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妙手仁醫 作者:七月生我(連載中)

 
BloomCaVod 2015-11-20 13:57:4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56 909296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11-15 19:07
第954節 瘋狂之後

    「驚雪。」高徽墨關心心切喊了一聲,追了上去,門卻被林驚雪狠狠關上。

    被擋在浴室門口的高徽墨朗聲喊道:「驚雪就算真發生點什麼,也沒有什麼,這個社會喝醉了誰沒幹過一些瘋狂的事情啊,我記得有一次喝醉了,還蹲在馬路邊尿尿呢,想起來也挺丟人的,驚雪既然都發生了,你就當沒發生一樣,讓齊醫生佔便宜你不吃虧,讓一個女人佔便宜,也沒有什麼損失……」

    高徽墨在浴室門口安慰勸說著,浴室裡的林驚雪卻褪下自己的裙子,通過鏡子看著自己全身上下,那一道道證明激烈糾纏過的痕跡是那麼的顯眼奪目,看著每一道痕跡,她就能幻想出當時的場景,她真的快要崩潰失控了,捉狂的大吼一聲。

    高徽墨聽到叫聲,拚命的拍打浴室的門,「驚雪,你可不要做出傻事來,這沒有什麼,現在社會玩過三p四p很正常……」

    捉狂崩潰之後,林驚雪開始憤怒,不揚怎麼能這麼做,他怎麼可以把自己和別的女人在床上搞在一起,太不尊重自己了,完全就是把自己當做床上玩物。

    狠狠的生氣之後,林驚雪又開始理解齊不揚,大家都喝醉了才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她自己不也是參與者嗎?又有什麼資格把責任推在齊不揚一個人的頭上。

    事到如今只能把這當做一筆糊塗賬咽到肚子裡面去,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高徽墨心裡很著急,拚命的拍打房門,差點都要去叫齊不揚過來,又擔心自己走開的短暫時間,林驚雪做出傻事來。

    浴室的門突然打開,林驚雪看上去很平靜的樣子。

    高徽墨看了林驚雪好一陣子才問道:「驚雪,你沒事吧?」

    林驚雪應了一句:「能有什麼事呢?」

    這是林驚雪性格上的優點,她發生什麼事,最終都會冷靜理智的想辦法解決,而不會自怨自艾的把自己陷入一個死循環。

    事情都發生了,還能怎麼辦,心裡有氣,可又不是誰的錯,找誰發洩去。

    高徽墨安撫道:「其實這種事在國外,人家都不當一回。」

    林驚雪沉聲道:「徽墨,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就當沒發生過,麻煩你幫我倒杯水。」

    「好。」高徽墨立即轉身去給林驚雪倒杯水。

    林驚雪口乾舌燥,連續喝了三大杯水都停下,「我想洗個澡。」

    珍妮早就醒了,看著慌亂無措的林驚雪逃離房間,心中莞爾,真是一個想恨卻恨不起來的女人,林驚雪奪走齊不揚,奪走原本屬於她的東西,她應該恨林驚雪,想方設法的對付林驚雪,甚至是狠毒的置林驚雪於死定,可是最終她卻選擇另外一種解決方式,很林驚雪一起分享齊不揚,珍妮可不認為自己是個無私的女人,可不認為自己胸懷有這麼寬闊。

    一方面她是為了教授,她深愛教授,深愛到如果教授能夠開心,她願意受委屈。

    另外一方面卻是林驚雪這個女人本身,這是一個讓她打心底喜歡的女人,打心底佩服尊重的女人。

    一會之後,齊不揚也醒了,一開始也有些迷迷糊糊,眼縫瞥到珍妮胸前那雪白豐滿的肌膚,立即清醒了,昨晚他不算喝的爛醉,回到房間人還算比較清醒的,他知道昨晚三個人發生了什麼瘋狂的行為,難以相信自己最後竟參與其中,那瘋狂糜亂斷斷續續的片段在腦海中浮現……

    齊不揚不敢睜開眼睛,從心理上他還是能夠接受這個現實,畢竟這對他個人而言是一件以前想到不敢想的好事,

    可是他卻不知道怎麼面對現實,面對醒來後的林驚雪,他居然縱容自己將驚雪捲入這個骯髒糜亂中,驚雪是如此的高潔,她不應該受到這些的玷污。

    「別裝睡了。」

    珍妮的聲音讓齊不揚不得不假裝懵松的睜開眼睛,眼睛敢睜開,珍妮的香唇就在眼前,給他一個熱烈的晨吻,嚇得齊不揚忙推開拒絕,「珍妮,別,別……」

    要是讓驚雪看見了,不得傷心死,雖然昨晚三個人已經瘋狂過了,但是當初大家都處於醉的一塌糊塗的情況下,在酒精和慾望的推動下。

    珍妮當然知道齊不揚擔心什麼,笑道:「親愛的,林已經走了。」

    走了?齊不揚聞言翻身望去,只見大床的另外一邊已經空空如也,並沒有看見林驚雪的身影,第二時間齊不揚警惕的朝衛生間方向望去。

    珍妮笑道:「不在玩什麼,已經離開這裡了,是我看著她走了。」

    齊不揚立即問道:「你們之間說什麼了?」

    珍妮笑道:「我一直在裝睡,我實在不忍心讓她難堪。」

    齊不揚輕輕舒了口氣,珍妮笑道:「我還真想在林清醒的情況下,讓她看見我親你時的表情。」

    齊不揚忍不住道:「珍妮,你真是個變態。」

    珍妮笑道:「教授,你不也是個變態嗎?昨晚,你一邊幹著我一邊……」

    齊不揚打斷道:「別說!」

    珍妮笑了一笑,轉移話題道:「我說過我要給你一個驚喜,你還滿意嗎?」

    齊不揚不悅道:「這算是什麼驚喜,這只會讓我煩上加煩,你不瞭解驚雪,這對於她來說是瘋狂到無法接受的事情。」

    珍妮應道:「是啊,真的很瘋狂。」

    齊不揚道:「不!你不瞭解這件事對驚雪的嚴重性!你容易接受,但是對於驚雪來說,這是無法忍受的行為」

    珍妮笑道:「為什麼因為我容易接受,是因為我本性放.浪嗎?」

    齊不揚當然不會這麼形容珍妮,「你們兩個接受的文化不一樣。」

    珍妮笑道:「不管如何,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是嗎?就算此刻天塌下來了,也是一樣發生了,還有,教授你太低估女人的接受能力了。」

    齊不揚道:「你讓我現在怎麼辦?怎麼面對驚雪?」

    珍妮笑道:「壞的事情從好的事情轉變總需要一個困難的開始,至少現在為我們三個人的關係打開一個新的局面,至於該怎麼辦,就看教授你的本事了。」

    齊不揚應道:「我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驚雪?」

    珍妮笑道:「這個問題想必林現在比你還要困惱,何不讓她來解決呢。教授,永遠都不要把女人當做無能的動物,特別是林這種連我都佩服她的女人。」

    「我現在要洗個澡,你一起來嗎?」珍妮說著一笑,見齊不揚沒有回答,就自個下床去。

    齊不揚這會無心欣賞珍妮曲線誇張的裸背,想下床喝口水,剛一動身卻立即軟叫一聲,深刻體會什麼叫四肢百骸麻痺無力。

    珍妮聞聲回頭一笑,「林昨晚很瘋狂,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折磨你,你身上的吻痕捉痕大部分也屬於她。」

    齊不揚怒道:「你就不應該給她下藥。」

    珍妮咯咯大笑:「親愛的,以後你的日子不好過了,你應該祈禱我們每天憐憫你,不要將你抽乾。」

    齊不揚費勁的讓自己坐了起來,如果早知道珍妮會給他這樣一個驚喜,他一定製止。

    這會腦子有些亂,有種只想躲在房間裡的感覺,可是心裡又擔心驚雪的情況,很想馬上過去看看她。

    齊不揚腦子從一片混亂到猶豫不決,最後痛定思痛,發生了都發生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下床來穿上衣服,喝了杯水,扶著牆緩步前往林驚雪的房間。

    這會他的身體就是完全被掏空的狀態,幸好林驚雪的房間就是隔壁,要是多走幾步,齊不揚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

    這一點都不誇張,昨晚他真的放縱過度,記得前行有一條新聞,說的是兩個富婆把一隻鴨子在床上活活搞死,有此可見,這種事情也是可以死人的。

    到了林驚雪住的房間門口,齊不揚二話不說先按了門鈴再說,真擔心自己一猶豫又臨陣逃脫了。

    開門的是高徽墨。

    高徽墨看著頭髮連梳理都沒梳理的齊不揚,再看他臉色,感覺就像是被吸星大法抽了一陣顯得乾癟,眼神也沒有什麼神采,若不是高徽墨早就真相,真想感嘆,天啊!是誰將齊醫生折磨成這個樣子。

    驚雪也太狠了,有種齊醫生昨晚是被兩個女人按倒在床上強姦的感覺。

    看見齊不揚現在這個樣子,高徽墨倒反而可憐起齊不揚來。

    我想什麼呢!一龍二鳳這麼爽的事情,我怎麼反而可憐起他來,想到這裡卻特意冷哼一聲。

    齊不揚問道:「驚雪呢?」

    高徽墨表情冷冷,沒有說話,齊不揚就稍微推開擋在門口的高徽墨,徑直走進房間。

    高徽墨看著齊不揚走起路來一踮一踮的樣子,心中忍不住暗忖,被磨沒了還是磨腫了,還是被啜的。

    噯,我真是個變態,這會居然想著這麼邪惡的事情。

    也不能怪她,這種事情誰聽了都忍不住要好好幻想一下當時的情景,三個人姿勢怎麼擺,是輪流還是一起上,是一個服侍兩個,還是兩個服侍一個……

    齊不揚掃了房間一樣,沒看見林驚雪的身影,很快就聽見關閉的浴室門內傳來水聲,回頭問了一聲:「驚雪在洗澡?」

    高徽墨沒好氣道:「那你誰說在洗澡?」

    齊不揚應道:「也有可能是卡普。」

    「你……」高徽墨頓時氣急,哼的一聲轉過身去不想理睬齊不揚。

    齊不揚好聲好氣道:「徽墨啊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和驚雪單獨聊聊。」

    高徽墨沒好氣道:「沒看我衣衫不整嗎?這讓我怎麼出去,一大早睡的好好地,卻被你們兩個攪亂香夢。」

    齊不揚道:「那你就穿好衣服,出去吃個早餐再回來。」

    「你……」高徽墨又氣急了,「沒門!」

    「拜託了。」齊不揚好聲好氣,實在沒有心情和高徽墨鬥嘴。

    高徽墨也是懂分寸的人,知道小兩口這會的確需要好好交流一下,說了句:「你啊,真不知道怎麼說你。」

    高徽墨隨隨便穿了件衣服就離開,倒也不介意在齊不揚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

    齊不揚也沒偷看,和諧的自覺。

    齊不揚等的都昏昏欲睡,林驚雪這個澡洗的時間太長了,而且在他到來之前,林驚雪都不知道洗了多久。

    他有些困,很想躺下來睡一覺,可只有聽到浴室裡的水聲,心裡才感覺踏實。

    終於,林驚雪洗完澡走了出來,突然看見齊不揚有些意外,卻也在意料之中。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11-20 12:28
第955節 人心如鏡

    星級酒店的隔音設備就是好,齊不揚來了這麼久,林驚雪根本不知道。

    兩人對視著,都感覺都有些尷尬,憑兩人的親密關係,本不會出現尷尬的情況。

    林驚雪看了齊不揚一會,見他沒有說話,就自個走過去倒了杯水喝。

    齊不揚走了過去,喊了一聲:「驚雪……」卻不知道怎麼個說起,他來不是跟林驚雪解釋,是來看看她的情況狀態,這會林驚雪平靜淡定的似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這反而讓齊不揚有些擔心,她瞭解驚雪的個性,什麼事情都往肚子咽,很少情緒化的表現出來。

    林驚雪沒應聲,繼續喝著水。

    安靜了一會,齊不揚終於又開口道:「昨晚我喝醉了。」

    林驚雪應了一聲:「嗯,我也喝醉了。」

    林驚雪這句話讓齊不揚感覺很有玄機,只感覺她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反而有點在為自己辯解的味道。

    齊不揚又應了一聲:「大家都喝醉了。」一切責任都是因為酒,所有的事情都是酒精惹出來的。

    林驚雪沒在應聲,她真不知道怎麼回應。

    齊不揚想對這件事詢問她的此刻的感受,也實在是問不出口,的確大家心情清楚就好,說出來就不太合適了。

    齊不揚突然狡猾一問,「驚雪,你記得昨晚的事情了嗎?」

    林驚雪聞言臉上立即暗暗有些緋紅,立即朗聲應道:「我根本記不清楚昨晚是事。」說著很快恍悟暴露了自己的內心,淡淡道:「好了,不要說這件事了,徽墨呢?」立即把話題轉移。

    齊不揚道:「她去吃早餐了。」

    林驚雪看著齊不揚,看著他此刻的有點憔悴的樣子,頭髮凌亂,臉上肌膚暗淡,雙眼無光,臉上脖子上還有幾個清晰的唇印,卻也分不清楚這是她的還是珍妮的。

    看著看著,林驚雪就有些心疼他,好像昨晚受欺負的人是他,嘴上脫口問道:「你看上去有些累?」

    齊不揚苦笑一聲,臉上表情似乎在說被你們兩個這麼暴力折騰,能不累嗎?小命還在已經是萬幸了。

    林驚雪似乎看穿他的心思,臉又一紅,真想問我昨晚是不是很瘋狂?但這種無恥的話實在說不出口。

    林驚雪道:「你去洗給澡吧,我去吃早餐了。」說著轉身去穿衣服。

    齊不揚一愣,見林驚雪轉身,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林驚雪回頭,齊不揚又不知道說什麼好,在她的注視下只得生硬一笑。

    林驚雪道:「有話就說。」

    「我……我……我……」齊不揚結巴,我連續說了三次,終於胡亂說道:「我昨晚真的喝醉了。」

    林驚雪注視著齊不揚很擔心的表情,很心虛的雙眼,很怕自己責備他的樣子,開口道:「我沒有怪你,好了,你去洗個澡吧,你臉上……」提醒一半卻不提醒了,一會他照鏡子就知道自己臉上的狀況。

    齊不揚又不放心道:「你確定你沒事?」

    這麼問,已經說明齊不揚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林驚雪心裡有些惱,非要把這件事擺到檯面上來說嗎?就不能裝糊塗嗎?咽到肚子裡面去嗎?

    這讓她如何啟齒。

    林驚雪很冷淡道:「我沒事!你覺得我能有什麼事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那我走了。」林驚雪說沒事,卻總是讓人放心不是。

    林驚雪低聲發了句牢騷:「真是囉嗦。」

    齊不揚心中苦笑,我也不想囉嗦,可這真的不是讓人放心到可以置之不理的事情。

    沒事就好,其它都不重要了,

    想到這裡齊不揚又回頭看了林驚雪一眼。

    剛好林驚雪脫掉浴袍,然後兩個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惹得林驚雪大惱道:「看什麼看!昨晚還沒看夠嗎?」

    齊不揚聞言心中暗忖,昨晚的情況不能用「看」來形容,你的熱情奔放,卻需要用心和身體來感受。

    齊不揚笑了一聲,「就走。」說著疾步離開。

    只是啊,他現在體力還沒恢復,腿還軟著呢,走快點的樣子就像鐵拐李被人追殺,想走快點卻怎麼也走不快的滑稽。

    林驚雪忍不住偷偷一笑,只感覺心情暢快許多,不似剛才那麼悶燥不暢,唉的嘆息一聲。

    兩人都走到這一步,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呢。

    念頭剛起,表情驟然一驚,驚訝自己居然會有這種釋然的想法,什麼時候她思想開放到這種地步。

    苦笑一聲,至少釋然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耿耿於懷,煩惱多想,從這一方面說倒是一件好事。

    低頭,伸手拂過自己胳膊上的痕跡,嫣然一笑。

    齊不揚返回房間,珍妮已經洗完澡,穿著薄薄的睡衣站在落地窗前,吹著海風,欣賞著海景,修長而冰肌玉骨的雙腿若隱若現,十分動人。

    齊不揚淡淡掃過,幾乎沒有在上面多停留一秒,直接走到大床上,整個人呈大字型躺了下去,舒服的呼了口氣。

    珍妮回頭淡淡一笑,「看你輕鬆的樣子,似乎馬到功成?」

    齊不揚應了一句:「沒我想像中那麼嚴重。」

    珍妮笑道:「我說了,永遠不要低估女人。」

    齊不揚道:「不說了,我想好好休息一會。」說著閉上眼睛。

    珍妮笑著走了過來,「你這個樣子讓人看了怪可憐的。」說著伸手輕輕撫摸齊不揚的頭髮。

    齊不揚閉著眼睛道:「不要碰我,放過我,讓我再好好睡一覺。」

    珍妮嫣然一笑:「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吃早餐了。」說著轉身去換衣服。

    齊不揚睜開眼睛看了珍妮一樣,見她還精力充沛的樣子,女人在床上到底是怎麼可怕的動物。

    看了一眼之後又閉上眼睛。

    珍妮似乎知道齊不揚剛才在看她,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女人在床上是要技巧征服,卻不是用蠻力來征服的,昨晚你的確很勇猛,以一敵二都絲毫不落下風,但卻像個有勇無謀的將軍,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女人的弱點,告訴你征服女人的技巧,掌握這些,你只需花費小小的力氣,就讓能女人要死要活,弱不可凌。」

    齊不揚懶懶應了一句,「知道了,以後再說。」

    餐廳裡,高徽墨好奇心很重,「驚雪,你們兩個剛才在房間裡說什麼了?」

    林驚雪冷淡道:「都說不要提這件事了。」

    兩女用餐的時候,看見珍妮也來吃早餐,不知為何林驚雪立即收回目光,假裝沒看見珍妮,只感覺見到珍妮一定很尷尬。

    不知道是珍妮沒看見她們還是其它的原因,她一個人找了張桌子坐下,只有她一個人,齊不揚沒有隨同。

    林驚雪本來和珍妮很自然熟悉,卻因為昨晚的事情內心產生了隔閡。

    高徽墨看見林驚雪有些心虛的樣子,就道:「驚雪,你怕什麼,你是正牌夫人,該心虛的人是她。」

    什麼正牌夫人,這麼形容的話,珍妮豈不成了小妾,林驚雪低聲應了一聲:「你別朝她那邊看啊。」

    高徽墨道:「你以為她沒看見我們嗎?她是假裝沒看見,這個女人狡猾的很,我覺得你不應心虛膽怯,相反你應該大大方方的走過去跟她打個招呼。」

    林驚雪道:「我們趕緊吃完離開。」

    一會之後,珍妮卻端著盤子主動朝她們這桌走過來,林驚雪立即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珍妮很自然的笑著打招呼,「真巧啊。」

    林驚雪勉強露出微笑,算是和珍妮打個招呼。

    珍妮坐了下來,關心道:「林,你昨晚喝了很多酒,現在感覺還好吧?」

    林驚雪最怕珍妮說起昨晚的事情,這讓她很尷尬,恨不得找理由早點離開,嘴上應道:「我平時很少喝酒。」

    珍妮笑道:「看的出來,你是最快醉的那個,而且你喝醉酒時的樣子比你現在可愛多了。」

    林驚雪真不想聽自己喝醉時的樣子,更不願意聽珍妮提起當時的情景,「我們吃飽了,想回客房在休息一會,泰勒小姐,你慢用。」

    珍妮點頭,微笑道:「好的,本來還想邀請你一起去阿卡卡瀑布公園越野,既然這樣你就回房間休息吧。」

    珍妮看著林驚雪逃跑一般的背影,忍不住一笑,害羞是端莊好女人的本能,教授真是好福氣。

    用完早餐,珍妮就返回房間,換了衣服鞋子,帶齊裝備一個人前往目的地。

    而林驚雪和高徽墨回到客房,卻補了一覺。

    齊不揚一直睡到大中午才起來,洗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吃了頓午餐,感覺整個人又活過來了。

    看著外面的天氣挺好的,想到沙灘上走走,又覺得一個人散步有些單調,就來到林驚雪的房間,難得珍妮不再身邊,時間也不想浪費,想好好陪著林驚雪。

    敲了門,一會之後,林驚雪才蓬頭散髮的來敲門,應該剛剛才睡醒,不過精氣神看上起比早上好了許多。

    齊不揚笑道:「沒打擾你睡覺吧。」

    林驚雪應了一句:「進來吧。」就自己走到為什麼洗漱梳髮。

    齊不揚走到客廳沙發坐下,因為客廳和臥室是連在一起的,齊不揚一眼就看見睡姿很不雅的高徽墨,只見她雙腳攤開,胸前薄薄的白色睡衣有些往下拉,暴露出一大片雪白豐滿的肌膚來,齊不揚莞爾一笑,是不是可以形容為一個性感的睡美人。

    高徽墨慵懶的側了跟身,從齊不揚的角度上剛好看見了什麼。

    沒穿內衣!

    當然沒穿內衣了,穿睡衣又穿內衣不是多此一舉嗎?

    齊不揚笑了笑,自覺的移開目光。

    轉而卻朝浴室方向望去,像個等待女朋友的男人那般瞻盼,心中想著昨晚發生的事情,看上去好像真的對她沒有影響,難道驚雪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驚雪早上醒後來看見三人都赤身裸體,認為只不過是大家發酒瘋後的結果?

    突然一陣海風從落地窗戶吹進房間,把輕輕掩上的浴室門吹開,然後齊不揚就看見撩起睡衣下襬,內褲脫掉膝蓋處,坐在馬桶上的林驚雪。

    齊不揚表情一呆,雖然他與林驚雪親密無間,但是這種場景卻是頭一回見,畢竟就算是夫妻之間也有自己的小隱私,如廁這種事,就算是夫妻也不太願意讓對方看見。

    齊不揚忍不住一笑,倒是大大方方的看著林驚雪。

    林驚雪雙手托腮,表情有些失神,突然看見門被推開,彎著腰微微起身想伸手上前把門關上,突然卻看見齊不揚直視而來的目光,整個人一呆,頓時羞愧的雙臉通紅,就算是齊不揚,這種事,她也不願意讓齊不揚看見。

    惱羞成怒的瞪了齊不揚一眼,狠狠的把門關上。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11-20 12:29
第956節 淑女不淑
  
    「啪」的清脆聲響,把高徽墨吵醒,高徽墨睜開懵松的眼睛,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這一覺補的可真是舒服,整個人精神狀態立即充沛。
  
    幾秒鐘之後才坐了起來,雙手揉揉自己的胸脯,揉的挺得勁,
  
    緊接著才調整自己的睡衣吊帶,然後她做了一個齊不揚難以想像目瞪口呆的行為,聳著肩搖晃著自己的上半身,然後那寬鬆的紅色絲綢睡衣下遮掩的豐滿就一陣激烈的搖晃,「豐滿、柔軟、彈性、純天然。」」
  
    高徽墨有點像鞍馬運動員下馬動作一般蹦跳著下床來,當然少了中間空翻的步驟。
  
    胸脯在重力作用下又猛烈的搖晃起來,齊不揚見了心中暗忖:「徽墨雖然沒有驚雪雄偉,倒也是巧的彈俏。
  
    高徽墨微微撅起屁股,憋了會氣,放了個很響亮的屁。
  
    非但如此還表情的呼道:「舒服。」
  
    齊不揚怪尷尬的,心中暗暗道:「快點發現自己。」然後悄悄的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雜誌看了起來,假裝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聽見。
  
    高徽墨朝浴室方向看去,只見門關著,就朗聲喊道:「驚雪,你又在洗澡了。」
  
    林驚雪應道:「我馬上就出來,你等一會。」
  
    高徽墨笑道:「沒關係,我不急。」
  
    在轉身的一瞬間突然看見坐在客廳沙發的齊不揚,高徽墨整個人頓時懵了,想起自己剛才起床干的那些非常不淑女的行為,整個世界頓時黑暗起來,起床的好心情頓時糟糕透了,真是羞愧的無地自容,她在齊醫生面前放了一個如此響亮的屁……
  
    看見齊不揚專注看著雜誌的樣子,高徽墨心生一絲僥倖,他沒看見!也沒看見。
  
    高徽墨深呼一口氣,調整自己情緒,擠出笑容來,朝齊不揚走了過去,「齊醫生你在啊?有沒有在我睡覺的時候偷偷佔我便宜啊。」
  
    齊不揚應了一句:「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
  
    高徽墨笑了一笑,心中暗忖:「說的倒是好聽,昨晚你還不是玩了三人遊戲,齊醫生,可真是越來越看不透你了,以前是我太小看你了,以為你是個正經呆板的男人,誰知道你比我還會玩。」
  
    高徽墨笑應道:「真小氣,聽不出來跟你開玩笑的嗎?」
  
    高徽墨人剛走近,臉上的笑容卻僵住,一秒鐘之後,狠狠的打了齊不揚一下,大惱道:「齊醫生,你混蛋。」
  
    齊不揚很無辜道:「我又怎麼了?」
  
    高徽墨嗔惱道:「你裝看雜誌也要裝的像一點,至少也把雜誌擺正了。」
  
    齊不揚聞言朝雜誌看去,可不是嘛,雜誌都倒過來了。
  
    既然被拆穿了,齊不揚也不裝了,把雜誌放下,呵呵一笑。
  
    高徽墨面對他這笑容,想起自己剛才在他面前放了一個響亮的屁,實在丟人到家了,這會十分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放這個屁。
  
    齊不揚也看出高徽墨的窘羞,這次學聰明了,什麼話也不說。
  
    高徽墨卻追問道:「你倒是說啊。」
  
    齊不揚疑惑道:「我說什麼?」
  
    高徽墨雙頰已經通紅,眼神可不嬌羞,瞪著齊不揚,冷聲道:「你故意的。」
  
    齊不揚又很冤枉,「我故意什麼啊,你放屁那是我控制的……」說一半立即恍悟自己說太快了,立即停下來。
  
    高徽墨道:「你讓我在你面前丟人,你也必須在我面前丟人一回,這樣就扯平了,我才不會有心裡負擔。」
  
    齊不揚無奈笑道:「你想讓我怎麼丟人呢?」
  
    高徽墨說道:「你也放個屁。」
  
    這是什麼事啊?
  
    齊不揚好笑應道:「我沒屁。」
  
    高徽墨強迫道:「你憋一個。」
  
    齊不揚苦笑道:「我真沒有,憋不出來。」
  
    「你不願意,你想讓我一輩子在你面前抬不起頭來,你知不知道這會讓一個女孩子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
  
    你好惡毒啊!」高徽墨無理取鬧起來。
  
    齊不揚誠懇道:「我保證,下次我有屁一定在你面前放,也在你面前好好的丟人一回。」說實話,男人這不算什麼事,對於女人來說的確有些丟人。
  
    「不要下次,你現在就放。」
  
    齊不揚突然拍桌而起,一臉震怒:「夠了!」
  
    這一聲喝,把高徽墨嚇得表情都呆住了。
  
    剛好這時候浴室的門打開,林驚雪走了出來。
  
    高徽墨似看見救星一樣,朝林驚雪跑去,小臉一臉委屈,「驚雪,齊醫生欺負我。」
  
    林驚雪目光朝齊不揚冷冷瞪來,少見的凶,瞪的齊不揚脊椎骨一涼,「我……我……」卻不知道怎麼替自己解釋,表情像個委屈的小媳婦。
  
    林驚雪冷冷道:「你很閒嗎?」
  
    齊不揚應道:「下午沒什麼事情。」
  
    高徽墨接問道:「不用去陪你那隻漂亮的金絲貓嗎?」
  
    齊不揚道:「珍妮一個人去越野了。」
  
    高徽墨繼續問道:「你不用陪著她去嗎?」
  
    齊不揚道:「本來想一起去的,不過早上我有些累,想再休息一起,就沒去了。」
  
    林驚雪朝高徽墨看去,示意她不要提起太多關於珍妮。
  
    齊不揚道:「我先看會雜誌,等你們兩個去吃午餐。」
  
    林驚雪道:「我們要換衣服。」
  
    齊不揚應道:「你們換吧,我不偷看……」說著看兩女的表情卻不是和顏悅色,改口道:「好吧,我先出去。」
  
    齊不揚走後,林驚雪問道:「徽墨,他剛才是不是對你動手動腳?」
  
    高徽墨聞言卻是一訝,沒想到林驚雪會這麼問,忙應道:「不是不是,沒有沒有。」
  
    林驚雪問道:「那他怎麼欺負你?」
  
    高徽墨看著林驚雪的表情,心中暗忖,怎麼感覺驚雪一副打算好好馴夫的架勢,就笑著應了一句:「也不是什麼事情?」
  
    林驚雪見了高徽墨的表情就更懷疑了,「你不用袒護他,也不必怕,我不會對他客氣的。」昨晚的事情,林驚雪有氣卻找不到理由撒,這會捉住齊不揚的痛處,卻不打算放過,狠狠的把昨晚的怨氣發洩出來。
  
    高徽墨在林驚雪的追問下,只得萬分尷尬道:「剛才我在齊醫生面前放了一個很響的屁。」
  
    林驚雪聞言一愣,這是什麼事啊。
  
    高徽墨繼續說道:「我剛醒,並不知道齊不揚在房間裡……本來以為他在看雜誌沒看見,發現他雜誌倒過來了,這才知道他在裝……」
  
    林驚雪越聽越目瞪口呆。
  
    林驚雪有些煩躁頭疼,這會她更關心的是如何處理和齊不揚的關係,和珍妮的關係,至於放屁的事情,她也懶得去研究因果由來,誰對誰錯。只感覺自己的生活一片亂糟糟,以前雖然單調卻也簡單。
  
    兩人快速換了衣服,準備下去吃午餐,門打開就看見齊不揚站在門口等待。
  
    兩女心裡倒有點過意不去,明明可以讓他在房間裡坐著等,卻非得把他趕出來。
  
    表面上兩女都冷著臉沒說話,齊不揚笑著主動道:「換好了。」
  
    兩女倒是挺有默契,沒有說話就走,齊不揚像個跟屁蟲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
  
    臉皮厚一點,別人也不會撕破臉皮來趕他,只感覺花花公子這條修煉的道路真是一條漫長的道路,什麼時候才能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午餐的過程,還算緩和點氣氛,有聊幾句。
  
    林驚雪拋出一個問題,說是不是該回國了。
  
    這個問題讓齊不揚有些措手不及,他很想再呆幾天,畢竟和珍妮一別,就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再見面,而且感覺走的太匆忙,連個紀念儀式也沒有,可他又不能說不回去,畢竟在這裡逗留的也有些日子了,該玩的也玩了。
  
    倒是高徽墨還興致不減,說道:「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不如多玩幾天,哈雷阿卡拉火山,拉海納捕鯨鎮,茂宜海洋中心……這些地方都還沒去呢。」
  
    高徽墨羅列了夏威夷的一些著名的景點。
  
    其實林驚雪現在也是閒人一個,如果跟齊不揚單獨在一起,她當然願意多玩幾天,可是這幾天下來,和齊不揚呆在一起的時間屈指可數,就算呆在一起也有旁人在場,完全沒有私下相處時光,倒是感覺珍妮和齊不揚是一對,自己是來湊熱鬧的。
  
    齊不揚建議道:「要不下午我們去潛水,晚上在商量?」
  
    林驚雪見高徽墨很期待的樣子,也不想掃興,應道:「好吧。」
  
    潛水對於林驚雪來說是第一次嘗試的陌生活動,不懂水性的她剛剛下水時還還有害怕,潛到水底一會之後,立即喜歡上這項活動,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像魚兒一般在海底游動,而且對於不懂水性的她完全沒有負擔,她越來越喜歡水這種物體了,只感覺以前自己的生活太狹隘了,自己的見識太淺了,這個世界還有太多太多的東西她可以去體驗。
  
    整個下午齊不揚都陪在林驚雪身邊,林驚雪終於高興滿足一會,上了快艇返回的時候,林驚雪還有點意猶未盡,只感覺這麼回去了是不是有點太可惜了。
  
    齊不揚擁著林驚雪的肩膀坐在快艇的甲板上靜靜欣賞著海上落日美麗的景色。
  
    過了一會,林驚雪側頭看向齊不揚,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他給我帶來不一樣的人生,豐富我的生活,如果不是遇見他,想必她現在剛剛下班,堵車在回家的半路上。
  
    而這會她身處大海之上,海風拂面而來,所望出一片讓人心曠神怡的空曠,還有那緩緩下降的落日。
  
    海風有些大,齊不揚將林驚雪摟的更緊一些,輕聲問道:「冷嗎?」
  
    林驚雪笑著搖了搖頭,說著問道:「不揚,我是不是很貪心,我是不是不夠體貼溫柔。」
  
    齊不揚搖頭笑道:「驚雪,如果你對我們的關係感到疑惑,不夠堅定的話,那一定是我的錯。毫無疑問是我的錯。」
  
    林驚雪不想再深挖下去,生怕挖出來什麼不好的東西,打破這浪漫甜蜜的瞬間。
  
    她突然想到曾經看過的一句鑑言——做個聰明的女人,做個難得糊塗的女人,生活有太多太多的爭執是非,你永遠都解決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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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節 關心過頭
  
    林驚雪沒有說話,輕輕的把頭枕在齊不揚的肩胸之上,閉上眼睛享受著他強而有力的臂膀,感受著他的生活的體溫,至少這一刻是屬於他們兩人。
  
    高徽墨沒有打擾,看著兩人溫馨的場面露出微笑,回頭繼續和潛水指導員繼續聊天。
  
    回酒店房間換了衣服,三個人一起共度晚餐,少了珍妮在場,高徽墨心情很好,林驚雪也很是高興,在餐桌上正式宣佈,留下來多玩幾天。
  
    高徽墨立即興奮的開始計畫接下來幾天的行程,一副要將夏威夷著名景點都玩過遍的架勢。
  
    林驚雪突然問道:「不揚,泰勒小姐回來了嗎?」
  
    這倒提醒齊不揚,今天跟驚雪玩的太開心了,都把珍妮拋之腦後,齊不揚應了一句:「我打個電話問問。」說著立即拿出手機撥打珍妮的電話。
  
    高徽墨瞥了林驚雪一眼,意思似乎在說我們三個挺開心的,你突然提起她幹什麼?
  
    林驚雪淡淡一笑。
  
    過了一會齊不揚神色有些擔心道:「電話打不通!」
  
    高徽墨大大咧咧道:「沒事的,這麼大的一個人,難道還會丟了不成。」
  
    齊不揚沒有應話,繼續撥打電話,可是電話一直處於打不通的狀態。
  
    齊不揚已經沒有心情吃飯道:「會不會出了什麼意外了,我去找找看。」
  
    高徽墨問道:「你急什麼,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這還真的把齊不揚給問住了,應道:「她好像計畫今天去越野,至於去哪裡,我真還不清楚。」
  
    林驚雪道:「早上我似乎說她要去阿卡卡瀑布公園。」今天這個地方,高徽墨念了很多遍,一開始就在行程之中,所以林驚雪一下子就把這個地方給記住了,至於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林驚雪卻沒有去研究。
  
    高徽墨接話道:「這就對了,阿卡卡瀑布公園在大島,我們現在在檀香山,這會天都黑了,你怎麼去?」
  
    齊不揚對夏威夷的地理環境也有個大概的瞭解,夏威夷是由大大小小的島嶼組成,島嶼與島嶼之間沒有公路,交通工具除了飛機就是船隻了。
  
    坐船前往比較慢顯然不太理想,這會天黑,飛機應該沒有班次了。
  
    高徽墨又道:「她既然去大島肯定沒這麼快回來,怎麼說也應該在那裡過一夜。」
  
    齊不揚道:「可問題是現在打不通珍妮的手機,照理說如果她在那邊過夜肯定會打個電話告知一下,而不是像現在連聯繫都聯繫不上,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了,還是去找一下比較放心。」
  
    高徽墨氣道:「齊醫生,你沒聽清楚嗎?現在你怎麼去?明天一大早再出發也不遲。」
  
    齊不揚道:「我可以找人租架直升飛機過去。」
  
    齊不揚說完憂心忡忡的站了起來。
  
    林驚雪也站起來道:「我和你一起去吧!」
  
    齊不揚道:「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以。」說著匆匆離開。
  
    林驚雪剛想追上去,卻被高徽墨拉了下來,不悅道:「瞧他那個擔心樣都好像是他老婆走丟了似的。」
  
    林驚雪不悅道:「徽墨,你怎麼這麼說話。」
  
    高徽墨應道:「我就是對那隻金絲貓有意見,我就是看不慣她。」
  
    林驚雪好聲道:「別這樣了,泰勒小姐人真的不錯。」
  
    高徽墨氣道:「驚雪,你老公都被她給上了,你還袒護她。」
  
    林驚雪臉色立即一變,高徽墨也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語氣一軟,「我是替你氣不過。」
  
    林驚雪臉色一緩,應道:「好了,這是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好的,你別在插手就好。」
  
    齊不揚吩咐酒店方面按照他羅列的東西將戶外應急用品準備好,同時讓酒店方幫他聯繫一架直升機和一名導遊,只要有錢,這些都不成問題。
  
    一切準確妥當,齊不揚背上背包打算連夜就走,打開房門立即看見林驚雪和高徽墨站在門口。
  
    林驚雪道:「我陪你一起去。」
  
    高徽墨也道:「我也去,多一個人更容易找。」
  
    齊不揚道:「那裡是雨林茂密的熱帶雨林,環境也比較複雜,你們兩個去了反而可能拖累我。」
  
    這話兩個女人就不高興了,林驚雪道:「我在非洲的時候,再惡劣的環境都經歷過。」
  
    齊不揚猶豫一會之後應道:「好吧。」說著看向高徽墨。
  
    高徽墨應道:「我保證不拖累你行了吧。」
  
    齊不揚點頭道:「那好,你們兩個立即回去換衣服。」說著提醒道:「我們是去雨林,你們可不要穿裙子,最好穿長衣長褲,晚上可能有點冷,多穿件外套。」
  
    直升機之上,齊不揚說差不多要一個小時才能到,讓兩女先休息,好養足精神。
  
    阿卡卡瀑布公園雖然是個旅遊景點,也不算是什麼危險的地方,畢竟是原生態的自然公園,對於喜歡探險和越野的人來說是個不錯的地方,但是對於沒有任何野外叢林經驗的旅客,還是需要在導遊的帶領下比較安全。
  
    一些比較深入的地方,就算是旅遊強烈要求,導遊也不會輕易答應,就珍妮喜歡冒險刺激的性格,齊不揚完全可以肯定珍妮可不會老老實實前往旅客可以輕易涉足的地方,她肯定是去一些極少人涉足深入地帶。
  
    想到這裡齊不揚有些後悔帶兩女過來了,他本身是個男人,而且在戰區呆過,經歷過一些艱苦的環境,也要這方面的生存經驗,如果她們兩個不小心受傷了,反而成了自己的累贅。
  
    林驚雪見齊不揚朝她望來,從他眼神看出對自己的關心和擔心,笑著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拖累你的,我可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小女子。」
  
    高徽墨也一臉驕傲道:「我也不是那些走兩步就要人扶的大小姐。」
  
    齊不揚笑道:「一會就有你們兩個苦頭吃了。」
  
    高徽墨反唇相譏道:「齊醫生看你文弱弱的,別一會反而拖後腿,可就丟人了。」三人在直升機上閒扯著,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直升機在大島的民用機場降落,又該用汽車交通工具前往。
  
    除了車燈照射到的地方,四週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導遊顯然對這裡非常熟悉,在視線不是很好的情況下,車開的又快又穩。
  
    中途聽到瀑布的聲音,高徽墨問道:「是快要到了嗎?」
  
    導遊應道:「那是彩虹瀑布發出的聲音。」
  
    高徽墨道:「真是可惜,要是白天的話就可以好好欣賞這著名的彩虹瀑布。」
  
    齊不揚語氣不善的說了一句:「你別只顧著玩,別忘了我們這次來的目的。」
  
    高徽墨幽怨的瞥了齊不揚一樣,「要是我被困在這裡,你這會肯定放心的在酒店睡大覺。」
  
    齊不揚無奈一笑,說的什麼話啊,嘴上應道:「要是你在這裡失蹤了,我也會很擔心,會馬上過來找你。」
  
    高徽墨驚喜道:「真的啊?」
  
    「當然了,這還用質疑嗎?」
  
    到了汽車無法行走的路段,導遊將車停下。
  
    下車之後導遊對著齊不揚道:「先生,我必須提醒你,天這麼黑要找到一個人不容易,特別你早些時候跟我提起過,你的朋友會往更深入的地方去。」
  
    齊不揚道:「錢不是問題。」
  
    導遊道:「我只是提醒你,最好的辦法是讓搜救人員出動直升機尋找。」
  
    齊不揚道:「他們會立即行動。」
  
    導遊道:「這會天黑,我想他們會在明天凌晨行動。」
  
    齊不揚道:「那走吧,如果她真的受了傷,我不想耽誤浪費一分一秒。」
  
    也許可以說他太過著急了,也可以說他大驚小怪了,但是一個人在逆境中困難中,孤獨無助中,卻最希望自己最為信任的人能夠來到身邊,換個角度,假如是你被困在荒無人跡的地方,孤獨無助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就算情況最樂觀,珍妮只是遇到一點麻煩,不得不留在叢林裡過夜,齊不揚也不願意她一個人在孤立無援中度過一個潮濕寒冷的夜晚。
  
    芳芳的意外,齊不揚還猶記在心,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第二次,絕對不允許有半點可能。
  
    本來應該是非常熱鬧,卻因為深夜,一個人都沒有,從公園管理人員的口中,明天的第一批遊客要早上六點才會抵達,而今天的最後在七點前已經離開,這個點本來已經閉園,因為他們的尋找失蹤人員的特殊原因,公園管理員才准許他們進入。
  
    當然這名管理員也履行了警告義務,警告他們這個點最好不要太過於深入,因為這個時間段一旦出現什麼意外,很容易陷入孤立無援的境地。同時提醒他們最好結伴同行,最好不要分開。
  
    管理員這麼說,齊不揚表面說好,心裡卻更擔心了。
  
    導遊選擇的道路是沿著威陸庫河的小徑往上走,並解釋說因為天黑,這樣的不容易迷路,而且左右沒有叢林樹木遮擋,出現意外的幾率比較低。
  
    而結果也證明導遊是正確的。路雖然比較小,但還算非常好走,視線也比較寬闊,比較容易跟上前面帶路的導遊。
  
    高徽墨聽著旁邊溪流傳來輕輕的流水聲,感覺倒是挺美妙浪漫的,這種深夜行走在山中叢林的感覺倒是生平頭一回,新鮮感之下產生了興奮感,似乎是在探險。
  
    在新鮮環境的影響下,高徽墨一邊跟著腦子裡一邊浮現出比較奇特的想法,例如與戀人坐在河水邊脫離塵俗的喧囂,緊緊的享受沒人打擾的兩人世界,相擁、親吻、立下海誓山盟,最後發生關係……
  
    高徽墨早過了少女愛幻想的年紀,這會腦海裡會出現這些比較美好浪漫的情景,的確是受到環境的影響。
  
    山路叢林是什麼概念,那是在白天也很容易迷路的地方,而這會是深夜,所能看見的範圍就是電筒照射到的地方,除次之外就是一片漆黑,對於從來未涉足此地的林驚雪來說,對前方的道路毫無所知,有一種迷茫的感覺,心中有種瘋狂的感覺,自己竟會在深夜出現在這裡。很快念頭又是一轉,自從跟了齊不揚,這已經不是她頭一次瘋狂了,這種瘋狂難道不也是一種生活的體驗嗎?
  
    林驚雪突然反而很感謝齊不揚,正因為齊不揚,她的生活才有這樣的改變,才有這樣的體驗,這種滋味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怕成為拖累,林驚雪集中精力跟在齊不揚的後面,齊不揚倒是時不時回頭關心詢問她的情況。
  
    因為戶外野外早就再她和徽墨的計畫之中,所以在瘋狂大購物中,所戶外運動鞋和衣服,這會也派上用場了。
  
    林驚雪都不記得自己穿這種鞋子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跟在林驚雪的高徽墨突然湊上前來,低聲笑道:「驚雪,這裡倒是打野戰的好地方,要不哪一天你和齊醫生晚上到這裡來一次。」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11-20 12:30
第958節 2個累贅
  
    隨著兩人關係變成無話不說的好朋友,高徽墨也沒少向林驚雪說這種露骨的葷話。
  
    大多數時候林驚雪都不好意思,置之不理,這一次卻輕斥道:「徽墨,你想什麼呢,別忘了我們是干什麼來的。」
  
    高徽墨聞言一笑,「近朱者赤,你現在說話的口吻都有點像齊醫生了。」
  
    其實不然,這方面卻是林驚雪和齊不揚本來相似的地方,對待正事都是一本正經,不會嬉笑玩忽,從一名醫生的角度上講對別人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
  
    尤記得林驚雪因為一次手術失敗而耿耿於懷,當時齊不揚強烈央求他來動這個手術,但是林驚雪卻沒答應,當時對齊不揚能力的不信任是一部分原因,更大的原因正是林驚雪這種比較嚴謹的性格,沒有大膽讓齊不揚嘗試。
  
    林驚雪輕斥一句之後,卻關心道:「跟緊點,天黑路不好走。」
  
    河流就在身邊,高徽墨心頭一動,很想感受這河水的清涼滋味,便靠近河邊蹲了下來,伸長手撩了河水一下,清涼的感覺實在暢快,很想洗個臉,人就再往前靠,另一隻手也伸了過去。
  
    這些都市白領金領一點安全意識都沒有,天這麼黑,河邊能夠隨靠近嗎?果不其然,河邊的土一軟,高徽墨一個身體失去平衡,整個人就噗通撲入河裡去。
  
    河水看似很平靜,湍流卻很急,高徽墨一驚之下,人就被湍流沖了幾米,大喊救命。
  
    齊不揚聞聲立即回頭,一邊脫掉身上的背包,一邊沿著岸邊追趕。
  
    河流再急卻也沒有在岸上爬的快,很快齊不揚就跑到高徽墨的前頭去,看準時機跳了下去,牢牢捉住高徽墨。
  
    頂住河水的衝擊力,將高徽墨往岸邊拉,男人的力氣還是大一點。
  
    齊不揚安撫道:「不要害怕,有我在,水不深。」
  
    其實水並不深,高徽墨是一時之間因為湍流而受到驚嚇,她懂水性,只有能夠冷靜下來,慢慢往岸邊靠還是能夠了。
  
    導遊靠近岸邊搭把手,拉兩人上來。
  
    高徽墨上了岸坐在岸邊鬆了口氣,人還有些驚魂未定。
  
    導遊就說:「因為夜晚,河水看上去很平靜,其實水流很近,大家小心一點。」
  
    高徽墨鎮定下來之後,有些內疚的偷看齊不揚,生怕齊不揚責備自己。
  
    齊不揚卻沒說什麼,正脫掉衣服擰乾衣服,外套上衣,褲子。
  
    內褲就沒脫,濕就濕了,將就穿。
  
    齊不揚突然朝高徽墨望去,問道:「有沒有受傷?」
  
    齊醫生非但沒有半句責備,還關心她,頓時讓高徽墨內心很感激,換做一般人早就破口大罵。
  
    高徽墨一副知道自己錯了的樣子,「沒有,齊醫生害你也全身都濕了。」
  
    齊不揚道:「好了,衣服濕了,就先脫下來了。」
  
    高徽墨這會十分聽話,不唱反戲了,立即活躍的站了起來,開始脫衣服,剛脫一半卻停了下來。
  
    原因很明顯,她衣服脫了,豈不成了片無衣縷的原始人。
  
    齊不揚貼心道:「驚雪,你幫徽墨擋一下。」
  
    高徽墨卻沒有底氣道:「齊醫生,衣服濕就濕了,沒關係的。」
  
    齊不揚道:「這裡晚上冷,一會你就知道慘,脫下來吧,我幫你們兩個帶了衣服,早就知道你們兩個會添亂。」
  
    把林驚雪也一起說進去了,林驚雪倒也沒有出聲反駁,微微一笑。高徽墨很快把外套脫下來,通過林驚雪的手遞給齊不揚,齊不揚和導遊各自擰一件。
  
    「齊醫生,內衣不用脫吧。」
  
    「脫!」齊不揚應的很乾脆,沒有半個字廢話。
  
    反正天黑,什麼都看不到,高徽墨一狠心把文胸也脫下來,在戶外兩個男人面前自己的上半身,卻也是頭一回。
  
    齊不揚接過來,卻是挺性感的一件蕾絲文胸,明知道到這裡來還穿這麼性感的內衣,誘惑誰呢?
  
    高徽墨見齊不揚將她價值不菲的文胸揉成一團用力擰,很心疼道:「齊醫生,你小點力,那奶罩很貴的。」
  
    說奶罩也沒錯,卻讓人聽起來怪粗俗怪挑逗的。
  
    齊不揚脫口應道:「我重新給你買一件奶……我重新給你買一件就是。」
  
    「內褲不用脫了吧。」
  
    「脫。」
  
    「內褲也脫了,我就全身光禿禿了。」高徽墨還討價還價。
  
    齊不揚沒好氣道:「你下面還要不要了?」
  
    這句話出口安靜了三秒鐘之後,高徽墨臉紅道:「這跟下面要不要有什麼關係?當然要了!」
  
    齊不揚道:「自然有關係了,內褲濕涼會……算了,你問驚雪,她也是醫生。」
  
    高徽墨朝林驚雪望去,只見林驚雪點了下頭,「脫吧,天這麼黑,別人看不見,而且有我給你擋著。」
  
    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脫下來交給林驚雪,高徽墨感覺不是很有安全感,微微並腿兩隻手掌擋在腹下。
  
    齊不揚接過來,又薄又透的黑色蕾絲丁字褲,這玩意穿在身上有穿跟沒有又有什麼區別,光是這條內褲就足夠讓男人遐想連篇,手一擰就成了很小的一小團,嘴上調侃一句:「徽墨,你的內在倒也挺風流的。」
  
    高徽墨聞言愣了一下,齊醫生在調戲我嗎?嘴上也不示弱,應道:「那當然了,我也不能比驚雪差太多。」
  
    林驚雪哭笑不得,「又扯上我幹什麼?」
  
    衣服擰乾後,齊不揚就遞給林驚雪讓高徽墨穿上。
  
    高徽墨道:「你不是說給我們兩個帶衣服嗎?」
  
    齊不揚好笑道:「你想,我可能給你們兩個帶衣服嗎?就算我想帶,去哪裡找衣服去。」
  
    高徽墨嗔道:「齊醫生,你騙我。」
  
    齊不揚道:「好啦,不騙你,都不知道你拖拉墨跡到什麼時候,穿不穿?不穿我也不強求,反正暴露的又不是我的身體。」
  
    能不穿嗎!
  
    而且這會衣服雖然還有點濕,但比剛才濕漉漉的黏在身上好多了。
  
    因為有棉墊,文胸重新穿到身上,卻十分不舒服,高徽墨乾脆不穿了,真空上陣。
  
    還好齊不揚從背包拿出一件男士外套來,本來這件外套是給珍妮準備的。
  
    穿在高徽墨身上,雖然顯得寬鬆,但聊勝於無。
  
    浪費了大概二十分鐘後,齊不揚道:「你們兩個還是回去吧。」
  
    林驚雪聞言一愣,卻沒有說話,其實她也是一個很有自尊心的女人,卻不願意齊不揚小瞧她。
  
    高徽墨應道:「天這麼黑,你讓我們兩個小女人走回去不怕我們迷路走丟嗎?就算不怕我們迷路,要是半路遇到壞人怎麼辦?就算沒有遇到壞人,這會前不著村後……」
  
    齊不揚打斷道:「好了,繼續吧。」高徽墨說的也沒錯,這會讓她們兩個回去確實不合適,其實從一開始就不應該讓她們跟來。
  
    耽誤了近二十分鐘後,四人繼續前行。
  
    高徽墨老實許多,遠離岸邊,她可不想再落水一次。
  
    齊不揚跟導遊交流著珍妮可能前往的地方,他跟導遊說珍妮很喜歡冒險,也是極限運動愛好者,擅長攀岩,正常情況遊客不會去的地方,珍妮越有可能出現在那裡。
  
    總的來說阿卡卡瀑布公園沒有什麼太過危險的地方,但是有些地方明明去不了,你偏要去,那可不叫危險,那叫拿生命在挑戰極限。
  
    導遊告訴齊不揚,阿卡卡瀑布公園除了最著名的阿卡卡瀑布,還有好幾個瀑布,對於攀岩高手和極限運動愛好者來說,飛懸的瀑布和陡峭的懸崖是挑戰自我的絕佳去處。
  
    齊不揚點頭,告訴導遊重點尋找這些個地方。
  
    當然齊不揚一路上密切注意有沒有類似燈光和火光的求救信號。
  
    很快就又聽到瀑布的聲響,高徽墨問:「是阿卡卡瀑布到了嗎?」
  
    導遊回答說:前面是peepee瀑布,並告訴他們三個他們走這條路一會要穿過一個名叫沸騰之鍋的水潭,這也是阿卡卡瀑布公園一個非常著名的景點。
  
    走了一段路之後,就到了沸騰之鍋水潭,手電筒往潭水中照去,只見水面冒泡,像在沸騰的水,讓人感覺這是一潭燒開的開水,十分燙人。
  
    這也就可以理解這裡為什麼取名沸騰之鍋。
  
    本來是旅途景點,這會卻成為前進的障礙。
  
    看導遊的意思是要穿越這座水潭,什麼工具都沒有怎麼穿越啊,難道又再濕身一次。
  
    高徽墨道:「早知道要濕身,剛才衣服我就不擰乾了。」
  
    導遊笑著說,「這潭水不深,除了左邊位置比較深以外,大部分都是可以涉足,許多遊客都下水體驗這沸騰的潭水。」
  
    這會天暗,看著黑幽幽的潭水,卻讓人感覺深不可測,裡面有什麼危險似的,因為未知而產生恐懼。
  
    齊不揚對著林驚雪道:「我背你過去吧。」
  
    林驚雪微笑應道:「不用,我跟在你的後面就可以了。」
  
    齊不揚笑道:「跟我還用著客氣嗎?別一會失足什麼的因小失大。」
  
    林驚雪應道:「好吧。」
  
    齊不揚將背包背在胸口,可是挽起褲腿。
  
    高徽墨看見林驚雪有人背過去,心裡很羨慕,想必她要自己淌過去。
  
    導遊卻很紳士的對著高徽墨道:「小姐,我背你吧。」
  
    本來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高徽墨卻傲道:「不用,我自己能夠過去。」
  
    這話讓林驚雪聽得都感覺自己太過嬌滴滴了,不過這會也不是逞強的時候。
  
    水潭的水很平靜,齊不揚緊隨導遊其後,水一直浸到膝蓋左右,導遊笑著說道:「要是別人帶路可就不是這麼容易過來。」
  
    齊不揚背著林驚雪不忘密切照應高徽墨,「徽墨小心一點。」
  
    「知道了。」高徽墨大大咧咧應了一聲,心中卻嘀咕:「說這麼多關心的話,還不如背我過去實際的多。」
  
    不知道是不是落水過一次,高徽墨太過小心翼翼了,他們三人上岸了,高徽墨才走了一半多一點,高徽墨見自己只剩下一個人在水中,頓時有點慌了,看著周圍幽靜漆黑的潭水,腦子頓時發揮豐富的想像力,會不會突然冒出鱷魚一類的水中怪獸一口把她拖下水去,電影不都是這麼演的,遭殃的總是落後的那一個。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11-20 12:31
第959節 那還有假

    恐怖片看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高徽墨是越想越慌,越想越害怕,可是這一次她又不想表現的懦弱,向別人求救,心中暗暗後悔,早知道讓那個導遊背,逞什麼強啊。

    雖然腳下什麼東西顛顛的,不會下面有什麼東西吧,想到這裡高徽墨有些發抖,差點哭出來了,原來她是這麼膽小,原來她是這麼容易嚇哭的啊。

    齊不揚上岸後,見高徽墨離上岸還有點距離,放下林驚雪和背包後對著林驚雪道:「你把手電筒往徽墨身上照,她好像有點害怕。」說完人就下水朝高徽墨走去。

    高徽墨手臂突然碰到軟軟的東西,嚇得頓時大呼大叫,「毒蛇,救命啊。」

    同時雙手揮舞著,慌張的加快速度逃離危險。

    齊不揚見狀道:「別害怕!我來了!」

    齊不揚快速朝高徽墨淌過去,由於走的太過,導致把捲到膝蓋上面的褲子弄濕了。

    剛好這時候林驚雪的手電筒照了過去,齊不揚看清只不過是樹枝籐條,大喊道:「不要害怕!只是樹枝籐條。」

    高徽墨閉著眼睛瘋狂的揮舞雙手,「不要咬我!不要咬我!」那軟軟的東西卻纏著她的手臂不放,失去理智,完全陷入慌張害怕的狀態

    雖然是在水中,齊不揚的速度卻可以用衝來形容,來到高徽墨的身邊,一揮手把纏在她手臂上的籐條清除,捉住她的胳膊,「徽墨,我來了,不用怕了。」

    高徽墨立即死死捉住齊不揚,不知道是剛才太害怕了,還是這會感激慶幸,一下子就哭出聲來。

    齊不揚看她這個樣子,倒是挺惹人憐愛的,緊緊抱住她,輕怕她的後背,安撫她的情緒讓她鎮定下來,「只是樹枝,不是蛇,不是蛇,不用害怕,有我呢……」

    見高徽墨稍稍鎮定下來之後,齊不揚背過身去,「來,我背你上岸吧。」

    這會高徽墨真是求之不得,齊不揚人還沒怎麼用力拖起,高徽墨就蹦跳到齊不揚後背去。

    齊不揚立即感覺後背一陣十分清晰的柔軟,恍悟高徽墨真空上陣,這會還在水中,齊不揚沒有過多想法,背著高徽墨朝岸邊走去。

    這會高徽墨腳都不敢沾水,雙腳夾在齊不揚的腰部,心中有種終於安全了的感覺,有齊不揚在,就再沒有什麼好害怕的。

    女人真的很容易在這樣的時刻愛上一個男人,而且高徽墨對齊不揚早就有好感,這會摟住齊不揚的脖子,心頭無比的甜蜜幸福,竟希望永遠都不上岸,永遠都摟住他的脖子,趴在他的後背上。

    鼻尖問道齊不揚身上的男人氣息,高徽墨心動不已,剛想好好品味這讓人心動陶醉的氣息,齊不揚卻上了岸,把她放了下來。

    高徽墨心頭湧現出一股無比失落的感覺,她以前只是羨慕林驚雪,這一刻卻是妒忌。

    林驚雪見高徽墨站著呆呆不語的樣子,以為她是剛才嚇壞了,上前輕聲說道:「徽墨,剛才只是樹枝,沒有蛇,你只是自己嚇自己。」

    齊不揚這邊一邊放下挽起的褲腿一邊笑道:「都被嚇哭了,我可生平頭一回看女人被嚇哭。」

    高徽墨臉一紅,十分的難為情,繃緊臉容,真生氣道:「你再敢提這件事,我就……我就……跳槽,不認你當老闆了。」

    齊不揚本來只是想開玩笑讓高徽墨放鬆下來,不要這麼緊張害怕,聞言笑道:「徽墨,別這麼小氣嘛。」

    高徽墨一本正色沉聲道:「我就是這麼小氣,你再提一次試試。」

    導遊督促道:「好了嗎?我們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了。

    」如果不是出了高價錢,他可沒這好耐心。這一次耽誤了也沒有幾分鐘的事情,不過這耽誤幾分鐘,那耽誤幾分鐘,時間都耽誤完了。

    齊不揚表面上雖然很有耐性,但是心裡卻是很著急,老想起張芳芳的悲劇,甚至深入聯想都會感到害怕。

    齊不揚雖沒說什麼,但是林驚雪還是細心的發生齊不揚的焦急,私下跟高徽墨低聲交談,「不揚很著急,徽墨你就別跟他作對了,幫他盡快找到泰勒小姐再說。」

    高徽墨應道:「我也不想的啊,可剛才我真的……算了,不說了,走吧。」是林驚雪來跟她說這話,要是換做別人高徽墨可沒有這個好語氣。

    兩女這會上心,腳上加快速度,緊跟在導遊和齊不揚的後面,儘量不拖後腿。

    山路本來不好走,加上天黑,很快因為快速行走,兩女都有些氣喘吁吁,前面沒說停下來歇一歇,兩女雖然很喘,卻也咬著牙堅持著。

    所有人一心趕路,以至於山路兩旁宜人的野生蘭花都無暇欣賞,其實這會天黑,什麼都看不見,也沒有所謂的欣賞。

    終於到了一處高地,齊不揚道:「停下來,休息一下吧。」

    兩女鬆了一口氣,直接在原地坐下來休息。

    齊不揚從背包裡拿了兩瓶水分別遞給兩人後,和導遊居高臨下觀察著環境,導遊指著前方瀑布聲傳來的地方說道:「前面就是阿卡卡瀑布,高134米,旁邊是卡胡納瀑布,高30米左右。」

    因為這會天黑,導遊一邊說著一邊用手電筒照射著,因為天黑,手電筒光線不足,大概也就能看個大概模樣。

    儘管無法一窺全貌,齊不揚還是能夠感受到阿卡卡瀑布的雄偉壯觀。

    他仔細巡視,不放過每一個地方,希望能夠看到火光或者燈光一類的求救信號,手中的手電筒也揮舞著,希望珍妮能夠發現這般的情況。

    齊不揚問道:「你覺得她有可能選擇這個地方攀岩嗎?」

    導遊應道:「一般來說這樣的地方比較光滑潮濕,危險性比較高,並不適合攀岩,但不排除一些喜歡挑戰自我的人會進行嘗試。」

    齊不揚大喊道:「珍妮,珍妮,珍妮……」

    齊不揚放開喉嚨連續喊了幾聲,但瀑布聲太大了,把他的喊叫聲都掩蓋過去了。,

    齊不揚拿定注意,打算下去看看,轉身對著休息的兩女道:「你們在這裡休息,我下去看一看。」

    林驚雪關心道:「小心一點。」

    「嗯。」齊不揚應了一聲之後,吩咐導遊照顧好她們兩人,不要走開。

    齊不揚走後,高徽墨忍不住問道:「驚雪,你覺得他們兩個的關係還單純嗎?」

    的確齊不揚的行為有些過分上心,林驚雪嘴上卻應道:「他就是這樣的人,你不知道嗎?這樣的男人難道不是更值得讓人信任嗎?我想如果換做是你被困在這裡,他也會這麼做的。」

    這話說的高徽墨心裡很高興,嘴上卻應道:「要是換做是我,他才不會這麼上心,那隻金絲貓多性感撩人啊。」

    林驚雪笑道:「徽墨,你什麼時候變得對自己這麼沒有自信了。」

    聽著瀑布聲,能夠感受到瀑布的雄偉壯觀,只可惜這會天黑,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音辨形。

    齊不揚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回來,回來的時候頭髮卻是濕的,他剛才仔細搜尋,觀察是否有珍妮遺留下來的工具很痕跡,為了不放過每一個細節,甚至脫掉衣服下水靠近瀑布底下邊緣。

    導遊知道齊不揚下水了,說道:「你這樣做很危險,瀑布的衝擊力很大,被震暈就危險了。」

    齊不揚微微一笑,沒說什麼,對著兩女道:「珍妮應該沒有在這裡,好了,我們繼續前進。」

    繞過阿卡卡瀑布,就是獨特的三階瀑布,公園在這裡為旅客設計了驚險刺激的旅遊活動,游泳和皮划艇冒險,因為水流比較急,一般都做足了安全措施。

    齊不揚讓兩女在安全地帶等候,再次下去深入觀察,導遊讓齊不揚小心點,因為這裡水流比較急,很容易發生危險。

    這話聽著林驚雪有些擔心,再次叮囑一聲,「不揚,小心點。」

    在擔憂的等待中,半個小時後,齊不揚終於回來,這一次卻是全身濕透。

    林驚雪一番詢問之後才知道齊不揚不小心摔到急流中,手臂被溪流中尖銳的石頭劃了一道口子。

    天黑出現在這種地方,加上沒有安全措施的確很危險。

    林驚雪這會有些後悔跟上來了,只覺得自己沒能幫上什麼忙,反而需要齊不揚處處照顧,騰出一個人照看她們兩個,也是她對這裡的情況估計錯誤,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了。

    齊不揚道:「帶齊東西,五分鐘後繼續前進,我去上個廁所。」說著朝不遠處林木密集的地方走去。

    高徽墨正蹲在地上準備小解,突然聽見有人走過來的腳步聲,並不知道齊不揚回來了,以為是導遊也要過來方便,心中不悅,這導遊是故意的吧,明知道她往這邊來了,還過來湊熱鬧,這個小姐也可以湊熱鬧的嗎?她可不認為導遊不知道她幹什麼來了,誰沒事往這邊走過來了。

    畢竟是比較隱晦的事,高徽墨也不好大聲呵斥,打算讓對方方便完了,自己再方便,不知道是擔心方便的聲音被人聽見,還是一起方便感覺挺奇怪的。

    男人就是簡單,不必走太遠,也不必太隱蔽,褲鏈一拉,掏出來就方便。

    水柱打著樹葉啪啦啪啦響,量倒是挺大,感覺似水龍頭在噴射一般。

    高徽墨心中暗忖,「看著導遊人高馬大,傢伙也應該不小,外國人就是不一樣。」

    突然想起齊不揚,忍不住偷笑,要是齊醫生可就是細水長流,這麼大的量至少要尿個半分鐘,誰讓管道小。

    齊不揚抖了抖身子,籲的銷魂鬆了口氣。

    高徽墨聞聲一驚,是齊醫生,回頭望去,只見身高體型還真的像是齊醫生。

    沒想到啊!齊醫生撒泡尿也是這麼雄偉壯觀,難怪玩起三p來一點都沒有壓力。

    女人也好色,女人也有好奇心,這會高徽墨真想看看齊醫生的傢伙是什麼樣子。

    好了,輪到她了,高徽墨見齊不揚方便完,屁股一沉,開始釋放,雨打葉簾,刷刷聲響聽得自己都感覺動聽舒服。

    突然感覺屁股接觸到什麼涼涼的光滑的東西,低頭一看,驟然看到一條長長的正在滑動的蛇,高徽墨本能「啊」的尖叫一聲,緊接著屁股一痛,高徽墨整個人驚慌失措的嚇得從茂密的草叢裡竄了出來。

    齊不揚聞聲立即停下轉身朝高徽墨奔跑過來,只見高徽墨一副嚇壞了的樣子,「蛇……蛇……蛇……」

    齊不揚剛剛靠近,高徽墨整個人就緊緊抱住齊不揚,齊不揚輕拍她的肩膀安撫道:「你是不是看錯了,是不是只是樹枝籐條。」

    高徽墨無比肯定道:「我沒看錯,我看見它在動。」

    齊不揚聞言心中暗忖;「這裡高處風大,籐條被風吹得搖動很是正常。」嘴上關心問道:「你有沒有受傷?」

    高徽墨聞言立即變色,顫唇說道:「我好像被咬了一口。」

    齊不揚狐疑道:「真的?」

    高徽墨怒喝道:「那還有假!」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11-27 12:24
第960節 被蛇咬了

    齊不揚立即好聲哄道:「好好好,我看一下傷口。」

    高徽墨聞言,剛才嚇得蒼白的臉卻是唰的一紅,「咬到……咬到……」

    齊不揚見高徽墨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表情,感到很是奇怪,心中暗忖:「徽墨該不會是戲弄自己吧,作惡作劇吧。」想到這裡齊不揚臉色一沉,有些生氣了。

    齊不揚正想嚴肅詢問,這時候林驚雪和導遊從聽到聲音從遠處趕過來,林驚雪遠遠的就朗聲問道:「出了什麼事?」

    高徽墨聞聲急道:「驚雪,你不要過來!你們都不要過來。」

    林驚雪聞言好奇的停下來,又問道:「徽墨,出了什麼事?」

    高徽墨無暇應話,連忙把內褲和長褲拉了起來,齊不揚見狀,這才發現剛才高徽墨抱著自己時,內褲和長褲是脫下來的,應該是剛才是在方便,難怪他剛才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拉上內褲和長褲之後,高徽墨立即感覺到內褲全濕了,一條褲腿也濕了一大片,卻是剛才被嚇得立即竄了起來,弄到自己的尿了,這窘迫難堪只有她心理清楚。

    齊不揚回頭朗聲道:「沒事,你們回原地等一會,我們一會就回來。」

    高徽墨聽齊不揚這麼說,心裡已經知道齊醫生猜出發生什麼事了,倒是覺得齊醫生挺體貼的,感激他沒有讓自己出糗,也沒有趁機取笑自己。

    齊不揚本來就不是這種人,「是毒蛇的話就麻煩了,快讓我看一下。」

    高徽墨聞言臉上立即露出害怕擔心的表情,齊不揚又說了一句:「別擔心,別忘了我就是醫生。」

    高徽墨這才小聲的說道:「被咬到屁股了。」說著自覺的轉過身去。

    齊不揚倒是沒有多想,如果真是被毒蛇咬到的話,要急早處理,說著靠近輕輕拉下高徽墨剛剛才提起的褲子。

    輕輕拉了一下之後,齊不揚問道:「到了沒有?」

    「再往下一點。」

    「再下一點。」

    高徽墨覺得齊醫生太過於斯文有禮了,這麼慢慢脫下去,她遲早毒性發作,便乾脆把長褲一脫,把屁股翹了起來。

    驟然看見高徽墨屁股的一瞬間,黑暗中隱隱約約能看到雪白的肌膚和粉粉圓圓的輪廓,齊不揚立即有些心神蕩漾,心頭怦怦直跳。

    強行驅散心頭這非分的異念,尋找傷口,她穿著條性感的丁字褲,大部分的肌膚暴露出來,倒是不必把內褲也拉下,保留了一絲隱私,讓雙方都感覺比較自然一點,如果連內褲都沒穿,高徽墨這個翹屁股的動作,齊不揚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穩住心神。

    這蛇也真會挑地方咬,傷口在靠近大腿內側的地方。

    齊不揚手剛剛觸碰到肌膚,高徽墨就敏感的顫抖一下,畢竟傷口太過於靠近敏感位置了,齊不揚微笑道:「放鬆,沒事的。」以前遇到一些比較害羞的女病人,齊不揚也是這麼安撫,讓對方放鬆自然。

    「好。」高徽墨應了一聲,聲線卻有些飄顫顫。

    齊不揚手在傷口處擠了起來,血是紅色的,還好,蛇是無毒的,似這種叢林毒蛇居多,高徽墨真是幸運,要是被毒蛇咬到,處理起來可就麻煩多了。

    高徽墨感覺到一股又痛又酥麻的傳來,「啊」的痛叫了一聲,這聲響卻銷魂的讓男人聽了腿軟。

    齊不揚感覺高徽墨這痛叫聲聽起來怪怪,倒更像叫.床聲多一點,突然手指感覺到高徽墨的肌膚有些濕黏黏的,鼻子聞到一股酸酸的味,她該不會有感覺,情動了吧?那可真是尷尬。

    很快恍悟是尿,頓時莞爾,想什麼呢,思想真是越來越邪惡了。

    只聽高徽墨輕聲問道:「齊醫生,是不是要把毒給吸出來啊?」

    齊不揚聞言,看著高徽墨俏圓的屁股,雪白.粉嬌的肌膚,心中還真的有親一口的衝動,嘴上很自然的笑道:「不用,這蛇沒毒。」

    高徽墨擔心道:「你確定?」

    聽著這口吻似乎巴不得他用嘴把毒吸出來,這位置如果嘴巴靠近,沒幾個女人受得了,也沒幾個男人受得了。

    儘管齊不揚本能的想多欣賞這美麗動人的春光,還是強忍這念頭,算是比較正派的把高徽墨的褲子拉上,褲子拉上,高徽墨就心理就感覺自然許多了,在齊醫生面前,光著屁股露給他看,這讓人如何鎮定自然下來啊。

    整個過程持續不到兩分鐘,但是這種羞人的經歷卻足以讓高徽墨銘記終於。

    齊不揚站起來道:「你這裡等會,我去拿點消毒水和膠布過來。」齊不揚說完轉身著小跑離開。

    這小跑的舉動讓高徽墨感受到齊醫生還是挺關心在乎自己的,她這會臉蛋火辣辣的完全通紅,剛才似飄在雲端半空那麼不真實,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再多堅持兩分鐘,如果這蛇有毒,需要吸出來,她知道自己肯定堅持不住,要當場出糗。

    明明是正嚴肅的一件事情,因為被咬到的部位,卻搞得如此曖昧情色。

    齊不揚很快就從背包裡拿了消毒水和膠布回來,不用他吩咐,高徽墨主動背過身去,被屁股翹了起來,算不算解鎖私密新姿勢,已成自然。

    這一次齊不揚見了卻感覺多了幾分可愛和好笑。

    「齊醫生啊,我以後沒臉見人了。」

    齊不揚用棉枝浸了點消毒水,嘴上問道:「怎麼這麼說?」

    「今天早上我在你面前放屁,現在,啊啊啊……」高徽墨話說一半,突然傷口處傳來一陣冰涼,刺激的她忍不住叫了起來,卻是齊不揚用棉枝在她傷口塗抹消毒水。

    高徽墨緩過勁來之後,緩著氣繼續道:「現在又在你面前光著屁股,被你看見……實在太丟人。」

    齊不揚儘量把話題轉移的輕鬆一點,笑道:「你還穿著內褲呢,沒光著屁股。」

    高徽墨應道:「還不如沒穿了。」她的內褲全濕了,能感覺到內褲緊貼著肌膚,那輪廓肯定非常明顯。

    齊不揚呃的一聲,有些不解,嘴上笑道:「咱倆誰跟誰啊。」

    高徽墨道:「我們關係好是沒錯,可我什麼丟人的事都被你知道了,這讓我很難為情,啊……」高徽墨突然嬌軀一抖,並住雙腿,把屁股縮了回去。

    卻是齊不揚在她傷口貼上膠布,手指不小心蹭到了,其實也沒有蹭到什麼地方,只是接觸到她的大腿肌膚而已。

    齊不揚笑道:「我不會告訴別人的。」說著又補充一句:「我可以發毒誓。」

    高徽墨轉身,目光柔柔,表情有些怪異的看著齊不揚,嘴上無聲。

    齊不揚目光自然的玩下移,然後稍微有些尷尬道:「你褲子可以穿上了。」

    高徽墨這才恍悟自己的長褲還沒拉長,忙伸手拉起褲子,抬頭看見齊不揚已經走遠,有些害怕再次被蛇咬到,追了上去,「齊醫生,等等我。」

    齊不揚對著林驚雪道:「徽墨大腿被蛇咬到了。」

    林驚雪立即關心道:「現在怎麼樣了?」

    齊不揚笑道:「幸好蛇沒毒,傷口已經處理好了。」

    明明是咬到屁股,齊醫生卻說大腿,高徽墨知道齊不揚是為了她挽留顏面,沒有讓她太過難堪,心裡真是感激。

    林驚雪走過來關心安慰幾句,高徽墨含糊敷衍過去。

    收拾東西,繼續前進。

    導遊也適應了兩個女人帶來麻煩,當麻煩習以為常,那就不叫麻煩了,看在錢的面子上,忍了!

    高徽墨話變得少了許多,像是突然間成為一個文靜的少女,林驚雪反而不太適應這樣的高徽墨,認為高徽墨是剛才被嚇到了,沒少對高徽墨表示關心。

    前面就是「waipi上谷了,因為曾經有個國王經過此地,又稱為帝王谷。

    因為地形比較複雜,大部分的地方還未被開發,管理方只開發了一小部分容易開發的地方作為刺激運動。

    這一帶叢林密集,視線受阻,要找起來可沒有剛才那麼容易。

    林驚雪也看出這一點來,她和徽墨一同前來,就算希望人多一點,有更多的人力可以用來尋找,而不作為累贅的存在,便對著齊不揚道:「我看這個地方比較大,還是分開尋找比較有效率。」

    齊不揚哪裡不知道分開尋找有效率,只是他並不放心林驚雪和高徽墨,四人之中只有導遊對這裡的地形熟悉,就算是他也是第一次來。

    林驚雪看出齊不揚的猶豫,便笑道:「我和徽墨跟著一起來不就是想幫忙尋找嗎?一路上也拖了你的後退,耽誤了不少時間,都到了這裡,不是應該讓我們派上用場。」

    齊不揚想了想之後應道:「好,就這麼說定了。」

    高徽墨原本以為齊醫生會把自己和導遊分成一組,哪裡知道齊不揚卻把兩個男人分一組,把兩個女人分一組。

    兩個男人繼續深入,去一些地形比較複雜,環境比較複雜的地方尋找,把一些比較安全的地方留給兩個女人。

    這麼分配,大家都沒有什麼意見。

    臨分開的時候,齊不揚囑咐他們兩個首要注意安全,其實才是找人,前往不要冒險,還讓她們帶好手機,一有什麼事情通過手機聯繫。

    反正該吩咐的都吩咐了,連林驚雪都感覺齊不揚把她們當做毫無能力的小孩子,囉嗦過頭了。

    導遊指著前方道:「公園深處還有一些瀑布峭壁,由於距離太遠,又未經過開放,屬於旅客止步的區域。」

    齊不揚道:「好,那我們就繼續。」

    少了兩個女人,兩個男人行動起來效率高多了,當然找人才是關鍵,齊不揚讓自己仔細謹慎,不遺漏任何發現珍妮的可能。

    導遊笑道:「先生,你不應該帶她們兩個來。」

    齊不揚笑了笑,沒接話,有些東西很難說清楚。

    林驚雪和高徽墨這邊分成一組,結伴尋找,叢林密集,加上天黑,可視範圍有限,於是她們就放聲大喊,通過聲音來尋找珍妮,畢竟聲音的傳播範圍要廣多了。

    喊得嗓子都啞了,卻沒有得到珍妮的回應。

    林驚雪問道:「你說泰勒小姐會在哪裡呢?」

    高徽墨道:「鬼知道啊,一個女人孤身一人跑到這個地方來冒險,真不懂她。」

    林驚雪應了一句:「每個人的生活態度不一樣,我們無權指責批評別人,也許在泰勒小姐的眼中,反而是我們這類人活的太平庸了,我倒覺得她很特別。」

    高徽墨道:「好吧,我們還是祈禱早一點找到她吧,早一刻找到人,我們就早一點回去,我現在是又困又累,想早點回到酒店去,就怕是發生意外,死在哪個隱蔽不為人知的角落裡,那……」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11-27 12:25
第961節 找到人了

    高徽墨說著看見林驚雪的表情有些不高興,立即識趣住嘴。

    過了一會之後,林驚雪道:「我們分頭尋找吧,你去那邊,我去這邊。」

    林驚雪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

    高徽墨聞言說道:「沒必要這樣吧,我們兩個還是呆在一起比較好,齊醫生不是說了嗎?安全第一。」

    林驚雪笑道:「你不是很想快點找到人可以返回酒店嗎?這樣效率高一點。」看出高徽墨有點害怕一個人,就安慰道:「徽墨,我們可不要讓人小看了,同時女人,泰勒小姐孤身一人來到這個地方越野冒險,而我們卻連單獨一個人行動都不敢。」

    林驚雪的話立即激起高徽墨的傲氣,「你說的對,同樣是女人,我們也不必別人差。」

    林驚雪個人覺得,身為女人不能太女人了,像一團棉花糖,還是必須具備一點剛強的氣質。

    高徽墨見林驚雪轉身就走,頓時刺激到她,轉身就往相反方向行走,沒走一會兒,卻又受黑暗安靜氛圍影響,開始害怕起來,說實話在這樣又黑叢林又密集的地方,別說一個女人了,就算一個大男人也感覺背後涼颼颼的,何從見過大晚上走山路的,個中困難只有切身體會才會感受到。

    算了,為了齊醫生,高徽墨咬咬牙,堅持下去,衣服又濕又餿,這怕是她這輩子最為糟糕的經歷。

    林驚雪這邊一直直性,對於周圍的環境完全沒有個底,只是走到那裡喊到那裡,心中也確實擔心珍妮的安全,很想幫助齊不揚找到她。

    深陷峭壁半空的體力耗盡,又困又冷又餓又渴,眼皮很重垂垂欲落,正當眼皮要完全落下的時候,她突然弄疼自己,讓自己清醒起來,這不知道是她第幾次閉上眼睛快要睡過去,卻強迫自己清醒起來,因為她知道自己一旦睡過去就再也醒不來了,她剛剛和教授重逢不久,她不想這麼快就結束,她還想活著回去見到齊不揚。

    一個不久前要自殺結束自己生命的女人,這會卻無比堅強,充滿求生慾望,愛情的力量真是偉大。

    她的大腿被割了一道又長又深的口子,從她的大腿頂部一直快延伸到她的膝蓋處,因為傷口很深似被鯊魚鋒利的牙齒撕開一道大口子,造成大出血,在沒有急救設備的情況下,珍妮所能做的就是用衣服勒住大腿處近心端的位置,壓迫血管讓血液停止流動,可是沒過二十分鐘,她卻必須釋放,讓這條受傷的腿保持血液流暢,要不然整條腿的肌肉就會壞死,每一次的釋放都會讓傷口再次出血,那種疼痛是非人的,幸好女人承受痛楚的能力比男人強大許多,要是換成男人,光是痛就要痛死了,更別說還要承受失血、飢渴、滴水未盡、寒冷、疲憊……這一些列的困難。

    珍妮要保持體力,儘量減少每一次活動,側頭看著垂掛在地上的手臂,手腕上的手錶,這個手錶是齊不揚送給她的,每一次她看著這塊手臂,內心就很溫暖,感覺到力量也堅強,意志力無比堅定,她不能死在這裡,她能活到現在除了她本身的能力,這塊手錶也起到一定作用,至少珍妮本人是這麼認為的。

    現在是凌晨一點多,還差四個多小時就天亮了,且不說她能不能熬到天亮,就算能夠熬到天亮,這麼深入的地方別人也不一定能夠發現到她。

    抬頭望著離她身處之地還有近十米到的峭壁,本來這段距離對於她來說絲毫沒有難度,可是依她現在的狀態基本沒有完成,一旦進行嘗試卻不成功,那她只有死路一條,

    而至少現在她身處的地方,還有塊凸出的岩石都可以躺著。

    真是個艱難的抉擇,是繼續等待救援還是冒險一試?

    猶記得教授經常勸說她生命是珍貴的,她做的那些事情實在太危險了,而每次自己的回答都是,這才是生命的意義。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活著的人生態度。

    珍妮覺得教授說的沒錯,生命是珍貴的,只有一次不可重來,當然她認為自己做的那些冒險的事情,才是生活的意義也沒錯,只是她不應該珍惜生命而心生恐懼。

    恰恰相反,珍妮覺得這正是她敬畏生命的態度,至少在冒險中她有所感悟,有所認識,愛要熱烈奔放毫無保留,要熱愛每一天,熱愛自己心愛的愛……

    教授現在在幹什麼呢?這個點他應該進入睡著了吧,也許是與林一場激情之後的酣然大睡。

    想到這裡,珍妮嘴角竟是微微翹起,露出笑容,每次想到教授還活著這個世上,她就很快樂,至於她自己倒是沒有多在乎,這大概就是愛情無私的一面吧,就像在車禍前生死抉擇的一瞬間,教授毫不猶豫的選擇讓自己奔向死亡,而讓她活了下來。

    隱隱約約中,珍妮似乎聽見有人在喊著自己的名字,又來了,她覺得這是自己失血過多和求生慾望所產生的幻覺。

    可是這呼叫聲卻越來越清晰,清晰的珍妮想認為這是幻覺都不可能了。

    是林的聲音!

    教授他們來找她!

    珍妮心頭驚喜萬分,教授根本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可是他卻來了,這一次珍妮感動的眼眶湧出喜悅的淚水。

    珍妮放開聲呼喊:「我在這裡。」

    可是滴水未進的她卻喊不出聲音來,喊叫聲成了喉嚨裡的摩擦聲。

    珍妮很著急,無論她做出多大的努力,都沒有辦法發出響亮的回應,微弱的叫聲馬上就被峭壁上呼嘯風聲中吹散。

    珍妮很著急,想辦法讓林驚雪發現她,如果她現在有燈光就好了,可是她沒燈光,有火光也好,可是這也是奢望。

    為了讓林驚雪能夠發現自己,甚至珍妮手捉一塊碎石用力敲打峭壁,但是這聲響還不足於傳播的很遠。

    很快珍妮沒有再聽到林驚雪的呼喊聲,她認為林驚雪已經走遠到別的地方去了,心頭陷入絕望,這是她被困這這裡第一次產生絕望的念頭。

    絕望總是在巨大的期盼落空後產生。

    但絕望有時候又能夠讓人產生悲憤的力量,她手捉石頭奮力的敲打峭壁,手心都摩擦的出血了。

    林驚雪光顧著呼喊,突然看見手中燈光照射的不遠處一片騰空,頓時嚇了一跳,剛才就是繼續走神多走幾步,那就摔下懸崖了。

    主要是天黑加上枝葉密集,燈光沒照到的地方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清。

    林驚雪驚魂未定,緩了一緩,用燈光把周圍的環境照個大概清楚,然後再小心翼翼的靠近懸崖邊幾步,只見正個懸崖邊都被叢林密集的籐條樹木所掩蓋,這樣的地方應該不是觀光的景點,也證明了這裡沒有行人涉足。

    卻那裡知道,珍妮是從下邊往上爬的。

    林驚雪記得齊不揚說過,珍妮喜歡攀岩,越是危險不可能有人涉足的地方,珍妮越可能去,於是原地大聲的喊了幾聲。

    聲音響徹沒多遠就被山風吹散。

    沒有回應,林驚雪卻沒有離開,而是小心翼翼的一小步一小步靠近懸崖邊,一個失足那可就萬劫不復,林驚雪心跳加快,有些緊張。

    在差不多靠近懸崖,人趴了下來,大部分的身體貼在懸崖邊的地面上,只有頭的部分探出懸崖,立即感受到強烈的大風從下往上吹了,吹得一頭長發飛揚。

    便是如此,已經足以讓林驚雪感覺驚心動魄。

    顫著手,燈光往下照,深不見底的漆黑立即讓她腦袋一陣暈眩,雙腿發軟,手心冒汗。

    林驚雪可以肯定,如果她剛才是站著,肯定腿軟站不穩摔下去了。

    恐懼本能讓她巴不得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可是她又強迫自己繼續堅持下去。

    珍妮感受到上邊投射下來的燈光,很快燈光從她身邊掃過,珍妮萬分激動,一邊努力讓自己喊得更大聲一點,一邊手上拚命的敲打峭壁發出尖銳的敲擊聲。

    可下邊風聲實在太大了,林驚雪根本聽不見。

    在這恐懼害怕心理的影響下,林驚雪還是強迫自己手電筒在沿著峭壁下邊仔細尋找一邊,說真的這種滋味真的比上次被困在電梯好多少,意識已經接近空白,腦子裡就只有一個念頭看有沒有人。

    終於,移動的燈光剛剛掠過珍妮的身上,然後又返回,鎖定在珍妮的身上。

    林驚雪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確定沒沒看花眼,就是珍妮,頓時無比歡喜,對著下邊大喊道:「泰勒小姐!泰勒小姐!」

    真的找到了!

    林驚雪的心情是激動歡喜的。

    珍妮卻沒有回聲,林驚雪心頭一緩,難道已經死了!對著下面又大聲的喊了幾聲,「珍妮,珍妮……」

    林驚雪看見了,珍妮雖然沒有回聲,但是她的手在動,有動作!

    用肢體來做出回應,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的身體很虛弱,林驚雪這會慶幸齊不揚連夜趕來,他是對的,也是等到明天早上再出發,珍妮可能已經錯過了救援的時機。

    不過如何,人找到了,還活著。

    林驚雪大聲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見珍妮還是沒有回答,又補充一句:「如果是?你就稍微抬起你的手。」

    只見珍妮微微的抬起她的手,林驚雪立即安撫道:「你放心,你會沒事的,我和齊醫生還帶著一個導遊過來,我現在就讓他們來這邊救你。」

    林驚雪一邊說著,一邊往褲兜裡拿出手機來,準備告訴齊不揚,她找到珍妮了。

    可手往褲兜裡卻掏了個空,林驚雪心頭一驚,又掏了另外一個褲兜,還是沒找到手機。

    也許是剛才趴在地上的時候從褲兜裡滑出去了,林驚雪讓自己冷靜下來,畢竟她也是經歷過大世面的人,哪次手術不是凶險無比。

    林驚雪立即蹲下尋找,地面雜草叢生加上視線不佳,林驚雪只能用手摸索。

    在以她為中心的一小片區域摸索了好一陣子,卻依然沒有找到手機,這讓她不確定手機是否是就是剛才趴在地上的時候從褲兜裡滑出去的,如果是早就掉了,那只是在做無用功。

    如果現在是返回求援呢?

    很快林驚雪就打消這個念頭,這會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處,如果半途迷路了,耽誤時間那可更得不償失了。

    自己怎麼會把手機這麼重要的東西給丟了呢?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如此馬虎粗心了。

    這一些列的念頭在林驚雪腦海快速掠過,並沒浪費多少時間,她再次趴了下來探出頭去,手電筒照向珍妮,大聲喊道:「珍妮,我的手機丟了,聯繫不上不揚,我現在就像辦法救你上來。」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11-27 12:25
第962節 瘋狂行為

    珍妮想說我還能堅持一會,你不要冒險,當時她的喉嚨根本無法發出太大的聲音傳到林驚雪的耳裡面。

    林驚雪一邊觀察地形,一邊想辦法救珍妮上來。

    如果現在有繩子就好了,齊不揚有帶繩子,在他的背包裡,也許連齊不揚也沒有想到,會是林驚雪第一個找到珍妮。

    沒有繩子,那有什麼可以代替繩子呢?

    籐條!

    林驚雪突然想到可以代替繩子的東西。

    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籐條很有韌性,她沒有鋒利的刀具根本無法切斷籐條,扯根本扯不斷的,折騰好一會兒根本在做無用功。

    林驚雪不想在浪費時間做無用功了,她一個人根本沒有能力救珍妮,她必須認清這個事情。

    再次靠近懸崖邊,大喊道:「珍妮,我沒有能力就你,你不要亂動,保存體力,堅持住,我去找人,找到人馬上就回來救你。」

    珍妮朝林驚雪露出感激的微笑,這麼暗的視線,卻不知道林驚雪看見沒有,她的腿因為剛才聽到林驚雪的聲音,挪動了一下,並在用力敲打峭壁時,牽扯到傷口,造成傷口再次破裂,血又湧了出來。

    再次失血,讓她原本虛弱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身體寒冷顫抖,感覺自己堅持下去了,沒想到林驚雪的到來反而加速她的死亡時間。

    珍妮感覺自己好困,緩緩的閉上眼睛。

    林驚雪看到了珍妮嘴角的微笑,這讓她感覺很安慰,可是下一刻她卻看到珍妮緩緩垂下眼睛,心頭一驚,大聲喊道:「珍妮,不要睡著。」

    可是珍妮的卻沒有睜開眼睛,林驚雪認為珍妮受了很重的傷,燈光在珍妮身上仔細尋找,果真在她一條大腿上看到近三十公分的傷口,從這傷口的流血速度,林驚雪肯定傷口肯定很深。

    她必須下去!

    她沒有第二選擇了,等她回來,珍妮肯定已經失血過多而死。

    林驚雪很著急,以前給病人動手術,雖然知道緊急,但至少她手中有設備,她能給病人動手術,可此刻珍妮就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她卻沒有辦法靠近。

    就在林驚雪著急無措的時候,腳下卻被狠狠的絆了一下,整個人倒在地上,吃痛的叫了一聲。

    突然想到什麼,顧不上疼痛立即爬了起來。

    剛才絆倒她的是一條籐條,一條由幾根籐條交纏伸長在一起的籐條。

    這就是繩子!

    此時此刻,這條籐條真可以說來的正是時候。

    她拉扯著這條籐條,在靠近懸崖邊的一個樹上繞了一個圈,將剩下的一頭朝山崖扔了下去,然後在一小截一小截的往下邊放。

    沒一會兒她的雙手手心已經被割的血跡斑斑,滿是傷痕。

    林驚雪很累,感覺一輩子也幹過這麼累的活,可是她卻不敢停下來休息一下,作為一個醫生,她無比清楚在某些時刻,時間就是生命。

    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條籐條的尾端,差不多靠近珍妮所在的位置。

    林驚雪完全沒想到,在條件這麼簡陋,時間這麼緊迫的情況下,她真的做到了這一點。

    可是接下來迎接她的卻是更大的挑戰,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挑戰,她要下去,林驚雪可不認為憑珍妮現在的情況,能夠借助這條籐條爬上來。

    是的!她要下去!

    她這一輩子也沒想到自己某一天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行為來。無比的瘋狂!讓自己的生命在做賭注。

    籐條突然斷了怎麼辦?這些已經不是林驚雪有空考慮的,她必須克服這個高度所產生的恐懼,

    她必須讓自己發軟的雙腿動起來,她必須讓自己跨出第一步,讓自己置身於不是生就是死的境地。

    林驚雪雙手握住籐條,在握住的一瞬間,雙手手心已經滿是汗水,汗水讓她的雙手有點捉不住繩子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頭皮發麻,渾身都在顫抖。

    林驚雪深呼一口氣,調整因為恐懼所產生的生理反應。

    面向峭壁,不往下看一眼,集中精力,一步一步的往下移動。

    峭壁的風很大,在吹動下,林驚雪好幾次感覺到自己要這樣被吹走了。

    漸漸的她感到體力有些不支,她也知道只要支持不下去,面對的就是死亡。

    好幾次她都咬牙堅持住,似經過一個無比漫長難熬的過程,她的雙足終於顛到實地了,回頭一望,珍妮就在身下。

    鬆手落地的一瞬間,林驚雪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渾身已經被汗水打濕了。

    林驚雪喘著氣靠近珍妮,「珍妮,珍妮……」

    在林驚雪的搖晃中,珍妮輕輕睜開眼睛,在看見林驚雪的一瞬間,她的眼睛亮了一笑,然後抬頭朝上面看了一眼,露出微笑,「你真勇敢,我跟你說了不要冒險。」聲音很微弱,但林驚雪能夠聽得清。

    「可我已經在這裡了。」林驚雪應了一句之後說道:「我給你帶了水。」

    珍妮的手動了動,林驚雪自然的就握住她的手,給予她精神上的鼓勵和安慰。

    珍妮能夠感受到她的手心還全是汗,珍妮能夠想像下來的過程對於林驚雪是如此艱難的一個挑戰,珍妮笑著輕聲說道:「林,從你第一次握住我的手,我就知道我們將會是一生的朋友,甚至你友好的舉動已經觸碰到我的靈魂。」

    「別說話了,先喝水。」林驚雪說著扶珍妮輕輕坐了起來,喂她喝水,她的嘴唇已經乾癟的破了皮,瓶嘴觸碰到嘴唇立即痛的臉上肌肉抽搐一下,可是珍妮卻如飢似渴,這一刻,她除了許多止血,就是最需要水分的補充。

    林驚雪卻沒讓珍妮一下子喝個夠,讓了珍妮喝了一口之後,瓶子拿開,緩了一會之後再繼續喂她喝水,作為一個醫生她深諳這些關鍵細節。

    珍妮喝了水之後,情況比剛才好了許多,一個人沒水喝活不過一天,但是一個人不吃飯卻可以堅持七天左右,由此可見,水比食物還要重要。

    林驚雪嚴肅說道:「珍妮,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找到我們,現在我沒有辦法給你傷口消毒,但是我能夠幫你先把傷口縫合起來,我必須這麼做才能幫你止血,所以你要忍一下。」

    珍妮微笑著點頭,眼神充滿信任。

    「我先扶你躺好。」

    林驚雪解開外衣披在珍妮的身上給她禦寒保暖,同時解開自己的文胸,用牙齒撕咬著文胸一邊的背扣,背扣連著幾根紗線被咬下來,一件價格不菲的文胸就這麼毀了。

    林驚雪將弧線彎曲的一根扣子咬直,咬的越直對珍妮身體的傷害就越小。

    咬直的這跟金屬條有些偏平,有些粗,但是這已經是林驚雪目前能找到最好的縫合工具。

    做完這些,林驚雪開始撕扯她的蕾絲文胸,蕾絲質地倒是很好撕扯,不是棉質那麼困難。

    很快她的蕾絲文胸就被她自己給撕扯的破破爛爛,林驚雪從中扯出一條條不規則的蕾絲線,很多都是帶有分歧線。

    林驚雪手上動作很靈巧快速,雙手搓成一條條大小不一的線,大的像手機充電線,小的像毛衣線。

    「馬上就好了。」

    這個過程並沒有持續太久,當林驚雪把目光移動到珍妮臉上,卻發現她微微笑,似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己,這會還露出這樣的表情的確有些詭異。

    「林,你真是心靈手巧。」珍妮輕輕讚了一句。

    林驚雪看著珍妮的眼睛,問道:「準備好了嗎?」

    「今晚的月亮真美。」珍妮說著別過頭去,望向天上的月亮。

    林驚雪知道她做好準備了,按住她那條手上的腿,扁長的金屬條扎入傷口的邊緣,鮮血驟然湧出,珍妮痛的渾身顫抖抽搐起來。

    林驚雪似綁鞋帶一樣一節一節的縫合,三十公分的傷口,讓林驚雪的文胸成了似被野狗撕咬過的殘骸。

    終於珍妮控制不住,狂叫起來,整張臉都因為疼痛而無比扭曲。

    林驚雪不受外界影響,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慢下來。

    終於大功告成,林驚雪鬆了一口氣,這會功夫,她已經滿頭大汗,在視線不佳的情況下,她完全憑藉自己的經驗完成這一切。

    林驚雪看向珍妮,只見珍妮頭上的汗水還要比自己密集,正張臉都被汗水所掩蓋。

    珍妮笑出聲來:「真他.媽的痛!痛的我都要昏過去了。」

    林驚雪也笑道:「已經過去了。」說著臉趴了下來,對著傷口吐口水,非常不雅的舉動,甚至為了不然自己浪費一點口水,林驚雪的嘴唇離傷口很近。

    在沒有消毒液和止血藥的情況下,現在她的口水就是最好的止血藥和消毒液,是治療傷口珍貴的東西。

    林驚雪一口一口的吐,生平頭一回因為吐口水吐的嘴巴都幹了,她很想停下來喝口水,卻不想浪費下,想把這珍貴的留給珍妮。

    林驚雪突然感覺到珍妮的手指緩緩的觸碰到她的手,緊接著輕輕的握住她的手,然後似乎用盡最大的力氣去握住。

    林驚雪微笑安慰道:「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我們會得救的。」

    珍妮笑道:「我知道你不會拋棄我,我想告訴你,我曾來沒有過如此感激佩服過一個女人,林,你是頭一個,如果現在有酒,我想為我們的友誼乾一杯。」

    珍妮的話讓林驚雪輕鬆一笑,「等我們回去之後,我們再為我們的友誼乾一杯好嗎?」

    珍妮笑道:「你不怕又喝醉嗎?」

    林驚雪聞言,臉色驟然一邊,很快卻淡淡一笑,「來,再喝口水吧。」

    喂珍妮喝了兩口水之後,林驚雪又解珍妮綁住大腿近心端的文胸繫帶,繫帶解開,恢復血液循環,傷口流血的速度又加快了,林驚雪又趴下繼續吐著口水,做自己所能做的任何事。

    珍妮突然問道:「林,你知道你喝醉那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林驚雪沒有回答,她心裡能夠猜到個大概,他們三個同床共枕瘋狂一夜。

    對於珍妮的詢問,林驚雪居然沒有感到尷尬,大概是因為受到此刻環境的影響。

    林驚雪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淡淡說道:「你不要說話,你現在依然很虛弱,儘量保持體力。」一邊說著一邊輕輕的把手中珍妮的手中抽了出來。

    是因為珍妮的話讓林驚雪想到三個人瘋狂的行為而心生嫌隙嗎?
BloomCaVod 發表於 2016-11-27 12:26
第963節 女人之間

    突然間陷入安靜了,周圍只有呼呼風聲,林驚雪抬頭看了一眼峭壁,上去可比下來要困難多了,下來的都是都讓她精疲力盡,上去就更不用說了,她敢肯定,如果她嘗試上去,絕對十死無生,假如是她被困在這裡,又沒有辦法聯繫到別人,肯定絕望了,而且珍妮還受了很重的傷,珍妮能夠堅持到現在,林驚雪覺得這個女人比自己要堅強,意志力非比尋常,忍不住問道:「你被困在這裡多久了?」

    珍妮應道:「五點多的時候。」

    也就是說八九個小時了,林驚雪聽著忍不住看了珍妮大腿上的傷,這麼嚴重的傷,不停失血,還能活到現在,真是個奇蹟。

    珍妮笑道:「我懂得一些自我救助知識。」這話也可以理解,喜歡極限運動的人,難免經常受傷,這些知識卻是必備的。

    如果沒有堅強的意志力,這些也是枉然的,是什麼讓這個女人有如此強大的求生慾望呢,在她遇見珍妮時,珍妮是那麼悲觀,甚至選擇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是什麼原因重燃珍妮對生命的熱愛,齊不揚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讓這個女人發生如此大的轉變,確實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也許事情並不止這麼簡單,莫非珍妮已經愛上不揚了,愛情是非常神奇的事物。

    珍妮迎向林驚雪探索的目光,微笑道:「林,你的眼睛真漂亮,比天上的月亮還要美麗動人。」

    男人說著這樣讚美的話很正常,可是這樣的甜言蜜語卻從一個女人口中說出來。

    林驚雪突然岔開話題,問了一個比較突兀的問題,「費齊說你是無浪漫情節無性戀者。」

    珍妮笑道:「林,你認為呢?」

    林驚雪應道:「我不知道。」

    珍妮笑道:「其實你已經心中有數我不是,對嗎?」

    林驚雪沒有應話,珍妮繼續道:「男人很多時候都會為自己辦不到的事情編出一些理由來,來保全他們的面前,男人可是很好面子的動物,就跟女人天生虛榮一樣。」

    解釋了林驚雪這個問題後,珍妮繼續說道:「林,昨天晚上你很瘋狂,你將女人的慾望和風韻完全表現出來,毫無保留,就像一個能夠吸引所有雄性,讓他們為之瘋狂的女王,連我都為你而著迷……」

    「夠了,不要說下去,你在嘲笑我嗎?」林驚雪突然冷聲打算,表情陰沉,珍妮說這些不是想嘲笑她,還能夠什麼原因。

    珍妮卻笑著繼續道:「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想,是不是因為華夏人太傳統保守了,在我們的文化,性是女人魅力的一個方面,性、性別,女性是不可或缺的部分,這件事每天都在發生,每時每刻都在發生,很一件很美好,讓人很嚮往,沉迷其中的事情,不是嗎?」

    林驚雪喝道:「我說夠了!不要說了!」

    珍妮笑道:「如果你因此感到羞恥,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讓你心裡好受一些,那天晚上在喝酒的時候,我對你下藥了,這就是為什麼你會如此瘋狂的原因。」

    林驚雪聞言臉色一變,毫不猶豫的給了珍妮一巴掌,這一巴掌含怒而揮,打的珍妮嘴角都流出鮮血。

    打完這巴掌,林驚雪就覺得自己出手有些太重了,她經常罵人,但幾乎從來不對別人動手,可是剛才她真的太生氣了,珍妮既然對她下藥,幹出這種下三濫來,虧她真誠的把珍妮當做一個朋友。

    珍妮挨了林驚雪一巴掌,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嘴角的微笑依然掛著,問道:「林,這件事你憋了一整天對嗎?你急需要做些什麼來發洩對嗎?這一巴掌有沒有讓你好受一點。

    」

    林驚雪冷聲道:「珍妮,我們不是朋友了,但是你放心,我不會單獨離開,我會和你呆在一起直到有人找到我們。」

    珍妮問道:「你為什麼不問問我為什麼這麼做?我對你有什麼不軌目的,或者說我是個同性戀,我想得到你?」

    珍妮的話立即戳中林驚雪的好奇心,對!珍妮為什麼要這麼做,沒有道理啊,這麼做對她有什麼好處!

    林驚雪的確想知道,可是她卻不屑問出口,背過身去,看都不看珍妮,保持沉默。

    「林,如果說我這麼做是為了你,你信嗎?」

    林驚雪沒有回應,可是心裡感覺珍妮這話大有緣由。

    珍妮繼續道:「林,你是我的敵人!」

    這話讓林驚雪心頭一顫,為什麼珍妮會說自己是她的敵人,只聽珍妮繼續道:「憑我的能力,在美國我有無數種辦法毀了你,讓你沒有資格成為我的敵人,可是我不願意這麼做,我心裡喜歡你,尊重你,敬佩你。你的身份是我的敵人,可我心裡卻把不由自主的把你當成朋友,我剛才說過了,從你第一次握住我的手,我就覺得我們會是一生的朋友。」

    林驚雪冷聲應道:「這只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

    珍妮笑道:「我愛戴瑞,林,你是我的情敵!」

    林驚雪聞言立即轉身盯著珍妮,她當然知道戴瑞是誰,珍妮一直這麼稱呼齊不揚,珍妮在向自己正式宣戰嗎?高徽墨早就跟她說過,她一直不以為然,沒想到會成為現實。

    珍妮笑道:「林,要讓你聽我說話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林驚雪沒有應話,表情嚴肅的盯著珍妮看,她冰冷的眼神有一些看著敵人的味道。

    珍妮笑道:「也許我可以趁機把你推下懸崖,這樣我就能夠一個人佔有戴瑞了。」

    珍妮的話讓林驚雪突然有些警惕的退後一點,與珍妮保持距離。

    珍妮突然嫣然笑道:「林,我只是跟你開玩笑的,你根本不必害怕。」

    在說出她愛上齊不揚這件事之後,珍妮的這個玩笑卻十分的敏感,已經沒有玩笑的味道了。

    珍妮看出林驚雪的警惕,繼續笑道:「放心,我現在沒有能力把你推下懸崖,倒是提醒你,可以把我這個禍害推下懸崖,永解後顧之憂。」

    林驚雪沉聲道:「我不會這麼做!」

    珍妮笑道:「當然!我知道你不會,否則我不會傻到去提醒你,反過來講,如果我想這麼做,我也不會傻到先提醒你,讓你有防備心理,不是嗎?」

    林驚雪卻應道:「如果你再繼續激怒我,我不敢保證我會情緒失控。」

    珍妮問道:「我們的關係已經變的很糟糕了,是嗎?」

    林驚雪冷容相對,不置與否。

    珍妮繼續問道:「就算我愛上戴瑞,事情也不是那麼糟糕對嗎?你還是感覺從容不迫,勝券在握。」

    林驚雪冷笑道:「愛上他的女人多了。」

    珍妮點頭輕聲道:「是啊,像戴瑞這樣的男人,一旦對他著迷了,就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這句話聽在林驚雪耳中卻感覺是那麼的輕浮,隨隨便便就可以對一個男人著迷嗎?隨隨便便就說愛上一個男人嗎?你才認識他幾天,對他瞭解嗎?林驚雪心裡想狠狠反駁,可是她卻不屑譏諷。

    珍妮看著林驚雪道:「林,我要告訴你一個真相,一個你感到震驚的真相。」

    林驚雪不以為然,認為這只不過是珍妮的花言巧語,只不過在故弄玄虛,勾引她的好奇心。

    珍妮問:「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林驚雪冷淡道:「你現在的身體很虛弱,如果你想死的快一點,那你儘管說吧。」

    珍妮笑道:「我還不想死,但是我還是要說。」

    「在我上大學的時候,我遇到一個男人,他是整個斯坦福大學最年輕的導師教授,毫無疑問他是優秀的,雖然他還很年輕,但是他是整個大學裡面最優秀的男人,他上的第一堂課,我就被他給迷住了,他的風度,他的從容,他的談吐,他的博學,還有他那特別的東方儒雅氣質……他的一切,反正我心動,我感覺我已經愛上他了。」

    林驚雪知道,齊不揚跟她講過珍妮的事情,這個男人就是她的導師。

    「教授是個非常呆板無趣的男人,他似乎天生就與幽默和情趣沒有牽連,我從來沒想過我會被這樣一個男人所吸引。」珍妮說著對著林驚雪微微一笑,繼續道:「但是他非常認真負責,人非常的善良友善,樂於幫助別人,熱心慈善,非常正直,漸漸的我又非常敬佩他的為人,心裡非常尊敬他,甚至我感覺比我父親還要尊敬他,在他面前我沒有驕傲,不敢張狂。」

    「我像其她女人一樣對著喜歡的男人,開始靠近他,暗示他,甚至是主動勾引他,他是我從未見過的呆子,甚至有一頓我認為他是個同性戀,完全不喜歡女人。」

    聽到這裡林驚雪忍不住一笑。

    「後來,我們成為朋友,對他的感情越來越深,我知道如果沒有了他,這世界對我來說毫無意義,我一直暗戀他。」

    說到這裡,林驚雪突然打斷問道:「你為什麼不告訴他,你喜歡他嗎?」

    珍妮苦笑道:「我不能!我可以向任何一個男人說出口,我不是害羞,面對別的男人的示愛,我甚至能夠笑著調侃,但是對他,我就是不能,也許對我來說這份愛太神聖了,太珍重了,我害怕失去,你敢相信嗎?每當我想到我的表白有可能會被他拒絕,我的內心就感覺無比的害怕灰暗,我沒辦法接受那樣一個結果。」

    林驚雪道:「沒有男人會拒絕你。」

    珍妮笑道:「也許吧,但是對於他,我不能夠確定,他是那麼的特別,好像天使那麼純淨,不應該沾染人間的庸俗的情愛。」

    這句話讓林驚雪覺得珍妮是愛的痴昏了,從珍妮剛才講述的那種入神而痴往的神情,林驚雪也覺得應該是這樣的。

    珍妮繼續道:「畢業之後,我繼續追隨他,當他的教授,那又是我人生中最幸福快樂的一段時間,只要他在身邊,感覺每天都似活在天堂,我幫助他完成他想完成的任何事,為他做任何事情都無怨無悔……」

    林驚雪忍不住問道:「這樣,他難道還不知道你對他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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