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綁架(上)
張生是坐著大使館的車來到總統莊園的,這也是以防萬一,誰知道那個女人,還會不會玩弄陰謀詭計?
二層會客室,張生見到了久違的阿德耶夫人,和最近頻繁出現在電視畫面那個溫和而堅毅的貴夫人形象不同的是,私底下,有著牛奶凝結般的雪白肌膚、深邃眼眸和長長睫毛的阿德耶夫人更多了幾分妖嬈的風情。
在阿德耶夫人發動政變沒幾天,她已經給張生賬戶裡轉入了四十億美金,作為回報,張生也給她送去了第一批二十四粒養生丸。
邱五那邊,張生乾脆叫邱五啟動了濟世堂的項目,阿德耶總統沒有子嗣,便是有也是私生子,現在阿德耶夫人已經全盤接掌了阿德耶總統的一切,這些資源,自己不用白不用。
不過敲詐了阿德耶夫人四十億美金後,估計也令她傷筋動骨了,畢竟,阿德耶總統的很多資產她還是要做姿態重新交給未來的民選政府的,至於國有企業的戶頭,她現今就更不可能碰了。
「生,我該給你的都給你了,現在我沒有多少錢財了,對您也失去了利用價值,或許,你可以再提出一個條件,永遠解除我身上的禁錮,只要我能力達到的,我一定給你。」
不得不說,這個阿拉伯美人兒軟綿綿的細語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就好像你的情人在跟你竊竊私語,令你不知不覺身心放鬆解除戒備。
張生卻皺起了眉頭:「我來不是想聽這些的!」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就一肚子氣,或許是因為,重生之後,還從未遇到如此凶險,甚至便是現在,自己也要整日小心翼翼提防她的暗算。
還有就是,曾經和自己赤誠相見的這個性感尤物,偶爾也會勾起自己一絲遐思,令自己回想起她雪白驚人的誘人**和自己在她嬌軀上**肆虐時的超強快感。
這就更令張生有些鬱悶。
阿德耶夫人沉默了下去。
張生說道:「孫大使希望能和你見一面,你回頭安排下時間。如果沒有其他事,我走了。」
阿德耶夫人沒作聲,面紗後的俏臉,一片冷漠。
……
回到使館,大使正在書房等著張生呢,原來,阿德耶夫人的總統官邸秘書室已經打來電話,和使館約定了大使和阿德耶夫人會面的時間。
孫大使很是勉勵了張生一番,說道:「阿德耶總統雖然去世了,但看來張醫生和阿德耶家族仍然保持著良好的私人友誼,這很好啊,以後我們的工作還需要張醫生從斡旋。」
張生去轉了一圈總統秘書室便打來了電話,看來張生對阿德耶夫人的影響力還勝過對曾經的阿德耶總統,孫大使不願意猜測什麼,但有這樣一位間人,毫無疑問對使館同多尼亞新政權打交道很有利。
聽了孫大使的話,張生心苦笑,良好的私人友誼嗎?大使可完全想錯了。
和孫大使共進午餐後,張生由使館的車送回了醫院,
下午指導奧爾芭治療了幾名病患後,張生接到了齊卡維院長的電話,有一個醫學交流會需要他和齊卡維院長一起出席。
張生坐的是齊卡維院長的車,路上和齊卡維院長聊天,說起還有兩三個月維和醫療隊就要離開多尼亞,接下來,會有新的醫療隊換崗,齊卡維院長不禁惋惜的嘆口氣:「少校先生,我很希望您能再多留一段時間。」這話,倒也真心誠意,來自國的這位少校針灸術極為神奇,令第三公立也為之水漲船高,獲得政府大量撥款後,硬件條件早已經超過最好的商業醫院,成為了多尼亞哥醫院的翹楚。
張生說道:「我只能說,我要聽從組織安排,還請院長先生理解。」
說話間,汽車向旁一拐,進入了一個小巷子,小巷子極為狹窄,僅能容一輛車通過,是一排商業街的後巷,堆放著許多垃圾,更沒有一個行人。
齊卡維院長問前面的司機:「怎麼了?那邊堵車嗎?那也不應該走這裡吧。」
話音未落,轎車突然熄火,司機拔下車鑰匙就跑了。
這時巷子首尾兩端,各駛入兩輛面包車,都是黑簾蒙著車窗,看不到車內情形。
齊卡維呆了呆,看情形就知道情況不妙,忙摸出電話準備報警,但此時面包車上,已經跳下來七八名手持自動武器的蒙面大漢,黑面罩下,只能看到他們凶狠的眼睛,從他們的眼睛也看得出,這是一幫亡命之徒。
「舉起雙手下車!」為首的蒙面大漢喊著,更用手的自動步槍對準了齊卡維院長。
齊卡維院長一哆嗦,手機已經落在了腳邊。
張生靜靜看著這一幕,慢慢推開車門下車,按照蒙面武裝分子的要求,高舉雙手,趴在了牆上。
隨後幾名大漢擁上,七手八腳抓住張生的胳膊,一塊有嗆鼻氣味的毛巾摀住了張生口鼻。
張生用力掙扎,但旋即,身子慢慢軟了下去。
蒙面壯漢用土語交流著意見,為首的示意這個男人很危險,所以,張生便是昏迷,還是被他們用粗粗的繩索捆了起來。
齊卡維院長聽著這邊動靜,驚嚇之下,早沒了對策,後腦突然遭遇重擊,卻是被人用槍托狠狠砸,劇痛襲來,他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
一座充滿陰森恐怖氣息的地下室,牆壁上,掛著各種殘酷的刑具。
張生被拇指粗的鐵鏈捆縛在冰冷的鐵椅子上,他全身都被扒光,僅僅給他留了一條短褲。
顯然,綁架他的人知道他具有不可思議的能力,將其搜身之餘還不放心,乾脆剝的他精光,令他再沒有反抗的能力。
站在張生對面的,是兩名肌肉虯結的黑人壯漢,盯著人看時,那種好似將你看成了一塊死物的木然令人不寒而慄,顯然,他們兩個,都是用慣私刑從來不把受刑者當成人看的劊子手。
一盆冷水,潑到了張生臉上,張生晃晃頭,慢慢醒轉。
好似有什麼信號的聲音,兩名黑壯漢轉身,木然的走了出去,台階上,傳來厚重鐵門的悶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