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583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21
第372章 海上陷阱



按照計劃,在十月底,“澳拓”集團將派出包括五千名的武裝人員,以及民工兩萬人在內的隊伍登陸澳利亞,到十一月初,在帝力集結的支援人員還沒有接到出發的命令。

這是因為中美英三國發布一個聯合公報,說協約國成員國之間要放下歷史的仇恨,應該團結一致對付以德國為首的同盟國。“澳拓”集團的高層于是動搖開拓澳利亞的決心。

不過事情很快得到解決,中國總統隨即給他們吃一顆定心丸。

十一月四日,從帝力的第二批人員終于隨船出發。

其實澳利亞方面早就有所覺察,當月4日早晨,滿載著中國民工的貨船迎接朝陽駛出帝力的碼頭后,在澳利亞的達爾文市,英國海軍的輕巡洋艦,“格拉斯哥”號輕巡洋艦也隨即出航。

“格拉斯哥”號進入帝汶海之后,在巴瑟斯島的一海灣,一支英國分艦隊也駛出海港。

巴瑟斯島位于帝汶海,距達爾文市約四十海里的一個島。島上樹木繁茂,是澳利亞土著居民保留地。

這只艦隊從墨爾本的海軍基地過來的,包括兩艘戰列巡洋艦,三艘裝甲巡洋艦以及一艘輕巡洋艦和一艘補給艦。于前天晚上到達這里,偷偷地進入一個陷入島內的海灣,神不知鬼不覺地隱藏起來。

兩艘戰列巡洋艦分別是“堅定號”和“不屈號”,和在日德蘭海戰中沉沒的“無敵號”一起,是英國建造的上第一級戰列巡洋艦,一共三艘,設計時由于著重于航速和火力,不免犧牲裝甲的防護,在9年月3日的日德蘭海戰中,“無敵號”被德艦的炮彈命中,彈yào庫爆炸沉沒,暴lù裝甲防護薄弱的缺點。

不過對付中國在帝汶海巡航的軍艦,這種級別的戰列巡洋艦夠,起碼艦隊司令官,海軍少將克拉克就這樣認為的。

強的英國本土艦隊要對付擁有空中優勢的德國海軍和空軍的聯合進攻,窮于應付,可是這個時候,作為協約國的中國人,不僅不給英帝國半點實際的援助,反而落井下石,在英帝國的背后搞小動作,在剛剛簽訂《中美英三國聯合聲明》之后,可惡不講信用的中國人就及待地打起澳利亞的主意來。

澳利亞雖然是一個英聯邦,卻對于英帝國做出極

的貢獻,澳利亞雖然只有五百萬人,卻向歐洲輸出五十萬兵力跟德國人作戰,在法國被德國人占領之后,這些士兵最終戰死沙場的占半以上。

如果這個時候,他們的家園澳利亞卻被

中人開拓,英帝國如何有面目面對那些戰死沙場的忠魂。

最重要的是,英國帝國海軍的榮耀不容還撐著洗澡盆出海

的中國海軍羞辱。

何況,無敵級戰列巡洋艦的實力也不弱,完全有能力跟中國南洋的分艦隊一拼。

無敵級戰列巡洋艦標準排水量一點七萬噸,滿載排水量兩萬噸,最高速度2.節

,艦員4人。裝備4座雙連裝共mén4倍徑2英寸主炮,

2座單連裝4倍徑4英寸副炮,tǐng機槍,座英寸水下魚雷管,雖然它的裝甲比較薄弱,去硬碰中國海軍的“衡山號”戰列艦也許不夠,對于在帝汶海巡邏的中國分艦隊足夠。

因為根據情報,在帝汶海上,中國的軍艦只有一艘華山號戰列艦、一艘“廣東號”巡洋艦,已及三艘輕型的巡洋艦,實力較他們弱,論起火力,英國分艦隊略勝出不止一籌。

何況,這一次英國分艦隊還是出其不意地打伏擊。

“格拉斯哥”號原先駐在新加坡,后來被中艦趕出去,調駐在澳利亞的達樂文港,目的主要是防范和監視中國海軍進犯澳利亞。

而克拉克率領的分艦隊,主要還是在墨爾本的海軍基地,這次忽然偷偷地會合起來,目的就是中國海軍在帝汶海面的軍艦。

“格拉斯哥號”巡航的時候一向沿著澳利亞的專屬海域,沿闐澳利亞的海岸線慢慢行駛。

可是今天卻一反常態,“格拉斯哥號”駛出澳利亞的海岸,沖向帝汶海邊的公海領域。而且方向一直向西,如果中艦不攔截的話,極有可能讓他撞上中國向澳利亞運送民工的船只。

下午…“格拉斯哥號”行駛在帝汶海,距澳利亞海岸五十海里海面,整個帝汶海面有兩百多海里,要想在這里遇上死對頭,中國的“山東號”巡洋艦,那需要很的運氣。

這時,海面風平làng靜,空氣非常清晰,“格拉斯哥號”的艦長;海軍上校盧斯在指揮室舉起望遠鏡,就看到中國海軍的軍艦“廣東號”,那銀灰sè艦身和的流暢的線條非常引人注目。

每當看到“廣東號”,盧斯總是心懷妒忌,這船太漂亮,不僅漂亮,而且xng能也非常優越,速度快,打準。

自己“格拉斯哥號”進駐達爾文港以來,“格拉斯哥號”不少跟“廣東號”照面,兩艘軍艦可以說是海上的一對冤家。

“格拉斯哥號”仗著水手們的精湛cào艦技術,而“廣東號”卻仗著軍艦噸位,速度快,硬是將“格拉斯哥號”吃得死死的,讓“格拉斯哥號”上的水手空有一身本領也無處使用,常常只有對天長嘆,絲毫占不到半點便宜。

而格拉斯哥在廣東號的攔截之下,不僅過不帝汶海峽,去不印度洋,甚至邊澳利亞西部海岸也無法巡邏。

“格拉斯哥號”慢慢靠近“廣東號”,下午四時,兩軍艦距離六七海里的時候,“廣東號”像往常一樣用旗語發出信號。“你們進入中國的海域,請馬上回頭。”

盧斯像往常一樣,罵道:“該死的中國人,帝汶海峽什么時候成他們中國的海域?我們在澳利亞沿岸巡航,怎么會侵犯他們的海域?”

往常的時候,盧斯會用旗語和中國人爭辯幾句,甚至對罵一陣,今天不同,盧斯是懷著陰謀和任務來的。

盧斯沒有讓旗手作出任何抗議,而上一連串的命令下達下去,“升火提速準備戰斗”。

“格拉斯哥號”在“廣東號”前面六海里的地方向左轉三十度,同時炮聲響起,前后兩mén主炮向著“廣東號”各自發一炮。

兩炮都沒有打中,落在“廣東號”前五百米遠的地方,雖然對“廣東號”沒有造成絲毫的影響,甚至連水珠都沒有濺shè到“廣東號”船上,卻把“廣東號”給激怒。

“開炮,給我擊沉它”

“廣東”號專mén為對付像“格拉斯哥號”這樣的輕巡洋艦而設計的,排水量比一般的輕巡洋艦,達到萬噸,裝備五座三聯裝英寸炮主炮mén,

單裝和雙聯的英寸副炮共mén,最高航速達到

32節。

另外,“廣東”號還裝備雷達火控系統,炮打起來非常準確,雖然一直以來,“山東號”和“格拉斯哥號”沒有產生沖突,彼此都是把對方當作敵人來防備的,警惕xng從不放松,而且在“格拉斯哥號”升起濃濃的黑煙,速度提升起來的時候,“山東號”其實也做好戰斗的準備。

“廣東號”艦長許繼祥被“格拉斯哥號”的無視行徑激怒,聲吼叫著一聲令下,“廣東號”艦首的三座三聯裝英寸的主炮就一起打響,九發炮彈形成一個網狀向“格拉斯哥號”撲過去,不過“格拉斯哥號”非常好運氣,它的尾巴輕輕地一擺,如同脫網的魚一樣,溜走。

“格拉斯哥號”只有兩mén英寸的主炮,排水量只有400噸,速度也只有2節,以這樣的條件也敢主動向“廣東號”率先發起挑戰,這把許繼祥透徹地激怒。

兩艘軍艦自從在新加坡的時候就經常磕磕碰碰,彼此看不順眼,英國人小看中國水兵,譏笑他們是菜鳥,而中國水兵卻嘲笑“格拉斯哥號”是一艘破船。

在新加坡海峽外面,兩艘軍艦也曾經交過手,“格拉斯哥號”還吃虧,如果不是艦長盧斯果斷地脫離接觸,可能被擊沉。

“廣東號”向右邊轉三十度角,向“格拉斯哥號”追上去,盧斯見到“廣東號”上鉤,喜過望,命令船只提升到最快的速度,一邊跑一邊用艦尾的主炮向“廣東號”炮擊。

一mén主炮根本沒有造成對“廣東號”的傷害,相反,“廣東號”的每一輪齊shè都差一點將“格拉斯哥號”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格拉斯哥號”開足夠馬力向澳利亞海岸跑去,英國水兵們使盡hn身解數,相對“格拉斯哥號”來說,“廣東號”的實力實在太強,平時互相嬉戲的時候也許沒有什么,現在以命相搏,這種壓力愈加強。

“格拉斯哥號”左彎右拐,躲避著“廣東號”的炮火追擊,在下午五的時候,“格拉斯哥號”已以中六發炮彈,甲板上濃煙四起,速度也降到十節以下。

“廣東號”仍然在五海里外的地方跟著“格拉斯哥號”,這個時候不用“廣東號”開炮,只要靜靜地看著,火也會將“格拉斯哥號”燒成一堆廢鐵。

在“格拉斯哥號”的艦長指揮室里,盧斯收到來自分艦隊司令官、海軍少將克拉克的電報,電報說,分艦隊進入預定的位置,將發起對中艦“廣東號”的圍殲。

盧斯鎮定地對自己旁邊的一位軍官說道:“比爾,我們的使命完成,接下來,讓我們各自為自己的活命奮斗吧”

比爾看一下外面濃煙滾滾的船只,喃喃自語道:“但愿上帝保佑,我們還來得及游開。”

船只下沉會產生巨的旋窩,如果來不及避開,就有可能被吸進去,必死無疑。

盧斯不管比爾的生死,從收到電報的這個時候開始,他盡一個英國海軍的責任,接著下來,他還要為自己的生命奮斗,

盧斯從司令塔上跑下來,發現“格拉斯哥號”開始傾斜,于是爬到船舷邊,拿起一個救生圈套在自己的身上,雙手合十,叫一聲:“上帝保佑,保佑我不會被吸下海底,保佑我能夠游到海岸邊吧。”

“廣東號”剛剛要轉向,就發現在前方左右兩側的島礁后面,沖出兩艘巨的軍艦。

這是兩艘無敵級的戰列巡洋艦,“堅定號”和“不屈號”,

在遠遠看來這兩艘標準排水量達到一點七萬噸的軍艦,軍艦上面布滿2英寸的炮口,似乎就是兩艘威力巨的戰列艦。

許繼祥倒吸一口氣,說道:“怪不得‘格拉斯哥號’冒死向我們沖擊,原來是有陰謀的。”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22
第373章帝汶海海戰

許繼祥也不是一個只會憤怒的莽漢,能夠做艦長的,都有兩下子,頭腦清醒是必須的條件之一,“格拉斯哥號”反常的不自量力的挑畔,很容易讓人這里面也許有一個陰謀、一個陷阱。

同時,陰謀也要建立在一定實力的基礎上,憑“格拉斯哥號”的武力,就算它出什么陰謀,“廣東號”也不怕。

所以,即使是一個圈套,許繼祥也愿意不放過這個千載難縫的擊沉“格拉斯哥號”的機會。

許繼祥還是非常謹慎地讓“廣東號”與“格拉斯哥號”保持相應的距離。

,“不屈號”和“堅定號”的忽然出現,也讓許繼祥吃一驚。因為之前許繼祥根本沒有得到有關這兩艘戰艦出現在帝汶海的消息,很明顯,這次英國人是有備而來,并且為消滅“廣東號”顆眼中釘,不惜用“格拉斯哥號”作餌。

“廣東號”正在轉彎之中,速度只有不到十八節,而“不屈號”和“堅定號”則開足馬力,以二十五節的速度從兩側向“廣東號”包抄過來。

而“廣東號”似乎也只有掉頭一條路可走,因為前面是冒著濃煙的“格拉斯哥號”,之后就是澳利亞的海岸,

因而經過掉頭這么一耽擱,“廣東號”肯定會掉入“不屈號”和“堅定號”預告設定的圈套,進入“不屈號”和“堅定號”和shè程范圍之內,到時兩艘戰列巡洋艦mén4倍徑2英寸主炮的左右夾攻之下,“廣東號”很難逃脫。

在“堅定號”上面,英國分艦隊的指揮官克拉克海軍少將舉著望遠鏡,望一下遠處正在掉頭的“廣東號”,“廣東號”的轉彎半徑雖然只有三百米,無論如何,等“廣東號”掉好頭之后,“不屈號”和“堅定號”肯定趕到,到時形成雙鬼拍mén之勢,除非廣東號會飛,否則根本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克拉克放下望遠鏡,聲快速地命令道:“命令‘布里斯托爾號’前往營救‘格拉斯哥號’落水的官兵,其余各艦升澳利亞的海軍旗,準備戰斗。今天一定要擊沉‘廣東號’,為‘格拉斯哥號’報仇”

澳利亞雖然是英聯邦國家,卻在內政和軍事上是完全

獨立的,英國海軍升起澳利亞的海軍旗,只是不想中英兩國產生外交上的糾紛。

克拉克的命令剛剛下達,“廣東號”上就施放出一陣陣濃濃的煙霧,瞬間把“廣東號”和周圍的海域籠罩起來,再加上“格拉斯哥號”上燃起的濃煙,被海風一吹,兩股濃煙hn合在一起,海面上頓時變得朦朧起來。

克拉克連連冷笑,

“廣東號”正在轉身之中,早就暴lù行動的軌跡,而且,“廣東號”除轉身之外也沒有別的路可以走。

經驗豐富的英國海軍計算出“廣東號”

接下來會出現的范圍,根據這些炮擊的參數,就算“廣東號”施放煙霧也無法逃脫。

克拉克果斷地下達開火的命令。

“堅定號”艦首的4mén2寸的主炮發出一陣轟鳴,shè出四顆炮彈,向“廣東號”飛去。

由于“廣東號”掩蓋于煙霧之中,克拉克只能夠靠爆炸聲來判斷是擊中“廣東號”。

第一輪炮擊明顯沒有擊中,炮彈飛行到五六海里外的“廣東號”約要三十秒,這三十秒鐘是非常漫長的,克拉克拉長耳朵,希望聽到炮彈砸中鋼鐵的巨爆炸聲或者看到濃煙中出閃亮的火光,,三十秒過后,只傳來炮彈落入水中爆炸的聲音。

不過這不要緊,首輪不中是正常的事情,克拉克絲毫沒有失望,他相信優秀的英帝國海軍的炮手們是是不會讓他失望的。

這里,“不屈號”上的炮聲也響起來,克拉克嘴角上翹,說道:“我就不相信,你們會逃得掉。”

事實就是如此,等煙霧散盡之后,“廣東號”的蹤影在克拉克的眼前消失。

按照當初的預計,這個時候“廣東號”應該剛剛掉好頭來,開始提升速度往回跑,不過卻剛好被“堅定號”和“不屈號”兩面夾住,以側舷的主炮對準轟擊,“廣東號”必死無疑。

可是現在,“廣東號”卻消失。

克拉克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他馬上醒悟過來。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可能就是“廣東號”會飛,另外一種可能就是“廣東號”根本就沒有掉頭,反而向燃燒的“格拉斯哥號”和海岸線沖過去。

克拉克稍微感覺有一點不安,于是連忙命令人發電報警告訴正在救落水者的‘布里斯托爾號’,讓它注意搜索海邊。

來不及。

這時候,陽光剛剛掉落海平面下,晚霞映紅天邊,海面上,“格拉斯哥號”冒著濃煙,船尾高高地翹起,在這個上做最后的彌留。

“布里斯托爾號”的水手正在奮力搶救落水者。“格拉斯哥號”的艦長盧斯已被救上“布里斯托爾號”,他正在裹著一張mo毯站在甲板上,看他的坐艦最后一眼。

“格拉斯哥號”在盧斯的眼中慢慢沉入海底,濃煙也隨之慢慢的消散。

,盧斯隨即把眼睛瞪得的,在他的瞳孔之中,一艘他無比熟悉無比痛恨的軍艦的身影,像幽靈一般從淡淡夜sè和濃煙之中冒出來。

這是“廣東號”。“布里斯托爾號”立刻嗚起急促的警報。

在“廣東號”上,艦長許繼祥陰陰地一笑,“廣東號”上的兩枚水魚雷發shè出去,夜sè掩蓋水魚在水中運動的軌跡。“布里斯托爾號”這個時候速度還不到五節,想躲過不到八百米遠的“廣東號”發出的魚雷,簡直比登天都難。

魚雷以每小時0公里的速度前進,發shè出去四十秒后,“布里斯托爾號”發生兩聲巨的爆炸聲,兩枚魚雷都擊中布里斯托爾號的船身。

“布里斯托爾號”和“格拉斯哥號”是同一級別的輕巡洋船,根本承受不起來兩枚魚雷的沖擊,所以很快炸成三截,沉入海中。

可憐的盧斯,剛剛被救上來,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上一口,又被爆炸的氣làng拋上天空,再次墜落入水中。

而“廣東號”得手之后,接著就像幽靈一樣消失在夜sè之中。

第二天下午兩點,在帝汶海,中國海軍分艦隊和英國海軍的分艦隊終于碰在一起。

英國分艦隊仍然掛著澳利亞海軍旗,以澳利亞海軍的名義準備攻擊。

昨天,克拉克偷激不成蝕把米,賠上“格拉斯哥號”和“布里斯托爾號”,連“廣東號”的裙邊都沒有撈到,這成克拉克平生的奇恥辱,所以發誓言要在今天討回面子。

克拉克雖然損失兩艘輕巡洋艦,手下還有“堅定號”和“不屈號”兩艘戰列裝甲巡洋艦,外加三艘裝甲巡洋艦。

三艘裝甲巡洋艦分別為“卡那封號”,“肯特號”和“康沃爾號”,排水量900噸到00噸,航速22到23節,每艦裝備英寸的主炮4mén。

而中國艦隊方面,僅有“華山號”和“廣東號”可堪一戰,另外有兩艘輕巡洋艦,噸位都在五千噸以下。除接近施放水雷之外,不可能對英艦造成殺傷。

下午兩點三十分,雙方艦隊相距八海里,雖然進入shè程,雙方并沒有開火,

“華山號”、“堅定號”和“不屈號”上的2英寸主炮的shè程都有海里,在最佳的命中率上卻有差別。

“華山號”由于裝有火控雷達系統,在八海里內的命中率算非常高的,而“堅定號”和“不屈號”卻是早期設計和建造的軍艦,沒有統一的火炮控制系統,全靠各個炮塔的火炮觀測員來確定目標和參數,因而除第一輪shè擊比較整齊之外,其后的shè擊變各自為戰。

而且,在八海里的范圍之內,“堅定號”和“不屈號”的命中率基本為零,一般不會在這個范圍內進行炮擊,以làng費彈yào。

“華山號”現任的艦長是周兆瑞,在指揮室內,副艦長何柏光再次詢問道:“艦長,要向英國艦隊開炮?”

周兆瑞回頭斬釘截鐵地說道:“當然,到這個時候,我們還有退縮的余地嗎?戰爭在昨天就開始。”

接著,周兆瑞又嚴厲地對何柏光說道:“我們是軍人,受到攻擊就要還手,動起手來就不要縮手縮腳、婆婆媽媽,要果斷兇猛,命令下達之后,給我狠狠地打,別管他們是英國人還是澳利亞人,明白嗎?”

何柏光連忙立正,答應

一聲“是”

在“堅定號”上,克拉克面臨一個艱難的抉擇。

英國海軍部剛剛發來一封電報,命令克拉克立即停止攻擊行動。

之前的行動,克拉克是得到英國海軍部的授權的,英國倫敦黑死病正在流行,非常需要中國方面的援助,同樣也知道,中國人不會真正地援助他們,因為他們自己也知道,他們在中國一百多年來犯下不可原諒的罪行,中國人雖然善良,并不代表著沒有仇恨。

英國政fǔ早就懷疑,現在英國流行的黑死病就是中國人的杰作,因為中國人剛剛在日本島上也制造這樣的一場悲劇。

再加上中國人不斷地向澳利亞滲透,現在公然派出批批的民兵登上澳利亞,雖然是民間武裝,在英國人看來,

這跟正式武裝沒有什么區別,之前的蘇mén答臘島、新加坡、越南、緬甸都是被這些所謂的民間開拓團占領的。

中國民間開拓團根本就是在中國政fǔ和軍方在幕后cào縱,他們的目的是想在領澳利亞造成即成的占領事實。最終完全占據澳利亞。

因此,英國政fǔ不得不做出一個姿態,阻止中國人的滲透行為,如果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話,英國政fǔ無顏面對從澳利亞出來,這英帝國拼死作戰的五十萬士兵和他們的家屬。

絕對不能夠讓他們拼命為英國人打仗,自己的家園卻被人侵占。

此外,澳利亞每年還向英國輸出量的小麥和軍事物資,澳利亞也是英國能夠戰勝德國的保障,是絕對不允許中國人染指的。

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中英兩國在帝汶海起沖突的事還是被美國政fǔ知道。

雖然英國海軍艦隊借用的是澳利亞海軍的名義,誰不知道澳利亞是在英國海軍的保護之下的,澳利亞的海軍其實就是英國海軍,誰又不知道“堅定號”和“不屈號”是英國遠東艦隊的軍艦,誰又不知道克拉克是英國海軍的少將。

就像中國人借口民間團體入侵澳利亞一樣,其實都是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把戲。

因此,美國人緊急給英國首相發出一封警告信,指英國政fǔ的這種行為是非常愚蠢的,極有可能造成中英關系的破滅,甚至造成協約國內部的分裂,而且對于在倫敦和英國各地正在肆虐的黑死病防治沒有任何好處。

而且《中美英三國聯合聲明》剛剛簽訂,美國總統剛剛離開中國,還在海上漂泊之中,美國政fǔ廢盡苦心簽訂的一個條約不到一個星期就這樣的結束的話,會成為一個國際笑話,讓德國人和同盟國譏笑,美國政fǔ是絕對不允許的。

英國人知道中國人不會真心地援助他們,就算救命用的鏈霉素也是從美國人轉手而來的,所以英國不怎么看中國人的眼sè,卻不能不看成美國人的眼sè。

因為現在,能夠救英國人有只有美國人。

最終,英國首相接受美國政fǔ的勸告,撤消克拉克帝在汶海上的軍事行動計劃,至于中國人登陸澳利亞的事情,改由美國居中調停解決。

當然,美國人也給中國政fǔ發去警告,不過,張山長卻隨手把它扔進垃圾桶,根本不屑一顧,中國人對英國人做出任何出格的行動都是正當的,正義的行為。

在“堅定號”上,克拉克最終做出決定,他把海軍部的電報交到參謀的手中,說道:“就當我沒有看過這封電報,這封電報來遲,我們接到的時候,戰爭開始。”

既然中艦掛起戰斗旗,作為驕傲的英國海軍,海上一百多年的霸主,是不會不戰而逃的。

克拉克命令道:“升起戰斗旗,左轉十五度,搶占T字位。”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23
第374章桃子熟的時候

在七海里的距離,能夠彼此對shè的只有“華山”號和“堅定”號和“不屈”號,如果是艦首對艦首的話,“堅定”號和“不屈”號加起來只有mén2英寸的火炮,而“華山”有mén,相差不太

“華山”號裝備有雷達火控系統,命中率明顯比“堅定”號和“不屈”號高,綜合起來,如果是艦首對艦首的炮轟,“華山”號對上“堅定”號和“不屈”號也不吃虧。

如果舷戰的話,“堅定”號和“不屈”號的有mén2mén主炮,而“華山”號雖然全部有2mén炮,由于“華山”號的布局,一邊船舷只有能夠有mén火炮同時發shè。

所以,“堅定”號和“不屈”號要打敗“華山”號的話,就一定要利用船舷,充分利用火炮數量上的優勢。

因此,“堅定”號和“不屈”號向左轉向,企圖占領西方太陽的位置,只要被他們得逞,到時不僅讓“堅定”號和“不屈”號的側舷對準“華山”號的艦首,以mén火炮對付“華山”號的mén火炮,不僅火炮數量得到優勢,而且還占據太陽光的有利位置。讓“華山”號面對太陽光的直shè,影響“華山”號的視線。

“華山”號由于設計的時候太過注意防護,因而裝甲厚重,速度變得緩慢,最高速度不到二十節,而“堅定”號和“不屈”號卻有二十五節,因此搶占有利位置,“華山”號是處于下風的。

即使如此,“華山”號的艦長周兆瑞一點都不擔心,對于“堅定”號和“不屈”號,周兆瑞并不放在心上,這種軍艦只是一個花架子,裝甲太過單薄,如果被“華山”號0倍口徑的2英寸火炮擊中的話,非死即傷。而相反,“華山”號裝甲厚重,“堅定”號和“不屈”號上的4倍口徑的2英寸火炮除非擊中華山號的薄弱之外,否則是很難造成對“華山”號的傷害。

周兆瑞更加擔心的是:“廣東”號和其余兩艘巡洋艦能不能應付得另外三艘英國裝甲巡洋艦。

以“華山”號為首的中國分艦隊同樣向右轉向,與英國艦隊并列前進。

在“堅定”號上,克拉克再次下令,讓艦隊把速度提升到最快速度,企圖以速度的優勢,趕在前頭,堵住“華山”號的前路,再次搶占T字形的橫線,形成以船舷對艦首的火力點優勢。

此時是下午三時,“華山”號首先在七海里外的地方,以船舷的mén主炮向“堅定”號發起第一輪齊shè,炮聲響起三十秒之后,炮彈在“堅定”號后面不到一百米的地方相繼落下,形成一陣水柱陣。

緊接著,第二輪齊shè又來,這次齊shè,最近炮彈的落點只距離“堅定”號不到五十米,炮彈爆炸激起的水花飄落在“堅定”號的甲板上。

克拉克雖然暗暗嚇一跳,他堅毅的臉上繃得緊緊的,沒有表lù出一絲感情,果斷地下命令,“以‘S’形前進”

克拉克并沒有下令開炮,而是命令“不屈”號快速向前,截住“華山”號的“T”頭位。

從炮彈出膛到落地,中間有約三十多秒的時間,在這段落時間內,“堅定”號可以移動約400米,在這段時間和距離之內,“堅定”號是有文章可做的。

“堅定”號一會兒走S路線,一位兒又走直線,在“華山”號近一個小時的炮擊當中,硬是沒有挨上一發炮彈,讓“華山”號上的中國海軍佩服不已。

在“華山”號上,周兆瑞的右手砸得出血,司令塔上的裝甲上的油漆也被他的打掉一層。

又是一輪齊shè,這一次形成跨shè,炮彈在“堅定”號的四周爆炸,漫天的水霧擋住“華山”號的視線,讓人看不到“堅定”號的身影,等到水霧散盡之后,“堅定”號又重新出現眾人的眼中,絲毫無損,依舊是那么的頑強。

“堅定”號沖出水霧,克拉克嘴角lù出一絲譏笑,這時,“不屈”號到達指定的位置,正在向右邊chā入,占領有利方位。

克拉克聲叫道:“伙計們,到我們表演的時候,打起精神來,讓中國人看一下,稱霸海上一百多年的英國人海軍是什么樣子的,伙計們拿出你們的絕活來吧。”

“堅定”號上響起一陣歡呼聲,炮彈很快飛出炮膛,向“華山”號飛去,,幸運之神是公平的,她今天并沒有偏幫任何一方,因此英國人也并沒有命中。

不過首輪不命中是可以理解的,克拉克并不以為意,現在兩艦的距離縮短在六海里,在這個距離上擊中目標的幾率,對于經驗豐富多彩的英國人炮手來說是非常高的。

不過,這個時候,英國人為能夠提高炮擊的命中率,軍艦不再不規則地運動,這樣,他們的好運也就到頭。

“堅定”號一輪炮擊過后,天空傳來一陣的尖嘯聲,聽到這種特殊的尖嘯聲,克拉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因為這種聲音明顯和以前的炮彈飛行的聲音有不同。

果然,這又是一輪跨shè,

不過這一次和上次不同,它起碼有一發炮彈擊中“堅定”號。

炮彈落在艦尾的最后一個炮塔上,炮塔的裝甲被砸開一條裂縫,炮彈爆炸之后,濃濃的烈焰吞沒掉整個炮塔,炮塔里面的炮手被高溫瞬間殺死,他們臉上的表情停留在臨死前的一刻,非常詭異。

爆炸殃及池魚,彈片在甲板上橫掃,奪去十幾條生命。

不過,這對“堅定”號沒有多的損失,“堅定”號還有mén主炮,再加上“不屈”號占據的有力位置,克拉克相信,擊沉“華山”號是遲早的事情。

“華山”號上,周兆瑞發現“不屈”號的企圖,及時發布命令,“華山”號就帶領著艦隊再次向右邊轉向,中國分艦隊只有五艘軍艦,非常靈活機動,英國人的這種截頭的戰術對于小型艦隊的作用不。

“華山”號轉一個彎,不過即使這樣,依然受到“堅定”號的“不屈”號的夾攻。

“不屈”號在“廣東”號的左側,而且還在陽光光線的上方,華山號要對著“不屈”號開炮,陽光的光線必定會照耀炮手們的眼睛,影響他們的判斷。

只是,英國人沒有,中國的軍艦已尼普遍裝上雷達,早不用光學觀測,光線對于他們的影響不。

“華山”號干脆用左舷的mén主炮對付對“不屈”號的mén主炮,意圖集中先干掉“不屈”號。

“堅定”號則落在華山號的后面,“華山”號可以用艦尾空置的一座的炮塔的2mén主炮牽制“堅定”號,而堅定號也只能用艦首的4mén主炮對付“華山”號,火力上并沒有多的優勢。

“華山”號的這一布置很快收到奇效。

下午四點三十分,“華山”號的一次齊shè終于擊中“不屈”號,一發炮彈落在左側形成近失彈,

炮彈在海水中爆炸,產生00倍于空氣中爆炸的沖擊力,這股強的沖擊力對于“不屈”號并不厚的水下裝甲造成極的破壞,“不屈”號左側裂開一個口子,海水急速涌入。

另外一發炮彈落在煙囪旁邊,擊穿薄弱的裝甲,在船艙里面爆炸,損壞鍋爐,造成“堅定”號速度下降一半。

這時,英國的三艘裝甲巡洋艦也靠攏上來,而負責攔截他們的“廣東”號和另外兩艘輕型巡洋艦,卻漸漸不支,被逼得手忙腳露àn。

兩艘輕型巡洋艦分別是“廣西”號和“云南”號,排水量400噸,裝備英寸的主炮2mén,4英寸副炮0mén,魚雷發shè管2具,最高航速達32節。在這種炮對轟的戰斗中,輕巡洋艦火力太過薄弱,根本發揮不什么作用。

華山號上,周兆瑞也看到這種情況,命令道:“不要管‘不屈’號和一,二,四、五號炮塔先給我對準‘卡那封’號,干它,然后再干掉‘肯特’號和‘康沃爾’號,六號炮塔繼續攻擊‘堅定’號。”

“不屈”號沒有一半的速度,將被慢慢地拋離在身后,對“華山”號構不成威脅,而“堅定”號雖然奮力追趕,它的速度只高出“華山”號六節,要想跟“華山”號并駕直驅對轟,起碼要一個小時后。而“華山”號有艦尾的2mén火炮威脅它,讓它不能夠肆無忌憚地攻擊,就夠。

海面上,“廣西”號和“云南”號分別中彈,艦上濃煙四起,而攻擊它們的是“肯特”號和“康沃爾”號也不想在這兩艘小軍艦上làng費太多的時間,舍下“廣西”號和“云南”號,向華山號撲來。

華山號上,mén2英寸的主炮都壓低仰角,對準在四海里內的“卡那封”號。

同時將炮口對準“卡那封”號還有“廣東”號,廣東號裝備五座三聯裝英寸炮主炮mén,側舷可以有四座2mén炮一起齊shè。

在四海里之內,“華山”號的命中率是非常高的,終于在第三輪齊shè之后,有一發炮彈直接擊穿“卡那封”號的側面裝甲,在船艙里面發生激烈的爆炸,爆炸撕開一條長長的縫隙,量的海水進入“卡那封”號的船艙,“卡那封”號迅速傾斜。

這時,“廣東”號又有四發炮彈擊中“卡那封”號的甲板,一時“卡那封”號上濃煙起,火光四shè,彈片橫飛。

“堅定”號瘋狂地向華山號發shè炮彈,在“卡那封”號起火之后,終于有兩發炮彈擊中“華山”號的后甲板上,只是造成甲板上的一些人員的傷亡。

“華山”號是在德國建造的,裝甲非常厚重,兩發炮彈擊中甲板,燃起一陣火,很快被撲滅,而炮塔里面由于有厚重的裝甲保護,炮手們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周兆瑞為震怒,而且他也看到“堅定”號接近不少距離,于是命令向左轉向,只要轉向成功的話,恰好占據“堅定”號的“T”字形的橫位,用側舷炮對付“堅定”號的艦首炮。

“華山”號這么一轉向,海上的形勢立變,把英國艦隊的優勢一下子變成劣勢。

由于“不屈”號失去一半動力,拖在后面跟不上來,在英艦的陣形之中造成一個空檔,華山號抓住這個空檔橫切過來,把“堅定”號和“肯特”號、“康沃爾”號之間的聯系徹底地切斷,讓他們各自為戰。

這樣一來,“華山”號可以用左側的mén主炮對付“堅定”號的4mén主炮,同時又可以右側的4mén2英主炮,加上4mén英寸的副炮對付“肯特”號和“康沃爾”號。

“堅定”號不得不跟著向左邊轉向,它要調動它僅剩的mén炮,憑借英帝國水兵素質的優勢,率先擊沉或者擊傷“華山”號,只有這樣才能取得這場戰斗的勝利。

至今為止,在“堅定”號對陣華山號的戰斗中,“堅定”號略占上風,“堅定”號擊中華山號兩發炮彈,而“華山”號只擊中“堅定”號一發炮彈,雖然“堅定”號的損失比華山號,但這足以證明,“堅定”號是可以戰勝“華山”號的。

下午六時,“華山”號的兩發炮彈擊中“肯特”號,“肯特”號上頓時一片火海,雖然“肯特”號的動力還可以運作,卻無力對于中艦發起炮擊。

同時,“廣東”號的甲板上也燃起火,它被“康沃爾”號擊中四發炮彈,而“康沃爾”號同樣受到“廣東”號的炮擊,傷得不輕,失去四成的動力,甲板上也一片狼藉。

只剩下“華山”號和“堅定”號還有戰斗力。

不過無論論裝甲還是論火力,“堅定”號都不可能戰勝“華山”號,不過,克拉克始終覺得還是“堅定”號會高出一籌,將會取得戰斗的勝利。

只要擊沉“華山”號,就會取得這場戰斗的勝利,克拉克就憑著這個信念,再次鼓舞一遍“堅定”號上的英帝國海軍士兵們。

“堅定”號上的官兵們立刻鼓動起來,更加英勇地參與戰斗。

“華山”號上的火光一閃,個黑點又向“堅定”號飛來,“堅定”號的水手們,奮力的絞動絞盤,“堅定”號如同有海上的芭蕾舞者,輕盈地扭動著身姿,躲開炮彈的襲擊。

顆炮彈在“堅定”號前面不到五十米地地方爆炸,激起的水柱沖上半天,海水灑落下來的時候,被海風一吹,卻形成水霧一般,夕陽照透過水霧,現出一條條七彩的彩虹,異常美麗。

優秀的英帝國水兵們并沒有心情欣賞這些美麗景sè,他們要趁著這個間隙將火炮發shè的所有工作備好,等水霧一散,以最快的速度觀測中艦的方位,然后又要以最快的速度將炮彈發shè出去。

然后等水霧散盡,炮塔的觀測員看到“華山”號戰列艦,同時也看到“華山”號的上空出現幾架飛機。

這是一種單翼金屬飛機,在這個上,除德國人之外就只有中國人有這種飛機,能夠出現在在這里的,只有中國人的飛機。

至于中國人的飛機來干什么?這個不是傻子都猜得到,總之不會是光來看熱鬧的。

在司令塔上,克拉克也看到,他罵一句“該死”,克拉克剛要下達防空命令,“堅定”號上響起刺耳的防空警報聲。

水兵們急忙趕到高shè炮、高shè機槍旁,這時中國人的飛機非常接近。

兩架飛機并排著從半空中俯沖下來,似乎貼近海面,接著又忽地拔高,從“堅定”號上空一掠而過。

高shè機槍立刻追著shè出一連串折子彈,飛機卻搖擺著尾巴,遠遠地飛走。

克拉克正在奇怪這架飛機來干什么的,難道冒死前來,只是來表演一下它的飛行員技藝嗎?

,隨即甲板上忽然有人尖叫起來:“水雷水雷,快躲避”

克拉克往海中一看,立刻被嚇得魂飛魄散,只見四條水雷的軌跡正向“堅定”號奔馳而來,而且距離在兩百米外。

有兩枚正對著“堅定”號,而另外兩枚卻正在沖向“堅定”號前方必須經過的位置。

以魚雷的速度,二十秒內必然會擊中“堅定”號。

除非“堅定”號現在馬上急速退后,否則必中無疑。

這時,又有四架飛機沖過來,不過只在“堅定”號的上空掠過,沒有扔下任何東西。

連克拉克都知道,“堅定”號沒有必要再扔什么炸彈,在二十秒的時間內,“堅定”號根本沒有辦法進行躲避,也沒有時間做出任何反應。

在“華山”號上,周兆瑞卻破口罵,“航空兵這些家伙來湊什么熱鬧,早不來晚不來,桃子熟的時候就來摘…”

周兆瑞話音剛剛落下,“堅定”號傳來兩聲劇烈的爆炸聲,不到一分鐘,“堅定”號就帶著躊躇滿志的英國海軍少將克拉克沉入海底。

周兆瑞直罵娘,副艦長何柏光卻說道:“也好,省得我們動手,艦長,我們傷亡也很慘重,各艘軍艦都有損傷,我們還是早點救助我們的軍艦吧。”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24
第376章 黃金和女人



這些遲來的飛機是海軍航空兵駐在帝力的海航3師第9海軍航空團的魚雷轟炸機。

海軍航空兵海航3師總部設在新加坡,下屬的三個海軍航空兵團分別駐扎在新加坡、雅加達、帝力。

除“堅定”號之外,遠在十幾海里的“不屈”號最終也被中國海軍航空兵的魚雷轟炸機施放的魚雷擊沉。

魚雷轟炸機對于冒著濃煙的“肯特”號和“康沃爾”號也不放過,一一將它們擊沉,因為中國海軍現在

只剩下“華山”號,就算英艦肯投降,中國人也沒有空來理會,為避免放虎歸山,干脆全部擊沉來個一百。

魚雷轟炸機扔下魚雷之后馬上返航,不一會兒,海面上又恢復平靜,只剩下軍艦燃燒時發出的噼啪噼啪的爆炸聲。

“華山”號奮戰整整一個下午,付出巨的犧牲,功勞卻一下子就被海軍航空后這些家伙奪去,這讓周兆瑞雖然非常憤怒。

讓他的一艘“華山”號分別去擊沉這幾艘受傷的英艦的話,他也忙不過來,而“廣東”號,“廣西”號和“云南”號都在忙于救火和搶修,自身難保,而且天sè也差不多黑。

結果,“華山號”忙碌一整天,只擊沉一艘“卡那封”號裝甲巡洋艦,而擊沉英國兩戰列巡洋艦和兩艘裝甲巡洋艦的功勞就這么輕易地被航空兵們奪去。

副艦長何柏光安慰說道:“艦長,算吧,航空兵這些家伙一向都是投機取巧,如果不是我們把英艦打殘打傷,他們也不會這么容易得手,說到海上的威武,還是要靠我們的巨艦炮呀。”

周兆瑞沉默不語,飛機的作用他是知道的,如果沒有飛機,中國海軍簡直不入流,而現在他們挑戰的是海軍第一強國,光戰列艦就有八十多艘,而中國只有八艘戰列艦,只有英國海軍的十分之一,士兵的素質更是相關甚遠。

傍晚,“廣東”號甲板上的火終于被撲滅,而“廣西”和“云南”號的火也被撲滅,不過這兩艘輕巡洋艦損壞得厲害,基本失卻動力,好在“廣東”號的動力系統還沒有損壞,要不讓“華山號”一艦拖三艦的話,還要費周章。

第二天早晨,“華山”號拖著“廣西”號,“廣東”號拖著“云南”號,往帝力的海軍基地駛去。

在“華山”號的前面,一艘貨輪迎而駛來,與華山號擦肩而過。貨輪的后面跟著十幾艘小小的貨船和漁船。

這些船只都是駛向澳利亞的。

在貨輪的甲板上,海軍陸戰第一師的團長戴安民站在船舷,看著華山號緩緩地駛過。

而其后被拖著的軍艦烏黑破敗,受損嚴重,之后的“廣東”號和“云南”號更是如此。

,戴安民臉sè絲毫沒有為這樣的慘狀有絲毫的松動,中國人邁開向外擴張的腳步,無論是哪個國家都沒有辦法阻止,即使第一強國英國也不例外。

戴安民是第二批武裝人員的首領。

這次隨船只出發的人中有五千個武裝人員,這些人都將接受戴安民的統一指揮。

0月0日,何菜伢終于等到支援的人員,這批人總共有一個團,兩千多人,帶頭的是何菜伢的老上級張元。

除這兩千人之外,張元還帶來三十多個勘探人員,這些人都是祝華章的學生和帶隊的老師。

有這些人的加入,勘探進度將會加快許多。

何菜伢親自安排好這些學生和教師之后,才來見張元,這時張元安頓下來。

張元見到何菜伢,就招手叫道:“小菜子,快點過來。”

何菜伢聽到張元叫他的小名,反而感到一陣親切,快步走過去,規規矩矩地敬一個禮,然后問道:“營長,你怎么也退役?”

張元笑道:“退即不退,這有什么要緊的,小菜子,你太執著,告訴你吧,不僅我退,連我們戴團長也退呢。”

看到何菜伢吃驚的臉sè,張元安慰道:“你不用替團長擔心,我們雖然名義上退役,可是我們卻官升一級,我現在是團長,你也是營長,我們戴團長現在是師長,以后,我們在澳利亞的兵力將會編成海軍陸戰第四師,當然現在還不能向外公布,小菜子你要保密喔。”

接著何菜伢向張元說鄭國華要組建自己的開拓團的事,張元考慮一下,說道:“按道理是應該答應他們的要求的,你也要理解,現在的兵力還很少,讓他們等一下吧,等人手充足的時候,我會放他們出去的,放心,我不會擋著兄弟們發財的。”

何菜伢只好點頭,答應回去要好好地做鄭國華的工作,讓他們耐心等一下。

張元說道:“小菜子,我來的時候,戴團長,哦不,現在應該叫做戴師長,他要求我們派部隊向四處搜索,擴警界的范圍,我打算派你們的營高西方搜索,至于這些勘探人員的安全,交給后面的人來保護,他們很快也會跟上來。”

何菜伢說道:“沒有問題,我們明天就可以出發,反正我們休息好幾天,也是時候活動一下。”

張元笑著拍拍何菜伢的肩膀,“小菜子,聽說澳利亞人是從英國人移民過來的,這里的白種女人又白又胖又嫩,你要好好抓住機會,在蘇mén答臘島那些女土著,你看不上眼情有可原,可是這里是純種的英國白種女人,如果說你還看不上的話,我有一點懷疑你小子是不是男人。”

張元陰陰地笑一下,“否則,我永遠都叫你小菜子,就算你當團長,師長也一樣”

何菜伢回到他的駐地,鄭國華找上mén來,何菜伢知道他的目的,不等鄭國華發問就說道:“由于人手不足,暫時不能夠批準你的申請,過一段時間吧,只要人手夠的話,一定會批準你的,你放心,都是自己兄弟,我們不會擋住你發財的。”

鄭國華難免有一些失望,也毫無辦法,不過等一下聽到何菜伢說他們的營要向西進發的時候,立刻又興高采烈起來。

“一路向西直到珀斯,那里有很多金礦的呀?這下發。”

鄭國華說道。

何菜伢笑笑,說道:“不僅如此,而且還有很多白白胖胖的英國純種女人。”

鄭國華流著口水笑道:“我知道,聽說澳利亞的男人都被征兵去幫英國人打仗去,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殘和女人,嘿嘿,那還不由我們恣意狂為...”

最后的那句話,鄭國華就差一點嚎叫起來。

澳利亞只有五百多萬人,為支持英帝國的戰爭,澳利亞政fǔ抽調五十萬年輕士兵出戰歐洲,現在部分都戰死在戰場上,十個中抽一個,這種比例是非常高的,現在的澳利亞雖然不可能像鄭國華說的那樣只剩下老弱病殘和女人,缺少年輕力壯的男人是必然的。

何菜伢笑笑,表示認同,說道:“回去給兄弟們好好說一說,老規矩,黃金咱們自己占六成,女人隨意享用”

何菜伢的這句話,的確很鼓舞士氣,在這個地方,對著像鄭國華這樣的人,何菜伢也不得己,因為要調動他們的積極xng,不能夠單單靠民族和國家義,如果加入黃金和女人的話,效果更強上千萬倍。

第二天開拔的時候,士氣非常高漲,好像前面不是什么荒漠,而是花花綠綠的城市一樣。

連張元都對何菜伢伸出一個拇指,贊他會帶兵。

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從這里去到珀斯,起碼要走一千公里

的路途,而且中間部分都是荒無人煙的沙漠。

黃葉榮羨慕地望著隊伍出發,他忽然向旁邊的祝華章說道:“祝教授,我也想跟他們一同出發。”

祝華章并沒有因為黃葉榮的膽要求感到生氣,他反而平靜地望黃葉榮一眼,說道:“你想?”

黃葉榮堅定地點點頭,說道:“我想,我想跟著他們去看一看這片土地。”

祝華章說道:“你這一去,你可能完成不你的實習和畢業論文,你會因此不能畢業,你還想去嗎?”

黃葉榮再次堅定地點點頭,說道:“是的,我還是很想去。”

祝華章點點頭,揮揮手,說道:“我同意,你去吧!”

黃葉榮向祝華章鞠一躬,說一聲謝謝,轉身向帳篷跑去,很快,黃葉榮就背起一個背包,向隊伍追上去。

祝華章只是看黃葉榮的背影一眼,轉身回去。

吳永忠跟上來,問道:“祝兄,你就這樣把你的得意弟子放走?你這樣做的話,你的四十名弟子很快會被人拐跑光的。“

祝華章說道:“我們也曾年輕過,有一些事情,年輕人不親身經歷過是不會死心的。而且,野外勘探是一份非常枯燥的工作,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勝任的,也許他經過這一次磨難之后,會死心塌地地做勘探呢。”

“但愿如此”吳永忠說道。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25
第377章誠意

算一下時間,美國總統威爾遜還在太平洋上漂泊,而協約國各國部長級的會議也剛剛在華盛頓結束,會議還發表一個聲明,聲明各個成員國之間將團結一致,齊心協力打敗同盟國。

這個時候,中國與英國這兩個協約國的核心成員卻打起來,這不能不說是一個譏諷。

要是在往年,這是一件嚴重的事件,英帝國海軍將會采取嚴厲的報復行動,現在,英帝國卻想低調地進行處理。

雙方的報紙對這一場小規模的海戰都有報道,英國政fǔ并沒有發表什么意見,只是由澳利亞駐北京的領事向中國政fǔ提出抗議。

而中國政fǔ也發表聲明說,這是中國海軍和澳利亞海軍之間由于溝通的問題發生的一次誤會,這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澳利亞海軍雖然損失七艘軍艦,中國海軍也損失兩艘軍艦。總之是一件本不應該發生的悲劇,今后,中國海軍將與澳利亞海軍之間加強溝通,避免再次發生這一類不幸的事件。

這些聲音只能騙一下那些無知的老百姓,甚至一般的老百姓也騙不過,只能夠糊nòng一下白癡。

在北京,英國駐華公使朱爾典并沒有向外交部提交任何抗議,而是拜訪美國駐華使芮恩施。

芮恩施接著又秘密地求見中國總統張山長。

張山長看在美國總統威爾遜不遠萬里,來到中國的這份熱情的份上接見芮恩施,不過并非正式的接見。

工作人員只安排芮恩施在北京學的校園里面跟張山長散一下步,時間只有二十分鐘。

這天是北京學圖書館樓竣工的日子,這座樓是張山長私人捐建的,所以張山長出席竣工典禮。

儀式之后,張山長在圖書館的花園里走一下,這時工作人員帶著芮恩施走過來。

兩人握握手,然后并排地慢慢走在小道上,芮恩施直入主題,說道:“尊敬的總統先生,昨天英國駐華公使朱爾典找過我,他請我問一下總統先生,中國剛剛同意和發表《中美英三國聯合聲明》可是卻又侵犯澳利亞,還擊沉英國海軍的七艘軍艦,到底意yù為何?到底中國政fǔ有沒有誠意加入協約國,有沒有誠意把英國當作盟國?”

張山長用稅利的眼光盯著芮恩施,說道:“芮恩施先生,你只是美國使,你只要跟我說明美國政fǔ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即可,至于英國人的看法,我想我還是直接聽朱爾典先生的陳述比較合適。”

芮恩施臉上現出一陣羞愧,說一聲對不起,然后說道:“美國政fǔ也非常關注這一事件,美國總統威爾遜先生在途中聽到這事發生之后,感到非常遺憾,他也想聽聽中國政fǔ的解釋。”

張山長皺一下眉頭,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并不是我愿意見到的,事實上,這一次完全是英艦先開火的,我們只是正當的防衛。”

芮恩施說道:“不管如何,威爾遜總統認為,這個時候中國的勢力進入澳利亞,實在不是時機,這會讓英國政fǔ覺得中國沒有誠意加入協約國,也沒有誠意視英國為盟國。”

張山長說道:“中國人自從明代以來就開始進入澳利亞,自上個世紀五十年代達到高cho,他們去澳利亞是去做苦力,去幫助澳利亞人民搞生產建設,這是好事,而且這完全是民間自發的行動,跟中國政fǔ無關。”

芮恩施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厚臉皮的中國人,明明是占領人家的地盤,卻說成是去幫助人家去做苦力,明明出動軍艦給那些開拓團撐腰,還說與中國政fǔ無關。

不過,芮恩施也無話可說,因為美國人就是靠這樣厚臉無恥才發展成今天的這個樣子的。

“另外,我想英國人一定是搞錯一件事,那就是協約國不是英國,英國也不是協約國,今時今日,英國人還把自己當作是協約國的領袖,我想是很不恰當的,這跟著英國人現在的實力很不相稱,你說呢?芮恩施先生?”

芮恩施深有同感,對于英國人的頑固和自以為是,他厭煩,這個時候,英國人的被德國人的削弱,可是高傲的英國人完全看不到這一點,反而對協約國的其它成員國,特別是是美國呼喝指責。

芮恩施認為,現在協約國的領袖國應該是美國才對。

“至于說誠意,中國政fǔ對英國有沒有誠意,我想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中國和美國之間彼此有沒有誠意”張山長說道。

芮恩施覺得有道理,點頭說道:“美國當然有誠意,美國政fǔ也希望中國政fǔ和英國政fǔ拿出真正的誠意出來。”

張山長看到前面園路的盡頭,于是轉過身伸出手去,對芮恩施說道:“芮恩施先生,請您轉告威爾遜總統,中英兩國之間的這點小誤會、小摩擦,完全不會影響局,中國與英國之間的同盟關系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發生根本xng的改變,更加不會影響中國與美國之間的合作。”

芮恩施只好握住張山長的手,說道:“但愿如此,總統先生。”

張山長目送芮恩施離開。

在回中南海的路途之中,張山長邀請澳拓集團的董事長虞洽卿同坐一輛汽車。

虞洽卿也參加這個竣工典禮,只是一直沒有機會跟張山長會面,見張山長主動邀請,正中他的下懷。

張山長首先向他表示祝賀,說道:“虞老板,聽說你們澳拓集團在澳利亞不僅發現優質的鐵礦,而且還發現兩個金礦,恭喜,恭喜”

虞洽卿說一句“同喜,同喜”

澳拓集團,張山長也有股份,說同喜也是對的,不過張山長發現虞洽卿的眉頭里面有一些憂慮。

雖然在帝紋海戰中,中國海軍取得勝利,對于不少意圖投資澳利亞的資本家來說,不僅沒有讓他們進一步增投資,反而把資金縮緊,當初答應投資的都收回資金,這讓虞洽卿產生一些憂慮。

做為投資的資本家,他們最擔心的就是國家軍事上的失利。如果國家戰敗,他們投在澳利亞所有的資金全部都見財化水。

中國海軍雖然暫時戰勝英國海軍,人人都知道,中國海軍的實力和英國海軍差距還是太遠,光是軍艦的數量就不可以比較。帝紋海海戰是否意味著英國本土艦隊轉入遠東的先兆呢?如果英國本土艦隊進入遠東,中國海軍能夠取得勝利嗎?

虞洽卿隱晦地向張山長表達自己的憂慮。

張山長笑著安慰道:“放心吧虞老板,起碼一年之內,英國本土艦隊不可能出現在澳利亞,我們有一年的時間,可以將我們的人量地運上澳利亞,只要中國人上去,哪里就是我們的。”

虞洽卿說道:“可是我聽說英國人有三十多艘戰列艦(前文有誤,已更正),而德國人只有艘,英國人完全可以擠出十幾艘戰列艦nòng到遠東來,這樣,我們的海軍恐怕也不能敵得住呀。”

張山長哈哈笑道:“你放心吧,虞老板,別說十幾艘戰列艦,就是英國本土艦隊全部來到遠東,我們也不怕。不錯,軍艦對軍艦我們是打不過英國人,我們還有飛機,飛機上掛著兩顆魚雷,扔到海里,魚雷就向軍艦沖過去把軍炸掉,非常有效,這種飛機叫做魚雷轟炸機,是專mén對付軍艦的撒手锏,告訴你吧,這次海戰,我們的軍艦其實只擊沉一艘裝甲巡洋艦和兩艘輕巡洋艦,其余兩艘戰列巡洋艦和兩艘裝甲巡洋艦都是被我們的魚雷轟炸機擊沉的。”

“英國人有戰列艦三十多艘,加上其它軍艦一百多艘,可是我們有上千架飛機,我就不相信炸不爛他們。”

見虞洽卿還有一點猶豫,張山長又說道:“這樣吧,我可以安排海軍進行一次演習,讓你們實地看一下,看一下我們的飛機是怎么炸軍艦的,這樣也可以讓人們放心、膽地投資。”

虞洽卿連連點頭說道:“如此甚好,總統,其實我們幾個董事是沒有絲毫擔心的,擔心的是那些小股東,他們的資金雖然分散,集中起來也很,如果有他們的支持,我想開發澳利亞的事情會事半功倍,這對澳拓集團和國家都有好處。”

張山長連連贊道:“虞先生所慮極是,像虞先生這樣有戰略目光的商人很少,我非常佩服”

虞洽卿謙虛地說道:“哪里,哪里。”

張山長又說道:“既然證實澳利亞那里確實存在巨

的鐵礦,那么澳拓集團是不是加快一下腳步呢?”

虞洽卿點點頭,說道:“我們澳拓集團前期的資金還是非常足夠的,這方面完全

沒有問題,我們董事局商量過,要趁機澳利亞當局沒有反應過來,將武裝運送到澳利亞西部地區,先站穩腳跟,然后向四圍擴展,占領更的地盤。”

現在澳拓集團登陸的地方人煙稀少,澳利亞最近的城市珀斯離這里也有一千多公里,而現在的珀斯根本xng沒有多少人居住,組建不多少軍隊,澳利亞的軍隊要進攻的話,起碼要經過兩千多公里的沙漠地區,還不如中國人從爪哇島海路補給方便。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26
正文第378章 黑色五星絕密


李承熙走了之后,余有芳才和宋飛雪一起穿著泳衣來到海灘跟張山長一起戲水。

余有芳和宋飛雪都在美國長大,比一般國人開放很多,而且她們的游泳衣除了露出大腿和手臂之外,其它部位都在游泳衣的包裹之內,主要是周圍有安全人員。

張山長和他一白一黑的兩位美女玩了一陣,累了就躺在海灘的長椅上閑話。

余有芳躺在張山長身邊的長椅上,翹著她那又修長苗條的雙腿,而宋飛雪則粘著張山長,用她豐滿的身體幫他作按摩。

這兩個女人掌握著張山長最重要的機密,負責張山長科技方面的事情,張山長名下的多個研究所,實驗室都是由這兩個女人在掌管。

余有芳和宋飛雪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向張山長親自匯報一次,順便聚一聚。

宋飛雪比較粘人,一見張山長之后就粘著不放,張山長也樂意時刻摟著這個大美女,大知識分子。

余有芳平時匯報工作的時候是很正經的,今天也主動地向張山長身上靠,讓張山長感覺很爽,大飽眼福的同時也大飽手福。

雖然今天沒有得到朝鮮第一美女李秀英,多少有一點遺憾,但是見到余有芳少有的柔情脈脈的樣子,張山長心里也非常滿足了。

余有芳負責軍工、機械,冶煉、電子等尖端技術的研究和制造,宋飛雪負責的是化工、醫藥方面的工作。在接下來的兩天里,張山長一面跟在她們快活,一面聽取她們的匯報,享受輕松假期的同時,又不耽擱了工作。

之后,他還有幾個重要的活動要參加,比如日照造船廠第一艘萬噸貨輪的下水儀式。

本來這種儀式,張山長是沒有興趣參加的,但是由于造船廠邀請了一些有興趣投資造船產業的大財主們參觀,需要張山長這個大總統在現場講幾句話,給這些吝嗇的大財主打一下氣,增強他們投資工業的信心。

臨走的時候,余有芳竟然有一點舍不得這片海灘,這兩天是她度過的最輕松快樂的假期,這海灘是她玩得最快樂的海灘。

張山長伸手拉住她的手的時候,余有芳感覺到時手心上傳來一陣溫暖。

“你昨天的事處理得非常好,我和飛雪都很滿意”余有芳說道。

余有芳很少有這樣主動夸獎張山長的,張山長于是很高興,問道:“你是說那件事,我有很多事情都處理得非常好,比如剛才沖浪的時候,我覺得我的技術大有進步”

宋飛雪用力摟住張山長的胳膊,好像怕他跑了似的,然后捏著張山長胳膊上的肌肉,笑道:“芳姐是說你沒有留下那個朝鮮第一美女,在夸獎你呢?”

宋飛雪的力道很適中,就象是給張山長按摩似的,這是一個很極品的女人,身材超bāng又會主動很粘人,同時很有內涵,又無時無刻對人關懷備至。

張山長舒服地哼了一聲,宋飛雪又小聲地問道:“如果說我們不在這里的話,你會不會收下這個朝鮮族美女呢?”

張山長看到余有芳也偷偷地望過來,很顯然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張山長的答案當然讓她們滿意,他信誓旦旦地說道:“我有了你們之后,無論是天上的仙女下凡,還是人間絕色,我都不再感興趣。”

張山長再把感情伸延,“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們的話,我就不會有這么多女人了,事實上,我有你們兩個已經心滿意足了。”

宋飛雪把她豐滿的身軀貼在張山長身上,余有芳則說道:“這種話,你以后不要再說,給幾位姐妹聽到,會破壞我們姐妹的感情的,總之我和飛雪都沒有后悔。”

來到日照造船廠之后,張山長參加了中國第一艘萬噸貨輪的下水儀式,并會見了造船的專家們。

日照造船廠是從美國買回來的一個破產船廠的設備為基礎建立起來的,后來又從德國買回來一套大型設備,所以論設備,在國際上也可以排得上名次的,論技術,張山長從后世帶來的一些技術也是外國造船廠無法比擬的。

現在造船廠不缺少資金和設備,所欠缺的是經驗,欠缺有經驗的技術工人和管理者,以及船舶設計師。

這時都需要用時間來彌補,急不來,好在現在已經有了不錯的開始。

不過這個儀式,張山長有一點納悶,因為他只是一個陪襯,砸瓶子不是他。他只能夠遠遠地看著。

輪船下水砸香檳的習慣源自于西方,大航海時代木帆船出事故的幾率比較高,一旦出事,水兵就會把遺言裝在酒瓶里,隨風漂流,希望能被人撿到。

后來新船下水的時候,就會在船頭砸酒瓶,取意為“這艘船用不到漂流瓶”的含義,是一種祝福。

按照習慣,砸香檳瓶子要請女士砸,一般是船長的老婆或女兒,因為男人出海,她們在家擔憂,砸酒瓶是她們的祈禱和對船員們的祝愿。

這艘輪船是寧紹輪船公司訂購的遠洋貨輪,因此這次砸香檳瓶子的是寧紹輪船公司的老板的女兒。

日照造船廠的廠長易安和就站在張山長身邊,對張山長介紹道:“寧紹輪船公司的老板是上海大亨虞洽卿,四明銀行的股東。就是站在左邊的那個,中間的那個叫做宋耀如,也是上海有名的富豪、企業家,另外一個是盛宣懷的兒子盛恩頤。那個砸香檳瓶子的小女孩就是虞洽卿的女兒。”

張山長隨口說道:“這小女孩很漂亮呀”

易安和笑笑,說道:“聽說剛剛過十六歲,待字閨中。”

張山長說道:“易廠長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隨口夸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易安和也說,“我也沒有什么意思,照實說而已”

張山長連忙轉移話題,“船廠的發展不錯,易廠長的功不可沒,以后,船廠的事務就交給易廠長了。”

易安和說道:“我會盡力做好的,我的愿望就是要搞好國家的造船業,造世界上最好的船舶,總統給了我這么好的條件,我不做好對不起我的良心,何況,船廠也有我的股份。”

張山長說道:“我相信你,能夠造出世界上最大最先進的船只。”

易安和說道:“我倒是希望大總統經常指導一下我們,我聽余總說過,大總統是一位出色的機械工程師,我們船廠很多新技術都來自大總統。”

張山長哈哈干笑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以前在差不多十幾家公司工作過,可是這些公司在我進去后不久,無一例外地倒閉了,所以我覺得我以后還是少來為妙,以后你有什么樣事情,找余總就行了”

余總就是余有芳,她負責向那些有需要的企業提供后世的先進技術資料。

易安和以為他是開玩笑,也就不再說起。

但是這番話被宋飛雪聽到了,她對張山長以前發生的事情很感興趣,于是抓住不放,不問清楚不肯罷休。

宋飛雪又抓住了張山長的胳膊,她一有機會就這樣做。并且問道:“哦,你以前真的這樣倒霉嗎,我是說進一家倒閉一家?”

張山長隨口說道:“我從小到大都不走運,從上小學開始就倒霉,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分到一個差班,班里全是調皮搗蛋的孩子,沒有辦法安心學習,后來我父親把我換了一個班,一個學期不到,那個好班又變成差班了,一直到上大學都這樣,我一直在最差的班級里面學習。出來工作之后,每個公司我都做不久,不夠一年這家公司就要倒閉,有的不夠兩個月。”

“哦,親愛的,你好可憐”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恐怕宋飛雪整個人都會撲到張山長的懷里了,她還伸手輕輕拂拭著張山長的短發。

張山長實在被粘得不過,于是推了她一下,說道:“別粘得太緊了,人家在看呢。”

宋飛雪小聲對張山長說道:“你沒有注意到嗎?那個手拿斧頭準備砸香檳瓶子的女孩,她老是往這邊看呢。”

“十多歲的小孩子,有一點好奇心是有的,你別敏感,反正我是不會對她感興趣的。”張山長說道。

宋飛雪笑道:“不害羞,人家又不是在看你,她是在看我。”

原來是在向別人炫耀自己的男人,張山長覺得應該配合一下,而且自己身上也有榮光,于是伸手輕輕地拍了一下宋飛雪的臉。

船頭邊,那個女孩氣鼓鼓的揮起斧頭,奮力向檳瓶子砸過去,香檳瓶子一下被砸得粉碎,香檳的泡沫灑了一地。

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萬噸的大貨輪響起了一聲長笛,緩緩地滑入水中。把氣氛推向高潮。

張山長看到那個砸香檳瓶子的小女孩氣呼呼地向這邊看了一眼,然后氣呼呼地跑了。

宋飛雪這才從張山長身上分離,張山長問道:“你認識這個小女孩,看她的樣子很野蠻,小心她用斧頭砸你。”

宋飛雪呵呵笑道:“別怕,這小妮子以前老在我面前炫耀,現在我炫耀回去,這回她無話可說了吧,我看她這一次去哪里找一個大總統做她的男人。”

張山長惡汗,警告說道:“你們玩跟玩,別給我找麻煩,這樣的野蠻女子,我沒有興趣”

宋飛雪說道:“就算你有興趣,你也別想,你答應過我們什么,這么快就忘記了?”

張山長搖搖頭,向人群望了一下,卻讓他看到一個他最不想見到的人,而這個也好像認出了他,不時地向他張望——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27
第379章天朝上國的仁慈

黑sè五星級是最絕密的文檔,只有張山長一個人才有權力查看。

這份有黑sè五星級標志的絕密檔案里面只有一份報告,是在日本島執行特種作戰的專家組負責人發來的。

在日本流行的肺鼠疫病毒經過不斷的、人傳人的傳染之后,最終發生變異,形成一種新的病毒,這種病毒傳染xng更強,對人的傷害更厲害。

專家組對這種病毒進行研究,初步發現鏈霉素對其仍然有療效,打鼠疫疫苗的人也能夠對其產生抗體。

,專家組織并沒有在范圍內進行過試驗,這份報告是希望總統同意他們在日本人島上進行范圍的試驗。

所謂“進行范圍試驗”,是指讓張山長同意在日本島內散播這種病毒,以檢驗鼠疫疫苗是否能夠預防這種變異的病毒,以及檢驗鏈霉素對種病毒的療效。

張山長知道,病毒對于抗生素會產生抗xng,現在鏈霉素可以殺死這種病毒,那是因為日本人從來沒有服用過抗生素。

張山長經過一陣掙扎之后,決定放日本人一馬,不是他不想用這種新病毒對付日本人,而是他對于控制這種病毒沒有信心。

中國與日本太近,一旦這種病毒不受控制,中國必然受到池魚之殃。

張山長拿出這份文檔,掏出火機,點燃燒掉。

不過,事實上這個時候晚,在日本,這種病毒開始漫延。

張山長把生化武器帶到這個,等于放出一個魔鬼,有很多不可控制的因素,不是他想收就收得的。

十月中旬,索菲所在的專家小組就進入日本的京都市,現在改名為東瀛縣的京都鎮。

京都處于無政fǔ狀態有兩個月,這里的瘟疫依然在肆虐,一些民間組織還在組織著人跟瘟疫戰斗,死亡依舊持續發生,活下來的只不過十之三四。

再加上隨著日本政fǔ是軍隊的撤退,一部分日本人也退到日本新的控制區內,以至于現在的京都只剩下一片冷清清,街道上沒有多少人跡。

中隊并沒有進入京都,而是從旁邊繞過,趕往新的邊界線。

沒有人愿意進入這些如同鬼域一般的城市,里面堆滿死尸、垃圾、老鼠,到處傳出一陣陣的惡臭。

索菲的專家組只在京都的周邊地區調查一些數據,他們也不敢再次深入。

經過廣島到京都的一路調查取證,索菲肯定,他們當初在周南釋放的病毒發生變化,演變成另外一種更加厲害的病毒。

雖然專家組的中國專家郭工極力地否認,極力地掩蓋一些事實,極力否認這是一種新的病毒,這些卻騙不過索菲。

索菲認為,郭工就是來監視她的,只不過索菲的身份有一點敏感,據傳她是總統張山長的情人,她來到專家組是經過張山長同意的,因而在朝鮮集團軍內,索菲甚至比一般的中國專家更能夠吃得開。軍方對于她的要求總是盡量地滿足。

在美麗的琵琶湖畔,有一片平原,平原到處都是稻田,村莊密布,不過由于這里接近京都,一樣是鼠疫橫行的地方,至今是十室九空,田地荒蕪,只有三三兩兩的水田還有人耕種,收割的水田上扎著一些稻草人,在風中搖晃,似乎在向死亡的人招魂。

索菲帶著一個排的朝鮮士兵在各個村莊里面走一遍,然后來到琵琶湖的岸邊,看到美麗的琵琶湖上,離湖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小島,島上有房屋建筑。

索菲心里一動,于是對于保護她的朝鮮族士兵的排長說道:“金排長,我要去那個小島看看,你快點給我找一條船過來。”

金排長名字叫做崔中,剛剛升做排長,前途無量,因此格外賣力,聽到索菲的吩咐,連忙派人四處尋找漁船,不一會果然讓他找到兩艘漁船,載索菲和一排人足足有余。

這個小島名叫沖島,面積不到.平方公里,環著海邊有一條馬路,房子都繞著湖邊建造。

不過上到島之后,島上的日本人倒是不少,這讓索菲有一點意外。

其實這個島成瘟疫的避難所,由于島上的措施做得好,因面沒有像外面的人那樣死光死絕。

索菲和崔中的到來倒是出于日本人的意外,為與外面斷絕來往,沖島的人很久沒有與外界聯系。

崔中和他的士兵們開槍擊退企圖阻擊他們上島的日本人人,然后把船只靠在碼頭,上岸。

在確定安全之后,崔中才請索菲上岸邊。

索菲身上穿一件有紅十字標志的白褂,肩跨有紅十字標志的yào箱,對著遠處伸出頭來觀望的日本人,用不流利的日語叫到:“天朝上國的醫生前來為你們治病,打針之后就不怕瘟疫,快來呀,yào水有限呀,遲就沒有呀。”

這幾句是下鄉的醫生要學會的忽悠日本人的話,由于不復雜,索菲也學得有模有樣。

朝鮮族士兵的語言天賦就不同,他們的日語更加字正腔圓。

崔中和他們的士兵到處高聲喊叫道:“天朝上國,中國的醫生來免費為你們看病啦,天朝上國,中國的醫生為你們看病啦,快來呀,遲就沒有呀…”

天朝上國代表著仁慈,這種仁慈在一年前還被日本人嘲笑為凱子,愚蠢、好欺負的對像,在現在,卻是日本人活下去的希望。

日本人開始從各自的住處跑出來,遠遠地圍攏在索菲的身邊。

盡管朝鮮族士兵紀律嚴明,沒有對日本平民做出格的事情,日本人還是有一點猶豫,畢竟日本政fǔ說這場地瘟疫是中國人造成的,而且把朝鮮集團軍宣傳得非常邪惡。

索菲見沒有人相信她,于是從口袋里面掏出一些糖果出來,用日語說道:“誰先來打針,阿姨就給誰糖吃。”

索菲從手掌中拿出一粒糖果剝開,自己吃一個,然后把剩余的糖果叫人分派給小孩子們吃。

索菲的“善意”最終打消來日本平民的憂慮。

開始有一個中年的西裝男子走到索菲的面前,用英語說道:“請問小姐,您是美國人嗎?”

索菲沒有在這個地方還有人會講英語,于是裝作驚喜若狂的樣子說道:“這位先生懂英語?真是太好,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佐騰一雄,是京都一所學校里的教師,這里是我的家鄉,京都發生瘟疫之后,我就躲到這里來,所幸逃得一命”

索菲自我介紹說道:“我叫瑪格麗塔,是瑞典人,國際紅十字會的醫生,來這里是為救助受災的老百姓,免費給你們打預防針,打針之后就可以防止鼠疫感染。你們當中如果有感染鼠疫也可以找我幫你們治,我手上有鏈霉素,保證yào到病除。”

“除此之外,我們還有糧食發放哦,這些糧食都是天朝上國的總統給的,從今后起,你們就像天朝上國的中國公民一樣,再也不用遭受瘟疫和饑餓的迫害。”

索菲煽動著說道。

佐騰一雄向天空望一眼,感慨道:“這是天朝上國的仁慈呀”

佐騰一雄看到索菲是正宗的白人,而且還是瑞典人,于是相信她的話。徑直走到索菲面前,向索菲鞠一躬,說道:“多謝瑪格麗塔小姐,請到我們家里去用茶”

索菲想都不想就搖頭謝絕,說道:“就在這里開始吧,佐騰先生,麻煩你叫人搬一張桌子和凳子出來,我就在這里開始給你們打預防針吧。”

佐騰一雄叫人搬出桌子和凳子,并且第一個伸出手來,讓索菲替他打預防針。

索菲微笑著打開yào箱,用注shè器從一支的yào水瓶里抽出一點yào水,也不用消毒,就在佐騰一雄的胳膊上扎一針,消耗掉一毫升的yào水。

佐騰一雄覺得有一點不妥,又一時想不起來。

佐騰一雄率先打預防針之后,日本人就繼續走上前來,自覺地排成隊來打針,索菲看一眼,連同小孩子在內,約有三百多人。

按照她預先計算好的實驗設計,三百多人中有五十個左右帶菌者就可以。

打到五十個人的時候,索菲說沒有yào水,要明天再來。

佐騰一雄這時才想起剛才的不妥當在哪里,這個瑪格麗塔醫生沒有替他的手臂消毒,而且給五十來個人打針既不消毒,也不換針頭。

佐騰一雄于是對索菲說道:“瑪格麗塔小姐,為何你不對手臂和針頭進行消毒?”

索菲心里咯一下,以為被佐騰一雄看穿破綻,她是一個科學家不是醫生,而且她本來就不懷好意,所以根本就沒有考慮感染不感染的問題。

索菲于是苦笑道:“佐騰先生,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們的消毒水有限,實話告訴你吧,我們的消毒水今天用完,所以只好如此將就,不過我們明天還要來,到時我會帶消毒水過來的。”

佐騰一雄只好點點頭,說道:“的確,預防鼠疫最重要的是消毒水和殺蟲水,瑪格麗塔小姐,其實我也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這里的村民都是我組織他們進行預防鼠疫的。”

索菲“喔”一聲,說道:“是嗎?佐騰先生,你可救不少人的xng命呀,你真不起。”

佐騰一雄驕傲地說道:“當然,我們島上本來只有一百來人,連后來逃難來這里的人,一共有五百人,在鼠疫期間只死亡兩百多人,死亡率算是全日本最低的。”

死亡率達到百分之四十,這也值得驕傲的,索菲不屑一顧地想,不過,佐騰一雄也算有一點防疫的經驗,有這么一個人在這里可能會影響索菲的實驗效果,因此索菲決定把佐騰一雄處理掉。

索菲于是說道:“佐騰先生,我們紅十字醫療隊的確需要像你這樣有實際經驗的人跟我們一起去救濟民眾,這樣吧,你今天跟我們走吧,因為我明天要去其它的地方,你跟著我回去,我把yào物交給你,然后由你來給村民們打預防針。”

佐騰一雄毫不猶豫地同意,索菲又說道:“佐騰先生,麻煩你告訴這里的居民,這段時間不要到處走動。”

佐騰一雄點頭答應道:“瑪格麗塔小姐,請你放心,在瘟疫還沒有完全消除的情況之下,島上的居民是不會出島的,他們都懂。”

索菲看成一眼非常守秩序的日本平民,這一點跟偉的德國人民有一點像,只可惜他們不應該不自量力,得罪強的中國人。

索菲看看天sè不早,于是叫上佐騰一雄上船。

船一離開碼頭,索菲馬上就變臉sè,再也不看佐騰一雄一眼,自己鉆進船艙里不再出來。

佐騰一雄也不介意,他坐在船沿看著落日的余輝,欣賞琵琶湖美麗的景sè。

船到半路,索菲走出船艙,用中文對崔中命令道:“把這個日本人綁起來,扔到湖里喂魚去。”

幾個如狼似虎的朝鮮族士兵立刻撲向佐騰一雄,一下子將佐騰一雄綁得像棕子似的。

佐騰一雄驚叫著,用英語叫道:“這是為什么?瑪格麗塔小姐,這是為什么?”

索菲用英語冷笑道:“為什么,就因為你知道得太多。”

佐騰一雄其實什么都不知道,他腦袋里一片糊涂,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樣地方得罪瑪格麗塔小姐。

佐騰一雄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索菲說道:“既然你不知道,那么我就告訴你吧,我給你們打的根本不是預防針,而是病毒,一種新的病毒。”

“不僅是這次病毒,就是以前在日本流行的鼠疫也是我散播的,我不怕告訴你,我在沖島上散布一種更加厲害的病毒,如果

成功的話,日本人也許會死得一個都不剩,這樣,你說我會讓你留在沖島上破壞我的實驗嗎?”

佐騰一雄打一個冷顫,就因為自己懂得一點防疫知識,這個白種女人就要殺掉自己,如此惡毒如此有心機,讓佐騰一雄心寒,暗自為日本人民的命運感動擔心。

索菲又微笑說道:“告訴你,我也不叫瑪格麗塔。”

一切都的預謀的佐騰一雄惡狠狠地罵道:“你這個惡毒的巫婆你不得好死…”

索菲揮揮手,佐騰一雄被士兵一腳下水,咕嚕咕嚕地沉下水底。

第三天,索菲又帶著崔中的排來到沖島,不過這次的專家組中國專家郭工也跟著來。

一上沖島的碼頭,就看到碼頭上倒著兩具體尸體,郭工立刻戴上口罩,索菲和士兵們接著也都戴上口罩。

郭工遠遠地查看這具尸體,說道:“應該剛死去不久,索菲,你前天來這里到底干什么?”

索菲說道:“郭工,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發現一種新的病毒嗎?可是你老是說不是,如今我要用實驗向你證明,我在懷疑感染新病毒的人體上取一些血清,經過簡單的培育,然后假冒預防針給這里的居民進行注shè。”

“不過,這里有三百多人,我只是給其中的五十個人進行病毒注shè,每人一毫升。這樣就可以試驗出這種病毒的傳染xng。”

索菲說道屏住呼吸,走上前去撩開地上兩具尸體的手臂,看上面有沒有打針留下的痕跡。

索菲看之后,說道:“這兩個人并沒有接受我的病毒注shè,也就是說他們是感染的,這說明這種病毒的感染xng和致病xng都比一般的鼠疫強呀。”

郭工說道:“這只是你的推測,索菲,你應該知道,兩具體尸體并不能說明什么。”

索菲說道:“我很有信心,咦,這是什么?郭工你快來看一下。”

郭工躲得遠遠的,對于新病毒,他跟索菲的想法是一樣的,只不過,索菲不知道的是,中國專家組不僅僅他們這一組,索菲的情況,郭工也有上報過,不過,上面只指示他把索菲糊nòng過去就行,上級會有安排。

郭工甚至相信,中國專家組把這種新的病毒破解。只不過不想讓索菲和他知道而已。

既然上級不想讓他知道,所以郭工就盡量裝糊涂、少知道。

索菲摸索一下兩具尸體的脖子,說道:“奇怪,這兩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排牙齒印,難道這兩人是被人咬之后,感染病毒而死。難道這種新病毒是通過人咬人的方式傳播的?如果這樣的話,就有意思。”

郭工感興趣,說道:“這豈不是現代版本的吸血僵尸,索菲,我覺得你應該去寫小說,而不是做科學家。”

索菲搖搖頭,一本正經地說道:“不,郭工,其實在我們第一次進入廣島的時候,我就有這個感覺,當時那些感染的日本人,兩眼shè出奇特的目光,他們向我們撲上來,亮著他們的牙齒,那時我就想,他們可能不是來搶我們的食物的,而是想上來咬我們。”

郭工想一下當時的情景,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一個冷顫,說道:“我也覺得有一點像。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28
第380章 天朝使節


盡管郭工心里面有一點認同索菲的判斷,這太過離奇,他一時還無法消化,而且也不想去看這兩具惡心的尸體。

崔中叫兩名士兵把這兩具尸體搬開,郭工才走上岸邊,看到有一條公路從碼頭順著湖邊一直伸延到山腳邊。

在公路邊蓋著一長排木房子,崔中的士兵在前頭,索菲和郭工跟著,沿著這條公路一直向西邊走去。

西邊相對來說地勢比較平坦,沖島的房子都建設在哪里。

沿路都有倒下的日本人,而旁邊的房子里面除死人之外,變得空空dàngdàng。

索菲一一檢查這些尸體,愈發肯定,這些人是被人咬傷而感染病毒的。

索菲神情有一些興奮,“應該可以確定,這種病毒的確是通過人咬人進行傳播的,感染這種病毒的人,在兩天內會變得不清醒,如果老鼠一樣到處咬人,從而把病毒傳染給別人。”

郭工帶有一點譏笑的味道,說道:“索菲,你真以為患鼠疫,人就變得像老鼠一樣?”

索菲反駁說道:“這有什么奇怪的,你沒有聽說被瘋狗咬的人,會患上狂犬病?狂犬病后期的癥狀,病人會表現出像狗一樣行為,到處爬行,到處吠,還到處咬人嗎?”

郭工頓時無語,問道:“索菲,你是在哪本小說上看到的?”

索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道:“我會找到證據的。”

眾人又向前面行走幾十米,前面傳來一聲女人的呼叫聲。崔中的士兵連忙跑過去,索菲和郭工也小心翼翼地跟著向前跑過去。

山腳下的公路邊有三座緊挨著的房子,叫聲是從里面傳出來的,朝鮮士兵沖進去,接著里面傳出兩聲槍聲,接著兩名士兵拉出一個年輕的日本女人。

索菲和郭工走進日本的房子,見到房子收拾得很干凈,進到里面發現一具男人的尸體倒在堂之上,汩汩的鮮血正流在干凈的地板上。

崔中指著地上的尸體說道:“我們進來的時候,發這這個人正在咬這個女人的脖子,于是拉開他,沒他還想咬我們,于是只開槍打死他。”

郭工走出房子,來到這名日本女人的身邊,抹開她散露àn

的長發,發現脖子上有一排牙齒印,于是呆滯一下。

索菲也看到,得意地笑道:“郭工,你看到吧,我的判斷沒有錯。”

索菲拿出針筒,要給這名女人打一針鏈霉素,這女子一看到索菲,就嚇得聲尖叫起來,好像是看到更加恐怖的事情

一樣。

郭工抓住這女子的肩頭,聲用日語叫道:“別動,我們給你打鏈霉素,你知道嗎,你被感染,如果說不治療的話,很快要死的。”

女人還是尖叫,索菲上前在她的后腦狠狠地打一掌,把她打暈,并且對郭工聳聳肩,無奈地笑道:“日本人總是不知好歹,往往將良心當作狗肺。”

郭工皺皺眉頭說道:“索菲,任何人都可以說日本人,但就是我們不可以,因為這場瘟疫是我們強帶給他們的,說起來,我們比他們更加無恥更加狼心狗肺。”

索菲卻聳聳肩,不同意郭工的看法,申辯道:“戰爭是不擇手段的,而且這完全是國家的需要,跟我個人無關,我知道對日本國民是非常殘忍,我沒有辦法不這樣做,因為我們的國家需要。”

索菲讓士兵把這個日本女人控制起來,然后又沿著湖邊的公路繼續向前面走去。

兩天前,這里的日本人本來基本擺脫瘟疫的迫害,在他們的努力控制之下,沖島有一個星期沒有病例發生。

沒有的是,經過兩天,這里又陷入死亡的地獄。

部隊小心翼翼地向前面進發,不時有狀若瘋狂的人沖出來,張口就咬,不過很快被士兵們打死或者制服。

索菲一一給那些生擒的感染者打鏈霉素,并作標志,然后讓士兵暫時綁起來。

索菲向郭工解釋道:“這樣我們可以用檢驗鏈霉素對這種病毒是不是有作用。”

郭工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但愿鏈霉素有療效,如果說沒有療效的話,我擔心這種病毒流行起來不可控制,按照現在的情況看來,這種病毒對人類的破壞非常之,如果沒有可控制的手段,后果不堪設想。”

索菲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說道:“放心吧,郭工,我不會露àn來的,我在實驗時候,發現鏈霉素能夠克制和殺死這種病毒,我才敢拿出來做實驗的。”

士兵繼續向前,前面是一個村子,約有三十多間房子。

沖島是由一一小的兩個山頭組成的,在兩個山頭的連接處有一片緩坡,只有這小段地方可以建村子。

朝鮮族的士兵沖進村子后,里面不時傳來一陣陣稀疏的槍聲。不久,槍聲就停下來。

索菲和郭工在士兵們的保護之下,緩步走入村子,這些村子都是木頭房子,街道顯得非常整潔。

索菲連忙點頭說道:“這里的衛生工作搞得不錯,怪不得能夠有這么多人活下來,佐騰一雄做得不錯。”

郭工問道:“佐騰一雄是誰?”

索菲回答道:“是這里的一名教師,他領導這里的平民進行防疫,效果不錯,在沒有消毒水、殺蟲水和醫yào的情況之下,保住很多人的生命,在量外地人涌入的情況之下,只死亡兩百來人,死亡率只有百分之四十,在日本算是比較低的。”

郭工“哦”一聲,隨口說道:“現在他在哪里,我很有興趣見一下這個日本防疫英雄。”

索菲道:“我在這里主要是實驗一下這種病毒的傳染xng和致病xng,當然不會讓他在這里破壞我的實驗,因此我把他請去見閻王爺。”

郭工糾正道:“日本人這里叫做天照神。”

“管它是上帝、閻王爺還是天照神,反正就是把他殺掉。”

索菲輕松地說道,好像殺的是一只小蟲子一樣。

崔中跑過來報告說,發現一神社,里面有五十多個日本人,精神正常,不像感染的樣子。

索菲和郭工于是跟著崔中來到一座日式風格的磚瓦結構房子,上同十幾級石臺階,從mén進去,看到房子mén窗緊閉,從里面看的時候,才發現是從里面釘死。

約有五十個男女老少的日本人擠在一堆,正在戰戰兢兢地看著索菲和郭工進來,見到索菲之后,其中有一個日本人就跳起來,吼叫著向索菲沖過來。不過很快被朝鮮士兵一槍托打倒在地。

另外一個fù女又張開利爪向索菲撲過來,嘴里嚎叫著,很快這個女人也被士兵用槍托打倒在地。

一連沖出十個人,同時也打倒十個人,日本人才停止。

日本人群中出現一些涌動,群情鼎沸,直到從外面又進來十幾個拿著步槍的朝鮮士兵,才迅速鎮壓住場面。

索菲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郭工,你懂日文,他們到底在叫什么?為什么對我們這么仇恨?”

郭工苦笑著道:“索菲,正確地說,他們只對你有仇恨,你對他們做什么,你自己應該很清楚,他們受到這樣不公平的待遇,對你產生一些過激的行為,言語上出現一些不文明的詞語,也是正常的。”

“不過,你也不要生氣,日本人罵人的詞匯太過貧乏,罵來罵去只有那么兩句。”

郭工補充道。

索菲忽然明白,說道:“原來‘八嘎牙魯’是罵人的話。”

郭工補充說道:“除罵你‘八嘎牙魯’之外,他們還罵你‘巫婆’。”

索菲不屑地冷笑一下,說道:“除罵,他們還能夠做什么,這種低等的民族,難道他們還有機會向我們日爾曼民族報復嗎?不,他們永遠沒有這個機會。”

索菲接著叫士兵將這些人拉開,一個一個地把這些人檢查一遍。

檢查之后,索菲說道:“這些人基本上都沒有感染病毒,郭工,接下來我要給他們注shè鼠疫的疫苗,看一下鼠疫的疫苗對這種新病毒有沒有效果。郭工,你來幫一下我。”

索菲又從yào箱掏出針筒,要給這些日本人注shè真正的疫苗,不過這些人前天親眼目睹索菲給人注shè“疫苗”,之后這些人一個一個變得神智不清,像瘋狗一樣到處咬人,被咬的人又到處咬人,之后又迅速地死去,景象恐懼之致。

索菲讓朝鮮士兵把日本人一個一個的抓來,被抓住的日本人看到索菲的針筒,頓時全身發抖,嘴里嘶聲叫著,有的還當場小便失禁。

崔中見到場面有一些失禁,于是又用日語高聲叫道:“天朝上國的醫生為你們打預防針,打之后就不會再得病…”

沒有人相信這句話,就算是天朝上國的皇帝到這里,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相信。

郭工搖搖頭,聲用日語說道:“我以觀世音菩薩的名義保證,這一次打的是預防針,每一個人都要打,不打的,我們把他推出去,讓他被外面的人咬。”

郭工這句話倒是嚇倒不少人,當兩個朝鮮士兵一左一右把一個日本人提到郭工的前面的時候,郭工看到這個日本的臉上現出絕望的神sè,心里不禁呆滯一下,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絕望的眼神,這種眼神給他內心深處深深的震驚。

中國人還是非常善良的,無論在什么時候,都不可能埋沒他們的良心。

不過這次,的確是給日本人打預防針的,郭工只好用日語安慰道:“放心,這次是預防針,打完之后,以后就不會再感染瘟疫。”

說這些話,郭工自己心里也不太相信,現在不感染瘟疫郭工卻不敢保證接下來會不感染,又或者感染其它致命的病毒,總之眼前的這群人是一群實驗的。他們的命運在索菲登上這個小島的時候,就注定

郭工避開不敢再看這人的眼神,伸手撕開這人的衣袖,在他的手臂上扎一針,注shè十毫升的疫苗,然后士兵又把這個人拖到另外一邊。

很快把這些人都注shè疫苗。

索菲說道:“郭工,你對他們說得太多,他們只是我們試驗的,你不用跟他們解釋那么多。我們日爾曼民族就從來不可憐弱者。”

郭工冷冷地說道:“因為我們是中國人,中國人天生就同情弱者,這是仁義,你們洋鬼子是不懂的。”

索菲聳聳肩,說道:“不錯,中國文明的確是非常神秘,就比如這種新病毒一樣,我感到非常的好奇。”

郭工說道:“不要將中華文明將病毒hn合在一起談,中華文明是陽光,你的病毒是黑暗。”

索菲說道:“陽光和黑暗是互為補充的,郭工”

郭工閉口不再說話,走出神社的渡口,就看到有十幾個日本人向這邊跑來。

遠遠地,郭工不還是可以看到這些人驚惶萬分的眼神,臉上扭曲,神情極度恐懼。

這些人跑得很快,似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在跑,很快就接近神社,看到郭工和朝鮮士兵之后,只是停頓一下,扭頭回去看一眼,驚呼一聲,又向前跑。

崔中帶著人沖出神社,舉起步槍準備shè擊,要把沖過來的日本人打死。

不過,郭工舉起手來,喝道:“慢不要開槍,讓他們上來,注意他們后面的那些人。”

郭工看到,在這批人的身后還有一百多人正尾隨他們,手舞足蹈地追上來。

郭工命令道:“讓前面的一批人過來,開槍打死后面追他們的人。”

索菲這時也出來走到郭工的身邊,說道:“不錯,后面的那些人應該被感染,進入癲狂狀態,見人就咬,就像瘋狗,噢,不應該是像瘋老鼠一樣。”

神社的前面有十幾級石臺階,這批日本人一直跑上來,不過卻被以逸待勞的朝鮮族士兵抓起來,按倒在地。

隨后,后面追趕的人也趕到臺階底下,這些人眼睛閃爍著亮光,咧著嘴,lù出雪亮的牙齒。

索菲忽然抓住剛剛跑上來的一個日本人,把他往臺階下面一推,這個日本人就骨碌地滾下去。

郭工問道:“索菲,你干什么?”

索菲說道:“我要親眼確定一下,他們是不是咬人?”

滾下去臺階的日本人剛剛爬起來,追趕的人到,于是有幾個人撲上去,把那人撲倒,張口就咬。

更多的人撲面而來去,人堆人堆成一座小山似的。

索菲和郭工倒吸一口氣,這樣咬的話,就不是一排口印那么

簡單,極有可能被吃掉,連骨頭也不剩下。

崔中下令道:“全排準備,開火。”

子彈shè出槍膛,很快把前面

的人打倒在地,不過后面的人卻前赴后繼,好像沒有感覺一樣,向石臺階沖上來。

郭工和索菲也分別掏出自己身上的手槍,以防有漏網之魚沖上來傷害自己。

不過郭工和索菲都太過擔心,現在的朝鮮集團軍不同往日,崔中就是一個有豐富作戰經驗的軍人,這件事情對于他來說是小事情一樁。

而且朝鮮集團軍一個排有4人,在臺階上開槍的就有2個人,面對沒有武器如同僵尸一樣的一百多名日本人,很快就把他們全部放倒。

接著,崔中又用中文命令道:“三班就地警戒,四班下去清理戰場,注意不要讓日本人咬到,咬到的要第一時間報告。”

第四班的士兵,把步槍上好刺刀,排成一排緩緩走下去,對地上的每一具尸體都補一刺刀。

郭工轉過身來,看著剛剛救下來的十幾個日本人,這些人蹲坐在地上,被朝鮮士兵用帶刺刀的步槍指著。

索菲也轉身過來,她身上感覺到一陣寒意,地上蹲著有十幾個日本人,卻毫不例外地用惡毒的目光盯著她。

琵琶湖的十一月份,上午的天氣有一點陰涼,索菲拉緊一下身上的軍衣,完全無視前面的十幾道仇恨的目光。

郭工用日語說道:“你們誰可以跟著我說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在中間的一個人忽然舉起手來,用中文問道:“請問長官是不是天朝上國的使者?”

郭工看一眼說話的那個人,只見這人四五十歲的樣子,頭發有一點白,臉上布滿風霜,衣服還算整潔,完全不像漁民的樣子。

郭工轉而用中文說道:“我是中國來的,你有什么要對我說的?”

“鄙人叫木村成一,是這里的村長,天朝的使節,我們有天的冤枉,您要替我們作主呀”

木村成一哭喊著說道。

郭工沒有料到這個日本老頭會唱這一出,日本人很冤屈,這個我知道,可是你們這種冤屈卻是我樂于見到的,叫我替你們作主?這怎么可能?

郭工于是捂住下巴,問道:“你們有什么冤枉,不妨一一說來,看本天使能不能給你們申冤。”

木村成一用手指著索菲,用惡毒的語氣說道:“這個白巫,她伙同這些朝鮮士兵,給我們的人打詛咒的符水,讓他們全部變成惡魔,見人就咬,天使人,你要替我們伸冤呀。”

木村成一爬到郭工面前,連連給郭工磕頭。

郭工忽然覺得一點都不好玩,以前總是聽說日本自從明治維新以來發生非常的變化,沒有竟然有這樣m信和愚味的人。

郭工讓士兵把這些人關押起來,然后問索菲道:“索菲,這些人你打算怎么安排?”

索菲的眼中lù出一絲狡黠,裝著低頭想一下,說道:“我想放他們。放他們回日方控制區去。”

郭工一聽就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于是搖頭說道:“不行,索菲,這樣恐怕會造成病毒的擴散,我不同意。”

索菲見郭工堅持,也只好暫時作罷

下午的時候,郭工的眉頭緊皺著,忍不住問索菲道:“索菲,你說你前天來的時候,沖島上有三百人,可是怎么現在連尸體一起,也不到兩百人,還有一百多人去哪里?”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29
第381章 駛向美國的客輪


第二天,郭工再向朝鮮集團軍申請一個連的兵力上島,對沖島的山林進行密集的搜索,沖島只是琵琶湖上的一個小島,面積只有.平方公里,搜索很快結束,并沒有發現失蹤的那一百多名日本人。

最后郭工不得不耐著xng子問一下村長木村成一,從木村成一喋喋不休的話語之中,郭工才知道在前兩天晚上,那些人都劃船只到琵琶湖東岸的長濱城去。

中日新的邊界從琵琶湖中間穿過,將琵琶湖分成兩半,沖島離長濱城只有不到2公里。朝鮮集團軍和日本軍方對于琵琶湖面的防衛都非常松懈,晚上簡直可以自由出入。

不過,既然這些人是逃到日方控制區,郭工也就不在意。只要不是逃往中方的控制區就行。這些病毒庫雖然是新發現,卻存在很久,從廣島到京都都有這種癥狀出現,索菲只是將這些病毒提取出來,注入日本人的身體上做試驗而已。

不過隨著發現一些新的情況,又讓郭工變得擔心起來。

索菲地檢查尸體的時候,發現有一些感染者并沒有被咬,也沒有被注入病毒的痕跡。

第二天晚上,索菲才把這個情況告訴郭工,并且解釋說道:“這很正常,這種病毒是從肺鼠疫變異而來的,當然也會繼承肺鼠疫病毒的特點,通過唾沫也是可以傳染的。”

“如此看來,

是一種非常厲害的病毒,我要把這里的情況上報,派人封鎖這個島。”

郭工說道。

索菲卻道:“我覺得沒有什么,我們都打疫苗,我發現疫苗對于這種病毒還是有效果的,而且鏈霉素也能夠殺死這種病毒,有這兩層保護,我們根本不需要驚慌,這種病毒出現過,沒什么不的,等我們收集數據再上報也不遲。”

最重要的是,天黑,要報告也要等天亮之后,回到駐地再報告。

自從中日雙方月初簽訂停戰協定,真正實施停戰以來,由于

沒有來自天空的陶瓷細菌炸彈的威脅,再加上日本人嚴格的紀律,政fǔ的強力組織,經過三個月的努力,到月份,在日方控制區內,鼠疫的流行基本得到控制。鼠疫的病例自從十月后旬天氣轉涼之后,連續半個月沒有發生。

因此,在日本政fǔ基本上認為戰勝瘟疫。

日本人在幾個月與鼠疫的戰斗中總結出豐富的經驗,并準備將這些經驗分享給英國人,讓他們對付英國島上正在肆虐的黑死病。同時也希望可以抵消一下欠英國人的債務,加強一下與英國的同盟關系,共同對付中國人的侵略。

而英國人也有此意,日本在沒有中國的鏈霉素、在中國人的嚴密封鎖之下,仍然戰勝鼠疫,這個經驗值得英國人學習。

現階段,英國也很難得到來自中國的鏈霉素,一般都是由美國轉售的,價格貴好多倍。

英國人的考察團是從美國來的,在十一月初,訪問日本的東京。

東京經過兩個月的清理之后,恢復原來的模樣,而且比以前顯得更加整潔,街道上簡直一塵不染,只是人跡變得稀少,街道上冷冷清清,商業活動基本上陷于停頓。

持續差不多半年的瘟疫給日本的東京市帶來很的變化,國民變得更加講衛生、講秩序。

英國的考察團一共有六個人,帶頭的是流行病專家查爾斯,而日本方面,由在防疫戰斗中下汗馬功勞的佐藤一郎作為陪同。

查爾斯一行參觀和考察東京的防疫措施,人員組織以及各種與防疫有關的部mén,查爾斯對于日本人取得的成就異常佩服,同時也引起他的反思,日本人之所以能夠這么快就消滅鼠疫,完全采取一種非常不人道、非常野蠻的手段。為防疫完全不顧民眾的死活,這種野蠻的手段在文明的英國是否適合呢?

月日,佐藤一郎陪同查爾斯考察東京之后,又來到名古屋,之后又來到琵琶湖邊的長濱。

中日的新防線把琵琶湖分為兩半,自此長濱就變成一座兵城,日軍第師團的一個師團就駐扎在這里。

軍隊的中防疫組織措施也是查爾斯需要考察的重要內容之一,雖然在這次疫情之中,日本軍隊的損失非常,似乎是成建制成建制地死掉,日本人從中汲取

教訓,悟出一套措施,實施之后,效果非常明顯。

查爾斯的考察小組考察完軍隊之后,佐藤一郎就建議查爾斯他們上街道走走,領略一下日本最著名的風景。

琵琶湖和日本人的富士山一樣,被愉為日本人的象征,是日本人最著名的旅游區,來到日本的人,都要去琵琶湖轉一下。

佐藤一郎帶著查爾斯一行人走在干凈整潔的街道上,街道邊是新建的非常漂亮的日本傳統木房子,還散發出木頭的香味。

這個地方雖然非常落后,卻勝在整潔有序,查爾斯非常喜歡這種氛圍,連連夸贊。

佐藤一郎趁機對查爾斯說道:“查爾斯先生,日本政fǔ愿意和英國政fǔ一道,共同抵抗中國和德國的不人道侵略。”

不料,查爾斯卻皺眉道:“佐藤先生,中國和德國是不同的,中國是協約國的主要成員國,與德國是敵對國的關系,不能將之hn為一談。”

佐藤一郎煽風點火道:“查爾斯先生,誰不知道中國與德國之間一向都有暗中來往呢,說不定德國人在英國投放的鼠疫病菌就是中國人提供的呢。”

查爾斯哈哈笑道:“中國人提供的?那些拖著豬尾巴的中國人?上帝這怎么可能,佐藤先生,以英帝國的科技,我們都無法掌握這mén科學,中國人怎么可能?”

佐藤小心翼翼地提醒查爾斯說道:“可是,查爾斯先生,中國人造出青霉素和鏈霉素,這是不爭的事實。”

查爾斯搖頭說道:“那是他們偶爾湊巧得到罷,并不表明他們掌握這mén科技,佐藤先生,鼠疫的病毒是德國人研制,然后賣給中國人的,所以德國人才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日本政fǔ應該加入協約國,向德國人宣戰,而不是跟隨中國人對抗,空耗協約國的資源,讓德國人坐收漁翁之利,日本政fǔ應該派出海軍和陸軍士兵到歐洲直接對德國作戰。”

佐藤一郎對于查爾斯這個狂妄自的家伙,心里有一些厭惡,英國人為打幾德國,無視中國的威脅,這跟養虎為患有什么分別,英國人都是鼠目寸光的家伙,怪不得被德隊打得這么慘。不知道帝國政fǔ為什么非要跟著這些人結盟,非要討好他們,因為他們完全

不考慮日本的利益。

日本現在這個狀況,這些英國人還想日本派軍艦幫助他們打德國人。軍艦?日本的軍艦早沒有,甚至連一點的漁船都給中國人的飛機和軍艦炸沉,連造船廠和設備都破壞殆盡,船廠的工人和科技人員都由于感染鼠疫而死傷殆盡。

對于目空一切的英國人查爾斯,佐藤一郎只好唯唯諾諾,連聲說道:“夜屎夜屎”

查爾斯雖然看不起來日本人,對于日本人預防鼠疫的經驗還是非常贊同的,對佐藤一郎的恭敬也是非常滿意。

佐藤一郎見得到英國人的贊同,心里也非常高興,于是討好地說道:“查爾斯先生,琵琶湖和富士山一樣,都是我們日本的象征,風景非常秀麗,此外這里盛產的鯽魚也非常美味。”

查爾斯于是說道:“哦,那就在觀光一下,順便去試試鯽魚的味道。”

佐藤一郎訕笑著,對查爾斯等人說一聲請。

佐藤一郎帶頭,一行人向琵琶湖邊走去,佐藤一郎如同猴子一樣跳上跳下,給查爾斯一行人指點著解說。

在湖邊,有一家酒樓對湖而開,坐在這家酒樓上,不僅可以品嘗美味佳肴,還可看到琵琶美麗的景sè,甚至還可以叫上幾位藝ji。

佐藤一郎將查爾斯一行請到酒樓里坐下,酒店服務員為他們奉上美酒。

對著琵琶湖的美景,英國人一邊唱著清酒,一邊高談闊論,佐藤一郎還叫來幾位藝ji給各位洋人助興。

當晚,查爾斯和一眾英國人算是享盡日本民族的國粹,不僅藝ji的表演非常有趣味,就是她們的chung上功夫也是非常bāng,洋人們心滿意足。

第二天早上,查爾斯從酒店起chung,洗漱干凈,穿著整齊的衣服來到餐廳吃早餐,佐藤一郎早早就sh候在那里,佐藤一郎見到查爾斯就鞠一躬,問候道:“早上好查爾斯先生,昨晚睡得好嗎?”

查爾斯微笑著回答道:“早上好,佐藤先生,昨晚真是太美妙,你介紹的那位藝ji真是太專業,就像一只小野貓,太刺激。”

查爾斯說道,伸手摸一下他的脖子,脖子上有一排紅紅的小牙印。

佐藤一郎并沒有注意到這些,還以為這是英國人變態的愛好。

接著雙有一個英國人穿戴整齊下來吃早餐,見到佐藤一郎,連忙熱情地跑過來,和佐藤一郎做一個熊抱。

佐藤一郎拍一下英國人人的熊腰,叫道:“噢,親受的約翰先生,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嗎?”

約翰沒有聲音,卻聽到查爾斯喊叫一聲,“約翰,你要干什么?”

約翰松開佐藤一郎,然后茫然若失地四處張望一下,摸一下自己的脖子,喃喃說道:“我昨晚被那位小野貓咬一口,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看到佐藤先生的脖子,竟然想報復,也想咬上一口,一時忘記佐藤先生不是女人。”

約翰說完,自嘲地笑起來,查爾斯以為約翰在開玩笑,哈哈笑道:“要報復,也要到晚上才行,約翰,你有一點cào之過急,哈哈。”

佐藤一郎覺得有一點不對勁,又想不起來,只當英國人都有這種惡習,喜歡被女人咬。

早餐過后,有專車送他們去火車站坐火車回東京。傍晚,一艘從東京前往美國的客輪將要起航。查爾斯他們坐的就是這一班客輪,如果錯過這一班的話,那就要再等兩個星期。

從長濱城到東京約有四百公里,早上八點火車站出發,到晚下午四點左右就能夠到達東京。

接送查爾斯的轎車剛剛開出,從整潔的街道上開過,在街道上一些清潔工人正在清掃街道,當轎車駛過的時候,清潔工停下手中的工作,望著轎車遠去的背影,眼中shè出一陣詭異的光芒。

從墻角處閃出幾個如幽靈一般的人,站在街道的中心,茫然四顧。

一輛汽車駛過來,“嘎”的一聲停在馬路中央,駕駛員伸出頭來,破口罵,“八嘎,你找死呀”

公路中間差點被撞死的人,忽然抬起頭來,兩眼shè出閃閃的光芒,盯著司機,司機的腦海里一陣發冷。

清潔工把手中的掃把一丟,嚎叫一聲,向汽車撲過來,

街道角落處,也沖出十幾個人向司機撲過去。

就好像是多骨諾牌一樣,一發而牽動全身,隨著汽車司機的一聲慘叫,長濱城里徹底掀開天,成群結隊的日本人涌上街頭,眼放光芒,亮著牙齒,到處找人咬。

第十六師團的兵營里也被迅速波及,血腥味和慘叫聲刺激他們體內的病毒,讓他們漸漸變得瘋狂起來。

這人時候,佐藤一郎和查爾斯等人乘坐的火車剛剛駛出長濱城火車站,向東京進發。

下午四點,東京火車站,佐藤一郎下火車,他的脖子上貼著一塊膠布,身后跟著查爾斯等一行英國人。

在火車上,佐藤一郎最終還是被約翰這個洋鬼子咬,佐藤一郎雖然覺得約翰不可理愉,但也只是覺得英國人小氣,玩日本女人被咬,關他什么事,非要咬不可嗎?連日本男人也不放過?

不過佐藤一郎并沒有多想,馬上叫列車上的護士進行消毒,并貼上膠布。

下午五點,查爾斯一行人上前往美國的客輪,客輪緩緩駛出碼頭,佐藤一郎站在碼頭上,揮手跟查爾斯道別,查爾斯站在甲板上,夕陽照在他英俊堅毅的臉,目光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不應該說是詭異的光芒,佐藤一郎心里忽然這樣,同時感到一陣寒冷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0
第382章 緊急預案



佐藤一郎不知道的是,他把死神帶到東京,而查爾斯正在把死神帶到美國。

日本有兩個星期沒有新的鼠疫病例,雖然各地戒嚴還沒有消除,還是松懈許多,普通老百姓還不能夠隨便流動,佐藤一郎和查爾斯不同,他們是有特權的。

跟佐藤一郎一起回到東京的還有其它工作人員及保衛,其中有多少感染新的病毒,沒有人知道。

在沖島,郭工上島的第三天早晨,一名朝鮮士兵沖入郭工的房子,驚恐地叫道:“郭工,索菲小姐叫你過去。”

郭工連忙穿戴好,起身跟著這名士兵向外面跑去。

士兵帶著郭工來到一間房子前面,里面關押著幾名被咬的病患者,剛剛來到mén口,索菲就從里面走出來。

索菲見到郭工,就說道:“千代子被感染,死”

千代子就是那個被咬的日本女人,當時及時被士兵們救下,而且索菲還馬上給她注shè鏈霉素。

郭工道:“她不是注shè鏈霉素嗎?怎么還會被感染?”

索菲道:“我也不知道。”

郭工就地深思起來。索菲則緩緩說道:“咬千代子的人雖然被打死,經過我的檢查,那人也是被別的人咬而感染的,我現在有一點擔心,經過人與人的多重傳播之后,病毒可能再次發生變異,可能鏈霉素對它沒有效果。”

郭工聽索菲這么一說,不同想其中的原因,而是馬上下一個決定,對身邊的士兵說道:“馬上把你們的連長請過來,我有命令要宣布。”

士兵連忙去找他們的連長,索菲疑huò地問道:“郭工,你這是干什么?”

郭工說道:“索菲,我要啟動‘衛生防疫緊急預案’,從現在起,我要封鎖這里,禁止一切人員進出沖島,包括我們在內,斷絕與外界的往來,直到事情nòng清楚為止。”

索菲叫道:“郭工,這里是日本,而且我們還在日本島上的小島之中,本來就與世隔絕,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啟動什么緊急預案,這樣會驚動很多人的,這對我們的研究保密不利。”

郭工嚴厲地聲說道:“索菲,你不要忘,島上有幾十萬中朝軍隊,如果病毒不受控制,隨時可能會危及他們的生命。”

索菲聳聳肩說道:“我不認為你們中國人會把朝鮮士兵的生死當作一回事,他們只是炮灰而已。”

郭工瞪眼喝叫道:“住口,索菲,現在中朝是一家,希望你不要再說出這種不知輕重的話出來。”

索菲也知道自己失言,于是說一聲對不起,接著又強調道:“我不認為要啟動緊急預案這么嚴重。”

郭工卻以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很抱歉,索菲,這里是中國,我要為中國人的生命安全負責。”

郭工走到馬路上,一名朝鮮族的連長跑過來,立正向郭工敬禮,郭工還禮說道:“成智恩連長,現在我要封鎖這座小島,禁止任何人出入,你的士兵有沒有離開島的?”

如果有離開的話,控制的范圍就會隨之擴,總之與沖島有過接觸的人都要被隔離起來。

成智恩報告道:“報告長官,我們自從上島以來,就沒有人離開過。”

郭工點點頭,繼續吩咐道:“你立即加強全島的巡邏和警戒,禁止任何人離開,另外,想辦法與上級取得聯系,報告這里的情況,建議部隊啟動‘衛生防疫緊急預案’。”

成智恩說道:“我們可以開著漁船到對岸,對岸有我們留守的士兵在,然后把書信投出去,通知上級,總之有的是辦法,請長官放心”

郭工再次強調說道:“總之,這是一次最嚴重的事件,任何人不得離開小島,違者就地槍決,任何人不得例外,明白嗎?”

成智恩遲疑一下,掃一眼索菲,說道:“這個…”

索菲是張總統的情人,將來有可能做貴妃的,成智恩不想得罪她,事實上,在軍隊中,索菲比郭工更加能夠得到士兵們的認同。

郭工怒喝道:“執行命令”

成智恩馬上立正道:“是,長官”

索菲仔細想一下,她也不敢真正的和郭工對著干,畢竟這里是中國人的地方,索菲說道:“我也同意,任何人不得離開這個小島。”

朝鮮集團軍的總部現在設在琵琶湖南端的三井寺,“三井寺”始建于2年,寺前廟后被數以千顆的櫻花樹所圍繞,顯得非常靜謐,

琵琶湖邊長著成片如林的蘆葦,水鳥漂浮在湖中覓食。平時,休假的軍官或者士兵會在湖上搖舟,優閑地垂釣,小船停泊在湖中,成閑云野鶴般的美景,讓人恍如置身于桃花源之中。

不過,今天這里卻是一片繁忙,傳令兵們來往于三井寺的山mén之間,徹底破壞寺廟的寧靜。

在三井寺的正堂,這里是總指揮部,一個巨的沙盤擺放在中央,朝鮮集團軍總司令蘇正卿和參謀長劉元洲分別站立在沙盤前面。

就在昨天晚上開始,陸續有日本人,包括平民和軍人沖擊朝鮮集團軍的防線。

最終這些人被打死,朝鮮集團軍一向不是信男善女,對于敢犯境的日本人一向都不客氣的。

可是奇怪的是,這些沖擊防線的日本人并沒有開槍。

等天亮之后,朝鮮集團軍發現沖擊防線的日本人包括日本士兵在內,并沒有攜帶武器。

發現這些人沒有帶武器之后,朝鮮士兵就用日語喊話,可是這些日本人置若罔聞,聽到有人的叫聲反而加速沖向朝鮮集團軍的防線,如同瘋狂一般。

蘇正卿和劉元洲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太陽升得老高,有一位參謀送來一份電報,蘇正卿看之后,說道:“找到原因,我想,日本人可能又招惹上一種怪病。”

電報是郭工通過部隊轉發過來的,郭工在電報里簡要介紹,索菲研制出來的新病毒的特征,并且要求集團軍做好預防的準備。

劉元洲接過電報看一下,說道:“病者目lù鼠光,到處咬人,被咬者感染,再咬人再令他人感染,感染者兩至三天則死亡,而還可以通過唾沫傳播,傳播感染者亦到處咬人,且鏈霉素對其無療效…”

劉元洲看到這里,倒吸一口冷氣,鏈霉素對其無效,那么朝鮮集團軍一旦感染的話,也會造成量的死亡,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種病毒可能通過唾沫傳染。

劉元洲說道:“這個索菲,捅這么一個婁子,她難道不知道,一不小心,我們朝鮮集團軍極有可能全部死光光?”

蘇正卿說道:“她是德國人,才不會理別人的生死呢,現在顧不得那些,這一次事態嚴重,我們應該啟動衛生防疫的緊急預案。”

劉元洲也贊成,說道:“那么我親自去安排一下,對,這個病毒叫什么病毒?”

蘇正卿說道:“像老鼠一樣咬人,就叫‘瘋鼠病’吧。”

劉元洲說道:“好,非常形象,那個索菲怎么辦,讓她困在島上嗎?”

蘇正卿苦笑道:“先把她隔離起來吧,參謀長,她雖然身份特殊,可是這次是關系到幾十萬人生死的事,起碼要給她一點教訓,你放心,我會向總統報告,等確定她沒有感染之后,把她送出日本吧,不要在這里再捅婁子。”

朝鮮集團軍隨即嚴密封鎖邊界地區,杜絕日方控制區的人員進入,并在琵琶湖水道上投入幾十艘巡邏艇,杜絕船只來往。

由于郭工的及時報告,集團軍采取及時有力的措施,“瘋鼠病”并沒有在朝鮮集團軍內部和東瀛縣內流行。

在日本控制區,在歷經兩個星期沒有發現新的病例之后,在月日,一種更加恐怖的病毒首先襲擊琵琶湖畔美麗的古城長濱城,駐在那里的日軍第十六師團深受其害,士兵變成一只只瘋狂的老鼠,見人就咬。

月日名古屋也出現hn露àn、接著就是東京等城市也出現這種恐怖的見人就咬的人。

佐藤一郎這個時候在公園的椅子上坐著,他差不多失去理智,只是他心里還有一絲絲的清醒,極力地控制著。

佐藤一郎的小眼睛碌碌地閃著綠光,看著街道上三三兩兩的人,心里就有一種沖出去咬一口的沖動。

公園入口處出現一個人影,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走過來,遠遠就對佐藤一郎叫道:“佐藤先生…”

這一叫,佐藤一郎忽然腦子里一陣糊涂,心靈徹底地m失,猛然向這名日本年輕人撲過去。

月日,一批穿著防護服的士兵來到沖島,經過檢查之后,索菲和郭工以及朝鮮士兵全部坐船只離開沖島。

等索菲和郭工登上岸邊,島上變變得火光沖天,濃煙四起,把島上的一切都籠罩在烈光之中。

索菲看著島上沖天的烈火,感嘆道:“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多好的一種病毒呀,用在戰場上,勝過百萬軍。”

郭工說道:“別再想,這種病毒變異得太快,經過幾次傳染之后,連鏈霉素也無法有效地治療,這種不受控制的病毒,殺傷敵人的同時,也極有可能傷害到自己。”

索菲不以為然地說道:“雖然如此,起碼我們并沒有受到感染,可能是我們都接受疫苗的緣故,由些可見,疫苗對于這種病毒還是有預防的效果的。”

郭工說道:“你當初也說,鏈霉素對這種病毒有效果,可是現在呢?我擔心在進化幾代之后,這種病毒可能連打疫苗的人也無法抵御。”

索菲說道:“郭工,你就不對,雖然

有一些風險,作為一個科學家,不能夠有一點風險就放棄,這不是一個好的科學態度。”

這里,穿著防疫服裝的士兵也開始坐船上到岸邊,索菲跑過去叫道:“喂,先生們,請等一下。”

其中一個戴著嚴密防護服裝的人走上前來,從透明的面罩上看到這個人的年約和郭工差不多,給索菲的感覺就是這人絕對不是朝鮮士兵。

來人說道:“索菲博士,請問有什么問題嗎?”

索菲問道:“你是誰,你們是什么人?”

來人笑道:“我姓戴,你可以叫我戴工。至于我們是什么人,您沒有必要知道。”

索菲無比郁悶地問道:“戴工?難道你們就沒有保存一些病毒的樣本?全部毀掉?”

戴工點頭說道:“不錯,我們認為這種病毒對擴生素產生抗xng,而我們研究擴生素的進度遠遠跟不上,無法研制出特效yào,而它的致病和傳染xng又是那么的強烈,因些我們認為不應該讓它們存在這個上。”

索菲伸手一指長濱城的方向,說道:“可是,它出現在日本人那里。”

戴工說道:“這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只要它不出現在我們控制的地區就行。”

戴工不等索菲回答,就轉身走。

郭工走上前來,對索菲說道:“索菲,我國政fǔ決定,要你離開中國。你在這里隔離一個星期之后,就可以離開。”

索菲知道,中國人讓她離開,很可能是想獨自己研究新的病毒,這段時間以來,中國人處處阻撓她,要不是她自作主張膽在部島上試驗的話,她也不會知道這種病毒是這么的厲害。

索菲雖然不甘心就這樣離開日本,也無可奈何,這里是中國人控制的地區,中國人不合作的話,她什么也做不。也許回到

德國去,她還可以繼續研究。也只有在德國,她才可以肆無忌憚地研究。

這里,索菲說道:“好吧,我回德國去,不過回去之前,我想見一下你們的總統,郭工,請你幫我匯報一下。”

郭工搖搖頭說道:“上級有交代,現在,總統不適合見你。”

新的病毒在日本肆虐,再次造成恐慌,日本人又不得不再次投入到與病毒作戰的戰斗中去。

美國人很快就知道日本發生新的變異病毒,于是趕快斷絕與日本的聯系。

查爾斯坐的客輪叫做“黑玖瑰號”,也是美國人嚴防的對像之一,可是這艘客輪卻在太平洋上失去蹤跡,美國海軍到處搜索也沒有發現,沒有人知道它在太平洋上發生什么事。

不過,在美國洛杉磯,也開始出現這種新的病癥,并迅速橫行起來。

這種新的病毒有一個明顯的特征,感染病毒的人,變得像瘋狗一樣,到處咬人。

中國人叫它“瘋鼠病”,美國人叫它“吸血鬼病”,感染它人就叫做“吸血鬼”。

在之后的很多年里,美國洛杉磯偶爾會有這種病毒流行,洛杉磯成受詛咒的城市。

據說與“黑玖瑰號”有關,月黑sè之夜,甚至有人在洛杉磯外海見到過“黑玖瑰號”如同幽靈一般出沒,船頭站立著一位英國“吸血鬼”,這“吸血鬼”就是查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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