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軍事]異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作者:七色郎(連載中)

mk2257 2011-4-3 16:10:1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28 96586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1
第383章 決心

由于日本又發生“瘋鼠病”,給日本島造成很的恐慌,而且把日本人幾個月來的防疫成果毀于一旦。

同時,也給中國陸帶來一點麻煩。

日本島離中國陸太近,這種可怕的“瘋鼠病”病毒,讓中國政fǔ也忌憚異常,“瘋鼠病”在日本發生后,中國政fǔ如臨敵,再度拉響防疫警報。

這一次“瘋鼠病”雖然可怕,由于中國及時制止病毒的源頭,更加沒有刻意地向日本島內傳播,所以涉及的范圍是很廣,除死去一批人之外,也只是給日本人制造一定恐慌。

張山長得知“瘋鼠病”的來籠去脈之后,將惹禍的德國女科學家索菲趕出中國去。

中德之間所有的交易已基本完成,沒有必要讓這個女人在這里惹麻煩。

把索菲送到德國去的話,等于將這種的“瘋鼠病”的病毒送到德國人的手中,用來對付英國、美國人。雖然將來極有可能用來對中國人,張山長并擔心,因為打起細菌戰,中國絕對不會輸給德國,因而覺得值得冒這個險,任何有可能消弱英美兩國的實力的手段都應該試一下。

所以,張山長命令在日本的專家繼續秘密研究這種病毒,找到防治的方法,一邊又更加嚴密地封鎖日本島與中國陸的聯系。

這場“瘋鼠病”多少影響國防軍總參謀部對俄作戰的部署。

在中南海,從豐澤園沿著中海,經過居仁堂、迎閣和紫光閣,在時應宮前面,有一條新修的園路進入攝政王府的后mén。

攝政王府經過改建之后,正式成為國防部的辦公地。

張山長帶著莫小花,剛剛從后mén踏進國防部,張孝準等著,張孝準知道張山長今天一早就要來聽他的報告,所以很早就等待。

張孝準最近一直負責跟美國英事聯絡小組商談中隊出戰的事情,除非有重要的成果,否則一般一個星期才做一個簡報給張山長。

攝政王府是攝政王載灃的府衹,909年開始修建,據說工程耗銀20萬兩。9年清朝覆滅時仍未竣工。

張山長雖然一向主張“官不修衙”,國防部卻是例外,而且攝政王府老舊的布局也不適合現代戰爭的需要,比如,眾多的電話、電報等通信線路就得重新規則。

張山長決定將攝政王府改建國防部,改建的時候,發現建筑質量非常低劣,地基松散,木柱間裂縫用碎磚填充,已無法保留,所以只得全部拆除,在原地址上重新興建地上四層地下二層的hn凝土結構。

當時審核方案的時候,有一個設計方案讓張山長覺得很意外,這個設計方案中,整棟主樓呈八角形狀,設計的靈感說是來源于中國的八卦陣。

最終,張山長覺得“八卦樓”有一點欠雅,于是下令改成五個角的,號稱“五角樓”。

在負一層張孝準寬的辦公室里面,張山長聽著張孝準介紹這段時間跟英美軍事聯絡小組一的商談結果。

張孝準說道:“如我們所料,俄國月日發生暴動,俄國臨時政fǔ再次被推翻,烏里揚諾夫(列寧)掌握政權。月日,烏里揚諾夫就發布和平令,并且派出特使開始跟德國進行和平談判。

我們分析,俄國人退出協約國,停止跟德國作戰成為事實,這讓剛剛和中國達成協議的,有關中國陸軍從陸地借道哈薩克斯坦與德軍作戰的設想落空。

因此,我們此時出兵遠東,奪取被俄國侵占的土地,并沒有違反協約國成員國之間不互相采取軍事行動的約定。”

張山長笑笑道:“狗屁的約定,我從來不把它放在心上,我們取回本來屬于我們自己的國土,天經地儀,任何人都不得指責。”

蔣百里也在這里,作為國防部的總參謀長,而國防部長又是張山長兼著,事實上,他已接手中國國防部的所有工作。

蔣百里微笑著,沒有發表意見,他只是微微點頭,眼角注視著墻角的地圖。

張山長問張孝準道:“俄國臨時政fǔ倒臺之后,英美兩國的軍事專家又有什么好的建議?”

張孝準說道:“如果俄國人不同意,借道哈薩克斯坦進軍歐洲,是完全不可能的,因為之間有三千公里的后勤補給線,俄國人為達到與德國的和解,討好德國人,隨時都有可能斷掉這條補給線,英美兩國的軍事專家也知道這點,再說,就算他們裝著不知道,我們也不會同意,沒有得到俄國人的支持,就算中隊有實力打通這條通道,也很難以保證這條生命線的暢通無阻,沒有充足的后勤保障,去與德奧軍隊打仗,這跟送死沒有什么區別。”

“現在,英美兩國的軍事專家有三個建議,一個就是強行打通哈薩克斯坦的通道,這條不可取,我方已明確否定。

第二個建議就是從中國的新疆進入阿富汗,再經過波斯,從陸地進攻奧斯曼帝國。

阿富汗跟英國簽有《干達馬克條約》,是英國的附庸國。而波斯的南部是英國人的殖民地,相信中隊進出應該沒有問題。不過這條路太過遙遠,而且又沒有鐵路相通,連美國人也認為不太妥當。”

張山長笑道:“如果英國人沒有意見,而且等得起的話,這條路線倒是可以考慮一下。”

張孝準不解地問道:“那里連公路都沒有一條,別說阿富汗和波斯,就算我們中國的新疆的路況也非常差,而且就算有公路也不行,差不多五千多公里的路途,后勤的消耗將是一個災難。”

張山長道:“那就修一條鐵路吧,從蘭州出發,到新疆的阿富汗的邊境,約有3000公里,

這條鐵路遲早要修的,趁這個機會把它修正好。”

“加上從中國的新疆到波斯灣約有200多公里,我們干脆就修一條00多公里

的鐵路。”

波斯就是后世的伊朗,而奧斯曼帝國的領土此時還包括后世的伊拉克、科威特以及沙特的一部分國土,那里都是盛產石油的地方。只要修一條五千多公里的鐵路,就能夠趁機派兵占領,張山長覺得非常合算。

“五千公里不是五百公里,何況那里部分都是沙漠,沙漠里修鐵路不是那么好修的,更何況,美國人也等不起,美國人明年四月份左右將做好出擊的軍事準備,如果那時中隊不能夠給予配合的話,讓美隊獨力挑戰德奧軍隊,肯定會遭受重的損失。”

張孝準說道。

不過,美人怎么死傷,這不關張山長的事,他只想著中東的石油資源,現在張山長眼里全部都是石油,說道:“打仗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打完的,我始終覺得這個方案可行,你們參謀部先組織專家研究一下,做一個可行xng研究報告給我。的注意,我們的目的主要是控制阿富汗、波斯、科威特、沙特等地,和德奧軍隊作戰只是次要的。”

張孝準知道,張山長對占領國土到癡狂的地步,就是算是沙漠這些不mo之地也是非常有興趣的。

張孝準于是點點頭,說道:“好的,我會盡早安排的。”

“第三個建議,也是我們提出來的,就是從海路出兵,在波斯灣登陸,進攻奧斯曼帝國本土。”

張孝準繼續說道。

張山長說道:“這是我們最快最可能出兵的辦法,我想英國人和美國人都應該沒有意見吧?”

張孝準點頭說道,“是的,最終英國人同意我們在斯里蘭卡建立軍事基地。也同意我們在波斯建立前進基地,那里全部都是沙漠,對于英國人來說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利益,而且他們也知道,如果沒中隊的參戰,他們很難戰勝德奧軍隊的。”

張山長說道:“盡管如此,我們還是不要放松對英國人的警惕,我擔心,就算我們幫他們打德國人,他們也會在背后扯我們的后腿的,我們要時刻防備,斯里蘭卡,我們要完全控制,只有這樣才能夠保障我們的安全。”

“另外,美國必須盡快退出菲律賓和關島,只有這樣,我們的海軍才能夠放心地出去,中國參戰的前提首先是中國得到安全的保障,美國占據菲律賓和關島,威脅著我們的國家安全,自己的國土還受到美艦的威脅,叫我們怎么配合美軍作戰?”

張孝準笑笑,美隊退出菲律賓和關島,這也他樂于見到的,只有這樣,南洋才能徹底地落入中國的控制之中。

像中國這樣剛剛脫離殖民統治的國家,美國能夠給一個臉sè,就應該屁顛屁顛地樂不可支,哪里還敢提這樣那樣的要求,也只有張山長這樣的人才敢于敲美國人的竹杠。

不過,這個時候不趁機要挾的話,還等何時呢?

張孝準說道:“美國同意退出菲律賓和關島,從明年一月起開始,四月份之前全部退出,到時我們就沒有什么借口,不得不派兵出戰。”

不過這一次,張山長是真心出戰波斯灣的,為那里的石油資源。

張孝準又說道:“從海路的進攻的話,我們也不輕松,雖然昆明到新加坡的鐵路差不多竣工,就算我們在泰國的碼頭登船,到達波斯灣,也有三千六百多海里,合六千七百多公里,仍然是一條非常漫長的路程,對于我們的后勤也是一件嚴峻的考驗。何況我們還要在泰國的安達曼海邊建一個型的碼頭,在斯里蘭卡、波斯灣分別建立一個軍事基地。”

張山長說道:“先做準備吧,只要美國人登陸歐洲,我們才出動,到時候有美軍牽制德軍主力,而我們對付戰斗力不強的奧斯曼帝隊,對付他們,我們還是很輕松的。”

美隊能不能夠登陸歐洲,張山長心里存在很的疑問,現在的情景跟原先的歷史有很的不同,德隊的實力增,而且法國也淪陷,英法聯軍撤到英國本土的不到十分之一,再加上德國人在英國實施的細菌戰,更讓英國人死傷慘重。

英國人唯一依仗的是他們的龐的艦隊,這種優勢將慢慢地被打破,因為德國人的魚雷轟炸機即將服役,屆時鋪天蓋地的飛機將給英國艦隊毀滅xng的打擊。

事實上,英國沒有什么可以制衡德隊,美國要想跟德國作戰,不能夠指望英隊,除跟中國合作,沒有別的方法。

………

“不過,我們現在的精力先集中在北方。”張山長轉頭對蔣百里說道:“怎么樣,我的總參謀長,準備好嗎?”

蔣百里從沙發上中站起來,做一個請的姿勢,說道:“請總統隨我來。”

在蔣百里的帶領之下,張山長和張孝準一起來到負二層的地下作戰指揮中心。

在作戰指揮中心的堂正中有一個的沙盤,這是西伯利亞的地形沙盤。

張山長隨蔣百里走到沙盤前面,蔣百里拿起來一根bāng子,說道:“日本流行的“瘋鼠病”多少影響我們的部署,因為為防止“瘋鼠病”傳到我們陸,原先打算調朝鮮集團軍隊參加作戰的打算也不得不放棄,因為這個時候把他們接到陸,實在太過冒險。”

張山長說道:“這是我的錯,如果早點把那個德國人趕走的話,就不會nòng出這個麻煩。”

蔣百里說道:“不過沒有關系,現在俄國臨時政fǔ被推翻,俄國遠東部隊正處于不知所措、士氣低m的時候,我們這個時候發起進攻,事半功倍,這是一個千載難縫的好時機。”

“俄國人在貝爾加湖到海參崴三千四百多公里的西伯利亞鐵路線上部署3個集團軍,約42萬人。兵力比我們多,在裝備和士氣上相差甚遠,俄軍這幾年精稅的士兵都調到東線與德奧聯軍作戰去,剩下的都是一些新兵和老弱病殘,而且士兵普遍缺槍少炮,士氣低m,而我軍裝備精良,士氣高昂。”

“首先我們看一下北方集團軍當面的是俄國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在買賣城對面的恰克圖,是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的第一軍下轄兩個步兵師和一個哥薩克騎兵師,兵力4.萬人。

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的司令部設在上烏丁斯克,西伯利亞第二軍作為集團軍的機動打擊集結于此。

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第三軍駐扎在克拉斯諾卡緬斯克,兵力約4.萬,它的對面滿州里是東北集團軍的獨立步兵師,另外在赤塔約有.的守備部隊。

北方集團軍的作戰任務就是擊破當面的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的兩個軍,占領上烏丁斯克,然后分兵順著鐵路直下,占領赤塔,這樣在克拉斯諾卡緬斯克的第三軍必然驚惶失措,

接著與東北集團軍隊獨立師前后夾攻,殲滅西伯利亞第三軍。”

蔣百里在沙盤上用指揮bāng比劃著,說道:“另外,俄國西伯利亞第二集團軍2.萬多人,駐守在從滕達到伯力300公里的鐵路線上,其中西伯利亞第二集團軍下轄第四軍固守在海蘭泡,第五軍和集團軍隊司令部設立斯沃博德內,另外在滕達和伯力分別有一個獨立旅。”

“在海參崴、雙城子兩個要塞為基點駐守的是俄國遠東第一集團軍,共萬余人,除雙城子要塞2萬,海參崴要塞的4萬的衛戍部隊之外,其余的都部署在興凱湖到綏芬河一帶的中俄邊界線上,層層布防。”

“蔡鍔的東北集團軍一共有個軍,外加一個獨立師和一個裝甲師,共個師,個炮兵旅,第一、第二和第三軍以及一個裝甲師進攻雙城子和海參崴,第四、第五軍負責進攻海蘭泡和斯沃博德內,獨立師負責牽制克拉斯諾卡緬斯克的俄軍。”

“至于空軍方面,我們投入兩個空軍師,空一師的基地設在牡丹江市,支援進攻雙城子和海參崴要塞的部隊,空二師的三個團分別在買賣城、滿州里、璦琿駐扎支援作戰。”

“另外在海上,海軍將派出‘黃山’號和‘嵩山’以及‘峨眉山’號三艘戰列艦協助進攻。”

“現在可以說,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蔣百里以這句話結束自己的介紹。

張山長點一下頭,沒有提出不同的意見,這個時候也不適合提意見,憑國防軍強的武力,無論如何也能打敗俄國那些缺槍少炮,士氣低m的軍隊,于是張山長問道:“什么時候開始?”

“整個戰役將在月2日,也就是明天早上七點開始,預計在2月底前結束,現在做好一切準備,就等總統在這里簽字。”

蔣百里遞過一分文件,張山長接過來,毫不猶豫地簽自己的名。

雖然這個時候,西伯利亞開始進入寒冬,最低氣溫可達零下度,對于這個情況,國防軍已做萬足的準備,什么困難都研究過,這個時候,無論再嚴寒的天氣,都無法阻止中隊收復失地的決心。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2
第384章 兄弟

如果沒有戰爭,駐守在中俄邊境的國防軍士兵是非常幸福的。士兵每月有八元的工資,在中俄邊界地區,只要每月拿出4元,可以養活一位漂亮結實的俄國姑娘。

不過,并不是所有的士兵都愿意拿出自己一半的薪水去干這個蠢事,因為士兵一個月只有4天假期,一個月有2天不能看住俄國女人,而俄國女人一般都非常放dàng,隨時都有可能讓自己戴綠帽,實在劃不來。

所以一般士兵都在休假的時候,來到鎮上花上幾角錢找那些俄國女人快活發泄一番。

在中俄邊界,一邊是天堂,另一邊卻是地獄,中國政fǔ由于免除農業稅,并且鼓勵工商業,農民漸漸有錢,商業也發展起來,逐漸變得繁榮,而僅有一河之隔的俄國,由于跟德國人打幾年仗,經濟遭到極的破壞,農民的稅收非常高,辛苦一年的糧食基本都收繳上國庫,用來支援前線戰斗。

同時,戰爭導致俄國青壯年男人的量死亡,俄國女多男少,再加上生活貧困,因而很多俄國女人都超過國境線,來到中國找活路。

俄國女人xng情開放,體格粗壯,一個人可以頂得上一頭牛,而且屁股好生養,深受中國農民階層的喜歡。因而稍微有一點姿sè的俄國女人都可以在中國找到歸宿。

當然也有很多純粹只想掙錢回家的女人,cào起皮ròu生意,一次收五角,收入比嫁入農家豐厚許多。而且還可以購買糧食回去救濟家里的老人和孩子。

在中俄邊境的東寧縣城,距離雙城子要塞只有不到0公里,東北集團軍第一軍0師就駐在這里。

在東寧縣靠近俄國邊界的地方有一個三岔口村,與俄國隔一條20米寬的小河為界。

三岔口村有約二十來戶,全部是朝鮮族人,不過由于離縣城近,而且縣城工業開始發展起來,三岔口村的農民很多都去縣城打工和做生意去,自己的田地要不就租給別人耕種,要不就另請俄國民工耕種,反正不能丟荒。

到十一月份,田地里的工作都基本完成,天氣寒冷,一般農戶這個時候都窩在坑上,不到中午不會出去。

不過這天一早,三岔口村對面公路上就駛來一輛軍用越野吉普車,車上坐著四個中國國防軍的官兵。

開車的是一個上校軍官,叫做林撇子,是0師2團的團長,副駕駛室的另外一個是一名中校,叫做安博遠,是0師直屬衛生營的營長,車后座的是兩名上士,一個叫做劉頭,一個叫做張小嘎。

軍用越野吉普車在一家農戶院子的mén前停下來,坐在車后座的劉頭一躍而下,蹭蹭蹭地緊跑兩步,來到院子mén前,力的拍打著mén板,高聲喊叫道:“伊拉,懶婆娘,起chung開mén”

里面響起息息索索的聲音,一個俄國女人打開mén,見到頭,驚喜萬分,向頭的懷中撲來,口上用俄語叫道:“親愛的,你,想死伊拉”

頭抱住俄國女人,在她的屁股上狠力地拍打一下,叫道:“先別發sāo,快去nòng一只羊ròu,我要和兄弟們喝酒打火鍋。”

頭從身上掏出兩張花花綠綠的鈔票,塞到伊拉的手中,伊拉拿過來,對著陽光的方向照一下,眼中lù出興奮的神sè。

頭又在伊拉的屁股上拍一掌,罵道:“臭婆娘,老子的錢難道有假的不成,還不快去。”

頭又擔心伊拉聽不明白,雙手比劃幾下,口中強調說道:“給錢給你去買羊打火鍋明白嗎?”

伊拉點點頭,用生硬的中文說道:“羊,火鍋,明白。”

頭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一掌,道:“還不快去”

伊拉快捷地跑出mén去買羊去,吉普車上另外三個人下車來,頭連忙招呼著往里面請。

幾個進屋上炕,炕里燒得暖和和的。

林撇子就叫道:“頭,你的俄國婆娘不錯呀,臉蛋紅紅的,屁股的,胸脯滿滿的,花多少錢?”

頭嘿嘿笑道:“沒幾個錢,一個月給兩塊錢就夠,我還在這里租十五畝地讓她耕種,一年打的糧食也夠回本。”

張小嘎連忙豎起來拇指,贊道:“頭,我服你,這么好的算計,看來我也要像你這樣,找一個俄國姑娘樂活樂活才行。”

頭得意洋洋地顯擺道:“那當然,我覺得有那些每月花幾塊錢包一個俄國女人的人簡直是傻子,俄國女人身體強壯,如果呆在家什么也不干,就天天想著勾漢子,給自己戴綠帽,真劃不來,像我這樣,nòng一塊地讓她耕種,發揮她身體高的個xng,省得她天天想別的漢子。”

“這里租地非常便宜,這個村子的人很多都愿意到縣城的工廠去上班,一個月有五六塊錢,月月有收入,比在地里刨食強多,可是他們又不愿意丟掉家里的田地,因為政fǔ規定,丟荒的田地政fǔ會收回去,所以他們就便宜地把地租出去,租不出去的也請人給他們照料,我住的一家人全部都搬到縣城里去,他們的田地也租給我耕種,伊拉很能干,農忙的時候,請幾個幫工,現在一個人就能夠把這十幾畝地nòng得妥妥當當的。我頭現在就像是一個地主,日子過得多美。”

一會兒,伊拉搬來一個矮桌放在炕上,矮桌上放上一個炭爐,炭爐上又放上一個銅盆,盆里面燒上水。

伊拉干活非常利索,很快將一只羊切成ròu塊,調好調料,用盆裝上,臘ròu、白菜、辣椒和其它佐料也裝一盆,酒也曖上一壺。

等伊拉忙活完,頭和張小嘎等四人喝上,盆里的羊ròu也熟,出一陣濃烈的ròu香味,頭又叫伊拉坐在炕上,一邊陪吃陪喝,一邊為眾人倒酒。

四人一起同生共死戰斗幾年,建立非常深厚的感情,林撇子和安博遠并沒有因為張小嘎和頭這兩人是一個士官而輕視他們,反而把他們當作兄弟一樣對待。

今天,他們都放假,所以一同來看看劉頭養在外面的俄國婆娘,劉頭只是一名上士,并沒有攜帶家屬的權力,他和普通官兵一樣,每個月有4天假期,在這4天的假期里面干什么,只要你沒有違反軍隊的規定和當地的法律,軍隊是不會干涉的。

安博遠和林撇子的級別,是可以帶軍屬隨軍的,如果他們需要的話,可以隨時將老婆帶到身邊,可以像在工廠上班一樣,下班之后就可以和老婆膩在一起,不用像士兵那樣每個月只有四天才能夠相見。

酒過幾巡之后,酒精上腦,各人的舌頭也漸漸。

張小嘎的眼睛盯著伊拉,伊拉喝幾杯酒之后,臉蛋紅潤,雙目含,神情放dàng起來,趁著給眾人倒灑的機會,不斷地給各人拋媚眼。

張小嘎對頭道:“頭,兄弟我真羨慕你,搞到這么能干的俄國女人,什么時候也幫我找一個?”

頭信誓旦旦地說道:“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頭接著仗著酒氣吹俄國女人是如何的能干。

“你看,我的伊拉,臉蛋紅紅的,,屁股的,一人能干兩人的活,這樣的女人上哪里找呀?兄弟,找一個這樣的女人保證讓你滿意,給她幾畝地,她還能夠給你打糧食掙錢。”

頭舉起酒杯小小地嚀一口,目光lù出對未來的憧憬,“將來打下西伯利亞,我打算在那里買上幾百畝地,順便買上十幾個俄國姑娘,那才叫真正的地主老爺般的享受。”

張小嘎聽也非常有同感,連連點頭說道:“我也要這樣,找十個二十個俄國姑娘,做地主老爺。”

林撇子笑罵道:“瞧你們這出息,娶老婆還是咱們中國姑娘好,俄國女人,隨時都有可能紅杏出墻,給你綠帽戴。”

安博遠非常贊同,說道:“林團長說得對,娶妻求賢良,咱們中國女人好過俄國女人太多。”

頭和張小嘎卻不同意,頭搖頭道:“咱們鄉下娶媳fù,只求能夠干活,能生養,體格粗壯的,屁股的,的,臉sè紅潤的,這就是指標,而俄國姑娘全部符合這幾種指標。”

張小嘎很久沒有出軍營,眼睛盯著伊拉的胸部,垂涎著對頭說道:“讓我要摸一下她的,行不?”

頭仗著酒氣方地道:“行”于是叫他婆娘道:“伊拉,給俺兄弟摸一下你的。”

伊拉也許聽不懂這話,不過她知道頭是在跟他說話,于是嘻嘻地笑。

安博遠馬上阻止道:“朋友妻不可欺,張小嘎,你喝醉。”

頭卻呦呦叫道:“什么朋友妻子不可欺?我養活她,他就得給我干活,我愿意給誰摸就給誰摸,伊拉,還不拉開你的上衣?”

頭一邊說著一邊卻趁著酒意,扯開伊拉衣服的前襟,轉出雪白的胸脯和碩的。

頭先在其上搓兩把,叫道:“過癮,真他祖母的過癮,”

頭說著,松開手作一個請的姿勢,對自己的兄弟張小嘎說道:“兄弟別客氣,這不是你嫂子,她只是一個俄國女人,用錢買來干活的,盡管摸就是,別聽小安子的,你不摸就是不給我面子。”

張小嘎伸出手來,在伊拉那雪白溫暖的胸脯上戰戰兢兢地摸兩把,見到伊拉不僅不責怪,反而眼光m離,嘻嘻地傻笑,一點也不害羞,于是又膽地摸起來,同時雙手向伊拉的腹部移動,口中連連叫到:“頭兄弟,真夠哥們。”

等張小嘎摸夠,頭又對安博遠說道:“小安子,輪到你,如果你不摸,就是不給兄弟我面子。”

安博遠尷尬地說道:“頭,你喝醉,哪有把自己婆娘的讓別的男人摸的道理。”

頭舌頭打著結,還是清醒的,他結巴著說道:“小安子,別啰嗦,叫你摸你就摸,她不是我婆娘,雖然俄國女人屁股,好生養能干活,你說的對,娶媳fù還是要咱們中國姑娘好,起碼不用擔心給你綠帽戴。這女人不是我的婆娘,你盡管放心地摸,如果還不滿足,讓你睡上一晚也無妨,誰讓我們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呢,區區一個俄國女人算得上什么。”

安博遠連連擺手道:“朋友妻不可欺,頭,你喝醉。”

頭不依,怒道:“小安子,你太不給我面子”說道,伸出手去抓住安博遠的手,使勁地往伊拉的胸脯上按,安博遠連連極力掙扎并且聲叫道:“不可,頭,不可。”

張小嘎和林撇子都笑嘻嘻地看著熱鬧,而伊拉卻像母激一樣發出咯咯咯的放dàng的笑聲。

安博遠最終斗不過頭,他的手在伊拉的胸部上碰一下,讓他身體上起一層激皮疙瘩。

這時,mén外響起一聲馬的嘶叫聲,從mén外小跑進來

一個通訊兵,來到屋子里,聲報告道:“報告林團長,師部讓你馬上回去開會。”

頭本來還想請林撇子好好享受一下俄國女人的豐滿胸部,林撇子馬上站起來,對通信員說道:“我知道,我馬上回去。”

通信后向林撇子敬一個禮。轉身跑出去,林撇子對頭說道:“頭,今天晚飯之前要,張小嘎,安營長,我們走”

三人剛剛走到院子里,房子里面傳來伊拉的的嚎叫聲,安博遠搖搖頭,對張小嘎說道:“這種女人,如果不給頭綠帽子戴,打死我也不相信。”

張小嘎卻說:“又不是自己的婆娘,戴什么綠帽子。”接著,張小嘎又對林撇子說道:“團長,我想去鎮上逛一逛。”

林撇子和安博遠都知道他要做什么,無非是被伊拉撩起火頭,鎮上找一個俄國女人泄火。

林撇子笑罵道:“用得著去鎮上嗎?你跟頭不是好兄弟嗎?我相信頭也不介意你chā上一腿,同穿一條kù子同上一個女人的。”

張小嘎嘿嘿笑道:“鎮上有的是,沒有必要。”

林撇子說一聲:“去吧,晚飯前歸隊”說著跳上車,啟動汽車,帶著安博遠,往0師師部開走。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3
第385章 裝甲突擊

第二天,月2日的清晨點,0師率先越過中俄邊界線的瑚布圖河,向雙城子的方向前進,吹響收復失地的第一聲號角。

0師是中國國防軍中最精稅的步兵師,全師自從朝鮮戰爭結束之后重新整編,士兵配備全新的中華2式半自動步槍,而且配備一個裝甲營,可謂裝備精良,士氣旺盛。

師屬裝甲營裝備輛式中型坦克,式中型坦克于9年定型,裝備毫米火炮,架重機槍和2架輕機槍。乘員人,最高時速40公里,最行程0公里。

0師屬裝甲營的輛坦克一字排開,步兵緊緊跟隨其后,他們的第一敵人將是駐守在中俄邊界4公里外波爾塔夫卡的俄國遠東第二軍第五師,以波爾塔夫卡等幾個村莊作為依據點,目的就是阻滯中隊的攻擊,等待后備部隊的支援并協同反擊。

4公里的路程,20分鐘之后,0師的裝甲營沖進入波爾塔夫卡。

波爾塔夫卡只是一個小村莊,俄國遠東第二軍第五師以這里為中心,構建長達公里的穩固的工事,卡住通向雙城子的通道。

波爾塔夫卡的工事雖然說是穩固,卻遠比不上雙城子與海參崴之間,綏芬河流域南岸修建的堡壘和要塞。

俄國人的防線實在太長,從貝爾加湖到海參崴有三千多公里的鐵路線,不可能全部像海參崴和雙城子這樣修建堅固的堡壘和要塞。

波爾塔夫卡的作用只是為阻滯中隊的攻擊,它的工事對于一般而論的步兵可能起到阻滯的作用,對于有中型坦克開路的0師則完全失去作用。

式中型坦克轟隆隆地駛上來,履帶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俄國士兵從來沒見過這種鋼鐵怪物,在波爾塔夫卡的村口,兩座hn凝土堡壘一左一右卡在路口,里面各有一架馬泌克重機槍。

在俄國遠東軍隊,馬泌克重機槍絕對是一個稀罕物,在一戰的后期,就算在對德作戰的戰場上,常常幾個共用一支步槍,而且還是那種黑火yào老式步槍。炮更加缺乏,經常幾百mén炮對抗德國數千mén炮。

在遠東,由于幾年來沒有與中國沖突,再加上中國又加入協約國,跟俄國同樣是協約國的成員,是盟國,因此,沙皇和后來俄國臨時政fǔ都認為中國不會在歐洲戰爭結束之前進攻俄國,以冒天下之不韙。

再加上德奧軍隊的進攻比歷史上凌厲得多,落后的俄軍損失更加慘重,失地更多。所以,俄沙皇政fǔ和后面的臨時政fǔ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從遠東和西伯利亞部隊抽調兵員的武器彈yào。

在整個俄國遠東第二軍第五師,馬泌克重機槍也只不過十tǐng,彈yào只夠半小時用量,剩余的只能靠士兵們的武勇。

堡壘里面的重機槍向沖上前來的鋼鐵怪獸shè出暴風雨一般的子彈,子彈只是在它厚厚的裝甲上面閃出一溜的火花,并沒有對它造成任何傷害。

0師以坦克開路,對付缺槍少炮的俄國遠東軍隊,確實有一點欺負人。

坦克在行進當中,炮塔上毫米的炮管緩緩移動,對準俄軍的堡壘,只見火光一閃,一枚炮彈飛出,把堡壘炸飛,里面的俄軍和石塊一起被炸彈爆炸引起的氣làng沖上天。另外一個堡壘也被另外一輛坦克輕易地擊碎。

堅固hn凝土堡壘抵擋不住這群鋼鐵怪獸的沖擊,鋼鐵怪獸昂著冷森森的炮口,向俄軍的溝壕撲上來。

溝壕里面的“呯,呯,呯”的槍聲響起,并且冒起一陣濃煙,伴隨著俄國士兵們的咳嗽聲。

俄國人還使用黑火yào槍跟在坦克后面的2團營3連3排9班長張小嘎嘿嘿地笑。

張小嘎喊一聲,“弟兄們快點跟上,俄國人還在使用火yào槍,真他娘的傻蛋,呆在溝壕里面,就是自己開槍冒出來的煙也能憋死他們。”

張小嘎說得不錯,俄軍的咳嗽聲音越來越,有一些俄軍忍不住,從溝壕躍起來,高叫著“烏拉”,向坦克群沖上來。

坦克上的重機槍shè出一連串的子彈,馬上把這些“英雄”擊倒在地上。

坦克營的坦克很快碾上溝壕,從溝壕上面越過,跟在后面的步兵一涌而上,步槍,沖鋒槍、輕機槍的子彈如雨點一般向溝壕里面的俄軍傾泄。

張小嘎喊一通話,坦克揚起的灰塵讓他的口里滿是泥沙,心里正在窩氣的時候,他個躍入溝壕,手中的沖鋒槍掃shè一遍,打死兩名俄軍,這時排長的吼叫又來,“全排不要戀戰,跟隨上坦克,快點,跟上坦克”

排長柳新志剛剛從軍校畢業不久,對于戰術的理解非常透徹,現在0師2團的主要任務是在坦克的帶動之下,迅速向縱深突破,而不是貪功多殺傷俄軍。

張小嘎罵罵咧咧,“讓老子跟在坦克后面吃灰塵,他娘的,誰的爛主意?”

張小嘎雖然如此嘮叨,手腳并不慢,招呼著手下的士兵爬出溝壕,繼續跟著坦克向波爾塔夫卡前進。

波爾塔夫卡只是一個小村子,稀疏的有二十多間房子,輛坦克直接把這些房子碾成平地。

房子里面的俄國人要么狼狽逃竄出來,被跟在后面的中國士兵打倒在地,要么就是埋在瓦礫之下。

坦克營穿過波爾塔夫卡,前面忽然揚起一片灰塵,無數條直線如shè出的箭一般向0師沖來。

這是俄軍的騎兵部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馬蹄砸在地上,發出雷鳴一般的聲,甚至掩蓋坦克發動機的轟鳴聲。

跟在坦克營后面的是林撇子的第2團,林撇子是0師中著名的猛張飛,敢打敢拼,他的部隊一向都是沖在第一線的,

不過這次他的風頭被師屬的坦克營搶去,他只能夠坐在他的越野吉普車上吃坦克的灰塵。

當林撇子看到俄軍丟下的武器竟然還是黑火yào槍,而被坦克上的重機槍打死的竟然有相當一部分是蒼白胡子的老人和小孩之后,林撇子更加氣憤。

對付這些老弱病殘似的俄軍,也要坦克營出擊嗎?

林撇子氣還沒生完,遠處如雷鳴一般的馬蹄聲把他的氣一下子降下去,林撇子倒吸一口冷氣,看這種陣勢,俄軍騎兵起碼有兩個團。

林撇子立刻聲喝令,讓部隊注意兩翼防護,防止俄騎兵從兩翼突破,給部隊造成殺傷。

說時遲,那時快,轉眼間,俄軍撲天蓋地的騎兵,跟坦克營迎頭撞在一起。

俄軍的騎兵像cho水,坦克營的坦克就像巨的礁石,無論cho水如何沖擊,它總能夠劈開巨,把它擊碎成細珠一樣的làng花。

式中型坦克上裝備一重兩輕三tǐng機槍,對洶涌而來的俄國騎兵展開無情的掃shè,把英勇的俄國騎兵連人帶馬撕碎在坦克前面,然后重達30噸的軀體壓上去,把他們碾成ròu餡。

一名英勇的俄國騎兵手中拿著火yào槍,對準坦克開一槍,只見坦克身上只是火星閃一下,絲毫無損,而坦克上面的機槍口卻shè出一連竄的子彈,把騎兵身邊的戰友成片連人帶馬打倒在地。

英勇的騎兵恨得咬牙切齒,堅毅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他側著身子躲在馬匹的側面,抽出馬刀,沖向這些鋼鐵怪獸,沖上前后,騎手忽然出現在馬背上,手中高高揚起馬刀,向著鋼鐵怪獸狠狠地劈下去。

坦克身上迸出一串火花,馬刀被震得脫手飛去,坦克側面的機槍毫不留情地打在馬匹的身上,馬匹中槍猛地一頓,向前一撲,把馬背上的騎手拋出馬背,捽倒在一名中國士兵的面前。

這名中國士兵舉起刺刀,輕輕地刺入騎手的后背,刺刀透過后背,準確地刺入騎手的心臟,然后迅速地抽出,手法熟練之極,騎手的鮮血如同噴泉一樣而出,中國士兵抽身走開,沒有一滴血灑落在他的身上。

又有一騎沖破坦克的封鎖,向這名士兵沖來,士兵從容不迫舉槍就shè,叭的一聲,馬的頭部立刻綻開,一下子失去動力,強的慣xng還是讓俄國騎兵連人馬撲倒并一直滑行到士兵的跟前。

士兵走上前一步,看到俄國騎兵被馬匹壓住下身,仰面躲在地上,lù出一張蒼白的臉蛋,以及一頭金黃sè的頭發。

這是一位年輕的俄國青年,望向中國士兵的深藍的眼眸中lù出乞求的神sè,士兵在他非常幼稚的臉上看一眼,神情呆一下。

俄國青年從士兵的臉上看到生存的希望,士兵只是呆一呆,接著又非常迅速地揮動著刺刀在他的脖子動脈處一挑,一下子挑斷他的動脈血管,鮮血而出,俄國青年瞪眼睛,看著迅速離開的中國士兵,lù出一副不可相信的神sè,不過他的眼力迅速地下降,中國士兵的身影很快在他糊糊的眼界中消失。

中國士兵槍法

如神,舉槍連連擊發,一連三槍擊斃三匹沖破坦克火力封鎖的馬。

張小嘎不得不豎拇指,贊道:“劉志軍,好樣的”

劉志軍笑笑,他入伍兩年,現在才有立功的機會,當然要好好表現。

俄國騎兵見正面突破不成,于是迅速向兩翼包抄,企圖將坦克引開,拉開正面的空擋,然后由后續部隊再從正中擊破。

坦克營并沒有理會繞過兩翼的俄軍騎兵,而是按照原來的方向繼續向前突進。

鋼鐵的洪流跟第二波的騎兵再次撞在一起,坦克營就像一把橫刀,硬生生在把騎兵迎頭橫掃,將看似勢不可擋的俄國騎兵擊得粉碎。

繞到兩翼的騎兵也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0師雖然還不是真正的機械化師,實現摩托化,裝備量的越野吉普車,越野吉普車車架上的機槍將是這些騎兵們的惡夢。

另外,0師強勁的火力,也不會讓騎兵討得好去。

俄國騎兵剛剛繞過坦克營,就迎來一陣炮擊,密集的迫擊炮彈呼嘯著在騎兵當中炸開。

再靠近一點,重機槍沉悶的聲又響起,沖上前去的騎兵一片一片地被掃倒在地。

0師就像是刺猬一樣,俄國騎兵只好脫離接觸,離得遠遠的,企圖再次尋找機會,再咬上0師一口。

0師對這些騎兵并沒有在意,因為會有其它的部隊來收拾他們

果然,從空中飛來十幾架飛機,向著俄國騎兵俯沖下來。

飛機上口徑的航空機槍激烈的火舌,蹂躪著地上的俄國騎兵,等飛機像吸飽血的蚊子一樣飛走之后,俄國遠東集團軍的兩個騎兵團也正式消亡。

俄國騎兵團只給0師和行動遲緩一下,擊破這兩個騎兵團的進攻之后,0師并沒有停下,而是一路向前,直逼綏芬河。

2團緊跟在坦克營的后面,沒有受到騎兵的正面沖擊,那些漏出火力封鎖的騎兵都被家輕輕松松就打死。

雖然一路吃著灰塵,用在安全,經過騎兵這一役,張小嘎也沒有多少怨言。

劉頭和張小嘎和同一排的班的班長,正在和張小嘎并肩前進,張小嘎八卦地問劉頭道:“頭,你那個俄國婆娘不也是波爾塔夫卡的人嗎?”

劉頭隨口應道:“是呀,有什么問題嗎?”

張小嘎說道:“糟糕,我們剛才開槍打死好幾個俄國老頭,還有幾個半的小孩,其中會不會有你的泰山人和小舅子?”

劉頭冷漠地說道:“管他是誰,只要是俄國人,只要他敢在我們步槍的shè程之內出現,我們就打死他。”

張小嘎笑道:“你就不怕伊拉不讓你上chung?”

劉頭哈哈笑道:“張小嘎,你真好笑,我劉頭是一個爺們,什么地方不行,非得在chung上呀,不讓老子上chung,老子就在堂里、在院子里就干,她一個俄國婆娘敢說不嗎?”

在這方面,張小嘎自認比不上劉頭,這劉頭對付俄國女人確實有一手,把一個五三粗的俄國女人擺nòng得像溫順的小綿羊。

張小嘎雖然心里羨慕,口上卻不服,說道:“你胡扯吧,如果你真敢干掉伊拉的父親和弟弟,我就服你。”

劉頭說道:“我怕什么,打完這一仗,我們可能又要開拔,我也不打算回去,讓她自己從此自生自來吧,如果你有時間回去,而且有興趣話,不妨就送給你,你給我十元八元錢補償一下損失就行。”

張小嘎有一點心動,他昨天摸一把伊拉的,那種感覺在其它地方體驗不到。嘴巴上卻說道:“你想得美,十元八元可以買到一個處女,你這個伊拉,簡直就是一個。”

劉頭擺擺手,說一聲,“有的是人要”說著眼睛左轉右轉,看到前面的坦克速度慢下來,于是叫道:“班的跟上,快點”

劉頭說著向前面的坦克跑過去,班的士兵也都跟著涌上去,張小嘎一看,暗叫糟糕,光顧著說話。

張小嘎也叫一聲,“9班跟上”接著也向著前面坦克撒腿就跑。不過由于遲一步,他們落后,劉頭跑上去,身子向前一撲,掛在坦克的后裝甲上,接著就爬上去。

班的士兵也紛紛爬上去,一下子把坦克擠得滿滿的,張小嘎的9班只得望天長嘆。

不過,這里靖國神社的一輛坦克也慢下來,張小嘎用手一指,叫一聲道:“劉志軍,先上去占”

劉志軍身手非常敏捷,橫跨兩步,看住坦克旁邊的掛鉤,翻身而上,牢牢地坐在坦克上面,張小嘎喜,招呼9班的戰士,敏捷地爬上坦克。

2排長陸鵬在后面怒吼道:“張小嘎你干什么?這是我們2排跟的坦克,要坐也輪不到你們,快點給我下來”

張小嘎哈哈笑道:“二排,不錯,這是你們跟著的,可是我沒有不讓你們跟呀,跟吧你們就好好地跟在我們的屁股后面吃灰吧”

陸鵬于是對3排長柳新志投訴道:“柳排長,你也不管一下你的兵,這像什么樣子?”

柳新志有時還真拿劉頭和張小嘎這樣的老兵沒有辦法,自己手下的兵又不得不維護,于是哈哈笑道:“張小嘎說的也沒有錯,坦克還是你們跟著,至于是誰坐,既然沒有規定,當然是先到先坐。”

柳新志說完,也不再理會陸鵬,招呼剩下的士兵小跑著跟上。

劉頭和張小嘎都是一些不肯吃虧的主,而且精明過人,他們知道,這里距離綏芬河還有五六公里,全靠兩條腿跑動,也夠累的。

式中型坦克的最時速只有40公里,由于后面跟著步兵,坦克現在以每小時20公里的速度前進,沒有爬上坦克的士兵只好跟在后面吃著灰塵跑,不過,路途并不是很遠,步兵對于這點苦還是可以吃得消的。

中途上遇到很多撤退的俄國老弱殘兵,坦克營的坦克毫不情地從他們的身體上碾過去,其余的不是被坦克的重機槍打死就是被搭載坦克上的步兵用槍打死。

俄國士兵當中不少是十幾歲的半小孩,背著長長的步槍,有的只是背一支長櫻槍,望著撲天蓋地追上來的鋼鐵怪獸,竟然不知道所措。

凡是擋在坦克前面的,都被坦克毫無憐憫地碾成ròu醬。

0師是張山長特意培養的專mén用于征戰海外的虎狼之師,什么叫做虎狼?那就是真正要吃血喝ròu的。

他們從來不會有仁慈,更加不會為救敵國老百姓或者敵國的士兵而舍卻自己的生命,那都是傻子干的事情,都是狗屁。

只要在他們武器的shè程內出現的敵人,都是他們打擊的目標。

上午八點,0師的坦克營率先到達綏芬河的岸邊,綏芬河的對岸是俄國的一個村莊,叫做新格奧爾吉耶夫卡,那里是俄遠東第二軍第四師的防線。

從新格奧爾吉耶夫卡一直到波克羅夫卡沿綏芬河約30多公里的河岸,都是遠東第二軍第四師的防線。

一個師防守著30多公里的河岸,實在太過勉強。因而在新格奧爾吉耶夫卡,這個小村莊,駐守的俄軍并不多。

綏芬河并不是一條水深河寬的河流,對于步兵來說,在很多地方都可以渡河,對式坦克來說,這里是最好的渡河地段。

0師選擇在這里渡河,完全是因為這里的綏芬河有一段長00米,寬200米的河面,水深只有0到0公分,坦克營的坦克能夠輕松涉水而過,完全不用搭建浮橋。

坦克營在綏芬河的岸邊停留一下,等待后面跟進的步兵。

不過這個時候,他們還是遲,在河對岸,俄露àn起來,林撇子站在車頂上,用望遠鏡望去,發現從綏芬河對岸的北方出現一場沙塵暴,滾滾的塵土揚上半天,一下子把新格奧爾吉耶夫卡這個村莊吞沒。

林撇子說道:“這些家伙,小小的俄軍第四師,而且防守得這么分散,用得著出動整整一個裝甲師嗎?”

把新格奧爾吉耶夫卡這個小村莊吞沒的東北集團軍的裝甲第一師,他們從中國境內綏芬河的對岸出發,繞路過來,路程也只有十五公里。現在才到達這里,給0師面子。

0師的坦克營受到步兵和俄國騎兵的拖累,雖然他們的路程比裝甲第一師短,竟然遲到一步。

0師長的師長余震有這時也趕到綏芬河的岸邊,看到這個情景,立即怒道:“坦克營還不快點渡河?再遲點,只有跟著人家屁股吃灰的份。”

余震有剛剛升做0師的師長,指揮這個中國國防軍的第一師。現在這個師的威名極有可能被裝甲師蓋過,作為師長的他,覺得沒有辦法給前任師長張山長和林向東交代。

在裝甲師的編制沒有出來之前,0師一向被寵著呵護著,有什么好的裝備先裝備0師,0師常常以此為傲,當裝甲師的編制出來之后,0師官兵的感覺就好像一下子從天子驕子變成二奶生的一樣。

所以,在裝甲師的面前,0師絕不能夠丟自己的氣勢。

不過這個時候,0師來晚,新格奧爾吉耶夫卡這個有幾十棟低矮民房的村莊被第一裝甲師碾成平地。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4
第386章 雙城子要塞

第3章

新格奧爾吉耶夫卡這個村莊距離綏芬河俄軍防御工事只有不到一公里,第一裝甲師風卷殘云一般碾平新格奧爾吉耶夫卡,并且分出一部分坦克chā入俄軍防線的背后。

0師的坦克營馬上涉水發起進攻,俄軍單薄的防線抵擋不住前后兩股坦克的攻擊,紛紛被擊破。

等0師的坦克過河,第一裝甲師又沿著綏芬河向雙城子的方向滾滾而去。

而0師渡過河之后,第一裝甲師挾著沙塵,遠遠地拋離0師。

余震有氣憤地命令通訊員叫通第一裝甲師師長曲明華的步話通訊,質問道:“曲明華,你什么意思?想搶我們0師的飯碗嗎?”

曲明華正坐在一輛履帶式裝甲指揮車里面,拿著話筒哈哈笑道:“余師長,您說什么氣話呀,兄弟好心幫你們一把,怎么就搶你們的飯碗呢?”

余震有道:“新格奧爾吉耶夫卡是我們的,你憑什么把它滅,要滅也先問問我吧?”

曲明華說道:“什么你的我的,誰先到誰吃,你不服氣的話,咱們在雙城子見,對,忘告訴你,你們最好從邊上的公路直接趕到雙城子好,波克羅夫卡你們就不要去,就算去,等你們趕到的時候,那里被我們夷為平地,沒有你們什么事,我這是為你們好,急急忙忙趕過去,什么也搭不著,還一路在我們屁股后面吃灰塵。”

曲明華說完就掛掉通話,張口噴出一口水,剛剛說幾句話,就nòng得滿嘴都是泥砂。

第一裝甲師是國防軍傾盡財力花費好幾年才打造出來的一支鋼鐵勁旅,全師基本上都裝在履帶上,包括中輕型坦克、步兵戰車、自行火炮、裝甲輸送車等,量的車輛前進時產生的灰塵,可謂是遮天蔽日,沙塵彌漫。

而這輛裝甲指揮車只考慮其功能,并沒有過多的考慮其舒適xng,所以坐在這樣的一輛冰冷的鋼鐵車廂里面,冰冷的風從通氣口、shè擊口吹進來,還夾著泥沙,讓人難道以忍受。

盡管如此,曲明華仍然為這一支自己親手培訓出來的裝甲師感到驕傲,他相信當今沒有什么可以阻擋第一裝甲師的前進,至于綏芬河岸邊的那些缺槍少炮的俄軍,根本用不著跟0師聯手。第一裝甲師開過去就能將他們碾成粉碎。

俄軍的防卸主要是圍繞海參崴進行的,在北面主要是以為主,在西面,則在從雙城子至阿穆爾灣之間的綏芬河南岸地區構造堅固的堡壘和要塞,并在俄羅斯島的南岸和東岸修建堡壘以及海岸炮臺、反登陸有頂通道。

在雙城子以上的綏芬河沿岸的防線,主要是以少量的哨卡和溝壕為主,這些都無法阻擋坦克的前進。

上午九點,第一裝甲師擊破俄遠東第二軍第四師的層層阻擊,趕著俄軍的殘兵敗將,來到距離新格奧爾吉耶夫卡20公里外的波克羅夫卡,俄遠東第二軍第四師的師部就駐扎在這里。

波克羅夫卡是一個綏芬河旁的俄國小鎮,鎮里的房子都是磚瓦結構或者木房子,第一裝甲師的230多輛坦克瞬間能夠把它碾成平地。

俄遠東第二軍第四師余部狼狽地逃出波克羅夫卡,向30公里外的逃竄。

而這時,0師的坦克營,也趕到,這次0師從公路一直開來,步兵都坐上卡車,跟在坦克的后面,速度快許多。

波克羅夫卡依然是通往雙城子的必經之路,0師要趕往雙城子,必須經過波克羅夫卡,而此時波克羅夫卡被第一裝甲師拿下,所以怎么說,余震有都覺得又被曲明華占上風。

曲明華的裝甲指揮車停在路邊,等余震有的越野吉普車過來才走下車來,向余震有招手,余震有只好停下車來,跳下去跟曲明華握握手。

曲明華呵呵笑道:“余師長,怎么這時候才過來呀,你看波克羅夫卡被我們夷為平地,你看”

曲明華用手一指,繼續說道:“二十分鐘以前,這里還有很多俄國人的房子,現在多平整,平整得可以在上面踢足球,農民可以在上面曬谷子。”

余震有笑呵呵道:“是呀,是夠平整的,以后哪個地方要拆房子的話,就請你們第一裝甲師幫忙,誰叫你們是天下第一拆房子師呢,哈哈...”

曲明華身邊的一個參謀一聽,氣就炸,聲駁斥道:“你們0師是天下第一吃屁師,老在我們屁股后面吃灰塵…”

曲明華立刻怒斥道:“住口,有這樣說自己的兄弟部隊的嗎?都是中國國防軍,都是東北集團軍的部隊,還不向余師長道歉?”

參謀連忙向余震有道歉,余震有擺擺手,說道:“哎呀算,應該我先道歉,不過今天我們確實是一直跟在你們第一裝甲師后面吃灰塵,這個面子,總有一點我們要討的。”

曲明華和參謀回到指揮車上,立刻拍一下參謀的肩膀,贊道:“小子,有前途,罵得真痛快,不過面子是靠戰績而不是靠罵來的,好好干,爭取把0師這個中國第一師的牌子搶過來。”

參謀立刻聲道:“是,我一定會好好干,讓第一裝甲師成為中國第一師,第一師”

余震有跳上他的越野吉普車,看著第一裝甲師的那些履帶式的步兵戰車、裝甲輸送車、自行火炮,再看看自己車隊中的那些運兵卡車,牽引火炮,眼光就發紅。

余震有對參謀長柳鵬云說道:“打完這一仗之后,我們也要向上級申請,將卡車更換為履帶步兵戰車,牽引火炮改為自行火炮,總之全部都要裝上履帶。”

柳鵬云笑笑,說道:“我們是步兵師,跟人家裝甲師較什么樣勁呀”

柳鵬云其實在想,0師隸屬于林向東的第一軍,而今林家失寵,0師要想重現昔日的輝煌,除非消除林家對它的影響。

這只是柳鵬云的猜測,柳鵬云不敢說出來,只好勸說余震有道:“當今總統還做過0師的師長,只要總參謀部覺得步兵師有配備步兵戰車的需要,我想總會第一個裝備到我們師的,師長又何必著急。”

第一裝甲師繼續沿綏芬河向雙城子逼進,而0師則沿著公路直接沖向雙城子。

路途中雖然有多處俄軍的阻擊陣地,0師以坦克開頭,總是能夠迅速地將阻擊擊潰,然后以快速度向雙城子進發。

波克羅夫卡距只有不到30公里,上午0點30分,0師終于到達的外圍。

上午點30分,第一軍的另外兩個師0師和0師也隨后到達,緊接著集團軍第一炮兵旅也抵達。

上午2點,第一軍軍長林向東也來到距僅有十公里的一座小農莊里,他的第一軍臨時指揮部就設在這個小農莊里面。

林向東和參謀長吳茂節一下車就爬上旁邊的一個小山崗,用望遠鏡察看的實地情況。

林向東曾經以德軍實習軍官的名義參加過凡爾登戰役,在那個堅固的要塞前面,精銳的德國陸軍吃盡苦頭損失慘重,如果不是量地使用中國的汽油燃燒彈,德隊不可能攻破凡爾登這個要塞。

要想攻克海參崴,雙城子就是第一軍的第一道關卡。

林向東放下望遠鏡,問旁邊的參謀長吳茂節道:“參謀長你怎么看,第一軍能不能在天黑之前攻破它?”

吳茂節也放下望遠鏡,說道:“作為海參崴防御工事的重要組成部分,從年就開始修建,一直不斷地加強的鞏固,直到不久前,由于俄國的影響才停止,一直修40年,可以說是上最堅固的堡壘之一,要想不到半天的時間內奪下它,簡直讓人難以相信,除非如蔡司令所說,使用威力巨的秘密武器,可是我實在想像不出什么秘密武器有這樣的威力。”

“有衛戍部隊兩萬人,有30mén野炮、20mén要塞炮和30tǐng機槍,另有俄國遠東第二軍的第六師和遠東集團軍直轄的3個騎兵團,兵力約4.3萬人,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關鍵就是要塞中的堡壘才讓人頭痛。”

“構筑許多碉堡和地下設施,hn凝土天花板由U形鋼管、T形橫梁和瀝青構成,寬約3.4.米,能夠承受420毫米炮彈的威力。堡壘側面構筑由hn凝土建成的專mén的火炮掩體,堡壘主要作戰工事是hn凝土胸墻,配置有步兵,在胸墻下面構筑有用于觀察的hn凝土掩蔽部,在要塞的后部為其它的衛戍部隊構筑專mén掩體。要塞所有的部分都修筑地下通道,可以互通,還修建有溝渠,可以抵御暴風雨。”

吳茂節說著連連搖搖頭,“就算是用汽油燃燒彈,我看也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

林向東微微笑道:“我的參謀長,除汽油燃燒彈之外,我們還有其它特種彈。”

吳茂節說道:“就算用毒氣彈,要塞各個堡壘之間有地下通道,只要應付得當,還是可以減少傷亡的。無論如何,要想半天攻克,我認為極不可能。”

林向東笑道:“老吳,你怎么這么健忘呀,你忘記,當初朝鮮集團軍是怎么突破日本下關要塞的?其實也只是用幾顆炸彈而已,在現在的高科技手段之下,要塞的作用明顯降低”

林向東在德國還是學一點東西的,最起碼的一點,就是學會思考,能夠接受新鮮事物。

吳茂節尷尬地笑道:“朝鮮集團軍當初是怎么攻破下關要塞的,報告說得就像是天方夜譚一樣,我一向不敢相信,如果今天能夠讓我開一次眼,解我的mhuò也好。”

林向東笑道:“我也很想知道,傳說中的‘炸彈’是不是真正的存在,是不是有這么的威力。”

林向東和吳茂節兩人輕松地走下山坡,軍部的指揮部搭建起來,各師的師長和參謀長以及直屬部隊的指揮官也陸續開車開會。

林向東和吳茂節來到會議室,眾師長連忙起身敬禮,林向東回禮后用虎目環視一遍,聲說道:“我們想讓雙城子里面的俄軍有時間做布置,空軍將在中午一點開始轟炸,陸地部隊在一點三十分發起攻擊,我希望在晚上六點之前,占領雙城子,有沒有問題?”

第一裝甲師是集團軍的直屬部隊,本來不受第一軍的節制,曲明華來這時開會,就是來配合作戰的,因此對林向東也不會像其它第一軍的直屬師的師長那樣,恭敬得吱都不敢吱一聲。

何況,曲明華對于能否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攻克就有疑慮,曲明華于是提問道:“林軍長,堅固異常,我認為我們不可能一個下午就能夠拿下,這是不可能的任務。”

林向東刮一眼曲明華,在他的部隊里,沒有不可能的事情,要不是曲明華不是他的部下,他早就開口罵人。

林向東說道:“第一裝甲師負責牽制綏芬河南岸的俄軍,等拿下雙城子之后,配合第一軍快速突破到海參崴,這是集團軍司令部的計劃,進攻雙城子的任務,由第一軍的步兵師來完成。”

曲明華只是一個師長,低林向東一級,而且不屬于第一軍,他沒有資格對第一軍的軍事計劃指指點點,林向東雖然沒有明說,也表示得很明白。

曲明華討一下沒趣,可是又不好生氣,只得悶聲說一個是。再也閉口不語。

曲明華心里卻暗暗不樂,怪不得人家都說,林向東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莽夫,在這樣堅固的要塞面前,一味地猛沖猛打,只會增加無謂的傷亡,就算打下,恐怕也無法向集團軍司令部交代。

余震有見到曲明華吃癟,心里高興,tǐng身而出,聲道:“0師堅決完成任務,在晚上點之前拿下”

林向東一聲道:“好,這才是0師,國防軍第一師,敢打敢拼,這上沒有什么不可以攻破的要塞。”

林向東說著還掃一眼曲明華,曲明華知道,這是林向東和余震有在唱戲給自己看,心里暗暗哼一聲。

林向東接著說道:“我決定,0師從東北方向、0師從西北方向發起攻擊,0師作為預備隊,總攻時間確定在3點30分…”

散會之后,余震有得意洋洋地走出來,走到曲明華的旁邊,勾住曲明華的肩膀,說道:“老曲,要不咱們打一個賭,如果我們0師今天拿下雙城子,從今以后,你們第一裝甲師見到我們0師就主動給我們讓路,如果今天我們拿不下,就反過來,我們0師主動給你們第一裝甲師讓路,怎么樣?賭不賭?”

曲明華將余震有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下,說道:“誰要跟你們賭,贏你們,卻輸掉戰斗,有什么好高興的,我們裝甲第一師是國家和人民的軍隊,不會因為斗氣而希望自己的部隊打敗仗。這樣吧,如果你們0師拿下雙城子,我請你喝酒,如果你們拿不下,退下來,讓我們第一裝甲師上。”

余震有立刻怒道:“你想都別想,我告訴你,你買定好酒吧,你請喝酒請定”

余震有跳上自己的吉普車,呼嘯而去,曲明華也搖搖頭,鉆入他的裝甲指揮車。

中午一點,進攻部隊做好準備,0師躲在離雙城子約有四公里的一條河chung里,坦克靜靜地停靠在干涸的河chung上,上面披著樹技的掩蓋,士兵悠閑地躺地河岸的草叢中。

這時,天空傳來一陣嗡嗡的聲,從牡丹江市的方向晃悠著飛來一群飛機,你是馬蜂一樣,黑乎乎的一片。

張小嘎連忙從地上坐起來,叫道:“終于開始”

排長柳新志喝道:“張小嘎,你干什么,還不快趴下,給俄國人看到,一炮打過來,我們全排人都得玩完”

張小嘎不以為然說道:“我說排長,你咋這么怕呢?俄國人的炮沒那么準,如果有這么準的話,早打來,據我所知道,打這玩意很邪mén,你要打那,它偏偏不中那,你不打那,它偏偏就中那,哪像我們打槍,指哪打哪,是吧,劉志軍?”

劉志軍呵呵笑道:“打槍咱家在行,可是打還得問咱們的頭班長。”

劉頭接口道:“張小嘎胡扯,俺打一向一打一個準,不信,你們可以去問俺的俄國婆娘伊拉”

士兵們哄然而笑,十幾架轟炸機從他們的頭頂上高高地飛過,柳新志詫異道:“飛機飛這么高,不像是去轟炸呀?”

柳新志的話音剛剛落,天空上的飛機掉下很多碩的炸彈,這些炸彈掉在半空后發出一聲清脆的爆炸聲,接著從每個炸彈的肚子中又飛出3個各帶降落傘的小炸彈。小炸彈像個圓柱形的汽油桶,下面伸出一根長鐵桿,系在降落傘下飄飄忽忽地向降落。

隨后,發出一連竄的沉悶的炸彈爆炸聲,被一團團白霧般的氣體籠罩。

“原來是放毒氣”

張小嘎跳起來,說道:“這下省事,等我們進去,俄國人早就毒死。”

猛然間,方向火光閃閃,像雷霆萬傾一般,一陣沖擊波向四周擴散。

0師雖然離雙城子有四公里,還是感覺到地在強烈的震動,張小嘎跌坐在地上,叫道:“他祖母的,這是什么鬼東西,真夠勁”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5
第387章 設伏

驚天動地的爆炸過后,雙城子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等飛機飛走后,河chung上響起銳耳的哨聲,0師的士兵們從地上爬起來,顧不得拍身上的塵土,連忙整理好武器。

坦克的發動機發動起來,冒著濃煙從步兵的空隙之中沖上河岸,炮口高昂著指向雙城子的方向。

柳新志聲喊叫道:“快點跟上,跟上坦克屁股。”

張小嘎則這樣呼叫他的九班士兵,“兄弟們,上呀到雙城子找俄國女人睡覺去。”

劉頭則叫道:“八班的兄弟們,誰先進入雙城子的,我的俄國婆娘伊拉的讓他盡情地摸”

八班的士兵嚎叫一聲,一下子越過9班,沖在最前頭,緊緊貼在坦克的背后。

副班長伍文偉聲地對張小嘎建議道:“班長,我看我們班也要想辦法在外面養一兩個俄國女人,這樣兄弟們才更加有動力呀”

張小嘎立刻罵道:“沒出息,我們九班怎么可能像他們八班這么墮落呢?十幾個爺們共享一個,不像話,要養就每人養一個兄弟們,去雙城子搶俄國婆娘去啰”

九班的士兵發出一陣狂叫,不過他們的歡叫聲很快被炮彈的呼嘯

聲和爆炸聲掩沒。

炮兵旅的毫米榴彈炮開始對于雙城子外圍進行炮擊,炮彈呼嘯著飛過0師的頭頂,在他們前方不遠的地方炸開,把地上的土都翻起來,飛上天空,然后灑落在地上,發出撲撲撲的響聲。

雙城子要塞的外圍還有三道溝壕,hn合著一些暗堡、鐵絲網,起到阻礙敵軍速度的作用,溝壕前面是一片開闊地帶,敵軍經過這一地段的時候,雙城子要塞里面的火炮和溝壕里面的俄軍將聯合給敵軍予以嚴重的殺傷。

不過,要塞里面的要塞炮一直沒有聲響,沒有要塞炮的火力支援,溝壕和暗堡里的俄軍并不能有效地阻擋0師的前進。

炮兵先把溝壕轟一陣,炮火剛剛停下,坦克就沖上來,坦克炮將暴lù出來的火力點、暗堡一一地清除,但見有探出頭的,也都毫無例外地被坦克上的重機槍打倒。

接著坦克輕松地越過溝壕,跟在坦克后面的步兵一涌而上,將溝壕的士兵消滅掉。

外圍的三道溝壕被輕松地突破,0師很快突入雙城子要塞的堡壘群。

這里才是雙城子要塞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時,也是中國空軍轟炸的重點。

在遠處的山崗上,林向東和吳茂節用望遠鏡緊張地看著0師突入雙城子要塞的堡壘群,而俄軍的要塞炮從始至終都沒有發shè,這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從望遠鏡望去,雙城子要塞的堡壘,炮臺完好無損,遠遠就可經看到炮指向天空,整個要塞就像是一只巨的怪獸一樣,張開口,將0師的五十多輛坦克和眾多的步兵一下子吞沒,充滿詭異。

在西北方向,0師也突破外圍陣地,進入雙城子要塞。

只有后續的部隊在清剿溝壕的時候,偶爾發生一些小規模的戰斗,而雙城子要塞里面則顯得靜悄悄的。

本來應該激烈成分的戰斗,現在反而變得寂靜無聲,這讓人覺得非常詭秘。

事實上,從堡壘群前面的第三道壕溝開始,就沒有見到活著的俄軍,溝壕里躺著的俄軍士兵有的被烤焦,有的張嘴巴,死得莫名其妙。

0師的官兵看到這種莫名其妙的死法,一種莫名的恐懼慢慢地從他們的心底向外漫延。

,即使再恐怖,也得繼續前進,0師的士兵小心翼翼在邁著步子,臉上都非常沉重。

空氣變得異常緊張,家都屏著呼吸,跟著坦克,在人和馬匹的尸體當中穿行。

張小嘎問柳新志道:“柳排長,你讀書多,見識廣,知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這些俄國人張嘴巴,睜眼睛,難道他們都是被鬼怪嚇死的?”

柳新志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肯定跟剛才的那場爆炸有關系。”

張小嘎馬上對于手下的士兵說道:“既然排長說跟空軍的爆炸有關系,那就不用怕,兄弟們,這不是鬼怪。”

劉頭說道:“就算是鬼,也是咱們自己的鬼,是專mén對付俄國人,對自己人沒事的。”

劉頭這話說等于沒說,反而更加重士兵們的疑慮,因為,鬼一般都是不分你我的。

劉志軍揮揮手中的步槍,說道:“就算真鬼,我也不怕,我照樣一槍打爆它的頭。”

不過隨著深入雙城子要塞的堡壘群,越來越多恐懼的畫面深深地震撼他們。

堡壘與堡壘之間的通道上到處都是那種張嘴巴、睜眼睛的死相非常慘烈的死人、死馬。

坦克在前面停下來,因為前面太多的尸體,坦克扎在上面,ròu碎橫飛,坦克營長于是停下來,建議讓步兵們先走。

柳新志揮揮手,命令道:“以班為單位,分別搜索炮臺、堡壘、地下通道,看看有沒有活著的俄國人,有情況開槍為號,九班跟著我,現在開始行動。”

張小嘎帶著幾士兵進入一個炮dòng里面,看到炮dòng以及地下通道里面的俄國炮兵的慘死狀,也不敢再深入,連忙鉆出來。

張小嘎對外面的柳新志說道:“里面的人都死,死相非常難看,他們的手緊緊抓住自己的喉嚨,好像是自己抓破自己的喉嚨,把自己抓死一樣,我擔心這是什么邪惡的病毒,所以不敢讓兄弟們呆太久,下面應該還有通道通到其它地方。”

張小嘎話剛剛說完,外面過來一行人,一個人接過話頭聲說道:“這不是什么病毒,他們是缺氧氣窒息而死的”

接話的是0師的衛生營長安博遠,另外0師的師長余震有也來。

安博遠對余震有建議道:“師長,我覺得應該給士兵們解釋一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這完全是因為剛才空軍投下的炸彈,炸彈面積的爆炸,吸光周圍的氧氣,導致這里的俄軍缺氧而窒息,并不是什么病毒,也不是毒氣,更加不是什么魔鬼”

余震有無奈地說道:“這群當兵的,見識就是少呀,明明看到空軍扔炸彈,也親眼看到爆炸,可是還是疑神疑鬼不是說毒氣就是說病毒,更有甚者還說是魔鬼,太沒腦子,空軍是咱們的空軍,他們能陷害我們,讓我們像俄國人那樣死去嗎?”

余震有讓通信兵向各團傳達安博遠的話,然后轉頭望一眼炮臺

前面的地坪上的一個高高的旗桿,旗桿上的俄國旗幟被火燒掉一半。

余震有說道:“現在最重要的是將我們師的軍旗掛上去,不要讓0師搶我們的先。”

余震有指一指旗桿,對張小嘎命令道:“張小嘎,把我們0師的軍旗掛上去”

張小嘎馬上高興地應一聲,接過警衛手中的師軍旗,像一只馬猴一樣,嗖嗖嗖地爬上旗桿,掛好旗幟,然后迅速地滑下來,然后抬頭看著迎風飄揚的師軍旗,如同立功一樣,哈哈地傻笑。

0師的軍旗高高掛起來,表明雙城子被他們拿下,事實上,在以城子內,俄軍基本上死傷得差不多。根本就沒有什么抵抗。0師的士兵消除對病毒和毒氣的恐慌之后,開始對要塞的各個堡壘、炮臺、地下通道進行清理。

直到雙城子要塞掛起0師的軍旗,林向東和吳茂節才敢松下一口氣,心中的懸念才放下來。

吳茂節放下手中的望遠鏡,róuróu眼睛,“真是不可思議,太天方夜譚,空軍扔的是這是什么炸彈?怎么有這么的威力?那以后還打什么仗,扔幾個炸彈不就行嗎?”

吳茂節說的不錯,有核武器之后,打仗的確就是扔幾個炸彈就能搞掂的事,云爆彈就是這個時代的核武器,雙城子這樣的一個小小的要塞,云爆彈足可以對它造成致命的打擊。

林向東放下望遠鏡,說道:“雙城子雖然堅固,就算不用‘炸彈’我們也可以一寸一寸的敲碎它,不過,用‘炸彈’也好,省我們不少力氣。”

“雙城子就是一個榜樣,就是要讓海參崴的俄國人知道,什么天下第一要塞,在我們國防軍的面前,就像激蛋一樣,一捏就碎。”

林向東和吳茂節依次走下山崗,林向東又對吳茂節說道:“老吳,我要進雙城子看一下,看一下這個‘炸彈’的威力到底有多?”

一般情況之下,作為部隊的主官,是不允許在這種情況之下進入剛剛占領的敵軍陣地的,不過這一次吳茂節卻沒有阻止林向東,反而贊同,說道:“不錯,作為一個部隊的主官,我們應該知道這一種打擊手段的效果,好吧,我跟你一起進雙城子。”

云爆彈是非常機密的東西,別說爆炸的原理,就是“云爆彈”的名字,在中國知道的也不超過十個人,一般的人只知道“炸彈”,至于其它的參數,則無從得知。

之前空軍在日本的下關要塞用過一次,幫助朝鮮集團軍攻破下關要塞,這種炸彈就被傳得非常邪乎,以至于令人不太相信上有這么威力的炸彈。

林向東和吳茂節也不夠資格知道云爆彈機密的人,所以他們要親自去查看一下這種炸彈的威力,為以后攻打海參崴做參考。

張小嘎的九班再也不敢鉆dòng,雖然說這沒有病毒也沒有毒氣,那些死人死相非常恐怖,在陰暗的地下通道里面,也會讓人感到mo骨悚然。

張小嘎一班人在地上搜索著,走出堡壘群,來到一片居民區內,看到一排一排的低矮平房前面掛著一些花花綠綠的衣服,張小嘎眼睛立刻一亮,伸手做一個手勢,士兵們立散開,四周圍上去。

張小嘎帶著士兵小心翼翼地靠近的時候,里面傳出來一陣槍聲。

叭的一聲打在張小嘎前面的地板上,張小嘎馬上就地臥倒并且就在滾幾下,滾到一條地溝邊,子彈不停地打在張小嘎身邊,揚起的灰塵濺他的一臉。

這時,劉志軍的槍聲響起來,叭叭叭三槍連發,對面的槍聲就停下來。并從屋頂上連續滾下三個féi胖的俄國胡子男人。

張小嘎迅速藏身在墻角邊,連連吐幾口砂子,罵道:“真他娘的,俄國人真可惡,等一下,老子非打死你家的爺們,搶光你家的婆娘不可。”

槍聲立刻引來0師的其它部隊。

張小嘎所在的地方是雙城子平民居住區,這里并沒有受到云爆彈的波及,0師的步兵們為坦克開一條路,讓坦克駛出要塞的堡壘群,來到平民居住區。

在平民區內,反抗的人卻不少。俄國人躲在墻角,屋頂紛紛向前來支援的0師士兵開槍,0師的士兵們急忙臥倒,開槍回擊,狡猾的俄國人依仗對環境的熟悉,跟中國士兵打起游擊。

在這里,0師的士兵反而出現在傷亡。林撇子聽到報告之后就怒,趕過來看地形就罵道:“坦克營是干什么吃的,今天上午沒有看到人家第一裝甲師是怎么對付他們的嗎?把坦克開過去,把房子都壓碎,我看他們還怎么跟我們捉m藏?”

坦克營雖然不受林撇子的節制,給林撇子這么一說,臉上也火辣辣的不好意思,于是立刻采用林撇子的建議,五十多輛坦克并排開過去,把一排一排的房子碾碎。

劉頭看著漸漸倒下的房子,嘆息道:“可惜里面的俄國娘們,我剛才看到有幾個不錯,身子骨高,不胖不瘦,滿頭金發,臉蛋兒也光滑,這樣子碾過去,還不把這些娘們碾成ròu碎呀?”

張小嘎聽劉頭的話,暗暗罵道:“白癡劉頭,人家就是一頭豬也會跑呀,能這么笨笨地讓你碾過去嗎?不過她們能往哪里跑呢?”

張小嘎看一下地形,心里有決定,對手下的士兵揮揮手,小聲說道:“兄弟們,跟我來,我們去捉俄國婆娘去。”

九班的士兵彎著腰,從旁邊的一個地溝里悄悄地撤出來,然后繞過那些平房,再往南方走約一里的路程。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6
第388章 戰果

張小嘎帶著士兵在路口兩邊埋伏下來,接著就有幾騎俄國敗兵沖過來,張小嘎揮揮手,道路中間忽然拉起來一條繩子,把幾個俄國騎兵絆倒在地。

從路邊的草叢中躍出幾名士兵,向摔倒在地的俄國士兵撲去,用比首割掉摔得頭暈腦脹的俄軍的脖子,然后把尸體拉到草叢里,把馬匹牽開,用樹枝掃掉路面上的血漬,一切井然有序顯得非常熟練。

不一會兒,路上又恢復平靜,好像根本沒有發生過什么事一樣。

這些事根本不用張小嘎出手,0師是最精銳的步兵師,士兵訓練有素,打幾個騎兵,那是手到擒來。

張小嘎躺在地上,仰望著天空,“現在打仗就像是游玩一樣,難啃的活都讓空軍和裝甲部隊搶去,我們當步兵的只能跟在后面吃灰塵,撿漏殺幾個敵人,那些俄國人又不經打,真沒勁,記得我們當初在跟日本人打的時候,那才叫激烈。”

劉志軍眼睛始終望向前方路口,他頭也不回地問道:“班長參加

過朝鮮戰爭?日本人是不是很厲害很難打?”

張小嘎的回憶被拉回幾年前,他悠悠地說道:“當年在遼寧的孤山,我們0師圍殲日軍第八師團,日軍拼死抵擋,戰死到最后一人,當時我所在的連最后只剩下三十多人,而且個個帶傷,我也差一點去見閻王,在chung上躺半年。

后來又轉戰朝鮮,到加國的時候。當初我們連一百多人,最后只剩下我和現在的林團長,至劉頭,他是在孤山戰役之后才加入的。”

旁邊有一位戰士不屑地說道:“那又怎么樣,現在小日本還不是被打得乖乖地賠錢割地,而且還是被朝鮮軍隊打敗的。”

張小嘎怒斥道:“你知道什么?總統就是知道日本人敢拼命,才讓朝鮮人上,如果讓國內的軍隊上,你知道要犧牲多少人嗎?殺死一個日本人,起碼要墊上一個中國人的xng命,用朝鮮人就不同,就算死上兩個三個也不要緊,只要朝鮮的男人死光,朝鮮的女人就變成咱們中國爺們的,總統真是好打算呀。”

劉志軍不得不點頭贊同,說道:“我的一個親戚也娶一個朝鮮

女人,很漂亮很賢慧。”

旁邊的戰士小胡忍不住羨慕道:“聽說朝鮮的姑娘皮膚滑嫩,臉蛋紅潤,跟隨咱們中國的姑娘一樣,是不是班長?”

張小嘎馬上從憂傷中抽離出來,眉飛sè舞地夸耀道:“這可不是說假,更加重要的是便宜,比現在的俄國姑娘還便宜,雖然沒有俄國女人的,勝在溫順,就像一只小綿羊,聽話又乖巧。”

張小嘎滿帶遺憾地說道:“只可惜在朝鮮的日子太短,要不,在那里挑選一個做老婆也不錯,現在那些俄國女人簡直像頭母豬一樣,吃得多干得多,雖然能干活卻出登不雅之堂。”

小胡說道:“當兵滿三年,母豬變調貂蟬,甭管它像母豬還是母牛,只要是女人就行。”

張小嘎罵道:“沒出息咱們當兵的,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可是你這小子卻把母豬當成貂蟬,太給我們丟臉。”

小胡撓撓腦袋,說道:“那都是要錢的,咱的錢全部都要寄回去,哪有錢去找女人。”

張小嘎不耐煩地說道:“行,等一下捉到女俘虜,先讓你上去打一炮再上繳就是。”

小胡連連說謝謝謝謝。

張小嘎當幾年兵,積功升到上士,士官的軍銜分三個等級,分別為下士、中士、上士,張小嘎是最高等級的士官,如果再往上升就是軍官,這要通過文化考試和軍校培訓,張小嘎沒有文化認識不幾個字,眼看沒有機會升官,可是又舍不得這份高薪的職業,所以一直呆在部隊里,多少養成一些老兵的脾氣,總是給部隊招惹一些小麻煩,現在部隊的確需要像他這樣有經驗的老兵,所以只要張小嘎惹的麻煩不是太,上級軍官一般都掙一只眼閉一只眼,裝作沒有看到,當然其中還有林撇子照著他的緣故。

張小嘎一般也是很有分寸的,事情并不會做得太過份,就像現在答應小胡,其實也是激勵士氣的一種手段,嚴格說來并不算違規。

等一陣,前方路口有動靜,二十幾個俄國人彎著腰輕輕地走過來,劉志軍馬上發出警告,張小嘎一看,正是他要等的人。

這一隊人是由老人,fù女和小孩組成,當中有十幾個的俄國年輕女人,當中只有幾個花白胡子的老人拿著步槍。

張小嘎小聲對劉志軍道:“先干掉拿槍的俄國胡子。”

劉志軍是班里的狙擊手,一把半自動步槍指哪打哪,從不失手。

眼看一眾老弱就快從眼皮底下通過,張小嘎叫一聲“打”,劉志軍就忽地站起來,隨即扣動板機,“叭、叭、叭”三發連shè,在前面的三個胡子立刻倒在地上,劉志軍接著沖上前去,連連扣動板機,有槍的俄國人一個一個地被擊倒。

張小嘎一躍而起,一槍打倒一個胡子,就向一個驚呆的俄國年輕女人撲下去。

這個俄國女人無論身材和樣貌都是當中最好的,把最好的女人留給長官,這是在部隊中的一個潛規則,在9班里,長官當然就是班長張小嘎。

張小嘎撲上去,把俄國女人壓倒在地,伸手在她的胸部掏一把,里面的豐滿感覺讓他覺到非常滿意。

俄國女人的力氣非常的,一開始還聲嚎叫著,等張小嘎把手伸進她有胸部摸一把之后,立刻又發出咯咯的笑聲,像一只母激一樣,再也不掙扎。

俄國女人回轉頭來,媚眼如絲,嘴角含盯著張小嘎,張小嘎一看,呸地吐一口水,罵道:“他娘的真倒霉,本來以為是一個黃花閨女,沒料到卻是一個爛貨。”

盡管如此,張小嘎還是扯碎女人身上的衣服,撒成布條把人綁,隨即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個印章,放在口邊吹一下熱氣,在女人的臉上按一下,立刻女人的臉上出現一個印記,印記寫著“0師2團營3連9班”的字樣,表示這個俘虜是張小嘎的9班俘虜的。

張小嘎又在fù人的手臂上按下印記,班里的戰士也把其它俄國人俘虜。

俘虜中有有小,老的不值錢都被打死,張小嘎把印章丟給副班長吳文偉,讓他一個一個地給俘虜蓋章作記號,吳文偉接過印章,卻順手丟給旁邊的一個戰士,然后湊到張小嘎有跟前

說道:“班長,我想…”

吳文偉一說話,張小嘎就知道這小子要干什么,這批俘虜最終要交給人販子進行販賣,賣給邊疆的移民做老婆,然后會有很少的錢流到他們的手中作為獎賞,這些小錢對于他們這些高薪人士來說太少,還不如把這些女人留給自己快活。

吳文偉的意思是趁現在沒人,先把這些俄國女人讓兄弟們享用

一番再交上去,雖然這不合規矩,規矩是制定給那些傻瓜們去守的,對于他們這一群不肯吃虧的主,規矩反而是靈活的,只要不做傷害部隊的事就行。

張小嘎卻早就有這個打算,他揮揮手說道:“每人一個,分兩批進行,每批五分鐘,要快,其它人就快過來。”

這也是張小嘎愿意呆在軍隊的主要原因之一,在這里只要不損害國家的利益,只要不禍害中國人,對俄國人做什么都不會受到譴責的,部隊甚至還非常鼓勵士兵這樣去做,以培養他們向外擴張的野心。

一支滿口仁義道德、菩薩心腸的軍隊是無法征服外族的,尤其像俄國這樣充滿侵略xng的民族。

傍晚,張小嘎一班人押送著一幫小小的俘虜回到駐地,把俘虜交給管理后勤的軍需官。

途中見到劉頭,劉頭見到張小嘎,咦一聲,說道:“張小嘎,今天收獲不少呀?”

張小嘎道:“當然,頭,你們呢,抓到那幾個漂亮娘們嗎?”

劉頭搖搖頭,說道:“別提,一個都沒有,半的小丫頭都有幾個,吃不。”

劉頭眼睛一轉,看到張小嘎班里押著的十幾個俄國女人當中一個長得非常風騒非常漂亮的年輕女人,眼光立刻被吸引住,于是指著這個女人問道:“這人女人真漂亮,小嘎,你沒有看上嗎?”

這個女人正是張小嘎俘虜的女人,而且剛才張小嘎也干過,的確是一個發騒的爛貨,只可惜那副漂亮消魂的身軀。

張小嘎搖搖頭,說道:“這個女人叫做喀秋莎,是我俘虜的,你現在看上也沒有用,我現在要把她上交。”

劉頭流下口水,

“喀秋莎?真是好名字。”轉而又向張小嘎說道:“你去上交就是,反正我有辦法把她搞到手就是。”

張小嘎不想為喀秋莎這個花費心機,這樣的玩一下就行,沒有必要非要搞到手,因為她除給你戴綠帽子之外,還會帶來無盡的麻煩,所謂紅顏禍水就是如此。

劉頭對喀秋莎上心,就跟著9班進俘虜營,俘虜營設在一個地堡里面,里面擠滿人,這些俘虜全部都是一些女人,而且都是年輕的女人。

當然,其它俘虜也有,只不過另外找地方關押,不過國防軍不太喜歡收容除年輕女子之外的俘虜,俄軍士兵一般直接打死,一般平民則打死或者驅散,或者抓起來賣給人販子。

0師讓軍需官來管理這些俘虜實在是增加他們的負擔,不過軍需營卻非常愿意兼管這方面的工作,事實上也不用花費很的力氣,而且對于后勤來說還有互補的作用。

軍隊的后面往往跟著一隊隊的人販子隊伍,這些隊伍都私自開著汽車,順便為部隊帶來蔬菜、糧食等補給。

張小嘎把俘虜上交后,天sè晚,在地堡前面的小廣場上燃起一堆火,把地方照得亮亮的,軍需官羅新順站在火堆前面,聲叫道:“拍賣會馬上開始啊,規矩照舊,有新來不懂規矩的老板可要注意,先看好再舉牌,一經舉牌不得反悔。下面開始拍賣”

立刻從地堡里面拉出十名俄國女人,用繩子串在一起,在火堆前排成一排,羅新順走上前去,將她們低垂的頭顱都抬一下,然后叫道:“這是第一批,‘白豬’十名,年齡平均十八歲,起價一百元,每次加價五元,有喜歡的現在可以舉牌。”

俄國“白豬”最近價格暴漲,在邊疆地區有很的市場,價格從開始的二十元漲到三四十元,極品的價格還不止。

看到地上的那十個“白豬”,無論從年齡還是身材都屬于上品以上的貨sè,于是掀起一輪熱鬧的舉牌風。

最終第一批以一百四十元的價格成交,于是這批“白豬”被人販子們趕上他們自己的貨車,關押起來,等待下一批“白豬”,等裝滿一車之后,汽車將連夜駛回去。

張小嘎從來沒有看過如此熱鬧的拍賣場,一時興致勃勃,在旁邊看得津津有味。

張小嘎眼光在全場掃視一下,看到劉頭和一個人販子正在勾肩搭背的密語,于是走過去。

只聽得劉頭說道:“錢老板,等一下里面有一條‘白豬’我非常想買下來,到時你要幫我投到手,然后幫我將這個女人運到東寧縣城去,派人看住她,所以有花費由我負責。”

錢老板連連點頭,說道:“劉少爺吩咐,我一定照辦。”

張小嘎走上前去,拍拍劉頭的肩膀,問道:“頭,你什么時候成劉少爺?”

劉頭白眼一翻,說道:“憑什么我就不能成為少爺,先別說我家有沒有錢,就憑我在東寧縣城賺的錢,我也可以讓你叫我一聲少爺,你不知道,伊拉很能干,不僅能幫我干農活,而且我讓她做一些小生意,也為我賺不少錢。”

張小嘎不得不佩服,劉頭包一個俄國女人,不僅不用花錢,還能夠讓她給自己賺錢,讓劉頭再包另外一個女人,看來俄國女人的價值不容低估,怪不得最近行情上漲。

喀秋莎最后才出場,只不過她被單獨進行拍賣的,看來羅新順也看到這個女人非同一般的價值,想賣一個高價。

喀秋莎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一雙深邃的藍眼睛淚水漣漣,在火光之中閃閃發亮。再加上她皎月潔的臉龐,立刻贏得全場人販子的普遍興趣。

果然,拍賣會進行到高cho,人販子們競投非常瘋狂。

張小嘎如果不是上過她,絕對很難想像,像這樣貌似純潔的女人卻天生就是一個。

張小嘎搖搖頭,他張小嘎走南闖北,閱女無數,最后還不是被喀秋莎這個俄國女人騙?

張小嘎不等拍賣結束就離開,他離開的時候,身后還傳來羅新順興奮的吼叫聲,“一百元,還有沒有人出價的

一百一十!這位錢老板出一百一十,還有沒有人出價?一百二十,李老板出價一百二十…”

月2日,中國東北集團軍和北方集團軍向在西伯利鐵路沿線的俄軍發起來攻擊,并收到意想不到的戰果。

在雙城子海參崴方面,第一軍在第一裝甲師的協助之下,從東寧前線出發,突襲六十公里,擊潰沿路阻擊的俄軍,并且在空軍的協助之下,一舉突破雙城子要塞。

第二軍從東寧縣以西的中俄邊界線路發起攻擊,到傍晚的時候已到達從雙城子到阿穆爾灣的綏芬河流域北岸,將在3日始在第一軍和第一裝甲師的配合之下,越過綏芬河,將綏芬河南岸的俄軍分割圍殲。

第三軍向興凱湖到伯力之間的烏蘇里江右岸廣地域發起攻擊,并在當天取得突破,將那一帶的俄軍分割包圍,消滅他們是遲早的事情。

至于第四軍和第五軍,經過一天的奮戰,突破海蘭泡的防線,進入海蘭泡,到晚上七點時止,第四軍開始向距海蘭泡30多公里的斯沃博德內進軍,第五軍則負責清剿海蘭泡的殘敵。

至于北方集團軍,以第三裝甲師為尖刀,買賣城出發,一舉突破恰克圖的俄軍陣地,第三裝甲師并沒有在恰克圖作任何停留,把清剿殘敵的任務交給后續跟進的步兵師,第三裝甲師則再次以閃電戰的形式,向一百七十多公里的上烏丁斯克進軍,并在傍晚時分到達上烏丁斯克,在晚上七點占領上烏丁斯克。

到晚上七點止,北方集團軍分割包圍恰克圖殘余敵人,而且分出兩個步兵師,接應上烏丁斯克的第三裝甲師。

僅僅一天,就取得如此戰果,的確讓人興奮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7
第389章 開發對策

開發對策

在北京,國防部作戰指揮中心,張山長從在這里呆整整一天,各軍的信息陸續地傳過來,參謀們在沙盤直接表示出來,形勢顯得一片樂觀,讓張山長的心慢慢地寬下來。

當雙城子要塞順利拿下的消息傳來之后,張山長興奮地說道:“雙城子要塞這么快就拿下,那么拿下海參崴也就毫無懸念。”言語之間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蔣百里聽出這其中的意思,微笑道:“總統不是一向很有信心的嗎?”

張山長實話實說道:“拿下雙城子和海參崴我從來沒有懷疑,我只是擔心傷亡太,為俄遠東軍這一幫沒國家的人,付出重傷亡劃不來,何況云爆彈雖然好使,也不能夠包治百病呀。”

蔣百里卻笑道:“云爆彈雖然不能夠包治百病,對于俄國人的要塞卻有奇效,我打算用特用。”

蔣百里來到沙盤前面,指著綏芬河南岸說道:“在綏芬河南岸從雙城子到阿穆爾灣的這一段,俄軍一共修建個堡壘和4個要塞,雖然雙城子要塞被我們奪下,讓他們的防御出現缺口,這個堡壘和4個要塞也不容小視。”

蔣百里在沙盤前面走一圈,繼續說道:“這些外圍的堡壘和要塞相對海參崴的核心堡壘和要塞來說,只是小巫見巫。”

“所以我們明天要用雷霆萬鈞的手段,將綏芬河南岸的堡壘和要塞一掃而空,讓俄國人知道,他們引以為傲的堡壘和要塞是那么不堪一擊從而動搖他們死守海參崴的決心。”

張山長摸著自己的下巴,說道:“希望俄國人知難而退,不要再一味死守,俄國政權更替,新政權要面對德國凌厲的攻勢,還要面對國內的反對勢力,根本沒有能力出兵援助,而且西伯利亞鐵路被我們切斷,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就是采用圍困的方法也能困死他們。”

不過這種笨法子不到毫無辦法的時候是不會采用的,現在國防軍有足夠的云爆彈和重型炸彈,足以敲開海參崴的烏龜殼子。

張山長接著回到豐澤園的住處,時間是晚上九點,頤年堂仍然燈火通明,陳秀才、莫之聲、王則仁和程同先四個民族進步黨的常委都一齊等在那里。

張山長知道他們等在這里是干什么的,雖然這幾年,中國的軍事行動從來都沒有間斷過,從來都是小打不鬧,占領越南、緬甸、新加坡、西婆羅島,以及最近進入澳利亞,雖然動用海軍陸戰隊,兵員非常有限,出力的還是民間開拓團的武裝,國家不用負擔太多的費用。

就算進攻日本,也是用朝鮮人,中隊非常有限,像這次動用幾十萬軍隊收復被俄國人侵占的土地,這么的軍事行動,自92年中日朝鮮戰爭以來還是第一次。

這么的軍事行動,對于國家經經濟、外交肯定

會產生深遠這的影響,別的張山長不敢肯定,如果中隊勝利的消息一公布,上海市的股市肯定會幅度上漲。因此也難怪這幾個常委會呆在這里,等待進軍的消息。

張山長走進頤年堂,莫如蘭就迎出來,幫張山長脫去身上的衣,并且小聲說道:“我爹和副總統他們在這里等你一個下午,他們都吃過晚飯,你呢?吃嗎?肚子餓不餓?”

部隊打勝仗,張山長心情非常好好,偷偷在莫如蘭的臉上摸一把,說道:“我吃過,現在又有一點餓,你拿一些點心過來,給我當宵夜好。”

莫如蘭見到張山長神情興奮,知道有好消息,于是說道:“干脆我給你們搭一個火鍋,剛才我爹他們吊胃口不好,吃得也不是很多,我想他們聽你的好消息一定會覺得餓的。”

“如此甚好”

張山長一直走到四位常委身邊,不等他們發問就聲宣布道:“各位,我首先公布一個好消息,我們的國防軍不負眾望,到今天晚上七點為止,占領雙城子要塞、海蘭泡、恰克圖、上烏斯克丁幾個要地,消滅俄軍不可計數。現在,我軍仍然向既定目標進軍當中。”

陳秀才率先站起來鼓起掌,張山長伸出雙手示意讓眾人坐下,說道:“這下,你們應該放心吧?俄國人不堪一擊,收復遠東和西伯利亞被沙俄侵占的土地是鐵板釘釘的事。”

陳秀才問道:“僅僅是收回被沙俄侵占的土地嗎?”

張山長哈哈笑道:“知我者莫如泰山人也不過我們現在要低調,要‘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現在我們借口收復失去的國土,占據道義的上風,然后慢慢地吞食,等有一天,俄國人會發現,整個西伯利亞屬于我們中國人的,到時候生米做成熟飯,俄國人還能怎么樣,難道還想讓我們吐出來不成。”

陳秀才說道:“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四常委興致很都高,莫如蘭叫人抬上一個火鍋爐子,端上兩盤羊ròu牛ròu及其它佐料,就在頤年堂打起火鍋,張山長和四常委一邊刷著羊ròu,一邊喝著紅酒,一邊高談闊論,氣氛非常融洽。

程同先問張山長道:“總統,對這塊廣垠的土地你有什么打算,打算怎么開發?”

張山長輕輕嚀一口紅酒,說道:“我的胃口很,我打算將烏拉爾山脈以東的整個西伯利亞全部收入囊中,面積有200萬平方公里,至于怎么開發,我還沒有,總之先占領再說。”

程同先說道:“遙遠的地方可以慢慢規劃,不過目前國內可以安置移民的地方也差不多用完,我打算從明年開始,安排移民進入遠東和西伯利亞,沿西伯利亞鐵路安置,總統會不會覺得太急一點?”

張山長連忙說道:“不急,一點也不急,剛剛好,我們應該鼓勵移民遠東和西伯利亞,國家政策上要加扶持,同時鼓勵企業進行開發,要知道,西伯利亞石油、黃金和其他礦產資源非常豐富。”

王則仁和莫之聲一聽有石油,立刻豎起耳朵,王則仁立刻打斷程同先的話,問張山長道:“總統,西伯利亞當真有石油,儲量如何?”

最近由于國內汽車工業的發展以及軍事上的應用,汽油機的價格一再上漲,雖然文萊發現油田,對于中國廣的市場來說,還是不夠用,石油企業正在四處尋找油田,而國內的油田張山長又不讓開采,現在石油就等于黃金。

也難怪王則仁和莫之聲一聽有石油,心就不受控制。

張山長沉yn道:“有是有,而且還很多,據我所知,那里有一塊地區的石油儲量達400億噸,可采儲量超過0億噸。都是高質量的油品。”

張山長停頓一下,說道:“只不過那里路途較遠,可能要修建一條長約3000公里的鐵路才能夠運到國內。”

王則仁想也不用想就說道:“沒有問題,只要有石油,修建鐵路的資金沒有問題,只要國家給政策就行。”

莫之聲chā口說道:“不用修建鐵路,修建輸油管更加快。”

張山長卻說道:“我看,如果有開發這塊油田,必須鐵路,只有修好鐵路才能夠軍事占領,如果沒有軍隊

的保護,油田再多也沒有用。”

王則仁說道:“沒有問題,如果這塊油田給中華石油化工集團來開采的話,中華石油化工集團愿意出資修建條鐵路,我想股東們是會同意的。”

中華石油化工集團最的股東是張山長,其次是莫之聲和王則仁,他們三人如果說都同意的話,就沒有人會反對。

不過張山長卻說道:“這一次,我覺得中華石油化工集團不適合參與其中。”

中華石油化工集團發展成一個龐的石油企業,壟斷中國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石油供應,蘇mén答臘和文萊的油田,還有日照的煉油廠都是中華石油化工集團的產業,而張山長是中華石油化工集團的股東,王則仁和莫之聲都是股東之一,這樣的企業不成為壟斷的寡頭企業才怪。

王則仁不解地問道:“為什么中華石油化工集團不能夠參與,難道這又是一個騙局?”

張山長沒好氣地說道:“拿什么騙,我也不拿自己的‘金手指’名譽開玩笑呀,那里是有石油沒錯,雖然離中國國境很遠,以目前中國的實力,控制那一塊地區絕對沒有問題。我只是不想中華石油化工集團一家獨,成為一個壟斷企業,這對國家不利。”

王則仁是留美的,當然知道壟斷是怎么一回事,在中國,一般的老百姓可不太注意這些,只要油價不是高得太離譜,很多人都不會去注意這些,因為這是總統張山長的企業。而政fǔ更加不會有人去說三道四。

張山長說道:“雖然中華石油化工集團不參與,并不表示你們不能夠參加,你們有錢的話,當然可以組建企業參與開發,就像澳利亞開拓集團一樣,組建一個西伯利亞石油公司開發那里的油田。”

王則仁說道:“要建一條3000公里的鐵路,這前期投資將非常巨,除非像中華石油化工集團那樣的巨型企業,新成立的企業是很難承擔的。”

張山長低頭想一下,覺得王則仁的話有道理,一般的人不可能因為聽說哪里有石油,就砸下一筆錢去修一條3000公里的鐵路,這也太冒險,修建一條鐵路要花費很多金錢的時間。

王則仁想一下,又說道:“不如這樣,由我們中華石油化工集團的股東出資成立一家西伯利亞石油公司,運用中華石油化工集團的資金、人員和技術,這樣,事情就可以完滿地解決,既沒有壟斷,又可以快速地修建鐵路,幫助占領西伯利亞,一舉多得。”

張山長想一下,說道:“于公于私我都沒有問題。”張山長轉而問程同先道:“程先生,你是政務院的總理,你覺得如何?”

程同先涮一片羊ròu,沾一點佐料一下塞進自己的嘴里,吞下去,然后舉杯喝一口紅酒,呼出一口熱氣,然后說道:“中華石油化工集團雖然有壟斷的嫌疑,目前國家的建設又非常需要像這樣有遠見的企業合作,比如修建這3000公里的鐵路,別的企業就算說破嘴也不見得肯出資,如果有三家像這樣規模的企業,從西伯利亞路修三條南北走向的鐵路,直到北冰洋,然后以這三條鐵路結為中心批地移民,不出十年,西伯利亞必將牢牢地掌握在我們的手中。”

莫之聲說道:“中華石油化工集團算一家,總統的‘中華航空’也是一家壟斷企業,算不算呢?”

張山長卻搖頭說道:“‘中華航空’只造飛機,不修鐵路,修鐵路就等于挖自己的墻角,不行”

程同先說道:“我看不如這樣,誰修建鐵路,除鐵路的經營權之外,政fǔ還把鐵路左右三十公里內的礦藏給他開發,就像當初滿清政fǔ一樣,不同的是,滿清政fǔ是將路權賣給外國人,我們是賣給中國人。”

張山長摸摸下巴,微笑道:“這個主意應該不錯,只要有利于我們掌控西伯利亞,我們也不妨再膽一點,比如吸收外國資金,以和中國企業合資的方式,合辦企業等方式,我們都不妨礙嘗試一下。”

張山長這么一說,立刻打開程同先、莫之聲、和王則仁等人的視野,思路也開闊起來。

王則仁感嘆說道:“總統一番話,真讓我等矛塞頓開,事實上上,不僅在西伯利亞的開發,在工業區和商業化領域,我們都可以以這種合資、合作的方式吸引外資,搞活我們的經濟。”

張山長呵呵笑一下,說道:“好別拍我的馬屁,對于這經濟規律我是不太懂的,這都是程先生的功勞,是他啟發我,雖然我又給你們啟發,歸根到底功勞還是屬于程先生的。”

正是這個號稱不懂經濟規律的人,往往會有奇思妙想,在接下來的討論里解決很多經濟上的問題。

對于張山長來說,他只是將后世看過聽過的信息重復一遍給他們聽而已,不過這樣也足夠讓他們產生震憾。

在邊吃邊討論之中,開發西伯利亞的方針政策就這么制定。

程同先說道:“這樣的話,修建三條縱向鐵路的工程應該明年就可以開工,我們一邊修路一邊移民,等鐵路修好,鐵路旁邊的移民點也修建好。”

張山長笑呵呵地說道:“為支援國家開發這片土地,我打算在貝爾加湖邊購買一百萬畝的土地作為農場。”

王則仁問道:“那里有石油?黃金?還是其它礦藏?”

張山長說道:“什么都沒有,我只是買來當作農場、度假、狩獵用。夏天我可以在貝爾加湖游泳,冬天湖面結冰,我還可以在上面釣魚、滑冰,此外還可以狩獵,貝爾加湖是一塊度假勝地,整個風景區只有我一個人在玩,多爽”

程同先說道:“說好,只賣給你土地,地下的礦藏不算。”

張山長說道:“沒問題。”

程同先又說:“貝爾加湖地處西伯利亞鐵路旁邊,價格應該不能夠太低,就兩元錢一畝吧,而且不能夠全占湖邊。”

兩元錢一畝實在有一點貴,不過張山長有的是錢,就當是支援國家建設,于是點頭說道:“行,一共兩百萬,我還給得起。”

王則仁想一下也說道:“我也買個一百萬畝吧,就挨著總統的旁邊買。”

王則仁始終相信,張山長買這塊地絕對不僅僅是渡假和狩獵用的,肯定又有什么寶貝,于是跟以往一樣,跟著他總不會有錯。

莫之聲也說道:“我也買一百萬畝”

陳秀才也說道:“我也來一百萬畝,不過,賢女婿,你給我出錢”

張山長皺眉道:“泰山人湊什么熱鬧?不如我借給你兩百萬,投資到西伯利亞石油公司里面去,過幾年我保證你不再缺錢花,你要渡假到我的那塊地渡假好,一百萬畝土地,也不差你一家人。”

陳秀才只好聳聳肩,說道:“我只是想為國家出點力罷,可以又沒有你們那樣多錢。”

張山長搖搖頭,對程同先說道:“你看,程先生,這也是一條發財的路子呀,那些有錢人誰不喜歡搞一個農場玩玩,就不用為耕種,用來狩獵,用來撐一下面子也是好的。”

程同先點點頭,一般的農民都有政fǔ安排有土地,讓他們購買是不太可能的,那些喜歡當地主的人則例外,這個時候的中國人對土地的依戀是讓人難以想象的,有片的土地就是這個時代身份的象征。

月3日清晨,雙城子要塞籠罩在一片濃霧里,一早,士兵們按照往常一樣,沒有作戰任務的士兵都要起身進行cào練。

張小嘎所在的3連住在一個堡壘里面,一早起來就在堡壘前面

的地坪上cào練。

地坪的中間堆滿俄軍的尸體,白霧環繞期間,死狀還非常恐怖,3連就繞著尸體堆慢跑。

任是膽子再的人,這個時候也覺得mo骨悚然,陰風陣陣。

張小嘎把頭扭向外面,心里暗暗詛咒連長變態,看到劉頭沒精打彩地帶著他班的士兵并列跑在他身旁,于是問道:“頭,怎么沒精打彩的,昨晚沒的投到喀秋莎嗎?”

劉頭沒好氣地說道:“那些人販子都是變態,一條白豬而已,竟然投到兩百元,兩百元,你知道嗎?足夠買二十個,不過張小嘎,我今天沒精打彩并不是因為這事,而是我昨晚上跟俄國姑娘睡覺,折騰一晚,累的。”

張小嘎切一聲,說道:“你是跟女鬼睡的覺吧?跟姑娘家應該神采飛揚呀,哪有像你這樣憔悴的。”

劉頭湊過來,問道:“很憔悴?”

張小嘎不屑地說道:“當然,我還會騙你不成?”

劉頭卻說一聲“糟糕,難道有女鬼”

張小嘎鄙夷在看劉頭一眼,這個劉頭,老是喜歡裝神nòng鬼,故作神秘,又喜歡放炮,0師是出名的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8
第390章 我們有什么錯?

劉頭接著又搖搖頭說

“有女鬼?不會呀,錢老板不會害我吧?”

雖然張小嘎知道劉頭是一個胡說八道的炮鬼,在這個堆滿尸體,白霧環繞其間的地坪中,還是讓人心生寒意。

劉頭接著又湊近張小嘎身邊,小聲神秘地說道:“小嘎,實話告訴你吧,錢老板就在雙城子市區開一間滿樓,里面一水的俄國姑娘,花枝招展的,個個如狼似虎,我昨晚就在哪里呆不到一小時,就把我nòng得差點虛脫,現在給你一提醒,我有一點懷疑,那里可能有女鬼,專mén吸取咱們國防軍戰士的精元,小嘎,你看要不要向上級舉報?”

張小嘎沒好氣地怒道:“舉報你的頭呀,劉頭,你偷偷地出去鬼hn,讓上級知道,非處分你不可。”

軍隊本來就是一個金礦,無論如何走到哪里都有一群做生意的人跟著,人販子前來收購部隊的俘虜,開ji院的則是專mén來賺士兵們的錢的,而部隊也的確需要這樣的生意人跟著,當然部隊對這些人管理也是非常嚴格的,像劉頭那樣說人家專mén吸取士兵的精元,簡直天方夜譚。

連隊跑幾個圈,運動一下之后就回到堡壘之中,吃過早餐之后,團部下命令,士兵們就地休息,等待進軍的命令。

按照計劃,第二軍將奪下綏芬河南岸的個堡壘和4個要塞,第一軍行動太快,很快就拿下雙城子,讓第二軍非常眼紅,更加不愿意讓第一軍奪他們的功勞,因而第一軍只調動0師進行配合作戰,主攻的任務由第二軍擔任,至于在昨天立下功勞的0師,今天只好呆在雙城子,等待命令。

從早上七點開始,綏芬河方向就傳來猛烈的爆炸聲,震得地堡通道里的灰塵直往下掉。

除昨晚耗盡真元的劉頭之外,2團3連的士兵都無法入睡,又不能出去游玩,只好來到堡壘外面的炮臺上,躺在地上曬太陽,看遠處的炮彈引起煙火,又或者看地坪上俄軍的尸山。

張小嘎坐在炮臺上,看到地坪上開來兩臺挖掘機,就在地坪的旁邊挖一個巨的坑,然后把地坪上的俄軍的尸體推入坑中,然后填平,前后不到半小時,地坪上如小山一樣的尸體就被埋在地下。

可是盡管如此,張小嘎還是覺得周圍陰森森的。

太陽慢慢升起來,霧氣也漸漸散去,遠處傳來激烈的槍炮聲和巨的爆炸聲。

張小嘎懷中抱著沖鋒槍躺在地上,讓陽光照shè在自己身上,感覺到渾身非常溫暖。

劉頭走過來,坐在張小嘎身邊,說道:“地堡里面陰風陣陣,還是外面有陽光照著舒服。”

劉頭掏出一包煙,丟一支給張小嘎,說道:“看來今天是沒有作戰任務,也好,昨晚真是累壞。”說道劉頭自己呵呵笑起來。

張小嘎用手支起半邊身子,將香煙放進嘴中,掏出火柴點燃,然后猛地吸一口,說道:“劉頭,你能不能自愛一點,不要整天想著女人?”

劉頭譏笑道:“張小嘎,就你清高,咱一爺們,除想升官發財就是想女人,咱文化少不能升官,薪水又固定也發不財,不想女人還能想什么?”

張小嘎說道:“憑你精明的生意頭腦,退伍后去做生意一定能夠發財,何必一定呆在軍隊里面呢?”

劉頭反問道:“那么你呢,你為什么又不退伍?”

張小嘎怔一下,嘀咕道:“我除當兵,其它的什么都不會,不像你那么會做生意。”

劉頭哈哈笑道:“別騙你自己,張小嘎,你什么都不會?種田你總會吧,在家種幾十畝田總好過當兵吧?”

“其實我們都一樣,我們都舍不得離開0師。”

劉頭說道,“我舍不得離開0師,因為我的兄弟都為它戰死,我也不想活著離開。”

劉頭黯然道。

張小嘎坐起來,拍拍劉頭的肩膀,力地吸一口煙,說道:“我明白,頭,除非我跑不動,否則我是不會離開0師的,如果我離開的話,我覺得對不起那些戰死的兄弟。”

劉頭伸手在臉上抹一下,抬頭望一會兒天空,然后轉頭呵呵笑道:“可惜,昨晚沒有投到那個喀秋莎。”

張小嘎說道:“你別為那個喀秋莎惋惜,那是一個,在抓捕她的時候,我就知道,只要男人一抓她的,她就像母激一樣放dàng地笑。”

劉頭臉上更加羨慕,喃喃自語道:“那更是極品呀”

張小嘎道:“那種女人要來有什么用,除給你綠帽子戴之外,還會給你帶來無盡的麻煩。”

劉頭道:“切又不是用來做老婆,算不上戴綠帽子。”

張小嘎道:“我上過她,就在抓捕她的時候,證明她的確是一個爛貨。”

劉頭道:“那又如何,你上過的我就不能上,我們是兄弟,我伊拉的還不是任你摸,我都不計較。”

張小嘎站起來,聲吼叫道:“劉頭你真是無yào可救”說著把煙猛地吸一口,把煙屁股猛地往地下一扔,爬起身走。

劉頭反而躺下去,瞇著眼睛望著天空。

上午十點,集合號忽然響起來,部隊再次集結,坐上卡車,沿著鐵路一直向海參崴方向進發。

3連在鐵路的東面,沿著一條簡易的公路一直接向南方搜索前進,途中只有遇到村莊的時候才下車去搜查一下。

簡易公路坑坑洼洼,顛簸不平,路邊不遠處是沼澤地,一路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幾個村子,而且空無一人,估計中國人的兇名把俄國人嚇跑。

平時,中隊是非常和善的,邊境的俄國人可以隨意進入中國境內打工做生意,,戰爭發生后,就完全不同。

中隊進入俄國境內,男的一般都被殺死或者抓去做勞工,女的抓去賣給中國農民做老婆。

殺光抓光之后,霸占他們的土地和房子,房屋給新來的移民居住,田地分給移民耕種。

公路非常難走,士兵們干脆下卡車,在路上行走著。

張小嘎胸前掛著一支沖鋒槍,悠閑地走在最前面。一邊走一邊對公路另外一邊的劉頭說道:“劉頭,怎么樣,抓多少俄國人?”

劉頭搖搖頭說道:“一個都沒有?難道抓到有?”

張小嘎也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為什么,俄國人都跑光。”

兩隊人向前走一段距離,前面探路的士兵發信號:前面發現一個有人的小鎮。

張小嘎和劉頭一聽喜,連忙招呼自己的兄弟們沖上前去,生怕去晚,被其它的兄弟部隊抓光。

穿過一片樹林,就看到一個約有二三十戶人的小鎮,在樹林里,劉頭和張小嘎都伸手止住自己的兄弟,不讓他們驚動小鎮里的俄國人。

排長柳新志跑上來,來到張小嘎和劉頭的身邊,看一下這個小鎮,說道:“二三十戶人家,人數約在一百來人左右,不用等,發起進攻吧,咱們排絕對有能力吃得下。”

劉頭和張小嘎二話不說,向后揮揮手,叫道;“跟我上。”

八班和九班的士兵迅速沖進小鎮,柳新志也帶著七班跟上。

小鎮并沒有像柳新志想象的那樣激飛狗跳,事實上,小鎮上沒有一只激更沒有一只狗。鎮上一下子靜悄悄的,俄國人全部遁入各自的房子里,mén緊閉。

柳新志來到小鎮的一個小教堂前的小cào場上,士兵們正在一戶一戶地踢開住戶的mén,把里面的俄國居民趕出來,趕到小cào場面前集合,就連身后教堂里面的神甫也不放過。

士兵把全鎮的居民趕出來集合在一起,柳新志一看卻失所望,因為除教堂的神甫是一個中年男人之外,其余的都是老人和孩子,連中年的fù人也沒有一個,老的都五六十歲以上,滿臉皺紋,小的最多五六歲上下,至于年輕姑娘,就算十歲的小姑娘都沒有一個。

柳新志沮喪地說道:“他娘的,本來老子想來一出鬼子進村的,可是俄國人也太不配合,全鎮只剩下一些老幼,真沒意思。”

劉頭哈哈笑道:“排長,他們能夠逃到哪里去,肯定藏在周圍的樹林里面,搜一下肯定能夠找到的。”

柳新志說道:“這里地勢遼闊,而且到處都是沼澤地,我們又不能在這里耽誤太多的時間,盲目的搜索效果不。”

劉頭又建議說道:“那就一個一個地拷問,我不相信問不出來。”

劉頭說著,眼中忽然lù出兇光,惡狠狠地盯著場中的一眾俄國人。

柳新志搖搖頭,說道:“對付這群教參弱,這未免太殘忍。”

劉頭說道:“排長,你不能有fù人之仁,你要知道,這里也曾經是我們的土地,這里曾經生活著我們的人民,可是現在我們的人民到哪里去,還不是被占領這里的俄國人屠殺掉,我們現在殺光他們,也只是一報還一報。”

柳新志道:“我明白,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情出來的。”

柳新志想一下,來到一群小孩子前面,從口袋里掏出一粒糖果,彎下身來對一個小女孩用俄語問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呀?告訴哥哥,好不好?如果你告訴哥哥的話,我給你糖果吃。”說著將糖果在小女孩的面前晃一下。

神甫立刻叫起來:“小莎娃,不要告訴他。”

劉頭一招手,立刻有人將神甫拉走。

柳新志呵呵笑著用俄語說道:“這位神甫想吃糖,所以他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本來我應該將這粒糖果給那位神甫吃的,不過,小莎娃,哥哥喜歡你,所以不給他,給你。”

柳新志把糖果塞到小莎娃的手中,又拿出一個糖果,轉而問旁邊的一個男孩,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媽媽呢?”

小男孩問道:“是不是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就給糖果給我吃?”

柳新志點點頭,又搖搖頭,說道:“不一定哦,如果別的小朋友搶答的話,只能夠給別的小朋友,現在我問你,你什么名字,你媽媽在哪里?”

小男孩快速地搶答道:“我叫洛維奇,我媽媽藏在教堂里。”

柳新志拍拍小男孩的臉蛋,把糖果塞到他手中,贊道:“真聰明,哥哥請你吃糖。”

柳新志站起身來,對張小嘎和劉頭說道:“藏在教堂里面,仔細地搜一下。”

張小嘎帶領一班人走進去,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張小嘎跑出來,向柳新志豎起手指道:“一群女人,在教堂的地下室里,排長真厲害,兩個糖果就搞掂。”

柳新志心里正有一點慚愧利用兩個天小孩子,可就就在這一刻,那個口中含著糖果的小男孩卻一頭向柳新志沖過來。口中叫道:“你是壞人,想害我媽媽”

柳新志轉身一腳把他踢開,罵道:“兔崽子,這么快就忘恩負義,口里還吃我的糖,竟敢對你老子無禮真是一條養不熟的狼。”

劉頭呵呵笑道:“我說排長,你想做他老子?等一下,你上他娘,不就是他的掛名老子,呵呵”

洛維奇又向柳新志沖過來,柳新志再次一腳把他撩倒,洛維奇卻伸手抱住柳新志的腿,伸嘴就咬,旁邊的一名戰士一見,用槍托輕輕地敲一下,把洛維奇打暈過去。

劉頭說道:“一刀宰算,這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留著也是一個禍害。”

柳新志沉默不語,這里曾經是中國人的土地,這里的中國人也曾經被俄國人屠殺過,現在讓他下令屠殺,他還是辦不到。

一群俄國女人從教堂里面被押出來,士兵們把她們一個一個的綁起來,然后在她們臉上打好印章,押上卡車。

張小嘎過來告訴柳新志,“一共三十六個女人,加上十二個小女孩,共四十八個女的。成年男子只有神甫一個人,我看就不要帶,省得麻煩。”

張小嘎接著道:“這個地方,怎么成年男子這么少?”

柳新志說道:“俄國人打這么多年的仗,成年男子上百萬上百萬地死亡,再說這里接近海參崴,成年男子也許被拉到海參崴參與防衛去,如果讓這些士兵知道,他們家里的老婆和孩子被我們捉走,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心情,還有心思守衛海參崴嗎?”

張小嘎說道:“管他呢,男人們都打仗去,剛好由我們幫他們照顧老婆和孩子。”

小莎娃也被士兵們扔進車廂,這樣的小女孩也是很搶手的,養之后也是一筆財富。

卡車從柳新志的身邊駛過,柳新志向車廂看一眼,發現小莎娃向他shè出仇恨目光,這目光讓他感覺非常m惘。

柳新志又看一眼暈倒在地上的洛維奇,又看一眼睛其它人,硬著心腸轉身走。

柳新志知道,雖然這一次他沒有下令全部殺死他們,接著量的中國移民會進入這一片地區,在中國移民的擠壓之下,他們的命運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甚至,帶槍的移民們為搶占他們的房子、土地,會毫不憐憫地殺死他們,又或者把他們變成黑奴。

柳新志神sè黯然地走出這個小鎮,走不到一里地,又發現一條鐵路支線,柳新志指著這條鐵路線分析道:“從這條鐵軌的磨損程度上來看,應該經常有火車經過,在旁邊有一些煤塊,我斷定這條鐵路應該通向一個煤礦。”

柳新志決定留下七班押送俘虜去和部隊匯合,自己和劉頭的八班及張小嘎的九班沿著鐵路一直向上搜索。

兩人班的戰士沿著鐵軌向樹林深處搜索前進,張小嘎一邊走地邊問柳新志道:“沒排長還懂俄語,真是不起我張小嘎一向佩服有文化的人。”

柳新志說道:“我上軍校的時候學的,當時我們的教官對我們說,國防軍將來是要收復被俄國人侵占的國土的,免不要跟俄軍打仗,還有可能要深入俄國境內,學習俄語對于一個指揮官來說是非常重要

的,果然今天有用武之地。”

,這種所謂的用武之地卻是用來欺騙小孩,用來抓捕毫無反抗力的俄國女人,這讓柳新志心里有一點不太舒服。

柳新志嘆氣道:“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壞人,我有時候實在不明白,明明我們在收復國土,這是正義的事情,為什么非要這么干,nòng得我們好像土匪和侵略軍一樣。”

張小嘎哈哈笑道:“我沒有讀過書,不懂道理,我只知道,打仗向來都是這樣的,英國人打入中國的時候是這樣,日本人打中國的時候也是這樣,俄國人打進中國的時候更加是這樣,他們在海蘭泡也是這樣屠殺我們的邊民的,現在,我們打入俄國,我們也這樣,是理所當然的事,我并不覺得我們有什么錯。”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39
第391章 俄國新政

這個時候,國際上已出現一些限制作戰手段和方法的重要條約,內容涉及較廣的是年的《巴黎海戰宣言》、99年和90年的海牙諸公約。

這些公約對于毒氣的使用、平民的保護、戰俘待遇和海上保護都有嚴格的規定。

柳新志在軍校受過系統的學習,當然知道這些,同時他也知道,這些所謂的公約在各交戰國并沒有多的約束力,中國不是簽約國,對中國更加沒有約束力。

就連自詡最文明和民主的英、法、美、德等國都不會遵守,相反還更加肆無忌憚地任意地踐踏。在國家利益和民族生死存亡之前,這些僅靠著自己良心和道德約束的所謂的公約,怎么會有人遵守呢。

柳新志搖搖頭,放棄和張小嘎理論的念頭,跟這些沒有文化只知道快意恩仇的兵討論這些道理,的確為時尚早。

0師是一只精銳的部隊,士兵個個訓練有素,要想贏得他們的認同尊重,必須拿出真實的本事,而不是靠講這些道理和仁慈,剛才柳新志對俄國小孩子的殘酷無情,贏得張小嘎的好感,如果這個時候說一些迂腐的話,就可能會前功盡棄,甚至被人看不起,以后要想帶好這個排的士兵,難度就更加。

士兵們沿著鐵路向前走約三里地,果然看到前面一堆煤礦,一輛運煤的小火車就停靠在煤堆下面,工人們用手推車就可以直接將煤礦直接推到火車車廂里。

在火車的右上方,一批工人正用手推車給火車車廂裝煤。

看到中國國防軍的到來,這些工人開始只是停下手中的活計,站在哪里張望而不知所措,接著又呼地一下忽然跑得一干二凈。

不用柳新志吩咐,張小嘎和劉頭帶著各自的士兵們沖上去,爬上裝煤礦的平臺,發現右邊不遠的山腰處有幾個煤礦dòng口,工人們正在用手推車往外面運煤。

布在前面不遠處發現有幾排房子,用圍墻圍住,很這是住宿區,一些煤礦工人正向那些房子跑去。

張小嘎和劉頭兩人非常有默契地相對一笑,各自帶著各自的班向兩邊包抄而去。

劉頭帶領八班沖向煤礦dòng口,而張小嘎則帶領九班向住宿區跑去,

張小嘎看到這些式人跑入圍墻,各自回到自己的房子,然后,“呯”地把mén關上。

張小嘎哈哈笑,“這些俄國人怎么這么愚蠢,他們以為鉆入房子里就安全嗎?真是太天真。”

副班長伍文偉嘻嘻笑道:“班長,難道你不覺得這些人的行為有一點像姑娘嗎?如果是男人的話怎么可能像這樣一有事情就往家里跑?”

張小嘎點頭夸獎道:“你小子載來越有出息,這樣也讓你猜得到,快點去吧,把mén踢開,看看是不是姑娘,如果是俄國的姑娘的話,我們就發。”

旁邊一位士兵說道:“班長,這些人全身沾滿煤粉,這么黑,你也敢上?”

張小嘎笑罵道:“傻蛋,外面黑有什么打緊,脫去衣服就白。”

張小嘎接著又教訓道:“不要整天想著上俄國姑娘,這些俄國姑娘都是配給邊疆移民做老婆的,個個都給你們上過,人家在新婚之夜發現不是黃花閨女怎么辦?”

伍文偉道:“俄國女人還有黃花閨女?我上過這么多俄國女人怎么就沒有碰到一個呢?”

士兵說道:“就是,如果是我,我寧可打光棍也不娶俄國老婆,個個都騒得要命,整天在外面招風引蝶的,遲早要戴綠帽子。”

士兵們快速向前跑動,從住宿區的圍墻里面忽然竄出幾個端著步槍的俄國人,不過他們剛剛跑出來就被中國士兵打倒在地,劉志軍在行進之中,連連擊發,把那些俄國人打倒在地,最后只有一個人能夠逃回圍墻之內。

副班長伍文偉快步跑到圍墻邊,從墻上扔一個手榴彈進去,隨著“轟”的一聲爆炸聲,伍文偉馬上飛起一腳踢開mén,士兵們一涌而入。

柳新志來到到這個住宿區的時候,士兵們將里面的俄國人全部驅趕出來。站在院子的中央,柳新志一看,這一次有男有女,還是女的占多數。

這里是工人的家屬區,fù女當然比較多,士兵們輕車架熟,把年輕的fù女的青壯的臉上都打上印章,綁成一串,在俄國人的怒目之中押出住宿區。

之后,又聽到煤礦的地方傳來幾聲巨的爆炸聲,

接著劉頭的九班也趕到火車邊集合,劉在頭來解釋道:“俄國人都躲入礦dòng里去,里面很深,不好抓捕,只好把煤礦dòng口炸掉”

這樣一炸也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礦dòng里。

從這座山一樣的煤場來判斷,柳新志估計這里采煤的人應該不少于五百人。

士兵們把俘虜看押在火車車廂里,又找一個會開火車的士兵做火車司機,添好煤水,開著火車往海參崴方向去。

當天晚上,0師在叫做米爾納的小鎮的火車站駐扎,離海參崴僅有30公里。

月3日,第二軍在空軍的配合之下,猛攻綏芬河南岸的要塞和堡壘群。

中國國防軍體現巨的決心,空軍使用云爆彈、汽油燃燒彈和毒氣彈,不計成本,旨在給海參崴的守軍以巨的威懾,動搖海參崴守軍的信心。

到傍晚時分,第二軍已攻克部分的要塞和堡壘,剩余的也被分割包圍,再也形成不氣候。

月4日,0師以坦克營為先鋒,向海參崴逼近。

清晨,0師沿著鐵路旁邊的公路向海參崴推進,在他們的上空,空軍轟炸機一群一群地嗡嗡嗡地飛過,向海參崴方向撲過去。

柳新志看著頭頂上的飛機,又聽到張小嘎抱怨道:“今天真他娘的倒霉,我們跟在坦克后面要吃灰塵夠倒霉的,現在頭頂上還有蒼蠅在嗡嗡嗡地叫,還要吃他們掉下來的煙塵,幫他們去打掃戰場,你說倒不倒霉。”

柳新志道:“就你多牢sāo,多廢話,難道非要讓你一個人用牙齒去咬俄國人的碉堡,你就滿意是不是?”

劉頭解釋說道:“小嘎他因為陰陽失調,脾氣有一點爆,因為昨天抓到的俄國女人沒有陪他睡覺,今晚為他找一個女人陪他睡上一覺保證他明天不再有這么多牢sāo的。”

張小嘎怒道:“劉頭,別以為人人都像你那樣好sè,連黑不溜秋的煤礦女工也有興趣。”

劉頭說道:“黑不溜秋又怎么樣,你自己說的,剝去衣服照樣白胖胖。”

柳新志叫道:“別吵,前方緊急哨吹響,準備戰斗”

張小嘎和劉頭馬上跳起來,頭還差一點碰到車頂上的橫梁。

士兵們馬上跳下車,疏散開來,就看到公路上到處都是士兵,柳新志連忙喝令士兵們躲到旁邊的草叢里隱蔽,不過剛剛趴下不久,很快警報又解除,通訊兵到處挨著解釋道:“上車,上車,沒事,前方有一小股敵人,被消滅。”

眾士兵從草叢中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和茅草,嘻嘻哈哈地重新上車,車隊又繼續向前方進發。

中午,車隊爬上一個緩坡,從高處望去,可以見到海面,柳新志指著海邊說道:“你們看,那里是應該就是阿穆爾灣,再遠一點應該就是日本海,在那里可能會看到中國海軍的軍艦喔!”

不過任憑他們怎么眺望也是看不到中國海軍的軍艦的,海參崴還沒有拿下,從海上攻取海參崴是不可能的,要拿下海參崴,就必須從陸地著手,并且一寸一寸的撬開它們的烏龜殼。

中午,0師停在阿穆爾灣海邊的一個叫做斯博爾納亞小鎮,

這里非常接近海參崴,0師受命就地駐防。

這時,前方傳來消息說,俄國人準備投降。

在中國空軍的轟炸機群對海參崴進行一輪轟炸之后,海參崴上空忽然升起白旗。

空軍將這個信息報告東北集團軍總指揮蔡鍔將軍,蔡鍔于是命令空軍暫時停止轟炸,同時將這個情報報告到總參謀部。

張山長總統剛好在國防部的作戰指揮中心坐鎮,他看蔡鍔的電報之后,有一點詫異地問蔣百里說道:“俄國人要主動投降?”

蔣百里說道:“這不奇怪,當年日俄戰爭的時候,俄國人在旅順也曾對日軍投降過,現在他們守又守不住,而且國內政權又崩潰,除投降之外,只有死路一條,而且還將死得很慘。”

張山長點頭,云爆彈、汽油燃燒彈和毒氣彈的死相的確是非常恐怖的,雙城子要塞和綏芬河南岸的防線兩天之內就告丟失,就算海參崴再堅固,在中隊的凌厲攻勢面前也支撐不多久。

張山長問道:“百里兄也同意他們投降嗎?”

蔣百里點頭說道:“不戰而屈人之兵,我們量地使用云爆彈,不就是想達到這樣的效果嗎?”

張山長笑道:“如果他們要投降的話,我看也可以,這樣省下不少云爆彈、汽油燃燒彈和毒氣彈,這些炸彈價格都不便宜,戰爭時期間更是如此。”

蔣百里見張山長同意,于是又問道:“總統打算怎么處置投降之后的俄國人,又或者同意他們的什么條件?”

張山長說道:“事實上,他們這次投降并沒有什么實際的貢獻,因為我們攻下海參崴也不用花費太多的時間,因此我們的立場要強硬,這樣吧,如果他們無條件投降,我們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至于海參崴的平民,他們必須撤出海參崴,之后他們可以回俄國,或者接受中國政fǔ的安排。”

蔣百里馬上將張山長的意見發電報給蔡鍔,蔡鍔又馬上命令離海參崴最近的第一軍軍長林向東負責跟俄國人接觸。

下午五點,林向東首先趕到小鎮斯博爾納亞,全權代表東北集團軍跟俄國遠東集團軍就投降的有關事宜進行談判。

當天傍晚,從海參崴方向開來一輛專列,這輛專列只有兩節車廂,車上坐著的是俄國遠東第一集團軍的談判代表。

就在小鎮斯博爾納亞的火車站,林向東和參謀長吳茂節及翻譯和幾位文書一起,接待俄軍代表團。

談判在火車部的一間簡陋的房子里面進行,房子里面只有一張桌子,十幾張椅子,雙方人員各自坐在椅子的一邊。

俄方的全權代表是俄國遠東集團軍參謀長,列別科維奇少將。

雙方互相介紹之后,林向東就開mén見山地說道:“我看談是沒有什么必要的,我們都是軍人,事實上,海參崴我們不用一個星期就能夠攻下,談判是多些一舉的,不過既然俄軍提出要求,作為一個文明國家的軍隊,出于人道主義的考慮,我們也不得不響應一下,我們只提出兩點要求,一是俄軍交出武器,開出海參崴,二是我軍保證你們的生命和財產的安全。”

列別科維奇皺眉道:“林將軍,你們向我們投毒氣炸彈,汽油燃燒彈,還有另外一種慘無人道的炸彈,這是違反90年各國簽訂的海牙公約的。”

吳茂節據理力爭道:“中國并沒有在這些條約上簽字,并不算違反條約。”

列別科維奇又說道:“我們只是要求達成停火協議,并不是無條件地投降。所以剛才林將軍的要求我們無法接受。”

林向東一聽,氣得火冒三丈,拍著桌子咆哮道:“既然不是投降,又舉什么白旗,難道你這是想消遣老子?”

吳茂節按住暴跳如雷的林向東,說道:“列別科維奇將軍,俄國政fǔ沒有,布爾什維克政黨上臺,沙皇皇室遭到清洗,你們不可能有援兵,

現在,雙城子、綏芬河南岸被我軍一鼓而下,你應該知道,在我軍空軍的高科技手段之下,海參崴要塞不僅不是安全的保障,反而成一副活棺材,中隊不用一個星期就能全殲你們的遠東集團軍,在這種實力對比之下,你們除無條件投降,還有其它途徑可以走嗎?請三思而行。”

吳茂節說的是實情,事實上,遠東集團軍派他出來就是讓他全盤接受中方的條件的,只是他自己想為俄國人爭取最的利益而已。

列別科維奇在深思當中,林向東不耐煩,他強忍著怒氣道:“別廢話,明天中午十點之前我要聽到回復,否則將發起攻擊,一旦發起攻擊

,就不會再給你們機會。”

列別科維奇說道:“我要跟遠東總督匯報一下再作決定。”

林向東氣憤地走出談判室,氣憤地罵道:“談什么判,集團軍司令部的人腦子進水不成,坦克開過去就行。”

吳茂節說道:“這事,據說是總統同意的。”

當晚上,列別科維奇派人來說,俄方同意中方的條件,俄方也有一些小要求,林向東聽之后,對吳茂節說道:“吳參謀長你去跟他們談吧,我見到這個俄國人就一肚子火,恨不得打他兩拳頭。”

吳茂節微笑一下,帶著文書和參謀來到剛剛的談判室,列別科維奇說道:“吳將軍,我國遠東總督同意無條件投降,俄軍開出海參崴,對于俄軍和俄國平民的待遇方面,我們希望得到中方的保障。”

吳茂節說道:“沒有問題,中國是一個有幾千年文明的國家,保證會公平地對待海參崴的平民的。”

列別科維奇對于中國人販賣俄國fù女也有耳聞,但這不是他所關心的,士兵和平民的死活也不關他的事,他只在乎他們這些上等貴族的保障。

對待平民只是一個話題罷,至于實行不實行,列別科維奇是不會去關心的。

接下來的話題才是他關心的,“同時,我們要求俄官的待遇要得到應有的保障,軍官和官員的財產不受侵犯,但且可以允許我們帶著我們的財產到上任何一個地方。”

“沒有問題,我國法律就規定,人人的財產不受侵犯,這是一個文明國度應該有的風度”

吳茂節說道。

“交出海參崴之后,你們可以坐輪船直接去上海,或者去美國和各地,這一點我們絕對可以保證。”

當天晚上,吳茂節將談判的條款上報給集團軍蔡鍔,蔡鍔又上報到張山長手中,張山長看著有這么一條,是說讓海參崴的軍官和政fǔ官員帶著他們的財富出國。

張山長覺得有一點不憤,這些俄國人,在這片中國的土地攝取巨的財富,本應該歸中國人民所有,現在卻讓他們拿出去揮霍。

張山長說道:“讓這些人帶著財富離開?這豈不是便宜他們?”

蔣百里笑問道:“總統舍不得?”

張山長苦笑道:“的確有一點舍不得,我看派人將他們暗暗地做,然后把這些財富拿,用來幫補一下軍費也好。

蔣百里笑道:“這能有多少?何況讓他們安全地離開,甚至允許他們到中國生活,給他們政治庇護,除彰顯我們講信用之外,還可以讓那些被布爾什維克政fǔ的迫害的人對我們產生信任,最終為我們所利用,這對于我們以后對俄國的斗爭是非常有用的。”

張山長哈哈笑道:“百里兄說的不錯,據我對這個政權的解,他們內斗是非常厲害的,俄國的那些貴族將會是這個政權迫害的對象,我們要充分利用這些俄國貴族資本家,幫助我們對付這個新政權。”
mk2257 發表於 2011-4-3 22:40
第392章 西伯利亞寒流

在月日,駐扎在海參崴、烏蘇里江南岸的俄遠東集團軍和海參崴衛要塞衛戍部隊終于放下武器,正式向中國東北集團軍投降,中國國防軍正式收復海參崴等片被俄國人奪去的土地。

同時,東北集團軍的第四軍、第五軍也擊潰斯沃博德內的俄西伯利亞第二集團軍,殘余部隊沿著鐵路逃到滕達,與那里的哥薩克騎兵旅匯合,由于西伯利亞開始普降雪,第五軍并沒有進行追擊。

吳祿貞的北方集團軍攻占上烏丁斯克之后,部隊分為兩部,一部沿鐵路向西攻占赤塔,并擊退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第三軍的援軍,切斷駐扎在克拉斯諾卡緬斯克的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第三軍的退路。

北方集團軍的另外一部沿著西伯利亞鐵路向西,繞過貝加爾湖,占領伊爾庫次克。

這個時候,西伯利亞的氣溫突然下降,雪紛飛,氣溫一下子下降到零下三十度。而且氣溫仍然有下降的趨勢。

在北京,受來自西伯利來的寒流的影響,雪紛紛,將整座城市籠罩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雖然在戰前,中隊對于西伯利亞嚴峻的低溫天氣有萬全的準備,當這場驟如其來的低溫風暴到來的時候,張山長還是非常擔心。

也許是因為,在北方集團軍里,有他牽掛的一個人。

為此,張山長又來到國防部的作戰指揮中心,詢問蔣百里,“天氣驟然下降得厲害,前方部隊的供給有沒有問題?”

蔣百里指著沙盤說道:“蔡鍔的東北集團軍第一、第二軍在海參崴和雙城子,補給絕對沒有問題,第四、第五軍在海蘭泡和斯沃博德內,我們在璦琿屯集量的物資,而海蘭泡與斯沃博德內雖然有0公里,兩地之間除有鐵路相通之外,還可以通過陸地運輸,我們有雪地車、雪撬和其它運輸手段,這兩個地方也應該沒有問題。”

“吳祿貞的北方集團軍相對來說狀況比較糟糕,他們比較分散,北方集團軍一共有個步兵師,一個炮兵師,一個裝甲師,八個師十二萬人,分散在近千公里的鐵路線上,以上烏丁斯克為中心向南400公里遠的赤塔有兩個師,向西400里到伊爾庫次克有兩個師,在上烏丁斯克有三個師,買賣城有一個師。

雖然赤塔、上烏丁斯克和伊爾庫次克之間有鐵路相通,他們也繳獲兩輛火車,如此雪,恐怕鐵路也無法運行。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從買賣城到上烏丁斯克有220多公里,這一段只有公路,雪之后,將不能行駛汽車,雖然我們有雪地車,由于路途遙遠,十一萬人的物資必須通過這一條公路運到上烏丁斯克,然后再運到400公里外的赤塔和伊爾庫次克。雖然新北方集團軍早有準備,仍然不容樂觀。”

蔣百里又說道:“這場雪來得太早一點,打露àn我們的部署,根據地計劃,在將來的兩三天內,北方集團軍將從赤塔出發,與滿州里的東北集團軍的2師兩邊夾攻,拿下克拉斯諾卡緬斯克,現在的氣溫和雪,讓赤塔的北方集團軍兩個步兵師步難行。行動不得不延后。”

張山長問道:“赤塔的兩個步兵師的給養可以維持多久?”

蔣百里說道:“吳祿貞報告說,他們支持十天完全沒有問題。”

張山長說道:“從買賣城到上烏丁斯克有220公里,再到赤塔400公里,也就是說后勤線有20公里,在這樣的雪天的確是一個災難,他們能夠保障上烏丁斯克和伊爾庫次克的供給不錯,至于赤塔,我看不如打通過從滿州里到赤塔的通道,就算赤塔鐵路不能夠

運行,滿州里到赤塔也只有400公里,比從買賣城向赤塔運送補給近220公里,同時也減輕北方集團軍后勤的負擔”

蔣百里說道:“我看可以,雪雖然下得很,氣溫度雖然很低,并不是不能夠打仗,我馬上下達命令,讓東北集團軍抽調兵力,限他們一個星期之內拿下克拉斯諾卡緬斯克,消滅的西伯利亞第一集團軍下屬第三軍,打通赤塔鐵路。”

張山長點頭贊同,說道:“不錯,既然打算進軍西伯利亞,就不要怕有這樣的暴風雪,像這樣的暴風雪以后就像家常便飯一樣,國防軍要有這個思想準備,不能夠被困難嚇倒。”

東北集團軍司令蔡鍔將軍一聲令下,即使在海參崴,零下二十度的低溫之下,0師的官兵也不得不坐上冷嗖嗖的車廂。

俄國人的車廂到處漏風,而且車速緩慢,從海參崴到中國境內外的火車站只有不到20公里,卻足足走六個小時,0師的官兵在車上凍夠六個小時。

好不容易來到中國境內,0師官兵全部下列車,東省鐵路雖然是由俄國人修建的,推翻滿清之后,中國政fǔ將國內的鐵路進行統一的規劃,采用標準軌道,與俄國鐵軌的寬度有差別。

從俄國到中國的列車到中國境內,要不就要換軌,要不就將人和貨物直接轉到中國的列車上。相反,中國到俄國也一樣。

換軌一般需要差不多十個鐘頭,0師有任務,所以并不打算用俄國這輛破車,0師的官兵全部轉乘中國的列車。

張小嘎從俄國人的列車上跳下來,站在鐵軌旁邊就拉開kù子,一邊哆嗦著掏出家伙,一邊放水一邊抱怨道:“他娘的,這什么破車呀,到處漏風,差點凍得老子變冰棍,拉出來的niào都是冷的。”

劉頭在他旁邊,吹噓道:“這算什么,我有一個親戚在海蘭泡第四軍的,他打電報告訴我,說他這人地方,niào出來就馬上就變得冰棍,掉在地上邦邦響。”

張小嘎不屑地說道:“有啥不起,我有個老鄉在北方集團軍的,他在西伯利亞,他昨天給我寄一封信,你猜他信里寫什么?”

旁邊的士兵連忙好奇地問道:“信里寫什么?”

張小嘎說道:“其實他什么都沒有寫,連信紙都沒有一張。”

劉頭道:“連紙都沒有一張,算什么信呀?”

士兵也是如此不解,“是呀,為什么連信紙都沒有一張呢?”

張小嘎得意地說道:“開始我也覺得奇怪,后來才知道,原來他們那里太冷,說出來的話當場就結成冰,于是我的老鄉將這些冰寄來給我,也只有我才這么聰明才猜得到,我打開信封,將這些冰放在手心暖和一下,就可以聽到我老鄉說的話。”

士兵們將信將疑,只有劉頭“切”一聲,“別吹牛,張小嘎,你什么時候收到過信?”

張小嘎也反駁道:“那你什么時候有一個在第四軍的親戚?”

說半天,原來這兩個活寶在吹牛,士兵們一哄而散,排長柳新志又在喊叫道:“快點上火車,快點”

這一次0師乘坐的是客運列車,有溫暖舒適的車廂,有衛生間,茶水間,比俄國人的貨運列車好上千萬倍。

列車從邊境的五站火車站開始出發,沿著東省鐵路經過哈爾濱,一直到中俄邊境的滿州里,一共有00多公里,盡管一路上有各地鐵路部mén和地方政fǔ保證路線的暢通,也要行駛三十個小時才能夠到達。

在整個北方,雪覆蓋鐵道線上,其它路線上的列車基本停運,東省鐵路卻除外,一列列列車呼嘯著從東南方向向西北方向駛去,在00公里的鐵路的兩邊,無數的中國民眾揮舞著鐵鏟,將鐵路邊的積雪鏟開,保障列車平安迅速地通過。

月日凌晨,0師率先到達滿州里,中午第一軍軍長林向東隨同第一炮兵旅也隨之趕到,下午,第一裝甲師的先頭部隊也陸續抵達。

月日晚上,在滿州里,第一軍軍長林向東在他的臨時指揮部召開會議,出席會議的有原駐扎在滿州里的第2師、0師、第一炮兵旅,第一裝甲師的主官。

會議開始之后,林向東首先讓參謀長吳茂節宣讀東北集團軍司令蔡鍔的命令,命令中任命林向東為這一次“赤塔戰役”的總指揮,并且限令他在月2日前拿下克拉斯諾卡緬斯克,消滅或者擊潰那里的西伯利亞第三軍,打通從滿州里到赤塔有通道。

吳茂節宣讀完命令之后,林向東嚴肅地說道:“各位,都聽到,我們這個次的主要任務是打通通向赤塔的通道。由于時間緊迫,我決定從明天起發起攻擊,你不要給我說雪下得很,這不是什么借口。”

2師師長柳東升立刻說道:“只要一聲令下,無論多的雪,都無法阻擋我2師前進的腳步。”

0師師長余震有低聲譏笑道:“說得好聽,以前干嘛去。”

柳東升瞪余震有一眼,余震有反對著他翻一下白眼,

林向東向第一裝甲師師長曲明華問道:“曲師長,你們第一裝甲師呢,準備好沒有?”

曲明華知道林向東會這么問,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于是起來立正報告會道:“報告指揮官,第一裝甲師只到一個裝甲步兵團,一個輕裝甲營。其余的裝備也許要到20日晚才能夠到達。”

林向東并沒有責怪曲明華,而是說道:“我知道外面下著雪,鐵路交通時斷時續,算,這不怪你,不過我們也不等,不過加上2師的坦克營,有兩個坦克營和一個裝甲步兵團也夠,明天你們師配合2的裝甲營作先鋒吧。”

曲明華連忙說一聲是。

接著,參謀長吳茂節又對各部隊作安排,分派作戰任務。

月9日清晨點,連續下三天三夜的雪停止,天還是陰沉沉的,云層壓得很低。

0師的士兵從六點的時候就裝點齊備,進入出發陣地。

張小嘎和他的兄弟們披著一件白sè斗篷,戴著雪盲鏡,遠遠看去,很難發覺到他們的存在。

張小嘎向前方俄軍的陣地看一下,發現白茫茫的一片,一個俄軍也看不到,就連那些地堡和shè擊口也被雪覆蓋住,只lù出一些如同饅頭一樣的凸起。

如果不是有一些鐵絲網還在,簡直不知道那里就是俄軍的防線。

張小嘎看背后一眼,說道:“這一次,咱們不用吃坦克的灰塵吧?”

由于運力緊張,0師的坦克營并沒有隨著步兵們一起過來,據說,第一裝甲師也沒有多少坦克過來。

在張小嘎眼中,眼前的這些俄軍根本就不需要坦克,單單步兵就能夠拔掉他們。

劉頭聽到張小嘎的埋怨,答道:“張小嘎,這一次你是不用吸坦克兵的灰塵,不過卻要吃他們的冰雪渣子。”

果然如果劉頭所料,在他們倆的身后,坦克、裝甲兵正在集結。

七點整,第一炮兵旅和2師屬炮兵團的炮兵開始炮擊,炮彈越過0師官兵的頭頂,砸在俄軍的陣地上,雪白的地面被炮彈掀起來,黑sè的泥土飛上天空,灑在潔白的雪地上。

當然,灑在潔白雪地上的還有俄軍士兵的鮮血。

炮擊持續二十分鐘,炮擊忽然一停,2師的裝甲坦克營以及第一裝甲師的坦克從0師官兵的戰壕頂上越過去。

張小嘎和劉頭伏倒在溝壕底下,剛剛罵一句“他娘的”,一陣“吱吱呀呀”的聽聲又從頭頂上傳過來。

張小嘎又急忙伏在地下,裝甲步兵的履帶裝甲步兵戰車又從他們的頭頂上越過,溝壕也被這些裝甲車的履帶nòng塌一小半,一些雪塊和泥塊掉在張小嘎的身上,差點把張小嘎埋起來。

張小嘎爬起來,怒不可遏地罵道:“他娘的,裝甲車有什么不起,非得從老子頭頂上碾過去不可嗎?”

劉頭道:“你省口氣吧,張小嘎,現在是那些裝甲兵的天下,我們過時。”

張小嘎怒道:“我就不相信他們就能包打天下,緊要關頭,還得看我們的…”

張小嘎話還沒有說完,急驟的炮擊聲再次響起來,張小嘎和劉頭幾乎同時躍出溝壕。

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爆炸激起一陣陣熱làng,向剛剛躍出戰壕的士兵們迎面撲來,在這個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氣里,讓人如沐風一般,帶著一股濃烈的硝煙味,夾帶著一絲絲的血腥味道。

炮火重新把俄軍陣地犁一遍,接著忽然一停,接著先頭的坦克沖上俄軍的陣地。

張小嘎躍出溝壕,發現地上面的積雪沒及膝蓋,站在上面簡直難以行走,于是就地一滾,滾到一條裝甲車的履帶溝里,重新站起來。

順著履帶碾過的地方,張小嘎帶著士兵們向前沖上去,坦克的步兵裝甲車沖上俄軍的陣地,并且越過去,0師的士兵跟上后,看到溝壕里面的敵軍死的死逃的逃。

張小嘎只開一槍,擊倒一個企圖從雪堆里爬起來的胡子俄國人,血花從這人的胸口上激shè而出,張小嘎就從溝壕上一躍而過,他甚至沒有看清被他打死的那名俄國人的臉。

國防軍坦克的裝甲步兵如一條利箭一般,撕開俄軍的防線,迅速地chā入俄軍的縱深,直chā西伯利亞第三軍的指揮部所在地,克拉斯諾卡緬斯克。

中午十二點,克拉斯諾卡緬斯克出現在國防軍的面前。

坦克營和裝甲步兵都停下來,檢查車輛,稍作休息,準備對克拉斯諾卡緬斯克發起進攻。

九班的士兵躲在一個避風處,士兵們從口袋里掏出干糧,和著地上的雪一起一口一口地送入口中。

劉志軍剛好躺在張小嘎的旁邊,他一邊吃一邊警惕地望著四周,作為一個阻擊手,這是他養成的習慣,只不過,今天的戰斗,還沒有讓他發揮才華的機會。

張小嘎問道:“劉志軍,今天開多少槍?”

張小嘎之所以問他開多少槍,而不是問他殺多少人,那是因為一路上,0師并沒有多少戰斗的機會。他張小嘎自己一路上只是奔跑,并也沒有開過多少槍。

前進中的多數戰斗都被沖在前面的中型和輕型坦克,以及裝甲步兵車里面的步兵包,而俄軍在這一股鋼鐵洪流之前,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劉志軍回答道:“今天還沒有開市。”

張小嘎道:“真他娘的,冰天雪地里跑這么一回,除吃一肚子雪水之外,也沒打死幾個敵人,這仗越打越沒有意思。”

劉志軍卻絲毫不氣餒,他指著前面的克拉斯諾卡緬斯克鎮說道,“班長,你看,前面的鎮子規模可不小,俄國人應該也不少,只要攻入那里,還怕沒有俄國人撞我們的槍口嗎?”

張小嘎抬高頭,瞇起眼睛,看著遠處的俄國邊城小鎮,嘿嘿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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