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世家】豪門強寵Ⅱ,小妻太誘人 作者:九月如歌 (已完成)

 
li60830 2019-4-7 13:50:27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76 23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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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書名】:豪門強寵Ⅱ,小妻太誘人

【作者概要】:九月如歌,男,起點女生網與言情小說吧作家。一個寫著可愛狗血愛情故事的可愛狗血作者。

【小說類型】:現代言情 > 豪門世家

【內容簡介】:

  一夜強寵之後,她成了他避不見光的地下情人。
  然而,縱使他翻手雲雨,運籌帷幄,卻依然栽在她的小詭計裡被迫娶她為妻。
  ...
  情人節,小三登門挑釁,她繼續描眉涂唇,漫不經心拿起手機撥出電話,柔聲道,「喂,老公啊,你情人在家裡等你呢,要不要找人幫你們訂個情侶包間?今天的位置好難訂哦……」
  「我們來玩個遊戲,誰先愛上對方誰就輸,怎樣?」
  「好!」
  然而一些遊戲人一開始就輸在了起跑線,有些人願賭卻不肯服輸!

【其他作品】:《怦然心動,我的男神狂拽霸》《南心北往,總裁的隱婚妻》

《先做後愛,總裁的緋聞妻》、《豪門強寵︰總裁,矜持點》、《一念情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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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li60830 於 2019-4-9 15:4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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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60830 發表於 2019-4-7 13:50
01:迷.藥,迷.奸
    深夜,海城陽縣。

    雪,簌簌而落。

    喜來登酒店的豪華套房燈光全開,可以照亮房間的每個角落。

    男人的西裝襯衣,女人的大衣胸.罩,就這樣一件件凌落的扔在床下。

    床上,赤-裸相對的男女又是另外一番激情**的誘人景象:

    男人的皮膚泛著淺淺麥色,健康而帶著令人垂.涎的光澤,濃眉膽鼻,輪廓分明,即便雙目緊闔,薄唇輕抿也難掩他俊美的相貌。

    跪騎在男人身上的女人,雖然看起來個子挺高,但仍顯青澀,一頭懶卷的長發,姣麗的面容顯得微有疲憊,雪白的胴.體就貼在男人肌理結實的胸膛上。

    “朵兒,你要快點啊,我們得趕快拍完照把房卡放回劉成的衣袋裡,不然死定了!”

    穿著一件多袋寬鬆馬甲紮著馬尾的鄭靈站在床邊,拿著相機,跺著腳催促朵兒。

    朵兒無奈道,“不是挺配合了嘛。”

    鄭靈端著單反相機,用專業攝影師幽默的方式逗弄著“模特”:“投入點啊,你要想著,這麼大一個帥哥就被你壓在身下,你要想著怎麼睡了他才得行,而且他這麼大的人物,你睡了他,你是賺了。”

    朵兒心想,來之前就想得明明白白了,沒想過給自己立什麼牌坊,現在矯情給鬼看呢。

    心念至此,便配合著鏡頭,用自己柔軟的胸脯貼著男人,擺出想像中算得上激情**的姿勢,自嘲道,“我倒是想睡他來著,只可惜下錯了藥,不應該給他下迷.藥,而應該給他下性烈一點的春.藥。”

    緊張的汗液把朵兒的頭髮都弄濕了,而這樣的效果偏偏教人遐想成是激情以後的產物。

    鄭靈繼續不遺餘力的用調侃的方式分散朵兒的注意力,但拍照的工作依舊沒有停止,“既然是迷.藥。那麼你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把他給迷.殲了,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顫顫的粉唇湊到男人性.感的薄唇上,纖指一點,示意攝影師摁下快門,聽見“咔咔咔”的聲音後,朵兒知道,又完成了一組看似激情照片。

    “如果今天被下迷.藥的人是我,迷.殲案成立的可能性會大很大,我現在就算想迷.殲他,他這樣躺著,也沒有作案工具啊!”

    朵兒說完,還拉了拉自己和俊美男人未脫去的褲子,故作無奈一笑,表示有心為之,而力有不逮。

    ……

    三月的海城進入漫天飛舞柳絮的季節。

    海城洗桑拿最高檔的地方莫過於“秦王宮”。

    朵兒穿著女賓統一的浴袍,在一身襯衣西裝的江釗對面坐下的時候,又想起一句話,“民商不與官鬥!”

    面前的大理石茶機上放著筆記本電腦,他懶懶的背靠在真皮沙發上,俊眉輕鎖,面色嚴肅的睨著屏幕,帥氣的輪廓散發著濃重的陽剛之氣,那種姿態便高得很是倨傲,一看就不好接近。

    可老天又把他生得俊美,黑色的西裝是看不出牌子的高級裁剪,穿在他身上,成熟霸氣。讓他的俊顏更顯一分讓人倒吸涼氣的犀利。

    雖然事隔三個月,朵兒心中仍舊惴惴,可轉念一想,怕什麼,現在是這個男人有把柄在她手裡,光腳的還怕穿鞋的麼?
li60830 發表於 2019-4-7 13:50
02:激情的豔.照
    朵兒的長發燙著懶懶的卷,顯得比實際年齡成熟了些,坐姿是雙腿併攏微微斜置,雙手恰到好處的放在大腿上,背脊挺直,並不先口說話,顯得很有教養。

    江釗的目光電腦屏幕上移開,看向朵兒,嘴角牽起微諷的弧度,他的聲音低醇渾厚,語帶促狹,“雲大小姐坐得如此端莊,這會讓我誤以為你是想給我留個好印象。”

    朵兒知道江釗的心機極重,所以當時拍照還換過床單,之後又故意等了三個月。

    在桑拿見面,她的東西已經寄存,他不用擔心她對他不利。

    而從江釗並未換男賓浴袍就可以看出,這個地方的高層跟他關係匪淺。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

    “當然,我本意是想做個好公民。”說完看著江釗,微扁的杏眼不如正杏眼那麼可愛,卻帶著一股子狡猾勁,“希望您能給個機會。”

    江釗把面前的電腦推到朵兒面前,一張以卡通床上用品為戰場的曖昧豔照便出現在朵兒面前,朵兒這才知道,原來他在看照片。

    可他的眉眼風雲不變,語氣波瀾不驚,“雲大小姐.電話裡說是我去了你家,和你發生了男女關係,可我除了出差,從來不習慣在外面過夜。”

    眼睛微微一眯,嗤笑一聲,“而雲大小姐縱使天姿國色,身材**如火,我又深深迷戀,無法自拔,口味再重也重不到讓人站在旁邊拿著好幾斤重的相機再打上閃光給我好好記錄。”俊臉陡然收笑,冷聲問:“說吧,這照片到底是在哪裡拍的?”

    朵兒心裡咯噔一跳,江釗自信從容的氣勢讓她心慌極了,但她目光不敢斜視,生怕輸了底氣,更怕被對方看透。

    她自然知道江釗並非誇她天姿國色,身材火辣,只不過想嘲諷一下,他看不上她而已。

    她覺得此時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把劍,一把古劍,上好的青銅,精美的花紋,高貴的出處,驚人的價值,賞心悅目。

    可你偏偏不敢握柄拔劍,怕那劍一出鞘,就帶著重重的殺氣將握劍之人除之後快。

    “我想跟你談個交易!”小臉一抬,將所有的自信逼至狡猾的杏眼,穩穩的與對面的男人對視,一刻都不躲閃。

    “為了雲世誠!”江釗並非問句的話,又讓朵兒揪了自己的腿一把,她突然覺得自己太嫩了。

    硬著頭皮道,“是!”

    男人語帶輕蔑,似乎只是隨口一問,“什麼條件?”

    “替他減刑!”

    江釗直直睨著朵兒,想從她的眼裡看出心虛,“要麼監外執行?或者二十年改判十五年,然後十年,五年,三年,再一年就釋放?”

    朵兒微微斜踮著的腳尖不自覺的有些抖,且怎麼也停不下來,此時就好像被關進一個黑屋,四周不停的人有在說,你的腳流血了,你的耳朵破了,你的眼睛瞎了,可你除了對方的聲音,其他一無所知,不懂對方是敵是友,是想救你出去,還是想置你於死地。

    江釗的目光先是直接而後越來越凶狠,逼得朵兒吸了口氣,心裡便想著豁出去罷了,“如果你不幫我,我就把這些照片全部散佈出去!我並不在乎什麼名聲了,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li60830 發表於 2019-4-7 13:50
03:誰威脅誰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照片上的男人是我?”朵兒剛想辯解,江釗卻並不給她機會。

    他長軀往前一探,微眯著眼,危險的氣息壓迫著朵兒,語氣也開始咄咄逼人,“憑一個總是閉著眼睛一直被壓在身下的男人有半張跟我類似的嘴唇?眼睫毛?半個鼻峰?憑我有所謂的惡趣頭喜歡跟女人在一起的時候,要有個專業的攝影師在旁邊記錄?”

    “雲大小姐好歹也是出自豪門,起碼的邏輯思維能力都沒有嗎?這樣的照片相素是多少?房間裡需要多好的光源才能出這樣的效果?還是雲大小姐想要聯合你‘精靈攝影’的朋友給人下藥,以達到敲詐勒索的目的?敲詐不成,然後又想要散佈yin穢照片?雲大小姐想長年在監獄就近探監,非要用如此極端的自我毀滅的方式?看來你九歲的弟弟已經能夠獨立了,否則,你怎會如此的想得開?”

    江釗重新坐直,淡淡道,“忘了跟你說,劉成現在已經放假了,如有必要,我想,應該調查一下他!”

    朵兒被江釗的話,一句句的炸得回不了神。

    這時,裝在物品袋裡的手機唱起了歌,朵兒拿過來,一看是好友鄭靈的電話。

    接起就聽著鄭靈急急道:“朵兒,今天我踩到屎了,一大早工商,稅務,消防,勞動局全來人了。查了執照查發票,查了電線查勞動合同。說我偷稅漏稅,電路危險,而且沒給所有員工交社保,我這影樓怕是開不下去了,還得惹官司。”

    朵兒看著對面氣定神閒的男人,安慰好鄭靈並暗示她把照片刪了,才掛了電話。然後虛脫一般的攤在沙發背上。

    原來光腳的必須怕穿鞋的,尤其是你面前擺著一塊鐵板的時候。

    江釗這塊鐵板可把她的腳給踢腫了。

    她自詡出自豪門,以為看過無數豪門風雲驚.變,就算自己年紀尚小,所謂的上流社會那些骯髒卑劣的手段她都清楚,她以為自己完全可以應付。

    可她忘了,她才19歲,如今的對手是一個頂級紅門的新生權貴三代。

    江家在整個東部,誰能不賣面子?而海城的秦家,又有誰敢得罪?他背後有兩個家族雄厚的經濟實力,有兩個家族堅固的政治背景,他還有豐富的人生閱歷和社會經驗。

    她頂多算是曾經的養尊處優,可他才是真正的出類拔萃。

    她完全沒有想到,本想要挾江釗,現在卻被他反將一軍,鄭靈的影樓,劉成的仕途……

    “我、我,我……”

    江釗拍拍袖口,一雙墨色深瞳裡,星亮的白點越來越尖利,“雲大小姐下次做事情的時候,一定要想一下,什麼人可以威脅,什麼人不可以威脅,就算摔破罐子,也要看看你的罐子是在誰面前摔。”

    江釗突然一頓,眼中的光就似劍鋒出鞘,直指朵兒,“你以為我江釗,非從政不可?!”

    朵兒心下一怔,現在她一步不能往前,否則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陪葬的人還是她現在僅存的最重要的人,她來的目的已經從威脅變成被威脅!“你別動他們!”

    江釗眼中的鋒芒慢慢收斂,語氣重新回覆到平淡無波,“哦?”

    “照片的事,我不會再提!”

    “照片?”江釗沒聽懂似的已經拿出一支小巧的筆,然後打開,有一個紅色的指示燈,亮了起來。

    起身從與玻璃壺裡倒了杯水,兀自喝了起來,“秦王宮”屬於表弟秦非言的產業,知道他不愛喝礦泉水,便準備了溫白開。

    朵兒明白,那是錄音筆。而江釗如果答應不動鄭靈和劉成的話,錄音裡是不能提他們兩個的,但她也不會白痴到自己招認故意陷害江釗。

    “你開始錄吧。”

    江釗摁了開關,把筆放在茶機上,然後坐下,往後一靠,指節修長分明,輕輕在沙發上彈著,“雲小姐怎麼會給我看這些照片?我很疑惑。”

    “只是覺得我男朋友長得蠻像你,所以給你看看。”
li60830 發表於 2019-4-7 13:50
04:男女授受親親
    江釗滿意的點頭,微眯的眼似乎在告訴朵兒“雲大小姐果然是個聰明人。”

    眉峰一挑,“哦?原來是你的男朋友?”

    “是,我們是在影樓拍的藝術照,年輕人不就喜歡這麼些東西嗎?效果還不錯吧?”

    “年輕人的觀念果然前衛,只是下次如此私密的照片,不要再到處發了,影響並不太好。”真的像是一個父母官似的語重心長。

    而朵兒看著這樣運籌帷幄的江釗,就恨不得把他直接弄去人道毀滅。

    後悔當時沒把他褲子扒個乾淨,拍下他的裸.體,也許多少能刺激一下他,現在發現,節操這玩意,有時候還是碎了好。

    由此可見,善良的女人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

    朵兒看見江釗扯了扯領帶,臉色慢慢開始有些漲紅,看樣子像是很熱,額上有細密的汗珠滲出來,呼吸似乎不太正常,緊蹙著的眉頭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江釗的領帶扯下來,丟在旁邊的沙發上。

    然後朵兒看著他脫了西裝,也扔了過去。

    江釗看著玻璃壺裡的水,咒罵一聲,拿出手機便撥了個電話出去,那邊接通後,他便厲聲斥道,“秦非言!你搞什麼鬼?”

    “哥!從沒見你約過女人到我這裡,給你加點料,讓你們情趣濃點,慢慢玩哦,掛了。”

    電話那頭一片忙音,江釗怒氣一上來就把電話砸在茶機上,“該死的!”

    江釗鬆了三粒襯衣扣,裡面的皮膚便裸.露了出來,淡淡的麥色,有健康的光澤,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可以看見結實的肌理。

    江釗看著朵兒的眼神越來越深,“秦王宮”的女賓袍是和服式領口,她有點瘦,那衣領在胸口便空空的,裡面似乎有一對呼之慾出的柔軟正在跳躍。

    江釗甩了甩頭。

    朵兒聽到了江釗打電話,斷定應該是被下了藥,他怎麼這麼背啊?不是被下迷.藥,就是被下春.藥。但現在最背的是她!

    來不及反映,便被突然補上來的江釗壓在沙發上,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感覺到男人的手牢牢的包住了她的後腦勺,托得緊緊的,死勁的往他的嘴上摁去。

    然後,他的舌頭像瘋了一樣,闖進她的嘴裡,她的舌頭像做了賊似的拚命躲,他像個警察似的用追。

    唇上的輾壓越來越急,她的下巴還在他的手中捏著,他就這麼大膽的騎住她,壓制住她,根本動彈不了,他的唇舌從她嘴裡退出去的時候,眉眼染了萬年惡靈一般凶戾和陰險。

    男人的力量本來就大過女人許多,再加上現在有藥效催化更是沒輕沒重的蠻力。朵兒只覺得被江釗捏住的手和腰,疼得要命。

    江釗!這傢伙簡直是她命裡的煞星!

    “喂喂喂,你不能不講規矩,男女受授不親,親親,不能不清不楚。”朵兒已經語無倫次了。

    江釗面色一沉,穩穩的?住朵兒的下巴,血絲染滿的眸子裡,陰翳一片,聲音冷得似乎可以凍穿一切!“規矩?雲大小姐先壞了規矩,那麼現在的規矩就由我來定!你給我記住,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惹的!”
li60830 發表於 2019-4-7 13:50
05:逃不過
    浴袍被撕扯掉後,朵兒在掙扎中口不擇言的破口大罵,“江釗!你個下流胚!”。

    她討厭他,討厭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副低眉間運籌帷幄,抬眼間決勝千里的樣子。

    她討厭他給她帶來的那種窒息感,就好像挪一挪步子,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一般。

    “下流?”江釗不怒反笑,就像飲醉時的微醺,朵兒敢斷定,這樣的一種風情,見過的人應該不多,因為江釗在外面太注意形象,也不得不注意形象。這樣放浪不羈的江釗實在太好看,沒有嚴肅的包裝外殼,是一種隨性的自在,美得竟是風華無雙。

    她這邊還在恍惚欣賞著美男,頭上美男的挖苦卻像萬年寒冰殘酷的潑了她一身。

    “我有你下流?用那些下三濫手段給人下秘藥的時候,你不下流?搔首弄姿扭著這副幼.齒的身材貼在男人身上拍裸.照的時候,你不下流?”

    “你你你!!!”朵兒又害怕又氣憤!她19歲,170居然被人說幼齒。

    他用力的固住她,她聽見他的呼吸有些急了,呼吸的聲音也大了,似乎還有些理智,緊蹙著的眉頭像是在堅持著什麼。

    而後,她聽見他喉間有些難耐的哼了一聲,之後埋頭朝她的脖子咬來,脖子上的濕濡的撕咬密密麻麻的。

    朵兒的呼吸都紊亂了,心都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了。

    朵兒知道,如果江釗鐵了心要在她身上發。洩,她根本沒得跑。

    為了父親的事情東奔西走一年了,她知道這個社會很多潛規則,並不是有理就可走遍天下的。

    江釗定是不怕她,她分明看到他掙扎過,既然掙扎過,一定想過後果,沒有退路的,只能是她。

    他的一切動作都讓她陌生,恐懼!

    此時的江釗在催/情藥物的鼓動下,更是張狂到肆無忌憚。

    被人威脅?他江釗即便是被人威脅也淪不到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

    她敢來挑他的警戒線,那就應該嘗到後果。

    身下的女人越是害怕,他越是覺得今天這口氣撒對了地方,在這個貓嚇老鼠的過程中,欲.望在身體的叫囂次數一次緊過一次,越來越兇猛,他越來越無法掌控。

    他的本意並不是非要碰她不可。

    可她扭動,驚呼,捶打,謾罵,長發在扭打中越來越亂,那副樣子,就是一副欠男人調教的相!

    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成了腥紅色,帶著血腥的征服yu就這樣一刻不停的想要衝出體外。

    拉掉她下身最後的障礙,像蟬翼一樣的黑色內庫透著誘人的性感,他拈著她的小內庫晃在她的眼前,輕輕笑道,“小小年紀,就會如此風騷,真會勾引男人!”

    朵兒瞪了江釗一眼,雙手像被鐵鉗夾住似的,雙腿又被他緊緊壓住,她就是菜板子上那塊肉,只等白亮亮的菜刀落下,一刀定生死!

    突然間,他掰開她的雙腿,像野獸一樣直接闖進她的身體,連他的聲音都像是野獸在耳際狂嘯:“你給我記住,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場!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鋪天蓋地襲捲而來的疼痛讓朵兒的大腦突然間跳線,一片空白,待明白過來,已是咬破嘴唇,叫都叫不出聲。

    體內是她難以承受,也無法承受的巨大,也同樣給她帶來了難以承受的巨痛,貫穿整個身體,傳至神精末梢,一刻不停,反反覆覆!

    她即便再反抗,再痛苦,他也無法從男人的眼中看到憐惜,看到的只有他報復的塊感和他的憤怒!

    她不能喊痛,不能求饒,是她先惹了他,如今這樣都是自討苦吃,喊痛?她丟不起這個人,她只是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生澀又僵硬的配和他所有的花招,哪怕整整一夜,她已經體力透支,精疲力竭。哪怕身體和心肝都在打顫。

    每次去探監,爸爸都說,“朵朵,別忙活爸爸的事了,你和小傑好好的就行,你……還只是個孩子。”

    “你就是太倔了,女孩子溫柔點會少吃很多虧,少受很多罪,性格太要強的女孩子,會過得很苦很累。”

    好強的女孩子,不僅累,其實還很痛。

    凌晨五點,朵兒是被鑽心的疼痛逼醒的,一轉身就像是被車輪輾過一樣。

    摸亮床頭燈,旁邊的男人睡得一臉饜足,他一定是非常爽了,累慘了吧?該死的臭男人,就算是她有錯在先,他也不能如此禽獸啊。

    她只不過假睡了他,現在他卻毫不留情的把她給真睡了。

    就算他被下了藥,他也可以找個小姐來服務啊,幹嘛非要這樣對她?

    掀開被子下床,看著那觸目驚心的紅色,心尖上就像被誰啃了一口似的。

    江釗,這就是你說的,惹了不該惹的人的下場?

    翻出修眉用的小刀片,割下那塊屬於她的處子之血! 本帖最後由 li60830 於 2019-4-7 13:52 編輯

li60830 發表於 2019-4-7 13:50
06:坐.台小姐?
    六個月後

    九月的海城,濕熱難擋,夜色卻多彩旖旎。

    絕代佳人是海城消費最高的夜場,裡面裝修富麗堂皇,杯子都是意大利空運過來的水晶杯,到這裡消費的人非富即貴,而且是會員制,來消費的人的資料對外保密,每個包間的電梯直到停車場的專用車庫,不是有錢就可以來的地方。

    這裡的小姐據說是全國最漂亮,學歷也是最高的,雖然有很多是在電線杆上的小廣告弄來的兩百塊錢一個的畢.業證,但對於男人來說,那是面子.工程,真的假的,也沒幾個不上道的250非要去查上一查。

    朵兒穿著服務生的制服,單手托著酒盤,正要去酒水間領酒,管媽咪的王經理頂著她的金粉眼影妝一臉焦急的往服務部這邊趕來,對著服務部化著淡妝的林部長就一臉獻媚,“哎喲,我的乖乖,我的救星。”

    “幹嘛呢,幹嘛呢。”林部長一臉嫌棄。

    “喲,這不是火燒眉毛了,來找相好的幫幫忙。”

    原來今天晚上的生意太好,小姐都被點得沒幾個了,而“昭君”VIP豪華包間裡來了一批得罪不起的客人,鬧著要給一個美男點一個帥哥。

    絕代佳人裡面的包間,全是以古代有名美人的名字所命名。總讓來這裡的男人覺得自己豔福無邊。

    而且這裡規矩就是要讓客人玩得盡興,哪能不把場面充起來。要說沒有小姐了,也丟不起這個人啊。

    還好那一堆人要點小姐的都已經點過了,其他的人似乎根本就不要人陪,只是找幾個漂亮點高挑點的去撐撐場面就行了。

    服務部有幾個美女,王經理怎麼捨得放過?朵兒自然被相中了。

    朵兒起先不願意,她本來就是週一到週四弟弟在寄宿學校上學的時候來上班,並非正式員工,沒必要這麼賣力。

    王經理說,但凡她叫去了的,只要站一站,一分鐘走個過場,人頭五百塊,公司出錢。

    這樣一說,王經理點的人,很快都開始化妝換衣服了,誰跟毛爺爺過不去?站哪裡不是站,站一分鐘就五百塊,還嫌個什麼勁?

    化了妝後的朵兒無疑是驚豔的,她年紀本來就小,皮膚好,上妝快。

    撲粉掃眉後,五官便更加立體了,比沒化妝的時候,多了幾分熟的味道,看得王經理都連連稱讚,“所以說沒有醜女人,只有懶女人,看看咱們朵兒,那就是絕代佳人中的絕代佳人。“

    她們這一撥人很奇怪,別的牛郎那都是進富婆的包間,可這次這個包間裡,全是男人,朵兒憂心的感嘆,真是世風日下,道德淪喪,重口味啊。

    朵兒心裡在卡著秒錶,滴嗒,滴嗒,嘀嗒,想著數夠六十下,五百塊到手的美夢。

    她不看向任何一個人,神色不顯刻意,正想著自己的美事,並不像別的小姐要給客人拋眉飛眼的求橄欖枝。

    更何況她並沒有真正的坐過台,著裝雖是性感,妝容雖是驚豔,但沒有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風塵味。

    她又出自豪門,就算落魄了,骨子裡的矜貴依然還在,這樣的她,反倒更讓人關注。

    朵兒心裡的六十聲“滴嗒”終於數完,吐了口氣,有些小竊喜的轉身就走。

    “誰讓你走的?”低沉,渾厚的男音,突然闖進她的鼓膜,讓她為之一震。 本帖最後由 li60830 於 2019-4-7 13:53 編輯

li60830 發表於 2019-4-7 13:50
07:30萬一晚
    這聲音就算事隔半年,朵兒依舊忘不了。頓在原地不知道腳步該怎麼抬,剛才王經理說什麼?該點小姐的都點過了,其他的人根本就不要人陪。人家只點牛郎,小姐就是拿來充數撐場面的,敢情這是玩她呢?

    而且玩得這麼大,居然把江釗弄到這裡來玩她?他也只敢來這種地方罷?這裡**工作做得這樣好,絕對沒有哪家媒體敢到這裡來抓新聞,想死慌了還差不多。

    不敢轉頭,腳尖輕輕的抬起,想要溜之大吉,說真的,她現在是願意在任何人面前丟人,但江釗面前絕對不可以,絕不可以!

    她覺得她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

    沒聽見後面有人說話,頭低了低,對前面的美人擠了擠眼睛,眼疾腳快,“借過借過。”

    感覺身後突然有了重重的壓迫感,手腕瞬間被抓住,朵兒的心便提到了腦門心。

    王經理畢竟是有經驗的老鴇,這個挨千刀的馬上走過來一個勁的給江釗陪理道歉,絕代佳人裡面遇到客人,從不問及名諱,基本上都是叫爺,除非敢大大方方從正門進來的人,才會貫姓。

    像江釗這樣的人,顯然不會從正門進來。

    王經理是個水晶心肝玻璃人,待人接物分寸掌握得極好,看著江釗,就像看著千兒百八萬似的親熱,“爺,對不住您啊,這丫頭是新來的,嫩著呢,也是我覺得這丫頭漂亮,才硬是沒藏住,連規矩都忘了好好教她就拎出來給爺兒們看了,不懂事不懂事,爺可疼著丫頭點,丫頭膽小著呢。”

    呸!朵兒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王經理,你開始不是這樣跟我說的。”明明是說站一分鐘五百塊,怎麼就成了坐.台的了?

    王經理一個勁的給朵兒眨眼睛,“小玫瑰,別這樣別這樣,被爺看上那是面子也是運氣,剛才那麼多姐妹都沒選上呢,你說是吧?好好跟爺多喝兩杯。”

    小玫瑰?呸!藝名都給她取好了?小玫瑰?怎麼不來個紅牡丹?“喂,王經理……”

    江釗拉著朵兒的手腕,往自己胸前一帶,朵兒撞在江釗堅硬的肉牆上,頭暈眼花。

    朵兒本來就高,又穿高跟鞋,所以她才會在一群女子中如此的出挑,這時候微微仰臉,便看見江釗英挺的鼻鋒,微一垂眼,便瞧見他緊抿的薄唇,只是那菲薄的唇張翕間,說出來的話,卻萬分刻薄:“小玫瑰?這麼俗的名字,跟你還真是般配!”

    王經理一個沒忍住“噗!”,這一下子失態,自己也萬分羞愧,趕緊說要自罰三杯。

    江釗擺了擺手,看著朵兒,嘴角的笑,非常的邪,“不用,讓這朵高挑的小玫瑰喝好了。”

    朵兒心裡不平,別人的話,這個面子賣給王經理也罷了,但這人是江釗,她丟不起這個人,“王經理,你剛剛明明說站一分鐘五百塊,怎麼要讓我陪酒?”

    王經理愣是急得支支吾吾。

    “一分鐘五百塊?”江釗眼裡鄙薄之意漸濃,又往後退了兩步,上上下下的把朵兒打量了個遍,“一分鐘五百塊,一個小時三萬,現在十點,如果一直到明天早上八點,30萬。”

    江釗說完“嘖嘖”幾聲後,朝著朵兒豎了個大拇指,“這怕是海城最貴的小玫瑰了。”
li60830 發表於 2019-4-7 13:50
08:你的價,虛高
    江釗他在說什麼?他居然如此說她,意思是她出台嗎?欺人太甚了!

    朵兒吐了口氣,輕踮了腳便能貼住江釗的耳朵,他起碼得有185,有多無少。想來他們的身高還真是相配。

    心裡計較著江釗的話,聲音雖輕,但口氣也很是不善,“是啊,大人,我就是這麼貴,您點得起我嗎?原來納稅人的錢,就這樣花呀?或者說這裡面有別人幫你出這個錢呢,向你行賄嗎?”

    男人深邃的眸子慢慢眯起,向王經理擺了擺手,示意她先帶其他人走,等所有人都離開後,他捏起朵兒的下頜,拇指腹來回輕撫,“難道雲大小姐從來不找政壇新貴的資料來看?難道你不知道我從一出生就有數額不菲的股票?難道你不知道我十八歲成年身家就已過十億?更不要說現在的了。這些都不是什麼秘密,三十萬?我是覺得對於你來說,貴了。但對於我來說,小數目而已。”

    朵兒被江釗氣得快要暴血管了,他就是說她是個地攤貨嗎?怎麼辦怎麼辦?要活活被他氣死嗎?深呼吸,深呼吸,“哦,那麼江市長這是要跟坐.台女講價錢嗎?”

    “哄抬物價本來就是不可取的。”男人淡淡道。

    “那覺得貴的人,不買就是了,又沒人拿刀架誰的脖子上。”女人沒好氣的白了男人一眼。

    男人眸色含笑,帶著幾分譏誚,“這是想告訴你,做生意要實在,價格虛高,是有價無市。”

    朵兒覺得自己只有一口氣了,命懸一線似的,這個下流胚現在咬死了她是個坐.台的。居然還把她當成白菜一樣,好像一斤少個兩毛錢才行似的。

    “我願意等,哪怕貨幣貶值,也要等到我要的數額才賣。”

    果然,剛剛還說他把她比成白菜,這會他還真把她比成白菜了,“你以為你是房子?還能升值?白菜放久了,可就爛了,到時候還得給環衛工人出錢清理才行!”

    朵兒一把推開江釗,這個下流胚!“懶得理你!”轉身欲走。

    江釗雙臂一操,微一仰頭,便像是等著朵兒回來似的,“那我得問問你們經理,絕代佳人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叫進來的小姐,到底是個什麼態度?還是最近絕代佳人裡面新培訓了你們一項技能,欲拒還迎?”

    朵兒頓了腳步,心裡詛咒王經理生個兒子沒屁.眼,生個女兒滿身都是屁.眼!今天是把她給坑死了。

    能開這樣場子的人,自然有黑.道背景,別看著王經理來找人冒充小姐的時候,真像求人似的,如果有這裡的小姐真把客人給得罪了,那就等著被抄家吧。

    她在這裡工作大半年,已經見過好幾起人間蒸發的事件了。

    她現在沒有後台,可不像弄個馬革裹尸,或者屍首異處的下場。

    江釗的眼潭太深,太複雜,朵兒根本看不清他在想什麼,“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江釗依舊神情自若,“王經理不是叫你喝幾杯嗎?”

    “好。”

    也不知道誰說了句,喝伏特加好,後勁大。

    好你妹!“伏特加,我不喝,我過敏!”
li60830 發表於 2019-4-7 13:50
09:太歹毒了
    “很多小姐在擋酒的時候都喜歡說,最近過敏,雲大小姐原來學得這樣快。”江釗看著朵兒的眼神,像是想要把她撕了一樣。

    這個包間極大,若不是高檔的傢俬,厚重地毯,超大的背投,一定會覺得空曠。

    從沙發那邊走一個人過來,得好十幾步,過來的高個男人戴著一副無鏡片的框架眼鏡,看起來又漂亮又斯文,笑起來的樣子,不怎麼正經。

    秦非言拍了拍江釗的肩,“哥,過去喝吧,總這麼站著幹什麼?”

    江釗看著秦非言就來氣,特別是現在看到雲朵兒再看到秦非言,更是氣,若不是這傢伙,他那天也不至於從受害人變成施害人。

    現在是腰桿都挺不直。說不起硬話!拉著朵兒就往角落沒人的桌幾走去,轉頭瞪了秦非言一眼,“你給我過去,那天那壺水的帳還沒跟你算清楚,找哪門子煩!”

    秦非言聳聳肩,看了一眼朵兒,轉身回自己的坐位,然後伸手指了指沙發上眼裡還有探究的群眾,示意他們,老虎現在的須,別去摸。

    “雲朵兒,我問你。”江釗一把捉住朵兒負氣拿起水晶酒杯的手,英俊的面容似有一種刨根究底的決心,“那天晚上,床單雖是被你割了一個洞,但被子上還有些血漬……你……”

    朵兒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一抹痛處劃過,而後像是聽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江市長不會以為我是第一次吧?哈哈,那天不過是例假來了,把床單弄髒了而已。一晚上三十萬這麼好掙的錢,我留著那種玩意幹什麼?當飯吃麼?”

    江釗嫌惡的推開朵兒的手,眸色一沉,寒冷如霜,“喝了。”

    朵兒知道自己鬥不過江釗,她聰明得很,再也不會拿肉腳去踢鐵板了,現在她絕不會承認把第一次給了他,憑什麼讓他心裡佔這麼大的便宜?要不然當時也不會拿修眉刀把那塊血給割掉。

    仰頭,琥珀色的液體,便順著喉嚨一路往下,沒有烈酒的辛辣,沒有紅酒的甘甜。

    伏特加,於她來說,就是毒藥。

    就算她倒了,總有經理來管她的,倒了好,省得總被這個該死的傢伙羞辱。

    她的太陽穴開始暴烈一般的疼痛,眼神有些恍惚,杯子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有輕微的聲響,晃晃悠悠中,她伸手指著江釗,“江釗,你逼我喝的毒藥!你逼我的。你……太歹毒了!”

    才一說話,只覺得腦袋被錘子狠狠的敲了下來,天懸地轉似的。

    她怎麼可以倒呢?爸爸還監獄裡,那裡很潮濕,爸爸有風濕痛,肩膀會疼得抬不起來,腿會疼的站不穩,要電療的,平時要拿燈烤的。

    弟弟才九歲,還要讀書,現在上寄宿學校,她還要掙錢,她還想送他去貴族學校,還想經常帶他去高檔餐廳吃飯。

    她還要等著媽媽回來找他們,還要親口問她,為什麼不要他們,為什麼要把家庭的重擔都扔給她一個人來挑?

    真是太任性了,明明知道不可以倒,還是把酒全喝了,真是太任性了。

    眼前的俊容越來越模糊,她似乎看見了他洩憤的眉頭突然收緊了……

    一定是她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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