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576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3:11
第423章 進軍亞丁灣

“皇家公主”號的左舷裂開一個長長的裂縫,量的海水涌入船艙,管損隊開始在修補。

這是戰列巡洋艦的弱點,為追求速度而犧牲裝甲的厚度,這個弱點在“日德蘭海戰”中充分地暴lù出來,英國佬還死不悔改,認為憑他們士兵的英勇和訓練就可以彌補這個缺陷,竟然敢以薄弱裝甲的戰列巡洋艦對付厚厚裝甲的戰列艦。

英國人一直以來都不愿意承認,中德兩國的火炮技術遠遠地超過他們。

在幾年前,中國研制出雷達,并用在軍艦上面,搞出雷控shè擊系統,現在經過幾年的發展和磨合,雷控shè擊被中國海軍非常熟練地掌握。

理論上,雷控shè擊可以達到百發百中的效果,它是在瞬間利用本身發出的電波碰擊敵艦,利用反shè所需的時間,自動地、準確地測定距離再實施shè擊的。這同用測距儀測定距離、先用炮火把敵艦夾在中間,一旦得手,便炮擊其中央部以求擊毀目標是完全不同的。

當然,雷控shè擊要有熟練的機械cào作技術,同時,還必須有先進的機械設備,這兩點中國海軍都完全具備。

“廬山”號服役三年,水兵們把雷控shè擊練習得非常熟練,到爐火純青、彈無虛發的地步,如果不是“皇家公主”號跑得快,接下的齊shè一定把它斯成碎片。

中國人用先進的雷控shè擊,而英國人的軍艦仍然采用光學瞄準,靠他們“藍眼睛”和盲目的自信,在高科技的雷控shè擊面前就成純粹的笑話,其火炮命中率根本無法和中艦可比。

不過,英國海軍的確經驗豐富,見勢不妙馬上撤離,林永漠見到英國艦隊一照面就逃跑,也不再追擊,不說“廬山”號和“嵩山”號的最航速分別只有20.節和9.節,而“皇家公主”號和“新西蘭”號的最航速分別為2節和2節,而且雙方還隔著3海里的距離,根本就追不上,中國的其它戰艦雖然速度快,對于“皇家公主”號和“新西蘭”號的3.英寸和2英寸的主炮也不敢過于逼近。

林永漠看著一觸即走的英艦,百思不得其解釋,難道這就是海上霸主的風范?

旁邊的那位參謀惋惜道:“一下子就把他們嚇跑,真可惜,如果再讓他們接近幾海里再打就好”

林永漠呵斥道:“無論什么時候,都要記住,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去打擊敵人,而我們的優勢是遠距離的命中率比英國人高”

參謀不得不立正,說一聲“是”

英國的印度洋分艦隊朝阿拉伯海退去,而中國海軍太平洋艦隊第三分艦隊并沒有追趕,繼續向斯里蘭卡的可倫坡港進發。

下午點,中國海軍艦隊來到可倫坡港口的外海邊,英國海軍艦隊走之后,這里只剩下一千多名印度籍士兵,海軍陸戰第二師輕松地占領可倫坡港。

可倫坡港是一個人工港,建于92年,水深在9至米,連“廬山”號這樣的艦也可以直接停岸。

可倫坡同時也是斯里蘭卡的最著名商業中心城市。

當晚,林永漠就來到海軍陸戰二師的臨時駐地,來找陸戰第二師的師長易安國。

易安國在沂水縣就開始投靠張山長的老人之一,在這個師長的位置也做好些年,一直在爪哇島清剿土著,由于沒有什么像樣的戰斗,功勞不,雖然至今是一名少將,在戰爭年代,少將軍銜的人太多,人一多也就不覺得稀罕。

海軍陸戰師直接受海軍部統領,林永漠和易安國并無隸屬關系,軍銜上林永漠卻高出易安國一級,因而在可倫坡,林永漠是真正的第一把手,雖然陸上的事務不歸他管理,還是牽涉到海軍艦隊的事情很多,林永漠有必要跟易安國溝通一下。

現在的可倫坡在陸戰第二師的暫時管理之下,等后續的部隊進駐之后,將交由其它部隊管理。

街道上實行戒嚴,所以顯得非常冷清,林永漠很快來到陸戰二師的師部。

易安國的師部就設立在英國的殖民地總督府內。

林永漠到達的時候,易安國就迎接出來,互相問候敬禮之后,易安國就說道:“林司令來的正好,我正想找人去請您,沒您就來,我有事跟您商量”

林永漠隨易安國走入里面,見到的都是富麗堂皇、裝飾極其講究的走廊和居室,盡管他在新加坡見慣的英國殖民主義者的奢華,像這樣豪華的宮殿,還是第一次見到。

易安國一邊走說道:“這里到處都是寶石,遍地都是財富呀怪不得英國佬和荷蘭佬爭得你死我活的。”

斯里蘭卡本來是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殖民地,后來被英國人霸占。

林永漠說道:“對于這塊地方,國家定下政策的,不同于南洋各國那樣的對待,易師長最好讓你的部下克制一下。”

陸戰二師在爪哇島的行為,林永漠是非常清楚的,他可不想這些野慣的士兵像對待土著一樣對待這里的人。

易安國說道:“這點請林司令放心,我們陸戰師雖然名聲不佳,我們不是土匪,我們做任何事情都講規矩講紀律的,能夠做的事情才可以做,不能夠做的事情保證不會做。”

這也就是軍隊與土匪的區別,軍隊就是搶劫也是有規定、有紀律約束的。

一旦下命令,這幫像土匪一樣野蠻、心狠手辣的士兵,同樣可以做到和眉善目、秋毫無犯。

在可倫坡,海戰第二師就秋毫無犯,就像在中國國內一樣。

易安國帶著林永漠走進會客室內,一進mén就看到有一個華人和幾個本地人在沙發上正坐臥不安,見易安國和林永漠進來,連忙站起身來,易安國于是把林永漠介紹給他們,“諸位,這位是我們海軍艦隊的指揮官,林司令。”

林永漠上前跟幾個人握手,其中幾個本地人卻先向林永漠雙手合十行一個佛禮,林永漠只好雙手合十回禮。

華人叫做郭錦華,是一名華僑,祖上到這里做寶石生意,并在這里定居下來。

郭錦華向林永漠說道:“他們是本地的鄉紳,他們非常想知道,中國政fǔ想怎樣對待本地人?”

中國人在爪哇島、馬來等地的政策讓人產生恐懼,他們急切想知道接下來中國政fǔ會對他們采取什么行動。

林永漠說道:“中國政fǔ之所以在爪哇島等地采取那樣的政策,那是因為之前這些地方都發生過量屠殺華人的事件,而且還不止一次,請問各位,在這里可曾發生過屠殺華人的事情?”

郭錦華把林永漠的話翻譯過去,并自己說:“林司令,這點我可以作證明,歷史上這里的華人很少,有的都是一些過路的商人,并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件。”

幾個本地鄉紳也一直在搖頭,表示絕對沒有發生過這一類事件。

林永漠攤開手,笑道:“沒有你們就可以放心,我知道,這里的人都是佛教徒,而在中國陸也有很多佛教徒,家有共同點的信仰,就是自己人,何況斯里蘭卡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屬國,自從晉朝開始就到中國朝貢,得到歷代帝王的冊封,只不過在近代,滿清朝廷國力變弱才失去這種聯系,不過以后不會,中國政fǔ決定讓斯里蘭卡建立自己的國家。”

林永漠停頓一下,讓郭錦華將剛才的話翻譯給本地鄉紳聽之后,鄉紳們又急切地向郭錦華說一些話,然后急切地望著林永漠。

郭錦華對林永漠說道:“他們非常關切未來斯里蘭卡國的地位問題,中國政fǔ是把斯里蘭卡國當作殖民地,還是直接并入中國的領土?”

林永漠說道:“關于這一點,總統說過,中國從來不需要殖民地,以前不需要以后也不需要,斯里蘭卡國成立之后,將作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國家,包括選舉自己的政fǔ和領導人,所有的國家事務由斯里蘭卡國的人民自己決定,中國不會干涉斯里蘭卡國的任何事務,至于是否加入中國,應該由于全體斯里蘭卡國的人民投票決定。”

“此外,中國政fǔ還會幫助斯里蘭卡防衛國土,阻止英國人再次入侵,幫助斯里蘭卡國培訓自己的軍隊和警察。”

林永漠這么一說,讓幾個本地鄉紳五體投地一齊向林永漠行一個禮。

接下來,郭錦華作為翻譯,林永漠、易安國同這些本地鄉紳商談一些事情,包括征調民工幫助中隊建立軍事基地,以及招收斯里蘭卡國青年進行軍事培訓、維持治安等問題。

這些人都是本地的富豪,都是一些墻頭草,英國人統治還是中國人統治對于他們來說并沒有什么不同,中國人給他們更的權力和更的自由。他們當然愿意倒向中國人的那一邊。

至于采取什么樣的民族政策,一貫都是以張山長的喜惡來決定的,他喜歡的民族則采取溫和的手段,給予他們自治權。

斯里蘭卡人在張山長的印象中絕對沒有比南洋那些吃里扒外的土著那么討厭,所以就給他們自治,不把他們的男人抓去做勞工,也不抓他們的女人,而是給他們一個正常國民的待遇。

不過駐軍是一定要的,如果不駐軍的話,再堅固的友誼也會慢慢地變味。

有這些本地鄉紳的幫忙,第二天,在原先英國殖民軍的軍營外圍再次劃出一片土地,開始修建軍用飛機場和軍營。

同時,從泰國、新加坡的海港口方向不停地有船只將工程人員、工程機械以及相關的設備陸續運到。

中國人一共在可倫坡征用兩萬多民工,再加上用貨船運來的施工機械,一個星期之后,一條寬筆直的水泥跑道就鋪出來,雷達等設備也開始安裝。

兩個星期之后,第一批海軍航空兵的飛機飛抵可倫坡軍事基地,降落在飛機跑道上。

這是海軍航空第三師的飛機,航空第三師下轄三個航空團,其中第團駐在新加坡。

第團原來駐在雅加達,現在海軍占據斯里蘭卡之后,第團將逐漸移到印度洋、阿拉伯海的軍事基地。

第9團駐在帝力,隨著澳利亞集團軍將組建自己的航空部隊,第9航空團也將移駐紅海邊的軍事基地。

總參謀部的計劃就是在航空母艦沒有出來之前,通過這些軍事基地上的飛機和軍艦結合一起,控制從中國通往歐洲的海上通道。

航空團下轄三個隊,每個隊有39架飛機,可倫坡的軍事基地將進駐一個航空隊。

同時,派駐斯里蘭卡的部隊也陸續趕到,接手陸戰二師的防守,并且開始招收斯里蘭卡的青年進行軍事培訓,組建本地保安部隊。

月24日,林永漠又帶領他的第三分艦隊從可倫坡港口起航,這一次他的目的地是亞丁灣。

不過這一次出航的只有“廬山”號和“嵩山”號戰列艦,以及2艘輕巡洋艦“浙江”號和“福建”號,加上艘補給艦及3艘運兵船,共艘水面艦艇。

早在一個星期之前,重巡洋艦

“長江”號和“珠江”號,輕巡洋艦“安徽”號和“江西”號以及4艘驅逐艦和艘潛艇離開可倫坡港口。

林永漠不是那種毫無進取,專等機會上mén的人,如果上述這些戰艦xng能都遠遠地高出英國這些戰艦,特別是艘潛艇,如果運用得好的話,完全有可能重創剛剛失敗的英國印度洋艦隊。

事實上,他們也沒有讓林永漠失望。

英國人在亞丁灣有兩個軍事基地,一個是索科特拉島,另外一個就是亞丁港。

而索科特拉島中只是一個懸孤海外的小島,上面沒有人居住,雖然是英國人主要的海軍基地,像“皇家公主”號這樣受不不小的傷的軍艦,卻不適宜進駐,因為索科特拉島上面沒有修船廠,要到亞丁港才有,而且打敗仗受窩囊氣的海軍水兵也要到陸地上放松放松。

“皇家公主”號進廠修理,這不是一天兩天可以修理好的,“皇家公主”號上的海軍官兵自然就放假。

英國海軍水兵在亞丁港放松幾天之后,看到中艦并沒有跟上來,心里都暗暗松一口氣,特別是“皇家公主”號上的水兵,他們都是行家里手,中艦連續三次齊shè都這么準確落在“皇家公主”號的周圍,這絕對不是碰巧,而是實實在在的真本事,而且在3海里之外,這種本事,稱霸海上幾百年的英帝國海軍也絕對辦不到。

看著炮彈紛紛落在軍艦的周圍,“皇家公主”號

的英勇的英帝國水兵們心里都有一點發悚,而“皇家公主”號一炮不發就走,這讓他們覺得非常羞愧。

畢竟撿回一條命運,而且英帝國的海軍還是強的,不是中國人的幾艘軍艦可以擊敗的。總有一天,英帝國的海軍主力將會重新,到時將中國人的軍艦打成稀爛,方可一泄心頭之憤。

英國人在亞丁港花天酒地幾天,這天一早,軍港上忽然響起急促的警報聲。在軍艦上睡夢中的水兵紛紛躍起,很快就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只有“皇家公主”號的水兵,無艦可上,只好站在港口的高處,向海外眺望。

“中國人來嗎?”一個士兵恍恍惚惚地問道。

“是的,不過只是幾艘小的巡洋艦”一個士兵回答。

“上帝保佑”

“看新西蘭號起航,他們要去迎戰中艦”

“我看中國人的軍艦一定會逃跑,因為新西蘭號的主炮有2英寸,而中國的軍艦只有英寸,根本就打不到新西蘭號我敢打賭。”

不過沒有人去跟他賭,這樣的場面本來就是中國人必定輸的場面,因為就算中國人的炮打得再準,炮的口徑限制shè程,shè程打不到,什么都沒有用。

除“新西蘭”號之外,在港口外游弋的兩艘輕巡洋艦也向出現在外海面的中艦圍上去。

在外海面的中艦是“珠江”號重巡洋艦,另外還有一艘“江西”號輕型巡洋艦。

在他們身后三十海里的地方,還有另外一艘重巡洋艦“長江”號,以及輕巡洋艦“安徽”號,以及4艘驅逐艦。

除此之外,真正的殺手是艘潛艇,他們潛到“珠江”號重巡洋艦的前面,在亞丁港港口的外面潛伏下來。

“新西蘭”號是戰列巡洋艦,萬千噸的排水量以及mén2英寸的火炮,對上

“珠江”號這樣的重巡洋艦,“珠江”號重巡洋艦只有逃跑的份,其它兩艘千噸的輕巡洋艦更加不是話下。

而且其余巡洋艦不是吃素的,對上中國的輕巡洋艦在火力上不會吃虧,英國人非常注重炮的口徑,輕巡洋艦一般裝備英寸的火炮,而中國的輕巡洋艦的火炮口徑只有英寸,只不過中國海軍的輕巡洋艦的速度比較快。

“新西蘭”號駛出外海,與2艘輕巡洋艦“悉尼”號和“南安普頓”號匯合,排成雁形陣形向以“珠江”號重巡洋艦為首的中國海軍軍艦沖過去。

亞丁港里,“查塔姆”號和“都柏林”號也開始起航,前去接應“新西蘭”號。

“新西蘭”號駛出外海,

距離“珠江”號重巡洋艦約有十五海里時,“珠江”號開始掉頭。

“新西蘭”號的艦長弗朗西斯上校口角冷笑著罵道:“膽小鬼命令加快速度,趁中國人未完全轉過彎的時候,趕快上它,擊沉它”

不過,這里望哨的水兵聲報告道:“前方約三十海里的地方發現敵艦”

弗朗西斯罵道:“中國人真狡猾,竟然想設下埋伏,讓我們上鉤、只不過,他們的計謀雖然好,可是執行起來卻錯漏百出,這么早就被我們發現,命令停止追擊,以免中中國人的引蛇出dòng的jiān計”

弗朗西斯知道中國人有兩艘戰列艦,現在看不到,一定是在半路上埋伏,僅僅憑“新西蘭”號和兩艘重巡洋艦是無法戰勝中國人的兩艘戰列艦的。英帝國的海軍雖然是無敵的,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要避一下鋒芒,以免遭受到更的損失。

“新西蘭”號慢慢地減速,準備掉頭回去,而其它2艘輕巡洋艦也開始跟著減速,不過,蛇其實出dòng,只不過蛇不知道而已民。

“新西蘭”號的速度剛剛慢下來,瞭望哨上的水兵就發出一聲凄厲的,讓人心跳異常的尖叫:“水雷”

如果瞭望哨上的水兵喊叫的不是“水雷”的單詞,人們一定認為他的見到鬼,因為他的語音充滿恐懼、絕望、聲音顫抖得讓人難以忍受。讓人聽之后,仿佛都感受到末日來臨的前一刻。

的確,對“新西蘭”號來說,的確到末日。

一條水雷劃出海面,留下一條明顯的白線向“新西蘭”號快速沖來,一下子就到眼前,“新西蘭”號卻來不及做任何動作。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沖向“新西蘭”號。

從瞭望哨上的水兵的眼瞳中,可以明顯看到這條魚雷毫無阻擋地沖上“新西蘭”號,在它身后的一條白線,顯得越來越清晰。

一切都晚,魚雷撞上“新西蘭”號的艦尾,巨的爆炸聲響起,爆炸的將“新西蘭”號的艦尾拋起來,然后又重重地摔在海面下,接著艦尾慢慢地下沉,而艦首則開始向上高高地翹起來。

水兵紛紛鉆出炮塔,不過甲板上也不安全,“新西蘭”號的整個艦體已成90度倒立的姿態,水兵們紛紛掉入海水中,被旋渦吸進去。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3:12
第424章 奪取蘇伊士運河

同樣,“悉尼”號和“南安普頓”號也分別被魚雷擊中,當場被炸成兩截,很快就沉下去,不用像“新西蘭”號那樣痛苦地掙扎,最終還是逃不掉沉沒的命運。

“新西蘭”號的艦首高高地聳立,像一條巨的木樁,正慢慢地倒chā入海中。

跟在后面的“都柏林”號和“查塔姆”號,急忙各自向左右兩個方向急轉90度,并且以之字形路線行駛,以避開潛艇的打擊。

在與德國潛艇多年的戰斗中,英國人積累躲避潛艇的豐富的經驗,“都柏林”號和“查塔姆”號由于及時采取措施,因而躲過一劫。

“都柏林”號和“查塔姆”號上的英國海軍,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新西蘭”號上的官兵紛紛掉入海中被旋渦吸走,他們緊握拳頭,他們又不得不把軍艦開得飛快,跑得遠遠的,連靠近都不敢。

中國人的潛艇一定不止一艘,而且在周圍虎視眈眈。

亞丁港就像一個葫蘆,港口的出海口比較狹窄,而且港口兩邊有一座山頭,山頭上有岸防炮,就像老虎的牙齒卡住進出口。

“珠江”號和“江西”號也不敢太過逼近,更加不敢進入內港,除岸防炮之外,港口里面還有一艘“皇家公主”號,它上面的mén3.英寸4倍口徑的火炮不是吃素的,給它打中一發,不死也要殘廢。

不過,亞丁港這樣的地形,中艦固然不能夠進去,而里面的英艦也不能夠出來。因為中國的潛艇只要盯住寬不到2公里的出海口,就能夠徹底地將港口封鎖住。

“珠江”號和“江西”號看著“新西蘭”號徹底地沉入海底,然后地掉轉艦身,和外海面的“長江”號等軍艦匯合,組成編隊向紅海口駛去。

在亞丁港,英國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中國艦隊的離去,這時才派出幾艘快艇到“新西蘭”號沉沒的海面打撈落水的海軍官兵。而此時“新西蘭”號沉沒,水面上只落下一灘油漬和一些漂浮物體及一些尸體。

由始至終,英國人都沒有看到中國潛艇的蛛絲馬跡,它們就好像茫茫海里的幽靈一樣,來無蹤去無影,而且總是在你不注意的時候給予致命的一擊。

此后的三天內,除小型的快艇,英國人的軍艦再也不敢出亞丁港。

幾乎所有的人都這樣認為,中國的軍艦之所以搖擺地離去,肯定在亞丁港外面布下潛艇。

查爾斯少將爬上左邊山頭的炮臺上,掏出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著外面碧波dàng漾的海面,雖然海面上沒有什么異樣,越是這樣,查爾斯少將越是覺得有人在窺視著他一樣。

查爾斯少將跟德國人的潛艇較量過,中國明顯高出德國潛艇很多,它們就像海里的幽靈,只要被它們盯上,它們就會變得無處不在,甚至會鉆入你的靈魂里,讓你無時不刻地想起它,直到你發瘋為止。

其實,亞丁港內的英國人誰都沒有見過中國潛艇的真身,卻無一例外認為,中國的潛艇非常厲害,而且就在外海水底下像野狼一樣不斷地徘徊,等待獵物送上mén來。

查爾斯少將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伸手摸一下旁邊的岸防炮的炮身,看到炮管生鐵銹。

英帝國有強的海上,根本不需要岸防炮。

這此炮是非常老式的,而且還不能夠使用的,能夠用的都在兩年前就搬到英國本土防御德國人去。

“皇家公主”號修好,卻不敢輕易地出亞丁港一步。

查爾斯少將知道這不是辦法,如果等中國海軍的“廬山”號和“嵩山”號戰列艦來到的時候,就是他們的死期。

何況中艦拿下索科特拉島,并且控制紅海口。他的殘余艦隊停留在亞丁港沒有任何意義。

查爾斯少將決定帶領艦隊沖出中國潛艇的封鎖,從印度洋繞過非洲的好望角回英國。

查爾斯少將不怕死,他認為現在最重要的是將中國海軍的第一手資料帶到國內,讓國內引起重視。

以往英帝國的軍艦雖然曾經被中國海軍擊沉過,海軍部的

家伙們絲毫不把些事放在心上,一方面中國海軍利用飛機,另外一方面,被擊沉的都是英國老舊的軍艦,高傲的英國海軍根本不把中國海軍有限制的幾艘軍艦放在心上。

以前查爾斯也有這樣的看法,親身經歷之后,查爾斯才知道中艦和潛艇的可怕。

白天是萬萬不可以的。中國的潛艇遠比德國人的潛艇厲害,白天通過中國潛艇的封鎖是絕對不可能的,這是查爾斯少將、以及全體海軍將士的感覺。

查爾斯少將猜測對一點,就是中國的潛艇的確比德國的潛艇厲害,其余的都猜錯。

比如說,在晚上,中國的潛艇仍然能夠阻擊他們,而且更加有利。

一般的潛艇只能靠潛望鏡和人工觀測搜索海面上的目標,中國潛艇上裝有精密度極高的雷達和水中測量儀器,它可以從水上、水下遠距離捕捉海面艦船。

當天晚上十點,天空中飄dàng著淡淡的云霧,稍微有一點星光,查爾斯少將率領“皇家公主”號和另外兩艘,“都柏林”號和“查塔姆”號悄悄地駛出亞丁港。

至于其它的小炮艇,查爾斯讓它們明天白天再走,中國的潛艇是不會困為它們而làng費一枚昂貴的魚雷的,因為這劃不來,中國人做生意精明,這樣的虧本生意怎么會做呢。

不過,他們剛剛駛出港口,就被中國潛艇偵測到,

在亞丁港外面二十海里的地方,“皇家公主”號被擊中兩枚魚雷,“都柏林”號和“查塔姆”號也逃不掉,分別被一枚魚雷擊中。

“皇家公主”號在海上燃燒三個多小時,然后才沉入海中,而“都柏林”號和“查塔姆”號則非常迅速地沉入海底。

等亞丁港的快艇前去救援的時候,“皇家公主”號正在燃燒,而且發生爆炸,讓救援的快艇不能夠靠近,只能眼看它帶著量的官兵沉入海底,到時天亮的時候,“皇家公主”號200人,只救上200來人。

而查爾斯少將卻不在這200來人的行列。

月30日,當艦隊司令林永漠帶領著“廬山”號和“嵩山”號戰列艦以及陸戰第二師的運兵船來到索科特拉島。

索科特拉島坐落在阿拉伯海與亞丁灣的交接處,處于亞丁灣東南端,是印度洋通向紅海和東非的海上交通要道,構成連接亞非歐三洲的海上生命線,戰略位置極為重要。

索科特拉島一直是英國的海軍基地,現在的英國,不可能派出多的駐守,事實上這里并沒有任何的軍艦,跟亞丁港一樣,只是作為印度洋分艦隊的一個停造和補給點。

林永漠的艦隊和陸戰二師只在島上停留兩天,等后續的部隊和工程人員到達之后,他們又繼續向紅海進發。

索科特拉島距離可倫坡只有不到3000公里,在索科特拉島修建一個軍用飛機場,飛機場修好之后,從斯里蘭卡可倫坡起飛的飛機就可以直接飛到這里。

另外,索科特拉島距離中國有新疆邊界也不到300公里,中國的中型和重型轟炸機也可以飛到這里。

兩天之后,他們來到紅海的入海口,在艦隊的左側00公里處是另外一個重要的港口吉布提港。

吉布提屬于法國人的殖民地,不過,這個時候,由于吉布提港的對面有一個亞丁港,而亞丁灣雙一直在英國人的控制之下,所以吉布提港的重要位置并沒有顯示出來,只有一些遠洋的貨輪進港補充給養,軍事上的作用還沒有被開發出來。

中國的軍艦只是進港巡視一下,見港口內沒有軍艦,然后就開走。

林永漠的艦隊并沒有進去停留,因為他們下一站的目的地—荷臺達港不遠。

荷臺達港是中國政fǔ跟奧斯曼帝國租借的軍事基地所在地方。瀕臨紅海的東南側,位于紅海出口處,地理位置非常重要。

而荷臺達是奧斯曼帝國在阿拉伯的僅存的兩塊領土之一。

另外一個就是麥地那省,中隊也將在那里建立軍事基地。

荷臺達港還在奧斯曼帝國的控制之中,在奧斯曼帝國的幫助之下,荷臺達的軍事基地的建設應該很順利。

林永漠的艦隊只在荷臺達港停留一天,補充一些給養之后就繼續出發,荷臺達的軍事基地建設的事情自然有專mén的人來做,不用他們cào心,事實上,他們前腳剛剛走,批的中國工程人員就坐著船只到達。

林永漠帶領艦隊再次出航,沿著紅海再次向蘇伊士運河方向行進,兩天過后,來到麥地那在紅海邊的港口城市延布。

延布港口雖然小,海水卻很深,而且港口外面有幾個小島屏護,非常適合做海軍基地。

不過,延布港實在太小,像“廬山”號和“嵩山”號這樣的戰列艦進去之后恐怕會出不來,于是只好停靠在外邊。

不過由于已以近黃昏,林永漠決定在此停留一晚,讓艦上的官兵上岸體驗一下風土人情。

最想上岸的當然是運兵船上的海軍陸戰的士兵,而運兵船可以駛進港口,所以船一靠岸,士兵們就紛紛跑下去,就連師長易安國也不例外。

不過,上岸后,易安國很快就呆不住,因為他想找一個地方洗個澡,可是就是沒有辦法,因為延布竟然沒有淡水。現在居民的用水要到很遠的地方去取用。

易安國坐著小艇上“廬山”號找到林永漠,見面就說道:“是誰說要在這里駐軍的?這里根本就沒有淡水,難道要我們的軍隊從一百多里的地方用車拉一萬多人的生活用水嗎?難道要我們的軍隊跟本地的阿拉伯人爭水喝嗎?難道要我們的士兵幾個月不洗一次澡嗎,不用吃蔬菜嗎?…”易安國一連串的疑問爆出來。

林永漠苦笑道:“這是總統和奧斯曼帝國談判時,人家借給我們用的,你要知道,你家借給你的地方,怎么也不會是一個流奶流蜜的地方吧?”

“也不能沒有水呀,這里的阿拉伯人都靠下雨蓄水用,我估計沙漠里一年也不下幾次雨,這鳥地方,給我也不要,總之我是不會有這里建什么基地的,連喝一口水的地方都沒有,如何住人。”

易安國氣憤地說道。

按理說,易安國的海軍陸戰二師的駐地是在蘇伊士運河地區,延布也是他的防衛范圍,不過就算易安國他不防守這一區,見到這里的情況也要如實向上反映,這是一個軍人的責任。

林永漠說道:“這是總統安排的,說不定有什么政治上的目的,反正淡水的事情有工程人員想辦法解決,我看從外面接一條水管,駐扎一個團絕對沒有問題”

易安國搖搖頭說道:“我看很難,四周的阿拉伯人好像都不太友善,供水的水管隨時有可能被破壞,一個團兩千多人,解決這兩千多人的生話生活都很難。”

林永漠說道:“其實我們在麥地那駐軍,只是為控制紅海這條航線,只要我們控制蘇伊士運河,就等于控制紅海,我先給一個電報給軍部,把這里的情況匯報上去。由上面定奪吧”

易安國說道:“只好這樣。”

第二天,艦隊再次起航,一天之后艦隊進入蘇伊士灣,在蘇伊士灣的入口中處,有兩艘驅逐艦正在巡航,于是匯合一起,繼續向蘇伊士運河駛去。

在蘇伊士港,中國海軍太平洋艦隊第三分艦隊的所有戰艦包括潛艇終于集合在一起。

第二天凌晨五點,第三分艦隊蒞臨蘇伊士運河最南端的港口城市蘇伊士市的海面,離蘇伊士的陶菲克港只有20海里。

雖然蘇伊士運河的管理者蘇伊士運公司宣稱將保證蘇伊士運河的安全和自由通航,不論是協約國還是同盟國的船只都可以安全自由地通過,英國人卻在蘇伊士運河地區駐扎量的軍隊。

英國憑借強的軍事實力,于2年武裝占領埃及,完全控制蘇伊士運河,并在運河地區建立起海外最的軍事基地,駐扎近0萬軍隊。

由于蘇伊士運河直接影響各國的利益,西方國家對英國的野心一致表示反對。年西方數國締結《君士坦丁堡公約》,規定必須保證蘇伊士運河的安全和自由通航,而英國卻直到904年才正式加入這個公約,但仍繼續在運河區駐扎量軍隊。

有量的英隊駐扎在這里,試問誰敢相信蘇伊士運河會保證它的敵對國同盟國的船只安全通過?

第一次戰爆發后,德國指使奧斯曼帝國的軍隊進攻埃及以奪取運河,但沒有成功。

現在,奧斯曼帝國在這片地區的領土基本上全部獨立,從奧斯曼帝國脫離出來,蘇伊士運河的威脅基本上消除。英國的駐軍基本沒有什么減少。

不過,蘇伊士運河長達90公里,英國人的十萬駐軍就算僅僅駐扎在兩頭,兵力也顯得單薄。

事實上,在蘇伊士運河南端蘇伊士周圍,英隊只有三萬人,而在北端的塞得港也有三萬人,而且以印度等殖民地士兵為主,戰斗力低下,也只有奧斯曼帝國這些同樣戰力低下的軍隊才打不過他們。

七點五十分,天sè亮,蘇伊士城外英軍的溝壕里,英國士兵等得不耐煩,他們紛紛跳出來,向著中國艦隊豎中指、撒niào、漫罵,催中國人快點把炮彈打光,好讓他們回去吃早餐。

凌晨五點,中國人的軍艦就把他們吵醒,讓他們進入戰斗狀態,可是現在是上午八點,太陽老高,中國人還不發動攻擊。他們可是連早餐都沒有來得吃呀。

在“廬山”號戰列艦,艦隊指揮官林永漠又看一下手表,問參謀道:“空軍這邊怎么樣?他們準備好嗎?”

參謀說道,“他們七點的時候起飛,加上他們在空中編隊的時間,估計他們在八點三十分左右會出現在蘇伊士城的上空。”

中隊從不打無把握的仗,像這樣的攻城戰,一般都要盡可能地提供空中掩護。

蘇伊士運河的東岸本來是奧斯曼帝國的領土,不過現在由于阿拉伯國家鬧獨立,現在分離出去,即使這樣,從兩個奧斯曼帝國的領土到蘇伊士城也只有00公里,完全在中國空軍飛機的作戰半徑之內。而中國剛剛向奧斯曼帝國提供2千萬元的無償貸款,還租借兩塊土地建設軍事基地,兩國的關系如此親密,中隊的部參謀部怎么不利用這種關系呢?

畢竟,打通蘇伊士運河對中國和奧斯曼帝國,以及整個同盟國都是有利而無一害的。

至于飛機的轉場問題,既然從奧斯曼帝國都可以坐火車直到中國的北京,飛機的轉場當然也不會有問題。

林永漠聽參謀的報告之后,接著就看著手腕上的手表,直到距八點整還有十秒的時候,才抬起頭來,用平靜的語氣命令道:“開始吧”

“廬山”號以側舷面對蘇伊士,0mén3毫米的4倍徑主炮依次發出怒吼,炮彈呼嘯著飛向蘇伊士市,在蘇伊士周圍引起劇烈的爆炸,如飛砂走石一般,狂掃周圍的一切。

緊接著,“嵩山”號、以及2艘重巡洋艦也相繼開火。

《君士坦丁堡公約》規定,在蘇伊士運河區禁止建筑永久xng的防御工事。

在戰爭燳以前,雖然英國實際占領蘇伊士運河,也駐扎的量的軍隊,并不敢冒犯眾多西方國家,公然在蘇伊士運河上面建筑炮臺。因為英國也是《君士坦丁堡公約》的簽約國。

即使在第一次戰爆發之后,英國人控制的蘇伊士運河仍然承諾對所有的交戰國開放,只不過沒有哪個敵對國敢從那里經過罷。因為英國人本來就是強盜出身,說一套做一套的事情做得也太多。

雖然自從第一次戰發生已來,英國加強蘇伊士運河的控制,在本土自身都難以保證安全的情況下,英國人也沒有這個余力修建炮臺以招國際社會的謾罵。

因此,蘇伊士的港口沒有炮臺,至于那些溝壕,是英隊臨時挖掘的。

在巨的艦炮面前,這些溝壕絲毫沒有任何作用,只會成為埋葬士兵的墳墓。

在蘇伊士對面蘇伊士灣的海上,三艘運兵船尾部的甲板依次被打開,里面一艘艘登陸艇開出來,向2公里外的海灘沖去。

一艘登陸艇一次能夠裝載一輛輕型裝甲戰車(坦克)和一個連4名士兵,一艘運兵船只有4艘這樣的登陸艇。

陸戰二師搶灘登陸有條不紊地進行,登陸艇沖上岸邊,登陸艇前面的擋板一放下,一輛輕型裝甲戰車駛出來,士兵緊跟其后,向蘇伊士城市的方向沖過去。

由于地形的限制,陸戰兩師的登陸地點在蘇伊士城外圍約三四公里的地方,不過由于運用登陸艇,登陸進度很快,三艘運兵船一下子將2個連的兵力運送上岸,很快形成攻擊的。

不過,英軍的反應也很快,他們很快在陸戰二師的前方組織一條阻擊線。

在艦炮轟擊之下,這些阻擊很快崩潰,再給裝甲戰車一沖,那些殖民地士兵不再理會英國人軍官的命令,抱頭鼠竄地向后撤退。

不過,當陸戰二師接近蘇伊士城的時候,受到英軍隱蔽炮火的打擊,士兵出現較的傷亡,一些裝甲戰車也被損壞。

林永漠急速命令水上飛機查出英軍火炮的位置,4水上飛機遇到麻煩,遭到英軍戰斗機的阻擊。

英軍的戰斗機雖然是單翼飛機,其在天空的機動xng還是勝過水上飛機。

不一會兒,水上飛機就被擊落兩架,擊傷一架,另外一架只好脫離接觸。

看著三朵潔白的降落傘向海面飄落,而陸上進攻的陸戰二師被迫炮火壓制得抬不起頭來。

艦隊的海軍士兵怒火中燒,由于無法偵測到敵軍火炮的位置,盡管艦隊有小小的艦炮,也毫無辦法。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3:13
第425章 歐亞海上航線貫通

英軍的火炮設在蘇伊士城內,而且為隱藏炮兵陣地,戰斗開始后,還在城里到處施放煙幕,再加上因為艦炮轟擊爆炸引起的灰塵和硝煙,整個蘇伊士城被一陣煙幕和灰塵籠罩,英軍的炮彈從煙幕里穿透而出,準確地打在陸戰二師前進的路上。

在蘇伊士灣的軍艦上,煙幕和灰塵以及一些樓宇阻擋觀測的視線,只能觀測到很少的一部分炮彈的軌跡,按照這樣的炮彈軌跡測算出來的炮兵陣地位置的誤差很,如果軍艦隊就這樣展開還擊的話,可能連累很多無辜。

英國就是想讓中國艦隊投鼠忌器。

在“廬山”號上林永漠的臉sè陰沉下來,冷酷得讓人可怕。

他心里正在衡量,是犧牲蘇伊士平民的生命還是犧牲中人的生命?

在出發前到北京開會的時候,海軍部就特別交代過,這次軍事行動跟以往在南洋有所不同。

阿拉伯地區不同于南中國海周邊地區,這里離中國太遠,現在中國還沒有這個實力完全控制這個地區,更加沒有足夠的兵力像對付南洋的土著一樣把他們全部抓去做勞工,然后占領他們的土地。

這是一片沙漠,地下豐富的石油還沒有被發現,要像南洋一樣讓中國人量地移民過來以占領這塊地方是不現實的。

現階段中國對阿拉伯的政策就是盡量爭取,幫助他們從英國殖民統治中解放出來,就是拆英國人的墻角。

蘇伊士城有量的埃及平民,如果使用艦炮規模地炮擊的話,必定引起巨的傷亡,讓中隊與阿拉伯人結仇,很可能反而將阿拉伯人推到英國人的懷抱,給中國控制蘇伊士運河帶來無盡的麻煩。

然而,中國政fǔ雖然對阿拉伯人采取拉攏的政策,這套政策卻在不傷害自己的利益的情況之下實行的。

阿拉伯人始終不是中國人,如果里面住的是中國人的話,就算陸戰二師全部戰死,林永漠也不敢叫開炮,現在里面住著的是埃及的阿拉伯平民。

為保護外族人而犧牲自己軍人的寶貴生命?中隊從來沒有這個愚蠢的傳統

林永漠咬咬牙,毅然說道:“照打”

他下這個艱難的命令之后,心里也放松。

也許事后國防部會追究他的責任,即使這樣他也認,他不能夠眼睜睜地看著陸戰二師的士兵遭受敵軍的打擊而無動于衷。

“廬山”號上的艦炮慢慢調整角度,按照粗略計算出來的英軍火炮的方位參數準備炮擊,就算誤傷平民也在所不惜。

打仗的時候,永遠都以保護自己人的生命為重要。

中隊里全部都是要稱霸的鐵血軍人,而不是到處弘揚佛法、散布慈悲的和尚,那種割ròu喂鷹、犧牲自己保全別人的想法,在中隊里是行不通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從蘇伊士運河以北方向飛來十幾架單翼飛機。

林永漠不用看也知道這是中國的飛機,英國人的幾架木飛機一碰上就被打下來。

中國飛機的到來為蘇伊士城避免一場災難,林永漠及時制止“廬山”號的炮擊。

如果第三分艦隊全部艦炮向蘇伊士城打出去的話,只怕蘇伊士城會變成一片粉末。

中國空軍的飛機來一波又一波,駐守蘇伊士城的英國殖民軍隊在中國來自天上地下海上的攻擊之下,終于支撐不住,退出蘇伊士城。

“廬山”號停靠在陶菲克港,林永漠從艦上下來,看到港口上,三艘運兵船和補給船停靠在港口的碼頭上,正在往岸上卸物資。

蘇伊士城還有小規模的戰斗,那是陸戰隊員正在清剿城里有殘余英軍,不過蘇伊士城的局已定。

林永漠徑直向,運河的管理樓走去,他的艦隊司令部mén暫時設在這座樓內。

來到運河的管理樓前面,見到陸戰隊的士兵正把里面的人趕出去,林永漠見到一個英國人正在喧嘩鬼叫著,陸戰隊員又不懂他在說什么。

這名英國人見到林永漠過來,掙脫看管理他的陸戰隊員,向林永漠這邊沖過來,旁邊的陸戰隊員舉起槍托一揚,作勢要打下去。

英國嚇得尖叫一聲,抱著頭滾在地上,一點也不顧紳士的風度,陸戰隊員收起槍托,并沒有打下去,不過卻引得旁邊士兵哄然笑。

林永漠皺一下眉頭,對身邊的警衛吩咐道:“讓這個英國人過來吧”

英國戰戰兢兢地走起來,看到林永漠的中將軍銜之后,心才鎮定下來,并且用英語道:“我是蘇伊士運河公司的副總經理詹姆斯,我代表蘇伊士運河公司對于你們提出強烈的抗議,你們違反《君士坦丁堡公約》的有關于規定”

林永漠是懂得英語的,像他這樣的滿清時期的海軍軍官一般都懂得英國。

林永漠聽到詹姆斯的抗議,冷笑一聲,心想如果英國人也遵守《君士坦丁堡公約》,中國也不會出兵。

不過,跟英國人這些強盜出身維利是圖的人講道理,就等于對牛彈琴一樣,是沒有絲毫用處的

林永漠用英語含著笑意說道:“告訴你吧詹姆斯先生,你的抗議無效,從今天開始,中國政fǔ正式接管蘇伊士運河,不過請你們放心,中國政fǔ一定會切實保證蘇伊士運河的安全和自由通航,無論是協約國還是同盟國或者是中立國的船只,我們都會保證他們安全順利地通過。順便告訴你,詹姆斯先生,《君士坦丁堡公約》對中國沒有約束力”

詹姆斯聽到之后,抗議的聲音更加,林永漠揮揮手,警衛把詹姆斯推開,詹姆斯還要嚷嚷,一旁的陸戰隊員又揚起槍托,不過,這次詹姆斯不怕,他知道中國人是在虛張聲勢,不敢打他這個英國的紳士。

不料這個陸戰隊員也是一個狠角sè,見詹姆斯不給他面子,不趁勢倒下反而抖起來,這讓他很面子,于是稍一猶豫之下,槍托還是砸下去。

中華2式步槍在詹姆斯一閃,卻把詹姆斯的眼光吸引住,它精致的零部件,甚至每一個細部都在詹姆斯眼前閃過,都無不顯示它高超的加工水平,說它精雕細琢不為過。

槍托狠狠地砸在詹姆斯的腹部,詹姆斯痛得彎成蝦米,眼睛卻始終盯著砸他的那把步槍。

腹部傳來巨的疼痛,痛得詹姆斯再也忍受不住,跌倒在地上,口上卻不忘贊一句,“真是一把好槍”

林永漠一行人步入蘇伊士運河公司的管理樓,沒有人聽得懂這位英國槍械收藏家的話。

其實就是聽到也會不懈一顧,中華2式半自動步槍只是中國士兵的基本配備而已。它相對于其它國家的那種打一發子彈拉一下槍栓的步槍先進多,而且加工的質量也只不是其它地方可以比擬的。

第二天開始,

陸戰二師留下一個團的兵力駐守蘇伊士城,其余兵力沿著運河邊掃dàng前進,而運河中以兩艘輕巡洋艦為先導,一艘重巡洋艦以及“華山”號戰列艦依次向蘇伊士運河在地中海的一個港口:塞得港前進。

中國空軍進駐奧斯曼帝國土耳其之后,英國在地中海克里特島的海軍基地、和塞得港也在中國空軍的打擊范圍之內。

克里特島距離土耳其空軍基地只有0公里,中國空軍的飛機可以輕易地到克里特島海軍基地上扔炸彈。

英國海軍駐扎在地中海的軍艦主要是地中海第八輕巡洋艦中隊,主力主要有艘輕巡洋艦。這些戰艦無論是數量還是其它方面,都無法抵擋中國的新式魚雷轟炸機。

就在昨天,中國的飛機從土耳其空軍基地起飛之后,英國地中海第八輕巡洋艦中隊的軍艦分別從塞得港和克里特島海軍基地退往地中海的另外一個海軍基地:馬爾他島。

馬爾他島距離土爾其的空軍基地有00公里,脫離中國飛機的作戰范圍。

后續支援的部隊陸續在蘇伊士城登陸,而第三艦隊則通過蘇伊士運河進入地中海。

三天之后,陸戰二師在空軍和軍艦的協同之下拿下塞得港,塞得港的英艦撤走后,英國殖民地軍隊并沒有多少抵抗意志,陸戰二師發起進攻之后,只是象征xng地抵抗一下,就向埃及的達米埃塔撤退。

接著,第三分艦隊在空軍的配合之下,占領英國克里特島海軍基地。

英國艦隊再次從馬爾他島的海軍基地退到直布羅陀的基地。直布羅陀處于歐洲伊比利亞半島南端,在直布羅陀海峽西端的北岸,扼守西洋與地中海的交通要道,04年起被英國占領為殖民地。9年蘇伊士運河通航后,戰略地位加強。是英國重要的要塞和海軍基地,港口裝卸設備齊全、并建船舶修理廠和船塢,是英國地中海艦隊的總基地。

不過,中國海軍并不打算占領那里,中國人的目的只是打通海上的貿易線。

月20日,中國海軍太平洋艦隊第三分艦隊的兩艘戰艦,重巡洋艦“珠江”號和輕巡洋艦“浙江”號駛近西班牙的巴塞羅那港,受到駐守在那里的越南步兵團中中國和朝鮮軍官,以及越南士兵的熱烈歡迎,同時也標志著,從中國到歐洲陸的海上航線正式貫通。

中國從馬六甲海峽的出海口的韋島開始,到斯里蘭卡的可倫坡、亞丁灣的索科特拉島、也mén的摩卡港等沿途建立9個海軍、空軍基地,海陸空軍二十多萬、工程人員、民工更是無數。投入資金近億華元。

在北京,蔣百里拿著林永漠的報告來找張山長,林永漠除向總參謀部報告勝利的消息之外,還報告說麥地那的延布港口那里缺少淡水,不適合建軍事基地,特地報告結參謀部,讓總參謀部另外找一個地方。

張山長哪里會料到這個地方會連喝的水都沒有,他不可能會知道得這么詳細,他只知道麥地那這個地方就是后世的沙特阿拉伯,而說起沙特阿拉伯,他就認為那里到處都是石油。

“你認為怎么樣?”張山長問蔣百里。

如果單單是軍事基地的選址的事情,蔣百里作為總能參謀長,他個人就能夠決定,在麥地那建設軍事基地不僅是軍事上的問題,而且還是政治上的問題,這超出他的職權范圍,所以蔣百里才來請示一下張山長。

蔣百里說道:“單單從軍事角度來看,在麥地那駐軍其實沒有什么實際上的意義,我們控制蘇伊士運河和索科特拉島,按住住兩頭,就等于把紅海控制住,在麥地那上面駐軍沒有多的用處。而且那里的確是缺水,不適合駐軍。”

張山長考慮一下,覺得不應該輕易放棄這么一個介入沙特阿拉伯的機會,奧斯曼帝國在阿拉伯的統治很快就要終結,只要中國在那里有駐軍,以后介入當地的事務就名正言順方便很多。

張山長說道:“淡水的問題交給專家們去解決,我相信我們的工程師和專家是可以解決這個問題的,而且我始終認為,麥地那是一個非常要緊的地方,現在你看不出來,再過十幾二十年,你就知道,占據這個地方,對國家有非常好的用處。”

蔣百里深思一下,忽然問道:“總統,那里是不是有石油?”

張山長驚訝地問道:“你為什么這么問?我有說過嗎?”

張山長知道自己喜歡放炮,也許在什么時候透lù口風也不一定,所以才有此表情。

見張山長這么緊張,蔣百里心里猜到半,于是說道:“這個地方的軍事價值并不,而總統卻非要在些駐軍,除非那里有礦產或者是石油,可是那里是一片沙漠,

不可能有礦產,報以我想是石油的可能會xng比較。”

蔣百里是信得過的人,不過事關重,張山長雖然不否認也沒有肯定,只是說道:“百里,你說會不會有人從我們的軍事部署,從而猜測出像你剛才說的結論呢?”

蔣百里搖頭說道:“不太可能,畢竟我們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為打通亞洲到歐洲的海上貿易線。而麥地那正用得著。”

“以前的波斯灣計劃,會不會引起人懷疑呢?”張山長又問道。

“不會,當時的波斯灣計劃,只是想通過波斯灣向奧斯曼帝國土發起進攻,沒有人會懷疑,我們的每一次行動都有明顯的目標,如果不是今天總統跟我說起,我都不會聯這方面上去。”

張山長點點頭,向蔣百里說道:“不是我有意隱瞞你們,只是有一些事情無法向你們解釋,所以只好不說,不過我可以跟你透lù一下,將來這塊地方非常重要,哪里隱藏著巨的能源,只要控制那個地區,就等于控制全。因此波斯灣地區,我們一定要掌握在手,”

蔣百里對于張山長在石油礦產方面的預知能力已不再有任何的懷疑,既然總統說那里有巨的能源,那么他們總參謀部就為此謀劃,想辦法控制它就行。

憑中國的實力,再加上精細的謀劃,也不是不能夠做到。

說完這件事情之后,張山長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請教蔣百里,于是問道:“方震兄,相信你知道,天津有一個叫趙富貴的家伙,他要將巴黎的埃菲爾鐵塔nòng到天津來的事情吧?”

蔣百里微笑道:“我知道,前段時間的報紙天天都在說這事情,我覺得tǐng有意思,我認為錢的多少只是一個小問題,重要的是,這體現一種前所未有的yù望,在這個弱ròu強食的時代里,國民有這種思想是一件好事,這都是總統‘開拓團’政策結的果實呀”

趙富貴的確是靠搞武裝開拓團發的財,也正是搞武裝開拓團練就一身膽量,要不,他又怎么敢開口要法國人的國寶埃菲爾鐵塔呢。

張山長說道:“我們中國百年積弱,普通老百姓看到洋人就打顫,可是現在卻敢拆人家的國寶,這的確是一種進步,國家應該鼓勵。”

蔣百里附合道:“國應該有國的霸氣,什么就去做什么,絕對不能夠客氣,看到好看的就去占有、侵占英國人、法國人幾百年來一直都這樣做。”

張山長笑道:“說到我心坎里去,法國女人,我們把她們nòng過來做小老婆,法國的寶貝咱們也把它搞過來,放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變成咱們自己的,總有一天,這樣的事情會輪到英國人的頭上。想想就覺得解氣。”

蔣百里微笑著,張山長又問道:“方震兄有沒有聽說拿破倫的凱旋mén?”

蔣百里說道:“聽說德國人把它拆成十幾二十塊,不知道要運去哪里?”說著向張山長望一眼。

蔣百里懷疑買家就是張山長,天底下也許只有張山長才會有這種惡趣味,也只有他不惜整個法國人為敵,將法國人引以為驕傲的凱旋mén拆,然后運到自己有的院子里。

張山長坦率地承認道:“不錯,是我要的,不過我也沒有,德國人的手腳這么快。”

分拆凱旋mén的工作完成,德國人正在往火車上裝運,而作為買主的張山長卻還不知道應該放在哪里?

“百里給我參謀一下,這個凱旋mén應該放在哪里比較合適?”張山長問道。

蔣百里說道:“所謂焦不離孟,巴黎鐵塔既然落戶天津,凱旋mén千里迢迢來到中國,當然要有一個伴,要不然后它會感到孤單的。”

張山長說道:“只是便宜天津佬,以后不用出mén就可以看到兩名勝,連我一些嫉妒。”

有這兩件東西,保證讓天津市天天游客如cho,政fǔ光光旅游這一項目就能增收不少。

蔣百里說道:“要不,總統放在你自家的院子里去?”

張山長搖頭說道:“我又不是那種昏庸的皇帝,我才不會做這種煞風景的事,如果我放在自家的院子里的話,人們會說我敗家,可是如果我放在天津的廣場上的話,人們會說我是英雄。”

最終,張山長決定將凱旋mén安置在天津市以以前的法國租界內,并且還專mén拆除一些舊建筑,興建一座放置凱旋mén的公園。

公園竣工的那天,也是凱旋mén重新出現人世人面前的那一天,同時也是公園向公眾開放的時候。

這么重要的日子,張山長是不會缺席的,因為這個凱旋mén是他從德國人手里要來的,修這個公園的錢也是張山長私人給的,雖然天津市政fǔ不缺這個錢,總統要給,誰能夠拒絕呢?

所以事實上,這個凱旋mén公園是張山長私人的公園,只不過他慷慨,拿出來跟全國人民,包括全人民共享而已。

所以無論如何,天津市的市長也要邀請張山長參加揭幕儀式。

儀式在早上九點舉行,天津市長專mén邀請全國有名的雕塑家、畫家等藝術家出席,當然還有一眾記者,至于普通老百姓,則要等下午才能開放。

張山長來到現場的時候,看到高達4.米,寬44.米,厚22米巴黎凱旋mén被紅綢而méng著。

巴黎凱旋mén全部由石材建成,這么巨的家伙,德國人能夠拆成二十幾塊從巴黎運到天津,并按照原樣安裝好,這些德國人還真有兩下子。

不過當張山長來到主席臺,再往底下

一看的時候就有一點傻眼,因為來的都是藝術家和官員,而那些藝術家似乎都帶著女伴,而且這些女伴明顯都是法國女人。

法國女人皮膚非常白皙,身材高挑豐滿,而且都穿著束胸裝,把雪白的胸部lù出一半在外面,張山長從主席臺看下去,只覺得白晃晃的一片。

張山長暗暗罵一聲,“他娘的,法國女人真他娘的白”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3:14
第426章 別無選擇

所謂的藝術家,都是一些放dàng不羈、半瘋半癲有神經質的家伙,這些家伙卻特別受那些賣到中國的法國女人的青睞,而且在藝術界,買法國女人做小老婆成一種風氣,作為一個藝術家,沒有一個法國小老婆那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

只不過張山長發現,中國的藝術界遭受法國人的入侵,且手段非常香yàn,竟然使用美人計,而且還是集中地、面積地使用美人計。

很顯然,主席臺底下的這批藝術家們中法國人的美人計,被法國女人灌m湯,他們來這里肯定是向張山長發難的。

張山長面對這些半瘋癲有神經質的藝術家,心里沒有一點兒底氣,因為他在藝術方面的修為基本上是零,要不也不會做出拆人家的鐵塔和凱旋mén這種殺風景,焚琴煮鶴的事情來。

張山長一到,儀式就開始,天津民選的市長請張山長上臺講話,張山長也想快點將這塊巨的紅綢布給拉下來,然后快點走人,不要讓這批被法國人收買的藝術家們所留難。

中國當官的都喜歡在臺上長篇論,張山長卻是例外,他的發言一般非常簡短,今天他又破在這方面的記錄。

張山長只是說一句話,“什么都別說,我知道家在臺下站著都累,特別是還有這么多高貴的女士在場,下面就讓我們見證歷史時刻吧。”

張山長輕輕地拉動一根繩子,巨的紅綢布慢慢地拉開,lù出宏偉高的巴黎凱旋mén,望著聳立在眼前的凱旋mén,人群里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聲。

張山長向下面招招手,說道:“各位,請上來一起欣賞吧。”

凱旋mén放置在一個理石平臺上,人們需要走上幾步臺階才能夠仰望。

藝術家們依次走近來,那些法國貴fù挽著男人的胳膊,動作非常優雅,不時發出一聲尖叫,有一些人還掏出放鏡,仔細地查看。

張山長只關心這個建筑是否牢固,那些切開然后又合攏的縫是否wěn合,有沒有影響美觀,雖然凱旋mén在這里開始安置的時候,全程都有中國的考古學家和工程師監督,張山長還是需要自己親自檢查一下才放心。

不過總的來說,德國的考古專家和建筑工程師們做得還不錯,凱旋mén移到這里,除有一些明顯的縫隙之外,其它的并沒有什么樣區別,因而張山長總體上還是滿意的。

不過在張山長旁邊的一個滿臉胡須的紳士就很有意見,一邊看一邊指指點點,“天呀,這么多切割的縫隙,真是殺風景、簡直把這個藝術品給毀掉。”說著直搖頭。

張山長聽,就如同有人在抽他的臉,當面罵他不懂藝術、破壞文物、殺風景、焚琴煮鶴。

事實上,張山長對于這個凱旋mén的所謂藝術價值沒有什么興趣,他在意的不是凱旋mén的藝術價值,而是在于它的歷史意義,不過這個歷史意義不是說拿破倫和法國,而是指凱旋mén從法國巴黎被“掠奪”到中國的歷史意義,它開創一個歷史的先河,是這些白癡一樣的藝術家們不明白的。

這位胡須佬紳士發表一通怨言之后,看到張山長就在他身邊,于是攜著一個法國貴fù人走過來,陪同的天津市長介紹道:“這位是著名畫家黃石先生,黃先生的油畫在國際上也享有盛名。”

張山長只好伸出手去握一下,說一聲“是黃師呀,久仰名”

市長在一旁邊糾正道:“總統,是黃石,是石頭的石,不是師傅的師。”

張山長刮一眼市長,心道,這位市長人也太沒有文化吧,連“師”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難道經過民選出來的市長縣長都是這樣的嗎?

張山長只好耐心地解釋道:“我說的‘師’是意思是說,這位黃先生是油畫方面的家,非常出名。”

市長似懂非懂地唔一聲,這時黃石身邊的法國貴fù人卻伸出

一只帶手套的手在張山長的面前,想讓張山長wěn她的指背。

不過這里是中國,張山長才不會去wěn這個女人的指背,雖然她的胸部很飽滿、很白很耀眼,還沒有達到讓張山長獻wěn的地步。

張山長伸手抓住這fù人的手指,隨便做一個樣子。然后說道:“這里是中國,我們中國人不興這個禮節的,請夫人記住,下次不要隨便伸出手來向別的男人索wěn。”

果然黃石是受法國女人的蠱huò,他向張山長問道:“請問總統先生,您把凱旋mén移到中國來花去多少錢?難道您不覺得這是對文物的破壞嗎?好好的一座凱旋mén卻被切成幾十塊,雖然事后再次鑲嵌在一起來,這上面一道道的的裂縫,簡直是焚琴煮鶴,這是對于藝術的褻瀆。”

張山長聳聳肩,說道:“對于藝術,我是不懂的,難道黃先生有辦法不用切割,就能夠將4米高的凱旋mén整個搬到中國來?”

張山長最會的就是答非所問,轉移問題的重心,這是一個政治家起碼的素質,卻是藝術家所不具備的。

果然張山長這一招反問讓黃石說不出話來,這個上沒有人有辦法將4米高的凱旋mén完整無缺地運到中國來,從這方面來說,這也確實不能夠怪張山長,因為他也是沒有辦法。

黃石又問道:“凱旋mén是法國人民的驕傲,如此將法國人的文物移到中國,這不會影響中法兩國的友誼嗎?”

張山長罵道,中法有個屁的友誼,不要以為娶一個法國女人當小老婆就有友誼,要知道,你們是出錢的,是出錢買的,是一筆交易,跟友誼沒有任何關系

張山長又聳聳肩,說道:“我們從法國巴黎把凱旋mén運到中國來,正是出于保護它,你們應該知道,現在的巴黎仍舊處于德國的占領之下,而且隨時有再次暴發戰的可能,我們中國政fǔ出于保護文物、保護人類共同遺產的目標,把凱旋ménnòng到中國天津來,的確是用心良苦呀。”

張山長向天“唉”地長嘆一聲,覺得受到無限的委屈,“可是在這個上,有多少人理解我呢?”

不過,黃石身邊的法國貴fù卻完全理解,也許只有經歷過戰爭創傷的人才知道一個和平的環境才是多么的寶貴,在她的眼中看來,也許凱旋mén也一樣,它也需要一個安全沒有戰爭的環境。

法國來的貴fù人,雙手捂住巨的胸部上面,臉上的表情極度夸張,“哦,親愛的總統先生,你很仁慈,很偉,是你救凱旋mén,法國人民應該感謝你。”

張山長只好又聳聳肩,對于這些胸無腦的愚蠢女人,他還能夠說什么呢,難道順著她的口氣說,哦,親受的夫人,您太夸獎,本人答應,如果法國的戰爭結束,我會讓凱旋mén重新回到法國去的如果這樣,自己就是一個無胸又無腦有hn蛋加白癡。

不過旁邊就有一些這樣的白癡,黃石說道:“依總統這么說,

一旦法國的戰爭結束,這個凱旋mén還是要送回法國去?”

旁邊也有幾個白癡附合著,問道:“是不是呀,總統”

張山長暗暗吁一口氣,心想,有利就有弊,什么事情都有兩面xng,馬克思沒有欺騙我呀,這么多法國女人來到中國也不全是一件好事,她們往往通過枕邊風,影響中國的政策走向。

張山長覺得跟這些師的共同語言太少,他們都是一些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好在自己沒有法國來的小老婆,否則會不會對法國也產生無限的同情呢?

見這么多人關心這個問題,張山長只好說一些廢話,“也許吧,可能吧,看情況吧,到時候再討論吧…”

張山長擺脫這些藝術家和記者的糾纏,和天津市的市長一同坐車回到落腳的酒店。

在途中,天津市市長憂心忡忡地問張山長道:“總統打算等法國戰爭結束之后就把凱旋mén送回去嗎?”

這個問題張山長從來沒有考慮過,進口的東西哪有吐出去的道理,于隨口問道:“市長先生怎么看?”

市長說道:“我當然不希望送回去,有凱旋mén的巴黎鐵塔,天津市將成為xng的旅游勝地,光光國內一年就會給天津帶來很多稅收和就業的機會,我作為一個天津的市長,我當然為天津人的福利作想,我還想在天津的議會上通過一項決議,就將凱旋mén所有的款項還給總統,讓凱旋mén真正變成天津人的,請問總統這個凱旋mén花多少錢從德國人手里買的?”

這次德國人并沒有收錢,是張山長爭取過來的,作為天津人趙富貴購買巴黎鐵塔買一送一的贈送品。

不過,張山長并不想說出來,而是說道:“既然答應天津人民放在你們天津,我就不會反愧,至于這些錢,哪有送東西給人家,反而要向人家收錢的道理。”

這個市長不像那些藝術家那樣被法國fù人mhuò,為人務實,肯為市民作想,張山長對他的好感增,接著又問道:“市長先生貴姓?”

天津的市長差一點心臟病發,自己處處巴結,沒有的是,總統竟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市長只好自己介紹道:“鄙人姓胡,名漢英”

張山長點點頭,又問道:“胡市長有沒有法國來的小老婆?”

胡市長連忙搖頭道“沒有,沒有,鄙人只有一個結發的妻子,沒有小老婆更加沒有法國女人,我們天津人民不喜歡這一套,如果我有小老婆,他們也不會選我當市長。”

看來廣中國人民還是很淳樸的,還沒有失去勞動人民的本sè,只有極少數墮落的人才會妻妾成群,在民選的社會里,這些極少數墮落的人也得不到選民的支持。

張山長贊道:“不錯,胡市長,你很有前途,我看好你!”

至于埃菲爾鐵塔的安置,天津市當然不敢怠慢,這座埃菲爾鐵塔被安放在新建的天津市民廣場內,廣場建好,埃菲爾鐵塔的一部分鋼鐵也運到天津,不過離建成還有一段時間。

胡市長還邀請張山長到時出席落成儀式,張山長一口答應。

回到下塌的酒店,張山長送走胡市長,張山長雖然是一國總統,想讓胡市長請他吃飯卻也很難,一則天津市沒有這個預算,要請只能夠市長私人掏腰包,而且還會受到社會的監督;花多少錢?這些錢從哪里來?有沒有貪墨公款?而且有可能讓競爭對手抹黑,讓選民懷疑其向總統行賄。

中國現在實行的縣市高度自治的制度,天津市長跟總統并沒有直接的上下屬的關系,市長由選民產生,由市議會而不用總統任命。對議會負責而不是對總統負責。

張山長做為總統除他的隨從工作人員和警衛享受公費的待遇之外,他只能夠帶一位夫人隨行,多余的就要他自己掏腰包。

不過好在張山長有眾多的企業,而且都是非常賺錢的企業,錢多得花不完,也根本不在意,而且還時常拿出自己的錢來支付差費。

天津的香格里拉酒店不算天津最,也不是最豪華的酒店,不過卻是天津最著名的酒店,因為張山長每次來到天津都在這里下塌,而且張山長每年都有兩三次來天津,每次來都包下整座酒店。

送走胡市長之后,張山長的政務秘書陳秀蘭用急促的腳步向張山長走過來。

陳秀蘭沒有參加凱旋mén的儀式,而是一直在酒店里幫張山長處理事務,他見張山長,就走上去,對張山長說道:“虞洽卿先生帶著一幫企業界的朋友,等你很久,我把他們安排在會議室,這是他們的名單。”

張山長接過陳秀蘭遞過來的名單,一看都是一些天津、上海、山東、浙江等地的資本家們,

他們來到天津,除一睹凱旋mén的威武之外,最重要的是會晤一下張總統。

張總統有金手指之稱,這次中隊為打通亞洲和歐洲之間的航線,出動的軍隊、軍艦和飛機的數量都是空前的。

聰明的投資者從中看到無數發財的機會。

有少數則認為,張山長除打通貿易線之外,可能另有圖謀。

所以前來求見張山長的投資者們對即將進行的會面都充滿期待。

張山長推mén走進會議室,見到會議室內的長桌兩邊坐滿人,而且還在聲地爭吵。

見到張山長起來,眾人連忙站起來,恭敬地叫道:“總統好。”“總統安康”

這讓張山長有一種當黑社會佬的感覺。于是拱拱手,說道:“各位老板好,請坐吧,家都是生意人,就別客氣。”

張山長坐在首位,一看左邊坐著的是虞洽卿,虞洽卿是張山長的經濟顧問,而且他的女兒又跟張山長有扯不清的關系,所以他現在在企業界的風頭一直無兩,而右邊坐著的竟然是天津本地的暴發戶趙富貴,趙富貴因為從德國人手里購買法國的埃菲爾鐵塔而聞名天下,從而得到張山長的接見和夸贊,在天津,他儼然成為天津商業界的代表人物。

在座的部分張山長都認識,虞洽卿為張山長介紹一下幾個第一次參加這種派對的資本家,虞洽卿第說出一個人的名字,他們就恭敬地站起,張山長由于隔得遠,所以就沒有跟他們握手,只是伸手示意讓他們坐下。

介紹完畢之后,張山長就笑道:“你們不用緊張,也請你們放心,我這個總統不會派你們的餉,也不會加你們的稅,更加不要你們捐款。”

眾人呵呵笑起來,不過張山長話風一轉,又說道:“不過,我還是非常鼓勵從事慈善捐款的,這是一個企業家的社會責任,不過今天我們的話題不在這里,相信家來之前知道,而且經過深思熟慮過。”

張山長起身掀開背后的布簾,lù出一張巨的地圖,他用一條長長的棍子在地圖上比劃著,說道:“在亞洲通向歐洲的這條航線中,我們一共建十個軍事基地,以后軍事基地的數量還會增加,中國政fǔ將會不遺余力地保障這條貿易線的安全和暢通。而我們空軍飛機的作戰半徑是一千公里,也就是說,在這條航線兩邊一千公里的地方都是我們的勢力范圍,都是我們潛在的產品銷售市場”

“,現在這些地方多數都是英國人的殖民地,所以怎么樣把英國人趕出去,讓它們變成我們的產品傾銷地,就要靠近你們這些商業界人士的努力,政fǔ只能夠提供必要的軍事支持。”

張山長拉上布簾,坐回座位上,然后問道:“各位老板有什么問題?”

一個資本家站起來問道:“總統,我不是懷疑中國海軍的能力,可是英國海軍無比強,中國海軍能夠保障這條航線的安全和暢通嗎?”

張山長微笑地示意他坐下,說道:“英國的海軍的確強,如果我現在說中國海軍能夠戰勝英國海軍,你們也不會相信,這不奇怪,連我自己也不太相信,不過沒有關系,做海上貿易的,一趟就是一輪船,幾萬噸貨物,小心一點也是應該的,我看不如這樣,我成立一家保險公司,你們每一趟貨物出發前都到我這家保險公司投保,只要路上出事,連船帶貨,保險公司全賠。”

“難道你們不相信我賠得起?”張山長又問。

眾人當然點頭,張山長簡直是天底下最富有的人,如果連他都賠不起的話,就沒有人賠得起。

其實這個時候,中國有很多家保險公司,不過在這些資本家的眼中,國內的保險公司都沒有這個實力承保,海貿是一項風險

讓張總統的保險公司為海上貿易擔保,的確讓人放心,他會讓自己的公司虧本嗎?當然不會,而且為不讓保險公司虧本,還會拼命讓海軍對商船進行保護。

旁邊的趙富貴連忙說道:“怎么好意思讓總統出錢保我們呢,這樣吧,保險公司算上我趙富貴一份”

也不知道這個趙富貴是仗義還是精明,這保險公司明顯是非常賺錢的生意,何況傍上張總統,更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

不過張山長卻搖搖頭說道:“不用搞得這么復雜,我的家族不從事海外貿易,做擔保最合適不過,不過你們放心,我的保險公司收費很合理的。”

虞洽卿開的是遠洋公司,自從中美兩國關系冷淡之后,他的遠洋貨運生意跌六成以上,亞洲與歐洲海上航線的開通對于他的家族生意來說是非常重要。

虞洽卿說道:“有總統承保,我還怕什么,何況有我們空軍保護,海軍我不敢說,空軍,我敢說,我們的空軍絕對可以稱霸天下,所向無敵,再跟海軍合在一起,英國人也不敢輕易招惹,更何況現在英國人自顧不睱。”

虞洽卿說之后,各人的疑慮也逐漸打消,氣氛活躍起來。

接著又有人問,如果在海外發現有礦藏,開發權歸誰所有?

張山長笑,說道:“開發權當然歸發現者所有,這是慣例。”

又有人問,“可以帶武裝人員嗎?”

張山長說道:“當然可以,如果各位能夠打下一片土地的話,我封你們做這塊土地的總督,而且是世襲的。”

這等于做海外的番王,這個吸引力可不是一般的。

張山長又說道:“不過我勸各位要謹慎,不要太過急進,先在當地站穩腳根再說,而且,海外的殖民地只能作為中國產品的傾銷地,除原材料輸出之外,不能建工廠。”

不過,張山長的這話很少人聽得進去,他們沉浸在做海外殖民地的總督的美夢中去。

張山長讓人把那些還在做夢的資本家們送走,然后跟虞洽卿一起來到樓上的總統套房。

虞洽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說道:“總統今天下的注太重點,其實根本不用擔心,俗話說‘有百分之十的利潤,資本就蠢蠢yù動;有百分之百的利潤,資本就忘乎所以;而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那么上絞刑架的事都干得出來’,海上貿易利益非常豐富,你怕他們不爭著去做?”

張山長親自為虞洽卿倒一杯紅酒,遞給虞洽卿,虞洽卿咧咧地接過,現在的身份有改變,張山長成他的女婿,而且張山長之前也是這樣做的,虞洽卿習以為常。

張山長給自己倒一杯酒,然后在虞洽卿的前面坐下,盯著透明酒杯里紅酒,說道:“中國和英國在海上必有一戰,我這樣做是想把更多的人拉下水來,讓他們先嘗一嘗甜頭,一旦這些人嘗到甜頭,就不會輕易放棄,到時與英國開戰,就不會有任何人覺得不妥。”

虞洽卿點點頭,說道:“不錯,豐富的利潤使這條海上航線成為中國經濟的命脈,到時除決一死戰,別無選擇。”

被張山長拉下水的又豈止這些資本家,跟歐洲、非洲和阿拉伯的貿易開展之后,量的商品通過海上運輸被傾銷到這些地區,然后又從這些地區運回便宜的原材料。一旦這條航線被切斷,受影響的可是整個中國的工商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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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愛因斯坦來華

張山長結束在天津的考察回到北京,第二天早上九點,張山長依舊以往的習慣,來到總統的辦公室。

他的辦公是其實是就是“菊香書屋”,“菊香書屋”清朝時即有此稱謂,意思是藏書的地方。張山長不喜歡清朝,聽到清朝就直接皺眉頭,要不是為保護文物,他早把“菊香書屋”拆重建。

不過即便如此,里面的家具還是換一個遍,那些古董家具送到博物館收藏,現在擺設的全部都是現代感十足的真皮沙發、座椅和辦公桌。

“菊香書屋”是一個四方形的四合院,四面各有五間房,內有總統辦公室、會客室以及工作人員的辦公室等,唯獨沒有藏書室。

四合院中間的草坪和花木這種中國式的園林,張山長倒沒有作出改變。

張山長來到他的辦公室,陳秀蘭在忙。她通常比張山長早個小時上班,張山長在他的辦公臺后面的靠椅上一坐的時候,陳秀蘭就遞上今日的簡報,另外再給他端上一盤點心,一杯茶。

一般張山長就這樣一邊看簡報一邊喝茶吃早點,這是從后世帶來的壞習慣,他有一段時間曾經改過,現在又。

簡報是中央情報局每天必須向總統辦公室呈交的一份報告,它主是要分析報告上即將發生或者正在發生的,將對中國產生影響的事。

張山長正在看簡報的時候,陳秀蘭就坐在張山長的對面,作為總統的秘書和夫人,她不僅要把工作做好,同時又要把總統照顧好,既要記錄總統看簡報時的處理意見,又要提醒總統不要忘記吃早點,以免餓壞肚子。

簡報上的第一條報告是說,德國人在中國的市場上量地采購中yào板藍根,這種舉動很異常,中央情報局的情報分析人員分析說,這極有可能德國人分離出去年在全球范圍內爆發的流感病毒,而且可能到實戰的階段,將對英美等國聯軍再次發動病毒戰。

這種可能是存在的,德國在人戰爭中消耗很多人力物力,雖然

從中國引起一百多萬雇傭軍,這中間的花費也讓德國人心痛,而用病毒和細菌戰,則無論經濟上還是戰爭的效果,都是一般的武裝戰斗所不能夠比擬的。

自從德國的化學家安娜從日本島回到德國之后,就沒有動靜,張山長猜測這個女人一定秘密地研制病毒去。她在日本島上進行長時間的鼠疫實驗,多少接觸到一點中國的先進技術,而且德國人引進中國的青霉素生產技術,多少掌握一些生物技術,因而將流感病毒分離出來,德國人應該有這個實力。

張山長覺得中央情報局的分析有一定的道理,德國人在中同市場上購買板藍根,極有可能就是為發動病毒戰作好準備,以防到時病毒禍及自己人。

在中國,板藍根的分布范圍很廣,除有野生的之外,由于去年流感橫行,yào材價格上揚,也有很多人開始進行人工種植。

板藍根用種子繁殖,能夠迅速提高數量,今年由于流感消失,從而一下子供過于求,價格下跌很多。

現在德國人量收購,這對于中國人來說是一件好事,特別是那些用農田量種植板藍根的農戶。

雖然張山長知道,這種歷史上被稱之為“西班牙流感”的病毒還會有新一輪的暴發,板藍根不愁沒有銷路,現在還沒有發生,歷史發生改變,至于以后有沒有發生,他也不敢肯定。

張山長一想問題,就忘記吃早點,陳秀蘭心里心痛,只好用手拿心送到張山長的嘴邊。

張山長張口吃下點心,然后吩咐道:“讓中華醫yào集團停止向海外輸出‘板藍根注shè液’,不要引起外國的注意,就說工廠因故障維修停止生產之類,不能夠停止生產,而是把產品儲存起來。”

“至于德國人收購板藍根,不用管他,板藍根,我們中國的山上有的是。”

陳秀蘭一一地記下,然后她會安排工作人員擬定一些文件,再給張山長過目、簽字再下發下去。

簡報的第二條是說,德國和歐洲又開展反猶太主義的làngcho,德國政fǔ煽動民眾,將德國經濟不振的責任歸咎于猶太人的不仁、唯利是圖,以及他們對于德國人民的壓榨。

面對國內各種罷工和運動屢出不窮,德國人甩出這個手段,一方面轉移國民的注意力,讓國民的不滿發泄到猶太人的身上。而且還可以借此沒收猶太人的財產。

在歐洲,一向有反對猶太人的傳統,德國政fǔ只要放出一點言論,就能夠把人們鼓動起來。

因此量的猶太人開始逃離德國和歐洲,不過這時的德國還沒有喪心病狂到希特勒的時代,德國政fǔ巴不得他們自愿離開,所以一般的猶太人還是可以離開德國的,當然在離開之前得留下他們的財產。

在瑞士的猶太復國主義組織派人來到上海,并且捐一千萬元給慈善機構,唯一的條件是要求見一下中國的總統張山長。

張山長看著這條簡報,喝一口茶,張口接過陳秀蘭遞過的點心心,慢慢地咽才問道:“我這個人很貪錢嗎?我有說過見我一面都要一千萬元嗎?”

陳秀蘭說道:“總統先生是很貪錢,不僅貪錢,還貪其它,貪的都是外國人的,貪來的都給國家,從不中飽私囊。”

張山長說道:“這個我愛聽,本少爺不在乎結果只享受過程,不過這個‘猶太復國主義組織’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要見一面就成全他吧,人家花一千萬夠慷慨的,就安排他遠遠地見上一面。”

陳秀蘭疑huò地問道:“遠遠地見上一面,這是什么意思?”

張山長說道:“就是說,讓他看一眼我的背景就行,這點小錢就想收買我,太小看我吧?”

看一眼背景就要一千萬,這也太離譜吧,不過張山長更加離譜的事情都做過,陳秀蘭也就見怪不怪。

陳秀蘭點點頭,在筆記本上記下這句話。

張山長又說道:“吩咐海關,不要讓那些猶太難民進入中國”

其實,猶太復國主義組織找張山長會談,張山長約猜測到他們的目的。

2年開始,猶太人就向巴勒斯坦進行有組織的移民。而且是一向得到英國政fǔ的支持,不過自從中國海軍控制地中海之后,他們移民計劃受到阻擋。再加上德國內部開始排斥猶太人。因而中國的態度對于他們來說就變得到頭重要,如果中國政fǔ不支持他們,他們移民隊伍甚至不能進入巴勒斯坦。

現在的巴勒斯坦還是奧斯曼帝國的領土,雖然奧斯曼帝國的統治搖搖yù墜,中國還租借奧斯曼帝國的領土建設軍事基地基地,當然不會輕易地出賣奧斯曼帝國。

當然,國家間利益至上,如果猶太人出得起足夠的價錢,張山長也會為他們提供一些方便,但卻不是現在。

張山長看完簡報之后,早點也吃完,陳秀蘭收拾一下桌面,然后走出去,接著辦公室的mén推開,總參謀長蔣百里和海軍司令杜錫圭在踏步走進來,張山長請他們到會客室的沙發上坐下,然后直接問杜錫圭道:“海軍第三分艦隊怎么樣,他們能夠控制得住地中海嗎?”

杜錫圭報告道:“月2日,海軍陸戰第二師在突尼斯登陸,占領突尼斯,其它工程師人員將陸續到達,只要突尼斯軍事基地建成,控制整個地中海就變得輕而易舉。”

突尼斯是法國人的殖民地,不過現在除英國這些惺惺相惜的協約國成員國之外,誰還會把法國看在眼里呢?

對于地中海的地形,張山長然于心。

突尼斯位于非洲陸最北端,北部和東部面臨地中海,隔突尼斯海峽與意利的西西里島相望,扼地中海東西航運的要沖,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只要在突尼斯和克里特島兩個地方建立空軍基地,就可以把除直布羅陀海峽、阿爾沃蘭海之外的全部地中海海域覆蓋在中國空軍飛機的作戰范圍之內。

張山長也是這樣認為的,對軍艦的數量的艦炮的口徑,中國海軍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英國海軍的,對于飛機來說,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中國明顯勝過英國許多,而利用飛機打軍艦也是中隊一向的傳統。

張山和道:“我擔心的是,在我們的空軍沒有全部到位之前,他們守得住嗎?地中海離英國人海軍的本營太近,不能排除英艦傾巢而出的可能xng。”

杜錫圭道:“英艦傾巢而出,這怎么可能,他們不怕德國人占他們的老家嗎?”

張山長說道:“如果德國和英國有默契呢?又或者他們暗底里講和呢?凡事都有例外,我們要做好最壞的打算,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德國人的身上,德國人也不一定靠得住的。”

不過杜錫圭早有準備,他說道:“羅陀海峽進入地中海必須經過的阿爾沃蘭海,寬度不過200公里,長度有00公里,目前我海軍的艘先進的潛艇就布置在這一塊海域,英國人員軍艦想進入地中海,并不是容易的,不過畢竟潛艇的數量還是太少,我建議再派出艘潛艇,再加上空中的支援,這樣應該可以守住地中海。”

蔣百里說道:“這條航線到處都是漏dòng,不過主要還是在地中海和印度洋,特別是地中海,我們的存在,嚴重威脅到美英聯軍在西班牙的安全,如果我們的軍艦穿過直布羅陀海峽,就進入西洋的話,這將直接威脅到美英四百多萬軍隊的后勤線,這非同小可,如果你是英國和美隊的統帥,你會怎么樣?”

張山長說道:“如果是我,我會睡不著覺的。”

蔣百進說道:“所以在直布羅陀海峽,英國人必定布置重兵,不可能會讓我們輕易突破。”

蔣百里又說道:“而印度洋范圍太過寬廣,我們也沒有足夠的飛機和軍艦巡邏,英國人只要一支小艦隊就能夠讓我們的商船只損失慘重”

張山長皺起眉頭,這條航線上的輪船可是由他開的保險公司承保的,如果讓英國人的破交艦在這里搞破壞的話,損失的可是他口袋里的華元。

張山長問道:“總參謀長有什么辦法破解這個困局?”

蔣百里說道:“辦法是有的,只要我們加重在地中海的,威懾直布羅陀海峽,英國人就不敢輕舉妄動。不過這只是一時之計,到最后還是要靠實力的較量,不是戰術能夠解決的問題。”

“而且,我們在地中海的越強,英國人就越不敢下手,現在英國人抽不出多少軍艦跟著我們較量,少沒有用,多他們本土又不安全,除非德國人有意放水,這種可能xng很小。我們又不得不防,因為讓英國海軍和中國海軍斗個兩敗俱傷,這對于德國人有利,問題是英國人會不會上當。

如果英國人傾力而來的話,我們也不用跟他們硬拼,我們可以暫時退出地中海,只要堅守蘇伊士運河就可以。憑我們的實力,守住蘇伊士運河是完全可以的。”

“中英的決戰,只能在德英兩國有結果之后才進行,我想英國人也知道一點。”

蔣百里補充道。

杜錫圭說道:“請總統和總參謀長放心,海軍不會讓全國人民失望的”

其實張山長最擔心的還是印度洋航線的安全,那個地方范圍太,94年第一次戰開始的時候,德國遠東分艦隊的一艘巡洋艦就在印度洋搞一個天翻地覆,讓英國的貨輪損失慘重。

不過,現在暫時也不算緊急,因為在印度洋除中國的貨輪之外,還有英國人從印度運送物資的貨輪,英國人敢對于中國貨輪下手,張山長也不會客氣,除非英國人不要印度的物資。

現在這個變得露àn七八遭,在西班牙,美國、英國和協約國的軍隊陷入和德奧軍隊以及越南、日本雇傭軍的消耗戰之中,雙方參戰的人員接近上千萬;在西洋上,三百多艘德國潛艇和成千艘英美兩國艦船進行生死搏斗。

在英國的北海,英國龐的本土艦隊虎視眈眈,注視著德國海港里面的德國洋艦隊,兩支上最的艦隊又再次成存在艦隊。

在俄國,中國政fǔ支持的俄羅斯帝隊和白衛軍正在和美國人支持的蘇俄政fǔ進行殊死的內戰。

在澳利亞,中國國防軍澳利亞集團軍隊占領整個澳利亞,澳利亞人為英國犧牲0萬人,他們的家鄉被中國人占領,而英國政fǔ只不過口頭抗議幾句而已。

月份,在méng古戈壁灘上進行原子彈研究的夏元瑮教授給張山長發來一封電報,說他受朋友之托,讓他照顧一下即將來華的著名物理科學家,相對論的提出者愛因斯坦。

夏元瑮在電報中說,愛因斯坦準備通過中國取道去美國,而且說愛因斯坦是一位偉的科學家,希望張山長親自出面把他挽留在中國。

“難道愛因斯坦這么快就開始逃亡?”張山長拿著這封電報一時不知所措。

不過,中國還沒有做好接收這位科學家的準備。

中國現在雖然不再任人欺凌,中國人在國際上還是沒有什么地位的,如在美國還有《排華法案》,西方各國對中國人都非常排斥,在法律上公開進行歧視,比如澳利亞就在一個白澳政策,目的也是針對中國人的。

西方白人對中國非常不認同,愛因斯坦之所以來華,僅僅也是借道而已,并不是他看得起中國。

同樣在中國,中國人上百年來受到西方白人的欺壓,對于西方白人也不太信任,對外國人遠沒有后世那么包容。

中國古代就有一句話,叫做:“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對于異族人的不信任可想而知。

何況,原子能工業是一項非常機密的事,它關系到一個國家的未來,在這種情況下,就算張山長是從后世來的,如果說叫他同意讓愛因斯坦參與這個工程,他也很難下決定。

何況,張山長知道,如果愛因斯坦知道他留在中國是要他制造可以毀滅地球的原子彈,他一定不會同意。

張山長考慮很久,最終決定,如果愛因斯坦愿意留在中國的話,可以聘請他到北京學當教授,卻不能讓他知道原子彈的事情,如果他不愿意留下的話,也不能讓他去美國。

美國是中國的敵人,張山長當然不會把這么有用的科學家送到美國去。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3:16
第428章 狠狠宰一刀

在幾十年之后的一份文件中,有人發現,這次的反猶太風暴來自于一個德國經濟學家斯蒂芬的一份報告,他在報告中指出,德國的經濟之所以下滑,完全是猶太人資本家自私自利,竊取德事勝利帶來的成果,德國的社會之所以動dàng,是因為猶太主義者煽動工人反對政fǔ和罷工。

后來又有歷史學家發現,斯蒂芬的論調其實來自當時的中國總統張山長,他們在斯蒂芬的一本日記中,發現斯蒂芬記錄當時與張山長的談話。

有人把這次反猶太風暴歸罪于張山長,不過有學者卻指出,歐洲歷來都有反猶太的思cho,當時的德國政fǔ需要借反猶太運動轉移國內的矛盾,以及竊取猶太人的財富以支持戰爭。

不過,當時張山長在這個反猶太風暴中做的也不太光彩。

這個不能夠怪張山長,他作為中國總統,只為中國人爭取利益,他沒有義務在這個列強橫行的,到處布施仁慈,猶太人的事情他更加無能為力。

張山長也沒有料到,歐洲的反猶太風暴會來得這么激烈。

離開歐洲,一條是海路,從北西洋或者地中海,不過這兩個地方都不安全,隨時有可能受到德國潛艇的攻擊。

比較安全的是從陸路通過哈薩克斯坦,去中國。然后通過中國轉去美國或者其它國家。

不過量的猶太人離開歐洲之前,他們身上的財物被德國人搜刮干凈。

猶人在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幫助下,乘坐列車進入哈薩克斯坦,不過他們進入哈薩克斯坦之后,就失去自由。

從歐洲進入哈薩克斯坦是可以隨意進來的,從哈薩克斯坦進入中國就不行,因為中國政fǔ并沒有向他們發放入境簽證,他們被邊關戰士拒絕在中國邊界線之外

離開德國之后,這些猶太人成為無國籍的人,從手續上,中國政fǔ也很難向他們發放入境的簽證,除非總統特別指令。

量的猶太人滯留在哈薩克斯坦,而哈薩克斯坦人也不是善良之輩,開始是yin,接著就是強迫,把這些難民抓去做勞工。去修建連接歐亞的鐵路和公路,以及下井挖礦,還有部分被秘密地賣到西伯利亞做黑工。

從經濟學角度上來說,有需求就有市場。中國的西伯利亞、哈薩克斯坦、歐亞之間的鐵路和公路需要修建,礦產需要開采,這都需要量廉價的勞工,被困在哈薩克斯坦的猶太人難民就成廉價勞工的來源。

當然,像愛因斯坦這樣著名的學者是能夠順利地進入中國的,愛因斯坦來到北京之后,張山長還特地接見他,只不過接見的過程并不是很愉快。

愛因斯坦一路上看到的是猶太人的難民,狀況非常凄慘,他把這個情況歸罪于中國政fǔ的不作為,他認為中國政fǔ應該放開國境,讓猶太人進入中國,并且企圖說服張山長。

不過張山長在乎的是,愛因斯坦能不能夠留在中國擔任北京學的教授。

愛因斯坦的理想國家是美國,而不是中國。而且認為,張山長應該從人道主義的立場對待避難的猶太人,而不是趁機要求他留在中國。

對于張山長來說,西伯利亞的開發需要很多廉價的勞工,除非愛因斯坦能夠真正地為中國做出應有的貢獻,否則很難讓他改變猶太人的政策。

愛因斯坦不可能接受張山長的要挾,當然張山長也不會發無緣無故的慈悲。

會見雖然沒有不歡而散,也沒有達成什么共識。

之后,北京學的現任校長又邀請愛因斯坦參觀北京學,試圖說服愛因斯坦留在中國,不過沒有什么效果。

五天之后,愛因斯坦在天津乘坐前往美國的客輪離開中國。

中國與美國雖然實際上處于敵對的關系,海上運輸和人員往來仍舊保持著暢通。

不過,當這艘客輪到達美國洛杉磯機的時候,前來接船的親朋好友卻沒有發現愛因斯坦下船,和他的隨從一起消失得無影無蹤就像人間蒸發一樣,成本世紀的一懸案。

現實就是這么殘酷,有時候為國家的利益,就不得不做一些違背良心的事情。

張山長為此史無前例地郁悶十來天,這天,商業部長莫之聲和經濟顧問虞洽卿先后來見張山長,張山長在頤年堂會見他們。

張總統心情不佳,,不過張山長知道這兩位老丈人不是真心前來探望他,而是有事情的。

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重要人物來到中國,張山長卻不想見他們,這讓猶太人心急如焚,在哈薩克斯坦,量的猶太人被拉去當勞工修路、下井挖礦。而在德國,對猶太人的迫害卻愈演愈烈。更加多的猶太人開始涌入哈薩克斯坦,成為哈薩克斯坦和中國企業的黑工。

這次來到中國的是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成員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成員愛德méng.羅斯柴爾德。

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財富遍及全,其財富不是一般而論可以想像的,也難怪連莫之聲和虞洽卿也要親自為他們作說客。

猶太復國主義組織在中國的活動當然瞞不過張山長,虞洽卿和莫之聲被愛德méng說服,一點也不奇怪。

畢竟一個是國家商業部長,一個是資本家都與商業有關,羅斯柴爾德家族的重要成員找上mén來談合作,當今上還沒有什么人和公司可以拒絕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合作。

不過張山長是一個例外。

果然,虞洽卿問候一下張山長之后,說出愛德méng的要求,說希望和張總統談一談,猶太復國主義組織希望中國開放邊境,不要讓人抓猶太人去做黑工,而且讓他們通過中國國境,然后坐船到達巴勒斯坦。

張山長聽虞洽卿和莫之聲轉達的猶太人的話,不禁笑,“猶太人的要求也太多吧?”

虞洽卿說道:“猶太人好不容易從德國逃難出來,來到中國邊境,本以為安全,可是卻被拒之國界之外,而且還被抓去做勞工,實在太過可憐。”

張山長不以為然,他辯解道:“中國的法律對于外國人入境有一套嚴格的程序,不是說入就入的,再說這幾十萬猶太人在出德國之前就被德國人搜光的財富,現在成難民,這批難民進入中國,會給我們帶來負擔,特別是防疫上的危險,你們應該知道,在歐洲,流感病毒并沒有完全消除。”

虞洽卿點點頭,難民進入中國的確是一個麻煩,至于流感病毒雖然不像張山長那么嚴重,也不是說不通。

張山長繼續說道,“至于說有人抓他們去做勞工的事情,我看這有一點夸。”

虞洽卿道:“夸?”

張山長“唔”一聲,“當然是夸,你想一下,那些猶太人擠在哈薩克斯坦,又沒有錢吃飯,現在有工作給他們做,有一碗飯給他們吃,他們謝天謝地都來不及,還用抓嗎?”

這只是張山長一廂情愿的推測,事實并非如此,猶太人當然

知道去做黑工的下場,又怎么可能自愿地去做呢?

不過,莫之聲和虞洽卿知道,真相并不像張山長所說的那樣,勞工現象的背后充滿社會黑暗的丑陋,不過對于莫之聲來說,真相是什么都不重要,西伯利亞需要量的勞工,總統只不過為那些丑陋的現象找一些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不過,富有正義感,良心還沒有徹底墮落的虞洽卿卻說道:“在哈薩克斯坦的猶太人確實有很多是被強行抓去做勞工的,其中很多都是賣到西伯利亞去的。哈薩克斯坦人發其財。”

事實上,在“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組織下,這些猶太人并非真正的難民,三餐并不愁,誰愿意去做勞工。

張山長聽虞洽卿的解釋,輕輕地皺一下眉頭,問道:“虞老板,這個愛德méng給你什么的好處,勞煩你這么積極為他們說話?”

這話把虞洽卿嚇得心里一跳,馬上搖頭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總統不要誤會,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羅斯柴爾德家族只是說將在中國舉投資,我想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所以當愛德méng要見一下總統,我就滿口答應。不信,您可以問一下莫部長”

莫之聲說道:“不錯,我也覺得這是一件好事,何況見上他一面也不是什么壞事,雖然愛德méng是一個老頭子,也不是很讓人討厭。”

張山長這才說道,“沒有就好,否則不管他是什么羅斯柴爾德家族,我一定讓他去坐牢。”

虞洽卿抹抹額頭上的冷汗,連連說道:“當然”

張山長這才說道:“這樣吧,你安排我跟這個愛德méng見一面。”

虞洽卿和莫之聲并排走出中南海總統府,虞洽卿心有余悸地對莫之聲說道:“莫部長,早知道這樣,我才不管猶太人的事呢,差點讓總統誤會我收受他們的利益。”

莫之聲笑道:“虞顧問又何必介懷,總統出名的叫做張炮,喜歡胡說八道。”

虞洽卿說道:“不是,其實今天總統給我一個警告,我想我以后更加要注意一下,畢竟現在我也算是政fǔ官員”

莫之聲說道:“總統非常憎惡貪腐,平時敲打一下我們,也是為我們好。”

虞洽卿非常贊同,說道:“不過,以我們現在的身家財富,有必要做這些令人討厭的事情嗎?”

莫之聲說,“人心是滿足不的…”

張山長在西山的度假村會見“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主要領導人,羅斯柴爾德的成員愛德méng。

愛德méng是一個精明強干的老頭,據說七十多歲,人老成精,兩只hn濁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愛德méng并沒有埋怨在哈薩克斯坦的猶太人被抓去西伯利亞做黑工,因為他知道,這樣做的意思不,抓人的是哈薩克斯坦人,而且還發生在哈薩克斯坦境內,雖然部分勞工都在西伯利亞的境內做苦力,那都是企業的行為。跟中國政fǔ沒有任何關系。

就算有關系,張山長也不會承認。

在溫泉的水池邊的涼亭里面,張山長為對面的愛德méng倒一杯茶,作一個請的姿勢,愛德méng接過,輕輕品一口然后放下,說一聲謝謝。

接著愛德méng通過翻譯向張山長表達

他的來意外,無非是想借道中國把這些難民送到巴勒斯坦去。

不料張山長聽之后,只是一直喝茶,并沒有什么反應。

愛德méng也不急,慢慢在陪著喝茶。

張山長見到愛德méng一點也不著急,心里暗暗罵老狐貍,只不過要想跟我斗耐心,只怕你找錯人,我又沒有人在西伯利亞做勞工,也沒有人困在哈薩克斯坦。

張山長喝同幾杯茶水,見愛德méng沒有下文,于是通過翻譯對愛德méng說道:“愛德méng先生沒有其它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今天就談到這里吧?”

愛德méng差點被茶水嗆著,他連忙說道:“不,不,不總統先生,我們…”

愛德méng嘆一口氣,無奈

地說道:“好嗎,總統先生,你要什么條件,請你告訴我們吧。只要我們能夠做到,我們一定答應”

張山長搖搖頭,說道:“有些事情不是有錢就可以辦到的,你們的事情,請恕我無能為力。”

張山長緩緩地站起來,說道:“很抱歉,愛德méng先生我還有其它事情需要處理,失陪。”

愛德méng沒有,張山長只是僅僅見他一面,連話都不多說一句,一時不知所措。

張山長走出涼亭,站在涼亭外面的陳秀蘭迎上去,問道:“就這樣走?”

張山長小聲說道:“我就是想讓猶太人知道,別以為有幾個錢就不起,口氣好像吃蒜一樣,本少爺偏偏不稀罕。”

陳秀蘭笑道:“你是想狠狠地敲他們一筆吧?”

張山長說道:“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打死狗才講價’,那就是挨宰的意思,虧猶太人做生意這么精明,現在哈薩克斯坦境內的幾十萬猶太人就像是打死的狗,現在猶太想賣這只死狗給我們,我們還不狠狠地宰他們一刀?”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3:17
第429章 買賣游戲

在后世的地攤上買衣服的時候,往往會出現這樣的一種情況;買衣服的人看中一件衣服,于是問小販,“多少錢?”

小販說:“一百。”

買衣服的人就還價五十,小販就說:“不行不行不行起碼要九十。”

買衣服的人就丟下一句話,“五十,賣就賣,不賣就算”說著轉身就走。

一般這個時候,小販會追上來,無奈地說道:“賣賣,五十就五十。”接著就一通埋怨,說沒有錢賺,甚至虧本,目的是想讓買衣服的快點掏錢。

現在張山長玩的這一出,跟上面的描述有一點相象。

只不過出乎張山長意料的是,愛德méng并沒有追上來。

陳秀蘭回頭看一下,小聲問張山長道:“那個猶太人沒有追上來,怎么辦?”

陳秀蘭是一個秘書,雖然她的另外一人身份是總統第二夫人,她受到中國封建社會的傳統教育,她從來不會干涉“朝政”,對于張山長的吩咐,她只會盡力地去安排以及盡心地去做,很少問張山長為什么。

不過陳秀蘭今天的感覺,就好像一對小夫妻上街買東西一樣,見賣東西的人沒有追上來,心里自然有一點緊張。

張山長久經考驗,要真正到買賣做不成的時候,他也不會挽惜,何況這生意還有挽回的余地。

張山長回答道:“那就送客吧”

陳秀蘭轉回去,讓人送走這個“不懂”做生意的猶太人。

張山長本想狠狠地敲猶太人一筆,只可惜他們不上當,心里也未免有一點沮喪,不過好在他帶著幾個夫人來度假,幾個漂亮的女人討好他,按摩的按摩,喂點心的喂點心,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很快他心里的沮喪就消失貽盡。

猶太人愛德méng走出度假村的mén就后悔,顯然他也在玩張山長一樣的游戲,在這個游戲里,誰先沉不住氣誰就會輸,愛德méng也希望張山長主動回頭跟他談。因為愛德méng知道,他手上的鈔票對于張山長來說也是一yòuhuò,張山長也很想達成這筆交易,雙方的問題只不過是多少錢的問題而已。

只不過,讓愛德méng沒有的是,張山長對錢的執著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強烈。

在哈薩克斯坦的那些猶太人難民卻是要盡快進入中國的國境,中國人雖然有一些事情做得不太光彩,在中國的境內卻是一個法治的社會,無論是外國人還是中國人都是非常安全的,不會有人拉你去做黑工。

抓勞工在中國是非法的,中國政fǔ卻不禁止從外面引進勞工,所以在哈薩克斯坦,才會發生猶太難民被抓去做勞工的事件。

事實上,中國人不讓猶太人進入國境,目的也是想讓猶太人變成勞工,然后引進西伯利亞修建鐵路。

張山長做不成這個交易不要緊,起碼西伯利亞多幾十萬廉價的勞工。

只要拖延一天的時間,就不知道有多少猶太人變成中國人的合法黑工。所以在這個游戲里,猶太人其實是處于下風的。

愛德méng是一個老狐貍,他當然不會輕易làng費這個與張山長當面商談的機會,愛德méng出mén口之后,忽然又回頭對工作人員說道:“我還有一點小事請教一下總統先生,請給我通報一下。”

愛德méng心里斷定,張山長很快就會請他再進去,因為他相信,他口袋里的鈔票的yòuhuò,是無人可以抵擋的。

只不過,他又失望,工作人員回報他說,總統現在沒空,改天再跟他談。

愛德méng只好失望而去,他心里實在想不明白,張山長不是想賺我口袋里的錢嗎?難道他就不怕我一走之?

在水池里,虞美麗一邊幫張山長擦背,也一樣這樣問張山長,“你就不怕愛德méng那條老水魚走嗎?”

一旁的謝安娜也這樣問道,“是呀,是呀,他就這樣走的話,你一分錢都拿不到,到時還不得不出錢來救濟那些難民,多劃不來。”

救濟是肯定的,只不過救濟的方法有一點不同,在張山長看來,讓這些人去做勞工,憑自己的雙手得到食物和工資,這就是最好的救濟,這樣并沒有什么劃不來。

而在水池邊正在扭著腰肢跳著舞的維族少女阿瓦古麗也停止舞步,躍入水中,投入張山長的懷中,深藍的眼睛望著向張山長。

這這個正在熱戀中的維族少女的心中,張山長是正義的,充滿仁慈的,形象是高的。

張山長當然要配合一下,裝一下這三個天真女人心里的好男人形象,嘆氣道:“他們也夠可憐的,被德國人沒收財產,還丟失家園,成為難民,連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障。”

張山長口頭上說可憐,張山長是不會放棄他的立場的。

“可是,我們有什么辦法呢,就算讓他們進入中國的國境,我們也沒有土地安置他們,中國現在的疆土雖然廣闊,這些土地是全國人民的,我雖然作為總統,也不能夠因為我可憐他們就把屬于全國人民的土地賜給他們”

謝安娜被張山長這么一說,勾起她深層心底的慈悲心腸,她是一名醫生,救死扶傷和人道主義救援也是她的責任。謝安娜也知道,張山長這樣做完全是出于本國民眾的利益,完全是身不由己,他的本心是很善良的。

謝安娜于是試探著說道:“其實他們只是借道過境,要不就收一點過路費,別再為難他們?”

張山長雖然口上說可憐,但心里卻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覺得只收一點路費太虧本,于是還振振有詞,“我發現,猶太說是借道而過其實是另有圖謀,從中國的新疆繞到新加坡再繞到地中海的巴勒斯坦,路程有2萬多公里,又坐車又坐船的,他們這么多人,怎么可能去得,所以我認為,他們是想以此為幌子,進入中國國境后就賴著不走,因為他們知道我們中國人非常仁慈,絕對不忍心讓他們在中國國境內餓死,這有損我們中國的文明形象”

虞美麗不同謝安娜,她的內心有一點邪惡,“所以我非常贊同,總統不讓他們進入中國國境是對的”

謝安娜斥道:“美麗,你不能這樣蠱huò總統,這會損壞總統的國際形象的。”

對于國際形象的問題,張山長還真沒有認真想過,不過他這個人從來不在乎什么形象,只要中國國力強盛,他就有國際形象,否則一切都是白搭。

張山長說道:“這倒不是我這個總統不讓他們進入中國,這完全是中國的法律規定,其實我這個人還是很慈悲為懷的,你看我平時做這么多善事,捐這么多款,施這么多的仁政,只是在法律條框之下,我也只能空嘆”

“是呀是呀,總統慈悲為懷,我們還不清楚嗎?”

陳秀蘭從外面走過來,還一邊說道。

虞美麗和謝安娜以及維族少女急忙從張山長身邊彈開。

陳秀蘭斥道:“工作時間,你們怎么纏著總統?另外,議論國事該當何罪?”

虞美麗伸一下小舌頭,和謝安娜及維族少女一起跑開。

張山長說道:“好,秀蘭,我不是皇帝,你們也不是后宮嬪妃,沒有后宮不可干政的臭規矩。而且你們雖然是我的女人,同樣也是一個公民,公民議論一下時政,這是公民應有的權利。”

陳秀蘭刮張山長一眼,問張山長道:“您打算什么時候再接見愛德méng?”

張山長從水池中以臺階走上來,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陳秀蘭旁邊拿過另外一件浴巾替張山長披上,張山長躺在躺椅上,才說道:“讓副總統跟他談吧,這個老狐貍太狡猾,我沒有什么耐心跟他玩。”

陳秀蘭掏出筆記本,問道,“談判的底線是什么?”

張山長瞇眼睛看一下遠處的風景,用懶散的口氣說道:“一億以上呢,我們可以給他們過境,之后去哪里悉聽尊便,不能夠在中國境內停留;五個億呢,我們放開地中海的封鎖讓他們可以從海上進入巴勒斯坦;十個億以上呢,我們可以賣飛機炮裝甲車等軍火給他們,幫助他們訓練軍隊,這都需要另外付錢。”

張山長這時lù出一副貪婪的嘴臉,要是謝安娜在這里的話,一定失所望。

不過,陳秀蘭卻習以為常,張山長這是為國家爭取利益,就算不是為國家也是為自己的家,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覺得張山長有什么

不妥。

陳秀蘭記下張山長的條件,然后又說道:“虞美麗、謝安娜和阿瓦古麗三個要安排一點事情給她們做,省得她們整天纏著你,誤事。”

張山長說道:“能夠誤什么事?她們也就是幫我捶一下腿,唱個歌跳個舞什么的,再說也不是天天這樣,只是今天來到這里休假才這樣而已。”

陳秀蘭說,“這是如蘭姐姐的主意。”

聽說這是莫如蘭的主意,張山長不好反駁,于是口風一轉,“不過讓她們找一些事做一下也是好的,省得她們整天無所事事,這樣吧,虞美麗喜歡做生意,就讓她負責新成立的保險公司,至于謝安娜和阿瓦古麗,我要問一下她們喜歡做什么,然后再做安排。”

陳秀蘭有一點嫉妒,說道:“你對她們三個還真好。”

張山長把陳秀蘭摟入懷里說道:“別人是特別痛愛小老婆,而我就不同,我對每一個人都好,對你更加好特別好…”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3:18
第430章 一石多鳥的打算

張山長在溫泉度假村度三天假,回到總統府之后,副總統陳秀才跟愛德méng的談判也差不多。

張山長回到豐澤園,在頤年堂上坐下不久,陳秀才就找上mén來,張山長連忙讓坐,并且迫不及待地問道:“怎么樣泰山人,談判順利嗎?”

陳秀才坐下來,接過陳秀蘭遞過來的茶,說道:“愛德méng這個不好對付,不過猶太人很有錢,我是知道的,怎么也要從他們身上刮下一層皮出來。”

張山長聽,微微地笑一下,只見陳秀才打開茶杯蓋喝一口茶,合上放在旁邊的茶幾上,然后往把后背一趟,舒服地一口氣,“雖然歐洲的反猶太運動讓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財產損失慘重,他們量的資產被侵吞、金融機構被關閉,億華元對于羅斯柴爾德家族龐的財產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億?”張山長驚訝地叫道。

陳秀才不解地望著張山長,說道:“不是你提出的底線嗎?放他們進入中國億元,開啟地中海的封鎖億元,賣給他們武器和幫助他們培訓軍隊0億,一共是億華元,愛德méng一口答應。”

看來陳秀才是有一點誤解,張山長的意思是0億元包括前面兩項的,不過現在也不錯,沒有人會嫌錢多的。

“不過,愛德méng說,這個協議要分步執行,首先要讓在哈薩克斯坦的猶太難民進入中國躲避哈薩克斯坦人的侵害,中國政fǔ給他們安排臨時的住處,另外,中國政fǔ幫助尋找在各個工地的猶太勞工,幫助他們解除勞動合同。”

張山長轉動一下眼珠子,這樣一來可能要花費不少錢,在哈薩克斯坦的猶太人沒的一百萬也有八十萬,這一億元可能還不夠用。

張山長于是說道:“費用都是他們出嗎?”

陳秀才說道:“這個當然。”

張山長點點頭,如果這樣,他可以實實在在的得到億元,這上還有像這樣的餡餅嗎?而且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剛好掉在他的面前。

張山長夸獎陳秀才一下,不過陳秀才有一些疑慮,他說道:“不過,巴勒斯坦現在是奧斯曼帝國的領土,我們支持猶太人在上面建國,這好像對不起奧斯曼帝國?”

張山長不以為然后,“有這億,就算我們跟奧斯曼帝國是盟友,也可以出賣,何況奧斯曼帝國不是我們的盟友,再說建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到時恐怕巴勒斯坦脫離奧斯曼帝國獨立。”

羅斯柴爾德家族有這樣的家訓:“金錢一旦作響,壞話隨之戛然而止。”這跟中國的一句名言非常相似,那就是:“有錢使得鬼推磨”

看到張山長興奮的樣子,陳秀才算是徹底明白這句話的意義。

“是什么事情讓總統這么高興呀?”蔣百里從外面走進來,一邊走一邊問道。

張山長向蔣百里招著手,叫道:“百里快來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發一筆橫財”

蔣百里道:“能夠讓總統說發財的,這筆錢的數量一定不少。”

張山長伸出右手來翻幾下,“億華元呀,你想想,夠我們造多少軍艦、飛機”

蔣百里聽,臉上也lù出詫異的神sè,調侃道:“是那條féi豬這么有油水,可以割這么多ròu?”

張山長被逗得哈哈笑起來,“就是猶太人這條féi豬水魚唄”

蔣百里點頭道:“怪不得,在歐洲的基督教社會里,猶太人被視作是出賣耶穌基督的叛徒,所以歐洲歷來有反猶太的思cho,現在德國人開始排擠猶太人,沒收他們的財產,也只有中國這個不是基督教的社會才能夠真正地接納猶太人。”

蔣百里在張山長的對面坐下,問道:“總統答應他們什么樣條件,讓猶太人進入中國國籍嗎?”

張山長搖搖頭,陳秀才在一旁邊替他回答道:“幫助他們訓練軍隊、并且在巴勒斯坦建國。”

蔣百里說道:“不錯呀,猶太人會做生意,億元對于他們猶太人來說并不算什么,卻找到有歧視他們倆的國家的全力支持,有中國的支持,在巴勒斯坦建國輕而易舉。這生意做得來,而我們也不虧,是雙贏的生意。”

張山長實在太興奮,自從來到這個以來,從來沒有做過這么的生意,于是叫陳秀蘭拿紅酒來,他要喝一杯好好慶祝一下。

喝著紅酒,三人一起商量起猶人的事出來。

把哈薩克斯坦的幾十萬人運到巴勒斯坦,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如果按照猶太人所說,穿過中國再從海上坐船到地中海進入巴勒斯坦的話,路程接近兩萬公里,實在太過遙遠。

張山長說道:“幾十萬人,不說沒有這么多船只運送他們,就算有也不太費事,雖然說路費不用我們出,也是一個麻煩”

蔣百里說道:“不如讓他們從哈薩克斯坦的里海坐船到達波斯,然后穿過沙漠,進入巴勒斯坦,我看陸地的路程最多也只有千百公里,加上里海上的路程,總共不過3千公里,這是最短的路程。”

張山長卻搖搖頭,說道:“這樣對我們中國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我情愿他們從新疆到天津或者上海坐船,然后經過新加坡,從海路到達巴勒斯坦,這樣他們要買火車票,輪船的船票,還要吃飯穿衣,如此等等費用,這可以讓中國人賺一筆。”

蔣百里和陳秀才都覺得汗顏,心想,怪不得總統老是發財,人家是無時不刻想著賺錢呀,就連人家逃難也不放過,敲一筆又一筆。

不過張山長接下來的建議更加讓他們自愧不如。

張山長很快又說道:“不過這個方法我剛才說過,行不通,船只不夠,而且現在巴勒斯坦還在奧斯曼帝國的控制之下,雖然奧斯曼帝國不是我們的盟國,正當他們的軍隊跟美國人浴血奮戰的時候,我們不應該去他們的后院點火。要讓他們跟美國人打得精疲力竭,再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我們才能出手。

現在,哈薩克斯坦的猶太人暫時還不能夠向巴勒斯坦移民,至少我們不應該出面。”

陳秀才說道:“那么就讓他們先找一個地方住幾年?”

張山長搖搖頭,說道:“這不成難民營?而且還是一個幾十萬人的超級難民營?不行,中國不能夠出現這樣難民營。難民營很難管理,容易造成動露àn,而且防疫和衛生管理都是一個問題,所以猶太人不能夠在國內多呆。”

因為德國人就要發動病毒戰,所以張山長時時刻刻都有很注意。

“我有一個主意,我們不是要修建一條從新疆到波斯灣的鐵路嗎?干脆讓這些猶太人一邊幫我們修鐵路,一邊向巴勒斯坦遷移吧,等鐵路修到巴勒斯坦,到時國際上的形勢也許發生變化,在巴勒斯坦建國也就順理成章。”張山長說道。

原來繞過來繞過去,這些猶太人最終逃脫不當勞工的命運。

不過,蔣百里卻佩服得五體投地,他說道:“總統這計妙呀,簡直是一石多鳥“

張山長“哦”一聲道:“百里快說說,都有些什么鳥?”

蔣百里是一個很有文學修養的人,他覺得“鳥”這個字不雅觀,所以在他的話里并沒有再提“鳥”字。

“第一個就是中隊因此有借口進入波斯灣;第二個是中國得到一條連接波斯灣一直到巴勒斯坦的鐵路從而控制中東地區;第三就是解決是現在不適合向巴勒斯坦移民的問題;第四是在修鐵路的過程中,可以對猶太人進行軍事訓練,沿途借實戰訓練可以替我們打擊那些反對勢力;第五當然是賺猶太人的錢。”

陳秀才拍掌道:“果然好計,最重要的是,這個方法可以說服猶太復國主義組織,能夠讓他們心甘情愿的掏錢。”

張山長笑道:“一石五鳥,沒有修一條鐵路就修出這么多好處來,難怪圣人說‘要致富先修路’,這一點也不欺騙我呀”

陳秀才問道:“圣人有說過這話嗎?總統說的是哪個圣人?”

張山長打著哈哈道:“只要有道理,管它是不是圣人說的呢。”

基本的方高確定下來,三人又商量一下,讓陳秀才向猶太復國主義組織推銷張山長“一石多鳥”的方案,希望得到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認同,只有猶太復國主義組織的人認同之后,他們才會付錢。

另外,總參謀部成立一個工作小組,負責培訓猶太人等事宜。

陳秀才走之后,蔣百里說出他這次的來意,因為根據情報顯示,德國人準備在英國島上實行病毒戰。

而在西班牙,以美軍以及英國、加拿等協約隊為主力,包括200萬美軍在內一共集結400萬軍隊,即將對西班牙的德奧軍隊以及越南、日本的雇傭軍組成的同盟隊,發起代號為“季候風”的總攻擊。

同盟國越過比利牛斯山脈進入西班牙的軍隊有越南兵00萬,日本兵0萬,另外有德奧軍隊200萬,總共約30余萬人。

一場戰即將開始。

不過張山長似乎覺得有一些不妥,他提出疑問道:“對于德國人來說,現在他們的主要威脅并不是來自己英國,而是比利牛斯山脈那邊的400多萬美國和協約國的軍隊,他們為什么不去對付這400萬軍隊而去對付英國本土暫時對他們沒有威脅的英國老百姓呢?這讓人有一點想不通。”

“雖然說英國本土的島上是最適合使用病毒戰的地方,因為在四面環海的島上,病毒不容易向周圍擴散,在西班牙,只要封鎖比利牛斯山脈,一樣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再說,德國人既然使用病毒,他們就不會怕連累自己人。”

蔣百里點頭道:“總統說的有理,也許德人玩聲東擊西也不一定,如果他們病毒戰的主要地點選擇在西班牙的話,那么我們有必要提醒我們中國的軍官以及朝鮮籍和越南籍的官兵,注意防疫。”

張山長漫不經心地說道:“當然要提醒,最好叫他們記得喝板藍根”他一邊說道,一邊攤開一張歐洲地圖,仔細地盯一陣,眉頭一直皺幾下,說道:“我一直想不通,美國人為什么要從西班牙登陸呢?他們應該知道,越過西班牙和法國人的邊界比利牛斯山脈,一定會令他們損失慘重,可是他們卻偏偏要這樣做。”

蔣百里解釋說道:“因為當時,德國其實到強弩之末,他們沒有料到中國會援助德國,而且還會派出雇傭軍參戰”

張山長點頭道:“開始的時候也許解釋得通,經過萊里達戰役之后,他們雖然損失慘重卻沒有做出調整,仍然一心想突破比利牛斯山脈的德軍防線,他們難道不知道,有越南步兵團和日本的雇傭軍在這里,會讓他們死傷慘重嗎?換作是你,百里,難道你會像他們這樣做嗎?”

蔣百里搖頭道:“我肯定不會,這樣的戰斗,就算勝利也等于失敗,因為進攻一方肯定比防守一方損失更加,如果是我,我一定會想辦法繞開,可是如果想繞開的話,繞到哪里去呢?”

“西班牙三面環海,要越過比利牛斯山脈當然要經過海上。”張山長說道。

蔣百里搖搖頭,說道:“這樣沒有任何用處,人去小起不作用,多容易暴lù,而且船只安排等前期工作也不可能瞞得過德國人,除非從英國本土組織,然后越過英吉利海峽,強行登陸法國,切斷西班牙的同盟隊的后勤線,這樣在西班牙的同盟隊就會產生露àn,到時候,同盟隊就敗局已定。”

“不過,越過英吉利海峽,強行登陸法國,而且要快速擊敗駐守在法國的德隊,在一天之內起碼要將00萬人送上岸,這需要很多的運兵船和登陸艇,雖然美國的工業基礎雄厚,這還是很難做到的。”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3:19
第431章 黑人軍團

發動一次像第二次戰時的“諾曼底登陸戰”那么規模的登陸戰,現在的美英兩國的實力也許完成不。不同條件下的戰爭有不同的打法。

沒有足夠的運兵船可以用漁船、貨船,沒有足夠的登陸艇,也可以用小木舟,或者泅渡。

在現在這種條件下,只要有足夠的兵力,一樣可以彌補裝備上的不足。

而且,美國人也不是沒有登陸艇。

在技術上,登陸艇也不是什么問題,在9年,俄國人就建成第一艘登陸艇“埃爾皮迪福爾”號,此后,英國、美國和中國都設計和建造出自己的登陸艇。

關鍵是數量而已。

而且,對于美國人的工業實力,張山長從來沒有懷疑過,量的登陸艇對于美國人來說不是能不能的問題,而是時間和需不需要的問題。

只要有需要,美國人就能夠造得出來。

在英吉利海峽,德隊同樣布置重兵,特別是與中國的貿易開通之后,德國從中國購買量的飛機和裝甲戰車。

德軍在裝甲應該比登陸的美軍有優勢,畢竟美軍的登陸艇不可能將更多的坦克送上岸。

空中的飛機數量美國人應該占有一定的優勢,雖然德國可以從中國購買飛機,數量上仍然比不上美國工業化生產出來的多,不過德國的飛機也許xng能好一些,畢竟他們的飛機是從中國引進的,xng能比一般飛機起碼先進二十年。

另外,英美聯軍登陸成功后,不僅要抵擋德軍裝甲部隊的反撲,還要分出兵力迅速占領一個港口,以解決部隊的后勤補給問題。因為光靠登陸灘頭是無法保證后勤供應的。

這也是蔣百里之所以說,要在一天24小時內起碼要將00萬士兵送上岸的原因。

而且,根據蔣百里的推算,這樣的規模登陸作戰,美英加等國起碼要組織300多萬人,這樣規模的動作是瞞不人的,只要查探一下英國對岸的人員和物資以及艦船的活動就可以知道。

張山長馬上叫人把中央情報局的錢不貴叫來,然后和蔣百里一起來到他的總統辦公室。

錢不貴來之后,張山長直接問他關于英國島上的情報,錢不貴說道:“英國人一直在英吉利海峽邊駐有重兵,以防止德國人通過英吉利海峽登陸,兵力倒沒有什么變化,不過近半年來,美隊老是通過英格蘭,然后轉運到西班牙去,不過由于美國和英國是同盟,所以中央情報局也沒有引起注意。不過這個消息,中央情報局曾經通報過軍情局。”

軍情局是由蔣百里的總參謀部管理的,蔣百里也說道:“軍事局分析過,并沒有引起重視,因為很多在西班牙作戰受傷的美軍都會送到英格蘭療養,在英格蘭,有很多美軍的后勤服務基地。”

張山長盯著地圖一陣,說道:“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可疑,我擔心這是美國人搞的障眼法,其實是在為登陸作準備。”

緊接著,張山長命令錢不貴的中央情報局注意收集英格蘭南部沿海地區的情報,特別是英格蘭的港口城市樸茨茅斯。

錢不貴答應而去,蔣百里說道:“其實就算知道美英聯軍在進行登陸戰,我們所能夠做的也不多,一來我們不能夠直接介入戰斗,二來不知道他們選擇的登陸地點和時間,我也也發揮不任何作用。”

張山長笑道:“不錯,英吉利海峽和海岸線有一千多公里,不知道登陸的時間是地點,對于防守的一方是一個難題,不過這些難題留給德國人去煩吧,我們不用管他,我們只要看著他們打一個兩敗俱傷就行。”

蔣百里皺眉道:“如果是德國人失敗,這對于我們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張山長似乎胸有成竹,他笑道:“我們當然不會讓德國人那么容易失敗,如果美英聯軍登陸順利,我們就斷他們的后路。”

“如果換作我們來防守,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他們在哪里登陸,我只要知道他們從哪里出發就行。”

蔣百里當然知道張山長所指,他微笑道:“總統是說我們的磁xng水雷?”

現在使用的水雷都是觸發錨雷,水雷靠一個鐵錨和一條鐵索固定在在一定深度上,當船體碰到水雷的時候發生爆炸,使船只損壞,這種水雷容易排除。

張山長當然不會搞這些低水平的水雷,其實磁xng水雷非常簡單,只要有人想得到,就有人制造得出來。

磁xng水雷裝有磁針引信,可感應一定距離內通過的艦船所形成的磁場。因為海洋上航行的艦船都用鋼鐵制造的,猶如一浮動的“磁鐵”。當艦船駛入布設有磁xng水雷的水域時,磁xng水雷上的磁針受到艦船磁場的作用而發生轉動,接通起爆電路,水雷就會起爆。

由于磁xng水雷不需要艦艇直接觸碰到水雷的雷體,可以布設在適當水深的水底,這樣,提高磁xng水雷的威力和隱蔽xng。

蔣百里說道:“磁xng水雷是秘密武器,我看盡量不要賣給德國人的好。”

張山長說道:“當然所以我打算讓突尼斯的空軍基地的轟炸機連夜出動布雷,只要在美英聯軍發起登陸作戰之后的晚上,用磁xng水雷封鎖英國人的港口,讓他們的后續兵力、裝備和后勤補給出不港口,我看美國人和英國人一定會急得跳起來。”

蔣百里也呵呵笑起來,說道:“他們就是跳起來也沒有用,其實只要只要封鎖樸茨茅斯港,在戰爭進行的關鍵時候,哪怕幾天的時間,美英聯軍也難以承受。”

樸茨茅斯港口處于英吉利海峽,是英國主要的軍港,能夠停泊巨的軍艦,港內風平làng靜,易于防守,又有懷特島作天然屏障,長期以來就是英國最最重要的海軍基地。

樸茨茅斯軍港地理位置易于防守,同時也利于布雷封鎖。

這樣的“缺德”事情,張總統是最樂于做的,不過要實行這樣的計劃,首先要調派轟炸機到突尼斯軍事基地,而且還要派新式的航程遠,載彈量的轟炸機,因為從突尼斯到樸茨茅斯港口有千百多公里,來回就3千百多公里。一般的轟炸機和戰斗機的航程不夠遠。

新研制的轟轟炸機屬于4發重型轟炸機,載彈量

噸,航程:千公里,加上專mén的布雷器,在夜間完成布雷任務。

另外,還要將磁xng水雷運過去,另外,空軍也要事前作一些演習、偵察等準備。

美國、協約國、同盟國以及中國都在摩拳擦掌,準備即將到來的這場戰。

時間進入9月份,西班牙薩拉戈薩市白天依然炎熱,氣溫達到30多度,不過晚上卻突然下降到十五度以下,這讓亞洲來的中國人感到非常不習慣。

薩拉戈薩是西班牙的第五城市,是埃布羅河流域主要的商業城市和軍事重鎮,戰略位置非常重要。

三個月前,雇傭軍們拿下這座城市,立刻把這座城市搶一個精光,當地30多萬居民多都逃向馬德里。

整座城里面很少能夠見到一名西班牙人,街道上走動的都是從亞洲來的雇傭軍,以及很少數人的德國人,還有就是從法國過來的法國ji女。

胡七和金成從一個軍官俱樂部走出來,呼出一口hn濁的酒氣,今天是休假日,所以胡七帶著金成來這城里唯一的俱樂部里喝一下酒,找熟悉的中國人聊一下天,吹一下牛皮。

金成去取車,胡七就站在mén前的臺階上,這時從俱樂部的mén口走出一位年青的中官,軍銜是少校,少校走到胡七跟前主動向胡七敬一個軍禮,胡七揮揮手胡露àn地回一個禮,眼睛不好好意地斜視著這個少校。

來人或許也聽過胡七的名,知道胡七這個人喜歡惹事生非,臉上絲毫不以為意,“胡上校,我是軍情處的柳從今少校,你們ròu粽團有一個越南人叫做胡阿三,又叫做胡志明,我想跟你談一下這個人。”

“軍情局?沒有聽說過”胡七斜著腦袋晃一下,少校從口袋里掏出一本淺綠sè的證件,正要展示給胡七看,胡七卻看到金成開著一輛吉普車過來,停在不遠處。

胡七沒有理會少校,他說道:“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你是想讓我干掉個胡志明是吧?你放心,我保證他不能活著離開歐洲。”胡七說著就要抬腳下臺階。

其實之前有人跟胡七談過話,雖然沒有明說,對胡阿三充滿戒備,胡七也就知道這些人要干什么。

越南這些步兵團來到這里,完全是充當炮灰的,胡七又何嘗不知道,胡七作為一個團長,這其中重要的一項任務就是防備越南兵抱成一團反對中國,而那個胡阿三犯下忌諱,就算軍情局的人不說,他也要想辦法干掉他。

柳少校卻一把拉住胡七,不料卻看到胡七不懷好意的眼光,急忙松開手,“胡上校,我只是提醒你一句,這是機密,請你保密,另外行事要謹慎,不要在越南士兵中引起麻煩。”

胡七道:“老子做事要你小子來教?”

柳少校攤開手,搖搖頭,胡七三步并作兩步走下臺階,跳出上吉普車,金成一踩油mén,車子竄出街道,絕塵而去。

柳少校搖搖頭,“這個胡瘋子”

金成開著吉普車向往馬德里的方向公路開去,車子開在柏油路上,非常平緩。

這輛吉普車雖然是中國出產的,卻是在戰爭的時候繳獲的,德國人不會在他們這些雇傭軍身上花太多的錢,最多只給他們配備一些馬拉車而已。

ròu棕團的駐地在離薩拉戈薩市區20公里的一個叫做拉穆埃拉的小鎮。

拉穆埃拉鎮是一個種植葡萄為主的小鎮,外面一片片的葡萄,9月份正是葡萄成熟的季節,山地葡萄樹上掛滿累累的果實,只不過由于ròu粽團這批蝗蟲在這,嚇跑種植葡萄的農民,已至于部分葡萄都沒有人收摘。

胡七回到鎮上的團指揮部,胡阿三胡志明連忙端上一杯新鮮的葡萄汁給胡七,說道:“團長辛苦,先來一杯果汁解解乏。”

胡七接過,中中卻罵道,“辛苦個屁,老子是去喝酒玩女人,有什么辛苦的。”手中卻接過一飲而盡,然后深深呼一口氣,說道:“痛快,真痛快”

現在的胡志明是胡七手下的四營長,

這小子一有空就往團部里面跑,時時不忘拍胡七的馬屁,孝順得像胡七的親孫子一樣。

“馬克少校呢?”胡七問胡阿三。

“在后面訓練他的黑人營呢。”胡阿三答道。

胡七臉上忽然笑,一提到這個黑人營他就想笑。

這些黑人是德國人從非洲陸抓過來的,他們企圖學習中國人訓練越南兵一樣也訓練一支蹺勇善戰的隊伍出來。

只不過,他們只看到表面,沒有看到實質,越南人可以被中官馴化,那是因為越南人幾千年來一起受到中國文化的影響,一直作為中國的屬國,這個時候的越南人并沒有像后世那樣討人厭,他們對中國還是有一點敬畏的。

,非洲的那些黑人卻是真正的野蠻人,不管是被德國騙來還是抓來的,總之個個都桀驁不馴,在德國人的野蠻訓練之下,野蠻對野蠻主如同針尖對麥芒,誰也制服不誰。

胡七來到團指揮部后面的一個地坪里,聽到一群扎著頭巾,露ǒlù上身,穿著軍kù,光著腳的黑人在馬克少校和一個黑人翻譯的帶領下正在練習隊列。

聽到馬克少校和翻譯嘶啞的喝令聲,胡七就哈哈笑起來。

馬克少校跑過來,他的另外一個中文翻譯官斯蒂芬少尉也馬上跑過來,替馬克少校和胡七做翻譯。

馬克少校埋怨道:“胡團長,你為什么發笑?”

胡七忍住笑說道:“馬克少校,我這是為你感到高興呀,訓練三個月,總算有一點樣子,不錯,不錯”

馬克少校滿臉羞愧,說道:“胡團長,你就不要恥笑我,你們訓練越南人,三個月成為一個真正的戰士,可是這批黑人土著,我訓練他們三個月,到現在連左右都分不清楚,更別說其它的技能。”

胡七又忍不住,馬克少校皺著眉頭問道:“胡團長,你說我應該怎么做才好?我們時間不多。”

胡七搖頭說道:“是你時間不多,不是我時間不多,黑人的事情與我無關,我來這里是管理越南兵的,其它的不關我的事。”

馬克少校從身上掏出一把銀光閃閃的漂亮手槍,遞給胡七道:“胡團長,這是我繳獲的英國人的手槍,如果你幫我訓好這幫土著,我就把它送給你。”

胡七接過手槍一看,這把手槍還真值幾個錢,象牙做的手柄,槍身還鍍銀,胡七掂量一下,心里就喜歡上。

胡七叫過阮明智槍,把手槍交給阮明智,然后對馬克少校說道:“好吧,看在這把槍的份上,我就勉強試一下,看看成不成。”

胡七站在這幫黑人前面,吼叫道:“老子現在是你們這幫黑鬼的頭領,現在,你們給我聽好,有誰不服的,盡管上來跟我單挑”

胡七的話被翻譯成德語,然后又再翻譯成土著語,不過馬克少校一聽胡七的話,連忙叫停。

馬克少校對胡七說道:“胡團長,你叫他們黑鬼?這會不會激怒他們?”

胡七怒道:“如果馬克少校不相信我,那我就不管,不過手槍不退還,因為是你不用我訓練他們的。”

馬克少校無奈地揮揮手,說道:“好吧,好吧,就讓你試一下吧”

那個黑人將翻譯官斯蒂芬少尉轉譯的話向黑人說,不過胡七對他的聲音不滿意,讓翻譯官斯蒂芬少尉轉達,讓這個黑人翻譯用最的聲再吼叫一遍。

黑人翻譯吼叫起來之后,果然引起黑人的憤怒,立刻有一個黑人跳出來。

胡七看到眼前這個黑人身高約有一米八,全身的肌ròu像鋼鐵一般,而且還上下跳躍著。

胡七暗道,德國佬還真會挑人,這些黑人個個長得像黑猩猩一樣,個個高結實,要是一個一個打,非累死老子不可。

胡七知道,要制服眼前這一千多個野蠻人,就不得不下一點手段,把他們打服。

對付真正的野蠻人,只有用更加野蠻的辦法。

胡七嘿嘿一笑,扭一下手腕,只聽得節骨叭叭作響。然后伸手做一下手勢,讓黑人上來。

黑人土著怪叫一聲,頭一低,向胡七拱過來。

胡七叫一聲“靠”,這些黑人難道像日本人一樣,“武功”都是從野豬那里學過來的?

說時遲,那時快,黑人的一個露àn蓬蓬的腦袋瓜子向胡七的腹部撞過來,速度非常快,要是讓他撞上,那也是要痛上一下子的。

這樣的蠻漢,胡七又怎么會讓他撞著呢?他伸出右手,罩住黑人的腦袋,再往旁邊輕輕一引,然后伸出一腳,就把這個黑人絆一個狗吃屎。

顯然這是一條蠻牛,力氣是有,沒有任何技巧,被胡七像摔背包一樣摔幾下,又在肚子里打幾拳頭,最后躺在地上喘粗氣,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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