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寡頭1991 作者:懵懂的豬(連載中)

 
chkuo1952 2009-1-20 10:50:3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3 334259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7:59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十六章 堪稱梟雄


這之後發生的一切,幾乎就完全同維克托的猜測吻合內各種各樣的反對聲音,以及日漸趨向極端的民族主義情緒,各個方面的勢力開始向原本已經被打壓至一竭不振的傳統派勢力靠攏,並迅即發動了對葉氏親西方政府的炮擊。為了保住自己的權力,已經陷入極度困境的葉氏,被迫向國內那些極端腐敗、大肆竊取國家資財的金融寡頭們妥協,並同實力大漲的傳統派勢力達成了一系列的協議。就這樣,在經過了一番暗中的交易之後,葉氏在暫時保住自己地位的同時,將俄羅斯國內的腐敗貪惡現象推到了極端。再之後,葉氏兩任下台,有安全委員會背景,並對蘇聯舊情難忘的普氏上台,這位年輕而幹練的俄羅斯領導人在上任之初就大肆提拔原蘇聯時期的傳統派人物,並以這些人為班底,迎合國內日趨高漲的民族主義情緒,一舉蕩平了國內激進派的殘餘。那些昔日所謂的激進派精英們,在普氏的高壓手段打擊下,不是慘淡的退出政壇,就是躲進角落裡芶延殘喘,至於那些不聽話的,則不是被投進監獄,就是被迫流亡國外,整個俄羅斯的政權正式從蘇聯時期的一黨專政轉變為一人專制。

在郭守云所熟知的這段曆史中,俄羅斯從九一年開始動盪,直至普氏兩屆連任,超過二十年的演變事實,近乎完美的證實了維克托的預測。試想,面對這樣一個眼光精準到了極點的岳父,郭守云豈能無動於衷?他現在幾乎可以斷定,這位岳父之所以極力想要將自己控制在手裡。並不是打算讓自己替他掙錢以供揮霍,他是在為將來的奪權計劃積蓄資金啊。

「先生,」尼基塔不可能知道自己地「新主人」在想什麼。但是她卻知道男人現在肯定有心事,因為她所揉搓的那處堅挺已經有了鬆軟的跡象,為了能夠將這「勾引大業」繼續進行下去,她開口打斷了郭守云地思緒,「其實在我們看來,維克托他已經瘋了,他可以說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您知道嗎,他為了那個根本不可能實現的計劃,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您還記得前段時間您在古比雪夫河濱招待所遭遇的那次炸彈襲擊嗎?那次的事情,其實就是維克托他一手主使人做得。」

「你說什麼?!」郭守云嚇了一跳。手中的煙頭也隨著那一下巨顫掉落下來,咕嚕嚕的滾到了地毯上。

「是真的先生,那次的爆炸案真的是維克托主使人安排的,」拉麗薩將煙頭從地上撿起來,隨手掐滅在煙灰缸裡。同時說道,「您知道地,維克托並不看好您同妮娜之間的關係。因為他篤定謝苗老爺子即便對你有好感,恐怕也不會輕易答應您同妮娜之間的婚事,再者,前段時間妮娜的情緒也很反常,她同您之間的關係似乎也沒有好到談婚論嫁地程度。可不管怎麼說,您畢竟已經在謝苗老將軍的腦子裡有了印象,而且同妮娜的關係也很不錯,所以,如果您在這個時候被人炸死,謝苗老將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地。到那時,維克托就可以找藉口將查辦此案的權力拿到手,順便將他的一些對手剷除掉。反之。如果那枚炸彈如果沒有將您炸死,那某些正在同他爭奪利益的人也會因此暫時放棄某些行動。由於雅科夫在場的關係,那些對手肯定不會將懷疑的目標定在維克托的身上,因此,他們就會對自己人產生懷疑,甚至由此產生內部的裂痕。先生您想,再惡毒的豺狼也不會拿自己的孩子去冒險吧,可維克托在考慮這項計劃地時候,卻絲毫沒有顧慮雅科夫的生死,您說他是不是瘋了?」

「好,好,好,好啊!」郭守云躺在沙發上愣了一會兒,突地放聲大笑。古比雪夫河濱爆炸案這件事情在郭守云的心裡沉了很長時間了,他曾經以為那個試圖置自己於死地真兇這輩子也查不到了,沒想到,這麼想到,在這個時候,他卻從兩個急於向自己表明忠心地女人嘴裡得知了全部內情。

「老岳父啊,老岳父,您可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梟雄啊。」放聲大笑著,郭守云地心裡卻恨到了極點。郭守云是一個小人,而被他這樣一個小人記恨的人,絕對是不幸的。他在狂笑的那一刻,腦子裡已經開始構思將來要怎麼整治那位從未謀過面的安全委員會第二總局局長了。儘管他知道那個人是妮娜的親生父親,是他將來的岳父,可這一層關係也阻止不了郭守云的報複,他絕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放過自己的敵人,尤其是那種企圖置他於死地的敵人。



郭守云的這一番狂笑,令尼基塔和拉麗薩

所適從了,她們想不明白剛才那一番話有什麼好笑的

「先生,您,您怎麼了?」小心翼翼的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搭在郭守云胸前,拉麗薩問道。

一把將拉麗薩的小手抓住,郭守云用力將她拽的趴倒在自己懷裡,而後先是將臉整個埋進女人深深的乳溝裡,感受了一番那裡的馨香與柔軟,這才收住笑聲,說道:「告訴你們,我之所以發笑是因為我想到一句很經典的話。」

「哦,什麼話?」拉麗薩在男人懷裡掙動一下,將身上那件鬆垮的浴袍褪到雙乳之下,從而將自己豐滿的美胸徹底暴露出來,以便帶給身下男人更多的方便。

「這個世界的曆史其實是由瘋子創造的,」郭守云顯然對拉麗薩的識趣頗為滿意,他抬起胳膊,將女人豐滿的**握在手心,一邊用力揉捏著,一邊說道,「因為瘋子總能看到正常人所看不到的東西,總能做出正常人所不敢去做的事情,因此,他們也總能成就正常人所成就不了的大業。」

「啊,」在郭守云的褻玩下,拉麗薩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她微微喘息著問道,「那先生的意思是說,是說維克托的計劃,也,也有成功的可能?」

「很有可能,」郭守云抬了抬屁股,任由在下面搞小動作的尼基塔褪去自己的褲子,同時語氣冷淡的說道,「不得不承認,我這位老岳父很有眼光,他在政治上的觸感很敏銳,敏銳到令人不得不由衷欽佩。告訴你們,如果我這位岳父不是疑心太重,對別人信任感太差的話,那他真有的可能會在將來的某一天,實現他的那些計劃。」

郭守云這一番話顯然吸引住了拉麗薩和尼基塔的注意力,兩個女人停下各自手中的動作,將疑惑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臉上。

面對身邊兩個半裸女人的疑惑,郭守云的嘴角閃過一絲淺笑,他並不打算替這兩個女人解除疑惑,在他看來,自己的女人只要知道她們自己應該知道的那些事情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她們的疑惑還是多一點比較好。

「拉麗薩,」撫揉在女人豪乳上的大手緩緩上移,順著那白晃晃的胸脯、細長膩人的脖頸,一直撫摸到女人豔紅的嘴唇上,郭守云笑道,「老實告訴我,你們跟了我那位老岳父這麼多年,他真的就從來都沒有碰過你們嗎?」

「嗯,」拉麗薩一愣,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怎麼突然間又問到了這麼個毫不相關的問題。不過她沒有多想,徑直回答道,「是的先生,在維克托看來,我和尼基塔是他手裡最有用的兩張牌,他那個人雖然好色,但是卻也懂得如何控制自己。」

「噢,那看來我這位岳父還真是照顧我,」郭守云將手指伸進拉麗薩的嘴裡,在她那溫熱濕膩的小嘴裡扣弄著,吃吃笑道,「哎,如果他不是控制慾太強的話,也許我看在你們兩個小尤物的身上,也會盡心盡力的幫他一把。不過現在,嘿嘿,現在有些事情就很難說了。」

郭守云這一番話真是令拉麗薩與尼基塔的心驟然間提起,又驟然間放下。她們兩個現在是真的沒有什麼退路了,除了緊緊依附眼前這個新主人之外,她們沒有其他任何選擇,而如果在這個時候,郭守云又轉過頭去同維克托合作的話,那她們無疑將會成為最可憐的犧牲品。

兩個女人臉上那一閃而逝的蒼白,並沒有躲過郭守云的眼睛,他自然能夠猜到這兩個女人在擔心什麼,可不知為什麼,他竟然很享受這種說一句話就能令別人膽顫心驚的感覺。

「怎麼,又擔心我會捨棄你們了?」嘿嘿一笑,郭守云將手指從拉麗薩的小嘴裡緩緩的抽出來,看著那牽連在手指與女人性感紅唇間的那一僂亮晶晶的涎絲,他說道,「你們究竟要我說多少次才能安下心來?別說我現在不可能再同我那位老岳父走到一起了,即便是我再同他合作,我也不會把你們這兩個迷死人的小妖精還給他了。嘿嘿,我跟我那位岳父不同,他有好東西都要拿來同別人做交易,而我呢,我是個商人,在我眼裡,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就是錢,所以我拿來同別人做交易的東西也只能是錢,至於其他的,我都要留著自己享受。」

郭守云說著,將拉麗薩的小腦袋朝自己腹下那處怒挺朝天的昂揚推去。

「來,兩位寶貝兒,現在先讓我試試你們的小嘴,看看誰嘴上的本事更大一些。」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7:59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十七章 極品女人


哦......」斜倚在沙發上,郭守云看著自己雙腿間那一處點的消失在尼基塔性感的雙唇間,那隨著而來的溫熱濕潤以及緊箍的吸力,令他忍不住發出一聲舒爽的呻吟。

不愧是接受過專門訓練的女人,尼基塔很清楚如何才能利用她的小嘴、香舌,令男人獲得最大的快感。她趴伏在男人的胯下,緊嘬著雙腮,一前一後緩緩的晃動著小腦袋,男人茁壯的堅挺在她那兩片性感胭紅的嘴唇間緩慢的出入。為了進一步增強男人征服的快感,尼基塔在吞吐巨物的同時,還時不時的撩起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用一種時而嫵媚、時而委屈的眼神去迎合男人充滿情慾的目光,那細長的喉嚨裡還不間斷的發出纏綿的嗚咽聲。

而作為一種配合,浴袍前襟大開的拉麗薩屈膝跪在沙發上,將自己那完美白皙、沒有一絲瑕疵的:+.一握的柳腰輕扭中,她握住男人的一隻胳膊,將它夾在自己兩腿之間,用那金色茸毛掩蓋下的軟丘在男人的小臂上輕柔的磨蹭著。

視覺、觸覺、聽覺,三種感官的極度享受,令郭守云爽到了極點,他相信,如果自己從未接觸過女人的話,那僅僅是面對兩女所玩的這麼一個小配合,就能讓他當場爆發出來。今天畢竟是他第一次同兩位剛剛被收複的極品女人親熱,而且這兩個女人還是地地道道的**,郭守云並不打算這麼快就結束今晚的小節目,為了能夠堅持地久一些。他長長的噓一口氣,放鬆了全身的力道,同時打算想想其他地事情。以便轉移一下注意力。

不過尼基塔顯然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他的打算,這個女人仰頭盯著郭守云,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後突地把頭向前一挪,將男人碩大的堅挺整個吞進了嘴裡,而後就那麼將臉埋在男人的小腹下,一動也不動了。

「噢!」郭守云在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偷襲之下,險些當場出醜。

「深喉啊!」今天郭守云算是真正見識到了深喉的威力,他只覺得自己驟然進入了一個火熱柔軟的空間,雖然此時的尼基塔一動不動。但他卻覺得有兩團綿軟的肉團,一刻不停地,在自己那根堅挺最敏感的部位上反複不停的碾磨著,吸吮著,看那樣子。就像是不抽乾自己全身的精力便誓不罷休一般。

「男人嘛,何必刻意去壓抑自己的慾望,」在這一瞬間。雅科夫地那番話在郭守云的耳邊響起,「是啊,男人嘛,何必去壓抑自己的慾望。」

感受著下身那難以壓抑地快感,郭守云猛地從沙發上欠起身,一把按住尼基塔的後腦,將她的小腦袋狠狠的按在自己的胯下,而後便是一番毫無顧忌的狂放抽送......

僅僅是三四分鍾之後,隨著脊椎處的一番酥麻,郭守云將自己的堅挺深深插在尼基塔的喉嚨裡。爆發出了自己全部的慾望。

「先生覺得舒服嗎?」看著郭守云渾身鬆軟地躺回到沙發上,拉麗薩伸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輕輕的撫摸著說道。

「嗯......」看著胯下女人帶著一臉地媚笑,將自己噴發出來的**盡數嚥下。郭守云滿意地哼了一聲。

「先生可能還不知道吧,」拉麗薩瞟了面色潤紅的尼基塔一眼。而後表情妖媚的說道,「尼基塔最拿手的本事,就在她的喉嚨上。當初在訓練學校的時候,她那張嘴就令人羨慕的很,我們都說她那張嘴是天生用來伺候男人的,她可以毫不費力的將一整根香蕉塞進喉嚨裡,然後就用喉嚨裡的肌肉將香蕉碾成果泥。」

「噢?這是真的?」郭守云興趣倍增,他相信拉麗薩說的這番話都是真的,因為剛才尼基塔喉嚨裡那種碾磨的力道實在是大得驚人,相信在那種情況下,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堅持上五分鍾的。

「那這算不算是一種特異功能呢?」招手示意尼基塔坐到自己身邊,郭守云伸手在她那修長的脖頸上撫摸著,調侃道。

「先生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尼基塔依偎在郭守云的身邊,一隻手仍舊在他兩腿間輕柔的撫揉著說道,「反正從今以後尼基塔就是先生的人了,只要先生不打算將我送給別人,那這份特異功能也只有先生才能享用了。」



「嘿嘿,我怎麼捨得把你送給別人呢?」郭守云淫笑一聲,說道,「我看不如這樣吧,以後呢,你就做我的『蛇後』算了,嘿嘿,先生會好好疼你的。」

「蛇後?」尼基塔微微一愣,困惑的說道。

「這個名字

,『蛇後』,」拉麗薩拍拍手,笑道,「尼基塔那深嚨,配上這個『蛇後』的名字實在是名至實歸了。」

「謝謝先生,」尼基塔的小臉微微一紅,繼而卻大大方方的說道,「那以後尼基塔就是先生的蛇後了,只屬于先生一個人的蛇後。」

「嗯,好,只要你能對我忠心不表、表裡如一,那先生我就會讓你這個『後』的名頭徹底的名至實歸,」郭守云笑了笑說道。

「那你呢,我的拉麗薩,你的絕活是什麼?」扭過頭,郭守云看著若有所思的拉麗薩,面帶微笑的說道。

「嘻嘻,」不等拉麗薩說話,尼基塔先笑出聲來,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的一轉,嘻嘻笑道,「先生,拉麗薩最大的一個絕活,就是軟,她身上下就沒有一處不軟的,如果先生高興的話,甚至可以把她塞進皮箱裡帶著出行。嗯,除了軟之外,她最令男人們垂涎三尺的地方,就是有一個地方特別淺,當初那些為我們做檢查的醫生們,就曾經判定她是罕見的器官性畸形或者是局部發育障礙,不過這種畸形卻能讓享受過她的男人終生難忘。」

「噢?」郭守云下意識的瞟了一眼拉麗薩的下身,狠狠嚥一口唾沫後問道,「那究竟有多淺?」

「不許說!」不等尼基塔作出回答,拉麗薩已經羞紅了臉,她抓起身後的墊枕,威脅道。

尼基塔笑了笑,她倒是沒有直接回答,不過那根微微豎起的食指卻等於是給出了最明確的答案。

「這麼淺?那豈不是才能容下我的二分之一?」郭守云帶著一絲淫笑,伸手朝拉麗薩平坦的小腹下摸去,同時興致勃勃的說道,「拉麗薩啊,你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補償先生剩餘的那二分之一呢?」

「先生可以現在就試一試啊,」尼基塔唯恐天下不亂的嬉笑道,「我很早以前就想看看拉麗薩的第一次了,如果她真容不下先生的話,那您再考慮怎麼懲治她吧。」

說實話,郭守云倒是真有這個打算,可惜很無奈,他是個男人而不是個鐵人,剛剛那一場**的暴發,令他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再次雄起。

「你以為先生是猩猩嗎,這麼短時間的裡就能來第二次?」用力在尼基塔的大腿上捏了一把,郭守云沒好氣的說道,「我看現在最應該考慮的是怎麼懲罰你,要不是你剛才的那一下,先生我現在哪裡至於這麼狼狽?」

尼基塔顯然對郭守云的這一番責備並不擔心,她嬉笑著俯下身子,小嘴一張,再次將那一處禍根吞進了口中。

「好啦好啦,不要搞了,」那種蝕骨銷筋的快感再次出現,郭守云慌不迭的一把拉住尼基塔的胳膊,將她從胯間拉坐起來,同時面色一整說道,「真不知道你們是要折磨我還是要服侍我。」

「我們當然是要好好服侍先生,」尼基塔和拉麗薩不約而同的說道。

「哼哼,說得好聽,」郭守云哼了一聲說道,而後看著拉麗薩說道,「拉麗薩,你以後呢就叫『淺姬』了,你和尼基塔一姬一後,不分彼此,我會對你們一視同仁的。不過有一點你們必須搞清楚,我看重的可不僅僅是你們的身體,畢竟這天底下的女人有的是。你們也應該知道,我的身邊現在最缺少的就是能夠派上用場的人才,而你們過去在特訓學校裡學到的那些東西,顯然也不是一無是處,所以,我希望你們今後能夠多考慮一些跟床無關的東西。你們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是先生,我們明白了。」尼基塔和拉麗薩慌忙點頭說道。老實說,她們也很希望能夠多考慮一些床以外的東西,讓眼前這個男人能夠認識到她們除肉體之外還有其他的才能,不過要做到這一點,顯然需要郭守云給她們更多的機會。

「嗯,明白就好。」郭守云點點頭,他瞟了一眼桌上那份名單,說道,「那現在就給我表現一下吧。看到這份名單了?那上面的人物都是我這兩天要抓緊時間去拜訪的,你們替我整理一下,安排好拜訪的先後順序以及拜訪時需要準備好的禮物。記住,從明天開始,我去拜訪這些人的時候,會把你們兩個也帶上,這是我給你們的一個表現機會,希望你們能夠好好把握。」

「是,先生,我們會努力的。」尼基塔和拉麗薩忍不住興奮的說道。在隱約中她們意識到,千載難逢的機會大概是真的到來了。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7:59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十八章 喧鬧的莫斯科


斯科今年這個七月似乎注定要變的熱鬧非常。隨著物葉氏在俄羅斯總統大選中的勝出,一直以來就在政壇上表現的咄咄逼人的激進派似乎變得更加囂張了,儘管此時的俄羅斯總統職務還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國領袖,但是此時的葉氏就已經開始發起了對主流派和傳統派的全面攻勢。

七月一號,剛剛就任俄羅斯總統職務僅半個月的葉氏,在莫斯科白宮簽署「非黨化」總統令,宣佈全面禁止蘇維埃機構在俄羅斯各級政府部門、國營企業中的活動。這意味著什麼?毫無疑問,這就意味著葉氏已經開始著手扼殺建黨近一個世紀的蘇維埃了。

在蘇聯這樣一個國家裡,驟然禁止蘇維埃各級機構的工作,就相當於在中國國內突然間撤消了縣、市、省委機關,撤消了國營企業內的黨委會,而這會導致什麼樣的情況出現呢?很顯然,這將會使的大把的權力向行政部門集中,國家原有的政府工作監督制度全面崩潰,並最終導致腐敗現象的瘋狂滋生蔓延。

面對著葉氏激進派的全面攻勢,仍舊掌握著蘇聯中央大權的克里姆林宮主流派依然態度曖昧,而在軍隊中基礎雄厚的傳統派,也沒有做出果斷的反擊,就這樣,葉氏的冒險進攻再次取得全勝,他們在法理上摧毀了蘇維埃在俄羅斯境內的存在基礎,同時也清除了權力道路上的最大障礙。

同樣是在七月初的莫斯科,謝苗大將的孫女將與一個中國商人訂婚地消息,同樣也令蘇聯權力上層***裡產生了一場震動,雖然說有很多人都聽說過郭守云這個名字。也有很多人知道這個郭守云同謝苗大將的孫女關係匪淺,但是大家卻沒有想到這場訂婚儀式會來的這麼突然,而在此之前甚至連一點風聲都沒有透漏出來。

郭守云同妮娜訂婚地日子選在七月六號。而在婚禮前的兩天,郭守云按照謝苗老將軍所給出的那份名單,以下請柬為藉口,帶著一份份厚禮,先後拜會了一大票的官方要員,也就是在這兩天的時間裡,他郭守云從原來的「出名」發展到了「露臉」。隨著他的身影屢屢出現在高官大員們的家裡,越來越多的人記住了那張黃皮膚的年輕面孔,誰都知道,這個年輕人地前途不可限量。

同樣是在這兩天的時間裡。伴隨著郭守云在莫斯科的嶄露頭角,拉麗薩與尼基塔這兩個交際花式的女特工,也開始以嶄新的面貌出現在莫斯科高官們地眼前,她們那出眾的外表、迷人的氣質以及優雅地談吐、風姿,在短短兩天時間裡就傳遍了整個莫斯科的上流社會。這兩個遠東郭氏集團的總裁助理,成為無數高官子弟眼睛裡的夢中情人。

也是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郭守云真正體會到了「朝中有人好辦事」的感覺。幾乎是在他同妮娜即將訂婚的消息傳出的同時,方方面面的綠燈便全都亮了起來:斯摩棱斯基的首都儲蓄銀行,老老實實地將七千萬巨額資金撥付到了遠東風險投資公司的賬目裡,不知是為了不留痕跡,還是為了討好郭守云,鬼頭鬼腦的斯摩棱斯基轉變了資金劃撥地名目,他把最初郭守云訂下的那個投資郭氏貿易公司地賬目計劃,改成了投資哈巴羅夫斯克業廠。這樣一來,按照那些撥款名目上的記錄,這筆資金撥付的原因。就成為了首都儲蓄銀行為支持哈巴羅夫斯克業廠恢復生產,而借遠東風險投資公司之手,向業廠單方面注資七千萬盧布。很顯然。如果按照這分撥款記錄上所顯示的內容,遠東投資公司就成了被動接受注資者風險投資方向的中介人。而按照金融規定,將來無論這筆投資能不能收回,遠東投資公司都是不會承擔責任的。就這樣,感覺出情況有些不對的斯摩棱斯基,慷慨大方的送給了郭守云以及雅科夫七千萬盧布巨款,因為那個所謂的哈巴羅夫斯克業廠是根本就不存在的。

除了斯摩棱斯基的巨款之外,郭守云在這兩天的時間裡,還順利的拿到了由央行總部和總務部下發的私營商業銀行的各種開辦手續,以及央行轉貸款的代理權手續,而這些手續的獲得,也就意味著郭守云具備了開設私人商業銀行的一切條件,他接下來所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從央行套取出儘可能多的盧布現金貸款了。



「錢啊,一切都是為了錢啊!」

在烏克蘭飯店的客房浴室內,郭守云半躺在漂滿乳白

的寬大浴盆裡,眯縫著眼睛,近乎是自言自語的說道界真是到處充滿了諷刺,不管是什麼主流派還是什麼傳統派,亦或是嘴裡整天叫喊著要給俄羅斯人民民主自由權利的激進派,他們的政治觀點雖然不盡相同甚至彼此矛盾對立,但是在面對金錢的時候,他們卻幾乎是同樣的一副可笑嘴臉。」

穿著一身絲質的半透明黑色睡衣,拉麗薩坐在浴盆的側沿上,一邊用一塊紗巾在郭守云的身上輕柔的搓摩著,一邊不無擔憂的說道:「先生,您這兩天出手實在是太過大方了,五百七十萬盧布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可您就那麼平白無故的送給了那些貪婪的傢伙。嗯,依拉麗薩來看,那份名單上有很多人根本就無需去打點,他們一無權二無勢的,要細說起來,他們充其量也就算是一個名人罷了,可是這名人對咱們的計劃可是起不到任何作用。」

「哦,你指的是誰?」郭守云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身邊的女人,笑眯眯的說道。

「比如說鮑羅斯基那樣的人,」拉麗薩想都不想就說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文化人罷了,我實在想不明白,他那樣的人,除了能夠動動筆桿子寫兩篇所謂的文章之外還能幹什麼。可先生您呢,對他卻也是出手闊綽,一扔就是三十萬,哼,我敢說啊,像他那種人,恐怕一輩子也沒看到過三十萬盧布摞到一起是什麼樣子的。虧他還整天自詡為什麼清高的文人呢,您沒見他看到錢時的那副樣子,那對渾濁的眼珠子恐怕都要快掉出來了。」

「呵呵,要不怎麼說你們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呢,」郭守云笑了笑,隨手撩了一捧水甩到拉麗薩身上,說道,「這文人有文人的用處,高官有高官的能量。就拿現在的局勢來說,說不定那一天這個國家就要換一個天了,而到那時,現在咱們看重的這些高官還指不定回落個什麼下場呢。可是這些文人不同,他們的清高名望,將會在那時候轉化為最有用的資本,而他們口和筆,也將會成為最有力的武器。我們中國有一句成語,叫做『口誅筆伐』。嘿嘿,口誅筆伐,口誅筆伐,如果激進派的改革真的成功了,那我想任何一個希望通過民主選舉獲得權力的大人物,都要上趕著去討好這些文人了,因為他們誰都經受不起這些文化名人的攻勢。」

「哦?先生的意思是?」拉麗薩很聰明,她只是這麼一聽就隱約明白了郭守云的用意。

「寶貝兒啊,」郭守云抬起胳膊,在拉麗薩睡衣遮掩下的豐臀上用力的揉捏著,說道,「你們一直認為我那位老岳父是瘋子,可是在我看來,他一點都不瘋,相反,他的大腦袋比這個國家中的任何人都要清醒,他對激進派們所極力倡導的西式民主選舉認識的非常徹底,所以我才說,如果進展順利的話,他的計劃很有可能就會成功了。」

「可是先生,我還是不......啊!」拉麗薩發出一聲壓抑的**,原來卻是郭守云那肆虐的手指,突然從後面戳進了她的臀溝。

「還不明白是嗎?」體會著指尖處的那一抹溫熱潮濕,郭守云感覺自己下身的某個部位開始迅速茁壯,他想要盡情發洩一番了。這兩天郭守云感覺自己變化了很多,如果說維克托將拉麗薩和尼基塔派到他身邊,僅僅是為了將他引向墮落的話,那麼維克托顯然是成功了,因為如今的郭守云已經釋放了一個男人心底全部的慾望,身邊這兩個極品女人,成了他隨時隨地宣洩慾望的最佳伴侶。

拉麗薩和尼基塔這兩天在莫斯科上流社會中大出風頭,在人前,她們絕佳的氣質和優雅的言談舉止,使她們成為了那些高官子弟們競相追逐的天使,可是沒有人知道,就是這兩位天使般的女人,一旦回到賓館裡,就會成為任郭守云予取予求的玩物。

「那先生就給你舉一個例子,」郭守云收回作怪的大手,而後站起身,一把擰開了牆上的噴頭開關,任由雙口噴頭中噴濺而出的溫水澆落在自己身上,這才繼續說道,「寶貝兒,如果你是哈巴羅夫斯克州的一個普通居民,現在有一張選票放在了你的面前,你有權利通過這張選票,在哈巴羅夫斯克州範圍內選出一個人來擔任州長。那好吧,你現在說吧,你會把這張選票投給誰?」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0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十九章 喉舌計劃


投給誰?」噴頭中噴出的水流同樣噴灑到了拉麗薩的她卻沒有躲,而是任由溫熱的水流將自己淋成了落湯雞。

「啊,我明白了!」伸手抹了一把噴濺在臉上的水珠,拉麗薩站起身來,拍拍手嬌笑道,「這種所謂的民主選舉全都騙人的,因為在拿到那張選票的時候,像我這樣一個整天為了生活而拚搏的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把票投給誰!因為那些真正願意為我謀福利,而且又有才能的人,我根本就不知道,而我知道的那些人,不是和我一樣的普通人,就是在如今政府中擔任要職的所謂專制者。」

「迷死人的小妖精!」看著眼前拍手歡笑的拉麗薩,郭守云心中暗罵一句。

的確,此時的拉麗薩確實堪稱是一個迷死人的小妖精。她身上那一襲黑色的絲質睡衣早已被水打濕了,那浸水的柔軟絲料,緊緊包裹在她玲瓏剔透的胴體上,在半遮半透間,勾勒出一副近乎完美的葫蘆形曲線。尤其是胸前那對豐碩堅挺的**,更是隨著她那拍手的動作,頻頻的上下跳躍著,在掛滿水漬的黑絲上蕩起一圈圈的波紋。

「嗯,看樣子先生也是篤定激進派將會在這場權力爭奪中全面勝出了,」拉麗薩瞟了一眼男人高高挺起的下身,嫵媚的做了一個攏發的動作,而後繼續說道,「所以您現在刻意拉攏那些所謂的文人,目的就是為了將來能夠把他們當作是進軍選舉的強大武器,畢竟這些名人地言論對普通人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先生,您說我說的對不對呢?」

「拉麗薩啊。我想這回你恐怕是說錯了,」還沒等到郭守云說話,浴室地玻璃門突然被人推開。身穿一件低開胸白色晚裙的尼基塔俏生生的站在門外,笑嘻嘻的說道。

有人說一個女人的容光能否清靚要看她的心情是否開朗,還有一句話,「人靠衣裝、佛靠金裝。」而今,從尼基塔的身上看,這兩句話說得實在是太在理了。這兩天跟著郭守云,尤其是在這個男人許下幫她們擺脫維克托控制的諾言之後,尼基塔的心情同原來相比顯然開朗了許多。而這份開朗表現在她的容顏上,那便是真正地容光煥發,人們甚至能夠從她那白皙的肌膚上看到隱隱流動的閃亮光澤。就像此時。她穿著那一襲低胸的晚裝,雙臂抱胸的站在浴室門前,整個人地身上都散發著一種知性、自信的高雅魅力——難怪她能在短短的兩天時間裡,將莫斯科那些公子哥們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哦,原來是我地蛇後寶貝兒回來了。」赤裸著身子從浴盆裡跨出來,郭守云一屁股坐在水流衝擊的盆沿上,大大咧咧的說道。「怎麼樣,今晚阿赫羅梅耶夫家的晚宴熱鬧嗎?」

「還算可以,」尼基塔解開頭上的盤髮束箍,將那一蓬金色的長發披散在肩頭,同時說道,「正如先生您所說的那樣,因為阿赫羅梅耶夫自己沒有出席,所以到場的也全都是一些官太太。噢,特列季亞克將軍的夫人也到場了,她還讓我向你轉達特列季亞克將軍的恭賀。將軍明天趕不回來了,所以也無法出席您地訂婚典禮,對此將軍夫人說還請您多擔待。」

「嗯。」郭守云笑了笑說道,「我的訂婚禮又不準備大辦。特列季亞克將軍回不回來都不要緊,更何況我也不希望他回來,因為最近一段時間遠東那邊肯定會出現一些紛亂,沒有他在那邊坐鎮,我還真不放心呢。」

「說起來,先生現在還真是***裡炙手可熱的新星呢,」斜倚在浴室地門框上,尼基塔翹起一隻筆直圓潤、繫著一圈圈黑色高跟鞋纏帶的小腿,笑嘻嘻地說道,「沾了先生的光,今晚尼基塔成了宴會的主角,那些以往看都不看我一眼的貴夫人們全都圍著我打轉,人人都希望從我嘴裡套出一點有用的消息來,那種受人矚目的感覺,真是讓尼基塔滿足極了。」

郭守云淡然一笑沒有說話,他的目光停留在尼基塔那兩節裸露的小腿上,真不明白是誰發明了這種掛長束帶的高跟鞋,這東西儼然就是用來誘惑男人的利器,像尼基塔這種腿型修長,完美到極致女人穿上這種鞋子,再纏上那細細的黑色束帶,無疑能夠將美腿的性感風韻發揮到極致。



「喂,尼基塔,你少臭美了,」拉麗薩白了自己的姐妹一眼,而後一邊用手中的紗巾搓洗著郭守云的胳膊,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剛才說我對先生的構想猜測不準確,那你倒是來說說看,先生現在極力拉攏那些所謂的文人是為什麼?」

「哼,你還不服氣嗎?」尼基塔

,「依我看啊,你最少說錯了兩個地方。這第一呢,生的用意。你以為先生會對為官感興趣嗎?要知道在美國有一個說法,那就是真正精明的人絕不會去做總統,要做就去做洛克菲勒,去做摩根,去做隱藏在政府背後的真正掌權者。至於你猜錯的第二個地方呢,就是關于先生拉攏那些所謂名人的真實意圖,要我說啊,先生現在拉攏這些人只不過是整個計劃中的第一步,畢竟這些人就算是再有名氣,他們要想引導民眾的思想傾向,也需要有一個龐大的輿論支撐,而輿論支撐的最強大來源,就是新聞媒介了。所以啊,現在先生才會在遠東暗中活動,收羅那些即將倒閉的蘇維埃州、市機關報。」

「啊?」拉麗薩聽得一愣,隨口問道,「尼基塔,你怎麼知道先生在遠東做了什麼?」

「哼哼,是不是今晚普羅喬科的夫人也去參加晚會了?」郭守云笑道。

這普羅喬科是蘇聯現任的新聞總局局長,這兩天隨著葉氏「非黨化」總統令的頒佈,俄羅斯下屬各州的蘇維埃機構都受到了強大的衝擊,而一直以來作為蘇維埃機構附屬品的各州、市機關報、電台、電視台,自然也是無法倖免,因為一旦這個總統令全面實行的話,那這些一直以來作為蘇維埃喉舌的新聞機構,也要陸續撤消了。

對於郭守云來說,這些新聞機構可是真正的瑰寶啊,在西方那些真正實行所謂民主化的國家裡,新聞媒體甚至可以說是政客們賴以存活的最主要工具,同時,也是財團、豪閥影響國內政策走向的最有力武器,所以在這個階段,郭守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坐視這些新聞機構因資金匱乏而作鳥獸散的。

因此,兩天前當郭守云前去拜訪普羅喬科的時候,他就趁機向這位新聞總局的局長提出了一個構想:遠東郭氏集團旗下的風險投資公司,將會以注資重組的方式,將遠東幾州的蘇維埃機關報、電台、電視台重組併合,改造為一個自主經營、自負盈虧的私營傳媒集團。

毫無疑問,對眼下正困坐愁城的普羅喬科來說,郭守云的這一項提議是很有誘惑力的,因為他知道,隨著葉氏「非黨化」總統令的正式頒行,別說是遠東,即便是全俄境內所有的蘇維埃機關媒體將會全部被撤銷,這些機構所面臨的最終命運,就是被折價拍賣(按照西方的民主模式,政府是無權經營新聞媒體的)。而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折價拍賣後回收的資金,也自然會全部被俄羅斯政府接管,蘇維埃中央乃至新聞總局絕對拿不到一分錢。而今,郭守云搶在「非黨化」總統令全面頒行之前收購這些媒體機構,那新聞總局不但能夠避免令大批地方機構員工失業,同時還能或多或少的收回一部分拍賣資金,這可謂是一個雙贏的計劃。

真是因為如此,作為蘇維埃中央新聞總局的普羅喬科幾乎沒怎麼思考,便同意了郭守云的提議,他許諾將會在今後半個月的時間內,陸續將新聞總局遠東幾個州以及加盟小國的蘇維埃機關媒體轉移到遠東郭氏集團的名下,而與此同時呢,郭守云也將會在半個月內,將第一筆總數三千萬的收購款打到新聞總局的名下。

郭守云這兩天針對遠東媒體機構所作出的小動作,現在僅僅只有普羅喬科一個人知道,而尼基塔既然聽到了一絲風聲,那顯然只能是從普羅喬科的夫人那裡走漏出來的。

「先生猜的真準,」尼基塔笑盈盈的說道,「今晚的宴會普羅喬科的夫人也到場了,她對先生送給她的那兩串晶鑽手鏈很滿意,不過她還說了,僅有兩條那麼漂亮的手鏈,卻沒有相應的耳墜和項鏈去搭配,這多少是一個遺憾。所以呢,她希望先生能夠替她把這份遺憾彌補,做為回報,她會敦促普羅喬科盡快將薩哈林、哈巴羅夫斯克兩州的六個蘇維埃電視台轉到先生名下。」

「噢?那你怎麼回答她的?」郭守云眯縫著眼睛,笑眯眯的問道。

「先生送她的那兩條手鏈恐怕不會低於十萬盧布吧?如果要想拿到同樣款式的項鏈和耳墜,那恐怕沒有四五十萬盧布是拿不下來的,」尼基塔一臉的豔羨,有幾個女人能夠抵擋鑽石與首飾的誘惑啊,她舔舔嘴唇說道,「這麼昂貴的東西,尼基塔自然不敢替先生做主,所以我只告訴她說,先生一向都是很慷慨的,這麼個模棱兩可的回答,倒也讓普羅喬科夫人很滿意。」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0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章 浴室?浴室!


麼叫婦人之見,也許普羅喬科夫人的這種做法,就堪見的典範了,她為了區區幾十萬盧布的首飾,就不惜催促自己的丈夫,將價值數千萬甚至上億盧布的國家資產廉價轉讓給郭守云這種黑了心腸的外國商人。當然,普羅喬科夫人這種拿國家資產不當回事的思想,在如今蘇聯國內高層官員中絕不屬於另類,本來嘛,現在國家分裂勢力鬧得那麼歡,而激進派們要求在國家機關中清除蘇維埃黨員的口號喊得又那麼響,天知道一夜醒來這國家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現在這最好的辦法就是手裡有權趕緊用,能劃拉鈔票的就可勁的劃拉,沒準明天這些貪到手裡的金錢就會成為新生活開始的最有力基礎呢。

「嗯,你的這個答複也算是差強人意,」郭守云坐在浴缸側沿上,滿意的點點頭,讚許道,「不過呢,你當時大可以回答的更肯定一點,要知道,咱們今天在一些人身上付出的幾十萬盧布,就能在不久的將來換回幾千萬甚至更多的回報。尤其是像普羅喬科這樣的人,他直接管理下的新聞總局,在遠東各州、各加盟小國,擁有大大小小的蘇維埃機關報二十四份,廣播電台十九個頻道,地方性電視台三十二家,輿論覆蓋範圍遍及整個遠東,甚至還能影響到西伯利亞的東部地區,而這些隸屬於蘇維埃黨內的輿論機構,我是必須要拿到手的。你們想想看,這足以支撐起遠東輿論導向的龐大媒體網絡,且不說它存在的價值有多麼驚人。就單說這些機構本身地資產額度,那恐怕也不是幾千萬就能夠拿下來的吧?你們說為了這個,先生我還會在乎那麼區區幾十萬的一份禮物嗎?」

「先生要把遠東所有蘇維埃地黨屬新聞機構全部拿下?」郭守云這一番話令尼基塔著實吃了一驚。她原本以為自己這位新主人要拿下的,就僅僅是哈巴羅夫斯克、薩哈林兩個州的蘇維埃新聞機構,如今看來全部是那麼回事,這位新主人的野心比自己想像的要大的多。

尼基塔與拉麗薩不同,因為她精通很多西方國家的國情,同時呢,對西方一些主要國家的政治律法也有足夠的涉獵,所以,她也更清楚強大的輿論媒體機構,對西方民主國家地政府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在她看來。如果郭守云只是想要控制遠東兩三個州的媒體機構的話,那他充其量只是想要掌握一定的政治資源,並以此提高自己地政治影響力罷了,但是如果他要控制的是整個遠東所有媒體機構的話,那他在地方政治上地訴求就不僅僅是保有一定影響力那麼簡單了——他是要操縱整個遠東未來的政府機構啊。

說開了。其實普通民眾的信仰是很盲目的,同樣的,他們對某一個政治家的信任也是很盲目的。作為一個普通的老百姓,由於接觸層面上的侷限性,他要想在芸芸眾生裡認清某一個特定政治家的人品、性情、政治傾向無異於海底撈針。因此,在這種情況下,輿論媒體因其社會涵蓋範圍地廣泛,往往就能輕而易舉的引導廣大民眾的喜好、傾向。設想一下,一個出色地政治家,無論他的精力多麼豐富、口才多麼出眾、政治主張多麼切合民眾利益,如果沒有一個強有力地新聞媒介為他宣傳,他又怎麼能夠讓成百上千萬的民眾認識他、記住他並在關鍵時刻投他一票?靠廣場演說嗎?靠口碑流傳嗎?那純粹是扯淡。他所能依靠的只有新聞媒體。

而現在呢,郭守云要控制整個遠東幾乎全部的新聞傳播媒介,如果他這一步計劃成功了。那今後的遠東就要姓郭了。可以設想一下,如果激進派的所謂和平革命成功了。那遠東幾個州、幾個加盟共和國的政府機構就要重新洗牌,按照激進派的民主改革主張,新任的各州州長、州議會議員,就必須由民主選舉產生,而遠東地區的輿論媒體機構全都把握在郭守云的手裡,像這樣的選舉還會有什麼懸念嗎?到那時,唯一可能出現的情況就只有一種,那些依附與郭氏兄弟的政客們,將會得到地方輿論連篇累牘、幾乎是疲勞轟炸一般的宣傳。遠東民眾們每天打開電視、翻開報紙、擰開收音機,所能夠看到的、讀到的、聽到的,全都是這些政客的名字以及他們的施政主張,常此以往,等到真正選舉開幕的時候,這些傀儡一般的政客們如果還不能順利當選,那才是真的沒有天理了。


現在郭氏兄弟已經控制了遠東軍區,他們的經濟實力正在以幾何倍數飛速增長,如果說他們在遠東還有無法完全控制的東西,那無疑就是地方政府了,因為如今的蘇聯政府中央集權制度非常完善,各州的要員們中央政府是想撤換就能隨時撤換的。可是激進派的民主改革一旦全面展開,那中央的集權體系將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崩潰瓦解,在西方式的民主體制下,民選產生的州長、州議會並不是中央政府想撤換就能夠撤換掉的。而到那時,郭氏集團不但能夠把一大批聽話的政客推上州長、州議員的寶座,他們還能夠向國家議會輸送一定配額的議員充當代言人,從而把整個遠東牢牢的抓在手心裡。

「想做州長?那先說說你能夠給我帶來什麼好處;想做州議員?那先談談你的提案能給我帶來什麼利益;想代表你所在的州競選國會議員?那先聊聊你將來打算在國會裡給我爭取些什麼利益。」看著赤身坐在浴缸上的郭守云,尼基塔甚至能夠看到未來遠東將發生的一切。現在,尼基塔感覺自己這位新主人似乎同維克托是同一類的野心家,只不過這位新主人的目光好像只盯在遠東,而且......而且這位新主人對自己也不錯,至少他很迷戀自己的肉體。

「怎麼。難道你不希望我把那些最有力地工具拿到手嗎?」瞟了一眼因吃驚而小嘴微張的尼基塔,郭守云笑了笑,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息道。「哎,那真是太可惜了,原本我還打算把這些機構整

起,建立一個遠東傳媒集團,並由你這個『蛇後』去呢,如今看來我地小寶貝兒好像對此不怎麼感興趣啊。」

「啊?!」又是一句驚人之語,今晚郭守云似乎興致很高,他的話已經兩次令尼基塔和拉麗薩感覺吃驚了。

「先生,您說的是真的嗎?」也許是旁觀者清吧,同樣感覺驚訝的拉麗薩倒是首先反應過來。她蹲在郭守云的腿邊,急聲問道。

作為同病相憐的姐妹,拉麗薩非常清楚郭守云的這一個決定對姐妹兩人的未來意味著什麼,儘管她還不太清楚一個規模覆蓋遠東的傳媒集團有什麼深層次上地重要作用,但是她至少明白一點。那就是這個由二十四份地方報紙、十九家地方電台、三十二家地方電視台組成的傳媒集團規模很大,而尼基塔一旦成為這個集團的負責人,那她們姐妹兩個就算是真的改頭換面了。

而與拉麗薩相比。此時的尼基塔顯然更加緊張,她知道,如果新主人真地能把這個未來遠東最大的傳媒集團交給自己,那她這個「蛇後」的稱號就真地是名至實歸了,在今後的遠東,郭守云將是名副其實的王,而她尼基塔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後。她再不用去對著那些政府高官賣弄風騷、討他們的歡心,反過來,那些傢伙還要來舔她的腳趾頭——不,腳趾頭也不讓他們舔。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只有「先生」才有資格享用。

瞟了一眼兩個眼巴巴看著自己的女人,郭守云心中的滿足感真是前所未有的高漲。什麼叫真正地主宰?這所謂真正的主宰,就是自己一句話。可以令拉麗薩、尼基塔這種極品的女人重獲新生,同時,也可以令她們心如死灰。當然,郭守云絕不會僅僅滿足於主宰眼前這兩個女人地命運,他所需要的要比眼前這些多得多,遠東,那塊幅員遼闊、資源豐富地地盤才郭守云真正需要主宰的地方,而且他也有理由相信,那一天的到來似乎已經為期不遠了。

「我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你們以後自然會知道,」在兩個女人的臉上來回看了幾眼,郭守云也不直接回答,他語氣冷淡的說道,「不過在這之前,你們兩個得給我記住一點,那就是不管到了什麼時候,你們都是屬於我的,我的一個決定可以讓你們從地獄拉到天堂,也可以將你們從天堂打入地獄。你們明白了嗎?」

「先生,我們明白,」兩個女人面露喜色,她們知道郭守云這一番話,等於是對剛才那個問題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那就好,」郭守云點點頭,伸手將拉麗薩浴盆邊拉起來,而後一邊在她裹纏著黑絲睡衣的胴體上用力的揉搓著,一邊對站在浴室門前的尼基塔說道,「過來吧,我們的莫斯科交際花、未來的遠東女強人,難道你不想讓先生我好好的寵愛你一下嗎?」

「先生明天就要同妮娜小姐訂婚了,難道今晚還有精力花費在我們的身上嗎?」尼基塔很快進入角色,她嫵媚的笑了笑,隨口說著,伸手就要去脫掉自己身上的白色晚裙。

「幹什麼?我讓你脫了嗎?」郭守云皺皺眉頭,語氣不滿的說道。

「這身晚裝可是先生剛剛買了送給我的,我才穿了一次,」撇撇嘴,不無惋惜的說了一句,尼基塔邁開步子,小心翼翼的走進浴室。

浴室那鋪滿了瓷磚的地面上到處都是水跡,尼基塔穿著高跟鞋走在這樣的地面上,自然免不了腳下打滑。同時呢,她身上那一襲素白的晚裙,也給她的行動造成了諸多不便,裙子的下襬過長,完全掩過了膝蓋,小腿側面的開叉又開的過低,這樣一來,整個裙子的下襬儼然就成了一個束筒,直接限制了尼基塔雙腿的活動。

為了行動的方便,尼基塔走了兩步之後,索性一伸手,將裙子的下襬提過膝蓋,裸露出兩條白生生、沒有一絲瑕疵的大腿,一步一扭的朝郭守云走了過來。

養眼啊,性感啊,看著尼基塔那兩條緩緩邁動的修長美腿,尤其是那兩截纏著高跟鞋束帶的筆直小腿,郭守云只覺得小腹下一團火熱驟然竄起,恨不得立刻把兩條美腿握在手裡,痛痛快快的把玩一番。

被郭守云摟在懷裡肆意輕薄的拉麗薩,很快就感覺到了男人那勃發的慾望,她扭頭瞟了一眼正小心心朝這邊走來的尼基塔,嘴角瞬間閃過一抹淺笑,她要使個壞,為這浴室裡即將到來的一場「暴風雨」添加一點樂趣。

輕輕的從男人懷裡掙脫出來,拉麗薩一抬手握住了身後牆壁上的軟管噴頭,而後,她覷準了尼基塔走過來的方向,猛地一擰手腕,將嘩嘩噴灑著水流的噴頭轉了一個方向。

「啊!」突然噴灑過來的水流,頃刻間就浸透了尼基塔晚裙的下襬,在毫無防備之下,她下意識的向右側跳了一步,等到落地的時候,纖足下的高跟鞋一滑,整個人帶著一聲嬌呼,跌跌撞撞的撲進了郭守云的懷裡。

「拉麗薩,你想摔死......」從男人的懷裡探出頭來,尼基塔剛打算責怪自己的姐妹兩句,就被身前驟然傳來的一股力量掀翻在浴缸的側沿上,緊接著,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在兩聲「嘶嘶」的裂帛脆響中,一個赤裸的身軀猛地擠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啊......」頃刻間,令人血脈噴張的呻吟聲、喘息聲在浴室裡響起,而在這足以讓人為之噴血的靡靡之音中,一個男人身軀在浴盆前瘋狂的聳動著,在男人的肩膀上,兩條纏繞著幾圈黑色束帶的白嫩小腿,也隨著男人的聳動有節奏的顫抖著......

「看來先生喜歡尼基塔今天這種打扮,」笑吟吟的坐在浴盆邊,拉麗薩看著那兩支翹在半空中頻頻抖動的黑色高跟涼鞋,心裡似乎又有了什麼新的主意。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0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一章 要命的訂婚典禮


守云一直以來都認為,要說婚禮的繁瑣程度,這世界國家能夠同中國相比,但直到今天他才明白,原來同蘇聯的俄羅斯民族相比,中國國內的婚禮絕對是簡單到不能再簡單了。就拿他同妮娜今天的這一場訂婚儀式來說,竟然就有或簡或煩的七個步驟:說媒、相親、納彩、教堂宣佈、離別晚會、送嫁妝、烤婚禮面包等等,這其中的講究之多,簡直令人頭疼欲裂。

其實按照中部俄羅斯婚禮的習俗,這訂婚的七大步驟都是分開進行的,尤其是前兩個步驟,它們同訂婚儀式的正式舉辦應該相隔一週有餘。只不過謝苗老將軍的決定下的有些倉促,這訂婚禮辦的急了點,所以在時間上就無法作出間隔了,同時呢,老將軍對妮娜這個孫女又疼愛的很,這七個步驟他堅持一個都不能少,因此整個過程就只好堆到一天來辦了。

謝苗老將軍的這一個堅持不要緊,七月四號這一天,忙壞的人不僅僅只有郭守云一個人,那些方方面面的高官、將帥也累得不輕。

按照中部俄羅斯的婚慶風俗,「說媒」是訂親中的一個重要步驟,而在這一環節中,充當媒人的必須是德高望重、交遊廣泛的老夫人,而且媒人前往女家說媒的時候,最好是選在夜晚,因為說媒的路上不能碰到人,即便是碰到人也要低著頭。而媒人在到了女家之後,要先用手輕輕按到門框上,然後再敲敲,得到同意之後才能進屋。至於說說媒的過程。同樣也很有講究,根據風俗,交談雙發一定要坐在房間頂梁之下。以表示讓媒事牢固連接在一起。

為了將這一步做到最好,老將軍邀請了國防部長亞佐夫元帥的妻子德米特里夫人充任媒人的角色,而說媒地時間,則定在了四號凌晨四點鍾,而在老夫人由烏克蘭飯店出發前往市郊妮娜住處說媒的時候,戈沃羅夫將軍還調動了莫斯科軍區的士兵負責封鎖道路,以便讓老夫人一路順暢地抵達目的地。

就這麼的,等到說媒這一步完成之後,時間已經到了清晨六點鍾。在此之後,自然就是相親的過場了。而在這一步上,按照俄羅斯人的風俗,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女家的父母前去察看男家的宅邸庭院,以此來讓女家瞭解男家的家境。而到了這一步上。問題又出現了,郭守云現在雖然富得流油,但是他在莫斯科卻沒有哪怕一寸的房產。至於說房產,那就更談不上。不過幸好地是,郭守云在莫斯科雖然沒有房產,但是他的大舅哥雅科夫卻有的是,因此,阿爾巴特大街上的一處四層獨立小樓就成為了相親過程中郭守云的宅邸。

在上午九點鍾地時候,雅科夫以新娘子大哥的身份,帶著一個叫蘇珊娜的性感情婦,乘坐禮車來到原本屬於他地宅邸走相親的過場。面對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精神抖擻的郭守云,這位大舅哥好一番抱怨。按他的說法,那就是妹妹出嫁,他這個做哥哥的不僅沒有撈到好處。反而平白無故的折進去一套宅子。不過郭守云比自己這位大舅哥理直氣壯的多,本來嘛。就這段時間雅科夫從他那裡拿到的錢,別說是這麼一套宅子了,即便是三四十套也買下來了。

簡單的在宅子裡轉了一圈,走完了相親的第一步過場,接下來要進行地,就是男方宴請女家的代表了,而這也是雅科夫可以痛宰郭守云的一個大好機會,因為按照俄羅斯人地風俗,女家前來相親的代表,可以隨意地點酒點菜,最後還可以酌情要求男家封一個紅包。

在這一環節上,雅科夫的確沒有善饒了自己的妹夫,無論是果點還是菜餚,他都抱著一個準則:只要最貴的,不要最好的,尤其令郭守云吐血的是,那個叫蘇珊娜的女人所點的伴餐紅酒,竟然是那瓶1787年拉斐酒莊的至尊葡萄酒,這瓶堪稱有史以來世界上最昂貴的紅酒,早在六年前就由倫敦佳士得拍賣行以十六萬美元的天價售出了,目前陳列在了福布斯博物館。他郭守云或許不在乎花上十幾萬美元去買一瓶紅酒,可是像這種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東西,他即便是再有錢恐怕也買不到了——很顯然,這對「狗男女」是在故意刁難他。

最後,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郭守云才在付出了一個四十萬盧布的超級大紅包之後,將這對難纏的女家代表打發掉,也是在送雅科夫與蘇珊娜出門的時候,郭守云才知道,他的這棟宅子竟然是雅科夫打算送給蘇珊娜的,毫無疑問,人家蘇珊娜今天是專門過來「找場子」的。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雅科夫和他的情婦,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郭守云還沒得及稍稍休息一下呢,第二波相親的人已經上門了。不過多少令郭守云感覺快意的是,這次上門的人不是什麼難纏的角色,而是在一名中年修女陪同下的妮娜。

今天的妮娜沒有穿她慣著的軍裝,而是穿了一身雪白的俄羅斯傳統闊袖筒裙,老實說,在這身穿著打扮下的妮娜,雖然少了一些往昔的颯爽英姿,但是卻多了數分恬靜與嬌柔,這著實讓郭守云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他甚至覺得自己能娶上這麼一個妻子其實也不錯——臉盤夠靚、身材夠惹火,放到人前是嬌花一朵,藏在家裡是一朵嬌花,正所謂是:出得廳堂,上得嬌床,當然,最為重要的是,這個妻子能夠為他郭守云的雄偉大業斬荊披棘、鋪路搭橋。

如果說今天的妮娜還有什麼讓郭守云感覺不滿意的地方,那就要說這女人的態度了。不知道是受幾天前那場晚宴的影響,還是對這場交易性的婚姻不滿,妮娜在整個相親的過程中不僅沒給出什麼好臉色,而且還一語不發。不過郭守云對這一點也並不是

。他也知道自己之所以要娶這個女人為妻,地確抱考慮,從根本上來說。妮娜就是他邁向成功道路上的一個犧牲品、一個有力工具。如果有人問此時地郭守云,問他是否對妮娜感覺內疚,那他的回答也會是相當肯定的「不」,女人嘛,一輩子不也就是那麼回事,什麼所謂的愛情純粹就是狗屁。至少來說,他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尊重妮娜的,如果換成尼基塔亦或是拉麗薩,他還不是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誰敢在他面前掛著個臉子。說半個不字?

送走了妮娜與陪同她前來的修女,這相親的第二步算是完成了,接下來要進行的,就是郭守云前往女家回訪了。

這說起來謝苗老將軍在蘇聯國內的人望就是高,為了他嫁孫女的過程能夠順利進行。今天莫斯科各個派別之間地鬥爭也不約而同的宣佈暫時休戰,從國防部所在的阿爾巴特大街出來,郭守云在去往郊區的這一路上。竟然沒有看到一夥遊行示威的隊伍,這在近兩年來可是極其罕見地一番景象。難怪後來身為國防部部長的亞佐夫都說,他真希望郭守云的這一場訂婚典禮能夠一直持續下去,永遠都不要停下來,因為那樣他就不用整天面對堵在國防部門口地示威群眾了。

在謝苗老將軍的家裡,前往相親的郭守云,又見識到了俄羅斯人婚慶中另一個古怪習俗。這男方的相親竟然還不能進行,他先要在謝苗老將軍一家人的帶領下做一番禱告,然後再圍著客廳裡的一張大橢圓桌轉上三圈,這個無聊的過程。令郭守云很反感,因為他總能由此聯想到國內辦喪事時最後的那個繞墳三週祭奠。不過反感歸反感,這一道程序還是必須要走的。畢竟謝苗老將軍在邊上盯著呢,今天這位老爺子看上去很高興。郭守云可不打算在這個時候去觸霉頭。

辦完了這個簡單的儀式,緊接著要做地就是「納彩」了。這納彩說白了就是互贈彩禮,作為準新娘子,妮娜送給郭守云的彩禮很簡單,一件手工雕花的俄羅斯傳統男袍、兩件白色地綢制內衣、兩條是男人就不好意思穿出門去的大花筒褲。而作為回禮,郭守云交給妮娜地,則是他如今名下全部資產總額的百分之二十。

對謝苗老將軍,郭守云沒有隱瞞自己的資產實數,他在瑞士、興業兩家銀行的存款總數為三億七千萬美元,折合盧布近七千萬,而這一筆巨額的存款,有一大部分是過去一個月間通過炒賣盧布、盜竊蘇聯央行現金貸款獲得的。除了存款之外,郭氏貿易公司、遠東風險投資公司、古比雪夫國立第二特別醫院折算盧布資產一一億六千三百萬。這兩方面加起來,掐零取整,折算百分之二十,妮娜頃刻間就成了身價超過四千萬盧布的超級富婆。

很顯然,謝苗老將軍對郭守云能有這麼一筆龐大的資產頗為滿意,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孫女有了這四千多萬盧布的嫁妝之後,將來無論時局怎麼變化,她都應該能夠美滿幸福的過完下半生了,至於說郭守云是如何在過去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內聚斂到如此巨額的資產的問題,則被老將軍直接無視了。也許對於他來說,這些問題已經沒有必要去考慮了。

因為這場訂婚典禮是在有眾多蘇聯高官在場的情況下展開的,郭守云所報出的巨額資產當場就震驚了一片人,上億盧布的家當,這在蘇聯國內可算得上是首屈一指了,至少在公開的財富榜單上是如此,因此在一片驚呼聲中,這些高官們的心思也有出現了不同的變化。有人冷眼旁觀,有人豔羨不已,也有人暗做打算,尋摸著找個機會抱抱超級富豪的大腿,不過偏就沒人考慮跳出來質詢一下這筆巨額資產的來路。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在權力場上,永遠都沒有什麼合法不合法的問題,有的只是「排隊」正確與否的問題,而現在郭守云站的位置很好,他對爭權奪勢的各方都構不成威脅,背後又有中立的謝苗老爺子支持,所以他的資產來源也就成了不是問題的問題了。

謝苗老將軍絕對算是一個老油條了,他儘管不說不問,可也知道郭守云的這筆資產來源不怎麼乾淨,為了替孫女、孫女婿消除隱患,他在納彩的過程中,趁機提出了由央行對郭氏資產進行統調的要求,而統調的結果還要納入蘇聯國家財務檔案。所謂央行的資產統調,就是由央行的審計部門對某一私人財產進行來源的詳細核查,這種統調的核查結果,就是官方掌握的曆史備案,它在納入了國家的財務檔案之後,也就成為了證據性的文件。按照這一套統調方案,郭守云的資產核實完成後,只要沒有問題,那他以往所有的資金往來賬目、商業記錄即便是全都遺失了,也不用擔心審計機構的複查了,因為財務檔案中的那份核查結果,就是最合法的底帳。這意味著什麼?毫無疑問,這就意味著郭守云在訂婚之前所有的資產全都成了最為合法的收入,這份鐵證一旦坐實,那將來即便是老將軍不在了,也沒有人能拿郭守云這兩億多盧布的巨額資產說事了,因為他大可以把之前全部的賬目銷毀掉,將來誰要調查就去國家財務檔案裡提檔吧。

謝苗老爺子的用心不可謂不良苦,他這是在自己將來逝世後的一切做準備啊,而在他這份良苦用心中獲利最多的,自然就是他那個即將迎去妮娜的准孫女婿了,不過老將軍想不到是,他的這一番良苦用心,卻更大的刺激了郭守云的貪念,這個毫無良心的奸商現在已經開始考慮怎麼盡快把妮娜弄上床了。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二章 蛇蠍美人(1)


穆爾州別洛格爾斯克市,霍姆托克賓館小會議室。

穿著一身藍色安全委員會女尉官裙裝制服的莎娜麗娃,一臉冷漠的坐在橢圓形會議桌的右端主座上,而在她的兩側,三十幾個滿臉橫容、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彪形大漢,端端正正的坐成兩排,目光直視著小會議室左側牆壁上的那一台電視。

此時,那台電視上正在播放的節目,是阿穆爾州立電視台的晚八點新聞,至於說新聞中所播報的,則是郭氏貿易公司總裁郭守云,同謝苗大將的孫女妮娜上校在莫斯科訂婚的一則新聞,這則新聞播報的時間很長,二十五分鍾的晚間整點新聞,這一則消息就整整佔去了近五分鍾。那個播報新聞節目的性感女主持人叫列普甯娜,她在阿穆爾州也算是一個名人了,堪稱阿穆爾州立電視台的當家花旦,她以那甜美的嗓音、嫵媚的面容被無數阿穆爾州的年輕人視為獨一無二的夢中情人。

針對郭守云與妮娜訂婚儀式的五分鍾播報,列普甯娜可謂是極盡讚譽之詞,從她那小嘴裡說出來,這一對異國男女的結合,儼然就是天作之合,就好像郭守云如果不娶了妮娜,那就不算是一個成功的男人,妮娜要是不嫁給郭守云,那就得不到一生的幸福一般。

「哼,什麼大眾情人,什麼萬人迷,說白了,還不就是一個高級一點的妓女,」看著電視上那個口若懸河,做起評論來頭頭是道的主持人,莎娜麗娃心裡冷哼一聲。充滿鄙夷的尋思道。在莎娜麗娃看來,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存在無端地讚譽,也不存在莫名其妙的奉承。就像今天,遠東這邊的幾個州,尤其是阿穆爾州和哈巴羅夫斯克州地所有電視台,幾乎都在對莫斯科的這場訂婚儀式展開近乎是連篇累牘的報導,這是為什麼?說白了其實很簡單,因為這些電視台很可能馬上就要有新主人了,而這個新主人就是他們今天所播報、歌頌的主角,郭守云。

想起郭守云,莎娜麗娃的心裡又感覺一陣兒難以壓抑的煩悶,老實說。隨著這個男人實力與地位的不斷攀升,曾經同他有著一拳之仇的莎娜麗娃也是愈發的擔憂,她知道,自己那位一向囂橫跋扈的上司,已經逐漸失去了對這個男人地有效控制。而隨著這一場訂婚禮的順利結束,這個男人也就徹底的把握住了遠東的局勢。即便是身為安全委員會遠東分部主席的雅科夫,恐怕也不敢輕而易舉地去招惹這個人了。

「哎。這事情有些棘手啊,」電視中有關郭守云訂婚典禮的播報已經結束了,可是陷入深深擔憂之中的莎娜麗娃,仍舊沒有回過神來。她將身子緩緩地靠進椅子的軟背裡,而後輕輕一抬雙腿,就那麼很不淑女的將蹬著兩隻銀色高跟涼鞋的纖足,以及兩截包裹在肉色絲襪下的筆直小腿,輕輕巧巧的擱在了會議桌上。

一拳之仇,一拳之仇啊,莎娜麗娃現在是即擔憂又懊惱。她懊惱的是,自己當初為什麼要那麼衝動,為什麼目光會那麼短淺。否則的話,她現在也不用擔心那個今非昔比的男人會來找自己報複了。郭守云這個人的性情如何。莎娜麗娃並不是特別清楚,可這話說回來了,她至少知道這個男人絕不是那種寬宏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地「大善人」,當初那一拳打得可是不輕啊,他能不記仇?如果放在過去,身為雅科夫左膀右臂的莎娜麗娃倒也不擔心郭守云找到報複,畢竟那時候雅科夫還能鎮住他,而現在呢?時移世易,郭守云成了謝苗大將的寶貝孫女婿,成了維克托地東床快婿,成了雅科夫的親妹夫,在這種情況下,一旦他轉過頭來尋自己地晦氣,要置自己於死地,那心狠手辣、薄情寡義的雅科夫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捨棄自己,他甚至會第一個跳出來朝自己頭上開一槍。

「自己應該怎麼辦?應該怎麼才能擺脫被郭守云狠狠報複的宿命?」在這個問題上,莎娜麗娃已經考慮好幾天了,至於說她所得到的答案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沒辦法」。她覺得自己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把郭守云所交代的事情辦到最好,以此來期望這個男人即便是出手報複也能多少的手下留情一點。



正是因為如此,這兩天來,莎娜麗娃指揮著原布拉戈維申斯克市的黑幫頭頭們,持續不斷的將勢力向阿穆爾全州範圍內擴張。管理好布拉戈維申斯克市的黑幫組織,是郭守云之前交給莎娜麗娃的最主要任務,她現在只有儘可能作出最好的表現,來討好這個旬月時間內便鹹魚大翻身的男人了。

「呯!呯!」

電視中驟然傳出的禮炮鳴響,將滿腹心思的莎娜麗娃驚醒過來,她先是下意識的朝電視機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後又轉了轉眼珠,瞟了一眼坐在長桌兩側的那三十幾個幫會大小頭目。老實說,對在坐的這些大塊頭莽漢,莎娜麗娃是打心眼裡瞧不起他們的,在她看來,這些傢伙分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整天除了打打殺殺、收取一點小商人的保護費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的任何本事了,她真想不明白,像這樣的一夥人,郭守云為什麼還要如此看重,難道說這些人還能比安全委員會的特工、遠東軍區的部隊強悍嗎?

同樣的,別看莎娜麗娃打心眼裡瞧不起這些黑幫的頭頭腦腦,反過來,這一群地痞、流氓、亡命徒出身的莽漢,也同樣瞧不起她這麼一個嬌嬌嫩嫩的女人。誠然,前段時間郭守云在布拉戈維申斯克所搞的那一場大規模掃黑行動,的確是嚇住了這些黑幫的大小頭目,而那種鐵血手段也在這些莽漢的心裡刻下了很深的烙印,這些人非常清楚,郭守云不是他們所能抗衡地。因

聽話變成了他們唯一的選擇。不過這話說回來了,是一幫一派的大小頭目了,他們畏懼郭守云不假。可不一定就要連郭守云手底下地人也要畏懼,尤其是這段時間以來,隨著郭守云對他們擴充勢力的無條件支持,更是讓這些好了瘡疤忘了痛的傢伙們有了信心。在這些人看來,既然郭守云這位「老大」不遺餘力的支持他們,那就說明他們很有用,至少來說,在郭氏集團的勢力***裡,他們的地位不應該比莎娜麗娃這麼一個女人還低——「這女人有什麼啊,不就是長了一張漂亮臉蛋嘛。話說她就算是長的再漂亮、再風騷,『老大』也指定不會娶她,更何況現在『大嫂』的名頭已經有人摘走了,她莎娜麗娃還有什麼可囂張的。」

如此這般的一番相互鄙視,直接造成地後果就是莎娜麗娃懶得去理會這些黑幫的事務。而這些黑幫的大小頭目呢,也根本不拿她這個郭守云的代言人當回事。不僅如此,這些混黑道出身的莽漢們。還在背地裡將莎娜麗娃當成了意淫地對象,他們在閒暇裡時不時的就拿這個身份特殊的女人當作下九流地談資,甚至在當著莎娜麗娃面的時候,他們也敢用肆無忌憚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上下逡巡。

就像在這一刻,由於莎娜麗娃坐著的姿勢極其不雅,她架在桌子上的那兩條大腿抬得過高了,以至於制服的藍色短裙滑到了大腿根上,坐在她對面的人,只需要稍一仰頭,就能把她那兩條包裹著肉絲絲襪的修長大腿、乃至大腿根部那一抹黑色的蕾絲底褲看個真真切切。毋庸置疑。莎娜麗娃絕對堪稱是一個風華絕代地女人,面對她那嚴重**的裙底風景,相信沒有哪個男人會不希望多看上兩眼。更何況在座的這些男人原本就沒有一個善種。因此,趁著莎娜麗娃走神地工夫。這一群男人就瞪圓了眼珠子,無比貪婪的欣賞起了免費地「西洋景」,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如果目光也能帶上力道的話,那此時的莎娜麗娃恐怕早就被扒成一絲不掛赤裸羊羔了。

因此,當莎娜麗娃從走神中醒轉過來的時候,她第一眼瞧見的,便是幾十雙幾乎要鑽到她裙子裡面的、充滿了情慾的眼睛,這一發現,令她心裡勃然大怒:一群不入流的臭蟲,竟然也敢佔她這個安全委員會上尉的便宜,這些傢伙還真是不知死活了!

不過就在莎娜麗娃這一腔的怒火即將當場噴發出來的時候,一個在她腦子裡靈光一現的念頭,又將這一腔的怒火壓了下去,她意識到對自己來說,眼前這個場景未嘗不是一個立威的良機。今時不同往日了,她必須盡快把這些烏合之眾收拾服帖了,然後搶在郭守云返回遠東之前,好好做出一番成績來。

立威就要有目標,而要想在這三十幾個人頭裡選出一隻「雞」來,倒也絕非難事,至少莎娜麗娃很快就找到了這出「殺雞儆猴」大戲的「配角」,她看似不經意的在這群蝦蟹中掃了一眼,立刻就將目標定在了兩張座椅外的一位光頭大漢身上。

「巴克羅諾夫,」看著色慾熏心的光頭大漢,莎娜麗娃毫無介懷的淺淺一笑,她輕輕蜷起右腿,在將自己裙下的那一抹旖旎風光徹底暴露出來的同時,一面伸手將右腿上的長筒絲襪一圈圈的搓下去,一面柔聲說道,「怎麼樣,你覺得我的腿是穿著絲襪好看一點呢,還是不穿絲襪好看一點呢?」

「咕咚!」光頭大漢用力的嚥了一口唾沫,他的腦子裡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眼前這個美人的大腿線條真美,而且又白又嫩,難怪「郭老大」會如此重用她了,想想吧,如果有機會能讓這麼兩條大腿夾住自己的寶貝,為了自己好好的服務一番,那這一輩子也不算是白活了。

「怎麼不說話啊?我的巴克羅諾夫,你倒是告訴我,我究竟是穿著絲襪好看呢,還是不穿絲襪好看啊?」莎娜麗娃低著頭,目光極為自戀的在自己白嫩修長的右腿流連一番,而後一反手,將兩隻腳上的高跟涼鞋脫了下來,同時追問道。

不得不承認,此時的莎娜麗娃儼然就成了一個足以勾起任何男人性慾的蕩婦,她這一番看似漫不經心的動作,在小會議室裡引來了一片急促的喘息聲。

「我,我......」光頭大漢顯然已經被慾火沖昏了頭腦,他的兩道目光緊緊盯在女人裸露的大腿上,磕磕巴巴的說道。

「說啊,你怎麼啦?」莎娜麗娃嬌聲一笑,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她雙手的食指各勾著一隻鞋子,就那麼赤著足,娉娉婷婷的走到了光頭大漢的身邊。

「來,如果只看一眼還覺得不好回答的話,你還可以摸一摸,」站在光頭大漢的身邊,莎娜麗娃一抬腿,將剛剛除去絲襪的右腿踩在了大漢的右腿膝蓋上,同時,一邊用五個蓓蕾一般的小腳趾在大漢的腿上摩搓著,一邊媚聲道,「摸摸看我腿上的肌膚是不是很光滑,比起剛才電視上那個準新娘子來,是不是也不遑多讓。」

如此近距離的觀看佳人美腿,那絕對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光頭大漢的目光死死的盯在莎娜麗娃的大腿上,那裡的肌膚粉嫩光滑、紋理細膩,毛孔纖細的幾乎肉眼難辨,仔細看下去,甚至能夠看到大腿肌膚掩映下的毛細血管。

誘人,實在是太誘人了!光頭大漢顯然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他咕咚一聲又嚥了一口唾沫,而後最終小心翼翼的伸出手來,顫顫巍巍的朝莎娜麗娃那條肉光粉致的大腿上摸了過去。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三章 蛇蠍美人(2)


摸啊!巴克羅諾夫,不會是關鍵時刻就軟了吧?!哈

隨著光頭大漢那隻鹹濕手一點點的探出,小會議室裡響起了一陣兒猥瑣的哄笑,眾人恨不得自己的身份能夠和巴克羅諾夫對調一下,然後將那條性感誘人的白嫩大腿結結實實的抱進懷裡,盡情的撫揉搓弄一番。

「是啊,巴克羅諾夫,你如果不行的話,就換我來吧。」坐在巴克羅諾夫身側,此時正好處在莎娜麗娃左側的一個大漢已經有點急不可耐了,他淫笑著說了一句,而後伸手就朝女人豐滿的翹臀抓去。

安全委員會的人都是狼啊,不論男女,只要是曾經接受過專門訓練的人員,就不是那麼好惹的,尤其是像莎娜麗娃這種身帶軍職的人,誰要說她手上不會點東西,那恐怕沒有人會相信,別忘了,當初這個女人僅僅是沒有怎麼發力的一拳,便讓郭守云那麼一個大男人,足足歇了半天才緩過氣來。

就在身前、身後的兩隻鹹濕手即將碰到自己身子的時候,莎娜麗娃那雙丹鳳眼裡,驟然閃過一絲殺機,隨即,只見她那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子輕輕一旋,褪去絲襪的小腿隨意那麼一撩,便準確無誤的將那隻摸向她美臀的大手踢向了桌面。緊接著,就在身邊兩個蠻漢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右手猛地向下一砸,左手同時向後一揮,頃刻間,兩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小會議室裡響徹。

不得不說,莎娜麗娃這電閃火花般的一系列動作做得太漂亮了。那蝶舞般的翻飛旋轉中,出手地時機、力道都拿捏得非常之準。那個企圖輕薄美人豐臀的大漢,為他的毛手毛腳付出了慘重地代價。高跟涼鞋上的細長足跟,在他那隻鹹濕大手上戳了個醒目的凹坑,看那血肉模糊的樣子,估計這隻手即便是沒有廢掉恐怕今後也靈活不了了。而同他相比,巴克羅諾夫所付出的代價,顯然要高得多,那隻原本應該穿在莎娜麗娃纖足上的高跟鞋,此時已經掛到了他的臉上,足有兩寸長的鞋跟,倒有將近一寸戳進了他的左眼眼窩裡。在他那淒厲的慘叫聲中,一股紅黑相間地液體從他臉上汨汨流下,頃刻間便沾濕了大片的桌面。

看著兩個兄弟只一眨眼的工夫,便被眼前這個毒辣的女人弄成了半死不活的廢人,小會議室裡地三十幾個大男人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們一個個從椅子上站起來,面色鐵青的瞪著莎娜麗娃,而其中有幾個人竟然還在打哆嗦。看樣子,這些人的確是對莎娜麗娃地殘忍痛恨到了極點,可同時呢,對她也有了一定的畏懼。

對會議室裡這幾十個惱怒的大漢毫不理會,莎娜麗娃自顧自的整理了一下裙襬,而後先是瞟了一眼那個手掌被戳穿的傢伙,接著,又伸出纖美的玉足,在已經昏死過去的巴克羅諾夫身上踢了一腳,這才冷笑一聲。萬分不屑的說道:「也不看看你們那副德行,竟然也敢在我的身上打主意,哼哼。告訴你們,我莎娜麗娃即便是再不濟。也不可能被你們這些雜碎騎在頭上的。今天這兩個東西只能算是一個警告,如果下次我在發現有誰看不該看東西、說不該說地廢話,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這一番話說完,她也不等眾人作出反應,就那麼一回手、一撩足,便將兩隻刀子一般戳進男人身體裡的高跟鞋先後抽了出來。

隨著莎娜麗娃這兩個看似輕巧的動作,不算太大地會議室裡,再次響起殺豬般的慘嚎。

眼見得這個女人根本不拿自己這些人當人看,一群大漢中終於有人忍不住了,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跨帶背心、左臂上紋著一隻兇猛惡虎地大漢,首先站出來憤憤的說道:「莎娜麗娃,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們兩個做什麼了,不就是看了你褲襠裡一眼,說了那麼兩句葷話嗎?這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以為你自己有多麼尊貴,就為了這麼點屁大的事,就把我們兩位兄弟傷成了這個樣子。我們現在不管怎麼說也是郭老大的人,你不經他的同意,就擅自做出這種惡事,哼哼,我們倒要看看等郭老大回來之後,你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

「呵呵......」大漢的這一番話倒是把莎娜麗娃給說笑了,這女人提著兩隻兀自滴血不止的高跟鞋,赤著雙足,飄飄然的走回到自己的座位,「真是好笑,郭老大?呵呵,虧你們還知道在遠東這片地面上誰才是老大。」


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莎娜麗娃從口袋裡抽出一方雪白的手絹,一邊擦拭著

高跟鞋,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我還以為你們子來同先生作對呢。」

「你不要血口噴人!」這一次跳出來說話的人可就多了,這些黑幫頭頭們或許敢調戲莎娜麗娃,或許敢悶在屋子裡搞搞內訌,但是卻絕不敢承擔背叛郭守云的罪名,因為他們知道,在如今乃至今後的遠東,「郭老大」必定是真正的老大,這位老大只要做個手勢甚至只是使個眼色,他們這些人就會死的慘不忍睹。

「血口噴人?哼哼,」擺弄著自己的鞋子,莎娜麗娃頭也不抬的說道,「那好,我問你們,當初先生離開阿穆爾州的時候,曾經怎麼吩咐你們來著?這幫派方面的事情,他是不是交由我全權負責的?而你們是不是也應該按照我的吩咐去辦事?那現在來看看,你們這段時間做了什麼,我吩咐下去的事情,你們有哪一件是按質按量辦完的?嘿嘿,把先生的交代當作耳旁風,如果這還說你們沒有心懷鬼胎的話,那該怎麼解釋?」

莎娜麗娃這一番話固然又推卸責任的嫌疑,畢竟前一段時間裡,她自己根本就不關心幫會這邊的事情,不過,她此時搶先一步把責任壓在了眼前這些幫會頭目的肩膀上,倒還真讓對方無法反駁了。

「還有,」莎娜麗娃乘勝追擊,她繼續說道,「你們也知道,我雖然一直以來都有著安全委員會阿穆爾州負責人的身份,可是在這背地裡,我卻一直都是在為先生辦事的,說一句並不自誇的話,我莎娜麗娃怎麼也算得上是先生身邊一個有些份量的女人了。而你們這段時間對我如何?今天,就在剛才,你們又做了些什麼?哼哼,公然調戲、輕薄甚至是侮辱先生的女人,你們的膽子很大嘛,如果說你們不是對先生懷有異心的話,那這又怎麼解釋?!」

「你是先生的女人?哈哈,我的莎娜麗娃同志,你也太能給自己的臉上貼金了吧?」臂紋猛虎的大漢先是一愣,繼而哧聲笑道,「你以為自己是個女人,又在先生身邊呆了幾天,就能算是先生的女人嗎?我的莎娜麗娃同志,別忘了,你可是安全委員會的人,是雅科夫的人,你覺得就憑你這樣的身份,先生還能放心的把你一直留在身邊嗎?」

「難道不能嗎?」緊跟著大漢反問一句,莎娜麗娃嫵媚的一笑,柔聲說道,「那你倒是說說,拉麗薩和尼基塔是什麼人?她們又憑什麼能夠得到先生的重用?論身份,她們兩個與我相同,都是安全委員會陪養出來的女特務;論才能,我比她們也不差吧;而要論身材、相貌、對男人的吸引力的話,你們覺得我比那兩個女人如何?」

莎娜麗娃這一番話說得很有一種顧盼自憐的味道,不過話說回來,她此時一改以往那種陰冷的表情,代之以這種魅人放蕩的姿態,倒也確有一種令男人熱血沸騰的別樣風韻,如果同拉里薩和尼基塔比起來,此時她的魅力還真是絲毫不弱。

莎娜麗娃這一番說法,還真是讓在場的諸多男人心裡沒了底,說到底,他們這些人雖然自詡是郭守云的私家班底,可是要真算起來,他們對郭守云的一切都沒有半點瞭解。這位「郭老大」喜歡什麼、厭惡什麼、是不是好色、抑或是有一副鐵石心腸,他們都一無所知,而現在呢,這個女人就坐在那裡,不管從哪方面講,她都算得上是一個絕代尤物了,至少那一顰一笑間所散發出來的放蕩,就足以令男人小腹發酥、心頭髮癢了。如果這女人真的牟勁去勾引「郭老大」,而「郭老大」再來個「寡人有疾」的話,那這......這事就真的有點麻煩了。

看著眾人眉宇間流露出來的隱憂、猶豫,莎娜麗娃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剛才那一番話已經產生了作用,至少就目前來說,這些桀驁不馴的傢伙會暫時老實下來了。只要這些傢伙能夠分清尊卑,從而好好配合的話,那麼莎娜麗娃也有信心趕在郭守云回來之前,作出一番有點看頭的成績。

「先拿出一些成績,讓那個男人瞭解到自己的才能,然後再加一把力氣......那兩個小妖精的既然能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獨當一面,難道我就不能?」伸手撫摸著自己光潔細膩的小腿,莎娜麗娃心裡信心十足的琢磨著。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四章 亂子


這個莎娜麗娃,她也太胡鬧了!」一把將手中的報紙隨後用力砸在身邊的茶几上,滿臉怒容的郭守成在客廳裡來回度著步子,怒不可遏的大聲說道,「大哥怎麼會把幫會那邊的事情交給這個瘋女人去打理,看看現在,現在這都成什麼了?她打理的這還是幫會嗎?如果不知道的,恐怕還以為愛爾蘭共和軍跑到遠東來了呢!」

坐在茶几邊的沙發上,里爾克笑了笑,而後伸手將那份被擰成一團的《生意人報》拿了過來,小心展開後看了一眼。《生意人報》屬於是遠東地面上發行量比較大的一份報紙,別看它名為「生意人報」,可實際上,它卻是地地道道的蘇維埃機關報,也就是國內俗稱的黨報。今天這份報紙之所以惹來郭守成的惱怒,是因為其中的一則消息,里爾克看了看,那則消息其實並沒有擺放在報紙特別顯眼的位置,而是在百姓生活欄目的版塊裡,按照機關報的慣例,這說明報社方面很看重這則消息,但是因為某些緣故,這則新聞類的消息不能放到影響力較大的新聞版塊,所以才只好放到生活板塊給人們當作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說實話,里爾克覺得今天這則消息真的是非比尋常,因為它所涉及的是阿穆爾州別洛格爾斯克市昨天發生的大規模械鬥、槍擊事件,按理說,這可是一起惡性的社會治安事件,如果在正常情況下,各個方面的報導應該給予高度的關注,而如今呢。整個遠東所有的報紙、電台、電視台中,除了《生意人報》對此事有點不盡不詳地涉及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看不到相關報導。

什麼叫隻手遮天啊。里爾克覺得,郭氏兄弟在遠東的勢力蔓延,很快就要達到隻手遮天的地步了。這兩天郭氏貿易公司正在忙碌著轉並哈巴羅夫斯克、薩哈林兩州幾家電視台地工作,而公司同其他幾個州的電視台、電台、報紙間的轉並接觸也即將開始。這次別洛格爾斯克市的黑幫火並事件之所以沒有見諸新聞,就是因為郭守成在背後一力彈壓,各個新聞媒體都不敢涉及報導。至於說這個《生意人報》,它之所以把這件事情登了出來,就是因為該家報紙的主編別克列有些野心,他打算以一己之力將這家報紙經營下去,所以才不怎麼買郭氏兄弟的帳。

要說起這個亞曆山大.別克列。他在蘇聯國內的新聞界也算是數得上前三甲的名人了,這位年過五旬的老頭是搞新聞攝影出身的,他曾經以一部披露蘇聯勞改營內幕地攝影集,榮獲了當年的格萊美攝影獎提名,不過也正是因為這一部攝影集。他也被當時的蘇聯政府直接投進了監獄,直到戈式上台後才被放出來。

如果從個人感情的角度來考慮,里爾克還真是挺欽佩這個別克列的。因為這個老頭很有膽魄,要說他不畏強權、敢於同暴政抗爭似乎也並不為過,看看這老頭以往所主持地那些很出名的紀實報導,像什麼蘇聯勞改營的內幕、政府高官地特權問題、蘇聯國內普遍存在的民族壓迫問題等等等等,幾乎都是在跟莫斯科唱對台戲,在蘇聯國內,像老頭這樣耿直的新聞工作者絕對不多見。

不過話說回來了,個人感情終歸只是個人感情,如果換到理性的角度去考慮,那像別列克這樣的人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他太想做英雄了,可他卻不知道,這個世界上英雄都是用來犧牲的。倒是那些同英雄們作對的惡棍往往能夠長命百歲。里爾克知道,這次既然郭氏兄弟已經把注意打到了《生意人報》身上。那別克列要嘛老老實實聽話服軟,要嘛就得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這老頭太不現實了,他以為自己既然能夠同強大的蘇聯政府對抗了多半輩子,那像郭氏兄弟這樣的商人自然更是拿他沒辦法了,可他這種想法無疑是幼稚地,對付他這種名人,蘇聯政府或許沒有辦法,因為政府要考慮國際影響,可是郭氏兄弟這樣的商人,卻能夠毫無顧慮的對任何一個名人下黑手、下死手。別克列作為一個在新聞界打滾一生地老人,卻連這一點也看不明白,那他這一生恐怕注定要慘淡收場了。

「守成啊,你別轉了,再轉我的頭都被你轉暈了,」放下手中地報紙,里爾克看了一眼仍舊在客廳裡來回踱步的郭守成,笑道,「來,坐下,這對策是需要想出來,而不是發怒發出來的,所以咱們現在必須冷靜下來,好好的考慮一下對策。」

「對策?我們需要想什麼對策?」郭守成懊惱的

「這個簍子是莎娜麗娃捅出來,要擺平就讓她自己去是自詡是大哥的女人嗎?那我倒要看看了,她這次捅出來這麼大的簍子,大哥回來後要怎麼收拾她。還有庫瓦爾金老哥,你說他也真夠可以的,五十支突擊步槍、七百發子彈,那女人說要他就給了,要都照他這麼辦,下次出來個阿貓阿狗的,全都說是大哥的女人,那他的儲備庫是不是打算改成免費的公共配給站啊?」

「撲哧,」這一番話倒是把一直站在窗邊的菲爾娜逗樂了,這小妮子藍眸一轉,俏生生的瞟了郭守成一眼,嬌聲說道,「瞧你說的這話,就好像庫瓦爾金大哥是傻子一樣。要我說啊,這次的事主要責任就在那個莎娜麗娃的身上,她畢竟跟在守云大哥身邊有一段時間了,所以他們倆之間的關係究竟如何,別說是庫瓦爾金大哥不知道,就連咱們不也是不清楚?嗯,依我看,也許守云大哥和這個女人之間還真就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不然的話,這個女人也太......太不知道自愛了。」

「菲爾娜!」狠狠的瞪了自己女兒一眼,里爾克沉聲責備道,「怎麼說話呢,守云和莎娜麗娃之間的事情,是你應該去考慮的嗎?」

眼見得父親責備了,菲爾娜吐吐舌頭,轉口說了一句:「不是我應該考慮的我不考慮還不行嘛,守成大哥,你快別轉了,坐下吧,我去給你煮杯咖啡。」

「嗯,」這回郭守成倒是挺聽話,他停下腳步,看了菲爾娜一眼,原本煞氣逼人的眼睛裡,似乎有了一絲柔情。

里爾克絕對是一個老油條了,他能夠敏感的察覺到年輕男女之間那種朦朦朧朧的情感糾纏,當然,就他來說,自己的女兒如果能夠同眼前這個年輕人走到一起,那倒是一件求之不得的好事。里爾克非常明白,同郭守云相比,守成的性格沉穩、情感內斂,像這樣的男人,一般在男女關係方面都很專一,尤為重要的是,守成沒有多麼大的野心,他在個人的私慾方面似乎很容易滿足,因此,里爾克覺得,如果菲爾娜跟著守成這樣的男人,肯定能夠得到屬於她自己的幸福。曾幾何時,里爾克也曾經打算將自己的女兒推到郭守云的身邊,而這個打算現在已經被他放棄了,因為他看得出來,在郭守云這個人的心目中似乎只有兩種感情,一種是親情,這是他最為看重的,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同守成、東婷之間的兄妹感情,才足以令所有人羨慕,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令超級沒心肝的郭守云去付出一切的話,那恐怕就只有這一對兄妹了。這第二種感情,里爾克稱之為不即不離但是卻堪稱寬容的友情,現在他自己就在享用郭守云的這一份感情,毫無疑問,在這一種感情中,郭守云給了他這個從不受人重視的猶太人足夠的信任,這份信任令里爾克非常感動,而在感動之餘,他也明白一點,那就是要想獲得郭守云的這種感情,那首先必須滿足他的兩個要求:忠心、才幹。這兩個條件中如果缺了任何一點,自己恐怕都會被他毫不留情的從身邊趕走。的確,在里爾克的眼裡,郭守云就只有這兩種真正的感情,除此之外,像愛情這種纏綿的東西,這個年輕人的心裡恐怕根本就沒有半點概念,他不可能對哪個女人忠貞如一,更不可能將哪個女人視為自己一生中不可或缺的瑰寶。女人對郭守云來說永遠只能是一件活著的工具,這件工具要嘛是「梯子」,要嘛是「扶手」,要嘛就是一條毯子、褥子之類的,像妮娜、拉麗薩、尼基塔這些女人,恐怕皆是如此,如果說有哪個女人想成為他捧在手心裡細細呵護的寶貝,那不說沒可能,至少不太容易。因此,要把自己唯一的女兒送到這種男人的身邊,里爾克實在是不放心。

「老爺子,」就在這工夫,郭守成走過來坐到了沙發上,他先是皺眉瞟了一眼那份皺皺巴巴的報紙,繼而說道,「我想這件事情咱們就不要插手了,回頭我給大哥那邊去個電話,催他趕緊回來,您老呢,也和那個莎娜麗娃聯繫一下,讓她給我把別洛格爾斯克那邊的事情擺平。您告訴她,兩天內這些破事要是她收拾不乾淨,等不到大哥回來,就就先把她收拾了,她扯起來的那些幌子拿去濛濛庫瓦爾金老哥可能好使,但對我無效,我才不管她跟大哥之間是什麼關係呢。」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2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五章 很容易擺平


嘿嘿,真看不出來,你手下這位莎娜麗娃同志的膽子小,」坐在緩緩行駛的伏爾加轎車裡,郭守云叼著一支吸了一半的三五香煙,手裡拿著一份今天上午剛剛刊發出來的《生意人報》,對坐在前座的雅科夫笑道,「她這是把別洛格爾斯克當成戰場了啊。」

「哼,她現在還是我的手下嗎?」雅科夫扭過頭來,瞟了郭守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還以為她早就成了你的女人啦。」

雅科夫的語氣中充滿了對莎娜麗娃的不滿,其實也難怪,作為阿穆爾州安全委員會的負責人,這次莎娜麗娃搞出來的事情實在有點大,尤為重要的是,她事先也沒有跟雅科夫這個直管上級做任何通報。像這一類的事情,如果放在以前發生,那雅科夫鐵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會將下屬的這種行為,直接視作對自己的背叛.並給與最嚴厲的懲罰。

可是而今呢,這情況有些不同了,雅科夫已經意識到,他對郭守云的控制失效了,人家的身後有了老爺子的鼎力支持,現在別說是他,恐怕即便是他的那個老爹,也不敢輕易把主意打到人家身上去了。而那個一直以來都不是很安分的莎娜麗娃,顯然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她才會導演出這麼一場大戲。這女人實在是太有心計了,她這兩天在別洛格爾斯克捅出這麼大的簍子來,從表上看,她是一時忘形把動作搞大了,可雅科夫卻知道。這女人是在通過這一場大戲向自己和郭守云表態啊。

像雅科夫和郭守云這一類人,他們能夠混到「人上人」的地步,那他們看待任何一起事件的時候。都不是僅僅去看問題表象的,他們會考慮很多深層次上地東西。就拿這次莎娜麗娃在別洛格爾斯克所搞出來的這些禍事,好傢伙,黑幫火並竟然有秘密警察加入,而且其中一方還是用了突擊步槍等重武器,別洛格爾斯克一夜之間槍聲四起,一場火並死三十六、重傷八十二、輕傷兩百有餘,這麼一鍋事恐怕放到哪都不是小問題了。很顯然,在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之後,莎娜麗娃要想逃過責任。那就必須上面有人替她彈壓,而按道理來講,她是安全委員會地人,是雅科夫的手下親信,因此。她即便事前沒有向雅科夫請示,事後也應該第一時間向上通報的。現在,這最大的問題也許就出在這兒了。莎娜麗娃在別洛格爾斯克事件發生之後,直到現在都沒有同雅科夫通過訊息,與此相反,她倒是第一時間把消息承包給了郭守云。

這說明什麼?毫無疑問,這個女人變心了,她這一番作為隱含的用意,就是在向有心人表態:「我不跟著雅科夫了,我找到新主子了。」

誠然,莎娜麗娃的這種做法相當冒險,她這是在背水一戰。如果她這種表明忠心的做法得不到郭守云的認同,那毫無疑問,回過頭來她就要倒霉了。雅科夫絕對善饒不了她。不過也正是她的這一份冒險,才能讓郭守云更加深刻的體會到她地忠心。

作為被自己人背叛的角色。雅科夫自然會感覺憤懣,不過話說回來,憤懣歸憤懣,他還真不敢在這個時候為了一個莎娜麗娃同郭守云撕破顏面。這個准妹夫現在很不簡單啊,人家現在有老爺子的支持,手裡是要求有錢,要關係有關係,儼然就成了莫斯科官僚***裡的大紅人,再加上這小子會做人,出手又慷慨大方,那前途真是無可限量。在這種情況下,雅科夫想得已經不再是怎麼把這個超級能賺錢的准妹夫抓在手裡了,他想得更多地,是如何才能不被對方拋棄,如何才能把之前那種合作關係更好的維繫下去。

「我的女人?嘿嘿,你開什麼玩笑,」郭守云自然也知道自己這位大舅子地心裡不舒服,不過這些他已經懶得去考慮了。老實說,這次莎娜麗娃的做法雖然有些過激,而且造成的影響也很不好,但是郭守云卻感覺非常滿意。動靜搞得大了點、死傷的人多了點,這些都沒有什麼關係,只要莫斯科不出面追究,亂七八糟的新聞媒體別抓著不放,這事只要隨便找兩個人出來當了替罪羊,過上幾天自然也就會平息下來了——這世界上哪有什麼擺不平的事,關鍵是看有沒有人追究,有人追究小事變大事,沒人追究天塌了都沒人理會。


「怎麼,難道你和她沒有什麼......那種關係?」雅科夫嘿嘿一笑,打了一個很曖昧的手勢,說道,「我得到的消息可是和你說的不一樣,這幾天遠東那邊的安全委員會各機構都傳開了,說莎娜麗娃

情婦,而且這話還是從她自己嘴裡傳出來的。」

「所以我才說她膽子很大嘛,」郭守云隨手將煙頭從車窗扔出去,同時笑道,「敢這麼公然的給我腦袋上扣緋聞,嘿嘿,有意思,真有意思。」

「噢,這麼說她這是在造謠嘍?」雅科夫笑了笑,裝模作樣地說道,「那這事就好辦了,回頭我就把她收拾了,記得當初你還在她手上吃過虧是吧,正好,這次就老賬新帳一起算了。」

「嘿嘿,這要算賬恐怕也輪不到你來算,」郭守云探出手去,在雅科夫的肩膀上拍了拍,不無深意地笑道,「當初那一拳可是打在了兄弟我的身上,而這一次呢,她栽贓也同樣是栽在了我的頭上,所以說這帳呢還是由我親自來算比較合適,只不過不知道你舍不舍的把這個女人交給我?」

「就知道你會開口要人!」雅科夫在心裡將自己這位虛偽到極點的准妹夫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這嘴裡卻很痛快的說道,「一個只會闖禍的女人而已,我有什麼捨不得的,既然你有興趣,那就隨你高興好了。嘿嘿,只是不知道你打算怎麼跟她算這兩筆帳啊?」

「這女人要想跟男人算賬不太好辦,可是男人要跟女人算賬,而且還是莎娜麗娃那種很有味道的女人,嘿嘿,這帳應該就有很多種算法了吧。」郭守云語氣曖昧的說道。

「嗯,那倒是,」雅科夫淫笑一聲,咂咂嘴說道,「兄弟真是好豔福,說實話,那女人我也動過念頭,只不過她不怎麼好對付,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勾上床的,再加上她一直以來都很謹慎,也不出什麼錯失,我也不好用強。哎,這次好容易有了機會,卻又被你搶走了。兄弟,你可以是要好好補償我一下啊。」

「那是自然,」郭守云笑了笑,有些心神不屬的說道,「咱們可是最佳的合作夥伴,從今以後,在遠東那片地面上,咱們可是要大展拳腳了,只要你能多照顧兄弟一些,那別的不說,大把的盧布、美元肯定少不了你的。」

「吶,這話可是你親口說道,」雅科夫要的就是這句話,他聞言之下,有些急不可耐的說道,「咱們兩今天一言為定,誰都不許反悔。過兩天咱們回遠東,第一件事就是把銀行的事情辦妥,兄弟你到時候可別甩開我自己去撈好處。」

「放心吧,你看我像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嗎?」郭守云說道,「這銀行的事情一旦辦起來,你的好處絕對是半點都不會少。不過這有一件事你得先給我辦好了,莎娜麗娃我今後還打算讓她繼續留在安全委員會裡,所以這次別洛格爾斯克的亂子你必須想辦法替我擺平了。」

「這沒有問題,小事一樁,」雅科夫回答的相當乾脆,「回頭我替她找一個頂罪的,把這事了結了,你呢,也讓那些報紙啊電視台的把最後的處理結果宣傳一下,這莎娜麗娃基本上也就能脫身了。下面沒有人反應,沒有媒體去宣傳,這莫斯科那還會有人去追究這些破事。」

「那就好,」郭守云點點頭,「這事你就抓緊辦吧,媒體那邊我會讓尼基塔去處理的。」

「噢,還有一點,」雅科夫瞟了一眼郭守云手上拿著的那份報紙,皺眉說道,「這個《生意人報》你也要抓緊時間把它拿下,不然有一個雜音混在咱們的宣傳裡面,多少總會有些麻煩。」

「雜音?」郭守云拿起手中的報紙,反過來掉過去的看了兩眼,而後突地冷笑一聲說道,「這雜音估計明天就會消失了?」

「消失?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雅科夫不以為然的說道,「這家報紙的主編我清楚,別克列,嘿嘿,一塊又臭又硬的老石頭,你的那些金錢攻勢對他來說起不到任何作用。知道國內新聞界給他的稱號是什麼嗎?『真理的捍衛者』、『正義的鬥士』。」

「嘿嘿,是嗎?」郭守云陰測測的一笑,不屑一顧的說道,「『真理的捍衛者』、『正義的鬥士』,說到底他不還是一個人?既然是人,那就總有個生老病死、不測風雲什麼的。看看吧,也許明天一早,這報紙上就得刊登一些令咱們感興趣的消息。」

雅科夫先是一愣,繼而明白過來,他嘿嘿一笑說道:「說的也是,那我今晚可要好好的祈禱一下,祈禱上帝趕緊把這老不死的收去天堂,他活在這世上,不止是你的日子不好過,我的日子同樣也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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