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 魔界英雄傳 作者:腐爛 (連載中)

mk2257 2008-12-1 09:43:5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4 22629
第一卷 第一章 夕陽下的悲歌 宿命之路的不速之客

    寒武歷1547年。經過了6次「光明復興」戰役、消耗了300萬人類士兵、17萬精靈族射手、20萬矮人族戰士後,終於誘使魔族主力100萬人在「亞尼迅」平原決戰。

    決戰底28天,人類聯軍發起總攻,矮人族30萬戰士與10萬人類重甲騎兵、40萬人類重甲槍兵,20萬長弓手被派往中線抵禦魔族裝甲獸軍團和飛龍騎士團兩隻精銳部隊的進攻。他們承受了魔族魔法兵團的絕大部分魔法打擊,即使在戰場兵力比接近10:1(裝甲獸和飛龍騎士團分別有10萬和1200兵力)的情況下也幾乎全軍覆滅。死傷慘重。

    在中路軍團經受了決大部分魔族的魔法打擊後,人類兵團以全大陸12個魔導士為核心,集合了2000個以上的中高級魔法師向魔族大軍發動了火系禁咒魔法「末日審判」。

    魔族法師由於在事前的進攻中耗盡了魔法,無力張開結界,結果魔族統帥「伊凡·山德羅夫」及全部魔法軍團全部當場陣亡,魔族中軍潰散。

    下午2點:「聖·安德烈·亞斯」元帥下令向魔族發動總攻,集合了全大陸最著名的包括「光輝騎士團」、「條頓騎士軍團」、「神聖騎士團」為主力的30萬騎兵為突擊部隊,兩翼分別部署了一個5萬人「野蠻人」方陣和兩個5萬人的「重裝猛犸」軍團掩護。以突擊部隊為核心殺入魔族軍團。

    大勝。

    最後魔族軍隊只有不到1萬人安全撤退。是役,雙方損失如下:魔族軍隊:99萬人。統帥「伊凡·山德羅夫」戰死,魔法軍團全滅。人類聯軍:人類:100萬,魔導師12人死亡10人,法師軍團2000人大部死亡。精靈族:11萬。矮人族33萬。族長「倭特·寇涅斯」戰死。「野蠻人」族:9。7萬。族長「雄鷹」戰死。

    這場戰役使得雙方損失慘重,人類聯軍更是精英盡毀。故大陸改紀元歷為「紅月曆」寒武歷1547年記為「紅月曆元年」。

    紅月曆300年,魔族再次出現在瑪拉大陸的海岸上,但是這次帶來的不是戰爭,而是財富。當人們看到魔族帶來的大量財寶時,幾乎沒有猶豫就開始了和魔族的通商,紅月曆330年人類的商人首次踏上魔族大陸,從此開始了繁忙的海上貿易。矮人族和精靈族卻因為生命遠遠超過人類,因而對魔族仍然敵視,也因此疏遠了人類。不過基於對魔族長相的天生恐懼以及當年戰爭故事被添油加醋的描寫。魔族始終在也沒有機會深入大陸內部,只能在沿海有限的幾個港*易。

    瑪拉大陸,北高南低。

    「阿拉薩斯山」,由東自西橫跨整個大陸,最高峰「比利琉斯峰」海拔6781米。平均海拔5200米。將大陸分成一大、一小兩個部分。山脈以南佔大陸5/6的部分,主要由平原和丘陵構成。山脈以北是山地地區,越往北走,氣候越寒冷。由於強烈的元素波動干擾整個山脈及以山脈為半徑40里內,任何魔法都會受到強烈干擾、效果異常低下,且無法控制施魔法的結果。所以又被魔法師稱為詛咒山脈。

    山脈兩邊的居民來往大陸兩邊有三條路可以走:一是從山麓中部的「卡蹦」山口通過,該山口海拔1300米,就像阿拉薩斯山的一個缺口,將大山一分為二。經過「卡蹦」通過一個長17里的山谷可以直接到達大陸的另一邊,山谷最寬處1里,最短處僅300米。其戰略位置可想而知。因此該山谷又被稱為「咽喉谷」。

    山脈兩邊的國家分別在山谷兩邊修建了保護和控制目的的要塞。通常被統稱為「咽喉要塞」。所不同的是,山谷北邊的「西爾曼」大公國的要塞叫「冰雪之門」因為過了這個要塞就可以進入全國70%的土地被冰雪覆蓋的「西爾曼」大公國。山谷南邊的要塞叫「歌德之斧」是「蘭法西特」帝國開國皇帝「凱曼·歌德」為了防禦當時還被稱為「西爾曼」帝國的入侵而修建的。

    第二條路是從海路,繞道2000里,穿過「死亡海」進入大陸的另一邊。

    「死亡海」由於終年受極地冰山漂浮和海裡雜亂無章的海流影響而得名,基本上沒有可供船隊航行的航道。

    大陸歷史上曾經在各個時代出現過許多的宏濤大略、氣灌山河的英明君主,無數次的有人想統一瑪拉大陸,許多次都有人想通過「死亡海」向山脈對面的對手發起突然襲擊。結果往往無功而反。

    最著名的一次戰役:紅月曆1330年當時的「西爾曼」帝國國王「西爾曼。哈因」「趁「蘭法西特」帝國國王「歌德三世」向大陸南面的其他帝國開展統一戰役時以15萬重裝步兵為餌強攻「歌德之斧」。同時派帝國精銳「重裝猛犸」象騎兵5000、重裝騎兵10萬,步兵30萬乘船希望繞道「死亡之海」直擊「蘭法西特」帝國王都「日落城」結果突遇海流改道,部隊全部被帶到的極北的永久凍土,全軍41萬人,只有300人生還。

    「蘭法西特」帝國在得到消息後揮軍反擊。50萬大軍直壓「西爾曼」帝國「咽喉要塞」——「冰雪之門」。一度曾經攻入要塞內部,如果不是「咽喉谷」地勢狹小,無法展開大規模的軍隊,「冰雪之門」可能已經陷落。「西爾曼」帝國卻因為帝國精銳盡毀於「死亡之海」無力增兵援助,最後「蘭法西特」帝國後方的已經被征服的國家發生暴亂,帝國再無法繼續進攻,「西爾曼」帝國也適時的向「蘭法西特」提出議和條件:向「蘭法西特」稱臣改為公國、撤消領地內所有的魔法學院、每年進貢金幣30萬枚、猛犸象20頭為代價保持了自己的領土完整。史稱「天命之役」既這場戰爭的決定權不在交戰雙方,而在冥冥之中的上蒼。

    第三條路就是直接翻越。「阿拉薩斯山」。但是由於該山終年積雪,平均氣溫只有-20C度。平均坡度60度,任何馬匹都沒有辦法在這種溫度和坡度下安然通過。「蘭法西特」帝國開國皇帝「凱曼·歌德」曾經估計如果要強行翻越這座大山,不考慮後勤補給和馬匹無法通過等問題,步兵因為凍傷等原因會非戰鬥減員40%。

    大陸上的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愚蠢到認為只依靠步兵在沒有後勤補給保證的情況下就可以戰勝對手。所以,除了一些亡命的採藥工人或魔晶礦工為了稀有的藥材或是強力的魔力水晶冒險上山外再也沒有人願意去翻越這座恐怖的高山。

    紅月曆1430年,即「天命之役」後的第100年。整個大陸的格局竟然沒有什麼的變化,一句話就可以概括「戰爭——和平、再戰爭——和平……一樣的混亂、一樣的無序,今天兩個國家是朋友,明天或許就是敵人,須然當事人是很認真的對待,但歷史卻近乎枯燥的翻過了一頁又一頁」。

    幸運的是大規模的大陸大戰已經好久沒有發生了。「西爾曼」公國和「蘭法西特」帝國之間也好像早就忘掉了100年前的戰爭。商人和旅客川流不息的來往於兩個國家之間。只有山兩邊的「咽喉要塞」以及要塞中的士兵好像還在提醒著人們什麼似的。

    「巴斯拖尼」,位於「蘭法西特」帝國一側,距離「咽喉要塞」130里,是出入「咽喉谷」經過要塞後的第一個小鎮,雖然小但是往來的客商和旅客都會在這裡做稍微的休息,整個小鎮卻也是欣欣向榮的。酒館、鐵匠鋪、雜貨鋪、冒險者工會、傭兵任務接待站、旅店。所有大陸上應該有的公共設施,這裡基本上都有,除了小了一點以外。

    初春的小雨剛剛下了幾滴,從「卡蹦」山口吹來的寒風還讓人冷的直縮脖子。隨著早上的陽光和山口吹來的寒風,在「巴斯拖尼」小鎮口出現了4個人。三男一女。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穿著一件白色的斗篷(應該是女的但是因為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了斗篷後面無法看出年齡和樣貌),從樣式上看應該是牧師或者白魔法師用的那種樣式,但是剪裁卻不應該是瑪拉大陸的風格。

    後邊跟著兩個人。

    一個身高大概在1。75米左右,年齡應該在三十二三之間。全身黑甲,連檔風用的斗篷也是黑色的。背後背著一把黑色的雙手大劍,右腰斜挎著一把黑色的騎士劍,看來是一個左撇子。最讓人過目不忘的是他那掛在嘴邊的漫不經心的微笑。

    另一個人首先印入眼簾的是他那一頭紅色的頭髮。身高至少有2。1米以上,兩倍於正常人的圍度,背後背著一把長1.70米的雙刃巨斧。年齡在20歲左右。從那個斧頭的體積來看,至少有兩百斤以上。是那種連獸人族可能也很難完全揮動的巨斧。身上穿著一件標準的半身型戰士鎧甲,胸前一個護心鏡,鎧甲從護心鏡延伸出來一直將右臂完全包裹住。上身其他地方竟然再也沒有穿其他的衣服。在別人都被北風吹的縮成一團時,他卻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冷似的。斗篷被他拿在手上揮來揮去。

    最後是一個穿著銀白色盔甲,腰間跨騎士劍。灰色的斗篷下是一張普普通通的娃娃臉,背上背著一個看上去很沉的旅行包,看上去大概有十七八歲。

    四個人站在鎮口卻沒有進去。鎮子口有一個曬太陽的老頭,早年也是一個走南闖北的傭兵,到老了就定居在這個鎮子上。老頭看了他們一下,下意識的抖了一下,不是因為他們的殺氣,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殺氣。而是因為他們的裝束,他們的行動方式。

    就通常的經驗來說,走在最前面的那個女的如果不是僧侶就是一個白魔法師。即使她不是女的一般也不會讓他走在最前面。如果這樣,遇到危險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唸咒語。而且她走路的姿勢太奇怪了,即使是隔著厚厚的斗篷也可以看的出她的步伐太整齊了,太規則了。根本不是一個魔法師或是僧侶應該有的步伐。

    再說走在中間的那個黑衣騎士。之所以說他是個騎士是因為他的裝束和那種標準貴族式的笑容。那是一種只有經過嚴格的教育與貴族天生的優越感相混合後才會產生的笑容,絕對不是輕易可以裝出來的。但是沒有騎士會背一把雙手劍,而且是那種只有傭兵才會使用的雙手劍。沒有騎士會願意降格去做傭兵,即使是發生重大變故也不會,更何況是一個貴族。

    還有那個紅頭髮的戰士,大陸上不是沒有戰士這種職業存在,但是絕對沒有人會使用這麼大的戰斧,狂戰士或是半獸人也不會。可以揮動兩百斤的巨斧的整個大陸只有獸人族的「巨魔」。

    最後是那個少年,普普通通的裝束,雖然是標準的劍士打扮,但是僅僅看他走路的姿勢就知道他腳下浮躁,沒有什麼武術根基。應該是這隊人裡面最弱的一個,現在卻叫他走最後一個,如果被人從後面偷襲他們肯定全軍覆沒。

    老人簡單的計算了一下後得出一個專業的結論: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某個貴族的傻兒子出來搞冒險遊戲。另一個可能就是他們確實是高手,那種高到了你看不出深淺的高手。

    四個人就那樣站著沒有動。一直到中午都沒有動。

    鎮子裡有些人也看出了有點不對勁,悄悄的把自己的孩子叫回了家。晾在外邊的衣服,即使沒有干也已經被收了回去。

    中午的時候,那四個人走到一起,好像交換了一下意見。然後就看見其他三個人退到了後邊的樹林邊,穿黑甲的騎士一個人走進了小鎮。

    一個下午都沒有看見他出來。

    傍晚的時候,除了那個穿白色衣服的魔法師還筆直的站在路邊外,另外兩個人都已經靠著大樹座下了。連鎮口曬太陽的老頭也回家了。臨進門的時候還沒有忘記叮囑了一下自己的小孫子,「今天不要出門,晚上一定會有事發生。」

    天快黑的時候,進鎮的黑衣騎士還沒有出來。

    終於那個女的好像也忍不住了,似乎是下了決心。轉過頭去與躺在地下的那個灰衣少年商量。

    「總長」,女的對躺在地下的那個腳下浮躁的少年說到,「如果再過五分鐘,哈恩還沒有出來,我建議我們就衝進去。」

    「中尉」那個少年回答到,「我不反對你衝進去,但是我是不會進去的,我丟不起這個臉,如果哈恩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那只說明我們只能走到這個程度,那樣的話,我認為我們應該馬上回去,把這裡的事情全部忘掉」。

    女的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回答,轉過頭看看那個紅髮少年似乎是在尋求幫助,紅髮少年想了想,好像是不忍那哀求的目光,咬了咬牙,說到:「如果那樣,我陪你去」。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那個黑衣騎士走出了鎮子。

    步子很慢,但很有節奏,臉上仍然掛著那漫不經心的微笑。配上落霞的餘輝看上去甚至很美。

    當他走到樹下的時候,地下的那個被稱為總長的傢伙馬上圍了過去,第一句話就是:「辦成了嗎」?。黑衣騎士笑了笑,攤了攤雙手。那三個人的表情一下就露出了極其沮喪的樣子。看來是沒有成功。

    樹林邊傳來了一聲錐心裂骨的慘叫。是那個被別人稱為「總長」的人發出的。小鎮口的那個老人坐在壁爐旁邊,默默的說道:「終於開始了」。

    小鎮外總長:「我說,你真的一點吃的都沒有要到?」

    哈恩(那個黑衣騎士):「沒辦法,他們怎麼也不相信我們被打劫了。」嘴邊還掛著那漫不經心的微笑。其他三個人則裝著沒看見。

    事實上任何人也不會相信一個身上背著兩把大刀的人在被打劫後還會背著兩把大刀。

    總長:「那你身上的裝備呢?一樣都沒有賣出去?」

    哈恩掛著那漫不經心的微笑:「鎮裡的鐵匠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鍍金屬裝備。連看第二眼都不願意。」

    總長:「你就沒有給他解釋一下,這些裝備的好處?還有你能不能不要微笑了,附近根本就沒有美女,你沒有必要裝貴族了。」

    哈恩還是掛著那漫不經心的微笑:「你是希望我給這裡的鐵匠上一堂材料力學的課程之後再順便給他講講生物工程技術的最新發展成果?」

    總長:「你的斗篷呢?那個東西好像可以賣錢吧?」

    哈恩還在微笑:「雜貨店的老闆說,斗篷的樣式又土,布料又不耐磨。只適合當抹布。」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看了看那個女的。女的臉色有點蒼白。

    終於,連那個女的也靠著大樹坐了下來。看來任何人不吃東西,還要直直的站一天都是很累的。

    過了很久,天已經完全黑了,「卡蹦」山口吹來的風更大,更刺骨了,連那個紅髮少年也把斗篷穿上了。四周除了風聲和發抖的聲音,很靜很靜。

    「啊砌」,有人被冷醒了。是那個腳下浮躁的少年總長。

    總長:「我說中尉。」

    白衣女子:「是,長官。」

    總長:「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白衣女子「是,長官。」

    總長:「你們,不應該說我們,被打敗是在1萬年前的事情吧?」

    白衣女子:「是的,長官。」

    總長:「在最後的戰役中,你們,不應該是我們,(少年好像並不習慣用我們這種稱呼)發動了天空之城的毀滅性武器——最終審判,然而在最後時刻,要塞的中心控制系統,對就是我吧,被強行卸載,結果導致「最終審判」異常啟動,我以及你們被捲進了異次元空間。最後落到與這個世界平行的地球?」

    白衣女子「是的,長官。」

    總長:「然後議會及總參謀部用了若干千年才找到了經過若干次轉生的我?」

    白衣女子:「是的,長官。」

    總長:「然後你們又啟動了最後的輔助能源,強行打開了兩個世界的通道。」

    白衣女子:「是的,長官。」

    總長:「再然後你們對我使用暴力手段,並且收買了我的好朋友對我進行利誘。(說話的時候他看了看好像睡熟了的哈恩和紅髮少年)要求我扮演王子復仇記的男主角。」

    白衣女子:「…………是的,長官。」

    總長:「再然後,按你們對這個世界的觀察,對我們進行了最逼真的包裝,不應該叫偽裝後將我們送到了這個世界。要我回來重新啟動天空之城,奪會大地的統治權。」

    白衣女子:「是的,長官。」

    總長:「斧劍全部是陶瓷製品。」

    白衣女子:「是的,長官,使用這種材料其強度比鈦合金優越5倍,重量只有鋼的1/10。是我們現階段可以找到的最優異的材料。」如果小鎮上的那個老頭聽見不知會做何感想,確實沒有人能夠揮舞兩百斤的巨斧。但是能夠揮動20斤斧子的人全大陸卻數不勝數。

    事實上那把斧頭的實際重量為80斤在瑪拉大陸也算是重型巨斧。

    總長:「盔甲是陶瓷合成物。還加的有那個什麼什麼蛋白?」

    白衣女子:「是的,長官,是角質膠元蛋白,可以起到3倍的力量增副作用。」

    總長:「還按照這裡的風格做了斗篷。還有這些*,」說著用腳踢了一下旁邊的一個旅行背包。

    白衣女子:「…………」

    總長:「簡直是計劃的完美無缺!只等我回來啟動天空之城,我就可以重新統治這快大陸了!」

    白衣女子:「…………」

    總長:「但是,我想問的是,你們就沒有計劃帶一點點乾糧,或者一點點錢,說的專業點就是一般等價物。比如可以買四個麵包的一般等價物?」

    白衣女子:「…………」

    總長:「而我們配備的這些高科技裝備卻根本賣不出去!這是第幾次了?山谷那邊2次。路上3次,連今天這次一共6次了。!6次。整整6次了,每次都被別人當成騙子。還有那個死哈恩,為什麼每次都要微笑著去賣盔甲,那根本就是只有騙子才有的微笑嘛!他的臉皮真是夠厚,每次都敢去。不過話說回來他裝的還真相。」

    紅髮少年:「那是因為我們都沒有那個膽量去」總長越說越激動,聲音越來越大連紅髮少年也醒了。

    哈恩嘴邊掛著微笑和口水,還在熟睡。

    總長:「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他已經激動的大吼起來。聲音經過空曠的樹林放大後傳到小鎮上空。鎮口的那個曬太陽的老頭剛剛睡下就被嚇醒了。老人一邊發抖,一邊咕嚕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今天晚上有事發生。」

    總長:「如果我死在這裡,請把我葬在這可樹下,墓誌銘上寫:世界的統治者餓死於該樹下。」

    總長:「我要回家~~~~~~~~~!」家字還沒有喊出來就被紅髮少年手上的東西堵上了嘴。是一塊烤的半生不熟的鹿肉,因為中尉沒有經驗外面的烤焦了裡面卻沒有熟。是兩天前他們在路上發現的一隻被雷電擊中的小鹿。如果不是這隻鹿恐怕他們早就被全部餓死了。

    總長眼中含著眼淚,嘴裡含著鹿肉,用那雙沾滿鹿油的雙手抱著紅髮少年說道:「亞斯。還是你最照顧我。」亞斯(那個紅髮少年)一把將他推開,看了看兩隻胳膊上的油印,怪噁心的。!

    哈恩:「你的目標就是那快肉吧?」原來他也醒了。

    總長:「這個……這個……,既然大家都醒了,我們就來分肉吃吧!」

    結果那快鹿肉被平等的分成了四塊,需然這塊肉本來就不大。

    見到大家都吃了,總長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吃了東西,而且又都沒有睡意,我們來研究研究明天的行動計劃吧!」腳下浮躁的少年總長一邊在旅行背包上擦著油手(就是那個用來裝*的背包)一邊裝腔作勢的用鼻音說到。

    總長:「我個人的意見嘛!啊,基本上還是那句老話,現在我們就回去」哈恩好像又準備睡覺了,亞斯拿出一塊小油石開始磨斧頭。中尉沒有動靜。

    「當然,這個只是一個大的方向嘛!大家可以發表自己的意見嘛,有什麼都可以說出來討論嘛!」見到大家沒有反映,總長趕緊補充。結果哈恩翻了個身背過去睡了。亞斯一邊磨斧頭一邊抿嘴偷笑。

    中尉站起身來,立正:「長官,請求發言」。

    總長:「對嘛,就是應該這樣子嘛,快說!,快說!」哈恩和亞斯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中尉:「長官,通道被打開後只能維持五分鐘的連通狀態。輔助能源系統的能源已經被完全耗盡,再次補充需要1000年才可以完成。除非啟動天空之城不然沒有辦法回去的。」哈恩和亞斯笑的連眼淚都留出來了。

    總長:「這個我知道,你都說了好幾十遍了。」

    中尉:「報告長官,是11次,」中尉糾正道。

    總長滿臉推笑的說:「我是說,你看,我都問了11次了。除了那個辦法以外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回去,不要千年等一回的那種?」哈恩捂著肚子正在用頭撞地,亞斯使勁的咬著自己的斗篷,全身抖個不停。只有那個中尉筆直的站著好像沒有看見他們的反映。

    中尉:「報告長官,沒有」。

    終於,亞斯站起來,說:「我還是去撿點木材生個火吧。」

    總長:「不要,不要,如果我們在鎮子口點一堆火就不像高手,而像乞丐了。」似乎他已經忘記了傍晚的時候誰第一個衝到哈恩面前問要到東西沒有。

    亞斯只好坐下,順便把還筆直的站著的中尉拉著坐下了。

    過了好久,哈恩終於不笑了。抬起頭來說道:「反正我們現在暫時沒有辦法回去了,傳送地點又比預料的偏差了十萬八千里。中尉你的電子設備有沒有修復的可能?」

    中尉:「在這裡是沒有辦法的了,全部完全報廢了。」

    哈恩:「也就是連我們到底偏離了目標多少都沒有辦法知道?」

    中尉:「是的,但是就最後的追蹤數據顯示,至少差了……」

    總長很來勁的問到:「多少?」

    中尉:「報告長官,直線距離24000里。」

    總長:「什麼方向?」

    中尉:「報告長官,向下。」

    總長:「向下是什麼方向?東、南、西、北?」

    哈恩:「就是你腳下24000里。」

    總長:「腳下24000里,那不是在另外一個半球嗎?我們要找到它…等等,讓我計算一下。」只見他趴在地下,裝腔作勢的列起了方程式。3秒鐘後。他絕望的抬起頭說到:「考慮到我們現在的經濟狀況、所處地區的國內情況以及大的國際局勢,還有就是這個地方的科技發展水平。找到天空之城的的可能性相當於哥倫布航海去月球的難度。」

    中尉:「…????」。

    哈恩:「就是沒有可能。」亞斯又忍不住笑了。

    中尉:「不論有多大困難我都會完成任務,這是軍人的天職。」顯的很激動。

    哈恩:「各位、各位,找不找天空之城先不說。我們還是先來談談明天吃什麼的問題吧!」另外兩個人馬上就安靜下來了。

    哈恩:「今天我進鎮子需然沒有搞到吃的,但是我發現我們其實可以通過打工找點收入的。」

    總長:「對呀,」軟腳總長好像來勁了。「過去在學校我們打牌輸了生活費,下半個月不也是靠打工過的嗎?我還去餐館洗盤子,晚上還可以偷點香腸回來。哈恩你還是到去談鋼琴。」

    亞斯:「我也可以還去當伐木工」亞斯的父親是西伯利亞的伐木工(怪不得用斧頭)

    總長:「至於中尉嘛,可以去當招待小姐,保證吃香。」

    中尉:「…………???!!!!!」

    哈恩:「哦~~~~~,我說各位,能不能想點更有創意的工作。」

    中尉:「我~~~~~我,也覺得自己也不是很適合當招待。」說話的時候好像有點緊張。

    總長:「那你說我們能做什麼?」

    哈恩:「我到鎮上看到這個地方除了從事第三產業的社會實踐外(哈恩對自己過去到酒店彈鋼琴的事情就是這樣對外界聲稱的。)還可以當傭兵,也可以到冒險者工會去接任務掙錢。

    中尉:「但是我們的任務~~~~!「哈恩:「中尉,我想洗個熱水澡,吃頓帶湯水的東西後躺在床上睡一覺是有利於我們提高戰鬥力的吧?。」中尉也不再堅持反對了,須然覺得好像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勁。

    總長:「有沒有生命危險?會不會流血?,有危險我可不幹!」

    中尉:「長官,請求發言」一聽到這個話就知道是在對那個軟腳總長說話。

    總長:「說吧,說吧。」

    中尉:「長官,您是肩負了帝國興衰重任於一身的人,請注意您的言論對下屬的影響。」

    總長:「好了,好了,反正這個地方也只有我們幾個。除了你這個自己貼上來非說是我的部下的人以外,根本就沒有別人了。」

    中尉:「長官!」

    總長:「好的,好的,知道了。」

    亞斯:「我沒有問題,反正我父親也希望我多見識一下的。」

    總長對亞斯道:「也希望你去當傭兵還是冒險家?你老爸到底是不是從事正當職業的?」

    亞斯紅著臉不好意思的笑了。

    哈恩:「那我們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我們就去傭兵工會和冒險者工會看看有什麼可幹的。」

    亞斯:「好」

    中尉:「恩」需然有點不情願。

    總長:「最好不要把小命丟了」咕嚕著說,怕被中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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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發表於 2008-12-1 09:45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一行四人進了小鎮。奇怪的是似乎昨天哈恩進鎮好像並沒有引起什麼轟動效應。鎮子裡的人除了固有的謹慎外對他們並沒有很大的在意。在「冰雪之門」那邊第一次由於是總長去談判的,結果導致他們落荒而逃。

    站在「冒險者工會」門前。四個人有些猶豫,最後哈恩說:「好吧,還是我去交涉把。」另外三個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走進「冒險者工會」,面對大門是一個大的櫃檯,大門左邊是一張較小的桌子,桌子旁邊座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大門右邊是一個30多平方米的大廳,大廳中間放著三張桌子,每張桌子旁邊放著四五把椅子是給來客坐的。大廳右邊的牆上掛著一個大的告示牌,上面稀稀拉拉的記著幾行記錄。房子的正中央吊著一個大吊燈,是用來在晚上點蠟燭的,但是現在已經掛滿了蜘蛛網,看來好久都沒有用過了。

    不知是因為他們來的太早還是這個鎮子上的生意不大好,大廳裡面除了面對大門的櫃檯後有一個老頭外,就是門邊的那個中年人了。

    看見有人進來,桌子後面的中年人抬起頭,看了看他們,估計是沒有從他們的裝束上看出他們的身份和來意。所以還是職業性的微笑著迎了上來。

    「請問,您幾位是來發佈任務的嗎?那你們可來對地方了,不要看我們這裡小,不過在我們這裡註冊的冒險者全部是大陸上的高手。即使是你要屠龍我們都可以為你們找到人手。」

    看見這四個人好像沒有反映,那個人添了一下嘴唇接著道「我叫比爾是這裡的接待員,須然這裡是小了點,其實我們是「日落城」最大的冒險工會「冒險者之家」在這裡的辦事處,如果您的任務真的有難度,我們會把您的信息公佈到全國的各個分理處的。而且您公佈的任務和懸賞金額我們不會另行收費,只在任務完成後從冒險者那裡收去一定百分比的佣金。」他也覺查到自己這裡不像是有屠龍勇士的地方了。

    哈恩:「我說,比爾先生」

    比爾:「叫我比爾就行了。」

    哈恩:「比爾,是這樣的我們幾個是想到這裡來看看這裡有沒有什麼任務適合我們幹的。」

    比爾:「哦,你們原來是來找活幹的啊。」您已經變成了你,世態蒼涼啊!

    哈恩:「是啊,收入多少不要緊,只要可以馬上幹的就可以。」

    比爾:「那你們的冒險者徽章帶來沒有啊?任務的話到那邊的公告欄去查,都寫在那裡了。」那個比爾已經重新坐回了桌子後面,而且一邊埋頭翻一個大帳本一邊官腔十足的說道。

    哈恩:「這個……,目前我們還沒有冒險者徽章,對了比爾什麼是冒險者徽章啊?」

    比爾:「請叫我比爾先生。」果然勢力「你們連冒險者徽章都沒有,還來接什麼任務啊?到那邊的櫃檯去咨詢。」一邊說一邊埋頭看帳本一邊用手指了指面對著門口的那個櫃檯。四個人也知趣的走過去了。臨走時還不忘點頭哈腰的謝道「謝謝您了,比爾先生。」英雄氣短啊!是不是英雄現在還不敢說,但氣短是可以肯定的。

    走到櫃檯旁邊,哈恩點頭哈腰的說道:「請問老先生,我們想接冒險者工會的業務。不知道應該辦那些手續?」

    櫃檯後面的那個老頭:「叫我山姆吧,比爾就是那脾氣,你們不要在意。你們現在還沒有冒險者徽章吧?」老人看來挺和善的。

    哈恩:「是的。」

    山姆:「是第一次出門吧?干冒險者這一行可不容易啊!除了要吃苦受累外有時候還會有生命危險,而且雖然是有人靠這行發了財,但是大多數人都只是混個溫飽而已,哎~~~~~~,太多的人被傳聞沖昏了頭腦。年輕人,看你們年紀輕輕,又像是受過教育的,幹嗎不找些正經的營生呢?對了,我說到哪了?」老人平常也很寂寞,沒有什麼人跟他說話,所以好像特別多話。

    「應該是冒險者徽章吧。」哈恩撈撈頭說道。

    山姆:「對,你們還沒有冒險者徽章吧?」

    四個人面面向蹊心裡面嘀咕到「該不會是老年癡呆吧?」幸好,老人接著說道:「在你們沒有冒險者徽章之前是不能接受任務的。因為冒險者工會中的成員都是靠聲譽來維持的。你們如果一定要加入冒險者的行列,可以在這裡辦理入行申請,每個人一個金幣的申請費,然後到對面傭兵工會旁邊的鑒定所去鑒定你們的職業等級,鑒定費好像是每人2個金幣具體的你們可以過去問問,拿到等級證書後就可以到這邊來開戶頭,然後領取任務,完成任務後,我們會按你們任務的難度收取一定比例的佣金,其它的部分會劃到你們的戶頭上」說著就拿出一個紫色水晶制的卡片說「就是這種卡,冒險者專用的,你們的信用等級和沒有支取的收入餘額全部記錄在上面。卡上的錢可以在全大路任意有冒險工會的地方支取。不過對於冒險者來說最主要的還是你曾經完成過的最高難度的任務記錄,他代表了你的能力。至於信譽等級就沒有傭兵工會要求的那麼高了,因為這裡一般都是開放任務,只要你認為自己可以完成,任何難度的工作都可以去做,誰先完成算誰的,預先不用登記。不過很多人就是因為過高的估計了自己的實力而失掉的性命。可要小心啊!就這些,還有什麼問題嗎?」

    哈恩:「山姆先生,我們現在遇到一些資金周轉方面的問題,不知道有沒有通融的辦法?」

    「資金周轉問題?」山姆好像沒有聽明白。

    哈恩:「就是我們現在可能沒有辦法一次性交納開戶費和等級鑒定費,有沒有其它可以代替交錢的辦法?」

    山姆:「這個呀!就麻煩了。過去我們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讓我想想。恩~~~~~,我想你們現在想解決的首要問題是不是吃飯問題阿?」人老成精,此話不假!兩三句話就看明白了這四個人的來意。

    哈恩不好意思的笑了:「基本上就是這樣吧。」

    山姆:「在這裡就比較不好辦了。」四個人都露出了失望的表情「不過~~~~」

    總長:「不過什麼?」

    山姆「不過,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可以到傭兵工會去碰碰運氣。那裡的要求比較低,而且不收入會費,但是危險性可要比這裡大的多了。一旦你們接了任務就不可以反悔,即使是要丟掉性命的任務也是一樣啊。年輕人,你們可要想好啊!」

    總長:「如果反悔會有什麼結果?」

    山姆:「這個嘛,對了,你們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全大陸的人應該沒有人不知道啊?」

    總長不好意思的笑了:「我們居住的地方信息比較閉塞啊,所以,你看我們穿的也這麼老土嘛!」。

    山姆看了看他們穿在外面的斗篷:「是夠土的,小伙子,這是第一次進城吧」?

    一瞬間未來的世界的統制者就變成了連城都沒有進過的土老冒,中尉這時正好站在陰影中,看不到她的表情。

    幸好山姆沒有在繼續追究這個問題。接著說道:「如果接受了顧主的任務,在沒有完成任務的情況下反悔,輕則賠償十倍的費用,重則會被傭兵工會追殺以死謝罪。」

    總長的臉有些白,接著問到:「什麼算輕,什麼算重呢?看來他很關心反悔的後果,中尉也從陰影處走出來了,臉色嚴肅的注視著總長。

    山姆:「輕嘛,就是指接受的任務不涉及顧主或者任務目標安全的任務。重嘛,剛好相反,就是指與顧主或者任務目標安全有關的任務。不過如果在接受任務的時候沒有辦法判斷任務的性質則會按照最後的結果確認。換句話說,你在接受任務的時候可能只是一個輕任務,最後路上出了人命,那麼也會按照重任務來做判斷。去年有個傭兵就是在接任務的時候以為是送一件物品,結果有人在路上截殺事主,那個傭兵自己跑了,哎~~~~」

    總長有點發抖的問到:「結果怎麼樣?」

    山姆:「事主到只是被打殘廢了,傭兵嘛被傭兵工會通告追殺,死的時候重了17刀,那個血啊,咕嘟咕嘟不停的冒,現在想起來都害怕。」

    總長好像還要問什麼似的,但是哈恩搶先截住了他的話頭「山姆先生,麻煩你了,我們還是到傭兵工會那邊碰碰運氣吧。」說完,給亞斯使了個眼色,亞斯一把拖起總長,四個人跑出了「冒險者工會」

    出了大門,站在大街上,對面就是傭兵工會。總長臉色難看的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你們不會真的準備去吃血泡飯吧?」

    哈恩:「中尉,你們總長好像並不是很在意帝國的榮辱興衰,言辭間怎麼一點也不注意對下屬的影響啊?」

    中尉的臉色更嚴肅了:「長官,請求發言」顯然是對總長說的。

    總長臉色比出來的時候更慘白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走吧,走吧,反正不去今天晚上也的餓死。」

    四個人走進了傭兵工會的大門,傭兵工會的建築結構和冒險者工會的結構幾乎一樣,但是面積卻要大的多了,而且在右邊大廳邊上還有一個樓梯,看來這是一棟兩層結構的建築,站在外邊居然看不出來,不過屋頂就要比那邊矮多了,亞斯的頭幾乎要碰到房頂。

    這次他們吸取了上次在「冒險者工會」的教訓,沒敢讓別人誤會,四個人以哈恩打頭,點頭哈腰的來到櫃檯邊對裡面一個滿身橫肉,年紀在40多歲的中年人說道:「先生,我們是想來申請傭兵執照的,不知道有哪些程序啊?」

    那個中年人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四個人說道:「你們是申請傭兵隊伍,還是申請個人傭兵資格啊?」

    哈恩:「有區別嗎?」

    中年人:「申請傭兵隊伍繳10枚金幣,同時附上傭兵隊伍主要成員的名單,申請個人傭兵資格在這裡登記然後領取傭兵徽章就可以了。」

    總長:「申請個人資格有沒有費用?」

    中年人:「有,每人1個銀幣(說明:1金幣=100銀幣,1銀幣=100銅幣)作為徽章的工本費以及你們的姓名在全大陸傭兵手冊上發佈的費用。不過如果你們現在沒有也不要緊,可以先欠著,等到你們完成任務之後從佣金裡面扣除。」

    四個人聽完後,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申請個人傭兵資格。」

    中年人聽後拿出一個又厚又大的帳本問道:「你們各自的姓名」

    哈恩:「要全名嗎?」

    中年人:「不用,但是一旦登記就不能夠再更改了。「

    哈恩:「我叫哈恩「

    亞斯:「我叫亞斯「

    中尉:「帝國統合作戰部戰略五處,中尉,編號:8966」

    中年人:「??????」

    總長一把摀住中尉的嘴,將他拖到了後面。哈恩則趕忙說道:「她是說她的腦袋不是很好使,但是名字很好記叫」芭潔璐露「。

    中年人好像恍然大悟,在記事本上面寫到:「芭潔璐露,女「,嘴裡嘀咕著:「名字怪怪的,看來腦袋是有點問題。」

    寫完後,中年人從櫃檯裡面拿了三個鐵製的徽章,丟給這三個人,說道:「現在開始你們就是「流浪傭兵」了。我會在15天內把你們的註冊信息登記到傭兵手冊上,這樣全大陸就都可以查到你們的資料了,傭兵的規則你們都清楚嗎吧?

    哈恩:「流浪傭兵?這裡不用進行評級等工作嗎」

    中年人:「流浪傭兵,就是沒有等級的傭兵的統稱。等到你們完成10次委託任務以後才會給你們正式評級。」

    中年人繼續說道:「如果你們沒有住處,可以到二樓去找空床鋪,想吃東西的話這裡也可以先賒帳,等你們完成任務以後從你們的收入中扣除。」看來中年人對他們這種情況遇見的多了。

    總長:「如果一直沒有任務那你們不是的一直把我們養著嗎?」

    中年人哈哈大笑道:「年輕人,現在的瑪拉大陸可能其他的人沒有活幹,傭兵卻多的是事情可做啊!不過如果你們完成第一次任務就掛了的話,我們有權擁有你的裝備用來抵帳哦。」看來這個人還是挺豪爽的。

    總長:「你不怕我們有活也不接,天天在這裡白吃嗎?」

    中年人:「哦?這個到是沒有想到過,不過從來還沒有出現過這種人啊!而且你們中間還有一個魔法師要混吃的也不需要到這裡啊(他指的是那個中尉)」。其實需然在這四個人看來傭兵申請可以說基本上沒有任何限制,其實在他們提出申請的時候,傭兵工會的接待人還是會做一個簡單的估量,比如帶沒有帶武器、穿著如何,身體條件好不好等等,如果一個衣著破爛、面帶菜色、看上去三天沒有吃飯的人走來要申請的話,肯定會被丟出去的。

    哈恩:「那就麻煩您了,對了,還沒有問您貴姓大名呢?」

    中年人道:「叫我約翰吧,過去我也是個傭兵,一次任務的時候丟了一條腿,所以到這裡謀了這個差使。」這時大家才注意到他的左腳是木頭的。

    哈恩:「那約翰,我門就先上樓去安頓一下,一會再下來。」

    一行四人正準備往樓上走,約翰卻又將他們叫住了:「喂,那個魔法師的侍從,對就是你,穿白色盔甲的小子。」約翰指的是我們的總長大人,剛才看見他把中尉拉到了一邊,就以為他是芭潔璐露的侍從。

    總長:「你是說我嗎?」總長有點懷疑的看著約翰。

    約翰:「當然是你了,這裡還有第二個侍從嗎?」我們的軟腳總長,大陸世界的統制者又從土老冒變成了侍從!

    約翰:「我說侍從,你的主人已經成為了一名傭兵,他可以享受這裡的福利待遇,但你不是傭兵,不能在這裡吃住的,你還是到前面的旅店去等你的主人吧!」

    剩下三個人都沒有說話,甚至有點帶笑的看著總長。總長:「其實,其實,你看,你剛才忙著聽你說話,我不是也申請了嗎?結果你看你把我都給忘了」

    約翰:「哦,是嗎?」看來約翰有點不相信。「看來是我忘了,」約翰也想不起來了。「那你過來辦手續吧!」

    「姓名」約翰問到。

    「恩~~~~,我叫『史派克·唐』」總長答到。

    很快,總長的手續也辦好了,四個人上了二樓。到了樓上,亞斯小聲的問到:「你不是叫唐小強嗎?怎麼又變成了『史派克·唐』?」總長紅著臉吼到:「我喜歡,不可以嗎?」

    哈恩:「小強,通常是對蟑螂的尊稱。」這次連芭潔璐露中尉也忍不住笑了。

    二樓的設備極其簡陋,沿著兩邊的牆,一字排開各有十多張床,每個床上都堆著亞麻制的被褥,不知道有好久沒有洗過了,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不過在這裡至少不用忍受日曬雨凌之苦,亞斯和芭潔璐露中尉到還沒有什麼,畢竟一個家境本就不是很好,而另外一個則是受過極其嚴格訓練的軍人。所以也沒有怎麼在意環境,至於總長大人如果不抱怨才是怪事,到是哈恩微微表現出一點對環境的不滿卻是很讓人奇怪的。不過還好,大家都沒有注意到。

    就這樣,四個人終於第一次在床上度過了瑪拉大陸的一天。

    接下來的十多天,這裡傭兵工會基本上沒有人來,整個二樓一直就只有他們四個人住,在這十多天裡,他們除了接了一個幫助鎮子裡的農夫春播的任務外,再也沒有接過其他的任務。而播種的任務所爭的錢竟然還不夠他們扣賒欠的房租和伙食費。以至於總長改稱這個吃血泡飯的地方為勞動力市場,而且還聲稱終於明白為什麼這裡的進入門檻這麼低了。四個人卻到底還是哪裡都不能去,每天待在工會裡面。

    其實,到也不是說沒有一點任務可做,幾乎每天都會有一些新的任務在公告欄裡發佈,但是全部都有等級要求,最低的也要求有D級傭兵資格。(傭兵資格分類,由高到低為:S、AAA、AA、A、BBB、BB、B、CCC、CC、C、D、E、F)對於他們幾個無等級的傭兵來說是沒有資格接的。

    每天早上,哈恩就端一杯麥酒坐在工會門口,一邊曬太陽一邊喝酒,這也是他們的欠帳會那麼多的原因。亞斯則到樹林裡面鍛煉,偶爾也會帶點野味回來,中尉則早、中、晚按時去公告欄看登記的任務。而「史派克·唐」也就是「唐小強」總長則每天睡懶覺直到中午以後才會起床。

    在他們到小鎮的第13天,情況卻悄悄的發生了一些變化。

    早上,哈恩照例端了杯麥酒準備到門口去曬太陽,芭潔璐露中尉則正在看公告牌,希望能夠找個有收入的工作好早點離開這裡去完成她的任務。

    突然,從牆上的窗口飛進一隻白頭老鷹,落在了約翰面前的櫃檯上。老鷹的腳下綁著一個紙條。約翰趕緊將它取下來,看了看,一邊大聲叫到「出大事情了,出大事情了」一邊快步衝到公告欄前將紙上的內容寫到了公告欄上。

    通常如果有跨地區的任務或者全國甚至全大陸的任務,會通過快馬通知其他的傭兵辦事處,只有出現了異常任務,而且要求非常緊急在顧主出錢的情況下才會使用通信鷹來傳遞任務,經過這些天的生活哈恩他們對這裡的情況也算是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所以看見約翰衝到公告欄時也都圍了過去,要看看到底出了什麼樣的大事。

    只見約翰在公告攔上寫到:【西爾曼】大公國『羅那德·哈因』公爵在微服交遊,回國途中,突遇「土狼寨」悍匪偷襲現下落不明。任務:(1)、全力營救『羅那德·哈因』公爵。若能安全帶回公爵,獎金5000金幣。(2)、通緝「土狼寨」匪徒,殲滅全寨,獎金2000金幣,擊殺匪首「土狼」獎金1000金幣。任務等級要求BBB及以上級別。看到這裡。哈恩又往門口走去了,中尉則露出了非常失望的表情回房去了。沒辦法級別不夠啊!

    下午,連使派克·唐也醒了,睡眼朦朧的下樓找吃的。聽到這個消息也跑過去看了一下。畢竟這是他們第一次看見有人用老鷹傳遞的消息。

    到傍晚時,工會裡陸續的來過幾潑人,一看就知道是傭兵,估計是來確定最新消息的。因為這裡是去事發點的必經之路。不過看完之後就走了,應該是到鎮上的旅館過夜去了。

    天接近黑的時候,工會又接到一次老鷹傳遞的消息,這次的消息更令人吃驚:任務還是那個任務,但是將獎金的金額提高了3倍,也就是說:如果全部完成則可以掙2。4萬個金幣。即使只是把公爵救回來也會有1。5萬個金幣。而且最讓人吃驚的是,該任務被設定成了SS級的任務,即沒有等級要求。任何人都可以去完成他。

    晚上吃飯的時候,約翰說:「我的乖乖,這麼多年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SS級的任務,看來公爵大人的家人很擔心公爵的安危啊!不信你看著,明天這裡就會被擠滿人,下午的時候我甚至還看見鎮口的那個退休老傭兵好像都在磨刀。許多沒有等級的人都會到這裡來碰運氣的。」

    而此時,聽到約翰說話的哈恩等人好像都像看到了自己的出頭之日一樣,顯的都很興奮。所不同的是。哈恩是覺得自己可以住好一點的房間、喝好一點的葡萄酒而不是麥酒,中尉則認為自己可以開始去完成自己的任務了,亞斯覺得這是一個好的鍛煉的機會。

    只有總長沒有反映。甚至好像有點無聊的問了一句:「公爵那麼老了還出來郊遊,不怕閃著自己啊!」

    聽到這話,約翰笑道:「我說使派克啊,你也太孤陋寡聞了,公爵今年才18歲,下個月才行成人禮。不過可不要小看他哦,那個能力可沒的話說。老國王喜歡他要比喜歡他的兩個哥哥多的多了,不然也不會這樣緊張了,一天連發兩次飛鷹文書。」

    總長:「這小子是不是悄悄的跑到什麼地方去泡馬子,泡上了『土狼』的馬子,結果兩個人為了爭風吃醋打起來,公爵不是對手就誣陷別人是土匪啊?」

    約翰:「史派克啊,說你是個侍從,沒有見識你還不服,『土狼『可是有名的大盜頭目,怎麼可能和公爵進出同樣的地方,還有你以為都像你,見著一個女的就想往上面貼啊。」不知道為什麼,從登記那天起幾個人有意無意的,都沒有去解釋總長的身份。所以約翰還以為他是中尉的侍從。

    總長:「那你說,他沒事裝成小老百姓到出亂跑什麼?」

    約翰:「應該是去『日落城『的『聖母瑪利亞』祭師學校看他的未婚妻『希利亞』公主吧?兩個人可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而且如果他們兩個要是成婚,【西爾曼】公國就算是和【拉塞而】公國結成親家了。這樣以後我們這裡的戰爭就會更少了。大好事啊!」

    總長:「【拉塞而】公國又是什麼啊?」

    約翰喝了一口麥酒說道:「【拉塞而】公國是我們國家東邊的一個小國家,距離這裡大概有7天路程和【西爾曼】公國一樣,過去也是一個帝國。100年前向我們偉大的歌德三世皇帝陛下稱臣。但是和山對面的『西爾曼』公國比起來面積就要小的多了。」

    總長端起一杯麥酒,平常他是不喝酒的。喝了一口,嘴裡嘀咕到「公爵的哥哥是緊張他不死吧?「話音很小,似乎不想別人聽見。然後大聲的說道:「來為了預祝我們明天旗開得勝生擒公爵,哦不解救公爵,力殺『土狼』大家來乾一杯?」

    當夜除了他本人喝醉以外其他人都沒有事。因為中尉根本沒有喝,而哈恩和亞斯好像根本喝不醉,約翰則在忙著記下他們新增的欠帳。

    眾人好不容易將他弄上床,睡夢中哈恩好像聽到總長咕嚕了一句:「土狼好可憐啊。」不知道是不是在說悍匪土狼,但是哈恩卻一晚上都再也沒有合眼。

    第二天一早,亞斯和中尉就被外面的嘈雜聲給弄醒了。往外一看,將近有300多人,穿著打扮各不相同,不過一看就知道是傭兵,除了像他們這種流浪傭兵外還有好幾隻隊伍,看上去很有實力。

    中尉回頭一看,總長還在睡覺。趕忙上前要把他叫醒。卻發現總長昨天喝酒太多,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根本就叫不答應,而哈恩則又到樓下去要麥酒去了。

    這個時候,傭兵工會裡面已經是亂成了一團亂麻。大家希望瞭解到最新的事態發展。都跑到這裡來打探消息了。

    只見約翰從一隻剛飛進櫃檯的老鷹腳下去下一張紙條,大聲說道:「大家靜一靜,大家靜一靜。最新的任務情況是:『土狼』在向『阿拉薩斯山』以西逃亡,距離本鎮大概有70里的距離。目前沒有公爵已經遇害的消息。任務仍然有效。」

    轟的一聲,整個大廳裡的人除了哈恩、中尉外全都走完了。當然是去70里外發財去了。

    哈恩又要了一杯酒,準備到門口去曬太陽,中尉看了趕忙將他叫住:「哈恩,今天我們要去完成任務,最好不要喝酒了。馬上我們就要出發了。」

    哈恩笑了笑:「史派克·唐現在恐怕還不省人事吧?最好你先看看有沒有辦法將他弄醒。」

    約翰也跑過來對中尉說:「對呀,還不趕快,剛才那些人裡面我估計至少有1/3是B級水平的傭兵呢。趕快吧。早就給你說你那個侍從靠不住,你還不相信,看看,看看,是不是,關鍵的時候就拉後腿。」

    中尉想了想,端了一盆冷水上了樓。一分鐘以後,樓上傳來了總長的慘叫聲。然後就看見亞斯跑下了樓,一臉不忍的樣子。

    隱約間好像聽到樓上的吵鬧聲,總長:「我是你的上司啊,我要到軍事法庭去控告你。」中尉:「根據統合作戰部及聯合議會特別許可,在你的行為存在嚴重阻礙基本任務完成的情況下,我有權採取直至強制措施予以糾正。」還好約翰根本沒有在意樓上的動靜。

    好不容易將總長弄下了樓,此時已經是日上三桿,到中午了。總長一邊捂著頭,一邊痛苦的說「原來喝醉就是這種感覺啊。」碰的一聲悶響,好像被什麼東西打的。只看見總長一個狼蹌,撲到了櫃檯前,接著在他後面出現了中尉滿臉怒容的身影。

    總長看見中尉又跟了過來趕忙滿臉推笑道:「好了,好了,能不能不要使用暴力,我們都是和平主義者,可以談判嘛,談判,」見到中尉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趕忙改呼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打我了。」

    約翰站在櫃檯後面對中尉露出了讚許的表情,似乎在說:對嘛對僕人就是要用這種方式管理嘛。

    好在中尉到了大廳裡面,就沒有再對總長怎麼了。可能是為了維持帝國統帥的尊嚴吧。

    總長看見中尉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後,也稍微放寬了點心情,說道:「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連路都走不動,怎麼去砍人啊?不如我們先吃了中午飯再走如何?」

    中尉:「我們可以拿著東西在路上吃。」

    總長:「那樣對胃不好,一不小心會得胃潰瘍的。而且吃飯沒有熱湯也不利於消化啊!」

    中尉又上前了一步,總長的臉馬上變的慘白,趕忙說道「好的,好的,沒有熱湯就沒有熱湯嘛,不要激動、不要激動,和平解決、和平解決。」

    哈恩端著酒杯走了過來說道:「算了,反正現在已經過了中午,即使我們現在趕去也比別人慢了好幾個小時,還是先吃了午飯在說吧。「順便將空酒杯遞到約翰面前說到:「再來一杯」。

    約翰將酒杯灌滿遞到哈恩面前時,哈恩接過酒杯,順便問到:「約翰,公爵是在蘭法西特帝國的地界上丟的,帝國難道沒有什麼反映嗎?「

    約翰:「怎麼可能沒有反映呢,據說聽到消息後,皇帝陛下親自過問,並且調了最精悍的『神聖騎士團『過來解決問題呢。

    哈恩:「那怎麼還沒有傭兵快啊?」

    約翰:「神聖騎士團當時正在與邊界的隊伍換防,接到消息馬上就中斷交接往這裡趕了,不過畢竟距離遠了點。再快可能也要等三天才到的了這裡。」

    亞斯聽見談話什麼也沒有說話,卻直接走到了飯桌前坐下了。

    看到這種情況中尉也只好坐下來,終於還是在傭兵工會裡面開飯了。

    這頓午飯吃的卻好像比平時任何時候都長,等到吃完的時候,已經快到下午3點了。終於大家都吃完了,中尉趕忙催促大家上路,就在亞斯上樓收拾他們的行李時,傭兵工會的大門被推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推開了傭兵工會大廳的門。
mk2257 發表於 2008-12-1 09:46
幾個人回頭一看,是個年齡在40多歲的男子,穿著一套閃亮的銀製盔甲。白色披風的下端沾了許多的灰塵、滿臉的落腮鬍子,最明顯的是臉上的一條傷疤,從左額起穿過右眼一直延伸到右臉頰,傷疤周圍的肌肉因為復原的時候增生,明顯的比旁邊的肌肉高出一些,看來當年這是致命的一刀啊,能夠活下來真是運氣。手裡拿著一把劍,看樣子就知道把好劍,即使是在如此昏暗的環境下,仍然是寒光閃閃。劍的主人一定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角色。

    來人看清了房子裡的情況後,收起了手上的劍,走到櫃檯前對約翰說道:「我要雇些人手,30個劍士,20個弓箭手,狙擊弓手5名,輕騎兵10名,如果有槍兵就再要30個槍兵。等級要求B級以上。每人每天20個銀幣」現在可不可以提供?

    約翰吸了一口氣,看了看來人,心理想這可是大主顧啊,每天20個銀幣,這可相當與普通的四口之家三個月的開銷啊,這兩天怎麼大生意全都打堆了。說道:「真不巧,這位先生,這兩天大家都去做『土狼』任務去了。這裡的B級傭兵都出去了,不過如果你可以在這裡等2天的話,我可以通知其他的辦事處,應該可以湊夠你要的人手。」

    男子:「我急等著用人,如果是費用方面的原因我可以再加。」

    哈恩小聲的說道:「雇這麼多人去打仗啊。」

    總長:「跑路更準確吧!」也是悄悄的,怕被來人聽見。

    約翰忙道:「不是、不是,你看現在確實是沒有人手啊。」

    說話的時候,那個男子已經用眼神掃了一下大廳裡面的哈恩等人。看來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看看他們的徽章,原來是流浪傭兵,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門又被推開了。

    進來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年齡都在十八九歲之間。

    男的是武士打扮,身上穿了一件琉絲烏金甲,防護強度甚至在先前那個中年人的銀甲之上。一頭烏黑的頭髮,沒有象通常的劍客那樣扎上,而是直接批在肩上,將本來就有些消瘦的的臉襯托的更加消瘦,在那張臉上有一雙很深沉的大眼睛,是一雙完全沒有辦法與他的年齡相聯繫的眼睛。

    女的穿了一件紫色的長裙,長裙外又套了一件紫色的披風,進到屋內就將擋在頭上的披風拿掉了,一頭金黃的長髮頓時從披風裡面滑落出來,長髮下面是一張精美的會讓人誤認為是工匠精心雕刻而成的玉器一樣的面孔,需然女孩剛剛經歷了長途的旅行略顯倦意,但是臉上仍然淺淺的帶著微笑,深情的看著旁邊的少年。

    哈恩和總長相互對視一眼,都從眼神裡看出了對方對那個女孩的評論:是個美人,而且氣質脫俗。而中尉則掃視了一下哈恩和總長,眼神裡流露兩個人狗改不了吃屎的結論。

    先前進來的男人看見進來的男女趕忙走上前去,小聲的說道:小姐,我不是讓你們在外面等嗎?怎麼進來了,這裡不適合您這樣的人來,您還是出去等吧,我馬上就可以把事情辦好了。

    女孩旁邊的那個男孩說道:「外面的風大,我怕她吃不消,所以和她進來等了,事情有麻煩嗎?」

    在那個滿臉的落腮鬍子的疤臉男人進來時,哈恩和總長他們動都沒有動過,即使在那個男人提出要僱傭人手的時候也是一樣,中尉因為聽說要B級的,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麼。

    那個女孩進到大廳的時候,哈恩和總長明顯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用一種自認為最帥的表情面向大門,總長甚至也開始在臉上掛起了他深惡痛絕的貴族式微笑,需然一看就知道是冒牌貨。

    聽到他們是來僱人的時候,哈恩和總長幾乎是一起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快步更準確的說是小跑到女孩身邊。絲毫也沒有顧及自己的傭兵等級不夠以及女孩旁邊那個比他們帥氣的多的少年。

    總長:「請問這位尊貴且美麗動人的小姐,有什麼可以讓我為您效勞的嗎?」說話的時候口水幾乎都要流到地下了。

    那三個人對他們的反映明顯有些警覺和反感。

    哈恩則先來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可愛的天使,您的駕臨簡直可以照亮整個小鎮的天空。我的名字叫哈恩,是您忠實的騎士,附近70里內最有實力的傭兵,如果你要雇保鏢的話,我願意為您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兩個人都沒有意識到對面一老一少兩個男人因為憤怒而熊熊燃燒的小宇宙。

    這時亞斯也整理好東西下樓來了,看見當場的環境,準備上前去,可是想了想,又退回樓上去了。

    少女:「謝謝,兩位先生的美意,但是~~~~~似乎難以開口。」

    男孩:「我們小姐是西爾曼公國富商的女兒,學校放假準備回家看望父母,聽說最近這裡不是很安全,所以才想到這裡來雇一些人手做護衛。但是似乎各位並不是B級傭兵吧。」言辭間可以看出是很不滿意剛才哈恩兩人的表現。不過對方仍然表現的很有涵養。並沒有作出更過激烈的反映。

    總長似乎沒有聽到那個男孩的回答:「小姐貴姓啊?我叫史派克·唐,是這裡最有實力的保鏢,而且如果僱傭我一個人,可以得到雙人份的服務,看見那邊坐的那個魔法師了嗎?她是我的手下,實力相當強大的哦。」說著還不忘向中尉喊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芭潔璐露中尉」。

    至於中尉則一時反映不過來,他的總長問的是實力最強這件事還是她是總長的手下這件事,習慣性的下意識回答道:「是的,長官」。

    哈恩見狀趕忙更主動的表現道:「小姐,您可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你看我年領比他大的多,自然也就比他成熟的多,而且剛才您看見那個從樓上下來的大力士沒有,那個人是我的手下。(原來這就是亞斯不下樓的原因啊!不然又得思考是回答哈恩的年齡大的事實,還是他是哈恩手下的問題)我才是最適合的保鏢。」

    而此時。

    那個少年好像終於被總長和哈恩無視他存在的態度激怒了。剛準備拔劍。就聽到總長繼續推銷自己到:「而且我的收費絕對合理,1。5萬枚金幣,便宜吧?」

    背後的約翰聽到這話差一點衝過來掐死他,在這裡白吃白住了十多天不說,現在還跑來攪和別人的生意,難怪這小子對悔約方面的問題問的那麼清楚。

    奇怪的是聽到這話,那個少年旁邊的落腮鬍子用腳輕輕的碰了碰那個少年,少年也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沒有說話了。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兩個痞子。

    約翰心想該不會是他們認為自己的命真的值那麼多錢吧。

    哈恩見狀轉身對那個落腮鬍子道:「我說老頭,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個有見識的人,你說說看我是不是比這個軟腳蝦更有實力啊?不要說他,70里內都沒有我這種人才」一邊說還一邊挺了挺胸。

    落腮鬍子看著哈恩,楞了楞,一咬牙說到:「好,就你們幾個,1。5萬枚金幣,保護我們安全到家。」說完就走出門去,回來的時候手裡多出了一個很大的錢袋。

    落腮鬍子將錢袋丟給哈恩說道:「按規矩我該付給你1500個金幣的定金,但是現在我手上只有500個,剩下的到了家後我加倍補給你可以嗎?」

    總長滿臉奸笑的說:「就是說,把你們一直送到家後再給我們16500個金幣了。」

    說話的時候好像更在意是否能把女孩一直送回家似的。黑髮少年厭惡的看了看他,紫衣女孩也稍稍的後退了一點,微微的躲在了少年的身後,似乎也聽出了總長話的含義。

    落腮鬍子則假裝沒有聽見繼續道:「是的。」

    哈恩:「成交」說完走到約翰面前,從口袋裡面拿出10個交給約翰說,這些夠我們的欠款把?

    約翰:「太多了。」

    哈恩:「剩下的就算你的了,這幾天麻煩你了。」接著小聲的說道:「不過這件事情還是麻煩你在我們沒有完成任務之前替我們保密哦。」

    約翰:「那裡話,不過像你們這種運氣,我到是第一次看見啊!下次有機會還到我這裡來哦。」

    哈恩還在跟約翰說話,總長催促道:「好了,哈恩,趕快上樓收拾東西上路了。還有對了把錢袋給我保管。」說著就叫上中尉上樓去了。上樓之前還不忘向他的顧主笑道:「您幾位大爺稍微等一下,我們馬上就下來。」

    落腮鬍子:「那我們在外面等你們」說著就和另外兩人出門了。

    出門後見四下無人,那個少年向落腮鬍子問到:「羅德曼,你怎麼就真的答應他們了,須然這幾個人看上去是有點邪門,但是我想應該只是看出了我們的身份,想來訛詐點錢財而已吧?」

    羅德曼(那個落腮鬍子):「在下的武力,相信少爺還是清楚的。」

    那個少年點點頭道:「黃金騎士的實力還用說嗎,在全大陸你也應該可以排在100名之內吧。」

    羅德曼:「剛才那個叫哈恩的人看著我,嘴邊掛著的笑容慢慢消失的時候。,我有種想轉身逃跑的感覺,沒有殺氣卻讓我覺得很壓抑,好像喘不過氣來似的。」

    少年:「有這麼可怕!我也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他的殺氣啊!」

    羅德曼:「這就是他讓我覺得恐懼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出他的深淺。但是我想如果當時我對他拔劍的話,死的一定是我。」

    羅德曼:「少爺請您相信在下,我也算是經歷大小戰鎮數百場,當時的感覺卻是從來就沒有過的。更何況還有那個看上去好像莫名其妙的史派克·唐,我進門之前仔細的檢查過自己,所有可能暴露我們身份的痕跡我都小心的掩飾了,而他卻可以一眼就將我們看穿,如果不是因為我問了這裡的夥計,知道他們已經在這裡呆了十多天的話,我甚至以為他們也是來對付我們的人。」

    少年:「羅德曼,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不要多心,如果不是你,我們恐怕早就~~~~~」

    羅德曼:「少爺,心思細密,是成大事者應有的風範,老~~不在下高興還來不急,怎麼會多心呢?」

    此時在傭兵工會的二樓。

    中尉:「長官,請求發言」顯然是對那個總長。

    總長:「我說,中尉,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這麼一驚一詫的,有什麼就直接說。你老是這樣搞,我會得心臟病的。」

    中尉:「這是命令嗎?」

    總長:「就算是命令吧。」

    中尉:「是,長官。」

    中尉:「總長大人為了美色而荒廢自己應該承擔的神聖使命,屬下認為不該。」

    總長:「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

    中尉:「那個少年應該就是羅那德·哈因公爵,女孩應該是他的未婚妻公主。」

    總長:「對呀,所以我們才要幫他們呀!」

    中尉:「屬下認為,這個任務的難度會很大,很有可能被捲進大陸上的強大勢力鬥爭中,而且路上伏擊他們的人很有可能會不止盜匪那麼簡單。」

    總長不耐煩的說:「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沒有想清楚嗎?哈恩,你解釋給她聽。「哈恩:「這個嘛,簡單的說就是你們總長是有深謀遠慮的。對吧總長大人」一邊說一邊趕忙躲到角落裡面收拾自己的東西去了。

    總長:「對,對,就是這樣,亞斯你說是吧!」

    亞斯假裝沒有聽見。

    中尉還想說什麼。

    總長見狀趕忙打斷,紅著臉道:「這個嘛,是命令,你只要執行就可以了。」

    中尉見總長已經發佈命令了也只好不說什麼了。

    總長接著說道:「保護任務在戰術執行上由中尉你全面負責。」

    中尉:「是」

    總長:「把我們的*拿來分了,終於可以用到了,不然又要我一個人背,快把我壓死了。」

    哈恩:「來的時候我們都說沒有必要,好像是你說什麼有備無患吧。」總長的臉好像更紅了。

    中尉:「長官,我們只有一個彈藥基數(既一個標準戰鬥日士兵的彈藥需要量),如果現在用了以後您遇到危險怎麼辦。」

    總長:「以後再說了,不是有你們保護我嗎?快分吧,我們的僱主還在等我們呢?」

    終於那個壓了總長好多天的旅行背包被拿出來了。每人一把MP5,270發子彈。4個手雷(之所以沒有帶能量武器,原因是能量武器的能源盒在穿越隧道的時候可能發生能量共振把他們都炸死)分完之後。四個人用斗篷將自己的武器掩蓋了起來。如果不把他們的斗篷掀開是看不到他們身後背的現代化武器的。

    整理完畢後,中尉第一個下樓,其他三個人依次。

    亞斯見中尉下樓後,悄悄的問哈恩道:「這次你們是不是玩的有點過火了,如果我們也被捲進去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哈恩好像沒有聽見,吹著口哨下樓了。走到樓梯沒人處卻用低的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是時代決定人的命運,還是人的命運在推動時代呢?哎,不管願不願意,該來的始終還是無法逃避啊!」

    總長則接了一句:「如果現在反悔可是要被人追殺,然後大卸八塊的哦。」說完也跟著下樓了。

    亞斯見狀只好搖搖頭,面色沉重的拿上他的大斧頭下樓了。

    似乎是由於他們見色起意,也好像是當事人的故意安排,無論如何他們終於還是被捲進了激流湧動的大時代。

    當四人到了門外後,羅德曼他們已經等的有點不耐煩了。看著四人出來,本想說點什麼,結果當他們看到亞斯那把200斤的大斧(又一個上當的人)時估計是被震住了,連本來的抱怨也沒有了只是趕忙催促四人上路。

    來小鎮之前,羅德曼他們確實是被『土狼』偷襲了,除了他們三個人以外其他的幾十名護衛全部遇難,連他們的馬匹也全部丟失了。本來是想到鎮子裡悄悄僱傭些人手,再買些馬匹,然後就上路。結果到了鎮上才發現,不僅沒有人手可雇,連馬匹也早就被人買光了(先前的那些傭兵)。所以一行七人只好步行上路。

    從小鎮「巴斯拖尼」到咽喉要塞的路程只有130里,而且又是寬闊的官道,所以白天大家都還放心,相信沒有誰會在這種地方埋伏偷襲。那樣就變成鬧劇了。

    一路上除了羅德曼與他們有些交談外,那兩個少男和少女則一直盡量避免與他們打交道。

    羅德曼的交談則主要是為了探聽他們的虛實,可想而之,越探越糊塗。在得出一個「深不可測」的結論後,乾脆也不問了。

    哈恩和總長則想方設法接近那個女孩,結果只是越發的被對方討厭。亞斯和中尉則一前一後走在隊伍的兩頭很少說話。

    就這樣兩天的時間過去了,一行7人也穿越了咽喉谷,進入了西爾曼公國的領地。

    在「冰雪之門」要塞下,羅德曼三人相互交換了一下意見,沒有進要塞,總長他們則假裝沒有看見。故意沒有去問他們原因。事實上由於哈恩他們清楚羅德曼的身份,當然也就瞭解他們現在的處境。不輕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確實是一個聰明的做法。

    在離開「冰雪之門」要塞繼續北進途中,他們在一個小鎮做了稍微的停留,補充了一些必需品,幸運的是買到了兩匹馬。當然只有給那個少年和女孩騎了,總體行軍速度卻並沒有因此提高。

    在小鎮酒館吃飯的時候從過往的路人那裡聽說公爵任務的賞金又增加了,土狼還沒有被抓到,往來西爾曼公國和蘭法西特帝國之間的客商突然減少了許多,本來繁忙的官道現在經常走一天都看不到個人影。聽到這些,除了總長和哈恩大家的心情都很低落。

    繼續安全度過了四天的行程後。他們終於走上了旅途中最危險的一段路。氣溫也已經低的開始出現了結冰的水面。

    羅德曼用手指著前面的白茫茫大地說到:「各位,接下來有將近800里的路,包括一個400里的森林,過了森林是一段不是很崎嶇的山路,這段路平常也是盜匪經常出沒的地方,應該是最危險的一段了。各位要小心了。」

    中尉則將總長等人叫到一起,說到:「800多里,照我們現在的速度,至少要15天才可能走完,加上馬匹不夠,如果遇到危險將會很難撤退。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說完看了看總長。

    總長:「你是想讓我們被別人追殺,然後大卸八快呀?你是軍事專家,我不管,現在由你指揮」

    哈恩和亞斯也點了點頭。到不是表示贊同總長的話,只是覺得中尉挺可憐的會跟上這麼一個潑皮總長。所以向中尉點點頭表示對她的支持和信任。

    中尉咬咬牙,大有一副狼牙山五壯士的決絕神情說到:「好吧,以搜索隊型前進,我做尖兵,亞斯斷後。進入森林前加快行軍速度。我估計對方首次的襲擊會佈置在森林裡面,如果我們能夠在接火後全殲敵人再從對方手上搶到馬匹,就可以快速通過樹林,趕在對方佈置第二次襲擊之前衝出包圍。」

    安排好人手後,中尉對隊伍進行了重新佈置,此時不僅中尉,就連哈恩他們三個也比前幾天明顯的嚴肅多了。

    安排的結果是:中尉做為尖兵走在隊伍前面10多米處。隨後跟羅德曼。然後是那兩個男孩和女孩也下馬做步行,將馬排在了兩人的身體外側。再然後是哈恩和總長走在馬匹的外側2米處。亞斯走最後間隔3米。

    看完中尉的安排後,男孩壓抑了四天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男孩對羅德曼道:「這些人到底有沒有一點常識,讓魔法師走在最前面,戰士卻跑到最後去呆著。他們想自殺我可沒有閒心陪他們。」

    羅德曼似乎也很不滿意他們的佈置,回過頭對總長說到:「我看這個樣子恐怕是過不了前面的樹林啊!」通過這幾天的相處他也看出了這個總長需然怎麼看也是個白癡,但卻好像是他們這幾個人的頭。

    總長回答則是:「相信我,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們花冤枉錢的。」說話的時候仍然是那副嬉皮笑臉的表情。

    無奈之下羅德曼只好暗地裡下好決心,如果遇到危險就讓這些白癡自己去死,他則想辦法馬上保護主人跳上那兩匹馬,退回來或者衝過去。

    想到這裡,羅德曼也就放下了心來,畢竟黃金騎士的實力不容小視,關於這點,他還是對自己有信心的。

    想好了對策以後,他悄悄的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自己的主人,那個少年聽後,想了想,也就沒有說什麼了。反而是走在最後的亞斯因為聽力過人,聽到後抿嘴笑了。

    經過又是一整天的趕路,在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座黑糊糊的大森林。

    羅德曼指著前面的森林道:「這就是我說的森林了,名叫『霧松森林』南北長400里,東西寬900里,一遇到下雪,樹林裡就會起霧,因為是和大陸其他國家聯繫的必經之路,所以在樹林裡還是有可供馬車行走的土路。過去幾百年公國境內出了好幾隻著名的強盜團伙,幾乎全部是從這個地方起家的。」言下之意,顯然是提醒總長他們幾個小心。

    沿途沒有遭遇到襲擊不僅沒有讓幾個人放下心來,反而連那兩個少男少女也都意識到了,幾乎可以肯定前面的森林裡一定會有埋伏。所以不用他說,大家心裡都是有數的。

    中尉看看總長,顯然是在問:「繼續走嗎?」

    總長則向羅德曼問到:「繼續走嗎?」

    羅德曼看看少年,少年堅毅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前方的森林,似乎是想穿森林,看到森林後面的什麼東西。

    羅德曼向總長點點頭,眼神很堅定。

    總長向中尉做了個手勢,然後悄悄的向哈恩說道:「看來他老爸快不行了。」哈恩聽後點點頭沒有說話。

    進入森林後,中尉下令隊伍改用探索方式前進,隊型不變,前進速度明顯的慢了下來。

    需然森林中有常年的行人過往形成的道路,但是四周高大的松樹還是幾乎將頭上的天空完全遮蓋,臨近下午時還稀稀拉拉的下起了小雪,隨著雪越下越大,樹林裡也起了一層厚厚的白霧,快到傍晚的時候,他們已經深入樹林30多里,此時他們也已經無法清楚的看清20米外的物體了。而一行人離最近的林間宿營地還有將近3里的路程。

    雪越下越大,空氣好像凝固了一樣。除了腳踩在雪地上發出的咯吱聲外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四周的黑暗卻不斷的壓向眾人。

    行進的速度越來越慢突然,走在最前面的中尉停了下來,半蹲在地上,將左走向上舉起,作出了一個警戒信號。

    四週一下就安靜下來了,甚至連馬匹都好像因為害怕不敢出聲。只有幾個人口中呼出的熱氣,慢慢的溶解在周圍的空氣中。

    走在中間的少年需然沒有看懂這個信號的意思,但是仍然感受到了面前的危險。悄悄的將劍拔在了手上,女孩也從披風後面拿出了魔法杖,對隊伍施加了風系防禦魔法『氣盾』。

    四周仍然很靜,甚至連鳥叫聲都沒有。

    少年看了看哈恩等人的行動,發現他們都半蹲著身子,分別向著四個方向雙手放在斗篷下面卻不像是拔劍的姿勢。更奇怪的是隊伍後面的亞斯,連斧頭都沒有從背上取下來。看了半天沒有搞明白,悄悄的問前面的羅德曼,羅德曼也不是很明白,不過還是用眼神示意少年不要出聲注意觀察四周的動靜。

    可以肯定是有埋伏了。不然不會連鳥叫都沒有。

    就這樣,大家僵持著,誰都沒有動,需然四周仍然沒有動靜不過空氣確越來越壓抑。濃烈的殺氣在霧氣中瀰漫。

    對方也發現哈恩他們已經發現了埋伏,於是放棄了突然襲擊的念頭,林子裡面開始發出了西西簌簌的響聲,是在向他們的位置集中,因為霧的緣故,對方的視界也受到很大的影響。否則早就用弓箭招呼他們了。

    林子裡面的響動越來越近,羅德曼這樣眼神特別好的人已經可以看到人影的晃動了。

    羅德曼也開始有些緊張了,根據經驗來判斷對方至少有100人左右。而自己這方卻沒有弓箭,對方在四周樹林裡距離他們50-60米的地方停下來,是在重整隊型,等他們整理完隊型再向前20米穿過霧障,走到可以看清楚他們位置的距離時肯定會把他們射成篩子的。

    羅德曼此時也有點後悔為什麼會請這些傭兵了。到目前,那個芭潔璐露魔法師(中尉)還沒有開始念魔法咒語,現在發動魔法還來的急,等到對方可以看清楚他們的位置時,第一個對付的就會是魔法師。而且對方的人數又這麼多,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羅德曼準備按自己的計劃行動了,就在他正準備給他的主人打信號的時候。

    樹林裡面的人也開始行動了。

    只聽中尉突然大喊了一聲:「FIRE!」

    就見從中尉及其他三個人的身上冒出了一個火光(因為背對著羅德曼,所以他們沒有看到他們手上的東西),接著就是巨大的響聲。

    樹林裡的霧氣也好像被這個火光衝散了,50米開外,大片聚集在一起的人就像被割倒的稻草一樣倒下了。火光不停的閃,巨大的響聲充斥了整個樹林,不僅羅德曼他們驚呆了,連對方的人也被驚呆了,傻傻的站在那裡,火光閃爍的間歇也沒有想到躲避或者逃跑。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

    2分鐘不到整個樹林裡除了他們七個人和兩匹馬還站著,已經沒有生物還能站著了。整個過程太快了,甚至隊伍中間的女孩本來準備用來恢復受傷同伴的治療魔法都還在手上閃光,當然也沒有必要用了。

    又聽中尉到:「停止射擊,相互掩護100米環形搜索,確保沒有脫逃者,收集馬匹。」

    另外三個人聽到後,馬上延自己所站位置開始向外搜索出去,而在羅德曼他們的視角看,四個人的姿勢始終都沒有變化過。不一會樹林中就傳來了零星的響聲。20多分鐘後中尉四人回來了卻沒有帶回馬匹。

    羅德曼悄悄的看了看四人的手裡,什麼也沒有。事實上中尉叫大家向外搜索的一個原因就是讓大家將已經打完彈藥的槍支掩埋掉。

    回來後,四個人相互交換了一下意見,都沒有找到馬匹,對方沒有將馬匹放在附近,看來是為了怕馬匹發出聲音暴露自己,但是這也意味著對方肯定會留下少量的人在遠處看守馬匹。這可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亞斯怕羅德曼擔心,走到他面前說道:「一共120個人,現場的都沒有逃脫,對方應該還沒有發現這裡的情況。」

    羅德曼也知道這裡發出如此的響動,對方沒有發現幾乎是不可能的。只是知道亞斯是在安慰自己,也就不想說什麼了。

    反而羅德曼卻對現場的狀況還有點不敢相信,走進了樹林裡面,結果看見許多的屍首,幾乎就是按照他們站立的姿勢和位置倒下的。手裡還拿著各自的武器。在他們身邊的樹上、地上、還有屍體上佈滿了一個個的小孔。

    看見這些人當中至少有一半都是弓箭手,甚至還有20幾個是弩箭手時,一半是吃驚,一半是憤怒,終於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太卑鄙了,竟然連基本的騎士精神都不要了,連弩箭手都用上了。」看來他很清楚伏擊他們的是什麼人,至少不會是像他自己說的那樣是盜匪。

    羅德曼的身後,那個男孩和女孩也跟著走近來了,看到地下的慘狀,回想起中尉剛才說的確保沒有逃脫者的含義,女孩再也忍不吐了。

    羅德曼和那個男孩則交換了一個恐怖的眼神。各自在心中想著自己的事情,也沒有說話。甚至忘記了去照顧地上的女孩。

    羅德曼想的是這是什麼樣的四個人啊,連劍都沒有拔,就把100多人全殺了,看這些死去的人的打扮,絕對不是庸手。他自己其實也很清楚追殺自己的是什麼人,如果是自己,恐怕根本不可能活著走出這快樹林的。而現在3分鐘不到,就變成了這個結果,這四個人武力恐怕已經達到了傳說中的神聖騎士的水平了。

    往下想,則想到剛才他們在行動前表現出來的素質和那種配合默切,絕對是受過專門的軍事訓練。

    再想下去,他實在不敢在想了,而且這裡也不是想這些問題的地方。

    總之,羅德曼是越想越可怕,越想越覺得有陰謀,如果不是趕緊收住自己的思路,就差一點就想到1萬年前的神魔大戰了。

    男孩則想的要簡單的多,高尚的多了,無非是如何想辦法請求這四個人幫助自己奪權,然後稱帝,再然後統一天下。

    亞斯則和中尉從屍體上收集起弓箭和弩箭,因為他們已經沒有彈藥,長程攻擊只有靠這些原始裝備了。

    過了一會,女孩也恢復過來了,看著亞斯他們的行動說到:「請問,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想給他們做個淨化儀式。」

    少年:「希利婭(那個女孩),還是不要浪費你的魔法了,我們還有很多路要走的。」

    希利婭:「羅那德,我不忍他們這樣暴屍荒野再被野獸叼去,即使他們想殺我們,他們現在死了,也應該被寬恕了。」

    總長和哈恩聽到希利婭的說話,都圍了上來,巴結的笑到:「希利婭小姐,您的仁慈,讓我們這些兇手甚感惶恐,我願意為我們犯下的罪惡單獨向您懺悔。」說白了就是想和希利婭單獨說話。

    希利婭此時根本無心聽這兩人說話。羅那德趕忙過去將希利婭從這兩個無賴身邊救出。

    中尉本來想阻止希利婭做這種大量消耗魔法和精力的事情,卻被亞斯輕輕的拉了一下,也就沒有開口了。

    希利婭在羅那德的身旁開始吟唱淨化咒語,這種咒語並不是單單用來淨化人類靈魂的那種,而是可以將死人的屍體淨化掉的咒語,最初是用來防止死人被邪惡力量復活而發明的,隨著咒語,屍體上出現了點點白光,在這種白光下,屍體慢慢的消失了。

    羅德曼則加入了收集物資的行列,從屍體上取下的弓箭,借林間空隙投過的昏暗光線,看見箭頭全都閃爍著綠幽幽的寒光,全部塗有巨毒。

    收集過程中,他發現亞斯他們不僅將弓箭全部收集到了一起,而且還把弩箭也收集了起來,趕忙上前阻止道:「亞斯,我們不能用弩箭的,這是違反騎士道精神的骯髒武器。」

    中尉抬起頭看了看羅德曼,說道:「我們的任務只是保住你們的性命。」說完也不管羅德曼的反映繼續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留下亞斯和羅德曼尷尬的站在那裡。

    羅那德很帥的站在希利婭的身邊,用毗咦的目光注視著哈恩和總長。

    總長此時正在屍體上翻找金錢,一邊翻一邊念道:「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哈恩則在找酒喝,嘴裡說道:「錢不是萬能的。」,然後用更小的聲音接到:「特別是追女孩子」

    兩個人都是一邊找自己的東西,一邊色咪咪的偷瞧著希利婭,難怪羅那德不敢離開希利婭的身邊。

    希利婭終於做完了淨化儀式,整個人臉色慘白,全身大汗,可見其消耗有多大。羅那德忙把自己的披風取給希利婭披上。害怕她著涼,而此時亞斯他們也把收集到的物資綁好在了馬上,但是,由於羅德曼和公爵堅決反對使用弩箭,最後只有亞斯他們四個各自將弩弓背在身上。

    至於總長大人,還專門選了兩把小型弩,一手一個,在路邊模仿黑客帝國的慢動作(當然是自己慢慢做動作),一邊做一邊回頭問亞斯「嘿,小斯斯,你看我像不像小馬哥?」

    哈恩笑道:「像突然暴富而發瘋的乞丐!」

    總長看看自己腰上掛的幾十個錢袋,可能也覺得有點不雅觀,不好意思的停下。不過這一鬧,需然羅那德和希利婭他們不知道總長說的什麼,但是也忍不住笑了,剛才沉悶的氣氛也暫消失不見了。大家收拾好心情,在中尉的催促下,開始繼續趕路。

    一行人又像前走了兩三里,終於到了林間宿營地,卻看見了他們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mk2257 發表於 2008-12-1 09:47
林間的宿營地,栓著幾十匹馬!

    羅德曼的心沉下來了,一共120個人參加了伏擊,但是這裡的馬匹只有不到100匹,肯定是負責在這裡留守的人帶走了,而且不止一個人。至少5個以上。如果每人帶四匹馬,分別從不同的方向逃跑,他們根本沒有足夠的人手和時間去截殺他們。

    需然有心理準備中尉的心情也還是沉下來了,看來突然襲擊全殲對手的希望完全落空了。

    要不了多久,對手的大隊人馬就會殺回來,下一次她們能擋的住嗎?

    羅德曼心理也在想,繼續往前走,危險會更大,甚至他們根本就沒有成功的可能,剛才的戰鬥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羅德曼走到公爵面前,小聲的問著公爵的意見。

    公爵溫情的看了看懷裡的希利亞,剛才她消耗過度,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希利亞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公爵堅定的點了點頭。公爵再也沒有說什麼話了,眼睛深深的注視著前面的路。

    羅德曼歎了口氣,將總長拉到旁邊小聲說道:「史派克,我清楚你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需然有點強人所難,但是~~~~」

    總長沒有說話羅德曼:「但是,我還是想請你幫我們繼續走下去。我剛才見識了你們的強大實力,如果有你們的幫助或許我們還有走回去的可能,無論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總長還是沒有說話。

    中尉在遠處看著總長,小聲的問亞斯道:「總長在想什麼?從來沒有看見過他這麼嚴肅。」

    亞斯點點頭,回答到:「他不願意拿我們的性命去冒險。但是~~~~~」

    哈恩這時也走了過來,欣慰的微笑著說道:「需然平常他是嘻嘻哈哈的,其實心裡卻是很細膩的。只是故意隱藏起來不願意被別人發現而已。」

    中尉點了點頭,心頭一熱。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的長官是個即無能,又好色,還不負責任的人,沒有想到,她竟然看錯了自己的總長。

    總長沒有說話,只是嚴肅的看著羅德曼。

    羅德曼還想說什麼時,但公爵走了過來。

    羅德曼迎了上去,想說什麼,公爵搖了搖頭,阻止了。

    公爵走到總長面前,突然單膝著地跪了下來。羅德曼正準備衝過來卻被公爵阻止了。

    公爵對總長說道:「史派克先生,我知道我們的要求是很過分,而且根據傭兵的規則,由於我們故意隱瞞了自己的真實目的,所以你們有權離開。但是,我求您,不是一個公爵的身份求您,而是以一個希望回家見自己父親最後一面的兒子的身份請求您。幫幫我們。我的父王就要死了!」說道這裡,公爵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哭出聲來了。

    總長看了看中尉,中尉嚴肅的點點頭,表示願意誓死跟隨。

    總長苦笑了一聲,說道:「你知道嗎?想要你性命的不只是你的兩個哥哥,還有蘭法西特帝國的皇帝陛下嗎?」

    公爵大驚失色的抬起頭,看著總長,一臉懷疑的看著總長。顯然並不相信這話。

    總長走過去將公爵扶起來,說道:「或許你會想,你並沒有做什麼危害蘭法西特帝國的事情,甚至你比你的兩個哥哥更善於外交活動,更甚至帝國還向你表示支持你取得王位。」

    公爵點點頭。

    總長:「事實上你做錯了兩件事情,一是不應該太露鋒芒,二是不應該與希利婭公主定婚。」

    公爵點點頭,又搖搖頭,顯然明白第一條,但不明白第二條。

    總長解釋道:「如果你取得王位,同時與希利婭公主結婚,咽喉要塞就會失去他的戰略意義。」看了一下旁邊的羅德曼繼續說道:「公*方人事也很支持你吧。」

    公爵點了點頭,現在任何人都明白了。

    總長:「現在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退回蘭法西特帝國,公開向帝國皇帝尋求保護,同時宣佈放棄王位,這樣你就可以與公主幸福的生活,但是你將會看不到你父王最後一面。第二條路就是從這裡直接殺回國都,幸運的話你能夠看到你的父王,或許還能夠取得王位。但是成功的機會幾乎為零。」

    公爵:「看了看希利婭公主」沒有說話希利婭:「羅那德到那裡,我就到那裡。夫君如果為了保你我性命而不能全孝道,會被我看不起的。」

    羅德曼也走過來,緊緊的握住公爵的手。

    公爵毅然的轉過頭來對總長說:「我不在乎什麼王位,但是我想見我父王最後一面。」

    總長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個答案,看了看中尉他們。

    中尉他們都點了點頭。

    總長好像也下了決心轉過身來對公爵說道:「好我答應你們的要求,不過我有四個條件,你們必須答應,不然我恐怕沒有辦法保證你們的安全。」

    公爵看見總長答應繼續護送他們大喜過望,忙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旁邊的羅德曼也長長的出了口氣。

    總長說道:「四個條件是~~~~」

    公爵:「請講,我說到做到。」

    總長:「1、我要單獨和公主共進一次晚餐。2、哈恩要西爾曼公國珍藏紅月曆1300年泊爾多貴腐葡萄酒一瓶。3、向亞斯開放國家圖書館,並允許翻閱第一次人魔大戰的記錄。對了亞斯你要不要公主陪啊?4、~~~~。」

    總長轉過頭來對中尉道:「對了,中尉你有什麼愛好,想要什麼東西?你應該算是女人吧,漂亮衣服金銀首飾什麼的喜歡嗎?」

    「我拒絕史派克的要求」就在總長口沫橫飛的探討著中尉喜好的時候,突然聽到哈恩的發言。

    哈恩走上前來,嘴邊掛著一貫的微笑對公主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式禮節說道:「珍貴的好酒須於絕世美女相拌方能品出其醇香,我要求單獨與公主共飲此酒。」

    撲通一聲,希利婭公主昏倒了。

    中尉覺得有點暈旋,但是軍人的本能告訴她,要堅持,不能倒。隱約間想起了剛才亞斯對他說話時的那個「但是」。

    模模糊糊的聽見亞斯道「但是,他總是見利忘義。」哈恩接著到:「不過隱藏的非常深。不容易被別人發現。」

    終於,中尉明白為什麼連亞斯也會被學校開除了。為什麼剛才哈恩會欣慰的微笑了。

    中尉還沒有從打擊中清醒過來,公爵則忙著給公主做人工呼吸。羅德曼在發呆。

    總長走到中尉面前,大力的將中尉搖醒嚴肅的說道:「中尉,不要高興的太早,要完成了任務才可以拿到獎勵。撈好處你不如我,打仗我不如你,以後還要加油哦。」

    中尉狠狠的看了一眼總長,心理罵到:「我真是頭豬,竟然差點為這種垃圾流淚。」表面上還是恭敬的行了個軍禮,回答到:「是的,長官。」

    不管公爵和公主現在的想法如何,前面的路卻並沒有因為總長的無恥變的平坦。該準備的事情還是的去準備。

    清醒過來的中尉走到羅德曼身邊,問道:「你怎麼看前面的路。」

    羅德曼回答到:「如果對方每人四匹馬輪流騎,中途不停留的話,只要4天就可以,趕回王都,再帶人馬過來截擊我們的話,在6天內就會和我們相遇。」

    中尉:「如果,他們在中途佈置有後備人手呢?」

    羅德曼:「那很有可能2天內,我們就會被攻擊。」

    中尉:「你們的接應人手安排在什麼地方?」

    羅德曼的不好意思的說道:「穿過樹林再走50里到前面的一個騎兵駐地。那裡的兵將是我的直屬部下忠誠上應該沒有問題。到那裡我們就不怕偷襲了。」最初僱傭總長他們是羅德曼對情況做了保留,沒有告訴他們路上有接應人手,此時被中尉直言道出所以感到不好意思。

    中尉:「450里的路。只有賭一賭了。」

    羅德曼明白中尉的意思。就是他們每人帶4匹馬路上不停,爭取在敵人趕來之前到達駐地。之所以他沒有主動提出來是害怕公主現在的體力狀況沒有辦法支持。

    中尉看了一眼羅德曼,又看了一眼公主。羅德曼的臉一下紅了。需然為了王國的復興必須保住公主的安危。但是放棄最後的機會致眼前四個傭兵的性命於不顧,畢竟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事情。羅德曼最初的打算其實也是犧牲這四個人的性命在關鍵的時候能夠幫他抵擋一下追兵,而他則帶著公爵和公主強行通過突出重圍。

    中尉看了看羅德曼沒有再說什麼。卻走到公爵面前說道:「你答應我們的四個要求還算不算數?」

    公爵長歎一聲黯然說道:「算數,說吧!你的要求是什麼?」

    中尉說道:「我的要求就是從現在起,必須聽從我的指揮,直到你們安全為止。」

    公爵還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見中尉繼續說道:「我們對付剛才那些敵人用的辦法已經不能在使用了。如果再遇見大批敵人我們肯定一個都逃不了。所以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連夜趕路,爭取在對手之前趕到騎兵駐地。需然對你來說很難接受,但是這是唯一的辦法。」說完看了看他懷裡的公主。繼續說道:「給你10分鐘的時間準備,然後我們就上路。」

    公爵終於明白了中尉的意思,點了點頭。其實他自己也清楚這是唯一的辦法,只是看著懷裡的公主,他不忍心說出口罷了。

    10分鐘後,一行7人,28匹快馬,終於上路了。

    而老天卻好像故意與他們作對似的,雪越下越大。還刮起了大風。

    第一個100里,大半天趕完了。

    第二個100里,用了一整天。

    第三個100里,馬已經不行了,無奈之下,開始給馬放血。

    第四個100里剛開始走,有馬倒下了。而此時離森林的盡頭還有60里,天卻已經微黑了。一行人仍然在繼續催馬前進。

    「嗖」樹林裡傳來一聲淒厲的響聲,是弓箭破空的聲音。後面的亞斯大喊「小心」。

    就在亞斯出聲警告的同時,總長的馬向中尉微微靠了一點,將中尉逼到了路邊。

    「噗的一聲。」

    總長喊道:「我沒事,擦傷而已,繼續前進,不要停。」

    眾人繼續催馬前進,沒有行到10里,突然看見總長撲通一聲從馬上跌落下來。

    眾人趕忙圍上來看,第一個衝到面前的是哈恩。

    哈恩過來一看一隻黑色的長箭自後向前從總長的右胸透出。

    總長齜牙咧嘴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本來想來一次英雄救美,沒想到中尉給我們的盔甲竟然是假冒偽劣產品。」

    哈恩沒有說話,本想把箭頭折斷把箭拔出來,一試竟然沒有折斷反而弄的總長像殺豬一樣的嚎叫。只好用小刀將箭頭削斷,才一把將箭拔了出來。血馬上從箭孔湧了出來。

    哈恩揭開總長的盔甲一邊檢查傷口一邊說道:「對方故意沒有射要害,箭從第四根肋骨下穿出,只是傷了你的右邊的一片肺葉。」

    總長艱難的笑了一下說道:「我說,你能不能先給我處理傷口,然後在發表演說。我的血快流完了!」

    哈恩:「現在還不能處理,血流到肺裡去了,如果不流出來你會被自己的血嗆死的。」說完又用小刀在傷口附近開了個十字口。

    羅德曼走上前來,拿起地上的斷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黑暗精靈」,總長看著羅德曼,眼神分明在詢問他說的話的含義。

    總長肺裡的血基本上放完了,哈恩趕忙給他處理傷口。羅德曼看看致始致終沒有過來慰問的中尉,中尉正在負責警戒,冷靜的注視著周圍的環境。

    他輕輕的走到中尉面前,小聲說道:「他那一箭是幫你挨的。」

    中尉:「我知道,所以我才更不能讓這一箭白挨了」

    處理完傷口後,哈恩對背後的公主說道:「希利亞公主,麻煩你過來給施一個治療魔法。」後面沒有動靜。

    眾人回頭一看,卻發現公主不知道什麼時候,昏過去了。公主體質本來就弱,在第一次戰鬥的時候又消耗了大量的魔法和精力,這幾天連續趕路根本就沒有休息過,不要說她是個弱質女子,就是面前的幾個男的也都快不行了。一直是依靠一股意念的支持才挺到現在,終於還是耗盡了最後的體力。

    哈恩見狀知道他們已經無法再繼續快速趕路了,回頭對亞斯、中尉喊到:「亞斯、中尉,這裡拜託你們了。」說完拉過一匹馬往他們來的路上奔去。

    羅德曼想說話卻被亞斯阻攔道:「我們現在不能腹背受敵,要在對方其他人手趕到之前解決掉剛才的狙擊手。」

    羅德曼還是喊道:「對方是黑暗精靈,不要去。」卻見哈恩已經消失在了黑暗中。

    亞斯沒有說話,將他們的馬全部拉過來,在一匹挨著一匹在他們身邊佈置了一個圓行的防禦陣。佈置完後中尉和亞斯也退進了陣中。

    公爵正在照顧公主。羅德曼一邊負責警戒一邊看著手中的斷箭。

    躺在地下的總長卻發問道:「我說老羅啊!」需然很虛弱,但羅德曼還是聽見了。走到他的身邊。

    總長繼續說道:「老羅,你說的黑暗精靈到底是什麼人啊?」

    羅德曼看了看公爵和公主沒有什麼大礙,走到總長面前檢查了以下他的傷勢,發現除了無法行動以外沒有什麼危險,然後說道:「你看這個箭」說著就把剛才的那只已經被折斷的箭連箭頭一起遞到總長的眼前。

    總長看了看說:「有什麼奇怪的嗎?」

    羅德曼接著說道:「箭桿是用腐海森林的千年腐屍籐製成的,箭頭是烏金打製,這種箭只有黑暗精靈才會使用,而且是最頂級的狙擊精靈才會使用的。」

    總長:「是不是說,這支箭非常值錢啊?」

    羅德曼看了一眼眼前這個半死不活的人,心理嘀咕到:「這人到底神經正常嗎?命都快沒有了這麼還這麼愛錢。」不過還是回答道:「即使是狙擊精靈通常也很少使用這種箭,因為常常為了這麼一隻箭會在採集原料及製作過程中搭上好幾十條人命。所以異常珍貴。」

    羅德曼繼續道:「黑暗精靈是被精靈族拋棄的一個分支,據說他們放棄了精靈的信仰用來換取強大的力量,所以被永遠的趕出了精靈森林。他們的壽命只有普通精靈的一半,一個精靈一般可以起到20個人類弓箭手的作用,而一個黑暗精靈據說可以輕鬆的同時對付10普通精靈,並且毫髮無損的將對手全部殺死。他們平常遊走在各個國家附近的森林中,只有最富有最有權利的顧主才能僱傭他們,他們接受的任務1000年來也從來沒有失手過。」

    羅德曼:「狙擊精靈則是他們中間的佼佼者,即使在戰場上,往往也會被敵對國家僱傭,用來狙殺對方的統帥或者關鍵的魔法師。一擊畢命。」

    總長:「那就好了。」

    羅德曼:「???」

    總長:「剛才那個狙擊我們的應該就是你說的狙擊精靈吧?」

    羅德曼:「應該不會錯。「總長:「在我們跑路的過程中一直都是將公爵和公主夾在中間因此沒有可能在第一時間瞄準公爵,我們按剛才的速度移動對方每個人都只能有射出一隻箭的時間,如果他們人手足夠則可以採取先讓一個黑暗精靈射死公爵外圍的某個人,然後由另外一個黑暗精靈通過第一個受害者倒下的瞬間所暴露出的空擋狙擊公爵。以對方的身手應該有足夠的把握保證能夠一箭就要了公爵的命。但是他們沒有這麼做,反而針對我們的指揮官進行阻攔式射擊。所以可以肯定只有一個狙擊精靈。在我們剛才那種前進速度下,他只有選擇拖延我們的速度等待援兵到後再採取進一步的行動。」

    羅德曼點了點頭。因為只有這樣分析才能解釋剛才對手的行動。

    總長:「公爵的武功應該不會比你差很多吧?」總長很興奮的樣子,好像傷口也不那麼疼了。

    而羅德曼則不解的問到:「這與現在的情況有什麼聯繫嗎?」

    總長:「當然有聯繫了,他的目的很顯然是要阻止或者至少延緩我們的前進速度。可見,首先對方的主力現在還沒有到,其次對方下次來的人肯定不是大隊人馬,否則他完全可以等到對方把我們圍住後再突然偷襲,這樣即使沒有一擊斃命的把握,也可以有充足的時間補射。第三、對方沒有派大隊人馬來的原因之一應該是怕被前面的騎兵駐地發現,這說明騎兵駐地的人馬與他們不是一夥的。第四也是最重要的,如果他們派大隊人馬來,肯定會守住前面的所有路口,但是現在如果他們只是來幾個高手的話,我們就有可能悄悄的派人到騎兵駐地找幫手。公爵肯定是不能去了,那樣太危險,如果他沒有什麼能力那麼連我一共就會有3個包袱,但是現在看來,只有兩個了。當然活下來的可能就更大了」

    羅德曼聽的有點迷糊了,不過很快就恢復回來了。心理想到:「沒想到,這個色魔竟然有如此眼光,果然是真人不露象啊。他到底是何方高人?」

    總長看著羅德曼的知道他心理面又在猜測自己的身份了。接著說道:「這些都是在軍校的情報分析課程裡面學的。」說著歎了口氣。繼續道:「要不是突逢變故被哈恩那個兔崽子的牽連,也不會被學校開除,落的今天的下場了。」

    旁邊的中尉聽到後,覺得很奇怪因為這與他瞭解的資料有衝突。同時對他們這些天來的表現也很奇怪,因為這三個人包括那個廢物總長表現出的素質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問而已。

    基於特種作戰人員的本能反應,她悄悄的問亞斯道:「你們不是在綜合大學學藝術嗎?怎麼會上過軍校?」當年中尉就是在一個3流的綜合大學內找到他們的。

    亞斯聽後紅著臉說:「當時有點誤會,我也被牽連進去了,所以我們都被開除了。」

    中尉很奇怪,為什麼亞斯回答的時候說的是「我被牽連「而不是」我們被牽連「正想再問,卻發現亞斯走到前邊放哨去了羅德曼則恍然大悟,果然這幾個人是受過軍事訓練的,難怪這幾天來,無處不在的顯示出這幾個人的專業的軍事作風。看來史派克平常表現的好色、愛財也是故意用來隱瞞自己的真相的,真正的騎士怎麼會表現出他那種下流作風。當然羅德曼僅僅只是以為他們是大陸上某個國家貴族學校的學生。

    羅德曼正在沉思的,就被總長打斷了:「老羅,現在唯一之計就是你一個人,繞點路趕到軍營,然後帶人來救我們。」

    羅德曼:「但是,公爵他們~~~~」

    總長接著道:「你覺得我們中的某人可以調動的了你們的軍隊嗎?或者你放心公爵孤身犯難?」

    總長繼續說道:「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把公爵他們繳出去,因為即使那樣做了對方也會殺我們滅口的。」

    羅德曼想想也是。回頭看了看公爵。公爵點點頭。

    羅德曼對總長道:「來回一共200里,你們只要能夠堅持2天我一定帶救兵回來。」說完牽過4匹馬就準備出發。

    總長:「快去,快回,我們會堅持過兩天的。對了,老羅,那只很貴的箭應該算是我的吧?」

    羅德曼連忙過來將斷箭繳給總長。然後跳上馬,公爵對羅德曼點點頭,羅德曼也對公爵點點頭,都沒有說話,雙方對對方的信任已經不需要語言來表達了。羅德曼回過頭來對中尉道:「這裡就拜託各位了。」說完催馬而去。

    隱約間,聽見背後總長那有氣無力的笑聲:「如果這種箭能多搞幾隻就發了。」聽後,羅德曼在心理歎了口氣想道:「看來他貪財好色不是裝出來的,果然是個騎士敗類。」心理在想,腳下卻一點也沒有放鬆,轉眼眾人就看不見他的背影了。

    此時在總長身邊的中尉也在心中長歎:「最好全射在你的身上,這樣你連撿都免得撿了。我也解脫了,跟了這樣一個總長,帝國之不幸啊。」

    看著羅德曼消失後,中尉開始思考當前的問題了。兩個成員已經躺下了,不考慮那個廢物,但是公主昏迷卻使他們失去了唯一的治療和輔助攻擊成員。哈恩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繼續待在路邊顯然不是辦法,必須趕快找一個臨時的宿營地,作好防禦敵人的準備。

    想到這裡,中尉決定馬上行動,她對亞斯說道:「亞斯,你暫時負責一下警戒,我去找一個可以宿營的地方。」

    亞斯點點頭。

    中尉向樹林的深處走去。不知怎麼的,需然剛才他已經聽了羅德曼說的話,也知道了黑暗精靈的厲害,但是她卻覺得對方肯定不是哈恩的對手,甚至從到了這個世界開始,她就覺得哈恩好像根本就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當然現在的情況卻容不得她繼續想下去。

    向森林裡走了兩里多的路,地面開始有了坡度,在往前走了幾百米,看見了一個斷崖橫在了眼前,斷崖的高度大概有幾百米,根本沒有辦法直接翻越過去。

    中尉心理盤算著:「如果對方真的象總長說的那樣只有少數高手來的話,這樣的地形到是不錯,只用守住一面就可以了。」延著斷崖又向前走了將近一里的路程。突然中尉聽到前面傳來野獸的哼哼聲。心念一動,延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了過去,再走了幾十米,斷崖突然向內起了個轉折。轉折的盡頭果然有一個山洞,原來是一隻冬眠的黑熊不知道被什麼事情驚醒了,正在洞口發威。

    看到眼前的狀況,中尉二話不說衝了上去,手起刀落將這只可憐的黑熊給解決了。進去一看,洞口不大但也可以容兩人並排通過,進洞後是一個2平方米的小山洞,但是在右側的洞壁上有一個向右90度的的轉折,延轉折往內一米的地方竟然連著一個1米見方的山洞,洞內最高處有2米多高。看來這裡就是那只黑熊冬眠的地方了。

    收拾好洞口的黑熊屍體後,中尉趕忙回來找亞斯他們。然後連同公爵,大家一起將受傷的總長和昏迷的公主一起抬到了洞中。至於馬匹因為害怕暴露目標只好全部趕散了。收拾停當後中尉準備回到剛才的地方去等哈恩,卻被總長阻止了。理由是哈恩肯定被幹掉了。當然除了公爵以外沒有人相信這話。但是卻知道了哈恩一定有能力自己找過來。

    洞內勉強將兩個傷兵一內一外安排好後,已經沒有什麼地方可以站人了。亞斯沒有說話,自己走到了洞外,中尉本來也要走出來,卻被公爵欄住說道:「你站在裡邊吧,我出去。」

    中尉一楞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見公爵走到了亞斯身邊。只好不做聲了。惟獨躺在外洞的總長還不只好歹的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是滿有良心的嘛!對,對,這就叫騎士精神。」眾人假裝沒有聽見。中尉更是在想:「怎麼剛才沒有把你射死。」完全忘記了那一箭是替他挨的這個事實了。

    當夜,雪越下越大,天也越來越冷,除了大雪可以將他們走過的痕跡掩蓋這唯一的一個好處以外,其它的形勢卻越來越糟糕。

    因為害怕被對手發現,他們根本就不敢點火,大家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熱東西了。那只先前被殺死的黑熊還被放在洞內,靠在總長旁邊。血腥味充滿了整個山洞,眾人卻不敢將他拖出去掩埋掉,因為那樣很有可能招來對血腥味敏感的森林狼進而暴露目標,為了不讓血腥味傳道洞外,還必須把雪掃到洞內蓋住黑熊的屍體。所以除了公主躺的內洞以外,洞內的溫度並不比洞外高多少。哈恩也已經走了快8個小時了,還沒有回來,連亞斯和中尉都有點擔心了。

    下半夜,公主終於醒了,經過公爵的說明也對他們現在的情況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公主想起總長的傷還沒有治療,就要求公爵扶他過來,要為總長治療。公爵竟然沒有一絲猶豫,馬上將她扶了過來。看到這裡,連總長在內都有些感動了,沒有想到以對方堂堂的公主、公爵的身份竟然會如此對待他們這些傭兵,最後在總長的堅決反對下,還是沒有治成。

    在公爵扶公主到內洞休息的時候,亞斯和中尉覺得有點奇怪,自己怎麼好像已經適應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很自然的將自己當成了傭兵。中尉更是趕忙提醒自己:「自己是帝國的正規軍人,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完成自己的光榮使命。」

    安頓好公主後,公爵又出了洞,站在了露天裡,並且對中尉說道:「這幾天來您辛苦了,今天晚上看來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不如您去內洞公主那裡休息一下,守夜的任務就由自己和亞斯輪流來擔任。」中尉搖搖頭,公爵看了也沒有在說什麼。因為公爵在中尉身上看到了羅德曼的影子,知道這種人是無法被說服的,除非是命令。想到命令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總長。覺得挺難理解的,這樣一個垃圾竟然有這麼優秀的部下。

    總長則一會哼哼兩聲,一會哼哼兩聲。每次都弄的他身邊的中尉緊張不已。深怕他有個三長兩短,而總長則要求中尉將他們先前繳獲的弩箭全部裝好放在他的身邊說是這樣睡的安心。

    一夜無話,算是安全度過了,哈恩還是沒有消息。清晨的時候洞口內外的5人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但是離與羅德曼約定的時間至少還有一天半的時間。

    清晨的時候下了一夜的大雪也停了。整個森林裡面一片雪白。林子裡飄著稀白的霧氣。遠出偶爾傳來一兩聲森林狼的嚎叫。空氣中也沒有了昨天的那種緊張氣氛,看來對方的援兵還沒有到。

    又過了一兩個小時,亞斯終於忍不住了,要去找哈恩。中尉從理智上判斷認為哈恩可能已經遇難了,但是還是不忍相信這個推測。所以讓亞斯千萬不要深入只是回他們分手的地方看看,無論什麼情況都馬上回來。亞斯答應了。

    就在亞斯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

    突聽後面的中尉喊了一聲小心。

    只見中尉一步衝到亞斯前面,右手舉到身前,一道藍光從手中飛出,在亞斯身前形成一道淡蘭色的半球行屏障,將亞斯及山洞包了起來。幾乎與此同時從前面的樹林裡面射過來上百隻透明的短箭。打在蘭色的屏障上彈起來掉在了地上,竟然是冰做的箭。

    公爵一看,驚呼到:「帝亞哥!」

    樹林裡傳出了一串猶如銼刀在玻璃上劃過的刺耳笑聲:「沒想到你們中間竟然有可以使用領域級防禦屏障的高級魔法師啊!」說話間看見一個全身雪白連頭髮眉毛都是白色的人出現在樹林的邊緣。

    看公爵的臉色,那個人就是帝亞哥了。

    帝亞哥繼續笑到:「我就在想,我一點殺氣都沒有露出來,怎麼會被你們發現。」

    公爵知道他還有下文,所以沒有回答。

    果然帝亞哥繼續道:「憑希利婭公主那點水平根本不可能發現我聚集魔法能量。原來是另有高人那,佩服佩服,西爾曼之虎果然明不虛傳手下藏龍臥虎,果然是成大事的人。」

    公爵沒有說話臉色鐵青,自他懂事以來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恢復西爾曼帝國昔日的輝煌。因此被人背後稱為西爾曼之虎。以暗諷他的虎狼之心。需然沒有人當著他的面說過,自己卻也是有所耳聞的。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當面這樣喊他。

    公爵正準備衝出防禦屏障與帝亞哥拚個你死我活,卻被中尉攔住了。中尉說道:「昨天一晚上我都感覺有人在窺探我們,如果不是他突然出手,我還以為我感覺錯了,現在看來除了他以外還有其他人,先不要輕舉妄動。」

    帝亞哥聽到中尉的話後說道:「本來我們昨天前半夜就發現你們的藏身地點了,但是為了讓你們更多的消耗一些體力與精力,所以才選了今天白天進攻。既然你們發現了,我也沒有必要在隱瞞什麼了。」說完回頭對森林裡喊了一聲:「都出來吧!」

    只見從四面的樹林裡又走出7個人來,從打扮上看,有弓箭手,劍士、戰士,刺客、還有魔法師。

    公爵數了數人數說道:「沒想到二皇兄管理的情報部門內真的有你們這麼一隻隊伍存在啊!」

    公爵回過頭來對亞斯和中尉道:「前面這些人是我門國家情報部門負責執行清潔任務的黑鷹部隊,也就是從事暗殺等見不得光的工作的人。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千萬要小心了。特別是面前的這個帝亞哥,是個魔劍士,除了是中級水系魔法師外還是一個劍術高手。」

    說完公爵提聲對對面的人喊到:「各位,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帝亞哥:「我們當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簡單的說就是要你們的命!因為我們宣誓效忠的對象是二王子不是西爾曼公國。」話音剛落,就看到對方同時對防禦屏障發起了攻擊。弓箭手同時射出了三隻毒箭,劍手的長劍揮出的劍氣、魔法師的大火球、帝亞哥的冰封球、以及舉著大斧猛撲過來的戰士。

    面前的8個人,放在任何國家都可以說是獨擋一面的人才,此時卻同時出現在這裡。即使連公爵也是地一次看見他們同時出手。過去只是聽說有這麼一隻隊伍,每每聽到這只隊伍的傳言總是覺得是在故意誇大他們的戰鬥力,今天一看才發現,不是誇大而是被故意弱化了。公爵心裡暗歎,沒想到二哥竟然是如此深藏不露的人,過去太小看他了。今天很有可能就要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對方的攻擊看似倉促出手,實則是經過了精密的計算和無數次的配合演練。發動者是帝亞哥,所有的攻擊都以帝亞哥的攻擊點為目標。而撲過來的那個戰士則剛好比其他的攻擊慢半步。目的很明顯,當前面的攻擊打開了防禦屏障,哪怕只是瞬間的減弱,戰士就可以衝過來將中尉砍殺。擊殺了中尉也就等於解決了亞斯他們的防禦力量。殺光他們也就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了。

    在對方的攻擊發出的同時,亞斯小聲的對中尉道:「我說撤的時候,你把防禦屏障暫時撤消。」中尉點點頭,其實她自己也沒有把握能夠抵擋住面前的進攻,畢竟她也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戰鬥方式。

    轉眼間,對方的攻擊全部打在了中尉面前的防禦屏障上。屏障瞬間好像被壓縮一樣向四面褶皺。

    只聽對方戰士大喊一聲,好機會,猛的跳起,夾帶著凜冽的殺氣向中尉斬去,一把長柄猛禽式戰斧還沒有落下,斧風卻已經將地上的雪花卷的漫天飛舞。果然是萬馬軍中取上將首級的高手。

    就聽亞斯輕輕的說了一聲,「撤」

    幾乎與此同時一道紅光閃過,亞斯又回到了原來所站的位置。中尉也同時重新張起了防禦屏障。

    那個跳起的戰士也在這時落地了。整個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連斧帶頭顱被一斧斬斷。甚至連叫的聲音都沒有來的及發出,落地後血才從頸部的切口噴出。

    半天才聽到帝亞哥喊道:「依扎克」看來是地上那個男人的名字。

    眾人更多的確是吃驚。驚的是兩件事。第一、地上那個叫依扎克的男人,進身搏鬥能力在相當高,甚至單以進身格鬥能力而言在他們中間可以說是排第一的。現在竟然連對方一招都沒有擋住,即使是由於大意導致,也太讓人覺得太恐怖了,身後的7個人,沒有人能夠看清剛才那個紅髮少年快的令人發毛的動作,他還是拿著200斤的大斧(又是7個上當的人)。第二、起先他們沒想到公爵身邊有個高級魔法師,已經讓他們很吃驚了,剛才看見中尉能夠在瞬間取消防禦屏障,然後又瞬間恢復更是讓他們心驚肉跳,要知道在這塊大陸上有高級魔法師資格的人大概有700-800人加上一些不願意被凡塵俗事系袢的世外高人也不過900多點,但是沒有一個象眼前這個女的這麼年輕,更可怕的是不論是什麼等級的魔法師在使用魔法時都會需要一些時間來吟唱咒語,所不同的是花費時間多少而已,眼前這樣的領域級防禦水平的魔法屏障即使是高級魔法師也需要花費2-3秒的時間恢復,再加上這個女的使用的是非常少見的精神系魔法,所以最初他們估計至少需要4秒以上的時間才可以恢復。這個時間已經完全足夠他們發起第二次進攻了。沒想到對方竟然幾乎沒有花任何時間就恢復了防禦屏障,而且似乎沒有看見她念過咒語,這完全超過了他們的理解。

    看到這種情況,對方沒有再冒然發起進攻,地上的屍體已經很能說明這樣的進攻會有什麼結果了。

    帝亞哥向他身邊的魔法師說道:「弗拉庫特,維持這個狀態那個女魔法師可以堅持多久。」

    他旁邊的那個魔法師弗拉庫特看了看說道:「通常可以維持1個小時,但是保險的估計應該超不過3個小時。」

    帝亞哥悄聲道:「好,暫時不要動,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實在不行就等聖騎士奧米內斯和大法師萊涅斯克來了再動手。」他們沒有想到亞斯的聽力要遠遠強於普通人。

    此時,防禦屏障內。

    亞斯悄悄的問道:「中尉,這樣你能夠堅持多久。?」

    中尉:「如果只是維持這種狀態,不被繼續攻擊,極限的話可以堅持一天」

    亞斯:「他們好像還有援兵,我們得在他們的援兵到達之前想個辦法。」

    說完就回過頭對公爵道:「聖騎士奧米內斯和大法師萊涅斯克是什麼樣的人?」

    公爵一聽,臉色就沉下來了。想了一會回答道:「由於100年前戰敗的原因,我國不能擁有魔導士,所以大法師萊涅斯克是我國至今為止最高等級魔法師中的一員,土系魔法師。他是我大皇兄一派的核心成員之一。至於聖騎士奧米內斯我絕對不會相信他也參與了這個計劃,因為一直以來他唯一效忠的是我的父王,為人剛直不軛,心胸坦蕩。」

    說歸說,但是亞斯本來連奧米內斯的名字都不知道,現在卻能夠直接說出他來,看來應該不假。

    中尉對亞斯說道:「去看看,總長怎麼樣了,問問他的意見。」平常她總之認為自己的長官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讓他討厭,但是關鍵時候卻不知道怎麼的,總想從總長那裡得到點指示。

    亞斯進去一看,對外面喊道:「不好了,總長在發燒,全身好燙。」此時希利婭公主正好也醒了,聽到亞斯的叫喊,也掙扎著爬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況趕忙想給總長治療。卻聽到總長說道:「現在還不是機會,等一會,再等一會。」眾人需然不知道他的話的含義,但是還是聽從了他的話沒有進行治療。

    又過了一個小時,公主坐在總長旁邊觀察著總長的情況,公爵則和亞斯等三人站在洞口觀察著對面的動靜。「雙方都沒有採取進一步的動作,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流失著。又過了兩個小時。對方估計中尉的魔法已經快要消耗完了,開始著手準備進攻。大家都知道最後的時候到了,需然中尉的魔法能量要遠遠的高於對方的估計,但是就真正的實力而論,她包括亞斯和公爵,一對一沒有一個是對方的對手。先前被殺的那個戰士也是因為輕敵大意,同時由於亞斯的斧頭的鋒利程度遠遠高於金屬打製的斧頭才會出現先前那種一擊必殺的效果。如果當時對手不停的進攻,他們肯定早就身首異處了。即使沒有傷員也不一定能夠安全逃脫,更何況現在他們這裡還有兩個無法動彈的傷員。

    公主突然聽到地下的總長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公主,您現在可以把我治療到什麼程度?」

    其實以公主現在的情況,最多能夠使傷口復原,其他的象退燒、恢復體力等工作現在則根本無法施行。

    但是公主仍然說道:「我有把握將你復原。只是要多花一些時間。」說完就準備吟唱再生術的咒語。但是被總長阻止了。

    總長的嘴唇早就因為發燒和缺水而乾裂了。他繼續說道:「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站起來,其它的就暫時不用了。」

    公主聽後,害怕他做出什麼不顧後果的事情,正在猶豫,不知道該不該這樣做。

    而此時公爵也發現了洞裡的動靜。走過來說道:「史派克,你不要再動了,你們已經盡力了。能夠與你們這樣的人在一起,我羅那德死而無憾了。

    公爵繼續道:「希利婭盡你的全力給史派克治療,史派克,一會他們衝過來的時候,麻煩你們帶希利婭逃走,我來阻止他們。」

    公主看到這種情況哭道:「不、我不走,史派克你們走把,我要和羅那德在一起。」

    看到這種情況,公爵也不在勸說公主了。點點頭說道:「對不起了,希利婭,放心吧,我馬上就會到你身邊的。」言下之意是讓公主使用以生命為代價的魔法將總長治好。而他則會在隨後戰死。
mk2257 發表於 2008-12-1 09:48
聽到山洞內的對話,亞斯和中尉都忍不住心酸。昨天哈恩走了。今天他們又面臨生死抉擇。貴為公爵的那個男孩在最後關頭竟然會先想到讓他們離開,即使這樣,他們可以逃脫的機會還是很少、很少。

    就在大家準備生死訣別的時候,又聽到總長說道:「我說各位,你們想死,我可不想啊!」

    聽到著話大家心頭為之一震,難道還有救?

    總長繼續說道:「至少在死之前也得給他們一個驚喜。」

    公爵聽後問道:「你準備怎麼做?」

    總長拍了拍身邊的弩箭說道:「你肯定是不屑於使用這種東西吧?」

    公爵無話可說,因為如果要讓他拿起這種武器就等於是丟棄騎士的尊嚴,這還不如讓他去死。

    總長繼續說道:「不過我就無所謂了。反正我是個痞子,對吧。」說完回頭對公主道:「你只要把我治療的可以站起來就可以了。」

    公主此時也顧不得公爵的反對了,趕忙給總長施加了一個清醒術和一個鼓舞士氣。至於這兩個魔法的效果嘛,據後來總長回憶說:「除了不上癮其他方面完全等同於吃嗎啡,很過癮。」

    不到兩分鐘,魔法的效果在總長身上起作用了。總長爬到中尉的背後,悄悄對中尉說道:「你的防禦屏障還有沒有可能進一步增強?」

    中尉回答道:「短時間應該可以,但是使用完了就沒有辦法在繼續維持防禦了。」

    總長又回過頭來對公爵道:「對面的人不會像你那樣講騎士精神把?」

    這幾天來,公爵他們也基本上適應了總長這種莫名其妙式的問話方式,所以也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

    總長說「那就好。一會中尉你將防禦屏障撤消。對方肯定會以為你沒有能量而發起進攻。在他們的進身肉搏成員衝過來後,你再把防禦屏障以強力模式打開,將後面的魔法師和弓箭手與肉搏成員分割開,而且無論如何一定要維持到我們幹掉防禦屏障內的敵人。「說完後,也不待其他人說話就繼續說道:「當然如果失敗我們也無非是被殺死這和過幾個小時再死也沒有什麼區別對吧?「大家聽了,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只好開始按照總長的計劃準備。無奈之下中尉撤消了防禦屏障。

    雙方無須多言,都誓將對方至於死地。

    屏障剛剛消失,對方一行人的攻擊就發出了,一個冰封球夾雜了兩個大火球是魔劍士和另外兩個魔法師發出了,同時從站在側翼的弓箭手處也飛來了三隻長箭。剩下的兩個劍士和一個刺客也在魔法的掩護下衝了過來。

    站在亞斯等人背後的希利婭公主則適時的拋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氣盾,需然沒有什麼能量,被一個火球擊中馬上消失了。但是仍然為亞斯等人爭取到了一小點時間。亞斯和公爵趁這點時間擊落了射向中尉的弓箭。然後躲過了剩下的一個火球和冰球。

    同時聽到身後的總長喊道:「中尉,就是現在。」

    只見隨著喊聲,從中尉手中生起的防禦屏障比剛才暴長了一倍的範圍和強度,橫在了對方的魔法師和劍士之間。對方被這個突然的變故驚了一下,幾個人幾乎同時認為自己中了陷阱。身行頓了頓。

    如此時機,亞斯和公爵豈能放過,同時向面前的敵人撲去。由於中尉要維持防禦屏障無法動彈,所以暫時在屏障內形成了二對三的局面。兩個劍士在前,刺客在後。雙方面對面相距大約5步的距離。

    些微間,公爵感覺刺客的身影往亞斯前面的劍士身後移動了一點。同時看見刺客突然像分身一樣的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身子。就聽到後面的公主喊道:「殘象攻擊,有一個是假的。」

    話音剛落,5個人就交上了手。鐺鐺兩聲。只見亞斯面前的劍士從左肩到右腰被劈成了兩段。亞斯的腹部也被對手開了個一寸深的口子。而公爵則背靠亞斯擋住了刺客從背後對亞斯的偷襲,自己則被另外一個劍士砍傷了右腿。那個刺客的後背和劍士的前胸分別插了一隻見血封喉的弩箭。顯然是總長射的。

    原來剛才公爵看見刺客的動作,已經看出了刺客的目的,所以不顧自己面前的對手轉身替亞斯抵擋了背後那致命的攻擊。電光火石之間根本就沒有考慮很多,做出了一個騎士的本能反應。那三個對手則因為看見中尉突然增強的防禦屏障而心生膽怯。以為中了埋伏導致發揮失常,加上距離洞口不到2米,根本沒有想到過對手會用弩箭偷襲。即使是想到了,在這麼近的距離上也是沒有辦法躲避的。轉眼間局面變成了3死2重傷的結果。亞斯和公爵也因受傷幾乎喪失了戰鬥力。

    此時公爵才明白了為什麼總長會問他「對面的人不會像你那樣堅持騎士精神吧?」的含義,因為對手如果是具有騎士精神的人,首先根本就不會採取這種進攻方式,其次,正是由於對手經常使用陷阱等不光明的手段,因此也對此類辦法有著比別人更多的恐懼感,所以才會發揮如此失常,否則他們即使是2對2也沒有可能打贏對手。

    中尉此時也終於精力快耗盡了,躺在他背後的總長悄悄說道:「好了,現在你可以收起屏障了,不要忘了要對對方笑一下,放輕鬆點,盡量笑的淑女點。不要那種男人婆式的笑容」

    中尉也明白,這是在嚇唬對手,讓他們以為自己還有更厲害的後著,不敢輕舉妄動。中尉盡量控制著自己,慢慢的收起了屏障。對方則因為看見轉瞬間又失去了三個對手,而對方的魔法師竟然可以在支撐起3個小時的防禦領域後還可以馬上施放結界級的防禦屏障,一時摸不清對手的深淺不敢貿然動手消耗魔法。大家又陷入了僵持階段。

    當面前的這幾個人正在殊死決鬥的時候,在他們身後兩里左右的一個隱秘地方也同時正在發聲著一些事情。

    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正在對另一個魔法師摸樣的人說道:「大法師萊涅斯克你採取這樣的方式難道不覺得有失光明磊落嗎?」

    那個魔法師回答道:「從我們答應了這個任務開始,你認為自己還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嗎?聖騎士奧米內斯」

    原來這兩個人就是聖騎士奧米內斯和大法師萊涅斯克。這次刺殺任務的王牌。

    聖騎士奧米內斯說道:「雖然我和你做的是同一件事情,但是我心胸坦蕩,問心無愧。「大法師萊涅斯克譏諷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聖騎士奧米內斯繼續說道:「好了,我已經按照約定守護你展開了結界,希望你也遵守約定,讓我先與公爵用騎士的辦法來解決問題。「大法師萊涅斯克回答道:「好的,但是如果你在30分鐘之內還沒有回來,我就會發動魔法,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聖騎士奧米內斯笑了笑:「30分鐘嗎?足夠了,」突然臉色轉厲繼續說道:「但是,如果你沒有等到那個時候就提前發動魔法,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嗎?」說完也不待大法師回答,轉身向公爵他們剛才發生戰鬥的地方走去。

    10多分鐘後,聖騎士奧米內斯出現在了公爵他們面前,看到聖騎士奧米內斯的出現,公爵的心徹底的沉了下來,如果沒有聖騎士奧米內斯的出現他們可能還會有百分之一的生存機會,但現在可以肯定自己是死定了。

    帝亞哥看到奧米內斯到來,趕忙迎上去,想向奧米內斯說明現在的情況。但是被奧米內斯阻止了。奧米內斯對他們說道:「你們現在可以回去了,這裡的情況由我來處理。」帝亞哥等人沒敢說話,但是由於自己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並且還死了4個弟兄所以也不甘心就這樣離開,因此只是走到遠處站住,遠遠的觀察著這邊的情況。

    奧米內斯走到離山洞10步左右的距離站了下來。對著洞口說道:「公爵我想和你談談。」

    公爵聽到奧米內斯的喊話走了出來,他並不怕奧米內斯偷襲他,因為奧米內斯如果現在想要他們幾個人的性命,根本不需要用偷襲的辦法,他們即使毫髮無損也完全不是奧米內斯的對手。

    公爵對奧米內斯道:「沒有想到,連你也放棄了一個騎士應該保存的基本尊嚴,做起了別人的走狗。」

    奧米內斯:「不管你怎麼說,我不想解釋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現在同意與我決鬥,我可以保證你們其他人員的安全。如果你能夠贏了我,你可以和你的隊員安全離開。即使你不幸戰死我也保證沒有人敢在對你們剩下的人不利,包括公主在內。」

    公爵沒有選擇,即使奧米內斯現在要把他們全部殺死也可以不費吹灰之力。

    公爵把自己的劍拔了出來,如果一定要是死,死在聖騎士手上至少可以保持自己的騎士尊嚴。更何況自己的死可以換來同伴的生,他願意。

    背後突然傳來了總長的聲音:「我說老大,你好像忘了,我才應該是主角吧?即使他要殺你也的先問問我的意見吧?」說著就走到了公爵前面。對奧米內斯說道:「他僱傭我們保護他的安全,所以如果你想殺,必須從我們的屍體上跨過去。」說完就向奧米內斯衝去。

    公爵看見總長的背後藏著一把上好了箭的弩。想出言阻止卻來不及了。只聽面前的奧米內斯說道:「好,你想死我成全你。」

    說話的同時,弩箭已經離玄。此時總長距離奧米內斯不過5步的距離。奧米內斯沒有拔劍,甚至還露出了不屑的微笑。僅僅揮了揮手,一道凜冽的劍氣從手中發出。將面前的弩箭劈成兩半然後繼續向總長飛去。眾人驚呼,而總長也在心中長歎,我命休也。

    一道黑氣閃過將總長推到了旁邊,劍氣從總長身旁擦過,在地上留下了一條深約一尺的長溝。將地下的集雪吹的漫天飛舞。

    劍氣過後,飛雪盡落。卻看見總長的身邊站了一個黑衣黑甲的男人。正是哈恩。

    哈恩將總長抱到公爵身旁,說道:「幫我照顧一下這個白癡。」。轉身面對奧米內斯身後的帝亞哥等人說道:「不要再指望靠黑暗精靈或者大法師來搞突然襲擊了。」說完將手裡的兩件東西丟在了地下。

    帝亞哥等人及奧米內斯一看,竟然是一把黑色的精靈弓和一根法師的魔法杖。眾人大驚,帝亞哥等人驚的是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可以殺死黑暗精靈和大法師,而奧米內斯則更吃驚,大法師萊涅斯克在他走的時候已經完全張開了防禦結界。剛才在他往這裡走的時候的確感覺到有一股突然閃過然後就消失無蹤的殺氣,但是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既要破壞大法師的結界又要殺死已經完全念完了咒語直待攻擊的大法師需要多大的力量他很清楚,需然他也能做到,但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快。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如果具有如此能力,自己不應該沒有聽說過。但是他卻完完全全的對眼前的男人沒有一點印象。看來自己這次的決定是正確的,公爵果然具有太大的野望,如果今天不除掉公爵他日必成大患。

    想到這裡奧米內斯不在說話。慢慢的拔出了長劍。殺機已起。

    哈恩對奧米內斯說道:「如果我能夠贏了你,你剛才對公爵的承諾還算數嗎?」

    奧米內斯點點頭。

    哈恩不在說話。拔出了身後的雙手大劍。

    看到哈恩拔劍相向,奧米內斯突然感到了極大的壓迫感,沒有殺氣卻異常的沉重。而哈恩則在奧米內斯拔出長劍的那一刻就感到了極大的壓力,迫使他拔劍對抗。雙方都沒有動手,但是對對方的實力卻都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站在旁邊的人也都感受到了中間氣氛的變化。帝亞哥他們也好,還是公爵他們也好,都是第一次看到奧米內斯如此認真的與人對決,中尉他們則從來沒有想到過哈恩的武力居然可以與聖騎士相匹敵。

    終於,一場聖騎士水平的對決在眾人面前展開了。

    對決的雙方都沒有動,甚至連姿勢都沒有改變過。汗卻已經從哈恩和奧米內斯的額頭滴落到雪地上面。

    公爵和帝亞哥這種水平的高手都知道,場上的兩人都在尋找機會。雙方的水平都足以在對手哪怕出現最細小的失誤的瞬間要了對方的性命。

    風,捲起了地上的落雪和一片灌木的枯葉。

    枯葉在空中打了幾個圈,落在了兩人中間。捲起的落雪則使雙方的身影在對方的眼中都有些模糊。突然地上的兩個人瞬間暴起。一道白光,一條黑氣。白光是一把窄窄的刺劍,黑氣是一把黑色的雙手巨劍。

    「噹」的一聲,是兩劍相交發出的。

    此時,剛才被風吹起的雪花也完全落地了。兩個人的身子都好像被定住了保持著交手時的姿勢。

    白色的刺劍已經折斷。黑色的大劍卻在距離奧米內斯咽喉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奧米內斯雙眼一閉說道:「動手吧,你贏了。」

    哈恩卻收回了架在奧米內斯咽喉上的大劍。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說道:「現在我們想離開,我想不會再有人阻攔了吧。」

    奧米內斯點點頭慘淡的說道:「看來是天意啊,你們走把。」

    哈恩身後的亞斯趕忙過來扶助哈恩,慢慢的就看見鮮血從哈恩的左手上滴落,驚人的是血的顏色不是紅色而是綠色。趁眾人沒有注意他悄悄的用斗篷將手上的血擦掉了。

    哈恩走到總長等人身邊說道:「走把,在路口應該還能夠找到走散的馬匹。」大家這個時候也都發現了哈恩受傷了。原來剛才的決鬥中哈恩左邊的鎖骨已經被奧米內斯的劍氣完全斬斷。看來左手是暫時廢了。

    一行6人,相互攙扶著向大路走去。帝亞哥等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突然向公爵等人發起進攻。然而魔法師的魔法能量還沒有來得及蓄積,弓箭手剛剛將弓箭搭在玄上。卻突然被身後的劍氣生生的攪碎,3個人的雙手瞬間變成了碎肉。帝亞哥等人驚恐的看著走過來的奧米內斯。

    奧米內斯冷冷的說道:「我說過,他們可以安全離開。」說完也不管還呆站在原地的三人,往森林的深處走去。

    從此再沒有人聽到他的消息,直到3年後第二次咽喉要塞爭奪戰。

    公爵等人跌跌撞撞的走出樹林來到林間的大路上,傷痛、脫力、飢餓以及剛才的劇烈打鬥終於使6個人完全失去了行動能力。總長首先昏了過去,然後是公主、中尉、亞斯。只有哈恩還能基本保持清醒。遠處滾起了陣陣塵土,漸漸的已經可以清晰的聽見馬蹄聲了。當他看見了走在最前面的羅德曼時,終於堅持不住也昏了過去。

    總長醒來的時候已經是7天後了,而公爵和公主則在5天前就由羅德曼護送回王都了。

    後來聽說他們之中最先醒來的是哈恩,幾乎在羅德曼將他們接到軍營後就醒了。中尉則只是用力過度在第二天才醒。

    因為公爵在臨走的時候交代過軍營的負責人,他們受到的最高規格的待遇。除了哈恩堅持說自己的傷勢無傷大礙沒有要軍營的魔法師治療。其他的人在魔法師的精心治療下都已經開始快速的恢復著。不過要到完全復原還需要1個月的時間,特別是亞斯和總長的傷勢因為傷到了內臟更需要靜養。因此在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內他們幾乎什麼都沒做,在軍營裡養傷。王都則如預料的一樣上演著激烈鬥爭,整個國家籠罩在內戰的陰影中。不過局勢卻越來越明瞭了。

    一個月後,四人的傷勢基本上都好了,但是由於【西爾曼】公國正陷於王權交替、宮廷鬥爭劇烈演變的時期,所以他們這些被直接牽扯到內的人也沒有辦法自由離開。只好在軍營內暫住等待整個事件的結束。亞斯卻從醒來後就顯的心事重重,經常夜晚一個人在月光下沉思。

    一日,亞斯又在月色下獨自散步,卻遇到了提著一袋麥酒的哈恩。亞斯看到哈恩並沒有驚訝,他知道哈恩在等他。

    兩人沒有多說,一起走到一個斜坡旁坐下。就像過去一樣還是哈恩先發話:「喝口吧,需然不算好酒」

    亞斯:「恩」接過哈恩手中的酒袋。

    看到亞斯大口的喝了一口酒後哈恩對亞斯說道:「說吧。」

    亞斯將酒袋遞還給哈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說道:「你對那天的那個聖騎士奧米內斯怎麼看?」

    哈恩:「武功還可以。」

    亞斯:「我不是問這個。」

    背後傳來了總長的聲音:「相貌沒有我帥。」說完也坐到了亞斯身邊。

    亞斯沒有說話。過了好久,亞斯才繼續說道:「我是說,你們覺得他的人品如何?」

    哈恩:「從他出劍來看,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總長:「從他依照承諾放我們走來看,是個心胸寬廣、言而有信的人。」

    亞斯:「那我們保護的公爵又是什麼人呢?」

    哈恩想了想說:「也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同時也具有一個王者應有的抱負。」

    總長:「從他在戰鬥中保護你這點看也可以證明他是一個有責任心和愛心的人。」

    亞斯:「那為什麼奧米內斯要殺他?」

    總長:「該不會是和公爵搶馬子吧,但看年齡他可以做希利婭公主的父親了。奧米內斯的興趣果然與眾不同啊!」

    好長的時間都沒有理他。

    最後還是哈恩長歎了一聲說道:「應該是立場不同吧」。說完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旁邊的總長。

    亞斯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的道:「記得當初我給我的父親說我想和你們一起來這個世界看看時,我覺得他的表情很奇怪。」

    總長;「不奇怪才有問題呢?正常人都不能接受這個觀點的。」

    亞斯:「不,我的感覺是父親的反映很無奈,甚至很痛苦。後來他對我說:去吧,你應該去尋找自己的立場,他從來就沒有這樣對我說過,所以我覺得很奇怪。到了這裡以後我一直在想我的立場是什麼呢?對這裡一草一木,一人一事需然經歷了卻覺得自己像一個旁觀者。」

    總長:「我根本就是旁觀者!要不是中尉,對了還有你們兩個也要對此負責的。我現在還在學校裡面享受生活呢。」說完仰天倒在剛發出嫩芽的草地上,仰天數起星星來。另外兩人見狀也學著他的樣子數著星星想起自己的心事來。

    這晚過後三人在也沒有提起過那晚的談話。

    在養病等待期間,眾人無事偶爾也在一起聊聊天。其中大家最關心的摸過於中尉為什麼會使用魔法的問題。甚至連平常最不喜歡說話的亞斯也對這個表現出了異呼尋常的興趣,最後在哈恩和亞斯的鼓動下,加上總長本人正是好奇心最大的人,終於還是向中尉探起了究竟,起初中尉拒絕回答,最後迫於總長的淫威還是只好做了詳細的解釋。

    …………

    總長:「中尉說說嘛,又不會掉肉。」

    中尉:「報告長官,這涉及到國家的最高級機密,我要求被授權允許不回答該問題。」

    眼見軟的不行就改來硬的,總長聲色嚴厲的說道:「有什麼秘密是我這個總長都沒有資格知道的嗎?我命令你說。」

    中尉猶豫了一下道:「是的,長官。」

    看到時機成熟,站在門外的哈恩和亞斯也裝成臨時竄門一樣,適時的走了進來。中尉看看總長,總長則點點頭。

    中尉說道:「就我們對文明的瞭解,通常文明水平與自身的科技水平是一致的,但是在這塊大陸上卻存在背離的情況,文明水平而言至多相當於地球上的中世紀的程度,但是生物發展水平卻呈現完全不同的狀況,與地球的機械文明所不同的是這是基於對自身過度發展的而出現的存在形態。」

    總長問道:「是不是可以說就像原始人掌握了*?」對於從地球來到這裡的人來說,中尉的話還是很容易理解的。

    中尉點點頭繼續說道:「這種形態主要表現形式有三種:第一種就是可以將體內的能量通過激發以純能量方式表現出來,身體本身就像一個生物反應堆。攻擊的時候甚至可以匹敵戰術*的水平。第二種是完全物理攻擊形式的進化,放棄了一切影響格鬥的身體功能,甚至為了減少戰鬥過程中的恐懼和困惑而損失了個人的思維能力。第三種就是我們現在所看見的這些人類魔法師的戰鬥形式,他們利用強大的腦波運動引起周圍的物質發生共振,以獲得各種形態的能量並加以控制。」

    哈恩接道:「是不是可以說這個大陸上的魔族、獸人族及人族就是這三種戰鬥類型的極端表現?」

    中尉:「基本上可以這樣確定,但是並不是完全孤立的三種戰鬥形式,比如人類中也有象奧米內斯這樣具有強大格鬥能力的人。三種能力往往會相互滲透。」

    亞斯若有所思的問道:「那你的意思是說這裡的人類使用的魔法其實是一種通過腦波控制周圍的物質共振產生的現象?」

    中尉:「是的。」

    哈恩:「那他們所謂的咒語又是什麼含義呢?」

    中尉:「那是為了達到固定頻率的腦波震盪而採取的調整措施。但是由於文明發展的限制所以這個過程被神話了。」

    亞斯:「所有的魔法都是這個原因產生的嗎?」

    中尉:「不,人類的元素系魔法才是由於這個原因產生的。」

    亞斯:「????」

    中尉:「也就是說,水、風、火、土、木五系魔法符合這個原理,而精神系魔法則是發動這五系魔法的來源。每個魔法師其實依靠這種精神力量引起物質的原子共振,只不過有的魔法師的精神能力異常強大,達到了可以直接通過精神能量進行攻擊,所以產生了所謂的精神系魔法。」

    總長;「也就是說,你也具有這種能力,所以可以發動精神魔法?」

    中尉:「效果是一樣的,但是原理上卻不同。」

    總長顯得很有興趣:「說來聽聽?」

    中尉:「戰爭持續的時間遠遠超過了我們的估計,在近百年的戰爭中我們也對對手進行了大量的研究。所謂的元素系魔法就是這些研究成果中的一部分」

    總長:「所以你們就也開始培養自己的這種能力?」

    中尉:「準確的說是開發,我們通過對大腦沒有被使用的99%的部分加以開發利用,成功的創造了生體CPU及腦波增幅器。通過這兩個系統的配合使我們可以施展出所謂的精神系及元素系魔法,當然也就不需要念什麼咒語。」

    總長:「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你那樣呢?」

    中尉:「很遺憾,只有戰鬥型人員才具有這種功能,而且無法遺傳,全部是後天改造形成的。你屬於戰略統治型生體CPU所以不具備這種功能。」

    總長:「喂、喂,我是人,不是CPU。」

    大家都沒有理他,哈恩繼續問到:「那魔族的黑暗系魔法是不是也是這個原理呢?」

    中尉:「不是,那時由自身的生物反應堆激發產生的,由於生理結構上的原因我們是無法模仿的。」

    哈恩繼續問到:「但是,人類不是也有黑暗系和光明系的魔法嗎?它們並不屬於你剛才所說的魔法類型,那這種能量有是來源合處呢?「中尉:「通常人類將這兩系魔法叫做召喚系魔法,你們知道為什麼嗎?「眾人搖頭。

    中尉:「最初我們為了對付敵人派出了少量的精英人員,他們可以通過腦波信號發送特定結構的密碼數據連接我們在離開母星時安放在地下或者異次元空間的主動防禦或者維護裝置,對指定的目標發起亞核攻擊或者超遠程治療。有些成員叛變後將密碼透露給了對手使得他們也可以使用這些系統。再後來這個過程也被神話了,最後變成你們現在看到的摸樣。」

    總長:「難道你們不能毀掉這些系統嗎?」

    中尉:「嘗試過但是失敗了。一方面是由於敵人的干擾及埋藏太深,另一方面是由於這些系統在設計的時候為了維持起長期運轉專門設計了自我修復功能。除非完全破壞,否則攻擊根本沒有效果。」

    總長:「你們和這個大陸上的人類是同一個種族嗎?」

    中尉:「基本上DNA的吻合率達到99。96%,應該是同一個祖先,有可能是在我們做星際探險之前遺落在母星的同類與當地的其他亞人種混血造成的。」

    總長:「那你們與地球人是同一個種族嗎?」

    中尉:「不是,這個只是生物進化過程中的偶然巧合而已。」

    說到這裡,在也從中尉的口中問不出更多的內容了。所以關於魔法的討論眾人也只好告以段落,所不同的只是各人的心情,總長因為自己無法探出可以回家的方法而倍感沮喪,哈恩不知道在想什麼,亞斯則在心中思考如何利用這個原理改善自己的作戰技能。

    就在哈恩等人正在談論魔法原理的同時,遠在千里之外的【蘭法西特帝國】皇宮深處的一個密室中也在進行一場極其機密的會議。參與會議的包括帝國皇帝--薩立格·多里·歌德陛下,帝國宰相--約西·佩利德、帝國元帥--埃裡卡·謝勒姆、大魔導士--猶裡·奧、太子--阿米爾·多里·歌德。

    歌德陛下:「各位,現在擺在你們面前的資料和人物畫像就是這次保護西爾曼之虎羅那德公爵安全脫險及時趕回西爾曼王都的人。」

    埃裡卡元帥看著手中的資料說道:「年齡都不大嘛!最大的一個大概也就三十二三歲吧。」

    約西宰相提醒元帥道:「你最好先看看詳細內容。」

    埃裡卡元帥:「逃亡第7天,在霧松森林發生第一次交手,對手120人3分鐘全滅。逃亡第11天遭到黑暗精靈狙擊,名叫哈恩的男人孤身阻截,第一劍即將黑暗精靈連同其藏身的大樹一起斬斷,在此之前黑暗精靈沒有攻擊或反擊。」看到這裡元帥原本輕蔑的表情消失了。連最初不是很在意的太子和大魔導士都拿起了自己身旁的資料。

    帝國元帥繼續往下念道:「當夜哈恩沒有與同伴匯合,反而隱身於大路旁邊的集雪之下伏擊其他的追殺者。放過了最初的8個以帝亞哥為首的殺手。在第二天上午,趁大法師萊涅斯克取消防禦結界準備提前發動土系高級魔法【山崩】時突然從雪中暴起從背後擊殺,一劍斃命。」念到這裡連一直表現的很平靜的帝國大魔導士的臉色也稍微變了一下。

    埃裡卡元帥看了看歌德陛下,陛下沉聲說道:「繼續念」

    帝國元帥只好繼續念道:「然後與聖騎士奧米內斯正面對抗,以輕傷代價斬斷聖騎士奧米內斯的劍,取勝但沒有取其性命,出一劍。」

    念到這裡,帝國元帥終於念不下去了,看著皇帝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歌德陛下也沒有在難為元帥,說道:「大家談談對這個人的看法。阿米爾你先說說看」

    太子阿米爾看了看眾人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這個人的武功非常高!」

    眾人都等著他的下文,但是過了好長時間也沒有聽到聲音。

    歌德陛下忍著怒氣提示道:「還有呢?」

    太子:「沒~~沒有了」

    歌德陛下終於還是爆發了,對太子吼道:「你給我滾出去,沒用的廢物。」

    太子趕忙爬起來,連滾帶爬的往門口跑去,還沒有跑道門口就聽到陛下在背後喊到:「回來!」。太子趕忙又跑會桌前,小心翼翼的站在陛下跟前。

    陛下對太子交代到「如果你把今天聽到的說出去,小心我要了你的命。還有你跑什麼跑,告訴你多少次了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冷靜!下去吧」

    太子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如蒙大赦,趕忙逃了出去。看大廳內眾人的表情好像都已經習慣了這種結果。

    看到太子離去的背影歌德歎了口氣對眾人說道:「我們繼續吧!元帥先談談你的看法。」

    埃裡卡元帥說道:「保護公爵的人裡面那個叫哈恩的人的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了一個傭兵的實力,但就現在的資料來看~~~」言下之意就是自己無法看出他的來歷。

    大魔導士猶裡·奧接著道:「還有哪個女魔法師,看年齡不過20幾許,但是卻擁有高級魔法師的實力,同時在發動魔法的時候似乎並不需要唸咒語。我查閱過近500年的魔法師記錄,一共有3人具有這種能力,基本上是通過魔法陣或者法器達到這個效果,最後一個已經在100年前去世了。可以肯定這3個魔法師與此人沒有任何關係。以她的年齡假以時日肯定會成為魔導士。」

    帝國元帥:「至於那個紅髮少年到沒有什麼奇怪的能力只能算是優良。反而那個被成為總長的少年到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曾經有人說過初生的老虎和貓往往很難區分,幾年後密室中的幾個人正是因為今天將亞斯僅僅看成一隻小貓付出了沉重代價,當然現在並沒有人知道。

    歌德陛下笑了笑,對宰相說道:「我們還是不要在難為我們元帥大人了,談談你的看法吧。」

    帝國宰相約西:「就我們的資料顯示,有如下幾個疑點:第一西爾曼之虎2月1日抵達【日落城】的【聖母瑪利亞】祭師學校。2月3日接到父親病危的消息,開始回國。而2月2日資料上的四個人出現在其回國必經之路上的小鎮【巴斯拖尼】,2月15日西爾曼之虎在羅德曼護送下到達此鎮並且花了1。5萬枚金幣的天價僱傭他們做保鏢,時間上太過巧合。」

    約西繼續道:「疑點二、那個看起來好色,無能的總長,全名叫史派克。唐,具我們的探子報告就是他僅僅只是在聽傭兵工會的僱員隨口提到我們要派【神聖騎士團】去救公爵就看穿了我國對刺殺公爵的計劃故意採取默認態度。同時也是他設計在己方除哈恩以外幾乎完全喪失戰鬥力的情況下還擊殺了對手三人。最重要的一點是,那個女魔法師不僅是單純的魔法師的角色,而且還直接指揮了保護行動的具體執行,此人居然還是史派克。唐的部下。」

    約西頓了頓好讓大家消化剛才的內容,然後才繼續道:「疑點三、這四個人全部接受過嚴格的軍人訓練,在他們出現在小鎮【巴斯拖尼】以前,沒有任何關於他們經歷的記錄。」

    聽到這裡帝國元帥也好像明白了問題的關鍵,插嘴到「也就是說,這四個人根本就是那個小子故意安排的。」眾人都意味深長的點點頭。千里外中尉欲哭無淚而總長則正在床上大喊我要回家。

    約西繼續道:「現在幾乎可以肯定的是公爵本人以自己為誘餌,假裝倉促間受了埋伏吸引了包括我們在內的絕大部分注意力,暗中安排精銳保護,同時派早已安排好的軍方人員佔領各處要害,所以回國後他輕易的就鎮壓了大部分的反抗力量,取的王權現在已成定局。整個過程表現出了極其熟練的政治手腕和大膽冒險的行動方式。」

    最後歌德陛下做了總結性的發言:「從西爾曼之虎整個逃亡過程來看其心思縝密、深謀遠慮決非池中之物不可不防。」

    帝國元帥問道:「有沒有可能將這四個人爭取過來?」

    宰相回答道:「最初我們也做過這種設想但是後來被否決了,原因是像他們這種能力的人竟然可以為了公爵甘願隱藏到現在才顯露出來。可見他們對公爵的忠心是絕對無懈可擊的。」

    大魔導士猶裡·奧:「西爾曼之虎果然是狼子野心啊!」

    宰相:「以公爵這次的表現來看,他的目標與能力絕對不僅僅限於西爾曼公國。可以肯定的是在不遠的將來一定會對皇帝陛下的權威發起挑戰。我們必須要盡快開始準備防範措施,特別是不要被迫兩面開戰,必須在西爾曼公國行動之前首先除掉他的同盟【拉塞而】公國也就是他未來的王后希利婭公主的祖國。」

    與此同時大陸上的另外一個強大帝國【沙克而頓】帝國以及事件的當事人之一的【拉塞而】公國也在密切關注著大陸北部各方勢力的活動,【西爾曼】公國王都【奧玎】成為了間諜、情報販子還有冒險家雲集的地方。

    遠在千里之外的【蘭法西特帝國】還是現在正在為權利而奮鬥的公爵,還有那幾個想趕快離開軍營去完成自己使命的傭兵,甚至【沙克而頓】帝國和【西爾曼】公國,他們的眼中都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西爾曼】公國的王都【奧玎】不論是因為歌德誤解,還是公爵的本意,甚至只是一個歷史的巧合。漩渦中心的各方勢力卻都要麼意識到了要麼即將意識到戰爭無法避免在還有些刺骨的春風中醞釀著。而歷史學家的筆下對於最終到底是誰應該為首先發起戰爭負責卻眾說紛紜。

    就在總長等人在軍營裡百無聊賴、無所事事的時候,事情卻發生了戲劇性的轉機,二皇子主動放棄了抵抗,在自己的府邸裡面服毒自殺,大皇子則一開始就被忠於公爵的皇家衛隊軟禁在王宮中,從頭到尾根本沒有表現的機會。但就瞭解大皇子的人說,他本人根本就沒有表現的能力。致使致終不過是他二弟的一枚棋子而已。但是王國卻僥倖避免了一場內戰的浩劫。公爵也順理成章的取得了王位。

    一天當總長正在軍營門口發呆的時候,突然看見了馬匹遠遠捲起的黃土,跑在隊伍前面的赫然正是落腮鬍子羅德曼。
mk2257 發表於 2008-12-1 09:49
羅德曼帶來了大家期盼已久的消息——鬥爭結束了,根據老國王的遺詔由公爵繼承王位,一個月後舉行加冕儀式。羅德曼此次前來的目的就是邀請總長四人前去觀禮,並接受公爵本人的當面酬謝。在這種情況下眾人當然無法推辭,同時也不願意推辭所以順理成章的跟著羅德曼前往王都【奧玎】。

    一路無話,十日後眾人抵達【奧玎】。

    離城尚有十里,就看見有一小隊人馬正在路邊等待。一看竟然是公爵本人。眾人趕忙下馬迎了上去。

    羅德曼首先上前行了個君臣之理,他身後的總長等人卻不知該如何是好。反而看見哈恩坦然的上前向公爵行了個標準的騎士禮。總長等人趕忙一樣化葫準備上前行禮卻被公爵攔住,公爵身旁的希利婭公主則馬上就將中尉拉到一邊唧唧喳喳的聊起了女孩子之間的秘密話題。周圍的十幾大男人沒有一個可以插上嘴的只好都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把話題改到其他方面去了。

    公爵走到總長等人跟前將總長等人一一介紹給身後的眾人,公爵拉著哈恩的手道:「這位就是我給你們說過的那位截殺黑暗精靈、殲滅大法師萊涅斯克、一劍擊敗聖騎士奧米內斯的英雄哈恩。」而這位,說著又把亞斯推倒大家的前面說道:「就是一斧劈死依扎克的亞斯。」亞斯的臉一下就紅了不好意思的對大家笑了一下。」再然後公爵又像大家介紹總長到:「這位就是一眼洞察【蘭法西特帝國】及已經認罪伏法的二皇兄陰謀的使派克·唐」又指著正在和公主聊的興起的中尉說道:「那位就是我們的最高指揮官芭潔露璐·中尉」。一直以來公爵都將中尉當成了芭潔露璐的姓。所以這樣給大家介紹。看了看中尉好像沒有聽見,大家也不好去打擾她們。總長的三人則站在眾人的中間一邊微笑著點頭,一邊與聽著公爵介紹周圍的人。

    …………

    「這位是近衛軍統領某某某,曾經如何如何」

    「這位是中央軍司令某某某,過去怎麼怎麼」

    「這位是戶部總長某某某」

    幸好來得人還不多,哈恩和總長一邊連連點頭一邊應答久仰久仰,卻一個人也沒有記住。亞斯則躲到兩人後面,只管跟著傻笑到也輕鬆不少。來的人全部是王國的核心人物,以致於總長當時在心理盤算,如果在這個地方偷襲他們保證可以將【西爾曼】公國權利機構一網打盡。不過此舉卻足以顯示公爵將總長等人當作自己人的態度,顯然希望將哈恩等人網羅於手下。

    路上的寒暄結束後,眾人在公爵等人的擁蔟下進到了【奧玎】城內。一路上公爵一邊象眾人介紹路上的所見所聞,一邊微笑著接受路人的致敬,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真摯的熱情,看得出來人民是真正愛戴他的。而他身邊的哈恩則接受了與公爵不相上下的注意力,自然是每個人都已經知道了他的事跡。總長看在眼裡,十里外就沒有停歇過的笑容下顯出了微微的擔憂。

    總長等人沒有被安排到邑館而是直接安排到了王宮內暫住。僅此一點就看的出公爵對總長等人的重視。由於公爵尚要準備十多天後的加冕儀式,所以安排公主照顧眾人並且委託她帶眾人遊玩當地名勝古跡,當晚則只在王宮中舉行了一個簡單的家庭式晚宴,酒席散後由於天色早已黑盡所以眾人也無處可去都回到了自己的客房。

    亞斯進到自己的房中發現整個房間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金碧輝煌,甚至可以用樸素來形容。等到僕人退下後,他走進臥室才發現除了一張床和一個寫字檯外整個房間的四壁全是書架,從地下一直延伸到4米高的屋頂,一架滑動式扶梯被固定在環繞房屋四周的軌道上。房頂上吊著一盞巨大的吊燈幾十個魔法光球穩定的發出白色的光芒,將整個房間照的雪白。

    走進寫字檯,看見上面放了一串鑰匙和一張寫了字的紙條,拿起來一讀:「亞斯先生,這串鑰匙是國家圖書館的所有房間的鑰匙,您可以在您需要的任何時候進去查閱您想要的任何資料。房間的魔法燈可以根據您的聲音要求改變亮度,如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可以隨時叫剛才的僕人「維西」。

    亞斯想了想,走到書架邊查找起自己想要的書來。還沒有過到十分鐘的時間,突然他的門被踢開了,亞斯回頭一看原來是哈恩,只見哈恩左手裡拿著4個酒杯,右手舉著一瓶葡萄酒走了進來。說道:「1300年的波爾多葡萄酒,少有的珍品啊!」

    亞斯也沒有說什麼走到哈恩跟前,兩人面對面席地而坐。亞斯接過哈恩遞過來的酒杯與哈恩對碰一下輕輕的迦了一口果然是好酒。問道:「還有兩個杯子是給唐和中尉準備的嗎?」話音剛落門又被踢開了,一個粽子滾了進來。

    哈恩趕忙將酒瓶和酒杯端起來,生怕給粽子撞翻。隨口說了一句:「還差一個人了。」

    果然,滾進來的人正是唐總長。身上的東西是一床巨大厚實的絲製外套的天鵝絨被子。因為裹在身上太大了所以給人一種滾動的感覺。

    總長走到哈恩面前坐下,拿起地上的一個空酒杯遞向哈恩,哈恩一邊給他斟酒一邊問道:「如何?。」

    總長接過倒滿的酒杯剛想一口倒到嘴裡就被哈恩一腳踢到地下說道:「老大,你知道你現在喝的酒值多少錢一瓶嗎?」

    總長從地上爬起來酒居然沒有灑。也不管旁邊的亞斯和哈恩臉上那種看他暴殄天珍的惋惜表情一口將酒倒到嘴裡,說道:「我的床上有個女的,她非說自己沒有走錯房間,所以我只好到亞斯這裡來了。」

    哈恩:「哦?」了一聲,對亞斯道:「不是有人說自己是無敵鐵金剛嗎?」

    亞斯看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正色道:「該不是在害怕吧?」

    總長又將自己的酒杯遞到哈恩面前,可能是酒勁上來了臉有點紅的說道:「我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人,我想責任這個詞你沒有聽說過吧?看看我,我就是責任的典範啊!喂、喂、別光顧著說倒酒啊」

    哈恩給他倒了小半杯。總長又準備倒進自己的喉嚨,想了想,看了看旁邊的兩人又停了下來學著別人的樣子喝了一小口。

    亞斯笑了笑說道:「還有一個人了,我想她可能不會來吧?」看看眼前的情況,確實中尉好像沒有什麼理由進來。哈恩撈撈腦袋說道「看來我是猜錯了。」總長則趕忙接了一句:「所以說嘛,就你喜歡假裝聰明,看我就不會做這種沒有可能的猜測。」

    話音剛落門被推開了,中尉穿戴十分整齊的站在門口。屋內三人的酒杯全掉到地下了,幸好有很厚的地毯沒有摔碎。

    中尉走進屋內,並沒有看清靠床邊放的一堆被子。他走到亞斯面前對亞斯說道:「亞斯,你能幫我到總長的房間內將總長叫出來嗎?」

    哈恩看了一下那堆被子說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中尉:「…………總長的房間內有個女人,他現在的行為太有失體統,對帝國尊嚴的權威性造成了極大的影響,我必須阻止他。」

    「喂,我說大姐。在你的眼中你總長就這麼糟糕嗎」中尉背後的那堆被子發出了一句咕嚕聲。中尉一轉頭看見了只露出個腦袋的總長。

    中尉:「對…對…對不起長官,剛才我聽到你的房間內有響動,所以…所以才以為…」

    「好了…好了」總長不耐煩的將中尉的話打斷,「我是個有原則,負責人的人。要對你的長官有信心嘛,」

    中尉:「是,長官。下管知錯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下官請求告退」。看來中尉想趕快逃離這個尷尬的地方。

    總長指了指地下的空杯子:「就等你了,小哈哈(哈恩)找了點好東西還以為你不來分呢。」中尉站在3個人中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哈恩:「中尉來吧,就是軍人也的學會休息和放鬆自己對吧?」

    亞斯則直接將位子給中尉讓出來,然後看著中尉。

    總長:「坐吧,那邊專門給你留了位子。」中尉只好坐了下來。接過哈恩遞過來的裝滿酒的杯子。順便哈恩還對總長吼道:「把你的臭腳縮到被子裡去。」這點上總長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趕緊把腳縮了回來。

    中尉接過酒杯抿了一口,說道:「果然是好酒,至少有100年以上的時間」

    哈恩一聽就來了勁接道:「準確的說是130年,如果在地球的話我想應該只有格魯吉亞出產的葡萄酒才能有這個味道。」

    亞斯接著道:「而且應該是用溫差比較大的地區出產的葡萄釀製而成的,中間還加入了兩種其他不同年份的酒共同發酵。所以喝起來味道很有層次感。可惜不是貴腐葡萄釀製成的,不然就更好了」

    中尉:「要想喝到貴腐葡萄酒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東西啊!」

    亞斯走到書架旁邊取下一本書給大家念到:「紅月曆1336年,歎息沙漠的波爾多地區發生了一次罕見的葡萄霉腐現象,當年共釀製貴腐葡萄酒3000瓶,西爾曼公國進口500瓶…………」

    ……………

    這邊三個人聊的正在興頭上,那邊唯一一個無法插嘴的總長心理卻很不是滋味,過去說到酒他只是被哈恩和亞斯戲耍,沒有想到連這個像機器人一樣的中尉都對酒有研究。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終於忍不住冒起了酸水。

    「中尉,你不是機器人嗎?也會對酒有研究?」

    中尉站起來道:「報告長官,因為工作上需要,所以學過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另外我不是機器人。」

    總長:「不是機器人,怎麼會一跳一跳的。」顯然是針對中尉每次回答問題都要站起來。

    中尉正想回答,旁邊的亞斯拉了拉中尉要中尉坐下來,與此同時哈恩則一腳踢到總長身上,總長則連同身上的被子和亞斯床上的被子裹在一起滾出老遠。哈恩回過頭來對中尉道:「你沒有發現他在拿你出氣嗎?他就這德行,理他幹嗎。」中尉看見這個狀況只好不說話了。總長則害怕再被暴打加上剛才喝的兩杯酒的酒勁也上來了,乾脆就在那堆被子裡睡覺去了。

    哈恩等三人則一邊喝酒一邊聊天,都沒有想到平時十分嚴肅的中尉竟然和自己還有共同語言。需然她不像自己那麼好酒卻對酒非常在行。

    聊來聊去大家的話題始終沒有離開貴腐葡萄酒,於是哈恩好像產生了一些不良的企圖,開始猜測宮中還有沒有這種酒。看到這種表現亞斯悄悄的將自己的位子向後面移了移,並且開始試圖轉移話題。哈恩則根本沒有理會當場提出連夜出去「探察」,中尉估計事實上就是去偷所以堅決反對並且不參與這種勾當。無奈之下哈恩的眼光又投向了已經熟睡的總長。

    哈恩看了亞斯一眼道:「老規矩!」亞斯本來想拒絕,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做了一個肯定的回答。於是哈恩走到總長面前又是一腳踢向正在熟睡的總長。

    中尉見哈恩對著半夢半醒的總長的耳朵喊了一聲,該幹活了。總長竟然真的在神志不清的狀態下點了點頭,然後就跟在哈恩的背後夢遊一樣的走出門去了。而亞斯也居然也跟著走出去了。這時中尉才似乎有點明白為什麼亞斯那麼老實的人會和哈恩和總長兩個混在一起,為什麼他也會被老太太追殺的落荒而逃了。

    中尉看著已經變的空空如也的房間突然覺得心理空蕩蕩的。本來想回自己的房間就寢的,卻又好像想等三個人回來。定了定心神還是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中尉在已肯定自己的總長沒有幹什麼有辱帝國尊嚴的事情後,也就安心的上床睡覺了。剛一躺下門就被碰的一聲踢開了,抬頭一看進來的是總長,還沒有來得及出言阻止就看見總長已經走到了床邊,一把拉開她的被子,嘴裡還喊到:「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們跑到外面冒風險,你卻躺到被窩裡面享受,快點起來去晚了連我都沒的吃了。」

    而中尉的第一反應則很自然的出於女孩子的條件反射,一腳連被子帶總長踢到了門邊。還沒等總長反映過來就躲到了床背後,然後才對總長喊到:「好的、好的,你先出去我馬上就過來。」回答的時候竟然忘了叫長官。總長這時才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床背後喊到:「你也不用踢我嘛,反正你也一點都不像女的,不用反映這麼激烈吧」。

    「碰」一個梳妝盒連同裡面的胭脂水粉全部扣在了總長的臉上。「出去」中尉憤怒的喊到。然後就看見總長又裹著一個大被子滾出了中尉的房間。

    在亞斯的房間內。

    亞斯:「你去把人家女孩子的被子一把拉開,確實是有些太唐突了。」顯然是在說總長。

    哈恩:「未經允闖入女孩子的閨房,趁別人不注意拉開別人的被子尚可原諒,但是你不該看完之後說人家不像女孩子。是太過分了。」

    總長:「可是我根本就什麼也沒有看見。」

    哈恩:「哦~~~~~,原來什麼也沒有看到就被打了。!無能」

    亞斯:「活該。」

    這時門口響起了中尉的敲門聲。上一次進來的時候可沒有敲過門,顯然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亞斯向另外兩個人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叫兩人不要在說這個事情了。看見兩人停口後,亞斯對門口喊道:「請進」。門被推開了,中尉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

    在自己房間裡的時候中尉就很矛盾,到底是過來還是不過來。同時也為自己剛才的反應感到羞愧,為什麼帝國的精銳力量會做出如此失態的表現。最後決定還是過去,但一定要裝做沒有任何事情發生。不然的話~~~~~不然的話~~~~至於不然會如何到底還是沒有想出來,只是覺得不然就會不好。

    中尉表情平靜的走進房間,看見在明亮的燈光下坐在一堆被子中間的總長卻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只見總長的一隻鼻子還掛著鼻血,一隻眼睛變成了熊貓,頭上全是胭脂水粉。中尉這一笑,剩下的兩個人也忍不住全都大笑起來。

    好不容易大家終於笑夠了。總長想卻窩火的冒了一句:「至少可以證明我是男人吧。」眾人終於全部被笑倒在了地上。亞斯一邊笑一邊說:「你的鼻血是被踢出來得呀!」這一次連總長也不好意思的跟著笑了。

    笑完以後中尉才發現在他們剛才席地而坐的地方堆了一大堆的吃的喝的。總長自豪的說:「這些肉腸是我從廚房裡偷的。還有燻肉都是好東西啊!」而中尉則在納悶兒,怎麼自己的總長好像總是對肉腸感興趣。每次偷或者說去偷總是要對肉腸下手。

    總長可沒有時間管中尉的想法,繼續說道:「不過全部是生的,熟的沒找到。所以要你幫個忙」

    中尉一楞,她從生下來到現在根本沒有在廚房中呆過一天。心想「該不會是讓自己過來當廚娘吧?天那讓我幹這個還不如讓自己去搞自殺式攻擊還來的容易些。」

    看見中尉老半天沒有反映,臉色陰情不定的閃爍。總長嘟囔到:「我說,你就不要那麼小氣了好不好。本來我們以為會有蠟燭,結果回來才想起這裡用的是魔法燈泡。我們又不可能拆別人的傢俱生火。所以只好讓你過來弄幾個小火球什麼的我們好烤肉。」

    原來是讓自己施展魔法好幫他們烤肉。聽到這裡中尉的心一下就放寬了。也不再等總長命令他坐下,自己選了一個合適的位子坐下。左手一伸在她的手心上面就出現了一個紅色的火球。然後中尉將那個火球輕輕的一推,火球就飛到了幾個人圍坐的中間,漂浮在離地20公分的地方。

    亞斯趕忙拿過一個裝水果的銀盤殿在火球下面,害怕把底下的地毯點燃,中尉見到亞斯的動作明白了他的意思,右手一揮只見銀盤內馬上聚集起了點點水珠平平的覆蓋在銀盤的低部。

    哈恩則忙著開酒,亞斯則用他的巨斧將燻肉切成薄薄的小片,將肉腸上面劃起縱橫的溝壑以便於燒烤。而總長則當仁不讓的將自己刺劍取出將肉片和香腸串起舉到火上烤制。

    中尉本想替代自己的長官做烤肉的工作,卻被哈恩攔住道:「還記得上次你烤鹿肉嗎,這種工作他最有經驗還是讓他弄把。」中尉想起上次自己烤鹿肉的經歷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一會的工夫屋內就飄滿了熏烤的香味。亞斯看著肉快烤好了,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對還沒有睡下的僕人維西說道:「維西先生,您還沒有睡吧,要不一塊過來吃點東西吧?」

    維西聽到亞斯的說話趕忙跑了過來,在亞斯他們住進來之前,公爵就按照他們各自的性格愛好專門為他們準備了住處,並且對安排來照顧他們的宮女僕人專門交代過盡一切可能讓他們滿意,不管他們有什麼行動都不要干涉。所以屋內的四個人鬧成這樣維西等人也假裝沒有看見,但是。主人沒有就寢他們這些做下人的也只有陪著。直到剛才維西在肚子裡已經不知道把屋內的四人的父母問候了多少次。沒想到亞斯居然回來邀請自己一起去吃。而且還如此的客氣。

    亞斯等人都是從地球上來的,自然所接受的教育也是自由民主式的教育,當然也就談不上地位尊卑身份高低等等的問題。但是對於還處在中世紀黑暗年代的瑪拉大陸。這種態度卻把維西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剛才罵人的時候不小心被聽到了。所以亞斯才會過來提醒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份。在王宮中出了這種事情,輕則會被趕出宮去重則可能連性命都會沒有。

    維西被嚇的連滾帶爬的跑到亞斯面前,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連哭帶求的哀嚎到:「亞斯老爺,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這次把,千萬不要給公爵大人知道。我求求您了。」

    維西的動作反而把亞斯嚇了一跳,趕忙將維西扶起來說到:「維西先生,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沒有作對的。我們剛剛到這個地方來,很多您們的習慣我們都不瞭解,如果我們有什麼地方作錯了,您可以給我們說,我們保證改。」

    維西聽到這話更是嚇的,全身發抖不知所措。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哈恩走到門邊對亞斯道:「我們所處的這個地方是君主專制不是民主共和制。你把他嚇到了。」這麼一說亞斯也明白了。

    亞斯趕忙對維西說道:「維西先生,我們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弄了點吃的,同時發現你還沒有睡覺所以想請你來一起分享。」

    維西這才明白了亞斯的意思,趕忙推辭道:「不、不、不,亞斯老爺。我和您的地位不一樣,我們不能和您們在同一張桌子上面吃東西的。您的好意我心領了。您們還是自己去吃吧。」

    中尉到是對維西的反應沒有覺得什麼奇怪,甚至她還認為自己和長官在一起吃飯打鬧才是不應該的。這一方面是由於她們現在的社會結構是君主立憲制,另一方面則是由於軍人的本能反應。不過她畢竟是接觸過民主共和制的社會形式,所以對維西和亞斯雙方的反應到都很能理解。

    這時總長也將肉烤好了,他連劍帶肉仍給旁邊的中尉。一邊將手上的油往身下名貴的波斯地毯上抹,一邊對著門口喊:「所謂見者有份,維西你都看見了又不來吃是不是想去告發我們啊?」

    維西心理則在想:「靠,即使你們現在張開口說要吃,我們還不是的馬上給你們準備。犯的著自己偷偷摸摸的搞嗎?」

    心理想著嘴上卻不敢說,總長卻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先將剛才還沒有擦乾淨的油手悄悄的在亞斯的衣服上逛了逛,當然除了亞斯在他身前身後的人都看見了這個動作,然後才拍著維西的肩膀說:「走吧,客氣什麼嘛,人多吃起才有興趣,對了把其他的工作人員都叫來一起吃吧。」

    維西剛開始沒有理解什麼叫工作人員,不過馬上就反應過來了總長的意思是叫他把所有的僕人和宮女都叫來吃。心想:「反正你們不睡,我們也都睡不成。」看了看哈恩手上的1300年份的葡萄酒,那可是只有貴族才能享受的東西,通常他們一輩子也不可能有機會喝道的。又想道:「如果大家都來吃了肯定也不會有人去告狀了,不如去試試。」想到這裡維西勉強的點了點頭。轉身去叫別人了。

    不一會就看見維西喊了20幾個男男女女走了過來。看到這個陣仗屋內顯然是坐不下了。於是亞斯等人乾脆將東西全部般到外面的院子內。還叫中尉幫忙不停的從床底下撈出酒、香腸、燻肉甚至還有整個的雞鴨和羊腿。中尉一邊幫他搬一邊納悶兒,怎麼一會他們就偷了這麼多東西回來。忍不住小聲的向總長詢問:「長官,你們怎麼能搬這麼多的東西回來。」總長則連頭都沒有抬的回答道:「不然要亞斯去幹什麼?」屋外亞斯的臉一下就紅了。

    接下來的時間整個園子一下就變成了一個野餐晚會。既然是主人請客而且大家又都來了所以每個人都只管盡情的吃喝。加上幾十瓶高檔葡萄酒的作用,不一會大家就打成了一片,剛才還在叫亞斯老爺、維西先生。現在則變成了亞斯、老維。而哈恩則一邊喝酒一邊套維西的話。

    「我說老維,你在宮裡面已經干了很長時間了吧?」哈恩問到。

    「這個到是,過去我是專門負責照顧老國王的,後來公爵說你們是他最重要的客人害怕別人搭理不好才派我來的。」維西一邊大口的喝著1300年的葡萄酒一邊回答道。

    哈恩看見維西的酒杯快干了趕忙給他添滿。繼續問道:「其他的人恐怕都沒有你的資格老吧?」

    「那~~~那到是,須~~~須然他們都是公爵和公主專門選出來的。不過資格和經驗和我卻是沒有辦法比的」維西的酒勁看來已經上來了。

    「你覺得這個酒如何?」哈恩的狐狸尾巴終於還是露出來了。

    「好~~好酒,如果不是你們這幾位好心的老爺,我們一輩子都不可能喝到的」維西還沒有發現陷阱,旁邊的亞斯則已經開始尋找逃跑的道路了。

    「我覺得這酒應該是你們宮裡最好的酒了吧?」哈恩繼續誘導道。剛才他們三個一起到酒窖裡面去偷酒的時候沒有發現想要的品種,所以哈恩心裡一直掛著這件事情。

    旁邊的總長正在給宮女展示他身上的傷口,什麼割闌尾的的刀疤是和黃河4鬼血戰時留下的。種牛痘的傷是和300個精靈戰鬥時被偷襲射中的。而那條唯一在戰鬥中留在胸口的傷口則變成了他英雄救美的光榮證明。說完了還不忘讓中尉給他證明一下。中尉則在回答了兩次之後乾脆躲到另外一邊去了。這時亞斯則正在悄悄的向自己的房間轉移。

    維西畢竟年齡大了,幾杯酒下肚後神志也開始不清醒了。「這個酒需然高檔,但是還是不是最高檔的,要說高檔啊~~~那~~~~」維西的嘴又開始不靈便了。

    「恐怕是沒有了吧,不過也沒什麼了,畢竟這種酒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哈恩激道。

    「什麼!你太小看我們【西爾曼公國】了,相當初100年前我們可是堂堂正正的帝國!帝國!,這種酒算什麼?即使是歎息沙漠的貴腐葡萄酒我們都有」哈恩終於探聽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此時亞斯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當然哈恩現在還顧不上這個。

    「如果有你就拿出開給我們看看」哈恩繼續問道。

    「我當然沒有,但是禁軍統領『哈瓦特』大人那裡就有當年老國王送給他的兩瓶,不信你可以去問他」維西終於說了出來。

    哈恩微笑的點點頭。轉頭去找亞斯發現已經不在了蹤影。在看看天色已經快到黎明了。看來今天是沒有希望了,不過想要的消息卻得到了。所以乾脆和大家一起熱熱鬧鬧的吃起燒烤來。

    一夜胡鬧,黎明的時候才結束。維西忙著安排眾人打掃庭院吩咐大家不得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哈恩等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總長則堅持要到亞斯的房間裡面睡,眾人暗自偷笑當然也不會點破玄機。中尉一夜沒睡反而覺得精神十分的充沛。躺在床上頭一次感覺如此輕鬆,心裡覺得很是奇怪,直到上午公主派人來看中尉是否醒了的時候也沒有睡著,於是乾脆覺也不睡了跟著來人去見公主。

    下午中尉從公主那裡回來的時候,看見總長三人正在亞斯的房間內密謀。剛走進房門就聽到亞斯說「我看還是算了吧,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總長理都沒有理亞斯,繼續說道:「可以想辦法把羅德曼拉來墊背,這樣的話去的理由就更充分了。」哈恩:「嗯,成功的機會也會大很多。」

    不用問肯定是在打哈瓦特的葡萄酒。中尉本想出言阻止,想了想還是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去了。

    就這樣又過了兩天,每天公主都來找中尉玩,總長哈恩每天計劃他們的行動方案,亞斯則每天反對。

    這天下午中尉從公主那裡回來,看見總長等人好像已經計劃完畢。各人正在安排準備行動。終於忍不住向總長柬言道:「報告長官,我有些話想給您說。」

    總長看了看中尉說道:「這樣吧,我們一起到外面走走。」說完也不管哈恩的抱怨,逕直往屋外的大花園內走去。中尉見狀也只好跟著走了出去。

    一直走到花園的深處,繞過幾個小樹林,在他們面前出現了一個人工湖總長才停下對中尉說道:「你可以創造一個隔音屏障嗎?」

    經過那天的烤肉事件後中尉已經遠沒有以前面對總長時公事公辦的態度了。所以先問了一句:「為什麼?有必要嗎」

    總長:「絕對有必要,因為下面我要和你談的問題是絕密」總長一臉嚴肅的說道。

    中尉也沒有說什麼了,只見一道藍光從中尉的眉心射出。形成了一個像當初防禦敵人時用過的藍色屏障。總長看了看,還不放心的用手指戳了戳,問到:「保險嗎?」隨後看見中尉臉上的怒容。趕忙放棄了繼續問下去的企圖。中尉心中則在想:「如果這個廢物再像當初在霧松森林裡面玩弄公爵那樣對自己的話,就把他仍到湖裡去。」

    總長看到中尉的表情不善看看旁邊的湖水趕忙轉向正式的內容:「其實王都【奧玎】現在正處於一種微妙的平衡狀況。」

    中尉則吸取上次的教訓不敢輕易表態。

    總長繼續說道:「這樣吧,我從頭給你說起。」

    中尉謹慎的點了點頭。

    總長:「當初公爵到城外迎接我們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即使我們對他有救命之恩,他也沒有必要用如此親密的辦法對待我們。進城以後我發現整個【奧玎】城內對哈恩的事跡都非常瞭解。顯然是有人故意在傳播,再後來我們被直接安排住到了王宮中,需然我對這裡的習俗並不是很瞭解,但是你不認為這樣還是太唐突了嗎?」

    中尉回答道:「是想招募我們的緣故吧?」

    總長:「即使是想招募我們也顯的太過分了,這種表現與其說是想招募我們不如說更像是在對待自己的親信。」

    中尉:「有區別嗎?」

    總長:「當然有,而且有很大的區別。如果是想招募我們則對其他人來說我們還不是公爵的手下,如果對待我們象親信的話,則對其他人來說我們早就和公爵有很深的關係。」

    說道這裡,中尉也開始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回答道:「也就是說,公爵希望別人誤解我們和他的關係。」

    總長點點頭。

    中尉:「但是,為什麼他要這樣做呢?」

    總長:「理由有兩個,第一那天來迎接我們的人裡面只有一個是戶部的什麼人是個文官。這說明公爵在文臣裡面並沒有什麼根基。第二我想是來自於軍方內部。公爵今年才滿18歲,就算是他真的有雄濤大略也沒有什麼時間讓他去展現,因為他上面還有兩個哥哥。與其說是公爵招攬了絕大部分的軍方人士還不如說是公爵本人代表了軍方內部的一種思潮——復興【西爾曼】帝國的輝煌,所以軍方的力量主動向他靠攏,除了那個羅德曼以及禁軍統領哈瓦特是絕對向他本人效忠以外其他的軍方人士恐怕就沒有這麼堅定的立場了,他們表面上看來是支持公爵的,實質上仍然在觀望,他們需要確定公爵是不是一個值得他們跟隨的主公。」

    中尉:「也就是說我們給公爵提供了這樣一個機會。」

    總長:「對,那天的迎接儀式更可以說是做給其他人看的。一方面可以向軍方顯示自己的謀略和膽識,另一方面更可以震懾國內的文職人員,因為如果讓別人認為有我們種人存在,自然就可能有更多的還沒有顯露出來。每個在位的人都會懷疑自己身邊的人是不是暗探或者自己會不會某天突然暴斃家中,想想哈恩的表現沒有人會懷疑他有這個能力。自然也就沒有辦法聯合起來對付公爵了。」

    總長等中尉消化了一下剛才的話,繼續說道:「以我們現在所處的狀況,馬上提出離開顯然是不可能的。至少恐怕也的等到公爵加冕之後。」

    中尉:「那和你們現在這樣胡鬧有什麼聯繫嗎?即使我們安靜的坐著也可以扮演好這個角色啊?」

    總長:「這個你就不懂了,一會兒你回去問問哈恩就知道了。」說完就準備往回走,結果被防禦屏障彈了回來。回頭一看中尉一臉嚴肅的盯著自己。這時才想起剛才那招在傭兵工會已經用過了。

    中尉很認真的看著總長,等待總長的答案。一邊時不時的看看旁邊的湖水。總長心裡也有些發毛了,畢竟【奧玎】的春天比大多數地方的嚴冬都還寒冷。

    總長心虛的說道:「你~~~你~~~等等,我馬上就給你一個答案。比如說希望你能夠放鬆一下自己,這個答案能接受嗎?」中尉沒有反應。「為了世界和平,展現我們偉大帝國的光輝形象。」沒有等中尉反應總長自己就放棄了這個答案。此時中尉已經向他逼近了一步。

    「STOP、停、停,和平、和平,我們和平解決問題」總長驚恐的喊到。

    「我們是為了向公爵表現我們無心仕途,而且朽木不可雕。好讓他及時放我們離開,這樣我就可以去完成肩負的帝國復興大任了。」總長喊到。

    「刷」的一聲,防禦屏障消失了。看來中尉接受了最後一個理由。

    接下來的幾天,基本上沒有什麼大的事情發生,中尉每天去公主那裡,總長有次問起她每天都去幹什麼,中尉也是很神秘的不肯說。亞斯則把自己關到圖書館裡查找文獻。哈恩和總長則每天都在算計哈瓦特的葡萄酒。

    最後終於還是被他們兩個算計成功了。事後哈瓦特提著斧頭追殺到他們的住處,兩個人則往旁邊一閃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分享了美酒的羅德曼和亞斯推出去當炮灰。自己跑到宮外玩了一周才回來。好在公爵知道後將宮裡最後剩的一瓶賠給哈瓦特才算完事。不過亞斯和哈瓦特卻不打不成交,兩個用斧的高手經過幾次不分輸贏的對戰後成了好朋友。最後那瓶公爵給的葡萄酒也被他們及羅德曼和中尉一起分享了。後來哈恩聽到這個消息據說痛不欲生差點自殺。
mk2257 發表於 2008-12-1 09:50
為了追尋自己的命運,當哈恩和總長在外面鬼混的時候,亞斯則把大部分的時間放在了研究瑪拉大陸歷史及魔法應用上面。幾乎是一整天一整天的將自己關在圖書管裡。

    他想從歷史的記錄裡面找尋自己父親的無奈和痛苦。更或許是想瞭解自己的未來。

    最初在浩如煙海的圖書館中亞斯一直沒有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直到有一天在偶然間他翻到了一本殘缺的個人筆記,筆記的前半部分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不在了,在筆記的最後幾頁亞斯發現了以下的一些殘缺文字:

    ※※※

    歷史不會只有黑與白,真理往往被蒙上許多的色彩,而色彩則掩蓋了許多事實的真相。寒武歷的歷史應該算是典型的例證,許多的事情的記錄可能與事實相去甚遠,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連綿的戰爭使當時的歷史學家根本沒有辦法進行詳細的記錄,作為一個歷史的記錄者,我沒有權利去評價前人的所作所為該與不該、對與不對但是我有義務還歷史的本來面目。

    直到目前還有幾個謎題我沒有找到答案,而我的身體狀況卻越來越糟糕,看來已經無法支持我再做一次前往精靈森林或矮人城堡的旅行了,即使我去了估計也和上次一樣不會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因此只有將它們寫在這裡,不要被歷史的洪流所淹沒。

    疑點一、從紅月元年開始,儘管當事幾方都沒有對戰爭的結果做更多的評價,但是矮人族和精靈族卻事實上漸漸疏遠了人類,他們之間很明顯也的沒有傳聞那麼友好和善了。矮人將自己的地下城堡的大門永遠向外關閉了,精靈族也遷進了更深的森林。到底在最後一次光明復興戰役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疑點二、禁咒對決的原因太過蹊蹺。魔族禁衛軍『曼托菲爾』聯隊也是就大陸聯軍所說的「飛龍騎士團」本來是最有可能安全撤退的魔族部隊。但是在魔族統帥戰死,全軍撤退時曼托菲爾率殘部不足百人退入「阿拉薩斯」山區。本人卻單人獨騎向人類僅剩的2個魔導師發出挑戰,逼迫其聯手發出名為「眾神之祝福」的光明系禁咒魔法,自己則以黑暗系魔法「神滅斬」對抗。禁咒對撞,兩個魔導師當場死亡。「哈恩。馮。曼托菲爾」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從此消失,「飛龍騎士團」也在禁咒對決中灰飛湮滅。

    如果曼托菲爾僅僅只是為了展示自己的武力這樣做大可不必,以1200人的龍騎士聯隊差點讓精靈滅族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如果是為魔族元帥復仇他的第一個目標應該是『安德烈』元帥────人類的最高指揮官。那麼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疑點三、戰後人類的最高指揮官『安德烈』元帥沒有接受任何國王的冊封。孤身一人回到了自己老家的莊園,帶著自己的兒子離奇失蹤。傳聞最後看見他是在海中的一個孤島,他抱著自己的孩子回頭留下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太累了。」然後就走進了一個白色的光環,從此再也沒有人看見他和他的孩子了。事實上是這樣的嗎?

    所有這些我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它們都與那場人族和魔族的戰爭有關。可惜看來我今生是無法完成這個目標了--

    紅月曆400年司馬遷寫於此書最後。

    這段潦草的筆記讓亞斯對千年前瑪拉大陸上的那場戰爭產生了強烈的興趣,可惜這本筆記除了最後這點內容還保留在以外其他的全都不見了。

    「看來只有從零開始了」亞斯喃喃自語道。

    就這樣,亞斯開始了在浩如煙海的歷史古籍裡面查找當年戰爭記錄的文字。

    《西爾曼總史》,當亞斯翻到這本書時終於找到了一些關於那場戰爭的零星記錄。

    隨著亞斯一頁一頁的翻閱,跳過了許多介紹西爾曼本國的風土人情以及各代帝王的記錄後終於看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

    寒武歷1340年,魔族遠航船隊第一次發現瑪拉大陸。大陸居民卻沒有對這樣一隻只有3條海船,總船員不到300人的船隊引起足夠的重視,歷史中只有如下的記錄:它們的平均身高2米,全身有細鱗,頭有雙角。雙手,每隻手有三指,力量與半獸人相當,智慧與人類相當。魔法抵抗高予人類,黑暗系魔法免疫,光明系魔法過敏。至於他們從什麼地方來的,為什麼來,卻完全沒有記載,也沒有發生戰鬥的記錄。

    寒武歷1410年,獸人族被人類聯軍擊敗,退入「瑪拉」大陸最南邊的「腐海森林」和東邊「歎息沙漠」從此,獸人被分割成了兩個完全孤立的部落,再也沒有能力對人類及其他人類同盟產生威脅。瑪拉大陸開始了第一個繁榮的時代,既所謂的「復興百年」。在這100年中,人類基本上沒有發生戰爭,而「矮人族」、「精靈族」「野蠻人」也因為在針對獸人的戰爭中站在人類的一邊,作為人類的盟友。最大限度的與人類開展了各個方面的交流與合作。

    寒武歷1543年初春,魔族入侵。

    事先沒有任何徵兆,瑪拉大陸上的各個民族還陶醉在「復興百年」的輝煌中的時候,魔族以130萬大軍突然向人類發動進攻。倉促應戰的瑪拉大陸聯合軍隊,根本無法抵抗。經過幾次激烈的交鋒後,聯軍發現魔族對瑪拉大陸上各個民族的優點和缺點都非常瞭解時,才想起了200年前的那隻船隊,結果在查找了所有的記錄之後只發現了本文開頭的那點記錄。

    最初的進攻是毫無警告的,30萬魔族大軍從瑪拉大陸的西海岸登陸迅速擊潰了海岸沿線的幾個小國家建立了最初的灘頭陣地。隨後將近100萬魔族大軍源源不斷的通過這幾個港口進行集結。大陸上的其他國家卻在最初的兩個月內完全被搞朦了,幾乎沒有進行過有意義軍事行動。眼看著魔族的大軍不斷的湧入。

    1543年3月1日【波普公國】淪陷。

    1543年3月15日【比斯利公國】投降,同日【盧卡公國】滅亡。

    隨後的幾個月內又有幾十個小公國消失了。

    1543年9月擁有600年輝煌的【斯坎維亞】王朝崩潰了。這是第一個完全滅亡的帝國。瑪拉大陸上的國家被震驚了。號稱大陸第一強國的【斯坎維亞】王朝竟然在僅僅抵抗了6個星期之後就滅亡了。

    【斯坎維亞】王朝的滅亡終於讓其他的帝國醒悟了。魔族並不僅僅滿足於佔領幾個小的公國,他們的目標是整個大陸。一直爭吵不休的【蘭法西特帝國】、【沙克爾頓帝國】還有【奧斯曼帝國】終於決定結成同盟共同對抗魔族的進攻。於是在日落城舉行了大陸上最有效率的一次會議,以三個帝國為核心聯合了大陸上35個國家,4個種族的同盟宣告成立。並準備與魔族進行一次正面的會戰以阻擋其快速前進的步伐。

    於是寒武歷1543年秋,第一次『光明復興』戰役拉開了序幕。

    事實上與其說這是一場為復興光明的神聖戰役,不如說是為了為自己贏得喘息機會的阻擊戰。必須阻擋住魔族的進攻勢頭這樣人類才可以有時間集結軍隊,更重要的是防線之後是還沒有被收穫得糧食必須保護,這是當時戰略上的第一要務。

    在【斯坎維亞】王朝覆滅後,剩下的三大帝國的領土已經直接與魔族佔領地接壤了。首當其衝的是【沙克爾頓帝國】,瑪瑙河與頓河分別從【沙克爾頓帝國】的南北兩邊由東向西流過將【沙克爾頓帝國】包圍在兩河流域的中間,瑪瑙河在【沙克爾頓帝國】、【奧斯曼帝國】與已經滅亡的【斯坎維亞】王朝的交界處轉了一個90度的彎流入大海,而頓河則在【沙克爾頓帝國】、【蘭法西特帝國】與【斯坎維亞】王朝的交界出轉了一個60度的彎流入大海。

    兩河流域的富饒土地造就了【沙克爾頓帝國】發達的農業,同時卻也因為兩河流向上的原因使得【沙克爾頓帝國】不像另外兩個帝國擁有天然的屏障保護。在他與【斯坎維亞】王朝接壤的地區是一條綿延200里的平坦大地。

    在【斯坎維亞】王朝還存在的時候,【沙克爾頓帝國】為了一勞永逸的抵抗來自西邊的戰爭威脅,歷代帝王都不遺餘力的在邊境上修建要塞,在消耗了10億金幣、100年的時間,終於在邊境線上修建了20個要塞並且用五厚10米高的城牆將其連成一線,南起瑪瑙河西到頓河在這個沒有天然屏障的大地上修建了一個人工天險。【沙克爾頓帝國】曾經誇下海口說:如果想從這裡強行通過無論對手是誰都必須付出500萬生命的代價,從來沒有人懷疑過。所以這條防線又被人稱為「守望萊茵」寓意在這條防線的保護下【沙克爾頓帝國】國都『萊茵藍』將永保太平。

    人類聯軍希望依靠這條防線阻擋住魔族的前進步伐不是沒有依據的,魔族面對兩面環水一面平原的地理條件,如果不從這裡進攻就只有選擇水路進攻,那麼他們面對的將是水面寬度超過10里的兩條大河,以及大河對面數以萬計的巨型投石車以及更後方的眾多魔法師。

    如果能夠攻下「守望萊茵」則魔族面前將會是一馬平川的大平原,同時也可以順利分割三大帝國的聯盟陣營。將其分割成兩個無法呼應相互孤立的國家。從戰略上看,強攻「守望萊茵」是一個利大於弊的選擇。

    基於這個判斷,人類聯盟的大軍開始向「守望萊茵」集結,到1543年初冬已經在這條防線的後方集結了超過100萬的聯軍,魔族也在防線的另外一側集中了45個師團超過50萬的人馬。大戰一觸即發。

    遺憾的是魔族統帥『伊凡·山德羅夫『沒有象預料的那樣發動一場人類聯軍希望的陣地攻防戰,整個秋季「守望萊茵」連綿不斷的大雨也使人類誤以為是大雨阻擋了魔族的總攻,大家甚至開始計劃到了冬季嚴寒將給對手造成多大的打擊。

    一連4個月,兩軍就這樣在防線兩側對峙著,幾乎沒有發生任何戰鬥,連最初的試探性攻擊都在10底停止了。直到11中旬情況終於發生了激烈的變化,前方的軍營裡開始流傳起了小道消息:後方的交通線被魔族截斷了,大軍過冬的糧草被燒掉了。起初沒有人相信這些消息。但是到了12月初士兵的糧食開始減少配給。同時重甲騎兵被抽調了10萬人組成一個特別部隊向後方進發。

    此時甚至連每個槍兵都已經知道後方被攻陷的消息是確實無誤的了。但是大家並沒有很大的驚慌,即使有少量的敵人滲透進來也不可能是重甲騎兵的對手,只要消滅了他們一切就會恢復原狀。

    12月中旬,局勢已經顯現出對人類聯軍不好的徵兆。在防線後500里處重甲騎兵撲捉到了敵人的蹤跡。是一隻過去從來沒有看見過的兵種。後來被證實這只不到3000人的魔族隊伍正是後來令人類聞風喪膽的『帝國裝甲獸『。

    看著對面這些身高超過2。5米,體重幾乎將近1噸、全身上下批著厚厚硬甲、頭上頂著一隻70公分獨角的黑色怪物。一直希望找到對方主力並與之進行決戰的人類重甲騎兵大喜過望,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騎兵部隊在距離對方1500米的地方進行了編隊,並且用正統的戰術進行衝鋒。根據過去與獸人作戰的經驗,對方應該是一種與『巨魔『相類似的兵種。單兵作戰能力超強但是缺乏組織配合的類型,通過波浪式的連續衝鋒不難打敗他們。

    當重甲騎兵開始集結的時候,他們發現對方不僅沒有象想像中那樣分散逃跑或者發瘋似的一窩蜂像他們衝過來,反而同樣開始集結編隊。後來的倖存者這樣回憶道:我們覺得有點不對勁,但是3千對1。2萬數量上我們佔有絕對優勢。而且其他的部隊也在往這裡趕,所以還是按照計劃準備衝鋒。

    另一個倖存者的回憶:雙方幾乎是同時集結整理完畢。然後在1500米的長度上開始對攻。考慮到對方的體形很大所以我們決定在相距800米的地方提前加速以增加衝擊力。1。2萬人被分成了3隊每隊間隔200米,以保證衝擊的連續性和打擊力。結果卻發現對方在1200米的距離上就開始加速,速度甚至比我們還快。我感覺這是一個不詳的徵兆────對方也是突擊兵種。

    第三個倖存者:單方面的屠殺,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即使是在與『巨魔『的戰鬥中都沒有經歷過。我們的長槍根本就無法刺穿他們的甲殼,至少我認為那東西是長出來的,絕對不是金屬盔甲。衝進了才看見他們背上、手上全都長著一排排的尖刺。我們的第一隊人馬甚至幾乎沒有延緩他們的速度就被消滅了。衝到第二隊的時候他們才被阻擋下來。全滅,我們的人馬在幾十分鐘內就全部被消滅了,他們應該有傷亡,但是多少我不知道,肯定不會有很多。

    以上是人類重甲騎兵與魔族『帝國裝甲獸『第一次對戰時僅有的三個倖存者的證詞,在清理戰場的時候沒有發現『帝國裝甲獸『的屍體,顯然是被運走了。

    這場戰鬥自然進行了必要的封鎖。但是不利的消息還是傳到了前線的軍營,擴大了許多倍的謠言已經使軍心有些動搖了。為了盡快控制軍心挽救局勢又有1萬輕騎兵、3萬重騎兵被派出去尋找這些敵人以及他們是如何潛入進來的,可是每次帶回來的都是不好的消息。許多斥候出去了就在也沒有回來,敵人的速度甚至快過這些輕騎兵,輕易就將他們攔截了。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敵人不是一隻隊伍而是三隻。也就是說有1萬人。

    為了盡快消滅敵人,統帥部一直在尋找決戰的機會。每次剛剛撲捉到敵人的蹤跡,還在集結軍隊敵人就預先撤退了。看來敵人的指揮官並不是一個只有蠻力的人。

    當統帥部正在為如何消滅這只游擊部隊的時候,最糟糕、最恐怖的消息卻首先在下級軍官和士兵中間傳開了:「它們竟然以人類的屍體為食物」、「怪不得他們從來都不為糧草發愁」、「事實上他們什麼東西都吃而且是生吃」、「太可怕了,我們怎麼會和這種怪物戰鬥,我們恐怕贏不了他們」統帥部只好發佈禁言令,後來證明這些傳言確實是屬實。

    12月底,局面已經完全惡化。需然還不到無法控制的地步但是聯軍內部各*隊之間卻已經開始公開爭搶糧草了,有的部隊甚至開始宰殺馬匹。

    寒武歷1544年初,人類聯軍的忍耐力終於到了極限。【蘭法西特帝國】已經公開表示,如果【沙克爾頓帝國】在1月底仍然無法解決糧草供應上的問題那麼他們將退出聯軍。【奧斯曼帝國】由於地理環境上不如【蘭法西特帝國】有利,如果聯軍在這裡敗亡他們很有可能會成為下一個犧牲品,唇亡齒寒所以反應相對要溫和的多,不過仍然通過外交途徑向【沙克爾頓帝國】國王反映了他們的困難。

    暗地裡【沙克爾頓帝國】已經開始全民動員,並延兩河流域的源頭修建防禦工事。

    寒武歷1544年2中旬,一直以來都盡量避免與人類正面交手的『帝國裝甲獸』軍團竟然一反常態的開始集結,整個冬天都分散躲藏的三隻軍隊在主要的交通線附近停下了。甚至看見人類的斥候也不再追殺。

    稍微有點軍事常識的人都看的出來,這是一個明顯的陷阱。但是人類聯軍已經沒有能力繞開陷阱尋求其他的解決辦法了。除了10萬重甲騎兵還尚有少許戰鬥力以外,其他的軍隊基本上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

    魔族的策略很高明,只要消滅了這10萬重甲騎兵,人類的最後一線希望也會隨著騎兵的消失而滅亡。此時的騎兵幾乎只有平常1/3的戰鬥力。

    幾乎每個人都在期盼這次決戰好打開背後的交通線,他們面前只有不到9千的敵人,沒有人認為10萬對9千自己不會贏。除了後來指揮人類走向光輝勝利的『聖·安德烈·亞斯』元帥。他的理由是魔族會在這個時候引誘他們決戰,只能說明防線對面的幾十萬魔族軍隊現在的情況肯定不會比他們好到那裡去,否則只需要繼續這樣擾亂我們的交通線不出1個月,人類聯軍就會全部被餓死。他們現在出來決戰的唯一理由就是對方的大軍也堅持不住了。後來的事實證明『聖·安德烈·亞斯』元帥的估計是沒有錯的。魔族已經有大批的士兵餓死,最後的糧食也只能堅持7天。此時的戰爭與其說是在拼人力不如說是在拼意志力,伊凡元帥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出此下策,如果能夠擊垮人類最後的希望魔族就可以勝利,反之則是自己全軍覆沒。但是當時『聖·安德烈·亞斯』元帥僅僅只是一個亡國敗將,人微言輕所以他的進言沒有獲得重視。

    當然也有歷史學家指出:人類統帥『保魯斯』元帥也看到了這點,但是如果選擇不與應戰軍隊可能馬上就會嘩變,而各個國家的皇帝也敦促其盡快決戰,最後才不得已而為之。

    遺憾的是歷史沒有那麼多的巧合、如果、假如。事實是人類最終選擇了決戰。雙方都對戰爭的結果報以必勝的信心。

    值得一提的是需然『帝國裝甲獸『軍團是我們的敵人,但是站在歷史的角度或者是當時參加了『亞叮』會戰僥倖生還的戰士的描述,它們卻是值得對手的尊重和致以崇高的敬意的對手。

    以下是一些當年參加過『亞叮』會戰的老兵的回憶記錄:格蘭特,時任第7特殊騎兵集團軍『骷髏騎兵團』騎兵中隊長:「需然聽說他們吃人還有其他什麼的,但是他們是真正的戰士。顯然他們都知道自己是在執行自殺式任務。即使是他們在戰鬥中贏了活下來的可能都很渺茫。但是它們沒有一個退卻。沒有傷員,留在戰場上的全部都戰死了。」

    巴克,時任第7特殊騎兵集團軍『紫色閃電騎兵團』一級騎兵: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麼不要命的部隊,一個腸子已經流的滿地的『裝甲獸』竟然在臨死前還把『小托尼』的頭給擰斷了。我現在都還忍不住會問自己我還活著嗎?時常我都在想,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和『巨魔』單挑也不願意再和這種東西打交道。

    馬澤奧,時任第7特殊騎兵集團軍『黑色槍兵騎士團』一級騎兵,同時他也是第一次與『帝國裝甲獸』作戰時倖存的三個人之一:顯然,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第一次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的甲殼黑的發亮,而這次遠遠的看過去全都是灰僕僕的一點光澤都沒有,好些『裝甲獸』頭上的角都沒有了,有些的傷口還流著綠色的血,肯定是受傷不久。也沒有了上次看到他們的精神勁。不過打起來的時候卻一點也沒有手軟。我的兩個朋友一個弟弟都死在他們手上,要說我不恨他們是假的,但是他們卻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士兵。

    『亞叮』會戰時雙方投入的兵力為:魔族『帝國裝甲獸』1萬,事實上參戰的只有9千多,人類重甲騎兵精選後以6萬人投入戰場。雙方的目的都很簡單───徹底的消滅面前的敵人。不過局面卻更有利於人類,因為即使6萬人全部在這裡全部拼光,只要消滅了『帝國裝甲獸』人類的交通線就被打開了。而對手則不僅要殲滅大部分的對手,同時還必須保存必要的實力用以阻擋交通線。

    戰略上的需要迫使雙方都沒有很大的戰術選擇空間。雙方都以標準的騎兵進攻策略展開了進攻。唯一不同的是魔族方面擔任第一波進攻的部隊竟然全部是由傷兵組成的,有的甚至在衝鋒的徒中就倒下了。他們在用自己的生命為同伴創造最大的殺傷效果。

    即使是面對眼前的3000傷兵,人類的騎兵也沒有很大的優勢可言。雙方都急於衝破對方的方陣。但是『帝國裝甲獸』最後還是佔據了微弱的優勢。在損失了第二個3000人後,『帝國裝甲獸』終於將人類的騎兵陣營衝散了。在不到2000米長的戰場上此時已經堆積了大約4500多個『帝國裝甲獸』的屍體以及7倍的人類屍體,最重要的是人類的騎兵與剩下的1500多敵人糾纏在了一起,失去了衝擊力的騎兵面對像『巨魔』一樣強壯的『帝國裝甲獸』根本就無法抵擋,很多人被連同盔甲和坐騎一起被拍成了肉泥。在又消耗了1萬多的兵力解決掉這些『帝國裝甲獸』後,還沒有來得及重新列隊,最後的衝擊已經到了眼前。面對建制完好人員也最強壯的最後一隻『帝國裝甲獸』縱隊的衝擊,人類的重甲騎兵終於崩潰了。聯軍中誰最先推出戰場現在已經無法考證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人類聯軍失敗已成定局。

    騎兵被打敗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前方的軍營,整個軍營馬上就炸了鍋,沒有人願意再留下來守衛陣地,即使是督戰隊自己也想趕快離開這裡,幾十萬人類聯軍開始了毫無次序的撤退。【蘭法希特帝國】是首先開始潰散的部隊。通過本國派出的上千條運輸艦,他們幾乎在第一時間就退回到了自己的領土上。而且令人遺憾的是在整個撤退過程中幾乎毫無廉恥可講。為了能讓自己的人盡快撤退他們甚至向自己的同伴開火。

    後來才知道,為了保證徹底阻斷人類聯軍的糧草運輸線,魔族一共派遣了三隻『帝國裝甲獸』部隊除了在防線後方攔截運輸部隊的以外,還分別在【蘭法希特帝國】和【奧斯曼帝國】境內沿兩河沿線進行了同樣的騷擾活動,同樣也是死傷大半。

    「守望萊茵」淪陷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帝國首都『萊茵藍』魔族軍隊在連續追擊了500里後終於也由於後繼乏力只好停了下來。此時已在「守望萊茵」防線背後形成了一個200里寬500里長的突出部。距離【沙克爾頓帝國】倉促修建的第二條防線僅僅50里。

    這個突出部成了在接下來的大戰中雙方爭奪的焦點。人類的重甲騎兵在魔族『帝國裝甲獸』面前不堪一擊導致人類聯軍根本無法與其進行正面對抗。同時『帝國裝甲獸』快速的機動能力以及強大的單兵作戰能力也使得戰爭的形勢變成了一邊倒的局面,不能阻止『帝國裝甲獸』的自由行動就無法阻止魔族軍隊的進攻,此時唯一阻礙魔族進攻的原因僅僅只是沒有足夠的糧草。如果不是我國及時向聯軍提供了關鍵性的援助,【沙克爾頓帝國】肯定會在接下來的戰爭中滅亡。

    「失去了要塞防禦的人類如果無法有效的阻止魔族『帝國裝甲獸』的進攻就無法取得戰場的主動權,特別是在這種平原環境下作戰」看到這裡亞斯心裡暗自想到。

    「聽說【希爾曼】公國有一種特產的兵種『重裝猛犸象』看來就是他們所說的關鍵性援助了。」亞斯繼續想到。

    當亞斯正準備繼續看下去的時候卻看見總長、哈恩還有中尉走進圖書館找他來了。「看來今天是沒有辦法繼續看了。」亞斯心裡想到。

    果然,幾個人剛一進門就聽到總長喊道:「小斯斯,天大的好事啊」。

    通常總長所說的好事無非是由免費的午餐或者是晚餐之類的事情。等到幾個人走進了,就聽到總長繼續道:「今天晚上羅德曼做東請我們還所有哈瓦特到他家裡吃飯,趕快準備準備早點到人家那裡比較禮貌哦。「無奈之下亞斯只好將書放下,換了件衣服和另外三個人一起出門去了。

    出了王宮幾個人沒有直接到羅德曼的府上,反而在路上轉了好幾圈,用總長的話來說就是:初次到別人的府上還是要準備些拿得出手的禮物。結果轉到傍晚的時候也沒有買到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其他人的阻攔總長本來準備買些香腸燻肉等等的東西帶過去。最後幾個人還是空著手上門了。

    這時候哈瓦特早就到了,看見總長和哈恩哈瓦特馬上表現出了很不滿意的表情。一看大家也就明白了原來是羅德曼故意安排大家喝的和解酒。

    哈瓦特:「我說是誰呢,早知道是他們兩個我才不會來能。「羅德曼:」看看,看看,你那個牛脾氣就不能改改嗎?不就是兩瓶酒嘛到現在還在生氣,也不想想你都多大年齡了?「羅德曼和哈瓦特的關係一直以來很好,甚至可以說是生死之交,所以說起話來也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看到這個情況,哈恩和總長業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了。主動上前與哈瓦特打招呼。

    總長:」哈瓦特將軍,這個~~~~原來你也是好酒之人啊.這個我們做得確實是有點過分了「一邊說一邊不好意思得用手撓撓頭,難得的是臉上居然有點紅。

    哈瓦特:「哼…有點過份!不知道還有什麼比這個更過分了「看來他的氣還沒有消。

    哈恩上前一步說到:「將軍看來你也是愛酒之人,但是就你的見識而論我覺得還有待於提高阿。「」什麼?你偷了我的酒還要到這裡來羞辱我!我、我要與你決鬥。「哈瓦特聽到哈恩的話那個氣啊就根本不打一處來。要不是羅德曼眼見不對趕緊將他拉住可能馬上就會有人血濺當場。

    哈恩不待哈瓦特動作接著道:」將軍息怒,我不是有意要來羞辱您,只是為您浪費了兩瓶上好的美酒感到可惜。「聽到這話,剛才還和羅德曼不停掙扎的哈瓦特反而不動了,氣急反笑得道:」「好,你今天如果不能給我說個道道出來,就是公爵大人來也不能阻止我和你決鬥。」

    哈恩笑了笑說到:「將軍是否曾經喝過這種絕品葡萄酒呢?」

    哈瓦特道:「喝過又如何,沒有喝過又如何?」

    哈恩:「我想將軍肯定曾經喝過相同品種的酒吧?不知是否覺得酒的味道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好呢?」

    哈瓦特聽到這裡,臉上的怒容慢慢消失了:「這個,倒是確實如你所說,5年前我曾經開過一瓶,那是老國王在賜給我的。」

    哈恩:「您喝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初味過甜但回味有點帶酸?」

    哈瓦特聽到這裡,趕緊上前兩步,羅德曼以為他要動手趕忙要將他攔住,卻見哈瓦特道:「放開我,我不會動手的,我只是想知道他怎麼知道的。就是這個原因害得我不敢再開剩下的酒了。」

    哈恩撓了撓頭上前拉住哈瓦特的手道:「走我們到一邊坐下慢慢說。「果然,剛才叫囂著要砍死對方的哈瓦特居然真的和哈恩走到大廳旁邊的椅子旁邊坐下了。

    哈恩:「其實道理是很簡單的────就是你的保管辦法不對。「哈瓦特:「請細說一二.「哈恩:「由於貴腐葡萄酒的原料在釀製之前就發生了霉變,所以其發酵過程通常會比其他葡萄酒快。釀製好後經過幾次過濾窖藏形成成品。然後被運往各地銷售。「此時哈瓦特已經不說話了,只是愣愣的坐在那裡聽著。

    哈恩繼續到:「但是人們很多都忽略了這種極品葡萄酒有一個很特殊的地方,就是這種酒裡面的因為摻雜有葡萄上的黴菌,即使經過幾次過濾也不能被完全殺死,所以在儲藏過程中他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再次發酵。通常人們卻因為這種酒及其稀少所以往往視為珍品不願意喝,結果就是到了很久以後,開開喝的時候卻發現這種酒味道甚至還不如普通的葡萄酒。「哈瓦特此時已經完全聽呆了,自言自語得到:「怪不得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抬頭一看還坐在旁邊看著自己的哈恩,連忙問到:」那也就是說這種葡萄酒無法長期保存了?「哈恩笑道:「這個倒也不是,不然的話我們怎麼可能還有130年前的酒喝呢?「哈瓦特:「那應該如何保存才能夠保證味道不變呢?「哈恩:「很簡單,就是將過去保存的酒拿出來重新蒸餾一次,然後加入一定量的草木灰綜合酸性。唯一可惜的一點是通常要兩瓶酒才能重新釀製成一瓶。「哈瓦特:「關鍵是不是加入的草木灰數量。?「哈恩:「果然是行家啊,重新釀製的關鍵確實是在草木灰的數量,太多喝的時候就會有股草腥味,太少則無法綜合全部的酸味。「聽到這裡哈瓦特雙眼流露出了無限嚮往的表情,說道:」可惜,你們已經將最後兩瓶全喝了,不然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品嚐一番了。「說到這裡,大廳內的人除了總長全都或多或少的表現出了嚮往的神情。

    哈恩笑道:「你以為我會如此糟蹋這種絕世珍品嗎?「眾人一聽,知道有戲。全部都露出了渴望的表情。唯一列外的人就是總長總長此時的表情應該是震驚,好半天他的嘴巴才合攏來,第一句話就是:「我靠,哈恩你居然連我也騙了,我就說我們出去玩了才幾天就需要用東西來抵債了。原來你把酒私吞了,快給我交出來。「說完就撲到了哈恩的身上,其玩命的架勢連哈瓦特也覺得自愧不如。而站在他們身邊的亞思和中尉唯一想的就是找個地洞鑽進去,免得在這個地方跟著總長丟人。至於羅德曼則早就見怪不怪了,假裝找水喝,把臉轉過去了。

    哈恩則一腳將總長踢開,對哈瓦特道:」本來我說在把酒埋在土裡放7天,然後再拿出來喝這樣味道將是最完美的,不過反正也只差1天了,我這就去把它取來,借花獻佛大家一起分享。「「不要「。聽到這話,眾人以為是總長說的,結果一看竟然是哈瓦特。

    哈瓦特道:「千萬不要,全【西爾曼】恐怕也只有這麼一瓶了,一天就一天,等到明天再來喝。「看來哈瓦特好酒的程度完全不低於哈恩。

    哈恩哈哈一笑道:「好啊,明天這個時候我們又來借老羅的地盤。共品美酒。如何。「哈恩回頭對羅德曼說到。

    羅德曼答道:「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哈瓦特:「好明天我們再來,對了羅德曼你明天的準備些好東西,別把這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拿出來請人。「羅德曼看看滿桌還沒有動過一下的山珍海味,只有苦笑著點了點頭。

    眾人各自回家,一夜無話。
mk2257 發表於 2008-12-1 09:51
第二天下午,當哈恩等人收拾停當取出深埋於地下7日的美酒正準備去赴宴,剛剛出門就看見哈瓦特一個人遠遠的向他們跑來,一邊跑還一邊向他們揮手。眾人剛滿停下來等他。

    等哈瓦特走進了,哈瓦特還不待喘氣平息就說到:「消息走漏了,看來我們的換個地方。

    中尉:「什麼消息走漏了?「哈瓦特:「就是你們手上葡萄酒的消息走漏了。「亞斯:「沒有這麼嚴重吧?

    哈瓦特:「你們不知道,我們【西爾曼公國】地處極北,本身根本不產葡萄酒,所有的葡萄酒都是從國外進口,過去我國實力強大之時尚好,現在的話根本就搞不到這種好酒了,而且一直以來我們都知道自己的葡萄酒在保存上肯定有問題,但是卻沒有辦法解決。現在頭一次聽說有辦法解決酒變酸的問題,王都內所有有點身份地位的人現在幾乎全部在羅德曼家裡集合呢。現在我們過去恐怕連酒氣都聞不到了。

    哈瓦特繼續道:「要不是我今天等不及事先到羅德曼的府上去等的話,恐怕這瓶酒就完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個事情就只有我們幾個人知道,怎麼一天不到就全王都的人都知道了呢?

    看見眾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後面的總長,哈瓦特明白了就是這個小子,礙於情面他不可能過去和總長決鬥,但是像大家那樣冷冷的看著總長還是可以的。

    背後的總長也感覺問題有點嚴重了,如果現在不想個辦法恐怕是沒有辦法脫身了。心念一動走到哈瓦特的身邊將他拉到了旁邊。

    中尉見狀,心中暗到:「這個無恥之徒又來這招。

    亞斯和哈恩則在一邊暗笑,這種情況他們已經麻木了。

    只見總長對哈瓦特道:「嗯,我說老哈啊。你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哈瓦特鼻子裡面哼了一聲表示回答。

    總長也不管哈瓦特的態度,繼續說道:「現在的王都形式你清楚嗎?「這種話題畢竟屬於敏感問題,哈瓦特需然頭腦比較簡單但是這些問題還是知道輕重的所以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點點頭表示清楚。

    總長繼續到:「其實你不知道,在你想著如何品嚐美酒的時候是否想到過朝內的文臣還有許多對我們公爵心存不滿嗎?你悄悄地跑出來讓我們轉移的時候想沒有想過,現在王都內外有多少暗探、奸細在伺機窺探我國秘密、想方設法分裂朝內眾臣的團結。為了一瓶酒你寧願錯失一個幫助我王安撫眾臣的機會,這豈是一個禁衛大臣應該有的心胸。

    哈瓦特:但是。

    總長:「但是什麼?是不是想說僅憑一瓶酒能夠起這麼大的作用嗎?

    哈瓦特沒有說話,顯然心裡想的就是這個。

    總長:「一瓶酒或許不能夠將所有人的心拉過來,但是我們卻可以給王都內外的奸細、暗探還有情報販子一個清楚的信號,我們西爾曼公國是絕對團結的。在公爵就要登基之前大家還可以聚集在一起共品美酒,這無疑會給那些窺看我國朝政的宵小之徒一個明顯的信號,我們的人民是團結的、我們的國家是富強的.而這些都僅僅只需要一瓶酒就可以完成。

    哈瓦特:「不過~~」

    總長:「不過什麼?你是想說我們可以用其他的辦法來實現對嗎?」

    哈瓦特點點頭,畢竟他太喜歡這瓶酒了。

    總長:「我想你也知道,除了【蘭法西特帝國】的王子以外,其他幾個大的帝國也派人到這裡來觀禮。你以為他們就是簡簡單單的過來走個形式,湊湊熱鬧。你錯了,他們不僅是過來觀禮的更是來觀察我們【希爾曼公國】是否有資格和他們結盟,不是以【蘭法西特帝國】附庸的地位和他們結盟而是以一個平等的帝國的身份與他們結盟。」總長為了急於脫手甚至連哈瓦特的大西爾曼民主主義精神都利用起來了。

    這點上哈瓦特還是很清楚的,現在【蘭法西特帝國】默認暗殺公爵的行動在各個國家的高層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而【沙克爾頓帝國】和【奧斯曼帝國】與【蘭法西特帝國】爭奪大陸最強統治權也已經有1000多年的歷史了,此次如果能夠拉攏【希爾曼公國】脫離帝國則在【蘭法西特帝國】的背後狠狠的統了一刀。否則過去歷代國王加冕也沒有看見他們派人來此次反而如此熱情的主動來了。

    總長繼續語重心長地說道:「我們必須在公爵加冕之前堅定支持我們的決心這樣可以直接給【蘭法西特帝國】施加國際影響,否則如果帝國皇帝堅持不予冊封,我們公爵就名不正言不順啊,同時又不能以公開的方式展示,那樣正好可以給帝國皇帝一個很好的借口,說我們早有二心。你以為怎麼樣才能做到呢?」

    看到哈瓦特好像有些聽進去了,總長趕忙趁熱打鐵道:「算了其它的我想我既使是說給你聽,你也無法理解的畢竟你的才華在行軍打仗、正面砍殺,但是請你好好想想,到底一瓶酒重要還是國家社稷重要。國家的昌盛並不僅僅只靠戰場上奮勇殺敵就可以實現,不過希望你能夠理解我的苦衷。「說完也不待哈瓦特反映徑直回頭走了。

    看到這一切中尉心中想到:「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這些事實和你去報信有什麼關係嗎?每次都是這樣說一大堆和自己和行為完全無關的事情,然後就想矇混過關。如果你不走漏消息根本就沒有這些事情發生。

    哈恩和亞斯連腦子都不願意動,他們早就看慣了這套把戲。

    哈瓦特站在那裡愣了半天,突然跑到總長面前對總長深深的鞠了一躬道:「閣下的話猶如當頭棒喝,讓在下如夢初醒。果然不愧為公爵的讚譽,將相之才【西爾曼】果然無人能出其右。

    總長愣了愣,可能也對這個效果有點吃驚,不過馬上就滿臉推笑得上前將哈瓦特扶助。說到:「只要您能明白我的苦心就可以了。

    哈瓦特:「閣下不僅才華橫溢、而且為了我們公爵甘願在人前扮演小丑。我對公爵的忠心於您比起來簡直就像盈盈之光與皓月爭輝。請您原諒我的淺薄見識,我們公爵就拜託您了。

    也不待總長說話就繼續到:「我先回羅德曼那裡招呼來賓你們慢慢的來不要著急。「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往羅德曼的府邸趕去。

    一邊走哈瓦特一把這段時間聽到的關於總長的事跡連貫起來在心中想到:「起先聽公爵說起此人,說其他幾個人都是他的手下還不相信,以為公爵故意誇大他的實力,現在看來卻非如此啊。千軍易得一將難求。其他幾個人實力再強也不過是衝鋒陷陣的將才,此人卻深藏不露,處處示弱哪裡像自己這種只會爭強鬥勇的粗人,果然是成大事者的風範。【西爾曼】得此人才復興有望了。

    看著遠去的哈瓦特以及那因為激動微微有些顫抖的身軀,總長自己也有些覺得不好意思了。對哈恩等人到:「我只是想給他一點指導而已。沒想到他的反映會這麼大。

    眾人看了看總長說到:「我們知道你用心良苦,你可以不用解釋了。

    總長:「我確實是為他好啊!你們不要誤會我哦!

    眾人:「知道了、知道了。我們怎麼會誤會你呢,對吧。

    總長:」真的…………「眾人:「是、是、我們知道。」

    總長:「真……的……」

    就這樣眾人來到了羅德曼的府邸門前,眼前的情景讓眾人大吃一驚。

    在羅德曼府邸的門口,總長等人看見至少聚集了500多人,一看就知道是隨從、家將等等。不同的人身上都有各自家族的徽章標記。大家不約而同的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京城可以數得上名號的家族幾乎到齊了。

    進門細細研究了一下,來賓大體上可以分成三種人。第一類為像羅德曼一樣的武將,他們佔了絕大部分。看著和羅德曼有說有笑的樣子就知道關係原本就很好。第二類則是一直很少見到的文臣。大約佔了1/3。羅德曼對他們的態度彬彬有禮又略顯生疏看得出平常應該沒有什麼來往。第三類人則讓大家完全沒有想到。竟然是【蘭法西特帝國】、【沙克爾頓帝國】及【奧斯曼帝國】三大帝國的王子及隨從。

    總長很得意地看了看哈恩等人,悄悄地說到:「怎麼樣,我說的沒有錯吧,不要看只是一瓶酒這麼簡單。知道這些人為什麼會都跑到這裡來嗎?」

    哈恩等人當然知道這些人可不會只是因為一瓶酒就會如此積極地跑過來,肯定是有更深層次的含義,不過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廢物竟然能夠為了一己私利利用王朝的政治形式來報復大家。所以對現在的情況也很是感興趣。

    無需多問,大家只要露出一點想知道的心思,總長就迫不及待的向大家解釋起來,裝腔作勢的將頭仰到天上用鼻腔發音道:」當前國內的形勢大家都清楚吧,啊。我就不再作更多地揭示了,至於現在我們在這裡所處的微妙地位相信大家也從中尉那裡瞭解了。啊,我就簡單得講講現在的情況吧。「說完,他低下頭看了看其他幾個人,發現大家根本沒有聽他剛才的話。各自都在小聲地聊作自己的話題,正覺得滿無趣準備轉移話題,卻見哈恩對他說道:」廢話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快點進入正題。每次都來這套,你能不能換點有新意的東西「原來大家剛才是故意作給他看的。

    總長看見大家有興趣自己也就來了勁,當然不敢再裝官腔了:「一方面由於公爵現在還沒有正式加冕有些人還在觀望害怕蘭法西特帝國會從中作梗。另外一方面則是因為我們幾個還有老羅和老哈的地位特殊。所以到這裡來的這些人全部都認為這個酒宴是一次表明政治立場的聚會,現在來則表示他們跟隨公爵本人,不來則表示認同正統王權,當然如果公爵成功加冕他們受到的待遇也會完全不同的。「說完看了看其他幾個人好像有些不相信的表情,有點不好意思地接著說到:」我通風報信也起了一點點地作用。「眾人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看到大家接受了自己的解釋,總長如釋重負的繼續到:「來這裡無非是以下幾個理由。先來說說那些武將,在這次政變中他們應該說是最大的功臣,聽到消息後他們當然希望向別人顯示他們的重要地位,而這個地方無疑是一個非常適合的表現場所,能分到酒喝得自然就容易被認為是親信。其次是那些文臣,可以肯定的一點是站在這個大廳裡的人不管過去的態度如何至少從現在開始他們已經是支持公爵的了。至於那邊的幾個王子者無非就是來這裡看情況的高級探子而已。

    聽到這裡中尉心裡想到:「戰略級的人員果然不同啊,需然無恥了一點。不過分析的倒是句句在理。

    哈恩聽完後則露出了深思的表情,深感自己當初在傭兵工會的決定之正確。

    亞斯則只是點了點頭。因為他本人並不很喜歡這種事情。

    一邊說著話,幾個人已經走到了大廳的門口。羅德曼因為在門口待客所以一眼就看見了他們。趕忙迎過來道:「你們可終於來了,再不來的話裡面的人就要向我要人了。

    大廳裡的人聽到這話,自然知道是誰來了。呼啦啦一下全都聚攏上來,所不同的只是各的目的而已。

    這時候連哈瓦特也知道他們來了,不知道是剛才總長的話對他的觸動太大還是以為總長是*的希望,哈瓦特看見總長的時候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熱情和尊重。

    另外一個顯得異常親切的人出人意料的竟然是當時一起到城外迎接他們的戶部高級官員。其實道理無他,此人一項善於聽音變色除了在工作上確實是一個一等一的人才外,最大的能力就是辨別政治風向。當他聽到這個酒會時就已經和眾人一樣認定此會絕不簡單。中途看見哈瓦特匆匆忙忙的離開大廳出門往王宮方向趕去的時候就一直在留意哈瓦特的動靜,再後來看見哈瓦特又匆匆忙忙的趕回來,而且顯得很激動,知道一定有事情發生了。此時看見哈瓦特面對總長時的表情想到宰相最近的表現突然意識到了對面這個人未來很有可能的位置。當然不敢怠慢,急忙趕過向哈瓦特一樣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熱情和尊重。

    哈瓦特走到總長的面前,先向總長行了一個標準的下屬禮節,總長本人則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禮節的意義。然後才對總長道:「閣下您來了,請允許在下向您介紹來賓。「說完對總長旁邊的哈恩等三人點了個頭算是打了招呼,說話的時候甚至沒有看一眼旁邊哈恩拿著的葡萄酒。

    看到這個情形,總長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回過頭對背後的哈恩悄悄問道:「我是不是做的有點過分了。「哈恩看了看中尉和亞斯道:「沒有啊,很正常啊。「說完也不待總長反映就和中尉及亞斯走到一邊去和羅德曼聊天去了,時不時地還對對總長投過一個微笑,完全是一幅看笑話的表情。

    此時,三大帝國的幾個王子則分別站在大廳的幾個角上,【沙克爾頓帝國】的王子和【奧斯曼帝國】的王子及貼身下屬站在一起,【蘭法西特帝國】的王子則站在另一側。各自的關係一看自明。

    就在哈瓦特與總長說話的時候,【沙克爾頓帝國】的大王子『沙恩霍斯特公爵』正在與【奧斯曼帝國】的大王子『希佩爾公爵』竊竊私語道:「怎麼樣我說今天來有看頭,沒有說錯吧!

    希佩爾公爵點點頭說到: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像個小丑的傢伙竟然才是真正主角。外界傳聞羅納德公爵狼子野心果然不假啊。看剛才的情形,他的地位顯然還在哈瓦特之上。

    沙恩霍斯特公爵道:「最近風傳【西爾曼公國】宰相不滿公爵的行為,稱病在家看來是料想到了自己時日不多所至吧。

    希佩爾公爵:「羅納德公爵居然連取代他的人選都早就準備好了。那個叫史派克·唐的傢伙據說公開場合下從來就是這麼一副白癡像,差一點把我們也騙了,果然是個裝豬吃老虎的利害角色。要不是哈瓦特那個武夫今天行為上露了他底。恐怕我們大家以後都會載在他手裡。今天來的真是值得啊。

    大廳另外一邊【蘭法西特帝國】的二王子『約克公爵』也正在於手下一個魔法師樣子的人竊竊私語,一邊說一邊還不停的點頭,看來也在說總長。

    至於大廳裡的其他人等則各自露出了一幅大有所悟的表情,個個都顯得高深莫測,不知所謂。

    無奈之下總長跟在哈瓦特的背後開始了一連串的交際應酬,應付其他人的問候之餘還不忘對哈瓦特說到:「我說老哈啊,您不要這麼客氣嘛,弄得我怪難受的。」哈瓦特聽到這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站在旁邊的幾個王子聽到後則交換了一個大有深意的眼神。

    從【蘭法西特帝國】的二王子開始直到今天才第一次出現的吏部大臣。幾乎花了40分鐘才介紹完畢。終於大家可以座到桌子面前了。這時總長才有時間仔細的數了數來賓的數量。

    三個王子及其手下一共9人,武將23人,文官11人。「原來也不多嘛,我還以為有多少呢。」總長心裡面嘀咕道。事實上來的人確實不多,道理很簡單,一瓶酒能有多少。在眾人的眼中這瓶酒的數量就代表了可以進入公國權力集權中心的人數。所以除了三大王子以外,來的人都還是掂量過自己身上到底有幾輛肉的。否則如果來了連門都不讓進,豈不是很丟臉。

    正當大家就坐準備分享美酒時,就聽到門口的管家向內堂喊道:「內務府總管維西到。」眾人一聽就都趕忙站了起來,以為維西是來為公爵開道的。大廳裡嗡的一下就響了起來。大多的人想到都是:看來我今天來是對了,果然不是喝一瓶酒這麼簡單。如果失去了這個向公爵表示忠心的機會,等到過幾天他登基了在去表現恐怕就沒有這個效果了。

    只有總長一邊跟著站起來一邊悄悄的穩坐他旁邊的中尉:「維西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聽說過。」

    中尉趕忙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到:「就是前幾天請他吃烤肉的那個人。」

    總長恍然大悟到:「原來是他啊,怪不得這麼耳熟。走趕快去把他喊近來一起吃啊。」

    聽到這話中尉趕忙在桌子下面拉了拉總長的衣服小聲說到:「請長官注意一下自己的儀表,千萬不要在這種地方犯低級錯誤。」中尉已經受夠了他這個長官那種無賴式的行為方式。

    總長則有些不滿的道:「知道了,知道了。不要總是用那種態度看我嘛。對不對亞斯」抬頭一看,亞思和哈恩早就躲到一個離他很遠的地方去了。看來都害怕和他在一起丟人現眼。

    總長則沒有想這麼多,更管不了那麼多的宮廷禮儀,反正他也不懂。還不待羅德曼上前迎接,他自己就已經跑上前去了。拉住維西德手喊道:「我說老維啊,你怎麼現在才來,是不是前幾天我請你吃得香腸夠味你又想吃了?你不會空手就來吧?有沒有帶什麼禮物啊?不過今天沒帶也沒有什麼關係反正是老羅請客。」

    他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呼啦啦的上來就是一大堆別人聽不懂的話。話說回來,現場在座的人裡面空恐怕也只有維西和總長等四人聽得懂了。

    【沙克爾頓帝國】大王子『沙恩霍斯特公爵』看了看旁邊的【奧斯曼帝國】的大王子『希佩爾公爵』,說道:「你有什麼看法?」

    【奧斯曼帝國】的『希佩爾公爵』笑了笑說到:「你看看羅德曼和哈瓦特的表情就知道了」

    沙恩霍斯特公爵看了看羅德曼與哈瓦特,大廳裡面除了總長他們四人和維西以外就只有他們兩個的表情顯得很平靜了。事實上羅德曼是因為早就見怪不怪了,而哈瓦特正處於盲目崇拜的狀況此時不要說總長對維西做出這種動作,就是對公爵本人做出什麼來他也會以為這肯定是經過精心計劃的事情。

    沙恩霍斯特公爵道:「軍方的高級將領、突然出現的神秘高手、戶部高級官員、內務府總管除了文臣與他們的關係看起來要生疏一點,其它人幾乎構成了一個嚴密的網絡。難怪政變如此容易的就被鎮壓了。」

    希佩爾公爵笑了笑補充道:「而且很顯然史派克·唐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

    沙恩霍斯特公爵:「大權穩定的情況下才些微的顯露了一些崢嶸,不知道埋在水下的部分還有多大沒有暴露出來啊?」

    希佩爾公爵:「看來我們決定支持羅納德公爵的決定是正確的。」說到這裡兩人相視一笑。同時只見希佩爾公爵在桌下做了一個小小的手勢。他旁邊的一個侍從模樣的人悄悄的將伸在罩袍外面的手收了回來。同時籠罩在他們外側,一個幾乎無法用肉眼看見的隔音屏障消失了。此人竟然是個大法師。

    話分兩頭,就在兩個公爵密談的同時。大廳外面的總長和維西也正在交談。

    維西:「唐大人上次的美意讓在下很使感激。不過這次來卻是公幹的。繞了大家的酒興還望見諒。」

    總長:「哪裡、哪裡。有什麼事情你說嘛.」

    維西:「公爵大人聽說各位在此品酒,又聽說只有一瓶好酒怕大家無法盡興,所以特命小人火速趕送30瓶寶石藍紅葡萄酒、60只死亡海肉蟹、50斤抹香鯨肝、以及~~~~以及~~~」

    眾人聽到前面的幾樣東西紛紛驚歎不已,寶石藍紅葡萄酒可以說是僅次於貴腐葡萄酒的絕世佳釀、死亡海的肉蟹則是佐酒的最好菜餚、至於抹香鯨肝更是稀有的生吃美味。平常這些東西都只有在國宴上才偶爾可見,沒有想到今天公爵居然會派人送到羅德曼的府邸上來。可見此次聚會顯然是公爵故意安排的。大家一邊暗自慶幸自己的政治覺悟高、沒有犯錯誤。一邊猜想維西的「以及」到底會是什麼稀世之寶。

    只見維西繼續說道:「以及香腸一打、燻肉10塊。」

    聽到這裡大家都覺得奇怪,這最後的東西到底有哪點特殊?只有總長及哈恩等人聽到香腸和燻肉就知道這東西是專門給總長準備的。

    總長聽見最後的兩樣東西,大喜過望說道:「太感謝公爵了,還是他瞭解我。

    大家聽到這話,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樣子之。

    沙恩霍斯特公爵甚至還向希佩爾公爵問道:「你認為這兩個東西傳達的是什麼信息呢?」

    希佩爾公爵則很專業的回答道:「如果不瞭解他們之間的密碼規律是根本無法破譯的。」說完悄悄地對旁邊的一個手下交待了幾句,要他的手下想辦法盡快破譯這些密碼信息。遠處【蘭法西特帝國】的二王子『約克公爵』也在給自己的手下交待同樣的任務。

    總長則絲毫不顧周圍人的反應,繼續問道:「公爵怎麼不來一起吃啊?還有希利亞公主也沒有一起來嗎?」

    維西:「公爵說怕他來了會讓大家太拘束,所以就不過來了。大家只管盡情享用。」

    眾人聽到後都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又認為總長等人在公爵身邊的地位竟然如此之高,私下裡都打定主意的在別人之前盡快在總長等面前建立好的印象。

    總長很失望的哦了一聲表示聽見了。隨即又問道:「那維西,不如你和我們一起吃吧,這麼多好東西平常可不容易吃到哦!」

    維西感激地看了看總長說道:「今天恐怕是不行了,我還得趕快回去向公爵覆命呢,改天吧!」

    總長:「要不我回去的時候給你帶些。」說完就回頭對羅德曼道:「老羅沒有問題吧!」

    羅德曼趕忙點頭同時讓下人將每種佳餚都重新作一份裝好,好給維西帶回去。

    維西見狀喊使不得,同時心裡卻非常感激總長,平時大家對他需然總是客客氣氣,但是他自己清楚其實沒有多少人看得起他這個在宮裡幹事的人,沒想到總長這種在公國內大紅大紫的人物竟然會將自己看作平等的朋友對待。還要專門給自己帶東西回來。一時間竟然感動得除了喊使不得以外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總長則大大咧咧的說道:「好了、好了。老維大家都是自己人,客氣什麼一會兒我回去的時候給你帶回來,你放心的去覆命把。」

    看到這種情形,哈恩等人只想找個地洞躲起來以免和這個白癡一起丟臉、羅德曼見怪不怪沒有想法、哈瓦特一片崇拜的炙熱目光、至於三個王子及大廳上的其他人等無不在心中暗道:「又在裝白癡騙人,我才不會上當呢,其他人嘛就不關我的事情了,最好全部都被他騙了。」

    送走了維西後,大家各自落座。三個王子自然被請到了上座,總長等人也位列其中。然後就是羅德曼和哈瓦特以及戶部和吏部的兩個大臣。唯一苦了得人就是羅德曼,幾個王子一個也不能得罪,總長等四人是主賓當然得座主席、戶部、吏部的大臣也是位列三公之人也不好得罪。最後還是哈瓦特和戶部、吏部的兩個大臣執意要座到旁邊的桌子上去才解決了這個問題。

    好容易座好了,哈恩手上的那瓶酒幾乎每個人只喝了半杯就沒有了。如果不是公爵送來的寶石藍葡萄酒恐怕這個酒席吃的就有點不是味道了。

    酒席吃了一半氣氛也漸漸融洽了。然而一直沒有動靜的【蘭法西特帝國】的二王子『約克公爵』突然發話了。

    約克公爵:「酒過三巡,也沒有什麼可以助興的節目。聽說【希爾曼公國】藏龍臥虎、史派克·唐閣下手下個個都是能人異士。這位芭潔璐露·中尉更是難得一見的魔法高手,不如就由我身邊這位大魔法師培閣下玩玩算是給大家助興如何?」

    聽到這話在場的【希爾曼公國】的人的臉上全都變了色。要知道約克公爵此次前來不僅僅是參加公爵大人的加冕儀式,更是代表【蘭法西特帝國】皇帝陛下前來宣讀冊封文書。此時約克公爵提出要比試魔法的要求卻使得羅德曼他們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界。如果與對方的大法師比試,贏了的話則會給【蘭法西特帝國】留下口實,因為自從在100年前的戰爭中戰敗,【希爾曼公國】根據條約不允許擁有魔導士級別的法師。如果中尉贏了對方的大法師則變相的承認自己擁有了魔導士。如果贏不了對方的大法師卻又是自滅威風,在公爵加冕之前出現這種情況肯定不利於政權的穩定,要知道現在公國內外的政敵所畏懼的正是總長等人所代表的從無敗績的神秘力量,對方避開了擁有絕對實力的哈恩選擇中尉作為對像顯然是早就計劃好的。至於要現場唯一知道總長他們與公爵關係底細的羅德曼承認中尉等人不是公爵的手下更是不可能,那樣的話辛苦取得的成果馬上就會化為烏有。

    羅德曼悄悄地看了看【沙克爾頓帝國】和【奧斯曼帝國】的兩個王子。只見他們一副與己無關的表情,顯然是想通過這件事情再次確認本國的政治立場。看看【希爾曼公國】是否有資格與自己國家作盟友。

    正當羅德曼一籌莫展不知所措的時候,卻聽到總長的聲音道:「好啊、好啊弄點助興節目也熱鬧嘛。」

    聽到這話約克公爵旁邊的那個魔法師馬上就走到了大廳中央,開始蓄勢準備。因為根據得到的消息,對面的那個女魔法師發動魔法幾乎不需要唸咒語。事實上他本人也是因為只需要普通魔法師1/10的時間就可以念完咒語所以才被約克公爵看上帶到這裡來的。在他的理解中不唸咒語就可以發動魔法無非是速度比普通的魔法師快一些而已,這方面他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

    中尉看了看總長正準備站起來迎戰,卻聽到總長繼續說道:「哦~~~我的意思是說,反正現在大家吃得也只是半飽,不如乾脆你們兩個弄點火球什麼的大家來烤香腸吃,有的吃有的玩不是挺好嗎。」

    約克公爵身邊的魔法師一聽勃然大怒,心想:「我好歹也是個堂堂的大魔法師,距離魔導士也就是一步之差。你明明知道我專修火系魔法卻讓我給你烤香腸,簡直就是最下流的侮辱。」事實上總長根本就不知道魔法修行上的種種知識,只不過是因為他喜歡吃烤香腸而已。

    當然總長可沒有想到面前這位魔法師的尊嚴問題,只管自顧自的用餐叉穿好香腸走到大廳中央,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對面的大法師。好半天見對方沒有反應,想起前幾天中尉對他說的要唸咒語什麼的。恍然大悟道:「哦,對不起我忘了,你還要些時間準備咒語。不要急,您想慢慢準備我就先讓中尉幫我烤。」說完對身後的中尉喊道:「大姐麻煩你幫個忙。」

    當總長走到對方魔法師面前的時候,中尉及哈恩、亞斯已經感覺到對方極端憤怒的情緒了,只是搞不懂他們的總長到底是知道了在裝傻好像過去一樣撈好處還是沒有看出來。為了穩妥起見,還沒有待總長喊,中尉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隨時準備發動防禦屏障。而哈恩和亞斯則分別站到了約克公爵身後及另外兩個王子身前。一旦對方突然對總長不利就由哈恩制服約克公爵,亞斯則保護另外兩個王子。

    看到這些,【沙克爾頓帝國】和【奧斯曼帝國】的兩個王子交換了一下眼神。顯然是對總長敢於調戲大魔法師的勇氣表示震驚,心想此人果然膽識過人。同時也對其他三個人的反應感到欽佩,事先沒有演練、時間如此之短的情況下居然能夠做出如此精密的配合。難怪那麼多高手都沒有把羅納德公爵做掉。

    當兩個王子正在吃驚眾人的反應感慨總長的態度時,更讓他們吃驚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中尉走到總長身旁,二話不說手一揮一個10厘米見方的火球真的飛到了總長面前。而總長則當真坐下開始烤他的香腸了。

    不僅是兩個王子,在座的人幾乎都吃了一驚。驚的是兩件事情。第一、果然沒有看見中尉唸咒語,即使是對面的大魔法師也沒有察覺出中尉有事先念好咒語的跡象。更讓人吃驚的是擁有這樣實力的魔法師竟然真的會用魔法來烤香腸,絲毫沒有考慮過魔法師的尊嚴問題。要知道魔法可是一個很神聖的東西,無論如何也不能輕慢它。

    而總長則對約克公爵道:「魔法可要用到實處,讓他們放煙花還不如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情。」說完還不忘回頭對背後的大魔法師道:「你如果放火球麻煩的話,乾脆一起用中尉的算了,反正她的用起來比打火機還方便。」

    總長不經過大腦的一句話,傳到幾個王子的耳中經過他們客觀的分析後卻全變了味道。

    約克公爵的看法是:「你是在暗諷我不把魔法師用到正途上,還通過這種插科打諢的辦法詆毀我國魔法師的實力。好,今天我倒是要和你鬥鬥看你是不是有傳說中那麼厲害。「想到這裡猛地下定決心,向還在看他臉色的大魔法師做了一個肯定的表情。同時也到餐桌上穿了一根香腸走到大廳中央學著總長的樣子在自己的大魔法師創造出來的火球上烤起來。

    沙克爾頓公爵想的則是:「厲害,居然如此輕描淡寫的就將一場大的危機化去,而且比試還可以繼續進行。無論誰輸誰贏都無法提到檯面上來談了,看來他是有必勝的把握啊。

    希佩爾公爵則在想:「這剛開始比試,約克公爵顯然已經輸了。史派克·唐的人在接到命令後根本就沒有猶豫馬上就執行了,而約克公爵的人卻還在想自己的尊嚴問題,若是在戰場上勝負早就在這一瞬間分辨出來了。以軍隊的素質來看,連最不受紀律約束的魔法師在【希爾曼公國】都已經被訓練得具有了軍人的意識,以此類推他們普通士兵的素質恐怕比我國的皇家禁衛隊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看到約克公爵過來烤肉了,總長有對身邊的其他人喊道:「大家一起來啊,烤肉就是要人多吃起來才過癮。」

    聽得這話沙克爾頓公爵和希佩爾公爵乾脆也穿了根香腸走過來烤。總長見狀忙叫中尉再弄兩個火球。而約克公爵則堅持要自己的人來弄。就這樣在雙方的誤解下,一場魔力大比拚以烤肉為媒介展開了。

    當36個人全部圍到大廳中央烤肉的時候,雙方的魔法師已經各自發出了18個火球。就火球本身而言的話,即使是一個魔法學徒也可以發出,但是一般來說火球出手後就不會再對它加以控制。但是現在的火球因為要用來烤肉,所以必然不能像平常的火球那樣維持10多秒就消失了,其次更不能讓火球掉落到地下炸開傷到周圍的人。所以每個烤肉的火球都必須需要魔法師加以控制,甚至在火勢要熄滅的時候還必須增加新的能源。所以維持如此一個火球的難度甚至已經遠遠超過了中級魔法師的能力範圍。

    當每個人發出了16個火球的時候,約克公爵的魔法師已經有點臉色慘白了。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也只好忍住。當把最後一個來賓的烤爐點燃時,大魔法師的背後已經滲出了冷汗。反而中尉因為使用的是生體CUP及腦波增幅器,讓腦波穩定在一定的頻率這種精密控制正式她的強項,甚至根本沒有用到自己的主腦。因此即使是讓她也來烤肉吃甚至說笑話都沒有問題,所以看上去一點反應也沒有。只不過看見對方的魔法師也沒有去拿東西吃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去拿了。

    約克公爵看見自己的人正在苦苦支長已經快不行了,趕忙想把自己手上的香腸丟到嘴裡好減輕他的負擔。卻聽到總長說道:「公爵啊,你這樣吃香腸可不行,整根一起烤,本來就不容易熟,這樣丟到嘴裡怕不消化恐怕會拉肚子哦。如果沒有熟我建議您乾脆不要吃了,反正還多的是換一根重新烤算了。

    眾人的理解卻變成了總長在暗示約克公爵不要想一口吃掉【希爾曼公國】,那樣會出問題的,至於默認公國二王子暗殺公爵的事情如果現在能夠收手那麼大家可以重新開始的既往不咎。

    聽到這話,約克公爵乾脆將半生不熟的香腸丟在地下,回過身去扯下一個螃蟹的前抓放到火上烤起來。一邊烤還一邊說:「老實說我不是很喜歡吃只有肉的東西,反而喜歡吃這種需要費點力氣的玩意兒,這種東西的肉才香。「言下之意就是說:「那又怎麼樣,即使你們想做點什麼反對帝國的事情也無所謂,我正巴不得呢?」

    總長看了看約克公爵手上的螃蟹笑道:「那個東西最不容易烤,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外面烤焦了裡面還沒有熟,最後只好連殼帶肉一起丟掉,白白的浪費力氣。何苦呢?」說完後突然發現中尉和那個大魔法師竟然沒有吃東西站在旁邊看著。於是對中尉道:「你也吃啊,光是我們吃你反而不吃讓我們多不好意思啊。」他這話不打緊差點沒有讓那個大魔法師嚇得坐在地上,光是這樣維持他已經快不行了,如果現在讓現在去拿東西那麼他全力維持的18個火球肯定全部會落地爆炸。無奈之下他只好努力的擠出一點微笑表示自己早就吃飽了。而中尉則由於長官命令所以轉身去桌上隨便取了點東西象徵性的烤起來。

    總長的一番好意到了約克公爵的耳中就變成了如果要強來,【希爾曼公國】不惜玉石俱焚。至於中尉的行為則更是在向自己展示武力。看了看自己的魔法師已經快脫力昏迷了。只好一長身站了起來對眾人道:「我吃飽了各位慢用,在下先告辭了。」說完給身邊的人打了個眼色,看見眼色的下人趕忙扶住大魔法師衝出門去。

    失去控制的18個火球急速的向地下落去眼見就要爆炸,卻被旁邊的中尉發現又重新托了起來。讓在場的兩個王子大驚失色---竟然到剛才為止她還沒有用到一半的實力。同時也讓【希爾曼公國】的大臣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一場可能影響公國前途的危機就這樣被輕鬆的化解了,同時又巧妙地向幾個帝國展示了自己的實力,最重要的是終於希爾曼公國又有了自己的魔導士。

    其實眾人不知,這僅僅只是因為中尉發動魔法的方式與平常的方式大不相同造成的。至於它的絕對能量甚至連剛才的大魔法師也不如。當然這是後話。

    吃到此時,酒宴顯然已經氣氛全無,眾人紛紛告退。

    在回王宮的路上,中尉悄悄的對總長說道:「長官,請原諒我過去對您的無禮態度,今天您真正讓下官看見了真正的戰略級智慧,讓下官感佩萬分。」

    總長很嚴肅的看了看中尉說道:「不用這麼客氣嘛,你只要知道我的苦心就可以了。」

    說完以後總長走到哈恩和亞斯身邊悄悄的問道:「中尉今天是不是酒喝多了?不就是白吃了一頓好的嘛,她怎麼看起來很激動,連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

    哈恩笑了笑說道:「不知道你是真白癡還是假白癡。」

    亞斯則一本正經的說道:「你今天的表現可真不像你,平常只要有危險你就躲了今天竟然敢去調戲對方的魔法師。「總長大奇道:「我怎麼調戲他了?我可是真心誠意的請他吃烤香腸哦。

    聽到這話的中尉暗自在心中罵道:」我果然是跟了一個白癡,再這樣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自己也會變白癡的。

    總長卻毫不知情的走道中尉面前吹噓道:「你只要跟著我,保證以後這種吃香的喝辣的日子多著呢!

    中尉聽到這些連忙走開幾步說道:「你離我遠點,不要把我傳染了。

    總長連忙問道:「傳染什麼啊?「中尉不理他,後面的哈恩接到:「白癡病啊。

    送走最後一批客人後羅德曼和哈瓦特卻換了一身平常的劍客常服,騎著馬悄悄地往王宮的方向走去。夜色下兩人形色匆匆。
mk2257 發表於 2008-12-1 09:52
王宮深處一間密室。

    羅納德公爵坐在面對大門的位置身旁是希利亞公主,面前站著的兩人正式羅德曼和哈瓦特。

    羅納德公爵:「我想聽聽兩位賢卿的意見。「哈瓦特和羅德曼對視一眼。哈瓦特道:「陛下,臣只是一個粗人對政治一點都不懂,我只能把這兩天的於史派克·唐交往的經歷說出來供陛下參考。「說完就把這兩天與總長的對話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其他三人認真地聽著,偶爾交換一個眼神。等到哈瓦特說完後公爵幾人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公爵指了指桌上的文件說道:「這就是他們幾個人這幾天的活動記錄。你們看看然後說說自己的看法。

    羅德曼和哈瓦特上前去過文件看了起來。文件的紀錄很簡單:「公主借為中尉作參加慶典的衣服為由這幾天一直將中尉留在自己的身邊。除了晚上回自己的臥室睡覺什麼地方也沒有去。亞斯每天在圖書館內讀書,甚至晚上也在那裡。幾乎沒有離開過。哈恩和總長的經歷要多一些,但是也無非是在酒館和紅燈區鬼混。一天24小時都有人監視,可以保證他們沒有與其他什麼重要人物有接觸。

    羅德曼看到這裡不由得也暗自心驚,如果他們真的沒有從其他地方得到過任何的消息,那麼他們對皇城現在的局勢瞭解也清楚地過分了。要麼這幾個人確實是天才要麼中間必定有極大的陰謀,這是羅德曼的結論。

    羅納德公爵繼續道:「本來我以為哈恩和史派克·唐時兩個好色之徒,結果來到王城快20天了,每天我都給他們送去新的女人,結果兩人都沒有動過絲毫。探子報告他們在紅燈區鬼混的時候也是如此。

    羅德曼說道「會不會是【沙克爾頓帝國】或者【奧斯曼帝國】派來的人。

    公爵回答道:「最初我也有所懷疑,但是後來調查的結果可以肯定他們不是。而且那兩個帝國現在也在拚命的調查他們的底細。」

    說道這裡公爵回過頭去對希利亞公主道:「希利亞,這段時間以來你對中尉的觀察有什麼結果嗎?」

    希利亞島道:「中尉絕對不是一個有很深心機的人。我試過很多辦法從不同的方面瞭解,結果都是一樣的。」

    公爵:「換句話說,你認為中尉說他們是一個沒落帝國的遺族是可信的。」

    希利亞公主點點頭。

    公爵他們其實心裡面也是相信這個說法的,各種跡象都表明只有這個理由才可以解釋所有的問題。但是由於事關重大所以還是希望能夠確認一下。」到目前為止,對這幾個人來意的看法大家都沒有疑問了?「公爵問道眾人點點頭,表示同意。

    公爵見狀繼續道:」那好,我們在從頭把情況連貫一下。首先是史派克·唐他們幾人很可能是被某個帝國滅掉的國家的遺族心有不甘,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復國,然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瞭解到我的處境,所以希望借幫我成其大業,然後借助我的力量恢復自己的國家。「大家點頭表示同意。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只有這樣才能夠解釋總長等人的行動原因。

    「結論是這幾個人值得信賴「公爵繼續道。

    羅德曼:「通過今天的表現,我認為他們對自己的實力仍然有所保留。比如那個中尉輕易的就打敗了對方的大法師。而史派克·唐更是輕易的就化解了陛下您登基前的最後一個障礙。所以我估計亞斯很有可能也具有聖騎士的實力。

    公爵:「是啊,這段時間來,一直讓我心神不定的就是【蘭法西特帝國】的態度。很明顯他們的二王子約克公爵此次前來是被賦予了相機行事的權利,帝國會根據我們的反應最終作出是否承認我的王位的決定。這十多天來我一直在思考如何能夠在力量和妥協之間選擇一個恰當的位置,眼看就要到了舉行登基儀式的時候。沒想到史派克·唐竟然能夠如此舉重若輕的就把問題解決了,而且可以肯定經過這次事件另外兩個帝國肯定會堅定的支持我國「眾人露出深有感觸地表情。

    「那我們就開始全力爭取這幾個人能為我所用的工作,這點上大家沒有意見吧.「公爵問道顯然大家都不會有意見的。

    公爵又道:「通過這段時間的工作,亞斯的性格和愛好已經完全確定了。至於中尉那邊希利亞你的看法怎麼樣。

    希利亞:「就中尉個人的感情而言,通過這段時間的努力可以保證她是傾向於我國的。但是最終他的去留恐怕還是會完全聽從史派克·唐的意見。

    公爵感激地對希利亞說道:「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希利亞搖搖頭說:「羅納德的國家不就是我的祖國嗎?能為自己國家進一份力量是我的光榮啊。「聽到這話連羅德曼和哈瓦特也有些感動。

    羅德曼道:「反而是史派克·唐的性格愛好卻讓人完全摸不準。看起來嘻嘻哈哈、市儈味十足卻又讓人感覺深沉的可怕。

    公爵:「如果他是一個一眼就能讓人看穿的人,也就不值得為我所用了。「眾人聽後也覺得此話不假。

    哈瓦特:「那陛下您準備如何挽留他呢?

    公爵:「反正現在的宰相也有不願意幹的意思,我準備把這個大的不能再大的禮物送給他。相信應該可以打動他的。

    羅德曼答道:」這樣好是好,但是不知道朝中眾大臣會不會反對,特別是那些文官。

    公爵:「我也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準備事先瞭解一下你們的意見,然後在上朝的時候暗示一下,看看大家的反應。

    羅德曼:「這樣應該最好。

    公爵:」那就這樣,你們負責全力拉攏史派克·唐等人,有消息說其他三個帝國也都開出了優厚的條件想招募他們。特別是再在這次宴會上的表現後,各國肯定會進一步提高條件。最好能夠在登基儀式之前得到他們的確定答覆。「說完看了看羅德曼和哈瓦特,語重心長地說道:」我知道現在時間很緊急,但是在希爾曼這塊大地上真正像二位賢卿這樣值得我完全信賴的人卻太少了,我必須從現在開始聚集真正忠於我的人才,只有這樣我才可以實現自己的理想,重新恢復昔日【希爾曼帝國】的輝煌。「聽到這裡羅德曼兩人激動的點了頭。

    頭天晚上的宴會散後,早已等在各個官僚巨頭府上的朋黨紛紛瞭解到了事態的最新發展。由於總帳『恰到好處』的表現使得公爵的加冕儀式最後的障礙也被掃除了,同時得到了另外兩大帝國的完全支持,過去的權利結構被徹底打碎看來已成定局,軍方人士本身就非常滿意總長的表現更想得到中尉的魔法實力,文官則大多認定過去的靠山在新的國王時期肯定會被排擠,如果現在還不能表示自己的立場恐怕加冕儀式後就是自己的仕途盡頭了。眾人個懷鬼胎以至於第二天朝中議會,公爵如前晚所說把自己的想法暗示給了大家時出乎意料的得到了絕大多數人的支持。當然老宰相稱病並未上朝。

    看見眾人都無異議,公爵散會後對羅德曼交待道:「現在可以正在把這個作為條件提給史派克·唐了。

    聽到羅德曼前來的目的後包括亞斯在內,幾乎有30分鐘全部沒有說話。他們都被驚呆了,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包括總長本人,他沒有想到自己烤了幾根香腸卻換來了公國的宰相職位。看見四個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是陰晴不定,嚇得羅德曼以為這幾個人的胃口也太大了吧,公國宰相的位置都不能填滿。

    又經過總長等人30分鐘的解釋,表示他們真的只是烤了烤香腸沒有想過其他的。羅德曼笑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羅德曼一邊擦淚水一邊對總長道:」史派克你也太好笑了,我們幾個也算是共過生死的戰友,到這個時候了你還開我的玩笑。你對哈瓦特說的話哈瓦特早就對我們還有公爵說過了。

    總長有點不信的說道:「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吧。這個玩笑可開大了。

    羅德曼繼續說道:「玩笑,我看你現在開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你現在隨便到哪個公務機關或者軍團去走走。大家對你的崇拜勁可不是裝出來的。一百多年了你恐怕是第一個讓【蘭法西特帝國】吃了如此大的虧確又說不出口的人啊。只是想吃烤香腸,這麼低級的謊話你也說得出來。我怎麼沒有烤幾個香腸就把約克公爵嚇走、把他帶來的的法師弄得現在還躺在床上啊?「看見眾人還是不相信,羅德曼乾脆拉起總長往皇城外走去,一路上總長發現過去看見他唯恐避之不及的宮女衛兵等都露出了無限欽佩的表情。大有【希爾曼公國】揚眉吐氣的感覺。

    看到這個陣仗,總長等人不信也的信了。趕忙讓停住腳步不敢再走了。對羅德曼道:」好了、好了,我們相信了。不過你們這樣大肆宣傳不怕蘭法西特帝國找到借口來整治你們嗎?「此時總長得腦袋好像還沒有恢復回來,隨口就問了個很低級的問題。

    羅德曼大笑道:「這就是您的高明之處啊!整治我們,什麼理由?就因為他們的魔法師在烤香腸的時候體力不支被人抬走嗎?恐怕他們也沒臉說出來吧!」聽的總長禁不住自言自語道:「乖乖,原來我有這麼厲害啊。」

    羅德曼以為總長終於鬆口了,趕忙趁熱打鐵道:「那就是說你同意了?」

    總長:「同意什麼啊?」

    羅德曼見總長怎麼又繞回來了,也急了。說道:「史派克我不跟你繞了,一句話你干也的幹,不干也的幹。你總不會讓我在公爵面前丟臉吧。」

    總長:「這個~~~~確實是我不適合啊。」

    羅德曼見軟的不行硬的也不行只好另尋他法,順著總長得性格說道:「史派克你想想,等你做上了宰相別的不敢說,至少有錢啊!只要你願意你可以讓財務大臣給你抬來整箱整箱的金幣每天坐在上面數,多有氣派。」

    總長:「真的嗎?我可以數金幣嗎?而且是數不完的金幣嗎?」

    羅德曼一看有戲,連忙把總長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可能是怕別人聽見剛正不阿的羅德曼將軍說出無恥之極的話吧。

    走到無人之處羅德曼繼續說道:「還有你想你是宰相對吧,自然就可以配小蜜啊、包二奶啊。這些你都可以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如果現在突然有個人闖進來一定會被眼前的情景驚呆的。【希爾曼公國】正義的化身羅德曼竟然是個大淫賊。

    此時總長本人卻好像有點聽進去了,下意識的問道:「我真的可以嗎?」

    羅德曼:「那當然。」

    總長得口水幾乎都要滴到羅德曼的衣服上了,看上去似乎就要答應了。突然總長看見了羅德曼背後的中尉正在用很嚴肅的目光看著他,似乎和兩個月前為了把他從傭兵工會的床上叫起來把一盆冰水倒到他頭上時的表情很像。

    總長趕忙打住自己的邪念。對羅德曼正色道:「羅德曼將軍,你以為我史派克·唐是什麼人。我勸你最好打消這些卑鄙的想法,否則我恐怕也沒有辦法把你當成朋友了。」

    羅德曼一聽大驚,難道~~難道我真的太小瞧他了,這下可糟了如果被他誤解我是這種人,恐怕他會馬上離開我國啊。

    不過幸好,又聽總長道:「不如您先回去讓我考慮考慮,不是我不想當只是我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啊。」聽到這裡,羅德曼知道今天是無法得到結果了只好起身告退,心裡則在考慮下回什麼時候來才合適。

    等到羅德曼離開後,中尉正色對總長道:「報告長官,請允許發言。」

    聽到這話總長長歎一聲,暗自嘀咕道:「這就是我的苦衷啊。」當然這話是不敢讓中尉聽到的。然後才對中尉說道:「中尉你不要說了,我知道我們肩負的重大使命,更知道你有權使用暴力對我進行脅迫。但是你說現在我能拒絕嗎?如果我要拒絕你認為我有什麼合適的借口嗎?」

    中尉則道:「這個你最在行。請你務必在明天給對方一個答覆,了結這裡的事情我們好繼續執行任務。」

    總長一聽明天才要他給答案,一下就來勁了說道:「那好,中尉我看這幾天你也很累了,不如先去休息一下。我和哈恩他們兩個在這裡開個會好找個好的解決辦法如何。」

    中尉一聽他們幾個要開會,看見還有哈恩參加馬上就猜到這幾個人肯定是在開老鼠會或者是分贓會,所以堅持要一起參加。事後證明中尉的決定是明智的,事實上這幾個人就是準備開分贓大會看每個人各自想要什麼好處。當然最後由於有中尉的干擾會議無疾而終。

    第二天,總長在中尉的押解下到了羅德曼的家中。

    進門之後才看見羅德曼匆匆忙忙的從後庭過來,羅德曼看見總長一臉沮喪的表情就大抵猜到了結果。

    果然剛坐下就聽總長嚴肅的說道:「羅德曼將軍我昨天沒有答應你的要求,事實上也正是為公國的未來著想啊。」

    中尉聽到這句話,知到總長又要開始耍他的老把戲了。而羅德曼則心中大奇:「這話從何說啊?」

    總長:「敢問將軍一句話,現在公國的宰相何在?」這是總長典型的開場白,通常人們都認為這是一句反問句,事實上卻是因為總本人不知道情況只好現場詢問好加以利用。

    羅德曼同樣以為總長是在反問自己,不知道他的下文如何只好實事求是的說道:「宰相大人現在身體狀況不佳,久已不能料理朝政。」

    總長:「將軍可知宰相大人是什麼時候染病在家的?」

    羅德曼:「大概就是公爵反京的時候把。」

    總長問道這裡心裡面大概已經對事情有了一個瞭解了。微微一笑說道:「將軍也相信這是事實嗎?」

    總長剛才的微笑,看得羅德曼只覺得高深莫測,覺得對方已經將所有事情掌握在手似的。只好接到:「不瞞閣下宰相確實沒有得病,只是因為對我們公爵殿下不滿,所以不願意上朝議政。這也就是公爵殿下想讓閣下擔當此任的原因之所在。」

    總長肅然道:「您覺得我有這個能力嗎?」

    看見總長表演的中尉想到:「這個混蛋應該去當演員。如果不是我早知內情連我恐怕也會被他騙了。」

    羅德曼則笑答道:「如果閣下是害怕才能不夠或者朝中有人反對的話,則大可放心。以前不敢說,從前天閣下大敗【蘭法西特帝國】二王子約克公爵的時候起全王都上下沒有人不對閣下的才能佩服得五體投地。」

    總長歎道:「將軍以為公爵殿下初定江山,什麼東西對公爵殿下最珍貴?」

    羅德曼答道:「當然是人才,像閣下這種有治國平天下才能的人才,還有像閣下朋友這種萬馬軍中能去上將首級的人才。」這話倒是出自羅德曼的真心,甚至是任何一個想復興【希爾曼帝國】輝煌的人心中最真摯的想法。

    不料,總長卻說道:「錯,你們現在需要的不是人才,而是人心。」

    此話一出,羅德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是一時半會好像又抓不住似的。卻聽到總長繼續道:「現在公國初定,外有【蘭法西特帝國】對我們虎視眈眈,內有當權或者不當權的人對公爵如此取得王位心懷不滿。公國政權看似平靜如水,實則波濤洶湧。如果此時操作上稍有不慎殿下辛苦取得的皇權很可能會突然傾覆。」

    聽到這裡羅德曼似乎有點明白總長的意思了。說道:「您的意思是說,如果我們爭取到宰相的人心,我們就真正等於爭取到了大多數文臣的人心。」

    總長:「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宰相大人應該只是對公爵大人的某些形式作風感到不滿,絕對不能與最初那些妄圖加害公爵的蛇鼠之輩相提並論。而且此時的王國中像宰相這種心情的人更是大有人在啊。」

    羅德曼:「也就是說如果我們能夠得到宰相大人的諒解也就得到了朝中絕大多數文官的真心諒解。」

    總長欣慰的點點頭說道:「這真是我不能接受宰相職位的真正原因。」

    中尉見時機成熟,趕忙接著到:「其實長官和我都十分願意為公爵殿下效勞,但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還是不做這個職位的好。」

    就在這時,從內廷傳來了羅納德公爵的聲音:「我的史派克先生啊,今天能聽君一席話,真是讓在下收益匪淺。」跟著聲音,就看見公爵從羅德曼將軍府第的內廷裡走了出來。這時中尉才想起為什麼今天羅德曼出來的要比平常慢。原來是因為公爵到他府第上來了。

    事實上是由於羅德曼昨天向公爵報告,說總長昨天拒絕了他的請求。公爵聽後十分著急今天又趕到羅德曼的府上密談招募細則,準備做出更大的讓步。後來聽說總長來了,就躲在後庭想聽聽到底總長他們想要什麼條件。沒想到聽到的不僅沒有任何對個人利益的要求,全部是對公國大局的考慮。

    公爵深為感動,終於忍不住從後庭衝了出來說出了剛才的那些話。

    公爵對總長到:「史派克先生,老實說過去我確實有點瞧不起您,以為您是個無恥市儈之人,沒有想到您竟然有如此心胸,如此眼光。剛才一席話聽得我深感慚愧。我身為王國的繼承人竟然心胸如此狹窄。」

    聽到公爵這些話,總長到是臉皮厚全盤接受了下來:「那裡、那裡我只是盡一點自己的綿薄之力罷了。請公爵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公爵:「那裡話,我一定會把先生的話牢記在心,終身不忘。另外剛才我也聽中尉講道了你們的憂慮,我看這個問題很好解決。我現在就去宰相府上謝罪。然後再公開拜先生為師,這樣中尉的憂慮也沒有了。我也可以日夜聽先生的教誨了。」

    總長聽到這裡趕忙說到:「公爵這樣可折殺在下了,你我年齡相當我怎麼可以做您的先生呢?」

    中尉此時卻在想:「不會吧,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以為該完結了,卻~~~」由於剛才中尉自己將話說決了,沒想到卻鑽出一個公爵來,此時想改口卻也不行了。看看總長,一邊在說不可以,一邊卻不時地看看自己顯然是高興的不得了。

    公爵:「不,我一定要拜先生為師,想要讓自己具有帝王的心胸就不能介意這些細枝末節。這不正是先生剛才教誨的初衷嗎?不要說你我差不多,就是你比我小很多聽到剛才對話我也要拜先生為師。先生不是也說過要取天下首先要取人心嗎?如果世人看見我能拜先生為師一定能夠更快的體會我求賢若渴的心思吧?」

    總長:「這個、這個你讓我說什麼好呢?」

    公爵:「先生什麼都不要說了,這樣就最好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總長和中尉確實都已經無話可說了,兩個人都被自己的話給套住了。唯一不同的是一個願意看到這個結果,一個卻有苦說不出。

    看見總長終於答應了,公爵歡天喜地的向宰相的府第趕去。而總長則悄悄地向羅德曼問道:「不當宰相你說的那些條件還算數嗎?」羅德曼此時高興還來不及那裡顧得上總長在問什麼條件。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看著總長他們遠去的背影,羅德曼發自內心的說道;「他可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高人啊。【希爾曼帝國】復興有望了。」

    至於宰相則由於公爵真心誠意地道歉,表到了希望三朝元老繼續為公國的興旺出力的願望。而宰相本人則對公爵本就沒有什麼惡意,只是不滿意公爵對有些問題的處理方法。此時看見公爵親自登門謝罪,所有的脾氣也就自然消失的無影無蹤。第二天早上公爵又親自來請宰相上朝,並且當作滿朝文武向宰相認錯,對於自己年少氣盛一時激動之下做出的錯事向大家道歉。結果把宰相感動得痛哭流涕。當朝大呼:「【希爾曼帝國】復興之日可待了。」一時間群臣激憤,士氣被提高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而羅納德公爵加冕之前的最後一個隱患也被消除的一乾二淨。

    事後當老宰相聽說這些全部都是總長得功勞是,仰天長歎:「自古英雄出少年,沒想到一個弱冠少年竟然有如此心胸如此見識。想到自己偶有不快竟然稱病在家還要讓公爵親自來請,慚愧的簡直無地自容,當場提出要讓賢於能。後來幾經公爵等人勸說才暫時打消了念頭。不過卻提出要將『米拉博加皇家學院』的院長之職讓與總長。

    『米拉博加皇家學院』是【希爾曼公國】立國以來就存在的最高學府。是為國家培養各個方面的專業人才的專業機構。一直以來都是由宰相擔任院長,目的就是在於以後朝中議事時能夠更好的如臂使指。歷來擔當院長的人都是下任宰相的不二人選。宰相此舉也可以說是變相的向公爵道歉,同時為自己讓賢鋪路。

    至此滿朝上下終於眾志成城、團結一心的開始準備加冕儀式。此時距離加冕儀式也已經只有1天的時間了。

    至於總長等人則在回到自己的住處後,由總長將結果告訴了眾人。哈恩和總長當然是屬於高興的不得了的人,亞斯則很平靜沒有什麼反應;中尉卻神情沮喪不知所措。後來亞斯看見這種情況就建議中尉到圖書館裡面去找些書看,舒緩一下情緒。

    第二天中尉無奈之下還是和亞斯到圖書館裡找書看了。為了完成自己的任務中尉看的全部都是地理交通之類的書籍。不看不打緊,一看讓中尉立感萬幸。原來一直以來中尉都認為為了完成任務,他們只需要掙些錢,然後沿著預定的方向前進,到了海邊雇條船然後就可以到達目標。結果看了書才發現,不僅在大路上有許多敵對的國家相互之間不能通行,還有無數高山河流阻擋他們的去路。最關鍵的是在圖書館裡的書籍上完全沒有另外一個半球的地理記錄。如果就這樣去即使他們雇得到船恐怕也沒有人願意做他們的船員。想到這裡中尉已經知道要完成自己的任務必須要從長計議。所以也就懶得理總長等人,開始努力研究各種地理、航海書籍。

    第二天【希爾曼公國】終於迎來了羅納德公爵的加冕儀式。

    一大清早天還沒有亮,維西就已經跑來將總長叫了起來。自從上次總長給維西帶了東西後,兩個人的關係就好得不得了。再加上這幾天維西早就把站長的脾氣搞得一清二楚,害怕他今天又懶床到午後。那樣可要出大事的。

    好不容易總長終於從床上爬了下來。一看天還沒有亮,就問維西道:「老維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現在才幾點啊,我還要睡。」說完就又往床上爬去。維西見狀無奈之下只好端來一盆冷水,閉著眼睛往床上澆去。

    一聲慘叫之後,總長終於從床上跳了起來。氣急敗壞的喊到:「我要控告,我要上軍事法庭」叫了半天看見床邊上只有維西一個人。忙問道:「中尉呢?她人跑那裡去了。這次你是證明,她又想謀殺我。你要給我作證。」老半天看維西沒有動靜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維西道的水啊。

    總長奇怪道:「老維,你今天怎麼啦。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維西無可奈何的說道:「大人啊,如果我今天不能把你喊起來,恐怕我連醫生都不用看了。」

    總長:「有這麼嚴重嗎?到底什麼事情啊,你是我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出來聽聽看看我能不能幫你解決。」

    維西聽到這裡可真的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明明就是這小子自己給別人找麻煩,結果還變成了他來做好人。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忙說道:「大人,今天是公爵的加冕儀式,您是我們未來的國師。除了兵馬大元帥羅德曼將軍和宰相大人就數您大了。您要是一會兒不在場或者去晚了,我的腦袋恐怕就保不住了。」

    總長:「今天舉行加冕嗎?我怎麼不知道。可不可以不去啊?」說完看了看維西的表情,知道是不可能的。於是只好無可奈何的爬起來了。

    總長睡眼朦朧的走道外廳看見已經一字排開站了20幾個宮女,手上各自拿著不同的東西。

    總長看著這個陣仗以下就慌了,忙到:「干~~~幹什麼,我沒有做錯事啊…」

    維西笑答:「大人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距離正式的登基儀式不到3個小時了。出席正式儀式您也的穿戴整齊才行啊,不找這麼多的人來伺候我恐怕時間不夠用啊。」

    在總長聽說亞斯他們也在座同樣的事情之後,他才勉強同意換裝。不過在他的堅持下眾人只好全部移到哈恩的房間,因為他要和哈恩一起換。

    不過唯一沒有讓總長料到的是別人大約只用了40分鐘就弄完了,他卻整整用了3個小時。原因無它---地位不同。

    看到穿戴打扮一新的總長走出房門,連最嚴肅的中尉也禁不住狂笑了20分鐘才停住。當時亞斯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是人嗎?」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總長被這種貴族參加隆重儀式的巨大袌服包裹著,本來就比較矮小的身材被襯托的更加的矮小。頭上戴著一頂大大的帽子根本就看不見腦袋在什麼地方,帽子上面還插了三根長長的羽毛。一雙前端高高翹起的大靴子幾乎和小丑穿的差不多。從上到下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裝飾品。從名貴的寶石一直到根本不會用到的鼻煙壺。除此之外還在腰上別了一把刺劍。而最好笑的也正在這裡,因為總長穿著這件大衣服根本就夠不到劍柄。

    反觀其他三人,清一色的將官打扮。因為三人一直以來都沒有正式的明份。考慮到今天要參加儀式,所以在昨天被緊急任命為中央軍副統領。官職相當於公國二等大員。

    看著自己這身窩囊廢式的打扮,總長馬上開始耍無賴要求換上別人那種裝束。幸好在哈恩向中尉暗示總長有辱帝國尊嚴,總長才勉強安分了。

    一行人匆匆趕到中央廣場,此時這裡已經是人山人海了。交通要道全部由哈瓦特的禁衛軍把守,各級官員也早已經到位。

    由於總長在人事安排上屬於文官編製,所以哈恩等三人是騎馬而總長則是座馬車前來。廣場上的各級官員,以及數十萬的觀禮百姓看見一輛四輪馬車在三個英武的騎士護衛下從偏門進入廣場,人群一下就沸騰了。

    「快看,那就是國師的馬車」一個市民對自己身旁的人說道。

    「那個女將軍就是我們國家的魔導士,就是那個把【蘭法西特帝國】大法師打敗的英雄。」另一個女孩對身旁的男友說道。

    「好年輕啊,而且還那麼漂亮。」男友喊道。

    「那當然,看你以後還敢瞧不起我們女性。」女的說到「那你怎麼不看看旁邊那個穿黑衣服的將軍。他就是一劍打敗聖騎士奧米類斯的哈恩。」男的說到。

    「那個紅頭髮的哥哥好威武哦。」一個小孩喊道。

    「那個哥哥叫亞斯,小寶如果你乖乖吃飯有一天也可以向他那樣的。」孩子的父親說到。

    「國師怎麼沒有看見啊?」有的市民在問。

    「笨,你沒有看見馬車嗎?當然是在馬車上了。」旁邊的人說道。

    「不知道國師到底長什麼樣子啊?」有人問到「看看他的那幾個手下就猜得出來了。聽說那幾個人全是他親手訓練出來的。」有人在裝專家。

    待到總長的車停在觀禮台的旁邊後。看到總長等人趕來的宰相和羅德曼熱情地走上來迎接,門被打開了。

    此時市民已經開始齊聲高喊:「國師、國師。」

    「撲通」一個布球從車上滾到了羅德曼腳下。

    「你看見剛才滾出來的東西了嗎?」有人問道「沒有看清,是好像有東西滾出來了。」旁邊的人說道就在大家紛紛猜測到底是什麼東西滾下車的時候,只看見羅德曼和宰相一左一右扶助一個人有說有笑的向主席台上走去。

    「那個小丑不會就是國師吧?「有人悄悄的說道。

    「應該~~應該不是把「旁邊的人也不願意相信。

    待到觀禮台上的司儀宣讀來人姓名的時候眾人終於不得不相信,那個小丑就是他們偉大的國師。看得出來大家的士氣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這就叫真人不錄相,你們這些小青年懂什麼呀!當初約克公爵就是這樣栽在他的手上的。「一個老人正在教訓他身邊的人。

    「對呀!我怎麼沒於看出來呢?」有人恍然大悟道。

    「你也配?連【蘭法西特帝國】的二王子都沒有看出來你也想看出來。」老頭罵道。

    「你剛才不也顯得很失望嗎?」年輕人有點不服氣。

    「我要是一開始就看出來了,還會和你一樣站在這裡?我早就該到上面去座著了。」老人回答到。

    整個廣場上不停的嗡嗡作響。看來都在談那個總長。

    觀禮台前面的貴賓席上各個國家的貴族以及要人也在紛紛向自己旁邊的手下或者晚輩教訓道:「你們最好趁現在好好記住那個人的樣子。看看你們自己平常哪個不是裝的好像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看臺上那個人有哪點像你們,這才是真正的智者懂了嗎?」身旁的人連忙點頭。

    就在眾人紛紛議論的時候,廣場兩邊的號角吹響了。隨著號角的聲音,兩隊純黑的重甲騎兵開道,一輛16匹雪白的駿馬拉著的金色馬車在8頭重裝猛犸象的護衛下徐徐駛進了廣場。羅納德公爵來了。

    看此情景【沙克爾頓帝國】的大王子沙恩霍斯特公爵和【奧斯曼帝國】的希佩爾公爵悄悄嘀咕道:「【希爾曼公國】果然彪悍尚武,如果換了【蘭法西特帝國】那排場恐怕要比這個大不知多少倍啊。

    整個廣場一下就沸騰了。「羅納德皇帝陛下萬歲」、「萬歲、皇帝陛下」人們齊聲高呼。

    看臺上【蘭法西特帝國】皇帝的特使約克公爵臉上露出了微微的不快,不過轉瞬即逝。站在他身後的衛士卻有的已經把手放在了劍柄上。看到這種情形的羅德曼不屑的笑了笑,當然沒有讓約克公爵看見。

    因為【希爾曼公國】屬於【蘭法西特帝國】的屬國只能稱王。全帝國範圍內只有歌德陛下可以稱帝。這是一個人人皆知的道理。此時卻如此叫囂簡直就是公開的挑釁。但是公爵有自己的想法,他現在的目的僅僅是要為自己的國家爭取更多的時間。所以他制止了自己手下有敵意的反應。

    經過了極其庸長的儀式後。羅納德公爵終於如願以償的登上了國王寶座。從此羅納德公爵終於成為了羅納德陛下。

    接著羅納德陛下向眾人宣告本月公國是三喜臨門,一則是他登基慶祝、第二是與希利亞公主成婚、第三則是拜史派克·唐為國師。三喜並舉整個公國同慶1月。當晚在皇宮舉行盛大慶典,邀所有國內貴族及參加觀禮的各國貴賓同喜同慶。
mk2257 發表於 2008-12-1 09:53
當天晚上的宴會倒也開得平靜,整個酒會從頭到尾充滿了濃烈的政治氣味。用羅德曼的話來說就是:「如果你沒有被邀請參加你會覺得很不快,如果你被邀請了你會覺得更難受。聽說唯一的熱點是總長和哈恩看見希利亞公主身旁有個藍色頭髮的美女,兩個人像蒼蠅一樣的就訂了上去。說了一大堆的廢話之後竟然發現那個美女竟然是中尉,憤然離去的中尉在臨走前將兩人暴打一頓。事後羅德曼和宰相問他們怎麼連中尉都沒有人出來,他們回答記不得中尉的頭髮顏色。眾人當然不信。這個算是唯一有意義的新聞了。

    羅納德陛下又忙活了幾天後舉行了隆重的拜師儀式,於是總長就成了【希爾曼公國】歷史上最年輕的國師,然後宰相又當庭將『米拉博加皇家學院』的院長職務移交給了總長。同時哈恩、亞斯、中尉三人也被聘為學院終身教授兼中央軍預備役副統領。看到國王如此禮賢下士,許許多多的能人異士紛紛前來投奔。半個月後總長等人參加完國王的婚禮終於要走馬上任赴學院公幹去了。至於當初擔當公爵保鏢時提出的要求則沒有人敢再提出。所以除了亞斯和中尉兩人的要求達到了。總長和哈恩則賠了個血本無歸。

    『米拉博加皇家學院』距離王都【奧玎】100里,佔地方圓1500公頃。在校老師300名,在校學生4000人。加上相關的配套設施、服務人員幾乎相當於一個中等水平的城市大小。學院除了擁有完整的教學大樓、師生寢室外還擁有整個瑪拉大陸最大的戶外實習場地。這個場地幾乎就佔據了整個學院土地的絕大部分。學院包括了文武兩類課程,通常學生在學習完頭一年的課程後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選擇專業。

    離開皇城前為了不引人注目。哈恩專門叫皇家工匠為自己四人分別打造了一套金屬鎧甲及相關兵器。亞斯則為了更進一步鍛煉自己打造了一柄200斤的打斧。經過一個月的潛心苦練加上當初從中尉那裡聽來的共振原理。他竟然發明了一種特殊的身體共振。使的他的力氣在原有基礎上得到了長足的進步。一柄大斧需然此時還無法完全靈活運用但也是舞的虎虎生風。

    眾人將過去的裝備打包藏好,在國王的盛大歡送儀式中走出王城向學院進發。羅德曼還專門派出一支300人的騎兵部隊護送他們。

    100里的路程說遠也近。不過總長每天下午才起床出發,傍晚又安營紮寨,50路一走就是2天。第三天又開始說沒有玩樂,乾脆叫護衛的士兵一起來賭博。當士兵本來就大多好賭再加之他們又屬於待遇很好的中央軍身上的錢當然就比普通士兵要多,現在大家看見最高長官讓賭哪有不賭之意。於是第四天當大家來到距離學院30里的一個小鎮時這些人乾脆不走了在當地的旅館裡面開場大賭。中尉更是驚奇的發現亞斯居然站在總長後面幫總長和哈恩數錢。再後來中尉就像上回偷就酒喝一樣也被拉來一起參賭。整個旅館被弄得個烏煙瘴氣。

    看到他們這些官爺好像並不可怕,旅館老闆也想來參賭。哈恩他們當然是來者不拒、多多益善。當時中尉偶然看見老闆娘的眼神,她覺得有點怪怪的。但是也沒有很在意。

    然而事實證明總長他們幾個的運氣確實不佳。中尉則深刻的體會到了為什麼當初找到這個廢物的時候他們三個竟然會來騙她的午飯吃。更明白了當時老闆娘的表情是可憐他們幾個人。他們四個人身上將近2萬多個金幣,以及300個騎兵身上的錢居然一天不到全部被旅館老闆贏光。

    看著面前這些像鬥敗的公雞一樣焉了氣的眾人。老闆還不知趣的補了一句:「其實你們也不冤枉,想當年我可被人稱為賭俠馬華利。」

    眾人不服,再賭,以士兵的盔甲為賭注。再輸再不服,以馬匹為賭注。又輸。

    期間總長建議哈恩去把輸掉的搶回來,結果被哈恩暴打。然後總長又找到護衛士兵的隊長讓他去幹。就在那個大隊長幾乎要答應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一次羅德曼將軍訓導他們時曾經說過,想當初將軍替國王陛下前去總長住處招募他們時本以為總長是個聲色犬馬之徒想用金錢、美女打動對方沒想到竟然被對方嚴辭拒絕。所以立馬警覺這是在考驗他的為人於是首先就來了個嚴辭拒絕。

    最後當眾人輸掉了盔甲、馬匹的時候,問題鬧大了。如果這件事實傳了出去,總長等人還無所謂。但【希爾曼公國】向來以治軍嚴謹著稱,士兵回去肯定會被處決。大家被弄得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在小鎮上住下。

    這一住不打緊,可苦了在前面出城30里迎接新任校長的學院師生。兩隊人馬相距大約只有3里的路程。對方師生代表300多人竟然在風雨中忍饑挨餓待了7天。沒有人敢提出現回去或者其他什麼辦法,因為他們早就聽說這個校長是【希爾曼公國】最偉大的智者,形事從來就不循常理。大家都認為這是新校長也是未來的宰相在考驗大家。條件越艱苦越能考驗他們的信心和能力,所以大家都抱著無論如何也要堅持到最後的決心。更有的學生為了表現自己的軍人風範5天不吃不睡一直站在路邊等待。最後在第6天夜裡下了一場大雨後只剩下不到100人還能站立了。大家終於決定相互攙扶著到前面的小鎮上吃點東西再等。

    迎接總長的師生相互扶持著艱難的爬到小鎮。由於小鎮太小了只有一個酒館兼飯店就是賭俠馬華利這裡。

    一行人跌跌撞撞的衝進飯店大聲喊叫讓老闆拿出吃喝的東西了。好半天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忙著吃東西。吃完了東西大家又休息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時才想起打聽一下新任校長的消息。

    副校長『黎庫』走到馬華利面前問到;「老闆我能向您打聽點事情嗎?」

    由於這裡距離『米拉博加皇家學院』很近老闆當然認得面前這個老人就是學院的副校長,所以客氣的回答道:「黎庫大人您太客氣了,有什麼事情您只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黎庫說到:「是這樣的,我們學校的新任校長7天前啟程往我們學校來。可是我們一直等到現在也沒有看見他們的蹤影。不知您是否有他們的消息。」

    馬華利道:「這事情我也知道,您說的是我國偉大的智者史派克·唐先生吧?」

    黎庫:「對呀,應該還有大法師中尉小姐、聖騎士哈恩先生以及戰狂亞斯先生一行四人。據說羅德曼將軍還專門派了衛隊保護他們的安全。」黎庫是個比較平庸拘謹的人。除了本職工作以外也沒有什麼大的愛好和野心。所以他對總長等人的瞭解也就僅限於身邊同事的交談和官方的文件。總長等人的稱號都是來自於家裡老婆和其他碎嘴女人的閒聊。至於他本人則根本不知道總長是否真的取的了這些稱號。

    馬華利:「這幾天我們這裡除了來了幾個貴族老爺的公子郊遊玩樂就沒有別人了,按說100里路也不應該走這麼多天吧?」

    黎庫:「是啊,所以我們才很擔心。」

    馬華利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驚呼道:「等等,你說他們是幾個人啊?」

    黎庫:「四個啊!怎麼了」

    馬華利的聲音有點顫抖了:「還有士兵保護,應該是派騎兵保護吧。」

    黎庫:「是啊,中央軍重騎兵部隊。有什麼問題嗎?」

    馬華利滿臉蒼白的拿出一個胸甲問到:「該不會是這支部隊保護吧?」

    黎庫一看徽記,馬上做了一個肯定的表情。然後更驚慌的問到:「他們~~~他們該不會是被敵人伏擊了吧?」

    馬華利整個人的身子已經哆嗦的像個篩子了,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好半天才輕輕的問到:「智者大人的年齡應該已經很大了吧?」

    黎庫搖搖頭道:「比我們國王還小,聽說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說到這裡黎庫也急了,一把抓住馬華利的手道:「該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馬華利好不容易舉起右手無力的指了指後堂。見到這個手勢黎庫一下也被嚇癱了,難道他們的屍體就在後面。

    黎庫抬頭看看馬華利希望他否認自己的想法,卻見對方無奈的點了點頭。黎庫一個箭步往後堂衝去。身後的馬華利自言自語道:「賭博真的害人啊,我怎麼就改不了這個毛病呢,這次看來是把自己的小命和美美她們也害了。」

    聽到剛才黎庫和馬華利對話的師生更是一起向後堂跑去。

    一行人跑到後堂一看,只見到一個少年正在洗他們剛才吃飯留下的大堆碗碟。

    黎庫進來後發現沒有看見國師的屍體,反而發現這裡是廚房的後院心中大奇。看見面前一個打下手的少年也顧不得禮貌了。連忙問到:「小孩,你把我們國師的屍體弄到哪裡去了?」

    那少年一聽喜笑顏開的抬起頭了說到:「你們是『米拉博加皇家學院『的人吧,太好了我想你們也該來了。」

    黎庫聽到此話大怒道:「好你個臭小子,我們國師不幸為國捐軀,你們不僅不好好照顧他的屍體,還如此出言不遜。看我不稟明國王陛下把你們全家抄斬。」

    少年聽到這裡哈哈大笑道:「我還沒有死啊,我就是你們的國師啊!」

    黎庫此時已經氣得幾乎快失去理智了,畢竟如果國師在此地被害他們這一干人等全部都脫不了干係。看到面前這個小子還敢戲弄他激動地衝上來就要動手教訓以下他。

    就在巴掌快要打倒總長臉上的時候,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大叫:「使不得大人。」回頭一看是馬華利。再看看他臉上的表情。有點兒不相信的問到:「你不會說他~~他就是史派克·唐國師吧?」

    馬華利歎了一口氣道:「我也希望他不是啊?」

    黎庫轉過身來對總長到:「您真的是校長大人?」

    總長:「是啊!」

    黎庫:「國師?」

    總長:「是啊!」

    黎庫:「史派克·唐?」

    總長:「是啊!」

    黎庫:「不會吧!」

    總長:「沒錯的。」

    黎庫:「我的天啊。」看來是精神崩潰了。

    似乎黎庫大人還是有點不甘心似的問到:「大~~~大人,怎麼沒有看見哈恩等幾位將軍啊?」

    聽到這話他身後的馬華利已經抱頭坐在地上,眼淚幾乎都要流出來了。

    總長:「都在啊!你們吃飯的時候給你們上菜的那個女的就是中尉。旁邊拉小提琴的就是哈恩。對了你們進門的時候看到劈柴的那個小伙子了吧,他就是亞斯啊。至於我們的護衛部隊嘛。」說到這裡總長將黎庫拉到後門邊,順著總長手指的方向他看見幾百個男人正在修建一所教堂。不用問就是那些護衛了。

    黎庫漸漸反映過來了。但他身後那些比他年輕聰明的人早就反映過來了,每個人想的都是:「初次印象開來全完了。讓校長洗他們吃剩的碗碟、大法師端菜、聖騎士奏樂、戰狂劈柴。而且還用那麼沒有教養的方式吃飯。這7天的折磨看來是白吃了。」

    不過總長現在可沒有想這麼多,他看見面前這幾百號人穿著打扮倒也人模狗樣,需然髒了點但應該還是有些錢的。正好可以替他們這些人贖身。於是總長對黎庫道:「我說你們怎麼才來啊?好了廢話免說,你們帶了多少錢,全部都給我拿出來。」

    他這一說把大家弄得更迷糊了。而後面的馬華利聽到了更是大驚,趕忙跑上前來跪倒總長面前,腦袋如搗蒜一樣磕頭道:「國師大人饒命阿,要早知是大人您就是借給我10個膽,我也不敢和大人賭博啊。我馬上就把所有贏得錢和東西全部還給你們,所有欠債也一筆勾消。只求大人饒我狗命啊!」

    總長一聽可以把輸掉的全部拿回來,一下就高興得跳了起來。跳了幾下突然看見身邊的幾百號師生都茫然的把他看著。賭輸了賴賬他也知道是最無恥的事情。眼見目前的情形他也害怕被別人看扁了,只好硬撐著道:「哈哈哈,老馬。你當我史派克·唐是那種爛賬的小人嗎?輸贏事小、失節事大啊。我欠你的錢一定要還的。」

    聽到這裡黎庫再笨也明白是什麼事情了。連忙走到馬華利身邊問到:「馬華利先生不論我們校長欠你多少錢,都有我一例承擔,你大可放心。」

    見到總長好像沒有準備處罰他的意思,馬華利的膽子又大起來了。看了看面前穩重厚道的黎庫,小心的筆了兩手指。

    「兩百個金幣?簡單我這就給你」黎庫看見馬華利的手指,做了一個大膽的估計,說完就讓身邊的師生開始湊錢。

    「大人,是兩萬個金幣。」背後的馬華利小聲地說道。

    「撲通」一聲,黎庫被嚇得做到了地上。爬起來看了看總長得表情,終於確認了這是事實。

    「天哪,怎麼會這麼多?我幹嗎要答應他,我一輩子恐怕也就掙這麼多吧。」黎庫之心理面想著。

    馬華利好像看出了黎庫的心思賠笑到:「是~~~是多了點。」

    見到這種情形的總長馬上走過來說到:「黎庫啊,如果你現在沒有這麼多錢,不如由我做擔保,你給老馬打個借條。回頭再給人家送來。」

    黎庫聽到這話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明明是你欠的錢,怎麼轉眼就變成了你替我解圍了,簡直就是吃人不吐骨頭嘛。」當然想可以說出來是不敢的。還得陪笑臉道:「還是國師大人英明,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就這樣大家好不容易解決了當前的問題。旅館老闆馬華利千恩萬謝的將大家送走,看著遠去的背影還不忘喊道:「有空常來坐坐。」不過馬上被老婆美美給摀住了嘴。教訓道:「你還想再鬼門關走一道嗎?老不死的。」

    一路上眾人當然也就沒有心思聊天神侃了。大家都悶頭前進。各自想著自己的心思。

    總長因為又變成了窮光蛋,心裡本就憋氣。加上剛才黎庫打借條的時候又不爽快。所以連話都不願意給他說。

    黎庫則平白負債2萬金幣,也沒有精神說話。至於其他師生則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當然不乏有人認為原來吹得那麼厲害結果不過只是一個登徒子而已。也有人認為智者的心思果然非凡人可以琢磨,現在小失懲戒只是損失了2萬金幣實屬萬幸。

    至於護衛他們的騎兵部隊這一直在最後和哈恩等人嘀咕著什麼,總長現在也懶得去管。

    終於在出京城後的第8天,大家到達了『米拉博加皇家學院『不過全校師生以及總長等人早就全然失去了慶祝聚會的心情。各自回到自己的公寓到頭就睡直至第二天午後。唯一比較忙得一個人是黎庫副校長,據說他回去以後就派人請了一個很高明的會計師回來,一夜沒睡好像在談什麼重要的事情。

    由於總長才來,官邸內什麼人手都還沒於安排妥當,除了一個管家、一個廚師、和一個女傭以外就沒有什麼人了。至於他的生活習慣看來早就有人給他們交待過了所以直到他睡到午後也沒於人來打擾他。第二天午後總長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護衛他們的騎兵隊長竟然和中尉早就在客廳內恭候他。

    總長趕緊將兩人迎到書房,咖啡茶點上好後才向隊長問到:「不知拉歐閣下登門拜訪有什麼緊急事情嗎?「騎兵隊長拉歐有點不好意思道:「這個~~這個,我該怎麼說呢?「總長:「老拉咱們也算是兄弟了,有什麼你就直說吧,只要是我能幫上忙了。保證給你辦到。「拉歐道:「這個還是請國師叫我拉歐吧。「總長的一個壞毛病就是只要是混熟了就喜歡叫人家老某某的,但是老拉聽起來卻實在不雅。所以拉歐這樣請求到也不僅僅出於尊重的考慮。

    拉歐繼續道:「這個,下官有一個不情之情還望長官成全。「總長:「說嘛,什麼成全部成全的。這麼見外。「拉歐見總長也這乾脆,大喜過望繼續道:「這一路上我和我的屬下深感長官之雄韜大略、高瞻遠矚、胸襟遠大。所以~~~所以想追隨長官鞍前馬後為長官效勞。「聽了半天總長終於明白了原來這個人是來投靠的。心中馬上開始計算300個每天要吃多少東西,要穿多少衣服、領多少薪水了。

    看見總長臉上一直陰晴不定的閃爍,中尉馬上就知道他的長官在想什麼了。其實昨天路上拉歐等人就盯上了中尉,感覺女的肯定會比男的好說話。所以把中尉找來當說客。

    中尉見到自己長官的表現深感恥辱,站起來道:「報告長官,請求發言。「總長一聽嚇了一跳,好久都沒有聽到中尉這麼嚴肅的和他說話了生怕自己又犯了什麼錯誤,身邊又沒有哈恩和亞斯依仗免不得要受皮肉之苦,連忙滿臉推笑道:「有~~有什麼話,你~~你就站在那裡說,別~~別過來。「中尉:「是長官。「聽到這個總長長出了一口氣,就聽見中尉繼續道:「由於總長得緣故使得拉歐他們中隊觸犯了軍隊規定不得遺棄裝備及馬匹的重罪,如果就這樣回去肯定會被處以極刑,只有長官已自己的名義向國王申請將他們調往您的麾下才可以救他們。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啊,聽到不要自己花錢養活他們總長最大的擔心沒有了。於是很爽快地就答應了。拉歐趕忙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文書叫總長在上面簽字畫押。然後著得力屬下立即送往京城,趕在他們醜事東窗事發之前取得調令。

    就在中尉正在為拉歐等人生死慷慨陳詞時,哈恩和亞斯卻在另一棟樓裡交談。

    哈恩:「你說中尉以後還有會不會動不動就叫囂要毀滅世界取得統治權嗎?」

    亞斯:「最近她越來越像個正常人了,我看已經慢慢的融入這個世界了。」

    哈恩:「你不也好像漸漸適應這個地方了嗎?」

    亞斯:「我們來了快4個月了,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幾乎都快以為我就是這裡的人了。」

    哈恩:「唯一的就是那個『唐『還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

    亞斯:「你知道他就這種性格。隨他去吧。」

    哈恩:「哦~~~這是你的真心話嗎?如果不是對他抱有希望恐怕你不會來這裡把?」亞斯苦笑著沒有回答哈恩則繼續道:「我可對他抱有很大的希望噢。」

    ……………

    當然這些話總長和中尉是沒有聽見的。

    至於總長在處理完拉歐這擋子事情之後就被副校長黎庫請去了。畢竟他是校長日常的公務以及必要的形式有時還是要做的。

    就如先前所說,『米拉博加皇家學院『地位特殊,院長更是下任宰相的不二人選。需然說起來不過是個大學校長,其實質上的權力和職責卻多的嚇人。黎庫副校長介紹了不到半個小時,總長就已經大感頭痛了。於是他讓黎庫副校長整理出哪些事情是必須由他本人來辦的,哪些是黎庫可以代勞的。結果發現除了學校的日常工作可以由黎庫代勞,其他的卻全部需要校長親力親為。

    於是他向黎庫問道:「這些事情我可以安排別人來做嗎?」

    黎庫:「當然國師大人,只要您對最後的結果負責或者是簽字認可就可以了。」

    總長:「那不如就你全部干了然後我簽字就是了,到時候我向國王舉薦你當宰相。」

    黎庫:「國師大人,不是屬下不想往上爬,只是屬下的能力只有這麼大,能夠做好手下的工作就已經很滿足了。大人的好意我心領了。」無奈之下總長又想到了他的兄弟和部下。

    等到黎庫走後他馬上差人找來哈恩、亞斯和中尉。指著桌上的一大堆文說說道:「我不管,各位看作辦吧。」哈恩等人面面相覷。想了想現在的情況只好各自拿起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開始處理。

    一看大家都愣住了,本以為就是把這些文件處理完就可以了,結果大出所料。這些全是校長職責,具體的文件還在隔壁沒有送過來。看過之後卻也都不敢再輕視校長之位。同時也明白了為什麼每任校長都會成為宰相的不二人選。

    『米拉博加皇家學院『與其說是一個大學,不如說是一個行政區域。大學校長不僅需要管理學校的大政方針,同時學院以北直至死亡海邊緣及凍土地帶方圓千里土地的日常軍政兩務也屬於校長的管理範圍,需說人口遠低於王城以南的地區,但是也還是有3個小型城市、幾十個小鎮以及數個尚未開化的蠻夷部落。總人口幾達60萬之眾。邊境地區尚駐有總數為1萬多人的地方部隊,用以維持治安及剿滅悍匪海盜等等。亞斯一邊看一邊忍不住說道:「我的天啊,這根本就是宰相任前實習班嘛,看來你這個宰相是做定了。」怪不得黎庫大人不願意接招呢,一不小心就要弄個灰頭土臉兒。

    總長才不管這麼多呢只管坐在旁邊一個勁地叫茶點進來吃。一天就把下人準備吃一周的給全部吃完了。

    傍晚的時候總長準備去睡覺,結果被哈恩等人攔了下來。想了想別人畢竟是在幫自己於是只好留下來陪眾人了,晚上他又想叫下人送香腸、燻肉來吃,結果被其他幾個人爆笑了一頓。說這人怎麼就知道吃香腸啊。後來還是哈恩喊了一些東西,大家才好好的吃了一頓。一邊吃總長還一邊誇獎道:「還是老哈有眼光,我怎麼就不知道可以這樣吃啊?好吃、好吃。」

    一夜沒睡,四個人終於將校長的主要職責搞了個七七八八。說起來大抵可以分成4大塊,即財務、治安、民生、校務。當然這是包括學院及管理區域內的所有地區。於四個人做了一個大抵的分工,中尉管理治安、哈恩負責民生、本來總長要求管理財政但是眾人害怕那樣會被雙規所以還是由亞斯負責管理,校務是指如何更好的培養人才由三人分擔,總長則負責簽字。

    第二天下午,拉歐的人帶回了好消息。本來以為調動命令會很麻煩,結果卻出人意料的順利,因為這原本也是國王和羅德曼的意思,只是害怕總長不滿意這些人。所以先借護衛之名看看總長得反映。同時調令上還註明了這個中隊的騎兵歸中尉直接管理作為總長的親衛隊,負責保護總長得安全。至於為什麼是中尉作長官則是因為羅德曼等都看出了中尉原來就是總長得部下而已。

    於是除了總長以外其他三個人每天的時間幾乎的被安排得滿滿的。處理行政事務、教學,中尉還得管理他的總長親衛隊。

    大家連續的忙活了7、8天後好歹算是把積壓的文件都處理完了。這天上午大家還是像往常一樣早早的就來到了總長得辦公室。連總長也被大家一早就被從被窩裡面拖了起來。到了辦公室後要秘書把今天的文件拿過來處理。結果秘書報告說已經沒有了,愣了好半天大家才齊聲歡呼。

    慶祝了一會兒後大家才開始注意房間的擺設,說來可能都沒有人相信,他們幾個從到了辦公室開始就一直盯住桌子上的文件。甚至連這間辦公室到底是什麼樣子都沒看過。現在一看哈恩首先就嘖嘖稱讚起來:「我的天哪,竟然有這麼大。傢俱全部是全桃木結構的,把文件拿走才發現辦公桌居然可以讓唐在上面睡覺。」這邊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那邊亞斯喊道:「你們快來看呀,這裡還有這麼大一個個人圖書館呢。」大家急忙跑過去看真的又一個比當初亞斯在皇宮時候房間裡面的藏書不知大出多少倍的圖書館。一會兒又聽到總長喊道:「這裡還有一個衛生間呢,我的天哪竟然比外邊秘書的辦公室還大。」大家又呼啦啦的按往衛生間觀摩。「還有、還有這個地毯,純毛的呢,廁所裡面的地毯都是純毛的。太燒包了吧。」總長一個人在那裡大喊大叫。此時哈恩已經在大廳的壁櫃裡面找到了一個酒櫃。碰得一聲用牙齒咬開了一瓶威士忌的瓶口,喝了一口將酒瓶丟給亞斯同時說道:「真正的15年之華士。」那邊亞斯接過酒瓶正準備喝突然看到旁邊的中尉於是將瓶口擦了一下遞給中尉說道:「你先來吧。」中尉因威士忌酒味道太烈本來不想喝但是看見如此情況,還是勉強喝了一口。

    等到眾人將校長辦公室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翻了個遍,感歎完了之後。再到窗前。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大家第一次看見了『米拉博加皇家學院』的全貌。

    校長辦公室是一棟獨立的三層花崗岩結構的大樓。座落在學院南邊一座海拔約有500米的小山上,由窗口望去學院的其他建築都以校長樓為中軸線,成『品』子排列於校長大樓的北邊。

    校長辦公室的左手邊是教師辦公大樓,大樓呈『T』字形前面是各自的辦公室,後面則是教師試驗區。

    校長辦公室的右手邊是學生的教室。呈『田』字排列佔地約有100多畝上下3層。看那個規模少說可以容納幾萬個學生同時上課。

    校長辦公室的正前方則是一個大的操場。看來是做日常集會或操演用的。在遠處則是各式相關的配套設施,像宿舍、食堂、澡堂等等。至於養馬的馬廄等卻沒有看見。

    在學生教室的背後有一個獨立的巨大建築,比起其他的建築都要大。看結構應該是圖書館。

    整個學院的建築材料全部都是用花崗岩構成需然談不上美觀但是絕對堅固耐用,就他們現在腳下的這個大樓看上去估計就已經是有數百年的年齡了。

    看到這裡,總長等人才想起他們到了學院以後除了和黎庫副校長以及外邊的那個秘書見過面外還沒有和其他人接觸過。至於說到那個秘書用哈恩的話來說就是「不看也罷,免得做噩夢。」不過據說已經在這裡服務了20年,從來沒有出過差錯,所以總長也不好意思將她趕走了。

    想想今天倒也沒有什麼事情,不如就到學院外邊去轉轉。心動不如行動,眾人馬上叫秘書去請黎庫副校長說明他們的意思。當然對外宣稱則是總長的意思。

    不一會黎庫來了。其實黎庫心中也是納悶兒,這新校長先不說來之前讓大家在半路上折騰了6、7天,這來了學校也快一周多了怎麼也沒見有個動靜。通常按慣例早就該開個什麼訓導會,或者PARTY什麼的。但是想想上次見到他就讓自己負債2萬金幣,害怕自己又去當冤大頭。所以校長不發話自己也不敢多事,來了個以不變應萬變。

    進門後還沒有站穩就聽到總長道:「老黎啊,你看我們都來了這麼天了還沒有和同事同學打過招呼呢,幹得早不如幹得巧,不如就今天和大家見見面溝通溝通如何?」

    黎庫:「校長大人還是請您叫下官名字吧,您這樣叫下官,下官擔當不起啊。」

    總長本來想讓黎庫放輕鬆,後來看見黎庫堅持只好由他了。心理面卻在想這老頭怎麼這麼古板啊,和中尉簡直就是一對。當然沒有敢說出來。

    黎庫瞭解到總長的意思後問道:「不知大人是希望安排與哪些人見面呢?下官好去安排。」

    總長道:「全部吧,這樣節省點時間。」

    黎庫:「這個~~」

    總長:「有什麼困難嗎?」

    黎庫道:「那大人恐怕需要在辦公室內稍微等一會兒,集合全部師生大概會多花點時間,請大人小心了。」說完也不待總長反映就急忙去安排了。

    總長等人則被丟在校長辦公室內納悶兒,集合學生有這麼麻煩嗎?最後一句話更讓人一頭霧水。還沒有等到大家想通這個問題就看到門被推開了。是秘書傑西卡進來了。

    傑西卡道:「校長大人是準備現在換衣服還是在過一會兒換。」

    總長:「換什麼衣服?」

    傑西卡:「大人不是要檢閱全校師生嗎?因為這屬於正式場合校長大人自然要著正式服裝出場。如果這幾位教授也要參加的話現在也該去準備了。」後面那句話顯然是針對哈恩等人的。

    聽到這個總長馬上就想起了上次換衣服的經歷,嚇得趕忙往亞斯身後躲。哈恩等人當然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幫他問道:「不會是很複雜的服飾吧?」

    在確認服飾很簡單以後,總長才略微安了點心。看到這個情況傑西卡早就看出了他的這個新校長對這裡的一切規則習慣都不瞭解。於是也不多話,手一揮進來了5個女傭,不由分說的就開始給總長打扮。同時也派人將哈恩等人的禮服送了過來。在大家換衣服的同時順便給大家講解了重要儀式的注意事項。而這些人當中除了總長竟然是中尉因為兼職衛隊長所以需要準備的工作最多。聽到傑西卡的介紹大家心裡面好歹有了個底,同時也對傑西卡第一次有了好感。原來能做校長秘書的卻是也不是簡單的人物。不僅讓大家事先瞭解了儀式的注意事項避免了大家一會出醜,同時又在講解時顧及了大家的臉面。聽起來一點也不覺得刺耳。

    還好因為『米拉博加皇家學院』主要的學科都是武科,所以禮服的樣式也更接近軍人的禮服,其中更因為中尉同時兼任校長衛隊的指揮官,穿上禮服後更顯得英姿颯爽。看得哈恩和總長的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要不是被中尉瞪了一眼想起了上次在王宮中的醜事,兩個人可能又要叮過去了。

    中尉換好衣服後就先出去集合部隊了。剩下總長等人在辦公室內乾等。

    3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去了,隔著巨大的落地窗他們已經看見前面草場上漸漸集合起來的人群。終於黎庫來請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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