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失身經過
大膽向靜宜表白,我對她兩姐妹有好感之外,還坦言不是二選一,而是要得到她們兩個,她聽了之後,目瞪口呆的望著我,似乎不敢相信我說的一切。
我問靜宜說:「怎麼傻愣愣的望著我?」
靜宜挺胸吸了口氣,豎起大姆指的說:「你行!敢當面說要得到我兩姐妹,雖然是不可能會發生的事,但我欣賞你的坦白,總好過那些敢想卻不敢說的臭男人,我現在收回所有責怪你沒有勇氣的話,這下行了吧?」
我好奇問說:「嗯,你怎會說那些臭男人敢想卻不敢說?他們不說你又如何知道他們想呢?」
靜宜冷笑的說:「我和姐姐長得一模一樣,不管容貌身材,絕對稱得上是美女,這點我很有自信,況且追求我們的人可不少,我曾當面問過他們,是否會同時喜歡上我們兩個,他們嘴巴說不會,但被我拒絕後,便立即追求我姐姐,而那些追求我姐姐的失敗者,就轉過頭來追求我,還有幾個更可恥,常把感情專一掛在嘴邊,卻同時追求我們兩個,相反敢承認喜歡我們兩個的,你還是頭一個。不妨告訴你,我和姐姐很好奇想知道,膽敢承認的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估計至少要有勇氣吧!」
現在終於明白,靜宜為何重視我是否看上她姐姐,原來她姐妹倆除了好奇之外,還想知道有勇氣之人的猜測是對還是錯。
我拿起啤酒說:「好!既然討回了公道,那就幹一口吧!接著講講你求職的下文,我還是那句請求,絕對不是你自作聰明,這該行了吧?」
靜宜笑了一笑說:「好!來!干!」
我喜歡靜宜的笑容,燦爛無邪之笑,散發出青春的朝氣,感覺一切都是美好的。
靜宜放下啤酒後,臉色一沉,接著歎了一口氣說:「唉!你想聽我就說,反正多日以來都憋在心裡頭,無奈找不到傾訴對象。事情是這樣的,當日姐姐求職成功後,告訴我接見她的主管是我們以前學院的學長,其實他是高我幾屆的初戀男友,可是相戀不到兩個月,他便跟隨家人移民,導致我的初戀無疾而終,當得知他的消息,我深感意外,內心卻十分矛盾,不知該不該見他,或該用什麼借口找他,萬一他不曾把相戀之事放在心上,我不就羞得無地自容?」
我聳聳肩的說:「哦!原來對方是你的初戀情人,以你好勝的個性豈會不見他,接著自然是人見了,也成功取得經理一職。那過程是如何進展的呢?」
靜宜點點頭說:「嗯,我見他主要的原因,是不想錯過從一而終的初戀情緣,結果我以求職為由,但求職成功並非失身換取,而是他對感情的內疚,不停向老闆推薦才得到。既然是老朋友碰面,吃個飯總是難免的,加上我和他的關係,又為我爭取經理一職,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相約共進晚餐。」
聽著靜宜講述往事,不知怎麼的竟緊張起來,也許快講到失身那一段,實話說,不曾有女人對我講述失身的經過,所以我從不相信只是聽也會感到緊張和刺激,但事實非但如此,還會湧現一種念頭——肯講表示可以上的念頭。
我緊張追問說:「接著呢?」
靜宜喝了一口啤酒,接著繼續說:「很好笑,原以為晚飯會傾談我們感情一事,豈料,他說幸好與我分手,要不然他的性無能將成為我的遺憾,我萬萬沒料到他會講性愛的事,當時是很狼狽,不過,心裡頭佩服他有勇氣敢向我表白,可是我又不懂性愛的事,不知如何去安慰他,結果我的安慰非但令他傷感,還令他落淚,接著跑進洗手間,當他回來的時後,紅腫的雙眼告訴我——他哭了……」
我有所保留的說:「哭了?不會吧?接著呢?」
靜宜肯定的說:「哭過的眼睛不難分辨,我不敢再安慰他,急忙找個借口回家,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可是回到家的樓下又擔心起他的狀況,畢竟提起他的傷心事,卻又獨自離去,始終過意不去,於是撥個電話給他,原來他到蘭桂坊借酒澆愁,聽他的語氣應該喝了不少,那裡屬於龍蛇混雜之地,喝醉的人隨時會遭人洗劫或毒打什麼的,心中忐忑不安之下,決定過去找他,免得鬧出事就不好……」
凝望靜宜的表情,不是看她是否在撒謊,而是無意間察覺她傷感的神情中,帶有憤怒的目光,通常一個人不到傷心處,很難出現這種神態,何況她又是敢愛敢恨之人,欲想兩情交集於一身,更是難上加難,我知道此刻她很傷心,極想給她一點關懷,可是我並非她的男人無法送上擁抱。
我安慰的說:「如果傷心就不要說了,倘若想哭就哭吧!肩膀倒是可以借你一用……」
靜宜吸了口氣說:「不必!這點傷感我還承受得起。到蘭桂坊找著他,卻不知他如何結識幾位外國人,而且鬥酒鬥得相當激烈,我懂得一口狂的喝法,也是那時候學來的,我走到他身邊,他很高興見到我,那些外國人立即把目標轉移到我身上,似乎要我醉倒方才甘心,在緊張的氣氛下,我們倆互相扶持對方,力拼幾名外國人,那時候忘了傷感一事,眼前只有刺激的對抗,一瓶接一瓶的喝……」
我問說:「最後呢?」
靜宜說:「最後我和他在街上大吐幾回,沾在身上的嘔吐之物也分不清屬於誰,總之很醉就是,他想駕車回去,我立即阻止勸他搭乘計程車,可是他堅持要把車開回去,計程車司機見到我們的醉樣,一一拒載,在沒辦法的情況下,我只好當上一回醉司機,起碼我比他清醒,萬一遇上交通警察肯定完蛋,幸好沒有遇上。」
原來靜宜懂得一口狂的喝法,是在蘭桂坊學來的,難怪之前會說干一口狂的。
我估計的說:「你在他家裡失身的?」
靜宜點點頭歎氣的說:「是呀!送佛送到西,自然送他上樓,他回到家立即衝進洗手間,當然是繼續嘔吐,跟著拿了浴巾和浴袍出來,叫我沖洗身體和把衣服放進洗衣機裡清洗,當時我心想穿著髒衣服回家,肯定被姐姐罵死,反正這裡有烘乾機,不需花很長時間,於是接受他的建議走進浴室。」
我緊張追問說:「接著呢?」
靜宜說:「沖涼的時候,我想在他家裡多坐一會兒也是好的,畢竟還沒談過我們倆以前相戀一事,順便試探他有沒有女朋友,豈料,沖涼衝到一半的時候,他竟然走進來拿走我脫下的衣物去洗,當時被他嚇了一跳,原本想罵他沒有禮貌,可是他很快走了出去,想罵也罵不成,真是的!」
我不解一問說:「你怎會沒把門鎖上?似乎不合情理……」
靜宜忙解釋說:「這個問題當時也是想過,印象中不可能沒鎖上的,我曾懷疑他進來偷窺,但磨砂玻璃是看不見的,這點他應該很清楚,加上他性無能又怎會對我起色心,也許真是想盡快把衣服洗乾淨,可是沒想到他連我的胸罩和內褲也拿走,那一刻心慌死了,因為我的貼身物從不曾給男人觸摸過,而今連內褲也落在他手上,越想就越尷尬,越尷尬心就越慌,害我待在浴室裡十幾分鐘……」
說到這裡,靜宜拿起啤酒喝上幾口,當正要擺回茶幾上時又拿回把它幹完,並且埋怨的說:「嘩!有沒有搞錯!餐廳的酒怎麼還沒送來,要是在飯店我接到這類投訴,餐廳部的人肯定被我痛罵一頓,太不像話了……」
我認同靜宜的說法,並點頭回答說:「嗯,我見識過你罵人的惡相,雖說不是很體面,但卻是盡責的一種,我極為欣賞,眼下急也沒有用,還是邊等邊說,邊說邊等吧……」
靜宜瞧了我一眼,繼續的說:「謝謝!當時在浴室裡掙扎了一會兒,發現心慌的感覺並非很難受,而且一些刺激,回頭再想一想,以前我是他的女友,現在對他仍有感覺,倘若對我起色心,表示我在他心中仍有地位,或許能治好他的性無能,假設不是起色心,問題根本就不存在,沒必要胡思亂想,拿定主意後,我欣然走出浴室,當看見他斟著紅酒,又開始感到矛盾,到底我希望他動色心,還是不動色心呢?」
我取笑的說:「我肯定他動色心,哈哈!」
靜宜拍打了我一下說:「真是的!不動色心豈會有下文?如果你繼續取笑,我就不說了……你自己笑個夠,唉!其實不用說下去,你都知道我最後失身給他,強調一點,我並不是以身體換取職位,所以不要再以有色的眼鏡來看我。」
我急忙說道:「哦?聽起來像電影小說橋段,難令人信服,畢竟這是你的第一次,怎麼可能就這樣給了他,但你的態度又無可質疑,當時妹不曾有過懷疑?比如他說性無能,另一頭卻想佔有你,事前事後,不合邏輯,應該不難察覺吧?」
靜宜歎氣的說:「有!當然有懷疑,尤其是喝紅酒的時候,他突然摟抱我的那一刻,我已提高警覺,可是他手段十分高明,不允許我說不,當時像著了迷似,腦海不停想要反抗,但根本就沒有機會,真是懊悔去了他的家。」
我不解的問說:「手段?他用迷藥還是催眠術?難不成是降頭術?」
靜宜說:「不!不是迷藥,他一步一步解開我的浴袍,嘴裡不停說著無法成事,萬勿責怪和嘲笑,瞧他一副可憐相,實在不忍心將他推開,害怕傷害他的自尊,也曾想過是他設的局,可是見面不過短短幾個小時,怎麼可能來得及策畫一切,加上哭眼和嘔吐不是假的,就這樣自我解除心中疑慮,最糟糕是不停安慰自己,他是性無能,無法成事,不必緊張,就這樣不知不覺被他弄了進來……」
我難以置信的說:「不可能吧!插進之前,脫衣服解下胸罩和內褲那一刻,必定有過身體接觸,下體沒有勃起如何插入呢?」
靜宜立即回答說:「我的胸罩和內褲不是給他拿去洗了嗎?當時我的浴袍內是真空,何況他根本沒有脫下我的浴袍,而他浴袍內同樣什麼都沒穿,直到失身那一刻的刺痛,我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那時候除了驚訝和尷尬之外,想反抗已都來不及了……」
我接受靜宜說的,但仍有一點不明白,於是追問說:「一插就進也不太可能吧!沒有足夠的潤滑,要成功全根插入並非易事,何況你還是處女,這點我有所保留,除非你已動了情,動了春心,那就另當別論……」
靜宜深呼吸的說:「好!不怕你取笑,他對我的摟抱和接吻,我確實動了情,是不是春心動,難以說個清楚,畢竟我不曾和男人有過身體接觸,只知道當時很緊張很刺激,絕對有足夠的潤滑,不妨告訴你,平常喝酒下體也會濕潤,即使沒有喝酒,經前、經後也是一樣,我想生理健康吧……」
我的疑點被靜宜駁得啞口無言,當聽到她說下體經常濕潤,小雞雞更為激動,忍不住輕佻問一句說:「哦!喝酒下體便會濕潤,那現在呢?」
靜宜臉紅羞嗔的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難道我像喜愛撒謊之人嗎?」
我點點頭竊笑的說:「清楚!不用說了,你已經回答,呵呵……」
靜宜態度嚴肅的指著我說:「等等!你先給我牢牢記住,今晚說的話,一句也不能外洩,要不然我會與你絕交,唉呀!這家到底是什麼飯店!酒怎麼還不送來呀!虧你們還說有預知能力,竟會住進這家爛飯店,真是的!」
靜宜一句埋怨,無意間,令我產生了一個疑問,法力真是萬能的嗎?
靜宜等得不耐煩,拿起我的啤酒喝上一口,我接著問說:「好!最後想問一件事,當插入你體內後,你應該知道他並非性無能,為何不怪罪他欺騙你,還讓他完成整個過程,當時你是以怎麼樣的心態迎合他?不想答可以不說。」
靜宜歎了口氣說:「根本就沒有完成整個過程,由於痛得太厲害,他才停止下來。你問我以怎麼樣的心態去迎合,我可以回答你,他是我的初戀情人,之前說過對他仍有感覺,不抗拒摟抱,表示接受,但不排除是酒精作怪,當時的情緒很激動,腦海裡想著奇遇相逢,極有可能是初戀到白頭的美事,正因為這個想法拖延了拒絕,害怕拒絕會斷送這分戀情,自毀一生幸福,假設日後當不成夫妻也沒關係,起碼第一次交給初戀情人,亦算有個完美的初戀。」
我有感而發的說:「是呀!別說是初戀,即使遇上曾暗戀過的對象,也會不顧一切想得到對方,只是有沒有機會罷了,這點我感同身受。相信電媚對你說過,我是借體還陽,現在這個肉身的太太,正是我以前暗戀的校花,當時就是這種感覺才忍不住將她強行佔有,體面說是愛,不體面是獸性發洩的一種,難以說個明白。」
靜宜喝完我的酒,狠狠將空罐子擲於一旁說:「愛?你說得沒錯,我仍是愛著他,但事後發覺他是個騙子,他佔有我那一套已曾在幾個女人身上用過,繼而再打聽到他的風流韻事,害我即刻到醫院進行全身檢杳消毒。可惜,後悔也沒用,無法告他強姦,打又打不贏,翻臉的談判,僅取得謀求升職的承諾,其他方面就無能為力,而我只能等待有機會向他報復的一天,這也是我不甘到泰國來的原因,總括七個字,取代雨艷沒說的下文——『我等待機會報復』!」
原來靜宜等待報復的機會,所以堅持不肯放棄飯店一職,再想一想,雨艷沒告訴我下文,可能是因為我無法為她報復,故而不向我提起,而今親自送上門,萬一要求我為她報復,我如何向身邊幾位女人交代呢?
一臉愁緒的靜宜,放下鬆開眉心的手,神情凝聚望著我說:「你能用降頭術為我報復的,對嗎?我知道這樣做很缺德,可是除了這個方法,真不知還有什麼方法可以對付他,如今離開了公司更是難上加難,我真的很無助。你們男人永遠無法得知,女人初夜落在騙局上是何等的悲哀,上天賜予珍貴的第一次給女人,同時亦添造一分無奈給女人。你會幫我的,對嗎?」
我歎了口氣說:「唉!我為了電媚失去肉身,為了火狐遭也篷追殺,為了卿儀慘切命根子,一切都是因為女人,今世背負著皆是女人債,反正也不差你一個,只要有能力為你報復,絕不會袖手旁觀,總之,我不會讓身邊的女人活受罪就是……」靜宜感激的說:「謝謝!」
我再三言明的說:「不必謝!我說有能力是指將來,目前真是無能為力,但我會記住今日對你許下的承諾,絕不食言!一定!」
靜宜滿意的說:「我絕對信任你,勇者無懼的精神,除了須有承擔使命的勇氣外,還須有一諾千金的氣概,方可達成勇者無懼的份量。你為我接下致命一拳,已屬男子漢大丈夫的表現,我豈有不信任之理,何況你為我挺身而出,並非貪圖什麼好處,這點我更為欽佩,坦白說,能夠站在我面前得到欽佩的,你還是第一個。」
從不曾有人對我高評價的誇讚,今回還是頭一次,即使不照鏡子也知道臉紅,內心不禁為之一笑的說:「你又知我為你捱下一拳,不是貪圖你的美色?別忘記,之前我說過看上你和靜雯兩個的哦……」
靜宜捧著肚子,張開小嘴,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笑著說:「你少來耍我,雖然和你真正相處僅是區區幾個小時,但你入住飯店數日,以我們接待房客的經驗,你和身邊的女人必有發生關係,況且個個貌美如花,講身材有身材,論樣貌有樣貌,說年輕有年輕,比家底有家底,圍繞你身邊的女人已接應不暇,試問又豈會貪圖我的美色,而甘心被女友扭耳朵呢?」
我現在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自作聰明的人,絕對不是一個愚蠢之人。靜宜失身的經過,就是自作聰明,導致一步一步墮入陷阱,最終落得初夜被騙,慘遭悲痛的下場。我本想借此機會授她人生一課,不巧,門鈴響起,應該是服務生把酒送來,也罷,沒必要在這些話題上兜因子,免得引起爭執,有失雅興。
靜宜快步上前開門,當服務生把酒送進房間之際,她以英語發出一連串服務差的指責,即使不是惡語連篇,亦是很不禮貌的用詞,相反,服務生微微笑,繼續以生硬的英語說:「是的!七百六十五泰幣。」
我正愁著身上沒有泰幣,靜宜則大為不滿給了八百泰幣,其餘當小費之外,還命他把酒擺進冰箱裡,服務生收了錢後,同樣笑著臉道聲謝謝,自行離去,氣得她親自動手把啤酒擺進冰箱,最後拿著兩瓶走過來。
靜宜猛發牢騷的說:「這家到底是不是五星級飯店呀?服務差之外,只懂收錢要小費,完全不懂以客為尊的道理,真是豈有此理!爛飯店!破飯店!哼!呼……」我接過靜宜遞來的啤酒說:「話雖如此,但剛才那一幕,令我悟出一個道理,笑一笑,免爭吵,雙方又得到想要的東西,倘若所有人都懂這個道理,那世上就會少了很多無謂紛爭,多美好的事呀!」
靜宜將酒瓶靠近櫻桃小嘴,猛喝幾口的說:「對呀!沒有爭吵的聲音,個個守規矩,當然天下太平,不過是墨守成規的規,平平無奇的平。其實某此事在你的角度上是對的,但大事上沒經過爭吵或鬥爭,豈會有更進一步的空間?總之,有紛爭才有突破,有競爭才有進步,有爭吵才有動力!這是我靜宜說的!」
別小看靜宜小小的櫻桃嘴,凶起來說的話比刀子還要鏤利,當然,這小嘴也有相當的魅力,好比剛才含著酒瓶的媚態,看得我心蕩神搖,要是酒瓶換上龜頭,就更加興奮。巴拉吉培育成功後,雞巴應有九寸多粗壯,而她小小的櫻桃嘴上的兩片嬌弱朱唇,未必能將巨大的雞巴全根含入。
靜宜突然問道:「怎麼了?說錯嗎?」
我不想講道理,更不想在這話題上兜困子,立即回答說:「沒怎麼,你說的很有道理,就為你說的有競爭才有進步,有爭吵才有動力的話,干一干吧!」
靜宜嫣然一笑,小嘴再次含在酒瓶上,猛喝一口後說:「唉!剛才對你說的事,從不敢與人傾訴,一直都憋在心裡頭,沒料到今晚會在你面前,無拘無束傾訴一番,現在心裡頭舒坦多了,還有多謝你肯為我報仇,今晚連續解決兩件心頭大事,心情是格外的興奮,謝謝你!」
瞧見靜宜開心的樣子,自己也覺得挺高興,忍不住說:「不客氣,只要你高興,我就開心,再干一口吧……」
靜宜阻止的說:「最後一口,不要再干了,我們不停的喝,從房間的酒喝到餐廳的酒,似乎忘記到你房間是為推拿而來,待推拿之後再飲吧,如何?」
我笑了一笑說:「好呀!我們的酒真是從房間喝到餐廳去,證明我們倆的酒量很不錯,稱得上是酒知己,今晚會是我一個難忘的夜晚。」
靜宜同意的說:「哦?難忘的夜晚?沒想到你的嘴挺油滑的,難怪那麼多女人圍繞你身邊。不過,我認同你剛所說,我們倆稱得上是酒知己,今晚也感受到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樂趣,哈哈,你還是快到床上讓我推拿吧!要不然怎麼再續喝呢?」
我摸摸胸口說:「真要推拿嗎?」
靜宜點點頭的說:「是呀!不把胸口的嘉血給推散,那皮下嘉血會形成壞死血塊,雖說活血能推走死血,但進度極為緩慢,年紀越大問題就更越嚴重,後患無窮。總之,不推拿是不行的,你大腿不也被我壓痛了嗎?」
我說:「大腿……哦……仍是很痛……好……我現在就到床上,麻煩你了……」靜宜明眸的雙眼,眺向我的大腿,疑惑的說:「還很痛?那我順便給它推拿,到床上躺下吧……」
我站起身可以一拐一拐的走向床邊,不知怎麼的,總是感覺靜宜臉上流露疑惑時神情,但不排除因為心虛所產生的錯覺,正想回頭多看一眼之際,背部和手肘碰到軟綿綿的物體,小雞雞的反應告知我沒有猜錯,軟綿綿之物,正是靜宜胸前飽脹的彈乳。
靜宜在我耳邊小聲的說:「還是讓我扶你到床邊吧!腿痛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