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傳奇】財神都市行 作者:拎著板磚走天涯 (已完成)

 
li60830 2018-7-1 16:40: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2 28416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13

正文 39 張友之死(一)


      燕小山摸著鼻子苦笑,剛剛去了甄歆的家,拜見了泰山泰水。馬上,劉羽這裡,也催上了。定好了見面的時間。還有陳果兒,別看父母都不在了,可秦教授對這個弟子很關心,一直嚷嚷著,要看看陳果兒的男朋友。

    最近,有個大片非常的火,描寫古波斯的。眾女看過後,電影的情節,她們是沒有看明白,但對裡面眾多的首飾,倒是議論不休。造型各異的,鑲嵌著紅寶石、藍寶石的首飾,可能是大片的原因吧,首飾做的異常精美。

    議論到最後,她們一致看向了燕小山,問,海底,會不會有一艘裝滿首飾的沉船呢?燕小山頭疼,要說感應到財寶,他行,但具體到是什麼,他哪裡知道。或許,去波斯灣碰碰運氣,碰不到怎麼辦?碰不到的可能性很大。哎,就算財神,對女人的要求,有時也很棘手啊。

    還好,甄歆說了件事,轉移了眾女的注意力。甄歆說,張友回來了,還帶回了不少保鏢,都是那次阻擊張友時,硬撼不退的那種。甄歆還說,蕭筱和那個羅擎,不清不楚的,估計張友回來時,撞到一起了,張友後來怒氣衝衝的走的。

    對於羅擎,楚蔚也是有耳聞的,和現在京大的鄧憲關係很好,居然喜歡蕭筱那樣的女人。甄歆撇嘴,說,羅擎很可能喜歡不是蕭筱,而是蕭筱原先的身份,羅家與白家不對付,羅擎上蕭筱,是在YY呢。眾女恍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張友結束交流回來的時候,華氏又給了批保鏢,這讓張友心稍安,知道自己榮寵未衰。下了飛機,蕭筱沒有接機,張友心裡有些不爽。張友到了明珠的總部,看秘書間裡秘書的表情,張友就明白了。他還是推門走進去,很平靜的打招呼:“羅公子在啊。”蕭筱好像無暇他顧,嘴裡無意識的喊著:“羅少,啊,不要,哦。”香汗淋漓,鼻翼微張。

    羅擎眼角斜視,嘴角帶著邪邪的笑,受張友刺激,羅擎感到感官靈敏許多,有把持不住的感覺,動作幅度大了起來,衝擊變得頻繁。

    張友的臉色越來越陰沉,他其實不生氣,只是他明白,羅擎願意、想、渴望看見他生氣,如果他不生氣,羅擎可能就乏味了。張友騰的起身,轉身出去,手搭上門把手時,張友停住了,說:“我第一個女友,比這個賤貨強多了,別看有胎記,可帶著名器呢。”

    羅擎喘著粗氣說:“說說。”

    張友說:“她那裡,前面有很多粒狀的突起物,進去的時候,無論你前端還是後面,被這些粗粒子摩擦,那種快感。嘖嘖。”

    羅擎這時候,像是色中的帝王,不但要臨幸妃子,還要有人在旁邊助興。張友的話,讓羅擎很興奮。他哼哼的問:“真的?那個楚蔚?”

    張友說:“不止如此,她的裡面,褶皺很多,一般的女人,你進去後,這些褶皺會盡情舒展開,變得光滑,她不同,會一層層的包裹你,一直延伸到內部。你就像在一圈圈的肉環中滑動,刺激異常。”

    羅擎終於受不了這淫靡的氛圍,僵在了蕭筱的身上。蕭筱一邊做出滿足的呼喊,一邊淡淡的看了張友一眼。張友漫不經心的和她對視,她不敢壞了自己的事兒。

    羅擎緩過來,問道:“她有這麼好,別是你玩不過人家,想把爺圈進去。”

    張友說:“其實她還是個處。”羅擎聽了,抬頭,盯著張友看。羅擎剛才就是那麼一說,他不相信張友敢算計他,沒想到張友來這麼一句。

    張友面容不變,說:“我那時候不是不懂嗎,就手指進去過。現在明白,也晚了。”蕭筱明白張友說謊,張友連楚蔚的初吻,都不曾得到。他就是在算計羅擎,不過,她不會揭穿的,華氏不許。

    羅擎有些意動,他不缺女人,但能讓他雄起的女人,實在太少了。

    張友說:“哪敢把您圈進來,就是那念頭,也不敢想,知道的越多,越發覺自己的渺小。您是美食家,到時候品嚐就是,粗活,我們來。”

    羅擎想想,張友說的有道理,不禁有些嚮往,這種心情,可是很多年都沒有過了。羅擎笑著說:“是不是爺幹了你的馬子,你要謝爺。”

    張友知道,事情成了,成功的挑起了羅擎的慾望。張友說:“我有事求羅公子,朝陽那塊地……?”

    羅擎大咧咧的躺倒,讓蕭筱給他清理。眯著眼睛,好像在享受。張友手仍然搭在門把手上,很猴急的看著羅擎,心裡,卻在冷笑。羅擎把張友的表情,盡收眼底,說道:“即使你爭去了那塊地,白家不忿,你也會麻煩不斷的。”

    張友舔舔嘴唇,說:“我給羅公子跑腿,你們大人物鬥法,不會難為我這個小嘍囉吧。”

    羅擎想,白家老爺子沒了,看他們怎麼猖狂,是該收拾他們了。嗯,一舉三得,一是刁難了白家,出一口惡氣。二來,張友這小子,應該會孝敬自己一筆。三呢,那個楚蔚,挺讓人動心的。

    想到張友形容的楚蔚,羅擎心頭一熱,居然有點蠢蠢欲動的意思,惹得正在忙活的蕭筱嬌嗔,用鼻子說:“羅少。”蕭筱已經引不起羅擎的興趣,這一聲,讓羅擎慾火消退不少,羅擎很是不滿,一腳把她踹一邊去,自己穿衣服。

    羅擎對張友說:“那塊地,我回頭問問。”張友臉上露出會意的微笑,說:“名器不可多得,公子好耍子。”

    羅擎大笑,說:“看不出,你還是個不錯的幫閒嗎。”張友諾諾而退。出了大樓,臉上怒氣衝衝的樣子,是給甄歆的人看的。

    在學校,陶可很粘燕小山和楚蔚,只不過潘大夫和陶紅再三告誡,陶可委委屈屈的遠離燕小山,只是有事沒事的找楚蔚。這不,陶可又和楚蔚唧唧咕咕的,說班上的趣事,張友過來了,陶可高興的打招呼。楚蔚很冷淡。

    張友滿面滄桑,面上無悲無喜,他對楚蔚說:“你,還好嗎?”楚蔚準備走開。陶可拽住楚蔚,滿臉哀求,她不想媽媽和哥哥不高興。楚蔚只好站住。

    張友悵然說:“我把爸爸媽媽接過來了,他們其實不想來這兒,沒辦法,他們買斷工齡了。他們一直視為命根子的工廠,不要他們了。他們很難過。”

    楚蔚淡然的聽著,楚蔚被綁架後,楚平怒不可遏,對張友的父母,當然不會客氣。為了出口氣,楚平特意弄出一買斷的條款來,針對的就是張友父母,很多人,其實是受張友父母連累了。不過受株連的小部分人,又以各種形式,回到了工廠,只有張友的父母,連福利價煤氣、電、水都沒了。

    張友說:“我這麼說,沒有埋怨董事長的意思。現在想起來,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些天。我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爸媽年紀這麼大了,還跟我受累。他們是太溺愛我了,我讓他們去告狀,他們都沒有猶豫過。有我這樣的兒子,他們何等不幸。我希望把他們接過來,能稍稍彌補我的過失。”

    陶可對楚蔚說:“不要生張友的氣了吧,他好可憐。”楚蔚對陶可笑笑,繼續看張友表演。

    張友說:“我有什麼可憐的,路是我自己走的。我爸媽才可憐,他們更願意自己掙份工資。沒有了退休工資,他們很惶然。他們挺想楚蔚的。”

    楚蔚心裡很平靜,自從靈識開,她明心見智,怎麼會被張友所欺騙。至於張友的父母,何嘗不是自作自受。為了要張友這麼個男孩,不惜把兩個女兒送人,更是對張友百般寵愛,言聽計從。他們想楚蔚,是有可能的,但他們想的,是楚蔚對張友的好。

    張友臉上,掛上了若有若無的苦笑,自嘲的說:“回頭路,是走不了了。儘管我後悔了,雖然我不想承認,我也會後悔。我只能希望,從現在起,我做的好些。”

    張友捏緊了拳頭,像是在壓制內心的憤怒,他說:“如果老人來了,看到我生活不錯,或許能沖淡他們買斷帶來的難過。可、可、可蕭筱她……。”張友扭過頭,不讓眼淚流下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頭未綠油油。

    陶可感同身受,緊緊抓住楚蔚的手。電話響,楚蔚看了看號碼,喜悅的、柔和的對陶可說:“是燕小山。”張友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毒。

    楚蔚走到一邊,搖頭嘆氣,恨鐵不成鋼的對著電話說:“喂,又不想上課了。”

    燕小山懶洋洋的聲音傳來:“聽說你被騷擾呢。”

    楚蔚唇邊浮起微笑,嘴上卻凶巴巴的說:“你不相信我!”

    燕小山嘆息:“身在局中,神仙也坐不穩。”

    楚蔚沒好氣的說:“坐穩了,上你的課吧。”收了電話,楚蔚對陶可說,走吧。

    張友說:“等等,我沒有別的意思。人都是經曆過,才能長大。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應該為我的過去,向你道歉。”

    陶可鼓勵的看著張友,楚蔚譏諷的看著張友。張友誠懇的說:“佛家是允許人放下屠刀的,相信我。也謝謝你聽我說。”張友毅然轉身離開。

    “張友。”楚蔚叫道,張友心頭一喜,馬上站住,驚喜的回頭。

    楚蔚說:“你今天只有一句話說的好,放下屠刀,你最好在心裡,把屠刀放下。”

    張友以大無畏的面孔說:“我會的。”

    楚蔚看著張友做作的表情,知道自己的話白說了,扯著陶可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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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 張友之死 二


      楚蔚回到班級,看燕小山坦然自若的坐在後排,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也不好晾著他,去了他身旁坐下。燕小山說,我實在不放心張友那個混蛋。楚蔚淡淡的看著他,燕小山笑笑,知道楚蔚看穿了自己,索性說實話:“上課忒悶氣,不如過來跟你卿卿我我。”

    楚蔚也就是表面上淡淡的,其實心裡面,也是有點喜歡。尤其是,她沒有談過真正的戀愛,如今和燕小山躲在後排,郎情妾意的,安能不喜。

    想到張友,畢竟也給過楚蔚快樂,她遺憾的對燕小山說:“張友機關算盡,總認為自己比誰都聰明。”燕小山說,他哪裡能想到,你已經不是從前的你了。

    張友沒有立刻離開,他找到陶可,跟陶可說,他請了一個很有身份的人,來調解和楚蔚的矛盾。不過,楚蔚不見得會接受,他希望陶可能出面,邀請楚蔚去吃飯,當然了,先不要提起張友。然後在酒席上,裝作偶遇,他會鄭重的跟楚蔚說對不起。

    陶可一直對張友和燕小山、楚蔚的關係憂心忡忡,所以張友一說,她就願意幫這個忙。當即拍著胸脯答應了。混不知她拍胸脯的時候,波濤洶湧,張友已經決心,把她也一勺燴了。

    張友反複思索,包了一著名酒店的一個樓層,並命令跟來的華氏保鏢,接手這層酒店的保衛工作。女保鏢則充當了服務生。

    張友知道,甄歆一直都暗中派人跟蹤他,想讓他在人間蒸發。萬一,他指使陶可的事兒,被發覺了怎麼辦?看楚蔚的樣子,根本油鹽不進,不相信他說的話。肯定往最壞的地方想他。

    張友去找了石老三,讓他挑選十來個人,埋伏在酒店到燕宅的路上。他跟石老三說的是:“我準備跟燕小山和談,以後正正經經的做生意。可是,就怕燕小山他們得理不饒人。如果我談崩了,就通知這些人,一不做二不休,徹底結果燕小山楚蔚他們。”石老三答應了,轉頭,就把消息,告訴了甄歆的眼線。

    保鏢把石老三的舉動,告訴了張友,張友嘴角噙著冷笑,好你個石老三,果然被我料中了。

    張友給羅擎打電話,說:“羅公子,最近有空嗎,請你吃頓飯,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羅擎說:“你TM又不是娘們,玩什麼驚喜,到底啥事。”張友含笑解釋:“我把楚蔚約出來了,是通過一個小丫頭約的,到時候能不能得手,還不好說,我這不是給自己留個餘地麼。”

    羅擎說:“是陶可吧,那丫頭對你可不一般。沒事,就算玩不到楚蔚,這個陶可也行,別說,你還是有一套的。”張友心頭一堵,陶可這個良家,是給他自己留的,沒想到羅擎這麼無恥。張友說:“其實羅公子大可放心,那個楚蔚嗎,我還是有把握的。”羅擎大笑著答應了。

    燕小山吐著煙圈,說,張友從白妞那裡,給石老三弄了三把MP5衝鋒槍,兩把XM1014散彈槍,居然還有配備穿甲彈的阻擊步槍。這個石老三,轉頭就把清單送這兒來,背叛張友,倒是背叛的很徹底。

    甄歆說:“這不過是張友的煙霧彈,他真正的殺著,是那幫華氏保鏢。”猶豫一下,甄歆接著說:“白妞暗地裡,也防備著哥哥,可表面功夫,她還是要做的。她不知道,哥哥暗中在查她,所以,她入境的東西,哥哥是都知道的。她很可能還給了張友一樣東西。”

    楚蔚看甄歆面色沉重,問道:“什麼?”

    甄歆說:“一種叫T-CUN的藥劑,無色無味,服用後,能讓人躁狂發情,刺激性腺體分泌,直到肝腎衰竭死亡,即使及時送到醫院搶救,也沒有有效的治療手段。是可比諾家族藥品研究所的東西,原本是要取代海洛因,並沒有進入流通,但確實被白妞偷偷的弄進來一些。”

    楚蔚臉色鐵青,說道:“該死。”甄歆非常抱歉的看著楚蔚。楚蔚說:“你不要過意不去,站在甄成的立場,確實很難。那,畢竟也是他妹妹。”甄歆感激的笑笑。

    燕小山笑笑說,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張友不來找咱們,還真不好對付他。畢竟,蕭懷益也不是吃素的。為殺了他,咱們一家子去逃亡,也不值得的。他自己愣要往刀尖上撞,那就順勢而為吧。

    楚蔚惋惜的說:“可惜陶可一片真心。”

    燕小山看了楚蔚一眼,說,一飲一啄,莫非前定。我去取蟠桃,本是為了你。你卻被張友所激,打翻了蟠桃,讓小小黃鸝,得了大造化。陶可為張友奔波,不是無因。

    楚蔚想起一件事,說,陶可能和植物互動,也是因為吃了蟠桃吧。燕小山說:“孺子可教。”換回楚蔚一個白眼。

    甄歆說,為了不讓張友起疑心,只能讓你和陶可單獨去,是不是太危險了?

    楚蔚笑著搖頭,說,沒關係,我能堅持到你們到來。也不會讓陶可受傷害。

    張友謀劃完畢,處在臨戰前的興奮狀態。卻意外的接到了華月的電話,華月惡狠狠的問:“你這個白痴,人也給你了,錢也給你了,要是什麼也幹不成,我會切了你的JJ,送你到泰國接客。”

    張友聽了,非常惱怒,自己這麼奔波,卻換來這麼幾句話。他耐著性子,想要解釋,卻聽到華月依然在喃喃怒罵,好像在罵華宗。聽了一會兒,張友明白了,華月喝醉了,很可能還吸毒了,沉浸在她自己的幻覺中。不過,卻透露了一個總要信息,華氏要派人來,分了華月的權。華月以後,可能專管華氏的陰暗面,讓她十分生氣。

    張友一直沒有掛斷手機,嘴帶冷笑的聽著。

    石老三把埋伏途中,阻擊燕小山車子的計畫,說給張友聽,並且畫出了阻擊手的方位圖。張友非常認真的聽著,最後,對石老三說:“一切等我電話,不許擅自動手。如果我命令動手,那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石老三嚴肅的點點頭。張友很滿意,拿出一張卡,遞給石老三說:“錢拿去,和弟兄們分了。完事後,直接跑路。”

    看著石老三出門,張友眼中閃過寒光,用誰代替他呢?寒門出身就這點不好,沒有人才儲備,要自己一點點培養,人才的培養,哪那麼容易去。只好先用華氏保鏢過渡一下了。

    劉羽非常忙,以至於把領男朋友回家的事兒,一拖再拖,讓老爸急得跳腳。不過,劉羽老爸知道劉羽是忙公事,支持她公而忘私,儘管當年被大火毀容,劉羽老爸無怨無悔。

    陳果兒除了陪秦教授出診,還在給胖妹兒減肥。胖妹兒幫過陳果兒很多忙,陳果兒很高興能幫助胖妹兒。陳果兒用的,就是金精所化的金針。每一針下去,胖妹兒都會感到,以金針為中心,很大一片肌肉酸、麻、脹。每次只能針灸十五分鍾左右,陳果兒就大汗淋漓,不得不停下。胖妹兒也好不到哪兒去,也是一身汗膩,好像在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兩人都精疲力盡的洗澡。

    胖妹兒老媽,非常慇勤的用車送陳果兒回去,因為,陳果兒針灸的效果,是肉眼可見的。

    陳果兒回去,撲到床上,歇息一會兒,就起來,準備去廚房做飯。卻被燕小山給抱了回來。

    陳果兒說:“放我下來,我沒事兒。”

    燕小山說:“這麼著急幹什麼,非要做到脫力。循序漸進就行。”

    陳果兒說:“女孩子,誰不願意漂亮。胖妹兒只不過是心寬。如今體形一天一變,她也是非常開心。她開心,我也開心。幫過我的人,實在太多了。我也只能盡力去幫別人。”

    把陳果兒放在床上,燕小山沒有離開,反倒細細探究起陳果兒來。陳果兒預感到要發生什麼。心跳的越來越快,軟弱的說:“不讓我做飯,那讓我自己呆一會兒,明兒還得接著針灸呢。”

    燕小山說:“想要恢復體力,為什麼不採取最快的法子。”

    陳果兒臉色羞紅,說:“這天還沒黑呢,晚上吧。”

    燕小山說:“想到就要做到,拖拖拉拉的,可不是你了。”

    陳果兒更加羞赧,望著燕小山的眼睛,開始慢慢解燕小山的衣扣。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燕小山投桃報李,也除去了陳果兒的衣物,卻比陳果兒粗魯的多。

    陳果兒其實想問燕小山,為什麼兩人交合在一起,陳果兒會改變體質。事後,還可以恢復體力。相比於陳果兒最初認識燕小山時的大膽,這時候,陳果兒突然害羞了許多,因為他知道,燕小山以前,懵懵懂懂的時候多些。

    燕小山施展手法,輕重不同,由雙峰到臍下。陳果兒的眼神,由清明到迷離,漸漸忘記了矜持,開始索吻,主動挑弄起燕小山。

    燕小山輕車熟路,揉撚陳果兒的敏感點。陳果兒配合的抬起了翹臀,身體像一張弓,生命的源泉處向燕小山怒放。

    燕小山卻不著急,誘使陳果兒,讓說出些誘人的情話。陳果兒如同盛開的向日葵,花朵在不斷尋找著太陽。不得不在燕小山的蠱惑下,說出了平時想都不敢想的話。

    就在陳果兒意亂情迷之時,一直不肯深入的燕小山,猛然直刺,陳果兒壓抑不住的高昂呼叫。隨著燕小山的急退,陳果兒又變成了低低的如泣如訴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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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 張友之死 三


      雖然燕小山相信楚蔚的能力,也相信兩人之間獨特的感應。但,他還是不放心,或許,這源自於帝王天魂所擁有的多疑。白軍出面,給他們搞了兩本臨時的證件,燕小山和甄歆,就堂而皇之的,坐在了酒店的保安室裡,觀看著酒店的閉路監控錄像。保安經理看到證件,諂媚的笑著,趕緊還給了燕小山他們,擦著頭上的冷汗。

    錄像裡,張友和羅擎先一步到了酒店,在張友包下的樓層裡,進了一個包廂。不久,楚蔚和陶可就到了。女保鏢彬彬有禮的給楚蔚和陶可帶路,進了另一個包廂。女保鏢指了指楚蔚和陶可的保鏢,又指了指了對面的包廂。楚蔚點點頭。於是,楚蔚和陶可帶的蔣正為等人,就進了對面的包廂,都關上了門。蔣正為之所以這麼大意,是因為之前得到了楚蔚的授意。

    很快,有保鏢去報告給了張友。張友馬上就出現在走廊裡,他一臉的獰笑。

    女保鏢給楚蔚和陶可端來了茶水,張友攔住女保鏢,把一些粉末溶解在了茶水裡,然後才讓女保鏢送進去。化裝成服務員的女保鏢,神色不變,進了楚蔚所在的包廂。

    燕小山拿起了煙,甄歆伸手給點燃,說:“放心,楚蔚有心裡準備。”保安經理也看到錄像了,這樣的鏡頭,他不是第一次看見,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唯一不同的是,其他人,沒有這兩個煞神盯著。保安經理為張友默哀。

    樓層的安保非常嚴密,華氏保鏢把守著各個通道。電梯門前,也站在兩人。現在這個樓層,就是張友的獨立王國。

    過了一會兒,女保鏢從楚蔚那個包廂出來,去了張友那裡,很快,張友和羅擎就出現了。進了楚蔚那個包廂。

    甄歆指指屏幕,對保安經理說,我要看那裡的情況。保安經理猶豫一下,說,跟我來吧。

    陶可和楚蔚到了酒店,心裡十分高興,因為能給媽媽和哥哥幫忙了。服務員送來茶水,放下,站在一邊伺候。楚蔚說:“你先出去吧。”服務員沒有理由留下,點點頭,出去了。陶可端起茶水要喝,楚蔚急忙阻攔。陶可奇怪的看著楚蔚,楚蔚若無其事的笑笑,說:“先等一下。”

    楚蔚端著兩個杯子,到了衛生間,打開包,取出手套戴上,拿出兩個袋子,把兩個杯子的茶水,分別倒進去,封閉好,放入包裡。兩個杯子也裝好。脫下手套,裝上。然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杯子,和兩袋茶水,倒進去,再端出來。陶可莫名其妙的看著。

    重新坐下後,陶可指著楚蔚的包,忍不住問楚蔚:“你在做什麼?”楚蔚笑著說:“猜謎,結果很快就會出來。”陶可迷惑不解。

    在楚蔚來之前,就擔心飲料會被做手腳。因此,事先準備了酒店的杯子。如果酒店上其他的飲料,楚蔚會找藉口,重新要茶水。當然,要是張友一開始就出現,包廂人非常多的話,是沒有辦法更換茶水,那根本也不用換茶水,楚蔚會立刻走人。但大家推測,張友開始肯定不會露面,而是算計完楚蔚後,才會出現。所以,楚蔚可以非常從容的做這一切。

    女保鏢在門外躊躇半響,張友可是吩咐了,讓她看著楚蔚喝茶水。女保鏢輕輕敲門,推門而入,問楚蔚還有什麼吩咐。楚蔚搖搖頭,沒說話,可也沒有讓她出去。

    楚蔚怡然自得的喝著茶水,陶可則面容古怪,一邊品著茶水,一邊端詳茶水,讓女保鏢暗暗擔心,害怕陶可覺察到了什麼。實際上,陶可覺得,楚蔚換上的茶水,味道一點也不好。

    看著楚蔚和陶可的茶水喝掉大半,女保鏢心裡暗喜。輕輕的退了出去,去向張友報告。

    張友喜出望外,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他對羅擎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羅公子可要憐香惜玉啊。”羅擎猥瑣的笑笑,拿出小藍片,一仰脖子,喝下。

    張友和羅擎,來到楚蔚的包廂門前,張友對保鏢做了幾個手勢,告訴他們,要是裡面的人衝出來,一定要堵住,不要讓他們跑掉。

    張友推門而進,臉上掛著嘲諷的微笑。楚蔚一皺眉頭,陶可急忙按住她,哀求道:“張友是來道歉的。”

    張友帶著勝利者的微笑,看著楚蔚和陶可面前半空的杯子。彬彬有禮的對羅擎說:“請坐,羅公子。”羅擎大咧咧的坐下,赤裸裸的掃視二女挺拔的雙峰,還側頭看看她們的屁股。

    陶可非常不悅,對張友說:“張友,這就是你請來調解的?”張友對保鏢揮揮手,保鏢們統統退出了包廂,包括那些女保鏢。包廂裡,只剩下他們四人。

    張友也坐下,輕浮的盯著楚蔚。楚蔚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張友笑嘻嘻的說:“相信我,不要再喝了,要知道你喝了這麼多,我不該加幾倍的量啊,一會兒辛苦的,可是我們男人。”

    陶可也察覺到不對勁,不由得挨個看看,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她說:“張友,你現在就道歉吧,楚蔚一定會原諒你的,然後我和楚蔚就走。”

    張友笑笑,說:“不用急,還有大餐呢。”

    陶可後悔請楚蔚出來,她對張友說:“我們不吃大餐了。”

    羅擎大笑,他不能不笑,往常吃了藍片,效果也沒有這麼好,今天,他感覺到不一樣的硬度。他說:“大餐一定要吃,你呢,更是一道開胃菜。”說著,伸手去摸陶可的下巴。陶可閃身躲開。

    張友乾巴巴的對羅擎說:“羅公子,陶可幫了不少忙呢。能不能……。”羅擎打斷了張友的話,他說:“想放過她,那你給她吃藥幹嘛。怎麼著,想跟我平分?一人一個,你配嗎?”張友尷尬的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陶可扯了楚蔚,說:“咱們走。”羅擎和張友笑著看她們離開。陶可打開包廂的門,看見一排保鏢,冷冷的堵在門前。還有一排保鏢,端著槍,指著對面的包廂,準備對付她們帶來的保鏢。陶可張張嘴,不敢喊,怕他們開槍,那些跟來的保鏢,可能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陶可退回包廂,氣憤的看著張友。張友到了這時候,也豁出去了,肯定不能娶陶可了。他說道:“現在看我不順眼,一會兒求著我幹。”

    燕小山和甄歆對望一下,知道火候到了,吩咐保安經理不許聲張,兩人走了出去。甄歆給蔣正為打電話,蔣正為按照吩咐,故意打開包廂的門,華氏保鏢立刻舉槍,讓他們退回去。蔣正為大吃一驚,手機都掉在了地上,形勢逼人,不得不關嚴實門,退回去了。

    掉在地上的手機,慢慢散發著若有若無的煙霧。這是新型麻醉彈,不過換上了手機馬甲。裡面的麻醉氣體,在一個大氣壓下,距地面一米六到一米八時,濃度最高,恰好是站立的保鏢,呼吸的範圍。

    電梯上來了,門開,華氏保鏢攔在外面,對甄歆說,這裡被包下了。甄歆理解的點點頭,好像要按按鈕。保鏢一放鬆,甄歆閃電般出手,捏住保鏢的脖子,拎進了電梯裡。在走廊巡視的保鏢大驚,剛要出聲制止,卻覺得頭暈眼花,軟到在地。

    燕小山從樓梯上樓,保鏢認識燕小山的圖像,還沒有說話,燕小山突進,手刀看在他們的脖頸上,保鏢噗通倒下。其他聽到動靜的保鏢,剛要過來察看,燕小山已經開門竄出,掌劈腳踹,保鏢如同斷了線的風箏,踉蹌而倒。

    燕小山迅速跑往包廂門前,門前的保鏢,拿不住槍,槍支掉在軟軟的地毯上,他們面面相覷,奇怪的跪倒,躺下或趴下。甄歆摒住呼吸,彎腰跑過來,和燕小山在門前彙合。

    酒店強力的空調換氣系統,麻醉氣已經很淡了。蔣正為等人,摀住嘴,彎著腰,迅速從樓梯離開。

    張友的笑容凝固了,他奇怪的看著楚蔚和陶可,藥效該發作了,她們應該主動脫衣服,纏上自己了吧。羅擎早就忍不住,去抱陶可,陶可嚇得躲在了楚蔚的身後。張友善意的提醒羅擎:“陶可的嗓門非常高,一會兒她喊起來,能嚇你一跳。”

    門開了,張友不耐煩的扭頭,卻吃驚的看見,燕小山進來了。羅擎也站住了,感到了不妙。

    甄歆迅速關上門,畢竟,她對那些麻醉氣體,也不能免疫。張友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兒,包廂的密封太好了。不過,看到燕小山,就知道,那些保鏢,沒有頂事。

    張友看著楚蔚,惡狠狠的問:“你們沒喝茶水。”羅擎脹的難受,不敢說什麼,明智的躲在角落裡。

    陶可早就嚇壞了,扯著楚蔚,躲到了燕小山的後面。楚蔚打開包,把裡面的茶水茶杯,拿了出來。張友見了,恨這幫保鏢,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甄歆說:“給他喝下去。”

    燕小山點頭,一把制住張友,捏開他的下巴,甄歆把兩袋茶水,給張友灌下。陶可於心不忍,轉過頭去,不看。

    灌完後,燕小山隨手把張友仍在椅子上,張友坐在椅子上,好一會兒,才能動彈,他拚命挖喉嚨,乾嘔幾聲。漸漸藥效發作,張友雙目赤紅,呵呵低吼,看著眼前的人。

    燕小山等人離開,楚蔚順手把帶來的茶杯拿走。

    華氏保鏢昏倒在電梯裡,隨著電梯的上下,被人發現。留在大廳和停車場的華氏保鏢,感到不對,迅速來到張友所在的樓層。

    這時候,酒店的空氣已經置換一遍,吸入麻醉氣體少的保鏢,有些清醒過來。這些保鏢一起,來到包廂門前,看到門前橫七豎八躺著的保鏢。他們趕緊推開包廂的門。看到不堪入目的一幕。

    羅擎的褲子被扒掉了,趴在沙發上,張友瘋狂的**著。羅擎一邊呼痛,一邊罵張友,張友回答他的,是密密麻麻的啪啪聲。

    羅擎看到保鏢,連忙讓保鏢把張友拽下來。保鏢看張友無礙,根本不聽羅擎指揮,出去了。羅擎不由得嚎啕大哭。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14

正文 42 葬禮


      陶可參加了張友的葬禮,回來後,心情黯然,家裡人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張友的死,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關注。燕小山和甄歆下手很有分寸,那些保鏢,僅僅是昏迷罷了。最傷心的,就是張友的父母了,一夜之間,迅速蒼老。但他們能怎麼樣呢?張友是玩男人玩死的,這讓人欲哭無淚。聽說那個男人,不依不饒,還要跟張友算帳呢。算就算吧,張友的父母,也不想活了。

    羅擎在醫院裡,恨的咬牙切齒,後面肛門被撕裂,前面海綿體長時間充血,導致血栓性壞死。後面被人開了,前面被人廢了,羅擎痛心不已,張友怎麼就死了呢,還能找誰出氣呢?

    羅擎算計著,這口氣他嚥不下去。那些保鏢,羅擎那麼央求他們,他們都不肯幫他。不過,張友死後,那些保鏢也做了鳥獸散了。羅擎當然不知道,這些保鏢是華氏的,在送給張友後,華氏就明言,他們不是華氏的人了,以後唯張友馬首是瞻。張友一死,保鏢食盡鳥投林。

    張友死了,還有他家人呢。羅擎派人去看,結果,兩個老的,已經心如槁木。張友的公司呢,被他兩個姐姐瓜分。二姐夫做了董事長,大姐夫是副董事長兼總經理。二姐是財務總監兼董事長秘書,大姐是執行董事兼總經理秘書。公司已經烏煙瘴氣。蕭筱等人,知道張友和羅擎的瓜葛,都避嫌沒有動這個公司,可公司內部有些人不知道啊,如同一幫子饑渴的蛀蟲,嚓嚓的吞噬著公司的一切。

    這種情況,羅擎也沒有興趣動手了。羅擎仔細想想,終於知道仇人是誰了-燕小山。當初燕小山離開包廂的時候,張友已經撲向了羅擎,羅擎掙紮不出,曾經向燕小山求救。燕小山恍若未見,和甄歆她們離開,還帶上了包廂的門。燕小山、甄歆、楚蔚、陶可,羅擎一個字一個字的念出。

    燕小山這時候,和甄歆等一起,在宴請白軍。這次的事兒,白軍幫了很大的忙,白軍卻不肯接受他們的道謝,只是說一起聯絡下感情。白家和羅家,本來就有矛盾,原先還虛與委蛇,如今,已經撕破臉了。借燕小山的手,擺羅擎一道,白家樂意之極。

    在他們吃飯的不遠處,有一女子會所,白妞、蕭筱、衣然三人,慢慢喝著咖啡。張友之死,物傷其類,她們都曾暗中躲藏在張友身後,對燕小山開過火。誰知道,燕小山會不會乘機反攻。打到燕小山,任重而道遠啊。

    羅擎雖然嫌丟人,躲起來不出門。可羅家的地位在那兒,拍馬屁的從來都不少。他們婉轉的跟羅擎家裡說,醫學院那個秦教授,針灸非常厲害。羅擎家裡還沒有明白,馬屁精們只好直說,秦教授的針灸,能讓機體重新煥發出生機。羅家這回明白了,羅擎的海綿體,可不就是死機了麼。羅擎得到這個信,也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

    羅擎老爸立馬下令,召秦教授進見。手下人立刻派車,去接了秦教授。秦教授給羅擎診斷後,說,無能為力。羅擎一聽,臉色死灰,瞳孔都要放大了。

    秦教授又說,我那個女學生,也許能有辦法。羅擎一聽,他媽的死老頭,不能一次性說完嗎,嚇死了人,你負得起責任嗎。羅擎說:“女學生在哪兒那,快派車去接。”

    秦教授有一絲猶豫。秦教授也不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老夫子,羅擎的事兒,隱隱約約聽到一些。挺有名的一個大酒店,男人日男人日死一個,想不知道都難。好像,還和陳果兒的朋友有關。

    羅擎卻想到了別的地方,他大大咧咧的說:“女學生啊,是不太方便,不過,沒關係,大不了,我娶了她。估計教授的學生,也不能難看嘍。”羅擎的算盤,打得劈里啪啦響,現在他這個樣子,如果不能治好的話,門當戶對的媳婦,是甭想娶了。娶個女大夫,她為了不守活寡,可不得盡心給自己治療嗎。治好之後,想怎麼著,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秦教授說,沒什麼不方便,醫者父母心,只不過,她現在手頭有病人,挺費勁的,每天施針不到一刻鍾,就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再也無法進行針灸。恐怕,是來不了的。

    羅擎一聽,不願意了,誰的命有我金貴。當下拉長了臉,問道:“呦,什麼病人啊?”羅擎老爸一邊打圓場,說:“怎麼跟秦教授說話呢。”又對秦教授說:“哎,他自從得了這毛病,脾氣越發燥了。”

    秦教授說:“沒什麼,她給人小姑娘減肥呢,總不能半途而廢。”

    羅擎氣得樂了,好麼,減肥,居然比我的性福更重要。然後用不用置疑的口氣說:“那女學生在哪兒。”羅擎老爸要沉穩的多,能用得起秦教授的弟子針灸減肥,估計也不是平頭百姓。他問:“誰家小姑娘啊。”

    秦教授說:“葉家胖妹兒。”羅擎老爸的眉頭鎖緊了,居然是老對頭葉家。秦教授,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吩咐人送回去。羅擎氣憤憤的說:“白家老不死都死了,葉家的老不死,還不趕緊的。”

    羅擎老爸嘆氣,讓秘書約胖妹兒的老媽,為了表示重視,還親自去事務所見胖妹兒的老媽。

    葉媽看到羅爸,一臉的精明,開口就問:“準備告誰啊,還是被人告了。”

    羅爸一笑,說:“我還用告誰嗎,誰又敢告我。”

    葉媽說:“不打官司,找我幹什麼。”羅爸無奈,明白葉媽在裝糊塗,只好把羅擎的事兒,婉轉的說了,然後說,讓給胖妹兒針灸的大夫,先給羅擎看看。

    葉媽說:“不行。”然後端杯喝茶。

    羅爸很生氣,這事兒怎麼說,也是自己有理。羅擎的病,耽誤不得,事關他一生的性福,至於減肥,晚上幾天,有什麼了不起。況且,自己還親自過來,給足了葉媽的面子。

    羅爸只好說:“你也知道,羅擎的病,對一個男人,意味著什麼。我希望,不管我們有什麼成見,不要拿孩子的幸福開玩笑。”

    葉媽問:“你的意思說,羅擎是性器官受損。準確說呢,是陰莖海綿體受損,是不是。”

    羅爸心裡暗罵,打官司打瘋了,居然用這種腔調跟我說話。當即正色說:“是的。羅擎以前呢,也是太胡鬧,這次甄歆他們,也算給他個教訓,好了後,肯定會安心做事。要不然,我也不能坐視不理。”羅爸在告誡葉媽,這事兒,甄歆有份,羅擎如果好了,我不計較,不好,我也不是吃素的。

    葉媽冷冷問:“你是在嚇唬我嗎?”

    羅爸說:“我特意上門,現在是在求你。”

    葉媽問:“完全不能勃起了嗎?”羅爸聽得這個彆扭啊,自己居然和一個徐娘半老的人,談論自己兒子的勃起問題。只能硬著頭皮說:“醫生是這麼說的。不過,秦教授說,他女弟子或許能有辦法。”

    葉媽的秘書敲門,把文件拿給葉媽看了,葉媽詳細的翻看,然後簽字,秘書離開,葉媽慢條斯理的喝茶。羅爸不動聲色的等在那裡,也就是為了兒子,不然,羅爸受這個。

    葉媽又按鈕,讓秘書送來份資料,看了看,認真的對羅爸說:“男人的性敏感點,比較集中於外生殖器區,所以,羅擎受的傷,對他以後的生活,影響非常大。”羅爸顧不得彆扭,趕忙點頭附和。

    葉媽說:“女性的敏感點,則比較分散。雙乳、乳尖、臀部,乃至於嘴、耳、脖頸、腿、腳,當然,還有生殖器部分,像陰核、**等等。”

    羅爸尷尬的咧咧嘴,點點頭。這些事,羅爸習慣於做得,不習慣於說得。

    葉媽問:“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羅爸無奈的說:“沒錯,對。”葉家真是娶了個極品啊。早知道這樣,把羅擎他媽也帶來好了,不致於這麼彆扭。

    葉媽說:“換句話說,女性的性福,和整個身體都有關。胖妹兒的減肥,和羅擎治病,至少是同等重要,沒有理由,讓胖妹兒的減肥停下。”

    羅爸聽得莫名其妙,怎麼這麼一會兒,就變成同樣重要了。不能被葉媽牽著鼻子走。羅爸說:“暫停減肥,無傷大雅。羅擎的傷處,是非常脆弱的,耽誤不得。”

    葉媽說:“減肥會反彈,你知道吧。”羅爸疑慮中,考慮葉媽又挖什麼坑呢?葉媽說:“你若不知道,我讓秘書把相關資料找到。”說完去按鈕。羅爸虛攔一下,說:“不必了,我聽說過。”

    葉媽說:“胖妹兒如果中斷針灸,導致反彈,這個是有許多數據證明了的。反彈後,會使得減肥更加艱難。怎麼是無傷大雅呢?”

    羅爸氣得臉色青黑,好麼,饒了半天圈子,不就是不把女弟子讓出來嗎。還說的冠冕堂皇的。

    羅爸退而求其次,問道:“還有多長時間減完?”

    葉媽認真的考慮後說:“很難說,病去如抽絲,減肥更是如此,要一絲絲的減。”

    羅爸黑著臉,轉身離開。葉媽說:“羅擎的病,我們也很遺憾。胖妹兒那塊呢,也確實耽誤不得。”

    羅爸說:“謝謝。”

    葉媽微笑說:“秦教授的女弟子叫陳果兒,和她在一起的,還有甄歆幾個人,尤其是那個叫燕小山的,老爺子非常看重。”

    羅爸說:“希望老爺子長命百歲,一直看重下去。”

    說完話,羅爸大步走了,都不用秘書給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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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3 逆鱗


      燕小山走出教學樓時,一個男子彬彬有禮的攔住他,對他說:“燕小山先生吧,請跟我走一趟好嗎,有人找你。”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車子。車子非常豪華,卻很厚重,即使在高檔車車來車往的京大,這個車子,也難得一見。男子解釋說:“放心,沒有惡意。”

    燕小山不置可否,沖楚蔚笑笑,直接走了過去,那個人緊走兩步,搶先打開車門。燕小山進去,那個人卻沒有跟進來。車子裡已經有個人了,看見燕小山,此人不怒自威,冷冷的不言不語。燕小山愜意的靠在真皮座椅上,淡淡打量面前的這個人。

    看燕小山上車離開,劉雲嘀咕道:“什麼人啊,架子好大,不是富貴人家選女婿吧。”看楚蔚不當回事,劉雲說:“選女婿還好,別是哪個富婆,看中你的寶貝燕少了。”楚蔚說:“走吧,知道多了對你不好。”劉雲以強大的八卦精神,盯著車子看了好久,直到車子轉過去不見了。才心不甘情不願的,挽著四眼的胳膊,繼續追問楚蔚:“那天你去的那個酒店,不就是張友羅擎出事的酒店嗎,到底怎麼回事,你就告訴我吧。”

    燕小山不著急,和燕小山對視的羅爸忍不住了,沒想到燕小山坐得這麼舒服自然,因此說道:“初生牛犢,看來沒遇到過挫折。我是羅擎的父親,你應該熟悉我吧。”這張臉確實非常熟,每天主要新聞裡,都在頭幾分鍾出現。

    燕小山笑笑,說:“擱在以前,也就是個上大夫吧。”燕小山是把大燕的官制和現在對比。羅爸雖然不太明白燕小山的對比,但也隱隱知道,燕小山沒有在意自己的官威。

    羅爸想想,燕小山去過葉家,葉家的排場很大,燕小山見過這種場面,自然就鎮不住他了,不免覺得有點失策。他迅速調整策略,擺出一幅我很看重你的神情,威嚴中帶一點笑容,拿出煙盒,以隨意的口吻說:“喏,來一根吧。”

    燕小山拿過煙,舉著,羅爸給他點上,才覺得不對勁,自己憑什麼給他點煙?糊塗啦,莫非這小子會催眠。

    羅爸有些憤怒了,也不想轉彎了,直接說:“羅擎出事了,我知道和你,和甄歆有關。酒店的錄像被你弄沒了,可還有人呢,你還太年輕,當初就應該殺人滅口嗎。我想知道的事情,還沒有挖不出來的。”

    燕小山吐口煙,嘲笑的看著他。

    羅爸說:“大樹底下好乘涼,可惜呀,老人家老了,你不想到時候,陪著老人家一起駕鶴西歸吧。”

    羅爸看著若無其事的燕小山,心裡想,不知道天高地厚。繼續說:“你和好幾個女孩住在一起吧。葉家看重你,容忍了你三妻四妾的,不過,要是被人不小心弄死幾個,葉家應該高興吧。”

    羅爸這下可捋虎鬚了,燕小山拔直了身體,盯著羅爸。羅爸突然感到,他不是坐在車子裡,而是坐在冰川上,讓人冷的發抖。羅爸尷尬的笑笑,一直昂著的頭,微微彎下來,挺拔的肩膀也鬆了,臉上的笑容,是他在助手的指導下,鍛鍊出來的,每當遇到強勢的記者提問,或者大國的頭腦時,他總是這樣人畜無害的笑容。

    羅爸笑容滿面的說,之所以找燕小山,是為了開誠布公的談談。葉家全仗著老爺子維持,一但老爺子不在了,家裡就沒有能挑大樑的人了。葉白兩家同氣連枝,但白家還不如葉家呢,出了個白軍那麼個異數,他們能保住世家的地位就不錯了。燕小山呢,沒必要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是,羅家的大門,也對他敞開著。

    還有羅擎的病,羅擎哪,以前沒有和燕小山打過交道,這次受了無妄之災,希望燕小山跟陳果兒說一聲,只要給羅擎治好嘍,燕小山的背後,就多了個羅家撐腰。燕小山是聰明人,要知道,羅家也是世家,比其他的世家,只強不弱。

    羅爸最後笑呵呵的說:“世家也需要人才,可惜我女兒嫁人了,否則,我要跟葉家老爺子搶上一搶。本書轉載ㄧбk文學網wαр.①⑥κ.сΝ”

    燕小山對羅爸說:“你信佛,對不對。”羅爸眼角的肌肉跳了跳,這是公開的秘密,羅爸經常去各大寺院,只是,不能說出來。不可說,不可說。

    燕小山沒等羅爸回答,說:“羅擎今日之事,豈是沒有前因的?張友的身邊,是有女保鏢的,而且是完全聽命於張友的。張友如果只是為了發洩藥性,有很多選擇,可他選擇了羅擎。這個結果,是羅擎自己種下的。”

    燕小山往後一靠,說:“陳果兒是不會去給治療的。”羅爸的臉色,變得陰狠起來。燕小山警告他:“別做糊塗事兒,看得出,你很惜命,別惹我取了你的性命。”

    羅爸不由得冷笑,他今天是要勸說燕小山,才把燕小山找到車上,平常人,想知道他在哪兒都難。

    燕小山看羅爸不信,說:“你相信葉老爺子的眼光吧?”羅爸點點頭。燕小山說:“那你不妨問問他,看我能不能取了你的性命。或者,我玩個寄刀留柬把戲。”羅爸心裡疑神疑鬼起來。

    燕小山說:“送我回去吧。”羅爸半響無語,然後按按鈕,吩咐了秘書幾句。車停下,羅爸說:“你下去吧,安排車送你回去。你再考慮考慮。”

    看著燕小山走了,羅爸這麼多年,都沒有這麼生氣過。他讓秘書,把燕小山的事情說說。

    秘書說,燕小山,是以李邁克的名義,申請成為京大留學生的。但根據警局的分析,燕小山和李邁克,可能不是一個人。

    羅爸問,那燕小山到底是誰,為什麼不把他遣送出境?

    秘書說,證據不充分。燕小山和李邁克的模樣不同,據燕小山說,他整容了,也出具了整容的相關手續。警局根據李邁克的頭像分析,兩者的顱骨不同,可找不到李邁克的權威材料。燕小山還是A國籍,警局不能不慎重行事。

    羅爸冷哼一聲。

    秘書接著說,燕小山最開始,是幫助甄歆,就是葉家外孫女,找到了一個包工頭。引起了甄歆的注意,接著,甄歆救助了一對要跳樓的夫妻,燕小山又幫他們找回了被拐賣的孩子。還有甄歆辦農場,水源也是燕小山給解決的。

    秘書把燕小山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說了,羅爸越聽越心驚,高人哪,自己苦尋多年的高人,就這麼輕易出現了。怪不得葉家的老不死,甯可讓外孫女沒名沒份的跟著呢。

    “慢著。”羅爸問秘書:“你剛才說什麼,燕小山撈沉船,一撈一個准?”秘書說確定。羅爸想起來,葉莘前段時間,不弄了些退役海軍嗎。原來如此。

    羅爸讓秘書約見葉老爺子,老爺子的秘書接的電話,過了一會兒,老爺子的秘書說,老爺子說了,人老了,再說也退了,不見外客了。

    羅爸想想,那就通個電話吧。老爺子的秘書去請示一下,說,好吧。

    羅爸先是祝老爺子身體健康。老爺子說,不健康了,電話都接不了了。

    羅爸無奈,把羅擎的事兒說了,也把胖妹兒媽媽的回絕說了,最後懇求老爺子,幫幫羅擎吧,那可是羅擎一輩子的事兒啊。

    老爺子說,羅擎這次的事兒,我聽說了。以前的事兒,我也聽說不少。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說不定,羅擎從此,能得善終哪。

    羅擎幾乎想摔了電話,終於忍住,說,那個燕小山,說能行刺我,還讓我向你求證。呵呵,太自大了。

    老爺子說,他殺你就殺了,你別惹他,惹大發了,萬一殺你不解氣,在國內鬧起來怎麼辦?好不容易發展起來的經濟,可不能耽誤嘍。

    羅擎氣得手腳直哆嗦,總算保持了風度,跟老爺子說再見了。秘書看他的樣子,噤若寒蟬,不敢說話。羅擎咬牙道:“老匹夫,欺人太甚。”

    等心情平複了,羅爸吩咐秘書:“關注燕小山,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報告。”秘書趕忙記下。羅爸疲憊的靠在椅子上,吩咐,去醫院。

    羅擎已經沒事了,正在調戲護士mm呢。看老爸來了,兩眼放光,期待著好消息。羅爸一來,院長等人,也呼啦啦的都來迎接。

    羅爸問院長,專家都請來了嗎?院長說都來了。羅爸問,專家都什麼意見啊?院長笑著說,讓專家來解釋吧。

    專家說,最好的法子,是去G國做手術。移植人工海綿體。

    羅爸當即大怒,說,這也叫最好。

    專家倒是不怕羅爸發脾氣,說,除了這個法子,再也想不出什麼別的辦法了。

    羅爸想說中醫,可最好的中醫,被葉家把持了,說出來,不丟人嗎。羅爸無力的揮揮手,讓專家接著說。

    專家說,移植人工海綿體後,開關就放在陰囊內,硬度可以調節,也能**。需要時,打開開關,就可以了。只不過每過幾年,需要進行手術,更換電池。

    羅爸問,副作用呢?

    專家說,不能調節的太硬,會對女性有傷害。

    羅擎一聽,決心調到最硬。

    羅爸指著羅擎,說,對他身體,有什麼傷害嗎?

    專家說,目前,跟蹤手術後的結果顯示,沒有發現異常。建議使用者本人,最好能節制一些。

    聽專家這麼說,羅擎就差眉飛色舞了,因禍得福啊,身子早就虛了,即使吃小藍片,也不頂事了。這回,有了大殺器。那天在包廂的人,你們趕快祈禱吧。

    在場的人,都看到了羅擎手舞足蹈的樣子,但都像沒看見一樣,圍著羅爸,等著他做指示。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15
正文 44 幾何


      燕小山剛出教室,就看見陶可眉開眼笑的等著自己,後面跟著尷尬的陶紅。陶可邀請燕小山,參加她們家的家宴。陶紅可憐的看著燕小山,希望燕小山不要刺激到陶可。

    原來,陶紅的哥哥在外留學,後來就留在了G國。並且和一個華裔混血姑娘茱莉亞結婚生子。這次,被公司派到國內來,陶校長和潘大夫當然欣喜異常,決定去飯店吃飯,一家人好好的慶賀一下。陶紅自然也非常高興,打電話給丈夫,讓他推掉一切公務,務必參加家宴。陶可聽到後,這才知道,這種宴會,是要把家裡人都叫回來的。陶可立刻張羅,要給燕小山和楚蔚打電話,讓他們推掉一切事情,來飯店吃飯。

    因為張友的死,陶可一直鬱鬱寡歡,現在,好不容易主動做事,潘大夫也挺支持的。只是怕燕小山和楚蔚不來,名不正言不順,誰能來啊。拒絕的時候,萬一說點什麼,打擊了陶可,只怕陶可的病,更不好治療了。加上不放心燕小山這個人,陶紅就陪著陶可過來了。

    陶可可沒認為燕小山會拒絕,燕小山也真的點頭答應了。陶可一下竄過來,挽住燕小山的胳膊,驕傲的說:“家裡人都回來的,幸虧我記起了你們。”陶紅緊張的盯著燕小山,唯恐他的祿山爪有什麼不軌,陶可對燕小山說,楚蔚沒有在學校,要燕小山幫著找到。

    燕小山說,楚蔚去公司了,打電話給她好了。陶可說,潘媽媽不讓打電話,說打電話沒有誠意。

    楚蔚正在開會,燕小山和陶可她們,就直接進了楚蔚的辦公室。看著裝修的豪華大氣的辦公室,陶可驚訝不已,好奇的東摸西看。

    楚蔚忙完後進來,笑著答應了陶可的邀請。楚蔚看出陶紅始終坐立不安的,就安排車送她們走了。

    楚蔚略顯疲憊的坐下,燕小山過去,輕輕按摩她的雙肩,說:“什麼事兒,不要太累了。”

    楚蔚靠著燕小山說,貝母收購不上來。保健品的出貨情況非常好,銷售量一漲再漲,如果原材料供應不上,很可能有斷貨的危險。

    原因呢?燕小山問。

    楚蔚說,韓七已經查清了,是蕭筱和華氏在搗鬼。不過她們不是暗地裡做手腳,而是明面上,抬高了收購價,並且大量收購。我們自己的種植基地,最起碼還需要三年,才能有收穫。

    燕小山說,我去,揍他們一頓,讓他們把貨吐出來。

    楚蔚一笑,說,別逗我開心了。我已經安排人,分散收購,避開大的藥販子,直接從藥農手裡拿貨。採購員要辛苦些了。

    燕小山說,華氏會不會留有後手呢?

    楚蔚說,貝母的種植非常廣,她們即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沒法子全部摀住。只是奇怪一點,這些貝母,她們打算怎麼消化掉呢。算了,不想了,你先回去吧,我晚上要宴請幾個客人。

    燕小山還沒有走,甄歆就上來了,她說:“你也在這兒啊,華氏基金又來人了,要求幫助。”

    據華氏的人說,那個患病的女孩,還有一個妹妹,只是在前幾年,被人拐賣,希望燭心網能幫助找到。這樣的話,那個女孩,還有一線生機。

    楚蔚苦惱的揉揉太陽穴,說:“她們提供什麼線索了嗎?”甄歆搖搖頭,說,除了一張幾年前的合影,其他什麼也沒有,也不清楚販賣的大致範圍。

    楚蔚說,這樣啊,難道又得讓燕小山推算。燕小山利用消耗黃金,增加神通,雖然不影響境界,但每推算一次,所需要的黃金,都是幾何倍數增長。

    甄歆問,還有多少錢?

    楚蔚說,這次的消耗,還不會影響到我們周轉。不過,我們這兒有個銷金窟,如果傳出去,不知道會不會導致黃金價格波動。

    甄歆皺眉,說,最近用錢的地方,好像挺多啊。你訂了一艘船。工廠新上一條生產線,還有原材料價格上漲。貸款也到期了吧。真不影響周轉嗎?

    楚蔚說,這次是沒問題,但華氏不會就此罷休,再有這麼幾次,公司都得被燕小山吃了。

    甄歆笑笑,說,有一個解決辦法,你賺回幾何倍數的錢,不就結了。

    楚蔚白了甄歆一眼,說:“你們卿卿我我的,要我累死累活的賺錢,好算計。”說完了,楚蔚後悔,這都說的什麼啊。臉不由得有點發熱,希望甄歆沒注意到,好混過去。

    甄歆果然笑的可惡起來,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打量楚蔚,嘴裡嘖嘖不停。楚蔚強自鎮定,拿起筆,整理桌上的文件。更可恨的是,楚蔚用餘光看到,燕小山瞪著眼睛,眼光也圍著她打轉。

    穆鐵塔敲門進來,楚蔚高興,進來的時機太好了。甄歆搶先開口,說:“穆鐵塔,公司今晚有事兒吧。”穆鐵塔點點頭。甄歆說:“那好,由我來處理吧。”穆鐵塔吃驚,但人家的家事,穆鐵塔是不會多嘴的。

    楚蔚沒好氣的瞪了甄歆一眼,說:“少搗亂吧,你倆先回去吧。”甄歆故意說:“你剛才不是說……。”看甄歆狹促的樣子,楚蔚明白,這是在敲竹槓。好在楚蔚也有王牌在手,只見楚蔚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個比乒乓球小的圈,說:“已經這麼大了。”甄歆一愣,立刻明白,這是她肚子裡的孩兒,上次說有蠶豆那麼大,這次就這麼大了,長的夠快的。

    甄歆一臉幸福,扯著燕小山走了。楚蔚鬆了一口氣。穆鐵塔一頭霧水。

    楚蔚想了想,如果說實話,胎兒還是蠶豆那麼大,沒有新情報,甄歆是不會走的。回頭一看,穆鐵塔在那裡,也用手指比劃個圈,翻來覆去的看呢。

    甄歆心情激動,沒有開車,和燕小山一起遛達。甄歆握著燕小山的一根手指,時不時互相對望一眼。這一帶,寫字樓很多,還有許多大賣場。人來人往的,兩人在人群中,走走停停的,有時候,一點小事,甄歆也會笑個不停。

    轉過彎,迎面也走來一對情侶,兩人在吃一個冰淇淋,互相舔著。甄歆一看,那個男的她認識,是甄國慶的秘書。這個秘書,很能吃透甄國慶的心思,甄國慶幾乎片刻都離不了,在甄國慶家裡,有他專門的房間。

    甄歆本來不想打招呼,免得干擾人家,不過,李秘書一抬頭,看見甄歆,愣住了。那個女的,在後面捅了他一下,李秘書回頭,直愣愣的問:“啊!?”女人恨鐵不成鋼的說:“看見美女,就忘了人家了。別告訴我說你認識。”

    甄歆看見人家為自己吃醋,當下笑著說:“李秘書,和女朋友逛街啊。”

    “啊。”李秘書有點失魂落魄的說:“啊,逛街,甄歆,你也逛街啊。燕少也逛街啊。”甄歆笑著點頭,和他們擦身而過。

    走了幾步,甄歆還回頭看看,正好李秘書也看過來,甄歆笑嘻嘻的揮揮手。跟燕小山說:“看見沒,人家買一根冰淇淋,要的就是那種感覺。”

    燕小山似笑非笑的說:“要和我感覺一下?”甄歆歪著頭想了半天,說:“不要,我自己還不夠吃。”燕小山說:“貪吃的老婆。”兩人嘻嘻哈哈的,繼續逛。

    李秘書看見甄歆的時候,感覺天塌了地陷了,手足冰冷,腦袋一片空白。要不是衣然在後面提點,他幾乎要給甄歆跪倒,之所以這樣,是甄國慶多年的積威所致。

    好不容易甄歆走過去,李秘書戰戰兢兢的看過去,沒想到甄歆也看他,李秘書又嚇一跳。

    衣然低聲說:“你怕什麼,她又不認識我,沒有當爹的包二奶,告訴女兒的道理。”

    李秘書身體晃了幾晃,聽衣然說的有理,慢慢站穩了。說:“還是你反應快。”

    衣然冷笑說:“說起來,甄家這些人,哪個都見過我,可人家,從來不把咱當回事兒,眼睛從來都看天的,哪會認識我。”

    李秘書說:“不認識就好。”

    衣然說:“甄家的人傲著呢,根本想不到這些。現在,甄國慶一直相信,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種。等孩子大了,繼承了甄家的家業,就是我們出頭的一天。”

    李秘書嘟囔道:“那是你出頭,我永遠出不了頭的。”

    衣然說:“等孩子抓穩一切,還會不認你這個爹。”

    李秘書驚惶失措的四下望望,說:“別說,別說了。”說完,拉著衣然離開了。

    燕小山和甄歆,買了熱乎乎的栗子,燕小山給甄歆剝殼。甄歆說:“老爸對我,一直挺好的。”

    燕小山說:“那能怎麼辦,有些事情,你是不好管的。況且,要考慮到你老媽的心情。”

    甄歆在燕小山的手心裡,吃了栗子肉,嘆氣說:“李秘書有眼色,腿腳麻利,又會溜鬚拍馬,能揣摩到老爸的心思,老爸一直把他當心腹呢。”

    燕小山說:“那個女人,倒是非常鎮靜。”

    甄歆說,衣然,曾經是甄國慶的一個秘書。她父親是漢族,母親是朝鮮族,本人也能歌善舞的,能說兩種外語。畢業後,不甘心留在小地方,就來闖京市了。她跟了甄國慶,也不是心甘情願的。

    後來辭職,開了個酒吧,也是甄歆的老爸罩著。甄歆的老媽也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不過,葉楠不願意讓葉莘出面,所以忍了下來。

    甄歆可不管這個,要為老媽出氣,調查了這個女人,準備砸了酒吧。被老媽察覺,跟甄歆抹眼淚,甄歆只好罷手。

    燕小山又遞給甄歆幾個栗子肉,甄歆吃了,說,算了,我們接著逛,不理這煩心事。各人修行各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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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5


      陶家的一大家子人團團圍坐。老兩口上座,陶榮格夫妻,帶著孩子。陶紅夫妻,帶著孩子。陶可理所當然的,坐在了燕小山和楚蔚中間,也就是說,燕小山夫妻,也帶著孩子。

    本來是一家人敘敘舊,回憶回憶過去,暢想一下未來,可多了燕小山楚蔚兩個,為了不讓兩人被冷落,大家只好沒話找話說。

    老兩口想自己的孫子,叫到自己跟前,心肝肉的疼。吩咐陶榮格:“陶淘,招呼好客人。”陶紅抿嘴對父母笑著說,不要叫哥哥的小名了,哥哥會不高興。老兩口急忙改口,說:“榮格啊,讓大家多吃啊。”

    陶榮格對燕小山笑笑,說很多年沒有回來了,生活已經西化了。這次被派到Z國區工作,不知道能不能適應啊。

    陶紅問她哥哥,這次回來,能呆多久啊。

    陶榮格說,不一定,也許是一輩子呢。

    陶紅說,對了,你是什麼公司了?好像還是個高管吧。

    潘大夫皺眉,說陶紅,總是這麼大大咧咧的,有你哥一半的細心也好啊。

    陶榮格寬厚的笑笑,說,這次你可記住了,是華氏國際Z國區副總裁。

    楚蔚和燕小山對視一眼,想起了那個暗中的華月。這個陶榮格,看起來能量不小啊。

    燕小山和楚蔚的神情,陶榮格也注意到了,以他這個年紀,做到這麼大公司的地區副總裁,確實有點少見。只是其中的內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陶榮格發跡,固然是他有這個能力,另外的原因是,他的老婆茱莉亞,是華宗的私生女。

    華宗,做為重量級的老闆,在全球範圍內有幾座行宮,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茱莉亞的母親,就這麼成了華宗的金絲雀。後來生下了個女兒茱莉亞,茱莉亞十分要強,對華宗感情很淡,靠勤工儉學讀了大學,然後找了一份工作。

    陶榮格在留學期間,和茱莉亞相識相戀。為了茱莉亞,陶榮格留在了G國,他找到的一份工作,就是華氏國際G國分部職員。茱莉亞知道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可華宗始終關注著這個女兒,得知女婿是自己公司的,就一直在暗中關照,所以,陶榮格的陞遷很快。

    後來,茱莉亞找機會,把自己的身份說了,陶榮格非常吃驚,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運氣這麼好。華宗因為茱莉亞沒有在自己身邊長大,沒名沒份的,心存愧疚,所以,對陶榮格另眼相看。更何況,陶榮格也確實有能力。

    這些事情,當然沒有必要對別人說。燕小山和楚蔚吃過飯後,很快的告辭了,陶可還依依不捨的。

    回到燕宅後,所購買的黃金已經運到,為了便於融合,燕小山索性以真身示人。甄歆等人,和燕小山算是老夫老妻了,看著燕小山完美的真身雕像,不覺有些痴迷。只有楚蔚,眼光躲閃,不盯著燕小山看。

    碼放整齊的黃金,被燕小山虛抬至空中。接著化為一球液體,覆蓋到燕小山身體的上,隨即沒入身體中。

    黃金液完全消失後,燕小山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劉羽忍不住,過去撫摸燕小山身軀。甄歆說:“拜託,先把人算出來,現在就干柴烈火的。”

    甄歆拿出那張合影,燕小山默默推算,皺起了眉頭。甄歆擔心的問:“怎麼啦,人不在了?”燕小山說:“在TW呢。”甄歆放心了,人活著就行。

    劉羽疑惑的說:“一個小姑娘,怎麼跑到TW去了。”燕小山嘆氣,對劉羽說:“就像你猜到的那樣。”

    劉羽剛剛參加過國際反拐賣的會議,對這個非常敏感,聽燕小山一說,拿起相片看了看,說:“還沒有成年。”

    楚蔚聽的莫名其妙,問他們打什麼啞謎呢。劉羽說,這個小姑娘,很可能被人拐賣,做了雛妓了。陳果兒吃驚的張大了嘴,拿過照片仔細看,說,這才十多歲的小姑娘,這幫人,真該千刀萬剮。

    第二天,甄歆通知了華氏基金,因為牽扯到TW,劉羽也協助辦理相關手續。救人如救火,燕小山、甄歆、劉羽以及華氏基金的工作人員,一行人訂了機票,飛往TW。

    到了地方後,劉羽通過國際組織,和當地的警局聯繫。由於燕小山神通所剩無幾,只能推出大概位置,那裡是一家汽車旅館,當地的警察聲稱收到線報,突擊搜查了這家旅館。

    旅館裡,兩名女童和一名大叔正在玩三p。甄歆和劉羽估計,那名大點的女童,可能就是她們要找的女孩。警察順藤摸瓜,抓住兩名‘雞頭’,兩名‘馬伕’,在雪櫃裡,還發現了偽裝**用的血球。

    不過,根據兩名女童的供述,她們都是本地人,來自單親家庭,為了買新衣服、新手機,被‘雞頭’誘惑,出來‘打工’賺錢的,已經接客多次了。

    甄歆等人很失望,只能暫時住下。甄歆和劉羽,跑到金店,買了十足真金的金條回來。這次燕小山指出的位置,和頭一天隔了一個街區。警察撲上門去,就見一名大叔,穿著白大褂,在玩弄一名女童。

    警察審訊得知,這名大叔,還真是一個醫生,而且是有名望的醫生。醫生被抓後,也是非常的後悔,他說,之所以玩招雛妓,是因為他有**情節,況且,他的精力越來越差,聽說‘幼齒顧筋骨’‘幼齒顧目’,很關鍵的一點是,他有戀童癖。

    這次被解救的女童,仍然是本地人,是在網聊時,被‘雞頭’花言巧語騙來的。

    甄歆失望的看著燕小山說,燕小山無奈,說,這裡汙穢太多。需要大神通來搞定。

    甄歆和劉羽只好捧了金磚回來,燕小山推算,她們要尋找的女孩,不在這裡了,去了台中縣。一行人馬不停蹄,迅速趕到台中縣。警察對他們,已經很有信心,按照地址,破門而入。

    看到警察衝進來,裡面的人驚惶失措,一人試圖逃跑,被警察壓在地上,另一人束手就擒。兩人都是‘雞頭’,一個叫阿邊,一個叫阿美。

    警方表示,這是個專打“幼齒牌”的應召站,應召站由主嫌犯阿邊經營,警方還查扣一台筆記型電腦,檔案內詳細紀錄每筆資料,每個打電話來尋歡的恩客都會被記錄下來,裡頭不但有姓名還有聯絡電話,再看看他們的職業分類,還有醫生、公務員、軍人和記者。這次行動,一共解救出十六名少女。

    燕小山等人,開始等警局進行甄別,找出被拐來的女孩。華氏基金的工作人員,對燕小山佩服的五體投地,以崇拜的目光看著燕小山。

    十六個少女,一一登記清爽後,警察告訴劉羽他們,沒有被拐賣的。幾個人大眼瞪小眼,華氏基金的人,不免生燕小山的氣,這不是瞎耽誤功夫麼。那個患病的小女孩,可耽誤不得了。

    甄歆看向燕小山,燕小山說:“不會錯,就在這裡。”劉羽就斬釘截鐵的對警察說,人肯定在這裡。警察無奈,只好回去重新審查,工作量大了,立功的喜悅被沖淡了,警察非常不滿。

    正忙著呢,審問‘雞頭’的警察過來了,她們說,那個叫阿美的,是大陸人,被拐來的。大夥一聽,從鏡頭看過去,阿美塗著厚厚的脂粉,根本看不出是個年輕的女孩。和照片裡也不像。

    不過,根據阿美的交待,可以確定,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女孩。

    原來,阿美從小營養不良,所以照片裡看著瘦小。被拐來後,僅僅做了幾年幼齒,就有些人老珠黃了。阿邊是阿美的雞頭,阿美很討阿邊的歡心,阿邊的應召站規模越來越大,阿美就給他幫忙,自己就不用賣了。

    這幾天,燕小山指揮警察,搗毀了兩個窩子,阿美惶惶然,跑回了總部,不曾想她這個衰神(這是對阿邊而言的),把燕小山他們引到了總部,導致了應召站的破滅。

    眾人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面面相覷。阿美可能還要服刑,能不能捐獻骨髓,具體由華氏基金的人來操作。

    回去的飛機上,大家很感慨,劉羽說,貧窮問題,是導致妓女問題發生的主要原因之一。貧窮是相對的貧窮,不是絕對的貧窮。因為絕對的貧窮,或許只會帶來參餐不繼的生活困境。而相對的貧窮和物質生活的強烈慾望,才使得一些人,乾脆做了妓女。

    甄歆說,華氏基金,不會再讓咱們幫助找人了吧。還有那個陶榮格,會不會是華氏的後援哪。

    燕小山說,他不是。此人外圓內方,辦事有自己的原則。

    甄歆懶懶的說,既然燕少這麼說了,我就不監視他了。

    一下飛機,楚蔚和陳果兒在接他們,上車後,甄歆眉飛色舞,說著尋人的一波三折。陳果兒是個好聽眾,配合的哦、啊的驚嘆著。楚蔚淡然聽甄歆說完後,說,鑑於這次他們的花銷太大,要過一陣緊日子了。

    甄歆家底全花光了,還準備報銷呢。聽楚蔚這話,苦著臉,說,這可是給燕小山買黃金了。

    楚蔚說,前前後後的,買了大批黃金,沒辦法,保鏢的那批裝備,暫時押後。

    甄歆問,能不能由農場出這筆錢?

    楚蔚說,不能。一來農場資金也不多,農場還沒有贏利。二來,怎麼入帳呢?慈善農場為什麼要買黃金,黃金又哪裡去了。

    甄歆歪著腦袋,想著主意,那批保鏢的裝備,她可惦記多長時間了。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16

正文 46 雷


      副校長一路媚笑著,把羅擎送了出來,還親自給羅擎打開了車門。羅擎的車子噴出一股煙,副校長舉著手,搖啊搖,直到車子看不見為止。

    能和羅家搭上線,副校長感覺骨頭也輕了,毛孔也開了,羅擎吩咐的事兒,副校長剛要讓人去辦理,卻又停下了,轉身,堅定的去了生物系,要自己親自去辦。

    見到系主任,副校長面無表情的說,新生陶可沒有達到錄取分數線,予以清退。系主任大驚,收錢辦事,這是規矩。人都來學校了。副校長這麼做,明顯破壞了規矩。副校長料到系主任要說什麼,不耐煩的一揮手,說,立刻辦理,不要耽擱了。然後轉身走了。

    系主任無奈,副校長出名的睚眥必報,不過陶紅好像也和他不搭邊啊,怎麼就得罪了。系主任想給陶紅打電話,讓她過來。又一琢磨,這陶紅性子火爆,自己這麼一說,她絕對敢動手,還是去陶紅的辦公室吧,其他人能勸說一下。

    再說副校長,回到辦公樓前,恰好看見校長的車到了。他一躬身,就要小跑,過去給開車門,身形剛展開,就立馬定住了。是啊,已經跟羅家勾搭上了,還用巴結這個老傢伙。副校長矜持的站在那裡,校長做學問出身,下車後,沖副校長打個招呼,徑直進了辦公樓。

    生物系主任到了陶紅的辦公室,看辦公室裡正在鬧哄著,大夥看見系主任來了,笑著說道,主任,你消息真靈通啊,這麼快就知道啦。

    主任心想,我知道什麼啊。這副校長非要插一竿子,我這兒棘手著呢。

    雖然不是一個系,但人家畢竟是主任不是,看到主任很迷惑,馬上就有給解惑的,告訴說,這不嗎,陶紅的哥哥回來了,從G國回來的,擔任了華氏國際Z國區副總裁。我們讓她請客呢,她居然說去大排檔,那大夥哪能同意呢。

    主任一聽,一個機靈,華氏國際,天,幸虧沒有說出來。當大家問主任,來這兒有什麼事兒的時候,主任笑著打哈哈。

    副校長看著校長的背影,想著如果校長退休了……。嗯,副校長決定再給生物系主任打電話,催催他。系主任接到電話,笑著從辦公室出來,一接電話,副校長劈頭就問:“清退了嗎?那個陶可。”

    系主任一笑,說,我正在陶紅這兒呢。噢,就是陶可的姐姐,也是學校的老師。

    副校長冷笑,說:“我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關係網,總之,分數不夠,就要清退。”

    系主任說:“校長,我正要跟您彙報呢,陶紅她哥,是華氏國際Z國區副總裁。我也是剛剛聽說。”

    副校長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真的假的。好了,我知道了。陶可的事兒,先等等吧。”

    副校長發蒙,討好羅家的事兒,夠嗆能辦成了。轉頭,看見校長在那裡等電梯,副校長一個箭步竄過去,搶在電梯門打開前趕到,微微彎腰,扶住校長,校長厭煩的皺眉,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來了。

    羅擎接了副校長的電話,十分生氣,怎麼又冒出個陶榮格來,還真不能得罪。自己讓燕小山擺了一道,怎麼也得出出氣吧。可找不到下嘴的地方啊。

    楚蔚接了燕小山他們,還說了一件事,歐洲的一個收藏家,聽說了燕小山的探險公司,想讓燕小山幫忙,尋找雙頭鷹權杖。

    甄歆正為裝備的錢發愁呢,一聽楚蔚說,就攛掇燕小山去尋找。燕小山苦笑搖頭,他無法感知一件特定的東西。哪怕是財寶。

    楚蔚說,收藏家已經尋找多年,最後確定是隨船沉沒了。收藏家可以提供沉船的大致方位,交由燕小山的探險公司打撈,打撈後的東西,收藏家只要雙頭鷹權杖。

    楚蔚拒絕了這個收藏家,因為她知道,燕小山隨隨便便就能搞到沉船,沒必要專門為收藏家撈權杖。

    甄歆聽了楚蔚的話,也認為有道理,只是裝備的錢,又成了鏡花水月,未免有些洩氣。

    劉羽善於觀察,她看到楚蔚眼角有笑意,就說:“不要賣關子了,一口氣說完。”

    楚蔚笑著說了經過,這個收藏家,是船廠的董事長,就是楚蔚訂購船隻的那家船廠。楚蔚無意中知道,董事長嗜好收藏,尤其唸唸不忘拜占庭的雙頭鷹權杖,據說權杖已經埋葬在大海中。楚蔚為了省錢,毫不猶豫的把燕小山賣了。她故意在不經意間,說了探險公司的業績,並且說,燕小山對海洋沉船,有著可怕的、敏銳的直覺。

    收藏家半信半疑,但由於痴迷於收藏,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就找到了楚蔚。楚蔚笑眯眯的,宰了這只肥羊。可憐的董事長,權杖沒有看到,遊船已經送出去一艘了。還有一大堆海圖資料。

    甄歆聽了大叫:“買船的錢都省下了,還打保鏢裝備的主意。”

    楚蔚說:“嚇唬嚇唬你,以後不要沒有節制的買黃金,對燕小山沒有什麼好處。”

    甄歆心裡高興,不管楚蔚說什麼了。開始盤算裝備的事兒。複活前的甄歆,其實是一張白紙,所以複活後,很多事情,都能看出女鬼的烙印。比如這次的裝備,大多是間諜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中情局訂貨呢。舅舅葉莘也由著她胡鬧。

    清退陶可的事兒,羅擎並沒有隱秘進行,副校長身邊的人,還有系主任身邊的人,都知道這件事。儘管這事黃了,但消息還是隨著不外傳的保證,傳了出去。

    陶紅火爆爆的找到生物系主任,系主任驚詫莫名,說,哪兒聽來的,沒這回事啊。校長調了陶可的錄取成績,看了,嘆口氣,沒有說話。

    副校長打電話,罵系主任,罵他亂說話。系主任委屈的說,一聽了副校長的指示,就自己去辦這事。結果還沒說呢,就聽到陶紅哥哥的事兒了,緊接著給副校長彙報,哪有時間亂說話。副校長也不是為了罵系主任,主要是罵這麼一下,發洩心中的忐忑,沒討好的了羅擎,還得罪了陶紅極其背後的華氏國際副總裁。

    燕小山也聽說了,知道這是羅擎報複呢。到了學校,決定去看看陶可,安慰一下。剛走到半路,一輛車追了上來,停在燕小山的面前,車窗滑下,露出蕭筱似嗔非嗔的臉。

    燕小山皺眉,蕭筱已經開車下來,輕啟紅唇,說道:“又碰到燕少了。”說著,就去挽燕小山的胳膊,燕小山躲開,蕭筱飛了燕小山一眼,說:“人家又沒打算追你,至於躲著人家嗎。”燕小山要走,蕭筱跺腳說:“燕少。”燕小山皺眉回頭。

    蕭筱嗔怪的、撒嬌的說:“一點香火情也不講。你現在住的,可是人家呢。”

    燕小山住的,是蕭筱的前住宅,燕小山沒有糾正蕭筱的語病,只是問:“什麼事兒?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 бk.cn”

    蕭筱眼圈一紅,說:“幹嘛冷冰冰的,人家以前做錯了,你男子漢,還能總揪著不放啊。要人家怎麼樣,你才滿意嗎。”燕小山不聽她廢話,大步走開。蕭筱緊著跑幾步,鞋跟咔咔響,她說:“等等,你等等。”看燕小山沒有停下的意思,蕭筱大喊:“我有事。”

    燕小山停下,蕭筱輕輕喘了幾下,還拍拍波濤洶湧的胸前,害怕燕小山走開,不敢接著表演下去,說:“人家不認路,你帶我去找白軍嗎。”

    燕小山把蕭筱帶到白軍辦公室,白軍正對著鏡子,摩挲著光滑的下巴。燕小山進來,白軍高興的說:“燕少啊,稀客。”因為甄歆的關係,燕小山把白軍當作了朋友,白軍也對燕小山另眼相看。

    燕小山指指身後,說:“給人帶路了。”蕭筱跟了進來。白軍淡淡的看一眼,依然對燕小山說:“喝點什麼,茶?”

    蕭筱在旁邊抿嘴笑道:“白軍倒是很少有好朋友呢。”好朋友三個字,蕭筱加重了讀音。

    燕小山對白軍說:“不用了,我要去找陶可呢。都跟她約好了。”

    白軍苦笑著搖搖頭,說:“我找你幾次都找不著,你是整天呆在溫柔鄉里啊。真不知道你哪來的本事,三妻四妾的,她們表面上還不爭風吃醋。你小子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蕭筱兩眼水汪汪的,說:“白軍也舍不得燕少呢,不若燕少留下,我們夫妻,可以一起服侍你的。”

    這一句,把燕小山雷的不輕。白軍也異常尷尬,瞄了瞄燕小山,不知道是不是動心了。

    燕小山沖白軍點頭告辭,出了辦公室,快步離開。心有餘悸。小仙也怕怕啊。

    辦公室裡,白軍冷冷的對蕭筱說:“你又來幹什麼?”

    蕭筱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靠著辦公桌,點上煙,吐了煙圈,撲哧一笑,說:“行了,別裝了。如果真不讓我來,剛才怎麼不說。”白軍皺眉不語。

    蕭筱彈了彈不存在的菸灰,說:“真是好有性格的燕少啊,居然男女通殺。”

    白軍說:“胡說什麼。”

    蕭筱得意的半揚著頭,張著小嘴,對白軍拋了個媚眼,說:“想不到啊,你也移情別戀了,居然喜歡自己的男學生。”白軍要說話,蕭筱把食指放在唇邊,做個噤聲的手勢,說:“以你白軍的能耐,要是不想見我,辦法多的是。我還以為能拿你做幌子,後來一想,我什麼時候能左右得了你了,白公子。現在我才明白,你是拿我做幌子呢。不敢跟心上人表白,多看一眼也是好的啊。”

    白軍臉色鐵青。

    蕭筱笑著說:“你好像通過楚蔚,一直挽留燕小山上學呢,如果我把真相告訴楚蔚,你說,楚蔚會怎麼樣?”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17
正文 47 黃鸝初啼


      燕小山從白軍那裡出來,就去找陶可。遠遠的,就看陶可迎了過來。一發現燕小山,陶可高興的一路小跑。陶可的快樂,也感染了燕小山,因為蕭筱產生的悶氣,登時消散了。陶可抱著燕小山的胳膊,說,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由於跑了幾步,陶可微微有些喘,她望著燕小山,彷彿只要望著,就心滿意足了。

    燕小山本來是要告訴陶可,不要怕羅擎,不過看陶可的樣子,這件事,根本不放在心上。燕小山也就不提了。陶可扯著燕小山,嘴裡唱著不知名的小曲,隨意的在校園裡逛。

    逛了一會兒,陶可猛然想起一件事,她對燕小山說,去我家好嗎,我有一盆好奇怪的竹子。燕小山怎麼能拒絕呢,自然隨她去了。

    家裡沒有人,陶可自己開的門,這是一棟複式的住宅,就見客廳裡,擺著一盆紫色的竹子。陶可讓燕小山看,還說,她的同學說了,這是竹子發生變異了。

    燕小山笑了,陶可蘊含蟠桃的精氣,接觸的植物發生變化,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看燕小山高深莫測的笑,陶可不免噘嘴。燕小山輕輕的吻了吻她的小嘴,說:“竹子的變化,是你造成的。還好,我吻的不是鳥喙。”陶可卻吃驚的張開小嘴,用手摀住,羞澀的看著燕小山。

    燕小山不由得摸摸鼻子,剛才看見陶可噘嘴蠻可愛的,就吻了,到底不是世人,沒有男女大防的觀念啊,看看,把陶可嚇著了。

    陶可看燕小山有些尷尬,就抓住了他,說“你是人家的爸爸,人家喜歡你這樣。潘媽媽和姐姐也說了,遇到喜歡的人,是可以親吻的。”

    燕小山無奈,說:“我不是你爸爸。”陶可撲在燕小山的懷裡,委屈的說:“你不要人家了嗎。”

    燕小山隨心所欲慣了,沒有說美女在懷,還無動於衷的,況且,他也喜歡這個小黃鸝。當即大手就在陶可身上遊走。陶可忍不住主動吻上了燕小山。

    隨著陶可身上衣服的減少,陶可福至心靈,低低的說:“到我的房間去。”同時指指樓上。燕小山聽了,抱起陶可上樓。

    潘大夫很寵陶可,房間裝扮的非常漂亮,燕小山把陶可扔在在散發著少女清香的床上,自己也撲了上去。陶可進化的很完美,剝去所有的衣物後,是美的令人心悸的裸體。

    燕小山是一個有經驗的饕餮客,他不慌不忙的品嚐著眼前的盛宴。在燕小山的引導下,陶可由羞澀走向成熟。燕小山那一瞬間精氣的爆發,陰陽同泰,陶可身體內沒有被吸收的蟠桃元氣,被陶可在最high的時刻收用。陶可懵懵懂懂的識海,經曆了滄海桑田般的變化,那一刻,她懂了許多。

    燕小山發現了陶可的變化,輕輕退了出來。陶可緊閉的眼睛掙開了,滴下了喜悅的淚水,她發出一聲清唳,又變成了一隻黃鸝,一隻小巧的黃鸝。

    陶可在臥室打個盤旋,就沖窗口飛去。燕小山急忙喊:“小心,別被貓吃了。”黃鸝不滿的回頭,瞪了他一眼。歡快的飛走,在雲間飛翔。

    燕小山仰躺在床上,極目遠眺,可以看見嬌小的黃鸝,在沐浴著懵懂後的春天,在天際唱歌。燕小山模模糊糊的閉上了眼睛。

    黃鸝回來了,落在燕小山的胸口上,看見燕小山居然睡著了,就狠狠的啄了燕小山的乳頭。燕小山掙開眼睛,黃鸝歪著腦袋看著他。燕小山說:“知道前後的因果了?”

    黃鸝說:“你根本不是我爸爸,居然騙我。”燕小山睜大了無辜的眼睛。黃鸝很得意,又變回了陶可,伏在燕小山的身上,輕輕的摩擦著燕小山。燕小山握住了曲曲伏伏的一點。陶可狡猾的一笑,又變成了黃鸝,在燕小山的手心跳躍,眼睛還有意無意的瞄著燕小山的腿間。燕小山氣得無可奈何。

    黃鸝又一變,變成了蟠桃的模樣。燕小山好奇的看著。看到燕小山的樣子。蟠桃又變了,陶可本來就是得蟠桃而化,所以,可化身各種植物。這次,陶可化身為一叢豔麗的花兒。

    陶可初承雨露,原本十分害羞,只是太高興了,什麼都想給燕小山,才化身為花兒的。想一想,花兒相當於人的什麼部位。所以,陶可強忍著羞意,向燕小山展示著美麗。因為太過害羞,花叢微微顫抖著。

    燕小山體會到了陶可的意思,很是感動。他起身,把頭埋在花朵中。花叢抖動的更厲害了。燕小山笑著抬頭,手指在綠葉上滑過,輕輕咬齧花朵的邊緣,舔舐花蕊。這叢妖豔的花兒,往旁邊一跳,躲開了燕小山。這時候如果被潘大夫看見家裡有會走路的花兒,非嚇暈過去不可。

    陶可躲過燕小山,迅速改變了模樣,由盛開的花朵,變成了含苞待放,免得燕小山弄的癢癢的。

    燕小山如何肯放,赤條條的竄過來,圍著這叢花兒,東嗅西嗅。陶可終於無法忍下去,化回了陶可,和燕小山纏綿。

    再說潘大夫和陶校長,在保姆的陪伴下,出去採購了一圈,未免累了。回到家,剛要坐下,看見胡亂扔在沙發上的衣服,老兩口面面相覷。陶校長說:“陶可不是上學了去了嗎,怎麼衣服扔這兒了。”潘大夫說:“不光陶可的衣服,還有男式的呢。我上樓去看看。”陶校長趕緊說:“陶可不懂事,你可別說什麼。”潘大夫沒好氣的甩了下胳膊,表示知道了。

    陶可非常疲勞,伏在燕小山懷裡睡著了。聽到敲門聲,陶可醒了,問燕小山:“誰敲門哪。”說完,陶可就想起來了,一定是潘媽媽。

    陶可已經明白了,潘媽媽是真的對她好。要是沒有潘媽媽,陶可剛剛進化時,不曉得要多難過。想著潘媽媽千叮萬囑的,不讓燕小山佔便宜,自己可好,都把人弄床上來了。看著燕小山無所謂的樣子,還要起身,而潘媽媽已經推門了,陶可急忙按到燕小山,一把用被子摀住。

    潘大夫人老成精,進屋就什麼都明白了,自己的傻丫頭,被人騙去了。會是誰呢?不會是那個勾三搭四的燕小山吧。潘大夫對陶可說:“下樓吧,我和你爸爸買的西瓜。”陶可紅著臉答應。潘大夫盯著被子底下一眼,出去了。

    潘大夫出去好一會兒,陶可回過神,才掀開被子,看燕小山似笑非笑的躺那兒。陶可恨的牙齒癢癢的,低頭咬了燕小山一口。燕小山卻偷襲陶可的胸前,雙爪齊出。陶可笑著捶燕小山,說:“放開,別讓媽媽等著急了。”

    陶可和燕小山的大部分衣服都在樓下,陶可好說,樓上還有,換了一套。然後下樓,看見衣服都揀起了,放在沙發上,客廳沒有人,好像都在廚房裡。老人家心細啊,怕陶可難堪,躲了。陶可做賊一樣,溜到沙發前,把衣服抱起,跑樓上去了。

    燕小山和陶可下來,老兩口已經坐在沙發上了,面前擺著切好的西瓜。潘大夫看著燕小山這個花花大少,立即沉了臉。

    陶可走過去,挽著潘大夫的胳膊,說:“爸、媽,是我把燕小山請來的。”潘大夫和陶校長對視一眼,都覺察到了陶可稱呼的變化。剛剛揀到陶可時,陶校長兩口就教陶可叫爸媽,陶可也叫了。後來,陶可認為燕小山和楚蔚是她的爸媽,就改叫兩人為陶爸爸潘媽媽。今天,居然又改口了。

    陶可知道老兩口的心思,解釋說,以前的好多事情,她都知道了,要是沒有兩位老人家,也沒有今天的陶可,兩人,就是她的爸媽。

    老兩口聽了陶可的話,大感欣慰,陶校長就讓陶可吃瓜,潘大夫看見燕小山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不滿的說:“燕小山不是你爸爸了?”

    陶可扯著潘大夫撒嬌,說:“人家以前弄錯了嗎。”潘大夫放過了這個話題,盯著燕小山說:“你和陶可是認真的嗎?”

    燕小山笑著說:“陶可是我的女人了,我會護著她一輩子,也只有我能陪她一輩子。”潘大夫皺眉,這年輕人,不會說話麼,跟土匪似的,因此說:“你以前的事兒,我不管。但是以後,不能欺負我女兒。否則,別看我是個老太婆,那也跟你沒完。”

    陶可說:“哎呀媽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放心吧,我有數。”

    潘大夫不為所動,接著說:“既然和陶可處,以前那些風流債,就趕緊了斷。做不到,就別招惹我家陶可。”

    燕小山剛要說話,陶可衝過來,摀住燕小山的嘴,說:“你先回去,我跟媽媽解釋。”

    燕小山點點頭,陶可回頭對潘大夫說:“我去送燕小山。”

    潘大夫說:“有些事兒你不懂,讓媽媽跟他把事情攤開了說,免得以後你後悔。”陶可不聽潘大夫說,笑嘻嘻的推著燕小山出去了。潘大夫又不好扯住燕小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出去,在後面喊道:“陶可,快點回來。”

    路上,陶可對燕小山說:“我真擔心你,要是把實情說出來,會嚇壞他們的。”

    燕小山說:“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辦法說服他們啊。”

    陶可說:“總之呢,慢慢想辦法,好了,我要回去了,免得媽媽著急。”二人吻別。

    陶可回去,卻看見潘大夫出門,陶可好奇的問:“不是剛剛回來嗎,要去哪裡啊?”

    潘大夫低聲說:“我去給你買兩片藥,萬一懷上怎麼辦。”

    陶可臉騰的紅了,難為情的挽住潘大夫,說:“不用了,不會的。”

    潘大夫狐疑的站住,說:“你們採取措施了,保險嗎?別偷懶,或一時不好意思,以後可遭罪,還會嚴重損害身體的。”

    陶可連連點頭,保證沒問題,潘大夫偏偏不放心,追問細節。陶可面紅耳赤,好不容易把潘大夫勸回家。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17
正文 48 卷宗照片


      燕小山開車,去接劉羽下班,因為劉羽說了,要和燕小山一起回家。劉羽的老爸,已經等的望眼欲穿了。正好劉羽單位這幾天沒有案子,有點時間。

    燕小山比約定的時間,略微提前了一些,趕到了劉羽的單位。劉羽接到電話,就趕緊出來。燕小山等在門前,看見劉羽匆匆出來,一身戎裝,等看到燕小山了,腳步就慢了下來,微笑著仰臉看著燕小山,說,還沒有到下班時間,上去等一會兒吧。

    劉羽挽著燕小山上樓,路過的同事,不停的沖劉羽眨眼,劉羽臉紅撲撲的,甚至有些緊張,身體有點僵硬。燕小山拍拍劉羽,示意她不要緊張。快到劉羽辦公室的時候,旁邊一個大辦公室門一響,劉羽嚇了一跳,抓住燕小山的手,刺溜竄進了劉羽的辦公室。

    進了辦公室,劉羽慶幸的拍拍胸口,燕小山奇怪的看著。劉羽不好意思的說,那是她部下的辦公室,萬一他們出來,被看見怎麼辦。

    燕小山怪笑說:“我不怕看。”劉羽瞪了燕小山一眼,猛然想起來一件事,就做出一幅你交待了吧,交待了我就放過你的樣子,說:“你把陶可那丫頭,給怎麼樣了?”

    燕小山老老實實的說:“上了。”

    劉羽非常洩氣,說:“燕少,你也忒直接了,多少浪漫點啊。一上來,不是被推,就是推倒,沒個過程。”

    燕小山想想,說,也許,和我不是人有關吧,總是無法玩那種馬拉松式的愛情。或者,是年紀的原因,年輕人,才喜歡愛情的過程,年紀大了,就直接追求結果了。再者,有時候,事情的發生,確實有突然性的成分。

    燕小山坐在劉羽的辦公椅上,劉羽過來,坐在燕小山的大腿上,問他,你的年紀,要從什麼時候開始算呢,雕像初成,還是魂魄初成?

    燕小山說,應該從魂魄初成算起吧。

    劉羽不懷好意的擠擠眼睛,說,好像你現在魂魄還不全,這麼說,還是個小正太呢,粉嫩粉嫩的。來,叫聲姐姐聽。

    燕小山氣惱,啪的一聲,給了劉羽翹臀一下。劉羽惡狠狠的說,好啊,你這是襲警,而且還在本隊的辦公室,明目張膽的襲警。

    燕小山咧嘴,說,算不上襲警吧,頂多是騷擾一下。

    劉羽拿出銬子,銬住燕小山的右手,看了一圈,順手拷在椅子腿上。然後跨坐在燕小山的大腿,趴在燕小山的胸膛上,鼻尖碰著鼻尖,誘惑他說:“叫聲姐姐嗎。”

    燕小山自由的左手,鑽入了劉羽的衣襟,劉羽聲音又膩了幾分,說道:“襲警,還襲胸。真是色膽包天啊。”

    門開,一個莽莽撞撞的小警察,拿了個卷宗進來,說:“劉隊,……啊,我什麼也沒看見,我什麼也沒看見。”邊說,邊轉身出門。

    看著小警察出門,劉羽把腦袋擱在燕小山的肩膀上,說:“完了,完了,這個有名的大嘴巴。我為什麼不鎖門呢。嗯,嗯,壞蛋啊,還不拿出來。人家要工作了。”

    劉羽起身,整理下頭髮,給燕小山把銬子打開,順便瞪了罪魁禍首一眼。然後,故作鎮定的出去,去了那個大辦公室。

    大辦公室裡,小警察正欲言又止,一幅難以言說的樣子,偏偏還做出曖昧的動作。看見劉羽進來,大夥馬上都進入工作狀態,眼角的餘光,都在捕捉劉羽的表情。劉羽面無表情,要了卷宗,就出去了。她一出去,裡面的人出了口氣。劉羽在外面,也出了口氣,尷尬啊,尷尬。

    回到辦公室,燕小山叼著煙,吐著一個個煙圈。劉羽細細看了卷宗,然後放在卷櫃裡。走廊響起了嘈雜的說話聲和腳步聲,下班了,劉羽決心最後一個走,省得面對他們讓人臉紅的眼神。

    劉羽問燕小山,還記不記得搶銀行的那個案子,就是甄歆發現的,後來打電話給劉羽,和劉羽一起抓獲嫌犯的案子。

    燕小山說,記得,好像抓住四個人。有個胖子,還哭哭啼啼的。

    那四個人,被人在監裡殺死了。劉羽說。燕小山哦了一聲,不明白劉羽說這些做什麼。

    劉羽解釋,當初,甄歆看那個胖子好像有隱情,就托劉羽問問,看慈善基金能不能幫助他。因此劉羽一直關注著這個案子。後來,辦事的時候,順路去見過那個胖子幾次。只是盡人事罷了,劉羽也不認為有什麼隱情。

    結果,最後這次,胖子真的好像要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劉羽就走了。緊接著,就聽說他們死了,劉羽非常震驚。讓人調了相關的案卷看,案卷說是仇殺,劉羽覺得問題不那麼簡單。為什麼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劉羽去了,胖子動搖了的時候,他們死了。

    燕小山叼著煙,聽劉羽說。劉羽過來,把燕小山的煙給掐滅了。繼續說。

    劉羽特意通過關係,詳細查閱了所有的卷宗。其中,有搜查四名嫌犯住所,蒐集到的一些東西,因為沒什麼用,就放在了一個檔案袋裡。劉羽在這個檔案袋,發現了一張燕小山的照片。照片有些模糊,但劉羽一眼認出,是燕小山,好像是在網上打印輸出的。劉羽問當時辦案的人員,但沒人記得,具體從哪裡搜來的。

    燕小山非常驚訝,想不出,事情居然牽扯到自己。劉羽說,現在沒有什麼線索,一點點追查吧。燕小山點點頭。

    走廊已經冷清下來,劉羽還是心虛的開門看看,然後才和燕小山出來。燕小山開車來的,劉羽就沒有開自己的車,而是和燕小山坐一輛車回家。

    劉羽的老爸,早在家忙活開了。由於劉羽老爸因火災傷殘,所以不願意去公眾場合嚇唬人,就沒打算在飯店招待燕小山,只是自己買了一堆菜,樂呵呵的做好了。

    燕小山進來,拿著買好的禮物,老爸接過來,一個勁嫌貴,埋怨燕小山亂花錢。燕小山對這個急公好義的老頭,很有好感,笑嘻嘻的解釋說:“應該的,沒有多少錢的。”老頭其實不老,頭頸部裸露的創面上,都是紅色的增生組織,燕小山也不知道有多老,直接給定義成老頭。

    老頭說:“不該亂花錢啊,我什麼也不缺。再說,等你們結婚了,花錢的地方多呢,我也沒有給劉羽攢下什麼錢。以後再有個孩子,就更花錢了。”

    燕小山笑呵呵的說:“不用擔心,就是生一打孩子,我也能養活得了。”

    老頭亮嗓子說:“那可不行,國家政策不允許,一個就好。”

    燕小山笑著和老頭抬槓,說:“是一胎,不是一個,萬一一胎有十二個呢。”燕小山沒提A國籍的事兒。

    老頭笑,說:“跟我抬槓,要是在部隊,你這樣的,就是刺頭。”劉羽也抽空瞪了燕小山一眼。不過,對燕小山和老爸能聊天,劉羽非常高興。老爸自從受傷,很少和別人聊天,畢竟,形像有些駭人。但燕小山不同,他看人,是直指本心的。

    老頭是一身正氣的,每逢哪裡有什麼災難時,他都要把不多的存款捐出去。今天買的菜不多,都是家常菜,老頭烹製的很可口。只是自從受傷後,老頭就不能喝酒,饞的慌。燕小山和劉羽也陪著喝茶。

    老頭看人也是很準的,從燕小山一進門,老頭就非常滿意,老頭舉起茶杯,和燕小山碰了一個,說:“行了,別叔叔大爺的了,以後,管我叫爹。我這傷,能活多長時間不知道,多叫一天是一天。你們,也早點把事兒辦了。”

    劉羽顧不得羞澀,有些傷感。如果不是老爸收養了她,她現在,不要說讀書工作了,能不能長大都不知道。或者,勉強求活,然後隨便嫁給一個男人,種地餵豬養活孩子打麻將,就是一生了。

    燕小山恭敬的叫了,老頭很滿意,吧嗒吧嗒嘴說,可惜不能喝酒。

    劉羽問燕小山,針灸對燒傷有沒有用呢?

    老頭說,得了,別再提那些了。當初在武警醫院裡,住了一年多,那錢花的,海了去了,想想都愧的慌,咱統共也沒做多點事兒啊。到現在都領份工資,還免費醫療。不提別人,就說劉羽他親爸,死了,那怎麼說。人哪,要感恩,要知足。

    劉羽說,萬一能治呢,治好了,就算掃大街,也不用白拿工資了。

    老頭笑笑,說:“沒萬一。住那麼多年醫院,久病成良醫,自己的情況,還是知道的。劉羽,別費這個心思了,把工作幹好嘍,比什麼都強。還有,把婚結了,好好過日子。我也有臉去見你爸爸。來,燕小山哪,多吃點。”

    劉羽無奈,只好陪著,聽著他們爺倆聊天。一直吃到很晚。吃完飯,老頭吩咐劉羽:“你們年輕人的事兒,我懂,去送燕小山吧,晚上不用回來了。”劉羽聽了,只能暗中擰燕小山出氣。

    路上,劉羽再次提到剛才的問題,陳果兒的針灸,會不會對老爸有用。

    燕小山說,這個,要問問陳果兒才能知道。

    劉羽分析:“陳果兒用的針,是你的金身生成的,算是仙器了吧。給凡人用,應該有不同凡響的效果才對。現在之所以顯現不出來,那是陳果兒本身功力不夠,肯定能治療。”

    燕小山說,術業有專攻,神仙是不假,可主管的,是金融方面的,這去腐生肌的活兒,不是專業啊。

    劉羽說,不許找藉口啊,人家要報答老爸的養育之恩。你得幫人家。

    燕小山苦笑,老丈人多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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