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之巨艦大炮時代 第367章 銹紅色的陸地
一幫人泡在溫泉里,一邊喝著紅灑一邊交談,只差沒有找漂亮女子替他們擦背。
據虞洽卿介紹,“澳拓”集團的第一批人員中包括一個勘探小組和五百多名武裝人員在十月十日登上澳利亞的西部地區,根據勘探小組的匯報,稱發現特型的鐵礦。
虞洽卿說道:“勘探小組發的電報稱,他們上岸邊之后:發現海làng有節奏地拍打著岸邊銹紅sè的礁石,山坡是銹紅sè的,地面是銹紅sè的,到處都是一片銹紅sè……”
宋耀如雖然早就看過這份電報,這個時候仍情不自禁地說道:“銹紅sè,那是鐵礦石呀”
張山長興奮地說道:“看來他們是找對地方。”
虞洽卿說道:“總統提供的地圖非常準確,如果這樣都找不到的話,那真是笑死人。”
張山長笑笑,這些地圖都是余有芳和宋飛雪從后世帶來的服務器中整理出來的衛星地圖,其精確度不是這個人工測繪可以比擬的。
宋耀如問道:“按理那里還是一個沒有人跡達到的荒涼之地,總統怎么會有當地的地圖?”
看到一眾人好奇的眼sè,張山長只好回答道:“人跡雖然未能達到,我們有飛機和飛艇可以到達,特別是飛艇,可以在天上連續飛行好幾天,測繪技術人員坐在飛艇上面測繪,所以進度比較快,發現那里有鐵礦也是那些測繪人員的功勞。”
眾人哦一聲,恍然悟一般不再追問。
虞洽卿問道:“《中美英三國聯合國公報》發布之后,我們家都很擔心,這樣會不會影響我們開拓澳利亞,國家對英國的政策會不會有變化?總統還支持我們嗎?就是因為這些憂慮,我們暫時延遲第二批人員出發的時間。”
張山長搖搖頭,說道:“你們還是太過保守太過仁義,你們知道嗎?美國人雖然和英國人是同宗同文的盟國,可是自從德國與英國發生戰爭以來,美國人一直不斷地賣武器給德國人。
這次英國本土流行黑死病,美國人趁機將在中國購買的鏈霉素提高一倍的價格轉賣給英國人,發死人財。我們為什么不能學習一下美國人呢?
何況,中國根據《中美英三國聯合聲明》與德國作戰,完全是為拯救英國人,我們向英國拿一些好處,也理所當然的。
而且,自從鴉片戰爭以來,英國人欠下我們中國人多少血債,就憑這一點,就算我們搶到倫敦去也一點不過份。
何況現在英國人有求于我們,為什么我們不乘機敲他們一筆?
站在私人的角度,這樣巨的鐵礦資源,這么一塊féiròu,我們不咬一口的話,如何甘心?”
張山長看幾個股東一眼,最后問道:“我們這這么多理由去占據這個鐵礦,可是我問你們,我們有什么理由要放棄?你們告訴我。我們有什么理由放棄這樣的一個機會?就因為一個《中美英三國聯合聲明》嗎?”
宋耀如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能,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棄這個機會。”
張山長點頭說道:“所以我現在告訴你們,請你們放心,國家是永遠支持這種開拓行為的,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這塊地方的。”
虞洽卿說道:“好,我馬上回去發電報,讓第二批人員馬上出發。”
在西婆羅洲的正南方,躍過望加錫海峽,就是蘇拉威西島,島上盛產銅礦,制造子彈需要用到銅,因而在戰爭年代,銅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戰略物資,在這個小島被中國海軍陸戰隊控制之后,國內就來一批的地質勘探小組在這個小島上展開勘探。
在北蘇拉威西島的海邊有一個小鎮,叫做哥倫打洛,以前這里是荷蘭殖民者聚居的地方,不過自從中國海軍陸戰隊的官兵來到這里之后,這里就成他們的軍事基地。
9月22日的傍晚,從山區走出一支勘探小組,帶頭的是一個帶著眼鏡的五十來歲的男人,肩膀扛著儀器,斜挎著挎包,腰間還掛著一支手槍。跟在這人后面的還有十個學生模樣的人,這些學生都扛著儀器,腰間都別著手槍,而在他們后面,跟著二十幾名全副武裝的民兵。
一行人顯得非常疲憊,不過卻精神奕奕,走到哥倫打洛的街道上的時候,其中一個學生模樣的人忽然聲說道:“祝教授,在前面咖啡館里面歇會兒吧,我請家喝咖啡。”
祝教授姓祝名華章,是北京學地質系的教授,后面這些人都是他的學生,這次出來是來勘探銅礦的。
國家剛剛成立,勘探人員非常少,而國家建設又非常需要這方面的人才,所以祝華章只好把這些即將畢業的學生帶出來,讓他們邊學邊實踐。
北京學地質系礦產勘探專業只招收一個班四十來人,分作四個組,由四名老師帶領,在蘇拉威西島上進行銅礦的勘探。
祝華章教授一聽就知道,這是一個叫做黃葉榮的學生,家里有幾個錢喜歡充豪氣。
祝教授站在咖啡店的mén口,停下來對隊員說道:“好,想喝咖啡的進去,不想喝的,直接回到住處去。”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喝咖啡這個苦澀的玩意的,對于多數人來說,還不如回到駐地去喝上兩杯酒解乏。
他們這次是為國家,同時也是為企業服務,所以他們的待遇非常好,哥倫打洛小鎮又臨海邊,補給十分方便,所以他們的伙食還是很高的,有美味的葡萄酒、燒酒甚至茅臺酒。
人流散去很多,民兵基本都回去,只剩下祝華章教授和黃葉榮及幾人學生。
這個咖啡店是一個荷蘭人開的,中國人進來之來,很多荷蘭人都走,也有一些留下來,這家荷蘭人的咖啡店照舊開業,只不過生意明顯差好多,因為中國人不太喜歡喝咖啡的緣故。
祝華章放下儀器在mén口,整理一下儀容走入咖啡店,只見里面的顧客寥寥無幾,只有幾個荷蘭人和幾位中國人。
不過在角落處有一個站起來,倒讓祝華章感到一陣驚喜,這個人是石油勘探專家吳永忠教授。
祝華章“咦”一聲,走上前去,和吳永忠兩人擁抱一下,問道:“吳兄,你怎么出現在這里?”
吳永忠得意地笑道:“祝兄,驚喜吧?”
吳永忠請祝華章坐下,一個荷蘭胖女人給祝華章送上一杯咖啡,祝華章拿起喝一口,才問道:“吳兄,你怎么有空到這里,你文萊的石油勘探完?聽說你文萊收獲不少呀?”
吳永忠搖搖頭說道:“收獲是不錯,卻不是我發現的,基本上在那個范圍內打下去都有石油,這些一般的工人都可以做到,根本用不上我這個教授。所以我才來這邊轉轉,聽說你在這里,所以順便看看你。”
祝華章的學生一個一個地上前打招呼,吳永忠看到他們一個個都帶著手槍,于是問道:“怎么你們都帶著槍,這里的治安不好嗎?”
旁邊的黃葉榮搶著回答道:“吳教授,您不知道,這里有很多獵頭族的土著,在山上,一不小心就會被割腦袋去,很恐懼的。”
吳永忠哈哈笑,說道:“哦,那么你的頭怎么沒有被割去?”
黃葉榮拍拍身邊的手槍,說道:“我這家伙可不是吃素的。”
祝華章笑道,“別聽這家伙胡說八道,山上的土著都被抓去做勞工,何況我們還有二十來個全副武裝的民兵保護,很安全的。”
兩人久別重縫,自然有一堆話要說,過一位兒,一名學生從外面跑進來,來到祝華章面前,將一份電報遞給祝華章說道:“祝教授,這是你的加急電報。”
祝教授接過電報看一下,說道:“是我們的米飯班主,山東重工的老板們,叫我們馬上趕到帝力去。說有重的任務。”
祝華章站起來說道:“吳兄,我要趕快回去,盡快和其它勘探組交代一下,我想明天就要出發,您怎么樣,跟在我回去,還是在這里喝上幾杯,順便一下這個荷蘭féi婆子?”
吳永忠也站起,拿起桌子上的帽子扣在頭上,笑道:“我對荷蘭féi婆子沒有興趣,而且這里的咖啡也不怎么樣,我還是跟你回去喝酒好一點。”
第二天,在哥倫打洛的碼頭上,祝華章帶著他的十名學生,登上一艘炮艇。這是山東重工集團專mén前來接著他們的。
在祝華章上船之后,碼頭上又匆匆趕來的兩個人,祝華章一看,是吳永忠和他的助手趙平常。
吳永忠遠遠地叫道:“祝兄,我要跟你們一起去帝力去看看。”
祝華章當然求之不得,這里去帝力有0海里,在海上的時間約要30多小時,再加上在中途的停留,到達帝力要在兩天之后,這么漫長時間,有吳永忠這個良友陪伴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兩天之后到達帝力,當晚祝華章和吳永忠一行人都住在帝力軍事基地里面。
這樣一住就是兩天,上頭并沒有人聯系他們,也沒有任務交給他們,吳永忠想離開也不行,負責接待他們的海軍陸戰隊軍官告訴他們,為保密,暫時不允許他們出軍營。
一幫人就如同被軟禁一樣,各人也變得急燥起來,可是基地的軍官請示上級之后,然后又告訴他們,上級要他們這一幫人進行軍事訓練。
祝華章知道一定是軍方在老敷衍他們,想想這樣整天在軍營無所事事,讓這些學生受一點軍事訓練也好,在蘇拉威西島的時候,曾經多次遇到危險,在這個以獵人頭顱為光榮的荒蕪之地,進行一下軍事訓練總會有用處的。
軍事訓練一直到十月,期間祝華章和吳永忠也參加簡單一訓練,例如shè擊等等。
到十月四日,祝華章和吳永忠被請到基地的辦公室,一位軍官接見他們。
在寬敞的辦公室里面,除桌椅之外就剩下軍官和吳永忠及祝華章三人。
軍官首先介紹道:“我叫何菜伢,是海軍陸戰一師的一名連長,不過從今天起我就不再是,我現在是‘澳拓’集團屬下的一個民兵營長,以后就由我負責你們勘探小組的安全,請兩位教授多多指教。”
“澳拓”集團是一個什么公司,祝華章和吳永忠雖然之前沒有聽過,知道中國政fǔ經常以民間的名義做一些政fǔ不方便出面
的事情。
眼前這個何菜伢就是這樣,從正規軍隊退下來,帶領正規軍隊假冒民間武裝進行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做一些掩耳盜鈴的事情。
不過,吳永忠對此見怪不怪,吳永忠問道:“請問何營長,
‘澳拓’集團是一家什么樣的公司,他們要我們去做什么?”
何菜伢回答道:“‘澳拓’集團全稱為‘澳利亞開拓集團’,他的股東包括山東鋼鐵集團在內的國內型企業,聽這名字你們應該猜到是什么,至于任務,在這個文件袋里,你們打開看就知道。”
何菜伢指著桌子上的文件袋說道。
吳永忠拆開密封的袋子,從里面抽出一疊厚厚的紙,吳永忠把它在桌子上攤開,發現是一張詳細的地形圖。
吳永忠和祝華章都驚訝于這張地圖的詳細,而且從地圖上標志的經緯線,可以推算出那里正是澳利亞。
何菜伢說道:“你們的任務就在這個紅線圈住的范圍內登陸,上去看看有什么礦產。而我的任務,就是保護你們的安全。
根據我們的情報顯示,那里現在還是一片荒涼之地,靠近沙漠,沒有人煙,也不排除有當地的土著人或者英國的掏金者,但這都不要緊,因為在我們之后,還會有更多的武裝人員陸續跟進。”
吳永忠問道:“何營長,能不能夠告訴我們,這紅圈里有什么礦產?”
何菜伢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只負責你們的安全,其它
的就要問你們自己,因為你們才是專家。”
吳永忠說道:“我看我還是不去,我是勘探石油的,我們只有兩個人沒有儀器和設備,上去也沒有什么用。”
何菜伢說道:“可以,不過為保密,你們必須留在基地里,直到他們才能夠走出這個軍事基地。”
讓他在這里呆這么久,簡直比死還要難受,于是吳永忠說道:“我們還是一起去看看,就當是度假吧。”
祝華章和吳永忠走出辦公室,吳永忠就對祝華章說道:“這事我看有一點蹊蹺,聽何營長的口氣,好像‘澳拓’集團的人有十成的把握肯定那里有礦產,就好像我在文萊鉆石油一樣,事實上我只是充當一個鉆井工人的角sè。”
祝華章沒有想得像吳永忠那么復雜,他說道:“這不更好嗎?一找就著,多少人想都想不到,吳兄,你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吳永忠苦笑道:“也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都讓我碰到,我還有什么看不開的呢?“
祝華章說道:“可不是,我真希望這一次勘探就像你所說的那樣,那里有一批驚喜在等著我,只等我去揭開她神秘的面紗就行。”
兩人穿過cào場,看到黃葉榮等十來個學生正在進行訓練,而基地的mén口,灰塵揚起,十幾輛軍車開進來,從車上跳下一批精悍的士兵,在cào場上列成幾列。
何菜伢從辦公室那邊跑出來,來到這群士兵面前,聲呼喊著口令。
直到十月六日,勘探小組和何菜伢帶領的民兵營才分乘坐兩艘輪船駛出帝力的碼頭。
勘探小組坐的這艘輪船是軍艦改裝成的武裝貨船,甲板上除速shè炮之外還高shè機槍,船上的水手也都是紀律森嚴,井然有序。
知道何菜伢的身份之后,這些也見怪不怪。
貨船一直往西南方向行駛,進入印度洋,在海上一直沒有遇到其它船只,只是偶爾有中國的巡邏飛機從上空掠過,
在海上走三天之后,于十月九日下午終于看到陸地。
何菜伢讓人把吳永忠和祝華章請到船長室,對兩人說道:“兩位教授,船長告訴我,按照海圖,前面應該就是我們要去的地方,請兩位教授確定一下。”
祝華章從包里面拿出地圖,對比一下地形,然后說道:“應該是。”
祝華章指著地圖上一個海灣的出口位置對船長說道:“我們從這里進入這海灣,然后就登陸吧。”
船長點點頭,完全照辦。
貨船慢慢地向海岸邊靠近,太陽離海平面不足兩米的時候,貨船進入海灣,船右邊的山坡擋住陽光,貨船完全進入太陽的陰影里面。
祝華章拿起望遠鏡,往陸地上看去,忽然驚叫起來:“看,全部都是銹紅sè的,山坡是銹紅sè的,地面是銹紅sè的,連礁石也是銹紅sè。”
祝華章的心頓時變得砰砰露àn跳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