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話 手賤
風跟隨著駱興的腳步,一行人來到了誠王府的王府門前,這還沒等多久呢,就見誠王風風火火的從王府裡飛奔而來,見著駱興一行人,誠王朱翊琛都沒有來得及和駱興打一聲招呼呢,就見誠王彎下了身子,一把抱住了蘇仨,並說道。
「皇弟!你沒事就好!聽了問天山派的消息之後,皇兄我是急不可耐,每日在王府之內都如坐針氈一樣!坐立難安啊!見到你安然無恙,本王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睡一個好覺了!」
見著誠王的這幅難以抵擋的熱情,蘇仨頓時還真有那麼些手足無措呢。
「嗯,蘇仨沒事,承蒙誠王殿下的牽掛了!」
「好!好!好!」
「嗯…義兄,蘇仨此番前來,是有要事要和兄長商量,不知……」
你別說,誠王見到蘇仨安然無恙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是別提心中有多高興了,見蘇仨似乎有要事要和自己商量,那更是沒的說,只要你沒事就好,商量?商量個什麼鬼!?你就是蘇仨想做王爺,我朱翊琛甚至可以把王位讓給你,你來做這個王爺吧!有啥事不能商量的!有求必應!我全給你就是了!
「好好好!你我兄弟二人沒有什麼是不可以商量的!只要皇兄力所能及的!全都依你!」
誠王言罷之後,待心中的『激情』過後,誠王也終於冷靜了下來,這才發現了駱興等人的存在。
誠王才跟駱興打過招呼之後,只發現駱興的身後還跟著兩個陌生人。
鑑於誠王的性格非常謹慎,他面對著這兩個從沒見過的陌生人,誠王還是顯得有所防備,他快速的對著兩個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對著駱興問道。
「駱大人,這二位是……?」
「哦!還沒來得及給誠王殿下介紹呢,這位壯漢是段棋段少俠,這一路上荊棘之地,若是沒有段少俠的援助,恐怕下官一行,此時還未能達到誠王殿下府前吶!再來這位是穆琰,穆姑娘,下官在路徑兗南州時,所結交的,前行途中也幫助了不少。」
說到這駱興頓了頓,於是又立刻對著誠王殿下襬手繼續說道。
「誠王殿下,這二位都是自己人,這一路上爾等一行也算是碰上了不少的大大小小的麻煩,待日後下官再跟誠王殿下慢慢敘述道來。」
恩,那就行了,朱翊琛等的可不就是駱興的這句話嘛!既然駱興都說了這是自己人了,那就不用多加懷疑了。
於是誠王還是繞有禮貌的對著二位也是雙手抱拳道了個招呼,並終於展現了自己該有的熱忱,對其說道。
「那諸位不要再在外面呆著了,趕緊雖本王一同入府吧!諸位舟車勞頓,從大老遠趕來,實屬不易,今日就在本王的府上好好歇息歇息吧!本王命人準備一桌好酒菜餚來。」
得,這在王府吃飯過夜,對蘇仨和駱興來說,那的確是沒什麼可以稀奇了,畢竟也不是第一次了,駱興更不用說了,這誠王府對了駱興來說,那像是回娘家一樣,熟了不能再熟了。
可對穆琰和段棋二人來說,那這個名堂可就大了去了,這平時二人都是處於社會階層裡相對較底層的位置,如今突然從最底層步入了最高層,別說,心裡還真是有那麼多不適應,不過這不適應很快就被自己眼睛裡的那股子稀奇勁兒給抓了去了。
段棋和穆琰二人在這王府的會客殿了面裡裡外外的兜了起來,什麼都非常新奇,什麼都覺得特別了不起,就像是步入了新世界的大門一樣!
就在二人兜兜轉轉之時,突然聽見穆琰大聲說道。
「哇!這個話好漂亮啊!穆琰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花朵!」
被穆琰的這一聲叫喚,眾人可都是被她吸引了注意力,於是紛紛都向著穆琰那走去。
咱倒了,這究竟是個怎麼樣的花朵,竟然讓穆琰丫頭如此驚訝。
待眾人走去一看,的確是被這美麗的花卉奪去了所有的注意力,這一株花朵的確不同尋常,外表看似玫瑰一般,但形體之中又卻帶有幾分海棠花的相似,這還不算完,形體特異不說,就連花瓣的顏色都是五顏六色的,就如同絢麗的彩虹一般,實在是稱得上光彩奪目這四個字了。
也難免這穆琰丫頭會如此驚嘆了!畢竟這花,的確是夠美麗,的確是夠令人驚嘆。
但是這誠王不知是對著花卉本身就不敢興趣,還是這樣子的稀奇之物對他這個高高在上的王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只見那誠王非常輕描淡寫的回答道。
「哦,這株花朵,似乎是西域進貢來的,聽說是父皇特意賜給本王的,今日一早剛讓馬公公送到本王府上,本王都還沒來得及顧及此花呢!」
就在這時,王府的下人慢悠悠的走到了會客殿內,對著誠王不輕不響的通報導。
「王爺,飯菜均已準備妥當,可以準備用膳了。」
「嗯,本王知曉了,那諸位不如咱先上座,在用膳之時咱們再好生暢談!」
得,反正眼界也是長過了,該看的稀奇之物也是看的差不多了,那麼現在也的確是該吃飯的時間了,於是紛紛跟隨著誠王的腳步,慢慢的移步走出了會客殿。
但是當大部隊都準備離去的時候,咱們的蘇少俠似乎還沒有從這花卉的注意力中抽身出來,他還是眼睜睜的看著這面前的一盆花卉,對他來說,這朵花卉,的確是聽吸人眼球的,但是對蘇仨而言這花花草草的實在不是自己的追求。
那麼為什麼蘇仨還會如此關心呢?
答案很簡單,因為這株花朵,是她穆琰丫頭喜歡的,所以蘇仨非常『計畫內』的又對這株花朵有了更多的觀察,這不觀察著觀察著,就伸手去探究了,他倒是想一探究竟,日後可以尋得相同的花朵來送給穆琰。
只是沒想到的是,這蘇仨剛用自己的手指觸及到這花瓣的時候,只覺只見突然傳來了一陣異樣的刺痛,十分鑽心,但這鑽心的疼痛,也是隨機一轉而逝,馬上就淡弱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