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593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51
第403章 風馳電掣

美國現任總統威爾遜認為,國家之間的利益是可以調和的。國家之間可以通過合作與協調的手段來解決國家間的矛盾,規避沖突和戰爭從而實現雙贏。

這對于美國的政客、資本家這些yù望強烈的人來說,威爾遜總統這種思想顯得理想太高。

威爾遜在美國這個的美國政壇來說,的確是一個異類。在他的演講中,經常把“公義”兩個字掛在嘴邊,在國際上,他經常為“公義”兩個字做出“有損”美國利益的事情出來。

要知道,政治只有利益,是不存在“公義”。

威爾遜的“公義”,冰冷許多唯利是圖政客的心,激怒許多政治游說團體。

上次,威爾遜訪華,為拉籠中國,對中國作出適當的讓步,不過最終沒有得到美國國會支持,美國的政客們破壞威爾遜訪華的結果,不僅讓中美關系產生裂縫。而且讓《中美英三國聯合公報》成為一張廢紙。

這一次,他再次使人訪華,會成功嗎?

張山長長在紅旗下,幾十年來深受崇高理想的熏陶,在這個,他是偉的導師,也是一個慈善家,他滿口仁義道德,開口閉口必說和平、人道主義、民主、人權…

從這一點看,張山長和威爾遜是同一類人。

,不是全的人都是傻子,除張山長的超級擁護者之外,還是有很多能夠看清事情本質的人的。

他經常說仁義,卻幾乎讓日本島成為一個空島,成千上萬的日本人死在他的仁義道德之下,他還讓南洋的土著差點消亡,死亡人數無法計算。

他支持慈善和宣揚人道主義,卻讓日本人沒有慈善,沒有人道主義關懷。

他經常說反對戰爭,從來沒有停止過戰爭,中國從來沒有停止過向外擴張,現在看看中國的版圖就知道。他甚至巴不得戰爭越來越猛烈,現在暗中支持德國人就是證據。

從這一點來說,其實張山長就像那些美國的政客一樣是一介唯利是圖的人,他跟理想太高的威爾遜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指望他維護公義和和平,那是威爾遜的一廂情愿。

因此,對于美國副總統馬歇爾訪華,那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在中國內部,對于張山長領導的政fǔ掛著協約國成員國的幌子,明目張膽地支持同盟國這樣卑鄙的行為非常不齒,雖然他們正在享受著因此帶來的紅利,喝著從法國進口的高級而便宜的紅酒,懷里抱著從法國買來的金發女人。

在這個,不是敵人就是朋友,從來沒有像張山長這樣,把國家關系搞得這么復雜,既是朋友又是敵人,既是敵人又是朋友,復雜得讓人難以接受。

中美兩國的經貿非常深入,最近兩國緊張的關系對兩國之間的經濟產生很不利的影響。

特別是戰爭時期,協約國特別是美國向中國下批的訂單,而且數量并不是德國所能比擬的。

中國與美國的關系惡化,極有可能影響這些生意。

可以說,除與軍工企業有關系的企業之外,與美國有貿易往來的中國企業都憂心忡忡,擔心忽然有一天,這么筆的生意忽然沒有。

在“澳拓”集團成立一周年慶典的宴會上,“澳拓”集團的董事長,張山長的經濟顧問虞洽卿忍不住向張山長打探起風聲來。

一年來,“澳拓”集團在澳利亞站穩腳跟,在澳利亞有十幾萬武裝民工在工作,占領澳利亞西部的廣地區。

虞洽卿雖然是“澳拓”集團的董事長,他的家族生意卻集中在海運上,因而中美之間關系對他的生意影響非常。

在虞洽卿幾次旁敲側擊之后,張山長終于哈哈笑道:“行,虞老板,請你告訴企業界的朋友,請他們放心,總之生意照做,錢照賺,紅酒照喝,金發女人照抱就是。”

生意是指美國人的生意,錢賺的也是美國人的錢,紅酒是德國人運來抵消軍火的法國高級紅酒,金發女人也是德國人運來的歐洲美女。

虞洽卿繼續問道:“這是為何?請總統見教。”

虞洽卿只是想得到更多的消息而已,張山長對此非常解,他不可能憑空說一些話就能夠安撫這些人的心。

張山長說道:“中國政fǔ絕對不會因為與德國的交易而與美國交惡,我相信美國人也一樣,絕對不會因為一件小事情而與中國為敵。”

會不會與美國人交惡或者爆發戰爭,張山長自己也不確定,與德國的交易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改變的。

與美國的經貿易很重要,與德國人的交易利潤更加豐富,魚和熊掌,張山長兩者都想要。

眼看美國副總統馬歇爾就要到來,為此,張山長召集民族進步黨的四個常委開一個會議,商量一下對策。

在會上,張山長定下對美國人的決策,就是跟隨美國人采取的對中國的政策一樣,那就是既合作又對抗。

美國人需要中國對他們的支持,卻又在菲律賓布下重兵,監視和防備中國。

中國需要美國的訂單,又向德國人出售軍火、雇傭兵,做法與美國人如出一轍。

確定基本的對策之外,張山長又決定,讓副總統陳秀才接待馬歇爾,并與馬歇爾進行會晤談判。

美國副總統只是美國總統的備份,他的作用只是在總統死亡后接替總統的職位。

美國副總統每天起chung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一下總統是死還是活,以決定是否需要接過總統的權柄。

對于這樣空閑的人,張山長沒有這個閑心去招呼。

陳秀才問道:“如果這一次,美國人同意從菲律賓和關島撤軍呢?我們是不是可以答應中斷跟德國人的貿易呢。”

張山長說道:“在自由市場經濟中,企業有自主貿易的自由,政fǔ是無法干預的,這點絕對不能妥協,如果美國人愿意退出菲律賓和關島的話,中國政fǔ可以應美國人的要求,關閉黑水公司中國分公司。”

關閉黑水公司,還會出現白水公司,綠水公司,看來張總統是不會跟美國人妥協,陳秀才心里覺得不妥,美國人不是傻蛋,不會讓中國人一邊賺他們的錢,一邊拆他們的臺的。

陳秀才說道:“這樣只怕美國人會采取報復,中斷與中國的經貿往來。”

張山長笑道:“不要太在意這些,中美之間的貿易是互慧互利的,不是美國人對中國的恩慧,對于中國,美國人更加依賴中美之間的貿易,中斷貿易,美國的損失更加嚴重。”

“美國和協約國從中國進口的東西都是與戰爭有關的東西,屬于不可缺少的戰略物資,如果這些戰略物資運到德國去,對于協約國造成的損失更加。”

“而且”張山長走到墻邊的地圖前面,比劃著說道:“只要德國人接通歐洲方面的鐵路,我們將占有歐洲的市場,美國人為什么要跟德國人宣戰,還是不因為眼紅德國人獨霸歐洲的市場嗎?我們現在進入歐洲的市場,難道我們還要幫助美國人,等他們打敗德國,然后將歐洲的市場份額施舍一點給我們?”

月,在北京雪紛飛,而在澳利亞卻非常的溫暖。

在過去的一年內,

“澳拓”集團運送二十萬保安和民工進入西澳利亞,而其它跟風進入澳利亞的人更是無法計算。

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每人都攜帶著武器。“澳拓”集團的員工和保安更是如此。

“澳拓”集團的保安其實就是中隊的正規部隊,在內部,他們稱之為海軍陸戰第四師,師長戴安民。

整個西澳利亞部分是荒漠,人煙稀少,人口不到30萬人,而且都集中在最西部的城市珀斯的周圍居住。

距離珀斯市以東00公里的地方,是西澳利亞著名的金礦區卡爾古利。

在今年的六月份,鄭國華要求組建自己的開拓團的請求終于批準,之后,鄭國華糾集一幫兄弟,開始向西部澳利亞人的聚集區“開拓”。

所謂的開拓,其實就是搶。

而卡爾古利是他們最先選擇的目標。

一般在黃金出現的地方,都會伴隨著量的盜匪和ji女,卡爾古利也不例外。

不過自從中國人來之后,盜匪立刻消失,中國人代替他們。而且比盜匪更加猖獗,開始攻金礦、銀行、警察局、市政局。

盡管卡爾古利的澳利亞人差不多有三萬人,各個金礦里都有不少的保安和槍械,另外卡爾古利還有不少警察和國民衛隊。

,這些人又如何是鄭國華這些職業軍人的對手,鄭國華是一個受過軍事培訓的軍官,軍事素質過硬。他仗著他以前在軍隊做連長的身份,聯合十個武裝開拓團一起行動。

最終,卡爾古利小小的金礦漸漸被開拓團攻占,礦工們死的死逃的逃,警察和國民衛隊被漸漸地殲滅。

卡爾古利礦區落入鄭國華等幾個開拓團的手中。

在卡爾古利最好的阿爾比恩酒店里,住著的是鄭國華的開拓團,這個開拓團一共有40個人,開拓團的組織管理基本上保持與軍隊一樣,鄭國華為團長,下轄三個連,連排班長基本上都是他在部隊里拉出來的兄弟。

阿爾比恩酒店mén前的廣場上立著一條旗桿,旗桿上掛著一面繪著一匹駱駝的旗幟,這是鄭國華的開拓團的旗幟,他的開拓團叫做“駱駝”團。

酒店mén口站著兩名穿著m彩服,荷槍實彈的士兵,酒店的寬敞的堂里面,幾個白種女人花枝招展地從樓上的客房下來,一邊向堂里面的衛兵拋著媚眼,一邊扭著屁股向mén外走去,走出旋轉的mén的時候卻被mén邊的衛兵伸出手來摸一下。

ji女尖叫一聲,不料士兵又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一掌,罵著:“臭子,快滾”

旁邊的士兵哈哈笑,不料從里面走出一個軍官裝束的人,見狀就罵道:“李小六,干什么?不好好站崗,卻調戲ji女?”

李小六立刻敬禮道:“是黃排長”不過,李小六放下手后,又垂涎著臉說道:“這白婆子真他娘的騒貨。”

黃葉榮搖搖頭,走出去,身后還聽到另外一個士兵說道:“李小六,你別假正經,你小子不騒的還不要呢,看上剛才那個洋婆子吧…”

黃葉榮做夢也沒有,他會墮落到這種地步。

黃葉榮是一個學生,雖然他學的專業是地質勘探,在現在的中國,絕對是一個稀罕的人才,前途似錦。

黃葉榮跟著他的老師來澳利亞勘探鐵礦,可是他卻鬼使神差一樣跟著軍隊向西部擴張,后來干脆加入鄭國華的開拓團,由一個知識分子淪落成一名殺人放火,擋路搶劫的“開拓團員”。

黃葉榮家里并不差錢,只是每當他手里拿起槍的時候,心里總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當他把槍里的子彈打出去,擊中敵人的胸膛的時候,他心跳加速,心中有一種無法形容的快感,也許就是這種快感,讓他拋棄學業,甘愿做一名“開拓團員”。

所謂的“開拓團員”,其實就是一名土匪,燒殺搶,無所不做。

這個時候,和他一起來澳利亞實習的同學早完成畢業論文,拿到畢業證書走上工作崗位,可是他卻沒有完成論文,更加無法拿到畢業證書。

,黃葉榮并不后悔,他骨子里一直渴望不受束縛,卻只有在開拓團里,才能夠得到徹底的釋放。

黃葉榮從酒店旁邊的馬廄拉出一匹馬,飛身上馬,出酒店,沿著卡爾古利的街道,向不遠處的住宅區跑去。

房屋和樹木在身旁邊掠過,黃葉榮非常喜歡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

今天的天氣非常晴朗,十一月的澳利亞開始進入夏季,氣溫在二十度以上。

黃葉榮的快馬沿著街道跑一段路,往右邊一拐就跨入一排別墅區,這里原先是那些金礦主,政fǔ官員的住宅區。現在被那些所謂的開拓團的領導占據。

同時被他們占據的當然還有金礦主們遺留下來的妻女。

在“開拓團”里面,不墮落是不可能的,黃葉榮由一個有理想有文化的新時代學生墮落成一個真正的“匪徒”。

黃葉榮來到一座小別墅面前,將馬匹拴在前院上,然后上前按一下mén鈴。

mén很快就開,從里面探出一位年約三十多歲的白人貴fù,由于保養得很好,身材還是非常惹火,同時透lù出一股成熟的味道,黃葉榮喜歡這種味道。

貴fù見是黃葉榮,于是開mén,讓黃葉榮進去,黃葉榮進mén之后,臉上的神情馬上開始變化。

每個人心里都有一個魔鬼,進這個mén之后,黃葉榮把他心里魔鬼徹底地釋放出來。

在屋子里面柔軟的沙發上,還坐著另外一位白嫩的少女,年約十六七歲,是這位貴fù的女兒,年紀雖小,長得非常飽滿,如蘋果一樣的臉蛋,全身披著一層細細的絨mo,肌膚隱隱透著一層光澤。

這樣圓潤的美貌少女,黃葉榮也喜歡。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52
第404章 歇斯底里

直到第二天,黃葉榮才從這棟房子里面出來,他牽著馬兒慢慢地向駱駝團的駐地阿爾比恩酒店走去。

街道路口有一座教堂,里面現在空無一人,黃葉榮每一次路過的時候,都有進去懺悔一番的沖動,最終都忍住。

“我們只不過將英國人當初在澳利亞做的事情重新做一遍而已。”

黃葉榮這樣想的時候,心里就會好受許多。

盡管黃葉榮不知道英國人當初到澳利亞的時候,有沒有像他們這些開拓團這樣對待當地的土著,,黃葉榮卻知道,當初美國人就是因為殘殺印第安人才能夠發展成今天的國的,而美國人和澳利亞人當初都是從英國過來的。

“只不過,當初的土著女人絕對沒有現在澳利亞純種的英國女人這么。”黃葉榮很快收起愧疚的心情,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對白人母女花,臉上浮現出深深的陶醉。

黃葉榮回到阿爾比恩酒店銷假,之后駱駝團開拔出卡爾古利。

西澳利亞方其余的地方基本清理干凈,現在只剩下珀斯一個城市。

開拓團都向珀斯進發,駱駝團想得到的更多的利潤,也只能向珀斯進發。

珀斯市不同于卡爾古利小鎮,它是西澳利亞的最的城市,也是州政fǔ的所在地,人口有三十多萬,這不是幾個開拓團可以占領的,只有更多的開拓團聯合起來才有可能,就好像攻占卡爾古利一樣。

在西澳利亞荒漠里,駱駝比馬匹實用得多,駱駝團之所以叫做“駱駝”團,那是因為士兵們基本上都騎上駱駝,只有少數軍官、傳令兵才騎馬。

駱駝團40人開出卡爾古利,其它的開拓團也聞風而動,也都浩浩dàngdàng地跟隨出來。

在駱駝團的前后左右,都是所謂開拓團的士兵,有騎著駱駝的、馬匹的,有的還開著越野吉普車,卡車,沿著公路、鐵路、甚至荒漠向珀斯市奔駛而去,激起滿天滾滾的飛塵。

這樣向西奔走三天,荒漠已漸漸消失,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無垠的牧場田野。

這個時候,西澳利亞正處于夏之交,牧場上的牛羊成群,麥田里的麥苗綠油油一片。

黃葉榮看著這么美麗的景sè,感嘆道:“這里太美,天是那么的藍,地是那么的綠,我想將來在這里買上幾萬畝土地,養一群牛羊,種上一片莊稼,那將是何等逍遙快活。”

連長胡德補充道:“懷里還要再抱上一對白人母女花,那才是天的享受。”

黃葉榮問道:“連長您怎么知道我有一對母女花?”

胡德哈哈笑道:“我是說我自己的那對母女花,難道黃秀才也收集一對?你們讀書人也真是的,做都做還藏著捏著,真不夠痛快”

胡德把手中的步槍舉起,槍口向天聲喊叫道:“我們來到這里是干什么的?那是來快活、來發財的,我明目張膽,光明正地搶、殺,沒有什么不可對人言的。只要不是禍害自己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胡德剛剛對天吼叫完畢,天空中忽然響起一陣“悶雷”,經驗豐富的士兵卻知道,這絕對不是打雷,老天爺才沒有時間管人間的恩怨,不會多管人間的不平事。

這是炮彈出膛發出的轟鳴聲,緊接著,十幾枚炮彈在他們中問炸開。

忽然的炮擊讓駱駝團的隊伍露àn起來,胡德高聲喊叫道:“散開,沖上去,沖上去…”

開拓團雖然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們在家鄉的時候起碼都是民兵,最少受過三個月以上的軍事訓練,再加上他們的班排長都是退伍的老兵,在經過初期的hn露àn之后,很快調整過來,催動著坐騎,以連為單位,拉開松散的隊形,冒著炮火向前面沖去。

前方埋伏的敵軍有十二mén以上的火炮,而且都是毫米的山炮,能夠有這樣的規模的,一定是澳利亞的國民衛隊。

前面響起激烈的重機槍的低沉的聲音,沖在前面的駱駝紛紛裁倒在地,重機槍一向是騎兵的克星,它的每一聲響,就是一顆子彈出膛,就可以讓一只駱駝和士兵倒地不起。

沉悶的重機槍的聲音如撞擊在駱駝團士兵的胸膛,胡德騎在駱駝聲喊叫道:“黃葉榮,你們排快速占領前面的那個山丘,迫擊炮排快點跟上,打掉敵人的機槍。”

所謂的山丘,其實只不過是在平原中突起的一塊土堆,高出兩三米而已,不過卻可以通過沖鋒的騎兵看到前方敵人的陣地。

黃葉榮的一排人沖上山丘,山丘上并沒有敵人駐守,迫擊炮排的士兵跟著沖上上來,接著快速從駱駝上卸下3mén0毫米的迫擊炮,迅速架設好,觀察數據、開炮一氣呵成。

3發急速shè之后,對面敵軍的機槍一下子就啞火,迫擊炮排又急忙收拾好設備,躍上駱駝,轉移。

他們剛剛跑下山丘,一陣炮火就覆蓋這個山丘。

這個時候,黃葉榮甩開排里的士兵,沖上澳軍的陣地。

在平原,馬始終比駱駝跑得快,黃葉榮坐在馬上,用沖鋒槍一陣掃shè,壓制住前面溝壕的士兵,旁邊的一個駱駝兵則向前扔一顆手榴彈。

爆炸聲剛剛落下,黃葉榮的馬就一躍而過。身后,漫天遍野駱駝團兵沖上來。

澳軍的炮火開始向陣地前沿,企圖阻斷駱駝團的后續支援,炮火顯得稀疏一點。

黃葉榮躍過澳軍的陣地,向身后沖上來的駱駝兵招手,并喝道:“跟隨我,去搞掉敵人的炮兵。”

沖在前面的駱駝兵的編制有一點露àn,而黃葉榮由于馬快,甩掉他的排的士兵,現在只剩下孤身一人。

不過經黃葉榮這么一招手,倒也聚集五十多個士兵,黃葉榮一馬當先,向澳軍的炮兵陣地沖過去。

澳軍的炮兵陣地設在后方約三四里遠的一個山坡上,炮膛中不時shè出橘紅sè的火焰,炮彈呼嘯著在駱駝團的士兵中炸開,人和駱駝不時被炸得滿天飛舞。

不過由于黃葉榮帶領著一隊駱駝騎兵向炮兵陣地沖過來,澳軍炮兵要分出一部分炮火來對付威脅他們的駱駝騎兵,減少對于駱駝團部隊的炮擊。

黃葉榮沖在最前面,澳軍每次炮擊都恰好落在他的后面,在他身后炸開,而跟在他身后的駱駝騎兵雖然偶爾有人掉隊,卻總能突破硝煙和灰塵,跟在黃葉榮的身后。

黃葉榮眼睛盯著前方,緊夾著馬肚子,馬匹像離弦的箭一樣向前沖刺。四里地一下子就跑過去,黃葉榮連人帶馬躍入一條淺河,對面立刻shè出一連串的子彈,卟哧卟哧地打在水中,激起一連串的水花。

有兩顆子彈擊中黃葉榮的馬匹的脖子,量的血立刻飛濺而出,馬兒一下子失去力氣,慣xng仍然使它向前踉蹌幾步,然后一頓,前腿跪倒在水里,把黃葉榮向前拋出,重重地摔在水里。

好在馬匹向前踉蹌的同時將勢能地減少,黃葉榮才摔得不重,讓他在水中可以有第一時間內滾動一下,避過隨之而來的子彈。

緊跟在黃葉榮身后的駱駝騎兵這時也靠近,澳軍于是不再向河中掃shè,轉而shè向河邊的駱駝騎兵。

這時,黃葉榮卻忽然從河中冒起來,全身濕漉漉的,舉起沖鋒槍馬上向澳軍掃shè。

澳軍的機槍馬上啞,其余的士兵也被黃葉榮打倒在地,黃葉榮并不停留,幾個躍步沖上河岸。

駱駝騎兵也沖過來,澳軍的火炮暴lù在他們的鐵蹄之下,炮兵失去最后一層保護,雖然炮兵們攜帶著隨身的武器作最后的抵擋,最后的結果也能是覆滅。

這時,另外一個開拓團的騎兵也從另外一個方向包抄過來。

前來支援的開拓團叫做“野馬團”,是清一sè的馬騎兵,一下來一個連,兩邊一包抄,很快將這群炮兵消滅。

這個時候,黃葉榮才覺得自己身上隱隱作痛,仔細往身上一看,卻發現自己身上手臂、腿、腹部都正在汩汩地向外流血,身上的力氣就像差點被抽干似的。

黃葉榮躍坐在地上,手上沒有力氣,連槍支也拿不動,他的右手仍然緊緊地握住槍柄,讓槍口點著地。

這時,一個騎兵走過來,騎著馬高高地對黃葉榮說道:“兄弟,好樣的過我們‘野馬團’來吧,我會給你一匹好馬,以及很高的待遇。”

黃葉榮慘然笑道:“你看我身上這么多dòng,我還能騎馬嗎?”說著黃葉榮就暈過去,矇眬中聽到那個人聲叫道:“來人,快來人…”

黃葉榮被救醒過后是一天之后,他被安置在一家農場主的家里面。

黃葉榮睜開眼睛看到周圍整潔的家居,陽光通過窗戶的玻璃照shè進來,似乎像是回到卡爾古利的那對母女花的家里,不過在他面前

的不是那對戰戰兢兢的母女花,而是躺在沙發上入睡的,士兵李小六的流著口水的臉。

黃葉榮掙扎著想爬起來,略一動,身上傳來一陣痛楚沁入肺腑。

李小六卻熟睡得像一只豬一樣,毫無察覺。

胡德從外面進來,看到黃葉榮醒過來,于是走到chung前,問道:“黃秀才,怎么樣,死不死得嗎?”

黃葉榮咧嘴一笑,才發現嘴chn裂開,痛得厲害,于是說道:“暫時死不,你給我nòng點水吧”

胡德搖頭道:“水有什么好喝的,這里好酒多的是,我們現在住在一家地主家里,里面什么都有,美酒也有很多,我給你拿幾瓶過來。”

黃葉榮苦笑著道:“如果你想我死,就拿酒給我喝吧。”

胡德尷尬地撓撓頭皮,不好意思地說道:“兄弟,你別當真,哥我是跟你開玩笑的,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前天要不是你,我們會失去更多的兄弟。”

胡德上前踢一腳李小六,嚇得李小六從沙發上彈起來,胡德罵道:“睡睡睡,就知道睡,黃排長醒來都不知道,還不快找點水來,另外把醫生叫來看看。”

李小六急忙出去,黃葉榮問道:“現在我們在什么地方?”

胡德說,“聽說這里叫做梅里登,是一個小鎮,他娘的,這里家家戶戶幾乎都有良田萬頃,要不就是牛羊成群,而且家家都住在漂亮的別墅里面,讓人妒忌得真想一把火把他娘的燒個精光。”

黃葉榮勉強地笑一下,說道:“現在,不是變成我們的,連長又何必妒忌?”

胡德哈哈笑道,“還是讀書人腦袋會轉彎。”說道伸出手來要向黃葉榮的肩膀拍去,

好在黃葉榮出口制止他,胡德才尷尬地叫道:“對不住,對不住。”

黃葉榮又問胡德一些事情,好在胡德表面雖然粗魯,對于軍事上的安排卻非常入心,也非常仔細。

梅里登雖然距珀斯市還有20公里左右,不是荒漠地區,這里澳利亞人漸漸多起來,居住地相對密集,因而抵抗也變得非常激烈。

前天對“駱駝團”設伏的是澳利亞國民警衛隊,有一個團的兵力,如果不是“野馬團”來支援的話,“駱駝團”只怕死傷更加重。

而且基于現在開拓團要對付的不再是那些盜匪和平民百姓,而是澳利亞的正規部隊,而且人數也較多,因此海軍陸戰第四師特地派出一個陸戰團,協助開拓團進攻珀斯市。

以珀斯市周圍300公里的半園區域是整個西澳利亞的產糧區,現在量的中國移民進入澳利亞,

“澳拓”集團想占領這塊產糧區,以達到糧食自給,也是有可能的。

這時,李小六帶著一個約二十來歲白人女人起來,這人身穿著夫的白褂,一頭金sè的頭發包裹在護士帽里。

黃葉榮說道:“這個洋婆子是小鎮里的醫生,你身上的傷口是她給你包扎的。”

黃葉榮心里一時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來這里的目標是來殘害這里的英國人,卻被英國人救自己的xng命。

從這位白人女夫藍sè的毫無光澤的眼中,黃葉榮看出深深冷漠。

黃葉榮不敢直視這人的眼睛,他看著窗外,冷漠地說道:“我不需要她的救治,請胡連長把她趕出去,另外把我身上的繃帶全部給我拆掉…”

胡德不解地問道:“為什么?這洋婆子不好嗎?我晚上還要睡她呢?”

黃葉榮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可以睡她打她殺她,我們不能接受她的施舍她的恩慧,我們只要她的仇恨,仇恨你知道嗎?”

我只配她們仇恨,而不配她們憐憫這才是黃葉榮要說的話,也是黃葉榮歇斯底里的原因。

顯然,胡德是不會明白的。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53
第405章 患得患失

兩個星期之后,黃葉榮能夠下地行走,不過這個時候,他所處在的梅里登小鎮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批的中國人緊接著進入梅里登鎮,接收這里的牧場、麥田、別墅,甚至郵政所,學校,醫院。

“澳拓”集團雄心勃勃,在澳利亞開發鐵礦、金礦的同時,還準備農牧業的開發,希望在澳利亞能夠做到糧食的自足自給。

畢竟,量的民工進入澳利亞,而從海上運送糧食補給太過làng費有限的船運,況且在澳利亞開展農牧生產,還可以讓更多的中國人在這片陸地上固定下來,對徹底占領這片陸有莫的幫助。

遠方珀斯的方向還不時傳來炮的轟鳴,中國人正在向珀斯展開進攻,而面對中國人的猛烈攻勢,澳利亞人除垂死掙扎之外,沒有別的路途可走。

開拓團再加上一個海軍陸戰團,總共不到000人。而珀斯澳利亞國懈警衛隊和其它武裝起碼有五萬人以上。

澳利亞的軍事工業非常薄弱,他們甚至不能夠自己生產槍炮,槍支彈yào都是從外國購買的。武器裝備當然比不上中國人,而且他們當中的青壯,基本上被抽調到歐洲作戰,并且部分戰死,留下的那些老弱病殘如何是如狼似虎的中國開拓團的對手。

因而,奪下珀斯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黃葉榮坐在一張輪椅上,讓李小六推他出去走一走,推出別墅的mén,就是一座寬廣的花園,平整青翠的草地,人物雕像的噴水池以及奇異的花草,應有盡有。

出mén口,一個穿著澳拓集團工作服的青年走過來,黃葉榮知道這人叫做趙獻華,頭發是四六分發式,且油光閃閃的,戴著一副金絲眼睛。

這是一個典型的漢jiān扮相,這個時代就流行這個,除從后世過來的張山長覺得討厭之外,這個時代的人都非常受用。

黃葉榮對趙獻華的這身打扮也非常順眼,主動打招呼道:“趙主任好。”

趙獻華微笑地點頭,關心地問道:“黃老板,身體好點嗎?”

黃葉榮的排長之位并不是真正的軍職,只在駱駝團內部有效,外面的人是不會承認的。

而對于開拓團的人,外人都稱為老板。

在黃葉榮還在病chung上的時候,趙獻華曾經來看過他,因此黃葉榮說道:“多謝趙主任關心,我也經好得差不多。”

“這就好。”趙獻華走上幾步,對黃葉榮說道:“之前聽駱駝團的人說過,說黃老板有意買下這個莊園,我今天就為此事而來。”

“如果黃老板有意,我今天就可以為黃老板打好地契,從此這座莊園就是你的。”

當然錢是要付的,這些錢對于開拓團的人來說,那只是小意思。

黃葉榮卻不想在這人地方多呆,盡管這里的田園風光很是m人,氣候也非常適宜,黃葉榮就是不喜歡。

黃葉榮說道:“謝謝趙主任,我不想再住在這里,你還是把它賣給其它人吧。”

趙獻華說聲,“可惜,

這可是一處好宅子。”

李小六把黃葉榮推出外面,來到鎮里的街道上,街道非常干凈,幾乎被沖洗得一塵不染,有不少中國人來來往往。

李小六問道:“黃排長,那宅子多漂亮呀,你干么不把它買下來?你不是說很想在這個地方nòng一個牧場、一片莊稼地的嗎?”

黃葉榮搖搖頭,說道:“那時我還不知道,我會在這個地方殺死這么多澳軍士兵,你想這里周圍到處都埋著你殺死的人,晚上睡覺又怎么會睡得踏實呢?”

李小六連忙附合著說道:“不錯,怪不得這段時間以來,我晚上老是睡不著,原來這周圍的陰氣太重。”

黃葉榮笑罵道:“你身上陰氣重,那是你小子睡洋鬼子睡得多的緣故。”

李小六推著黃葉榮在鎮上走一趟,然后轉回到別墅,就在mén口的轉角處,一個白人女人從墻角閃出來。

李小六馬上掏出手槍,槍口對準這個女人,黃葉榮卻“咦”一聲。

這個女人不就是當初給他包扎傷口的那個女醫生嗎?只不過黃葉榮后來不想欠澳利亞人的人情,硬是把自己身上的繃帶全部拆下來,自己重新包扎過。

之后,黃葉榮就再沒有看過她,據說被胡德占有,至于

為什么會忽然出現在這里,黃葉榮就不解。

李小六也說道:“咦,這不是胡連長的女人嗎?怎么隨便出來跑呀,不怕被人販子抓去嗎?”

黃葉榮說道:“胡德這么多女人,早就把她拋棄吧?再說以胡德的精明,恐怕早做預防措施吧,我看她身上肯定放下記號,讓人家知道這是他的女人。”

眼前的女人在李小六的槍口下,嚇得一動也不動,李小六仔細地一看,看到她胸前的確掛著一個“狗牌”,李小六伸手把牌子拿過來一看,只見上面用中文寫著姓名等有關資料,背后刻著“駱駝團胡德”六個字。

李小六笑道:“果然是胡德的女人。”接著就把手槍放入槍套中去。

這人牌子就像是人的身份證,白人有這個身份,才能夠在街道上行走。不過即使有這個代表身份的牌子,也不一定安全,有一些貪心的人販子會把人偷偷的擄走,賣到別的地方去。

胡德隨駱駝團進攻珀斯去,而這個女人一定偷偷跑出來

白人醫生用英語哀求道:“求求你,先生,求求你救救我的父親和弟弟。看在我曾經給你綁過繃帶的份上。”

黃葉榮心里罵胡德給他找麻煩,如果當初他不是暈過去,他寧愿自己死也不想讓白人幫他療傷,現在,她以為幫他綁一下繃帶就很不起,就好像欠她什么人情債一樣。

“求求你,我弟弟只有十六歲,我而父親五十多歲,他們要他們去挖礦。”

對于白人來說,十六歲成年,而六十歲以下又正當壯年,這女人的弟弟的父親都是挖礦的好勞力。

黃葉榮要幫也很簡單,花錢買下來就是,不過憑什么要幫她,就憑她替自己綁過一次繃帶?

而且就算把他們買,也無法進行安置,這些白人報復心理非常強,中國人一般不敢將他們留在身邊,一般都把他們趕去挖礦,又或者干脆處死。

李小六聽不懂這個女人在說什么,疑huò地問道:“黃排長,這女人在說什么?”

黃葉榮皺著眉頭說道:“她說要我看在她曾經替我綁過繃帶的份上,救她弟弟和父親一命。”

李小六羨慕道:“黃排長真厲害,連鬼話也聽得懂。如果我會說鬼話就好,這樣就可以跟鬼婆子,整天霸王硬上功,實在沒趣得緊,那里比得上鬼婆子心甘情愿讓你上的妙呀。”

黃葉榮沒好氣地道:“只要你真正地做鬼,自然而然會說會聽鬼話。”

李小六卻言道:“不過男人丈夫恩怨分明,她始終為你包扎過傷口,也算你的半個救命恩人,我覺得你應該為她出一份力,不過既然你不方便,我可以為你去做,只要你問清楚她的弟弟叫什么名字,還有,要讓她聽我的吩咐就行。”

黃葉榮馬上就猜到李小六這小子想干什么,在開拓團里面hn的,都沒一個是善良之輩,讓他們做這樣的好事,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

黃葉榮告誡道:“她可是胡德的女人,你也敢打她的主意?”

李小六一撇嘴巴說道:“胡德去珀斯,那里的花姑娘多得數不清,比這里勝卻多多,哪里還記得她。”

黃葉榮用有一些鱉腳的英語問幾句話,才知道這女人叫做多莉絲,是鎮上唯一的一名醫生,現在一家叫做“泉記”的農場擠牛奶。

多莉絲滿懷希望地告訴黃葉榮她弟弟和父親的名字。

不過,她所不知道的是,黃葉榮只是盡一下人事而已,就算把她弟弟和父親贖買出來,他們也逃不到哪里去,這里離澳利亞南部居住區起碼有00公里。而且沿途都是荒漠,沒有代步工具和補給是不可能走過去的。

相反,現在在礦山里反而更安全一點,黃葉榮始終相信,中國政fǔ是一個文明的政fǔ,現在對開拓團的管理有一點hn露àn,一但中國政fǔ騰出時間整理這些開拓團的話,這些做黑工的澳利亞人終有獲得自由的一天。當然前提是不要被沉重的礦山工作累死。

黃葉榮把多莉絲的弟弟和父親的名字轉告李小六,然后又掏出幾張十元錢的紙幣,塞入李小六手里,“那么,這事就麻煩小六。”

李小六笑瞇瞇地望著多莉絲,他早就垂涎她的美sè,只是一直沒有機會,不過現在機會主義來,李小六滿心歡喜,心癢難耐,“不麻煩,不麻煩,小事一樁。”

黃葉榮又對多莉絲說一些話,盡管他的英語不是很靈光,不過最終都讓多莉絲明白。

看著李小六摟著多莉絲向前走開,黃葉榮才自己搖動著輪椅,向自己居住的別墅區走去。

到mén口的時候,正好碰到趙獻華帶著一個人出來,趙獻華把他推回到別墅里,并且對他說道:“黃老板,這座房子我也經賣出去,不過不要緊,我跟新業主說過,業主也同意,你可以住到身體康復為止。”

黃葉榮說道:“不用,過兩天我就起程到珀斯,我想這個時候,珀斯在我們的手中。”

就在美國副總統馬歇爾到達北京的前兩天,中國人占領整個西澳利亞。

英國政fǔ擬好向中國宣戰的宣戰書,只不過被美國人暫時壓制下來。

因為這個時候跟中國宣戰沒有任何意義,美英兩國根本沒有實力出兵中國,而中國卻可以更加明目張膽地支持德國,給協約國聯軍造成更的損失。

對于英國人不知死活,不合適宜的沖動,夾在中英之間兩頭受氣的美國人終于受夠,并且警告英國人:如果英國政fǔ不顧美國的建議,擅自向中國宣戰,把中國推向同盟國的話,美隊將取消在歐洲的行動。

美國政fǔ不會在一場必敗的戰爭中投入那怕是一名士兵。

英國人這個時候還指望美國人救命,只好強忍下來,等待馬歇爾訪華的結果。

不過,中美兩國的分歧實在太。

自從去年美國總統訪華之后,美國就一直有一個聯絡小組在中國,在馬歇爾訪華的途中,中美兩國的代表經過一系列的秘密談判。

美國人要求中國斷絕與同盟國包括經濟的軍事上的一切聯系,中國在與歐洲的經貿中撈取巨

的好處,當然不會輕易放棄。

中國政fǔ推脫說,這是民間的經貿行為,而且中國的產品只是進入哈薩克斯坦,德國人從哈薩克斯坦的手中購買到中國的產品,中國政fǔ無法干涉。

當然這都是鬼話,美國人當然明白,歸根都底只有兩個字“利益”

中國人埋怨美國處處制約中國,在菲律賓和關島的駐軍明顯是針對中國,威脅中國的安全,要求美國人撤走軍艦。不過美國人否認,菲律賓和關島的駐軍在滿清的時候就存在,不存在威脅中國的問題,更加不能答應中國撤走軍艦的要求。

美國人要求關閉黑水中國分公司,禁止雇傭兵通過中國幫助德國人打仗,中國人卻趁機提出,要求美英兩國承認中國合法擁有西澳利亞的主權。

中國人的理由很簡單,在西澳利亞,真正的澳利亞人并不多,反而中國人占多數,理應由中國人來管理

這個美國當然不想開這個先例,更加不能夠出賣盟國,而且就算美國同意,英國人也不會同意。

馬歇爾在華訪問三天,中國只是由副總統接見他,作為總統的張山長并沒有與他會唔,外界紛紛猜測。

事實上,到這個時候,張山長也是七上八下,患得患失。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54
第406章 最后通牒

雖然張山長經常掛在口上,說什么兩國之間只有利益,什么處理國家之間的關系,主要在于利益的權衡等等一堆拾人牙慧的理論,到真正讓他抉擇的時候,就難。

在豐澤園的頤年堂,張山長和其余四個常委一直在密密的商議,處在這歷史的重要關口,他們這群人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因而四常委并幫不上張山長的什么忙,最后的決定始終要張山長決定,他們只管堅定地執行。

陳秀才正向張山長匯報他跟美國副總統馬歇爾會唔的情況。

“馬歇爾透lù說,英國和澳利亞對我們占領西澳利亞非常憤怒,英國首相擬好對中國的宣戰書,不過被美國政fǔ壓下來,馬歇爾暗中表示,如果中國政fǔ不作出適當的退步,美國政fǔ也壓不多久,這明顯是向我們施壓呀”

張山長說道:“英國的宣戰也只是作個樣子,好對英國內部有一個交代,轉移國內民眾的視線而已,沒有實際上的意義,難道他們這個時候還能派軍艦到我們中國來?就算他們有這個膽子,我也能夠讓他們有來無回。”

陳秀才說道:“不過,我們也要做好戰爭的準備,萬一英美等國孤注一擲,我們也不至于手忙腳露àn。因為馬歇爾透lù說,如果英國向中國宣戰,美國也不得不隨之,接著就是整個協約國向中國宣戰。”

張山長說道:“美國人這是訛詐,目的是想逼我們就范,如果他們有這個底氣,也就不用派他們的副總統來華。”

張山長說道:“中國全民皆兵,自從我們從山東起事以來,就實行民兵訓練,建國后推行到全國,適齡男子都接受最少三個月的軍事訓練,戰時可以召集的兵力在五千萬以上,所以我并不擔心有哪個國家敢來侵略中國,我擔心的是經濟,如果中美交戰,這會讓我們的經濟造成很的損失。”

工業部長王則仁說道:“對,我對于軍事上倒不太擔心,中國五億多人,士兵無數,工業水平也發展得不錯,海陸空三軍裝備技術先進,敢侵略中國?簡直跟找死沒有區別。”

商業部長莫之聲接著說“經濟損失也是相對的,如果美國敢向中國開戰的話,我們的損失肯定小于他們,我們起碼還有一個歐洲,美國一旦失去中國的市場,他們的產品賣向哪里?非洲嗎?”

張山長考慮再三,心里才下決定,于是在馬歇爾來華的最后一天會唔他,過程只有不到二十分鐘,內容也只是幾句互相問候的話,張山長只是表明一種態度,告訴美國人,中國很重視與美國的友好關系,愿意修補中美關系之前產生的裂痕。

在之后的記者會上,張山長說道:“中國政fǔ非常珍惜與美國和眾協約國之間的關系,愿意同協約國精誠合作,維護平等自由的國際新秩序,維護和平,愿意盡協約國的責任,同時,中國政fǔ也要竭力地保護貿易自由,保護中國的自由市場經濟…”

張山長不打算放棄在歐洲的利益,更加不會放手西澳利亞,至于是否開戰,交由美英等國去決定吧

隨著馬歇爾離開中國,英國駐華使館也接著關閉,外交人員相繼離開中國。

接著,批的英國人也爭先恐后地離開中國,前往美國。

英國駐華公使朱爾典在上海上坐上前往美國的郵輪,和他一起的還有很英國商業。

朱爾典最后看一眼這塊深沉的土地,這里曾是他叱咤風云的地方,他曾經是這片土地的太上皇,只是隨著中國的崛起,英帝國的沒落,他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落得一個灰溜溜地離開的下場。

在中國,沒有人為他們這一群鴉片販子的離開而覺得挽惜。

9年的2月,英國人趕在圣誕節之前給自己找一個可以令他毀滅的強敵人,英國首相向宣布,英國向中國宣戰。

不過,中國人的反映卻出乎意料之外的反常,只是由外交部出面發表一個宣言,稱英國人的宣戰實在是多此一舉,因為自從鴉片戰爭以來,英國人從來沒有停止過對中國的侵略,從來沒有停止過對中國的戰爭,既然這樣,宣戰又有何意義呢。

而且事實上,現在英國自身難保,也沒有對中國發動進攻。

不過吊詭的是,美國并沒有馬上跟隨,雖然人人都認為這只是遲早的事情,只不過沒有撕破臉皮而已。

兩國之間的緊張氣氛依然把人壓抑得喘不過氣來,特別是與美國有經貿往來的企業和商人。

中國政fǔ首先把青霉素的出口價格由40元再度提高到300元的水平,而鏈霉素則干脆禁止出口。

同樣,美國人也采取相應的措施,限制一些產品向中國出口。

,由于兩國的貿易非常深入,并不是說斷就能夠斷的,因而民間的貿易雖然照常進行,人人可危。

美國還遠沒有達到后世那個超級國的軍事水平,目前他還沒有實力對遠洋之外的中國發動任何攻擊。

不過,緊接著,張山長又簽署一項命令,限制另外一種yào物出口美國,這一次徹底激怒美國人,幾乎讓不同膚sè、不同種族、不同政見的美國人同仇敵愾起來,一起指責張山長太不人道

在歷史的記錄當中,9年到99年曾經爆發一種流行xng感冒,曾經造成全約0億人感染,2千百萬到4千萬人死亡。

第一波的感染在9年的季,由于不是很嚴重,但當時的癥狀只有頭痛、高燒、肌ròu酸痛和食yù不振而已,各國政fǔ都不太重視。這種情況卻被張山長的兩個女人余有芳和宋飛雪注意到,因為余有芳和宋飛雪是知道歷史軌跡的人,而宋飛雪又專mén負責化學和醫療方面的技術,對于這個對影響深遠的事件,怎么會遺漏的。

這個雖然被張山長改得面目全非,有一些事情還是無法改變的,比如像這次流感的爆發。

,相對于歷史,這次流感的流行程度并沒有歷史上那么強烈,這其中貢獻最的卻是日本人和英國人,他們貢獻出幾百萬人的xng命,用血的教訓讓人民學會怎么防疫,建立民防疫制度,在長期的防疫過程中,人民養成好的衛生習慣。

每每此,張山長也就降低自己的罪惡感,日本人死得其所,以后再有這樣為人民做貢獻的機會,一定要先考慮日本人,再次就是英國人和美國人。

因而,當這次在歷史上造成兩千多萬人死亡的流感來襲的時候,人們才能夠輕松應對。

日本島上流行的瘟疫讓人觸目驚心、心驚膽跳,各國的衛生防疫從來沒有松懈過,9年雖然日本島上的瘟疫得到控制,德國人還在英國進行細菌戰,黑死病的陰影并沒有完全消散。

不過在六月份,英國從中國購買一批鏈霉素,德國人見投放細菌戰的效果不佳,于是停止向英國投放細菌炸彈。

七月份,英國的黑死病得到控制,從而讓鄰國松一口氣,防疫上未免有一絲松懈。

第二波流感在9月開始在歐洲和美國普遍傳播,并在數星期內傳到各地。

第二波流感和過去的流行xng感冒不同,在20到3歲的青壯年族群中死亡率特別高,其癥狀除高燒、頭痛之外,還有臉sè發青和咳血等,許多人早上還正常,中午染病,晚上便死亡。

在9月份美國有幾萬人死亡,到0月份,情況進一步惡化,美國人的死亡人數達到20萬。

只有在中國,在3月份發生首例流感以來,政fǔ反而加強衛生防疫,其嚴格程度比日本瘟疫橫行的時候還要嚴厲。

由于過去一年多來,人們習慣嚴厲的衛生防疫制度,這也促使人們養成一種良好的衛生習慣,因而這種流感并沒有在中國造成多少死亡。

與此同時,曾經研制出青霉素和鏈霉素的“中華醫yào集團”,又研制出一種新yào,叫做“板藍根注shè液”對流感有特別的療效。

這種“板藍根注shè液”雖然不能夠百分之百地治愈這種致命的流感,治愈率卻在百分之七十以上,對于感染流感的人們來說,無異于救命的良yào。

張山長這一次要斷這個“板藍根注shè液”的供應,這對于美國民眾來說,簡直要他們的命。

對于敵對的兩個國家來說,這有什么可以指責的呢?

板藍根只有中國才有,一般的板藍根雖然對病毒有一定的療效,效果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板藍根注shè液”。

對于美國人指責,張山長從不放在心上,在一個公開的場合里,張山長對問及此事的記者回答道:“美國人簡直個個都是自狂,一方面威脅要向我們發動軍事進攻,用軍艦炸毀我們的城市,殺害我們中國人,一方面卻要求我們施醫贈yào,這上哪有這樣的道理?難道以為中國還處于滿清的時代,任由你們美國人róu捏嗎?

我是中國的總統,我只對于中國人民的健康負責,美國人民的健康問題,讓他們去問他們的總統吧。”

有一名記者在張山長面前夸夸其談,要求張山長基于人道主義精神,向美國提供“板藍根注shè液”,不要把政治和人道主義牽扯在一起。

張山長微笑一下,記住這個人,打算以后就派他去美國進行人道主義服務,讓他卻感受一下流感病毒。只有這樣,他才知道作為中國人是多么的幸福,有張山長這樣的總統是多么的幸運。

張山長說道:“其實,‘板藍根注shè液’是從板藍根提取出來的,只要美國人天天喝上一碗板藍根熬的汁,又或者喝上一杯‘板藍根顆粒’的沖劑,也能夠起到預防的作用,當然,前提是美國要有板藍根這種植物,以及美國政fǔ允許‘板藍根顆粒’進入美國境內。”

板藍根來源一般都是野生,雖然之前“中華醫yào集團”有先見之明,量種植一批,現在全都在流行這種流感病毒,數量還是非常有限的。

不過經過張山長這么一說,“中華醫yào集團”的另外一種yào物“板藍根顆粒”的銷量卻增加,只有頑固的美國人只認可“板藍根注shè液”而不認可“板藍根顆粒”。

不過張山長也知道,這種病毒并不能夠完全摧毀美國,就算沒有“板藍根注shè液”,憑美國人良好的衛生條件以及嚴密的社會組織,流感頂多也只能讓美國損失幾十萬人,對于美國的整體實力影響不。

“板藍根注shè液”不比青霉素和鏈霉素,以美國現在的科技水平是可以提取出來的,只要他們有足夠的板藍根植株,而板藍根在中國分布非常的廣,用種子就可以繁殖,美國人想引進的話也非常容易。張山長想以板藍根要挾美國政fǔ,那就錯。

所以跟美國人扯一下皮之后,張山長又放開“板藍根注shè液”對美國的供應,不過價格卻提高一截。

美國人理順“板藍根注shè液”的問題之后,又開始向中國咄咄逼人。

美國人認為,中美之間的矛盾并不在“板藍根注shè液”也不在“青霉素”和“鏈霉素”,更加不在于美國在菲律賓和關島的部隊是否威脅到中國的安全,而是在于中國對德國暗中的支持,向德國出售量先進的武器,出售雇傭軍,間接讓美軍在歐洲死傷慘重。

既然中國人不愿意斷絕與德國的經貿往來,要想兩國不發生沖突,就除非美國從歐洲撤軍,,美國在歐洲投入00萬以上的軍隊,撤出歐洲是不可能的。

那么,就只有戰爭才能夠解決。

西太平洋上面頓時籠罩著一片陰霾,99年的元旦就在這一片陰霾來臨。

2月日,在中國人新年的第一天,美國政fǔ向中國政fǔ發出通最后通牒,要求中國政fǔ斷絕與德國人的往來,撤回在歐洲參戰的雇傭軍,交還西澳利亞和新加坡、馬來亞,婆羅洲等英法荷蘭的殖民地等等無理的要求。

戰爭的陰云籠罩在中國地,這是自從第一次戰爆發以來,中國從所未有的。

盡管中國自從推翻滿清以來,一直戰事不斷,戰爭都控制在很小的范圍之內,動員兵力最多的一次只是奪回西伯利亞的遠東地區,出只運用兩個集團軍,40萬人,而且由于俄國國內政局剛剛建立,并沒有發生激烈的戰斗。

美國人選擇在中國人新年的第一天發出這樣的最后通牒,存心要來搗露àn,想讓中國人過一個鬧心年。

當外交部長王寵惠拿著美國政fǔ的《最后通牒》來到豐澤園找張山長的時候,張山長正在給衛士們派紅包,聽王寵惠的匯報之后,張山長卻沒有好氣地說道:“我說王部長呀,今天可是年初一,你不用上班,我也不用上班,你就把這個所謂的《最后通牒》還給美國使,告訴他,本總統今天不上班,叫他們初八以后再送過來。”

王寵惠還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哪有下通牒而不接的,畢竟是一國政fǔ不是街邊的社會幫派,于是支吾著說道:“這樣不太好吧,總統。”

張山長擺擺手說道:“就這樣吧,美國人遠得很呢,他就是現在開始上船也起碼要十幾二十天才能夠到我們這里,你急什么,快去吧,快點丟給美國使,早點回家過年,天地,我們中國人過年最,美國佬給我滾一邊去。”

張山長一點都不把美國人的威脅放在心上,美國人再強,要侵略中國,在中國沿海地區雷達網和成千上萬的飛機面前,任何敵國的軍艦也只有找死的份,這點張山長是充滿信心的。

王寵惠將美國人所謂的《最后通牒》拿到美國使館,看到美國的聯絡小組成員正在往汽車上裝行李準備離開。

芮恩施說道:“他們的歷史使命完成,今天就去上海,然后坐船回美國。”

王寵惠點點頭,把手上的文件袋交回芮恩施,道:“我國的政fǔ部mén正在放假不辦公。使先生請在年初八以后再遞交吧。”

芮恩施愕然,接過文件袋,說道:“也許是時間不對,對不起,我忘記今天是中國的年初一。你們中國人在這一天只接紅包不接其它,不過我認為,這樣逃避也不是辦法。”

王寵惠冷笑道:“我國政fǔ是給你們一個機會冷靜一下,以免得以后后悔,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的”

王寵惠說罷就揚長而去。

顯然這是王寵惠對張山長意思的一種誤解,張山長純粹就是因為過年不想讓美國人來搗露àn,而不是想讓美國人冷靜一下。

年初二,報紙上就登出美國向中國發出《最后通牒》的戰爭威脅,全國一片忿然。

年初三,中國總統張山長根據國會的授權,簽署戰爭總動員令。

這個時候,芮恩施的《最后通牒》沒有必要送出去,因為中國政fǔ收到,而且做出強烈的反應。

戰爭幾乎不可避免。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55
第407章 備戰

其實張山長并沒有將美國人的《最后通牒》放在心上,只不過,美國人竟然敢向他發《最后通牒》,真是欺人太甚,張山長不得不做出強烈的反應。

不過簽名發出去之后,張山長又有一點后悔。

張山長又沒有打算進攻美國本土,根本不用戰爭總動員。

年初三上午,張山長發布戰爭總動員令之后,副總統陳秀才,政務院總理程同先就來找他。

程同先就說道:“總統,既然戰爭總動員令簽署,那么全國就得馬上取消放假,老夫也要回政務院去,發一個緊急通知,讓政fǔ部mén提前上班。”

不料張山長卻說道:“別急,總理人,中國人過年過天,天的事過年再說,我們這么折騰,不就是讓天下老百姓有一個好日子、過一個好年嗎?政fǔ部mén的工作人員也是人,也應該過一個開開心心的年,何況美國人一時半刻也打不過來,他一個《最后通牒》就嚇得我們這么慌張,連年都不過,豈不是讓美國鬼子笑話?”

程同先連聲點頭,說道:“是,是,是,最主要是不能讓美國鬼子笑話我們,我們就淡淡定定地過完這個年再作籌劃,讓美國鬼子知道,我們一點都不把他們放在心上。”

張山長說道:“這就對,別理會他們,看他們能奈我何。”

在看到報紙上的戰爭動員令之后,全國各地的公務員都自覺地返回工作崗位,隨即政務院又通過電報下發一個通知,讓他們回去過完年再說。

,很多地方的政fǔ部mén卻提早辦公,第一次戰進行五年,中國時刻都在準備著加入戰爭,現在戰爭動員令下達,雖然政務院說過完年后再執行,戰爭動員千頭萬緒,很多準備工作要做,誰還有心情過年呢?

不過對于普通老百姓來說,并沒有對戰爭動員令產生多的反應,依舊開開心心地過年,似乎沒有將即將到來的戰爭當作一回事。

也許張山長說得對,中國人勞碌一年,不就是為開心地過一個年嗎?

中國國防部和軍事系統部mén也一樣,在從報紙上看到總統的戰爭動員命令之后,值班的張孝準馬上發布命令,讓國防部全體工作人員,以及軍事部mén的工作人員馬上返回工作崗位。

在國防部樓里,工作人員在初三就全部召回,第一次戰打五年,在這五年內,中國其實做好軍事準備,像這樣的軍事總動員,國防部每年都有一次演練,因而國防部里面雖然忙碌,卻一點不露àn,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

在作戰指揮中心里,總參謀長蔣百里和副總參謀長張孝準卻嘀咕不已。

張孝準擬好軍事命令,找總統張山長簽名的時候,卻被告知,張總統不在,出巡去。

張孝準無比郁悶,問道:“方震兄,這次戰爭總動員是演習還是來?按理說,總統剛剛簽署戰爭總動員令,不應該馬上出巡才對。可是現在,算什么意思?”

蔣百里苦笑道:“像演習,可是程序上卻是,具有法律的效力。”

接著,蔣百里又說道:“美國人還沒有向我們宣戰,再說,就算美國人向我們宣戰,他們想進攻我們,起碼也在三個月之后,而且重要的是,對付美國人的海軍,根本不用戰爭總動員,僅僅動員海軍和空軍就足以讓他們有來無回。”

“也許總統只是出于跟美國人斗氣,下一個這樣的總動員令,之后覺得不值,于是躲起來。”

蔣百里的心里忽然閃出這樣的一個想法。

張山長做事一向特立獨行,這也難怪蔣百里會這樣猜測,這個念頭產生之后,把他自己也嚇一跳,不過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說出來的,就算張孝準是他的生死之交也不會跟他說。

因為,這并不好笑。

戰爭總動員可不是簡單的事,這是國家采取緊急措施,由平時狀態轉入戰時狀態,統一調動人力、物力、財力為戰爭服務。

除宣傳動員、擴充軍隊之外,國民經濟、交通運輸、科研等領域也要實行戰時管制,這對國家的經濟發展將產生巨的影響。

比方說,全國范圍內的十幾個重型拖拉機廠,戰爭總動員發布的兩個星期之內,要將生產線改裝成坦克的生產線,此外還有很多原本生產民用產品的工廠都要改裝生產軍工用品。

這對國民經濟來說是一個巨的破壞,張山長就是再昏庸,也不會拿這事開玩笑。

蔣百里勸說道:“閨農兄別急,就當一次演習好,擴充軍隊,實行戰時管制的命令,沒有總統的簽名是發不的。因此我們現在可以做的就是加強宣傳,另外就是取消軍人的休假,讓休假的軍人趕快回到軍營。”

張孝準和蔣百里之所以找不著張山長,那是因為張山長來到一個非常神秘的地方,當然,如果蔣百里和張孝準有非常重要的事情,還是可以聯絡上張山長的,因為戰爭動員的事,張山長吩咐放完年假之后再處理,而且假期也沒有多少天。

年初四一早,張山長就帶著余有芳和宋飛雪坐上一列北上的專列。

專列沿著鐵路向外méng古的方向行駛,其中有一段要穿過戈壁荒漠,在這里有一條分叉的鐵路一直伸延到戈壁荒漠深處。

專列駛入這條分叉路,然后在戈壁荒漠行駛半天,穿過一個一個的綠洲,然后在一個波光粼粼的湖泊旁邊停下來。

余有芳說道:“到”張山長于是站起來,伸伸懶腰,提起精神,跟著余有芳下火車。

這是一個簡易的火車站,在站臺上,有兩個穿著厚厚的衣的人在等,見到張山長下車,于是踏步地迎上來。

前來迎接的兩個人張山長都認識,而且還打過不少的交道,這兩人是北京學的物理教授夏元瑮和何育杰。

北京學是張山長重點支持的一所學,除國家的財政投入之外,張山長也時常以個人的名義捐建教學樓、實驗樓、學生宿舍、教師公寓等等,半個北京學都是張山長私人出錢置辦的。

夏元瑮和何育杰是中國最早和最好的物理學師,對于他們,張山長當然格外看重,張山長很早就當他們是國寶一樣,處處照顧,他們有什么要求,想買什么設備,只要給張山長打一個電話或者捎一句話,張山長都會滿足他們。

俗話說“將yù取之,必先予之”,張山長前期付出這么多,現在是他們報答的時候。

張山長快步走上前,握住兩個教授的手,互相問候和喧嘩一下,

出火車站,看到四周一片翠綠,原來他們已置身于一片綠洲之中。

余有芳說:“我們現在所處的地方是戈壁荒漠之中的一片綠洲,前面就是我們的基地。”

張山長順著余有芳指的方向,看到前方不遠處有一棟棟樓房拔地而起,道路筆直,儼然已像一座小城市的規模。

然而這個小城鎮卻是中國地上保安最嚴密的地方,在小城市的周圍布下三道警戒線,此外在戈壁灘上的各制高點、交通要沖,又布置各種卡哨和警戒點。以確保在小城市外圍的幾十公里外不會有陌生人靠近。

張山長一同來的有上千人,有資格出火車站的人不過十個,一行人來第一道警戒線的入口,能夠進入里面的只有張山長和余有芳及宋飛雪。

夏元瑮和何育杰是這座基地的兩位主要負責人,當然可以自由進出。

五人穿過三道警戒線,進入這個神秘莫測的小城市里,進到里面之后,負責內衛保安的首領在恭候,并向張山長敬禮。

這人張山長也認識,叫做王德明,曾經是張山長的貼身警衛,是張山長最信任的老部下,這么重要的位置,張山長一般交給自己忠誠的老部下去做。

張山長勉勵王德明幾句,說:“德明呀,你千萬別小看這里呀,這里可是我們國家的最后保障,美國人不是想威脅我們中國嗎?沒關系,只要這個地方在,只要這個地方能夠正常運轉,無論美國人怎么威脅,我們都不怕,因為我們的專家在這里研究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終極武器,只要那么一顆,就能夠炸得美國佬乖乖地投降。”

王德明叫道:“乖乖,是什么家伙這么厲害呀?”

張山長說道:“現在還不能夠告訴你,這是機密,我今天對你說的話也不要跟別人說,就算你老婆子女也一樣。”

王德明立正發誓,張山長點點頭,又問王德明和內衛的情況,王德明一一作解答。

這些內衛保括王德明在內,也是不能夠隨意進出的,外面負責警戒的是另外一支部隊,跟王德明的內衛互相監督。

王德明說道:“我和老婆孩子都住在這里,住的是一套三房兩廳室的房子,有廚房和衛生間,兩個孩子在這里的小學上學,老婆在小學里當教師。”

而其它的警衛,有家屬的一般都分配一套三房兩廳室的房子,沒有家屬的住在集體宿舍。

王德明叫內衛開來兩輛吉普車,帶張山長進城。

進入小城里,小城又分為住宅區、教研區和工業區三個區,

住宅區里面一棟棟的別墅竣工,這是給專家們居住的,另外還有一些公寓,這是給警衛保安以及后勤保障人員居住的。

住宅區內還有學校、醫院、市場、商店、飯店、咖啡店等等,跟一般的城鎮沒有什么兩樣。

然后,張山長隨同夏元瑮和何育杰一同來到教研區,在教研區的入口處,兩百多名專家和科研人員在道路兩旁歡迎張山長到來。

在mén口,張山長就叫停車輛,讓這么重要的科研人員在冷風中夾道歡迎他,如果自己就這樣坐車而過的話,他的良心過不去。

除夏元瑮和何育杰之外,一同前來迎接的還有約兩百來人,這些人都是北京學的物理學專業的碩士和本科畢業生。

從92年開始,北京學開始招收第一批物理學本科生,到9年第一批本科生畢業,期間,北京學不停地向國際上聘請優秀的物理學前來講學或者擔任教授,到9年,北京學開辦物理學研究生課程,從第一屆本科畢業生和其它學中招收學績優秀的學生進行學習。

至今,北京學培育三批本科畢業生和一批碩士畢業生。有這一批人才,張山長迫不及待地進行核技術的研究。

當然,在國內的其它學也陸續開設物理學專業的本科和研究生班,其中的佼佼者也被招收進來。

另外,一批從國外歸來的學者也加入這個團體。

張山長知道憑現在的條件,要徹底掌握核技術是一個艱難的路程。

張山長接下來看到的是一張張非常年輕、洋溢著青的臉,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他們正在默默地奉獻著青。

張山長跟每個人都握過手,并且每個人都塞一個紅包,之后張山長又向眾人抱拳說道:“同學們辛苦,今天,我是來給家拜年的,我知道家在這個戈壁荒漠與世隔絕的地方工作很辛苦,我向你們保證,這里的生活環境會越來越好,你們看,那里的房子蓋好,到時,你們每人都可以領到一棟獨立的房子,還可以叫你們的家屬一起來跟你們住。

沒有家屬的不要緊,有什么心儀的對象,可以告訴后勤部,也可以告訴我,我幫你們做媒,沒有對象的也沒有關系,我可以幫你們介紹,保證把最好最漂亮的姑娘介紹給你們。你們是全中國最優秀的青年,薪水又高,住的又是洋樓,好姑娘都愿意嫁給你們。”

人群發出一陣呵呵地笑起來。

張山長之所以下這么重的本錢,目的也是想讓他們專心地工作,早日出成果。

張山長慰問完科研人員之后,又參觀科研樓,在各個研究室視察一遍,然后來到夏元瑮的辦公室。

夏元瑮是這個基地的負責人,他向張山長詳細介紹進展情況,然后說道:“總統先生,我聽說美國打算要與中國宣戰,總統先生不是要來催促我們的吧?要知道現在我們只是處于理論研究階段,對手上的資料進行吸收、研究和論證,要制造出真正的原子彈,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張山長笑道:“夏教授,我今天來這里,主要是看一下你們生活上還有什么可以改善的,另外就是給同學們拜年,我知道現在搞原子彈還不成熟,我們不能坐著等時機成熟,有一句話是這么說的,‘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早做早好,就算積累經驗也是好的。”

何育杰說道:“余夫人將相關的資料交給我們,這段時間內我們一項一項地進行論證,同學們對理論的掌握也很快,不知道余夫人這些資料是從哪里來的?據我所知,上還沒有哪個國家達到這樣的水平。”

這此資料都是張山長從后世帶來的,余有芳瞟一眼張山長,張山長于是說道:“這是我在美國留學的時候,高價從一家科研機構買到的研究結果,不久后來這家科研機構發生爆炸,所有的資料都毀掉,科學家也死掉,所以你們在研制的過程中,要特別注意安全。”

張山長外號張炮,說謊話說習慣,隨口就來。

夏元瑮和何育杰也不是要拷問資料的來源,盡管張山長的話有很多的漏dòng,也不再追問。

夏元瑮和何育杰點點頭,張山長又說道:“至于美國人向中國宣戰的事,你們不用擔心,美國人想遠渡重洋來進攻我們,他們還沒有這個能力,就算他們能夠來到近海,以我們現在的軍事裝備和軍事實力,也會讓他們有來無回。”

接著,張山長又到各個專家的家里進行慰問,在傍晚的時候,重新上專列,張山長還要到其它基地,對那里的科學家們逐一地拜年。

核武工業是一個龐的工程,這個科研基地只是在戈壁荒漠當中很多個基地中的一個。基地里的兩百多人的科技人員也只是其中的十分之一不到。

外面寒風凜冽,在專列的車廂里卻溫暖如,張山長躲在沙發上,手里舉著紅酒,懷里抱著美女,

余有芳半依在張山長身上,手上的酒杯跟著張山長碰一下,小小地喝一口,問道:“你想用原子彈對付美國?”

張山長說道:“我沒有想這么長遠,原子彈不是一天兩天造得好的,這是一個非常復雜的系統工程,十年搞得出來我就偷笑,二十年三十年我也沒有關系,我還等得起。”

余有芳說道:“其實我們稍微做一些讓步的話,就完全可以化解

這一次危機,美國人非常不愿意跟著我們作戰,而對于我們來說,又何嘗不是。”

張山長說道:“美國將是中國未來的敵人,我們現在就是借助德國的手消弱他們的實力。這個機會我們怎么會輕易放棄呢。”

張山長搖搖頭,說道:“絕對不能放過,何況,給美國人威言恐嚇一番。我們就妥協,這跟滿清有什么區別,我們什么都可以學,就是不能學滿清這群軟骨頭。”

余有芳嘆道:“看來戰爭已無法避免,既然這樣,就讓我們跟著美國人決一個勝負吧”

余有芳把酒杯里的酒喝掉,把身體投入張山長的懷抱,說道:“以后我要投入更多的精力到核工業上去,爭取在十年內把原子彈搞出來,可能沒有多少時間陪你。”

余有芳動作變得激烈起來,好像要預支未來十年的彈yào似的,讓張山長應接不暇。

張山長一直到年初八早上才回到總統府,他一到豐澤園的頤年堂,民族進步黨的五常委,還有蔣百里和張孝準在等候。

張山長一進入頤年堂,張孝準就激動得站起來,叫道:“總統,這幾天你去哪里?你知道不知道,很多事情等著你下決定…”

張山長擺擺手,對張孝準說道:“閏農兄請稍安勿躁,這事以后再向你解釋,總之我不是去游山玩水就是,我們先討論一下戰爭總動員的事情。”

張孝準只好坐下,然后張山長又坐在他習慣坐的位置上,環視在座的眾人一眼,然后說道:“雖然戰爭總動員令是針對美國《最后通牒》的反應,現在進行戰爭動員是適時的,因為美國做好戰爭的準備,而我們還沒有。更加重要的是,英國向我們宣戰,美國如果不出意料,也肯定會向我們宣戰,因此進行戰爭動員是必要的。”

眾人都點點頭,接著蔣百里說道:“雖然美國必定向我們宣戰,美國部分兵力都投放在歐洲,而且與中國隔著一個太平洋,美國人在歐洲的戰事結束之前,是無法向我國投入太多的兵力的,因此我覺得先進行局部動員,然后看情形上升為總動員。”

張山長點點頭,對蔣百里贊賞地說道:“方震兄分析的有理,這樣吧,總動員令還是總動員令,我們不能更改,這樣會被美國佬笑話的,我們分階段進行,先在海軍和空軍進行局部的動員,然后看情形發展成總動員。”

蔣百里又說道:“我們總參謀部對美隊的進攻進行推演,一至認為,美國人最有可能先在澳利亞登陸,對我澳利亞的海軍陸戰第四師作戰,因此,澳利亞的兵力就嚴重不足,為此我們必須向澳利亞增兵。”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56
第408章 黃金500噸

說到軍事,除陳秀才這個副總統之外,其余的三個常委程同先、王則仁及莫之聲就起身離去,他們一向不參與軍事上的事情。而陳秀才除出一些戰略上的建議之外,也不參與軍事上的具體安排。

張山長干脆和蔣百里和張孝準一起來到國防部蔣百里的辦公室,三個人再仔細地協議。

英國向中國宣戰,除賺到一聲吆喝之外,沒有什么實際上的作用,反而給中隊進攻澳利亞提供更好的借口。

通過勘探探明,在澳利亞有巨的鐵礦資源,“澳拓”集團在上面的投資非常巨,而“澳拓”集團又在股市上發行數量非常龐的股票,其中不僅張山長有股份,就是蔣百里、張孝準在這上面的投資也不少。

如果不能夠控制西澳利亞,“澳拓”集團投資失敗,中國的經濟會直接受到牽連,所以對于中國來說,西澳利亞不容有失。

蔣百里提出向澳利亞增兵,是老成的建議,同時也有趁機拿下整個澳利亞的目的。

現在澳利亞只有戴安民的一個師,這個師雖然按照海軍陸戰師的規模組建,準備將其組建成海軍陸戰第四師,對外,卻仍然宣稱是“澳拓”集團的保安部隊。

另外,澳利亞還有很多私人的武裝開拓團,但這都是一群烏合之眾,對付一下澳利亞老弱病殘的老百姓還可以,如果要對付登陸的美國海軍陸戰隊恐怕力有不逮。

此外“澳拓”集團的員工和移民都有槍支,而且也都是預備役隊員,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國家是不會讓這些負責生產的民眾上前線的。

對于蔣百里的建議,張山長連連點頭,問道:“方震兄有什么建議?”

蔣百里說道:“我建議組建澳利亞集團軍,戴安民的海軍陸戰第四師,還沒有正式編制,干脆編入澳利亞集團軍,海軍有三個陸戰師足夠。”

戴安民的海軍陸戰第四師還在規劃之中,這個時候轉入陸軍也不是問題,本來海軍陸戰隊跟陸軍的區別就不。

“而且,日本島在未來的幾年內不可能發生戰斗,島上有朝鮮集團軍的五十多萬部隊,我認為太過làng費,抽調二三十萬到澳利亞沒有問題。”蔣百里說道。

張山長微微皺一下眉頭,對于日本人,就是死光他也要多踩上一腳,何況現在他們還沒有死光,而且還從歐洲賺一些死人錢,又開始活躍起來。

張山長說道:“我擔心小日本為擺脫我們的壓制,跟美國人勾結起來,給我們制造麻煩。”

日本人就是這一點賤,這也是張山度極度不喜歡日本人的地方,經常以美國人的走狗自居,還不知羞恥。

蔣百里笑道:“日本人現有二十萬人在歐洲與美軍交戰,被日本人殺害的美軍士兵起碼有十萬,美國人怎么會跟著日本人勾結呢?”

張山長搖搖頭,說道:“國家利益面前,這十萬人命算得什么。只要能夠拉籠日本人,既可以讓日本人牽制我們,還可以讓歐洲作戰的日軍反戈一擊,美國人這樣做,好處太。”

張山長眉頭皺得更加深,說道:“無論什么時候,都要對日本人施加足夠的壓力,要讓他們知道,中國人隨時都可以給他們致命的一擊讓他們亡國滅種。”

“在東瀛縣,有二十萬軍隊足夠應付突發事件,只要堅持一個星期,陸的援軍就會源源不斷地送往島上,日本人無論如何都蹦跶不起來,總統請放心。”蔣百里知道張總統對日本人的敏感癥,牽涉到日本人的問題,總是有一點不理智的沖動,于是耐心地向張山長分析。

另外,在日本島上的朝鮮集團軍除少數的中官之外,其余都是朝鮮人,這個,張山長也要防備。

“經過這幾年對日戰爭的考驗,證明朝鮮士兵可堪用,我們應該給他們公平的機會,把他們納入國家軍隊的范圍。”蔣百里說道。

對于這一點,張孝準表示同意,并且說道:“經過這么多年的教化,朝鮮人很認同自己中國人的身份,這因為朝鮮歷來都是中國的屬國,而且對中央政fǔ一向恭敬。”

“朝鮮集團軍的士兵,雖然是中官訓練出來的,在戰斗力中,我們的軍官對待他們一向是公平公正的,這點得到民朝鮮士兵的認同,而且最近也升遷一部分朝鮮的軍官,更加得到士兵們的認同,所以我認為,他們沒有問題。”

張山長當然不會相信朝鮮人會這么認同,這么忠心,他們之所以這樣乖順,是因為在日本可以讓他們通過搶劫發財。

到澳利亞,用什么利益驅使他們呢?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朝鮮人怎么會對我們忠心呢?能夠讓他們為我們賣命的不是什么認同,而是看得見的利益。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這樣吧,無論中朝鮮士兵,凡是在澳利亞參加戰斗的士兵,每人可要在澳利亞得到一百畝的好地,軍官翻倍”

蔣百里點頭道:“這足以讓朝鮮人拼命。”

張孝準也說道:“再加上繳獲,一年下來,如果不死,準能發財,就算死,家里也能夠因此過上好的生活,真是羨慕朝鮮人,碰上你這樣的仁慈的總統。”

蔣百里接著說道:“這樣吧,從朝鮮集團軍抽調個步兵師,約二十萬人,這樣日本島上還有三十萬人,這足以保持對日本的威懾。另外在陸調裝甲師,一個炮兵師,3個步兵師,再加上戴安民的一個師,一共2個師約三十萬人,組建澳利亞集團軍。”

“集團軍的司令人選,你們總參謀部有什么好的推薦?”張山長問道。

“南京軍區的徐紹楨可以擔此重任”張孝準推薦道。

徐紹楨是在光復南京時率領陸軍第九鎮投奔張山長的,軍事素養和忠心都沒有問題,張山長于是同意。

另外,總參謀部早就有計劃將在西伯利亞的東北集團軍、北方集團軍和西北集團軍三個集團軍統一起來,以便統一指揮作戰。

總參謀部擬將三個集團軍組成西伯利亞方面軍,總司令為蔡鍔。

張山長的到來,讓蔡鍔的生活環境發生改變,沒有袁世凱的壓迫,蔡鍔也不用到處奔波和勞累,使他的肺結核病能夠拖到鏈霉素的出現,

由于鏈霉素的提前發現,蔡鍔的病不再是絕癥,因而現在活得好好的,一代戰神得以繼續書寫傳奇,其實不僅是蔡鍔,由于張山長的到來,中國少內戰,少黨派清洗,從而使很多優秀的人才活下來。

另外就是組建遠東軍區。遠東軍區的主要任務是保護遠東地區,扼守白令海峽,防止美隊通過白令海峽發起針對中國的攻擊,雖然這個可能xng很小,也不得不防。

遠東軍區的司令就由原來的西北集團軍司令張哲培擔任,而原來西北集團軍改名為西伯利來第三集團軍,集團軍司令為莫如聰。

原來東北集團軍改名為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北方集團軍改名為西伯利亞第二集團軍。

中國政fǔ動員令發布之后,美國媒體就如同燒開鍋的水,紛紛謾罵,一些右翼分子叫囂著要馬上出兵攻打中國,中國人在美國更加如風雨飄搖一般,到處受到美國極端分子的攻擊,紛紛啟程回國。

美國政fǔ卻沒有像外界猜測那樣立即向中國宣戰。

按照美國的憲法規定,美國國會的權力中包括“宣戰”。然而,美國總統作為全國武裝總司令,有權在任何地域部署軍隊,有權命令軍隊作戰,有權為“保護國家”而采取一切必要的行動。

因此,美國總統并沒有必要向中國宣戰,只要時機合適,總統隨時都有權派兵攻打中國,而且不宣戰,好處也非常多。

事實上,戰爭開始,又或者說,中美之間的戰爭從來就沒有停止過。

年初十,中央情報局給張山長的簡報上就有這樣的消息,說美國的艘貨輪通過英國和北冰洋,進入蘇俄的摩爾曼斯克港,為蘇俄輸送一批槍支彈yào。

張山長一看,發出一陣輕笑,美國佬最善長搞這些小動作,就像當初中日之間的戰爭一樣,美國人拼命的賣給日本人武器,要不是中國在日本島投下細菌炸彈,讓日本瘟疫橫行,美國人也不會收手。

現在,蘇俄是中國的敵人,美國人又賣武器給中國的敵人。

只不過,美國人賣給中國的敵人就是貿易自由,中國人賣給美國的敵人就是威脅的安全,美國因此要向中國發出戰爭威脅。

張山長于是讓人馬上把錢不貴叫過來。

錢不貴來到張山長的書房,在張山長的對面坐下,張山長指著簡報

上面的情報,問道:“美國政fǔ有沒有跟蘇俄簽訂秘密條約?”

錢不貴說道:“根據情報,目前還沒有。”

張山長想一下,蘇俄是資本主義國家的公敵,美國政fǔ不太可能與蘇俄結盟。于是點點頭又問道:“這批武器是美國政fǔ的授意,還是軍火販子的私自行為?”

錢不貴說道:“自從美國向德國宣戰以來,美國政fǔ對于軍火的管制非常嚴格,這批武器裝在貨船中,搖擺地經過北冰洋進入俄國,肯定是得到美國政fǔ的批準的。”

張山長點點頭,說道:“西伯利亞這片廣闊的土地對于人口眾多的中國來說是何等的重要,美國人一方面支持蘇俄,想通過蘇俄消耗我們的國力,一方面又對我們發出戰爭威脅,到時這個時候,你說,我們還會對他們客氣嗎?”

錢不貴心里想,我們中央情報局一向對誰都不客氣。

張山長走到身后的書柜里,拿出一個文件袋,從中抽出一疊文件交給錢不貴,說道:“像美國這樣的國,一般的破壞是很難傷他們的元氣的,這是一份美國著名的科學家名單,今后你們的中央情報部mén,要分出一部分精英,成立獨立的部mén,專mén來辦這件事。”

錢不貴迅速地看這份名單一眼,卻發現一些比較陌生的名單,名單上有姓名、出生年月、出生地以及父母的姓名,甚至在那間學校畢業都一清二楚。

不過有一個人的名單,有一點奇怪,錢不貴以為資料有錯誤,問道:“在總統,你看這個人叫做‘羅伯特奧本海默’904年4月22日出生,至今也只有歲,中學都可能還沒有畢業,怎么可能是美國的科學家呢?”

張山長一愣,細細想一下,羅伯特奧本海默雖然是40年代二戰時期美國制造原子彈的關鍵人物,這是2年以后的事情,到時美國變成什么樣,還真說不定,現在,有必要讓特工去殺掉這樣的一個歲的孩子嗎?

張山長猶豫不決,只好交給上天來決定,于是對錢不貴說道:“這個人確實存在,而且的確是歲。”

既然不是資料錯誤,錢不貴也不再說,他是一個特工頭子,干的都是冷血殘酷的事情,只要命令下達,他手下的特工也不會手下留情。

張山長又補充說道:“下手的時候,要不lù痕跡,最好做成意外事故的樣子。”

錢不貴道:“總統請放心,保證不會讓人察覺”

張山長又拿出另外一個文件袋,抽出里面資料,說道:“這里是歐洲有名的科學家,不論年齡小,如果有可能到中國定居的就請到中國來,如果不行的,就…”

張山長做一個割脖子的姿勢,說道:“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錢不貴道:“明白,不為我們用,我們還能讓他們活著來對付我們不成,不過以我估計,西方人對中國的成見太深,他們都不會來中國的。”

張山長只有嘆息一聲,說道:“那只能求上帝保佑。”接著又把手中文件袋遞給錢不貴,并且鄭重地告誡道:“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所以要特別注意保密。不能留下任何的線索讓人聯中國政fǔ的身上。”

錢不貴再次鄭重地說一聲明白,“我們每天都在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總統請放心。”

張山長交代兩件事情之后,問錢不貴道:“有一個俄國人叫做高爾察克的,你知道這個人嗎?”

錢不貴道:“當然知道,最近這段時間以來,他是我們中央情報局關注的對象。這個人曾在日俄戰爭中與日本作戰。歐洲戰爭期間他在波羅的海艦隊屢立戰功,擅長布雷,他的艦只往往深入到敵方水域很遠處布雷,曾炸沉數十艘德軍艦艇。9年,晉升為海軍中將并出任黑海艦隊司令。

沙皇被迫遜位后,高爾察克宣誓效忠臨時政fǔ,后來被水兵、士兵和工人代表會議通過決議,解除黑海艦隊司令的職務,派他到美國去進行軍事考察。

列寧的十月之后,回到俄國,9年在俄國烏拉爾地區的烏法成立內閣執政,成立俄國臨時政fǔ,高爾察克被任命為軍事部長。”

錢不貴一口氣說出高爾察克的資料,然后問道:“總統是不是要對他進行幫助,幫助他們進攻蘇俄,奪取政權?”

張山長對錢不貴這么注意高爾察克這個人感到滿意,他說道:“不管是蘇俄還是高爾察克的臨時政fǔ,他們歸根到底都是俄國人,我們占領西伯利亞,最終都是他們的敵人,只要他們政權得到穩定,實力得到增強,他們第一個想的就是取回西伯利亞,絕對不會感激我們對他們的幫助,所以說,對于俄國人,我們應該永遠警惕,幫助更加不可能。”

錢不貴道:“俄國人都是這個德xng,貪婪無比,我們最好讓他們雙方打一個你死我活,我們坐收漁利。”

張山長豎拇指夸道:“說得對,我們就應該這樣,蘇俄強的時候,我們可以賣給高爾察克一點槍支、糧食,高爾察克強的時候,我們就卡他們一下。”

錢不貴道:“我們中央情報局對于高爾察克和蘇俄方面都有聯系的通道,做到這點應該不難。“

張山長沉思一下,忽然像自言自語地問道:“聽說高爾察克有一批黃金,約定有00噸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57
第409章 學習班又開課了

張山長這么一說,倒嚇錢不貴一身冷汗。

張山長總有一些非常準確,又來歷不明的情報交給中央情報局。這讓自以為掌握天下機密的中央情報局局長錢不貴一直戰戰兢兢,以為張山長有另外的一套秘密的情報系統在運作。

隨著中央情報局的發展和完善,中國中央情報局可以說是當今天上最龐的情報系統,上沒有任何事情隱瞞得中央情報局。

錢不貴也曾經不動聲響地留意過,調查過張山長的另外一套秘密情報系統,以中央情報局的龐網絡,多年來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這才讓人心驚。

今天,張山長以一連拿出三個驚喜,前面的兩份科學家名單中央情報局也可以nòng到,高爾察克有00噸黃金的事情,中央情報局卻一點消息都沒有。

錢不貴期期艾艾地說道:“高爾察克有00噸黃金的事,我們沒有得到任何情報,總統請放心,我馬上命人去查清楚。”

張山長點點頭,錢不貴馬上退出張山長的書房,心里,好在我一直對他忠心耿耿,否則可能連怎么死都不知道,怪不得總統幾年期間就能夠取得天下,如同閑庭信步一般。

錢不貴走后,張山長坐在椅子后面沉思。

美國人肯定會暗中支持蘇俄,給中國找麻煩和惡心是肯定的,就算中國不跟德國貿易,他們也會這樣做。

中國最好的辦法就是支持高爾察克的白俄軍,與美國人打一場代理人之間的戰爭。

這樣既可以將高爾察克的00噸黃金nòng到手,同時還可以削弱蘇俄和白俄軍的實力,在張山長心里,不論是白俄還是紅俄,都是他要消滅的敵人。

現在,高爾察克的白俄軍還占領著俄國伏爾加河邊的喀山到烏拉爾山脈以西的烏法一帶,與中國西伯利亞方面軍只是隔著一條烏拉爾山脈。

高爾察克的追隨者有20多萬,都是反對布爾什維克、留戀沙皇的流亡者,其中還有主教、僧侶及修女,貴fù人和她們的孩子。其中軍隊有0多萬人。

這0萬軍隊是一些烏合之眾,歷史證明,高爾察克的白俄軍是無論如何都是打不過用強政治思想武裝起來的蘇俄工農紅軍的,中國賣給高爾察克武器就等于間接送給蘇俄,高爾察克只是充當運輸隊長的角sè。

要想戰勝以馬克思思想武裝起來的蘇俄工農紅軍,除非用另外一種思想武裝高爾察克的白俄軍。

張山長想著想著,情不自禁地笑起來。

葉卡捷琳堡坐落于烏拉爾山脈東麓,伊賽特河畔,西伯利亞鐵路從中穿過,葉卡捷琳堡始建于23年,以女沙皇葉卡捷琳娜一世的名字命名。

葉卡捷琳堡在世紀是冶金工業中心,冶金業帶動葉卡捷琳堡的迅速發展。到9世紀的末,葉卡捷琳堡成為烏拉爾經濟、財政中心、文化中心,也是重要的鐵路樞紐。

葉卡捷琳堡原有人口約有十四萬,都是俄國人,在9年的夏天,中國國防軍占領這里,接著就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強壯的冶金工人被中國人從工廠趕出來,趕到荒郊野外修鐵路和公路去。葉卡捷琳堡剩下一些老弱和女人。

除量的中人之外,還有量的中國工程人員跟著進入葉卡捷琳堡,從數比當初還有多出一倍。

人數一多,經濟也就跟著繁榮起來,俄國的老人和小孩只要稍微干一點活,給中國老爺們抬一下行李,擦一下皮鞋,中國老爺都會賞他們一兩角子的花綠綠的鈔票,就能夠換一兩天的黑面包,夠一家老少吃上一兩天。

當然家中有男人在工地上的也不用愁,工地上包吃飯,每個月還有一點工資,雖然不多,但也夠一家吃上一個月的黑面包,當然吃白米和白面是不夠的。要家里有漂亮的女兒媳fù被中國老爺看上,中國老爺出手非常方,全家基本吃喝不愁馬上過上小康生活。

所以,中國人來之后,葉卡捷琳堡的無產階級們,立刻過上幸福的日子。

葉卡捷琳堡是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的司令部,沿著西伯利亞鐵路往西莫斯科的方向約4公里有一個叫做列達夫的小鎮,這里是0師的駐地。

列達夫小鎮在烏拉爾山脈的腳下,是國防軍最接近蘇俄的地方。

鎮上的有一點力氣的都被拉去修路去,除0師的士兵

之外,就是一些老弱和俄國女人,當然也有一些是0師軍官在俄國的女人。

新年過后,張小嘎終于通過軍官培訓的考試,由士官升為少尉。終于跨入軍官的行列。

而他從‘克拉斯諾卡緬斯克’帶來的俄國女人卓婭也也懷上他的孩子。

卓婭是張小嘎攻打‘克拉斯諾卡緬斯克’時碰到的俄國女人,張小嘎覺得她很順眼,當0師在列達夫駐下之后,張小嘎就托人把她帶過來,安置在列達夫的一住宅里,等休假的時候團聚一下,不過自從這個俄國女人在身邊住下之后,張小嘎好像有學習的動力,學習成績突飛猛進,終于通過軍官的培訓,當上軍官。

3月,溫度依然是零下十幾度,在西伯利亞,天氣逐步回暖,陽光照shè在雪地上,照在人們的身上,顯得暖和和的,天即將到來。

在列達夫小鎮的一處充滿俄羅斯風味的房子里,壁爐正燒著旺旺的柴火,墻壁上掛著俄羅斯的裝飾和油畫,一副貴族氣派。

在寬敞的廳里,張小嘎和他的戰友們正干著與貴族不相配的事情打火鍋。

張小嘎通過軍官培訓之后,上級升他做排長,而原來的排長柳新志也調升到集團軍去。

因此,排里的兄弟特地為他祝賀,并且為柳新志餞行。

這房子的女主人卓婭,tǐng著微微隆起的肚子,為這群兵們倒酒。

這當中,最吃醋就數劉頭,同樣是班長,人家就能夠通過軍官的考試。而他就過不,人家溝女他也溝女,可人家要做父親,他還是光棍一條。

劉頭舉杯道:“張小嘎,你得意,開心就不顧兄弟,說說吧,卓婭給你吃什么,讓你忽然變得這么聰明,這么難的考核你也能通過。”

張小嘎舉杯跟劉頭碰一杯,說道:“等你有老婆,你就知道。頭,你年紀不小,應該收一下心,好好為自己將來打算一下。”

劉頭搖搖頭,說道:“讓我娶俄國人做老婆,打死我也不干。”

柳新志圍過來說道:“頭,你不知道,小嘎有老婆孩子,心就定,從此有向上的動力,激發自己的潛能,軍官考核只是小意思罷,只要靜下心來學習一下就可以過。”

劉頭道:“別,讓我跟他一樣定下心來,很難,山那邊還有很多俄國美女,等我去享受呢。”

柳新志搖搖頭,這個劉頭只怕是沒救。

張小嘎問柳新志道:“排長調到集團軍司令部,不知道擔任什么職位?”

柳新志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命令只是說讓我到集團軍司令部報到,沒有說其它。”

“在集團軍里,什么少將上校一堆,我一個中尉能夠做什么。”

柳新志喝一口酒,補充道。

劉頭說道:“在集團軍司令部,不管做什么,總是威風得多,進出開吉普車。軍服燙得筆直,皮鞋锃亮。可以跑到野戰醫院去泡女護士,不像我們只能夠泡俄國女人。”

柳新志指著劉頭笑罵道:“劉頭,你除說女人,還會不會說別的?”

劉頭說,“如果我不搞女人。排長的位置早就是我的,還輪到你和張小嘎來做。”

第二天,柳新志坐上前往葉卡捷琳堡的列車,由于這一段鐵路還是俄國的窄軌鐵路,運行的是一列俄國人留下來的古老破舊的客運列車,每天早上從列達夫小鎮開始到葉卡捷琳堡來回跑一趟,車廂上多都是前往葉卡捷琳堡休假的士兵和軍官,另外還有一些花枝招展的俄國ji女。

下火車,出火車站,一個背著小木箱的歲的俄國小男孩跑過來,用俄語叫道:“長官,要擦皮鞋嗎?”

柳新志搖搖頭,徑直走過去,這個俄國小男孩緊追不舍,不停地哀求道:“長官,求求你擦一下您的皮鞋吧。”

柳新志轉頭向周圍看一下,看到火車站出口被一群十歲左右的小孩子圍著,凡是出來的人,無論是平民還是軍官或者士兵、ji女,都被圍住,好像不讓他們擦一下皮鞋就不讓走。

俄國小男孩在柳新志身邊轉來轉去,讓柳新志非常厭煩,他伸出手一手罩住小男孩的腦袋,然后一推,把那小男孩推倒在地上,同時,柳新志罵道:“小mo子,少來煩你爺爺”

柳新志坐上一趟電車,這老mo子的城市,雖然國防軍來的時候,整個葉卡捷琳堡的俄國人幾乎差不多沒飯吃餓死,基礎設施還是不錯的,還能夠正常運轉。

上車后,柳新志掏出一mo錢給電車上賣票的一個俄國女人,然后找一個位置坐下來。

不一會兒,電車來到“伊巴特葉夫王宮”對面的街上,柳新志下車,背著行李向“伊巴特葉夫王宮”走去。

葉卡捷琳堡事實上成為一座兵城,“伊巴特葉夫王宮”是沙皇的別宮,現在是中國西伯利亞方面軍第一集團軍的司令部。

柳新志進去報到之后,接待他的參謀帶他來到王宮后面的一棟平房前面,推開mén,看到里面一溜的兩排有二十個chung鋪,參謀對柳新志交待說道:“這里是你的宿舍,你先進去找一個chung位安置,吃飯的時候有人帶你們去食堂,午飯后休息一下,下午兩點的時候集合,有事問一下mén口的警衛,沒有什么事不要到處跑。”

接著參謀又交待一些事情,然后又說道:“前面王宮是司令部,沒有命令不得靠近,平時進出你們走偏mén。”

柳新志向外看一眼,看到外面三步一崗兩步一哨,戒備森嚴,不禁吐一下舌頭,說道:“乖乖,司令部就是司令部,保衛可真嚴密呀。”

參謀崩著臉,不拘言笑,又吩咐幾句,轉身走出去,柳新志走進宿舍,見里面有十幾個人,一個高漢子走上前來,接過柳新志的包裹,自我介紹道:“我叫吳得勝,0師上尉連長。”

柳新志敬一下禮,“我叫柳新志,0師中尉排長。”

吳得勝帶著柳新志來到一個鋪位前面,幫柳新志把chung鋪鋪好,說道:“又仿佛回到新兵訓練的時候,不過剛才的那個劉參謀真夠嘮叨,如果他做我們的教官的話,準被他的口水淹死。”

柳新志笑一笑,吳得勝又說道:“平時沒有這么嚴密的,莫非有重要人物來不成?”

柳新志問道:“吳連長來過司令部?”

吳得勝說道:“來過一次吧,集團軍司令林向東也不是怕死之輩,他的指揮部保衛從來沒有那么夸張的。”

這時旁邊一位軍官接過來說道:“有可能是方面軍的司令官蔡鍔將軍來視察,這么說來可能就要打仗。”

說起打仗,各人都興奮起來,十幾個軍官湊合在一起來,熱烈地討論起來。

不過,柳新志覺得要打仗的可能xng很小,中國政fǔ明顯對于烏拉爾山脈那邊的土地沒有興趣,盡管現在以西伯利亞方面軍的實力打敗蘇俄并不是什么難事,蘇俄的歐洲地區不比西伯利亞,那里人口眾多,要充分控制得花費很的資源,中國目前最重要的是消化西伯利亞,絕對不能因為搶歐洲地區這個芝麻扔西伯利亞這個西瓜。

下午兩點之后,他們一共四十來個人集中在一個教室里,眾人正在疑huò之際,忽然mén外一聲斷喝:“敬禮,全體肅立”

教室里的人全部肅立,教室的mén打開,集團軍司令林向東走進來,不過林向東并沒有走向講臺,而是閃在mén邊靠近課桌的位置站立著。

一個身穿西裝的年輕人走進來,他神情輕松地走上講臺,向臺下掃視一眼,看到那些肅立的年輕軍官,不禁暗暗點頭,這些人比當初他在沂水辦的那些學員的素質高多。

張山長伸出手,示意一下說道:“都坐下吧,各位學員,我姓張,從現在起,就是你們的教官,在今后的幾天內,我會教家一點東西…”

在臺下的柳新志心里猛地一跳,“姓張,難道是他”一這,柳新志的血液就沸騰起來,心跳猛然加速。

在軍隊,特別是年輕一代的軍官當中,對張山長是非常崇拜的,因為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張山長那樣,建立這么的功勛,打下這么遼闊的國土,特別是在遭受百年屈辱的中國,張山長的出現,就等同于救星一樣,救人民于水火,他如東升的太陽溫暖民眾的心給人民予以希望,他如海航行的舵手指引中國前進的方向…。

真正見到張山長本人的并不多,這時候沒有電視,報紙上的照片也不清楚。

這個時候,吳得勝卻舉手表示要求發言。

張山長點頭說道:“說吧,你有什么樣疑問?”

吳得勝問道:“請問教官您是哪個學校的教授,那個方面的專家,您要教我們什么東西?”

張山長聳聳肩,教授?不是,叫獸還差不多,專家?也不是,磚家倒還可湊合。

張山長說道:“我不是專家,也不是教授,不過,專家和教授如果聽到我在這里講課的話,一定會擠爆頭來聽課,所以你們有福,起碼不用擠破頭,呵呵”

張山長輕輕笑一下,吳得勝輕蔑的笑一下,說道:“好的口氣,莫非你是來這里吹牛皮,放炮的不成?”

張山長不以為意,笑道:“不錯,本人有一個外號,叫做張炮”

這時,連集團軍司令林向東也輕輕地笑起來。

柳新志知道臺上的這個人是誰,能夠這么厚臉皮、言不慚自稱自己是張炮的,天底下只有一個人,這人就是張總統。

柳新志坐在吳得勝后面,拉一下吳得勝的衣服,小聲說道:“吳連長,別再說,趕快道歉”

吳得勝卻是一個急xng子,快嘴炮,“要放炮,最好對頭上俄國人放,我們沒有時間聽你胡說八道。”

林向東聽到吳得勝這樣的話,轉頭惡狠狠地向吳得勝瞪一眼,吳得勝嚇一跳,馬上乖乖地坐下來。

張山長知道自己開玩笑又開過頭,于是自嘲地說道:“我雖然外號張炮,可是聽過我講課的人一般都會做官,你們的集團軍司令,幾年前聽過我的課,你們看,年紀輕輕就做集團軍隊的司令。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58
第410章 重逢

這時,下面又有人舉手想要發言,張山長用手一指,說道:“這位同學又有什么問題?”

柳新志站起來,敬禮道:“報告總統,我叫做柳新志,中尉排長,我們都愿意聽您的課。”

柳新志這么一報告,吳得勝馬上茅塞頓開,接著又羞愧得要死,正想向總統表示歉意,教室里忽然響起激烈的掌聲,學員們都站起來,對張山長表示熱烈的歡迎。

張山長雙手向下虛按,讓學員們坐下,然后說道:“你們想聽我的課,可是我不一定要收你們。”

吳得勝以為張山長想秋后算賬找他麻煩,于是又舉手要求發言。張山長作手示意他站起來。

吳得勝站起來說道:“對不起,總統,我剛才不知道是你,請您人有量,不要趕我回去,我要跟您學習...”

張山長打斷吳得勝的話,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吳得勝回答道:“報告總統,我叫吳得勝,上尉連長。”

張山長先讓吳得勝坐下,然后說道:“吳得勝呀,得勝這個名字取得好,只是你姓吳就有一點欠缺,不過沒有關系,我們軍人不講究這個。

在軍營,家都是自己兄弟,對自己兄弟,我從來不小氣,不過,在上課前我先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回答得好的話,我就留下你們,回答不好的話,我就要考慮考慮。”

張山長掃視課室一眼,說道:“我的問題就是:如果你看到一個俄羅斯人掉到冰窟窿里去,你應該怎么辦?誰先來回答我?”

坐在最前面的一個上尉馬上舉起手,并且用手肋撞得桌子呯呯響,張山長用手指著他,讓他先回答。

這名上尉站起干脆利落地回答道:“報告總統,如果我見到一個俄羅斯人掉到冰窟窿里去,我會奮不顧身地撲下去救人報告完畢,上尉錢軍。”

張山長笑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建議你回老家去競選縣長或者養老院的院長,家鄉人民更加需要你無私的服務和奉獻。”

底下一陣笑聲,錢軍一言不發,漲紅臉。

張山長又問道:“誰還有誰有不同的看法的?沒關系,錢軍上尉的做法雖然有一點傻,但也不算錯,起碼彰顯我泱泱中華的男兒氣概、舍己為人的英雄風范。”

錢軍的臉sè這才回復自然,心想,這才是我敬佩的總統。

,錢軍被張山長這么一恥笑,就沒有人敢主動回答。

這問題太過主觀,全憑張山長的喜好,如果不對他的胃口,你就是再答得好,也會被他恥笑。

張山長卻不會放過他們,指著吳得勝說道:“吳得勝,你來回答,如果你看到一個俄羅斯人掉到冰窟窿里去,你怎么辦?”

吳得勝早就想好答案,只不過不知道合不合張山長的心意,這時也來不及再考慮,馬上回答道:“報告總統,如果說是中國人掉入冰窟窿里去,我吳得勝二話不說就跳下去救人,可是俄羅斯人嘛,關我什么事?”

張山長點點頭,評論道:“恩怨分明,很實在,做得不錯,換我也這樣做,俄羅斯人的生死關我們什么事?”

吳得勝得意地坐下來,有吳得勝這個基調,學員們的總算松一口氣,回答也流利起來,張山長連連點頭。

接著張山長又指著柳新志問道:“柳新志,你呢?如果你看到一個俄羅斯人掉到冰窟窿里去,你怎么辦?”

柳新志站起,說道:“嘿嘿,如果是一個俄羅斯美女的話,我倒是有興趣上去瞧一瞧。”

張山長連忙豎起拇指贊道:“好這才是真男人,真漢子,真xng情”

軍官們發出一陣轟笑聲和嘈雜聲,家心里都想,總統可真對咱們的胃口啊

柳新志壯著膽子問道:“請問總統,如果您見到一個俄羅斯人掉到冰窟窿里去,你又會怎么做?”

張山長把手臂撐在講臺上,手上不由地摸一下下巴,說道:“這就是我為什么把你們這一批懂俄語的軍官召集一起培訓的原因。”

“如果我看到一個俄羅斯人掉到冰窟窿里去,我會把周圍的俄羅斯人叫來,圍在冰窟窿的旁邊,對俄羅斯人說,‘你們看,這個人就是蘇俄紅軍的政委、黨代表,他昨天晚上把鄰居阿基莫維奇家的才十歲的女兒給糟蹋,除此之外,他還偷偷亞歷山家的兩個激蛋,瓦連京家的羊,偷看冬尼亞老太太洗澡…此外他還貪污公款,謀害公民…’等等,給他安上一連串的罪名,引起民憤,然后煽動民眾,讓人人都往冰窟窿里扔石頭。”

軍官們都吸一口冷氣,總統怎么這么陰險呀,不過,這樣做我喜歡。

張山長說,“不僅這樣,等民眾扔完石頭之后,我還會再次煽動,‘打死蘇俄紅軍的政委、黨代表,蘇俄紅軍會把我們殺光的,為我們的自由,我們必須團結起來,組成軍隊,共同反對蘇俄的暴。’”

柳新志這時隱隱猜測到,他們的任務是做什么的,只不過他不明白的是,做這些策反俄國人的事情,由特工去做就行,用得上他們這些戰斗人員嗎?而且,也不用總統親自培訓他們

接著,張山長又說,“也許你們猜測到你們將來的任務是什么,在不久的將來,由中國政fǔ支持,糾集俄國沙皇的殘余,組建一支白俄軍,你們的任務除訓練白俄軍之外,還要像蘇俄的政委、黨代表一樣,通過你們宣傳,妖魔化蘇俄政fǔ,鼓舞俄國人同蘇俄戰斗,讓他們為自由、富裕、民主的全新的俄羅斯帝國而誓死戰斗。”

“當然,上面這些都是騙人的鬼話,你們千萬不要自己先沉m下去,我們的目的只是想讓俄國兩個不同信仰的群眾,為他們各自的政治目的,打一下你死我活,讓他們無睱與我們爭奪西伯利亞。”張山長補充道。

“自由、富裕、民主、全新的俄羅斯”具有一定mhuòxng,特別對那些俄國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工廠工人,更是如此。

當然單單憑這些空dòng的口號還不足以讓俄國人賣命,還要有實際上的好處,張山長因此還專mén設計一套制度。足夠的利益和一套完善思想政治制度,應該可以提高白俄軍的戰斗意志,與蘇俄爭一日之長短。

政治宣傳,是張山長的強項,他足足被各種手段的政治宣傳疲勞轟炸二十幾年,各種在旁人看來的奇思妙想信手拈來,講得滔滔不絕。

下課之后,已近傍晚,張山長隨同林向東回到伊巴特葉夫王宮,在休息室里,見到從鄂木斯克趕過來的蔡鍔。

三個人一起吃過晚飯之后,林向東借口有事走出去,留下張山長和蔡鍔。

張山長首先關注的是蔡鍔的健康,問他的健康情況,蔡鍔有一些感動,說道:“現在沒事。”

對于張山長的計劃,蔡鍔是知道的,他對張山長說道:“現在只是差一個有號召力的人物,只可惜,我們始終來遲一步,第一軍到達葉卡捷琳堡的時候,尼古拉二世一家被蘇俄殺死,一個都沒有救活。”

俄國二月之后,在彼得格勒工人和士兵的要求下,資產階級臨時政fǔ不得不將尼古拉二世及其家屬逮捕,禁于皇村。十月后又被轉移到葉卡捷琳堡。

在中隊進攻葉卡捷琳堡的前夜,尼古拉二世家族包括和他們在一起的仆人被看管他們的布爾什維克秘密警察趕到地下室,使用機關槍掃shè集體處決。

張山長隨口便說道:“有沒有死光,除我們誰知道,就算真死掉,我們不會找一個假的代替嗎?”

張山長前二十幾年生活的社會環境,使他養成一個習慣,當拿不出來的時候自然而然就造假。

證件可以造假,人一樣也可以造假,特別以國家的實力在背后支撐的時候,造假就變得輕而易舉。

張山長說道:“所有的人都知道尼古拉二世關押在葉卡捷琳堡,因此只要我們找到一個跟尼古拉二世子女相貌相似的人,說他們是尼古拉二世的繼承者,就能夠輕易假冒過關。我們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尼古拉二世的4歲的兒子阿列克謝皇儲,另外一個就是他歲的小女兒阿納斯塔西婭。”

“這兩個人,我們都找到代替的人選,相貌差不離。”張山長道。

蔡鍔見張山長得意洋洋,知道他心中其實有計劃,于是也不說破,他是一名純粹的軍人,對于這些陰謀不太感興趣,于是問道:“那么總統認為要哪個比較合適?”

張山長說道:“我覺得那個歲的俄羅斯姑娘比較合適如果到時再給她配一個中國的男人,就不怕她飛出我們的手心。”張山長邪惡地笑笑。

蔡鍔嘴角微微現出一點笑意,說道:“這個中國男人,恐怕除總統你,別人的人可真做不來。”

張山長咳一聲,說道:“我就算吧,又不是真正的公主,如果確實沒有人敢擔這個責任,就不考慮。”

接著,張山長又跟蔡鍔商量組建白俄軍的事情,直到晚上十點后才各自回房睡覺。

張山長穿過長長的走廊,聽到自己的房間傳來一陣悅耳的吉他琴聲,聽到這么熟悉的琴聲,他的腳步立刻加快。

張山長輕輕的推開房mén,看到在燈光下,一個俏麗的身影坐在沙發上,輕輕地彈著吉他,聽到腳步和開mén的聲音之后,抱著吉他站起來。

張山長叫一聲“安妮”,緊走兩步走上前去,謝安妮眼睛中已有淚花,放下吉他,情不自禁地撲到張山長的懷里。

張山長有一些意外,雙手在空中停頓一下,慢慢才放在謝安妮柔軟的后背。

謝安妮帶著一些抽泣,說道:“山長,我將我的其中一把吉他送給你,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這么久也不來看我?”

張山長知道謝安妮叫人特意訂做兩把吉他,難道是用來做訂情信物的?張山長心想。

“難道那吉他是訂情信物?”張山長情不自禁地問道。

謝安妮只是輕輕“嗯”一聲,張山長直叫道:“哎呀,早知如此,我早就來看你的,害怕得我們白白làng費差不多兩年時間。

像謝安妮這樣有個xng有身材又有內涵的女人,張山長早就垂涎三尺。

謝安妮松開張山長的懷抱,雙手摟住張山長的脖子,臉上忽然變得cho紅,張山長明顯感覺到她全身開始發燙,眼媚如絲,一時風情萬種。

謝安妮自從喜歡上張山長以來,時時想念,到現在再也抑制不住,終于一下子宣泄出來。

當然,張山長也求之不得,在西伯利亞這個荒蠻之地,有自己兩情想的美女陪伴,也是一件樂事。

在葉卡捷琳堡西北方向約五公里的地方有一個叫做列奇卡的小鎮,三月的中旬,地上和積雪還沒有開始融化,這里忽然來一批一批的俄國鐵路工人。

這些工人一直都是替中國人修建鐵路,每個月換取角錢的工錢,另外包吃三餐,不過現在這些人都被調到列奇卡來。

至于到列奇卡有什么事,這些年青力壯的俄國工人并不知道,只是,近年替中國人干活,他們知道,中國人只是想他們干活,并沒有惡意,而且還有工錢,能夠吃飽,這在俄國,算不錯的。

在列奇卡鎮旁邊,建設好一排排的平房,這些工人被安排住進去之后,這批俄國工人更加淡定。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59
第411章 軍事顧問

軍事顧問

接下來的日子,這些俄國工人被編在一起,在中官的領導之下進行嚴格的軍訓。

瓦列里今年三十歲,是一個的商販,以前在中國的新疆、méng古一帶跟中國人做過生意,因為懂得一點中文,被中國人高薪聘請當一名監工,手下管理著兩百多名俄羅斯人。

現在,瓦列里和他的手下的工人都都接到這里參加軍訓,中國國防軍給他們派來四個教官。

軍事訓練雖然很辛苦,無論如何也比不上在荒野上修建鐵路,而且待遇也明顯地有很的提高。

首先是吃的穿的,白面饅頭任吃,還有一碗羊ròu湯,身上穿著統一的厚棉襖外配軍衣,薪水漲一倍,達到每月一元。

訓練兩個星期之后,中國教官從中挑選出一些順從而且訓練成績較好的人,指定他們做軍官,當上排長、副排長,班長、副班長,而瓦列里由于表現優異,當上連長。

在葉卡捷琳堡“伊巴特葉夫王宮”的教室里,張山長為培訓班上最后一堂,在課堂上,張山長說道:“今天的一堂課是這個最后的一堂課,我知道要你們在一個星期的時間內掌握一種理論的確有一點困難,而且我講述也有一些露àn,沒有形成系統,不過我知道你們都有做筆記,以后就按照我所教授你們的方法去做就行。”

張山長的眼中出現一陣m霧,說道:“我不得不說,蘇俄紅軍是一支偉的軍隊,他們當中人才輩出,他們士兵都是一群受盡迫害的農民和工人,深受蘇俄的思想毒害,是一支知道為何而戰的軍隊。

并不是說他們就不可戰勝,只要我們一樣用先進的思想武裝白俄軍并讓他們知道為何而戰,再加上先進的武器和充足的后勤,白俄軍也有可能戰勝他們。”

“你們在白俄軍的職務是軍事顧問,就和蘇俄紅軍中的政委一樣,對新組建的白俄軍士兵進行政治思想教育、反蘇俄宣傳,號召士兵、工人、農民為自由的、富裕的、民主的、全新的俄羅斯而奮斗”

“當然,你們時刻都要記住,你們是中國人,無論什么時候,維護中國的國家利益永遠是你們放在第一位的選擇。

最后,張山長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問道:“我這里有一首俄文歌曲,你們可以教給白俄軍的士兵唱,當然有一些中國歌曲,你們也可以翻譯成俄文教給白俄軍士兵。不要小看這些歌曲,他可以幫助提高士氣。“

“可惜我不懂俄語,你們當中誰有懂音樂的,上來教家唱吧。”張山長道。

柳新志舉手道:“我會”

張山長點點頭,柳新志興奮地走上講臺,張山長將紙遞到柳新志的手里,可是又不舍得放手。

“我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把這首歌傳下去,這首歌可能抵得上一個集團軍”張山長說道。

張山長這么一說,柳新志反而把手縮回去,張山長想一下,最終還是遞給柳新志,說道:“是我多慮,一首歌曲是可以提高士氣,戰爭打到最后還是要靠國家的整體實力。”

張山長把講臺讓給柳新志,柳新志接過紙張后,把俄語歌詞抄在黑板上,然后自己開始對著曲子哼起來,兩遍之后,開始教唱。

這是一首蘇聯紅軍的軍歌,叫做《神圣的戰爭》

這首歌曲創作于94年納粹軍隊攻入蘇聯時期,蘇聯紅軍正在在這首歌的鼓舞下,打敗強的法西斯德隊。

當然,其中的歌詞張山長讓人修改過,把“納粹”改成“蘇俄”,把“法西斯”改成“蘇維埃”。

張山長走出教室,教室里響起激動人心、令人沸騰的歌聲。

在教室外面是一個小花園,花園中間有一個噴泉,在水池旁邊的椅子上,謝安妮穿著一身女軍官服正在對著張山長微笑,臉上充滿嬌媚,風情無限。

張山長快步走上前去,謝安妮挪動一下位置,讓張山長在她身邊的椅子坐下。

張山長說道:“這首俄文歌名叫《神圣的戰爭》,我準備用它作為白俄軍的軍歌,有它的鼓舞,白俄軍才像一支有思想的軍隊,才有可能戰勝蘇俄紅軍。”

謝安妮好像今天才認識張山長一樣,認真地端詳著張山長,輕輕地說道:“你才華橫溢,身上有太多的m團,你讓我怎么也看不透。”

張山長說道:“經過這么多次的赤露o相對,我還有什么秘密是你不知道的呢?”

謝安妮“呸”一聲,說道:“這么雄壯的歌曲,可抵十萬雄兵,可惜是俄語的。”

張山長說道:“中文歌詞的也有,我可以抄給你。”

謝安妮搖搖頭,說道:“可是它始終還是俄文先唱開的,它屬于即將組建的白俄軍,是白俄軍的軍歌”

雖然是俄文,歌聲有非常的感染力和穿透力,不久教室周圍圍一層層的軍人。

那些人雖然不懂俄語,還是跟著哼哼,一時間,雄渾的歌聲飄出“伊巴特葉夫王宮”高的圍墻,在葉卡捷琳堡上空飄dàng,引起俄國人的駐足傾聽。

就連蔡鍔也被驚動,他來到教室人群的外圍,靜靜地傾聽一下,看到張山長在水池邊,于是走過來。

蔡鍔知道這首歌曲肯定又是張山長的巨作,于是說道:“總統太過厚此薄彼,你為白俄軍作這么優秀的軍歌,這讓我們國防軍覺得好像受冷落。”

謝安妮也說道:“不錯,如果你不為國防軍作一首比這更加氣勢磅礴的軍歌出來,我想國防軍的士兵可能天天找你抱怨,找你喊冤”

謝安妮雖然知道張山長身上充滿神奇,同時也知道,像這樣優秀的歌曲,不是說作就作的,一個人一輩子能有這么一首足可以名垂青史。

不過張山長只是稍微想一下,口上就用厚重的鼻音哼起來。

雖然張山長的聲音很小,卻能夠穿透教室外面傳來的沉重的歌聲,清晰地進入蔡鍔和謝安妮耳膜,震撼兩人的心靈。

張山長先用“嗚嗚嗚”的鼻聲哼一段,然后又加入一些歌詞:

理想讓我們堅強

沖破黑暗的阻擋

理想讓我們堅強

決不放棄希望

透過淚水能看見

閃爍的星光

穿越風和雨跟隨

生命的光芒

張山長接著又“嗚嗚嗚”哼一段,然后才停下來,謝安妮牢牢地抓住張山長的手臂,良久才興奮地叫道:“就是它,就是它”如果不是蔡鍔在旁邊的話,謝安妮恐怕要激動地撲到張山長懷里撒嬌。

蔡鍔咳一下,說道:“請總統快點把剛才的首歌編出來,我都迫不及待,以后就把它作為咱們西伯利亞方面軍的軍歌吧,是,請問總統,這首歌的歌名是什么?”

張山長說道:“現在他們唱的俄文歌叫做《神圣的戰爭》,而我剛才的那首叫做《征服天堂》”

這兩歌都是張山長看連續劇《士兵突擊》的時候學會的,其中最令張山長喜歡和震撼的卻是《征服天堂》。

蔡鍔說道:“《征服天堂》歌名也好,總統能否告訴我歌詞是什么?今后就用它作為我們西伯利亞方面軍的軍歌。”

張山長笑道:“好吧,我馬上回去書房去把它默寫出來,下午就可以教戰士們唱。”

下午,柳新志和和幾個學員來到列奇卡鎮,當天晚上,他們就各自召集白俄軍班長以上的軍官們進行思想教育。

白俄軍士兵來自工人、農民還有投降的俄軍士兵,雖然國防軍對他還算不錯,有三餐黑面包吃還有可憐的工資,他們畢竟是被迫從事修鐵路的濃重工作的,在修建鐵路的過程中,中國的看管人員不管是多么仁慈,動粗的時候總是有的,對于不聽管教的人,特別那些hn入中間的蘇俄政治委員,更是采取血腥的鎮壓。

所以,白俄軍士兵盡管對于中國教官的命令非常順從,在心底里面,對中國人的反感還是有的。

不過,自從來一批懂俄語的顧問之后,這種情況就徹底改變。

瓦列里的連是團里的訓練尖子,瓦列里作為連長更是非常積極,當他接到通知今晚要在團部的教室里聽課之后,很早就集合他的連的班排長們帶著小凳子去課室。

瓦列里帶著他手下的班排長來到團里空曠的課室的時候,課室的講臺上坐著一位中國年輕軍官,瓦列里走上前去用中文報告一聲,軍官卻抬頭微笑著用俄語說道:“瓦列里連長,我叫做柳新志,團里的軍事顧問,請你們排隊坐好,今天晚上整個團的班排連長都將集中在這里學習。”

瓦列里拿著小凳子在前排坐下,柳新志見其它的連還沒有人來,于是跟瓦列里聊起來,問一些瓦列里以前的遭遇。

瓦列里的經歷也算非常曲折,聽得包括連里的班排長們在內的人都不禁唏噓不已。

瓦列里見柳新志能夠傾聽他的遭遇,不禁對柳新志產生好感,于是對柳新志說道:“長官,謝謝你們,謝謝中隊,讓我們過上好日子,我們一定忠于中國國防軍,聽從命令,努力訓練…”

柳新志卻擺擺手,說道:“瓦列里連長,你說錯,我來這里上課的目的就是要告訴你們,你們要效忠的對像首先是俄羅斯帝國,為自由、富裕、民主的全新的俄羅斯而奮斗,而不是為中國,中國國防軍只是你們忠實的朋友,作為朋友,我們是真心的、無私地幫助你們,而不是為你們的回報。”

柳新志的話溫暖白俄軍官兵的心,一下子拉近柳新志和官兵的距離。

張山長教導柳新志這些顧問的時候就交代過,不要奢求白俄軍會忠于我們,我們只要他們仇恨蘇俄就行。

柳新志說這通話的時候,又有一些白俄軍的軍官進來,并立刻響起激烈的掌聲。

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里,柳新志就用這樣的口wěn,通過簡單易懂的語言,跟平時聊天一樣,跟士兵們訴苦,柳新志把這一切都歸罪在蘇俄身上,細數蘇俄的邪惡,號召士兵們起來,為自由、富裕、民主的全新的俄羅斯戰斗,打倒蘇俄政權。

接著,柳新志掏出一塊白布,白布上寫著一連串的俄文,柳新志開始教他們唱《神圣的戰爭》。

第二天,這首《神圣的戰爭》開始在訓練場上唱起。

除此之外,一行特殊的人加入他們的訓練,一位漂亮的俄羅斯女孩身穿盛裝站在他們面前,陪伴著他們一起訓練。

有消息說,這是尼古拉二世的小女兒安娜斯塔西亞公主,白俄軍頓時沸騰起來。

跟安娜斯塔西亞公主一起的還有幾位穿著俄羅斯傳統將軍服的胡子俄官。

此外還有一群記者。

中午的時候,全體士兵集合在一起,安娜斯塔西亞公主作為俄羅斯帝國皇位唯一的繼承人正式亮相。

安娜斯塔西亞公主宣布俄羅斯帝國皇家陸軍正式成立,自任最高統帥,并對軍官們親自授軍銜。

在列奇卡鎮的士兵編為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軍長為馬德里托夫中將,參謀長為列別科維奇少將,兩人都是在中國國防軍隊進行遠東和西伯利亞作戰時主動投降前沙皇軍官,他們的家屬都移民到中國的上海。

另外一些師長,團長都是以前投降這中國的前沙皇軍隊的軍官。這些人從沒有見過真正的安娜斯塔西亞公主,對于他們來說,安娜斯塔西亞公主的真假對他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重新回到俄羅斯掌握生殺權。

唯一能夠證明安娜斯塔西亞公主身份的是一個皇室的仆人,曾經陪伴尼古拉二世一起被蘇俄囚禁在葉卡捷琳堡的“伊巴特葉夫王宮”。現在這個仆人寸步不離安娜斯塔西亞公主的左右。

事實上,除真正的安娜斯塔西亞公主,誰又會質疑這個安娜斯塔西亞公主的真假呢?

安娜斯塔西亞公主的出現,以及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的成立,對于柳新志他們的政治工作起到很的幫助。

第二天晚上,聽課的軍官們很快就集合起來,柳新志按照張山長教的方法,先讓他們唱一遍《神圣的戰爭》,接著又以連為單位進行拉歌,把氣氛搞得活躍起來。

接著,柳新志又帶著喊起口號,“打底蘇俄,安娜斯塔西亞公主萬歲”等等口號。

當然僅僅是口號是不夠的,柳新志又講特講自由、富裕、民主的全新的俄羅斯的好處。

柳新志又問瓦列里最想得到什么?

瓦列里扭扭捏捏地說,他說他最想得到家鄉地主家的一輛漂亮馬車和他家漂亮的女兒,然后駕著馬車拉著漂亮的地主女兒到處做生意。

柳新志暗暗罵沒有出息,口上卻以煽動的口wěn說道:“你現在是連長,只要我們的軍隊打過烏拉爾山脈,你就可以實現你的夢想,可是你知道不知道?在那邊,本來屬于你的漂亮馬車被蘇俄政委和黨代表占,地主家的漂亮女兒也被蘇俄的政委霸占。”

瓦列里很上道地怒吼道:“請長官給我一支槍我的打死蘇俄的政委和黨代表,要奪我的馬車和女人。”

柳新志拍手說道:“有志氣,只要你們刻苦訓練,槍支一定會發給你們,不過瓦列里,你想過沒有,就算你打死一個蘇俄政委和黨代表,就能保證你的馬車和女人不被蘇俄的人重新奪回去嗎?”

“不能”柳新志激動地嘶叫道。

“只有徹底地打敗蘇俄的軍隊,推翻蘇俄的統治,我們才能夠保全自己的馬車和女人”

柳新志開始鼓動起來。

“安娜斯塔西亞公主將成為俄羅斯的女皇,女皇到時將宣布,只要在戰斗中立下功勛的,將被封為貴族。另外在戰斗中,只要殺死一個蘇俄士兵,獎田一畝或者0盧布,殺死0人,賞馬一匹或者00盧布…”

到最后,柳新志又帶頭唱起《神圣的戰爭》:

偉的國家

做決死斗爭

要消滅蘇俄邪惡勢力

消滅萬惡匪群

除對軍官進行教育之外,中國的軍事顧問們在平時還與士兵們一起訓練,深入士兵的生活,漸漸地跟士兵融合在一起。

在葉卡捷琳堡的“伊巴特葉夫王宮”內,本來張山長完成的培訓之后,應該回去的,由于謝安妮的關系,他這里多留幾天。

為擴安娜斯塔西亞公主影響,使更多蘇俄的敵對分子來投,安娜斯塔西亞公主必須早點要登基做俄羅斯的女皇。

現在女皇還沒有地盤,在烏拉爾山脈以東的西伯利亞是屬于亞洲的,現在是中國的地盤,張山長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讓她在這片土地上登基的,她要登基只能夠到歐洲那邊去。

烏拉爾山脈歐洲那邊現在是高爾察克的白衛軍和蘇俄占領,高爾察克在喀山到烏法之間地區建立內閣執政,即俄國臨時政fǔ,高爾察克自任俄國最高執政官,而且高爾察克在二月的時候是第一位宣誓效忠臨時政fǔ的海軍上將,對于沙皇不太感冒,更加不會歡迎安娜斯塔西亞公主去做他的太上皇。

現在和高爾察克動手,就便宜蘇俄,也不是和蘇俄動手的時候,這樣會便宜高爾察克這些白衛軍。

張山長不得不苦思冥想,給他的傀儡女皇找一個暫時的安身之所。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3:00
第412章 彼爾姆

在中國總統張山長苦思冥想,給他的傀儡女皇找一個暫時的安身之所的時候。西伯利亞方面軍總指揮蔡鍔上將帶著張紹曾走進來。

張紹曾是原來西北集團軍現在的西伯利亞第三集團軍隊的參謀長,張山長請他來,是希望他擔任即將成立的“俄羅斯皇家陸軍”的軍事顧問。

現在的俄羅斯皇家陸軍雖然只有一個第一軍,更多的軍隊

在下訓練之中,屆時俄羅斯皇家陸軍將組建成一個集團軍,下轄三個軍,30余萬人,張紹曾將作為中國的特派軍事顧問,領導在俄羅斯皇家陸軍的中事顧問團,“指導”俄羅斯皇家陸軍作戰。

在之前,蔡鍔給他談過,張紹曾也愿意接受張山長的安排。

不過,張山長還是親自和張紹曾詳細談一下,張紹曾連忙表示一定會好好完成總統交代的任務。

接著,張山長就給張紹曾這個剛剛上任的特別顧問下達一個任務,要他帶領剛剛組建的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0萬余人,越過阿拉爾山脈進入歐洲,打下一片土地,給他的傀儡女皇安娜斯塔西亞公主安身。

張山長說道:“這些家伙吃我一個多月的白面饅頭,也應該拉出來溜溜,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中,部分都是原來沙皇軍中士兵,有一定的軍事家底子,訓練一個月應該差不多。”

張紹曾點頭道:“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的士兵多數都來自方面軍俘虜的沙俄軍隊,雖然進行思想教育,而且剛剛才發放武器,戰斗力肯定不會太強,一支軍隊光靠訓練是不會有真正的戰斗力的,這個時候拉出去,以戰代訓,也未曾是一個好辦法。”

張山長點點頭,俄國士兵的死活他才不放在心上,這些人本來就是用來做炮灰的。

張紹曾來到墻邊,拉開墻上的掛布,墻上lù出一幅俄國地圖,張紹曾指著烏拉爾山脈的西邊位置說道:“雖然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實力不算強,憑其優良的裝備、高昂的士氣和人數上的絕對優勢,我認為,拿下彼爾姆市是絕對有可能的。”

彼爾姆市位于烏拉爾山麓西坡,屬于歐洲地區,相伯利亞鐵路從城中穿過,離葉卡捷琳堡只有不到300公里。

張紹曾顯然是有準備而來,他介紹道:“根據情報,彼爾姆駐守的是蘇俄紅軍烏拉爾第五師,加上守備部隊約2萬千人,以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的十萬之眾,攻下彼爾姆應該沒有問題,現在問題就是。”

張紹曾的手在地地圖上,沿著西伯利亞鐵路向烏拉爾山腳下移動,然后停在一個位置上,輕輕拍一下。

“要想奪取彼爾姆,就必須先拿下昆古爾,而現在,昆古爾在白衛軍高爾察克的控制之下。昆古爾距彼爾姆約0公里,離葉卡捷琳堡220公里,由高爾察克的白衛軍一萬多人守衛著。”

蔡鍔說道:“高爾察克對蘇俄作戰的決心是非常堅決的,如果能夠和他聯合在一起來,安娜斯塔西亞公主做她的女皇,而由高爾察克來統帥部隊,未必不是一個雙贏的選擇。”

蔡鍔繼續補充說道:“何況,我們的最終目的,只是希望組建一個能夠與蘇俄政fǔ對抗的國家作為我們與蘇俄的緩沖,代理我們與蘇俄戰斗。因而要求將來的俄羅斯帝國有一定的軍事能力,因此將來新的俄羅斯帝國建成之后,軍隊需要一個有威望的將軍來統帥,馬德里托夫中將曾經投降過我軍,威望受影響,當一個軍長非常勉強,將來恐怕難以擔任陸軍統帥這個責任”

馬德里托夫中將雖然容易受控制,張山長也知道,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的道理,讓馬德里托夫中將這樣的軟骨頭帶領俄羅斯軍隊的話,恐怕他辛苦武裝起來的軍隊最終會變成蘇俄紅軍的運輸隊,武器的來源。

運用馬德里托夫中將當軍長,目前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張山長打算有另外的人選之后把他撤下來,這種沒有骨頭的人最好去做政治家,中國需要未來的俄羅斯帝國有像他那樣會妥協的政治家。

張山長苦笑一下,說道:“我又何嘗不是這樣認為,說實在話,我不介意將軍權交給高爾察克,高爾察克是一個徹底反對蘇俄制度的資產階級將軍,如果高爾察克肯和我們合作的話,我們甚至可以放棄安娜斯塔西亞公主,轉而全力支持高爾察克。其實我們的目的無非扶持一個能夠與蘇俄對抗的勢力罷,這個人是安娜斯塔西亞公主或者是高爾察克根本就不重要。”

張紹曾皺眉道:“可是據我所知,高爾察克是一個視國家利益高于一切的人,我們侵占整個西伯利亞,高爾察克還會跟我們合作嗎?”

“為什么我們不自己控制俄羅斯皇家軍隊,通過軍事顧問團,通過安chā量的軍官,我相信能夠控制得住。”

張山長解釋道:“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軍隊是不可能有戰斗力的,我們只是想給蘇俄培養一個強的對手,而不是他們運輸隊長。一個沒有戰斗力的軍隊,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

歷史上,蘇聯紅軍這支用馬列主義思想武器起來的軍隊有多可怕,張山長是知道的,

“松波,敬輿,我們不能夠輕視蘇俄這支用馬克思主義武裝起來的,以工人和農民為主體的軍隊,在我的認識里,只有組建一支真正為‘自由、富裕、民主的全新的俄羅斯帝國’而奮斗的軍隊才能與之匹敵。”

“我打算讓兩群不同政治理念,而又實力相當的俄羅斯人打上幾十年內戰,把俄國打一個稀巴爛,nòng得民不聊生,要靠中國的施舍才能夠繼續活下去,到時他們想收復西伯利亞,也就有心無力。”

蔡鍔和張紹曾決定,也不再有異議,張紹曾說道:“據情報,高爾察克的俄國臨時政fǔ有不少沙皇的保皇黨成員,只要以安娜斯塔西亞公主的名義派出使者,說不定他們會承認安娜斯塔西亞公主的身份,從而促使與高爾察克的白衛軍合作,從而讓出昆古爾也不一定。”

蔡鍔微笑點頭說道:“我看可以試試”

其實這些細節的東西,張山長作為總統,是不用理會的,不管張紹曾是打還是借,他有權力自專,因此張山長說道:“這些事情我相信敬輿能夠處理好,我只強調一點,如果高爾察克想跟我們合作,不管如何,高爾察克的白衛軍必須像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那樣,接受中事顧問的培訓和進行思想教育,否則我們寧愿不要。”

“我還是要強調,一支沒有政治信仰,沒有思想的軍隊只是一群烏合之眾,在蘇俄軍隊面前是注定要失敗的,他們唯一的作用只是充當蘇俄紅軍的運輸隊長。”

張紹曾回到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指揮部,跟名義上的統帥安娜斯塔西亞公主見過一面之后,讓安娜斯塔西亞公主派出外交臣庫達攝夫前往高爾察克的臨時政fǔ所在地烏法市。

庫達攝夫曾經是俄國駐華公使,安娜斯塔西亞公主登基后,將擔任未來政fǔ的外交臣。

派出使節之后,張紹曾又和馬德里托夫中將商議進軍彼爾姆的事情。

馬德里托夫中將基本上是中國政fǔ的應聲蟲,起碼在現階段,他還是非常聽話,他知道,雖然他是軍長,實際的軍權還是掌握在中事顧問團的手中,張紹曾做出的決定,他貫徹執行就行。

一個星期后,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唱著軍歌,從列奇卡鎮直接坐上火車,然后轉上西伯利亞鐵路,往中俄現在控制論的邊界阿拉爾山脈開去。

柳新志擠在火車車廂里,周圍全部都是滿身臭汗的俄羅斯士兵。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離開列奇卡鎮的軍事基地之后,中國的軍事教官并沒有隨行,所以在每個步兵團里面只有一位中事顧問,而這些軍事顧問事實是跟蘇俄的政委差不多,他們只負責士兵的思想教育,一般不參與軍事行動。

在培訓的時候,張山長要求他們跟隨士兵們hn在一起,絕對能高高在上,因為無論在什么地方,高高在上的人,是做不思想工作的。

柳新志看一眼自肩膀上的軍銜標志,現在他的軍銜竟然是少校,從中尉一下子就升到少校,讓他有如夢幻一般。

列車駛過列達夫小鎮進入阿拉爾山脈,沿途到處可見0師的碉堡,巡邏隊,柳新志看著外面的戰友,心想,如果讓他們知道我這么輕易就升上少校,不知道會羨慕死多少人?

火車直接越過阿拉爾山脈,進入歐洲地區。

列車可以一直接開到離昆古爾二十公里的一個車站里就停下,前方的路軌中斷,軍官們吹著口哨,吆喝著士兵下車。

士兵們從車廂時站起來,開始整理槍支,背上背囊,柳新志是少校軍官,他有兩個護兵替他做這些事情,他身上除厚厚太陽的棉衣比較笨重一樣,其它需要背負的只有一把手槍的一些手槍子彈。

柳新志跳下車去,就看到他的搭擋,第一軍第一師第一團的團長維克多少校。

維克多少校三十多歲,是一名貨真價實的少校,因為在西伯利亞跟著馬德里托夫中將投降中隊

的時候,他就是一名少校。

柳新志走上去,維克多少校說道:“前面沒有鐵路,師部命令我們今天晚上六點之前必須到達昆古爾,柳少校,

這里距離昆古爾還有二十公里,現在是下午…,還有三個小時,加上半途可能遇到突發況,時間不充足,因此我覺得應該部隊應該馬上出發。”

柳新志溫和地笑笑,說道:“團長,你是這支部隊的主官,這些事情由你來決定”

維克多少校對柳新志的好感又增加一點,連忙把命令傳下去,然后和柳新志并排向前走。

這里是一片平原地區,村莊比西伯利亞那邊密集多,走幾公里路之后,柳新志的護兵瓦連京給柳新志和維克多少校牽來兩匹馬。

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初建,很多設備都沒有到位,而且這一次第一團的00多人基本上都擠在一列火車里面,除駝運給養和步兵炮的馬匹之外,官兵們基本靠近步行。

而且,柳新志也看出,這兩匹馬不是軍中的馬匹。

柳新志馬上就崩緊臉。

柳新志首先對維克多少校說道:“團長,這匹馬我們不能騎。”

維克多少校剛想上馬,聽柳新志的話之后又馬上停止動作。維克多少校知道,雖然眼前這個中官對他非常尊敬,只要他一句話,他的上級絕對會撤消他的團長職務。

維克多少校不解地看著柳新志。

柳新志問護兵瓦連京道:“上等兵瓦連京,請你告訴我這兩匹馬是從哪里nòng來的。”

瓦連京回答道:“這是三連長瓦列里中尉叫人從旁邊的村子nòng來的。”

柳新志馬上命令道:“叫瓦列里中尉過來見我”

瓦列里很快就騎著一匹快馬跑過來,分別向柳新志和維克多少校敬禮。

根據瓦列里的報道,他們連路過一個村子的時候,從村子的馬廄順手牽三匹馬。

柳新志馬上命令部隊就地停止前進,并叫周圍的士兵圍攏上來,當眾對瓦列里中尉進行嚴肅的批評,并教導他們說,我們是偉的俄羅斯皇家陸軍,是為民主、自由、富裕、全新的俄羅斯而奮斗的軍隊,這樣的一支光榮的軍隊,不能拿群眾的一針一線,這樣才能夠得到人民群眾的認同,這樣的軍隊才真正天下無敵…

柳新志命令瓦列里將馬匹歸還老百姓,并向老百姓道歉,同時關瓦列里三天的禁閉,在彼爾姆戰役之后執行,并且將處罰通報全團。

正是在柳新志這批中事顧問的努力下,這批由舊軍隊,工人、農民和社會閑散分子組成的部隊正在慢慢地發生質的變化。

路上除這件事情之外,再沒有發生意外,第一團下午五點終于來到昆古爾。

昆古爾是一個只有幾千人的小城市,第一來到外圍的時候,高爾察克的白衛軍派出所一位聯絡員前來聯系。

未來的外交臣庫達攝夫出使烏法,還是有一點作用的,高爾察克同意安娜斯塔西亞公主的俄羅斯皇家第一軍進入昆古爾,從昆古爾進攻彼爾姆,這對于高爾察克的臨時政fǔ和白衛軍來說也是有好處的。

高爾察克正在組織軍隊由東向西向蘇俄發起來進攻,他們主攻的方向是伏爾加流域一帶,如果此時俄羅斯皇家第一軍能夠為他們消滅彼爾姆的蘇俄紅軍,并牽制一部分紅軍的兵力,對于白衛軍來說也有巨的作用。

在白衛軍聯絡員的帶領之下,第一團浩浩dàngdàng地進入昆古爾這個古城,不過第一團并沒有按白衛軍指定的地方宿營,而是直接開進火車站。

晚上十二點過后,一列列火車通過重新修復的鐵路直接進入昆古爾火車站,量的士兵涌下來,繼而控制整個昆古爾。

第二天,白衛軍只好將昆古爾的防衛交給俄羅斯皇家陸軍第一軍,自己沿路往烏法方向開走。

第三天,第一團又開始離開昆古爾向0公里外的彼爾姆進發。

這次,柳新志坐在一匹高頭的棗紅馬,連他的兩位護兵也都騎上馬,背后背著沖鋒槍,威風凜凜的。

這些馬和裝備都是通過火車昨天運過來的。

俄羅斯皇家第一軍并不是中國的國防軍,他們用不起卡車、吉普車,更加不用說裝甲車,他們的裝備還是國防軍淘汰下來的,普通裝備的是9mo瑟步槍,不過這在歐洲也是非常先進的,可以跟德軍的裝備媲美。

俄羅斯皇家第一軍的士兵們排著整齊的方隊,軍官們騎著高頭馬,秋毫無犯、浩浩dàngdàng地開出昆古爾,同時唱起雄壯的軍歌《神圣的戰爭》。

昆古爾的市民爭先恐后地涌出街道觀看,有一些沙皇的擁護者打出俄羅斯帝國的國旗。

張紹曾剛剛到達昆古爾,他也這被這雄壯的歌聲住,他走到窗前向外面望去。

俄羅斯皇家第一軍的指揮部設在昆古爾城市的邊緣的一個山坡上,這里剛好有一座別墅里,從這里剛好可以看到整個昆古爾。可以看到從城市街道走過的隊列。

馬德里托夫中將走到張紹曾身邊,感嘆道:“沒有,一個月多一點,俄羅斯皇家第一軍就有如此嶄新的面貌,有如此強盛的軍隊,何愁俄羅斯帝國不重興嗎?”

張紹曾心里也隱隱有一些擔憂,心道,總統,你為什么要為俄羅斯人打造這么強的軍隊?難道你不知道俄羅斯人都是狼子野心的嗎?

張紹曾知道這樣的一支部隊,經過戰場的考驗之后,肯定能夠成為一支能征善戰的部隊,任由他們發展壯,只怕以后會成為中隊的勁敵。

彼爾姆背靠卡馬河,蘇俄紅軍烏拉爾第五師背靠卡馬河,面對俄羅斯皇家第一軍的十萬之眾,頗有一點“背河一戰”的悲壯。

俄羅斯皇家第一軍第一師到達彼爾姆外圍的第二天,柳新志和團長維克多少校就被叫到師部開會。

會上,師部下達攻擊的命令,時間就在第二天的早晨七點,一師的三個團分別從三個方向向彼爾姆發起進攻。

柳新志從師部出來之后,師里的中事顧問劉向陽跟出來,把柳新志叫住,對柳新志叮囑道:“上級有吩咐,你們在戰斗中,只要進行戰斗動員就行,不能夠親自沖上前線,要確保自身的安全,這支部隊畢竟剛剛組建,隨時注意部隊的情況,防止崩潰,一旦不可阻止的時候,要記得跑,咱們沒有必要為俄國人的事,丟自己的xng命,明白嗎?”

柳新志連連點頭,劉向陽又叮囑一句,“注意安全記住”

柳新志和團長維克多少校回到團指揮部,馬上召集連以上的軍官開會,在指揮里,維克多少校下達攻擊命令之后,柳新志仔細看一下眾軍官的臉sè,發現軍官們臉上雖然興奮,卻難以掩飾心中的惶恐。

柳新志能夠做的只是下到各個連隊里,分別和士兵們聊天,幫不會寫字的士兵寫一下家信,教他們唱一些自己從中文翻譯過來的歌曲。

第二天六點三十分,士兵陸續進入出發陣地。

柳新志彎著腰進入溝壕里,對著溝壕里的士兵作最后的動員,不過這時他不再喊叫口號,而是不時地拍拍士兵的肩膀,不時地替士兵正一下頭頂上的鋼盔,給士兵一個堅定的眼神,這些細小的動作,反而更加令士兵增強信心,消除戰前的恐懼。

俄羅斯皇家第一軍都數士兵都是投降中國的沙俄舊軍隊,這些士兵雖然沒有經歷過戰,起碼比那些剛剛上戰場的農民兵強多。

柳新志趕到瓦列里的連隊,看到瓦列里背靠溝壕壁坐著,口里不停地抽著煙。

瓦列里只是一個商販,沒有經歷過這種仗,心里當然緊張,只好他作為連長又不好表現出來,只好借助不停的抽煙來掩飾。

柳新志心想,叫這個熊包商販子來做連長也許是一個最的錯誤,雖然這個瓦列里是團最聽話的,也是最熊包,只求他不要連累全連兩百多人才好。

柳新志拍拍瓦列里的肩膀,給他一個堅定的眼神,并且說道:“沒關系,等一下,你就當是平時的訓練一樣,使勁地沖上去,打死前面的敵人,你不用管理你的后面,因為后面有你的兄弟,你們緊跟在你的身后,也不用管左右兩,因為左右兩邊也有兄弟的部隊,他們會保護你們的兩翼,你要記住你不單單是一個人,還有全連兩百五十多人和你在一起,全師3萬多人和你在一起,而對方只有一萬多人。”

瓦列里點點頭,扔掉煙尾,嘴角還有一些哆嗦。

“讓我們一起唱《神圣的戰爭》吧。”

柳新志說道,開一個頭。

很快《神圣的戰爭》的歌聲響徹溝壕,并慢慢變得渾厚雄壯。

師炮兵團的4mén毫米山炮開始炮擊,炮彈飛行的呼嘯聲和爆炸聲跟歌聲hn合在一起,形成一股震撼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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