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傳奇】財神都市行 作者:拎著板磚走天涯 (已完成)

 
li60830 2018-7-1 16:40:29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2 28848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23
正文 59 魄生


      胖妹兒的老媽,這些天對陳果兒是另眼相看啊,陳果兒對胖妹兒的老媽,一直稱呼她的官銜。胖妹兒老媽是律師事務所的主任,陳果兒就叫她主任。胖妹兒的老媽笑眯眯的告訴陳果兒,叫阿姨好了。陳果兒答應著,但還是叫主任。這令主任很滿意,不恃寵生驕啊。

    陳果兒準時的來給胖妹兒針灸,胖妹兒的老媽,無論多麼忙,都要回來看看。這天她一回來,就發現,燕小山居然跟來了,主任的心頭,疑雲大起。燕小山是什麼東西,在主任的眼裡,就是一色狼,一個善於投機的色狼。只會欺騙無知的小姑娘。

    主任心裡,胖妹兒是無價之寶,每個人都有打胖妹兒主意的嫌疑。況且,現在胖妹兒經過了針灸減肥,已經非常苗條了,胖妹兒的家世也在那兒擺著呢,燕小山不打胖妹兒的主意才怪。

    陳果兒在屋子裡給胖妹兒針灸,燕小山在屋子的外面,坐在椅子上,一直在琢磨什麼。主任冷冷的站在燕小山的面前。

    胖妹兒依然非常胖,陳果兒延長了針灸的時間,她用的是精金的金針,加上燕小山距離這麼近,在陳果兒的針下,胖妹兒的肥肉呈波浪狀起伏,兩人都大汗淋漓。但陳果兒高興極了,這驗證了她的想法,燕小山跟過來,果然有用。

    主任在燕小山跟前戰了很久,燕小山一直魂遊天外,沒有發現主任。主任大怒,她想當然的認為,這是燕小山在藐視她。她冷笑著說道:“難道陳果兒沒有告訴你,每次針灸,我都會抽空回來看看的。”

    燕小山這才發現,胖妹兒的老媽站在自己的跟前。他不明白主任在說什麼,只是習慣的點頭為禮。

    主任說:“這裡不是你呆地方,如果你是來做客,麻煩去前面的客廳。如果你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來的,我希望你,打消那些不該有的念頭。”

    燕小山愕然,感覺到了主任莫名其妙的敵意。燕小山來,是為了配合陳果兒的醫學試驗,他沖主任揮一下手,說:“我等陳果兒呢,一會兒和她一起走。”

    主任說,陳果兒沒有媽,甄歆有個糊塗媽,但不要小看天下做母親的,她們不會稀里糊塗的,把女兒交給一個居心叵測的人。我會找個適當的時機,跟陳果兒談談這個問題。

    主任說話的聲音很大了,陳果兒在裡面也聽到了,她很負責任的,把最後一針施完,然後不顧虛脫的身體,急忙小跑了出來。燕小山趕緊扶住她。

    陳果兒認真的對胖妹兒的老媽說:“主任,燕小山是我請來的,請你尊重我的決定。你剛才的話,很過分。”

    主任不屑的說:“過分,對這樣的人,你就不能給他好臉色,我辦的案子多了,什麼樣人沒見過。今天既然已經說了,陳果兒,那我就好好勸勸你,離開這個男人。我是為了你好,憑你現在的能力,什麼樣的好男人找不到。非得好幾個女人,圍著一個男人轉。你放心,有什麼麻煩,你來找我,我替你解決了。”

    主任對燕小山,真是太氣憤了。燕小山跟甄歆不明不白的,老爺子居然還默許了。再說了,自從胖妹兒減肥成功,主任就在心裡規劃著胖妹兒的未來。現在,燕小山突然出現在胖妹兒的門外,主任怎麼能不心驚膽顫的。

    陳果兒明白,跟這樣一個身居高位,養尊處優的女人,是講不來道理的,她已經先入為主了。但陳果兒不許任何人,詆毀燕小山,她對主任說:“胖妹兒的針灸,可以告一段落了,以後就是鞏固治療。我不過來了。”

    燕小山皺眉,覺得這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他到來的緣由,還沒法子解釋。陳果兒針灸用力過度,示意燕小山抱著她,離開了胖妹兒的住處,秘書趕緊讓人把車開過來。

    主任非常遺憾,她沒有想到,陳果兒會這麼固執,聽不進人勸。陳果兒之前已經說了,胖妹兒可以結束針灸了,所以主任也不怎麼在意陳果兒離開。陳果兒讓燕小山抱著走,主任知道,這是這個年輕的姑娘,在向她示威呢。

    主任進了胖妹兒的房間,胖妹兒噘嘴,不理她媽媽。主任卻不管這個,忙著給胖妹兒放水洗澡,還親自給胖妹兒搓澡按摩,胖妹兒是又感動,又氣惱。

    回去的路上,燕小山一直不語,陳果兒以為他生氣了,歉疚的、下意識的揉、捏、掐燕小山的胳膊。燕小山好一會兒,才醒悟過來,笑著說:“針灸出現奇蹟了嗎?”陳果兒點點頭。

    燕小山感嘆,說:“我這裡也出現奇蹟了。”陳果兒好奇的望過來。

    燕小山說,他剛才在屋外,陳果兒運用精金神通施針時,燕小山感到自己的魂魄發生異動,燕小山內視後發現,好像有魄在慢慢生成。一直以來,燕小山的魂魄產生,都是在突然狀態下,頓然而生,只有這次,好像是逐漸發生的。

    就是因為在琢磨這個問題,燕小山才沒有注意到主任過來。魂魄產生的喜悅,沖淡了主任無禮的指責。

    聽燕小山說完,陳果兒也是驚喜莫名。真沒有想到,燕小山的魂魄,會以這種方式生成。燕小山笑著說,還不知道生成的是什麼魂魄,剛剛透露一點端倪。以後,要靠陳果兒的針灸,來養成魂魄了。

    能為燕小山做事,陳果兒欣喜的點頭。

    回到燕宅,陳果兒要洗澡,燕小山也想跟進去。陳果兒一身的汗,堅決的把燕小山推了出來。

    燕小山只好自己找事做,他拿出了海圖,研究那個收藏家標出的方位。燕小山研究海圖,是為了把圖上的點,和腦海裡的點,對應起來。至於收藏家費心收集的其他資料,燕小山根本不看。

    陳果兒剛洗完澡出來,就聽到燕小山的電話響,燕小山人卻不在。拿起電話,是甄歆的,陳果兒取笑說:“拜託啦,甄老大,人是在你那兒領走的,我肯定會給你送回去,至於急不可待的打電話來啊。”

    甄歆笑著說:“死丫頭,敢取笑我。是不是正偷吃呢。要不然,我過一會兒再打電話。”

    陳果兒張望了一下,說:“他好像在書房呢,要叫他嗎?”

    甄歆說:“家裡一幫人,都是他的粉絲呢,不用叫了,你們過來吧,就在我家吃飯吧。”

    燕小山和陳果兒一到甄歆家,就看見那個王阿姨,猛地衝過來,把燕小山緊緊的抱住。燕小山舉著雙手,不明所以,尷尬的看著周圍的人。

    甄歆對陳果兒說:“純粹是在佔便宜,吃燕小山豆腐呢。”聲音不小,葉楠聽見了,瞪了甄歆一眼。

    之所以大家都到甄歆家裡來,是因為王阿姨的親戚許兵,找到他失蹤的兒子了。事情的經過,王阿姨已經跟大家講了前半部,現在燕小山來了,王阿姨又繪聲繪色的從頭講了起來。惹得甄歆撇嘴。

    王阿姨從燕小山的推算講起,燕小山是如何的雲淡風輕,如何的言簡意賅,就說了一句話,讓王阿姨,給了許兵十萬塊錢。周圍人對燕小山的高深莫測,發出了一片驚嘆聲。

    王阿姨話題一轉,說到許兵是如何的失望,萬念俱灰,木然的接受了王阿姨的安排,登上了回家的火車。當然了,王阿姨當時咒罵燕小山,指責燭芯網掛羊頭賣狗肉,這些,王阿姨是不會提起了,好像沒有那回事一樣。

    許兵兩口子回家,一路上都相對無言。到了一個大站的時候,火車要加水什麼的,停留很長時間。許兵怕妻子悶出病來,提議下車走走。妻子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任憑許兵扯著,就下車到了站台。

    兩人在站台站著,許兵揀起一張報紙看。看了一會兒,許兵扯扯妻子,就看那報紙上寫著:為了救兒先要賣兒內容說,某醫院病房,一個孩子得了重病,需要一大筆醫藥費。孩子的父母沒有那麼多錢,萬般無奈,打起了小兒子的主意,準備把小兒子賣掉。給大兒子籌集醫藥費。

    看看報紙的日期,是當天的。許兵就對妻子說,王阿姨給的那十萬塊,當時也不想要,拿回去幹什麼,不如捐給這個孩子,給他當作醫藥費,也省得他們一家人骨肉分離了。妻子點頭答應了。

    兩口子回到臥鋪車廂,收拾了包裹,直接就下車出站,打車奔報紙上提到的醫院去了。得知他們是中途下車,去醫院給孩子捐錢,出租車司機把他們送到地方,沒要車費,一溜煙的開走了。

    講到這裡,王阿姨停了下來,故作高深的四處看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甄歆跟陳果兒嘀咕,這王阿姨,完全可以去說相聲了,每到這兒,都故意拿扣子。

    王阿姨很有氣勢的放下咖啡杯,接著說道,許兵到了醫院,被值班護士帶到病房,二話不說,就把十萬塊捐了。那是王阿姨給的一張卡,兩口子密碼都沒改呢,就拿出去了。

    去醫院捐款的人很多,但一下子捐這麼多的,還就許兵這麼一個。守在病房的記者,馬上驗證了信用卡的真偽。得知確實有這筆錢,大夥就把許兵圍住了。許兵卻不說什麼,只是要走。孩子的父母哪能讓他走,就要給他磕頭。

    許兵當然不讓他們磕,那父母就把孩子拽過來,讓孩子代替自己磕。

    說到這,王阿姨又端起了咖啡杯。

    甄歆氣得問燕小山,後來怎麼樣了,我不聽她說了,你告訴我。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30
正文 60 揭密


      甄歆見王阿姨,每到關鍵時刻,非要故意停頓,留下一個懸念。乾脆跟燕小山撒嬌,直接追問結果。燕小山只好告訴他,那個給許兵磕頭的孩子,就是許兵失蹤的兒子。

    聽燕小山乾巴巴的一說,甄歆大感無趣,還不如聽王阿姨說書了。於是,甄歆轉而看王阿姨表演。

    其實這許兵,找到孩子後,根本忘了給王阿姨打電話,光顧著激動去了。還是王阿姨估摸著他們到家了,打電話問,許兵才把找到兒子的事情,簡單的說了。王阿姨每日也就美美容,出席個晚宴什麼的,無聊的很,現在得知這麼個傳奇,怎麼能輕易的放過,所以一個勁的打電話刨根問底的追問。許兵迫於禮貌,不得不詳細的講了每一個細節,恨不得把對白都回憶出來,背給王阿姨聽。

    王阿姨看一屋子的人,眼巴巴的都盯著她,那份滿足,就別提了。飄飄然,彷彿登上了八卦王的寶座。

    王阿姨放下咖啡杯,相當於說書人拍響了驚堂木。周圍人也是精神一震。

    患者的父母,讓孩子給許兵磕頭。大兒子還躺在病床上,這磕頭的差事,就落在了小兒子身上。也就是原先打算賣掉的那個孩子。小兒子一過來,就被許兵抱住了,連連說不用。許兵的妻子,卻瞪著孩子嘴上的疤痕發愣。

    孩子雖然大了,但眉目之間,和小時候彷彿。許兵的妻子忍不住,就叫孩子的小名。孩子也一直疑惑的看著許兵兩口子,聽許兵的妻子一叫,孩子就哭了,喊道:爸爸,媽媽。

    病房的人,都被這變故驚的愣住了。患者的父母,也是十分的吃驚。記者敏銳的覺察到了其中的文章,開始詢問許兵。許兵說,這個孩子,是他的兒子。

    患者的父母說,這不可能,這孩子,是從孩子親生的父母那裡,八千元錢買來的。為了洗清嫌疑,患者父親竹筒倒豆子,分說道,在他們家鄉,以男孩子多為榮。但他只有一個兒子,就是患病的那個。患者父親在打工期間,結識了一個工友,工友根本不正經幹活,卻嗜賭如命,一次輸了很多錢,就跑回老家,把親生兒子帶來,要賣掉還債。

    患者父親正好為只有一個兒子發愁,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湊了八千元錢,買下了這個兒子,送回了老家撫養。後來,再也沒有看到孩子的父親。

    記者再問許兵,許兵承認,孩子確實不是他親生的。但卻是從小養大,一直到孩子失蹤。並且有正式的領養手續。

    事情到了這裡,似乎銜接不上了,看來要找到孩子的親生父母,才能說清楚。沒想到小孩子卻說話了,小孩子說,有一天,他在樓下玩,一個男人給他糖,還說是他的親爸爸。因為許兵兩口子沒有刻意的隱瞞孩子的身世,所以孩子也多少知道一些。孩子看這個男人給他買了一堆吃的,就信了男人的話。

    孩子就跟男人走了。孩子還問父親,當年為什麼不要他。父親說,當時他很窮,孩子剛生下來又有殘疾,需要做手術,父親沒有做手術的錢。

    孩子並不認可這個理由,畢竟是把他扔掉了。

    父親說,並沒有扔了他。這個許兵,他是認識的,是原先的老鄰居了。許兵家有錢,他是知道的。也知道許兵家沒有孩子,所以才把孩子,暫時放在許兵家裡,這不嗎,一有空,就來接孩子了。

    孩子懵懵懂懂,加上親爸爸給買了許多吃的,玩的,孩子也就高高興興的了。孩子輾轉跟爸爸來到一個城市,沒幾天,父親就不見了,另一個人讓他叫爸爸。

    孩子敘述的並不完整,是眾人整理了孩子前後顛倒的敘述,加上部分推理,得出的結論。

    王阿姨說,買賣人口是犯法的,是不受法律保護的,這個孩子,自然還給了許兵夫妻。患者的父母說,這也是天意,本來就打算賣了他的,這個結局,總算比賣了他要好。

    事情皆大歡喜,但眾人卻不能不聲討,孩子的親生父母。王阿姨說,他已經給當地政府打了招呼,一定要抓住這個敗類。有人問,許兵不知道他的那個鄰居嗎?王阿姨說,許兵也回想了,但確實想不起會是誰。

    聽完王阿姨的講述,看著眼前的燕小山,大家紛紛伸出手掌,讓燕小山給推算。葉楠不會拒絕別人,非常為難的看著。甄歆可不是她媽媽的性子,當即毫不猶豫的說:“天機不可洩露,不算。”和陳果兒擁著燕小山進去了。

    葉楠只好說:“不用算也知道,你們都是大富大貴的。”沒有人理會葉楠的話,反倒是有人驚叫一聲,大夥詫異的望過去,一人半摀住嘴,指著燕小山離開的方向,說:“那個女的,是秦教授的弟子。”

    有人說:“哎喲,大驚小怪的,誰的弟子,又能怎麼樣麼。”驚叫的那個人說:“你不曉得啦,就是給葉家孫女針灸的那個。叫什麼啊,就是叫胖妹兒的那個。”

    啊,又有人驚呼,說道:“減肥的效果老好啊,我看的也是眼熟,跟老秦提了幾次,都說他的弟子沒有空,居然在這裡了。”屋子裡的人,幾乎都是發福的年紀,對陳果兒,就像蜜蜂見了蜜一樣。

    眾人開始抱怨葉楠,你家裡藏龍臥虎的,偏偏對大家保密。眾人甚至懷疑,葉楠身材這麼好,肯定是做過針灸了。葉楠微弱的辯駁聲,很快被淹沒在群雌粥粥中了。

    葉楠頂不住壓力,只好來找甄歆。甄歆聽陳果兒說了在葉家的事情,對舅媽的成見,甄歆也很無奈,但對燕小山魂魄的養成,甄歆也是非常的驚訝。為了給燕小山慶賀,甄歆準備把劉羽她們也找來吃一頓,反正老媽也知道燕小山是花心蘿蔔。

    甄歆正在研究菜式。葉楠來說,客廳的眾人要聘請陳果兒當針灸師,葉楠一說完,甄歆鼻子一哼哼,對老媽說:“別做夢了,這是不可能的。陳果兒剛剛突破了瓶頸,她的針灸,地球上也就這麼一位。那是珠聯璧合的效果,雙劍合壁,天下無敵。就連你的身體弱,我跟她商量,給你紮兩下,都沒有排上,得可劉羽她老爸來。估計下一個能排到你。”

    葉楠趕緊說,不用給她針灸,然後發愁,該怎麼對客廳那一幫,望眼欲穿的人說。甄歆看老媽那為難的樣子,都替她難受。嘆口氣說:“要不然,我去跟她們說。”葉楠嚇了一跳,趕緊搖頭,說:“我自己說。”說完就離開,很怕甄歆亂來。

    甄歆定了菜式,跟廚師交待了一聲,就興致勃勃的給楚蔚打電話,楚蔚爽快的答應了。給劉羽打電話,電話關機。給陶可打電話,電話也關機。甄歆想想,扭頭對燕小山說:“陶可被看住啦,肯定來不了,連咱們派去的保鏢,都給打發回來了。劉羽那兒,乾脆你去接她吧,那是個工作狂,真把自己當機器人用呢。”

    燕小山說:“陶可的安全怎麼辦?”因為甄歆曾受到過的傷害,燕小山對這方面,考慮的比較多。萬一風氏的代理人,到時候不擇手段,挑燕小山身邊的人下手,一樣的錯誤,豈不是要犯兩次。

    甄歆說,陶可是個知名人物,她的唱片,在排行榜上高居不下。是有錢自己請保鏢的。況且,陶可的哥哥,也不是一般人物。看燕小山依然皺眉。甄歆說:“好啦,咱們的人並沒有真的撤回來,還是暗中跟隨的。有了新人,忘了舊人。”

    燕小山臉上浮起微笑,他抄住甄歆的纖腰,在甄歆的耳邊說:“我來用行動證明,我對你是有多麼的渴求,不曾半點忘記。”

    甄歆看著陳果兒似笑非笑的望過來,臉紅紅的推了燕小山一把,說:“快去接劉羽吧。”燕小山一分為二,分別撲向甄歆和陳果兒,嘴裡說:“先安慰下你們兩個可人。”

    甄歆和陳果兒大吃一驚,雙雙跳起,把兩個燕小山推在一起,陳果兒嗔怪的說:“人多嘴雜的,小心被人看見。”甄歆說:“不用表現了,可以去接劉羽了。”燕小山這才笑著離開。

    京大生物系,陶可對同桌陪著笑臉,說要借手機一用。同桌撇嘴說:“罷了,你那個姐姐,我可受不了。上次借給你手機,被她看見。哎喲喂,被她扯住了,那一頓嘮叨,怎麼不去演唐僧呢。唉,陶可,你將來要是兩棲三棲的,真可以給你姐弄個唐僧演演,我可是服了她了。”

    陶可不敢辯駁,為了燕小山,讓陶紅演唐僧,也不是不可以的。繼續跟同桌陪笑臉,不打電話,發個短信還不行嗎。

    同桌搖頭,說:“我怎麼就這麼心軟呢,發吧。你到底犯了多大的事兒,手機都被家裡給收了。”

    剛剛遞給陶可的手機,被一隻從後邊伸過來的手,給拿去了。一個聲音對陶可的同桌說:“關於你心軟的問題,我想我可以跟你詳細的說說。”同桌回頭,看見陶紅老師那張認真的笑臉,同桌大叫:“我不要手機了,你一起收了吧。”同桌一捂耳朵,落荒而逃。

    陶可可憐巴巴的看著陶紅。陶紅不為所動,笑著跟陶可說,該回家吃飯了。陶可還能說什麼。

    陶紅又問問了旁邊的同學,陶可的同桌,一般什麼時候在寢室,她好親自去把手機還給她。同桌的寢友都打了個哆嗦,相約今晚出去通宵。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31
正文 61 越獄


      燕小山到了劉羽的單位,徑直上樓。這裡許多人都認識燕小山,笑著跟燕小山打招呼,“來找劉羽啊。”“找劉隊嗎,她在辦公室呢。”偶爾還有幾個八卦人士,在那裡竊竊私語,提到燕小山和劉羽在網上照片的事情。一個男警比劃著,要和一個女警配合,給大家做個示範,被女警擂了一拳頭。

    劉羽坐在辦公椅上,閉著眼睛,靠在椅子靠背上。這時候有人敲門。劉羽想,剛剛碰頭開了個小會,又有什麼事兒啊。想歸想,劉羽還是睜開眼睛,振作了精神,擺出神采奕奕的模樣來。

    門一開,燕小山走了進來。劉羽剛剛擺好的花架子,立刻撤了,回複成疲勞的模樣。燕小山過來,雙手從劉羽的腋下穿過,握住了劉羽的柔軟。劉羽無力制止燕小山,只能祭出弱方的法寶,提出最無用的抗議的說:“別鬧,在辦公室呢。”

    燕小山把甄歆請大家吃飯的事兒說了,還說,甄歆給劉羽打電話,電話關機,所以讓他來接。劉羽懶洋洋的問,怎麼想起來去甄歆家裡吃飯了。燕小山說,估計也是臨時起意。劉羽翻了翻桌子上的文件,出去交待了什麼,就和燕小山一起走了。

    深夜,燕小山和劉羽交頸而眠,一陣急促的電話響起。燕小山去抓電話,意圖關機。劉羽知道是找自己的,急忙拿起來。

    昨晚到了甄歆家裡,劉羽才知道,甄歆是為燕小山慶賀的。對於陳果兒用燕小山真身救人,能養成燕小山的魂魄一事,劉羽也是非常高興的,大家都放開了玩,席上,燕小山還成功的偷吃了兩回。甄歆對這位爺的性子也無可奈何,只能吩咐家裡的人,不許靠近小餐廳。

    等吃完飯,甄歆勸他們回燕宅住。甄歆的考慮是,住在甄歆家裡,如果讓燕小山孤枕獨眠,甄歆還有些捨不得。如果由著燕小山胡鬧呢,家裡工人保姆很多,人多眼雜的,萬一看見什麼怎麼辦?所以,甄歆堅持讓燕小山他們回去。

    燕小山他們走了,葉楠看著有些心酸。在葉楠看來,甄歆這麼做,因為甄歆霸佔燕小山幾天了,所以,今天才特意把燕小山還給那些女人。葉楠想,娘倆的命,咋就那麼相似呢。甄國慶也是好幾天沒有回家了。不過,看著甄歆幸福的樣子,葉楠想,算了,只要她願意就好。

    回到燕宅,該做的瘋狂做過了,睡的正是香甜的時候,劉羽接到了電話,是局裡的。劉羽打開燈,開始穿衣服。燕小山抱住她搗亂。劉羽說:“不跟你鬧了,出事了。那個酒吧案子的凶手,越獄了,我們要馬上佈控。”

    燕小山要送劉羽去,劉羽拒絕了。燕小山讓劉羽小心,劉羽笑笑,劉羽對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劉羽對燕小山說:“知道啦,你這個分身,收回去吧。”

    火狐狸的判決下來後,要經過高法的批准,才能最後執行。獄警的任務,就是排解火狐狸的心事,讓她坦然的迎接死亡。或者說,獄警的任務,就是保證火狐狸在槍斃之前,不出現任何問題。

    在獄警看來,火狐狸不哭不鬧的,整天魂遊天外,這個任務,應該可以輕鬆完成的。

    火狐狸過了幾天渾渾噩噩的日子,終於從暴起殺人的心態中,解脫了出來。當她看到身上的手銬腳鐐的時候,酷愛自由的小狐狸,忍不住了。她的心智,依然停留在狐狸的狀態。風氏只要多花那麼一點點的氣力,小狐狸的心境,就能和肉體的進化相契合。但風氏認為,雖然小狐狸會因為出現心魔而消亡,但在消亡前,完全可以榨乾了燕小山,所以,風氏不肯多花神通。

    火狐狸拉斷了手銬腳鐐,掙斷了鐵門,走出了監室。值班的獄警在監控錄像裡看到了這一切,慌忙拉響了警報。當火狐狸出現在圍牆邊的時候,值班的戰士,開槍了。

    看守監獄的戰士,平時只要起到威懾的作用就行了,所以,這槍法,就不是那麼的有準頭。噗噗的的子彈,都打在了水泥圍牆上,有的打出了白印,也有大塊的水泥脫落。火狐狸不由得一怔,這個子彈的威力,是可以取她的性命的。那個護林員也有這麼個東西,但從來沒有對小狐狸用過,小狐狸還不知道它的威力。火狐狸感到了害怕。

    看到火狐狸停下,小戰士就停止開槍了。火狐狸乘機以強橫的肉體,撞開了被槍掃射過的圍牆,這個情景,讓追來的獄警大吃一驚,那可是三十多公分的水泥牆啊。

    隨著圍牆的坍塌,上面的高壓電線落下,火狐狸剛剛竄過去,就被電線攔住,一長溜的藍光閃過,火狐狸變成一塊人形黑炭,掛在了電線上。

    所有追來的人,都停下了。笑話,那可是高壓電,在停電的信號沒有給出之前,誰也不會過去。況且,火狐狸已經死了,先穩定監獄要緊。

    高壓電斷開了,獄警剛剛要過去看個究竟。就看那人形的黑乎乎的東西,居然起來了,然後跑掉。

    很多人揉揉眼睛,然後互相看著,證實不是在做夢。火狐狸越獄的消息迅速被層層上報。所有的警力,都出動了,拉網布控。劉羽也領著人,迅速趕到了指定的位置,她們得到的命令是,直接擊斃。

    火狐狸輕車熟路的偷到了衣服,往京市進發,她憑著直覺知道,燕小山就在那裡。

    火狐狸不向外逃,卻跑回了市裡,路口的錄像,很快捕捉到這個黑乎乎的人影。兩名剛剛設了路障的交警,看到了面孔黑乎乎的火狐狸,他們還不知道逃犯什麼樣,但火狐狸一個人在高速路上行走,非常可疑。他們上前攔住她,火狐狸沒有給交警問話的時間,她第一時間劃開了他們的頸動脈。

    知道兩名交警遭遇嫌犯,瞬間遇害,參與圍堵的武警等人,理解了命令的含義。他們打開保險,子彈上膛,準備給兩名袍澤報仇。

    憑著密佈分佈的攝像頭,加上空中的巡邏直升機,火狐狸的位置和行動路線,被鎖定了。包圍圈越來越小。這時候,關於火狐狸身體的異狀,也上報到了國情局第一研究所。

    Z國的國情局,是仿造蘇聯的克格勃建立的,其下設的第一研究所,更是以研究非常規現象為主。火狐狸的資料,引起了他們的極大的興趣。

    在阻擊手已經瞄準了火狐狸,阻擊步槍也換上了穿甲彈的時候,新的命令下來了:包圍嫌犯,不許開槍。

    火狐狸藏在天台上,她看見了,許多人都舉著可怕的槍。火狐狸身形靈活,善於捕捉間不容髮的空隙,但這一次,她轉了許多圈,都逃不脫這個包圍。

    研究所的人,正在觀看火狐狸的錄像,有酒吧包廂的,有監獄越獄的,彼此也爭論不休。警局的關於火狐狸的資料,也飛快的調來了。資料顯示,火狐狸是突然出現是神農架附近的縣城的。然後,她就一路向著京市來。

    火狐狸是什麼?殭屍?吸血鬼?外星人?研究所爭論著,也有人提出,火狐狸可能是類似於狼孩樣的存在。也有人說,可能是某遁世高人的後人,長期隱居在大山,不知有漢,無論魏晉焉。不管怎樣,研究所還是達成了一致的意見,先抓回來再說,看看能不能為己所用。

    國情局的人,來到了包圍的現場,談判專家也來了。他跟火狐狸說,出來吧,你不會受到傷害,我們保證你會受到公正的對待。聽到專家喊話,交警的同事不願意了,不是說要當場擊斃嗎,嫌犯又沒有抓人質,對於這麼危險的人,幹嘛還要勸說,直接斃了。

    專家說,你在酒吧的作為,其實是在自衛,很多人的死,都是咎由自取的。專家其實想說,你給我們幹活吧,你殺人的事兒就算了。不過,專家怕引起周圍警力不必要的猜測,只能婉轉的勸說火狐狸。

    專家的一句話,打動了火狐狸,專家說,火狐狸要是有什麼心願,大家可以商量著解決,實在不好解決,國情局可以幫助完成的。按照風氏的規定,火狐狸要不擇手段的,對付燕小山。借助國情局,也算手段之一吧。

    火狐狸陷入沉思,專家看火狐狸的表情,知道有戲,當即保證,只要火狐狸乖乖配合國情局,以後是吃香喝辣,無論想幹什麼,都小意思啦。

    火狐狸主動走了出來,周圍的警力,也向中間壓過來。火狐狸被國情局帶走的那一剎那,她扭頭看向一邊,她感到了燕小山的氣息。

    火狐狸看的,就是劉羽所在的方向,那一瞬間,劉羽也感到毛骨悚然,她警覺的停下,握住了槍。火狐狸跟國情局的人離開,和劉羽是相反的方向,終究,火狐狸沒有捕捉到,那若有若無的氣息。隨著火狐狸的離開,劉羽被盯住的感覺,也消失了。

    嫌犯被捉,警報解除。劉羽看這裡離燕宅比較近,和部下分開後,又返回了燕宅。

    劉羽回到燕宅,發現燕小山的分身沒有收回,居然還躺在那裡,燈也開著,燕小山在那兒抽菸。劉羽非常感動,重新躺在那個舒適安全的懷抱中,嗅著熟悉的氣息,忘記了剛才的恐怖,很快入睡。

    燕小山熄了煙,關了燈,摟緊了懷裡的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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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2 綿羊


      燕小山和陳果兒去了甄歆家裡一次,不幸的被那幫閒著無事的貴婦人看見了。於是,一個新的八卦,在上流社會傳開了:葉楠家裡,有高深莫測的測算大師,有針灸大師。

    隨著一次次的宴會和派對,這個消息被傳了出去。如果不是葉家的地位在那兒呢,說不定,會有人找上門來,把這兩個人要走。華氏國際的華月,居然也對這個傳聞,於側面加以佐證。這如同火上澆油,每次聚會的時候,要是你不就這個問題,發表點看法,你都沒臉見人。

    甄國慶也回家了。葉莘不是不知道甄國慶的貓膩,但是,甄歆長大了,要給甄歆的父親留面子,葉莘不得不考慮甄歆的想法,不像是以前那樣,喊打喊殺。甄國慶明顯感覺到葉莘與以前不同了,當然,他沒有想到是葉莘看他年紀大了,女兒也大了,所以乾脆眼不見為淨了。甄國慶認為,這是葉家老爺子老了,不行了,葉莘專心固權,無力干涉他了。

    甄國慶一到家,就找藉口,跟葉楠吵了起來。而且是天天吵,只要甄歆不在眼前,甄國慶一摔杯子,就開罵。葉楠無奈,疲憊的跟甄國慶說:“你不願意回來,就不回來,這麼天天吵,誰受得了啊。”

    甄國慶大怒,說:“這是我家,憑什麼不讓我回來。”

    葉楠只好問:“你天天鬧,到底為什麼啊?”

    甄國慶說,他不順心,他沒有傳宗接代的兒子,他沒有臉去見列祖列宗。葉楠立刻蔫了。前幾天,甄成領著個女孩,興沖沖的回來,說是在談戀愛,準備結婚了。葉楠也替甄成高興,玩了這麼多年,終於要成家了。

    也是巧,那天甄國慶也回來了,色迷迷的瞅著甄成的女朋友。還諷刺甄成,佔著茅坑不拉屎,不行就不要禍害人家女孩。甄成小的時候,被甄國慶派人引誘,早早的痿了。這一直是甄成的心病,大家也都心照不宣,不提這個。甄國慶這麼一說,勾起了甄成的新仇舊恨,當即宣佈,甄國慶根本不是他爸爸,甄成改名,改叫葉成。

    甄成的女朋友,還沒有畢業,正是好衝動的年紀。對甄國慶的嘴臉,很是膩煩。兒子的女朋友,你跑來握手,還握著不放,厭惡死了。看甄成為她出頭,不惜和自己老子吵,真是又高興,又不安。女朋友的表現,讓甄成十分感動。兩人離開了甄家,回到甄成的住處,半推半就,成就了好事。

    甄成從燕小山那兒得到龍涎香後,就找到一老中醫,配了一服藥,服用了一段時間,已經夠療程了,但甄成始終忐忑不安。如果不是受了刺激,甄成還不敢做呢。第二天抽空,甄成就把戶籍改了,改為葉成。

    按理說,這事兒,是甄國慶做得不對。甄成不是甄國慶的兒子,甄國慶早就知道,他現在改了戶口,甄國慶應該滿意才對,他千方百計的,不就是要把兒子攆走嗎。幹什麼又回家吵啊。葉楠可不敢跟甄國慶這麼說,甄國慶一說沒有兒子,葉楠就像做了虧心事一般,認命的低頭了。

    甄國慶看火候差不多了,又問起燕小山的事情:這燕小山,真有傳的那麼厲害?

    葉楠再怎麼軟弱,也不會把葉老爺子的話,轉述給甄國慶的。葉楠只能把王阿姨那天的事情,告訴了甄國慶。

    甄國慶聽了,在地上團團轉。他實際就是為了這個回來的。他聽說燕小山的事兒後,就和衣然商量,為肚子裡的兒子,找燕小山算算。衣然當時臉色就白了。萬一燕小山真的那麼神,算出來不是甄國慶的兒子,怎麼辦?

    甄國慶看衣然害怕,就柔聲安慰說:“別怕,葉家全靠老爺子撐著。老傢伙沒幾天活頭了,他不敢把咱們怎麼樣。再說了,我甄國慶也不是白混的,我無論如何也會保住我的兒子。”

    衣然央求甄國慶,不要算了。燕小山可是甄歆的老公,女兒都偏向媽媽的,他們肯定向著葉楠。再說了,那個燕小山很神秘,可比諾家族都吃了好幾個暗虧了。平平安安的把兒子生下來,比什麼都強。

    甄國慶不死心,他迫切的想給兒子,鋪一條錦繡前程。甄國慶是混混出身,無論他多麼有錢,多麼努力,這個汙點,一直伴隨著他。讓他永遠也沒有辦法,百尺竿頭再進一步。就像婊子,雖然賺了錢,在低層次的時候,是笑貧不笑娼。但婊子想再進一步時,曾做過婊子的曆史,會一直懸掛在頭頂上,成為前進的阻力。

    當然了,甄國慶不這麼想。甄國慶多次找人算過,所有人都說甄國慶八字不好,對此,甄國慶只能徒喚奈何。

    甄國慶沒有聽衣然的勸說,他鐵了心,要找燕小山算一算。但怎麼說呢?

    “葉楠,我找了個二奶,懷了個兒子,讓咱們的女婿燕小山給算算,看什麼時辰出生好。”不行,葉楠再好的脾氣,估計也受不了這個。

    “葉楠,你看我沒有兒子,那個雜種白白養了那麼多年。我怎麼也的有個兒子吧。”不行。甄國慶想來想去,自己主動開口,絕對不是好主意。於是,甄國慶就回家,主動找葉楠打架。

    葉楠感覺心虛,甄國慶倒沒有得理不饒人,反而跟葉楠噓寒問暖,尋醫問藥。甄歆有幾次看見了,都覺得不可思議,又為老媽高興。葉楠和甄國慶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哪會不知道甄國慶的伎倆,她乾脆的問甄國慶,要幹什麼。

    甄國慶說,要兒子。

    葉楠說,她是生不出來了,甄國慶實在想要,和別人生吧。

    甄國慶說,怕葉楠生氣。葉楠說不生氣。甄國慶說,怕葉家不讓。葉楠說,她去作工作。甄國慶當即龍顏大悅,不騷擾葉楠了。

    甄國慶給燕小山打電話,讓燕小山來他辦公室一趟。燕小山說,不去。甄國慶眼角一陣抖動,強笑著說燕小山,什麼時候有空,抽空來就可以。燕小山說,什麼時候也沒空。

    甄國慶氣得三屍暴跳。但為了兒子,忍了。甄國慶回家,說要一家人吃頓飯。讓甄歆把燕小山喊來。甄歆看老爸老媽恩恩愛愛的,也高興,不但把燕小山喊來了,還把甄成也喊來了。

    甄國慶沒想到甄歆這麼多事,把甄成也喊來了。按甄國慶的想法,葉楠同意了此事,沒必要瞞住她。甄歆的老公本身就三妻四妾的,甄歆也沒資格說什麼。噢,許你老公有二奶,不許你老爸有二奶,沒那道理不是。到時候,甄國慶直接跟燕小山提,讓燕小山給未出世的兒子算算就是了。

    甄成來了,甄歆和未來的嫂子年紀相仿,能唧唧咕咕的聊到一起去。甄成和燕小山點上煙,聽甄成吹牛。甄成吹噓,自己的老婆是如何相貌出眾,名揚學校。出身大戶,卻一點也不張揚。是那麼穩重,還是良家。甄成感概,知足了。

    甄國慶鐵青著臉,有心叫燕小山去書房,擔心燕小山不給這個面子。他就不明白了,怎麼從一開始,燕小山就看不上他。甄國慶只能讓坐在書房,讓李秘書把甄歆找來。

    甄歆笑著進來,問老爸,什麼事兒啊,神神秘秘的。甄國慶說:“你把燕小山喊來,我有點事情找他。”

    此甄歆不是彼甄歆,雖然還保留著原來甄歆的親情,但內心深處,也不齒甄國慶的為人的。甄歆知道燕小山不會過來,就勸說甄國慶:“老爸,他那個脾氣,有什麼事兒,交給我吧。”

    甄國慶怒道:“滾,人家還沒娶你呢,眼裡就沒有老爸了。”甄國慶虛張聲勢,想迫使甄歆服軟,好把燕小山弄來。甄歆聽老爸開罵,借坡下驢,笑嘻嘻的走了。

    甄國慶聽著樓下的歡聲笑語,這個氣呀。合著我張羅一回,就為了讓你們玩個高興啊。甄成來就來吧,甄國慶豁出去了。他下樓,很威嚴的來到燕小山跟前,說:“燕小山,我跟你說個事兒。”

    大夥都看著甄國慶,甄國慶坐下,李秘書站在他身後。甄國慶說:“男人嗎,誰不想三妻四妾的。得有那個能耐。這你也能理解。我原先的女秘書,懷了我的孩子,你給算算,什麼時辰出生好。這孩子有出息了,甄歆是他姐姐,姐弟倆互相扶持,也是好事。”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甄國慶腦袋不是被驢踢了吧,這事兒也拿出來說。

    甄國慶也是有苦衷的,他背靠著葉家,幾次想上位,都沒有成功。葉家當初還是很支持他的,還特地聯繫了白家等人,但和葉家不對付的人,抓住甄國慶的問題不放,甄國慶終究沒有被選上,這成了甄國慶永久的痛。也是甄國慶索性徹底放縱,冷淡葉楠的原因。

    八字,已經成了甄國慶的心魔,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未出世的兒子身上了,他渴望給他安排好一切。他本來就是混混,乾脆拿出了混勁。

    甄成的女朋友低頭,藏在了甄成的身後。甄成漲的滿臉通紅。甄歆則掃了李秘書一眼,把李秘書嚇得,瑟縮在甄國慶身後。

    葉楠站起來,又坐下,手神經質的哆嗦著。甄歆趕忙握住老媽的手。

    燕小山吐出一縷煙霧,淡淡的說:“算不了。”

    甄國慶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他忍耐,是為了燕小山肯給算。現在燕小山拒絕,他咆哮起來:“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一個混混,A國的混混,他他媽也是混混。你不識抬舉,給我滾。這是老子的家,甄歆是老子的女兒,以後,不許你在糾纏他。馬上滾,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滾。”

    啪,一個耳光打在甄國慶的臉上。葉楠收回了手,對甄歆說:“收拾東西,我們走。”又對甄國慶說道:“放心,葉家不會找你麻煩。”

    人都走了,甄國慶怔怔的站在客廳,怎麼也想不到,綿羊一樣的葉楠,會有打他巴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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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3 酒會


      在潘大夫極力的壓縮下,陶可的社會的活動,被減少到了最低。但一些必要露面,陶可還是要去的。這一天,經紀人打電話,讓陶可參加一個公益晚會,潘大夫批准了。由於陶榮格也要參加,所以,潘大夫決定,自己就不陪著去了。

    陶可知道這個消息後,小腦袋就轉悠開了。終於,在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陶可抓住了機會。潘大夫和陶紅都離開客廳,不知道忙什麼去了。陶可看見姐夫坐在沙發上,手機扔在一邊,陶可甜甜的對姐夫笑笑,迅速抓起手機,發了個短信。然後把手機還給姐夫,美滋滋的上樓了。

    陶可的姐夫來不及制止,況且,也不好意思跟陶可搶手機,等陶可作案完畢,姐夫才反應過來,這要是被陶紅知道,可不得了。就這樣,陶可的姐夫,很快由被脅從轉變為助紂為虐,陶可一離開,他就收好了手機,好像沒有這回事發生一樣。

    燕小山接到了陶可的短信,很明顯,陶可是想借晚會的機會,和燕小山幽上一會。燕小山和甄歆商量。

    自從那天在甄家不歡而散,甄歆和甄成,都極力讓葉楠跟他們一起住,葉楠拒絕了,她回到了葉家,去看望自己的父親。葉楠跟老爺子說,她要和甄國慶離婚,希望老爺子不要為難甄國慶。老爺子當時大笑,他告訴葉楠,葉家決不會主動為難甄國慶。但是,葉楠真的下決心了嗎?因為葉楠和甄國慶離婚,就是為難甄國慶,甄國慶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到時候葉楠不要心軟。

    葉楠微笑,有著鳳凰涅槃後的自信與從容,她說,這就好像一個人,穿著華服,行動間,總擔心沾上泥巴、草屑。邊走邊拚命拂拭。現在,索性把華服撕爛,可以大步的走了。

    老爺子高興極了,沒想到最擔心的小女兒,終於放開了一切負擔,開始享受生活了。老爺子鼓勵葉楠,葉家,始終是給你庇護,但永遠不會是你的負擔,不用擔心會給葉家帶來什麼影響。

    甄歆去看了老媽一次,見老媽是真的開心,也就放手了。至於老爸和老媽之間的事情,甄歆無力管,也不想管。燕小山倒是怕甄歆心情不好,一直陪著她。

    看到燕小山收到短信,甄歆告訴燕小山,她也有請帖的,能和燕小山一起去,但是,陶可是公眾人物,兩人想躲起來幽會,難。燕小山說,到了再說吧。

    楚蔚也建議燕小山見機行事。甄歆很歉意的看著楚蔚,楚蔚搖搖頭,說:“該做的都做了,也是沒辦法的事兒。”甄歆的歉意,是因為,被甄歆嚴密監視的保健品原料採購,還是出了婁子。其實也不算婁子,只是先前被人囤積的大量貝母,終於知道下落了,蕭筱也成立了一家保健品廠,用的,也是呂宇宙的技術。呂宇宙和蕭筱出雙入對,儼然情侶。

    楚蔚和呂宇宙有合同在先,是可以提起訴訟,起訴呂宇宙侵權的。但是,這個官司,是漫長的,而且,蕭筱的公司,還提起了反訴,雙方你來我往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有個結果。蕭筱能耗得起,楚蔚耗不起。

    楚蔚和公司的律師們,正研究積極的應對方案。蕭筱的廠子,和楚蔚相鄰,產品相似,甚至產品的名稱,在蕭筱的刻意操作下,都像是雙胞胎。

    楚蔚不想燕小山介入其中,燕小山暫時也沒有插手。看到楚蔚給燕小山準備出席晚會的禮服,甄歆抱怨道:“燕小山,楚蔚這麼累,你卻要出去風流快活。”燕小山算算距離,應該能留分身在家相陪。楚蔚卻笑著搖頭,說:“我喜歡挑戰,有個對手還不好。至於這個風流的冤家,他這個樣子,總比傻乎乎的雕像好。”

    燕小山堅持下,一分為二。一個和甄歆走了,一個在家陪楚蔚。楚蔚在那裡研究方案,有時還和律師在電話裡溝通,或者查看郵件。燕小山也笨拙的守著電腦,在打遊戲,是甄歆教會他的。燕小山一菜鳥,旁邊沒了甄歆指點,很快失去了興趣。轉而,打開了一**網站,這個網址,是四眼給的。

    很顯然,這個網站,深深的吸引了燕小山。與剛才抓耳撓腮的打遊戲不同,燕小山非常專注的看著這個網站。

    楚蔚覺得奇怪,燕小山怎麼安靜下來了。她轉頭看過去,不由得面紅耳赤。看燕小山全神貫注的樣子,楚蔚重重的咳嗽了一聲。燕小山聞聲抬頭,麻利的給楚蔚倒了一杯水。楚蔚接過水,臉還紅紅的,問燕小山:“怎麼看那個,平時鬧的還不夠。”

    燕小山眉毛一挑,看來有和楚蔚深入探討的慾望,楚蔚急忙說:“我事兒多著呢,你在這兒,只能給我搗亂。再不就是,一杯一杯的給我灌水。你收了分身吧。”

    燕小山戀戀不捨的關了網站,很堅決的陪著楚蔚。看到楚蔚的空杯子,想去倒水,又想起了楚蔚的話,燕小山起身,給楚蔚按摩雙肩。見燕小山那捨不得的樣子,楚蔚也覺得好笑,但沒有說什麼,反而閉上眼睛,靠在了燕小山的身上。由著燕小山輕一下,重一下的捏著。

    韓七的工作非常賣力,呂宇宙和蕭筱的一點一滴,都彙總給了甄歆和楚蔚。在蕭筱的建議下,呂宇宙放棄了中藥至上的觀念,去做了手術,摘除了大腺體。呂宇宙還專程去了K國,進行了美容,現在也人模狗樣的了。

    在楚蔚研究起訴蕭筱的公司的時候,蕭筱在呂宇宙的陪伴下,也參加了這個公益晚會。蕭筱和白妞坐在了一起,兩人說的,卻是甄國慶的情人衣然。

    白妞聽說甄國慶和葉楠離婚了,非常不解,認為甄國慶走了一步臭棋。蕭筱想到和白軍離婚後的情景,也贊同了白妞的話。好在衣然比較有主見,堅決不肯和甄國慶結婚,讓甄國慶以光棍之身,頂著葉家前女婿的身份。畢竟他是甄歆的爸爸,別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呢。

    呂宇宙一直偷偷的看白妞,白妞故作不知,儘量不去看他的眼神。無心和呂宇宙計較。別看白妞提起甄國慶離婚,語氣淡淡的,實際上,白妞火冒三丈。白妞能在這裡開場子賺錢,就是因為和衣然合夥,而衣然那裡,靠的是甄國慶的關係,才讓場子能安然的開到現在。沒了葉家,甄國慶赤條條的,啥也不是。

    今晚的公益晚會,除了邀請了影視體育明星,還邀請了有實力的老總。白妞就是以醫療器械廠老總的身份參加的,蕭筱自然是明珠集團老總。但今晚有份量的老總,是華氏國際的陶榮格。

    陶榮格進來的時候,一左一右陪伴著兩位風格迥異的美女。在場的,都知道這種場合,不是暴發戶炫耀的時候,陶榮格帶的兩名美女,肯定不是眾人腦海裡閃過的關係。果然,陶榮格給身邊的人介紹,混血美女,是他的夫人。東方古典的美人,是他的妹妹。

    羅擎聽到陶榮格的介紹,眼睛一亮,陶可本身就夠漂亮,居然還有這種身份。

    陶可到了晚會,眼睛就四處搜尋,尋找燕小山的身影,她毫不懷疑,燕小山肯定能來。

    羅擎邁著紳士的步伐,來到陶榮格身邊,和陶榮格輕輕碰杯,抿了一口酒。陶榮格已經熟悉了京市的頭面人物,當下笑著跟羅擎說:“羅公子,最近好大手筆。”羅擎得意的笑笑。羅擎是某能源公司副總,最近狂掃了國際市場。

    羅擎不想跟陶榮格攀談,他對陶可說:“我們有緣啊,總是能碰到。”接著回頭對陶榮格說:“我要追陶可,你可得幫我啊。”陶可冷冷的走到一邊。陶榮格淡淡的笑道:“不要惹我妹妹不高興啊,那我也會不高興。”

    羅擎大笑,故作心領神會狀,說:“女孩子,都這樣,哄哄就好了。上了呢,就離不開你了。”陶榮格的臉色登時不好看了。羅擎的下一句:“聽說陶可是你們家揀到的,和你沒有血緣關係噢。”就憋住了。陶榮格拂袖離開了羅擎。

    陶榮格這麼沒有禮貌,把羅擎也氣得不清,XX的,華氏了不起嗎。知道暫時惹不起陶榮格,羅擎的氣很快就消了。轉身混到了明星的陣容裡去。很快,女明星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陶榮格的應酬多,陶可和嫂子,自行走到了一邊。陶可跟嫂子借了手機,嫂子不疑有他,給了她。陶可飛快的給燕小山打電話。

    燕小山接通電話,說,想我啦,馬上就到。陶可聽了滿臉笑容,甜甜的跟燕小山說了自己的位置。然後才掛了電話。

    很快,有記者的採訪稿出來:陶可跟神秘人士通電話,臉上帶著熱戀女孩才有的笑容。

    陶可的嫂子接過手機,隨意的問陶可:“你的手機呢?”陶可眼睛瞟著入口,嘴裡說:“被老媽沒收了。”嫂子奇怪,問道:“為什麼啊?”陶可這才回過頭,眼睛裡都是期待,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笑意,說道:“老媽不讓我和燕小山在一起啊。”

    嫂子更奇怪了,問:“不讓你在一起,你這麼高興。”陶可說,她高興,是因為燕小山也要到了。

    嫂子聳聳肩,說道:“戀愛是你的自由。”

    陶可不好意思的說:“燕小山有好幾個老婆了。”嫂子詫異的摀住了張大的嘴,好幾個老婆,你還跟他戀愛。

    陶可依然笑著,說道:“不管他有幾個老婆,我也要當他老婆,我不但是他老婆,還是他女兒呢。”

    嫂子想起了自己老媽的身份,臉上閃過痛苦的神色,拉著陶可,避開了靠近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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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4 晚會


      這是一個小型的晚會,明星之間,更像是在做遊戲。陶可上台演唱一曲後,因為正是當紅時候,被留在台上,客串起了主持。

    陶可笑語盈盈,眼睛卻沒有停止尋找。終於和燕小山四目相對,陶可的臉上,洋溢出更加燦爛的笑容。讓台下的眾人,看的如醉如痴,爆出一陣陣的喝彩。

    陶可趁著一個明星下去的時候,跟著一起下來。燕小山早已等在那裡,陶可和燕小山保持著距離,看起來像是普通朋友在交談。陶可問:“我看見你和甄歆一起來的。”

    燕小山一笑,甄歆剛才碰到了朋友,告誡燕小山,老公要去偷香竊玉呢,她已經給掩護進來了。剩下地,自己解決,不要讓記者抓到。注意陶可的影響。燕小山說:“她碰到熟人了。”

    陶可感動的說:“以後你偷偷摸摸的約會甄歆,我也會碰到熟人的。”燕小山摸鼻子,我幹嘛要偷偷摸摸的。

    陶可對燕小山說,她跟經紀人說了,單獨準備了一間化妝兼休息室。把房間號告訴燕小山,陶可就若無其事的走了。

    陶可回到房間,開始等待燕小山的到來,一會兒一聽走廊的動靜。過了一段時間,陶可想,莫非是層層的保安,燕小山過不來了。陶可越琢磨越覺得是,算了,記者知道就知道吧,陶可決定親自把燕小山領過來。

    陶可的嫂子茱莉亞聽陶可說了燕小山後,就留心陶可的動向。等看到台上的陶可,脈脈含情的往下看,茱莉亞就捕捉到了燕小山的身影。茱莉亞明白無誤的看見,燕小山的手臂上,還挽著一位姑娘。

    燕小山和甄歆分開,接著和陶可碰頭,茱莉亞感到無奈與無助。她回過頭,尋找陶榮格。陶榮格臉帶微笑,接受別人的刻意的討好。陶榮格和茱莉亞一樣的年紀,但陶榮格渾身散發著成熟的魅力,臉上看不到歲月的痕跡,能看到的,是春風得意。這樣的一個男人,是小姑娘的愛情毒藥。正如陶可與燕小山。

    茱莉亞不由得走向陶榮格,這個男人還沒有背叛他們的愛情,但這個愛情的保質期,還能有多久?

    陶榮格感受到了妻子的目光,他禮貌的和旁邊的人告辭,迎了過來。問茱莉亞怎麼了。茱莉亞緊緊的抱住陶榮格,說:“我愛你。”“我也愛你,寶貝。”陶榮格說道。

    茱莉亞說:“你非常優秀,親愛的。我害怕。”陶榮格奇怪問茱莉亞,到底怎麼了。茱莉亞想想,決定還是不瞞著丈夫,她說,陶可有了喜歡的男人,但那個男人,還有別的女人。陶榮格對茱莉亞說:“我會找陶可談談的。”

    茱莉亞搖頭,說:“沒有用的,我見過太多的優秀的男人,他們,都不止有一個女人。陶可一定會找個出眾的丈夫,那她的丈夫,決不會只愛陶可一個。”陶榮格和茱莉亞呆在角落處,但還是有人注意到了這裡的情況。陶榮格對茱莉亞說:“這個問題,我們回去討論。”

    隨著陶榮格走了兩步,茱莉亞低聲問他:“你真的愛我嗎?如果我和華宗沒有關係,你也愛我嗎?”

    陶榮格有些生氣了,他生硬的回答:“當然,茱莉亞,這是個愚蠢的問題。”茱莉亞說:“抱歉,我有些失態了。”陶榮格臉上浮起笑容,面對著看過來的眼光,手卻輕輕的拍拍茱莉亞,以示安慰。

    羅擎冒冒失失的走過來,問道:“有什麼問題嗎,我願意效勞。”要說羅擎也受過精英教育,不會這麼不知進退,但陶榮格是個副職,羅擎又自持身份,這才屢屢試探。

    陶榮格說:“不必了。”羅擎不知趣的接著說:“是為了那個燕小山吧。京大陶可的八卦,網上可傳開了。這個燕小山,居然追到晚會來,我剛才看見,他奔陶可的休息室去了。”

    潘大夫跟陶榮格交待時,語焉不詳,只是讓兒子看住陶可,不讓她和別人親密接觸。陶榮格已然明白,恐怕家裡防的,就是這個燕小山。

    “酒吧那麼血腥的場面,羅公子的膽子居然沒有嚇破。我要是再聽到羅公子提燕小山,我會讓你變成你那些開腸破肚的保鏢。”甄歆轉過來淡淡的說道。

    一聽到那些保鏢,羅擎剛剛養好的神經,又開始發顫。甄歆的不講理,他是聽說過的。就算不敢把他開腸破肚,鼻青臉腫是少不了的。羅擎場面話也不說,急忙開溜。茱莉亞認出甄歆就是和燕小山在一起的那個女子。

    陶榮格想到老媽交給的任務,還真是挺棘手的。他跟茱莉亞商量:“你剛才也不舒服,不如去找陶可,在她那裡休息一下。”茱莉亞明白了丈夫的意思,讓她去做燈泡。茱莉亞點點頭。

    晚會的保安雖然多,但甄歆給陶可派的保鏢,是有正式手續的。燕小山在遭遇了幾次阻攔後,這兩個保鏢,認出了燕小山,過來給燕小山帶路,一路暢通無阻,到了陶可那裡。

    陶可打開門去找燕小山,燕小山正準備敲門。陶可覺得時間過得長,是約會前,遲遲見不到情人的正常的心理。看見燕小山,陶可急不可待的縱入燕小山的懷中,嘟起小嘴索吻。那兩個保鏢,尷尬的替他們關上門,守在外面。

    小別重逢,這一吻,似乎要到天長地久。唇分,陶可盯著愛人,眼睛裡燃燒著情焰。燕小山的大手,也忍受不住,開始蹂躪這禍國殃民的美體。陶可抿著嘴,推開燕小山的大手。身體打個旋,化身為黃鸝。衣服自然脫落。

    黃鸝繞著燕小山飛了一圈,開始引導燕小山,飛向臥室。燕小山大笑跟上。黃鸝飛的很快,等燕小山到了臥室,看到的,是一株怒放的牡丹。

    枝條柔韌,葉片青翠,鮮花花瓣層層疊疊,姹紫嫣紅,中間是嫩黃的花蕊。燕小山一進來,牡丹就嬌羞的擺動。

    因為燕小山特別迷戀陶可變成花朵的形態,所以,陶可每次,都用怒放或含苞待放的月季牡丹等,引誘的燕小山獸血沸騰。燕小山的血液向下湧,嗅著花蕊的清香,燕小山伸出舌頭,舔中間的點點嫩蕊。

    牡丹被燕小山的動作,搞的顫慄不止。燕小山的手指,還在撥弄著層層的花瓣。牡丹開口說話了,她央求的說:“別,不要啊。”嬌聲軟語,只能讓燕小山變本加厲。含住了整個花蕊。

    陶可反擊了,牡丹的花朵未變,枝條卻變成了籐條,蛇一樣的纏住了燕小山。籐條分出多股,纏住了燕小山的雙腿,纏住了燕小山的脖子,還伸入了燕小山的褲練中。燕小山也動作加大,對著那盛開的花朵不放。牡丹一聲**,變回了陶可。

    陶可的身體柔軟,頭下腳上的纏在燕小山的身上,雙腿纏著燕小山脖頸。

    兩人重重的砸向臥室的大床,大床發出了吱吱嘎嘎的聲音。大床何辜,始終不停的抗議著。

    茱莉亞來找陶可的時候,經紀人也在找陶可。茱莉亞是執行丈夫的命令,經紀人呢,是台上讓陶可演出。她們在電梯前碰面了,彼此都認識,就一起上樓,來到了陶可的休息室。

    保鏢彬彬有禮的攔住眾人,茱莉亞亮出了嫂子的身份,經紀人更是惱火,不讓誰進去,也不能不讓她進去啊。保鏢說,陶可正在休息,吩咐人不許打擾。

    茱莉亞很疑惑,以前沒有看到這兩個保鏢啊。這兩人解釋,一直在暗中保護陶可的。其他的保鏢,也證實了兩人的說法。經紀人吩咐其他的保鏢,把這兩人拽開。其他的保鏢只能苦笑,技不如人,為之奈何。況且,真得罪了這倆,人家還有一幫呢。

    陶可的休息室很小,舉辦這麼個活動,有各式各樣要求的人很多,酒店也誰也不好得罪,只能勉強安排。陶可的臥室門沒有關,房間的隔音呢,也不是完美級的。陶可穿雲裂帛的聲音,就隱隱約約的傳了出來。

    聽著陶可詠歎調般的叫床,門前的眾人面面相覷。只有那兩保鏢,面無表情的,守在門前。

    經紀人接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只能支吾過去。茱莉亞也接到了陶榮格的電話,茱莉亞找了個角落,簡單的說了情況。陶榮格只能吩咐茱莉亞,無論如何,要把陶可帶回去。

    就在經紀人,被電話催的,恨不得要跳樓的時候,那隱隱約約的聲音,好像消失了。

    經紀人擺出拚命的架勢,衝到休息室門前,那兩個保鏢,卻不再阻攔了。經紀人大力的敲門。

    陶可慵懶的聲音問道,誰呀。經紀人說:“陶可,還有你的演出呢,你快活夠了沒有。”陶可歉意的說:“哎呀,我忘了。”經紀人都快哭了,說道:“來不及了,穿上衣服,就出來吧。”

    陶可匆忙穿衣,薄施粉黛,推門而出。經紀人連好奇心都沒有了,抓住陶可,就向外跑。其他人想看一眼,被那兩個保鏢,黑著臉,把門關上了。茱莉亞大奇,這兩個保鏢,是誰雇來的?

    茱莉亞也趕到晚會的現場,和丈夫會合。陶可這時已經登台了。剛剛雲收雨歇,雖然聲音有些沙啞,卻帶著萬種風情。一首成名曲,陶可唱的纏綿悱惻,**四射。

    所有人都陶醉了,瘋狂的拍手,揮舞,跟唱。

    燕小山叼著煙出現了,陶可深情的望著燕小山,知道嗎,這是為你而唱。

    燕小山會意的做了個手勢。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31
正文 65-66 療傷


      燕小山和劉羽、陳果兒來到劉羽老爸家,準備給劉羽的老爸針灸。老頭非常倔強,不肯接受治療,在他看來,這個燒傷已經定型了,已經花了太多的錢了,已經沒有必要再治療了。劉羽一個勁央求老爸,老頭不為所動。

    後來陳果兒說,針灸治療燒傷,以前是沒有過的。老頭點點頭,表示贊同,因為部隊不惜一切代價治療過老頭,確實沒針灸什麼事。陳果兒又說,之所以來給老爺子治療,其實更多的,是實驗是性質,很可能老爺子吃了苦頭,卻沒有什麼效果。老頭一聽,原來是這樣,於是沖陳果兒說:“姑娘,別怕,給我紮吧。”

    就這樣,開始了給老頭的治療。劉羽只要能趕回來,就一定回來陪著老爸。

    室內的空調溫度調的比較低,沒辦法,老頭燒傷面積太大,不敢出汗。陳果兒不可能上來就大面積用針,經過再三考慮,決定從右臂開始,拿右臂來做實驗。老頭卻一臉的坦然,還鼓勵陳果兒,要大膽。劉羽也在屋裡相陪,燕小山卻在屋外溜溜躂達的。

    當陳果兒取出最後一根針,身體有些搖晃了,豆大的汗珠滾下。老頭非常佩服認真做事的人,馬上讓劉羽扶著陳果兒休息。因為老頭有皮膚的地方,也密佈著汗珠,劉羽要照顧老爸,就喊燕小山進來照顧陳果兒。

    燕小山進來了,陳果兒不用燕小山幫助,自己坐下歇息。劉羽也給老爸擦了汗。

    三人在劉羽家裡時,一直表現的比較平淡。但老頭人老成精,擦過汗後,突然問燕小山:“你們三個,什麼關係?”

    三人愣住了,他們一直避免了親熱的舉動,不知道老頭看出了什麼。老頭卻嚴肅的看著劉羽,問道:“劉羽,你和這個小大夫,誰先跟著燕小山的?”在一身正氣的老頭面前,劉羽不能撒謊胡說,只能直言:“是陳果兒。”

    老頭說:“劉羽,你必須斷絕和燕小山這種不正當關係。”陳果兒在旁邊急忙說:“叔叔,不是這樣的,我們關係很好。”劉羽也低聲辯白:“我們是自己願意的,也沒有瞞著誰。”

    “瞞著我了。”老頭說:“如果真是理直氣壯的,何必瞞著我。”又轉頭對燕小山說:“你這是帝王將相的思想,是腐朽的資產階級生活方式,我這一輩子,就是為了打倒你們。”嘿,燕小山這個氣呀。

    劉羽忍不住頂嘴,說道:“你的領導,還有這樣的呢。”

    老頭說:“我當年發誓了,我就一定會努力做到。你是我的女兒,也要做到。你答應我。”

    燕小山說:“不行,劉羽是我老婆,也只能是我的老婆。”劉羽拉住燕小山,不讓他多說,她痛苦的看著老爸。

    陳果兒眼珠一轉,對老頭說:“叔叔,要不然,我退出好了。”老頭盯著陳果兒,一字一頓的說:“你在騙我。我這一生,就是要為人民服務,消滅腐敗分子。我知道腐敗分子越來越多,但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我會堅決的作鬥爭。”

    劉羽說:“除了燕小山,我誰也不嫁。”老頭正色的看著劉羽,劉羽的痛苦,他也看到了,長痛不如短痛,他還是說:“好小夥子有的是,找一個嫁了,生個孩子,好好工作。”

    燕小山想,麻煩透了,索性化身,讓老頭看看。燕小山可以化身無數,每個都可以是獨立的。等恢復了神通時,化身可以自由倘佯於各處,娶幾個老婆不行啊。燕小山一分為二。老頭正面對著劉羽,沒有看到這一幕。

    劉羽和陳果兒看見了,慌忙衝過來,兩人把燕小山推到了一起。老頭動作慢,等轉過來時,就看見陳果兒和劉羽慌慌張張的,一左一右的把持著燕小山。

    老頭誤會了,他以為燕小山好衝動,要動手打他,陳果兒和劉羽在攔著他。他臉色陰沉下來,對劉羽說:“劉羽,你答應我。”劉羽捏捏燕小山,不讓他說話,然後對老爸說:“在你沒有同意之前,我先不找燕小山。”

    老頭說:“我永遠也不會同意,就算我死了,劉羽,你也不許和燕小山來往。你發誓。”燕小山憤怒了,原本魂魄毫無雜色的老頭,現在在燕小山眼裡,那就是剛愎自用。

    劉羽為難,一邊養育恩重的養父,一邊是情牽一線的愛郎。她在燕小山的手心裡劃著一個又一個的不字。老頭威嚴的瞪著劉羽,提高了聲音,說:“劉羽。”

    劉羽只好說:“除非我死了,不然,不和燕小山來往。”老頭滿意的點點頭,自己教育出來的女兒,還是聽話的。他對陳果兒和燕小山說:“以後照常治療。燕小山啊,要好好改造你的世界觀啊。”

    燕小山一語不發,拂袖而去。老頭只能嘆息,朽木不可雕也。陳果兒雖然想和燕小山一起走,但看著痛不欲生的劉羽,老頭卻還是擺著父親的威嚴,陳果兒只能留下陪伴劉羽。

    燕小山仰躺在沙發上,他出離憤怒了。劉羽被迫發誓,以劉羽的性子,決不會陽奉陰違的。難道眼睜睜的看著劉羽離去。還有陶可,因為晚會上私會燕小山,也被潘大夫狠狠責罵了一頓,看的更緊了。

    燕小山望著楚蔚,滿腹心事的說:“你的父母,也快來了吧。”

    楚蔚父親的調令,已經下來了,等交接完畢,楚平就會在一個閒職養老。楚媽來電話說了,兩口子要一起來京市,給女兒幫忙。

    楚蔚主動握住燕小山的手,微笑著說:“和凡人生什麼氣。一點點小事罷了。反正你有無窮的歲月,人間的百來年,不過白駒過隙罷了。甄歆、劉羽、陳果兒,她們都得到你的天魂之力,就算她們轉世,魂魄之力也是帶著的,是記得你的。陶可得到蟠桃精氣,早已脫胎換骨,除了你,還會看上別人嗎。”

    燕小山很委屈,空有一身的本事,卻不敢把老婆們的父母怎樣。他對楚蔚說:“你的父母,也會把你領走的。”

    楚蔚笑了,說:“原來是擔心這個,小氣的男人啊。實在不放心,晚上,你到我房間來吧。等把生米煮成熟米飯,也許就不會反對了。”楚蔚故作平淡的說,卻感到臉都熱了。

    燕小山目光灼灼,顯然是動了心。楚蔚終於被看的惱了,說道:“剛才還長吁短嘆的,一轉眼,就忘了她們嗎。”燕小山被重提起了心事,長嘆一聲,把頭埋在了楚蔚的胸前。楚蔚一愣,把雙手插入了燕小山的頭髮中。

    楚蔚柔情似水,她和燕小山有著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緣。燕小山埋在柔軟之中,當初就是和楚蔚春風一度,才從懵懂的鎮庫小財神,開竅飛昇。飛昇後,又接引楚蔚,兩人成了神仙伴侶。楚蔚,是妻子,也是母親。

    兩人都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燕小山如同待乳的嬰兒,開始不安份的尋找。楚蔚雖然知道燕小山的意圖,但正是滿腔柔情的時候,斷不會讓燕小山失望。

    燕小山終於像一個貪吃的孩童,含住了一粒嫣紅。楚蔚這一世,還是處子之身,也不禁呻吟出聲,臉色桃紅。燕小山像是開啟了記憶之門,兩人當年的點點滴滴,奔湧而來。幾世輪迴,楚蔚的叫聲未變。

    仙家歲月裡,這也是兩人樂此不疲的遊戲。每一寸肌膚,甚至是每一個細胞,都經過了反複的鑽研,力求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能產生顫慄的電流。

    燕小山清楚的知道,開啟電流的開關在哪兒,燕小山的手,觸摸到了久違的開關。楚蔚胡亂的推拒著燕小山,燕小山堅定的、卻又不肯一步到位,來打開這些開關。

    楚蔚被燕小山點燃了,腦海中那些凌亂的圖片,組成了流暢的畫面。燕小山那陌生又熟悉的動作,畫面裡羞人的姿態,讓楚蔚徹底忘情嘶喊。每一次輪迴後模糊的等待,終於有了答案。

    燕小山熟悉楚蔚,楚蔚何嘗不熟悉燕小山。楚蔚撫摸著燕小山的真身,楚蔚當初,就是愛上了這個完美的雕像。那時候,燕小山單純如同一個孩童,是楚蔚拋棄所有的矜持,讓這個孩童長成了男人。

    現在,楚蔚羞澀起來了,需要燕小山這個男人,來幫助楚蔚。楚蔚眼神迷離,身體在訴說著渴求。燕小山在楚蔚的急切中,長驅直入。

    楚蔚的靈識,解脫了所有的束縛。燕小山的魂魄,再一次經曆了交融。燕小山快活的顫抖,楚蔚滿足的叫喊。燕小山的地魂,在這一瞬間誕生。

    這是燕小山在魂飛魄散後,再次擁有了天魂、地魂、命魂這三魂。魂魄之力,重新融合,無所歸依的精魄,回到了地魂上。

    燕小山僵持不動,楚蔚明白,燕小山又有魂魄產生了。和往常不同的是,這次,楚蔚清楚的感應到了燕小山魂魄的動向。曆史往往驚人的相似,燕小山又是因為和楚蔚交合,提升了一個新的境界。

    客廳的沙發上,燕小山和楚蔚相擁相依。燕小山一動不動,楚蔚不敢動,也不想動。外面響起停車的聲音,楚蔚急得面紅耳赤,心裡喊,冤家啊,非得把人弄到這麼尷尬的境地。

    運籌帷幄,素有急智的楚蔚,原本有些消散了的香汗,又冒了出來。 本帖最後由 li60830 於 2018-7-12 17:4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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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7-68 合體之緣


      楚蔚在客廳的沙發上著急,其實不用猜,回來的肯定是甄歆。自作孽啊,還是楚蔚打電話,讓甄歆回來的。平時大家住在一起,穿個乳罩褲頭亂竄,也是有的。可今天的情景,楚蔚真是不想讓甄歆看見啊。

    甄歆今天,是陪老媽去了。葉楠不想住在老父親那裡,太受拘束了。所以在甄歆的陪伴下,娘倆看房子去了。本來,甄歆打算和老媽一起吃飯,可接到了楚蔚的電話,知道燕小山心情不好,甄歆總算陪老媽逛完了,撇下老媽,就回來了。

    甄歆如今不穿小太妹模樣的衣服了,改為很新潮前衛的打扮。長統皮靴咯咯的一路走來,鼓點一樣敲在楚蔚的心上。越來越近,楚蔚認命了。看著依然合著眼睛的燕小山,臉上輪廓分明。楚蔚輕輕的吻了吻燕小山,說道:“冤家,明知道要出醜了,可怎麼也恨不起來你。”

    剛才看房子,甄歆費心的哄老媽開心。直到回來的路上,才琢磨怎麼勸燕小山,好不容易打了點腹稿,推門進來,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燕小山的後背,剛健有力,有棱有角,臀部也繃成了一塊肌肉。淡金色的軀體,明明是靜止的,卻充滿動感。下面,好像到了關鍵時刻,那個女人,會是誰呢?

    甄歆也沒有多想,也不怕打擾了二人,咯咯的走進來。楚蔚把頭,埋在了燕小山的脖頸處。甄歆在另一邊坐下,覺得燕小山的狀態不對,很像魂魄生成的樣子,細看,肯定是了。

    甄歆趕緊過來,看見楚蔚的臉,像紅布一樣。甄歆忍不住抿嘴笑。楚蔚乾巴巴的辯解:“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啊,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回來。”

    甄歆大咧咧的坐下,狹促的笑著說:“這方法好,女人,就是男人的療傷聖藥。”

    楚蔚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以這樣的狀態,和人聊天的一天。楚蔚低聲對甄歆說:“你能不能,把他搬開。”甄歆狐疑的左右看看,對楚蔚說:“你確定,我看他還在裡面呢。”楚蔚的臉,又紅了一層,彷彿能滴出血來。

    甄歆嘀咕道:“這次,不曉得生成了什麼魂魄。”楚蔚說,是地魂。甄歆吃驚,這你也知道。然後感嘆,正宮不愧是正宮,**血能生成地魂。楚蔚哭笑不得,無奈的斥責道:“別胡說,燕小山還是雕像的時候,魂魄就不全,後來感應到我的愛意,終於在合體的哪一刻,魂魄相生。這次,不過是個誘因,關鍵還是以前那次。”

    甄歆突發奇想,問楚蔚,如果楚蔚每一次轉生,都和燕小山合那麼一次體,是不是燕小山的三魂七魄,早就生成了?楚蔚實在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聊天,偏偏甄歆聊興正濃。其實,楚蔚平時一副老總的模樣,端莊雍容,如今赤條條的大換位,甄歆八卦發作,在所難免。

    楚蔚回答:“那是不可能的,剛才說過了,這次地魂生成,種子是以前種下的。”

    甄歆又問起燕小山不開心的原因,楚蔚簡單的說了。甄歆也很感慨,要不是葉老爺子發話,只怕甄歆和燕小山,也不能一帆風順的。看甄歆興致勃勃的樣子,楚蔚苦惱的說:“燕小山什麼時候能起來啊。”

    甄歆說,這燕小山,就是個風流種,天魂生成時,把陳果兒壓了好幾天。如今地魂生成,又壓住了你。套用一句話,燕小山每一個魂魄的生成,都打上了色色的印章。

    楚蔚忽然抱住燕小山,低聲對甄歆說:“快,脫了衣服,上來。”甄歆以為楚蔚在開玩笑,說:“不平衡啦,想要大家一樣。”

    淡淡的氤氳之氣升起,楚蔚再次催促甄歆。甄歆想起楚蔚很少開玩笑,急忙脫掉衣物。楚蔚說,都脫了,快,抱住他。甄歆脫光,伏在燕小山的背上。一團肉眼可見的光芒,慢慢包住了三人。形成了一個繭。

    這個異像,出現的時間及其短暫,很快就恢復如初。燕小山睜開眼睛,懷抱著嬌妻美妾,哪裡還會客氣。就在這客廳裡,演繹了一場荒唐大會。

    天色非常暗了,好在客廳的幾個人,視線不受夜色的影響。甄歆枕著燕小山的胳膊,抱怨上了楚蔚的當了。燕小山枕著楚蔚的大腿,懶洋洋的不語。

    楚蔚說,剛才燕小山三魂大成,由於在合體中,所以和楚蔚的靈識互相呼應,甚至把當初得到的空間烙印,一併融合了。雖然過程在一瞬間,但其中的好處,是妙不可言。幸好甄歆及時過來,也分沾了一些。尤其是,惠及她腹中的胎兒。

    甄歆雖然猜到一些,但聽楚蔚說清楚了,更是感動,真誠的對楚蔚道謝。並表示,堅決的團結在以楚蔚為正宮的燕小山後宮周圍。

    陳果兒當天,留在了劉羽家,陪著劉羽一起睡的。第二天,劉羽到燕宅取回自己的東西,搬回家居住了。

    儘管燕小山對劉羽的老爸非常不滿,但在給老頭針灸的時候,燕小山還是會過去的。燕小山開車,直接停在老頭的房子前,也不下車,等陳果兒針灸完畢,開車走人。

    每次針灸時,為了防止劉羽和燕小山會面,導致藕斷絲連,老頭不允許劉羽回來,讓她專心工作。老頭還張羅著,到處託人,給劉羽介紹對象。劉雲的老爸非常奇怪,前幾天才相看的女婿,還表示非常滿意的,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問劉羽老爸,老頭說,燕小山是地主的狗崽子,不許劉羽嫁給他。

    於是,劉雲的老爸,就把劉雲叫回來,要詳細問個清楚。劉雲聽了,說叔叔當了一回王母娘娘。老爸怒了,怎麼說叔叔呢。劉雲說,人家兩情相悅的,非給拆開,可不就是王母娘娘嗎。老爸說,那燕小山有老婆了。劉雲嗤之以鼻,什麼叫有老婆了,人家大大小小的,好幾個老婆呢。老爸奇了,劉羽給人當二奶,你不告訴家裡,還暗中支持,太混蛋了。

    劉雲說了,這燕小山,他不是一般人。劉雲把知道的,囉哩囉嗦的,給老爸講了一通。老爸一聽,嗯,夠誇張的。

    劉雲撇嘴,不信是吧,還不跟你廢話了呢。回學校去了。臨走的時候,告訴她老爸,甄歆知道吧,葉家的。她也是燕小山的老婆,甄歆家裡就同意了。你自己琢磨去吧。

    劉雲的老爸琢磨不明白,只能在工作的時候,去看了劉羽一次,劉羽有些瘦了,全身心的投入到案子中。劉雲老爸問不出什麼,只知道給劉羽介紹的那些對象,劉羽根本不看,藉口就是,工作忙。

    給老頭針灸了一段時間,陳果兒發現,老頭右臂的增生物,有變硬壞死的傾向。陳果兒決定找劉羽商量一下。到了劉羽的單位,劉羽看見燕小山,想撲過來,又站住了。只是拿起煙來,丟給燕小山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支。

    燕小山過去,不管不顧的抱住劉羽,狠狠的吻了一把。劉羽先是熱烈迎合,接著咬了燕小山一口。燕小山說:“這是我強迫的,不是你違背了誓言。”

    看著燕小山破了的嘴唇,劉羽嘴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她問陳果兒,到底什麼事兒,是不是就是為了放這個色狼進來,故意找藉口來的。

    陳果兒說,劉羽的老爸的右臂,其增生物出現了變化,目前不知道變化是好是壞。建議做一個化驗。劉羽當然沒有異議。

    燕小山對劉羽說,不要苦了自己,實在不行,燕小山把真身給老頭看看,破了老頭唯物主義的觀念。只要打開這個防線,老頭就不會這麼固執,把這麼好的女婿置之門外。

    劉羽嗔怪的白了燕小山一眼,說,老爸一輩子的信念,如果給他破了,他還活不活了。

    燕小山嘆息:“那怎麼辦,我還好說,你孤枕難眠的,夜裡想的狠了,我也睡不安穩啊,沒盡到我的責任。”劉羽不理燕小山的調笑,轉身問陳果兒,化驗結果出來之前,針灸需要停嗎。陳果兒說先停一下。

    陳果兒跑來,就說了這麼幾句話,劉羽明白,陳果兒是想讓她和燕小山見面。大家都不說破。陳果兒看了看劉羽辦公室裡,休息放的床。笑著對燕小山說,燕小山可以繼續用強的,反正劉羽打不過你,不算違背誓言。

    劉羽嚇了一跳,很怕燕小山當真了,急忙說:“不可以。其實事情是有轉機的。劉雲不知說了什麼,好像說動了大伯。老爸雖然倔強,但還是很聽他哥哥的。慢慢勸說,要比擰著來好。”

    陳果兒也覺得有道理,老頭畢竟是燕小山的老丈人,為了以後的相處,最好和平解決。否則,劉羽很為難。

    劉羽看燕小山始終琢磨那張床,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怕燕小山真的胡來,就讓他們離開。陳果兒知道劉羽忙,就起身準備走,還勸劉羽注意身體。

    燕小山卻張開胳膊,再次把劉羽抱在懷裡,就那麼抱著。此時無聲勝有聲。兩人彼此靜聽對方的呼吸。

    回去的路上,陳果兒一直在沉思,燕小山問她怎麼啦,陳果兒說:“想起我老媽了,她當年花錢給我起的名字。現在想想,或許有道理吧,雖然經曆那麼多事兒,但也遇到了心愛的人。”

    燕小山一手把方向盤,一手握住了陳果兒。 本帖最後由 li60830 於 2018-7-12 17:45 編輯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32
正文 69-70 毒水母


      燕小山三魂形成,融合空間烙印之時,爆發了一個小小的繭。甄歆也從中受益,脫卻了凡胎。陳果兒放上的小小的水母觸手,雖然給甄歆造成了一定的麻煩,但隨著毒血的排出。甄歆很快就沒事了。

    陳果兒宣佈,其他人絕不許下水,一旦被水母蜇到,等不到上船,就會喪命。其實不用陳果兒說,只要看到水母的模樣,這些老水手,就打定了不下水的主意。這可是有名的曳手水母,一個水母就能毒倒一片,偏偏這種水母,一出現還就是一大片。

    總不能讓燕小山一個人幹活吧,陳果兒想。乾脆,讓這個水母蜇一下,培養些抗體出來。陳果兒異想天開,和燕小山商量,用水母蜇陳果兒,然後用驅除蛇毒的方法,驅除水母的毒素。甄歆聽了,也要加入。陳果兒說,很可能要反複多次,甄歆腹中有胎兒,還是小心點好。

    甄歆摸著小腹,腹部依然平坦,只是不那麼柔軟了,硬繃繃的。甄歆臉上充滿母性的光輝,笑著說:“我能感覺到,胎兒沒有問題。畢竟他父親不是凡人,這些東西,傷害不到他。”陳果兒一臉的羨慕。甄歆說:“你也可以要一個,只是不知道懷孕需要多久。”

    陳果兒想到秦教授殷切的期盼,希望陳果兒能繼承他的衣缽。於是甩甩頭,說:“還是我先來試毒,有效果,你再來。”甄歆只能同意。

    甲板上的水母,被陳果兒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

    尋寶號的大副,來到船長室。船上的這些船員,都是原來丁成的部下,因為年紀大了,知識結構老化,所以退役了。找了個尋寶號這麼個閒差。大副把珍藏的雪茄遞給丁成一支,兩人相對無言,默默的抽菸。

    大副說,尋寶號上的工作,他很滿意,活兒不多,薪水豐厚,每次出航回來,還有紅包拿。丁成點頭,表示贊同他的話兒。丁成嘆氣又說,他第一次看見,被曳手水母纏住的人,還啥事都沒有。丁成沒有吱聲,他早就料到大副來說什麼來了。大副說,那個女大夫,還把觸手往人身上放呢。

    抽完煙,大副起身走了,手搭門把手上時,大副又回頭問丁成:“他們真的是人?”丁成說:“不知道。”大副搖搖頭,說:“算了,我只管開船。”

    大副從船長室出來,就看見燕小山剛剛下潛完回來,手裡拎著鮮活的水母。這樣一個違背常規的探險公司,讓大副沒有安全感。但大副是奔丁成來的,他還是相信自己的老船長的。

    陳果兒設計了兩個培養抗體的方案,一個是循序漸進,逐漸加大吸入的毒劑量。一個是下猛藥,乾脆一次性使用大量毒素,快刀斬亂麻。甄歆想也不想,認為還是下猛藥好。於是,燕小山再次下水,弄了幾個水母上來。

    杜絕了閒雜人等,一切準備好後,臥室裡的情況,詭異又香豔。離開海水後的水母,依然頑強的抖動著,燕小山和陳果兒卻毫無隔閡的擁在了一起。陰陽和諧,陰陽魚形成,兩人心意相通,一起倒在了水母上。燕小山、陳果兒、水母,糾纏到了一起。

    陳果兒一切讓燕小山做主,自己只是儘可能多的接觸水母觸手。水母的神經毒素,很快讓陳果兒感到麻痺,不過,侵入陳果兒體內的毒素,隨著燕小山動作,又流到了燕小山的體內。陳果兒像是一個載體,連接著燕小山和水母。

    陳果兒中毒的症狀越來越重,最後休克,幾乎沒有了呼吸。就在燕小山考慮,是不是先剝離水母時,陳果兒又開始了微弱的自主呼吸。陳果兒體內的毒素,已然到達了峰值,逐漸回落了。

    為了防止萬一,甄歆留在外面安全的地方。雖然甄歆信心十足,但結果沒有出來之前,還是有點忐忑不安的。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甄歆忍不住要進去,到了門前,又退回來。這麼反複多次,再一次站到門前的時候,就聽燕小山說:“甄歆,進來吧。”

    甄歆急忙進去,就見燕小山和陳果兒已經分開,陳果兒面色紅潤,沉沉的睡過去了。所有的水母都不見了,留下一灘灘的水漬。

    甄歆問:“成功了?”燕小山點頭。甄歆問:“水母呢?”燕小山說:“化了。”“太好了。”甄歆歡呼著,和燕小山擁抱。

    夜裡,月黑風高,為了實地檢驗抗體的效果,在甄歆的掩護下,燕小山和陳果兒鬼鬼祟祟的出現了。丁成安排的值班的水手,被陳果兒成功的針灸催眠,一時半會不會醒來。

    甄歆倚在船舷上,沖兩人揮手,燕小山和陳果兒以純天然的狀態,一絲不掛,躍入海水中。如果說之前在臥室,是實驗的話,那麼現在,就是用於臨床了。燕小山和陳果兒,要去水母群中,接受檢驗。

    夜裡的海水冰冷,兩人卻感到極其愜意的涼爽。陰陽相合,唇吻相接。水母的領地裡,闖入了怪異的、另類的八爪魚。實踐證明,陳果兒的理論成功了,雖然不見得能在普通人中推廣,但這一刻,他們在水母群中釋放自己的快樂。

    在冰冷的海水中,在三個大氣壓下,在水母的簇擁中,兩人摩擦出了異樣的情愫。如果不是怕甄歆擔心,他們一定會盡情放縱一次。

    有了成功的例子,第二天,甄歆也如法炮製,橫行四海的水母,這時成為了甄歆的升級道具。

    丁成找到燕小山,說船上的給養不足了,需要靠岸。主要是淡水消耗的多。都給洗澡用了。

    尋寶號靠岸,甄歆和陳果兒都想上去逛逛,燕小山自然相陪。兩人女人按照當地的習俗,穿著黑色的長袍,只露出一張小臉。

    王懷特和大牛他們,也結伴上岸了。大牛還特意來問燕小山他們,這裡有什麼特產。甄歆想了想回答,石油。還是王懷特見多識廣,說這裡有個著名的工藝品市場。和大牛打車去了。

    因為尋寶號停留的時間短,燕小山一家只能在市裡隨意閒逛一會兒,吃了一頓美味的烤魚。

    難得上岸一次,三人去一家五星級酒店開房,打開筆記本,連接上視頻,和家裡人通話。甄歆把尋寶號上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跟楚蔚說了。楚蔚也說了公司裡的事情。還說,劉羽最近非常忙。

    劉羽接手了一個案子。京郊的一所高中,連續有女生失蹤,失蹤的都是校花級別的女生。當然,這是學生自己選的。劉羽查這個案子好像遇到了困難,曾約楚蔚出去喝咖啡,排解煩悶。

    零零碎碎的聊了許久,大家才依依不捨的說了再見。其實算算,離開京市沒幾天啊。

    再次回到沉船地點,燕小山和甄歆結伴下潛。在黑乎乎的海底,當燕小山指出沉船的位置的時候,甄歆繞了一圈,也沒有看出有沉船的痕跡,泥沙和海藻,做了沉船最好的偽裝。

    沉船上的泥沙很厚,兩人返回尋寶號,甄歆拿了準備好的炸藥,實施了海底局部爆破。爆破成功,燕小山和甄歆回到尋寶號,等著海底塵埃落定。

    尾隨著尋寶號後面,是華月的游輪。自從華宗派陶榮格到了京市,華月就憤憤不平,索性跑回總部,跟華宗撒嬌。在她看來,華宗雖然疼愛私生女,但她從小在華宗身邊長大的,華宗就算偏心,也該偏她多一些。

    可惜,華宗看人很準,知道華月不喜歡堂堂正正的做事,總是願意搞陰謀詭計,用來對付燕小山,是再好不過了。華月的親情牌無效,只能悻悻的來找燕小山的晦氣。

    華月的游輪,全長一百三十多米,不但帶有潛水艇,還有兩架直升機。她把尋寶號的資料隨手一扔,嘴裡嘟囔,一艘小舢板,也敢跑到這裡來。

    依著華月的意思,弄幾個導彈,把尋寶號打沉算了。她的手下立刻反對,這可是高危敏感的地區,真要是用導彈轟下來,說不定會引起世界大戰。

    華月從善如流,又琢磨,乾脆用自己的游輪,把尋寶號撞沉吧。手下笑,說老闆真會開玩笑,哪有千金之子,自己拎著刀殺人的。華月也是跟父親生氣,在這兒說氣話呢。反正這游輪,是父親的。

    華月琢磨著鬼主意。

    燕小山覺察到了若即若離的豪華遊輪,甄歆和陳果兒也有感覺,但藝高人膽大,實力在那兒呢,什麼花招也不怕。他們拿瞭望遠鏡,很認真的看了下豪華遊輪,甄歆還憧憬的說:“不知道那個雙頭鷹權杖,能不能換一艘這樣的船。”

    陳果兒聽了好笑,真要是這樣,只怕收藏家要破產了。甄歆不屑的說,權杖可只有一個,這船多了去了,不稀罕。

    丁成原來在軍艦上服役,對尾隨著的游輪,更是敏感,一直在觀察著。在船來船往的波斯灣,這游輪其實不起眼。但憑著軍人的特有的敏銳觸角,這艘游輪無所遁形。

    丁成覺得,還是應該和燕小山說一下。丁成過來時,陳果兒和甄歆正笑著,在喂燕小山吃東西,甄歆把剝好的蝦肉送到燕小山嘴裡,燕小山卻連她的手指一起咬住了,甄歆說燕小山急色,陳果兒則認為,是甄歆不捨得拿出來。兩人打鬧起來。

    看到這樣旖旎的場景,丁成覺得還是先迴避吧。燕小山看見了丁成,悠然的說:“不用擔心後面的船。”

    丁成一聽,這主心裡有數啊。 本帖最後由 li60830 於 2018-7-12 17:45 編輯

li60830 發表於 2018-7-12 17:46
正文 71 電鰩


      金幣上,幾個簡單的線條,勾勒出一個威武的帝王,頭戴王冠,另一面是字母。金幣的邊緣比較齊整,薄厚均勻。船上沒有人認識這是什麼時期的金幣,唯一能確定的,它是金子。當甄歆宣佈,這樣的金幣,沉船上有許多的時候,船上沸騰了,一掃近日的沉悶。

    考慮到水下的水母群,只有燕小山三人能夠下水,打撈的期限被延長了。丁成提議,一些必要的補給,不如僱傭船隻運送過來,燕小山同意了。

    燕小山和甄歆攜帶籃筐,再次進入沉船,就在他們把金幣放入籃筐的時候,燕小山發現,甄歆突然漂了起來。甄歆也算潛水的老鳥了,怎麼會掌握不好浮力呢。燕小山過去一看,見甄歆雙目緊閉,趕緊托她上浮。

    尋寶號上的人,正熱切的談論著,準備迎著大批金幣的到來。水花翻滾,燕小山托著甄歆上來了,陳果兒心裡一沉,急忙接下甄歆,搭脈後,舒了一口氣,是暈厥。

    解開甄歆的潛水服,陳果兒金針刺下,甄歆睜開眼睛。陳果兒問她怎麼了。甄歆苦笑說:“好像被電了一下。”燕小山大怒,哼了一聲,噗通跳入水中。

    聽到聲音回頭,燕小山已經潛下去了。陳果兒說:“他生氣了。”甄歆活動著麻酥酥的四肢,說:“有人給自己出氣,真好啊。”

    燕小山在金幣堆上認真搜索,果然,發現了慢吞吞爬動的電鰩。燕小山抓起兩條,隨即上浮。

    燕小山出水時,可以說是一大奇觀,只見他拎著兩條電鰩,電鰩拚命的放電,燕小山周身藍光亂閃,劈啪作響。看著他手裡近兩米的電鰩,水手大駭,這可是鋼殼的船啊,不要過來啊。

    陳果兒在甲板上喊道:“先把魚弄死再上來,別人可受不了這麼個電法。”燕小山聽到了,當即雙手輪圓了,兩條魚撞到一起,軟軟的耷拉下來,也不知是死是暈。

    水手覺得陳果兒太可愛了,如果不是燕小山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大家真想用熱吻表示感謝。

    甄歆像所有有依仗的小女生那樣,幸福的、囂張的指著電鰩說:“把它燉了,我要嘗嘗滋味。”陳果兒說:“看樣子也不會好吃的,看來只能你自己吃了。這兩條魚,足夠你吃到過年了。”甄歆眼珠一轉,得意的說:“哪能全燉了呢,咱們就吃一點,就是它放電的那個地方。這樣看,這兩條還不夠呢。”

    甲板上的電鰩動了動,嚇的圍觀的水手呼啦一下閃開。聞訊趕來的胖廚師,也迅捷的躲開了。燕小山說:“沒事,已經死了。”水手這才幫著廚師,把電鰩弄到廚房去。

    吃飯時,廚師送來一盤獨特的烤肉,鮮紅油亮。甄歆拿起來品嚐,烤肉韌脆,很有咬頭,味道也不錯。廚師說,這就是那電鰩的放電的肉。甄歆點點頭說不錯,總算報仇了。廚師又送來一盤東西,有點像肉凍。不等甄歆發問,廚師就說,這是電鰩放電器裡的,也試著做了出來。

    甄歆拿勺子去盛,陳果兒阻攔,甄歆不在乎的說,沒事,就嘗嘗。陳果兒無奈,只能看甄歆吞下一大勺。所有人都看甄歆的反應,甄歆點點頭說:“像果凍,就是沒有果味,挺不錯的。”

    吃過了飯,大家一起研究金幣時,陳果兒說,這次的打撈,非常不順利,應該是拜占庭的皇帝陰魂,在看著自己的權杖呢。甄歆說,如果拜占庭皇帝的陰魂在,就不用費力打撈了,乾脆讓他給送上來。

    王懷特說,傳說中,有些墳墓,確實被詛咒了。或許,這裡的沉船,也屬於這種情況,實在不行,就放棄吧。

    燕小山說,這裡沒有詛咒,不過是鉤鼻海蛇和曳手水母構成了一個恐怖地帶,沉船的保存,是相當的完好。這裡是淺海海底,如果不是這樣,只怕這沉船,早就被打撈一空了。

    有了被電翻的教訓,甄歆再裝運金幣的時候,就非常小心了,雖說能夠報仇,但電過去的滋味,甄歆也不想再嘗試了。每一籃筐的金幣被運到尋寶號上,總能帶來一陣的歡呼。大牛和王懷特是非常的忙碌。

    看到尋寶號裝滿了金幣,丁成也很高興。葉莘是他的老領導了,當年葉莘由軍事法庭下派鍛鍊,就是到了丁成所在的部隊。丁成那時候年輕,魯莽衝動,犯了錯誤,還是葉莘想法,給他免責了的。

    甄歆是葉莘的外甥女,丁成是知道的。看到燕小山和甄歆以及陳果兒這麼強,丁成驚訝過後,還是盡自己的本分。一直游曳在尋寶號後面的豪華遊輪,突然消失了,但丁成並沒有放鬆警惕。

    在金幣的裝運基本結束的時候,終於發現了雙頭鷹權杖,黃金的杖身,逼真的雙頭鷹,鷹目鑲嵌著紅寶石。

    至於這支權杖為什麼會沉在這裡,據那位收藏家的資料說,拜占庭被十字軍打敗的時候,拜占庭皇帝的女婿逃亡,他攜帶了大量的珠寶,其中就包括了這個權杖。在逃亡到小亞細亞後,建立了新的帝國。十字軍的騎士繼續攻打拜占庭的殘餘力量,但這時,十字軍的國家了發生了起義,拜占庭的殘餘力量得以生存下來。並且一度恢復了實力。

    後來,突厥人圍攻這個新的帝國並打敗了他,奪取了大批的寶藏,權杖就在這次戰爭中被奪走了。很快,蒙古人來了,他們打敗了突厥人,突厥人的一切,成了蒙古人的戰利品。

    這個時候,花剌子模已經被蒙古人吞併,並且建立了從花剌子模到泉州的航線。蒙古人的西征軍,準備了送給大汗的禮物,決定用船運回去,船在出港不久,沉沒了。

    這麼富有傳奇色彩的權杖,不能不讓人膜拜。海蛇、水母和電鰩,都變得那麼微不足道了。

    最後再搜索下沉船,耀目的金光不見了。這裡本是電鰩的家,大家猜測,或許趴在金幣上,金幣良好的導電性,讓電鰩擴大了狩獵的範圍,這才聚集了這麼多的電鰩。結果,先是被炸藥驚動,接著遇到了燕小山這個變態,金幣堆上的電鰩,都被燕小山遠遠的拋了出去。

    沉船的格局並沒有被破壞,在這些艙房游過,再沒有發現貴重的金屬。燕小山很遺憾,他記起來,女人們似乎想要波斯風格的珠寶。

    船上的人很是興奮,這一趟出來,只怕又要分到大紅包。打撈的物品被鎖好,幾班人輪流值班看管。

    甄歆曾建議,這些金幣,還得統計看管,不如索性由燕小山吸收了吧。燕小山搖頭說不可。有什麼不可以的,甄歆納悶了。燕小山說,把這些金幣轉為己用,跟盜竊一樣,還是監守自盜,會墜入貪婪的心境的。

    甄歆很奇怪,把金幣拍賣掉,還不是用於燕小山的公司了,這難道就不貪婪了。

    燕小山說,這是不同的。金幣賣掉,依然是存在的,得到的錢,照樣在流通。如果被燕小山吸收,用作己用,金幣是永遠消失了,會影響到燕小山的心境。

    甄歆不悅,說:“知道啦,怪不得陳果兒針灸治病,你能養成靈魂,就是積攢功德麼。”

    陳果兒笑嘻嘻的問:“我給甄歆針灸時,你感覺到魂魄的變化了嗎。”燕小山故意皺眉搖搖頭。甄歆不高興了:“為什麼啊,原來救我,是沒有功德的,難道我該死啊。”

    燕小山和陳果兒一起笑,甄歆恨恨的說:“你們倆可是一家了,合夥騙我。”甄歆去抓撓陳果兒,陳果兒躲在燕小山身後。甄歆不干了,燕小山憑什麼護著陳果兒啊,指責燕小山偏心。

    燕小山無奈,高舉雙手,躲向一邊。陳果兒卻抿著嘴,靈活的藏身在燕小山的左右。甄歆不甘示弱的追擊,還把兩枚自己留下的,慢慢把玩的金幣,當做暗器,封鎖陳果兒的落腳處。

    陳果兒反手接住,笑吟吟的說謝謝甄歆了,氣得甄歆跺腳。陳果兒卻咦了一聲,看著手中的金幣。

    甄歆說:“想分散我的注意力,沒門,這是我玩剩下的了。”甄歆捉向陳果兒的腰門,陳果兒滑步躲開,不提防被甄歆的手在胸前掠過,陳果兒瞪甄歆說:“流氓。等等,這金幣和那些不一樣。”

    甄歆說:“行,說說怎麼不一樣,要不然,就算燕小山護著你,我也得跟你算帳。”

    陳果兒把金幣兩面翻看,說:“這個兩面,都有人物像。”金幣的正面,是人物的頭像,背面,是人物的全身像。

    甄歆說:“這我知道,要不然我怎麼會留下來做紀念呢。要的,就是與眾不同嗎。”

    陳果兒沒好氣的說:“大姐啊,這是文物,稀少就代表著珍貴。你卻拿來當暗器。”

    甄歆撇嘴,說:“明白啦,楚蔚是正宮,你就是總管,這麼錙銖必較的。拿去入庫吧,陳總管。”

    陳果兒轉身跟燕小山撒嬌:“你看甄歆,人家提醒她一句,她還要胡說八道的。”

    甄歆說:“典型的狐媚子,偏偏某些人吃這一套。”

    爭風吃醋是吧,燕小山使出家法,左擁右抱,一室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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