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傳奇】財神都市行 作者:拎著板磚走天涯 (已完成)

 
li60830 2018-7-1 16:40: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2 28415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18
正文 49 追蹤


      對於劉羽找到的燕小山照片,局裡雖然不以為然,但劉羽非常重視,她和甄歆商量後,甄歆也認為要查。劉羽和甄歆很自然的,抓燕小山當勞工。劉羽自己的警力不足,大部分調查,是依靠甄歆手下的人完成的,真不明白,甄歆的手下,到底是保鏢還是暗探。

    燕小山忙著搞調查,幾天都沒有去上課,惹得白軍,到處找楚蔚,要問問燕小山不上課的原因。可楚蔚也非常忙,很少出現在學校裡,把白軍氣得跳腳。

    胖妹兒倒是按時上課。胖妹兒也是女孩啊,即使是平時大咧咧的,不在乎身體的模樣,但漂亮了,還是願意炫耀一番的。看到胖妹兒驚人的減肥成果,一幫女孩圍著她,嘰嘰喳喳的問東問西。

    陶可在陶紅的監視下,也規規矩矩的上課。那天,燕小山沒有對陶校長兩口,做出任何承諾,陶可的父母就知道,燕小山是花心不改了。本著對女兒負責的精神,陶可父母,不許陶可再與燕小山來往。陶紅負起了監督的重任,陶紅依仗自己是本校教師的有利條件,掌握了陶可輔導員的電話,陶可經常來往的同學的電話,以及陶可班級活動的一覽表。給陶可編織出一張天羅地網。

    陶可理解老人的用意,況且,這燕小山,肆意張揚的左擁右抱,做人一點都不低調。也難怪他,不是人,是難以懂得做人的三昧的。這也讓陶可無法說服老人,陶可只能答應父母,堅決離開燕小山這個花花少。當然了,這是虛與委蛇,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每天,陶可都和燕小山通電話,訴說相思苦。沒有限制陶可的電話,不能不說,這是陶校長他們的失誤啊。

    陶紅的家,就在京大的附近,但為了讓陶可更好的學會與人相處,還是安排了陶可住宿。現在,燕小山這匹色狼,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家裡人實在不放心,就讓陶可搬回來住了。殊不知,事與願違啊。中午午休,陶可歡喜的呆在自己的臥室裡,把門鎖死,就給燕小山打電話。

    燕小山接到電話,迅速開車來到陶可的住處附近,打開車窗。陶可變成黃鸝,從家裡飛出來,一個盤旋,落在車窗上,歪腦袋,確認是燕小山後,立刻飛進來。想想,如果陶可還住宿,怎麼也不敢,在同寢的眼皮底下,就那麼飛出來吧。不掌握第一手情報的父母,造成了戰略戰術上的極大失誤。

    陶可一顆心都系在燕小山身上,好不容易看見,立刻變成陶可,和燕小山纏綿深吻。就算車子停的位置偏僻,可這是京市啊,哪裡有真正偏僻的地方,燕小山在車裡抱著個赤條條的美女,也夠驚世駭俗的了。陶可一吻過後,也是害羞,又變回黃鸝,催促燕小山開車。

    燕小山開車去燕宅,黃鸝站在燕小山的肩頭,拚命望著外面的天空,希望能記住路線,下次,自己就可以飛著去會情郎了。

    陶可因為初試雲雨情,就被父母看住了,所以一到了燕宅,陶可就纏上了燕小山。陶可的叫床聲,也是婉轉清和,讓燕小山沉醉不已。

    **過後,陶可嬌柔無限,雖然記住了回去的路線,可也無力短途跋涉了。陶可怕父母找她,燕小山不得不送她回去,到了樓後面,看她變成黃鸝,歪歪扭扭的飛回了窗前,讓燕小山擔心她能掉下來。

    劉羽和甄歆手下的人馬,黑白通吃,分進合擊,終於查到了一點線索。燕小山開車,按照甄歆指示的方向,來到郊區的一個村子。前面路不好開車,他們就下車,走了過去。

    甄歆來到房子前面,不由得猶豫了,懷疑手下是不是搞錯了,這是住人的地方嗎?嚴格的說,這不是房子,而是以前菜農蓋的大棚。由於京市的建設發展非常快,這塊地也被佔了,這裡明顯是個死角,所以當初蓋的大棚,被扒掉剩下了一角,孤零零的立在那裡,破損的地方,用苞米桿堵住了。

    燕小山和甄歆劉羽都打量著眼前的大棚,草簾一掀,一個男孩走了出來,手裡還捧著東西。男孩沒有想到外面有人,看見燕小山他們,男孩嚇了一跳,迅即跑回了屋子。雖然一出一進的功夫,燕小山他們都看清了,男孩的手,像是鴨蹼一樣。

    劉羽沒有穿制服,而是穿著火紅的休閒裝,她率先咳嗽一聲,說,有人嗎。然後掀開草簾,走進去了。一進去,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潮濕髮黴腥臭混合著的氣味。裡面非常暗,眼睛適應一會兒後,可以看見,一張破爛老舊的大床上,癱坐著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剛才的男孩依偎在他的懷裡。劉羽他們進去,男人轉動下眼珠,空洞洞的,只有看向懷中的男孩時,男人的眼裡,才好像有那麼點感情的東東。

    劉羽低聲介紹,死去的那個胖子,叫做楊二,這個是楊二的哥哥,楊大。

    楊大的很多手指,都被齊根切斷了,每隻手掌,只剩下那麼兩三根。楊大正用這怪異的手掌,輕輕的拍著男孩,安撫著受驚的男孩。看他的意思,是把進來的人,當作了空氣。

    屋子裡出現了僵局。不知道這楊大以前有過怎麼樣的經曆,但看他現在的樣子,是非常麻木的,是活死人。

    甄歆說話了,她說:“這個孩子需要手術治療。看你們現在的狀況,應該沒有醫藥費,我是燭心網慈善基金的,可以負責這個男孩的全部治療費用。”

    楊大的眼睛裡,瞬間出現了光彩,他瞪著甄歆,說道:“你說的是真的?”甄歆給予肯定的回答:“真的。”男人問:“全部?不用我承擔部分嗎?”甄歆說:“全部。”

    楊大挪動著下床,大夥這才發現,楊大的雙腿,是殘疾的。男孩一邊躲著眾人的眼光,一邊張開鴨蹼的小手,費力的扶著楊大。楊大趴在地上,重重的給甄歆磕個頭,說:“甄大小姐的話,我信得過。”

    甄歆問:“你認識我?”

    楊大咧嘴,看來是想笑,結果比哭還難看。他說:“以前在道上混,聽人說過。”甄歆看看他殘缺的手指,沒有說話。楊大舉起手,又拍拍腿,說:“出千,讓人給廢了。要不是有人給說情,早死了。”

    劉羽問:“誰給你說情的?”楊大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黯然,他索性伏在地上,不說話了。

    劉羽說,我是警察,楊二死了,你知道嗎?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楊大的臉色,變得灰敗,他看看甄歆,問道:“你真的是甄大小姐,甄國慶的女兒?”甄歆點頭。楊大喃喃低語道:“搞不明白,搞不明白啊。警察和黑老大的女兒,居然也湊一塊了。”

    劉羽還想問什麼,楊大卻閉上眼睛,一聲不吭了。當甄歆問孩子的情況,說要聯繫醫院的時候,楊大又掙開了眼睛,但也不說話,很認真的聽著。劉羽和甄歆都給楊大留下了電話,然後走了。

    那楊二的死,不歸劉羽負責,劉羽只能私下裡問問,看楊大的表情,很可能知道什麼,卻不說。劉羽很是糾結。

    燕小山是個忙碌的司機,把劉羽送回局裡,劉羽晚上要加班了。再把甄歆送到公司,華氏基金的人,正等著甄歆呢。

    甄歆要下車時,問燕小山有事嗎。燕小山說沒有。甄歆說,是麼,你好像急著離開啊,是不是要去和小黃鸝偷情。燕小山老老實實的回答,來的時候才偷過,估計小黃鸝沒什麼力氣了。甄歆氣結,扯著燕小山,說,下來,一起辦公,可憐的楚蔚,恐怕還在上面忙呢。

    甄歆惡狠狠的表情,只維持了一會兒,當她挽著燕小山的胳膊進樓時,一幅幸福的小女人模樣。兩人進了專用的電梯,甄歆主動給燕小山一吻,等燕小山要還擊時,甄歆已經及時的躲開,嘴裡說:“停,這是辦公重地,不許胡來。”

    燕小山摩挲著下巴,說甄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甄歆得意的搖晃著腦袋,挑釁的看著燕小山。燕小山心癢癢的,要沖上去,電梯門開了。

    到了辦公室,秘書對甄歆說,華氏的人,一直在接待室裡等著呢。甄歆問,華氏的人說有什麼事了嗎?秘書說沒有。甄歆說,那讓他們等著吧。

    甄歆脫下外套,在老闆椅上坐下,胡亂看看桌子上的文件,對燕小山說:“他們莫非又要出什麼難題?”燕小山在沙發坐下,點煙,自得的說:“甄大老闆槍林彈雨都闖過,會怕這小兒科。”

    甄歆挺胸抬頭,做出得意洋洋的樣子。一邊順手拿出一包零食。忽然,皺眉對燕小山說:“你為什麼坐那麼遠,是不是人家懷孕,體形不好看了。”說著,還低頭看看。

    燕小山無奈,趕緊起身,過來,對甄歆說:“咱不這麼俗行不行。都說懷孕的女人情緒化,但咱不能拿人的標準要求自己啊。”

    甄歆說,最近胃口越來越好,不但每頓吃很多飯,平時的零食也吃很多,估計腰變很粗了。

    燕小山撫摸甄歆的肚子,說,別瞎琢磨,懷孕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甄歆明顯是在撒嬌,燕小山過來後,甄歆就像偷吃了母雞的狐狸。根本沒有在擔心粗腰,反而大把吃著零食。還偶爾喂燕小山一片。燕小山哭笑不得。

    甄歆幸福的東想西想,突然問燕小山,要是陶可懷孕了,會不會是一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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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 又死一個


      甄歆大把的零食吃飽了,又喝了燕小山獻慇勤給倒的溫開水,才一拍按鈕,讓秘書把華氏的人,帶了進來。

    華氏的人,先是給甄歆通報了,此次TW之行的結果。找到的那個女人,確實是患病女孩的妹妹,不過,配型沒有成功。甄歆聽了,只能表示遺憾。來人話題一轉,開始恭維甄歆的燭心網,甄歆不悅的皺眉。來人察言觀色,於是直說來意,說既然燭心網這麼厲害,乾脆,能不能給患病的女孩,找個合適的骨髓源呢。

    甄歆問:“你們的意思是,讓我大海撈針,給女孩找到適合移植的骨髓?”華氏的人點點頭。甄歆問:“你們覺得,這個要求合理嗎?”

    經常跟甄歆聯絡的那個人,尷尬的別過頭去。另一個人大言不慚的說道:“從我們這兩次合作來看,燭心網找人,顯現了驚人的能力。那為什麼不幫人幫到底?難道說,燭心網的慈善,是打折的慈善?”

    甄歆已經預料到,華氏不是來做客的,而是像暗中支持張友那樣,是來找麻煩的。甄歆微微一笑,看著趾高氣揚的華氏基金的人,說道:“人要先自救,別人才能救得了他。自己善,才有可能去做慈善事業。否則,是南轅北轍,是掛羊頭賣狗肉。燭心網救人,那是被救的人,種下了被救的因。燭心網不需要人指手畫腳的,請你出去。”

    燕小山咬著煙,讚賞的輕輕鼓掌。甄歆不由得臉一紅,飛了燕小山一眼。

    這人還要辯駁,那個和甄歆比較熟悉的人,說了句對不起,先走了,這人也只好不甘願的起身,出去了。

    甄歆打電話給楚蔚,約她晚上一起出去吃飯。反正劉羽不回來,陳果兒一般都在葉家吃了晚飯,才回來。楚蔚答應了,並訂了桌。

    三個人一起去吃飯的時候,並沒有親暱的舉動,也就不那麼驚世駭俗的。不過,甄歆可把侍者嚇著了,甄歆吃了烤蝸牛,熏魚,兩份雞肝牛排,又吃了一客點心,最後還意猶未盡的,盯著楚蔚盤裡的東西。侍者就納悶了,看著挺苗條的啊,怎麼一頓吃這麼些,也不像餓了,吃的挺優雅的。當然,侍者的臉上,是什麼也看不出來。

    甄歆苦惱的問楚蔚,每次都吃很多,孩子是不是很大了?不過,肚子沒有變化啊。楚蔚一本正經的回答,或者,你懷的是個黑洞。甄歆也不惱,只是笑楚蔚,不信你不懷孕了。楚蔚若無其事的轉移話題。

    電話響,是劉羽。燕小山接通,劉羽說,那個楊大,出事了。燕小山開車,和甄歆楚蔚趕到了現場。

    繁忙的環路路口,楊大被抬上車,拉走了。警察在拍照取證後,恢復了這裡的交通。這裡沒有人行道,錄像顯示,楊大攜帶一個有小輪子的木板,翻過欄杆,趴在木板上,等在那裡。在過來一輛車後,楊大猛然一推水泥樁,木板帶著他反向迅速衝了出去。由於車速比較快,人車相撞後,楊大被彈向了半空,又摔落在地,當場死亡。木板也撞成了幾片。

    劉羽說,她忙完後,正和同事在大排檔吃飯,就接到了電話。當時楊大出事,交警很快趕到,從楊大的兜裡,發現了劉羽的名片,交警就給劉羽打了電話。

    除了劉羽的名片,甄歆的名片也在,上面寫著:救救小寶,來生給你做牛馬。字跡很認真,一筆一畫很重,還仔細描過。

    幾個人對視一眼,這楊大看來是有心尋死,遺言都寫好了。這個小寶,很可能就是那個男孩。甄歆說:“先去看看那個孩子。”大夥點頭。劉羽說:“你們去吧,我查查楊大的檔案。”燕小山開車,重又去了那個村子。那個矮矮的棚屋,黑黢黢的蹲在那兒。

    在車燈的照亮下,他們掀開草簾,走進去。裡面烏漆墨黑的,沒有燈,小男孩蒙著被子,能看出在發抖。甄歆想要揭開被子,小男孩死死的拽住。

    大家都不知道怎麼辦,已經能聽見男孩隱隱約約的抽噎聲了。沒辦法,甄歆給基金會裡,一個年紀比較大的女同事打電話,讓她趕過來。

    甄歆對男孩說,他們在外面陪著他,告訴他不要害怕。然後三人就出來了。楚蔚走到旁邊一戶住戶,看到屋子的燈都亮著,大門也沒有關嚴,就試著推開,裡面的人聞聲出來,楚蔚就跟他打聽男孩的事兒,那人說,他們也是租房的,什麼也不知道。屋子裡的女人拎著掃帚出來了,看楚蔚氣度不凡,告訴楚蔚,那個棚屋的房東,在村子的另一頭住。

    三人上車,調過頭去,找到房東的房子。楚蔚下車去推門,聽一陣狗叫。燕小山也走過來,狗嗚嚥著不敢叫了。楚蔚笑著說,狗怕惡人。

    屋子裡傳出一聲問,誰呀。接著,有人出來,大聲問,誰呀?燕小山說:開門。

    那人把門打開,疑惑的看著三人。甄歆問:“楊大住的那個棚子,是你的嗎?”那人說:“是啊,我的。你們要租啊。”細看幾個人,不像租棚子的,語氣變了,說道:“你們,有事啊?”

    甄歆說:“楊大死了。”棚東一聽,跳腳道:“死了,他還拖一個多月的房租呢。”接著回頭沖屋子裡喊:“楊大死了,我說不租給他吧,這回好,房租管誰要啊,不行,我得把那個鴨掌孩攆走。”

    女棚東也出來了,問:“楊大死了,怎麼死的,那孩子呢?”雖然八卦點,比那個財迷男棚東強多了。

    楚蔚說:“那個男孩現在很害怕,他平時和誰熟悉,先去照顧一下。”男女棚東互相看看,一起搖頭,說:“那個孩子,和誰也不熟,平時就呆在房子裡。”

    男棚東疑惑的看著三人,問燕小山他們是做什麼的,是楊大親戚麼?甄歆說,是燭心網慈善基金會的,準備幫著給小男孩治病。沒想到出了這事兒。

    男棚東說,在房租沒有結清之前,誰也不能把男孩帶走。楊大死了,他們也很難過,可他們的房子,不能白白給人住。

    女棚東拽拽男棚東,說道,算了吧,人都死了。男棚東不滿的掙脫女棚東,說,懂什麼,慈善的有錢。

    燕小山他們不願意在看這人的嘴臉,轉身回到車上,開回棚屋。燕小山把車停在棚屋的外面,熄了火,三人坐在車裡,默不作聲。

    過了一會兒,就見男棚東拎著電筒,匆匆忙忙的過來了。看見燕小山他們沒有走,男棚東鬆了口氣,趕緊鑽進棚屋看。燕小山他們也下車,一起進了棚屋。

    男棚東摀住了鼻子,轉頭看燕小山甄歆楚蔚神態自若,心裡也是佩服。由於有了電筒,棚屋裡很亮,男孩的膽子也大了,在被子裡伸出頭來,臉上還掛著淚珠。

    外面車響,劉羽也過來了,她進來看了一眼,對那個男棚東說:“帶我去找村長。”男棚東遲疑,他怕燕小山不聲不響的把孩子抱走了。劉羽一身警服,頗具威嚴,看此人磨蹭,催了一聲。男棚東無奈,只好起身。

    燕小山指著電筒,說:“這個留下。”男棚東放下電筒,跟劉羽出去了。

    劉羽找村長,瞭解一下楊大的情況,村長知道的也不多。劉羽告訴村長,楊大死了,事故鑑定,很可能是全責。村長無奈,楊大好像沒什麼親屬了,只能等交警鑑定報告下來,向民政部門報告,至於怎麼辦,是民政的事兒了。那個車主,只能自認倒霉。

    村長距離市區很遠,兩個多小時後,基金會的同事才打車趕來。那男棚東拿來的電筒,是充電的,幾十分鍾後,光線就漸漸的暗了下去。楚蔚開車,帶著那個男棚東,砸開一家熟悉的商店,又買了幾個回來。

    有了光亮,男孩不那麼害怕,瞪著眼睛看了許久,終於睡了。雖然能摒住呼吸,那燕小山他們也不願意在矮棚子裡呆著,他們讓手電亮著,回到車裡等的。

    女同事趕來後,甄歆介紹了男孩的情況。同事說,暫時可以由她來照顧男孩,她有經驗。然後再研究一下,該怎麼辦。甄歆也認為這樣最好。

    男棚東說,楊大的房租誰付了,不然,不許帶走孩子。村長拿眼睛瞪棚東,棚東不在乎的說,敢情,不是你的錢。說著,還拿出了當初的合同。

    劉羽接過合同,上面寫了,房租每月120元,不包水電,房子如果發生火災之類的災害,楊大要賠償兩萬元。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規定。劉羽看完,那棚東熱切的看著劉羽,說:“快兩個月沒交了,按合同,不足一個月,按一個月算,應該是240塊錢。”

    劉羽嚓嚓兩下,把合同撕碎,說:“抱孩子,走。”女同事抱著孩子,上了車。棚屋的破破爛爛,劉羽交待村長,除了戶口本等證件,其他不要了。村長把證件翻出來,甄歆拿著了。

    甄歆開車,送女同事走了。燕小山和楚蔚上了劉羽的車,也走了。

    村長看了看目瞪口呆的男棚東,嗨了一聲,回家了。

    男棚東白白忙了大半夜,氣得夠嗆,還真不敢說啥。看著人一個個離開,不由得垂頭喪氣。正要走,猛然又高興起來,竄進棚屋,把棚屋裡的電筒收拾好,把隨意扔的包裝也都撿起來,準備明天退掉,也頂了房租錢了。這一夜,不算白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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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1 蚍蜉撼樹


      劉羽開車來到大燕集團的樓下。需要說明一下,楚蔚經過整合,把探險公司和保健品公司,及甄歆名下的地產、慈善基金等,合併為大燕集團了。每個人各佔有不同的股份。

    前台看見身穿戎裝的劉羽,遲疑著剛要發問,甄歆就迎了出來,對劉羽說:“來的這麼快?”劉羽說:“你也沒上學啊。”甄歆說,楊大留下的那個孩子,不單單手腳外觀有毛病,好像骨骼發育也出了問題,需要基金會聯繫相關的醫院,看看具體怎麼辦。甄歆也跟著忙活呢。

    出了電梯,到了楚蔚的辦公室,辦公室沒人。甄歆說:“楚正宮怕前台刁難你,派我跑腿接你,她自己這是跑哪兒去了?”楚蔚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她說:“甄歆,你要是再胡說八道的,我把你所有的、保鏢那些耳麥通訊車的預算,都取消。”

    甄歆毫不在乎,說:“這是威脅嗎,我會因為一點威脅,就不敢說話了嗎。”劉羽在旁邊攛掇楚蔚:“行使家法,把她打入冷宮,讓她這麼囂張,黑老大了不起啊。”楚蔚白了兩人一眼,這是燕小山不在這兒,兩人合夥打趣自己呢。

    楚蔚說,她剛才接到劉羽的電話,正在主持會議呢,就給甄歆打了電話,讓她去接劉羽。公司剛剛合併,事情非常多,千頭萬緒的。她問劉羽,剛才在電話裡沒有聽清楚,是有人要對付燕小山嗎?

    劉羽拿出兩張照片,照片一模一樣,都是燕小山的,就是把網上的照片,打印出來的。

    楚蔚說,她通知燕小山了,估計一會兒能來。

    劉羽說,這兩張照片,是白妞的那個手下,叫查理的,在跟蹤燕小山時,發放給跟蹤的人員的。這其中,就有楊二一個。後來查理失勢,白妞遣散了這幫人,這幫人也各謀生路去了。

    如果僅僅是這樣,劉羽也不會把照片當回事兒。但劉羽細想,當時她去見楊二時,楊二吞吞吐吐的,明顯有話要說。等劉羽一走,楊二一夥四個人,居然都死了。找到楊大呢,楊大當天晚上自殺。劉羽感到這些人,都在遮掩著什麼。不能不調查下去。

    這個楊二,和楊大相依為命,哥倆的感情非常好。楊大從小愛賭博,初中輟學後,混跡於各個賭場,贏了錢,就供弟弟上學吃喝。但楊二也不是上學的料,很快也輟學了,和楊大呆在一起。

    楊大的手指,很多都是發誓戒賭時,自己切掉的。常常是不等手指的傷好,楊大又下了賭場。手指也被切的七零八落的。據說楊大的賭技很高,出千時也不為人知。楊二沒什麼本事,就知道跟在楊大的身後混。

    楊大後來處了個女朋友,是做媽咪的。兩人處出了真感情,還生下一個孩子,就是小寶。小寶一出生,孩子媽媽看到小寶手腳的樣子,就罵楊大,認為是楊大作孽太多,報應到小寶身上了。楊大兩口子都不是會過日子的主,沒錢給小寶治病,小寶媽媽一怒之下,重新下海,離開楊大,重操舊業了。

    據楊二交待的材料,他們搶銀行,也是為了給小寶籌錢治病。但令人懷疑的是,楊大也是在楊二搶銀行期間,被人挑斷腳筋癱瘓。楊大癱瘓的原因,始終沒有查到。

    劉羽把查到的東西,一口氣說完。

    楚蔚說:“華氏就夠讓人討厭的了。可比諾家族也始終糾纏不休,決不能放任他們。風氏主要對付的,就是燕小山。”楚蔚想起風氏偷襲成功後的大戰,燕小山魂飛魄散,真身飄落,自己肝腸寸斷的感覺。現在想起來,還是那麼心痛。

    “劉羽,你特意過來,是不是遇到難題了?”楚蔚回過神來,問劉羽。

    劉羽點頭,她隊裡有自己的任務,人手很緊張。追查楊大楊二這件事,是劉羽私下進行的。不知怎麼被領導知道了,領導批評了她。所以,這件事,她暫時無法繼續偵察。

    燕小山這時也到了,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不用擔心我。除非風氏自己過來,其他的,應該沒有什麼危險。”眾女的臉上,都露出反對的神色,她們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自己的丈夫。

    燕小山無奈,說道:“那也不用風聲鶴唳吧,讓甄歆的人,沒事盯著點就是了。”暫時也想不出好辦法,甄歆點點頭,答應了。

    劉羽是抽空趕來的,又急匆匆的走了。楚蔚也一大堆事兒要處理。甄歆對燕小山說:“剛才老媽來電話,讓咱們回去吃飯。興許弄到什麼新鮮東西了。”

    葉楠沒有弄到什麼好東西,之所以叫甄歆回來,實在是家裡太冷清了。有些想甄成和甄歆了。

    自從衣然懷孕,甄國慶的心情,就非常好。要不是顧忌葉莘,甄國慶根本就不回家了。即使是這樣,甄國慶也大部分時間,在陪著衣然。或者人在家裡,心裡也惦記著衣然,吩咐李秘書買了東西,給衣然送去。

    甄國慶就納悶了,都這麼大歲數了,也不是頭一次當爹,咋就像個小年輕似的,這麼興奮呢。

    葉楠提議叫孩子回來吃飯,甄國慶很是不耐煩,反對了幾次,這次,葉楠乾脆不跟他商量,自作主張,就把甄成和甄歆叫回來了。甄國慶也只好皺著眉頭,非常不悅的回家了。

    李秘書一直惴惴不安的跟在甄國慶身後,很怕甄歆回來後,說出點什麼來。

    燕小山和甄歆先來的,葉楠很高興,還瞄了一眼甄歆的肚子,為這個怪胎發了一會兒愁。不過很快,就被甄歆逗的開心,等甄成也回來了,拉著燕小山閒聊。葉楠娘倆,一起去廚房給廚師搗亂去了。

    甄成邀請燕小山,去他的馬術俱樂部玩,還吹噓了自己的馬術了得。燕小山答應了甄成的邀請,也同意和甄成比試。甄成非常自信,認為勝利是自己的,還要和燕小山打賭。

    甄國慶從書房出來,很威嚴的下樓,燕小山和甄成正為了賭什麼爭執,沒有理他。甄國慶非常生氣,兩人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燕小山牛,甄國慶能理解,人家有老爺子撐腰啊。你說甄成算什麼玩意呢,以前還恭敬的叫他爸爸,現在,要麼不露面,要麼像沒看見。這是他媽的翅膀硬了。

    甄國慶重重咳嗽了一聲,等了一會兒,聽見甄成隱約跟燕小山說到龍涎香。看那架勢,哪怕甄國慶把肺子咳嗽出來,兩人也不準備理他了。

    聽甄成打龍涎香的主意,燕小山可不認為,甄成是為了做香水,討好女孩子。龍涎香還有壯陽的功效,燕小山不由得曖昧的看看甄成。

    甄成惱羞成怒,說燕小山,是男人就賭一把,我也不多要。也不怕你知道,以前小不懂事,早早就被送到場子裡,破了處不說,身體也被榨乾了。

    甄成小的時候,被甄國慶弄到了夜總會,這小子把持不住,夜夜笙歌,小身板很快就交待了。估計也是沒轍了,才找到燕小山,要不然,打死,他也不會說。

    燕小山笑,反問甄成:“要是你輸了怎麼辦?”

    甄成笑笑,看甄國慶過來了,只是籠統的對燕小山說:“賣你個消息,讓你能討美女歡心。”燕小山點頭,表示賭了。甄成拿出煙遞給他,自己也點上。

    甄國慶陰沉著臉,坐在那兒看著。一想到衣然肚子裡的孩子,甄國慶心裡好受多了。

    保姆去廚房告訴葉楠,甄國慶下樓了,葉楠知道客廳的爺幾個不對付,葉楠趕忙從廚房出來。果然,甄國慶黑著臉,那兩個,聊的熱火朝天的。葉楠就不明白了,燕小山怎麼就看不上甄國慶呢。

    葉楠微笑著對甄國慶說:“忙完啦。晚上我讓廚師燉了蟲草鴨子,給你補一補。”

    甄國慶怒氣衝衝的說:“忙有什麼用?掙錢給這幫狼崽子嗎。都他媽是白眼狼。”

    正巧甄歆從廚房溜出來,順了一盤菜,拿給燕小山吃。甄國慶冷笑說:“胳膊肘往外拐的賠錢貨。”

    甄歆聽他說的難聽,不由得皺眉。燕小山也生氣了,轉頭看向甄國慶。葉楠打圓場,笑著說道:“這是在哪兒生氣了,跑家裡來發火。”

    甄國慶被燕小山看的害怕,強撐著哼了一聲,對李秘書喝道:“傻站著幹什麼,把車開出來,去酒吧。”李秘書巴不得離開這裡,聞言急忙出去找司機。

    葉楠軟軟的對甄國慶說:“飯馬上就好了,吃完再出去吧。”

    甄歆按住燕小山的肩膀,眼睛滿是乞求,畢竟在她的靈魂深處,還保留著對甄國慶的親情。燕小山的氣勢一鬆。甄國慶馬上感覺到,那種讓人心悸的感覺變小了。

    葉楠近前伸手來攔甄國慶,甄國慶一甩胳膊,也不等車來了,自顧出了客廳。葉楠只能嘆氣。

    甄歆把菜盤放在燕小山面前,過去挽住葉楠,說:“老爸可能有事吧,老媽,我陪你好了。”

    客廳裡沒有外人,葉楠說話也不用顧忌,她好笑的看著甄歆,說道:“你也要當媽了,還像長不大似的。”

    甄成在旁邊笑著說:“肯定是燕小山虐待甄歆,看把甄歆給餓的,回家來偷吃的。”

    甄歆瞪甄成,說:“不許說燕小山的壞話。”

    甄成嘖嘖搖頭,燕小山提醒他,要是得罪了甄歆,剛才那個賭約,很難兌現。

    甄歆好奇的追問,是什麼賭約,甄成急忙打岔,端起剛才那盤菜,讓甄歆品嚐。

    看他們在那兒鬧哄,葉楠覺得非常開心。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19
正文 52 淺淺深深


      坐著八條蜿蜒盤旋的龍拉著的龍輦,喝著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種仙果釀的酒,視察著無邊無垠的自己的空間,風氏仍然有著隱隱的不快。留著長長指甲的手指,輕輕叩擊著萬年紫檀做就的扶手,風氏欠欠屁股,明白了,自己是在為燕小山的事情心煩。

    原本,風氏沒有把燕小山放在心上,嗯,偷偷摸摸的來摘個桃,都不敢照面,還能有什麼能耐。在地球發掘個傀儡,和燕小山慢慢的磨去吧。風氏有著無盡的生命,在這無盡的生命中,風氏不介意出現個小插曲,調劑一下。

    按照風氏的推測,在華氏國際屢屢出手的情況下,燕小山應該神通盡失,真身消融,整天生活在恐懼之中。不過,從植入華宗識海的種子反饋來看,燕小山居然生活的很滋潤,風氏不由得回想起,燕小山和楚蔚曾經是非常強大的,他們會不會有一天,奪走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呢。

    不行,除惡務盡,風氏決定,要加快消耗燕小山的神通。風氏強大的神識,搜索著蔚藍色的地球。

    在遙遠的神農架,護林員老傣每天巡山時,都要提防一個紅色的小狐狸。這個火狐狸,在一次偷吃老傣的餈粑時,被老傣攆出去好遠,還打了火狐狸一石頭。火狐狸從此就記仇了。

    老傣去巡山時,火狐狸就在老傣的窩棚裡亂翻,餈粑給吃了,臘肉給叼走了。老傣喜歡抽菸,一口袋乾爽的煙葉,被火狐狸撒了一泡尿。

    老傣就把辣椒裹在餈粑裡,然後吊在房樑上,才去巡山。火狐狸來了,居然爬上房頂,掏個洞,接著直接落在裝餈粑的筐裡,得意洋洋的把餈粑給吃了。然後辣的吱吱叫,從筐裡跳出來,一溜煙的跑到泉水邊,拚命的喝水。老傣蹲在泉水邊,高興的大笑,嚇得正喝水的火狐狸,蹭的竄走了。

    火狐狸更生氣了,每天都在窩棚周圍轉悠,只要老傣一離開,她就要進去搗亂。老傣託人買了一掛鞭,把所有的火藥都拆出來,和風乾的臘雞放一起,掩蓋住火藥味。等掩蓋住了後,老傣把臘雞吊在灶上,點燃了長長的藥撚,裝作巡山去了。

    火狐狸確認老傣走了後,竄了進來,順著牆壁,咬斷了臘雞的繩子,叼著臘雞,跑了。到了安全的地方,火狐狸正在享受美味,火藥炸了,火狐狸一下子變成了黑狐狸。聽到了聲音,老傣暢快的笑著。火狐狸氣得眼珠亂轉。

    火狐狸皮毛凌亂,被火藥燒的亂七八糟的,還一瘸一拐的出現在窩棚前面。老傣怕火狐狸使詐,遠遠的看著,不過,看樣火狐狸傷的夠嗆。老傣湊過去看,火狐狸以為老傣來抓她,驚惶失措的跑,還跑不快。

    老傣緊緊追趕,火狐狸東竄一下,西竄一下。老傣越追越近,幾次都差點抓住火狐狸。最後那次,老傣猛得向前一撲,火狐狸飛快的跑了,她的腿,根本沒有傷。老傣心想,上當了。

    因為急於抓火狐狸,老傣沒有注意到腳下,最後這下,踩到了一個蜂窩。

    好在老傣有經驗,當下一動不動,加上身上有煙味,馬蜂不喜歡,馬蜂旋繞了兩個多小時後,離開了。即使是這樣,老傣也被叮了幾口,匆匆回去抹藥。回去的路上,能看見火狐狸的身影,在左右竄動,是在炫耀呢。

    等回到窩棚,老傣更是哭笑不得,在被馬蜂圍繞的這段時間,火狐狸盡情的破壞窩棚。好在,火狐狸對那幾包藥敬而遠之,沒有影響到老傣的治療。

    就這樣,一人一狐,在山上盡情鬥法。其樂無窮。

    這一天,老傣起來,感覺到若有所失,仔細想想,恍然大悟,火狐狸好幾天沒有出現了。老傣又等了幾天,甚至把餈粑,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可餈粑沒有人動。換上誘人的臘肉,還是沒有動。

    山居寂寞,火狐狸給老傣帶來很多麻煩和樂趣。老傣又等了很久,都不見火狐狸的蹤影。老傣又在山裡尋找,依然一無所獲。終於,老傣病了,辭去了護林員的工作。

    風氏拔苗助長,火狐狸變成了一個美女。至於火狐狸的心智跟不上,風氏就不管了。況且,風氏也是費了一番氣力的,至少,風氏認為,小狐妖,對付燕小山是足夠了。

    火狐狸腦海只有一個信念,找到燕小山,纏住他,榨乾他的神通。

    火狐狸到了京市,身上穿著偷來的衣服,望著摩肩接踵的人流,火狐狸的眼睛怯怯的。看上去,就是一村妞。很快,準備賺兩個零花的、或者準備自己爽爽的,地痞無賴流氓人販子,就把火狐狸圍住了。

    “妹子,從哪裡來啊,哥哥帶你耍耍去。”“妹子,等人啊,哥哥帶你吃XX雞。”“多俊的姑娘啊,大姐認識一老闆,招工呢,活輕,工錢高,大姐帶你一起去。”……。火狐狸別的沒有聽清,聽清XX雞了,當下就要跟人走。大夥一看,原來是光知道吃的傻妞,早知道不費那麼大力氣了。

    用XX雞誘惑火狐狸成功的那個黃毛,得意的咧開了大嘴。黃毛一分錢本錢都舍不得花,準備直接把火狐狸送到酒吧去,換點白粉是真格的。壓根沒打算領火狐狸吃東西。

    黃毛問火狐狸,叫什麼啊,家住哪裡啊。身份證拿來我看看。火狐狸說:“要吃雞。”黃毛猥瑣的笑笑,說,別急啊,要多少有多少。到時候,怕你忙不過來,上下一起吃。

    下了車,黃毛指著金碧輝煌的酒吧,說:“諾,這裡,隨便吃。”黃毛找到了認識的某頭目,一番計較,拿了包白粉,心急火燎的衝進衛生間。

    一個媽咪來到火狐狸跟前,說,跟我來。火狐狸問:“在哪裡吃?”媽咪嘆氣,沒見過這麼傻的,為了點吃的,把自己給賣了。媽咪拿出一套紅色的胸罩、三角褲,一套黑色的胸罩、三角褲,說:“這是你的工作服,換上吧。”

    火狐狸一路摸索來到京市,有些東西知道了,比如花錢買東西,可憐的火狐狸,偷了一路。有些東西還不懂。看著工作服,火狐狸說:“我要吃雞。”

    媽咪吩咐人,叫一份外賣來,多帶幾個雞腿。外賣很快送到,火狐狸高高興興的把雞腿啃的干乾淨淨。吃完了,媽咪讓火狐狸洗手,然後換工作服。火狐狸沒有羞恥感,毫不猶豫的脫光了,在媽咪的幫助下,換上紅色的工作服。

    媽咪看著火狐狸的身材,驚嘆不已,尤其是,火狐狸還是**。媽咪考慮,一定要賣個大價錢。

    火狐狸沒有包包,沒有身份證,只有一套拼湊的衣服,媽咪直接把換下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說:“還得給你買兩套衣服。你叫什麼啊?”火狐狸答:“火狐狸。”媽咪眨巴眨巴眼睛,心想,這名也行,肯定能紅啊。頭牌了。

    火狐狸不知道怎麼找燕小山,興許到時候就知道了呢。

    燕小山很忙,每天晚上,要去陶可家後面,把小黃鸝接出來,清晨,把小黃鸝送回去。不是黃鸝偷懶,而是每次黃鸝和燕小山**一夜後,黃鸝根本飛不起來。

    潘大夫也納悶,怎麼每天早晨,陶可都春情湯漾的,無比慵懶。眼角眉梢都是春意。以前多喜歡學習的一個孩子啊,現在,居然找藉口逃課睡覺。

    潘大夫經驗豐富,目光如炬,越琢磨越不對勁。這天半夜爬起來,趴在陶可的門上聽,一點動靜也沒有。潘大夫想,可能是冤枉陶可了。轉身想走,不死心,索性敲門,噹噹。沒反應,再敲,噹噹噹,還是沒反應。咚,咚咚咚,陶可沒出來,陶紅睡眼惺忪的出來了,問:“媽,這大半夜的,你幹嘛啊。”

    潘大夫沉著臉:“問陶紅,你有這屋的鑰匙麼?”

    陶紅說:“鑰匙都給陶可了。對了,好像有備用的。放那兒了呢?”娘倆翻箱倒櫃的,陶校長也出來了,看著這娘倆發愣,看了一會兒,打個哈欠,回去接著睡。

    總算找到鑰匙了,打開門,不出所料,裡面空無一人。潘大夫氣得臉色青白,陶紅也是脾氣火爆的主兒,娘倆想到了同一個人,燕小山。陶紅進屋把丈夫拽起來,開車,去找陶可。

    陶紅的老公,晚上也和陶紅弄了一次,疲勞後,睡的格外的香甜。陶紅把他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的掙開眼睛,不明白陶紅為什麼氣鼓鼓的。剛才不挺興奮滿意的嗎。

    陶紅把事情一說,老公說了,多大的事兒啊,大驚小怪的。你在學校裡,見的還少了,正常需求啊。你剛才,不也快活過了麼。老公倒頭又睡。

    陶紅心疼老公,索性,拿了車鑰匙,自己開,這麼晚了,路上車不會多吧。

    陶紅知道,燕小山住的,是白軍以前的房子。陶紅打了幾個電話,輾轉要了白軍的號碼。問清楚了地址。白軍問陶紅什麼事兒,陶紅氣哼哼的說:“燕小山這個花蘿蔔,欺負我家陶可單純,不知不覺給拐走了。不給他點教訓,他也不知道我陶紅的厲害。”

    白軍問陶紅:“你能找到嗎,要不然,我開車去接你們。”

    陶紅非常吃驚,問白軍怎麼這麼熱心呢?

    白軍擺出師道尊嚴,說,燕小山是他的學生啊。他不希望事情鬧大,一定要適可而止。

    於是,白軍開車,來接陶紅娘倆,去找燕小山算帳。

    燕宅裡,燕小山身外化身,**疊加。軟玉溫香,聲聲戰戰戰聲聲聲戰戰。被翻紅浪,淺淺深深深淺淺淺深深。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20

正文 53 丈母娘


      白軍還是非常厚道的,他給甄歆打了電話。甄歆正在燕小山上面,瘋狂運動。電話響了半天,甄歆才拿起來看,見是白軍的號碼,甄歆按了接通。白軍簡單的說了經過,告訴甄歆,他們過一會兒就到,然後就笑著掛了電話。

    燕小山也聽清了電話的內容,兩人加快進度,打了個短平快。然後起來,去找陶可和楚蔚。陳果兒在醫學院,劉羽沒有回來。

    陶可有點慌神,來的時候,她變身為黃鸝,現在,她沒有衣服穿。楚蔚拿出新買的內衣,甄歆給找了一套外衣,陶可穿上了。

    眾人開始核計,該怎麼應對啊?那可是陶可的養母,打不得罵不得,只能挨打挨罵。大夥絞盡腦汁,直到保鏢打電話說,白軍的車來了,也沒有想出什麼好法子。

    保鏢認識白軍的車,可這不代表白軍可以隨便開進燕宅。保鏢打電話請示甄歆,甄歆說讓他們進來吧。白軍笑吟吟的來了,後面跟著滿臉怒氣的潘大夫和陶紅。

    陶可難為情的叫了聲媽媽、姐姐。潘大夫沒有理會陶可,陶紅瞪了陶可一眼,惱恨她不爭氣。潘大夫心細,她疑惑的看著陶可的衣服,問:“你穿的誰的衣服啊,你自己的衣服呢?”

    陶可紅著臉不語,甄歆笑笑說:“這是我的。”

    潘大夫疑惑的看來看去,就連平時淡定從容的楚蔚,也被看的不好意思了。陶紅猛然想起什麼,吃驚的張大嘴,問道:“你們,難道睡一起?”楚蔚趕緊搖頭否認,陶可也在一旁說:“沒有。沒有。”

    燕小山也不知道怎麼辦,總不能說,朕納陶可為妃了。然後頒布金表玉簡。潘大夫磕頭謝恩。要是這麼說了,潘大夫只會撓他個滿臉花。

    潘大夫義正嚴辭的說:“我不反對陶可談戀愛。但不允許陶可插足,更不允許陶可當情人。看樣子你挺有錢,別跟我說什麼,這年頭有錢人三妻四妾的,大老婆小老婆的多了,我不認這個。我就知道,法律規定,你只能有一個老婆。你要是能做到,陶可也願意的話,我認你這個女婿,要不然,就別來打擾我們。你要敢再糾纏陶可,我就把你閹了。”

    說完,潘大夫扯著陶紅陶可就走。陶可偷著看向燕小山,竟無語凝噎。

    白軍在一旁摀住嘴偷笑,見老太太走遠了,趕緊追出去,開車送他們回去。臨行,還飛了燕小山一眼,可惜,燕小山沒有看到。陶可臨去那一眼,讓燕小山失魂落魄。

    潘大夫到家後,很鄭重的謝了白軍。白軍謙遜著離開了,謝絕了潘大夫進屋坐坐的邀請。潘大夫在客廳宣佈,以後她要和陶可睡在一起。陶校長想要抗議,被潘大夫一瞪,陶校長就偃旗息鼓了。

    燕小山坐在沙發上,好像很受傷,甄歆拿煙給他點上。陶可給燕小山發來了短信,說了回家後的情況。陶可洗澡後,潘大夫還給弄了點宵夜,然後一起睡的。

    楚蔚說燕小山,不要滿臉憂傷的樣子,研究一下海圖,這段時間,先出海吧。讓陶可慢慢和老太太磨。

    甄歆也說了,燕小山還是可以左擁右抱的,陶可就可憐了,正食髓知味呢,偏偏被禁足了。

    事情的發展,有時候挺奇妙的。陶可被潘大夫死死的看住了,劉羽忙案子不回來,陳果兒每天跟秦教授出診學習回不來,楚蔚呢,公司應酬越來越多。前一陣還非常忙的燕小山,突然就清閒下來。甄歆本來還可以陪著燕小山,但甄國慶一個電話,甄歆也不得不回家了。燕小山成孤家寡人了。

    甄國慶叫甄歆回去,是因為,他和葉楠吵架了。

    隨著衣然的肚子一天天鼓起來,甄國慶在衣然身邊的時間越來越長。甄國慶去看衣然時,李秘書也得跟在身邊的,李秘書就是甄國慶的長隨。每次,李秘書都害怕的要命,很怕衣然說走嘴嘍,讓甄國慶覺察到什麼。

    衣然對甄國慶,沒有小鳥依人的時候,總是淡淡的。甄國慶來了,衣然跟他打招呼,也跟李秘書打招呼,李秘書恭恭敬敬的應了。衣然有時候,還問李秘書一些事情,或者吩咐李秘書去做什麼,李秘書忙不迭的答應著。看衣然的表情,沒有破綻啊,李秘書佩服不已。

    衣然有時候拿李秘書打趣,說李秘書是甄國慶的一條狗。甄國慶聽了哈哈大笑,李秘書也湊趣的笑。心裡卻佩服衣然,掩飾的多好啊,現在就是甄歆說了兩人的關係,甄國慶也不會相信了。因為甄國慶知道,衣然是心高氣傲的主兒,怎麼能看上李秘書這條狗呢。不過,李秘書是再也不敢和衣然約會了。

    葉莘一直都很關心妹妹,他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就打電話問葉楠,家裡怎麼樣。葉楠說挺好的啊,前幾天家裡人還一起吃飯了,國慶也挺高興的。葉莘聽了,就放心了。

    葉楠明白哥哥的意思,等甄國慶回來的時候,葉楠就勸甄國慶,收斂點,別讓哥哥知道了。甄國慶當時就火了,暴跳如雷。

    甄國慶說,葉楠佔著窩不下蛋,甄家都快絕後了,葉楠還唧唧歪歪的幹什麼。你葉家怎麼知道左生一個,右生一個呢。沒錯,葉家勢力大,可甄國慶也對得起你葉楠了,並沒有帶幾個女人回來吧,現在甄國慶就是要傳宗接代,不能把老大的家業,留給外人。

    葉楠被甄國慶氣得直哭,葉楠也沒有別的意思啊,甄國慶搞女人,葉楠不是不知道,她也一直瞞著葉莘,怕葉莘把甄國慶怎麼樣了。現在葉莘都打電話問了,她告誡甄國慶一下,別把葉莘惹毛了,到時候,沒甄國慶的好果子吃。

    甄國慶能拿捏住葉楠,所以敢打敢罵的,不過,看葉楠哭起來沒完,甄國慶有點煩了,還有點擔心。因為葉楠一哭,要麼病了,要麼跟朋友訴苦。這樣,葉莘就肯定會知道,接著就會收拾甄國慶。想到衣然肚子裡的孩子,只怕葉莘會毫不猶豫的給拿掉,衣然也得被打發了。甄國慶越想越怕,所以給甄歆打電話,讓她回來陪陪葉楠。甄國慶不擔心甄歆去葉莘那裡告狀,女兒怎麼也不會對老爸不利的。

    甄歆接了電話,匆匆跟燕小山吻別,然後回家了。

    燕小山百無聊賴,開車去找甄成。甄成整天泡在馬術俱樂部裡,看燕小山來了,還以為燕小山是主動來履行諾言的,很是感動了一把。感動歸感動,比試還是得進行的。

    甄成讓人牽來兩匹馬,馬被牽著,說什麼也不過來,甚至繃緊了韁繩。甄成感到沒面子。呵斥幾聲,馬匹被硬拽了過來。

    甄成牽了一匹,翻身上馬,馬匹答答向外走了幾步,躲開了燕小山。甄成回頭看著燕小山。燕小山身邊的馬,癱軟哀鳴,根本不動彈,甄成大奇。燕小山無奈的摸著鼻子。甄成得意的挑眉,馬上開始比賽,一馬當先,跑到了終點。燕小山的馬,依然匍匐在那裡。

    甄成意氣風發,打馬回轉,下馬後,把馬扔給馬術師。和燕小山去休息室,甄成得意洋洋的對燕小山說:“這不算什麼,玩就是了。別忘了把龍涎香給我,你那可是極品啊。”

    燕小山嗯了一聲答應了,甄成開心的眉飛色舞,非常大度的說,那條消息,送你了。

    據甄成說,蕭懷益一直沒有放鬆對楚平的打壓,地方上,雖然有人挺楚平,但蕭懷益畢竟是在朝中,楚平的日子,不好過。等楚蔚手中有龍涎香的消息傳出,有些人在燕小山這裡搞不到,就去找楚平,能跟楚平張嘴要東西的,都是覺得有這個面子的,楚平哪裡能滿足他們,為這,楚平得罪了不少人。

    得罪的人多了,楚平的位置,已經坐不穩了,最近就要下文了,楚平可能要挪個地方,去清閒位置上養老了。

    甄成還對燕小山說,楚平很可能閒不住,說不定來京市給楚蔚幫忙。反正他在哪兒也沒人管。

    甄成詭異的笑道:“妹夫,你又要多個丈母娘了。”

    想到哭哭啼啼的甄歆的老媽,半夜殺上門的陶可的老媽,又要來個事無鉅細的楚蔚的老媽,燕小山哀嘆,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幸好,劉羽沒有老媽,只是劉雲的老媽在越俎代庖。陳果兒只有穆鐵塔那麼個哥哥。

    甄成坐在椅子上,渾身上下,都在亂抖動,杯中的葡萄酒,蕩漾出一圈圈的波紋。

    甄成看到了燕小山的苦笑,開始吹噓自己是多麼的英明。想女人了,玩玩一夜情就是,沒事討個老婆,惹來老婆的一大堆親戚,對你挑三揀四的。

    燕小山放下酒杯,點燃了煙,噴出一口煙霧,說:“真的這麼想?”

    甄成低頭想想,收起了嘻嘻笑臉,悵然的說,其實,討個差不多的老婆就行,整天做美容也沒關係,整天開派對也行,成幫結夥出去買東西,也行。

    燕小山把煙遞給甄成,甄成點燃,猛吸一口,煙霧遮住了面容。接著說道,只要晚上,你想起什麼事兒了,把她推醒,跟她說說,她肯聽你說,而不是唧唧歪歪的繼續睡,就行了,就是我老婆了。

    幾句話的功夫,甄成已經把煙吸完了,把菸頭掐滅。甄成又笑嘻嘻的了,他問燕小山,那麼多女人,想想就夠可怕的了,燕小山是怎麼搞定的。

    燕小山說,仙人自有妙計。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22
正文 54 再來個丈母娘


      燕小山去了公司,徑直到了楚蔚的辦公室。秘書見是燕小山,微笑著起身打個招呼:“燕先生好,楚總在裡面。”燕小山點頭朝裡走,秘書就低頭忙自己的去了。楚蔚見燕小山巴巴的過來,眼睛裡有些驚訝。轉念一想,莫不是燕小山在花叢中打滾慣了,現在冷不丁沒有人陪,打上自己的主意了。

    楚蔚越想越有道理,不由得有些緊張了。楚蔚想,該怎麼辦呢,這個前世今生的冤家。心裡面,已經隱隱有了順從燕小山的意識了,只是楚蔚還沒有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燕小山看楚蔚臉上,忽羞忽怒,似喜還愁,紅一陣,白一陣,關心的問:“楚蔚,你怎麼啦?”燕小山一開口,把楚蔚嚇了一跳。楚蔚白了燕小山一眼,暗中深呼吸,聲音還有些顫抖的說:“等我忙完的吧。”

    燕小山說:“行。”坐的離楚蔚遠點,在那兒抽菸。

    楚蔚匆匆忙忙看文件,看完一頁,翻過來,忘了前面是什麼了,再翻過去重新看。這麼反反覆覆的,楚蔚終於放棄,嘆口氣,下決心,把工作暫停,先陪這個只知道搗亂的冤家。

    楚蔚拿起外套,向燕小山走來,離的挺遠呢,就站住了,說:“我忙完了。”

    燕小山把煙按滅,起身走過來,剛要和楚蔚說話,楚蔚看燕小山逼近,先開口了:“不行,不能在辦公室裡。”

    燕小山愕然,他問楚蔚:“你說什麼,什麼不能在辦公室裡。”

    楚蔚看燕小山的表情不像是作偽,問他:“那你來,有事兒?”

    燕小山說:“是啊,有點事。”燕小山突然明白了,他臉上浮出調笑的表情,眉毛跳動著,問楚蔚:“你以為我來幹什麼?”

    楚蔚故作鎮靜的放下外套,說:“有事說事。”

    燕小山幾步來到楚蔚身後,從後面抱住她,說:“我的事兒放放,咱們繼續剛才你想的事兒,如何。”

    楚蔚說:“晚了,機會稍縱即逝,你沒有抓住。”

    燕小山說:“多少要給點甜頭吧。”楚蔚的頭靠在燕小山的身上,輕輕的說:“無賴。”隨即,小嘴就被燕小山給堵上了。熱吻,彼此都有著熟悉的感覺。分開,楚蔚亮晶晶的眼睛看著燕小山,燕小山也看著楚蔚,都有些痴了。千百年的輪迴等待,久違了的感覺。

    楚蔚按按燕小山環抱著她纖腰的大手,啄了燕小山一下,說:“算你乖。”燕小山剛才沉醉於熱吻中,兩隻手居然規規矩矩的放在她的小腹上,燕小山兩手攤開,不滿的說:“哎,怎麼變純潔了。”

    楚蔚接機脫離燕小山,臀部靠在老闆台上,右手虛握成拳,放在鼻子下面,輕輕咳嗽一下,恢復了冷靜,問燕小山:“說吧,怎麼特意跑來了。”

    燕小山也過去,側身坐在老闆台上,一腿支在地上,正好對著楚蔚的身側。燕小山的目光灼灼,楚蔚只好抱肩而立。燕小山把甄成的話轉述了一遍。

    楚蔚靜靜的想了一會兒,轉身拿起了電話,打給了老爸。楚平接了電話,聽楚蔚說完,楚平一點也不吃驚,他告訴楚蔚,他已經考慮到了。

    楚平說,退一步海闊天空,這些年,機車集團的效益好,眼紅這個位置的人太多了。也該給人把位置騰出來了,眷戀不放的話,說不定會遇到什麼呢。

    楚平提醒楚蔚,蔣正為那幾個人的關係,是留下,還是打發走,要趁早辦了,其他的,就沒什麼了。

    兩人又說了說家裡的事情,就掛了電話。

    楚蔚讓秘書把蔣正為叫來。楚蔚處理事情時,有一種知性的美,燕小山微笑著欣賞。楚蔚過來,把燕小山推下老闆台,一直把他推到沙發上,然後自己威嚴的坐在了老闆椅上。

    秘書敲門,說蔣正為來了,楚蔚點頭,讓他進來。楚蔚對蔣正為說,蔣正為幾個人,是從機車集團借調的,編制一直在機車集團駐京辦。目前大燕集團已經成立,準備把蔣正為幾個人,正式調過來,聘為大燕集團的員工。

    蔣正為說,他們已經商量過了,願意調到大燕來。

    其實,自從蔣正為他們去內衛基地培訓,又配發並熟練使用各種保鏢裝備後,他們就有這個覺悟。大燕不會花錢給機車集團培訓人,他們肯定是大燕集團的人了。

    楚蔚點點頭,說會安排人去辦理。蔣正為禮貌的告辭了。

    從公司出來,燕小山接到了四眼的電話。劉雲這天回家了,四眼算是放風了。四眼約了靳球,準備出去玩,又找穆鐵塔和大牛,奈何穆鐵塔和大牛工作忙,四眼就想起燕小山來了。

    燕小山不去,四眼又天花亂墜的吹噓一通,燕小山還是不去,四眼無奈的說,燕小山簡直不像年輕人,好像老古董。燕小山誇四眼有眼力。四眼嘟嘟囔囔的把電話掛了。

    燕小山剛把車開出來,電話又響了,燕小山以為四眼不死心,笑著拿起電話,一看,是陳果兒來的。陳果兒問燕小山有沒有空,能不能到學校來一趟。燕小山說有空,這就過去。

    醫學院的路,燕小山還是比較熟悉的,想當初,劉羽這個不成功的臥底,跟蹤燕小山的時候,就被燕小山牽著鼻子,領到醫學院來。劉羽還胡亂出手,把醫學院的乾屍給弄壞了。

    陳果兒計算著時間,跑出來迎燕小山,同寢的女生嘰嘰喳喳的陪著她一起來,要看看陳果兒的真命天子什麼樣。燕小山一下車,就迎上了這些審視的目光。

    陳果兒寢室四妹先是看到燕小山的車,再看到燕小山的外形,嘴巴張成了o形,雙手握拳,激動的對陳果兒說:“噢耶,果果,這麼帥這麼有錢,當二奶也值了。”

    陳果兒低聲說:“去死。”不過,還真叫四妹無意中說對了,燕小山的正牌子老婆,肯定是楚蔚了。即使這樣,陳果兒也願意和燕小山在一起。對周圍的追求者,陳果兒從來不假以顏色的。

    寢室的女生,先是義正嚴辭的對燕小山說,不許欺負陳果兒,不許移情別戀,說了一堆不許,以陳果兒的娘家人自居。然後又笑嘻嘻的跟燕小山說,不打擾他們小兩口卿卿我我了,又敲詐了燕小山一頓飯,等燕小山親口許諾,保證吃大餐後,就嘻嘻哈哈的走了,還把不肯走,發花痴的四妹一併拽走。

    陳果兒的眼中,燃燒著情火,但還是矜持著,一直等寢室的姐妹離開了,還站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燕小山。燕小山過去,把她擁在懷裡。過了好一會兒,陳果兒低低的說:“不打電話,就不知道來看看人家。”

    燕小山眨巴著眼睛,好像分開沒有幾天啊。陳果兒猜到了燕小山的想法,瞪了這個狠心的冤家一眼,也不給他釋疑,直接挽著他的手臂,說:“去我們食堂吃飯吧。”燕小山乖乖的跟著走。

    找好位置坐下,陳果兒買了大盤的餃子,陳果兒告訴燕小山,醫學院食堂的餃子,還是非常有名的。餃子的餡料有好幾種,陳果兒一邊給燕小山夾,一邊告訴他都是什麼餡的。

    陳果兒是有幾個鐵桿的追求者的,儘管陳果兒很堅決的拒絕了他們,可他們仍然相信,鍥而不捨金石可鏤。等聽到陳果兒和陌生男手挽手去了食堂,這些追求者紛紛趕來驗證,看到陳果兒小女人般給燕小山夾餃子,這些人的心,都碎了。

    燕小山正吃餃子呢,一男生衝到燕小山面前,悲憤莫名的對燕小山說:“好好對陳果兒,要不然,我饒不了你。”說完,忍不住又看了陳果兒一眼,大步走了。

    燕小山咬著半個餃子,瞪大眼睛,奇也怪哉,什麼時候,俺老婆要別人來關心了。

    陳果兒擰了燕小山一下,說道:“快吃吧,別做出這個鬼樣子。”

    吃到中途,陳果兒告訴燕小山,之所以把燕小山找來,是有個事情跟他說。儘管真實的情況是,陳果兒想燕小山了,非常想,否則,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裡說。但是,陳果兒還是找了個藉口。

    陳果兒說,秦教授兩口,非常喜歡陳果兒,尤其是秦教授的老伴,在聽說了陳果兒的身世後,心疼的不得了,所以,老兩口認了陳果兒當女兒。

    燕小山剛送到嘴邊的一個餃子,聽了陳果兒這話,燕小山一驚,這個餃子翻著跟斗,自個就奔胃裡去了。偏偏卡在了燕小山的咽喉處,燕小山好不容易嚥下去。

    陳果兒急忙起來,給燕小山揪揪耳朵,敲敲後背,嗔怪道,至於激動成這樣嗎。周圍不死心的陳果兒追求者,仍然逡巡不去,看到這裡,終於黯然銷魂,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燕小山苦笑,把陶可老媽打上門的事兒,跟陳果兒說了,告訴陳果兒:“我這是得了丈母娘恐懼症了,沒成想,你這兒又弄出來一個。”

    陳果兒一聽,好啊,你小子三妻四妾的,還不許人家的老媽說說。只許你胡來,不許人家老媽給爭點權力。本來,陳果兒對認干親,無可無不可的,這回,非認不可了。娘家得有人啊。

    陳果兒說:“乾媽說了,哪天有空,家裡人一起吃個飯,你也來。”得,都開始叫乾媽了。

    燕小山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點頭答應了。

    陳果兒得意,又給燕小山夾個餃子,就聽到旁邊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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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5 陰陽


      燕小山和陳果兒兩個,在醫學院的小食堂,正郎情妾意的吃餃子呢。就看見旁邊一陣騷動,很多學生都圍了上去。聽見有學生在議論,怎麼昏過去啦,快看看。

    陳果兒也是醫生,嗯嗯,其實在場的,很多都是醫生或未來的醫生。陳果兒也趕緊過去,只見圈中間,躺倒一個人,旁邊幾個學生在急救。

    燕小山送給陳果兒的真身精金,因為陳果兒和燕小山陰陽和諧、心意想通,所以精金在陳果兒手中,可以任意變化,陳果兒把精金變成了指環,戴在手上。陳果兒輕易不會動用,因為捨不得。平時用的,都是秦教授送的針灸針。

    這時候為了救人,身邊又沒有其他的針,陳果兒的指環,瞬間化成柔韌的長針,陳果兒快速全力針刺人中兩下,接著精金化成十支長針,直刺十大王穴,陳果兒又輪番撚揉金針。

    昏倒的學生掙開了眼睛,隨即翻身站起,莫名其妙的看著圍著自己的同學。

    周圍的同學哦聲一片啊,聽說過陳果兒針灸厲害,一直以為是誇大了的說法,秦教授的關門弟子麼,難免給冠以各種光環。今天算是親眼看見了,盛名之下無虛士啊。你看剛才昏迷那人,倒地的時候,臉色蠟黃,神情委頓。針灸那麼幾下,不但臉色紅潤了,還生龍活虎的,自己爬起來了。

    有熟悉的人,說了昏倒的原因,原來,昏倒的這個學生,血型特殊,所以在特殊血型的網站上,留下了地址名字,以備不時之需。這段時間,京市一個患者,急需用血,也是特殊血型,這個學生趕去獻血了。因為需要的血量多,符合血型的人少,這個學生呢,獻血頻繁了一點。

    這學生的家境不寬裕,今天大家把他拽到小食堂,想請他吃點好的,沒想到,他居然昏過去了。

    昏倒的學生,感到自己精力從未有過的充沛,急忙向陳果兒道謝。陳果兒說不用客氣,就返回到燕小山的身邊,看著手上的指環,若有所思。

    眾人看著陳果兒,崇拜的目光,滔滔不絕,多謙虛的一個人啊,救了人,毫不居功,還那麼平淡。再看到燕小山,哇,郎貌女才啊,大夥都知趣的,不去打擾她。

    陳果兒思索著,對燕小山說:“這個指環,要是離你遠了,就好像睡著了一樣,給別人針灸時,也懶洋洋的,顯現不出怎麼出奇。今天,這個指環活潑潑的。剛才那個學生,單憑針灸,達不到這個效果。”

    燕小山想想,說,要是他神通恢復,無論在哪裡,指環都會有這個效果。

    陳果兒熱切的看著燕小山,把燕小山看的毛骨悚然,陳果兒膩聲說:“以後針灸時,你陪人家一起去。”燕小山把頭搖的跟博浪鼓一般,說:“我去幹什麼,當聽診器。”

    陳果兒拽著燕小山的手,說:“知道你的臭脾氣,也不是給誰針灸都讓你去。前幾天,劉羽跟我說了她老爸的事情,你也不管?”陳果兒軟語相求,好言好語的哄著燕小山。

    陳果兒目前可是食堂的焦點人物,大夥看陳果兒一直在跟燕小山說什麼,小臉滿是企求,燕小山卻一張臉臭臭的,大夥怒不可遏。

    提到劉羽的老爸,燕小山不能不考慮了,那個一身正氣的老頭,雖然被病痛折磨著,卻依然樂觀的生活。

    看到燕小山動搖,陳果兒加緊誘惑道:“劉羽姐一直感激她老爸的養育之恩,要是幫她老爸減輕了痛苦,你上次讓她……。”說到這裡,陳果兒有些臉紅,不說了。燕小山領會了陳果兒的意思,不由得賊眉鼠眼打量起陳果兒來,想著能不能把陳果兒一網成擒,貌似,陳果兒上次也沒答應。

    落在眾人眼裡,燕小山猥褻的、不懷好意的笑著,陳果兒含羞帶愧的低下頭。大家再也忍不住了,尤其是那些沒有女朋友的,他們陰沉著臉,過來圍住了燕小山。

    陳果兒吃驚的抬起頭,一張臉冷冰冰的,不要忘了,陳果兒可是上過殺場的,阻擊張友的時候,她也負責一方的。這一怒,周圍的人,登時感到了威壓。燕小山倒是好整以暇的。

    有個膽大的男生,站出來,用下巴點點燕小山,對陳果兒說:“他……。”陳果兒這時也明白了這些人的用意,臉色緩和下來,打斷了那個男生的話,對他們說:“他是我老公。”飯也吃差不多了,陳果兒和燕小山離開。那些人只能訕訕離去,一邊感慨,戀愛中的女生,沒有大腦。

    出了食堂,到了僻靜處,兩張油乎乎的嘴,吻在了一起。唇分,陳果兒拿出紙巾擦去油漬,自己也覺得好笑,這麼急不可待的。氣惱的捶了燕小山一拳頭,說:“吃完飯也不擦擦嘴,就親人家。”

    燕小山露出了竇娥的眼神,陳果兒依偎在燕小山的懷裡,說:“小氣,讓人說兩句也不行,人家的筆記還沒看完,不能留你了。”說完,惡狠狠的擰了燕小山的嫩肉,說:“你可以回去快活了。”燕小山可憐巴巴的說:“家裡只有保鏢。”

    陳果兒笑了,說起來,楚蔚的老爸給楚蔚派保鏢時,幸虧把美女都打發了,要不然,非得被燕小山吃乾抹淨不可。

    燕小山說:“我陪你吧。”陳果兒也舍不得讓燕小山走,聽燕小山這麼一說,自然答應了,和燕小山去了自習室。

    這時候剛吃過晚飯,還沒有人來,自習室裡空空蕩蕩的。陳果兒上午上的局解,這時候要畫解剖圖。陳果兒坐在椅子上,燕小山背轉身坐在挨著的桌子上,和陳果兒面對面,點燃了煙。陳果兒提醒他,一會兒人多了,就不要抽了。

    事實上,無論多麼愛學習的好學生,和熱戀中的戀人在一起的時候,都很難再當好學生了。陳果兒的眼睛,很快就從書本上,遛達到燕小山的身上。

    陳果兒的手,在燕小山身上比劃,掩飾的說,別人這裡切開,就是脂肪,然後是肌肉,再然後,是骨骼。你這裡呢,如果有人能切開,他就會發現,他打開了一座金庫。

    燕小山也不客氣,很快的回摸了過去。自習室的溫度,開始上升,變成了粉紅色。

    燕小山和陳果兒都感到,他們需要做點什麼,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這是教室啊,同學們馬上就要來了。兩人很快選中了一處戰略要地,門後。躲在門後的座位上,如果來人了,在看到他們之前,他們會先一步看到來人。

    陳果兒抱著課本,趴在門後的課桌上,感到心都要跳出來了,心裡詛咒著,今天為什麼要穿牛仔褲呢。燕小山的名牌皮帶扣,撞到地上,發出了清脆的叮噹聲,兩人都嚇了一跳。

    門外的走廊,不時有人走過,隨著他們的腳步聲越來越接近所在的自習室,燕小山和陳果兒都做好了提起褲子的準備。等腳步聲過去,又繼續交戰。

    戰鬥中,走廊又傳來了說話聲,他們再次小心提防。陳果兒努力不吭聲,燕小山慣常的低吼,也僅僅在喉嚨裡滾動。

    說話聲遠去了,他們稍稍放開了聲線,走廊裡的腳步聲、說話聲越來越多,他們只好一會兒波峰,一會兒波谷的起伏著。

    兩人都有著持久的戰鬥力,雖然無法放縱,但偷偷摸摸的,也別有一番刺激。空曠的教室,每一次微小的聲音都被放大。啪啪的聲音,更是非常清晰的傳到耳朵裡。

    清冷的環境,一牆之隔的走動聲,隨時可能被打開的教室門,讓燕小山和陳果兒,縮短了戰鬥的時間。兩人靜靜的享受著爆發後的餘韻。

    走廊傳來嘰嘰嘎嘎的笑聲,陳果兒大驚失色,告訴燕小山,這是她們寢室的同學來了,笑的那個,就是老四。兩人極其迅速的整理儀表。

    陳果兒寢室的人來了,她們笑著推門進來,其中一個一回頭,啊,高分貝的尖叫起來。其他人也跟著尖叫。等看清了是燕小山和陳果兒,尖叫聲才停了下來。

    寢友們不滿的抱怨,你們倆擠到那裡幹什麼,嚇人一跳。接著,幾個聰明的,開始狐疑的打量他們。陳果兒臉上紅暈未消,被寢友一看,又染上了一層。

    寢友們捂著嘴,曖昧難明的笑了起來。害羞點的,一扭頭,裝模作樣的自去看書。四妹最誇張,笑得前仰後合的,還對著燕小山指指點點。陳果兒順著手指看去,原來燕小山的拉練沒有拉上。陳果兒側身擋住她們的目光,燕小山笑嘻嘻的拉上。

    陳果兒和燕小山出了教室,陳果兒把紙巾塞給燕小山,自己也去了衛生間。等他們再回教室的時候,裡面又多了一些人,坐的稀稀拉拉的。陳果兒迅速拿起了課本,換了個地方。

    心情平靜下來後,陳果兒奇怪的對燕小山說:“剛才在食堂,給那個昏迷的學生針灸,是用了全力的,每次全力動用了精金金針,都要很長時間無法再次使用。現在,怎麼又覺得可以施針了呢。難道、難道那個,能夠恢復針灸能力?”

    燕小山和她坐在一起,一臉純潔的反問道,那個是哪個。

    陳果兒手上擰住燕小山的嫩肉,嘴上央求道,不許明知故問。

    燕小山說:“我是金身,你是水屬性。我是陽金,你是陰水,陰陽交彙,本來就產生勃勃生機,況且金生水呢。”

    陳果兒聽得似懂非懂,問燕小山:“那你和甄歆她們呢?”

    燕小山說:“甄歆的心臟,是用我真身修補的,她屬性是陰金。”

    陳果兒還要問,手機收到短信了,陳果兒一看,是四妹發來的,不由得向四妹看去,四妹詭秘的指了指門後。

    陳果兒望過去,原來教室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做到門後那裡去了,不知道坐到了什麼,正站起來,弄了紙擦呢。

    陳果兒臉色通紅,惡狠狠的給四妹發短信:不許誣衊,戰場都打掃乾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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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6 包間


      燕小山和陳果兒在一起,磨磨蹭蹭的不想回家。四妹發短信問陳果兒:你那位,不是想混進女寢吧。陳果兒回了個白眼。

    很晚了,自習室的人越來越少,燕小山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在教室裡,聽的格外刺耳,燕小山急忙接通,然後出去接電話。

    接了電話,回來,燕小山對陳果兒說:“有點事,我送你回寢室。”陳果兒點頭,收拾了東西,和燕小山離開教室。

    路上,燕小山告訴陳果兒,四眼和靳球出去吃飯,然後又跑到一個挺著名的酒吧玩,剛到那兒,就出事了。趕緊給燕小山打了電話。

    陳果兒問,出什麼事情了?

    燕小山說,應該不是他們出事,好像有個大包間死人了,死的還挺多,警察也去了,所有人都不讓離開。四眼擔心遭到池魚之殃,所以四眼趁能打電話的時候,打電話通知一聲。

    陳果兒囑咐燕小山小心些,燕小山應了。到了寢室樓,陳果兒和燕小山輕輕一吻,然後上樓。燕小山目送她上去,開車出了醫學院。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撥通了劉羽的電話。

    燕小山問劉羽,那個酒吧出什麼事兒了。劉羽說,詳細的她也不知道,聽說死了十來個人,死的挺慘的。她也接到命令了,過去協助偵查呢。

    燕小山說,他也正往那兒趕,四眼和靳球在那兒玩呢,看樣子好像嚇著了。

    劉羽說她會照看下四眼和靳球。兩人掛了電話。

    酒吧裡,到處是血跡,空氣中瀰漫著血腥氣。幾個保鏢,身形扭曲的死在那裡,眼睛還睜著。另外幾個更倒霉的,身體被分成了幾塊,凌亂的四處扔著。

    羅擎面色蒼白的躲在一角,嘴邊掛著嘔吐後的殘留汙漬,一隻手緊緊的握住手機,歇斯底里沖手機裡喊:“你快來,你快來,快來,快來。”

    羅擎剛從G國回來,手術非常成功,羅擎在G國不敢造次,一回國,就躊躇滿志的,準備大展雄風。幾個平時圈裡的人,也張羅著給他接風。當即來到這家著名的酒吧。

    媽咪帶了一隊小姐給羅擎挑,羅擎很不滿意。酒吧經理趕緊讓媽咪,又換上了一隊,豐臀肥乳,若隱若現的,羅擎還是沒有滿意的,一氣之下,一揚手,把一杯酒,都砸到經理的頭上了。

    經理不敢囉嗦,趕忙親自出來把關。媽咪愁眉苦臉的對經理說,能拿得出手的,都拿出來了,這也太難伺候了,不就是有了個假玩意兒嗎。

    經理急忙摀住媽咪的嘴,說:“哎呦,我的姑奶奶,你想法救救場吧。這位爺伺候好了,也是很大方的。你在這兒為嘛啊,不也是為了錢嗎。咱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啊。”

    媽咪也是明白事兒的,剛才不過為了要個人情。不把羅擎伺候好了,誰也不好過。媽咪給經理出主意:“聽說,刀疤的場子,弄了個水靈靈的妞,還是個處,要不,借來應應急。”

    這哪裡是借啊,這明明是仗勢欺人。刀疤非常生氣的吼道。多水靈的一個妞啊,刀爺都沒捨得碰,一心巴結個大主顧。早知道被人惦記上了,不如早點吃了。到嘴的羊肉,就他媽被狗叼了。

    刀疤得罪不起人家,乖乖的把火狐狸,拱手相讓。

    火狐狸到手,媽咪喜笑顏開,重新打點了一隊人馬,重點推介火狐狸。果不其然,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了火狐狸身上。為啥,火狐狸不光是漂亮,主要是不問世事的那個純勁,太招人喜歡了。

    火狐狸不知道穿著乳罩褲衩有什麼不好,跟著同樣打扮的一群女人,進了一個非常大的包間。羅擎一眼就看中了火狐狸,口水都流出來啦。媽咪眉眼通挑,趕緊把火狐狸推出來,嘴裡介紹:“羅公子,這個人剛到,還沒培訓出來呢,有點野性。”媽咪不得不這麼說,因為火狐狸這村妞啥也不懂,一問一愣神,媽咪先說下這些,預防個萬一。

    羅擎的回答,是優秀紈袴的標準答案:“野性好,我就喜歡帶點野性的。”鹹豬手就上來了。

    火狐狸可記著呢,這個身體,是用來勾引燕小山,只有燕小山能碰。羅擎的手剛剛伸出去,啪,被火狐狸給打了回來,羅擎疼的啊,差點沒背過氣去。

    媽咪一看,哎呦,惹禍了。剛要呵斥火狐狸。再看羅擎沒反應,媽咪琢磨,莫非,羅擎喜歡這個調調,還是一旁看著吧,不能亂說話。

    羅擎疼的,好不容易說出話來,大叫來人,來人。包間隔音,有機靈的,趕緊開門,通知了外面的保鏢。

    自從羅擎被張友給日了之後,身邊就帶著兩個保鏢。圈裡的其他人,也吸取了羅擎的經驗教訓,平時身邊也帶兩個人,沒辦法,咱們身嬌肉貴的,可不能掉以輕心。

    外面的保鏢一聽喊,呼啦啦的就進來了。羅擎的手顫巍巍的指著火狐狸,說:“給我玩死她,現場直播。”媽咪一聽,這個心疼噢,費勁心機弄來的,一眨巴眼睛就沒了。羅擎正在氣頭上,媽咪不敢說話,拿眼睛瞅經理,經理馬上把眼光挪開,不瞅她。

    保鏢聽了羅擎的,眼睛射出了綠芒,十幾隻手,帶著強大的慾望,奔向了火狐狸。

    火狐狸間不容髮,從保鏢的間隙中脫身而出,雙手尖尖,挖取了右邊保鏢的右眼,左邊保鏢的左眼。兩個保鏢慘叫著,摀住了眼睛。火狐狸雙手一彈,眼球彈在了羅擎的臉上,不是很疼,可是很怕。羅擎一邊瘋狂的抹臉,一邊退到角落中。

    其他的保鏢看到這個情景,腳步也是一頓,但這些人能被挑上保鏢,也不是善男信女,提起十二分小心,互相配合著,又逼近了火狐狸。

    聞到了血腥的狐妖,忽然變得瘋狂,她左手在一個保鏢的頸部劃過,從頸部到肩部,撕下了血淋淋的一條肉,右手同時抓住保鏢的胳膊一擰,胳膊被生生的擰了下來,保鏢當時頸動脈被撕開,血液噴出了幾米遠。

    火狐狸順手用這個胳膊,擋住了踢過來的一腳,又從保鏢的縫隙中,滑了出去。

    酒吧的經理,還是有點魄力的,在包間裡小姐們驚惶失措,尖叫聲響成一片的時候,在媽咪昏過去的時候,在一介貴公子屎尿齊流,鑽桌子底的時候,酒吧的經理,顫抖著,撥通了手機。

    一個保鏢,機靈的擋住了火狐狸的去路,雙拳迎風貫耳,直取火狐狸的左右太陽。火狐狸身形一矮,已經從他肋下穿過,順便還在他柔軟的腹部,開了個口子,掏出了腸啊肚啊什麼的。火狐狸身子一側,躲過了身後踹來的腿,把手裡的腸子,纏在踢腿人的腳上。

    踢腿的人收腿,快速連踢,腸子的主人受不了了,嚎叫著去奪取自己的腸子,隨著腸子的折斷,腸子的主人索性昏死過去。踢腿的人也反應過來,急忙解脫腳上的腸子,火狐狸靜靜的在他身後出現,輕輕的扭斷了他的脖子。

    血腥味,屎尿味,嘔吐物的酸敗味,空氣汙濁不堪。小姐有的暈了,有點還在尖叫,夾雜著保鏢的慘叫,公子們的牙齒叩擊聲,整個包間,如同噩夢的夢境。

    火狐狸自然也挨了許多下了,可這有什麼關係,狐妖的身體,強橫的難以想像。

    一個保鏢輾轉騰挪,瞅準機會,猛踢向火狐狸的下陰,火狐狸身體一側,用大腿承受了這一腳。雙手插入了另一個保鏢的胸膛,保鏢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緩緩低頭,火狐狸正好把手抽出來,手中握的,是兩片肺葉。那個保鏢,親眼看見自己的,被香菸燻黑了的肺子,口中吐出大量的鮮血,倒下了。

    大個的保鏢,舉著茶几,乘火狐狸雙手在同伴胸膛的機會,對火狐狸當頭砸下,火狐狸被砸的晃了幾晃。旁邊的保鏢,馬上用酒瓶、衣架、皮帶,又砸了火狐狸幾下。火狐狸後退幾步,卻竄向了另一邊。

    包間非常大,火狐狸採取游擊戰術,當保鏢湊到一起時,她就躲開,保鏢們分開堵她時,她就攻擊。

    大個保鏢把電視扔向火狐狸,在投擲出去的時候,火狐狸已經伏地竄出,大個感到胯下一涼,就看到鮮血湧了出來,大個摀住胯下,火狐狸卻在他的頸動脈劃過,血花在空中綻放,大個發出一個短促的音節,噗通倒地。

    時時準備偷襲火狐狸的那個保鏢,再次隱身在陰影裡。火狐狸竄到櫃子上,然後竄到吊燈上,從吊燈上下撲,陰影裡的保鏢護住胸腹,沒想到火狐狸虛晃一槍,挖走了他的兩個眼球。然後踩著他的肩頭,撲向了另一個保鏢。

    保鏢越來越少,但他們不敢逃,他們的主子還在危險中。火狐狸又挨了幾下重的,但所有的保鏢,都倒下了。

    沒有人打火狐狸了,火狐狸越想越委屈,她好好的生活在山林中,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變**了呢。周圍的一切,都讓火狐狸非常害怕,尤其今天還挨打了,非常非常疼,火狐狸忍不住哭了。她蜷縮在那裡,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下。

    羅擎總算經曆過非常事件,還沒有被完全嚇呆嘍,看火狐狸躲在一邊,暫時好像不會殺人了,羅擎哆囉哆嗦的,給老爸打電話,電話通了,羅擎帶著哭腔,就會說一句,你快來啊。

    酒吧經理已經報警了,警察已經包圍了這裡。所有的人,都不許離開。由於包間隔音,很多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23
正文 57 忙碌


      劉羽趕到酒吧的時候,嫌犯已經被帶走了。看著哭得一塌糊塗的火狐狸,儘管她手上依然鮮血淋漓,但警察怎麼也不相信,她會是製造如此恐怖現場的凶手。在警察看來,她就是一個被嚇壞的小姑娘。火狐狸的胸罩和褲衩都歪歪扭扭的了,一個吊帶斷了,春光外洩,但看起來,並沒有風塵味,女警給她披上了衣服,戴上了手銬,火狐狸只知道哭,毫無反抗的被帶走了,這麼順從的小姑娘,女警更傾向於火狐狸是個受害者了。

    包間裡,更像一個修羅地獄,裡面的目擊證人,根本無法問話,好點的,在那兒哭,嚴重的,都有點精神失常了。所有的警察和大夫忙得團團轉。

    羅擎的老爸沒有來,這裡太敏感了,不過,羅爸把秘書派來了。警車急救車閃耀著頂燈,記者的閃光燈,秘書一到,就被敏銳的記者捕捉到了,不過,秘書不擔心,因為就算記者拍照了,也不會發表的。秘書把所有的公子哥,都帶走了,警察想要查案,只能審問在場的其他人了。

    四眼和靳球才剛到這裡,還沒有開始玩呢,就聽見外面亂糟糟的,說被警察包圍了。四眼和靳球急忙出去看,確實看到了警察,警察從一個包間衝出來,彎腰嘔吐。從那個警察腳底下看去,留下了一路血腳印。四眼和靳球對視一眼,出大事了。

    四眼和靳球試著去看包間的情況,就看其他抱著這個想法的人,在瞄了一眼後,幾乎就地嘔吐。四眼想想,先給燕小山打個電話,然後才和靳球過去。

    先到的警察人手不多,都是普通民警,包間裡面的情形,恐怕他們一生也就見過這一次,他們都控制不住的嘔吐,能跑到現場之外去吐,那就是好樣的。這些警察,根本無力阻止看熱鬧的人,幸好,看熱鬧的人只要在外邊看上一眼,就嚇得面色蒼白,找地方吐去了。

    四眼和靳球比其他人強,看過後,居然都沒有吐,只是臉色發青。包間裡,撲鼻的血腥氣,觸目驚心的血液,扭曲的屍體,凌亂的屍塊,幾乎全裸的小姐,歇斯底里的尖叫和哭泣。

    四眼和靳球返回自己的包間,他們僵硬的坐下,為了調節下氣氛,靳球舉起紅酒,咧嘴說:“來一杯吧,像不像那些血。”四眼不甘示弱的也舉起杯,抿了一口,喝到嘴裡,卻好像聞到了,那怎麼也揮不去的血腥味。四眼忍不住,跑到衛生間吐了。靳球也隨後跟進來吐。

    洗了把臉,也許是感到丟臉,四眼說:“那白花花的,難道是腦漿?”靳球說:“燈光那麼暗,你居然說白花花的,那明明是腸子,還有黃色的人油。”四眼一想,靳球說的也許對吧,想到那一團東西,四眼又吐,吐的嘴裡發苦。靳球也好不到哪兒去。

    重案的刑警趕到,立刻接管了現場。有些人精神狀態差,不適合問話,四眼和靳球這倆硬挺著的,就受到了警官的青睞。

    四眼和靳球當時在自己的包間裡,知道的情況,不比警察多,也說不出什麼來。隨後劉羽也來了,他們倆簽了字,就跟劉羽出來了。

    劉羽說:“一會兒燕小山就到了,你倆跟他回去吧。”四眼說:“你還留這兒啊,裡面太恐怖了。”劉羽瞪了四眼一眼,說:“這是我的工作。”四眼心虛,劉羽可是如假包換的大姨子,跑到這種地方來玩,被劉雲知道,肯定不高興。四眼訕訕的退下。

    燕小山也到了,劉羽對他說:“裡面非常血腥,這兩人肯定嚇著了,就是嘴硬。實在不行,你帶他們出去玩一會兒吧。”燕小山看劉羽臉色很疲憊,心疼的說:“今晚你回來吧,甭管幾點,我接你。”

    劉羽臉色一紅,她明白燕小山的意思,她自己也發現了,每次和燕小山做過後,精力都非常充沛。她曾笑著跟燕小山說,乾脆把燕小山當**參,切片後含服。燕小山取笑說,像現在這樣,整支含服,效果最好。說這話的結果是,被劉羽追著打。

    燕小山關切的看著劉羽,劉羽本來以為燕小山是在調笑,看到他認真的表情,心裡一暖,不由得點點頭。

    四眼和靳球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個地方,燕小山的車一來,他們倆就鑽到了車裡。

    燕小山開車,走了好一會,四眼疑惑的問:“燕少,你這是去哪兒啊,不是回京大的路啊。”燕小山懶洋洋的說:“劉羽讓我帶你們去粥鋪,她們夜裡也經常在那兒喝粥,聽說玉米粥做的倍地道。”燕小山學著劉羽說話。

    四眼有些感動,但嘴裡說不出來,故意說道:“不用說,一會兒劉羽也會去吧,你們約會,讓我倆大半夜的陪著。”燕小山不理四眼的鴨子嘴。

    粥鋪裡,都是些城市的夜貓子在喝粥,靳球看見一對情侶在喝赤豆粥,紅燦燦的,靳球的胃當時就翻湧起來,他急忙轉過頭去。

    玉米粥是用粘玉米,脫了皮後,整粒煮成的。軟糯香甜,撲鼻是一股玉米的清香,偏偏還一顆顆的極大粒,如果有個櫻桃小口的美女來吃,只怕一次只能吃大半粒。

    大碗的熱氣騰騰的玉米粥下肚,四眼和靳球又恢復了精神。四眼嚷著要去酒吧玩,燕小山很痛快的答應了。倒是讓四眼很意外。四眼搶了車鑰匙,主動開車,去了京大附近的酒吧一條街。四眼和靳球都不肯喝紅酒,要了啤酒,在熟悉的環境下,四眼和靳球漸漸回複了浪子本色。

    玩到了很晚,送四眼他們回去後,燕小山給劉羽打電話,電話關機。燕小山知道,劉羽一般在局裡開會,手機都會關上。燕小山一打方向盤,直接去了劉羽的單位。

    會議結束,劉羽略顯疲憊的出來,無論是錄像,還是人證物證,都明白的顯示,火狐狸就是凶手。凶手被當場制服,這個案子也就了結了。劉羽打開手機,想告訴燕小山,不要來了,她在辦公室睡了。燕小山告訴她,在樓下等著她呢。

    劉羽下樓,說燕小山:“傻子啊,現在開車回去,呆不了多長時間,就得開車回來上班。”話是這麼說,劉羽還是麻利的上車了。

    車子開離了警局的門前,燕小山把車停住了。劉羽微合的眼睛掙開了,不知道燕小山要幹什麼。

    從TW回來,燕小山融合黃金殘餘的神通,一直在衰退中。燕小山把車子停在僻靜處,一個瞬移,車子到了燕宅的後院。劉羽吃驚的張開了嘴。

    燕小山下車,轉到副駕駛的位置,打開車門,把劉羽抱起,扛到肩上,直接進了樓。劉羽先是笑著,捶了燕小山兩下,接著抱住了燕小山的頭。

    第二天,劉羽說什麼也不用燕小山送,而是神采奕奕的,打車上班,她的車,扔在局裡,沒有開回來。燕小山精魄修成後,睡覺也是一種享受,當即遵守劉羽的命令,睡懶覺。

    燕宅值班的保鏢,看到燕小山的車子停在後院,大吃一驚,保鏢認為,自己兢兢業業的,一個盹都沒打,怎麼沒看見車子進來呢。蔣正為治軍嚴厲,他判斷保鏢撒謊了,結果看錄像,也沒有車子回來的記錄。蔣正為無奈,只好糊塗了事。

    楚蔚總算上學去了,劉雲跟她說著這段時間班級裡的事兒。白軍馬上找了過來,問燕小山為什麼沒有來。楚蔚想,燕小山後半夜才回來,一回來就胡天胡帝的,現在睡覺呢。楚蔚說:“我催催他,讓他來上課。”

    白軍並不滿意,把燕小山入學以來的事情,一件件的說,燕小山的課程,沒有能過的,已經交了好多白捲了。看著白軍痛心疾首的樣子,楚蔚非常尷尬。白軍最後露出了狐狸尾巴,他說:“這樣下去不行,會被學校勸退的。我給燕小山補補課吧。”

    楚蔚突然開竅了,白軍的性取向,大部分人都知道,剩下的那小部分人是書呆子類型,基本什麼也不知道的。莫非,楚蔚不敢想,這白軍,看中燕小山了。楚蔚的頭皮發麻。

    一邊是好朋友,一邊是姐姐,劉雲已經默認了燕小山的左擁右抱的事實,還幫著隱瞞家裡。劉雲很自然的把燕小山當成自己人,要給燕小山爭取權利。聽說燕小山會被學校勸退,劉雲也有點著急。聽到白軍的提議,劉雲附和的點點頭。

    楚蔚盯著白軍的蘭花指,迅速組織著語言,要把這個苗頭,打下去。和女人爭老公也就罷了,如果和一個男人爭,也太窩囊了。

    楚蔚說:“燕小山的性子,不喜歡受拘束。他來京大,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如果強迫他補習,他說不定會主動退學呢。”白軍一聽,好有個性啊。

    劉雲說:“不能讓他退學啊,楚蔚,他最聽你的了,你說說他,讓他補課,他肯定不敢說不。”劉雲也是擔心,燕小山是A國籍,沒有了學籍,說不定要什麼麻煩手續,才能留在京市呢。

    白軍也連連點頭,望著楚蔚。

    楚蔚起了疑心,有了成見。再看白軍,越看越可疑。可憐的白軍,還拚命擺出師道尊嚴的架子,卻不知道,搖啊搖的尾巴,已經被楚蔚看到了。

    劉雲不理解楚蔚,在旁邊幫腔,楚蔚敷衍的對白軍說,回去勸勸燕小山。

    白軍也不好操之過急,走了。

    楚蔚鬆了一口氣,把懷疑跟劉雲說了,劉雲先是吃驚,後來是疑心,接著愁容滿面的。

    楚蔚問劉雲怎麼啦。

    劉雲說,你們家太複雜了,不但有女後宮,還要有男後宮。楚蔚氣得撓她。劉雲笑著逃跑。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23
正文 58 失蹤


      甄歆給燕小山打電話,讓燕小山過去住幾天。甄歆在家陪著老媽,老媽高興的同時,又有點的不安心,畢竟,為了陪自己,導致人家夫妻分居了嗎。況且,燕小山有好幾個女人的事兒,只有甄歆的家長知道,葉楠擔心,甄歆萬一失寵怎麼辦。

    燕小山跟楚蔚說了一聲,楚蔚竟然有點不願意。楚蔚若無其事的說知道了,到了晚上,楚蔚抱著抱枕,眼前沒有燕小山晃來晃去的,很不習慣。楚蔚拿出電話,看了許久,終究,只是給劉雲打電話,還沒有說話,劉雲就開始抱怨了:“拜託,看看現在幾點了。人家還要和四眼親熱呢,都被你打斷了。想燕小山了吧,那就別裝了,打電話給他。”

    楚蔚啐她,說:“你越來越流氓了,什麼話也敢說。”

    劉雲說:“楚蔚,你想想,自從你有了燕小山,什麼時候想起給我打電話,都是我打給你。何況,今天這麼晚了,別告訴我啊,是想我了。我可知道,燕小山去甄老大那兒了。”

    楚蔚沒好氣的說:“算了,掛了電話吧。”

    劉雲說:“壓根就不該打這個電話,愛他,要告訴他。”嘟嘟,電話掛了。楚蔚瞅著電話發愣。最後,無精打采的上樓睡覺。

    甄歆的家裡,燕小山游了一會兒泳,甄歆過來,一幅欲言又止的樣子。燕小山很奇怪,這也不是甄歆的性子啊。甄歆說,老媽的兩個朋友,王阿姨,周阿姨,來看老媽了。燕小山點點頭,沒有當回事。甄歆又說,聽王阿姨說了一件事,好可憐。

    燕小山明白,戲肉來了,故意漫不經心的划水,甄歆把他拽出來,說,動亂時期,王阿姨還很小,家裡的大人被關進牛棚了,王阿姨在一個人在小城市生活。在一戶好心人的幫助下,王阿姨渡過了那段日子。

    後來,王阿姨回了京,一直想報導那戶人家,但是給錢吧,人家不要,其他的事兒,那戶人家也不來麻煩王阿姨。王阿姨始終唸唸不忘的。

    現在,那戶人家孩子,找到了王阿姨,求王阿姨一件事。王阿姨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王阿姨認為,無論什麼事,她都能給辦到。

    那人叫許兵,他們夫妻不能生育,但兩口感情很好,沒有孩子,雖然挺遺憾的,可沒有影響他們的夫妻感情,也沒有影響他們的生活。

    幾年前的一天,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被放在了他們家的門口。兩人奔波多日,也沒有找到嬰兒的親生父母,後來就辦理了手續,領養了這個孩子。兩口子也是喜出望外。

    孩子有點毛病,唇裂。許兵去了廠醫院,給孩子做了手術,手術非常成功。孩子很漂亮,聰明伶俐,許兵兩口,興致勃勃的規劃著孩子的未來。

    可就在兩年前的一天,孩子丟了,許兵兩口子瘋狂的尋找,到現在也沒有找到。萬般無奈,他們找到了王阿姨,希望王阿姨幫幫他們,找回孩子。

    王阿姨義不容辭,通過關係,責令警局,撒網式的搜尋。通緝犯找出來好幾名,人販子也落網幾個,甚至還破獲了一個,專門引誘殘疾兒童的人販子窩點,就是沒有找到許兵的兒子。

    王阿姨有愧,這麼多年,人家就求自己這麼一件事,居然都沒有辦到。在一次做美容時,王阿姨閒聊,就把這件事說了,一起做美容的華氏國際的華月,就告訴她,燭心網找人成功率非常高,幾乎百分之百。

    王阿姨如獲至寶,一打聽,居然是好朋友葉楠的女兒辦的,就跑過來求葉楠了。葉楠找到甄歆,甄歆卻不過老媽的情面,只能來找燕小山。

    燕小山苦笑著告訴甄歆,僅有的一點神通,和劉羽玩瞬移了。甄歆跺腳,說:“那怎麼辦啊。不行,你想想辦法。”燕小山一揚頭,後躍入水,索性沉到了游泳池底。

    甄歆先指責燕小山耍賴,然後又央求燕小山出來。燕小山嘩啦一聲出水,甄歆說:“走吧,那個許兵也來了。”

    客廳裡,許兵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王阿姨的身上。王阿姨呢,則眼巴巴的看著葉楠。看到燕小山和甄歆出現,葉楠也鬆了一口氣。

    燕小山坐下,甄歆慇勤的給點上煙,王阿姨和周阿姨看的一愣,周阿姨不屑的撇嘴。

    燕小山看著許兵,推算了一下,對王阿姨說:“給他十萬塊錢。”許兵為了找孩子,確實花光了積蓄,王阿姨也早就想給他點資助。所以燕小山一說,王阿姨就點頭答應。

    許兵急了,他說,他不要錢,他只要找到孩子。許兵的妻子也說,要孩子,沒有孩子,要錢幹什麼。

    燕小山說:“這錢你們拿著,怎麼花,就是你們的事兒了。”許兵問:“那孩子呢?”燕小山說:“孩子嗎,在你們的一念之間。”許兵夫妻聽了,非常的沮喪,王阿姨也滿臉歉疚。

    許兵夫妻明白,這一趟京市,是白來了。當下提出要回家。王阿姨挽留他們住一段時間,他們搖頭拒絕了。王阿姨讓人買了軟臥,親自送他們上車。

    周阿姨看甄歆對燕小山很慇勤,想起那個傳言了。都說葉楠的女兒,給人家當二奶了,比葉楠還沒出息。周阿姨有心出出燕小山的醜。就說:“我有一條狗,amy,丟了半年多了,你幫我找找。”

    甄歆臉一沉,不高興的說,我們燭心網,是尋找失蹤人口的。

    周阿姨笑著說:“眾生平等嗎,在我眼裡,amy就是我的家人。”

    葉楠看到女兒生氣了,但周阿姨就是這個德性,於是笑著打圓場,說:“宰相門前七品官嗎,amy怎麼也有九品吧。”周阿姨板臉說:“九品?Amy給個一品都不換。”

    燕小山微笑說:“如果你做到了眾生平等,小狗不會失蹤。”然後,就再也不理這個女人,甄歆扯著他,離開了客廳。

    周阿姨難免跟葉楠抱怨,像咱們這樣的家庭,娶媳嫁女的,可得注意了。要小心又小心,不能犯你當年的錯誤。多少人盯著咱們哪。

    周阿姨是個好炫耀的性子,偏偏葉楠性子綿軟,又有甄國慶這麼個把柄,所以,周阿姨最喜歡來葉楠這裡,每次都要提起這個話題。葉楠也聽習慣了,心裡只是在想,燕小山和甄歆感情挺不錯的,聽甄歆說,燕小山給人推算,損失元氣呢,燉點什麼補補呢?

    甄歆心情愉快的挽著燕小山,想起剛才客廳的事兒,她也好奇,她問燕小山,那個小狗哪去了。燕小山說,這個周阿姨為人刻薄,曾經打罵了一個警衛員,還安排人退役了。警衛員氣不過,走的時候,正好碰到小狗,索性給弄死了。甄歆聽得睜大眼睛,說,警衛員都是千挑萬選的,居然還出這種事情。

    燕小山說,這個周阿姨也知道自己過分了,所以才打發人走,也算有小聰明吧。

    甄歆說起了火狐狸殺人的事兒,她說,羅擎這些公子哥,全都嚇壞了。躲在家裡不敢出門,估計這段時間,京市的娛樂業,營業額肯定銳減。

    怎麼給火狐狸定性,司法機關也有不同的意見,畢竟,從錄像裡看,是十幾個保鏢要對火狐狸施暴,火狐狸才被刺激到,瘋狂反抗的。

    公子哥的家長,紛紛打電話給司法機關施壓。最後,檢察機關提起公訴,火狐狸公關場合殺死多人,情節惡劣,影響極壞,民憤極大,應該從重從快判決,判處火狐狸死刑。

    法院經過審理,判處了火狐狸死刑。報請高法核准。至於火狐狸的家人,警局多方努力,依然沒有查清火狐狸的來曆。審理火狐狸時,火狐狸一言不發。

    很多人替火狐狸惋惜,卻不知道,在看守所裡,火狐狸覺得比在外面好,外面的那麼多人,讓火狐狸感到害怕。火狐狸最想念的,就是山裡。可以捉野兔,也可以偷護林員的餈粑,甚至,可以把護林員的臘肉拖走。

    自從變成了人,火狐狸一直都在害怕,那天在酒吧,實際就是極度恐懼後的爆發。火狐狸渴望自由,但她不知道,變**後,怎麼樣才能獲得自由。

    看到死刑判決書,火狐狸無動於衷。在得知火狐狸沒有家人後,最高興的,就是醫學院了。屍體的來源很少,僅有的幾具,也是老年的居多,年輕女人的屍體,很難得的。

    想到火狐狸就這麼死了,甄歆還感慨了一會兒,隨後也就忘了。她跟燕小山說,陳果兒的針灸能評上大師級的了,胖妹兒的減肥非常成功,舅媽每次看見她,都客客氣氣的。要是以前,總是拉長個臉。

    甄歆笑靨如花,什麼都想跟燕小山說。

    葉楠吩咐廚師,給姑爺燉點補品,還挽留周阿姨在家吃飯。周阿姨拒絕了,說約好了人,要去一家新開的會所玩,並邀請葉楠一起去。葉楠微笑搖頭,惹來周阿姨一陣嘲笑。

    吃飯的時候,甄歆看到保姆給燕小山的單獨的湯,不由得吃驚,問老媽,怎麼給燕小山吃這個。葉楠說男人也要適當進補。甄歆誇張的拍拍額頭,說:“老媽,你真是亂彈琴啊。”

    葉楠嗔怪的看著甄歆,責怪甄歆不領情。

    甄歆低聲跟老媽說了幾句,葉楠臉紅了,這才知道搞錯了,看著湯不知所措。

    甄歆說,反正燉了,讓他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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