷弄耳邊烏黑的秀髮,臉泛紅霞,視線轉向左邊的沙發,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嗯……」
  我左右指頭沿著鬆緊帶的方向,迫不及待的潛到靜宜臀下托起屁股,手指迅速插入褲頭內,利用拇指與食指的中央位置,往下一拉,熱褲順利繞過後臀移至股溝下游之位,興奮的我無法壓抑內心澎湃的激動,發燙的雙掌以最快的速度繞轉至蜜穴山丘上,往下一拉……
  此刻,情況好比掰開榴鏈般,焦點全落在即將被撕開的縫隙上,而今蜜穴山丘上的粉紅色蕾絲鏤空小內褲,對我充滿慾火的雙眼視若無睹,繼續獨領風騷。
  靜宜臉泛紅暈輕聲叫出一句:「你……」
  剎那間,我一陣暈眩,這是血氣翻湧、直擊腦門的正常現象,眼下甭管雞巴能否辦成大事,充滿邪氣的掌心已毫不猶豫地按在性感小內褲上,當兩根指頭勾在內褲的鬆緊帶上,我忍不住望向粉臉燙紅的靜宜一眼。
  靜宜毫無拒絕之意,只是緊閉雙唇和深呼吸幾下,接著又望向左邊的沙發,不語。
  我迫不及待將勾在小內褲鬆緊帶上的手指使力往下一扯,出乎意料,面前並非一片黑聳聳的森林,而是幾根稀散的毛髮,然而,蜜穴嫩白的山丘,無須燈火照明也能反映出其粉白之嬌嫩,我忍不住低頭一探,用力一嗅,果然,蜜穴稱之為酒香之窖、溫酒之壺,絕非浪得虛名。散發體香的女人必然酒香撲鼻。
  靜宜嚇得花容失色,大叫一聲:「你……」
  我忍不住稱讚的說:「香!好香!真的很香……」
  靜宜始料不及我會嗅她的蜜穴,當察覺的一刻,我的臉已從她玉手的遮掩下拾起,並將她小腿上懸掛的香艷內褲徐徐脫下。
  滿臉羞紅的靜宜,不知是生氣,或是竊笑的說:「變態……」
  我將靜宜脫下的香艷小內褲,擺在鼻間用力嗅了幾回的說:「原來不止香氣逼人,而且濕透一片,簡直快把我給迷死了!」
  靜宜驚呼直嚷:「快……還給我……快……給我……」
  我撲到靜宜身上親手把小內褲交到她手中說:「如今美人在抱,我豈會不把內褲交上,只是戀戀不捨罷了,不過,真的很香,我很喜歡你的味道……」
  靜宜接過內褲後,立即藏於枕頭底下,臉羞羞瞪了我一眼說:「我需要多謝你的誇獎嗎?」
  我調戲的說:「不!應該是我說才對,因為壓在你身上,全身的反應清楚告訴我,你會是一個很好幹的女人,我會愛上你的陰道,一旦插過你的陰道,我會樂而忘返,即使插上一輩子也不會感到厭煩,真的!我會愛你的陰道!」
  靜宜眉頭一皺的說:「想不到露骨的髒話,竟會出自法師的口裡,但我喜歡雖是不雅但內容夠坦白,我也很清楚自己本身的條件,你不是在花言巧語,很燙……」
  我好奇一問:「什麼燙?」
  靜宜羞澀細聲回答說:「你……你……下面……頂到我了……」
  我笑了一笑說:「是呀!它等了很久,難免會有所衝動……」
  靜宜掩著半張嘴說:「只有它等嗎?」
  我開始懷疑靜宜只有一次性經驗的真實性,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的膽識絕不在我之下,應該說絕不在我前身小浩之下。
  靜宜瞧我沒說話,左眉角一沉的說:「你不喜歡女人說話太直接,抱歉,母親生下我就是這樣,我不會因你而改變,也無從改變,剛才幾次鬥嘴,主要藉以開玩笑鎮壓內心的不安,實話說,我是有點害怕和矛盾,一開始是想試過盡快完事,一會兒又不想這麼快結束,覺得太沒意思,目前還是一些彷徨不定的猶豫……」
  我笑了一笑說:「你的解釋已經在為我而改變,其實我和你一樣矛盾,但不是你想像中快慢的意思,而是我要好好享受你的身體,享受你的美色,只不過我的下體並未完全康復,或者說我對自己下體仍是陌生,擔心一插進去就完事,這非但糟蹋上天對我的眷顧,也糟蹋你對我無私的奉獻,我不想你有失所望,不想派報紙……」
  靜宜好奇一問說:「派報紙?」
  我解釋說:「就是送到門口就走的那一種,我不想你昔日那位不中用的男人影子會出現在我身上,這樣對你很殘忍,我是有責任令你下半身快活的男人,有責任令你獲得高潮的性伴侶,但一切來得太突然。簡單的說,之前我並未想過要為你做此什麼,現在卻想著有什麼是忘記做的,或是做得不夠好……」
  靜宜臉頰羞紅,微微笑了一笑,接著氣定神閒的說:「謝謝!心靈頌欲之真愛所追求的正是這一點,你已經做到,不需要再猶豫什麼,接下來的皆是賺,我們倆今晚就無拘無束的放蕩一回,來……我現在……需要你……進人……我體內……來……」
  興奮的我卸下心理包袱,立即提槍上馬,握著粗大的雞巴,吸口氣,將嬰孩拳頭般大的肉冠抵向濕滑的蜜縫靜宜雙腿大大張開,雙手緊捉著枕頭和床單,瞇起雙眼說:「不需要憐惜我,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來……」
  我架起靜宜的玉腿,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立刻把她的玉手拉到我的雞巴上,當碰到我的粗壯雞巴,她瞇起的雙眼立即瞪得比我的辜丸還要大。
  我壓抑內心的激奮說:「你不是想看清楚男人的東西,想看插進去的情形嗎?」靜宜臉紅的點點頭,緊握我的雞巴移到蜜洞的花瓣上,望著她攙扶我肉棍的玉、手,我頓時掀起八千丈無名慾火,尤其是大肉冠碰到敏感蜜豆的一刻,我十分清楚的瞧見她的身體在顫抖,還強忍著磨了幾圈,接著用另一手掰開兩片花瓣,以驚慌悚然之容,目送肉冠頂向玉洞,可惜,遲遲不敢……推進一步。
  靜宜放開捉著我肉雞巴的玉手說:「不行……我太緊張……還是交給你……來……」
  我立即放鬆緊張的情緒,望著濕滑小蜜縫,小心翼翼將肉冠推入蜜穴口,可是蜜洞狹隘非常,為求得到更多蜜汁滑潤,手指得不停挑弄正在膨脹充血的小蜜蕾,不過這一下挑弄可把靜宜爽得死去活來,耳邊也響起痛楚的呻吟,可是她爽我就累,她痛我就爽,想起老生常談的一句話:「不要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
  這句老話提醒了我,靜宜的快樂不就建築在我的痛苦上嗎?
  最後,我當機立斷,決定她痛總好過我痛,於是架起一雙粉腿,提口氣,腰馬一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將勃挺雞巴的大肉冠往狹隘的蜜縫裡一塞,肉冠隨著濕滑的蜜汁,硬生生撐開蜜壺的小嘴兒,將龜頭吞入粉紅色嬌嫩的花苞內,此情此景,雞巴不容許再受拖延,連同屁股用力往前一挺!
  頓時,春液四濺,淚灑滿面,痛楚哀怨之聲不絕於耳「痛!不!慢……停……繼續吧……嗯……哇……等……嗯……」
  靜宜身體發起激烈的震盪,雙手狠拍敲打床褥,淚水從雙眼緊合的縫隙掉落在晃搖不定的粉臉上,小嘴不知什麼時候竟變成被剖肚的豬嘴般高喊:「痛!呀!」
  殺豬的嘶叫聲,對我可沒有感覺,唯獨插進蜜洞那半根雞巴,它的感覺在告訴我,蜜道雖是濕滑,礙於空間過於狹隘,陰道內的組織上下粘成一塊,形成一道堅韌無比的閘口,也絕非想像中捅入就能令其分開,眼下肉棍必須上下使勁推磨,方能有機會撕出個天與地。
  這回我總算明白,難怪推了大半天,還有半根吊在洞外一邊納涼。
  靜宜眉頭緊皺的說:「怎麼會這麼痛……你那個……太大了吧……我快忍不住了……」
  急中生智的我,使用激將法問靜宜說:「你怕?」
  靜宜眼角瞅了我一眼,肯定的語氣說:「不怕!」
  我興奮的說:「不怕就來!今晚一定要把你給幹了!」
  靜宜激動的說:「好呀!男人要狠,女人才愛,你就放膽干吧!來呀!我等你!」
  聽到靜宜的回答,正合孤意,當下捉著她幼弱的腰肢,撐起屁股,以推撞力使勁得抽插,一下一下,猛然出擊,沒想到這婆娘的陰道比聖凌師太的處女道還要狹窄,城池那麼的頑強堅固,一輪過百下的猛力推送,仍有四分之一未進入。
  我興奮的說:「我說過……我會愛你的陰道,果真……夾得我好爽,你的陰道太可愛!」
  靜宜苦苦哀怨,語氣顫抖的說:「哇!痛!插得很深,我肯定……上次沒經過這裡……呀!痛……很脹……很燙……但又有一種難以說出的感覺……插得很進呀!」
  不曉得插得很進是什麼意思,可能被我插得神態失常,胡言亂語吧!但靜宜說現在插的位置不曾有人經過,精神一振,立馬用力,狠狠一推,這個推插成功破關,九寸多長的雞巴全根進入,完成使命,不禁眉飛色舞,神氣一番。
  靜宜憤然大叫:「呀!你想我死呀!插到子宮裡去!痛!啊!不要動!等等……」
  我樂得有機會喘口氣,於是緊緊將靜宜摟抱住,送上激烈的濕吻以表憐惜之心,而她的雙腿緊緊將我扣著,可能怕我動吧,但此刻她和我一樣全情投入濕吻之中。
  我喘著氣說:「靜宜!真的全部插進去了!我很興奮!插到沒人經過的地方,你的陰道夾得我很爽,你的子宮嘴在親我的命根子,一下一下的吮吸,好有動感!」靜宜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呼……頭一次聽到……男人在……我面前說如此露骨的話……但不知怎麼樣……我竟會喜歡聽……無法想像的是……談論我的子宮和陰道會是你……而且還是兩人合為一體的床上……太不可思議了……我終究是醉倒在房間……還是在你的房間呀!太……呼……呼……刺激了!」
  我們倆不知激吻了多久,感覺上陰道已得充血,包起雞巴的陰道組織開始適應了相對擴張,濕度比之前更滑潤,原本頂在肉冠上的不知什麼物體,彷彿在膨脹變大似的,導致雞巴一些癢起來。
  靜宜的情緒逐步穩定下來,沒有之前那麼激動和慌張,痛字不再響起,俏皮的屁股也不知有意還是無心,竟偷偷動了起來,或許雞巴癢,就是這個原因。
  我體貼的說:「怎麼了?不再痛了吧?」
  靜宜臉紅的微微點頭說:「好多了……你……你想……繼續……就繼續吧……」世間最難清還之債是人情債,最難消受之恩是美人恩,既然美人說出口,豈能不照辦,於是我開始輕輕抽送。初初幾下,她表情一些難受,但推送三十下之後,她開始能夠適應,我還在她耳邊教她如何迎合我的抽送,以她聰慧的頭腦,很快捉到節奏感,由慢至快的抽送,來者不拒,照單全收。
  靜宜發出驚訝的語氣說:「這……呀……這……怎麼會……這樣……這是什麼……感……呀……慢……不……快……不……很怪……用點力……進一點……啊……」
  莫非高潮即將降臨?
  我忍著笑說:「這種感覺是高潮降臨的先兆,每個女人都有第一次,我很期待與你分享這個第一次,這分喜悅肯定教我畢生難忘,請容許我在此叫你一聲親愛的,我來了!你就無拘無束,想高喊就高喊吧!」
  靜宜拚命捉著我的肩膀,盡量把雙腿大大的張開,迎接我快速狠命的抽插,口裡則不停喊著說:「啊!頂到了!呀!噢!不!不要……不要……怎麼……啊……
  很脹呀……呀……我……怎會……這樣……我……不……不行了……不……嗚……
  嗚……」
  靜宜的哭聲帶動蜜穴滾燙的陰精,直向雞巴的大肉冠猛然一噴,一陣酸酸麻麻之感非但覆蓋整根雞巴,還把我整個人電了一電,這個全身觸電的快感,一股陽精便直噴蜜穴的花蕊上,導致她全身產生激烈顫抖和抽搐,無情的吸吮力,一併將雞巴殘餘的龍精統統如實上報繳交。
  靜宜全身激動抽搐的說:「哇!我被噴了!是不是你射精了?原來射精的感覺是如此美妙……我從未試過的……太高興了……嗚……」
  我抽出雞巴後體貼摟抱關懷的說:「傻女孩!高興為何又哭呢?不過,我很高興你洩出的第一次給了我,這分喜悅肯定畢生難忘!」
  靜宜喘著氣俯在我身上說:「你的嘴巴挺甜的,難怪身邊那麼多女人肯為你賣命,不過,我也喜歡聽,同樣也會替你賣命,對了……之前十三人一條心,現在可否改成十四人一條心呢?」
  當聽到靜宜說十四人一條心,不知怎有種上了賊船的感覺,但討女人歡心本是男人的工作,何況剛才她讓我歡天喜地的吐了一口痰,我是應該感謝她、奉承她的,當想說幾句討好她的話時,電話突然響起!
  「鈴!鈴!鈴!」
  電話鈴聲吵個不停。
  我忍不住發起牢騷的說:「這時候不敲門而撥電話進來,九成九是你姐姐靜雯,想必醒來不見你的蹤影,找我要人來了,你接聽還是我接聽呢?」
  靜宜毫不猶豫主動上前接聽電話,可是,當要把電話拿起的一刻,卻舉棋不定原以為靜宜害臊不敢接聽電話,甚至要求我幫她保密行蹤,豈料,她毫不猶豫上前接聽電話,我被她那分臨危不亂的鎮定所吸引,正想發出讚歎的一刻,她卻有所猶豫起來,實在被她耍了一道。不過,被耍總比掃興或自討沒趣來得好。
  我不解的問說:「哦?怎麼不接聽?對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記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側門鎖上,這電話還是由我接聽吧……」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不!不是這回事!你仔細聽聽電話的鈴聲……」



菇寶 發表於 2013-8-1 08:22
第13集

第一章 情義所在

  靜宜深夜前來為我推拿,豈料,對飲之下,被我挑起激烈的慾火,為求心靈頌欲之愛,不惜一切,堅持要得到無拘無束、放縱不羈的真愛。同時,亦寫下我倆畢生難忘、浪漫溫馨的一夜。雖說今夜對飲佔有了她,但她並非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女子,性格亦頗為保守,面對有如野火、潑辣脾性的她,過程可用驚濤駭浪、一步一驚心來形容。
  當然,世上沒有免費午餐,上天也只會掉下雨水和鳥糞,絕不會掉下禮物,因此我對靜宜許下承諾,日後成為有實力的降頭師,必出手教i欺騙她初夜的男人,實話說,我是應該多謝這位騙子,沒有他誘騙在先,我未必能抱得美人歸在後。
  狡計雖是成功令靜宜主動獻身,但這個佔有究竟算是一筆交易,還是情愛的一種?這個疑問恐怕難以找出答案,倘若提出詢問必令她自尊受創、弄巧成拙,我希望借循循善誘,以套出她的心底話。當完成淋漓盡致的性慾發洩,雞巴從狹隘陰道抽出後,正想進行溫馨體貼之善誘,卻被無情的電話鈴聲所干擾,極為掃興。
  「鈴!鈴!鈴!」電話鈴聲響個不停。
  我忍不住發起牢騷的說:「這時候不敲門而撥電話進來,九成九是你姐姐靜雯,想必醒來不見你的蹤影,找我要人來了,你接聽還是我接聽呢?」
  原以為靜宜害臊不敢接聽電話,甚至要求我幫她保密行蹤,豈料,她毫不猶豫上前接聽,正想誇獎她臨危不亂之際,她卻偏偏有所猶豫起來,似乎被她耍了一道,但被耍總比掃興或自討沒趣來得好。
  我不解的問說:「哦?怎麼不接聽?對了!是我粗心大意,忘記你不想招惹是非才要求把側門鎖上,這電話還是讓我接聽吧……」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不!不是這回事!你仔細聽聽電話的鈴聲……」
  電話鈴聲沒什麼特別,問題是不單我房裡電話響起,另一處同樣也傳來鈴聲,仔細一聽,察覺不單是另一處,而是有好幾處同時傳出,包括電媚和雷情的房間,顯然這電話不是靜雯撥進來,她不可能同時撥出幾個電話的。
  非比尋常的鈴聲,我忍不住問靜宜說:「奇怪?每個房間都響起鈴聲,而且是在同一個時候,難道是控制室出了問題?對了,你熟悉飯店管理那一套,這種情況會是發生什麼事呢?」
  靜宜回答說:「這種狀況屬於疏散鳴響,主要通知房客盡快離開房間,或留在房間內暫且不要外出,但剛才見識過這裡的服務水準,我對飯店管理手法有所保留,估計是人為疏忽造成誤鳴居多,何況現在是三更半夜,飯店能有什麼緊急事件發生,需要全層疏散呢?」
  我點點頭表示認同的說:「嗯,如果你不想讓人知道在我房間裡,就要盡快離去……」
  靜宜慌忙中迅速穿上衣服,當轉身要走的一刻,門鈴和側門拍叫聲比她動作還要快的響起,最後,她聳聳肩,很無奈的歎氣說:「哎!要來始終會來,想躲也躲不了……」
  心中竊喜的我,裝出無奈的表情說:「哎!是呀!沒理由不開門的,如何是好?」
  靜宜瞪了我一眼說:「你怕?」
  我理直氣壯的說:「笑話!我有什麼好怕的?」
  靜宜背對門口,一步一步往後退,凝視的目光仍緊緊盯在我身上,並豎起大拇指,我是不懂手語,但這個動作還是懂的,只是沒料到會在她身上出現。
  房間不是很大,靜宜上前把門打開,而我接聽電話的同時,不忘留意拍門者是誰,也留意靜宜的反應。果然,拍門的正是靜雯,也只有她才會從正門而入,其他人都是走側門。接聽電話後,靜宜也把兩道側門給打開,此刻,除了無法下床走動的雷情,能走動的都眾在我的房間裡。
  眾人進入房間後,慌作一團,不停追問發生何事,同時想知道有何安排,總之,議論紛紛並且多對眼睛皆望著我,當然,我是不會自曝其短隨意的發表意見。
  留意眾人的表情,我察覺電媚和火狐的目光不約而同先投向黃家雙胞胎,最後落在靜宜的身上。其實換作是我也會是一樣,因為靜雯踏進房間後,像個木頭人般呆滯站在一旁,臉上驚訝疑惑之色久久未散,相反,靜宜成了半個主人家似,忙於接待諸位的到訪,態度慇勤,十分友善。
  沾沾自喜的我,無意間,與電媚雪亮的眼眸形成南北直線,短促交觸間,一股莫名其妙的觸電感覺從她身上傳來,驚訝之餘,無法辨認是否是她啟動電天素引的本能力量,還是作賊心虛的錯覺,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眼睛果真會說話,而且還會問問題,要不然望著她的眼睛,怎會知道被追問是否已經佔有了靜宜?
  正想要躲避電媚的眼神,突然,聽到靜宜大聲的對靜雯說:「什麼?著火?」
  靜雯回答說:「電話口訊說我們底下一層著火,要求我們留在房間,等候保全人員前來指示如何疏散。」
  靜宜難以相信的說:「姐,不會吧?飯店怎會無故著火,即使真是著火,飯店房間不會存放燃料、爆炸品,況且房間設有消防天花板灑水系統,根本沒必要全層疏散,會不會是你聽不懂他們講的英語,還是他們不會講你聽得懂的英語呢?」
  火狐問一句說:「有分別嗎?」
  我忍不住說:「有,不就是聽和講的分別。好了言歸正傳,剛才接聽電話,我可以證實靜雯沒有聽錯,飯店確實著火,正因為不可能著火而著火,飯店擔心恐怖分子入侵,務必疏散所有的住客,再進行全層搜杳以確保安全。我認同飯店的做法,畢竟三更半夜無故著火,有炸彈出現也說不定,盡快離開為妙,快走吧!」
  突然!雨艷像枝箭飛快衝到床邊。
  火狐追上前問說:「三妹,什麼事?」
  雨艷沒有回答火狐,獨自望著床褥,甭說火狐感到好奇,我也深感疑惑的望向床褥,發現白色床單上染有一片紅色血漬,不禁大吃一驚!
  推算床褥上的血漬位置,正是靜宜陰道之位,無需猜疑,肯定是做愛遺留下來的證據,問題是靜宜並非處女,斷不會是落紅血,更不可能是破皮流出之血,唯一的答案是經血,可是經血又怎會令雨艷如此緊張和驚訝呢?
  電媚驚訝的說:「主人……您不是還沒……怎麼可能會……和靜宜……」
  聖凌師太轉身對幾位小徒弟說:「你們幾個快回房間取出證件,還有準備護送雷情,順便講解離開的原因,快!快去呀!別留在這裡,快去呀!」
  雨艷匆匆的說:「主人,借你的降頭刀一用……」
  我的頭還沒完全點下,雨艷已飛奔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刻,無人不把視線投於床褥上,跟著又轉移到我的身上,靜宜和靜雯臉色更為緊張,至於她們兩個誰較為緊張,恐怕她二人也不知道。
  雨艷很快取來降頭刀,可能手裡拿著法刀,沒有人敢在這時候追問原因,礙於身份和尷尬,我也不便發言,決定演上一回保持沉默的路人甲。
  雨艷抽出降頭刀,張開左手,掌心移至血漬的上方,嘴巴唸唸有詞,同時利用刀尖小心翼翼將沾有血漬的床單割下,再唸唸有詞將血布愕起。我察覺她原本打算藏於口袋,可能發現沒有口袋,遲疑一會,將血布藏於胸罩內,接著走回房間。
  靜宜喊著說:「雨艷姐!雨艷……不要走,等我問完才走……你……」
  靜雯拉著靜宜的衣袖說:「妹妹,先不要追問,等過一會私下再談……」
  此刻,所有人的驚訝目光,似乎同一個時候投在雨艷背影上,我也不例外。雨艷走後,眾人目光很自然轉回到我身上,可能因為我是她的主人吧!結果,我這半桶水都不是的降頭師,除了令她們失望之外,頂多只能證實眼睛會說話和問問題罷了。
  一會兒,雨艷從房間裡走出來,靜宜即刻向她追問,卻被雨艷快一步給打住。
  雨艷若無其事的說:「靜宜,由於是屬於你身上之物,我自會向你交代,但不是現在,明白嗎?」
  靜宜望了靜雯和眾人一眼,聳聳肩說:「雨艷,因我尊重你自會聽從你的吩咐,不需要明白。」
  靜雯輕輕拍打靜宜的肩膀說:「別老是這樣……」
  卿儀上前問說:「主人,剛才秘書問我什麼時候離開,不知有什麼特別安排嗎?」
  靜宜笑了一聲說:「哈!逃命不就是拔腿就跑,還能有什麼安排呢?」
  火狐反駁取笑靜宜說:「哎!井底蛙就是井底蛙,要是你見識過雨艷之前的逃跑策略,就不會在此大言不慚的!」
  靜雯搶著說:「妹!不要多事,讓他們安排,我們跟隨就是……」
  我認同的說:「嗯,蛇無頭不行,鳥無翅不飛,如何逃跑是個重點。這樣吧,火狐和電媚二人帶頭,所有人從後跟隨,接著聖凌師太帶領風姿和雷情幾個,同時照顧跟隨火狐後面的人,最後護航的人讓可以觸碰雷情身體的雨艷代勞。」
  靜宜問我說:「那你呢?」
  雨艷點頭說:「主人自有他的安排,放心吧!我也向主人保證,必定將雷情絲亳不損的護送到安全的地方,問題是雷情未必願意離開,還有兩點是……」
  突然,慧明從側門跑進來,打斷雨艷的話,她對聖凌師太喊說:「師父,雷師姐不肯離去,堅持要留在房間。」
  其實不必慧明通傳,也能猜想到雷情不願離開,果然,她的決定正是我和雨艷的憂慮,原本想問雨艷還有兩點是什麼,可是雷情的固執十分棘手,並非三言兩語可以說服,還是先找她談談再做決定。
  眾人和我一起到雷情的房間,發現雷情將被子蓋到頭上,顯然不願交談,慧蘭小師妹一臉無奈的表情,主動讓出位子給雨艷。
  雨艷欲拉開雷情的被子,可是拉了幾下,還是拉不開,她到底是不夠力氣,還是不敢發力,害怕觸怒巴拉吉呢?
  聖凌師太大聲的說:「雷情!你這是什麼態度,主人進來了,還不趕快把被子拿開!」
  火狐對聖凌師太說:「大姐,雷情雖是你的徒弟,但也不可對使者無禮!尤其是主人和我們都在場,言語間更加要謹慎和收斂,不要令我們難做……」
  聖凌師太尷尬的說:「是的!習慣了,一時不察,多謝二妹提醒。」
  可能聖凌師太被火狐罵,導致雷情過意不去,主動把頭伸出被子。
  我簡略述說飯店著火的情形,並提及可能與恐怖分子扯上關係,難免會有炸彈的出現,叮囑她趕快跟隨大夥一同離去。
  雷情神態自若的說:「主人,請問這是您下的命令嗎?」
  我好奇一問:「有分別嗎?」
  雷情說:「有!如果是命令,雷情不敢不從,如果不是命令,就讓我留在房間裡,我不想巴拉吉冒險,因為這時候肯定沒有電梯,所有人都從後樓梯逃生,面對只顧保命逃生的人,如何要他們禮讓不碰觸我身體呢?」
  雷情道出問題的所在,我的安排雖是妥當,卻沒有考慮到人群洶湧的場面,可是留在房間並非上策,總不能拿我的下半身冒險吧?
  我內心一些慌亂的說:「不離開房間的話……萬一有炸彈……必死無疑呀!」
  雷情說:「主人,目前只是著火,並未證實與恐怖分子有關,如果這樣衝出去,即使沒有炸彈,也會保不住巴拉吉,我寧願留在房裡,起碼有一半勝算的機會,況且我對巫爺有信心,他老人家說過,只要到泰國就會沒事,不是嗎?」
  對呀!一言驚醒我這夢中人!我怎麼把巫爺的話給忘了,看來這幾天想女人想到瘋癲,有夠慚愧的!
  雨艷歎了口氣說:「主人,剛才我說的還有,就是指巫爺這句話,而今雷情說出我心裡話,如何取捨,就等主人頒令。」
  我追問說:「雨艷,剛才你提到兩點,另一點又是什麼呢?」
  雨艷回答說:「主人,我想這場火未必是真的,不妨杳看清楚再做決定。」
  這就奇怪了!剛才我安排眾人逃跑的時候,雨艷沒有表明先杳看清楚狀況,現在反而提出疑問,她到底想怎麼樣呢?
  我反問雨艷說:「雨艷,剛才我安排逃跑的時候,你為何不說先杳探清楚呢?」
  雨艷顯得愕然的說:「主人,不是我沒說,而是提到還有兩點的時候,慧明跑進來打斷了話題,跟著我們就衝了進來,我沒有說話的機會……」
  對呀!方才雨艷話還沒說完,並非故意此刻才說,這回錯怪了她,但為何我會如此小器,是否信心不夠,導致疑神疑鬼呢?
  我即刻安撫的說:「對!雨艷,你說得沒錯,我還以為你剛剛察覺到什麼特別狀況,才會如此一問,可別多心想到別處哦……」
  雨艷笑了一笑的說:「雨使者不敢多心!主人的安排很妥當,我想杳看清楚再決定逃不逃,主要是雷情冒的風險太大,務必謹慎處理,況且這場火未必是真的。」
  靜宜站出來說:「雨艷姐,我並非出來鬧事,可能你不熟悉飯店保全要則,這類警報鳴響不是兒戲,裡頭都牽涉保險條文,非到重要關頭絕對嚴禁使用,他們不會不遵守這點規則,雖然我對這家飯店的印象很壞,甚至不敢相信真是著火,但恐怖分子入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你可以問我姐姐意見,是不是你多慮了呢?」
  靜雯回答說:「我妹妹說得話很正確,這點我可以保證。」
  雨艷堅決的說:「我沒有懷疑靜宜說的話,但我是雨使者,對火是特別的敏感,如果真是有火出現,我不可能會不知道,二姐是火使者,這點她也會很清楚,大家可以問她,是否感覺到火的威脅?」
  火狐說「二妹,目前我法力盡失,掌心的傷口還未痊癒,無法感應。」
  風姿提出意見說:「這個問題不難解決,反正雷情不願意離開房間,我們大可依照原定計劃先退出飯店,倘若沒事發生,就當跑一轉,假設真有此事也別無他法,以雷情的性格,即使火燒到她的面前也不會離開,我說得對嗎?雷情。」
  雷情點頭稱是,再次強烈表明絕不會離開房間。
  我想了一想說:「好!我留下來陪雷情,大家就照之前說的辦,火狐和電媚帶頭,後面護航工作交給雨艷和風姿,務必一個盯住一個,記住!一個也不許走失!快走吧!」
  靜宜望著我和雷情說:「你們兩個真的相信巫爺的話,願意留在房間裡?實話說這類小城市能有幾輛消防車,放火之說不是沒有可能的,但不管這場火的背後是否存在什麼陰謀,逃離現場屬上上之策,保命最為重要。」
  靜雯勸阻靜宜說:「妹,不要強出風頭,快過來……」
  大家聽了靜宜的話,似乎有話想說,但沒有一個敢出聲,沒有一個開始準備行動。
  我問說:「大家怎麼還不走呢?」
  卿儀說:「主人,我想和您一塊留下來陪雷情可以嗎?」
  電媚小聲的說:「主人,可不可以讓大家自己決定逃或是不逃呢?」
  我不耐煩的說:「別說了!風、雨、火、電四使者,命令已下,你們照辦就是,走吧!」
  四使者回答說:「是……主人……」
  火狐開始點算人數,叮囑一個照顧一個,免得走失也不知道,接著開始行動。
  瞬間,排在最後的雨艷也踏出門口,房間只剩下我和雷情二人。
  幾日以來,幾位小師妹輪流伴在雷情身邊細心照顧,我和她不曾有過單獨見面的機會,而今不得不體貼的向她感激一番,且送上關懷的慰問說:「雷情,幾日以來令你受累,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又可以做到的,儘管對我說,知道嗎?」
  雷情搖搖頭的說:「不!我沒有什麼需要,如果有的話,就是請想您迅速離開房間,假設我有麻煩,您也不能碰我,您實在沒必要留下來冒險,對嗎?」
  我反駁的說:「不!你說錯了!主人豈有丟下弟子性命於不顧的道理,何況你是保我下半身之人,萬一不幸事件發生,也絕不錐讓你孤身上路,雖說我倆並未行夫妻之禮,但我已視你為我的女人,即使不幸走在黃泉路上,我也不會放手,絕對不會讓你孤零零一個人走。」
  雷情激動的說:「多謝主人的關懷和愛意,雷情只能說不枉此生!謝謝!」
  雷情流露感動的表情,可惜,我倆不能碰觸,要不然將她摟在懷裡,浪漫溫馨之意必定甜到人心。
  不知何故,我倆停止交談,顯得很是陌生,到底是我不懂得搞氣氛,還是她感到疲累不想說話,或者說我倆各有各的擔憂,沒有心情閒談,導致氣氛沉悶下來。
  寂靜中,雷情小嘴唸唸有詞,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以她青蓮教的背景,不難想像在為逃跑的人頌念心經,祈求逢凶化吉。相反,我是想著靜宜下體流血為何不曾察覺,往後以什麼身份和她相處,電媚和火狐問起又該如何作答?該來的卿儀為何又臨時變卦呢?
  雷情望了我一眼說:「主人,是否擔心眾人的安全,感到憂愁呢?」
  我苦笑的說:「不!我相信火狐和雨艷的能力,噢……不,應該說……五位使者的能力我全都信任,要不然巫爺也不會要我找上你們幾個。」
  雷情認同的說:「嗯,雨艷姐的能力實在很強,假設我不是使者,還是以前的慧心,絕不會相信法力的存在,其實除了法力之外,她的聰慧和經歷,更教我自歎不如,單是也篷那段不見天的日子,我肯定就熬不過來。」
  我體貼的說:「你說得沒錯,雨艷的能力實在不簡單,你的能力也不差,試想一下,要一個沒有性經驗的小女子,肩負起培育巴拉吉的重任,那是一個多麼高難度的工作,可是這些難題被你一一克服,眾人對你的膽識和毅力,無不寫下個服字,另外,你的觀察力和分析能力,也贏獲不少掌聲。」
  雷情聽了之後,顯得一些不自在,雙手緊捉著被子,似乎想把臉給遮掩起來,但這個動作反而吸引我對她臉頰的凝望,並察覺清秀的臉蛋上浮現羞紅的粉霞,雖然身體掩在被子底下,但解毒當天她一絲不掛全身赤裸的情景,至今歷歷在目,嬌巧玉體、潔白冰清的雪膚、嫩滑的玉乳、兩片柔軟的花瓣中那條淡粉紅色的小隙縫,更是令人垂涎三尺,恨不得現在可以舔上一口。
  雷情察覺我凝視的目光,神情更為緊張,慌亂的眼神中流露羞澀之色,匆忙掩上半張泛起紅霞的臉,輕聲細語的說:「主人,您現在……是否……是否……性沖動呢?」
  為何雷情知道我此刻性衝動?莫非褲襠撐起了小帳篷?可是沒理由的,我是有此性衝動,但肯定並未勃起,不可能從體態中得知,莫非與巴拉吉有關?
  最後,我還是望了下體一眼,肯定沒有勃起的現象,忍不住好奇一問:「你怎會知道我性衝動?莫非巴拉吉的反應告知於你?」
  雷情望了我一眼,似乎有話想說但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保持沉默,可能感到羞怯不好啟齒,畢竟我倆的關係,並未發展到可以拋開矜持的階段。
  我再次追問:「雷情,千萬不要存在任何顧忌,我是感到好奇和一些擔心,你能否告知是什麼原因嗎?」
  雷情小聲的說:「主人,巴拉吉是有反應,但沒有實據支撐,一切都是憑空想像,所以才大膽一問。」
  我明白雷情想表達的意思,故以幾聲笑聲減少她心理壓力的說:「哦!哈哈!原來是這樣,那你想要什麼實據支撐?難得現在沒有第三者在場,大可儘管問個清楚,我如實作答就是,問吧!」
  雷情十指交結,似乎存在很多疑問,不停思考此什麼似的,而且神情轉變次數甚密,有時候顯得格外緊張,臉色泛紅,有時無聲竊笑,偷偷窺向我的下體。
  我關心問說:「是否令你覺得為難呢?」
  雷情立即回答說:「不!我已不是昔日的慧心,而是您座下雷使者,萬萬不可說為難二字,剛才猶豫片刻是想問火警鳴響之前的一個鐘頭,主人是否處於性衝動的狀態,而且……而且……衝動了幾個小時,對嗎?」
  神奇!簡直不可思議!雷情對我性衝動的次數和時間,竟一清二楚?
  我忍不住發出驚訝的叫聲說:「哇!神奇!你躺在隔壁房間,在非親眼目睹的情況下竟然連我什麼時候、幾點鐘性衝動都知悉得一清二楚!沒錯!你全說中!靜宜給我推拿胸口之前,大腿不慎扭了一扭,所以順便推拿腿部,由於部位較為敏感,加上孤男寡女共臥於床,難免有所衝動……才會……」
  雷情立即說道:「主人,千萬不要誤會!我絕對不敢干涉主人的私事,只是想求個數據杳驗巴拉吉的反應,至於主人的一切,使者無權過問,我也給自己訂出簡單約束,只要火、電、雨三位姐姐沒意見,我就沒意見,她們三位接受,我就接受,總之,有她們三位,就輪不到我去挑剔和爭取,風姿也認同我的處理方法,並且和我一樣,以此約束做為使者們相扶之道。」
  為了確實雷情說的話,我不得不詳細再問一遍說:「你是說風姿也認同這個處理方法?」
  雷情欣然點頭說:「是呀!雨艷姐還建議由她和火狐姐負責製造機會,讓主人級取更多的經驗,我和風姿則安排在你身後作支援和相助,順便也汲取經驗,電媚姐在中間製造氣氛,保持溝通的橋樑,來激發主人的自信心。」
  沒想到,五使者上下一心,分配工作,助我提高能力,聽了十分感動,以前我從不曾有過高高在上的感覺,此番的尊敬和崇拜固然是好,可是,至今還未幹出什麼大事,內心多少一些羞愧。不過,剛才提起風姿認同雷情的處理方法,表示她也不會介意我做過什麼,更不會反對我想做什麼,這對我來說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雷情眉頭一皺的問說:「主人,我說錯了嗎?」
  不想讓雷情察覺我對風姿的遐想,立即轉移說:「不!不是!我在想你要巴拉吉的數據來杳驗它的反應,我倒有個不知算不算是好消息的消息,本想告知於你,可是礙於難為情,不好意思說出口,才會猶豫不決的。」
  雷情愣了一愣的說:「主人,再難為情的話我都說了出口,想必不需要再難為情吧!況且我倆沒有很多單獨說話的機會,有什麼直說好了……」
  我吸了口氣放膽的說:「對!現在不說,到時候想說,未必有單獨相處的機會。事情是這樣的,你剛才問我之前是否性衝動,我告訴你它不但性衝動,還勃起九寸之長,當時可嚇了一跳,記得巫爺曾說過每天長一寸,七天加上剩餘兩寸的部分,恰好是九寸,問題是九寸應該七天後才見著,不知為何現在已經見著……」
  雷情驚訝的表情中臉泛紅霞,非但不羞怯,反而興奮的說:「真的呀?這麼說我這幾天的辛苦培育,開始見到成效,那主人的下體必可完全康復,但為何這天大的喜訊,不早點告訴我,可否讓我看看?」
  雷情興奮中脫口而出,要求我掏出雞巴給她看,完全忘記女子的矜持,而我則為她的豪放愣了一愣,不禁懷疑是我聽錯,還是她說錯?
  雷情說完後,隨即用手掩著小嘴說:「我……失態了……抱歉……」
  面對一位如此關心我雞巴的小美人,內心感激萬分,可是這分激動差點誤了大事,我竟想上前把她摟在懷裡,幸好她即時大喝一聲,不可碰觸她的身體,才免於鑄成大錯。
  我尷尬的說:「哎!說抱歉的應該是我,竟然忘記重要的禁忌,差點鑄成大錯,幸好你即時大喝一聲,我才如夢初醒般的清醒過來,其實也難怪我會著迷,當面對一位重視我下半身多過重視她性命的女人,並且自願承受七天之苦,來換取我下半身的希望和幸福,試問又豈能不感動、不著迷呢?」
  雷情細聲的說:「主人,不要這麼說,我這麼做是應該的,千萬不要在意……」
  我感激的說:「嗯,我不知道日後該怎麼報答,不過剛才的要求恐怕會令你失望,因為它現在未必能夠勃起,充其量只能看到三至四寸,若受到刺激的挑逗,興許會勃起,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吧?」
  雷情點頭的說:「嗯,我已經不是昔日的慧心……完全明白你說的那個意思。」
  男人對雞巴的痛恨,莫過女人需要它卻處於不濟狀態,這種感覺十分難受,但今天的雞巴並非以前那一條,只需一點點刺激,必定能迅速勃起。然而,問題是無法和雷情進行身體接觸的愛撫,想覓求視覺上的刺激,她的身體又藏於被子裡,若單靠想像力又恐誤以為我不願和她交談,真有夠麻煩的。
  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眼睛還是窺向雷情的被單,希望遇上春光乍洩的機會說:「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雷情突然緊張的說:「主人……您的眼睛怎麼……」
  可能雷情察覺到我在窺視她的身體,開始顯得一些慌張,欲言又止,為了安撫她不安的情緒,我即刻回答說:「雷情,不要介意,我並非想佔你的便宜,而是希望滿足你的要求令它衝動勃起,除此之外,也想證明並非撒謊,它確實有九寸之長。」
  雷情羞答答的說:「我不是介意,只是沒料到剛才衝口而出的要求您會如此重視,還想立即證明給我看,其實您不必在意我的要求和感受,那是屬於您的隱私,萬萬不要因此而受屈,雷情承擔不起……」
  我不滿雷情的說法,立即反駁說:「不!此言差矣!我不認同你的說法,男人的子孫根,本來就是屬於妻子的不動產,你我雖不是夫妻關係,但我已視你為我的女人,再說沒有你的培育,我便是無根之人,既然我是子孫根的主人,那你就是它的母親,雖沒懷胎十月的久,但七天培育的煎熬,又豈是懷胎十月之苦所能取代?所以它在你面前絕無半點隱私可言。」
  雷情神情一些激動的說:「主人……您……過於言重了……我是待罪之身……」
  我阻止雷情說下去,搶先說:「不!在我眼裡沒有待罪之身這回事,只有切切實實的施與受,你施我受,故,在你面前我不敢輕言隱私二字,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給你的尊重,倘若你不接受,再說下去也是沒意思,接受的話,一句謝謝猶勝萬千。好了,沒必要在這問題上說個沒完。」
  雷情眼角溢出晶瑩的淚珠說:「主人……謝謝……」
  我有感而發的說:「哎!可惜!我倆單獨相處的機會並不多,今天無法向你證明九寸之長,實屬遺憾,要不然你這位培育之母,必為此番成就沾沾自喜。」
  「成就?」雷情好奇一問後,立即垂下羞紅的臉頰。
  雷情開始不解何謂成就,可能想了一想,察覺指的成就正是大雞巴,故感到尷尬萬分,她那慌張心亂的情緒、迷人嬌媚的羞紅,如含苞欲放的小花般,在秀麗臉頰上逐漸散發。此刻的我,非但已被迷死,甚至難以相信眼前的她竟是昔日潑辣的慧心,思緒也開始混亂起來。
  剎那間,心緒陷入激動迷惑,雞巴突然有所反應,撐起個大帳篷,雷情意外的叫出一聲說:「哇!真的很大!太嚇人了!」
  雞巴難得在適當時機成功勃起,大男人的威勢瞬間覆蓋一切的理智,並鼓起萬夫莫敵之勇,拉下褲子掏出九寸多長的滾燙大雞巴,誓言耀武揚威一番。
  雷情花容失色,驚叫一聲:「哇!」
  可是雷情的小嘴並未張開,如何喊出「哇」一聲的呢?
  當雷情把被子沒蓋於頂,後面傳來幾句聲音,我才察覺之前的驚叫聲,是從背後門口傳來,嚇得我即刻穿上褲子,尷尬的回頭一望,發現原來……
菇寶 發表於 2013-8-1 08:22
第二章 上門發戰書

  原以為與雷情二人單獨在房間內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豈料,雞巴緊急的一刻突有反應,本可在冰清玉潔的小道姑雷情面前,掏出耀武揚威一番,卻偏偏被身後幾個女人的驚叫聲撞破好事,嚇得大笨鳥當場縮成小雛鳥,尷尬中,無名火起三千丈!
  「哇!」踏進門口的眾女人,不約而同發出驚叫聲!
  雷情急忙閃入被子裡,留下我一個面對尷尬的場面,當望見靜宜那一刻,心如鹿撞,臉上滾燙非常,縱使有再多的借口,也吐不出半個字,此刻深深感受到,喜怒驚醜的情緒同一個時候起變動,相當要命。
  電媚首先打破尷尬局面,開腔說道:「主人,沒事吧?」
  我拉上褲子的拉鏈說:「哦……沒事……剛才和雷情提起巴拉吉的變化,所以讓她看一看,好讓她知悉培育的進展,暫且不要說巴拉吉的事,先告許我,你們怎會跑回頭,無法離開飯店嗎?」
  電媚說:「主人,先不要說離開飯店的事,雨艷有事要向您稟報。」
  我望著鬼靈精的電媚,心想她的先不要說必有文章,也罷,先聽聽雨艷想說此什麼,於是問說:「雨艷,發生什麼事?」
  雨艷望了電媚一眼,電媚也回一個眼色給她,雨艷才走上前說:「主人,我捉了一個人來見您,他在外面等候。」
  我好奇一問:「雨艷,我沒聽錯吧?我要你逃走,你卻捉了一個人回來,捉回來給我做什麼?我又不是警察,泰國這裡我一個朋友都沒有,莫非是烏蘇降頭師?」
  電媚回答說:「對!主人真聰明!說對了,就是烏蘇降頭師!」
  我好奇的道:「慢!看你們的態度,著火事件應該得到解決了吧?這場火和烏蘇降頭師有關?到底是他想見我,還是你們捉回來要我見?先說清楚。」
  電媚拍手叫好的說:「主人,您的分析力越來越厲害!」
  急性子的火狐說:「電媚,不要東拉西扯的,還是讓雨艷進入正題吧!」
  電媚跑去打了火狐屁股一下說:「死火狐!稱讚主人怎能說是東拉西扯呢?」
  我追問說:「好,別鬥嘴了!雨艷,快說吧……」
  雨艷望了電媚和火狐一眼,她倆同樣又回了一個眼色給雨艷。
  這一回可要問個清楚,肯定一些事是雨艷她們幾個知道,而我不知道的。
  我忍不住說:「慢!雨艷,為何你每次說話,總要看她們的眼色呢?」
  雨艷即刻說道:「不!主人,千萬不要誤會,我是怕您聽了會不高興,所以要電媚和二姐給我壯壯膽子,並非可以隱瞞此什麼的。」
  火狐走上前說:「哎呀!怎麼婆婆媽媽的,讓我說吧!主人,其實雨艷知道這場火並不是火,只不過想借此機會觀察人心罷了。」
  我不解的問說:「觀察人心?觀察何人的心?觀察我嗎?」
  雨艷馬上回答說:「不!主人,我當然不敢觀察您,只是觀察外人的心罷了……」
  這時候,靜宜跳了出來當面指著雨艷說:「你說的外人是指我和姐姐嗎?」
  火狐搶著說:「外人不只你兩姐妹,還有兩個秘書。」
  靜宜吞不下這口氣的說:「雨艷姐,這裡我最尊敬的是你,但你卻令我很失望,告訴你,既然我跟姐姐和你們搭同一艇船,必守望相助,有難會一起當,絕不會私自逃走而棄大家於不顧,再者,我和姐姐雖不懂法術的玩意兒,但道義二字,小、學三年級就已經知道什麼意思,需要我用英文說一遍嗎?」
  靜雯上前拉住靜宜說:「大家請放心!靜宜說的話,等於我想說的話,大事我們幫不上忙,其他事我們能力上做得到,必定全力以赴,這點母庸置疑。」
  靜宜繼續說道:「不是只有你們懂得講道義,我和姐姐還會講情義和禮儀!」
  雨艷對靜宜說:「這些我們都知道,如果不給個機會讓你表現一下,那何來十五人一條心的說服力?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嗎?」
  靜宜錯愕的望向雨艷說:「十五人一條心……你都知道……」
  火狐說:「除非法力在我們之上,要不然如何能夠隱瞞我們呢?」
  靜宜把手掌舉到火狐面前說:「火狐姐,據聞你的法力已經廢了,現在和普通人沒有什麼分別吧?」
  火狐氣得推開靜宜的手說:「井底蛙!你是在挖苦我受傷的手嗎?」
  靜宜搭在火狐的肩膀說:「是呀!趁你尚未練成掌什麼火之前,豈能不找機會先挖苦你,當你修煉成功之日,你以為我受的氣會少嗎?哈哈!」
  火狐用沒受傷的手,在靜宜大腿上捏了一下說:「是掌心火!還有,記住你今天說的話,到時候我必定找你出火,哈哈!」
  三個女人一個墟,不出言阻止,肯定說個沒完沒了,於是我拍幾下手掌說:「停一停,先不要鬧!說回正事!雨艷,你觀察出什麼答案?快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說,我保證聽了不會不高興就是!」
  雨艷開始講解:「主人,聽了您的安排後,我才湧現觀察的念頭,心想頂多是跑一趟,不會造成什麼損失,直到要雷情走動,恐怕會有意外,為了不想她冒險,立即表明先杳探清楚著火事件才做決定,結果,你和雷情充分表現出情義之心,我才得以安心,離開之際,還可以再次提出杳探清楚再做決定的意見,對嗎?」
  我點點頭說:「是呀!當時我堅決要大家速速離去,沒錯!」
  雨艷說:「好!這表明我並非可以完全隱瞞,我們也遵照您的安排成功離開飯店,逃出之後,我當著大家的面前對三個使者說,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死也要死在主人面前,絕不能這樣離去,原來不單三位使者沒打算在樓下等候,個個想著十三人一條心,準備上去伴主人共生死,結果觀察的答案是十五人一條心!」
  我略為感動的說:「那兩個是靜雯和靜宜?」
  雨艷點頭稱是說:「對!由於兩位秘書拿著行李離開,所以就沒有跟上來,我們再次走進大廳,為了證明我的想法沒有錯,直接衝進飯店的辦公室,果然,發現烏蘇降頭師正在裡面,當時他聚精會神觀看閉路電視的螢光幕,他看見我們闖了進去,非但沒有逃走,還開門見山表示要見您,所以我便順便將他帶了上來。」
  電媚說道:「主人,現在您明白雨艷的苦心,她只是為了證明十五人一條心罷了,相信您會體諒她的用心不會不高興吧,對嗎?」
  我立即澄清的說:「我再一次把話給說清楚,我是想明白才追問,並非不高興而質問,況且我一向都信任大家,不曾有過任何疑心。對了,烏蘇降頭師有說為何要這樣做嗎?」
  雨艷說:「主人,烏蘇降頭師花這麼大的功夫前來找您,如果我們問他原因,不等於在丟您的顏面嗎?」
  雨艷說得沒錯,我始終是她們的主人,一些事應該由我問,不該是她們問的。
  但我還是一些弄不清楚,決定還是先問清楚再說:「雨艷,記得你曾說過感覺不到火的存在,但又懂得到辦公室揪出烏蘇降頭師,那你應該知道他為何要這樣做,還是由你來告訴我吧!」
  雨艷回答說:「主人,烏蘇是您來到泰國第一個接觸的降頭師,我想還是保住那分神秘感,這樣不但能汲取經驗,興許還能發揮出您的天分,起碼不會再為烏蘇的出現產生疑問,可以一覺睡到天明,找回自己的自信心,對嗎?」
  這番話表面聽起來是勉勵鼓舞之詞,可是內裡卻隱藏弦外之音,雨艷似乎早已洞悉我憂慮烏蘇降頭師一事,亦知道我因主人面子不想事事問她,怕有失當主人的自信,看來她的心念力很強勁,完全知道我的心在想此什麼、需要此什麼,好比知道靜宜想加入十三人一條心;之前我完全沒有絲毫的察覺。
  我試探雨艷的說:「剛才你說問烏蘇降頭師等於丟我的顏面,此話從何說起呢?」
  雨艷解答說:「主人,烏蘇降頭師聚精會神觀看飯店的閉路電視,主要是看你有沒有離開飯店,正因為沒見著您,所以才會開門見山說要見您,我想這個問題不難找到答案吧?」
  莫非這就是雷情口中所說,五使者分配之工作?
  電媚問我說:「主人,您想在哪裡見烏蘇降頭師?還是想直接把他叫來這裡?」
  我立即阻止的說:「不!電媚,在這個房間會影響雷情,還是叫他到我的房間吧!」
  卿儀說道:「主人,我想要不到我的房間,反正兩個秘書已經把行李拿走,況且沒必要讓對方知道您住在哪一個房間。」
  我雖接受卿儀的好意但不認同的說:「不!卿儀,你的房間我怎能讓別的男人進入,加上烏蘇降頭師有本事將飯店弄個翻天覆地,他想知道我住在哪個房間,根本不是一個問題,難道我需要怕他不成嗎?」
  卿儀臉泛紅霞的說:「主人當然不會怕烏蘇降頭師,我聽您的……那就您的房間。」
  火狐說:「卿儀,你說錯了,主人不是不會怕烏蘇降頭師,是不會怕任何降頭師。」
  卿儀尷尬的說:「對!是的,主人不會怕任何一個降頭師才是!」
  電媚笑了一笑說:「哈哈!請主人擺駕回宮,我出去宣烏蘇降頭師晉見。」
  眾人忍不住都笑了起來,風姿走過來告訴我,她會站在我身後支持,並且可以隨時差遣她辦事,我向她和雷情發出會心一笑,跟著搖搖頭從側門走回自己的房間。
  這一次,不知算不算以降頭師身份接見降頭師,如果是的話,那烏蘇降頭師便是我虎生降頭師第一位結交同道之友,但他是敵還是友呢?
  雨艷安排我坐在沙發中央,她和火狐在我左右兩旁,聖凌師太吩咐五位小師妹留在雷情的房間,她和風姿還有卿儀站在我身後,原本靜雯要靜宜陪她一塊回房間,最後卻陪同靜宜當上一回觀眾。
  一會兒,房門終於被推開,電媚將不知是友是敵的同道之人帶到我的面前,顫抖的內心發出心寒顫慄的感覺,我不知是烏蘇降頭師的氣勢,還是我缺乏臨場經驗的恐懼,之前面對也篷也曾有過這種感覺,但那幾次是面對生死,不是為奇,而今次只是碰面交談,亦未免過於膽小,有失體面……
  對了!也許不是懼怕生死的顫慄,而是擔心出洋相,導致主人的顏面蕩然無存。
  突然,一股氣流從左肩傳至胸前,慌亂的情緒瞬間完全平撫下來,並且感到無比舒暢和鎮定,回頭一看,原來搭在我左肩上的正是風姿的玉掌,剛才那股氣流無疑是天下間既珍貴又罕有的十靈氣。
  我不禁伸出右手,搭在風姿柔若無骨的玉手上,輕輕拍了幾下,以示感謝她送來的「及時手」和那分無微不至的關懷。
  這回風姿顯得極為大方,沒有立即把手縮回,並且態度鎮定的微微點了幾下頭,可是胸前彈實誘惑的欲乳卻不經意發出幾下激烈挺伏,內心所隱藏的羞怯和矜持一一溢出,令我憶起當初在樓梯口壓在她彈乳上,那種香艷銷魂刺激的快感。
  突然,腳邊有人輕輕碰觸了幾下,我無法分辨是火狐還是雨艷的動作,只知道是溫馨提示,要我不要分心,尊重前來的客人。
  烏蘇降頭師走到我面前,雙掌合十,貼於胸前說:「沙娃滴卡,我可以講華語,方便大家聽得懂。」
  在場的幾位泰國人就是聖凌三姐妹,同樣雙掌合十,貼於胸前說:「沙娃滴卡。」
  貴為主人的我,雖不是泰國人,但礙於身份和尊重泰國文化,以禮相待,同時,亦知道雙手雖是合併,但不會貼合,掌心像握著棉花,形狀猶如含苞待放的蓮花般,整體上屬於祈禱祝福的意思。由於他不是我的長輩,我不會低頭讓指尖碰著鼻尖,更不會高舉雙掌巨額頭,以德高望重之禮敬拜,當然也不會視他為後輩以點頭或微笑回禮,只以一般平輩「祝福」回禮就算。
  我以「沙娃滴卡」回禮,但後面的「卡」發音,不像聖凌三姐妹那般的輕,而是以英文杯子的發音,畢竟這種男女分別的禮儀,我還是懂得一些的。
  電媚禮貌的移出椅子給烏蘇降頭師。
  我禮貌的說:「烏蘇降頭師,你好,雖然你講的華語發音不是很標準,但我們應該聽得懂,對了,據說你為了見我一面,不惜掀起一場大風波,倘若想與我見面,何苦大費周章,不會是向我施下馬威吧?那好……開門見山,見我所謂何事?」
  烏蘇降頭師態度並不友善的說:「好說!你可以當我施下馬威,我沒有意見,但能引起我興趣的人不多,下戰書之前,必須先通過我的認可,剛才鬧起的風波,正是對你的考驗,此刻不知道該恭喜你,還是可憐你,因為你達到我的要求,現在我向你發下戰書,而你除了應戰之外,沒有拒絕和討價還價的餘地,懂不懂?」
  烏蘇降頭師的野蠻,莫非就是巫爺口中所說,降頭師明知死也要勇往直前,完全沒有退縮的理由,一旦修煉降頭術就身不由己,必須不停的修煉下去,倘若沒有高深法力,就無法保護身後的人。好比現在的情況讓我無從選擇,難怪巫爺再三提醒,必須謹記他老人家曾經說過的話,果真都是肺膀之言。
  偷偷望向身旁的雨艷和火狐一眼,她倆沒有任何提示,我心想烏蘇降頭師是由雨艷捉著再帶上來,而今不可一世、囂張的烏蘇,就快騎到我頭上撒尿,她倆仍無動於衷,顯然是雷情所說那般,雨、火使者負責製造機會,讓我在其他降頭師身上級取經驗,眼前的烏蘇,就是她倆安排的寵物,要不然火狐第一個肯定饒不了他。
  拿定主意後,我欣然大方的說:「好說!我從沒想過拒絕或討價還價,只要對方有膽量,敢站到我面前提出挑戰,我絕不會令對方失望,只不過我幾個小徒弟有一點不明白,一直追問我你是否為飯店的老闆,要不然飯店怎會不追討騷擾住客的責任?」
  烏蘇降頭師冷笑的說:「你豈會不知道呢?」
  我回答說:「我當然知道,只不過算出你會在我們面前出現,由你來解答最為合適不過,對嗎?」
  烏蘇降頭師很自豪的狂笑幾聲說:「哈哈!隔壁房間的小徒弟們,你們都聽好了,我是用『聲降』令所有的工作人員聽命於我,當我把「聲降二解除,所有人醒覺後,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事,試問又如何向我追究?就算猜到是我做的好事,他們又能把我怎麼樣?哈哈!」
  我有樣學樣的狂笑幾聲說:「哈哈!聽到了嗎?我說的上半部,全說中了吧!」
  烏蘇降頭師不解的問:「什麼上半部?」
  我以很自然的語氣說:「下半部是為何要躲在控制室,觀看閉路電視的螢光幕?」
  烏蘇降頭師明白的說:「哦!這個更加簡單,如果你們的主人離開飯店,表示是普通人一個,完全不知道我的存在,而他正因為沒有離開房間,我非但試出他有法力之外,還懂得到控制室找我,試問又怎能讓他在我的地頭上生存呢?」
  靜宜突然說道:「哇!降頭師的世界真是夠霸道,一旦發現受到威脅,便要置對方於死地不成?比黑社會更野蠻!」
  烏蘇降頭師指著靜宜間說:「你是誰?竟敢插嘴,活得不耐煩了嗎?」
  靜雯解釋說:「千萬不要動怒,我和妹妹並非降術界裡的人,不知者無罪。」
  靜宜極為不滿的對著靜雯,還指向烏蘇降頭師說:「姐姐,你吵什麼嘛……還有你烏什麼的,你懂不懂禮貌,我的話還未說完,我後面想要說的是,我喜歡你們這種適者生存,不適者早死早好的淘汰方式呀!這作風簡直英到家了,哎呀!抱歉!生長在落後地區的人,應該聽不懂潮語,英的意思是指潮,哎!又忘了,潮的意思……大概就是英的意思啦!幸好……你還聽得懂華語。」
  突然,房裡響起吱吱的笑聲,我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當望向靜宜的一刻,發現她身上已被多對目光肆意搜索著,包括她的雙生姐姐靜雯。
  烏蘇降頭師不耐煩的以泰語說:「傲!姑脈襠烤齋盟不阿奶,地茹凹拜,告蒙朝,哼!(好!我不需要明白你講什麼,地址拿去,早上九點整,哼!)」
  靜宜追問聖凌師太說:「這傢伙講什麼?他是在罵我嗎?快翻譯給我聽……」
  聖凌師太很不耐煩的說:「沒,沒什麼……不關你的事……」
  沒想到,烏蘇降頭師竟會動怒,並從口袋掏出張名片,很不客氣的扔到我身上,接著轉身走出房間,靜宜很無奈的猛拍打沙發,以發洩心中的悶氣。
  我拿起烏蘇降頭師的名片看了一眼,等雨艷向我解說,可是她皺起眉頭,似在苦思此什麼,火狐跟著電媚身後,目送烏蘇離去後才把門關上。
  沒有人向我講解安排烏蘇降頭師的用意,我也樂得裝著不知道她們的企圖,但對於降頭術內裡某此術語是不懂的,無奈的追問說:「雨艷,早上九點是什麼意思?為何扔張名片給我,名片代表挑戰書嗎?」
  雨艷回答說:「主人,早上九點,表示開始施降頭術的時間,這屬於無惡意的挑戰,類似點到為止的意思,不會取對方的性命,至於名片不是代表挑戰書,只是留下聯絡方法,以便雙方都有上門求情、求寬恕、要求和解的機會。」
  既然是安排的一場戲,何故要拋出上門求情的地址,這未免太有損主人的顏面,忍不住反問說:「烏蘇降頭師既然拋出名片給我,你們卻沒有回敬名片給他,是否瞧我必敗無疑,只有我會上門向他求情嗎?」
  雨艷忙解釋道:「不!主人,不要誤會,第一我們沒有名片,第二是我帶烏蘇上來,表示已告知我們的地點,這是降頭師點到為止、約戰公平之法,雙方都沒有瞧不起對方,沒有羞辱對方。」
  我點點頭稱是,當想繼續問的時候,火狐卻搶先我一步說:「大姐,快六點了,你不是安排我們去供僧佈施的嗎?」
  聖凌師太看了一看手錶說:「哎呀!差點忘了大事,快!快通知想一塊去的人準備準備,切記,衣著不可暴露,長褲、長袖衣,必須穿上內衣呀!」
  所有人聽完後,馬上回房準備,靜雯兩姐妹也不多說的走回房間。
  最後,我終究忍不住把火狐和電媚捉來間清楚說:「你們兩個應該知道我和靜宜發生過什麼事,為何不關心、問候我下體的狀況?」
  火狐掩嘴一笑說:「主人,大姐要我們去供僧佈施,現在討論這個話題似乎很不合適吧?」
  電媚補上一句的說:「主人,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我們這麼愛您,試問怎會不追問您干的壞事呢?這筆賬先記下,回來再算,哈哈!」
  火狐忍不住笑著說:「哈哈!男人犯賤,女人討厭,回來必定嚴刑逼供,時間差不多了,主人您也換件衣服、洗個臉,一身酒氣哦……我們也要去準備了,回頭見!」
  我是應該洗個臉,驅散一些酒氣,突然想起,巫爺在青蓮教後山以毒蛇咬傷事件傳授吐納法門於我,心想在血氣運行之下,或多或少應該對化走身上一些酒氣會有幫助,也罷,盤坐地上,試試無妨,反正不會花很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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