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東邪傳人 作者:葉離歌 (連載中)

sintanrove 2008-11-23 21:48:5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83 210610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16
名傳天下 第一百零一章 現蹤影,見寶圖
    到兩女問自己去不去看演唱會,楚邪搖搖頭,「你們我有事情要辦。」

    秦依月倒沒覺得意外,如果楚邪真的去了她反倒驚奇了,葉煙兒卻嘟著嘴說道,「能有什麼事呀,就耽誤幾個小時,」

    楚邪微笑不語,有些事情自然不便向他們提及,想起島上的事情,楚邪開口對二人說道,「你們在這裡遊玩的幾天不要亂跑,稍微小心一點,」島上來的人很多,而且其中身份也比較複雜,其後更有一個無形的組織,怕二女沒有防備出什麼意外,所以提醒兩人一下。

    葉煙兒聽了微微點點頭沒放在心上,秦依月倒疑惑的問道,「難道島上有什麼不對?」她自然不會以為楚邪說那些話是無意之話,以楚邪的性格斷然是不會危言聳聽的。

    楚邪點點頭,「可能有點事情,不過無須太過在意,你們稍微注意一下就行,事情與你們沒有聯繫。」

    兩女神情一怔,楚邪是知道她們的身份的,既然這樣提醒自己,那就表示事情不時普通人做的,而很大可能是武林上的人,所以楚邪才會出言提醒。

    「楚大哥可否說點明白一點,難道是武林中有人在這裡辦事麼?」秦依月問道,她和葉煙兒今天剛來這裡就遇到了楚邪,自然還沒聽到寶藏的事情。

    楚邪看她追問,搖搖頭沒有多說,「事情有些複雜,你們沒必要知道,晚上注意一下,不要出去即可。」他不想讓二女知道的太多。更不用說島上的事情和自己有關,而且二女雖然是武林名家之後,但她們的武功卻是極弱。保鏢雖然也算得上高手,但還是讓她們晚上注意一下好,白天島上來往地遊客眾多,自然不虞發生什麼事,晚上卻是不同,若自己估計不錯,對方若有行動肯定是在晚上進行。

    兩人看楚邪不願多說,自然不好再追問下去,依她們的瞭解,就算繼續追問楚邪也定然不會多說。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對楚邪說道,「楚大哥你來這裡不會是因為你剛才提到的事情吧?」

    楚邪隨口說道,「關係不大,」即使不想告知。他也不會以謊言相待,

    依她們地聰明對楚邪的敷衍之意怎麼不明白,關係不大那就表示有些關係了。而出自楚邪口中的關係不大,就很可能關係極大了,兩女相視一眼,神色裡多了幾分擔憂。

    葉煙兒心直口快,「楚大哥,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讓我們幫忙的,我和秦姐姐雖然武功不好,但家裡安排的保鏢可很厲害的,」她雖然知道楚邪的武功很高。但楚邪畢竟是一個人,而現代武功天下第一也不可能無敵,畢竟武功再高也比不了一些高科技的槍械。更不用說偷襲暗算了,怕楚邪出事。所以才如此著急。

    楚邪看兩人的神色,搖搖頭笑著說道,「放心,我地只是點小事,你們不必擔心。我看你們剛上島上來,趁時間早快點去遊玩吧。」

    葉煙兒看楚邪不提那件事,心中無奈只好作罷,暗想回去以後吩咐下面的人多注意保護一下楚邪吧。不過聽到楚邪提議讓她們去遊玩,眼珠一轉就開口問道,「楚哥哥,你既然來這裡呆了幾天,又自稱是桃花島的人,那是不是對這裡很瞭解?」她的性格頗有幾分無憂無慮,遇事看的很快,就算有什麼煩惱也很快別被他遺忘在腦後。

    聽到葉煙兒問自己是否熟悉桃花島,楚邪隨口說道,「自然比較熟悉,」在他心裡,恐怕比任何人熟悉這座島嶼了,雖說是700多年以前,但不管年代如何不同,這裡終究是自己生活二十年地地方。

    葉煙兒聞言一雙眼睛開心的如同月牙一般,「我和秦姐姐可是第一次來,既然楚哥哥對這裡熟悉,那就給我們做導遊吧。」

    楚邪話說出口就猜到她的意圖了,看著她那般興奮地神色,搖搖頭歎道,「你這個丫頭,事情真是不少,走吧。」他白天本就無事,就算兩女不提,自己也會在外面轉,和二人在一塊倒也沒什麼,所以爽快的答應了葉煙兒的要求。

    「楚哥哥真好,若是以後都能和楚哥哥在一塊,肯定很幸福,」葉煙兒看到楚邪答應,高興的拉著楚邪的胳膊甩了兩下,然後回頭喊道,「秦姐姐,快走,今天我可找了一位黃金導遊,可不能浪費時間,」

    秦依月含笑跟了上來,有葉煙兒的地方總是少不了笑語,連楚邪這樣的淡泊之人也被她纏的沒有辦法,輕聲對楚邪說道,「楚大哥,你可不要介意,煙兒自小性格爽直,行事沒有顧忌,對喜歡之人尤為如此,」

    楚邪呵呵一笑,「無妨,煙兒的性格我喜歡,怎樣想的就怎樣做,比那些心口不一之人好過千倍,」他對葉煙兒從開始相識就極為欣賞,在常人眼裡也許有些刁蠻,但在他看來葉煙兒地這種刁蠻不過是心直口快而已,對自己無論什麼事卻從不做隱瞞。來到現代,楚邪對心口不一的人見的多了,在他眼裡實在沒有幾人待人說得上真誠地,就算有也是因為對方與自己關係極為不一般,葉煙兒倒難得的很。

    聽到楚邪地話,葉煙兒非常開心,「還是楚哥哥好,我的性子就是這樣,心中怎麼想,嘴上就憋不住,」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葉煙兒自然不會如此。

    三人邊走變說,楚邪更是少有的給二人講了桃花島上的一些傳說趣事,一直到中午時分,三人才回到酒店吃飯休息,其後的時間裡楚邪卻沒有再陪同二人出去過,二人雖然幾次喊他,都被他以有事打發過去,這兩天島上彙集的人太多,整個桃花島幾乎不管走到那裡,就隨處能見到遊人。如此喧鬧,楚邪自是不願意再到外面,心中暗歎這麼多的人怕是要毀掉島上的很多東西吧。

    葉煙兒兩人剛開始還自行出去遊玩。但出去了兩次也就不再去玩了,因為兩個人地容貌太過引人,走到那裡都會引起很多人的追捧,二人無奈之下只好和楚邪一樣呆在酒店中。

    八月五日晚上,林緋兒的演唱會即將開始,這次地演唱會地點就在桃花島上

    景區桃花寨裡舉行,地點就是寨子附近的一個廣場上月前就開始準備了,以林緋兒的人氣主辦方和當地自然全力佈置,雖然是在戶外開演唱會。但佈置的卻極為精緻,廣場足足能容納四萬多人。

    早早的,葉煙兒兩人就來叫楚邪,看看能不能讓楚邪一塊去,門票的事自然不難。但楚邪依舊拒絕了二人的邀請,二人自上次楚邪說了不去,就知道現在也不會答應他們。雖然還是有幾分失望,但也沒說什麼,秦依月在旁邊對楚邪笑了一下,她自己也可以說是被葉煙兒強行拉來的。

    看著兩人離開,楚邪輕輕歎了一口氣,今天晚上若是對方再沒動靜,那就是說自己的猜測有些出入,或者是對方特別小心,不過在楚邪看來今天地時間最好,因為林緋兒的演唱會。幾乎所有的人都前去看演唱會去了,外面的遊客幾乎全不見了蹤影,更不用說這還是晚上。打坐片刻。楚邪起身離開酒店,一路身如輕煙趕到了彈指峰。楚邪尋得一個隱秘之處,坐在那裡靜靜打坐,放開內力全神注意著四周的動靜,大約過得足有一個多小時,楚邪耳中突然響起沙沙地腳步聲,兩條人影慢慢行了過來,一邊走一邊嬉笑不已。

    楚邪聽的眉頭一皺,沒想到出現的居然是一對普通男女,二人上了彈指峰相互擁在一起,不時說些讓人肉麻地甜言蜜語,讓楚邪聽的居然有些心驚肉跳,而且更讓楚邪難堪的是那兩人居然一邊說話一邊親熱,無奈之下楚邪只好收緊心神,不再聽聞兩人的動靜,足足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兩人才離開這裡。

    楚邪苦笑一聲搖搖頭繼續閉目養神,他不相信對方居然在自己刻意來此查探之後毫無動靜,又是二十分過去,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響起,楚邪的眉頭一皺,按理出現人他本應該高興,但聽這些人的腳步聲明顯卻是普通人,沒有絲毫的武功,若說這些人隱藏武功瞞過自己,楚邪自然不相信。

    楚邪沒有亂動,靜靜的觀察視野裡的人,赫然發現出現在這裡地十幾人他基本都見過,楚邪的記憶力自然不凡,而且前幾天在島上對特殊之人本就刻意注意,自然不會這麼快忘記,這些人正是幾波尋寶之人,如今卻走在了一起,與自己等的神秘組織相差太大。

    「我說,那個墓地不會真地就在這下面吧,這裡到處都是堅硬的山石,怎麼可能會造出墓地?」

    「既然聽到這個消息我們就不能錯過,有沒有等查探完之後再說,快點把探測設備弄好,另外幾人觀察這周圍地地貌,仔細一點,如果真能找到,以後就不用這般勞累了。」

    「是呀,真是命苦,幹嘛非要晚上過來,白天豈不是更容易一些。」

    「閉嘴,若是白天到處都是遊人我們怎麼行動,那不是擺明告訴別人這裡有寶藏麼。」

    「你們是聽何人所說寶藏在這裡的?」

    幾人正在一邊擺放儀器一邊談話,突然一聲清冷無情的聲音在眾人耳中響起,這冷清之極的聲音在夜間突然響起嚇的這十多個人心裡猛的一抖,連手裡的儀器都掉在地上。

    幾人慌忙回頭看去,卻見身後正靜靜的站著一名白衣少年,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原來是個年輕人,十多人齊齊鬆了口氣,剛才那聲音真是嚇了他們一跳,現在想來想必剛才太過緊張,一個三十多的漢子走上前來,說道,「你這小子來這裡做什麼,快些離開去,」他們以為這年輕人只是晚上偶然來這裡遊玩的。

    「是誰告訴你們這裡有寶藏的?」楚邪冷冷的問道,話裡帶了幾分煞氣,若這些人會武,他肯定一句廢話都不說,直接動手逼問。

    隨著楚邪的話聲入耳,他們只感到身體彷彿突然冷了幾分,看向楚邪的目光多了幾分驚疑與畏懼,只覺得這年輕人太過詭異。

    最前面那人的感受更強烈,心驚之下哆嗦著說道,「這消息來自一份藏寶圖,」話說出口心裡就後悔萬分,自己怎麼說出來了,旁邊的同夥更是叫他閉嘴。

    藏寶圖?連這東西也有,「拿來!」他倒要見識一下所謂的藏寶圖是什麼樣子,

    看到楚邪要藏寶圖,他們頓時忍耐不住,剛才只是突然被楚邪鎮住,這些人是做什麼的,說的不好聽點就是和盜墓的差不多,看到眼前一個年輕人敢對他們如此,頓時喝道,「你這小子,竟敢威脅老子們,啊!」話還沒說一半,那說話之人凌空向後面摔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其他人驚駭的看著楚邪,這人怎麼忽然出現在說話之人的身邊的?

    楚邪看也不看地上的人,敢對著他說髒話,自然不會客氣,平淡的對其餘人說道,「藏寶圖,」

    那最早說話之人穩了一下情緒,對楚邪客氣的說道,「不知朋友是那條道上的,大家出來混都不容易,賣個面子給我們,以後定有所報。」他看到楚邪面對自己十餘人毫無懼意,心中以為楚邪的來歷必定不凡,或者有所依仗,所以才如此說。

    「哼!」楚邪身影一晃,來到他面前探手在他身上點了兩下,那男子連反應都來不及,只覺得全身突然絞痛萬分,彷彿全身的筋骨都在向內收縮,倒在地上慘叫不已,其他人在旁邊聽的心驚肉跳。

    「藏寶圖!」楚邪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我,我給,求你,放過我。」短短的幾句話從他口中說出卻是艱難萬分,楚邪沒有理會他的話,只是看著他,那人看了忍耐著身上的難受,伸手費力的在衣服中扒出一張紙,之所以說是扒,因為他的手已經扭曲的無法控制。

    楚邪拿起紙張,伸手在他身上點了兩下,這縮筋手法他自己自然知道其中的痛苦,那人身上痛苦立刻消失,卻癱在地上如爛泥一般只知喘息。

    楚邪展開紙張,在淡淡的月光下一看,隨手把這張所謂的藏寶圖扔給了地上的男子。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21
名傳天下 第一百零二章 一曲千年緣
    邪展開紙張,在淡淡的月光下一看,隨手把這張所謂給了地上的男子。紙張是新的,至於地圖上的內容,自然不過是在這彈指峰上大概標了幾處位置,看著躺在地上喘息的男子,楚邪追問道,「地圖從哪裡臨摹的?」

    這份地圖自然不可能是原本,就算作假也不會做的如此明顯,紙張都是直接用新的。聽到楚邪問話,那人連忙說道,「這是我們從別人手裡偷偷畫來的,」他這話的確沒錯,他們這十多人本也不是一夥人,相互只不過認識,而且又居住在一家飯店,因為桃花島上的酒店很多都是仿宋的房子,所以隔音設施自然不強,他們在一起吃飯時偶然聽到隔壁有人談論到有關寶藏的事情,而且最讓他們驚喜的是對方居然有藏寶圖,所以幾人費盡心思把寶圖臨摹了一份。

    楚邪聽了他們的解釋不再停留,轉身離開,不用想這些人肯定被當槍使了,至於他們在這裡會不會繼續挖寶藏楚邪自然不放在心上,這裡本就沒有寶藏,墓地在其他地方,而這些人若是尋不到寶藏,那暗地裡的黑手自然也不會出現。

    不過楚邪由此也確認到自己以前的那些猜測的確沒錯,是有一個組織在引導自己,意圖得到師傅墓地中所藏的那些古董字畫,而且對方一直對自己的行蹤很瞭解,能不讓自己發現,想來必是一些所謂的高科技手段,對於這個神秘組織楚邪興起了幾分興趣,既然想要打自己的注意,那就儘管來吧。自從來到現代還從沒遇到過什麼有挑戰的事情。

    一路緩緩行去,看了一下天色,大概將近九點吧。想到正在進行地演唱會,楚邪無事之餘朝桃花寨走去,既然遇到了就去見見林緋兒吧,若是避而不見那反倒有些不自然。

    離演唱會的現場足足還有數千米,楚邪已經清晰的聽到會場裡飄蕩地樂聲了,本來就是露天演唱會,聲音傳出的自然很遠,行到外面不遠,伴隨著一陣悠揚婉轉的音樂,一個清脆動人的聲音緩緩響起。歌聲多了幾分飄渺,給人一種夢幻般的感受,如同身臨仙境一般。

    楚邪暗自點點頭,這個丫頭的歌聲還是如以前一般空靈,沒有其他流行歌手那般躁動狂熱。歌聲如同細水一般緩緩流進他人的心扉,平淡中讓人異常溫馨,能夠在心中回味良久。這才是真正的歌手應該做到的,唱歌也是門藝術,既然是藝術就要對人有所啟迪,而不是讓人產生瞬間的快感,過後回味卻一無所得。

    林緋兒之所以能夠如此被人喜愛,就因為她真正把握住了音樂地靈魂,無論是音樂還是歌詞平淡無奇中卻包含了生活的一些真諦,初看之下覺得沒有什麼內涵,但從林緋兒口中唱出卻能讓聽者感受到其中每一個字每一句話仿若都有一個特殊的故事或者深刻的含意,所以才會讓人聽過之後印象異常深刻。林緋兒的心願就是用歌聲喚起眾人地愛心和讓更多的人對生活充滿愛,所以她的每一首歌,無論詞或者音樂都是自己精心打造地。

    這個演唱會的地點在一個有些像山谷的地方。演唱台就在最裡面,而谷口卻被當成了門。簡單的佈置了一下,兩邊雖然不高但有些奇險的山崖就成了圍牆,看著前方把門的人,楚邪皺了皺眉頭,走向一邊,這時外面自然沒有什麼人,楚邪縱身一躍,宛如一條白色蛟龍一般姿態優雅的登上了右面的山崖,腳在幾塊石頭上輕輕一點,身子宛如腳踏平地般瞬間已至前方的一處高崖,這裡離演唱台比較近,以楚邪的眼力自然看地一清二楚,站在上面靜靜的看向舞台上正在燈光下唱歌的林緋兒。

    幾個月未見,這個讓自己剛來現代時,以為見了神仙地女孩彷彿並沒有什麼變化,雖然是開演唱會,可衣著依舊如平常般沒有過多的裝飾,簡單自然地衣著中透露著幾分優雅和含蓄,大部分的長髮只用了一個發卡稍微束在腦後,其他的則自然的垂在兩肩,在燈光的照耀下微微發出幾分幽藍和一抹淡淡紫色,一張精緻如畫沒有任何修飾的俏臉上隱隱有幾分汗漬。

    看著舞台上載歌載舞沉醉在自己的世界中的女孩,楚邪心中歎了一口氣,想到她的姑姑蕭月曾經給自己說過的話,如今看來林緋兒的確比以前憔悴了少許,眉宇間更是隱隱有著一絲憂愁,不知是否真的因為自己給這個蘭亭繪製的女孩帶去了憂愁。

    林緋兒的歌聲慢慢低沉下去,伴隨著的樂聲也逐漸停止,廣場上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呼喊,林緋兒的演唱會不需要那些瘋狂的呼喊聲,在這裡他們感受到的是溫馨,更是無限的溫暖。

    林緋兒深深的看了一眼廣場中聚集的數萬人,輕聲說道,「有相聚就有離別,有開始就有結束,但在我心中結束就是另一個希望的開始,演唱會到這裡本應該結束的,不過今天我要請大家讓我也任性一次,也自私一次。」

    林緋兒低沉的有些憂傷的聲音感染了全場的觀眾,他們心中驚奇萬分,林緋兒從出道開始一直沒有做過任何讓人失望的事情,在她身上讓所有的人都可看到那令他人自卑的愛心與品德,而現在卻說出這樣的話,他們自然不會相信林緋兒真的會做出什麼自私之事,所以靜靜的等著林緋兒下面的話。此時聚集數萬人的廣場裡沒有了音樂聲,沒有了談論聲,一切都是如此的寂靜,在這夜空下連蟲兒的歡叫聲也消失不見。

    林緋兒朝眾人微微鞠了一個躬,「今天在這個美麗的桃花島上,我想單獨為一個人唱一首歌。」

    林緋兒的話音剛落,下面安靜的人頓時轟然,單獨為一個人唱一首歌。而且是在自己的演唱會上,這消息怎能不讓他們轟動,按理說想要送給某人可以先說一下送給大家一首歌。然後後面加一句特別送給某位也沒什麼,但如林緋兒這般直接說出要單獨送給一個人自然罕見,眾人紛紛議論這個人會是誰?猜測會是怎樣地一個人,對方是否是男人,和林緋兒是什麼關係?要知道林緋兒可是從來沒有任何緋聞的,更不要說和某位男子有緋聞了,原本平靜地會場雜的菜市場一般。

    林緋兒稍微頓了一頓,看著下面的數萬人,坦然說道,「大家請安靜一下。我知道自己有些任性,但卻無法忍受,這裡是他以前的故鄉,所以我今天在這裡為他唱一首《千年緣》,希望大家體諒我這一次!」

    此時的後台工作人員也神色滿是慌張。林緋兒的這一舉動沒有和任何人說,而且連這首歌的伴奏也沒有準備,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蕭月在後面看著台上的林緋兒,擺擺手歎道,「不用急了,隨她去吧,」

    林緋兒沒有和任何人說過楚邪的來歷,她自然不知道這裡原來是楚邪的故鄉,不過聽了她地話也知道是送給楚邪的,對於自己這寶貝侄女她自然瞭解的很,既然她已經決定也就隨她了,至於這件事的後果林緋兒不會在意。蕭月自己也不會在意,而林家更不會因為尋常人的口舌而在意。

    林緋兒地聲音在廣場中飄蕩,聲音雖然有些低沉。但眾人依舊聽的清楚,話中飽含的一絲迷惘和憂傷更讓流進了他們地心扉。會場重新靜了下來,靜靜聆聽這特別的一曲。

    沒有伴奏,沒有其他任何的雜音,悅耳但卻讓人深深震撼的歌聲淡淡的迴響在廣場中,彷彿在唱自己的心思一般。

    「冰封的淚.

    輪迴之間;容顏

    崑崙巔

    歎紅塵|

    情如風

    今生緣:思念,還有幾分淡淡的憂傷和幾絲期望。心中如同電影一般從自己和楚邪在房頂相遇的那一刻,他滿臉驚奇地詢問自己是否是天界的神仙,而自己卻一臉震驚的看著那個身穿一襲青色長衫突然出現在視線中年輕人,目瞪口呆地問他是否神仙下凡。

    而後自己才知道他來自700年前的宋朝,而且還是小說裡有名地桃花島,更是黃藥師的徒弟。再隨後的日子裡,楚邪鬧出了不少的笑話,比如第一次見到電視那目瞪口呆的表情讓自己開心不已。而自己也逐漸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博學之人,不但是那傳說中的絕世武功,更讓她崇拜的是楚邪在琴棋書畫上深厚的造詣,與這個只比自己大一歲的年輕人相比,自己彷彿一無是處,而在不久之後楚邪卻和自己不告而別,開始只是以為楚邪想出去走走,然而一天天慢慢過去,心中卻是日益思念,但楚邪的身影再也沒有出現在自己眼前,彷彿那一個月如同在夢中度過一般,此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心中已經永遠多了一道身影,愛情就是這般突然,這般毫無理由。

    700的時空,把自己和他牽連在一起如同這首《千年緣》一般,但為何只是短短的一個月,兩行清淚順著那白皙的臉頰緩緩淌下,又有誰能知道自己理解自己?自己的願望能否實現?此生無所求,唯望與君常相伴!歌聲中多了幾分嗚咽,但歌聲的感染力卻更加強烈。

    突然,一陣若有若無的簫聲逐漸響起,慢慢與這憂傷的歌曲糾纏在一起,這突起的簫音與林緋兒的歌聲讓人沒有一絲不適,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唱歌中的林緋兒臉色一喜,沒有停下歌聲,雙眸卻四處尋找著簫音的來處,很快在上邊的山崖上發現了那一抹讓自己思念數月的身影,雖然看的很不清楚,但林緋兒心中卻萬分的肯定,忍受著心中的激動跟隨著簫聲的引動繼續唱了下去

    「古老的劍:

    轉瞬之間

    崑崙巔.

    笑紅塵i

    情難卻.

    今生緣

    崑崙巔.

    笑紅塵i

    情難卻.

    今生戀」

    輕靈的歌聲在悠揚傳神的簫音伴隨下緩緩而止,林緋兒看著上面的那道身影,眼中充滿了各種情緒,直到那道身影衝自己點了點頭,林緋兒才放下心思,雖然她看不清楚但她卻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楚邪點頭。

    下面數萬觀眾從這首歌剛開始就已經沉醉在其中,中間突然響起的簫音並沒有引起他們的絲毫驚疑,一切都是那般完美,完美的讓他們感動,為林緋兒感動,為這首歌所唱出的那種種感情而感動,直到歌聲簫音停止,才慢慢的回過神來,看著台上臉帶淚痕的林緋兒,全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如此有情女子如何不令他們動顏,如何不得他們敬佩?對於林緋兒愛上了某個人他們並沒有任何的不滿與激動,唯獨讓他們嫉妒的是那個不知是何人的男子,不知是否配得上林緋兒。

    聽到下面的掌聲,林緋兒回過神來,深深的向觀眾鞠躬,說道,「謝謝大家,我很開心,很開心,很感謝大家的支持,今天的演唱會是最讓我開心的一次,因為它滿足了我一個願望,謝謝大家!」語氣中含著幾分激動和驚喜。

    和下面的觀眾匆匆打過招呼,離開了舞台,後面的工作自然有其他人員處理,她現在最想見的就是楚邪,心中驚喜異常,卻還有幾分著急,剛走進後台,就抓著蕭月說道,「小姨,是他麼?剛才的簫聲是他麼?」

    看著自己侄女這般著急的樣子,蕭月伸手輕輕把她臉頰上的淚痕拭去,慈祥的說道,「是他,如果你不相信,看看自己的身後。」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23
名傳天下 第一百零三章 歌迷瘋狂,再遭暗算
    月伸手輕輕把她臉頰上的淚痕拭去,慈祥的說道,「你不相信,看看自己的身後。」

    聽到蕭月的話,林緋兒身子一震,突然靜止下來,慢慢的轉過身子,好似怕背後沒有人會讓自己失望一般,一身白色的休閒裝,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如同以往一般灑脫寫意的站在那裡正含笑看著自己。

    「楚哥哥!」簡單的三個字卻充滿了各種感情,跟著一道身影如同蝴蝶一般衝了過去,

    楚邪沒有躲開,任她衝進自己懷中,伸手輕輕攬著她,拂著那一頭長髮說道,「緋兒長高了,不過也消瘦了!」語氣裡如同老人一般帶著一絲感歎,

    從林緋兒說出要送一首歌給生在桃花島上的一個人時,就已經撥動了楚邪心中的一根弦,那句「雖然我知道有些任性,但我卻無法忍受」更讓楚邪感觸,而後面的《千年緣》卻讓楚邪看到了林緋兒對自己所有的思念。

    只是為了在這自己生活二十年的故地送給自己一首歌,就這樣直接,楚邪自然清楚現在感情問題對林緋兒這樣一個明星有什麼樣的影響,在場的人因為身臨其境被林緋兒感動所以不會有什麼不滿,但那些看演唱會轉播的人呢?那些報紙雜誌呢?可以說不管林緋兒以前如何受歡迎,過了今天人氣也會大受影響,他自己無事一身輕,卻不代表別人也和他一樣。

    林緋兒靜靜的抱著楚邪,心中滿是激動和興奮,一切是如此的讓她不敢相信。自己來這裡開演唱會只是想感受一下楚邪曾經生活的地方,沒想到楚邪真地會在這裡,而且現在還離自己這麼近。聽到楚邪的話,低聲喃喃說道,「楚哥哥你不喜歡緋兒長高我就不長高,喜歡我胖我就多吃飯。」心中說道,只要楚哥哥不再離開緋兒。

    看著林緋兒憔悴的表情,楚邪輕輕拍著她,「什麼樣都好,只要身體好,先休息一下去,兩個多小時累了吧。」

    後台地那些工作人員從林緋兒開始驚呼就一直愣在了那裡。他們可以算得上最瞭解林緋兒的一群人了,但兩年多來從來沒見到過林緋兒對任何一個男人拉過手,而如今卻當著眾人的面緊緊抱著一個男人,太讓他們不可思議了。

    蕭月掃了他們一眼輕哼一聲,那些人回過神來連忙裝坐什麼也沒看到。他們可都是清楚林緋兒的身份背景的,而且本身就是經過林家批准才來這裡工作的,自然不會亂說話。

    「緋兒。」蕭月沖楚邪點點頭,對林緋兒說道,「先去洗一下臉休息一下吧,」兩個多小時的演唱會很累。

    林緋兒聽了輕輕搖搖頭,說道,「我不累!」說完眨了兩下眼睛,把身子直了一下。

    蕭月聽了搖搖頭輕歎一口氣,不再勉強,反正現在也不能好好休息,等觀眾離場差不多了他們就要離開。看林緋兒那開心的表情也由得她了。

    楚邪輕聲對她說道,「緋兒,聽話。要不坐到旁邊休息下。」

    林緋兒點點頭,離開楚邪向旁邊的一條長凳走去。不過拉著楚邪的手卻沒有鬆開,楚邪無奈只好陪她一塊走了過去,兩人在凳子上坐下。

    林緋兒仔細端詳了楚邪一番,良久淺淺一笑,那發自內心地燦爛笑容連楚邪也受到感染,「真好,楚哥哥和以前一樣!」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裡面蘊含的感情卻很重,

    「楚哥哥,我能請求你一件事麼?」林緋兒突然開口說道,

    楚邪一愣,笑道,「自然可以,」

    林緋兒兩眼溫柔看著楚邪,神情少見的嚴肅,「楚哥哥,以後就算要離開,也告訴緋兒一聲好不?」

    楚邪聞言神情一呆,他沒想到自己當初的不告而別會讓這個在自己印象裡爽朗地女孩如此介懷,看著她柔聲說道,「放心,以後就算有天大的事情要去做,我也會先給你說聲再走,」

    林緋兒聽到楚邪的保證,開心地站起身來在前面轉了幾圈,銀鈴般的笑聲隨著她那優美的身姿在眾人耳中飄蕩,好一會林緋兒才停了下來,對楚邪甜甜一笑,「謝謝楚哥哥,」這時她只覺得自己被濃濃的幸福包圍著,從來沒有這般開心。

    楚邪看著眼前笑語如花的女孩,心下也格外開懷,這是個善良單純的女孩,恐怕沒人能夠忍心傷害到她。林緋兒坐在楚邪身邊依著他,兩人都不再言語,靜靜的呆在那裡。

    蕭月在門口靜靜的注視著二人,看到林緋兒那開心的表情,臉上也多了幾分笑容,她對林緋兒的感情足以比得上任何人,林緋兒十歲時因為母親病逝,所以就有蕭月照顧,對林緋兒自然親愛有加,否則以林家和蕭家地家世,又豈會請不起一個經紀人。

    過了一會,蕭月看工作人員已經基本整理好東西,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對二人說道,「楚先生,我們該離開這裡了,還是回到酒店休息吧,」

    楚邪聞言點點頭,看到身邊已有睏意的林緋兒,輕聲說道,「緋兒,該回去了,等回飯店再休息。」

    林緋兒點點頭,二人起身跟著蕭月向外走去,「姑姑,謝謝你!」林緋兒對蕭月說道,她自己當然知道今晚在舞台上說的那些話對自己會有多大影響,而這些全都是蕭月在幫她處理,

    蕭月慈愛地看著她說道,「傻孩子,別人說什麼對我們沒影響,不用放在心上。」

    走到準備的專車前,打開車門,林緋兒拉著楚邪坐到了後面,她怕自己一放手,楚邪會忽然消失不見。

    車子開地很慢,因為好多觀眾還沒有離開這裡,其中很多是林緋兒的歌迷,看到林緋兒的車。一起大聲喊了起來,若是讓他們看到車內坐著地楚邪,不知道會如何驚愕。短短的數百米路卻開了將近半個小時。但車內的二人卻沒有感到慢,楚邪自然是閉目養神,對外面地呼聲置之不理,而林緋兒此刻渾身都沉浸在幸福之中,反而希望這一段路一直走下去。

    林緋兒下榻的地方自然是桃花島內最大的酒店「桃花居」,來到酒店楚邪一愣,外面足足有上千人,還打著很多橫幅,都是歡迎林緋兒的,雖然是晚上。但那些歌迷們卻依舊熱情十足。開車的司機看了後面兩人一眼,對蕭月說道,「小姐,是不是要楚先生迴避一下,」他這話自然是好意。若是林緋兒依然和楚邪親熱的下車,恐怕會引起轟動,不但對林緋兒影響不好。連楚邪也會受到影響。

    蕭月點點頭,回頭正待向林緋兒說下,卻不向林緋兒聽了直接說道,「姑姑,不用說了,我唱歌只是因為喜歡唱歌,並不是想要什麼名聲,況且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隨別人怎麼說,我不在乎。」在她心中。唱歌並不是喜歡那些人的追捧,若是因為怕別人說閒話就讓楚邪迴避,她寧願從此不再唱歌。

    看她說的如此堅決。蕭月也不再勉強,既然緋兒自己都不在乎。他們還在乎什麼,楚邪看著林緋兒輕歎一聲,沒有說什麼話。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楚邪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而另一隻胳膊卻始終被林緋兒拉著沒有鬆開,楚邪自然不會因為外面那些歌迷而刻意躲避。

    那上千的歌迷本以為車門打開第一個出現地應該是林緋兒呢,口都張開準備歡呼,可沒想到居然從裡面出來一名男子,而隨後更讓他們震驚的是林緋兒卻緊緊的抓著這名男子的一隻胳膊,滿臉的幸福在酒店門口燈光地照耀下眾人看的一清二楚,反倒是旁邊的男子面無表情,如果二者地表情互換一下,那這些歌迷也許會好受一點。

    短暫的震驚過後自然是震天的歡呼,好多人表情激動起來,此時不比演唱會那會,雖然猜到這名男子就是演唱會上楚邪說的人,但那時他們是沒見到人,而且受氣氛的影響自然理智的很,但這時看到林緋兒和男子親密的神態,自然不能忍受,這麼晚還在這裡聚集的自然是林緋兒的忠實歌迷,所以突然之間更不能忍受這種反差,要知道林緋兒出道幾年從來沒有任何緋聞。

    人群的呼喊聲有些瘋狂,看到這些情景,從後面緊跟著林緋兒地車上快速下來了十多個大漢,立刻把林緋兒他們幾人圍在中間,慢慢向酒店退去,而酒店的一些保安也出來幫忙。但這些此刻反而激發了歌迷的瘋狂,頓時後面地人瘋狂向前擁擠,而前面有些想退開的人身不由己地向著林緋兒他們湧去,那十多個大漢即使再厲害也抵擋不住這上千的歌迷推擠,身子不斷的後退,大聲的呼喊沒有任何作用,人群中有些人更是被推擠到地上。

    楚邪見狀心中惱怒,正待運功喝退眾人,卻心神陡然一驚,右手快速的在身前一揮,一道綠光閃過,「叮叮!」幾聲清脆的響聲被淹沒在呼喊的人群中,楚邪拉著林緋兒沖天而起,飛往酒店之中,他想不到居然有人趁著這樣的機會暗算自己,若不是自己內功已有小成,心神警覺,恐怕在這喧鬧擁擠的場所真會被人暗算。人看到自己顯露武功後會如何,如果不快點離開人群,對方再襲擊恐怕會牽連到很多人。

    喧鬧擁擠的歌迷突然靜了下來,靜的如此乾脆,他們並沒有人注意地上躺著的人,每個人的眼光都同時由空中飛快的落在了酒店門口,那兩條凌空飛起的身影在空中一轉,如利箭一般飛速衝進了酒店之中,接著白影一閃,那剛剛攬著林緋兒的身影又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直接凌空飛出,在眾人的頭頂經過,一聲輕喝響起,「進去保護緋兒!」接著白影閃過已經消失在視野之中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28
名傳天下 第一百零四章 事明朗,夜梟滅(1)
    名大漢雖然心中震撼,但他們畢竟是訓練有素的人,話連忙保護著蕭月趁著歌迷沒有回過神時飛快的進入酒店。

    這短短的數秒震驚了外面的近千人,自然每一個人都知道剛才自己看到了什麼,受到那些大漢的影響,終於回過神來,「天呀,剛才是不是我眼花,」

    「剛才你看見了麼?有人在空中飛,是在空中飛呀,沒有任何道具,」

    「那是傳說中的輕功,難道真的有武功,真的有內力麼?」

    「太厲害了,那個人就是林緋兒喜歡的人麼?」

    「怪不得林緋兒喜歡他,有這樣神奇武功的人自然不時凡人。」

    「我要拜師,中國功夫,我要學真正的中國功夫,」

    眾人心中比剛才看到林緋兒更為震驚,在很多人的心中都有著武俠夢,他們幻想著如小說中的那些人物一般行俠仗義,無拘無束,逍遙天地間,但這卻始終是幻想,在現實裡雖然他們能接觸到很多所謂的武功,但威力卻與想像中相差十萬八千里,更不要提那些內功之類的虛無東西,而就連那最普通的一套拳法,想要練有所成,也得數年苦練才能登入門徑。

    而剛才他們見到了什麼,真實萬分的輕功就在他們上千雙眼睛中出現,而且手中更是帶著林緋兒。

    看著外面眾人越來越激動的表情,在酒店大廳的蕭月對身邊站著的酒店老闆說道,「快把門關起來,一塊再鬧起來這裡就慘了。」

    那老闆本來就已經被那些歌迷的瘋狂行為嚇地心驚肉跳了。當然怕外面的人鬧到自己酒店裡,立刻吩咐酒店的工作人員,「關門。把所有地門窗都關起來,快。」

    蕭月看到林緋兒一臉焦急,摟著她安慰道,「放心,他不會有事的,如果沒有把握也不會追出去,我們去房間裡慢慢等待好不。」她雖然為楚邪有那樣的功夫震駭,但畢竟遠比林緋兒成熟穩重。

    林緋兒堅定的搖搖頭,「不,我要在這裡等楚哥哥。」她雖然最死清楚楚邪的武功,但卻對現在的武林一無所知,所以很是擔心楚邪的安慰。

    蕭月對林緋兒向來就比較遷就,看她說的堅決,也不再勉強。扶著她走到一旁的沙發上,「要等也坐到這裡等,要不等你楚哥哥回來。看到你一臉疲倦也會不高興的,」她只好用楚邪來威脅林緋兒,

    卻說楚邪,從開始警覺帶著林緋兒進入酒店到飛身向外追去不過短短大概二秒時間,以楚邪地輕功在與其他武林中人基本不在一個層次,數息時間就已經看到前面一個影子在疾奔,觀其身法雖然少了幾分靈動,但速度卻是不慢。

    楚邪見了心中一動,身子忽然向旁邊一閃,瞬間加速趕到那影子前方。在一顆樹上等候,待那男子將要趕到這裡,楚邪伸手從身上取出一個小瓶子。打開蓋子伸指沾了幾滴其中的液體,向著男子的身後輕輕一彈。幾滴水滴悄無聲息的融入衣服之上。

    看著男子遠去的背影,楚邪悠然地靠在樹上,自從來到桃花島察覺出這個神秘組織之後,楚邪就趁著空閒之時才桃花島上採集了一些東西,製作出這種千里香以備後用,這本是他師傅製作的東西,小時候楚邪為了躲避練武,經常會在島上躲起來,最後黃藥師一氣之下就製作了這個「千里香」可以憑著特殊的氣味追蹤到數里之內地人,從那之後楚邪每次躲藏都被師傅很快的揪出來,直到十多歲時才知道原因。

    這千里香所用的材料自然是桃花島上採集,很多是草木的汁液,這種味道並不香,反而極為平淡,只是很特殊,使用之人必須很瞭解這種味道,才能輕易的跟蹤到人。楚邪知道對方極為神秘,若是自己直接跟蹤,怕是到不了他們的聚集點就會被發現,那樣最多是自己殺對方幾個人,要瞭解什麼肯定不會讓自己得逞,想要直接摧毀對方更是不太可能。

    稍作停留,估計和對方的距離已經差不多,楚邪這才跟隨這那股特殊的味道向前走去,速度並不快,而且也並不是直接沿著對方的蹤跡。

    大約行了近十分鐘,楚邪面前出現一座小型的村莊,略微打量了一番,楚邪繞著村莊轉了大約半圈,看到前方一座院子,這院子並沒有和村子緊鄰,二十距離村子大約二百多米外,造型十分精緻,透過高大地圍牆只能看到一角房簷。

    楚邪冷笑一聲,身形一動直接站在了圍牆之上看向莊園,裡面佈置的典雅精緻之極,各種花草散發出陣陣幽香,楚邪自是無心欣賞這些,看燈火通明的房子冷冷地說道,「出來吧!」

    「呵呵!」一陣笑聲響起,房門打開,從裡面走出兩個人,其中一人大約20多點正是剛才楚邪追蹤之人,而另一個卻是一位留著鬍子,面色卻異常紅潤的老者。

    那老者捋了捋鬍子,含笑看著楚邪說道,「小友光臨此地不勝榮幸,若是有心不妨進來一談。」對楚邪地到來似是毫無意外,

    楚邪冷聲問道,「夜梟?」

    「不錯,老夫沈道,正是夜梟的創始人,」

    「哼!」楚邪冷冷一哼,身形一閃,出現在老者身前,伸手一掌向老者攻去,幾次欲取自己性命,如今見到自然不會再客氣。

    那老人見了不慌不忙,單手豎掌迎了上去,「呼!」兩掌相撞,沒有震天的聲音,只有一陣疾風從二人中間向外散去。

    「九陰真經!」雙掌相遇楚邪並沒有為對方深厚的內力感到驚疑,讓他震驚的是對方的內力自己熟悉的很,正是九陰真經。

    聽到楚邪的喊聲,老者點點頭,「不錯,正是九陰真經,楚小友,若是你我合作,這天下還有何事做不來,只要你把得自桃花島的武功秘籍給我抄錄一份,我讓你享盡人間富貴。」

    楚邪聽後輕哼一聲,「九陰真經可是在桃花島上取得?」九陰真經並不是只有桃花島上一部,楚邪知道的黃蓉自然存在一部,楊過也有一份。而這沈道既然直言問自己要桃花島秘籍,自然很大可能就是他的九陰真經得自本地。

    孔道聞言神情一愣,「自然得自這島中,難道你的武功不是得自這裡?」

    楚邪一聽,心中煞氣陡增,「可是墓地之內?」他說的墓地自然不是師傅的墓地,九陰真經一直就在書房中存放,幾百年後重新出現在這裡自然很大可能和郭姐姐曲師姐有關係。

    沈道沒有回答楚邪的話,笑著對楚邪說道,「楚小友還沒回答我的話,若是小友同意抄錄桃花島武功秘籍,那老夫可以用九陰真經與你交換,其他若是老夫能夠辦到的事情任由小友提出。」

    「癡心妄想,既然你不回答,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楚邪對他的話自然沒有興趣,對方既然不告訴他想知道的事情,那只有動手了。說完右手一揮掌影一飄,一股大力向沈道攻來。

    沈道只覺得一股大力宛如一座大山般向自己壓來,胸口一陣沉悶,低喝一聲,雙手握拳向上迎去。

    楚邪洒然一笑,「大伏魔拳法,我倒要看看你練得幾分,」掌勢不停從上而下壓了下去,兩掌相遇,沈道身子猛的一震,身不由己的隨著對方的掌勁旋轉起來,足足轉了三圈,沈道只感到頭暈腦漲,身子好似無法站立,心中驚駭萬分,突然一聲喝聲響起,「小子看招,」卻是旁邊站立的年輕人向楚邪攻了過去。

    沈道神智一清,匆忙間一咬舌尖,頭顱一低,雙臂內彎,手肘向前,腳下交錯似箭般向楚邪的胸口撞去。

    楚邪暗哼一聲,對身邊那年輕人的偷襲左手伸出,屈指一彈,一道指風將其逼退。看著向自己衝來的沈道,身子一錯飄然退開,「靈鱉步!」

    沈道用的這招正是桃花島的武功,同時心中也對沈道的內力吃驚,自己剛才用了七分內功施展奇門五轉,對方卻能安然脫身,足以看出對方內力比自己只是稍低幾籌,想來是勤練九陰真經之故。

    沈道看到楚邪退開,自己也連忙後退,心中更是驚駭,他怎麼也想不到楚邪有這般能耐,自己苦修近三十年卻比不過這個年紀剛剛二十的少年,心中突然起了幾分悔意,不過轉瞬消失,臉色一狠,向旁邊的年輕人說道,「宏兒,吹哨!」

    那年輕人聽後伸手取出一個短短的竹哨,放在嘴裡,一聲如同夜鶯的叫聲響起,聲音低沉卻傳得極遠,楚邪在旁邊看著他們沒有阻攔,對方的舉動正附和他的心意,正好一網打盡。

    很快破空聲不斷傳來,幾十道身影落在院子之中,皆是一身黑衣手握長劍。沈道森然的說道,「既然你如此不識好歹,那我也無須客氣,七星陣!」

    隨著沈道的話音,七條人影越眾而出,手執長劍,左四右三分開而往,楚邪看了身形一動,身子落在左側的方位,這些人武功並不太弱,而且又是陣法抗敵,楚邪可沒什麼功夫與他們糾纏,他自然熟知七星陣,所以搶先一步踏在「北極星位」上。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30
名傳天下 第一百零五章 事明朗,夜梟滅(2)
    星陣顧名思義佈陣七人要腳踏七星方位,只要一人不陣自然不成陣,所以看到楚邪踏在北極星位上,沈道心中一驚,五行八卦陣法在現代幾近絕跡,他不相信楚邪能夠懂得這些。

    佈陣七人看到楚邪佔據星位,沒有驚慌,一低吟一聲,帶動六人右轉,要變換方位,楚邪輕笑一聲,腳下一晃,仍然佔據北極星位,七人手中長劍進攻,但三人長劍卻無法觸及,而另外四人門戶大開,只能緊守而無法進攻,這北極星位本就是七星陣的陣眼,喪失其位,陣已經不攻自破。

    沈道在旁邊看的臉色鐵青,沉聲喝道,「變陣!」

    七人聞聲散開,緊接著突然重組,斗柄斗魁星位互易,陣勢已經瞬間從正南轉成西北。陣勢一成,七人心中一喜,天璇,玉衡星位二人挺劍攻去,長劍伸出,卻見對方站在斗柄星位上,臉露笑容,二人孟然警覺,長劍如果刺下,依陣勢變化恐怕要刺到開陽,天權星位的同夥,孟然抽身想要退去。楚邪那裡有心情和他們打磨時間,七星陣已經不成,不過卻是他佔據北極星位,主導全陣,而對方多出一人卻只能在旁看著而無可奈何,他如若隨便進陣,只怕在楚邪的帶動下其他六人會向他攻去。

    陣法自然是神奇無比,但大部分陣法一旦成陣就要跟隨陣眼而變化,陣眼如何進攻防守,其他之人就要跟著變化,如若擅自行動,全身門戶必定大開。沒有絲毫防備能力。現在楚邪已經控制陣眼,懶得與他們再過糾纏,身子凌空而起,其他六人雖心有不願,但楚邪佔定北極星位。只好跟著飛身縱起。若論輕功,楚邪自然遠不是他們可及。看到六人身在空中,自己身子一墜,如流星般向右斜著墜下,伸手抓著開陽方位的人的足上輕輕一拉,那人瞬間跌落,其他五人隨無奈只有隨陣法落下。楚邪手下不停,探手在那位被自己拉下的人手腕一敲。長劍已拿到手中,冷眼看著正在下落地五人,長劍一抖一式落英劍法中的萬紫千紅使出,青光激盪,劍花點點如同落英繽紛。四散而下。

    楚邪身形一飄,離開七人所在之處,眾人看去身後那七人宛如定在那裡一般毫無動靜。

    沈道眼中全是震駭。指著楚邪,「你,你居然能發出劍氣!」隨著他的話聲剛說出口,場中那七人砰然倒地,脖間一條紅線愈來愈顯。

    楚邪對沈道的驚疑置之不理,劍氣他倒能勉強發出來,不過剛才所用卻不是劍氣,而是用了一些技巧,劍鋒成弧,蘊涵著大量內力,在經過七人前方之時猛然彈直,內力瞬間掃過七人的脖子。

    看著院子中地黑衣人,楚邪沒有說話,手中長劍一引,身影飄忽瞬間攻了過去,這些人渾身充滿了殺氣,更讓楚邪心驚的是在這些人身上,他感受最深地是這些人都有一種獸性,野獸的氣息,所以楚邪對這些人絲毫沒有留情之意。

    沈道看到楚邪動手,連忙喝道,「不計一切代價,把他留下!」這些人的死活他自然不會關心,他在乎的是楚邪,明確的說是楚邪的武功,想楚邪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深地武功,如果自己能夠得到,恐怕那個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的人也要臣服於自己。

    那些黑衣人聽了並沒有言語,只是動作卻更加凶狠,楚邪不發一言,身子在人群中如幽靈一般晃動,黑衣人地長劍雖然極快,但卻劍劍落在他的幻影上。

    再看楚邪在人群之中,長劍飄灑,劍勢更是優雅俊逸,這套劍法正是桃花島的絕技玉簫劍法,俊雅花哨的招數並不是為舞劍而用,內力灌注其中,另有黏力可攻向他人兵器。對這些嗜殺之人,楚邪卻下手毫不留情,一劍致命之後立刻飄身離開,免得被血濺在身上。轉瞬之間四十多個黑衣人已經被他屠殺將近一半。

    「父親,我看我們還是直接把他解決掉吧,」沈道旁邊的年輕人輕聲說道,

    「住嘴!」沈道低喝一聲,「你知道什麼,如果不是為了桃花島地武功,我為何這般費盡心思,只要有一絲希望,我也不能讓他死,如果得到秘籍,我沈家以後必定能成為世界上最有實力最尊貴的家族,別說其他家族,就算是一個國家也不敢隨便招惹我們。」

    那年輕人看了看場中長劍飛舞的楚邪,又看了下神色有些瘋狂地父親,欲言又止。

    沈道突然開口道,「宏兒你去屋內把我的寶劍拿出來,哼,只要他還活著,就算是殘廢也好!」

    那年輕人應了一聲,轉身疾步走入房內,很快回來,手中捧著一把連鞘長劍,沈道伸手握住劍柄順勢一拔,一聲低低的龍吟響起,一把毫無光澤的長劍出現在眼前,沈道伸手撫了一下劍脊,身子一縱向楚邪凌空衝去,長劍在這黑夜中無聲無息的刺向楚邪餓得後背。

    「我還以為小的不死完,你不會出來呢,哼!」楚邪頭也不回,長劍往後一擋,

    「錚!」一聲輕響,楚邪只感到手中長劍一輕,連忙身子晃動閃開,看向長劍已被削去一截。

    沈道哈哈一笑,「小子,今天就叫你嘗一嘗驚龍劍的鋒利!」話音剛落,如流星穿月一般朝楚邪衝了過來,其他黑衣人在旁依舊朝楚邪攻去。

    楚邪沒有言語,依然拿著手中斷劍在人群中飄忽不定,而沈道速度卻跟不上楚邪,心中鬱悶之極,大聲喊道,「小子,如若有種,就不要跑,否則就是孬種!」

    楚邪聞言暗哼一聲,身影忽然沖天而起,待到高處悠然俯衝,如一道閃電般圍繞著人群盤旋,手中半截斷劍在這黑夜之中更如天空的一道銀河,閃光忽現。如同銀梭在人群裡穿梭,瞬間楚邪身子停在院子裡一方假山之上,看著衝上前來的沈道,淡淡的說道:「現在隧你所願!」

    沈道衝到跟前卻忽然止步,因為他聽到後面連成一片地兵器落地聲。還有自己兒子的一聲驚呼,聲音中充滿了他從未聽過的恐懼。

    緩緩的轉過頭去。眼睛突然爆睜,幾秒前還與自己此刻卻無聲無息地倒在了地上,近二十個人,這些人耗費了他十多年時間培養,借助了許多激素和高科技手段,讓他們的實力提高到別人苦修二十年地水品。雖然自己對他們的死活不在意,可如今這樣倒在面前。讓他太震撼了。

    「你,你用的什麼武功?」沈道驚恐的看著楚邪問道,他即使在這驚恐之時,最想知道的還是楚邪用的武功。

    楚邪面無表情地說道,「他們是因你而死。雖然武功不低,但反應卻過慢,想來是你用什麼手段培養的吧。」剛開始交手時,楚邪就發現這些人不管內力還是招式都比較熟練,但反應與武功相比卻差了許多,而且對身上地傷勢好似沒有任何感覺。所以他在幾十人的圍攻下能如此輕鬆的取勝。

    剛才那一手最大的原因就是楚邪的速度,那是他提到極致地速度,全身功力全都運用在輕功上,手中的斷劍只是在這極速之下劃過那些人的喉嚨而已。

    楚邪看了一眼下面神情恍惚地沈道,說道,「現在就如你所願,接招吧!」身子一晃,從假山上一劍向沈道刺去。

    沈道凝神而立,手中驚龍一探向楚邪那半截斷劍撩去,自然是想削斷他的兵器,楚邪暗哼一聲,剛才是自己不知他的兵器鋒利,此時還想如願那太小瞧他了,手中斷劍並沒有躲避他的長劍,反而迎了上去。

    沈道見了心中一喜,心道兩劍相碰,以我這把驚龍的鋒利可以毫不受阻的繼續刺向你,手中加重幾分力量,瞬間砍上了楚邪手中的斷劍。

    沈道神情一怔,只覺手中長劍沒有任何著力之處,反而受到一股引力牽引,快速的向地上沉去,接著看到楚邪手中的斷劍順著自己的劍脊滑向自己的手腕,連忙一扭劍柄,想要反轉長劍,本以為要受到楚邪的全力壓制,卻不想楚邪瞬間撤劍而回,自己全力用空的那種感受讓他心中難受之極,長劍直蕩向空中。

    沈道正待飛身躍起,那道如鬼魅般的影子卻忽然之間出現在自己眼前,心中大駭,連忙直接鬆開長劍,左掌當胸推出,而右手握拳從上而下的砸向楚邪,身子卻向後急退,但他的速度卻差楚邪很多,只覺得自己胸口一股大力湧到,一口鮮血壓制不住噴了出來,全身力氣為之一洩。

    再看向前方,楚邪靜靜的立在自己不遠處看著他,心中運氣卻發現氣脈散,短時間內根本無法提氣。

    楚邪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不用白費功夫,半小時內你是無法凝氣聚神的,就算做到又能如何,跑不掉的。」他那當胸一掌造成的傷勢並不嚴重,但使用的卻是巧勁,直接攻向他的丹田,把體內的真氣打散。

    楚邪看著在那裡依然聚氣的沈道,說道:「你的九陰真經和桃花島的武功從何而學?」剛才沈道用的招式中有不少是落英神劍的招式,

    沈道看著楚邪突然哈哈笑道,「小子,老夫在武林中混了近二十年,生死早就看得淡了,沒想到居然載在一個年剛二十的年輕人手裡。想從我嘴裡知道什麼,妄想,當然,如果你願意用你得的秘籍來換的話,我自然可以告知。」武林中人正也好,惡也罷,但面對生死卻沒有常人那種驚慌,也許他們已經看慣了,從開始踏進這個門中就已經知道,在這裡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裡沒有任何同情,既然為敵,那就不可能有留情這一說,所以他才不指望楚邪放過自己。

    楚邪聽了冷哼一聲,走到他面前,一語不發,伸指在他全身點了數下,沈道全身突然一顫,「楚邪,你竟然不顧武林禁忌用這等殘忍的手段,」

    楚邪冷笑一聲,「那是你們的禁忌,如若不回答我的話,讓你生不如死!」屢次招惹自己,楚邪自然不會對他們講究什麼手段。

    沈道聽了楚邪的話,心中一狠,張嘴就要咬斷自己的舌頭。他享盡二十年尊位,自然心中有種傲氣。

    楚邪伸手一拍,頓時感到牙齒酥軟無力,「既然你不識趣,那只好讓你熬到識趣之時!」伸手抵在沈道的背後,向他體內灌注內力,沈道剛開始陡然一驚,以為楚邪要為自己療傷,剛起這念頭,突然感到楚邪的那股內力竟然在自己體內橫衝直闖,身體內的經脈受此撞擊,各種疼痛瞬間觸動全身的神經。

    沈道再也忍受不住,大聲慘叫一聲,全身汗如雨下,這種痛苦比他習練內功衝脈之時的痛苦更厲害萬倍,一時全身如同蟻咬,一時又如同針扎,「我,我,說。」沈道再也忍受不住,終於鬆口艱難的說道,

    楚邪並沒有理會,趁著他開口意志完全喪失之時,一股內力直衝到他的頭腦之中,沈道只感覺大腦突然一悶,神智頓時混沌不清。

    「看著前面!」一陣輕忽飄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混沌的大腦猶如找到了一盞明燈,立刻按著聽到的話看了過去,只覺眼前一亮,接著彷彿整個心神陷入到一個黑洞之中,快速的在其中盤旋下墜。

    楚邪看著眼前癡呆的沈道,平靜的問道,「九陰真經和桃花島武功來自何處?」以沈道的武功,若是在其神智清醒之時楚邪自然沒有任何把握用攝心術。所以一開始他並沒有想著用,剛才趁著他意志鬆懈向自己服軟時才忽然襲擊其大腦,讓他神智混沌,所以才會讓他中了攝心術。

    果然,沈道聽了楚邪的問話,呆呆的答道,「二十多年前在地裡耕田時挖到的!」

    楚邪一驚,連忙問道,「可是在墓地之中?是否還有其他之物?」在他想來如若不是郭姐姐的墓地那就是曲師姐的墓地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後來桃花島傳人的墓地。

    「沒有,只有一座小型的石棺,裡面只有古董字畫和幾本武功秘籍!」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33
名傳天下 第一百零六章 七百年前,郭襄留言
    道癡癡的說道,「沒有,只有一座小型的石棺,裡面薰字畫和武功秘籍!」

    楚邪心中歎了一口氣,滄海桑田,幾百年所藏的東西可能因為各種原因重現人間,裡面不是墓地就好,想到桃花島上那老人告訴自己的事情,這個想必就是那數十年前偶然得到寶藏的人吧,都以為他離開了桃花島,卻不想近十年來一直生活在這裡,「都有什麼武功秘籍和古董字畫?」

    「一本九陰真經,落英劍法,落英神劍掌,旋風掃葉腿,靈鱉步,字畫只有幾幅都沒有落款,還有幾本詩集,一本奇門遁甲。」

    楚邪心中有些奇怪,這些武功除了一本九陰真經,其他的都是桃花島並不太厲害的功夫,那些如玉簫劍法,彈指神通的倒一樣沒有。

    想到心中的一些疑問,楚邪繼續追問道,「當初為何幾次置我於死地?」這個問題令他很是疑惑,他自然想知道對方因何知道自己是桃花島的人。

    沈道聽了立刻答道,「我從沒想過要殺你,剛開始只是想試探你的武功,第一次接觸以後就知道你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屈服與他人,想要讓你交出秘籍自然不能太過直接,後來就設計把你引了過來。」

    「你是如何得知我是桃花島的傳人的?怎麼知道我有那些秘籍?」

    「在報紙上看到你那幅《長相思》之後我就很好奇,因為我得到的一幅畫裡面的女子與你所畫的十分相似,而且同樣是身穿古代黃衫,再後來分析出就連畫風也很相同。本來想直接把你請來,可是分析過你地行事之後,知道依你的性格定會斷然拒絕。至於武功自然是追查你的底細時由李玉兵的事情查到你不簡單,而後就直接出手試探。當時我自然不知道你身具武功,只是心中對那幅畫很迷惑。而試探後你能有那樣的武功。並且會傳說中地彈指神通,自然是得到黃藥師的秘籍了。」

    對於黃藥師那些傳說中地絕技。桃花島上生活的人自然熟知,不過他們只是把那當成小說中虛構的罷了。但沈道卻不同,他已經得到了傳說中的武功,自然肯定其他武功也存在的。他為此學武有所成之後還特地向武林中的一些人打聽過桃花島地事情,更得知那本關於桃花島的小說地確真有其事,作者是根據武林中流傳下來的武林史記加入自己的虛構而寫成的。想黃藥師生前收集了無數字畫典籍。還有桃花島的高深武功都如今都沒見到,想來定是在黃藥師地墓地之中。所以其後他讓人花了十多年時間尋找,但卻是毫無所得。現在偶然得知一個很可能與桃花島有關係的人出現,自然不會放過,後來經過試探確定了楚邪的身份,雖然不知道楚邪是根據秘籍練習而成。還是有師傅教導地,但不管是怎樣學到的,對於黃藥師的墓地所在必定清楚。所以才有了後面的種種。

    聽完沈道的解釋,楚邪心中一動,問道:「你可聽說過試劍盟?」當初特別行動組的人對他說過試劍盟的人會旋風掃葉腿和落英神劍,楚邪心中一直沒有放下這件事,只是這個組織太神秘,連特別行動組都查詢不出頭緒,此刻見到沈道偶然得到桃花島的秘籍,而且夜梟本身就神秘的很,所以才這般問。

    沈道聞言突然神色掙扎起來,似是心中猶豫萬分,楚邪見狀連忙一指點向他的心脈,讓他緩緩平靜下來,沈道的嘴張了幾次,終於說道,「那只是一個空有一個名字,並沒有那個組織,一切只是夜梟的人打著試劍盟的旗號做事。」

    楚邪聞言心中長歎了一口氣,怪不得武林中無人能探得試劍盟的任何消息,卻是根本不存在:「那些秘籍和古董字畫存放在哪裡?」既然自己知道這些東西的下落,自然不能讓那些東西繼續四處流落。

    沈道聞言呆呆的說道:「在書房的桌子下面的暗格中!」

    楚邪聽後伸指在他腦後一點,沈道頓時昏迷了過去,手提著沈道走進房內,找到書房把沈道隨手扔在一邊,來到書桌前仔細查探,這裡的地板全都是木製的,伸手在書桌下面的空地敲了兩下,果然聲音有些空洞。這裡若是外人,自然不會站到書桌之下,所以地點雖然不隱秘,但勝在出人意料。

    對於機關佈置楚邪自然精通,一般機關佈置的精髓在一句話中,想人所不能想!掃視了一下書房的佈局,楚邪來到窗簾旁伸手拉著繩子,窗簾隨之展開,待展開完畢楚邪卻並沒有停下,繼續拉著,手中突然一頓,楚邪微微一用力,聽得一聲微微的響聲從地下傳出,書桌下一塊地板緩緩被拉起,楚邪停下手,把繩子綁在一邊,平常的窗簾繩就算精緻也不會太過特殊,這條卻不然,用的居然是上好的金線,在這個無人注意的地方自然有些可疑。

    來到書桌前向下看去,只見裡面的暗格卻是用的紫檀木做成,保存東西自然效果很好,兩幅字畫長卷和幾本書和一些東西整齊的在裡面放著,楚邪伸手取出放在桌子上查看。

    兩幅字畫都是師傅所作,這倒很正常,因為師傅收集的那些珍品都隨著師傅埋在墓地中,外面留作紀念的自然只有幾幅師傅以前所畫的字畫,而那幾本詩集和武功秘籍卻讓楚邪異常驚疑,不管九陰真經也好,桃花島的武功秘籍也好,詩集也罷所有的都是楚邪抄錄的。這些他自然記得清清楚楚,小時候跟隨師傅練字之時,因為單純練字很無聊,所以楚邪才拿抄錄別的東西,而這些秘籍本就存放在書架上,所以才被他隨手抽出,順便還能背一下。

    黃藥師對他這些行為自然不予理會,唯獨不讓他抄錄桃花島的上層武功,說是桃花島精妙武功只能口傳不能留下任何秘籍。對於九陰真經雖然曾經讓他重視幾十年,卻不是他自己所創的武功,倒也沒有限制。

    楚邪呆呆的看著眼前這些幼時地東西,心中疑惑重重,一隻手在桌子上的幾本書上無意識的翻.

    突然。楚邪感到眼前飄過一絲異樣的東西,心中異常激動,連忙拿起剛剛翻滾過地書,快速的一頁一頁地翻動,雙手陡然停止了動作,看著眼前熟悉之極的字體。楚邪眼中頓時濕潤起來。

    「郭姐姐!」楚邪心中深深的喊了一聲,不錯。眼前的字體正是郭襄所留,楚邪平復了一下心情,仔細看向留言。

    「字留邪兒:

    姐姐不知你是否能夠見到此信,自從邪兒你無故失蹤之後,我心中已猜到你與我們已經相隔幾近千年了。

    當然姐姐自然沒有那份本領。其實是外公他老人家臨別之時的留言,外公曾替你觀相,幾經推算始終顯示你命中有一劫。死而復生,他百思不得起解。在襄陽被攻下之後,外公對生死已經無念,所以觀星象耗盡心血布下星宿陣法,借住星象之力為你占卜,推算你的命理,由此才得到讓外公震驚地卦象,推算出你會因緣穿越時間而到達幾百年之後,其後外公誰人也沒告知,直到他老人家臨行之前,才告知與姐姐。

    自然,我想給邪兒你說的不是這些,姐姐只想告訴你,我和曲師姐過地很好,你無須記掛,只要每逢過節心中念起就好。也許時光不同,世界也不一樣,但我相信我們都在同一個月亮之下,人生的目的卻一樣,想到你以前告訴姐姐要快樂的度過每一天,無拘無束的逍遙天地間,姐姐希望你在另一個時空中仍然能擁有以前地那份淡然,我們不求在史書中留下名字,只願一生隨心,人生無憾!

    自從你去後,島上冷清了許多,姐姐無意留在島中度日,所以把你特意保存外公留下的那些字畫和幼時抄錄的手跡埋在了你地臥房下面,以免百年之後消失不見,希望邪兒有機會尋到,那時以你這般有心自然可以看到姐姐的這段話。

    時隔百年,邪兒若見,切不可過多傷心!

    郭襄留於二月二十五日

    兩行熱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沒想到師傅是因自己而耗盡心血,這般恩情自己何以為報,不但養育自己成人,而且又因自己的前途命運提前離開了這個世界,現在想來師傅自從身體突然垮下之後,對自己的要求卻是越來越嚴厲,自己當初還以為師傅是因為襄陽城破而傷心所致,卻不想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而對於郭姐姐,楚邪感受更多的是溫馨,雖然郭襄呆在桃花島的時間並不多,但只要回島,對楚邪的關照卻始終細心有加,在師傅去後尤為如此,因為自己心情不好,而親自陪同自己行走武林,在回到島中後,更是數年沒有離開桃花島,始終照顧著自己,如此親情,自己又如何報答。

    這一段留言看落款應該就是郭姐姐在自己消失七天後所留的,那七天時間想必她一定很著急吧,雖然郭姐姐為人豪放,卻極為重情,自己的消失肯定讓她傷心良久,郭姐姐本來就一直為情所苦,在島上之時也唯有與自己能夠開心一下,以後一個人孤獨定然愁苦萬分。

    時隔700年,滄海桑田,時光變遷,自己如今只能在心中為她祈福,曾幾何時他無數次想要回到過去,回到700年前的桃花島,卻始終是一個無法實現的夢!

    楚邪收好桌子上的東西,屬於桃花島的東西並不多,只有兩幅字畫,幾本書籍而已,而古董沒有一個是桃花島中的物品,想來沈道把那些都賣了吧,把東西整理好,用暗格中舖著的綢緞包了起來,對於其他那些古董,楚邪自然沒有興趣。

    來到昏迷的沈道面前,楚邪解開他的穴道,看著他緩緩醒來,沈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看楚邪,接著又四處打量了一下,心中大吃一驚,當下用力躍起,卻因為體內沒有真氣而摔到在地上,臉色扭曲著對楚邪喊道,「楚邪,你居然對我用攝心術,你不得好死!」他學過九陰真經,自然清楚,想到自己心中的所有秘密都因此被他人知道,他這樣的人物自然心中難以承受。

    楚邪對他的瘋狂視而不見,「在這些東西之中你可曾看到書中的留言?」

    沈道神情一怔,下意識的問道:「什麼留言?難道那些秘籍之中留有墓地的地點?」

    楚邪聽了心中鬆了一口氣,對於自己來自宋朝這件事,他自然不像傳播出去,若是傳了出去,恐怕天大地大,自己本領再高,也無法過安穩的生活了,這沈道得到這些東西後大概沉迷於武功,對其他幾本詩集自然不會去看。

    楚邪不理會他的神情,也沒有解釋,接著問道:「在深圳地王大廈中拍賣的黃衣女子畫像是不是你所為?那個孟然和拍賣會主辦人是不是你所操作?」這件事他是突然想起,感覺到夜梟不應該如此簡單,拍賣會的主辦方同樣特別神秘,而且他們的目的很不單純,楚邪覺得應該和夜有關係。

    沈道聽了楚邪的話,臉色一呆,突然笑道,「哈哈,楚邪,這個問題剛才你沒問,以後永遠不會得知!」

    楚邪臉色一變,正待施展手段讓他說出,卻突然感覺到地面猛的一震,楚邪心中大驚,來不及細想,身子一飄,桌子上的包裹已經拿在手中,毫不停留,楚邪直接沖天而起,伸掌向上擊去,房頂轟然一聲出現了一個大洞,此時一聲震天的爆炸聲響起,一股熱浪夾雜著滿天的碎屑向從下面向楚邪飛來,如同流星一般瞬間呼嘯而至。

    楚邪只覺得後背一陣熱浪瞬間把自己包圍起來,裹著自己向天上衝去,整個後背猶如火燎,不知道多少碎屑如巨石般打在後背上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36
名傳天下 第一百零七章 事已了,心已飛!
    邪只覺得後背一陣熱浪瞬間把自己包圍起來,裹著自去,整個後背猶如火燎,不知道多少碎屑如巨石般打在後背上。

    楚邪內力全部外放在後背,手中的包裹放在懷中,全身放鬆,猶如一片樹葉般隨著氣浪飄向高空,待到氣浪勁道減弱時,楚邪借力身子向前斜著滑向地面。

    身在半空,楚邪眼中精光突然一現,伸手取出一枚硬幣,右手曲指一彈,一聲尖嘯如流星般飛遁而去。

    「啊!」一聲慘叫響起,楚邪落地後身子一晃,閃向前方,看著地上半跪的男子,正是那個一直伴隨在沈道旁邊的年輕人,從沈道開始和自己交手時,楚邪疏忽間就發現他不見了蹤影,沒想到竟然一直躲在旁邊,想來引爆莊園的也是他吧。

    「姓名?」楚邪清冷的問道,

    「不要殺我,我叫沈宏,」沈宏結結巴巴的答道,他雖然從小練武,但卻從沒和什麼高手交過手,對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少年,心中畏懼萬分,剛才他可是親眼看到這年輕人面不改色的屠殺了近五十多個人。

    楚邪對他的生死自然不會關心,「外面是否有其他屬於夜梟的組織?孟然是不是你們的人?」

    沈宏聽到楚邪的問話,毫不猶豫的答道,「大俠,我不知道這些事的,父親從來沒有讓我參與過桃花島以外的事情,求大俠放過我,我真的不知道。」

    楚邪聽了他的話,看了他一眼。伸手曲指一彈,沈宏的話噶然而止,對於這個敢在近千人聚集地人群中向他無所顧忌襲擊的人自然沒有放過之心,而且剛才為了置自己於死地,竟然連他父親也不顧忌。直接引爆莊園,這樣的人自然不會留其性命。

    楚邪拎著他的屍體走到被大火覆蓋的莊園。把他扔了進去,看著前一刻還典雅精緻地莊園如今卻被沖天的大火包圍,心中歎息一聲,看到村莊裡不少百姓已經聽聞到動靜走了出來,楚邪飛身離開了這裡。

    回到酒店,楚邪一眼看到酒店大門緊閉。外面不少人仍然徘徊在那裡,門口還停了幾輛警車。想必是怕出什麼事情才過來疏散眾人地。楚邪心中沒有和他們糾纏的心思,直接飛身越過院子,來到酒店內院,四下打量了一番,向前面走去。來到大廳,一眼看到眾人都在裡面坐著,林緋兒更是兩眼看著緊閉的大門。

    蕭月看到楚邪突然從後面走進來。臉色一怔,下意識的說道,「楚先生,」

    林緋兒螓首反射般的轉了過來,身子一震,連忙站了起來,「楚哥哥!」看到楚邪平安回來,她一直提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此時地林緋兒外表卻是沒有了晚上剛見到楚邪時的那份激動,如同往常一般所有地感情放在了心中,她自然瞭解楚邪的性格,知道楚邪不喜被人和事情糾纏太緊。

    楚邪看到林緋兒一臉倦意,兩眼中更是通紅的很,知道在這段時間內,她肯定為自己的安危一直擔憂,點點頭,溫和的說道,「沒事,一切平安,快去休息吧!」

    林緋兒在演唱會上忙碌了兩個多小時,現在將近午夜,還沒有休息片刻,自然是困乏之極,楚邪看到她一臉不太情願地表情,無奈之下走到她身邊,拍著她的肩膀說道:「聽話,好好休息,如若不然我明天就離開這裡!」

    林緋兒聽到他最後一句話,連連點頭,「我馬上去休息,楚哥哥你可千萬不要不告而別。」

    楚邪點點頭,「放心!」

    看到她滿臉疲倦的神色,楚邪心中一動,輕輕一指點在她地睡穴上,扶著歪倒的身子,對旁邊的蕭月說道,「把緋兒扶到屋裡休息吧,」

    蕭月看到林緋兒的表情,雖然不知道楚邪用的什麼手段,但想來自是為了讓緋兒休息好,點點頭扶著林緋兒離開了這裡,臨走給楚邪安排了一間房。

    楚邪看到再無其他事情,在酒店工作人員一臉驚詫的表情中來到房內休息,進了房間,楚邪把手中提著的包袱放在桌子上,伸手把上衣脫了下來,衣服刮著後背的皮膚,楚邪只感到背上火辣辣的一片,他在爆炸時雖然速度極快,而且還用內力護著後背,但還是被那沖天的熱浪燒到,背後更是起了一片片氣泡,剛才他一直忍受著火毒的折磨。心中暗歎現在的醫學雖然發達,但有些地方反而不如古代,若是在古代,自己這樣的傷勢可以憑借一副藥輕而易舉的治療好,更不用提桃花島上的丹藥了,只是現在好藥難求,以後若有時間說不得煉製一些。

    楚邪無奈,只好坐在床上運用內力去治療背上的傷勢,對於火毒自然能輕而易舉的逼出來,但剩下的一些皮肉之傷卻沒有多大效果,只能慢慢修養了,不過這傷勢對楚邪倒影響倒不大。

    第二天早上,楚邪依舊早早醒來,按平常的習慣自是先打坐一番,大約過得一個小時,起身打開了房門去大廳吃早飯,剛走進大廳,楚邪正待

    早點,耳邊卻響起一聲清脆的呼聲。

    「楚哥哥!」

    楚邪一聽自然知道是林緋兒的聲音,轉過頭去,卻看到她正托著一個托盤站在自己身後看著自己。

    林緋兒臉上露出一抹淺笑,對楚邪說道,「楚哥哥,我給你準備好了早餐,到你房中吃吧。」

    楚邪看著精神煥發的林緋兒,點點頭沒有拒絕,回到房內,林緋兒輕輕在飯桌上擺好早飯。

    楚邪拿起筷子正待吃飯,看到林緋兒托著腮幫靜靜的看著自己,心中一怔:「緋兒怎麼不吃?」這些飯菜足有幾個人的飯量,

    林緋兒聞言輕聲說道:「緋兒已經吃過了,楚哥哥你慢慢吃吧!」

    楚邪啞然一笑,拿起一雙筷子。遞給她:「你這丫頭,莫要騙我,快點陪我一起吃!」

    林緋兒臉色微微一紅,接過筷子,楚邪眼光一閃。注意到林緋兒的手上幾道劃痕,心中一動。夾起菜餚品了一口:「不錯,好久沒吃到這樣可口的飯菜了,手藝不錯。」

    林緋兒嘴角泛起一縷開心地笑容,「真的好吃麼?楚哥哥,」這些可是她早早起來花費了好大功夫做成的,聽到楚邪高興自然心中如吃蜜般甜蜜。

    楚邪點點頭。讚道:「當然不錯,比以前好太多了。」林緋兒聽到楚邪的話。臉一下紅了起來,她當初剛和楚邪認識時,做飯給楚邪吃,那時楚邪剛剛離開桃花島,在桃花島上吃緋兒飯菜不是郭襄做的。就是他自己做,以他們地廚藝自然和林緋兒這個業餘又不經常做飯的人自然不能比,所以楚邪當時地評價很差。在楚邪走後。林緋兒每每想到這件事,心中就暗自慚愧,所以一直跟著蕭月學習廚藝。

    兩人吃過早飯把東西收拾好,正在屋內聊天,蕭月卻突然走了進來,手裡抱著厚厚的一疊報紙,來到二人面前往桌子上一放,「看看吧,兩位昨天晚上鬧出來的事情,特別是楚先生你的事情!」

    兩人聽了隨手抽出一份報紙,整整一個大版面被兩幅畫佔據了一大半,一幅是林緋兒從車上下來時拉著楚邪胳膊的照片,而另一幅赫然是楚邪帶著林緋兒在空中飛起的照片,只是因為楚邪地速度過快,照片雖然經過處理但依舊不太清晰。

    看向標題,「林緋兒驚現男友,男友身懷絕世輕功!」言論中無外乎就是昨天演唱會最後的情景和桃花居酒店門口所發生地事情。看向其他幾份報紙,內容大同小異,什麼「一曲千年緣引出神秘男人!」,「武林高手驚現世間!」等等,楚邪隨手把報紙扔在桌子上,對那些評論自己和林緋兒關係的言論他一笑了之,在他心中林緋兒只是算得在這個世界上和自己關係最親近的一個女孩而已,畢竟知道自己所有秘密他自然不可能再把林緋兒看成一個外人,再者林緋兒的確是一個好女孩,更多的是把她看成親人一般,至於林緋兒對自己地感情,在他想來時間長了也許就會淡了下去。他現在並沒有任何成家的心思,但也沒有躲避感情的心思,在他心中更多地是期待那種心動的感覺。

    而對於武功引發的轟動,楚邪卻是有些無奈,昨天那場合他自然沒有諸多顧慮,現在的轟動他也只能視而不見。

    蕭月看到楚邪一臉平淡沒有絲毫波動的神色,越發看不透這年輕人,她伴隨林緋兒幾年來自然看遍了各種各樣的人,對楚邪卻從沒見過,做事可以說沒有顧忌,對名利更是置之度外,對感情卻猶如靜水一般波瀾不動,但同時卻讓人感覺他充滿了溫情,對緋兒可以說特別關心,只是這種關心在蕭月看來並不是動情,更像親人之間的關懷。

    想了想,蕭月對楚邪說道:「緋兒你們之間的緋聞倒沒有什麼,只是楚先生昨天表現出的武功卻是麻煩,這件事可能不好解決,影響太大。」她今天早上問過林緋兒楚邪的一些事情,林緋兒雖然沒有多說,但也告訴她楚邪的確會那些神奇的武功。

    楚邪坦然一笑,「我的事情你們無須擔心,對我沒什麼影響。」武功也只是引起平常人的關注而已,至於那些比較麻煩的人自然不會對這些在意,他們對武林中的事知道的恐怕比楚邪還多。

    看到楚邪一臉的不在乎,蕭月皺皺眉頭,她可不像楚邪那般看的輕淡,「不如我發佈個聲明,就說昨天晚上酒店門口那一幕是我們特意安排的,用道具造成的後果,並不是真的,這樣影響會小很多,起碼不會影響到普通人。」林家是從政的,蕭月自己清楚這件事的影響力有多大,自己這個辦法雖然不可能瞞過親眼看到這件事的上千歌迷,但卻是給了那些看報紙和電視的人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沒有親眼看到,對這件事本來就以為不是真的,因為輕功武功就如同傳說裡的東西一般。

    楚邪聽到蕭月的提議,也不拒絕。這個辦法很不錯,「那就麻煩你了。」蕭月看他同意點點頭立刻去做這 件事。

    楚邪看著林緋兒輕聲說道:「緋兒,我最近想要去外面轉轉。」楚邪一直以來嚮往地是那種踏遍高山流水,看遍世間風情的生活,在這個自己還不甚瞭解的時代若是讓他一直呆在一個地方。他自是呆不下來,所以才對林緋兒這般說道。

    林緋兒的手猛的一顫。輕輕笑道:「楚哥哥想去那裡緋兒自然不會阻攔,只要不是不告而別就好,」

    看著那讓人心酸地笑容,楚邪心中歎息一聲,對林緋兒笑著說道:「不要多想,這次我一直拿著電話。如何?」他終究不忍心讓這個善良單純的女孩太過傷心,

    林緋兒點點頭。忍下心中地傷感,「我知道楚哥哥不同於世俗之人,所以不勉強你,只願你心中不要忘記我就好,若是得閒就來看下緋兒。」若說這世界上何人對楚邪最為瞭解。自然無人能比得上林緋兒,她深知楚邪來自宋朝,而且身懷武功。學識更是不凡,這樣的人肯定不能與常人相提並論。

    楚邪拍拍她的頭,「傻丫頭,放心,以後只要有機會肯定經常看你,再說有電話你若想我就打電話給我,」

    林緋兒點點頭,放下心中的憂傷,展顏歡笑和楚邪談論起趣事,既然不能勉強,自然要把握好這最好的時間。

    到得下午,蕭月告知林緋兒下午她們就要離開這裡,一是因為島上一些歌迷的糾纏,還有就是林緋兒地父親想要她盡快回家,另外一方面就是島上不太安全,昨天晚上發生了一起慘案,雖然很快被警方控制,但昨晚的那場大火卻影響很大,而且更是流傳死了數十人,說到這裡蕭月若有所思地看了下楚邪。

    楚邪對她的話毫不介意,就算她直接開口詢問,楚邪也會直言承認,林緋兒為人聰明,自然也猜到幾分,不過她卻不在意,在她心中,以楚邪的性格若是殺人必是那些人該殺,只是自己卻不得不與楚邪告別了,本還想著能夠再停留兩天的,可自己的父親親自召喚卻不能不理,林緋兒雖說幾年前曾為了唱歌離家,但那是為了事業,現在卻是孝道。

    送走林緋兒,楚邪提著那幾樣字畫和幼時抄錄地書籍,不知道葉煙兒她們是否還在自己前段時間住的酒店中,想了想決定不再去找她們了,若是有緣自然會再見,自己難得如此輕鬆還是不要與她們太過糾纏了。夜已經解決,試劍盟的事情也有結果,雖然最後有些事情沒有查清,但人總不能整天為那些煩心事包圍吧,唯一讓楚邪懷在心上地就是師傅的字畫不知道流出去幾幅,看郭姐姐的留言和桃花島上所留的師傅字畫,不應該少於七幅的,其他的卻不知能否尋到,至於古董就算了。

    想想行程,楚邪突然想去那些流傳至今的武林名派見識一番,不知道現在的少林和宋朝有何不同,還有張三豐這位和自己同時代的宗師流傳下來的武當又是怎樣的情景,想到這裡,楚邪心中鮮少的有了幾分迫切,武林,自己終究是武林人,在平常人中始終有幾分不自然。

    「師傅!」

    楚邪剛出現在酒店大門,眼前就圍上一大群人,甚至有不少人直接跪了下來,楚邪沒想到這些人竟然一直等候自己,他原先還以為外面的人大多是看林緋兒的。對於這些人,楚邪倒是明白他們的心思,武功在他們心中可以說是從小的夢想,雖然明白楚邪卻無心理會他們,更不要提傳授武功了。

    他們雖然可能是真心學武,但目的卻沒有幾人是喜歡練武而學武的,更多的人想的是學會武功之後如何風光,有什麼樣的前途,這也是武林中人擇徒嚴格的原因,人一旦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心也容易改變。

    面無表情的看了眼這些人,楚邪沒有說話,直接錯開繼續向前走。

    「什麼武林高手,那不過是中國人的把戲而已,若真有本事,可敢和我較量一下?我倒要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功夫,看你們這些所謂的中國功夫在我們的跆拳道面前如何不堪一擊!」

    一個生硬的聲音從前面響起,楚邪聞言停下腳步,看向前方,只見一個相貌英俊,臉色皙白,身穿一身白色西裝的男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雙手插在兜裡,囂張的看著楚邪和周圍那些人。身邊站著兩個衣著堂皇,同樣頗有幾分貴氣的男子

    楚邪冷冷的問道:「什麼人?」

    那年輕人輕笑一聲:「金真元,韓國人,跆拳道五段高手,小子,你就是那個所謂的林緋兒男友?」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38
書畫山河 第一百零八章 平沙落雁式
    邪聽到他的話眉頭皺了皺:「韓國,跆拳道?什麼東西?」

    那金真元聽了楚邪的話後,心中動怒,表面反而一改剛才那滿臉傲氣,客氣的說道:「既然楚先生你看不起跆拳道,那我們比試一下即可,我聽聞楚先生居然能在空中飛躍,倒想見識一下所謂的中國功夫,請楚先生賜教!」

    金真元來此旅遊,剛好碰上林緋兒在這裡開演唱會,所以就前去觀看,一見之下立刻喜歡上了林緋兒,本想過後找個機會接近一下,誰知今天一大早打開報紙,上面滿滿的全是報道林緋兒和他男朋友的事情,最讓他受不了的居然把那男子說成什麼傳說中的武林高手。金真元自己本身就是跆拳道五段高手,這還是因為年齡不到標準所以暫時沒有晉級,而他的父親則是跆拳道駐中國跆拳會的主管人員,自身更是七段高手。金真元在中國待了很長時間,雖見過一些中國功夫,卻大都能看不能用,在他眼中,報紙上的報道純粹是胡扯。

    金真元在這裡遇到楚邪並不是偶然,而是專門在這裡等候楚邪的,在他想來,林緋兒喜歡楚邪肯定是因為楚邪會一些花拳繡腿,要不然依楚邪的平凡模樣怎麼可能得到林緋兒的青睞。自己只要當眾把楚邪狠狠的教訓一下,那林緋兒自然會關注自己,自己要相貌比楚邪英俊萬倍,要武功比他好,林緋兒自然會喜歡上自己,而選擇酒店門口更因為這裡不但有記者還有許多想要拜楚邪為師的人,自己這樣不但遂了心願。同時還能替跆拳道揚名,想到這裡全身簡直熱血沸騰,在他眼裡楚邪完全是上帝眷顧自己而讓他出現的。

    楚邪看著眼前心神不定,魂遊天外的金真元,隨口說了句:「白癡!」若不是因為他嘴裡污蔑中國功夫。他都不會停下,這樣會幾手拳腳功夫。連內力都同樣淺薄地人那配和他交手。抬腿直接就要離開,這可是楚邪第一次對人說出這樣現代的話,因為他覺得只有這個詞語最配眼前這名男子。

    跆拳道他是知道,那不過是韓國人結合唐手,空手道幾個套路而喊出來就成了自己國家的國技了,想那些最早還不是都源自中國的唐朝。對於所謂的空手道,跆拳道楚邪最多也只是說一句日本和韓國宣傳經營地手段的確高明。

    看到楚邪直接離開。後面待著地那些拜師的人頓時不滿起來,不少人更是高聲喊著:「不要走呀,滅了這高麗棒子,」

    「對,讓他們見識一下中國功夫。讓他們看看真功夫。」

    「這就走了,就這樣讓別國的人在這裡這般囂張,難道昨天真的是假的麼?」

    「什麼人呀。看見高麗棒子連動手都不敢動手,還武林高手呢,這樣的人就算教我武功我也不學,呸!」

    金真元滿臉鐵青,居然被人在這樣地場合喊成白癡,看著楚邪不屑一顧的往前走去,對自己連看都不看一眼,再也忍受不住攔在楚邪身前,鐵青著臉沉聲說道:「楚先生如此看不起人,甘願藏拙,那就別怪金某強人所難了,請接招!」他嘴上說地客氣,心中卻怒火高漲,看著眼前的楚邪,心中已然決定今天一定要把他給打成殘廢。

    金真元說完之後,也不待楚邪同意,縱身一躍,單腳向楚邪的胸口踹了過去,這一招可是跆拳道中高難度動作之一,全身力量集中在一支教上,借助衝力連續向對方踹去,若是踹實,最少踢斷幾根肋骨。

    楚邪眼中煞氣一現,不閃不避,伸起左腳照著金真元踢來的右腳迎了上去,對於這樣簡單之極的招數,哪裡還需要什麼招式。

    金真元看到楚邪居然敢抬腳向著自己地腳迎來,心中大喜,這傢伙真是找死,自己全身的力道都在教上,他還敢這樣迎來,這一腳下去對方絕對會斷掉一條腿。

    「彭!」一聲悶想在眾人的耳中異常清晰,接著那金真元徑直倒飛了出去,連哼都沒哼一聲直接在空中昏了過去。

    「噗通!」一聲悶想再次響起,卻是那條人影摔在了地上,然而卻並沒有停下,還在一直向後面滑去,這酒店地門口都是青石鋪的路,雖然看上去很光滑,但如果用手撫摸就知道上面佈滿了細粒,而金真元現在的姿勢正是坐在地上,上身向前傾倒,屁股向後在地上摩擦著快速的向後滑去,這般速度的摩擦讓本來已經昏迷金真元瞬間醒了過來,右腿的劇痛和屁股上的火熱頓時交織在一起,「啊!」的一聲叫了起來,咚!卻撞了身後一個垃圾桶上,頓時昏迷了過去。

    在場的眾人從頭到尾一直傻傻的看著,沒有一個人發出一絲聲音,直到金真元撞到垃圾桶上昏迷過去,他們才出了一口彷彿已經憋了良久的氣息。看著前面昏倒的金真元,心中同時想到,這哪是跆拳道,明明是笑傲江湖裡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麼!

    那兩個跟隨金真元一塊前來的人回過神來神色頓時大變,連忙跑到金真元的身邊,仔細查看他的情況。

    還好,沒有死,兩人先檢查了一下氣息,還能呼吸,看來只是昏迷過去。接著檢查他的傷勢,兩人的神色卻是一變,一條右腿的膝蓋已經完全碎裂,也就是說這條腿已經完全廢了,而另外一個地方的傷勢卻讓他們有些尷尬,金真元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褲子已經完全磨爛,就連那內褲都如同破爛一般掛在腰間。

    「哈哈!這高麗棒子居然穿紫色的內褲,哈哈,笑死我了!」一聲大笑聲響起,早圍在旁邊的眾人再也忍受不了,頓時大笑了起來。

    兩人聞言連忙想遮攔一下,把金真元抱離這裡,卻不想剛動了一下他的身子,金真元已經哼哼嘰嘰的醒了過來,嘴裡一邊慘叫連連,一邊睜開眼睛,看到周圍那麼多人圍著自己如同看雜技一般,來不及細想,腳下一用力,登時站了起來,待到站了一半,右腿的疼痛和屁股後的火辣頓時清晰的傳到頭腦中,一聲慘叫震的周圍人的耳朵嗡嗡直響。那兩個人看到連忙一左一右扶著他。

    「哈哈!」周圍的人這下清楚的看到他身後的情景了,雖說有些血跡模糊可以說有點恐怖,但此刻圍在周圍的大多是想向楚邪拜師的年輕人,他們自然不會在乎,而且很多人本身就看不慣他這樣的韓國人,那還會顧忌,頓時各種言語都說了出來,盡情的嘲笑著金真元。

    金真元神智清醒了許多,聽了周圍人的話,他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伸出一隻手摸向屁股,臉色頓時紅如猴子的屁股,朝身邊兩個人低聲吼道,「笨蛋,給我用衣服圍住!」

    那兩個人連忙唯唯諾諾的脫下一件衣服,圍在他的腰間,身上的疼痛讓金真元想起了楚邪,「那個人呢?」

    「啊!」兩個人這才想到把楚邪給忘記了,連忙四下看去,那裡還有對方的身影,其中一個人說道:「金少爺,不用急,我們一定會找到對方的,您先養好傷,等回去了讓下面的人去找。」

    金真元聽到居然讓對方跑了,頓時氣的大罵,「豬,你們真是豬,哎喲!」身上的疼痛讓他呼叫起來。

    「我的腿,我的腿怎麼了?」金真元此刻才注意到右腿的小腿軟軟的掛在身上,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在兩人的攙扶下搖晃。

    「少爺放心,等到醫院會治好的。」那兩個人抹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自己兩人的前途算是完了,只好先拿話安慰住他。

    周圍的人群看著三人如同看小丑一般,目送三人離開,這才注意到楚邪早已不見了蹤影。

    此刻楚邪已經來到碼頭搭乘游輪將要離開桃花島,站在游輪的甲板上,楚邪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桃花島,心中那種家的感覺很淡,這裡已經不是自己心中的桃花島了,這座島嶼只是和桃花島的名字一樣而已,就連那時的滿山桃花現在也只有寥寥幾棵,滄海桑田,除卻巫山不是雲,即使佈置的再像,名字和那時再怎麼相同,但終究已經變了,變成新的模樣,桃花島永遠只能存在自己的心中。

    想到葉煙兒曾經所過的武林名門,雖然看似不少,但從宋時流傳下來的卻只有一個少林,而武當派也可算一個,至於其他的楚邪倒沒多少興趣。

    稍微回憶了一下武當與少林的位置,楚邪心中決定先去武當看下,一是因為路程,二則是張三豐很有可能就是與郭姐姐相識的那個張君寶,怎麼說也有點淵源,自然想早點見識一番。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42
書畫山河 第一百零九章 俠以武犯禁
    個小時的航程,在楚邪頭頂藍天眼望大海中度過,下邪提著手中的包裹打量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段路,攔的一輛車找了一間酒店住下,順便讓酒店幫忙定了一張明天飛往深圳的機票,這些武功秘籍和字畫還是放在一起好些,若是分開存放,以後拿時很不方便。

    到得晚上,楚邪吃過晚飯,無聊之時隨手打開電視正在打發時間,房門突然響了起來。楚邪打開門看去,卻見門口站著兩個人,一個則是年紀大概五十多的老人,說是老人但身板異常硬朗,而另一人卻是一個年輕的女子,只有二十歲出頭,一頭短髮,一身利索的衣服,配上漂亮的臉蛋顯得特別英姿颯爽。

    「何事?」楚邪平淡的問道,楚邪自是感覺到這年輕女子身上懷有內力,而且對自己有些戒備,那老人雖感覺不出來,但絕對不是平常人,想必內力頗深,還有隱藏氣息的功法吧,在武林中能隱藏氣息並不罕見,而且那種方法也並不難練,內力精深之後,自然對氣息的控制也就異常精細了。

    二人看到楚邪如此冷淡,老者沒有任何不滿,呵呵笑道:「小友無須提防,老頭我是特別行動組的,找你想談點事情。」旁邊那年輕女子一臉不滿的看著楚邪,遞過兩個證件。

    看著遞到眼前的證件,楚邪隨手接過,轉身走進房內,二人微微一愣,隨即跟了進來把門關上。

    楊宗正,特別行動組長老,程越。特別行動組特員,把兩張證件還給二人,楚邪坐了下來,「二位有什麼話就請說吧。「對他們楚邪倒沒什麼反感,只是他本就不喜與陌生人打交道。所以語氣自然有些冷淡。

    「喂,你就不能對楊老客氣點。怎麼說他老人家都是為了你的事而專程趕來的,這般沒有禮貌。」程越看到楚邪的態度不滿地指責道,

    楊宗正呵呵一笑,對程越擺擺手:「小越不要亂說,武林中人那有這麼多忌諱,一切隨心。」

    程越聽了楊宗正的話不再反駁。站在一旁狠狠的盯了楚邪一眼,憑楊老的武林地位。能為了這麼一個年輕人專程趕來,在她看來實在有些小題大做,而此刻那年輕人對待楊老態度還這麼冷淡,她自然心中不滿,楊宗正可是特別行動組的長老。更是教導他們習武地主要負責人,在他們這些人心中就如自己的師傅一般。

    楊宗正看了看一臉平靜地楚邪,溫和的說道:「小友可知這兩天因為你的事情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煩惱?」

    楚邪微微一笑:「很多時候煩惱都是自己找的。」

    「喂。你這話什麼意思,若不是你殺了幾十個人,在世人面前隨意顯露武功,我們怎會這般在你後面奔波?」程越看著楚邪一臉輕描淡寫的表情,只覺得越看越不爽。

    「哦!」楚邪看著他們說道:「那可真要多謝了。」以特別行動組地職責,楚邪自然想到他們肯定費了不少功夫,畢竟幾十條人命和武功引發的事情在普通百姓間影響太大,楚邪行事雖然有些無忌,但對平常人他卻無意驚擾,那天晚上地情況卻由不得他罷手。

    楊宗正搖搖頭,並不在意楚邪的態度如何,說道:「楚少俠,也許在你看來你自己並沒有做錯事情,而且通過調查我也可以確定你的行事若以正邪而論並沒有錯,但我卻不得不說一句,你行事太過魯莽。」

    深深看了楚邪一眼,不待他答話,接著說道:「俠以武犯禁,這是自古存在的名言,我們同為武林中人,相信對這句話體會更深。並不是俠主動去犯禁,更多的是無奈之下而犯禁。武人身懷絕技,強過普通人百倍千倍,所以世間尋常人地追求對他們並沒有吸引力,如名利若是想要唾手可得。大部分武人卻並沒有追逐名利之心,武人有武人的高傲,因為強大所以他們俯視那些被世人追捧的豪門名貴。而因為高傲所以必將招惹到一些心胸狹窄之人,面對這些人武者自然不像平常人一般靠法律講話,他們會用最直接地手段武力解決問題,而對於後果他們卻不在乎。俠以武犯禁所指的就是行事不顧忌常人,我們學武一為強身健體,二為防身,懲惡揚善現在已經不適用這個社會了,當然俠之大者為國為民,有些事情我們這些武林人自當出力。」

    楊宗正一臉嚴肅的對楚邪說道:「楚少俠身懷絕技又經常浪跡於都市,我希望你以後行事萬萬不可太過魯莽。中國功夫之所以這般隱秘,不是因為技藝自珍,而是我們深知武功若是傳播氾濫,對這個社會的影響將是災難性的。而且世界上並不是只有我們有功夫,很多國家同樣有自己的武林,雖技藝不同,但行事卻和我們的武林沒有多大分別,這是各國共同遵守的規則,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希望打破這個規則。」

    楊宗正的話中點明了各國政府對特殊能力者的態度,和古代沒有任何區別,每個國家都想控制這些特殊勢力,但卻都知道不可能辦到,所以他們只能一面監控一面組建自己的特殊勢力。而他們最害怕的就是這些東西被世人知道,若是那樣,這些特殊力量肯定不受那麼遏制迅速發展壯大,勢必會給政府帶來巨大的威脅。

    而另一方面,在很多地方政府卻又不得不依靠這些勢力,因為國與國之間一直充滿著各種各樣的暗戰,比如間諜,暗殺之類,這些身懷特殊能量的人自然不是平常那些精英所能比的。再者,在現在不可能發生大規模戰爭的時代,這些特殊勢力很多時候成了一個國家最據有威脅的武器。

    楚邪對楊宗正前面的話倒沒什麼不贊同,只是聽了最後一句話卻眉頭一皺:「若是打破規則又當如何?」

    楊宗正臉色一變,沉聲說道:「群起而攻之,這是任何一個勢力都無法抗拒的。同樣身為武林中人,我們特別行動組並不是單純地為國家服務,而是為了約束武林以防驚擾到平常人,若是武林人 恩怨,我們一般並不插手。所以請楚少俠行事之事多量不要驚擾到平常人。行事無忌人人都想。可後果卻不是每個人都看得到的,就說楚先生和李玄名之事卻害得一個國內大集團幾乎分崩離析,期間又有多少工人因此下崗,」楊宗正說完長歎了一口氣。

    楚邪淡淡一笑:「也許你老說的的確在理,但每個人都有自己地行事準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又豈能讓之?至於影響。楚某心中也有數。」

    楊宗正聽後盯著楚邪看了良久,搖搖頭:「既然楚少俠如此說,老夫也不好再說什麼,你的話雖然無錯,但多了幾分煞氣。只望你對那些尋常人多幾分寬容之心。」

    「習武之人最重心境,心中若是顧忌之事太多,武學修為自然難以精進。人活一世,只須問心無愧就已足夠。」楚邪平靜地說道,正邪之分,事事非非,對與錯從來沒有一個明確的定義,所行之事自己問心無愧對他來說就已經夠了,怎能因他人的評論放棄自己的信仰。

    楊宗正起身說道:「問心無愧,呵呵!果然有些年少輕狂,想我年輕之時同樣以為所行之事只要問心無愧就不會有錯,可最後卻僅僅因為出手懲戒一名為惡之人,卻因此斷了數百普通百姓的生路,所以我才進入特別行動組中,只是想要世間少發生一些如同我那樣的事情。」

    楚邪微微一搖頭:「世間自古無全事,若是太過完美,物極必反,正邪兩立,對錯相抗,陰陽相分,世間百態也是如此,只看你在這個世界中立於什麼樣地角度看待問題。楚某平生無大志願,世人生死世人管,別人無權做主,我只求心安理得而已。」

    楊宗正聽了楚邪的話,心中明白,也不再多說,「今日老頭前來還有一事想要請教楚少俠,不置可否?」

    「何事?請說!」楚邪沒有做任何承諾,對於他們所謂地請教沒有什麼興趣,

    楊宗正掃視了一眼房內,問道:「楚少俠昨晚所殺之人可是夜梟的人?」對於夜梟他們自然早有關注,

    楚邪點點頭,沒有言語,楊宗正看了一下楚邪繼續問道:「不知楚少俠昨晚可獲得什麼東西?」

    楚邪心中一怔,原來是看到自己提的包裹,不知他們想要得到什麼,不過其中卻都是自己的故物,就算他們開口要楚邪也不可能送出去的,所以有些清冷地說道:「沒有得到什麼外物,不知楊老指的是什麼?」那些東西對他來說自然不是外物,而是故物。

    聽到楚邪這樣的回答,楊宗正臉上一僵,他沒想到楚邪竟然直接否認,那旁邊地包裹他們自然知道是今日才出現在楚邪身上,心中想了想,開口說道:「既然沒有,那我們也不便再麻煩楚少俠了,這就告辭!」

    楚邪平淡的說道:「二位慢走,不送!」看著二人走後,楚邪坐在那裡沉思。

    「楊長老,我們怎能這樣走了,這次來的目的可是一個沒達到呢,那個楚邪也沒承諾以後行事謹慎,而且那得自夜梟的東西明明就在旁邊的包裹中,你卻只提了一下就走了。」程越開著車不滿的對坐在後面的楊宗正說道,

    楊宗正歎了一口氣:「丫頭,你也接觸過不少武林人了,怎麼還不知道武林中人最大的忌諱,習武之人都有一份傲氣,而這少年卻是不同,在他身上感覺到的並不是傲氣,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氣勢,我用內力試探他幾次,卻是毫無所覺,他體內彷彿沒有一絲內力存在一般。」

    「啊!難道我們找錯人了?不會吧,」程越驚詫的說道,

    楊宗正聞言笑道:「自然不會,只是對方比我高明得多而已,」

    程越聞言立刻轉過頭:「怎麼可能,他才多大,怎麼可能比您老的內力還深?」

    「好好開車,」楊宗正輕喝道,「武學一道並不是以年紀論修為的,資質,所練武功不同,效果自然也是不同,如他這樣的人雖然罕見卻不是沒有。這少年年紀輕輕有如此修為,也許正是那份心性修為吧,對紅塵之事多是一笑而過,而如我這般雜事諸多的人武學自然進境緩慢,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不過卻也不是敵人,這樣的人有自己的世界觀,他人勉強不得。

    程越聽到楊宗正對楚邪那般稱讚,輕輕撇了下嘴:「哪有那麼神奇,最多也就是武功高點,為人卻自私自利,我們可好,專門為他解決後患了。」

    楊宗正聞言莞爾一笑,沒有再說什麼,心中卻是感歎,這樣的人是常人所不理解的,就如常人和普通會武之人一樣,楚邪和他們雖然同屬武林人,但武功卻又高過他們一個境界,楊宗正自己就見過如楚邪這樣的人,他們和楚邪一樣,對世事的態度已經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在世人眼中可能更像自私,但在他們那些人心中卻是理所當然,就如同剛剛楚邪所說的看待事情的角度不同。

    楊宗正心中也有幾分憂慮,因為諸如楚邪這般境界之人,大多已經不管世事猶如隱居,但楚邪卻不同,他雖對世事淡薄,卻在紅塵中奔波,這樣一來以後只怕要引起很多事情吧,不知到最後會走上什麼樣的路。

    楚邪第二天早早登上飛往深圳的飛機,待到深圳,把包裹中的東西全都存進銀行中,在腦中回想一番武當山的位置,最終決定如古代一般一路行到武當山,他的願望可是踏遍中華大地,而不是飛遍中國,反正沒什麼俗事纏身,自然還是一路走去才能真正陶冶心智,當然如果是附近沒有什麼山水可觀,自然會以車代步。

    楚邪一身輕鬆悠閒自在的旅行不提,他卻不知因為他當眾所用的武功,引出多少人在四處奔波著尋找他。
xanderyang 發表於 2009-5-15 13:44
書畫山河 第一百一十章 峽谷
    了深圳市,楚邪沒有選擇任何交通工具,一身輕裝沒東西徒步踏上了行程,唯一的一件東西也只有那把伴隨他十多年的玉簫。

    一路行去,楚邪並沒有嚴格按照什麼方向,只是大概朝著湖北行去而已,白天則是看到哪裡風景好就走向哪裡,猶如花園散步一般不疾不徐。不過楚邪也的確算得上世間最清閒的人了,不為工作煩惱,不為金錢發愁,沒有什麼大的抱負,也沒有需要他照料的人,這樣的人生試問世間何人還能擁有。這不是說楚邪看破紅塵,而是他的追求和世人不同,世人所追求的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而他的追求世人不是不嚮往,而是沒有實力去尋求如楚邪這般的人生。試問一下世人,何人不想無憂無慮的生活?何人不想無拘無束的逍遙世間?人人都想,但卻沒有人能這般做,因為太多的俗事纏身。

    所以換個角度看,楚邪的追求非但算不上淡然,反而是遠比世上之人要求的苛刻。

    如今時值九月,早上的空氣多了幾分清冷,楚邪漫步在鄉間小道上,此時時辰還早,在這空曠的田野中,只有他一個人緩緩行走,白天楚邪速度極慢,一是四處瀏覽風景,二則是他更喜歡這樣獨行的感覺,沒有任何煩惱,不用花費任何的心思,想休息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天下風景數不清,就看你有沒有注意,有時候身邊幾棵乾枯的樹若是換一個角度觀看也是難得一見的景致,而晚間楚邪則是用輕功代步,一則是鍛煉身法。二則他自然是喜歡這般迎風飛翔的感覺,這樣地生活讓他如同回到了宋時一樣,沒有那些汽車飛機現代化的交通工具,一切都是靠著自己的兩條腿,一日行走百里心中也是暢快之極。

    一路這般行走了大概四日。楚邪不徐不疾的來到了乳源大峽谷,這是位於韶關市乳源縣的一處風景點。整個大峽谷貫穿韶關市地大布鎮和英德的波羅震,全長十五公里,最高地深度400米,大峽谷內有許多溶洞,與丹霞山的地貌非常相似。

    楚邪來到之時已經將近晚上,在附近吃過晚飯。整理了一下就前往峽谷之中,他自然沒有那份買票的心思。也無須如常人那般走平坦的道路,看了一下,飛身躍向山崖之間,晚上來此沒辦法欣賞到什麼美景,楚邪之所以晚上來峽谷中是想在裡面的溶洞之中度過一晚。他不是現代人,在宋時行走武林就常常夜宿山林之中,就算是在桃花島上也經常跑到外面尋得一個地方休息。那種感受自然不是常人所能體會。而若是偶然嘗試一下,就會發覺很美,在無數蟲兒的伴奏下,月光地照耀下,躺在地上,看著滿天的星辰彷彿擁抱了整個天空。

    尋得一個位於半山腰地平台,楚邪縱身上去,清理一下盤膝打坐起來,回想起來,已經半年沒有享受過這般感覺了,每天都生活在機器的轟鳴聲和高樓大廈中,人氣倒是多的多,生氣卻反而比不得這山水之間。

    深夜的大峽谷突然下起了一陣小雨,幸好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鐘,待到清晨楚邪身在幾百米高地峽谷之間,滿眼看去心中一喜,暗讚了一聲,好美的景色,因為晚間雨水的緣故,峽谷之中居然湧出了雲霧,漂流在峽谷之間。

    楚邪心中歡喜,探手取出玉簫,飄渺如煙地簫聲在這空曠的峽谷之中隨著雲霧輕風逐漸遠去。此時雖然時間剛剛七點,但遊人卻已經不少,他們自然也是想要觀看峽谷中罕見的雲霧,這雲霧也只有雨過之後才會出現,來這裡能夠遇上自然不願錯過,這飄渺的簫聲自然吸引了眾多正在欣賞美景的遊人,看著眼前的雲霧聽著這般悅耳清雅的簫聲,一時間令他們完全如同置身與仙境之中,不知是雲霧在迎合簫聲,還是簫聲為雲霧伴奏,山間的雲霧翻滾起伏,變幻莫測,一時看呆了遊人。

    簫音悠然而止,山間的雲霧也在緩緩消散,眾人收回心神,只覺心中所裝全然是滿足之意,只是相互之間猜測那簫聲不知是何人吹奏,只覺得自己從未聽過這般好聽的音樂,讓人難以忘懷。

    吹罷一曲,楚邪看著這滿山的美景,心中心癢難忍,看看山間雲霧瀰漫,平常人的視線自然難及,提得一口氣,凌空躍起,如同金燕穿空一般飛向了高空,身在空中姿態卻優雅之極,各種平常難得一用的身法在此時卻無所顧忌,痛快淋漓的適用出來,在這陡峭的峽谷上暢快的飛翔,時而如同飛燕,時而如同大鵬,優雅之餘卻更顯得幾分輕靈,桃花島的功夫不管是輕功或是掌法劍法,讓人看去實在是賞心悅目。

    良久,楚邪看著

    將散去,終於停了下來,心中好不痛快,雲霧散去,能這般在懸崖之上隨意遊玩,若是讓遊人看到必然又是一番轟動,尋得一所偏僻地方楚邪縱身越下谷中,來到溪流旁邊,楚邪洗了把臉,順著風景優美的峽谷向外走去,一路自然是邊走邊欣賞這魅力的峽谷風景。

    峽谷長有15公里,楚邪身在的地方卻是山谷的盡頭,想己剛才身在半山之中的一場疾奔才會行到這裡吧,也好,這裡還沒有被開發,與外面相比,這裡更多了幾分自然,沒有受到世人的熏染。

    一路慢騰騰的大概行得有十里左右,楚邪耳中忽然傳來談話聲,聽得幾句楚邪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好像是幾個年輕人專程一大早跑到這裡野餐,不過到得這裡也已經將近中午了。

    楚邪向前走了幾步,因為這裡並沒有被開發,所以地形比較複雜,中間一彎溪水,兩邊卻到處被植被覆蓋,所以幾人沒有並沒有看到離他們還有些距離的楚邪。不過卻是聽到了楚邪沙沙的腳步聲,自然是因為楚邪無意隱藏,那幾人聽到這邊的動靜,其中響起一個女孩的聲音,語氣頗有幾分驚恐:「這裡是不是有什麼野獸?那是什麼聲音?我就說麼不要往裡面走太深,這深山峽谷裡誰知道能碰見什麼東西。」

    「噓!我和阿傑去看下,放心,這峽谷裡哪會有什麼野獸,說不定只是一隻小兔子。」一個男子說道,

    「小兔子?對呀,峽谷裡不可能有野獸的,快抓住小兔子,我要好好養……」女孩話還沒說完,透過翠綠的植被眼前出現了一個男子,頓時止住了話。

    其他幾人也發現了過來的人,轉身從上往下打量過去,卻見對方和自己一般二十歲左右,相貌有幾分清秀,身體有些消瘦,一身休閒的著裝看上去普普通通,但看過之後再去整體觀看,卻感覺整個人變了很多,雖然相貌不英俊,身材有些消瘦,卻有幾分文雅之氣,讓人看去覺得很舒服灑脫。

    「嘿,朋友是來遊玩的麼?」一個男孩忍不住好奇開口問道,他們一大早就開始從外面進來,一路行來沒有任何人超過他們,而這人卻從裡面出來,若不是看他衣著堂堂,他還以為是生活在這裡的野人呢。

    楚邪衝他們溫和的笑笑,隨口說道:「無聊之餘來這裡遊玩一番。」楚邪算不上寡言之人,看這五個年輕人充滿朝氣,神態間也很自然,所以也沒有冷言相對。

    「呵,你什麼時候進來的,居然從裡面走出來,難道你昨天呆在這裡?」那名剛才把楚邪當成兔子的女生好奇的問道,他們幾乎是今天最早進峽谷的人了,對於楚邪從裡面出來自然很好奇。

    楚邪啞然失笑,微微搖了一下頭,「比你們早進來片刻。」有些事情他自然要有所隱瞞,

    他們五人聽了也不再追問,另一名張著一副可愛的娃娃臉的女生看了楚邪一下說道:「若是願意,不妨和我們一塊用餐吧。」其他四人聽了也連忙邀請楚邪,他們在這裡野餐,自然準備的很充足,多一個人倒不會有影響,而且對楚邪他們心中很是好奇,自然想多交流一下。

    楚邪也不客氣,隨口道了聲謝,盤坐在一塊布上和他們一起享用起來。那邀請他用餐的女孩向楚邪問道:「你是學校的學生麼?怎麼單獨一人來這裡遊玩?」

    楚邪莞爾一笑,向她問道:「學生卻不是,單獨一人有何不妥麼?」

    那女孩聞言臉色一紅,開口說道:「一人遊玩怎麼比得上幾個朋友一起遊玩快樂?」

    「來這裡欣賞的是風景,而不是同伴,一個人也罷,幾個人也好,目的卻是一樣,」楚邪笑道。

    「還是不上學輕鬆呀,那像我們只能趁著週末來這裡遊玩一天,看看你想什麼時候玩就什麼時候玩。」旁邊一個男孩對楚邪不是學生很是羨慕,其他幾人聽了男孩的話深有同感,

    楚邪搖搖頭:「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生活,無須羨慕他人,自己只要用心努力追求,生活充實就好。」他可不覺得自己能當別人的什麼榜樣,

    幾人與楚邪越是交談心中越是好奇,只覺的這個和自己年齡相似的少年言談舉止蘊含了很多道理,而且學識豐富,對諸多學問居然都很瞭解,與他想比自己這幾個大學生卻是膚淺了許多。

    「你真是二十來歲麼?是不時什麼世界名校畢業的?學問真是淵博,」那名娃娃臉女孩有些崇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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