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舒沐晚,你可真能折騰
‘以後……你還有我……’
南宮墨一怔,抵著咖啡杯的手指不由僵了僵,他錯愕地抬頭看向她,目光直視入她濕漉漉的眼底……他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冷靜、孤寂。
只是,一旦他的影像進入她的眼底,這些……似乎都不重要了!
“南宮墨,抱歉,我一直沒有好好問過你的事……”她彎腰過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將頭枕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恨過他,又愛上他……可從頭到尾,她只關注著她對南宮墨的感覺,從來沒想過南宮墨本身怎麼樣?
他比她想像得要孤獨燾!
他獨自生存的世界裡,外表光輝,實際太過寂寥……
抱歉,她都沒有好好問過他的事。
抱歉,她從來都沒好好陪著他…芄…
“舒沐晚?”她溫軟的身體主動貼上自己,南宮墨錯愕地接受著她今晚的柔情,他的大掌小心翼翼地撫上她的背,輕輕按下,讓她坐到自己膝上,千言萬語,最後只剩一句,“……謝謝。”
謝謝?
她“撲哧”一聲在他肩膀上笑出來,胳膊鬆開看向他,原本泛著水光的雙眸越發晶亮。她忍不住伸手,蔥白的指尖在他心口的位置點了點,計較著:“南宮墨,你這算是什麼回答?”
作亂的手指被他溫熱的大掌握住,南宮墨的眼底噙著笑意,整個人都放柔了幾分。
時間似乎靜止,徒留曖昧的因子在彼此之間流淌,舒沐晚靜靜地注視著他,直到他修長的指節鉗住了她的下巴,然後俯首吻上了她的紅唇——
這才是他真正想給的“回答”……
口中還殘留著清冽甜意的牛奶咖啡味道,他的吻一點點地侵蝕進來,分享著彼此的甜意,濕熱的舌尖勾起她的小舌,輕吮了一下,而她也大方地回應……
漸漸加深的吻,越發不可收拾。
良久,兩人才呼吸不穩地分開,她已被搬動得跨坐在他膝上,而他的某處已經原始甦醒,隔著毛茸茸的睡衣布料,正硬邦邦地頂著她的那裡!
“可以麼?”分明手掌已經探入她的衣服內,駕輕就熟地在她光潔的脊背上來回撫弄,他卻偏偏還要在這個時候多問一句,彰顯紳士風度……
“恩?”她抬頭,清晰地看到他眸中屬於***的暗澤,舒沐晚不由失笑,伸手用少有的嫵媚戳了戳他的臉龐,“我能說‘不可以’麼?南——宮——先——生?”
手指再度被他抓住,某人的回答沒臉沒皮:“不能。”
果然,他只給選擇題,不給選擇權!
下一秒,舒沐晚便被他抱坐上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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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來,南宮墨的習慣向來嚴謹固定。比如:在什麼樣的地方,該做什麼樣的事?
在他對她產生佔\有\欲之前——
沙發,是用來看新聞的;
書房,是用來辦公的;
床,是用來睡覺的……
可是如今,明亮的書房裡一派旖旎,睡衣被亂糟糟地踢在毛絨地毯上,他還抱著她,靠在書房裡的那張小沙發裡休息,而她整個人都沒什麼力氣,就這樣懶懶地掛在他身上……
“南宮墨,你出去一下好不好?”小手推了推他的肩膀,她有氣無力地聲音從他胸口傳來,舒沐晚試圖抬了抬腰分開彼此,卻被他的大掌一把又按了回去,“啊……”
一貫到底的衝擊,讓她不由叫了出聲。
“出去幹嘛?”他低沉瘖啞的嗓音緩緩傳來,大掌滿足地抱著她,低頭嗅著她發間的馨香。
“酸!”
她蹙著眉頭控訴,堅決地動了動腰,撐著他的胸膛起身,讓他再度退了出來……他滑膩的頂端從她身體裡移除,同時兩股溫濕的液體從她的腿根淌下……
舒沐晚的小臉一紅,連忙抽了旁邊的紙巾去擦!
這……太\色\情了!
書房中的燈光實在太亮,她做的這一切南宮墨看得清清楚楚,讓他的眼底很快又升騰起猩紅的暗芒——大掌陡然一伸,他把她再度納入到懷裡:“舒沐晚,你可真能折騰……”
本來他只想來一次的!
現在看來……非常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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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直的欲\望摩挲著她微紅的入口,他蠻橫強硬地想要擠入,舒沐晚卻掙紮著不肯,想起另外的事情:“南宮墨,我還有事情要和你商量!”差點忘了!
“做完再商量!”他的口氣不容置疑,急急地想要往裡沖,但是她又不肯。
強硬地嘗試了良久,他又怕會弄疼了她,只能頹然地敗下陣來:“你商量。”
“我想引出找我麻煩的人,盡快解決好爸爸的事情……”舒沐晚的眉頭蹙了蹙,喃喃地開口和他商量著,“我想出去接一單策劃,辦得高調一次,把那個人引出來。”
南宮墨無奈:她還在進行著她那徒勞的計畫,想要引出唐堯……
可是,他又不能告訴她,唐堯不是靠“引”的!
“但是我對A市不是很熟,所以……”
“需要我介紹?”他輕笑,大腦中已經快速盤算好了整個計畫,臉上的表情依舊雲淡風輕,“我倒是最近投資了個服裝設計公司,你可以去試試……”
他早想過:他的每一步計畫,都會包裹在她的計畫之外!
對她,他不阻撓,只保護。
那個服裝公司,原先是為了永遠留她在國內,才下的投資手筆,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這麼巧?”她低呼,有些不敢相信地訝然。
而他則趁機順勢擠入,剝奪了她思考的權利:“不巧。我一直在等你分開,你好不容易動了一下我才進來的……”
“南宮墨!!!”
夜深人靜。
燈火通明的歐氏建築中,某人獨自在茶几上玩著牌:需要高智商運轉的橋牌遊戲,他運算自如,出牌迅速……只是,一個人,總顯得太過冷清。
“唐少!”下屬走近,猶豫地站了良久,才小聲開口,“美國那邊的人回來覆命了。”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沒有回應,依舊在慢條斯理地玩著牌,半晌決定了輸贏,在收起眼花繚亂的牌面,冷然回應:“不用他們覆命,反正什麼事都沒有辦成。”
“……是。”下屬點頭,正想出去,卻被唐堯叫住——
“我養的人越來越不中用了……”唐堯沒有直接看他,依舊是仰坐在沙發上,目光空洞地看著前方,眼底似乎還透著幾許迷離,“你說,這是為什麼?”
“美國那邊的人也很努力,但是沒想到碰到南宮墨……”下屬蹙著眉,猶猶豫豫地解釋,“南宮墨太強了。”所以那邊幾乎全軍覆沒的結局,也不算太意外!
“是麼?”唐堯低笑,突然轉頭看向下屬,“你是在為他們求情,還是暗示我,該先除了南宮墨?”
犀利而直接的語言,讓下屬的背後頓時起了層冷汗,他摸不透唐堯的意思,唯唯諾諾地遲疑了良久,才忐忑著猜:“屬下的意思是……是……”
“好了,下去吧!”唐堯在這個時候卻又突然笑出來,寬容地揮了揮手臂,瞬間便撤去了全身的殺意,依舊俊逸玩味,“你的意思,對我又沒用……”
他太自負,太黑暗,所以這條路上,他從不需要別人的意見!
他只相信他自己的抉擇。
下屬退出去,唐堯無聊地洗著牌,正打算繼續玩時,口袋中的手機卻先響了起來——來電提示,是個國際號碼!他稍稍一愣,便立馬反應過來這是誰!
是Jack!
那個善良得近乎愚蠢的人……
打他電話做什麼?這麼久才來質問他麼?果然是愚蠢啊!
唐堯失笑著搖了搖頭,任憑手機在旁邊響著,絲毫不理會上面閃爍的字幕,直到傳來好幾條的短信提示音,他才別過頭去看了一眼——
“唐堯,一個月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你是不是也出什麼事了?”
“……”
諸如此類的信息,唐堯沒仔細去看,只是厭煩地揉了揉眉心:看來,那個Jack,直到現在還是把他當朋友的呢……朋友?呵,他真該換個手機號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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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少。”另外的下屬在不久後進來,恭敬地在他身側站定,“王名揚那邊有動靜了……”
唐堯這才放下了手上的紙牌,唇角揚起愉悅的微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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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綿長的歡|愛,他一直在不知餮足地索取,等到最後,舒沐晚終於筋疲力竭,扒拉著他的胸膛便睡了過去。
南宮墨這才停止,俯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抱她去浴室清晰……她在夢境中嚶嚀了一聲,便不再有任何反應,任由他擺弄和伺候……
他有些無可奈何:從來沒有想到,幫她洗澡這種事,他竟也能做得如此得心應手!
清洗乾淨、用浴巾裹好她、然後抱著她去床上休息……整整一套動作都是熟能生巧!他小心翼翼地幫她掖好被角,想要在她身旁躺下時,她放在床沿的那本舊日記,正好“碰”地一下掉在地上……
他順勢去撿,卻在看到掉出來書籤上的字跡時,臉色微微沉了沉。
是她的筆跡!
而且還很新——“我會竭盡所能,甚至不擇手段地引出他……”
什麼叫竭盡所能?
什麼叫不擇手段?
他想起在機場時,她主動摟著他的胳膊高調走過;他想起剛剛在書房時,她的溫軟和撒嬌;他想起在沙發上時,她的熱情和嫵媚……她是異樣的!
他很清楚:這些是她以前從來不去做的。
那麼,這算不算“竭盡所能”、“不擇手段”的一種?
利用他的聲望,來高調一回麼?
“舒沐晚。”手上的書籤早已被捏成一團,他的心底閃過無限複雜,最終只是在她床頭站定,俯身在她的唇角印上清淺一吻,“別這樣……”
她嚶嚀一聲,唇瓣動了動又睡著了。
“要什麼可以直接跟我說……”他的大掌拂過她柔軟的發絲,寵溺而緩慢的動作,低沉而黯淡的語言,“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利用我的感情。”
他好不容易,心底才容下一個人。
好不容易才……愛上她!
所以,不要再毀掉他。
良久,他就這樣虔誠地蹲在她床頭良久,終於起身,頎長的身影離開臥室,再度回了書房……
他現在更想對付唐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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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點。
天色未亮的早晨,開始活動的只有:晚睡的老鼠、不睡覺的狗、早起吃蟲的鳥、早起被吃的蟲以及……睡飽了的某小朋友!
venki趿拉著棉拖鞋,在別墅裡繞了一圈,終於準確地找到了廚房的所在……他餓了!
只是小手剛夠到冰箱的門把手,別墅的大門便傳來一聲響動,他好奇地跑出去,正好看到一個打扮華麗的女人進來。看到他這個小不點,對方完全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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