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絕品神眼 作者:殺蟲劑 (全文完)

 
GGCMEAT 2018-3-1 00:19:4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8 169393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09
第四百一十章尋寶之途

  隨著這一幕已經平息下來,但緊接著是接二連三的炮彈,密集成一片。

  張雲陽苦笑一聲,一腳將那個首領踹翻在地:「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讓你的人快點開船跑路?」

  頭上帶著紅色抹額的首領一下子反應過來,如夢初醒,急忙站起身來大吼:「娘希屁!你們他娘的都在幹什麼!不要命了!快點跑!」

  頃刻之間,舵手猛地衝上駕駛艙,因為晚走了一步被首領抽了一鞭子。

  隨後便看張雲陽冷笑一聲,這樣的笨蛋,居然能和官方爭鬥了這麼久不落下風?這怎麼可能!

  當下,便看張雲陽瞇著如同鷹隼一樣的眼睛,淡淡的看著這個首領:「你們不是最大的那個組織吧?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就連你的人都是借來的。」

  首領身子一僵,隨後臉色灰敗。

  張雲陽已經注意到,在這艘船上有許多人其實並不服從他的指揮,就如同是外人一般與這個船上的人格格不入。

  張雲陽立刻來了興致:「我更想知道你們是從哪兒搞來的這麼多錢?你的手下不過才只有三五十人,絕對不可能弄到那麼多錢才對。」

  首領的臉色更紅,不由得看著張雲陽那銳利的眼睛,猛地打了一個激靈:「這錢……」

  「這錢是你們偷的,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這錢應該是你們偷敘亞官方軍的是吧?」

  首領見在也瞞不住:「兄弟啊,我們這也是沒法子,為了活命,我們只能這樣做。」

  「所以你們就引來了這麼多人?因為我們坑了你一把,所以你也想讓我們跟你陪葬,最好是能把官方軍的目光徹底吸引過去,這樣一來你們就可以趁機逃脫是不是?」

  頭上帶著紅色抹額的首領不禁佩服起張雲陽來:「你說的沒錯。」

  張雲陽瞇著眼睛,打量著這個倒霉蛋:「那還說個屁!現在就趕緊逃,老子可不想再拉上一跳人命!給我快點!」

  戴著紅色抹額的首領猛地躥了出去:「都給我快點!快點走!」

  炮火仍舊在繼續,但很快,這艘船已經衝出了炮火的包圍圈,幾乎是下一個瞬間,張雲陽賊兮兮的看著紅抹額首領:「給我一條船,衝鋒艇。」

  紅抹額首領自然無法拒絕張雲陽的要求,「讓人準備好了,先生。」

  張雲陽大搖大擺的走上了船,隨即下了海。

  森川雄一在另一條船上等的十分不耐煩,當他看見張雲陽乘坐著衝鋒舟來到自己的面前時,不禁嘿嘿一笑,大聲對著自己的身後喊道:「快!放下纜繩!請張先生上來!」

  張雲陽淡淡的點了點頭,順著森川雄一手下放下來的纜繩爬了上去。

  森川雄一看見張雲陽上來,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張先生,剛才我可是用望遠鏡看的清清楚楚,你是怎麼把炮彈弄到海底的。」

  張雲陽擺了擺手:「彫蟲小技又何足掛齒。」

  森川雄一嘿嘿一笑:「張先生,咱們這就回去吧?」

  張雲陽也笑的開懷:「走!那堆人有了咱們的裝備,恐怕要掀起一陣驚濤駭浪才罷。」

  森川雄一齜著大黃牙:「這多虧了張先生的計謀,這回咱們兄弟可發了大財,賺錢的總數量可是比去年高出了兩倍還要多!」

  張雲陽豈能放過這個機會?森川雄一回到月經國之後,恐怕他手中有了這麼多錢,並且還有這麼多的人手,野心就會像是野草一樣生長。

  現在他坐在北海組組長的位置上,已經不能滿足,若是坐上日本第一大幫山口組的龍頭老大位置上,只怕森川雄一的心才能稍稍的滿足一些。

  如此好的機會張雲陽自然是在一旁煽風點火:「森川兄弟啊,你如今是要人有人要錢有錢,這回回到山口組之後,就是那群老頭子也沒有你能斂財,如何?想不想再更進一步?」

  聽見張雲陽如此說,森川雄一自然心裡著急,並且也十分渴望,「當真?張先生願意幫我?」

  張雲陽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向東:「你應該維護好向東君,據我所知,向東君的朋友可是很多的,如果他能夠支持你,那麼我相信,山口組的那些大佬們應該不會反對。」

  「向東?」森川雄一大吃一驚,向東不一直是自己手下的馬仔麼?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能耐?

  張雲陽嘿嘿一笑,點了點頭:「沒錯,就是向東,你可能不知道,這傢伙早在很多年前就到日本逃亡過……」

  森川雄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才對著張雲陽開口說道:「張先生,那你……」

  張雲陽打斷了森川雄一的話,「森川,想不想在回去的時候,順道發一點大財?」

  森川一臉欣喜,現在的張雲陽對他來說,那就是一等一的財神爺,任憑是誰也不能把張雲陽搶走。

  但凡是張雲陽說的話,那麼必定有他道理,並且森川雄一深信不疑。

  「張先生,你是說我們在回去的路上還能發財?」森川雄一的眼中俱是熾烈的光芒,這麼多年來,坐在北海組組長的位置上,財力捉襟見肘不說,自己過的又是什麼日子?

  忍氣吞聲不說,就連觀葉正雄那條老狐狸總是想通過各種手段讓自己的北海組四分五裂!

  這讓森川雄一如何能夠容忍!

  手裡有了錢,也就有了實力,這是亙古不變的規律,森川雄一自然知道錢的萬般妙用。

  張雲陽冷靜的轉過身來:「五舵手都給我過來!」

  森川雄一一揮手,除了還在駕駛艙中主舵手之外,其他的人都來到了張雲陽的面前。

  張雲陽淡淡一笑:「這裡距離索馬裡還有多久?」

  只看那舵手立刻回答道:「還有三百五十海里!」

  張雲陽的臉上俱是笑容:「好,我們的財富就在那裡!通知舵手和大副,立即加速航行!天黑之前務必到達索馬裡海域!」

  隨著張雲陽一聲令下,下一刻,便看整艘貨船頓時加快了速度在海洋之中航行著,張雲陽淡淡的望著遠方,心裡有著一絲絲的感應,他還記得《升靈書》。

  《升靈書》對於張雲陽來說透著強大的誘惑力,而索馬裡的海域就是連接著波斯灣,與波斯全盛時期的大流士王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自從馬莉莉知道升靈書的事後,平素裡查閱了不少資料,張雲陽此刻心中已經誕生了一個想法,但是他需要馬莉莉的幫忙。

  「在海上能確保有電話信號麼?」張雲陽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森川雄一。

  森川雄一咧開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過來個人,給張先生上信號!」

  上信號其實是一個十分籠統的地法,當森川雄一帶著手下高高舉著一個信號接收器時,張雲陽臉色一黑。

  茫茫大海,即便是信號能夠發出去,還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傳達到馬莉莉那裡。

  張雲陽黑著一張臉:「有無線電沒有。」

  森川雄一擺了擺手:「有啊!我以為張先生要打電話。」

  張雲陽點了點頭:「沒錯,我的確是要打電話,我要確認一下我們的財富到底值多少錢。」

  這句話讓扽森川雄一一陣臉紅心跳,看樣子張雲陽的心中已經有譜,那麼剩下的事便由森川雄一放手去做。

  當森川雄一繞了好幾個圈將張雲陽帶到無線電室的時候,張雲陽眼底隱藏著的笑意顯露無遺。

  這艘船上果然是有信號的,而森川雄一帶著自己繞圈子的目的,就是生怕被張雲陽利用無線電。

  森川雄一可謂是謹慎到了極點,即便是朝夕相處,即便是張雲陽能給他帶來足夠豐厚的利益,而森川雄一卻還是防備著張雲陽。

  張雲陽也不客氣,坐在無線電台的位置上,對著森川雄一開口:「你會發報嗎?」

  森川雄一一愣,轉手招呼進來一個手下,繼而張雲陽將手機打開,給森川雄一的手下狗眼兒看了一下馬莉莉的電話號碼:「想辦法幫我聯繫上這個號碼,即便是發一條短信也可以,問問她升靈書上的寶藏到底是不是大流士王朝。」

  森川雄一的手下狗眼兒恭恭敬敬的接過張雲陽的手機,隨後在無線電台的另一邊放上一台接收器,這一面打開模擬機準備複製和克隆波段頻率。

  張雲陽耐心的等待著,終於,信息發了出去。

  其實張雲陽給那人的號碼並不是馬莉莉的真正號碼,接收到消息的人是李青玉。

  但信息的內容中,張雲陽所問的事的確是馬莉莉回答,這些日子張雲陽不在,馬莉莉在張雲陽的家中閒來無事便根據拍攝下來的照片研究著上面的銘文。

  終於有所斬獲,升靈書所化成的《王朝紀事》看似講述和記載了一個王朝週期內發生的各種大事。

  但實際上只要把這些事輸入到電腦當中,便可以很輕易的得出結論。

  大流士和波斯,在升靈書外面的寶盒上,擁有著大流士王朝最經典的花紋,同時也有著波斯帝國的影子。

  這個寶盒介乎與兩個王朝之間,馬莉莉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我想這寶盒應該是波斯或者是大流士王朝的王公貴族所擁有,而升靈書中記載的大事,卻在數據庫中找不到蹤跡,我猜這應當是王朝的隱秘,以及正好能夠解釋這個人的身份。」

  馬莉莉說的沒錯,但猜測則是紅酒是猜測,沒有任何證據的她是根本不能證明這個寶盒的來歷。

  當這條消息傳遞給張雲陽過後,張雲陽淡淡一笑。

  森川雄一看見張雲陽的臉上綻放開笑顏,心中不免也是定了定神:「怎麼樣?張先生?」

  張雲陽嘿嘿一笑:「我猜到了,寶藏定然在索馬裡海域不遠處的波斯灣。」

  「波斯灣?」森川雄一不解道。

  張雲陽笑的更是開懷:「公元796年,波斯灣曾經爆發了一場戰爭,強勢崛起的波斯帝國跟老牌王朝大流士開戰,而這其中錯綜複雜的關係,便是寶盒中記載的事。」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10
第四百一十一章海霹靂

  森川雄一聽得更是糊塗,張雲陽哂笑一聲:「森川兄弟,你歷史應該是不及格才對。

  森川老臉一紅,卻又不好意思走開,這等緊急關口,便是森雄一捨棄掉自己的一張老臉也就是了。

  「大流士王朝在沒落之時,正好趕上波斯王朝的崛起,而大流士王朝已經無力支付巨額的軍費,他們知道,根本抵擋不住波斯王朝的大船和百萬民力,而波斯皇帝索德羅斯,更是一個凶殘暴虐的主兒。」

  說到這裡,張雲陽看了一眼森川雄一和向東,這才繼續開口說道:「而大流士的人也大概能確定,波斯人要的從來都不是名義上的臣服,除非這一片土地上的人死光了,土地歸波斯才是正經事,大流士王朝早就做好了逃亡的準備。」

  「而我手中有關於大流士王朝的《王朝紀事》,也就是升靈書,實際上卻是一張藏寶圖。」隨著張雲陽淡淡的說完,森川雄一眼前一亮,豈料張雲陽淡淡開口:「這是我的財富,與你們無關。」

  森川雄一熾熱的眼神立刻黯淡了下去,但下一刻,便聽張雲陽再度提起話頭:「波斯人的寶藏,好像也埋在那裡……」

  這一下,森川雄一終於是忍不住了:「張先生……您就不要戲弄兄弟們了,兄弟們只要一些錢,讓自己的生活過的舒坦一些,至於你口中說的什麼升靈書啊,跟兄弟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森川雄一是一個聰明人,張雲陽淡淡的點了點頭,其實剛才張雲陽也是在試探森川雄一,若是他眼睛裡流露出一丁點的貪婪,那麼張雲陽絲毫不在意就在這海上處理掉森川雄一,然後讓扶著向東坐上森川雄一的位置。

  張雲陽看著眼前的向東,向東此刻也正在看著張雲陽,彼此其實都不懂。

  張雲陽笑了笑,到了索馬裡海域,你們就什麼都知道了,我要去給我的朋友尋找考古有價值的東西,而你們儘管斂財即可。

  這麼說,張雲陽自然是有著他的打算,想要到大海之中尋找寶貝,恐怕能真正潛到海底的人,只有張雲陽,至於其他人,恐怕沒有這個本事。

  故而張雲陽找到的東西,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落入森雄一的口袋中去。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隨著夜晚的降臨,海上的風浪越來越大,就連一向穩健的貨輪,此刻也不由得搖曳在海上。

  而那些鈾已經被瓜分了趕緊,這一次船上的人上吐下瀉,純屬是風浪所導致。

  向東苦著一張臉,來到張雲陽的面前:「雲陽,你怎麼沒事兒?」

  張雲陽沒有說話,只是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海上腥鹹的海風,海風湧入肺葉之中,是一片生疼。

  海上的風浪越來越大,張雲陽抬起頭,便不難發現,這一次的海風與往日都不尋常。

  當他抬起頭來看著天空上形成激雷雲時,不禁下意識的背脊發涼。

  出現激雷雲,那麼也就是說明離海上風暴已經不遠了!

  這艘排水量為八千噸的貨輪,在大海的懷抱之中,就像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孩子,隨時都有被吞沒的危險。

  只看張雲陽臉色一變,立刻通知舵手,當幾個舵手跌跌撞撞的衝到張雲陽的面前時。

  張雲陽臉色一變,好像已經來不及了,激雷雲離自己所在的這一片區域也不過是幾十海里的距離,也就是說,也許就在下一刻,就會起龍捲風,而海水的下方也會出現一條裂縫,這本就是自然中的規律。

  張雲陽痛苦的閉上眼,淡淡的吩咐:「立刻把船錨下了,海上風暴馬上就會來。」

  但幾個舵手面面相覷:「張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這個激雷雲還沒有形成,就算是形成,對應的也不是我們這裡,再說了,如果真的遇上龍捲風,我們把錨下了,是根本走不了多遠的。」

  張雲陽無力的搖了搖頭,臉色無比凝重:「按我說的做,如果你們還想活命的話。」

  話音剛落,便聽見「卡嚓」一聲,一道閃電打進了海水之中,激盪起一陣陣的浪花。

  幾個舵手頓時一愣,飛快的跑向駕駛室中,對著主舵手報告。

  在一條船上,只能有一個主舵手,這人是經驗豐富的老船長,是山口組重金聘請來的人,走這一遭海上,沒有個幾十萬美金是不可能辦到的。

  當下,當幾個舵手紛紛回到駕駛艙中時,卻發現主舵手已經將船錨徹底的放了下去,隨著巨大的機器產生的轟鳴,張雲陽終於稍稍放心了一些。

  隨後便看張雲陽對著向東開口說道:「你回到船艙裡,船如果沒有翻,那麼你就不用出來。」

  向東看張雲陽的臉色極為凝重,此刻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好點了點頭,這才回到船艙之中去。

  張雲陽抬起頭來看著天上的激雷雲,不禁暗想,這難道真的是老天都在幫我?

  海上有著海霹靂的傳聞,尤其是在波羅的海、太陽海、索馬裡、波斯灣以及中國的東海,最容易出現海霹靂,海霹靂一旦出現,那麼就預示著肯定要有令人驚詫不已的事情發生。

  而現在這件事,已經被張雲陽遇上了。

  傳聞海霹靂是魔鬼的叉子,將分開海浪,來查看一下他留在人間的財寶到底少沒少,一旦少了,那麼海霹靂就會懲罰在海上漂泊的人們,讓他們死於非命,被大海所吞噬。

  張雲陽苦笑一聲,眼看著海霹靂越來越大,張雲陽卻是精神抖擻,甚至發出一聲聲的狂笑。

  森川雄一在船艙裡喝著悶酒,這樣大的風浪他不是沒有見過,去年出海的時間很長,以至於大風浪趕上了兩次,森川雄一是死裡逃生,才撿回來一條性命,而如今這一次的風浪很顯然比起上一次還要大上很多。

  這讓森川雄一十分鬱悶,這一次積累的財富夠多,森川雄一本身處在月經國,對於佛道抱有著絕對的敬畏之心。

  只看在他的船艙之中,還擺放著一個小小的神龕,而這神龕之中供奉的卻是佛像。

  匆忙之中,在出海之前,森川雄一在自己的家中禮了佛,而後因準備不充分,最終只拿了這麼一個小小的神龕。

  只看森川雄一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朝著神龕之中的菩薩拜了又拜:「菩薩保佑,菩薩保佑,讓我這次脫離苦海,千萬不要被風浪給弄死……」

  然而森川雄一虔誠的祈禱似乎沒有什麼作用,海上的風浪越來越大,船體也開始搖搖晃晃。

  森川雄一甚至不知從哪裡尋來了幾炷香,點燃之後恭恭敬敬的插在神龕外的香爐之中,口中還唸唸有詞:「波羅蜜薩摩呵,無往波羅蜜止那,薩摩呵……」

  當做完這一切後,森川雄一的心中好受了一些,原來,剛才森川雄一所念的經文,竟然是為了讓菩薩原諒他從敘亞人的手中搶來了大量的財寶和金錢。

  當第一聲驚雷在海面上炸響的時候,森川雄一就已經會死去了所有的力氣,眼睜睜的看著波濤洶湧的海面。

  時不時的一陣風浪打上了船頭,而張雲陽週身的衣服已經濕透,但張雲陽終究是沒有一點動作。

  靈識猛然擴大開來,海面上的不平靜張雲陽是看的一清二楚。

  索馬裡海域,這一場風暴遲遲沒有開始,而當森川雄一的貨輪到達索馬裡海域時,破天荒地一聲驚雷當場在海面上炸出了一個漩渦。

  而張雲陽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厚,他知道,現在其實就已經到了最緊急的關頭。

  水樹櫻從船艙之中焦急的跑了出來,招呼著張雲陽,張雲陽的臉上此刻俱是海水,分不清是浪濤拍打在他身邊激盪起的海水,還是張雲陽身上的汗珠。

  張雲陽朝著水樹櫻招了招手,水樹櫻乖巧的跑了過來。

  只聽見張雲陽一字一句地說道:「去告訴森川雄一,讓他準備好鐵鎖鏈,另外將船中央的起重機打開,我有用。」

  水樹櫻點了點頭,隨後如同一個小兔子,蹦笨跳跳的跑回去告訴森川雄一。

  森川雄一看見水樹櫻一臉高興的模樣,不由得試探著問道:「張先生要下海?」

  水樹櫻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森川雄一淡淡一笑,「去告訴他們,該準備的都按照張先生所說的去做,誰要是準備的不充分,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下一刻的功夫,只看船體在劇烈的搖晃著,而那些人則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裡的工作,似乎並沒有受到風暴的影響。

  而張雲陽在此刻也終於伸展開雙臂,打開小世界的剎那,一把將那寶盒和升靈書抓在手上。

  寶盒上面的封印已經被馬莉莉誤打誤撞的打開,光暈漸漸地變得微弱,然而在這海上風浪齊來的那一個剎那。

  張雲陽分明看見這寶盒突然閃現出一陣陣的精光,就好像是要與天地產生呼應一般。

  張雲陽心中激動萬分,其實,自己賭對了。

  國內的專家研究一樣東西,往往要經歷很長的時間,從張雲陽接到王處長的任務,到他已經海上,直到今天,已經足足過去了兩個多月的光景。

  然而馬莉莉的外祖父,也終於研究出關於這寶盒的一些蛛絲馬跡,剛好證實了馬莉莉的猜測。

  這東西,是在很久很久之前,從海上沉淪下去的東西,換句話說,這東西其實是一場海難造成的,隨即流落現在海上,經歷了這麼多歲月,隨著海水不停的衝擊著海底的地表,這東西也就隨著海浪而越走越遠,然後便是流落在了這裡。

  張雲陽淡淡一笑,不由得眉開眼笑,這麼說,今天,便是很久之前的那一場海上風暴的日子,時間上恰巧吻合。

  當海霹靂再一次降臨的時候,張雲陽沒有感覺到恐懼,心中只有巨大的歡喜感,他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彷彿已經能夠觸摸到那個秘密。

  「啪!」

  一聲巨響過後,張雲陽揉了揉被震得耳鳴的耳朵,不耐煩的看著天空。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11
第四百一十二章升靈書,石門鑰

  當海霹靂猛地打在船頭不遠處時,船體陡然發生了顫動,處在駕駛艙內的舵手急忙將船舵往回拉,有驚無險。

  然而只有張雲陽通過靈識能夠看得見,那激雷雲中的雷,下一個對準的就是自己所在的船頭!

  幾乎是一瞬之間,張雲陽眼看著那海霹靂朝著自己湧動了過來。

  也就是在這一刻,張雲陽站在船頭,或許是自己手中的寶盒和升靈書吸引了海霹靂,又或者是自己的磁場過於強大,所以招致了天罰。

  總之就在張雲陽跳下海的那一個剎那,海霹靂一下子擊打在海面的正前方!

  距離船頭不過只有十幾米的距離,下一刻,海霹靂擊打在海中掀動起巨大的海浪,瞬間洶湧著朝著船頭撲了過來。

  大量的海水湧進船頭,漩渦也瞬間在船頭的不遠處形成。

  強大的吸引之力在吸引著船的方向,這艘排水量八千噸的貨輪在漩渦的眼中,就好比是一艘輕盈小舟,隨時都有被吞沒的危險!

  舵手急忙發出指令,命令全船的人不能出動,繼而加大了的馬力,瘋狂地向後退去,只有避開這漩渦和風浪,才有可能有生還的希望。

  一旦這艘貨輪被漩渦吸引過去,那麼漩渦中形成的龐大力量,可以瞬間將這艘貨輪徹底的撕碎!這就是大海的力量!

  張雲陽此刻已經一頭扎進了海水之中,那海霹靂果然是衝著他來的,就在張雲陽跳入海中的那一個剎那,張雲陽看的十分清楚,海霹靂就從自己的身邊擦身而過,巨大的電光和灼熱,讓張雲陽身上的衣服出現了破損,就連身子上也是火辣辣的一片疼痛。

  張雲陽此刻已經順著那巨大無比的漩渦進入了深海,使了一個水屬性的術法,包裹住自己不讓海水侵蝕就已經足夠了。

  而他手裡那個寶盒,到了海裡過後,卻是發出一陣陣的光芒,十分耀眼,就連寶盒之外的銘文好似也一下子鮮活了起來。

  張雲陽淡淡一笑,他知道,自己找對地方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開始的時候漩渦之中的吸引之力十分強橫,就算是張雲陽全神貫注,也是堪堪維持住水屬性的術法不會被漩渦徹底的破壞掉。

  而現在,隨著漩渦之中水速已經慢了下來,張雲陽終於可以敞開自己的靈識搜尋一番。

  寶盒上的光芒越來越亮,而周圍的海水卻是一片的漆黑,張雲陽靈識一散,似乎已經感覺到了自己到了哪裡。

  大概在海平面下一千五百米的距離,饒是張雲陽,也感受到了大海那深沉的威壓,就好似十分沉重一般,帶著莫名的心悸。

  已經可以看到海底的塵土被漩渦刮起來,瞬間遮擋住的視線告訴張雲陽,他已經到了他想來的地方。

  張雲陽嘿嘿一笑,下一刻的功夫,便看他輕輕地打開了寶盒。

  升靈書仍舊在其中的,但升靈書的書頁卻自動的翻轉,原本的那些字跡忽然全都不見,當張雲陽再度翻開時,卻發現這上面的字跡殷紅如血。

  「皇帝陛下想要實現海上大流士王國,故而請了全世界最偉大的巫師,將國王和國王所有的子民送去海上,並永遠在海底沉淪,建立一個史上從未出現過的文明——海底王國。」

  張雲陽看著這一連晦澀難懂的英文,不由得一陣頭大,但還是一知半解的知道了其中的意思。

  只看下一刻,張雲陽看到了一句話:「我不想死,但我是大流士王朝遠嫁波斯的公主,縱然是我想活著,命運之神也不會眷顧我,就讓我帶著強烈的求生慾望和深深的詛咒,跟隨著萬王之王沉淪與海底,並企盼著我的祖國大流士,能夠真的建立起海地王國。」

  這是一個女人親自寫的絕命書。

  根據歷史上的記載,大流士王朝曾經在一夕之間全部覆滅,作為波斯帝國最後遠征的一個王朝,大流士存在的時間足夠長久,並孕育出輝煌燦漫的文明,但這樣一個充滿文明和神秘的國度,卻在一夕之間的全部消失,他們的子民和國王,通通消失在歷史的煙塵之中。

  沒有人能夠解釋的清楚,更沒有人能夠觸碰到這段歷史。

  亞特蘭蒂斯,史前文明的海島和國度,曾經極度輝煌的文明,就好像是大流士的前身。

  張雲陽現在十分篤定,大流士王朝所說的海底王國,應該就在這一片海域之中。

  幾乎是不可抑止的,張雲陽的眼中浮現出一抹抹的光芒,隨著漩渦最終消失,海面上也終於恢復了平靜。

  當森川雄一走上甲板的那一刻,不由得一愣:「張先生呢?」

  一個舵手走過來滿臉的陰霾:「張先生,好像是被剛才的海霹靂打到海裡去了!」

  「胡說八道!」說著,森川雄一重重的扇了舵手一耳光。

  而舵手則是硬生生地承受了這一耳光,隨即低下頭去:「嗨!」

  森川雄一把幾個舵手全都叫了過來:「你們可都看清楚了?」

  幾個舵手答案不盡相同,森川雄一煩躁的很,這時,水樹櫻從船艙之中走了出來:「張先生說他要下海去看一看,讓我們在這裡等著他。」

  森川雄一現在對水樹櫻極度有好感,畢竟她現在已經是張雲陽的女人。

  「嗯,那好!立刻下錨!下錨!就在這裡,原地不動的等著張先生!」森川雄一樂呵呵的背著手走了。

  被他扇了一耳光的舵手,忍不住自己又扇了自己一耳光,沒事兒多什麼嘴!

  張雲陽此刻在深海之中,甚至看不清前路,靈識飛速的在海底中展開,消耗著張雲陽很多靈力,張雲陽索性調整了一個坐姿,盤腿打坐,一邊讓靈識瘋狂地在海底尋找著遺跡的蹤影,另外一邊則通過調息自身來維持足夠的靈力。

  張雲陽現在不過是元嬰期,靈識大概在海底遊走了十幾海里過後,依然一無所獲。

  張雲陽不禁心中一陣煩躁。

  但,下一個瞬間,張雲陽已經警醒了過來!

  隨即便用了一下力,再一次將自己的靈識朝著左邊散了過去,暢通無阻。

  隨後便是右邊,這一下,靈識好似達到了一個能夠擴展開來的極限,再也不往前推進。

  張雲陽嘿嘿一笑。

  原來適才,張雲陽以為自己的靈識散出去過後,會達到一個極限,卻是不曾想到,右邊碰觸到的,時機上是一個阻擋靈識再向前延伸的東西。

  那麼如此說來,大流士王朝的遺跡,就應該在這裡!

  只看張雲陽拚命地在海底穿梭著,企圖找到和升靈書上所說的海底王國。

  不知道在海底到底跋涉了多久,當張雲陽逐漸地感到自己體力不支的時候,猛地打開小世界,隨即從其中抓出來一瓶丹藥,二話不說,一口放入嘴裡。

  慢慢的咀嚼著,一股苦澀的味道隨之蔓延開來,丹藥雖苦,但卻是補充靈氣的最佳選擇。

  張雲陽漸漸地恢復了精神,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

  只看張雲陽漸漸地朝著那神秘的地方行走著,終於,張雲陽的手似乎觸碰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十分冰涼,並且還帶著一些詭異。

  如同海藻一般的東西在這裡瘋狂的生長,以至於遮蓋住了這一大片的海域。

  張雲陽索性腳踏實地的走在海底,靠著海水,平衡著自己的身子。

  腳下觸感十分鬆軟,就好似踩在了一團棉花上。

  而不多時的功夫,張雲陽便是一愣,這裡……

  撥開層層纏繞著的水草,張雲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看一看。

  只看在海藻的層層包裹下,這裡竟然是一處寬大的石門,長約兩長,寬約一丈五。

  且上面還有著浮雕,經歷了千年,浮雕上究竟是什麼東西已經看不清楚。

  石門好似並未關閉的很緊,張雲陽看著這海底的石門,不知這是通往何處的大門?難道是地獄?

  想到這裡,張雲陽不禁十分好奇,從小世界中揪出來一條海蛇,對準那石門中縫隙。

  只看海蛇的腦袋扁平,很輕易的鑽進縫隙之中,縫隙中都是海藻,有的甚至已經長成了珊瑚。

  很是堅硬,任憑海蛇耗費了大量的力氣,最終也只能進去半條身子。

  但,當張雲陽想要將海蛇拔出來時,驀然發現,海蛇的尾巴是直的。

  海蛇是一種極其冰涼的動物,比之陸地上的蟒蛇還要涼上半分,而海蛇的身子瞬間凍僵,那麼就能說明,隱藏在這石門後面的,定然海底的一處風穴。

  若非如此,定然不會這樣。

  張雲陽心有餘悸,只看他手裡的寶石盒子閃爍著越來越強大的光芒,似乎足夠將這一片海底區域照亮。

  張雲陽猛地一愣,手中的升靈書也瞬間在這裡化為灰燼。

  這一片海域,實在是太詭異了。

  曾經聽出海經驗的老船長說過,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幽靈船的存在,只要是在海上風暴肆虐的時候,看見的機率非常大。

  而當張雲陽散開神識時,卻怎麼樣也不可能進入到這裡。

  這讓張雲陽十分沮喪,這時,只看張雲陽手中的寶石盒子一下子飄起來,朝著寬大的石門上飄蕩而去。

  鬆開手的瞬間,張雲陽似乎感覺到了一股力量。

  正是這股力量讓盒子飄起來。

  隨著寶石盒子上的光芒越來越濃烈,照亮了這一小片的區域後,張雲陽終於能夠看清楚在自己眼前佇立的這到底是怎樣的東西!

  下一刻,張雲陽已經張大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寶石盒子就鑲嵌在石門的中央,而石門卻好似要緩緩的打開,空蕩蕩的海底傳來一陣陣的冷風。

  令張雲陽不寒而慄。

  隨著一陣冷風的吹來,石門竟然裂開了一條縫隙,大量的海水湧進其中,但卻被風穴之中的風強力的阻擋住。

  出現了極為壯觀的海底景色。

  石門中的風穴竟然擋住了無所不能的海水!

  張雲陽驚訝至極,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張雲陽要進去看一看,這個石門的裡面,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12
第四百一十三章海底密藏十三棺

  張雲陽在原來是不敬鬼神的,但自從自己強勢崛起之後,這雙眼睛能看得更通透,更練達之後,張雲陽就下意識的認為世界之大,鬼神這些東西世紀上是真實存在的東西。

  而自己小世界中的那十三具白玉棺,卻是讓張雲陽的心此刻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石門的背後十分狹窄,穿越過層層疊疊的甬道,張雲陽豐富的經驗和書本上得來的知識讓他知道,這裡定然是一座中世紀王國的廢墟。

  只是為什麼會落在海底,張雲陽想不通。

  依舊是一片漆黑,張雲陽根本沒有機會去照亮,每一分的靈力在這時都要節省,靈識自從自己走進了這一扇石門之後,就可以自由的使用,並且能夠探測到前方是否有危險。

  但隱藏在這一扇石門後面的,卻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張雲陽淡淡的在甬道之中摸索著,想要找到一些出口,卻不料這石門之後的路途異常平坦和深邃,甚至到了現在,張雲陽還沒能看到其他的東西,前方仍舊是昏聵一片。

  張雲陽看著眼前的路,寶石盒子已經不在自己的手中,升靈書也隨著海水的撕扯化為灰燼。

  那麼現在,張雲陽已經算的上是一個孤獨的旅行人,至少張雲陽自己是如此認為。

  當腥鹹的海風吹來的時候,張雲陽的心緒開始激動起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了,就在前方的不遠處,似乎有著自己想要的東西。

  張雲陽忽然猛地開始奔跑,緊接著便看張雲陽已經跑出了這深不見底的甬道之外。

  緊接著,張雲陽看到一片死寂,在自己的面前是極度荒涼的一片空間,甚至還帶著一點腐朽的味道,即便是透過水屬性術法形成的氣泡,張雲陽也能輕易的聞到這裡的氣味。

  張雲陽終於捨得燃燒一下自己的靈力,用來看清楚這裡面到底隱藏著什麼。

  當張雲陽打開靈識的那一個剎那,微弱的光芒映襯著的是絕對的詭異,因為在這一片寬闊的空間之中,張雲陽只看到了纍纍白骨的,甚至還有殘缺不全的野獸屍體,看那野獸骨頭的模樣,好似是很久之前的獅子。

  張雲陽苦笑一聲,原來是進入了一個海底的墓葬啊……

  這可真是諷刺,張雲陽是來取寶藏的,卻不曾料到自己走進的是一座墓葬。

  然而自從張雲陽走進這裡過後,這一座空曠的地方,好似磁場就已經漸進地發生了改變。

  張雲陽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眼前彷彿已經出現了一道道的微光,而這些微光,竟是纍纍白骨身上映襯出的光芒。

  繼續朝前走著,透著微弱的光芒,張雲陽能夠看清這裡的樣子,這是一座宮殿,確切來說,是一座中世紀典型的巴洛克建築。

  而在波斯和大流士,這樣的建築十分少見,只有過一段時間十分盛行,而後自從大流士王朝覆滅之後,波斯帝國就從未再用過這樣風格的建築。

  張雲陽彷彿一下子明白了,這裡的建築應當是最後一代大流士王尤里烏斯所建造。

  尤里烏斯的死在歷史上也是含糊其辭,甚至沒有人能夠說的清楚明白,更沒有人知道他和他的王國去了哪裡。

  但現在的張雲陽明白了,尤里烏斯就在這裡!和他的子民,和他的王后,以及他那個遠嫁給波斯王子索德羅斯的女兒!

  這是一座窮奢極欲的宮殿,黃金經過海水近千年的浸泡,黃金的本來顏色已經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片烏黑。

  但黃金的光芒去不能被它黑色的外表所遮蓋,張雲陽看的十分清楚,這是一座黃金宮殿。

  不由得想起法國路易十四在臨終前所說的話:「我死之後,哪管他洪水滔天!」

  果不其然,在路易十四死後不久,他的孫子路易十六就被送上了斷頭台。

  看著眼前這一座窮奢極欲的宮殿,張雲陽已經開始立即為什麼盛極一時的大流士王朝會被波斯滅掉,並且動作很快。

  當張雲陽看著眼前的這一切時,這些纍纍白骨的身上已經散發著一陣陣的螢光,就好似是螢火蟲尾巴散發出的那一閃一閃的小光點。

  張雲陽瞪大了眼睛,這裡的一切都讓他十分的新奇,同時心中還有著莫名的恐懼。

  此刻森川雄一正在船頭等待著張雲陽,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森川雄一回過頭來時,水樹櫻那一張焦急的臉龐映入森川雄一的眼中:「水樹櫻,不要著急,張先生的能力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們相信他很快就可以回來。」

  水樹櫻點了點頭,但心中的擔心卻是不可抑止,甚至有些煩躁不堪。

  森川雄一抬頭看了看天色,此時的天已經徹底的深沉了下來,夜幕之中能夠看見天上的繁星,在經歷了大風暴過後的海面上,已經升騰起一陣陣的薄霧,森川雄一猛地吸了一口氣,他心中想著的並不是張雲陽。

  而是張雲陽這一次篤定的說這裡一定有財富,那麼森川雄一想知道,張雲陽會給他帶來多少財富。

  水樹櫻看著森川雄一,靜靜的站在船頭的位置上,望著深邃的大海,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張雲陽此刻已經徹底的走到這座曾經金碧輝煌的宮殿裡面,看著寬大而厚重的巴洛克柱子上纏繞著的海藻,不禁一陣失落。

  這裡就是一座巨大的海底墓地,有著足夠多的死屍,即便是張雲陽看了也感到一陣陣的顫慄。

  張雲陽看著這座曾經金碧輝煌的宮殿,不知道中世紀的王公貴族在文藝復興之前,過著怎麼樣的生活?

  然而現在這一切終成泡影,只看這裡面的屍身越來越多,經歷了千年的沖洗,纍纍白骨上就連一點污漬都不曾有。

  張雲陽一陣顫慄,當他費盡力氣的推開宮殿裡面大門時,終於明白了這群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這群昔日的王公貴族守著巨大的財富死亡,正如同他們割捨不下自己貴族的身份,在推開這扇門之前,張雲陽就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認為或許在這裡面隱藏著的是更多的白骨,或者是自己昔年不曾見過的慘烈畫面。

  但終究是出乎了張雲陽的意料,張雲陽看得十分清楚,一塊塊的金磚散落在地上,腐朽的木頭架子早已經支離破碎,並且伴隨著一聲聲沉悶的聲響,這裡終究是變成了一片人間地獄。

  而這些黃金卻是留存了下來,在黃金的下方,還有著一串串的珍珠和其他的珠寶,晶瑩剔透,閃爍著千年之後的光輝。

  張雲陽看著眼前這些金銀珠寶,輕聲歎了一口氣,這群臨死都不忘了守住財寶的守財奴,會不會遷怒於自己?

  但張雲陽仍舊是沒含糊,將這些金銀珠寶一股腦兒的丟盡自己的小世界中,並且沒有一絲的羞愧感。

  但就在這時,令人驚詫萬分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只看這座曾經死了無數人的宮殿,開始劇烈的顫抖,張雲陽嚇了一跳。

  莫不是自己拿了這些人的金銀珠寶,這些人的陰魂就要來尋自己的麻煩吧?

  只看張雲陽快速的穿梭著,想要通過那一道石門再度出去,但這個希望瞬間破滅,只看在這一座宮殿的旁邊,另一扇沉重的門已經打開。

  張雲陽看著已經緩緩打開的石門,不禁心頭一顫,難道說這裡面還有寶貝不成?

  然而當張雲陽下意識的走進這座石門的時候,卻不由得猛然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簡直是不可置信!

  只看這一座宮殿之中空空蕩蕩,唯有一條條鐵鏈還在這裡,而在這一條條鐵鏈的旁邊,竟然是十三個空空蕩蕩的長方形空地!

  看著那大大小小十分不規則的空地,張雲陽的心裡升騰起一陣不詳的預感。

  自己的小世界中不正是存放著那十三個棺材?

  想到這兒,張雲陽一陣頭皮發麻,似乎這個地方他再也呆不下去了,剛要轉頭的瞬間,張雲陽只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靈力……已經不夠用了。

  張雲陽沒有遲疑,就在他轉過身去的剎那,便是朝著另一面疾速的奔跑著。

  堪堪維持著水屬性的術法,已經到了近乎崩潰的邊緣。

  而此時張雲陽的心中卻是有一個莫名的想法,而且這個想法也越來越強烈。

  只聽見張雲陽的心底似乎是在呼喚:「還回去……」

  最開始張雲陽聽到這個聲音時,還以為是自己的心在作祟,然而當他心中的這個想法越來越濃烈時,每每想到,就會週身一陣顫慄,緊接著便是不由自主的想要逃脫而去。

  張雲陽猛地停下腳步,不由得指著這一座宮殿張口罵道:「娘的!老子不就是拿了你們一點錢?至於這麼折磨我嗎!」

  就在張雲陽罵完過後,緊接著便是一聲轟然巨響,那曾經金碧輝煌的巴洛克屋頂上的金珠子瞬間掉落下來,並且就掉在張雲陽腳邊!

  張雲陽嘿嘿一陣傻笑,只看適才已經損毀殆盡的升靈書似乎隨著那金珠的掉落而出現在張雲陽的面前。

  張雲陽一愣,但他已經很快知道,這是來自於冥冥之中的啟示。

  幾乎是匆忙之間,只看張雲陽猛地將那升靈書拿了出來,當他再一次看到升靈書上面那殷紅如血的字跡時,心神一顫。

  「埋葬於海底的大流士,將會於一千五百年後重見天日。」這句話上面所說的,難道不正是今天?

  張雲陽心中的想法已經坐實,看來這十三個寶貝還未等自己拿出去賣錢,恐怕就已經要被強行的永遠留在這裡了。

  張雲陽默默的在心中盤算著彼此的價值,這些金磚自己一旦帶回去後,想必會富可敵國吧?

  只是張雲陽從未想過要拿這些東西去換大量的錢,張雲陽已經足夠有錢,並且足夠任性。

  但下一刻,張雲陽偷偷的瞥了一眼那座曾經金碧輝煌的宮殿,卻發現它的樣子愈發的猙獰恐怖。

  張雲陽揮了揮手,頓時的打開了空間,海底一片奇怪的聲音正在作響。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13
第四百一十四章歸心似箭

  其實張雲陽根本沒有考慮的時間,從他打開空間的那一個剎那開始,就已經注定他要將這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還回去。

  面對著一個文明從誕生到衰落,最終被埋在無盡大海之中,這本身就是一陣悲哀。

  流失在海外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天朝文明尚且如此,張雲陽也實在不願在看到類似的事情發生。

  只看這海底的密藏,張雲陽頓時失去了心思,將這十三口棺材挪放到這座曾經金碧輝煌的宮殿內裡,張雲陽已經耗費了不少的力氣。

  然而接下來,張雲陽鬆了一口氣,在這深沉的石門之中,在這隱藏著無數秘辛的宮殿之中,張雲陽忽然呼吸到了極其精純的空氣。

  是空氣!沒錯!張雲陽的感覺不會錯!這裡有空氣,也就說明這座大流士王朝的遺跡與地殼是連接在一起的,張雲陽沒有猶豫,跟著心中的感覺走。

  越是朝著後方走,張雲陽的心也就越來越輕鬆,似乎已經能感受到出口就在前方,而自己,也即將走出這一片海域。

  當張雲陽重新出現在海面上的時候,身上並沒有繩索,這還是張雲陽第一次解開繩索的束縛去探一探大海的深淺。

  張雲陽看到了森川雄一的那艘船,就在離自己不足幾十海里的地方。

  大海之中,要尋覓一個人是何其難?

  只看森川雄一看了好久,才發現在海浪之中,冒出一個頭來的張雲陽。

  森川雄一興高采烈:「快!去把張先生接回來!」

  不多時的功夫,衝鋒舟沖在平靜的海面上,「張先生!」

  來的是向東,同時還有水樹櫻,只看水樹櫻的小臉上似乎還掛著一顆顆的淚珠。

  張雲陽疲憊的笑了笑,週身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甚至就連最隱秘的部位也沒能遮擋住。

  向東倒是司空見慣,畢竟在月經國這種國度裡,不穿衣服的人比比皆是,尤其是傳承已久的撲戲。

  張雲陽有些微微臉紅,只看順手扯過向東的衣服,蓋在自己的身上。

  緊接著,張雲陽便發出一聲驚呼,急匆匆地在自己的衣服口袋裡尋找著什麼東西。

  當他拿出那一顆碩大無比的珍珠時,向東驚呆了,剛要伸出手來去接著,卻不料被張雲陽一巴掌打在手上:「老子讓你動了?」

  說著,便毫不在意的將那一顆碩大無比的珍珠拋給水樹櫻。

  水樹櫻一臉歡喜的看著張雲陽,張雲陽卻是無所謂的咋了咋舌,「向東,去告訴森川雄一,海底下面有金子。」

  向東一臉詫異,在這個時候神神秘秘的衝了上來:「你難道不給你自己留一些?都要交給他?」

  張雲陽撇了撇嘴,「本來就沒多少東,撈上來給兄弟們分分,你還怕跑了你我的那一份?」

  實際上,張雲陽故意丟在那裡的才是少量的,而真正的金山銀山,早就被張雲陽牢牢的抓在自己的小世界中,一點都不曾含糊。

  過了好半晌,當貨船上的龍門吊和起重機開始運作的時候,張雲陽彷彿看見森川雄一那閃閃亮的大黃牙。

  隨著時間的流逝,當森川雄一笑得合不攏嘴,來到張雲陽面前時,張雲陽翻了一個白眼,這才淡淡的開口:「我的那份呢?」

  森川雄一嘿嘿一笑:「早就給先生你準備好了,這次先生辛苦,多拿一些是應該的。」

  張雲陽此刻也不得不佩服起這個月經國的二號扛把子,淡淡的點了點頭:「回去吧,我想回去過後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森川雄一重重的點了點頭,野心就像是野草,一旦被點燃那麼自己的理智只會被燒得一乾二淨。

  森川雄一現在就是如此,想來北海組苦盡甘來,總算是碰上了一個能人,森川雄一豈能不趁此大好機會爭取把山口組給弄過來?

  當下,張雲陽看著森川雄一似笑非笑,而森川雄一看著張雲陽的眼光也是躲躲閃閃。

  「你不用躲避,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回去之後,我想你就該對著四代目發難了。」張雲陽翻著白眼。

  森川雄一老臉一紅:「真是什麼事兒都瞞不過張先生,我的確有這個打算,這麼多年來我北海組吃盡了苦頭,總不能讓觀葉正雄那個老傢伙把所有的便宜都佔了吧?」

  張雲陽搖了搖頭:「這是你們的事情,這一票幹完過後,我也算是還了當年向東給我照顧,要回去了。」

  森川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陡然之間站起身來,「張先生你要走?!」

  張雲陽擺了擺手:「不用留著我,就算是留著我,我也依然會走,我的家在那邊,不是你們這裡。」

  說這話的時候張雲陽臉色鐵青,而森川雄一卻是知道張雲陽的想法,只得長歎了一聲:「我不留先生,只求先生能夠訓練一下我的兄弟們,北海組昔年的精銳早就死光了,還希望張先生能夠在臨走前給予我們幫助。」

  張雲陽不客氣的擺了擺手拒絕道:「教?你的那些手下都是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有誰是肯真正拚命的?沒有這種人,你北海組拿什麼跟觀葉正雄掰手腕?」

  森川雄一仔細的想了想,突然發現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其實都是一些飯桶,真正肯賣命的人絕對不會多到哪裡去。

  當下,便看張雲陽嘴角一勾:「你現在手裡已經富的流油,這世界上的好東西你還是可以去弄一弄的,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狼狽不是?更何況你北海組的人雖然不多,但我看身手倒還算是不錯,這一次的出海也把膽子給練出來了,你也該知足了。」

  森川雄一臉色微微一沉,不由得苦著一張臉開口說道:「張先生……」

  張雲陽從躺椅上站起身來:「好了,跟你說了這麼久,你也應該知道自己該幹什麼,我要回家了,畢竟我的家在華夏,而不是你們那櫻花開放的地方。」

  說著,張雲陽已經起身朝著船頭走去。

  王處長那邊接二連三的傳來消息,對張雲陽的所作所為十分不滿,概因張雲陽不但以一批來自於月經國的原料和貧鈾彈就將中東搞得一團糟不說,另外一面王處長還接到了向東的消息,恐怕張雲陽即便是在月經國也堅決不會放過一次讓他們窩裡鬥的一場好戲。

  王處長用無線電發來的消息只有短短的幾個字:「速歸,安全。」

  張雲陽明白王處長的意思,雖說黑臉王處長實在算不上是什麼好人,但好在他還是比較護著自己手下的人,執行如此危險的任務,可能一不小心就會暴露。

  但奈何張雲陽這個人,一旦出了國界,那麼絕對是危害一方的土匪強盜,據張雲陽自己說,這就是骨子裡頭帶出來的血性,無論想怎麼改都改不掉。

  接連數日的海上航行,讓船上的歡聲笑語漸漸地少了許多,就連張雲陽也是如此,尤其是船上的海盜頭子,此時已經快進入北海道的海域,海盜頭子清楚的記得,自己就是在這裡遇上了張雲陽。

  那慘痛的記憶讓他一陣陣的冒冷汗,根據張雲陽先前所說,這件事情一旦了結,張雲陽就會放了他們回去,可是長路漫漫,終究是要在這茫茫大海中再航行上幾個月才算是罷了。

  眼看著進入了北海道的海域,張雲陽的一顆心也不由得焦躁了起來,算起來自己已經離開天朝足足有三個半月的光景,不知道李青玉過的怎麼樣?小丫頭馬莉莉是否還依然如同以前一樣?

  看著距離自己的國土越來越近,張雲陽的心情就頗為激動,這些天縱然是他不願意教授森川雄一的手下,但在船上時,張雲陽還是露出了一兩手。

  畢竟他希望森川雄一回去後跟觀葉正雄那個老傢伙爭得死去活來才好,該收集的罪證早已經給王處長發了過去。

  過不了多長時間,就算森川雄一真的能夠坐穩山口組龍頭老大的寶座,恐怕等待他將是國際法的嚴懲。

  張雲陽歸心似箭,向東一臉羨慕的看著張雲陽,兩個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朝著船尾走了過去。

  只聽見向東小聲開口道:「上面的任務已經下來了,讓我繼續留在這裡,將一切情形上報。」

  張雲陽點了點頭:「如此也好,那兄弟我就先走一步。」

  向東點了點頭,只看森川雄一也來送張雲陽,下了船過後,張雲陽就會直接飛往李州,而那些海盜頭子,張雲陽讓森川雄一給他他們準備了的一艘船,最後的一條逃生路其實還是沒有用上,張雲陽心中慶幸,留下了退路而不用,這才是最好的結果。

  轉眼之間,張雲陽已經到了澀谷機場,跟在他身後的正是藝伎水樹櫻。

  水樹櫻自從那一晚上過後,便已經認定了張雲陽,並且在自己的胳膊上用鋒利小刀子劃了一個漢字的「張」字,證明自己已經是張雲陽的人了。

  森川雄一沒有反對,不過是一個藝伎而已,自己又有什麼捨不得?

  當張雲陽的腳終於踏上了天朝的土地,這種感覺既親切又熟悉,就好似是這世界中唯一能讓自己熱淚盈眶的東西。

  過了沒多久的功夫,當張雲陽走出機場,這才掏出電話來開機,幾個月的時間,除卻自己用無線電給李青玉發送了一條消息過後,就再也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打開手機的瞬間,張雲陽便收到了十幾條短訊,無論是馬莉莉還是李青玉其實都知道張雲陽在執行秘密的任務,故而每一個短訊都發的含糊其辭。

  但張雲陽卻是看出來了,李青玉和馬莉莉都希望張雲陽能夠快些回家。

  自古離別最是傷人,更何況還是一走了三個月的張雲陽?

  只是這個緊緊跟隨在自己身後的女人……實在是不好說。

  張雲陽不曾想到,就在那天晚上,當張雲陽說出要讓水樹櫻留在月經國的時候,這個女人的反應竟然如此強烈,甚至不惜用鋒利的刀子給自己的身上留下一個深刻的烙印。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14
第四百一十五章接風洗塵

  「哈哈哈……小張,你可是回來了。」張雲陽才一到,便見之前他在月經過認識的海盜大笑著往他走來。

  這幾個人性格活潑,為人爽直,倒是頗入他的心,他也和他們談的來。

  張雲陽也是笑笑,一拳頭捶在了說話的人的肩頭:「多日不見,你更加的容光泛發了,最近是不是……」

  張雲陽做了一個你懂得表情,頓時惹來奸笑的表情。

  「果然還是雲老弟瞭解我,最近確實是劫了一旦大生意,哈哈……走我帶你去看。」說著那海盜便拉著張雲陽準備離去。

  而至於張雲陽身邊的女子嘛,自然是被留在了外面,這些東西本就是保密的,見張雲陽沒有阻止,便也明白。

  水樹櫻也不在意,一直站在一旁,一派的安靜,臉上始終保持著禮貌的笑容。

  張雲陽卻在這時,阻攔著海盜。

  「兄弟,這次是真的有急事,改日在來,我得馬上回李洲,那邊有事情需要我處理。」

  「啥事情啊這麼著急。」說話的海盜的眼神不由得往水樹櫻的身上飄去,說實話,這小妞兒長得真是不錯,可惜的就是是月經過的人。

  海盜頭子一臉的淫穢。

  張雲陽看在眼裡,大笑了三聲,一把將水樹櫻給摟在懷裡:「兄弟真是懂我。」

  「行,那你給要將小張給伺候舒服了,不然你現在可別來了。」海盜頭子也是一個爽快之人,劍張雲陽這般說便也就同意了。

  張雲陽淡淡的點頭,再次寒暄了一會兒,便借口自己的機票到了,便往機場走去。

  「幾點的飛機?」水樹櫻此時和張雲陽坐在車上,車是由海盜頭子開的,兩人坐在後面。

  水樹櫻說著中國話,語言生硬,只能夠聽。

  張雲陽看了一眼車窗外:「還有一個小時便登機。」

  「哦,時間還是真實不早了呢。」前面聽到張雲陽的話插話道,不由得將油門加大了幾分。

  「沒關係,來得及。」張雲陽淡淡的說道,一臉的不著急,好似登基需要辦的事情並不費時間似得。

  很快,便來到了登機口,由於海盜頭子不便於下車,便也就在車上告別了。

  「小張,得空了可一定要來啊,我可是還想著和你大喝一場的啊!」海盜頭子在車上大喊。

  張雲陽則是回了海盜頭子一個響亮的口哨:「哪是當然。」然後莫入人群之中。

  海盜頭子的車也在下一剎那消失,等進了機艙的門,旁邊的空姐不由得加大了聲量。

  「各位乘客,請繫好安全帶,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其實全機的人都來了,就差張雲陽和水樹櫻了。

  張雲陽倒是沒有什麼感覺,隨意的坐在了座位上面,而水樹櫻則是乖乖的將自己身上的安全帶繫上。

  還不待水樹櫻幫張雲陽系,便聽空姐走了過來,細聲地說道:「這位乘客,請繫好安全帶。」

  水樹櫻面色一紅,連忙點頭,雖然她不是多麼的瞭解張雲陽,但還是知道張雲陽現在心裡並不是多麼的高興,早知道她就先給張雲陽繫了。

  「稍等一下,我這就系。」水樹櫻淡淡的說道。

  張雲陽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飛機空姐的態度導致他心情不好,還是因為別的。

  兩人的氣壓很是低,水樹櫻不敢說話,只得跟在後面不停的跑。

  「家主您慢點,我快跟不上了。」水樹櫻一身和服,本就跑得不快,在加上這機場裡面詮釋大理石板磚,那就更不容易走了。

  此時水樹櫻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只見張雲陽已經離她好遠了,水樹櫻沒辦法,只得大喊著叫到。

  張雲陽似乎現在才想起,哦!原來後面還有一個女人跟著他。

  不由的面色變得溫和了一些,正所謂男女搭配幹活不累,此時張雲陽步子放慢了一些,等著水樹櫻跟上來。

  水樹櫻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臉蛋都紅了不少。

  「家主,你不用管我,我小跑就是。」水樹櫻劍張雲陽停了下來,心中很是不好意思,便低低的說道。

  「沒關係,馬上就要到了,你先理理氣,你會兒你緊跟我身邊。」張雲陽看著大廳門口,不出意外,外面又是一眾人等。

  水樹櫻沒有問為什麼,反正就是一直點頭,這一點,讓張雲陽恨死滿意。

  「小張,終於等你回來了,怎麼樣,一切還順利吧。」還不待張雲陽看到王處長等人,耳朵邊便聽到他們的聲音,這不由得讓張雲陽一愣,真是隱藏的夠深啊。

  此時張雲陽順著聲音往人群中看去,這才看到他們大步走來。

  張雲陽的臉上揚起一分笑:「王處長,真是別來不無恙。」

  「哈哈!走,回去好好的喝一頓。」王處長和張雲陽握了一個手,視線移向了張雲陽旁邊站著的一個女子。

  王處長的表情有點驚訝,詫異的看著張雲陽:「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以為朋友,名叫水樹櫻。」張雲陽說道,然後又指了指王處長,對著水樹櫻解釋道:「這位是王處長,後面的都是他的屬下。」

  水樹櫻禮貌的點點頭,用不是多麼熟悉的天朝語言生硬地說道:「你好王處長,在路上就聽家主說您的好,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說完後又對著王處長後面的一干人等禮貌的鞠了一個躬。

  王處長滿意的點點頭,看向張雲陽的眼神多了意思玩味兒。

  這不禁讓張雲陽面色多了意思尷尬,現在是有理也解釋不清楚了。

  「天朝今日怎麼樣?那些人都還老實吧。」

  此時他們已經坐在了車上,張雲陽說話倒也不用顧忌什麼。

  王處長只是點點頭:「嗯,暫時不敢有和動作,這都多虧了你啊。」

  「哈哈!王處長真是折煞我了,我何德何能,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大本事。」張雲陽一嘴的官方語言,將一切試探化為無形。

  「到了。」只聽開車的師傅淡淡的說了一句,而此時車也已經停了下來。

  兩人的談話也已經結束,後面的那些部下也在這個時候紛紛到來,張雲陽正準備動作,便聽車門響了一聲,水樹櫻正站在外面。

  張雲陽對其淡淡的一笑,便拉著水樹櫻一起來到王處長安排的地方。

  這裡是李洲最大的酒店,名叫銀座,張雲陽來過一次,裡面的奢華程度就不用說了,隨便一樣擺件都是價值幾萬的東西。

  張雲陽也挺喜歡這裡,對於他來說,一切可以換成錢的東西就是好東西,因此,張雲陽這個喜歡錢財的人,自然就毫無意外的喜歡上了。

  此時張雲陽帶著水樹櫻一路來到銀座頂樓,上面早就有人安排好了,見到張雲陽來了,一窩蜂的全部湧了上去。

  站在張雲陽身邊的水樹櫻頓時便被擠到了三米開外。

  水樹櫻無奈一笑,看了看周圍的地勢,便往窗台走去,從這裡看去,剛好能看到她,張雲陽一會兒找她也不吃力。

  此時張雲陽被一波又一波的應承話給包圍,完全脫不開身,知道王處長站在講台上哼了一哼,大家這才安靜下來。

  張雲陽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袖口,雖然剛才他都是象徵性的抿一口,但還是喝了不少。

  待王處長將發表言說完,大家這才開始自由活動,自然張雲陽此時則是跟在王處長的身邊,由王處長介紹了幾個同位情報組的重要人員給張雲陽。

  張雲陽都一一記下。

  此時張雲陽和王處長站在一起,只見王處長四處張望了一下,隨後問道:「怎麼沒見到你身邊的那位水樹櫻小姐?」

  「她啊,大概是在那個角落裡面吧,她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張雲陽手拿酒杯,酒杯不停的在手中晃動。

  王處長點點頭,隨後問道:「她是?」

  這才是他今日想問的重點,早在車山就想問了,但那時候時間並不多允許。

  張雲陽一笑:「哪是森川雄一派來試探我的臥底,如果那時候我沒有和其歡好,臥底的身份便會拆穿。」

  「所以你就和她歡好了?」王處長打斷道,眼底濃濃的戲謔。

  張雲陽搖搖頭:「這自然是沒有的,不過都是真戲假做而已。」

  「那……」王處長雙手交叉,好似再說,既然知道她是來做臥底的,還帶著她,這豈不是很危險。

  張雲陽無奈的搖搖頭,似乎已經直到王處長會這般問,便將那日之事簡單的說了出來。

  「水樹櫻為了我受了不小的委屈,當日外面有人把守,水樹櫻沒得辦法,便將自己的給破了,這然將這一切掩蓋了下去。」事情實在是一言難盡,且當時腹背受敵,他簡直是自顧不暇,張雲陽只講重要的橋段說了出來。

  王處長頓時面色一沉:「果然,那個老狐狸,不過你小子也是運氣好,這樣的絕色也能被你碰到。」

  「可不是呢,不然當時我可真的做不下去打道回府了呢。」張雲陽大笑著。

  王處長剛才的意思其實就是,你小子命好,這樣的機率也能被你碰見,要是水樹櫻一心為了自己的老大,張雲陽自然是不可能就這麼糊弄過去的。

  「所以你就將她給帶了回來?」事情到了尾聲,王處長不由得八卦了一下。

  張雲陽意味深長的看了王處長一樣:「那可是三月桃花,你要感興趣可以收下。」

  「哈哈……那就不必了,小張的東西我還是不要去涉獵了。」

  兩人大笑著,不遠處正走來一個情報組的人員,對著張雲陽舉杯。

  王處長該說的已經說了,便和張雲陽打了一個招呼,兩人分開。

  酒過三巡,大家都鬆懈了不少,張雲陽此時才有空找水樹櫻,發現水樹櫻在陽台上,頓時便快速的走了過去,陽台上清涼的風吹的張雲陽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此時的他連招呼都顧不上打了,直接帶著水樹櫻便走了。

  「家主我們去哪裡?」水樹櫻站在電梯裡面,看著因為喝酒而眼眶微紅的張雲陽。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15
第四百一十六章三個女人一台戲

  張雲陽淡淡的吐出一絲酒氣,語氣似笑非笑:「帶你去見你嫂子。」

  「哦。」水樹櫻淡淡的頭,片刻才反應過來:「啊?嫂子?」

  「哈哈……走了。」張雲陽大笑一聲,隨便招了一個出租車,便拉著水樹櫻上了車。

  前面的師傅見到醉醺醺的張雲陽和一個漂亮的女子,習慣性的問了一句:「去哪裡?」

  張雲陽淡淡的將地名報了過後,便坐在車上不再話了。

  「家主,你現在不舒服嗎?」水樹櫻見張雲陽不話,便聲的問道。

  張雲陽搖了搖頭,沒有話,倒是前面的師傅詫異了。

  他本以為是這銀座酒樓的姐穿的一身和服,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女子真的是月經國的,不由的讓師傅多看了幾眼。

  雖然開車的師父心緒難寧,但對於經常在這邊拉人的他來,還是明白一個道理,這裡就是見到哪裡的人都不要詫異,在這裡充滿了金錢的奢靡,什麼人見不到呢。

  唯一能做的那就是閉嘴,專心的開車。

  況且不這位男子給他抱的地址都是普通人進不去的地方,自然其身份就不用了,開車師傅不由的在心底唏噓一聲。

  很快,便到地方了。

  張雲陽回來之前,便對李青玉提了,大概李青玉早就知道了,既然回來了,還是歸家的好,只希望他態度好一,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畢竟水樹櫻的出現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了,是個女人都會吃醋。

  儘管張雲陽將一切想的很好,但到了地方,張雲陽還是吃了一個閉門羹。

  張雲陽來到自己的雲陽島,李青玉此時還沒有睡覺,見到張雲陽回來不由得一愣。

  面上爬上喜色,直接奔了過去。

  「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都不給我一聲。」李青玉深呼一口氣,帶著無限迷戀。

  張雲陽也很是喜歡這樣的感覺,伸出手來拍了拍李青玉的後背,道:「自然是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所以才沒有給你,怎麼樣,突然見到我,夠驚喜吧。」

  「討厭。」李青玉捶打了一下張雲陽,一臉的撒嬌。

  「你吃飯……」了嗎?此時李青玉抬起頭來,正巧看到旁邊一身和服,帶著標準的挑不出來一絲毛病的笑容的女子,嘴裡的話還沒有完,便直接卡住了。

  甚至她感覺到她的眼眶裡都有一絲淚水在打轉。

  幾乎是下一刻,李青玉的手便快速的往張雲陽的身上拿過,面上的表情冷了幾分。

  「我累了,要休息了。」著便快速的往屋子裡面跑去,腳下猶如女孩一般,刻意的發出咚咚咚的走路聲音。

  前一刻還在心裡想著,事情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壞,不過短短一息時間,便變了,這反差大的,張雲陽完全反應不過來。

  對於李青玉的閉門羹,他也沒有多尷尬,張雲陽輕咳了一聲。

  「我先安排你住的地方,有什麼事情明日再。」張雲陽本就生的一本正經的模樣,此時看來,倒沒有一難看。

  水樹櫻本就懂事,自然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只是淡淡的頭,便乖乖的跟了上去。

  張雲陽故意安排了一間比較遠的房間,目的就是為了不讓水樹櫻看到他的熊樣,其實他的內心是崩潰的,剛才的一切都是裝出來的。

  將水樹櫻安排好了,張雲陽這才往屋子走來,此時已經這麼晚了,張雲陽想馬莉莉已經睡下了,倒也沒有問。

  而是直直的往李青玉房間走去。

  卡嚓,開門的細想聲想起,張雲陽正想進去,卻發現門並沒有打開。

  張雲陽愣了愣,條件反射的再次扭了扭,還是沒反應。

  張雲陽眉頭緊皺,腦海中一個凝氣,便見透視下的鎖原來是已經反鎖了,難怪他打不開。

  這些屋子都是隔音的,因此張雲陽就算是在屋子外面喊破了喉嚨裡面都不一定能聽得見。

  咚咚咚,張雲陽再次敲了一下門,然後站在外面等李青玉出來開門,但等了半天,都沒見動靜,張雲陽深呼吸一口氣,在心中不住的安慰自己,也許李青玉是在浴室洗漱,等著他,關門是因為多日不見羞澀,等一會兒就好了。

  然而想像總是美好的,現實總是骨感的,李青玉此時正在屋子裡面生悶氣,只見她現在胸口上下起伏不定,眼底深處也是幽深一片,很明顯她現在正生氣的不得了,怎麼可能會給張雲陽開門嘛。

  可憐張雲陽現在正在幻想著一切不合實際的事情。

  但到底他不是傻的,在再次敲了一次門後,將門的把手給弄的砰砰直響,就算是耳背的人也能聽見門外面的動靜了,此時只能明一個問題,那就是裡面的人兒並不想要見到她。

  張雲陽吐了一口氣,過了這麼久,酒意早就消失殆盡,張雲陽一個生氣,乾脆直接來到了客房。

  一夜好眠,其實張雲陽就沒有怎麼睡,好不容易到了天亮,聽見外面有動靜,這才站起身來,起身來到浴室門口,利落的脫下衣服,露出一聲精煉的腹肌,然後往浴室裡面走去。

  沐浴過後,張雲陽覺得渾身一震,輕鬆了不少,此時正在家裡,穿的衣服也隨意了不少。

  隨意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下面一條半休閒的褲子,穿上便開門走了出去。

  此時的張雲陽看起來倒是更陽光了一。

  張雲陽出來,正巧馬莉莉也跟著出了來,此時馬莉莉雖然穿戴整齊,但臉蛋因為剛睡醒落下零星的睡意,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丫頭,怎麼?這是不認識我了?」張雲陽見馬莉莉見到他直接愣在門口,手臂更是抬起來,定格在後腦勺一動不動,好似被人下了定身術一般。

  張雲陽不由的笑著調侃道。

  馬莉莉這才猛地回神:「啊!雲哥,你回來啦!啥時候回來的?回來的時候怎麼都不告訴我,你真是討厭。」

  此時馬莉莉跑了過來,拉著張雲陽就是一通亂問,面上的表情更是變變幻莫測,沒有一個十來歲的姑娘一般。

  「你這丫頭,一來就問這麼多的問題,叫我回答你那個先啊?」張雲陽無奈的道。

  「嗯。」馬莉莉此時做思考狀,片刻:「那就一個一個的來吧。」

  「噗……」張雲陽腳下一軟,差直接從這樓梯口滑下去。

  「我們先下去吧。」張雲陽此時見到了馬莉莉便也放心了,但心中想的便是他的老婆李青玉了,昨天晚上他可是沒有進去門,有老婆還進不去門,這種感覺真是憋屈啊。

  至於馬莉莉嘛,此時的心情則是興奮的,因為她見張雲陽此時一身便裝,頭上都還是濕漉漉的,頓時便明白,昨天晚上張雲陽並沒有在青玉姐哪裡住,這對於她來無疑是一件好事。

  「嗯嗯。」馬莉莉頭答應到,跟在張雲陽的身邊,猶如孩子一般。

  「咦,平常這個時候,青玉姐早就已經起來了,此時應該是坐在桌邊看早間新聞的啊,今日這是什麼情況?」下來後,馬莉莉沒有看到李青玉的身影,便自言自語道。

  張雲陽面上的笑容不由的收了收,果然還在生她的氣麼?

  「你去叫青玉姐下來吃飯了。」張雲陽見早餐都已經擺好了,便讓馬莉莉去找李青玉下來吃飯了。

  「不用了。」卻在這個時候,李青玉的聲音自上面走了下來,面上並沒有笑容,緊繃著一張臉。

  此時因為李青玉的出現,剛才還其樂融融的氣氛頓時便冷了不少。

  馬莉莉完全搞不清楚狀況,這都是什麼狀況啊。

  不由得馬莉莉看向張雲陽:「雲哥,青玉姐怎麼了?」

  張雲陽聳了聳肩,並沒有回答,主要是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出來。

  此時李青玉已經走到了大廳上面,面上依舊是沒有什麼表情,自顧自的往桌子邊上走去,而馬莉莉則是站在張雲陽的邊上,一臉的疑惑,氣氛就這麼僵持了下來。

  最終還是張雲陽,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馬莉莉兩邊看了看,最終還是沒有跟上去,先是對著張雲陽大喊了一聲:「雲哥,你去哪裡?不吃早飯了啊。」

  「去去就回。」張雲陽邊走邊。

  得到了回答的馬莉莉鬆了一口氣,三兩步來到李青玉的身邊,只見她睜大了眼眸,一臉的好奇。

  「青玉姐,你們這是怎麼了啊。」她怎麼越看越迷糊啊,往日回來,他們都膩乎的不能行,可是給她羨慕的。

  這一次卻是這麼反常。

  而李青玉則是喝了一口牛奶,然後拿起一塊兒麵包,撕了一塊兒放在了嘴裡:「一會兒你便知道了。」

  馬莉莉習慣性的摸了摸後腦勺不明所以,只得坐在桌邊,等待張雲陽回來。

  此時張雲陽快速的往水樹櫻的住處走去。

  此時水樹櫻已經收拾妥當了,正坐在床邊,見張雲陽來了,這才站起身來:「家主。」

  「我們去吃飯。」此時張雲陽的心情很是鬱悶,短短一句便原路返回。

  水樹櫻不疑有他,見張雲陽已經走遠,這才跑的跟了上去。

  馬莉莉等的不耐煩,終於看到張雲陽的身影,正準備站起身來,便見眼簾裡映出一個身穿和服的美麗女子。

  幾乎是一瞬間,馬莉莉便明白了,為何青玉姐會如此生氣了。

  「雲哥,這人是誰?」馬莉莉表情僵硬的問道。

  與此同時,李青玉正在吃麵包的嘴也停了下來,大廳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除了不遠處正在打掃衛生的女僕發出的唰唰聲。

  張雲陽看了兩人一樣,答非所問。

  「一個救下來的女子。」便沒有了下文,然後便看向水樹櫻:「這是丫頭,你叫她莉莉就好,那是我老婆。」

  「這是水樹櫻。」

  張雲陽完便招呼其坐下來,而水樹櫻則是對馬莉莉和李青玉禮貌的頭.

  「莉莉你好,青玉姐你好。」

  馬莉莉冷冷的一哼,並沒有回到,李青玉自然更不用了,看都沒看一眼。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16
第四百一十七章王處長的叨擾

  水樹櫻難得的表現出一絲尷尬,然後坐了下來,默默的吃著早餐。

  吃到一半,見張雲陽依舊是沒有任何的辭,李青玉不由得忍不住了,便酸酸的道:「張先生真是生的一副桃花樣兒,處處留情,出個任務也是桃花朵朵開。」

  「老婆,事情不是這樣的。」張雲陽聽其這般,不由得覺得冤枉,他明明就沒有好麼,為什麼不聽她完呢?

  而李青玉則是站起身來,冷冷的瞥了一眼張雲陽和坐在他身邊的水樹櫻,一副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有什麼好的,便獨自一個人上樓了。

  一旁的馬莉莉因著張雲陽並沒有清楚,只是一個救下的女人便草草了事,雖不至於向李青玉這般冷漠,但心中自然還是難受的。

  畢竟青玉姐都這般了,這個女人的身份自然也是不言而喻,一口將杯中的牛奶喝盡,便悶悶的道:「我吃飽了,雲哥你慢慢吃。」

  然後便悶悶不樂的往樓上房間走去。

  張雲陽被她們搞的莫名其妙,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心情了,此時皺著眉,按著晨間的日報鬱悶的看著。

  「是不是我給家主帶來了苦惱?」水樹櫻見她似乎並不受待見,竟管她和張雲陽並沒有發生什麼。

  但這僵硬的氣氛,還是讓她發現了不對,不由得停下來問道。

  張雲陽聞言看了水樹櫻半晌,然後賭氣般道:「沒有,你就在這裡安心的住下來就是。」

  既然張雲陽都這般了,水樹櫻自然是絕對的服從,這是她從受到的教育,自然是不可能落下的。

  幾人就這麼僵硬了下來,馬莉莉除了吃飯的時間,會言談兩句,李青玉簡直就不理他了,幾次他都去找過李青玉,都被李青玉給鎖在了門口,好似他犯了什麼大錯一般。

  任憑張雲陽再好的脾氣,也受不得,不由得也負氣懶得管了。

  一晃好幾天,這日,一輛熟悉的車牌進入了雲陽島的℃Σ℃Σ℃Σ℃Σ,監控裡面,管家及時的匯報。

  張雲陽一聽車牌號,便勒令放行。

  此時張雲陽坐在歐式獨立花園旁,看著一輛車行色匆匆的開來。

  張雲陽直覺又是出什麼事情了,他的感覺一向都很準,便快速的走了過去。

  「怎麼了?王處長?竟然勞你親自大駕。」

  此時王處長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的樣子,但由於被黑色的包裝袋給包裹住的,因此張雲陽並不能看出這到底是什麼。

  而王處長則是眉頭緊皺,看向張雲陽:「張,這裡不便話,還請換個地方。」

  王處長的表情十分認真,張雲陽便也不敢攜帶,頭,將其帶來了書房。

  此時王處長才將黑色袋子裡面的東西去了出來,拿出來給張雲陽看。

  張雲陽一愣:「這是?」還沒開封?

  「這是剛攔截的一份絕密文件,局裡的人研究了半天,但這文件的技術實在是太高科技了,根本就打不開,為了保險起見,我才過來一趟,你快看看。」王處長語速很快,一派心急火燎的樣子。

  張雲陽聞言頭,將文件拿了過來,他還以為是什麼事情,這種事情自然是難不倒他的。

  此時屋中沉默了片刻,便聽王處長著急的道:「怎麼樣?」

  「嗯,這份文件確實機密。」只聽張雲陽抬起頭來,看向王處長。

  王處長心中輕了不少,既然知道那就代表有辦法,不過下一刻,他的心又揪了起來。

  「哪能打開嗎?」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就是麻煩了不少。」張雲陽翻轉著文件,四下的看。

  「怎麼?」王處長對於這塊兒簡直是一頭霧水,不免著急。

  而張雲陽此時已經將文件放了下來,然後來到書房的一個櫃子旁,似乎在找什麼東西,邊找邊。

  「這文件裡面放了一個微型的炸彈,一旦強行的開啟,這裡面的炸彈便會自動啟動,然後將文件給炸毀。」

  張雲陽一完,便見王處長鬆了一口氣:「真是萬幸,局裡的人都強行打開,還好我力薦來找你,不然這炸彈一旦啟動,這文件損失了就不了,只怕人也……」

  張雲陽頭:「這倒不假。」

  炸死一兩個人那都是輕輕鬆鬆的,其目的還是為了將文件給徹底的炸碎,不留下一渣。

  王處長認可的頭,對於這一塊兒,他可是全身心的相信張雲陽的,見張雲陽一直沒有動作,便有些著急了。

  雖然文件被她攔截到了,但這一旦錯過時間,這文件在打開可就沒有什麼效果了,不由的,王處長在一旁追問道。

  「那現在快打開啊。」

  「不著急,我這不是在找東西嗎。」此時張雲陽勾唇一笑,然後拿出了一個細的鐵絲一樣的東西。

  王處長看了過後,不由的抽了抽嘴角:「不是打開這個麻煩嗎?難道你要用這個打開?」

  「嗯,是呀,我找了這麼久才找到你不覺得麻煩嗎?」張雲陽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出來差沒有將王處長給氣的一口氣回不過來暈死過去。

  話的空當,張雲陽便打開自己的靈識,更深沉次的看這個文件裡面的內部是怎麼樣的構造。

  與此同時,張雲陽手上的鐵絲也是在一一的往裡面伸。

  儘管王處長很是相信張雲陽,但只是用一根鐵絲便能將這絕密的文件打開,他還是有不相信。

  畢竟這裡面可是有炸彈啊:「張啊,你一定要心,這裡面可是有炸彈啊。」話間,王處長已經往後面退了一步。

  好似下一刻炸彈就會爆炸一般,扎張雲陽聞言白了一眼王處長,將文件遞了過去:「給好了。」

  「嚇……」

  張雲陽隨手這麼一扔,可是嚇的王處長一個哆嗦。

  「我的天,你倒是輕啊,這是打開了嗎?」王處長是深怕這個炸彈爆炸,那表情可是豐富的很。

  張雲陽嚕嚕嘴,一副你自己看啊,王處長這才鬆了一口氣,直言道。

  「嚇死我了,事情緊急,我先走了。」著,便再次用黑色的塑料袋包著曾格格文件袋往外面走去。

  張雲陽送至門口,車緩緩的開了出去。

  然而張雲陽在回到屋子裡,正準備再一次走向李青玉的房間的時候,便聽外面管家再次來報。

  張雲陽皺了皺眉,看了一眼樓上,最終還是往外面走去。

  「張先生,王處長有急事,請你過去一趟。」下來的人一身標準的職業西裝,面無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他不是剛走?」張雲陽皺著沒有,嚴肅的道。

  「是的,可能是局裡遇到了什麼麻煩。」話的人再次道,語言精煉,並沒有多餘的話。

  張雲陽頭,情報局的人都是這樣,除非是特別熟絡的,一般都是這般木頭樣。

  且見來人,他也是見過兩面,只是沒有過話,到也沒有什麼懷疑。

  「去通報一聲,就我去王處長那裡一趟,很快就回來。」張雲陽對著管家了一聲後便上了車,車揚長而去。

  車子一路狂飆,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王處長的官邸,才一到,便見王處長站在門口熱情的道。

  「真是不好意思,張,還得有個事情請你幫忙,本想著在來一趟,但這時間明顯是來不及了。」

  張雲陽則是頭:「王處長你太客氣了,這種事本就是分內之事。」

  試想處長級別的人物站在大門口親自接他,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不就是跑一趟嗎?這也沒什麼。

  此時張雲陽和王處長兩人來到了情報科,情報科依舊如往日一般,忙的腳不沾地,連水都沒有機會喝。

  張雲陽和王處長直接來到了高級機密中心,此時王處長才道。

  「就在我從你那裡走後不久,便接到電話,是他們再次攔截到一份機密文件,且兩分是一模一樣的外表,他們邊想這兩份資料肯定有聯繫,而那時我要是在拐回來,時間是根本就來不及,所以我便派了一個人過來,現在那份文件已經給他們在研究了,相信要不了多久便會出結果,而這一份文件,還請你打開一下。」

  王處長邊走邊道,完也就到了門口,只見王處長刷卡,錄指紋各種的經過了四五項這才打開這機密中心的大門。

  裡面的人不多,只有幾個,手裡都研究著不知名的文件什麼的。

  張雲陽淡淡的頭,然後來到了放置文件的地方,而旁邊一截細的鐵絲已經準備好了。

  張雲陽看見後不由的笑了笑,經過剛才的那一次解鎖,這一次張雲陽倒是熟練了不少,將靈識放到最大,很輕鬆的便將這份文件給打開了。

  見文件打開,這一次王處長則是淡定了許多,快速的將文件給送到了研究組,便笑道。

  「果然專業的人員做起事……」

  「砰……」

  王處長的話還沒有完,便聽一聲巨響。

  對於別人來,可能需要反應過幾秒,但是對於張雲陽來,這種聲音就是刻印在靈魂深處的身影,可以忘記任何聲音這種聲音是不可能忘記的。

  而下一刻,便見玻璃上面出現了一個的洞口,而剛才拿資料的那個人,此時已經倒在了地上,頭部正快速的留著血液。

  幾乎是一瞬間,整個機密中心的人便都站了起來,汗毛豎起,警惕的看著周圍,深怕下一顆子彈打向的就是自己。

  而外面,特種人員在聽到聲音的時候,便快速的衝了出去,準備尋找到底開槍的位置在哪裡,奈何槍聲消失人也就消失了一般,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

  此時張雲陽蹲下身,將地上的子彈殼撿了起來:「美國最新的研究成果,紅外線熱導狙擊步槍才有的東西,這種子彈可以拐彎,並且使用起來十分安全,不用暴露狙擊手的位置。」

  完張雲陽又看向王處長,追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聞張雲陽的話,王處長的面上一沉,從圍繞在他身邊的人裡面走了出來,嚴肅的道:「先去看文件,這件事,等會兒在處理。」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17
第四百一十八章絕密任務

  王處長一臉陰鷙:「看來有心人也來到這裡了。」

  當張雲陽伸手接過那一份絕密文件的時候,不禁一陣錯愕。

  「王處長,這是?」

  王處長看著張雲陽,實在有些不好意思,本來執行完這一次任務過後,張雲陽僅僅在家呆了五天的時間,而這一次,這一份絕密文件卻好似沉甸甸的壓在王處長的心頭:「雲陽啊,這件事你可一定要幫忙。」

  張雲陽將絕密文件朝著桌子上一丟,「我不去,上次的任務險些讓我把命丟在大海裡頭,而且一連就是三個月,王處長,難道你不希望我回來不成?」

  黑臉王處長此時的臉色一點都不黑,相反還有些紅,面上的熱度更是讓王處長幾乎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再說了王處長,你手下那麼多人,不至於連一個小小的事情都擺不平吧?這種事情還需要我出手?」張雲陽十分詫異。

  但王處長卻是一本正經的坐在辦公椅上,對著張雲陽開始說教:「小張啊,有些事情你不能光看表面不是?單說這次任務,我們付出了大量的人員,物力和財力,但是根本找不出我們想要的東西在哪裡,不找你找誰?」

  「別人不清楚你的能力難道我還不清楚嗎?所以這件事只有你來做是最好的,再者說,除了你之外,別的人我也不放心。」王處長語重心長的話語讓張雲陽十分受用,但很快,張雲陽便反應了過來。

  王處長一臉的嚴肅,將絕密文件放置在張雲陽的懷中:「三天!就三天!若是三天你還找不出來這東西,你就回來繼續休息,行不行?」

  看著王處長開出的一系列條件,張雲陽最終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份絕密資料正如同王處長所說,放在身上也是沉甸甸的存在。

  絕密資料中,採用的是標準的紅頭文件,但裡面的內容已經是足夠驚世駭俗,若是用量子力學來解釋的話,那麼就只能說明我們現在存在的這個世界之外,還有一個。

  這份絕密資料中記載著超乎常人能夠理解的東西,但張雲陽看過絕密資料之後卻是冷笑了一聲。

  原來他們想找的就是自己這種人。

  資料中有著詳細的贅述,原來現在科學院這幫老傢伙們偶然之間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特異功能的轉移化。

  很多曾經擁有特異功能的人被請進了科學院,抽取血液樣本進行檢查,然後得出結論,這種超乎常人的力量實際上是一種天賦,或者可以說是上天賜予的東西,科學院的這幫老傢伙們根本沒有一丁點辦法能將這些天賦從原來的宿主身上拿走。

  但現在美國已經開始研製最新的注射抗體,想要用此來強化軍人的體魄,這樣的秘密自然被天朝派遣在美國的情報人員得知,並且用盡了各種辦法搞到了兩隻強化疫苗。

  軍人的體魄往往是普通人的四倍,而注射了這個疫苗過後,卻可輕易的將體魄的強度提升至一個全新的高度。

  但經過了千挑萬選過後選出來的兩個人卻因為疫苗本身的緣故而發狂,打傷了好幾個人之後,逃了出來。

  沒有任何傷人的消息,更沒有一星半點的蹤跡,就連王處長也在想這些人是不是真的一瞬之間人間蒸發了。

  交給張雲陽的任務就是,將這兩個人帶回來,全力的救治!

  他們都曾經是保衛國家的鐵血戰士,都曾經是體魄最好、身體素質最強的兵中之王。

  而現在這兩人下落不明,無疑是最讓人痛心疾首的事。

  來自於美國的疫苗,擁有者強化身體機能的強大能量,更擁有著改變身體密碼的能力。

  在越來越長時間的對抗當中,發現一些秘密,最終這個凝聚了最高心血的試驗,還是以失敗而告終。

  就在張雲陽思索的時候,只聽見王處長辦公室的門一下子被打開,隨即走進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

  張雲陽下意識的站起身來,趕忙給這個老頭子讓座。

  老頭子擺了擺手,只看他眼圈已經紅腫,老淚縱橫:「張雲陽?」

  張雲陽在老人的面前一向保持著最大的尊敬,「是。」

  老頭子一把抓住張雲陽的手:「小張,我請求你!一定要把我兒子帶回來!」

  「你兒子?!」張雲陽心中一陣震驚,真是令人想不到,接受實驗的竟然是這位老科學家的兒子!

  老頭子此刻已是泣不成聲:「是我害了他,我為了這個試驗傾注了多年的心血,卻不曾料到根本沒有人能為我提供徹底的幫助,從軍區挑選出來的人中,有的因為身體內的細胞構成而無法配合完成這個試驗,唯獨我的兒子符合試驗的一切條件,所以……」

  隨著老頭子將話說完,張雲陽明白了,老頭子這是把世界上最危險的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兒子。

  然而卻不曾想到,這個疫苗在經過了改良過後,帶著損害神經的危害,會致人於瘋狂的狀態當中。

  存在必然是合理的,張雲陽認為老頭子的初衷也是富國強兵,而現在施壓難道這個結果與老頭子的初衷已經出現了偏差。

  只有盡力的去營救,以最快的時間找到那兩個人,安全的帶回來並且接受全方位的檢查和治療,這才是最要緊的事。

  事不宜遲,張雲陽打算立刻出發!

  張雲陽走上前去,重重握緊老頭子的手:「我一定把你兒子安全帶回來,你放心!」

  說完,張雲陽已經走出門去,然而老頭子卻在張雲陽走出門的那一個剎那,猛地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就好似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

  張雲陽走出王處長的辦公室,一陣陣壓抑,不由得站在門口,長舒了一口氣。

  這種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

  張雲陽在走出門的這一刻,就已經散開了靈識,大街上熙熙攘攘,川流不息,既然這等絕密的事情已經過了去24小時,沒有聽見大街上有人突然發狂的消息,更沒有傷人事件的發生。

  那麼只能說明,這兩個人已經躲了起來,找一個沒人的地方。

  他們是軍人,是這個國家最具有冒險精神和榮譽使命感的人,軍人的榮譽迫使他們要壓制住心底的狂性,而軍人的果決也會促使他們對自己有一個交代,那麼最壞的結果,張雲陽並不願意見到,因為一旦有最壞的結果發生,那麼這兩個甘願為了國家而獻身的年輕軍人,實在是太過屈辱了!

  靈識散開的那一刻,張雲陽就已經開始尋找,但茫茫人海,究竟要到哪裡才能找到這兩個軍人?

  根據王處長提供的錄像畫面來看,當時已經發狂的兩個人跑出研究所過後,在一個拐彎處便已經不見了蹤影。

  王處長先前在說這些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

  概因研究所的附近,有著很多探頭,可以說根本沒有盲區的存在,那麼這兩個人究竟去了哪裡不得而知!

  這本身就是對科學的侮辱!

  王處長甚至相信,也許他們走到了一個未知的空間當中。

  當下,便看張雲陽仔細的看過錄像過後,一個人來到了已經戒嚴的研究所門外。

  在出示了證件過後,張雲陽很快被放行,研究院始建於1950年,這裡是全國學術發展最快的地方,也是各種思想開始碰撞的發源地。

  但現在,研究院的工作人員全部被轉移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

  張雲陽看著研究院,心裡不禁升騰起一陣怪異的感覺。

  子不語而亂鬼神,在這個科學為尊的世界當中,這些過於詭奇的事,就像是附骨之疽一般,永遠割捨不淨。

  張雲陽沒有猶豫,逕直來到這些人曾經一下子消失的地方,這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地方,並沒有什麼怪異的現象發生。

  而就在這一刻,張雲陽的靈識猛然收回,好似在這一座研究院的下方,隱藏著什麼東西,但因太過深厚,張雲陽一時半會也看不清楚。

  張雲陽決定走進研究所裡看上一看。

  研究所的燈依然在開著,並且燈火通明,好似從來都沒有發生這些事一般。

  張雲陽走在空蕩蕩的研究所,研究所內四通八達,出口很多,費了好半天的功夫,張雲陽才找到了一處地下進口,這裡便是研究院的實驗室,就是這陰暗潮濕並且帶著森森冷意的地下實驗室,曾經輝煌的研究成果,讓每個研究院裡的人都感受到巨大的榮耀。

  張雲陽想都不曾想,一隻腳已經踏入其中。

  鋼鐵結構的房子,擁有著50年代建築的全部特徵,即便是在前些年就決定對這裡進行修葺,但這些老科學家卻將修葺的費用挪到了科研上,並且徵得了所有人一致同意。

  一陣陣森冷的風吹打在張雲陽的臉上,這一種風讓張雲陽的頭腦頓時清醒了幾分。

  只看張雲陽一層一層朝著下方走去,而靈識也能夠看的越來越清晰,果不其然,就在研究所的下方,好似有兩個人影。

  這一刻,張雲陽的心好似飛了起來,只看他猛地衝了下去,鋼鐵架構的樓梯發出一聲聲的清脆。

  但張雲陽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靈識能夠看的清清楚楚,那兩個類似於人影的東西,竟然一動不動。

  張雲陽似乎等不及了,索性踮起腳尖,飛快的在樓梯上穿梭著,他甚至有一種很強烈的預感,那下面的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定然是老頭子的兒子!

  只看張雲陽飛速的衝下樓梯,最終來到一座鐵門的門前,抬頭看了一下編號,023實驗室。

  但在尚未開門前,張雲陽心中的疑問卻是越來越多,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在這裡?

  明明監控錄像上顯示他們已經跑了出來,但為什麼又會突然出現在研究院下的實驗室?

  張雲陽推開了門,隨著他推開門的瞬間,是一陣陰冷的風和一片黑暗。

  而當張雲陽打開了燈,眼前場景不禁讓他有一種心頭一沉的感覺,那的確是兩個人,並且是兩個完整的人。

  只是那兩個人臉上的表情著實太過淒慘。
GGCMEAT 發表於 2018-3-1 07:18
第四百一十九章兩個年輕人

  張雲陽甚至不敢靠近他們,在這一刻,張雲陽屏住呼吸,靜靜地站在他們的身旁。

  難道還是來晚了一步?還是在他們自行了斷之後才找到這兩個堪稱烈士的優秀軍人。

  張雲陽的心裡不禁有著幾分愧疚,如果自己能夠早一點來到這裡,說不定他們就不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

  如果張雲陽能夠更早的發現研究院外側攝像頭照射不到的端倪,或許就能更早一些見到鮮活的他們。

  如果在王處長交代給自己這個絕密任務的時候,張雲陽能夠一口答應下來,那麼或許一切都來得及。

  張雲陽很悲傷,這大概是他接到過的,最悲情的一個任務之一。

  只看張雲陽看著眼前這兩個相互抱著的年輕軍人,他們一定很冷,就連裸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是那麼的蒼白。

  然而,當張雲陽看清楚這兩個年輕軍人手臂上紮著的細針頭時,不禁大驚失色!

  苯胺酮!

  這是一種注射過後會暫時陷入神經性麻痺狀態的藥劑,其作用是在進行非常重要的手術,並且需要暫時麻痺神經時,才可以使用。

  這是一種禁止類的藥物,當張雲陽看清這兩個年輕軍人注射的藥量時,再一次驚呆了。

  整整30毫克,正常的手術運用範圍在3毫克,他們整整用了超出常人十倍的量!

  很快,張雲陽的手輕輕地撫上了年輕軍人的脈搏,下一刻,張雲陽一臉驚喜,轉瞬之間,便摸向另一個,也還活著!

  張雲陽頓時感到全身似乎都已經輕鬆活絡了起來,這兩個年輕人還活著!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好消息。

  但很快,張雲陽就重新陷入了沉思當中,這兩個年輕人注射了超出常人十倍的苯胺酮,即便是藥物沒有奪去他們的生命,但超量的後果就是神經徹底麻痺,而成為腦死亡!

  有的時候,腦死亡比真正的死亡還要痛苦萬分。

  張雲陽猛地想起老教授那充滿乞求的目光,不能讓他腦死亡!也更不能讓他死!

  隨後打開的小世界,張雲陽猛地鑽入其中,不知在找著什麼東西,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張雲陽滿頭大汗,手裡抓著一個小瓷瓶,瓷瓶中是自己平日裡煉製的丹丸,在這小世界中吸收了數不勝數的靈氣,雖然藥物本身對神經麻痺並沒有什麼積極的作用,但張雲陽希望,這靈氣充足的丹藥,能夠緩慢地修復他們被超量藥物麻痺的神經。

  兩個年輕的軍人為了不傷害別人,猛地從研究所裡衝出來的剎那,卻是想著要自生自滅。

  但他們消失在攝像頭下時,其實這並非是鬼神作怪,而是老頭子正是研究院的副所長,而他的兒子,自小便生活在這個大院之中,這裡的一草一米他都十分的熟悉。

  並且,這裡有一條廢棄的通道,在這座研究院尚為建成時,這裡曾經是一個地下防空洞。

  年紀幼小的他經常在這裡玩耍,並且帶著小夥伴們猛地出現在他爸爸的實驗室裡,樂此不疲。

  而當他開始發狂時,傷了人,逃跑出研究院的那一刻,他猛然想起既然自己發瘋,那麼就要讓自己徹底的沉睡。

  故而當他像小時候一樣偷偷的從地道中潛入到實驗室的最底層,並且蠻橫的撞開房門,找到苯胺酮時,他的眼中閃動著淚光。

  毫不猶豫的扎進已經發瘋的同伴的靜脈裡,因為瘋狂的掙扎,現在這個房間中,還有著一絲絲噴湧而出的血跡。

  超量的苯胺酮,他是最清楚這東西危害的,在軍隊訓練進行強壓訓練時,他也曾注射過,只不過這一次的藥量就連他自己也覺得十分驚訝。

  張雲陽看著眼前這兩個英勇無比的年輕人,靈識掃過他們的身體,細緻的觀察著他們神經和筋絡上的每一個微弱的動作。

  藥力在緩緩的起作用,張雲陽知道。

  神經的損傷最是不能修復,張雲陽將手輕輕地放在他們注射藥物的地方,一股熱流隨即噴湧而出,繼而便是貫穿了他們全身。

  只看蒼白的臉色逐漸變得紅潤起來,皮膚的顏色也一點點變得健康。

  過不了多久的功夫,恐怕他們就會醒來,張雲陽的嘴角一點點的勾起,隨即撥通了王處長的電話。

  王處長此刻正是煩躁至極的時候,一看來電話的人是張雲陽,猛地接通:「喂?小張?人你找到了沒有?沒受傷吧?」

  張雲陽的語氣一下子變的沉默:「人找到了,他們也沒死,只不過他們兩個私自注射了30毫克的苯胺酮。」

  王處長一愣:「苯胺酮是什麼?」

  「壓抑神經興奮,麻痺神經的藥物,常用於內科手術,比麻醉藥的效果還要快,當然,對神經的損傷也就更大。」

  隨著張雲陽說完,王處長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那他們……」

  張雲陽的口氣很淡漠:「準備好救護車。」

  「你在哪兒?」王處長的眼睛裡似乎能噴出火來。

  「我在研究所裡,一時半會也跟你解釋不清楚,還是趕快把救護車叫來吧。」

  隨著張雲陽話音剛落,王處長就猛地竄出了辦公室。

  當救護車到來的時候,張雲陽已經給這兩個年輕的軍人身上注入了一點自己的靈力,希望能夠配合著丹藥的藥力將受損的神經修補完整,同時,更是希望能夠盡量的減少他們神經上的損傷。

  張雲陽感覺到從來未有如此疲憊過,就連在海上搏命時,心跳依然穩健的可怕,但現在的張雲陽竟生出一種頭暈目眩一般的噶你覺。

  王處長心急火燎的衝進了房間,「雲陽,他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我先前可是派人把整個東山都找了一個底兒朝天!」

  張雲陽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眼神示意醫護人員立刻將兩人拉走,送往醫院。

  「他們來這裡,其實就是為了找苯胺酮,他們知道只有讓自己永遠的沉睡,才可能不會傷害到別人。」

  王處長一時語塞:「他們怎麼會知道這間屋子裡有苯胺酮?」

  張雲陽指著那個正被醫護人員抬走的年輕人:「他是彭教授的兒子。」

  王處長眼睛猛然瞪得好似銅鈴一般大小:「你說什麼?那個年輕人竟然是彭副院長的兒子!」

  張雲陽翻了一個白眼:「為了試驗,他把自己的兒子從軍區檔案中抽調出來了,因為他的身體素質跟試驗的各項內容都十分吻合。」

  王處長冷汗直流,彭副院長是什麼人?那可是享受著特殊津貼的研究院院士!

  他的兒子被自己親手送上來做實驗!

  張雲陽看了一眼王處長:「現在你知道了吧,並非是每一次接到的任務中都是剿滅或者是破壞,至少在這次行動中,我看到了一個願意為國犧牲的年輕人和老一輩人為國奉獻的決心。」

  張雲陽的情緒有些激動,饒是王處長這些年大風大浪見的多了,此刻的心緒也絕對好受不到哪裡去。

  只看他上前拍了拍張雲陽的肩膀:「這些人的付出都不會白費,至少我們的國家越來越強大,每一個成功的項目裡,都有著他們血汗和情感。」

  渾渾噩噩的回到家中,張雲陽沖了一個澡,洗去一天的疲憊之後,李青玉出現在張雲陽的身後,溫柔從後面環抱住張雲陽。

  「雲陽,怎麼了?看你回來後就不開心?」李青玉的陣陣體香讓張雲陽感覺到一陣莫名的舒適。

  「沒什麼,只不過是碰上了一個老瘋子,還帶著兩個小瘋子,不過好在事情已經全部都處理完了,總算是可以和你們在一起了。」張雲陽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靜靜地躺在坐在椅子上。

  真是讓人想不通,這個老科學家彭副院長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在這一份絕密資料下達了過後,他想隱瞞過去?

  這才用了一個微壓制導的秘密盒子,將絕密資料給鎖了起來。

  看來老科學家已經是抱了自己兒子必死的決心,如若不然,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李青玉溫柔的陪在張雲陽的身邊,淡淡的開口說道:「水樹櫻是你帶回來的人,既然已經帶了回來,那麼你就好好的安置下去。」

  張雲陽淡淡的應了一聲:「嗯,雲陽島上總有她的容身之處,就讓她在這裡過活吧,畢竟在月經國那種地方,她是活不長久的。」

  李青玉點了點頭,只看她雙手按在張雲陽的肩膀上,舒服得張雲陽愜意的呻吟了一聲。

  李青玉的素手就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張雲陽感到一陣溫熱正在逼近自己的心房。

  三個月如同苦行僧一般的海上生活,張雲陽早就已經壓抑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只看張雲陽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嘶啞的呻吟。

  緊接著身體裡那一種想要從理智的漩渦中脫離出來,讓情慾支配大腦的感覺猛然衝向腦海。

  身邊縈繞著的都是李青玉的溫熱和熱烈,還有那一抹若有若無的體香,這都讓張雲陽癲狂不已。

  只看張雲陽在這時,猛地一個翻身將李青玉壓在身下,緊接著便是一陣無情的摧殘,好似在宣洩著自己這幾個月來的壓抑。

  情感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旦迸發出來便不可收拾。

  張雲陽此刻就是如此,看著李青玉在一場歡暢淋漓過後,臉上的兩朵紅雲,張雲陽就不禁一陣哈哈大笑。

  而此刻就住在隔壁的馬莉莉跟水樹櫻,卻都是不約而同的羞紅了臉。

  聲音實在是大了點,就連馬莉莉和水樹櫻想要裝作聽不見都做不到。

  過了半晌,這種聲音終於漸漸地沉寂了下去。

  而小丫頭馬莉莉卻是陰損的在心裡醞釀著一個計劃。

  水樹櫻跟小丫頭暫時住在一起,而當水樹櫻看著小丫頭馬莉莉站起身來時,她也不禁跟著站起身來,這可是家主的妹妹!

  只看小丫頭馬莉莉猛地敞開門,對著張雲陽猛地喊了一聲:「張彪來啦!」

  只聽見張雲陽的屋子裡面猛然響起一陣響動,緊接著張雲陽已經披上了一件衣服的推門出來。

  而另一邊傳來了小丫頭馬莉莉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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