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 暴雨實驗 - 第九章 洞
菲嘉前往風和關援助的大軍,已經出發有四天的時間,再過一天就可以到達風和關。
到達的最後一晚,卡蠟斯疨所率領的強盜兵,就駐在其中的一處軍營裏,他們的身份全部被妲塔重新更改過,再加上一點簡單的髮型改變,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認出來他們原本的身份。
山寨裏的盜賊要偽裝,在這時代是很容易的事,尤其盜賊行搶都是在最快的速度裏解決,並且將看到的所有人儘量滅口,因此除了卡蠟斯疨本人的形象太過明顯之外,其他人的模樣沒多少人可以認出。
因此妲塔只在卡蠟斯疨身上多下點功夫就可以了。
她先改掉他身上像拼圖一樣的怪衣服,再讓他多長一點頭髮遮住滿頭的圖騰,至於臉上的那些曬得跟黑人沒什麼兩樣後,已變得不是那麼明顯,
妲塔還用染汁將他的皮膚染色,因此所有人看到他,只會注意到他高大的個頭,跟那一身曬得紅棕的皮膚而已。
他們幾個可以說是非常愉快地在軍營過活。
在這裏他們不用藏藏躲躲,不管是買東西還是玩女人都很方便,唯一的缺點就是必須守紀律,還要聽一堆什麼貴族子弟兵的話。
但妲塔已經警告過他們不准鬧事,誰要是鬧事,就肯定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他們都清楚妲塔這女人說到做到,而且他們都經過妲塔的輕度催眠,因此幾乎心裏再如何的不爽,都可以忍過去。
此刻,中間的軍帳裏不斷傳來曖昧的聲音,守在帳外的兩個盜賊不斷地吞咽著口水,就是沒那膽子偷偷掀開一點點帳幕偷看。
妲塔不曉得是怎麼趕上來的,竟然在他們跟老大還在鬧哄哄的說笑著最近找到的女人裏,哪一個胸部最大,哪一個技巧最好,那傾國傾城,擁有傲人身材的身影,就這麼出現在營帳裏。
暴露的紅衣根魅惑的笑臉,頓時讓行軍這幾天都沒辦法抱女人的盜賊們滴了滿地口水。
可憐的是因為這豔麗無雙的女人是老大的女人,因此誰也不敢搶上去抱抱摸摸,整個人欲火都在紅色的身影攀上那高大身材的一瞬間,差點撞斷最後一條理智的界線。
下一瞬間,所有人都被趕出了營帳,除了守門的兩人必須忍住胯下疼痛聽著裏面的呻吟聲之外,其他的幾位元弟兄全部都自己解決欲火去了。
老大也真是厲害,老大的女人同樣的強,為什麼可以維持這麼久的時間啊?
守門的兩個人欲哭無淚,站姿非常的詭異,每一個經過的兄弟都同情地嘲笑著兩個人的尷尬。
裏面的兩人才不在乎這些,在用盡全力的纏綿過後,妲塔坐在卡蠟斯疨的身上,輕輕地笑著。
“接下來可要加油,我們的計畫就全靠你了,如果可以在這一次的戰爭裏得到多一點的功勳,到時候離我們的目標就不遠了。想想看那種萬人之上的感覺,每一個人都必須匍匐在你腳下,你想要什麼就要什麼,很棒是不是?”
妲塔眯著眼睛看著卡蠟斯疨的雙眼,最近她的力量越來越強大,魅惑的功力不僅僅是可以牽著人的鼻子走而已,甚至可以讓他看到她想要他看到的景象,讓心中的那一股欲望更加的難以抵擋。
卡蠟斯疨的臉露出得意的笑容,原本就猙獰的臉龐在貪婪的誘惑下變得有點可怕,但是她一點都不介意,這一張臉越可怕就代變他陷得越深,她越容易去控制。
“到時候你就是我身邊最有權力的女人。”卡蠟斯疨撫摸著她傲人的身材,可以擁有這樣聰明,美麗又處處為他著想的女人,是他這一輩子最得意的事情之一。
“是啊!到時候我就是你身邊最有權力的女人,現在先記得我跟你說的事,非常的重要。”她特地千里迢迢化成豹型趕來,為的就是這一件事。
公爵如今即使提防著她,但多虧之前他跟她介紹的人脈,讓她在有意無意之間得到不少訊息,現在她要跟卡蠟斯疨說的這一件,正是她最近弄到手的資料。
“好,你說,你說的每一件事情我一定都會記得,你說是不是,我哪一次弄糟了你要我辦的事呢?”他一點也不介意這個女人指使他做這個做那個,因為這個女人要他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他好。
像現在不就是一個證明,之前他還要躲躲藏藏在山寨裏,三不五時地靠一些經過的旅商殺人搶錢,現在妲塔要他把以前山寨搶來的財寶好好藏好,進入軍隊,可以大大方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沒錢了,就從藏起來的財寶裏取出一些出來用,生活過得可滋潤了。
妲塔微笑,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男人就是一種奇怪的動物,你太熱情,他們只會血脈賁張,偶爾裝純情一點,在臉頰上蜻蜓點水一樣親一個,他們反而會滿心感動。
果然,一個醜臉大漢立刻露出寵溺的眼神來。
她的確是很滿意卡蠟斯疨的辦事能力,每一次她交代的事情他都可以很快完成,而且大概是當大盜當習慣了,下手非常迅速而且絕對不落口實。
因此即使她在首都裏勾搭上不少好男人,裏面多著是有錢的人或美男子,但她還是中意卡蠟斯疨這個粗漢。
男人本來就不需要靠著一張臉過活,只要他有足夠的能力,只要他可以將她寵得任她為所欲為,那便已經足夠。
“你聽好,跟你同一個部隊裏有一個叫做漢斯的少年,金髮藍眼算是相當英俊,你這一路上包括上戰場的時候,都一定要好好保護他,而且一定要讓他看到你保護他的行動,做得自然一點,最好可以讓他覺得你是為了軍隊裏的兄弟,為了一起而奮不顧身的感覺。”
她輕輕地笑,想到卡蠟斯疨要演出這一場戲,她就有點可惜自己到時候可能會沒機會看到。
卡蠟斯疨的演技其實爛透了,但是當個山寨大哥卻是他的本色,所以這一出戲,不過就是讓他當回過去的山寨大王而已。
“我懂了,但是為什麼?”他沒有懷疑妲塔的用心,但是他還是想知道為什麼要保護一個小鬼,要知道,他的刀向來只用來保護女人跟兄弟而已。
“因為他是首都小隊長,也是國王的眼線,同時還是菲嘉地方駐軍羅賓伯爵的兒子,如果討好他,同時等於多了國王跟僅次於公爵兵力的幫手,這樣你懂嗎?”
卡蠟斯疨立刻露出瞭解的表情。“我知道了,我一定會讓他滿懷感恩的,我的小妲塔,你怎麼這麼的聰明伶俐呢?”他一點也不覺得這一句話有多麼肉麻,龐大的身體瞬間轉了過來把妲塔壓在身下,耳邊傳來的嬌笑聲令他血脈賁張。
“親愛的,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這個小妖精就是有辦法一再地挑起他的欲望。
底下翠綠色的雙眼滴溜溜水汪汪地看了他一眼,然後雙臂纏上他的脖子,伸出小舌在他耳朵裏轉著圈圈。“當然,我親愛的夫君大人,歡迎你的進攻。”
一瞬間,整個營帳又充滿了曖昧的呻吟聲,讓原本以為終於可以休息一下的守門盜賊,對天發出無聲的哀嚎。
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結束啊!
朔華瞪著兩個小鬼,兩個小鬼在角落瑟瑟發抖。
尤其是雷聖,他很清楚朔華哥哥才不是在生氣他們兩個所做的事。
以前更糟糕的他都幹過,朔華也都只是摸摸他的頭說他很棒而已,才不會為這種事生氣。
朔華哥哥之所以兩眼冒火的原因,非常顯然的,他剛剛的確已經睡著,而且睡得很沉,現在為了兩個小鬼被吵起來,有起床氣的他非常、非常的火大。
“我記得我好像說過什麼。”漂亮的嘴角露出很漂亮的笑容,印在他那張漂亮的臉上。
照例說應該是會讓人眼睛一亮,不過現在旁邊的人全部都覺得心裏頭一陣發毛。
“朔華哥哥說過,雷聖要怎麼玩都沒關係,就是不可以打擾到別人的……睡眠。”雷聖嘟起小嘴,他已經很小心了,怎麼知道這些村民會那麼“好心”跟大家報告。
而之所以有這樣規定,起自於有一次他實驗時,不小心把滿天飛的風刃射進朔華睡覺的房間,打落一堆裝飾品,將人給從床上吵起來,自己被打了十幾下屁股,朔華給他的警告。
“但是你們現在又給我幹了什麼好事。”
“我不是故意的!”雷聖很快辯解,他可不想再被打小屁股了。
朔華哥哥打屁股的方式跟別人不一樣,他會先說他要打幾下,然後什麼時候打都不說一聲,常常會在他吃飯吃到一半,或是玩到正高興的時候,突然就把他給抓起來,脫下褲子用力一拍。
拍得屁股紅紅的,讓他瞬間忘記之前在做什麼,滿心只記得剛剛被打屁股的事實。
這種處罰比什麼都狠,每次都讓他要心情調適好一陣子,才能又回到之前高興的感覺。
所以現在一看到朔華又發了火,立刻可以露出很可憐的樣子,博取大家同情。
“那個……小孩子玩鬧是常常有的事……而且……而且……”很想要勸解的季風,發現自己腦袋處於空窗期,他實在不曉得該怎麼去勸解這種被打擾睡眠的事。
如果朔華是生氣小孩子玩得太過火,他可以說小孩子不懂事,如果是火大小孩子明知故犯,他可以說有時候小孩子玩起來會忘記很多事,絕對不是故意的。
問題是,現在朔華火大的原因,是因為兩個小孩玩鬧被大人發現,結果被鬧哄哄的大人給吵醒。
“你最好點找點理由出來,要不然我跟你保證,倒楣的絕對不是這兩個小孩而已,你們村子要有雞飛狗跳的心理準備。”紮克非常好心地在圖卡跟季風兩人的耳邊說,換來一臉發白和苦笑。
他們要是找的到理由的話,現在就不會在這裏苦笑了。
“朔華哥哥,對不起,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怎麼知道嬸嬸和娘她們會這麼緊張。”祖吐沒經過朔華的恐怖懲罰大考驗,所以雖然被朔華的眼神看得全身發抖,不過蒼族良好的教育之下,依然充滿勇氣,趕緊走到朔華前面,拉著朔華的手道歉。
“但是錯誤已經造成了。”朔華一點也沒因為兩個小傢伙看起來很可憐,就滿心同情,他又不會殺了他們,只是給一點小處罰而已,沒有同情的必要。
“可是……可是……”祖吐想了半天,難道自己要說都是嬸嬸跟娘她們的錯嗎?
雷聖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他早知道不能奢望祖吐的解釋可以勸服朔華哥哥,祖吐根本就比他還不會說話,而朔華哥哥精的跟什麼一樣。
“朔華哥哥,我們也有錯,可是真的不是故意的,所以處罰可不可以輕一點?”
天籟姐姐跟他說故事的時候,有說過什麼自首的罪責可以減輕,他是聽不太懂啦!
不過可以瞭解如果一個人正在氣頭上,做錯事的人不但不承認,還一直為自己辯解時,通常心情只會更不好,然後給的懲罰肯定就越重,所以他還是乖乖領罪一點會比較好。
朔華看出了小鬼的心思,不得不稱讚這小傢伙越來越是精明,要是等他長大,肯定只有他騙人的份,而沒有別人騙他的機會。
“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們一定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但是做實驗引起一堆人圍觀,基本上就是笨蛋的行為。”
“我猜你只想到祖吐是個好孩子,不會四處亂說,不會想要搶你的東西,所以你就跟他分享,卻忘記做實驗除了要找個不會傷害到人的地方外,還必須要可以隱藏自己的舉動,最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吧!”
雷聖嘟嘴,然後點點頭,心裏認錯的甘願度終於提高了一點。
他的確是沒把這一點給估計進去,之前在首都那裏人很多,發生怪事之後,根本不會有人猜到是他搞的鬼。
但是剛剛他跟祖吐兩個人卻發傻的在案發現場跳舞,任何一個笨蛋來,都知道罪魁禍首是誰,自己笨死了。
“知道就好,你們兩個各欠我五下屁股。”
打小孩的屁股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尤其是在他高興的時候,一臉想哭又不覺得又什麼好哭的表情,真的是可愛到家。
聽見處罰,雷聖果然委屈可憐地嘟嘴,而祖吐顯然認為這一處罰根本不算什麼,比起母親老是拿藤條把他給吊起來打好多了,所以臉上馬上露出了鬆了一口氣的表情,就想嘟起屁股讓朔華打。
“不是這個時候,你記得你欠我五下屁股就對了。”朔華看著祖吐,一臉壞笑,剛剛被吵起來的脾氣馬上煙消雲散。
他想到也許下次再來這個村落,已經不曉得是什麼時候,要是過了十多年,祖吐已經長大成壯實的青年時,突然要他脫褲子打屁股,不曉得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啊!
瞭解朔華思想的幾個人,儘管猜不透他現在在想什麼,但是從他的表情,不禁想給祖吐祝福,反正肯定不會是什麼快樂的事就對了。
既然朔華已經醒來,大家想將剛剛討論的主意跟他說清楚,沒想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個十二歲大左右的孩子,氣喘吁吁地衝進房子裏,然後指著村外東邊的方向。
“有……有……那裏……有洞!”
十二歲的小鬼說外面有洞,是真的有洞,不是那種小小的老鼠洞,也不是獵人挖陷阱用來捕獵動物的坑洞,而是一個像是遂道一樣深的洞穴,站在外面往裏面看,整個洞都是烏漆摸黑的,什麼也看不到。
“為什麼這裏會有一個洞?”
大概是太驚訝,一瞬間有人問出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基本上如果不是兩個小鬼在這裏做實驗的話,不會有人知道這裏竟然會有一個洞,而且連問話的人都不知道這裏為什麼有洞,那問朔華他們又有什麼用?
因此當圖卡發現一堆人的眼神放在自己身上時,這才發現自己問了什麼樣的白癡問題,尷尬地搔搔頭,不曉得該怎麼掩飾自己的失誤。
“我們沒有挖喔!”
在上方製造下雨的兩個小鬼,看到這一個通往地下不知名地區的大洞時,眼睛差點沒有掉下來,趕緊澄清自己沒有做的事實,以免又換來幾下打屁股的責罰。
“廢話,我也知道你們沒挖。”朔華白了兩人一眼。
這兩個小鬼別說是在軟泥巴裏挖一個洞要花多少時間了,這個地方的泥土硬得要死,小鬼挖得了這麼深才有鬼。
而且從旁邊七嘴八舌的夫人對話裏可以聽出來,這一塊地荒廢在這裏已經很久了,就是因為泥土比哪里都還要硬,連哈答那個大力士都挖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才放在這裏毫無作用,頂多作物收成時可以鋪在這裏曬曬太陽,風乾了再放進倉庫。
“你們以前曾下過這麼久的雨嗎?”指了指上空依然落著大雨的烏雲,依照雷聖布下的這個陣法,從佈陣完成開始計算,會有地球六小時的功效,現在才過了四個多小時,還有一個小時半。
“應該是有”
這裏的雨雖然下得不多,但偶爾還是會有連綿大雨的時候,所以連續超過一段時間的雨還是有的。
“那就不單單是雨的關係了,也許跟時間有關,我記得你說過這個時節,這裏的天氣幾乎是不下雨的,對吧?”
圖卡點點頭,接著補充,“至少從我生活在這裏懂事為止,就算這個時節下雨,是頂多維持短短的時間而已。”
果然……
朔華看著洞穴裏深思,瞪著兩個小孩讓他們將周圍的寶石移開,不要再繼續下來,再下下去,誰有機會可以看裏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兩個小娃兒立刻把寶石按照順序取走,整個陣法也失去了作用,少了聚集水氣的陣法,上空中的烏雲沒多久就消散,讓眾人可以更近一點查看裏面到底是什麼。
“有樓梯,我猜應該有一定深度。”紮克蹲在洞口,丟了一個火把下去,火把停留在下方不遠的地方,順著光線可以看到,火把停留的小空間前方,有著一道往下的樓梯。
“會不會是哪個國王的陵墓啊?”天籟想起之前她在國家地理頻道上看的節目,這模樣跟陵墓的入口還挺像的。
“又是陵墓?”樹海已經厭倦了這個詞,之前他們在皇者陵墓待了那麼久的時間,還不夠嗎?現在又一個。
“試試看。”朔華看天籟,現在這裏已經有了開口,天籟要去感覺底下的模樣應該就不難。
天籟點點頭,閉上雙眼,發現跟皇者陵墓不一樣的地方是,皇者陵墓裏面的構造,就只是個連續不斷的洞窟,而這個洞裏頭的空間,卻規劃的十分整齊,感覺就像一個一個房間一樣,甚至每一個房間外都有著一道門隔著。
“下面感覺很想是以前住人的地方,而且空間非常大,整個村子底下都是,因為比較深,所以以前的村民都沒發現。”依照她剛才的探測,洞外距離下面差不多有二十公尺的高度,要是沒樓梯,肯定下不去。
“下去看看吧?”天籟眨眨眼,在這時候,她就發揮出女人都是充滿好奇心的天分。
“聽說古代貴族埋死人的方法,就是在地底下蓋一個跟活著的時候一樣的宮殿,你不怕等一下每一個房間開起來都是屍體?”朔華還是笑得很美麗的樣子,不過他每次這樣天籟就每次都毛骨悚然一次。
她的能力的確是還有一些限制,如果門做得很好完全封閉房間,她就只能隱約感覺到裏面的輪廓,沒辦法看得仔細。
而且她也有試著使用自己新得到的能力,去傾聽這裏的過去,偏偏怪的是,什麼故事都沒有,她所感覺到的故事,都是跟地面蒼族有關的,難道這個洞穴有千年以上了?過去的歲月可以讓裏面滯留的能量,思念淡化,進而消失無蹤。
“我……還是想看看。”她就是覺得這裏絕對不是墓室,也許以前她會說這不過是一種直覺,不過當她的能力一天比一天強盛,直覺往往都是事實時,她開始對自己的感覺有了信任。
朔華微笑,知道她正慢慢的在改變。
其實他的心裏有點羨慕,跟天籟比起來,自己的能力也許強大而且囂張華麗,但始終缺乏一點感覺,而天籟的能力似乎跟她的本性極為相合,因此她進步的速度,甚至連同樣進展可以算順利的冷暮都跟不上。
看到她不斷的進步,他是高興的。
“總要準備一些東西。”也許這裏不是陵墓,但是不能保證裏面就沒有陷阱,如果在有人進去之後,發生了什麼意外,多一點的工具也可以讓他們多得到一點生機。
所以他看向紮克,跟他們這些“孩子”比起來,紮克除了玩女人方面之外,其他的地方比誰都還要可靠。
收到朔華的訊息,紮克泛起欣慰的微笑。
他知道這些大孩子對自己已經不只是對一個同伴的信任而已,也許還有一點感情上的牽絆。
這樣的感覺,他很喜歡,一直以來他都喜歡冒險,但喜歡冒險的人許多會有一些利益相關,能真正把彼此當家人的很少,而他跟朔華他們少了利益衝突,所以讓他得到了跟他一樣喜歡冒險的家人。
“我馬上弄好。”
樹海看著朔華,再看看紮克,然後笑了起來,因為他的外表,眾人總是忘記他才是最老的那一個,而且跟人類相比,也是最不在乎利益,最喜歡和平的一個,能看到大家的感情越來越融洽,他很高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