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寡頭1991 作者:懵懂的豬(連載中)

 
chkuo1952 2009-1-20 10:50:3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3 334273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2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六章 男人的樂趣


死的人注定是要死,不管他正義感多麼強,也不管他目中如何英勇不屈。這現實的生活不是美國大片,也不是拍出來騙女人眼淚的情感肥皂劇,現實就是現實,它很殘酷,什麼正義最終能夠戰勝邪惡之類的教條全都是虛幻的,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郭守云非常清楚這一點,所以他也不在乎痛痛快快的做一個大惡人。

遠東的局勢現在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郭守云感覺自己距離把握一切的終點就還剩下一步之遙了,而在這個關頭,他必須將遠東所有能夠發出聲音、傳播信息的媒體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他需要的是:每天晚上,他所希望在電視上、報紙上、廣播中看到的、聽到的新聞,第二天一早就能在整個遠東傳播開來,而那些他不希望出現在公眾輿論裡的東西,就永遠都不能在遠東的任何一個新聞媒體上出現。而要做到這一點,像《生意人報》這樣的報紙,就不能讓它存活下去,像別克列這種渾身長毛的老刺頭,就不能再讓他有機會開口說話。

郭守云現在目標很明確:他要打造一個完全屬於他、完全屬於郭氏集團的遠東。而他要實現這個目標的舉措則更加明確:「推車」的都有好處拿,「攔路」的全部都要死!別克列那個老頑固,自以為他是個國際性的名人,就敢公然跳出來做攔路虎,他以為蘇聯官方收拾不了他,那在遠東就沒有別人敢碰他了,嘿嘿。那他這回可是想錯了,而且錯的很徹底。

車隊在阿爾巴特大街那棟四層獨立小樓的門前停下,郭守云現在已經從烏克蘭飯店搬到了過來。在莫斯科,這裡就是他的一個家了。

「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在保鏢為郭守云拉開車門地那一瞬間,雅科夫回頭說道,「聽說霍爾姆斯夜舞酒吧來了幾個波蘭妞,有沒有興趣去嘗試一下?」

「還是你自己去吧,」郭守云笑了笑,拉起旁邊維克多的小手,說道,「我對那種地方的女人沒什麼興趣。」

「那就算了,」雅科夫聳聳肩。隨手將那份《生意人報》扔到了後座上,「你地報紙,不打算拿回去好好看看嗎?」

「你留著吧,」郭守云鑽出車門,回頭瞟了一眼那張佈滿皺褶的報紙。嘴角輕輕一撇,不無譏諷的說道,「好好收藏。說不定將來這份報紙就會成為很有意義的收藏品。」

「哦?」雅科夫顯然沒明白妹夫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愣了愣神,眼巴巴看著郭守云的身影消失在了小樓的門內。

「先生,您回來啦。」在小樓三層專屬於郭守云的客廳裡,拉麗薩同尼基塔兩個人正面對面的坐在沙發上整理一堆文件,看到男人從門外進來,兩人慌忙起身迎上來,嫵媚的笑道。

「嗯,」郭守云點點頭,有點心不在焉的說道。「你們在忙什麼?」

「在整理先生這兩天地應酬記錄,」拉麗薩輕柔的扯開男人的領帶,隨手將它掛在客廳門口的雕花紅木衣架上。同時說道,「我們剛才列出了一份表單。先生一會兒可以看一下,上面有一些是回遠東之前可以解決掉的,還有一些是回遠東之後必須抓緊時間處理掉地。」

「噢?」郭守云似乎來了點興致,他探頭在二女柔軟的紅唇上分別親了一下,而後走到沙發旁邊,隨手拿起一份表單,草草的看了一眼。

這份表單與其說是一份應酬備忘錄,倒不如說是行賄底帳來地合適,就在這份表單上,詳細的記錄了克里姆林宮某某高官開口索要了什麼禮物,什麼時候應該把禮物備妥;某某將軍的兒子喜歡什麼牌子的跑車,希望在什麼時候能夠開上;某某要員這兩天要過生日,他們需要什麼樣的賀禮;誰誰誰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在某某國家留學,一年需要多少開銷等等等等,諸如這一類的詳盡備案。

「嗯,很不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郭守云伸手將站在旁邊的拉麗薩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繼而笑道,「寶貝兒,這些繁瑣的東西都是你整理出來地吧?我看尼基塔可不善於做這種事情,她就是那張嘴裡厲害。」


「先生小瞧人,」尼基塔端著一個擺放了酒杯和紅酒的茶托從酒櫃旁邊走過來,恰好聽到郭守云的這一番調侃,她白皙地小臉微微一紅,不服氣的說道,「這些東西可是我和拉麗薩一起整理出來地,不信你問問她。」

拉麗薩笑了笑,也不和自己的姐妹爭寵,她將表單從郭守云的手裡接過來,指著上面的一處記錄說道:「先生,我看近期這些需要應酬的地方基本都

麼問題,唯一有點困難的地方,就是內務部部長普戈姆,我同瓦吉姆夫婦昨天剛剛見過面,從交談中我聽出來一點,那就是他們好像對現在莫斯科市政府分配給他們的住房不太滿意。我今天查對了一下,他們夫婦現在住在別列尚克大街的市政公寓區裡,房產是一棟六五年的雙層獨立別墅。我考慮他們既然對現在的住房不滿,那咱們要送的話,就勢必要把條件提高兩到三個等級。可是現在莫斯科的情況擺在那,住房的持續緊張,還有政治環境的日益惡化,使得咱們現在即便是有錢也買不到什麼像樣的住宅,所以,先生您看......」

「這有什麼困難的,」郭守云笑了笑,他伸手在拉麗薩豐滿翹挺的美臀上用力的揉捏著,感受著那令人百嘗不厭的柔軟與彈性,同時說道,「區區一套宅子而已,他們想要高級一點的,那就把這裡這套送給他們好了,我想他們應該會對我這套住宅感覺滿意的。」

「啊?」尼基塔此時正蹲在沙發前倒酒,她聽了郭守云的話忍不住說道,「這可是先生用來同妮娜小姐訂婚的房子,您把它拿去送人恐怕不太合適吧?」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郭守云擺擺手,頗為不耐煩的說道,「妮娜她是嫁給我,又不是嫁給這套宅子,再者說了,我做什麼事情,難道還輪得到她一個女人來說三道四嗎?」

郭守云的語氣裡顯然有著對妮娜的強烈不滿,也是,自從訂婚以來,這已經連續幾天了,妮娜對他這個未婚夫一直都是不理不睬的,兩人之間在這幾天時間裡只見了三次面,而且每次見面妮娜都掛著個臉,就好像誰欠她幾千萬不還似的。老實說,對於這一點郭守云感覺非常不爽,隨著自己地位的一天天鞏固,他的大男子主義思想也是與日俱增,再加上這段時間裡身邊有兩個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極品女人,他的性情自然是更加的專橫,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哪還受得了妮娜的冷臉。

郭守云對妮娜的不滿,顯然是拉麗薩與尼基塔最希望看到的,作為男人身邊的兩件附屬品,她們自然知道自己在身份、地位上同妮娜沒法相比,不過與此同時呢,她們也知道自己的優勢或許就在於沒有身份、地位這一點上。正因為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所以她們才更加聽話、更加順從,而妮娜正是因為有了那一層身份和地位,才會敢於在男人的面前擺架子、使臉色。這男人有幾個喜歡家裡家外都強勢的女人的?所以拉麗薩和尼基塔都可以肯定一點,隨著自己男人的日漸強悍,妮娜在這個***裡的地位也會逐漸減弱,而等到她「踏板」的作用徹底發揮乾淨的時候,那自己這一對姐妹的出頭之日也就到了。

做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不容易,而要做一個有錢有勢男人的女人,似乎更加不容易。就像郭守云,他在自己的家外總有戰場,他要在那裡與人鉤心鬥角甚至火拚廝殺,而作為他的女人,拉麗薩和尼基塔則要隨時面對兩個戰場——家外的戰場與家內的戰場,她們無論在哪個戰場上都輸不起。

「那,先生,我就按您的意思去辦了?」悄無聲息的同尼基塔交換了一個眼色,拉麗薩笑道,「如果將來妮娜小姐追究起來,先生可別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

「少跟我動那些花花心思,」郭守云奸猾的很,他一眼就看穿了兩個女人的小心思。在拉麗薩的豐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他繃著臉說道,「我的事情,你們最好分清楚什麼是該操心的什麼事不該操心的,有些東西想多了對你們沒好處。」

「哎呦,先生打疼我了,」拉麗薩嬌呼一聲,媚聲說道。看她那樣子,顯然郭守云這一番是白說了。

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的警告起不了什麼作用,郭守云也懶得多說,只要自己身邊的女人能夠對自己忠心也就夠了,像這種為了自己而爭風吃醋的事情,她們愛折騰就折騰去吧,畢竟這也是男人的一種樂趣。

「打疼你了?我看還是打的太輕,」伸手撩起拉麗薩的裙襬,郭守云朝女人的豐臀上看了一眼。說起來這一巴掌還真是拍的不輕,那豐挺的美臀上,此時已經出現了一個殷紅的大手印。

「算啦,懶得理會你們,」撫摸著那個手印,郭守云心不在焉的說道,「明天我先帶著尼基塔回遠東去,這邊這些應酬的事情,你就負責安排妥當吧。」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2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七章 重回遠東


期一週有餘的莫斯科之行,對郭守云來說顯然是一次僅僅不到十天的時間裡,他的收穫似乎只能用一個豐碩來形容了:憑空勒索來的大筆資金;一個可以讓任何人都受用不盡的龐大關係網;足以支撐起一個傳媒帝國的眾多新聞傳播機構收入囊中;兩個出的廳堂、上得嬌床的極品女人......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每一個有野心的男人夢寐以求的。不過這要真說起來,郭守云也覺得此次莫斯科之行有些遺憾,而這令他感覺遺憾的地方,就是妮娜。這個他來蘇聯之後第一個結識並心存好感的女人,如今似乎在感情上同他越隔越遠了,而最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她還成了她命中注定的妻子。

人這一輩子總有太多的不如意,太多的身不由己,在很多時候,為了生存,或者說是為了生存的更有樂趣,人們不得不違背自己的喜好、自己的良心,去做一些原本自己不想、不喜歡、不應該去做的事情,就像此時的郭守云,別看他現在位高權重、勢大財厚,他也必須要遵循人類世界裡這個殘酷的生存法則。

郭守云離開莫斯科的時間,是七月十號的凌晨,這一天的天氣顯然不怎麼好,當他同雅科夫在莫斯科衛戍軍區登上飛機的時候,天空中正稀稀拉拉的飄落著濛濛細雨。這段時間,郭守云以其慷慨的性情以及同謝苗老將軍之間的特殊關係,在莫斯科的上層人群中落下了一個很好的人緣,因此儘管當時地天色尚早且天氣不好,可到機場為他送行的人也著實不少。而在這些人中,大部分人都是高官子弟。

多少有些讓郭守云感覺意外的是,這段時日裡一直對他態度不是很好地妮娜。竟然也出現在了送行人的隊伍中,她在小雨中對郭守云說得一句話,令後者在返回遠東的路途上一直沉默不語:「你已經得到了你需要的一切,雖然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夠收手,但我還會把我應該扮演的角色繼續演下去,即便我的這個角色注定是要以悲劇收場的配角。」

妮娜不傻,她什麼都清楚,她知道,自己長這麼大唯一看重的男人,其實只是把她當作了一個晉身的工具。她在郭守云登機返回遠東前的這一刻把話挑明,顯然是心裡有了什麼打算,同樣是她地這一番刨白,令郭守云平生第一次對一個女人產生了負疚感。

郭守云一行人搭乘的是一架半軍用的圖-154客機,飛機從莫斯科起飛後將會直抵數千公里之外的布拉戈維申斯克。整個行程十餘個小時,而在這段時間裡,郭守云始終沉著臉一語不發。也許是感受到了他的煩悶。同程地人無論是雅科夫還是尼基塔,都不敢前來打擾他,即便是那些性感迷人的軍方空乘小姐,也都是戰戰兢兢的,畢竟誰都不想在這種時候找不自在。

時值七月中上旬,這個月份一向以來是蘇聯多雨地時節,從莫斯科起飛直到布拉戈維申斯克的一路行程中,飛機遭遇三股氣流,按照機組廣播中所說的,這兩天以北冰洋、西伯利亞為中心的極低高壓氣流活動不太正常。大範圍內的冷縮下沉氣流正在形成,這股反常的夏季寒流同持續北上的亞洲季風環流對沖,將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在蘇聯中部、遠東,蒙古。中國東北大部分地區產生規模很大的降雨帶,其間甚至會夾雜一定的冰雹災害。

「漏屋偏逢連夜雨,」蘇聯在如今這種動盪頻仍地時局環境下,如果再遭遇一次大範圍內的冰雹、雨汛災害,那這普通老百姓的日子,恐怕就更要過不下去了。不過話說回來,郭守云也感到有些疑惑,在他地記憶中,蘇聯解體前的這一段時間裡,應該是有人禍而無天災地,難道說這曆史的進程中因為他的出現而產生了什麼變化?不過這個念頭僅僅是在郭守云的腦子裡一閃就消失了,本來嘛,他托生到這個世界原本就已經是很不合理的了,因此這曆史的進程是不是會出現變化,也就不是什麼值得考慮的問題了。

因為受三股強氣流的影響,客機抵達布拉戈維申斯克的最後時間有所延誤,當飛機最終在布拉戈維申斯克東郊的軍用機場停落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傍晚六點半鍾。


也許是靠近海洋的關係,同莫斯科相比,布拉戈維申斯克受氣流對沖的影響更大,瓢潑般的傾盆大雨,令原本就對乘坐飛機心懷恐懼的郭守云著實出了一身冷汗,幸好的是,機組人員的技術過硬,客機最終穩穩當當的著了陸。

「終於到家了!」當踏出機艙艙門的那一刻,郭守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的確,對於他和郭守成這種在自己國家遭受通緝

經加入蘇聯國籍的人來說,家的概念似乎完全變質了東是他們兄弟的地盤,同樣的,這裡也就是他們的家了。

畢竟是自己的地盤,郭守云的歸來受到了比莫斯科更加隆重的歡迎,在冒雨前來迎接的人群中,除了阿穆爾州的地方要員之外,包括薩哈林州、哈巴羅夫斯克邊疆區、濱海邊疆區、馬加丹州、勘察加州、雅庫特共和國以及科里亞克自治區在內的整個遠東行政區都或多或少的派來了代表。現在郭守云竄起的勢頭很猛,尤其是他對新聞傳媒的野心以及他在莫斯科大出風頭的現實,令遠東各州的頭頭腦腦們都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儘管現在郭氏集團在遠東的影響力還沒有那麼大,但是政治這個東西很微妙,觀風看潮、騎牆看戲不是不可以,可如果想作出政治投資的那話,那就絕不能等到局勢明朗之後再做決定。現在遠東各州的官員們打得主意都很一致,不管郭守云將來會如何,至少在這個時候同他保持一定的接觸是沒有任何壞處的。

儘管此時的心情很不好,但是郭守云仍舊冒雨在機場同各方的人物做了一番簡單的交談,作為一個有野心的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必須做到拿得起放得下,如果因為男女之間的感情問題就分不出輕重來了,那這男人的作為也就有限的很了。

同在場的各方官員、代表們交談了一會兒,郭守云在臨上車之前向大家發出邀請,說是今晚要在西諾假日賓館舉辦一個酒會,要求在場的所有人都到場。這場酒會在郭守云計劃中早就安排好了,他要借這一場處理今後集團在整個遠東範圍內持續發展的問題,同時呢,他還要趁此將尼基塔介紹給各方要員,以便為自己的女人鋪好今後展開工作的路子。

同郭守云相比,尼基塔的交際能力更強,畢竟是接受過專門訓練的,再加上人又長的性感漂亮,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能給人無限的美感,因此,她要想贏得眾人的認可倒也不是一件難事。

經過短暫的客套,郭守云在眾人的簇擁下登上了一輛綠色的軍用吉普車,剛一上車,他就看到了坐在車前副座上的莎娜麗娃,這女人剛才一直沒有出現在迎接的人群裡,郭守云還頗感納悶呢,感情她是躲在了車裡。

「郭先生,」看到郭守云帶著維克多和尼基塔鑽進車裡,莎娜麗娃擰著身子說道,「歡迎您回來。」

「嗯,」瞟了這個大膽的女人一眼,郭守云心不在焉的哼了一聲,而後拉著維克多的小手坐在後座上,隨手一指身邊的尼基塔說道,「這是尼基塔,你應該知道她的名字了吧。」

「是的先生,」莎娜麗娃看著緊挨在郭守云身邊的那個女人,她感覺到對方的眼睛裡帶有明顯的敵意,至於說她是怎麼感覺到的就不好說了,這是女人的直覺。

「你好,莎娜麗娃是吧?」同莎娜麗娃相比,尼基塔顯的落落大方,她伸出小手,同時笑道,「這幾天總能聽到你的名字,要說起來,你還是我的前輩呢,很高興認識你。」

「前輩算不上,」聽出了尼基塔話中隱含的諷刺,莎娜麗娃淡然一笑,隨口反擊道,「我也只不過是從特訓營裡早出來兩年罷了,說實在的,我倒是挺欽佩你們的,畢竟現在的特訓營和我們當時的特訓營已經完全不同了。」

尼基塔怎麼可能聽不出對方話語中隱含的意思,她那雙眸子裡怒意一閃而過,張口就想反駁。

「你們有完沒完?」不等兩個女人繼續說下去,郭守云先不耐煩了。這女人一多就是事也多,她們一見面好像明譏暗諷的吵上兩句就不痛快似的。

一聽郭守云不高興了,莎娜麗娃和尼基塔才算安穩下來,兩個女人又狠狠的對視一眼,這才罷休。

「莎娜麗娃,我還有一筆賬沒跟你算呢,」見兩個女人安靜下來,郭守云冷哼一聲說道,「不過這算賬的事情咱們稍後再說,你先告訴我,那個什麼別克列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已經處理乾淨了,」莎娜麗娃似乎並不擔心郭守云所說的「算賬」,她淺笑一聲說道,「那老頭昨晚在自家臥室裡觸電身亡,現在哈巴羅夫斯克警方已經給出了現場勘查結論:純屬意外,不存在他殺的可能性。他的兩個子女今天下午三點鍾的時候也在結案文書上籤了字,屍體將會在明天中午火化。不過先生要對《生意人報》下手的話,最好還是再等上一段時間,那樣顯得更加穩妥一些。」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2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八章 都不是好人


嗯,這件事情處理的不錯,」聽莎娜麗娃說已經把別處理掉了,郭守云臉上的冷漠稍有緩和,他點點頭隨口說了一句,而後,還不等莎娜麗娃鬆口氣,便緊跟著繼續說道,「不過你也別以為這件事情處理乾淨了,你就不用擔負什麼責任了。咱們且不說你這次擅自打著我的幌子騙取儲備庫軍火的事,就單說你不計後果,貿然行事這一點,我就該讓你好好吃上一頓鞭子。」

「是,先生,下次我會注意的。」莎娜麗娃嘴裡說得嚴肅,可是這心裡卻踏實了,她知道,既然郭守云說了這麼一番話,那就意味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把她當作自己人了。

「下次?你還想有下次嗎?」輕哼一聲,郭守云語氣森冷的說道。

「......」莎娜麗娃無語,她知道在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白饒,只有「沉默是金」才是最適合她的金玉良言。

「還有,」見前面的女人不說話了,郭守云才繼續說道,「守成昨天給我打電話,說是你在幫會裡態度囂張,甚至還重傷了兩名主要成員,這件事可是真的?」

「是,先生,」莎娜麗娃老老實實的承認下來,畢竟像這種板上釘釘的事兒,她即便是想隱瞞也瞞不過去的,如果坦率的承認了,郭守云至少還會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說說原因,」果不其然,郭守云緊接著說道。

藉著郭守云給出的這麼個機會,莎娜麗娃將這一段時間裡幫會頭目們如何不聽號令、如何藐視她這個領導者、如何消極向外擴張等等的一系列問題全都說了出來。而按照她的解釋,她之所以要對兩名幫會頭目下重手,就是為了立威、為了便於能夠帶領幫會更好地發展。不以規矩不成方圓。這是一個非常淺顯的道理,而作為一條準則,它也尤其適用於黑道幫會內部。莎娜麗娃自稱,正是因為她這一個立威的手段,才迅速攏合了幫會內部地力量,在接下來的兩三天時間裡,幫會在別洛格爾斯克採取大規模行動,並一舉將該市納入囊中,從而將幫會的影響力擴展到了阿穆爾州北部地區。如今,幫會基本上已經蕩平了阿穆爾州範圍內所有有影響力的黑道組織。組織下設機構遍佈全州六個區、十二個主要城市,幫派成員近六千人,控制各地酒吧、地下賭場、豔舞舞廳七十餘所,每月依靠組織內經營、保護費收取兩項,預估能獲得盈利四百餘萬盧布。毫不客氣地說。單從規模上講,它已經是遠東地區組織最龐大、成員最多、實力最雄厚的一個黑手黨組織了。

「看樣子你的理由還算充分,」老實說。郭守云雖說當初是力爭把遠東的地下黑手黨組織抓在手裡,可是自從布拉戈維申斯克掃黑事件之後,他基本上就沒有過問幫會內部的事務,至於說幫會發展如何,能否盈利等等情況,他可以說是一概不知,因此,如今咋一聽莎娜麗娃的詳細解釋,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手下的這個幫會已經有如此之大地規模了。

「不以規矩不成方圓。這話說得不錯,」郭守云語氣沉了沉,而後繼續說道。「不過你也必須記住,這幫會是郭氏集團的。你要立威,要讓那些頭頭腦腦的傢伙們聽話我沒有意見,可是在作出類似於這種處罰之前,你應該向我或者是向守成請示一下,你這次提前沒有作出任何請示,就擅自對他們動手,這叫擅權知道嗎?」

「是,先生,我知道了。」莎娜麗娃低聲說道。

「還有,你手下那些人這兩天已經把狀告到守成那裡去了,」郭守云陰沉著臉,繼續說道,「就他們反映的情況,幫會之前之所以會出現那種一盤散沙的消極局面,和你地放任自流也不無關係。這幫會是集團的資產,雖然不是能夠拿到明面上來的東西,但是它們卻同樣重要。所以在對待幫會事務方面,不能像你之前那樣,想起來就去管管,找幾個人開刀,想不起來了,就甩手扔到一邊不管不問。在這方面你應該承認自己地錯失吧?」

「嗯,這是莎娜麗娃的錯,我願意接受處罰。」莎娜麗娃面色平靜,坦然說道。



「處罰是肯定要有的,而且還是公開的處罰,」郭守云一臉冷漠,語調平靜的說道,「你現在手裡所掌管的幫會是黑手黨,是一個原本就很難把握的勢力,老實說,把它全權交到你的手裡我不放心,因為我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去信任。在這種情況下,我就有必要讓幫會裡的那些人明白,你雖然是幫會的領導者,但是幫會卻是屬於集團地,所以這一次對你的處罰,必須當著幫會主要頭目的面進行

:分明的人,犯了錯地人,不管他是誰,我是照罰不誤,即便是我的女人,也同樣如此。對於這一點,莎娜麗娃,你能夠理解嗎?」

「明白,我願意接受處罰。」郭守云口中的處罰,對於莎娜麗娃來說倒更像是賞賜一樣,她那雙淡藍色的眸子裡一時間閃爍著難以掩飾的興奮。

其實郭守云這番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自今而後,幫會那邊的事務將會交給莎娜麗娃來全權打理,只不過他現在對這個女人還不能完全信任,所以要藉著處罰的機會給那些幫會的成員一個明告,讓他們明白自己應該真正的對誰效忠。對於莎娜麗娃來說,只要不是要命的處罰,那其他的她都不在乎,那無非就是一些皮肉之苦罷了,作為安全委員會的一名特工,她接受過這方面的專門訓練,甚至還有一套通過自我催眠來抵禦刑訊折磨的技術。

「那就好,」郭守云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容,對他來說,處罰莎娜麗娃其實並非僅限於以上兩個理由,當然,也不僅僅是為了報複這個女人以前給他的那一拳,他還要打磨一下對方的氣焰。在郭守云看來,這個莎娜麗娃並不像拉麗薩和尼基塔那樣好控制,她很狡猾而且又有野心,處事果斷、心狠手辣、不擇手段,讓她去掌控那些黑手黨性質的幫會雖然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在忠心方面,他也不能不多做上一些考慮。

「尼基塔,你們安全委員會的特工們如果犯了錯誤,一般都用什麼方式處罰?」不再理會莎娜麗娃,郭守云扭頭對坐在旁邊的尼基塔說道。

「這個嘛,方式有很多種啊,」尼基塔不懷好意的瞟了莎娜麗娃一眼,語氣嬌媚的說道,「尤其是在對待像莎娜麗娃同志這樣的女特工時,處罰的辦法就更是多的不勝枚舉了,只不過這有些處罰用出來的話,先生以後恐怕看到咱們的莎娜麗娃同志都會感覺噁心了,先生要不要用出來試試?」

「王八蛋!」莎娜麗娃瞪著這個惡毒的對手,心裡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如果眼神也能殺人的話,估計這麼會工夫,尼基塔已經被她撕成碎片了。

「如果你不介意以後我把它用在你身上的話,那不妨說出來聽聽。」郭守云伸手在女人翹挺的乳尖上掐了一把,嘿嘿笑道。

「那就鞭刑吧,」尼基塔縮了縮脖子,慌不迭的說道。她也意識到了,這安全委員會裡那些用來對付女人的辦法,最好還是不要讓自己這位新主人瞭解為妙,畢竟這人的心裡都有晦暗的一面,普通人鑑於法律與公德的約束,還能把這晦暗面壓抑在心底,而對於郭守云這種權勢熏天的人來說,天知道他懂不懂的壓抑,如果他瞭解的太多了,這沒準自己哪一天就要倒霉。

「畢竟莎娜麗娃同志犯得過錯也不是很嚴重,採用鞭刑就足夠了,」尼基塔訕訕笑道。

「鞭刑?」郭守云皺了皺眉頭,感情他想起了當初在布拉戈維申斯克警察局所看到那一番鞭刑場面。那種佈滿刺棘的鞭子要是抽打在莎娜麗娃身上,那還不是一下就是一道疤啊。這女人今後就是自己的禁臠了,如果她那光潔的皮肉上落下幾道疤痕,豈不是大煞風景?

「是啊,鞭刑,」尼基塔顯然很樂意給自己的對手破破相,她笑道,「先生有所不知,我們的鞭刑可不是一般的鞭刑,那每一根鞭子都是特製的,我想莎娜麗娃手上應該就有這種刑具。嗯,按照她這次所犯下的錯誤,行刑五鞭應該就可以了。」

「你可真是夠寬容的!」莎娜麗娃銀牙咬的嘎吱作響,微抿的雙唇間蹦出一句憤怒的譏諷。

「那是當然,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了,我怎麼能不為姐姐你著想呢。」尼基塔對對手的憤怒視而不見,她斜倚在郭守云身上,笑眯眯的說道。

自己身邊這都是些什麼女人啊,郭守云心中苦笑,這兩個女人才剛見面,就已經針鋒相對的交上火了,而且看樣子都巴不得置對方於死地,看樣子自己以後不愁無聊了。不過這話說回來了,這幾個女人彼此內鬥一下也未必沒有好處,她們的內鬥也可以讓自己省卻不少心思,至少不用擔心她們聯合起來造反了。

「那就鞭刑吧,」不再理會兩個女人間那種火藥味十足的對抗,郭守云扭頭看向車窗外,同時漫不經心的說道,「皮鞭行刑,明天上午把幫會的主要負責人召集起來,我有任務佈置下去。」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六十九章 專橫


瓢潑般的大雨中,綿延的車隊浩浩蕩蕩的橫穿布拉戈區,直接進入了屬於管制區的西諾假日賓館。

對於郭守云來說,如今的西諾假日賓館雖然後還沒有最終買下來,但是已經差不多成為他名下的產業了,無論是他們兄弟倆還是里爾克母女,幾乎都在這家賓館裡有專屬於自己的房間,這些房間平日裡都空著,並有專門的人負責照料,至於說別人想住進去,那是一點門都沒有。

也許是因為「西諾俱樂部」定期會在這裡舉辦例會的緣故,西諾假日賓館在這段時間裡做了一些翻修,幾棟主要的建築都重新粉刷了一遍,這咋一看上去,倒也有一份煥然如新的樣子,同時呢,賓館院落裡除了原有的幾片庭院式林區之外,甬路兩側的空地上也新植了草皮,至於說那些佇立在甬路上的燈柱,也全都換成了新的綵燈樹。總而言之,如今的西諾假日賓館儼然已經換了一副樣子,與其說它是專屬於蘇聯政府的官方度假賓館,還不如說它是一處私人園林式別墅來的恰當。

郭守云的座車是最先進入賓館停車場的,在他的車子還沒有完全挺穩的時候,幾名冒雨等候在那裡的藍衣秘密警察已經急匆匆的奔了過來,他們撐傘的撐傘、開車門的開車門,很是一番忙碌,這些人也知道,車裡坐著的那個年輕人已經今非昔比了,所以能抬轎的地方就趕緊的插上一手吧。

「莎娜麗娃,」從車裡鑽出來,躲在一把雨傘下面。郭守云在一群人的簇擁下一面朝不遠處地白色小樓走去,一面指了指正在進入停車場的官員車輛,對跟在他身側的莎娜麗娃說道。「你去把這些人安排一下,就安排在二號大宴會廳吧,另外注意把晚宴操辦地豐盛一點。把這些事情辦完了,馬上到我的房間裡來,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好的先生,我會把一切都辦妥的。」莎娜麗娃點點頭,從身邊一名隨從的手裡接過雨傘,然後轉身朝停車場走回去。

從停車場到白樓的距離不是很遠,最多也就是幾十步的行程。

當踏上樓前的階梯之後,郭守云停下腳步。他扭頭朝停車場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時的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可是這瓢潑般地大雨,卻是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跡象,藉著賓館庭院裡通明的燈光看過去,可以看到一層層水幕從天而降。亮晶晶的遮蓋著整個賓館。

「尼基塔,」收回目光,郭守云對站在自己身邊的尼基塔說道。「今天晚上地宴會我就不出席了,一會兒你來主持就可以了。這些人都是遠東各州的主要官員,你也正好借這個機會同他們好好接觸一下,這對於以後你的工作會很有幫助地。要同這些人交往,你必須把握住一個原則:只要不是獅子大開口,那咱們就要錢給錢、要支持給支持。嗯,這一次來的人很全,各個州的代表都到了,我想他們的來意恐怕也不僅僅是為了錢那麼簡單,如果不出所料的話。他們的目的恐怕也同今後遠東權力的重組有關。在這一點上,你只需要隱晦的表明一點立場,那就是聽話的自然就飯吃。而不聽話地,哼哼。你應該知道怎麼權衡吧?」

「哦,」尼基塔看了自己身邊的男人一眼,老實說,這個機會對她來說很重要,畢竟郭守云的著眼點在遠東,而她作為今後遠東傳媒集團地當家人,那同遠東各州地方政府打交道也必然是常有的事。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卻在考慮郭守云不參加晚宴地原因,難道說這一路的旅程讓他感覺累了?可他剛才又讓那個「騷狐狸」去他的房間,難不成那個女人就真的那麼有魅力,以至於令他如此的迫不及待?想到這些,尼基塔的心裡有種酸酸的感覺。

「先生,我主持這場晚宴沒問題,」眼珠轉了轉,尼基塔說道,「不過我這初來乍到的,同這些官員彼此間別說熟悉,就連名字都不知道。所以,如果方便的話,我想請莎娜麗娃陪著我,也好......」

「怎麼,現在就想幹涉我的私事了?」不等尼基塔把話說完,郭守云已經明白了這個小妮子的心思,他皺皺眉頭,語氣不快的說道。



老實說,郭守云之所以不打算參加這場晚宴,的確是想給尼基塔一個露臉的機會,而他剛才之所以讓莎娜麗娃去他的房間,也的確是有正事要處理,至於說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還就真是沒考慮到。而如今尼基塔耍了這麼一個小心眼,這令郭守云相當不痛快,他

什麼時候輪到這些女人來指手畫腳了,別說他還沒饑上,即便是如此,身邊這個女人似乎也不應該跳出來橫加干涉。

「啊,不是,先生不要誤會,」尼基塔自然聽出了郭守云口氣中的不快,她下意識的搖搖頭,為自己辯解道。

「誤會最好,」哼了一聲,郭守云說道,「你們這些女人之間的鉤心鬥角、爭風吃醋我懶得去理會,不過有一點,那就是別把主意打到我的身上來,記住了嗎?」

「記住了。」尼基塔鬆口氣,唯唯諾諾的說道。

眼見自己的女人安分下來,郭守云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他伸手攬住尼基塔纖細的腰肢,一邊推著她朝電梯的方向走,一邊語氣柔和的說道:「走吧,先跟我上去,洗個澡放鬆一下心情,然後踏踏實實的把這次晚宴的事情辦妥。」

「嗯,」尼基塔點點頭,然後順從的跟著男人進入了電梯。

郭守云的房間設在小樓的三層,是走廊最東側的一個備有小型會議室的三晉套間,而根據以往特別假日賓館的規定,像這種規格的房間,是只有十二級以上的官員才有資格入住的。

在房間的浴室裡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鴛鴦浴,當兩個人披著浴袍返回客廳的時候,莎娜麗娃已經等候在那裡了。

「事情都辦妥了?」用一條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郭守云走到客廳的沙發前,隨手從茶几上拿了一支煙,說道。

「辦妥了,」看著出浴後儀態嬌美的尼基塔為男人點燃香煙,莎娜麗娃鄙夷的瞟了她一眼,嘴裡卻恭敬的說道。

「嗯,」郭守云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沙發的彈性很好,他的身子在上面彈了彈才坐穩。

「尼基塔,你也去準備一下吧,」用夾著煙卷的手示意著,郭守云說道。

尼基塔嘴上不說話,卻趁著轉身的機會挑釁般的瞟了莎娜麗娃一眼,而後輕解浴袍,就那麼赤裸裸的朝內側房間走去。

「坐吧,」目光追隨著尼基塔那性感誘人的裸體,直到她消失在對面的房間門內之後,郭守云才搖頭苦笑一聲,對莎娜麗娃說道。

莎娜麗娃也不客氣,她不去坐男人對面的那張沙發,卻徑直走到郭守云的身邊,幾乎緊挨著他的身子,一屁股坐了下去。

對莎娜麗娃這種近乎負氣似的做法,郭守云覺得有些好笑,毫無疑問,她同尼基塔之間的梁子算是架下了,不過這種幾個女人為了自己而爭風吃醋的感覺,他郭守云也感覺頗為享受,可多少有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就是這些女人都不是什麼「善鳥」,她們的爭風吃醋絕不可能是基於感情層面上的,而是完全為了利益,為了能夠從他郭守云那裡得到更多的權勢。

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郭守云也知道這有些東西是不能去刻意追求的,更何況是虛無縹緲的感情,再者說了,他自己原本就對身邊這些女人沒有多少感情,在這世上,他愛的就是他自己,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要求別人什麼?所以說,他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這些女人栓在自己身邊,不給她們心生背叛的機會就得了。

「莎娜麗娃,」仰身躺倒在沙發裡,郭守云舒適的吁了一口氣,而後才漫不經心的問道,「我問你,如果我現在想要讓你把幫會的勢力朝哈巴羅夫斯克、濱海邊疆區、薩哈林三個州的範圍內同時滲透,你有沒有把握在短期內作出成績來?」

「有先生給予的支持嗎?」莎娜麗娃毫不猶豫的問道。這一點對她來說非常重要,因為如果有了郭守云的全力支持,那幫會要想向這三個州擴張,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不過話說回來了,她也知道郭守云既然這麼問,那就應該是不會給她太多的支持了。

「很遺憾,我只能告訴你,在這件事情上,我不會給你太多的支持,」郭守云笑了笑說道,「不僅如此,從明天的幫會會議之後,集團都不會再給予你太多的支持。」

「為什麼?」莎娜麗娃一愣,下意識的問道。

「因為按照我的計劃,幫會今後的生意將不僅僅侷限在經營**、賭場、收取保護費這種小打小鬧的事情上,」郭守云淡然道,「你們必須把集團不適合插手的所有生意都接下來,比如說收拾別克列那樣的人,再比如說同某些有需要的人做做軍火生意。」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七十章 志在「遠東幫」


    娜麗娃也是個心思通透的女人,她一聽這話便明白了這個男人是典型的「殺人還不想聞見血腥味」的傢伙,他手底下現在掌握著遠東地區目前規模最大的黑手黨,可是明面上呢,他又不想跟這個黑手黨扯上什麼關係。其實在莎娜麗娃看來,郭守云的這一番心思倒是很容易理解,黑手黨、黑手黨,這一個「黑」,只要普通人沾上,就是一輩子都洗不下去的汙點,而在現在這個幫會裡,能夠為成員們漂白的,就只有郭守云,而如果他自己沾上了這個「黑」,那卻是沒人能幫他漂白了。

    郭守云怕沾「黑」,可莎娜麗娃不怕,而且她也沒得選擇,對她來說,這「黑」是沾也得沾,不沾也得沾,幫會這邊的事務如果她打理好了,那在郭守云的身邊,她也就有了一席之地,這個男人即便不會寵著她、由著她,至少也會給她一個風光的未來,而要是這幫會的事務打理不好,那她就等於是什麼也沒有了。今天那個尼基塔的敵意莎娜麗娃可是瞧了個滿眼,如果自己手上沒有兩張過硬的牌,且不說別人,恐怕但是那個女人就能讓她喝上一壺了。再者,莎娜麗娃也非常清楚,身邊這個男人不想去同幫會扯上直接的關係,這對她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來說,她今後在幫會裡就能拿到更多的自主權了,至於說沾「黑」之後她將來要怎麼脫身,怎麼漂白,這些問題莎娜麗娃並不打算詳加考慮,因為她知道。只要郭守云這堵避風牆不倒,那她就是再「黑」也沒有關係,而若是這面牆倒了。那她這個安全委員會的「叛徒」即便是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也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

    很容易的就想明白了這些問題,莎娜麗娃沒有再提任何疑問,她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先生,雖然說目前幫會內地人手算不上充足,要同時向三個州的範圍內滲透還有些困難,不過我會儘量做到最好,至少不會讓先生您失望。」

    「先生,」莎娜麗娃這番話剛說完,換了一襲粉色低胸長擺晚裝的尼基塔。從臥室裡翩然走出,她在客廳裡做了一個旋轉地動作,而後看著郭守云,嬌聲笑道,「你看我這樣出席晚宴如何?還看得過去嗎?」

    「嗯。不錯,」漂亮而且身材又好的女人,似乎穿什麼衣服都好看。郭守云那挑剔的目光在女人身上上下逡巡一圈之後,最終滿意的點頭說道。

    「那太好了,」尼基塔扭動著腰肢走過來,一屁股坐在郭守云的大腿上,先是送上去一個充滿誘惑的濕吻,繼而又嗲聲抱怨道,「我以前那些稍稍拿得出手的晚裝就還剩這一件款式過時的了,所以啊,在我把衣架補滿之前,先生可要手下留情了。」

    尼基塔這番話說得是輕柔綿軟、蕩意暗存。郭守云聽了,自然免不了想起自己清火氾濫時所作出的那些變態舉動,而此時佳人在懷。豐臀、豪乳在他僅穿了浴袍的身上蹭過來蹭過去地,要說勾不起他的情慾。那就是騙人了。

    「這個小騷狐狸!」用兩指指尖在尼基塔的豐臀上輕輕掐了一把,在女人頗有幾分做作的嬌呼聲中,郭守云嘿嘿一笑說道,「既然讓我手下留情,那就別來撩撥了,不然的話,小心一會先生讓你光著屁股去出席晚宴。」

    「嘻!」輕笑一聲,尼基塔一旋身,像一隻翩飛地蝴蝶一樣從郭守云的懷裡閃出來,「尼基塔倒是不在乎,就怕先生捨不得。」這麼說著,她微微欠下身子,伸手牽住自己的裙襬,而後輕輕一掀,撩起一團裙花,兩條白生生、未著絲襪地修長美腿在裙花旋舞中一閃而逝。

    「先生,我先去了,」最後做了這麼一個挑逗的動作,尼基塔似有意似無意的瞟了莎娜麗娃一眼,而後笑道,「您也抓緊時間休息一下吧,等晚上回來,尼基塔再好好服侍您。」

    「嗯,去吧,去吧,」郭守云戀戀不捨的將目光從女人手上收回來,猶豫了一下才擺擺手說道。

    「看來先生對尼基塔寵愛的很啊,」看著尼基塔的身影消失在門外,莎娜麗娃撇撇嘴說道。

    看了身邊這位同自己有過「一拳」之隙的女人,郭守云淡然一笑說道:「我寵愛她,不僅僅因為她懂得如何討我歡心,而是因為她很本分,而且能夠把我交給她的事情辦的妥妥噹噹的,如果你能做到這一點,我也不介意你在我面前這般放肆。」

    「好啦,不說這些了,」一句話說完,郭

    雙腿縮到沙發上,舒舒服服地依靠在沙發柔軟的扶手道,「剛才你說會盡力把滲透的事情辦好,嗯,對你得這一點信心我很滿意,不過我更想聽聽你得第一步打算,因為就我瞭解,目前在這三個州地地盤上,『遠東幫』的實力可謂是根深蒂固,他們在這一片地區已經經營兩年有餘,幫會成員數以萬計。因此,要想向這三個州蔓延勢力,勢必就要同他們發生直接衝突,告訴我,憑著你手中目前所掌握地那些人手,你打算怎麼去應付他們?」

    「要對付『遠東幫』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莎娜麗娃側轉過身子,蜷起兩條裸露在制服裙外的小腿,稍加思索之後,便說道,「他們不僅人多勢眾,而且財力雄厚。就目前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遠東最大的兩個黑市就處在他們的直接操控之下,他們幫會所開設的賭場、舞廳、酒吧更是不計其數,而除此之外,他們似乎還有一定的對外生意。這段時間前來找咱們洽談生意的那些國外黑幫,就有不少同他們暗通款曲,至於說遠東各州政府部門中同他們勾勾搭搭的官員,更是不計其數。」

    「嗯,看來你的確還是在這方面下了一番功夫。」郭守云斜倚在沙發扶手上,眯縫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身邊這個早已熟識的女人,「不過這些東西沒有什麼實際的效用,我現在只關心你得對策,而不是這些虛啊飄的東西。」

    「是,先生,」莎娜麗娃笑了笑,繼續說道,「這『遠東幫』正因為家大業大、人手眾多,所以在某些地方,也存在著很多致命的弱點,如果說我們能夠看準位置,針對他們致命的弱點先捅上一刀,那他們即便是不發生內訌,恐怕也會出現亂局,而在這個時候,我們再適時出擊的話,那想來定能事半功倍。」

    莎娜麗娃顯然早有計較,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豔美的小臉上自信意味十足,令身邊的男人看過去分外心動。老實說,郭守云對這個身穿安全委員會藍色制服的女人早就有了染指之心,且不說她本身就是一個美豔動人的尤物,單是當初那令人記憶猶新的一拳,就足以令男人銘記在心了,什麼才是征服的快感:將一個當初不把自己當人看,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美豔女人壓在身下肆意蹂躪,這才能在最大程度上滿足男人的征服快感。像這種稍帶著幾分變態的心思,每個男人心底深處都有,只不過有人的人掩藏的比較深,而有的人不怎麼懂得掩藏罷了,而此時的郭守云顯然就屬於後者。

    伸出微涼的大腳,郭守云用腳指尖在莎娜麗娃裸露在裙外、僅著了一層薄如蟬翼的絲襪的光潔膝蓋上輕輕的磨蹭著,嘴裡卻漫不經心的說道:「弱點?什麼弱點?」

    「資金,」莎娜麗娃對男人那隻輕薄的大腳毫不介意,不僅不介意,她甚至還將身子朝前挪了挪,為男人的輕薄提供更多的便利,「像『遠東幫』這麼大規模的幫會,他們的資金消耗量也很大。他們每月盈利的資金

    除了要拿來賄賂官員之外,還有更大一部分需要留作幫內開銷,畢竟幾萬幫會成員也是要吃飯、要養家戶口的。先生您想,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咱們一舉截斷了他們的資金來源,那會出現什麼情況?」

    郭守云的大腳已經順著女人的大腿探入裙內,並最終一腳踩在了女人大腿盡頭處那一墳柔軟、飽滿的肉丘,儘管隔著一層薄絲與底褲,但他仍舊能夠感受到那裡傳來的綿軟與溫濕。

    莎娜麗娃很快感覺到了男人的心不在焉,她嘴角泛過一絲得意的淺笑,而後輕輕合攏雙腿,一邊用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膚去碾磨男人的大腳,一邊細細嬌喘著繼續說道:「毫無疑問,到哪裡,不等我們出手,他們便會首先亂成一團。而趁這個機會,咱們再安排可靠的人手,將他們幫會內幾個主要的頭目做掉,到那時,他們對內缺乏資金安撫成員、對外缺乏主事者把握全局,嗯......對付這種一盤散沙一般的幫會,那還有什麼困難的。」

    「聽你說的倒是很輕巧,」雖然早已慾火焚身,恨不得立時將身邊這個女人壓在身下暢快的蹂躪一番,但是郭守云仍舊沒有忘了正事。他停下腳上的動作,皺眉說道,「不過你可是已經想好了,如何去截斷遠東幫的財源?」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七十一章 肉債肉償


要截斷『遠東幫』的財源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不可能法,但對先生來說,卻是一件輕而易舉的小事,」郭守云的腳不動了,可是莎娜麗娃卻表現的更露骨了,在她看來,此時進一步挑起男人的**是相當重要的,因為情動中的男人才是最慷慨的,而她所打理的幫會要想在短期內敲掉「遠東幫」鋒利的牙齒,就離不開眼前這個男人的全力支持。可剛才這個男人已經有言在先,他要盡力撇清同幫會之間的關係,在這種情況下,要想從他那裡獲得助力,就完全要看她莎娜麗娃的手段了。

輕輕挺動著豐臀,用自己柔軟的密處在男人的腳心輕柔磨蹭著,同時,輕巧的踢掉腳上的制式矮跟皮鞋,用絲襪包裹下的纖足撫蹭著男人的大腿,一寸寸的探到了那潔白的浴袍下面。

小心翼翼的挑動著男人的情慾,莎娜麗娃嘴裡卻若無其事的繼續說道:「就我們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遠東幫』的資金流通渠道一共有三條:這第一條是明面上的,也是最主要的一條資金流通渠道,在這條渠道上流通的資金,基本上都是有合法來源的,即是那些賭場、舞廳以及正當生意上的創收。每個月份裡,遠東幫各地的分部,都會把這種較為正當的盈利彙入他們在央行內開設的帳戶,而他們用來行賄的資金也主要從這些帳戶上提取;這第二條就是暗中的了,同時呢,這條渠道也是遠東幫用來洗錢的主要渠道。每個月他們都將一定的現金以走私地形式,輸往日本、韓國甚至是東南亞各地。而後,經由那裡的黑幫轉化運作一番,再以海外彙款的形式輸送回來。從而實現漂白地目的;至於說這第三條渠道,則是純粹的輔助渠道了,資金流動數額很小,而且完全是現金的形式,這些現金基本上都是從各地收取的保護費,因為每月的數額不大,所以可以忽略不計。」

任由女人用兩隻充滿誘惑的柔軟纖足將自己的堅挺包裹其中,很有技巧的緩緩蠕動、磋磨著,那綿軟溫暖的觸感,令郭守云倍感刺激。不過說實話。這種觸感上地刺激,遠及不上心理上的刺激,一個穿著安全委員會制服的性感尤物,用她穿著絲襪的秀美纖足為自己服務,這令郭守云有一種褻玩蘇聯國家公權力的快感。

感受著雙足間男人那快速膨脹起來地慾望以及足心裡快速升起的溫熱。莎娜麗娃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繼續著腳上地動作,同時說道:「先生你看。在這種情況下,您只要能夠出手,首先利用對央行的影響,凍結了遠東幫的賬戶資金,同時,利用現在那些找上門來尋求合作的海外黑幫,無論是利誘也好、威壓也罷,迫使他們放棄同遠東幫之間的合作。只要這兩步做到位,那還愁截不斷遠東幫的財路嗎?」

儘管被女人挑逗的欲焰大增,但是郭守云畢竟不是這方面初哥了。他有足夠的定力來抵禦女人「肉衣砲彈」的攻勢。

「嗯,你的這個想法不錯,」伸手抓住莎娜麗娃右腿地腳踝。將她在自己胯間動作的小腳揪出來,郭守云冷笑一聲說道。「要想凍結遠東幫在央行的帳戶並非難事,只要我打一聲招呼就可以了,要想把那些長上門來地韓國人、日本人擺平也不是難事,我想在權衡利弊之後,他們也知道如何做出選擇。不過話說回來,你好像忘了一點,那就是我剛才說過什麼:幫會的事情,我今後都不會直接插手了。這話我只是剛剛說過去而已,難道你這麼快就全都忘記了?」

「先生說過地話,我自然不敢忘記,」沒想到郭守云在這個時候還能保持冷靜,莎娜麗娃禁不住對這個男人的定力大感欽佩,與此同時呢,她也對自己之前的選擇更有信心了。本來嘛,一個男人要想真正的有所作為,那就必須能夠控制好自己的慾望,如果面對一個女人的挑逗就迷得七葷八素了,那即便是有所作為,恐怕也大不到哪去了。

莎娜麗娃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她不像尼基塔和拉麗薩那樣,僅僅需要一個可以拋頭露面的風光機會,也不僅僅需要一個無足輕重的自由,她需要的是權力,更多、更大的權力,而在這種心思的支配下,她自然希望自己所依附的男人更加強大,因為只有那樣,她才能拿到更多的權力。


「沒有忘記就好,」郭守云冷哼一聲,握住女人圓潤的腳踝坐起身來,而後一邊在女人光滑、肉感十足的美腿上撫摸著,一邊說道,「我之所以把幫會的事務交給你打理,看重的是你的才能,而不是你這幅皮囊,否則的話,這女人有的是,我又憑什麼要讓你去獨當一面?所以以後我想要你,你就只管老老實實的侍候著,別再尋摸著用你的身子從我這裡換什麼好處,我需要的一個能排上大用場的女人,而不是那種整天只會勾引男人,用肉體去做交易的妓女,你明白了嗎?」

「是,先生,我明白了,」郭守云這一番話說的很無情,很冷厲,莎娜麗娃下意識的打了個冷顫,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她現在算是意識到了,眼前這個男人比雅科夫更狠、更霸道,當初雅科夫為了得到她的身體,就曾經許下偌大的好處,而現在這個男人卻說的很明白,要她的身體卻不允許她提條件。不過這話說回來了,如果是雅科夫的話,她恐怕也絕對得不到獨當一面的機會。因此這兩者之間究竟是贏是虧還真不好說。

眼看的女人老實下來,郭守云這才滿意的哼了一聲。他攬著女人一條肉光粉致的大腿,肆意的把玩著,心裡卻開始琢磨莎娜麗娃剛才的提議。

地確,就目前的來講。要想在短期內把規模龐大的遠東幫搞掉,最好地辦法就是截斷他們的資金流通渠道,對於一個麾

人的規模化組織來說。充足的資金就是他們的生命有了資金來源,這組織的規模越大,破滅的時間也就到來越快。不過現在最大的問題是,郭守云在莫斯科這段時間裡,才剛剛通過謝苗老將軍的幫助把底帳洗乾淨了,他不想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再次牽涉上那些不乾淨地東西,尤其是在這兩個月份裡,因為根據他的記憶。蘇聯最後的動盪期馬上就要到了,在這個權力結構即將重新洗牌的節骨眼上,他不希望自己有什麼把柄落在敵人手裡。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即不授人口實,又能順利將遠東幫搞掉的辦法呢?郭守云現在要琢磨地是這個問題。

坐在郭守云的身邊,莎娜麗娃看著男人緊縮的眉頭。任由他那猥瑣地大手在自己腿上來回摩挲,她知道男人現在正在考慮問題,而且考慮的肯定是如何幫助自己截斷遠東幫的財源——畢竟幫會不是自己的。而是這個男人的,他嘴上說不給提供支持,但也絕不可能在任何問題上都袖手旁觀,他只是希望能夠在解決問題的同時,把自己撇清出去罷了。

其實在這個問題上,莎娜麗娃倒是有了一個主意,只不過這個主意她不敢輕易就提出來,因為這個主意實在非同凡響,一個搞不好就會出大亂子。她打算先看看情況再說,如果郭守云能夠想出一個穩妥的辦法。那她就省心了,如果想不出來呢,那她再挑一個男人高興的時候提出來。他不採用沒關係,只要別因此大發脾氣就成了。

老實說。在這個時候,郭守云還真想不出什麼兩全齊美的辦法來,因為他只思索了一陣兒,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身邊女人的大腿上。別說,生了這一對極致完美地大腿,莎娜麗娃不去做腿模實在可惜了。大小腿比例勻稱,堪稱是女人玉腿的黃金比例,尤為難得的是,她這雙腿上雖然沒有絲毫地贅肉,但是卻也讓人感受不到半點的骨感,那線條柔美地足以令人為之癲狂。

就那麼在女人的大腿上撫揉了一會兒,郭守云便感覺到自己的慾望再次升騰起來。

這一次他沒有去克制,伸手將女人的大腿從自己懷裡推開,郭守云瞟了對方一眼,而後用腳尖在沙發前的茶几上點了點,說道:「過來,趴到桌子上去。」

看著男人胯間一指向天的堅挺,莎娜麗娃哪裡還會不明白對方的意思,她暗自嘆息一聲,乖乖起身走到郭守云的面前,而後一轉身,彎腰伏在了狹長冰冷的茶几上,卻將兀自籠罩在制服套裙下的豐臀高高的翹了起來。

「嗯,我聽說雅科夫以前一直在打你的主意,卻始終沒能把你搞到手?」在女人翹向自己的豐臀上撫摸了兩把,郭守云一邊將那以往象徵著安全委員會女上尉權威的藍色套裙推到女人腰間,一邊砸砸嘴說道。

「是的先生,」莎娜麗娃雙臂支撐在桌面上,聲音發顫的說道。

「這麼說你這身子還沒有男人享用過嘍?」女人穿的是連褲絲襪,薄如蟬翼的透明絲襪下所包裹的豐臀肉感十足,充滿誘惑,隔著這肉色的絲襪,郭守云可以看到內裡那條白色蕾絲底褲的襠口位置有一抹濕痕——這應該是剛才那一番輕薄時所留下的。

「是的先生,」莎娜麗娃的聲音顫抖的更厲害了,儘管作為一名安全委員會的女特工,像這種時刻遲早都會來到,可事到臨頭了,她仍舊禁不住有一絲惶惑。

「嘿嘿,不錯,不錯,」郭守云咗著牙花,嘖嘖有聲的說道,「看來我還不吃虧,當初那一拳也不算是白挨了。」

「......」莎娜麗娃不語,她知道自己身後這個男人應該是記仇的,如果他把當初那一拳之仇放到今天來報,那自己今天恐怕有苦頭要吃了。不過這苦頭要吃了,這個男人應該會很興奮,那趁這個機會把自己的主意說起來,應該會有不錯的效果。

不得不承認莎娜麗娃是一個夠狠的女人,面對即將到來的殘暴蹂躪,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如何逃避,而是如何趁著男人高興達到自己的目的。

猥瑣的一雙大手,在女人挺翹的豐臀上肆意撫摸了一會兒,盡情享用了一番那裡的柔軟、彈性之後,郭守云分別撚住女人兩片臀瓣上的絲襪,猛力向兩側一扯,只聽得「嘶啦」一聲脆響,那纖薄的絲襪頓時被扯開一個大口子,原本束裹其中的豐滿臀肉頓時被釋放出來,顫抖跳躍中,蕩起一層層耀眼的奶白肉浪。

根本沒打算做任何的前戲,郭守云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他伸手扶住女人兩片彈性十足的臀瓣,將她們用力向兩側分開,而後上前一步,將自己早已昂揚的堅挺湊進女人微分的雙腿之間。

「嗯......」感覺到雙腿間逐漸接近的灼熱,莎娜麗娃抓緊時間說道,「先生,我還有一個想法,即便是不將您牽涉其中,也能截斷遠東幫的資金流通渠道。」

「嘿嘿,」郭守云也不知道聽沒聽到莎娜麗娃的話,他用力掐住女人的豐臀,將自己的堅挺一點點的戳入女人的身體。他的動作很慢,慢的足以令人發狂,他就是要讓身下這個女人細細的體會,體會那種被自己撕裂、戳穿的感覺。

「嗯!」莎娜麗娃感覺到了痛苦,她悶哼一聲,咬牙繼續說道,「不過,不過,先生要把那些等候在哈巴羅夫斯克的亞洲人引......引薦給我,還需要,需要軍隊的支持......」

「啪!」一股驟然的大力從身後傳來,截斷了莎娜麗娃的話,她再也說不下去了——這一刻,她要為當初的囂張付出代價。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七十二章 黑市夫人


**的衝擊下,女人瑩白的胴體染上了一抹嫣紅,掛膚膩如綢緞、滑不留手,趴在這樣一幅美妙絕倫的肉體上,即便是不做什麼,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也是一種至高的享受了。

在女人一聲力竭的呻吟中,郭守云緊緊攢住那對早已佈滿齒痕、青淤的豪乳,用力向下扯拽著,同時臀肉緊繃,腰部蠻橫的向上聳挺,將積滿了情慾的堅挺送入女人體內最深處,暢快淋漓的宣洩出了自己全部的慾望。

「爽!」

又在女人綿軟的身體上趴了幾分鍾,郭守云長長的噓一口氣,而後放開架在自己臂彎裡的兩條修長美腿,踉蹌一步,一屁股坐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近二十分鍾的癲狂,郭守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在這個原本就同他有所罅隙的女人身上,他釋放出了心底裡全部的獸性,而這個女人偏又那麼懂得迎合,她的每一聲呻吟、臉上每一絲痛苦的表情甚至是渾身上下每一處肌肉的抽搐,都能讓施虐的男人享受到充分的滿足感。

壓抑的**得到釋放,郭守云倚坐在沙發裡,看著兀自癱躺在茶几上的莎娜麗娃。這女人似乎真被折騰的不清,她兩腿大張,帶著兩塊淤青的小腿無力的垂放在桌沿下,白嫩的大腿根處狼藉一片,隨著她的喘息以及小腹輕微的抽搐,紅白相間的穢物時不時的流淌下來,滴落在她身下那早被撕爛的藍色套裙上。

「好啦,戲演夠了,」欣賞了一會兒自己肆虐後的傑作。郭守云伸腳在女人的小腿上踢了一下,同時笑罵道,「趕緊給我爬起來。我要喝兩杯。」

「啊......」隨著一聲從胸腔裡發出來地嘆息,莎娜麗娃掙紮著從茶几上坐起來,她先是幽怨的瞟了郭守云一眼,然後伸手扯起身下被撕得一團凌亂的制服,隨意在身上、胯間抹了兩把,這就打算起身去酒櫃為男人倒酒。

「哎呀!」就在起身地那一瞬間,莎娜麗娃腳下一軟,同時痛呼失聲,身子一歪,整個人栽倒在郭守云的身邊。

「不會是真的吧?」女人這一番毫不做作的表現。令郭守云也吃不準了,他知道自己剛才很多地方下手不輕,這對於一個初破身的普通女人來說,絕對是難以承受的肉體折磨。可問題在於,莎娜麗娃不是普通的女人啊。按雅科夫的說法,她可是受過這方面專門訓練的,難不成從特訓學校裡出來這幾年。她就變得這麼不堪蹂躪了?或者說......或者說他郭守云是個很有天賦的虐待狂?

「對不起,先生,」癱坐在地上,莎娜麗娃一手捂著小腹下地傷處,一手支撐著沙發,一邊說著,一邊努力試圖從地上爬起來。不過看樣子她下身受創很嚴重,巨大的痛楚甚至令她咬破了唇角尚不自覺,而郭守云坐在沙發上,也能看清這女人大腿內側繃起的大筋。引痛楚而隨著她的動作劇烈抽搐。

「算啦,算啦,」畢竟是自己女人了。剛剛得到至高享受的郭守云倒也有幾分不忍了,他伸手將莎娜麗娃拽到沙發上。同時自顧自地起身說道,「看你這副樣子,還是我自己去吧。」

看著郭守云精赤著身子走向酒櫃,莎娜麗娃那張因下體痛苦而稍顯扭曲的小臉上,驟然閃過一絲得意的淺笑。不用說,這女人剛才那一副痛不欲生地樣子全都是裝出來的,只不過她的表演實在是太到位了,這臉上的表情、眼神、肌肉的抖動都必須同一伸手一抬足的動作緊密配合,不說別的,就但是那腿筋的抽搐,就不是一般人能裝得出來的。不過話說回來了,如果她不是表演的這麼惟妙惟肖,恐怕也騙不過郭守云地眼睛去。

「你喝點什麼?」懵然不知上了女人惡當的郭守云,站在酒櫃前頭也不回的說道。

「哦,我,我不用了。」莎娜麗娃沙啞著嗓子,虛弱無力地說道。

這要裝就必須裝徹底,莎娜麗娃的做作絕非是毫無目地的,她一方面要用這種飽受摧殘的假象來為郭守云消氣,以化解當初那一拳所帶來的仇隙,另一方面呢,她也要通過這一場表演,在郭守云的腦子裡留下一個充滿**和狂野的印記。作為一個受過專門的女人,莎娜麗娃深知要想讓郭守云這樣的男人迷戀自己,僅僅依靠出眾的面容和身材是不夠的,至於說賣弄風騷、耍嗲玩嬌則更是不成,要想讓這種隨手一招就能找來大把女人的男人迷戀自己,那就必須依靠風情、別的女人不具備抑或是琢磨不透的風情。就像今天這樣,莎娜麗娃堅信,只要自己的做作不引起郭守云的懷疑,那麼今天這一幕歡好的場景,就會永遠印在這個男人的腦子裡,而以後在某些特定的場合下,她就



弄一點伎倆,順順當當的勾起這個男人的回憶,從而己的情慾。

必須承認,莎娜麗娃挖空心思,甚至不惜忍受肉體折磨所想出來的計策成功了,她如願以償的擠到了郭守云的身邊,並在繼尼基塔與拉麗薩之後,成為郭守云身邊第三個手握實權的女人,她以其毒辣的手段、靈通的心機、睚眥必報的性情,一手操控著郭氏背後的所有黑色力量。這個膚白賽雪、媚態萬端的女人,將在幾年之後以謀殺、故意傷害、敲詐勒索、詐騙、組織操控黑社會集團犯罪、販毒、走私軍火等六十三項罪名,被國際刑警組織連續六年列入紅色通緝令名單;二十九個國家對其缺席審判,判處監禁年限合計超過六百年;以「黑市夫人」的名號,成為俄羅斯黑手黨當之無愧的「女教父」,黑手黨黨徒對她唯一的評論就是:「『夫人』在西伯利亞咳嗽一聲,紐約保險業的股票就能飈到漲停。」

「給你,」端著兩杯香檳走回到沙發前,郭守云將一個杯子抵到莎娜麗娃的手裡,而後坐到她的身邊,撫摸著一條白皙誘人的大腿,朝女人大腿根的部位看了一眼。在那稚嫩的地方,雖然仍舊有著幾絲血跡,但是已經凝合了,看樣子不會有什麼大礙。

「怎麼樣,疼的還厲害嗎?」把玩著女人的纖足,郭守云隨口問道。

「好多了,」莎娜麗娃抿了一口香檳,繼續用那帶著幾分沙啞的聲音說道。

「不用找個醫生看一下?」郭守云問道。

「不用了先生,我想休息兩天應該就可以自己癒合了。」莎娜麗娃說道。

「嗯,那就好,」說起來郭守云還真不是個東西,他似乎天生就缺少那種憐香惜玉的柔情,聽身邊女人這麼說,他甚至連再客氣兩句的心情都欠奉。

「對啦,」摸索著女人光滑細膩的足背,郭守云轉口說道,「剛才我記得你說什麼來著,你說是你有一個辦法,可以既不用牽涉到我,又可以把遠東幫的財源截掉,噢,你是這麼說的吧?」

「是的先生,」聽郭守云提到這個問題,莎娜麗娃的眼裡閃過一絲喜色,不過她說話的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改變。

「我還記得你說是需要把那些亞洲人引薦給你,還需要什麼軍隊的支持,」郭守云說道,他知道莎娜麗娃所說的那些「亞洲人」指的是誰,在目前的哈巴羅夫斯克,能夠用得上亞洲人,似乎就是那些等著同公司合作的亞洲黑幫了。

「嗯,」莎娜麗娃點點頭說道,「先生,在我看來,你既然不想同幫會這種黑暗面上的存在扯上關係,那麼再由守成先生掌握著那些同亞洲人聯絡的權力似乎就沒有必要了,而這些人現在之所以對咱們這麼感興趣,恐怕也不只是為了做點走私的生意,他們的眼睛應該就是盯在軍火上的。所以我考慮著,如果先生信任我的話,不妨就把這些事情交給我來辦,我會作出一份令先生滿意的成績。」

郭守云皺了皺眉頭,老實說,像莎娜麗娃所需要的這兩種支持,他原本就是要給的,不過話說回來了,他給歸他給,這女人開口自己要,這令郭守云感覺非常不舒服。

「你先說說你的打算吧,」沉默片刻,郭守云說道。

「好的先生,」莎娜麗娃心跳的很厲害,她不知道郭守云會對她這個提議表示什麼態度,如果這個男人真的膽大到了極點,那他肯定會表示贊成,反之,那她這一個耳光估計就要挨定了。

猶豫了一下,莎娜麗娃咬咬牙,最終說出了她所構思出來的這個計劃。

莎娜麗娃無疑是一個幸運的女人,她的冒險再一次獲得了成功,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身邊這個男人就是個膽大包天、唯恐天下不亂的雄式人物,他做事不會問什麼過程,只會考慮結果,也就是常說的不擇手段。

聽莎娜麗娃講完了她的計劃,郭守云思索了片刻,他感覺這個計劃一旦實行起來,那肯定是要在遠東掀起喧天大浪的,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才能夠給根基牢固的遠東幫以致命打擊,如果能夠把善後工作做好,這也的確算得上是一條妙計。

「嗯,你去準備吧,」簡單的思索之後,郭守云說道,「明天我會親自知會守成和庫瓦爾金一聲,讓他們配合你,不過有一點你給我記好了,你得這個想法非同小可,所以把手腳給我洗乾淨點,別留下什麼漏子。」

「是,先生,我保證把一切都考慮的面面俱到,」莎娜麗娃大喜,她慌不迭的點頭說道。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4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七十三章 煩心事



西諾假日賓館的一夜,讓莎娜麗娃真正在郭氏所操控中站穩了腳跟,就在同郭守云發生曖昧關係的第二天,在有阿穆爾州幫會各地頭目所參加的會議上,當著在場三十五名幫會頭目的面,莎娜麗娃為前一階段所犯下的錯誤自行領罰,結結實實的三大鞭子,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她後背上。這女人也真是夠強悍的,儘管被這三鞭子抽打的流了一頭冷汗,當她臉上卻始終掛著淡淡的笑意,看她那表情,就好像那三鞭的處罰不是落在她的身上一樣。

對於莎娜麗娃的表現,郭守云顯然是相當的滿意,在處罰結束之後,他便當眾宣佈,自今而後,幫會內的一切事務將由莎娜麗娃全權打理,他不會再親自出面過問。在這一番交代中,郭守云隱隱透出一個意思,那就是讓在座的這些「悍匪」們老老實實的聽話,不然的話,誰都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老實說,這些個幫會的大小頭目們或許原來敢不把莎娜麗娃放在眼裡,但現在他們是絕對不敢了,他們也看得出來,莎娜麗娃這個女人同郭守云之間的關係真的不簡單,現在郭守云在遠東雖然還算不上是隻手遮天,但要對付他們這些個上不了檯面的黑道中人,那卻是簡單的很。

也許有人會對阿穆爾州黑手黨黨徒們同郭守云之間的關係表示懷疑,畢竟這些人都是黑道上的亡命之徒,如果他們能夠這麼容易就被有著官方背景的人鎮住,那俄羅斯黑手黨又豈能在國際上稱王稱霸、囂橫一時,甚至還把觸角伸到了美歐諸國。

其實關於這一點說開了也很容易理解。如今的蘇聯雖然已經走到了江河日下地地步,但畢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它的一系列法規法令還是相當健全的,而在蘇維埃的體制下,國家的司法審查程序同後來地俄羅斯乃至西方國家完全不同。蘇聯實行的司法審查程序為「有罪推定」。即任何一名嫌疑犯在被捕之後,都首先被假定為有罪。而後,司法機關再從「有罪」這個基礎上,通過問供、取證等手段,一步步將嫌疑犯身上地嫌疑洗清抑或是最終判定其有罪。在這種司法審查程序的作用下,無論是小偷小摸的慣犯,還是黑幫大佬。只要失去了政府官員的庇護,那就等於是完蛋了。就像郭守成操控下的這些幫會頭目,他們不管在地下有多大的勢力,只要沒有了高官地庇護,那即便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局長,都可以動手把他們關進大獄。在非人道地酷刑折磨之下,他們是認罪也死不認罪也死。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如何敢對郭守云這種可以把遠東軍政官員玩弄於手心的實權人物懷有異心?而在後來的俄羅斯以及西方國家,因為司法審查程序是實行的「無罪推定」,因此,每一位犯罪嫌疑人在被捕之後都首先被視為無罪的,警察也好、特工也罷,不能對他們用刑,只能一點點地去蒐集證據,以判定他們有罪。毫無疑問,在這種看似民主的司法審查程序之下,真正勢力龐大的黑手黨就有了存活下來地空間,無論犯了多大的案子,哪怕是把總統給刺殺了,只要案子做得乾淨利落,不讓警方拿到真憑實據,那黑手黨的頭頭腦腦們就永遠不用擔心什麼。試想,在那種情況下,郭守云即便是掌握了軍政兩手資源,他要再試圖完全操控黑幫,又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郭守云的幸運之處,就在於他來的太是時候了,此時的蘇聯將亡未亡,黑手黨勢力將興未興,他在這個節骨眼上抽冷子蹦出來,一手掐著地方政府;一手握著遠東軍區;這一腳還勾著莫斯科龐大的關係網絡,要像伸出另一腳來踹翻遠東的黑道,實在是太容易了。是以,在這種情況下,區區一群阿穆爾州黑手黨的烏合之眾,又豈能不對他俯首稱臣?

郭守云並沒有在「教父們的聚會」中停留多久,在將幫會的事情簡單交代清楚之後,他又胡亂說了一些諸如「希望大家今後精誠團結」、「幫會未來的發展不可限量」之類的廢話,便有些急不可耐的離開了。對他來說,現在同這些黑份子打交道實在過於冒險,他可是一個「正當」的商人,同一群黑手黨頭子混在一起容易落人口實,對他這段時間的發展實在不利。更何況他今天的確還有很多事務要處理,那些各州云集而來的官員、代表他必須一一接見,十六師的伊萬諾夫、蘇西霍


將軍,他也要專程去打個招呼,與此同時呢,他還要儲備庫,莎娜麗娃的下一步計劃中,有一個很重要的組成部分就涉及到儲備庫,他必須事先同庫瓦爾金上校做些協調......哎,這些事情摞到一起,一樁樁一件件的都是麻煩事,而他所能利用的時間,也就不過是今天一天而已,等明天一早,他還要趕赴哈巴羅夫斯克,遠東商業銀行正式開辦的時間已經迫在眉睫,這件事現在完全由守成和里爾克操辦,至於說具體的進展如何,他還一點都不摸門呢。

這一說到守成,郭守云又是煩心事一大堆,在他的事業中,如果說有一個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那毫無疑問,就要算是守成這個弟弟了,至於說里爾克,這個猶太老頭雖然說也可以信任,但他畢竟是外人,同守成這個親弟弟比起來,兩者之間的親疏遠近自是一目瞭然。

在郭守云的心目中,自己這個弟弟是個很本分的人,他的親緣觀念很強,長幼尊卑也分得很清楚,因此呢,一直以來,他都對自己這個做哥哥的馬首是瞻、言聽計從。不過這段時間裡,守成在兩件事上的表現,讓郭守云多少感覺有些不詫異。這第一件事同莎娜麗娃有關,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邪行,一向都對自己生活問題不願多嘴的守成,竟然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排斥,他從兩天前的那一次通話中,就毫不掩飾的表明了他對莎娜麗娃的不滿,郭守云隱隱聽出來,自己這個弟弟似乎同莎娜麗娃有一種水火不容的架勢。弟弟的這一表現,令郭守云百思不得其解,他實在想不明白,要說守成同莎娜麗娃之間可是基本沒有什麼交集的,他們兩個幾乎就沒有見過幾次面,這分嫌隙從何而來?因此呢,郭守云急著趕回遠東,也是想要安撫一下自己這唯一的弟弟,最好能夠化解他同莎娜麗娃之間的仇隙,畢竟那女人現在同自己有了親密的關係,說起來也算是守成的大嫂了,這叔嫂之間整天鬧得跟仇人似的....郭守云想著就有些頭大。

至於說這第二件事情,那就是守成同菲爾娜之間的關係問題了。弟弟是個什麼樣的人、性情如何,郭守云是再清楚不過了,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放到二十一世紀的社會裡,守成那就是絕對的百分百好男人,多金、內斂、不好女色、性格沉穩、溫順等等,一個女人希望在自己男人身上看到的優點,他幾乎都有了。不過話說回來了,郭守云卻非常清楚,越是這樣的好男人越容易受到女人的戲弄,越是容易在感情上受到創傷,因此,這一直以來,他都密切關注著每一個試圖接近守成的女人,他可不希望自己這個弟弟有朝一日被某個女人打擊的意志消沉了。

就這麼著,當菲爾娜同守成走近的時候,郭守云雖然遠在莫斯科,卻是第一時間得到了消息。對於里爾克的這個女兒,郭守云也有過幾面之緣,老實說,對這個女人,他並不是很看好。儘管在他的面前,菲爾娜一直都表現的很本分、很靦腆,但郭守云是什麼人啊,他可是個玩弄心機、耍弄手段的行家,他在看一個女人的時候,絕不是僅僅看對方的外表,他會想辦法看到對方的眼睛裡、骨子裡去。在郭守云看來,菲爾娜儘管在人表現的知書達理、溫文爾雅,但是她的眸子卻給人一種很不安分的感覺,她那看似柔和可親的外表下,其實隱藏著一顆悸動的、不安分的心,說白了,那就是這個女人很強勢、很有野心。

一個女人如果表現的有野心、很不安分,這倒沒有什麼關係,因為這種表現出來的野心很容易就能控制住,就像莎娜麗娃,至少郭守云知道這個女人想要什麼。而菲爾娜呢,她把自己的野心和不安分掩藏在心裡,對外卻絲毫沒有表露,不到最後關頭,人們永遠也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什麼才能令她滿足,試想一下,讓這樣一個女人成功的打到老實巴交的守成身邊,郭守云如何能放心的下?

自己的女人同弟弟合不來,而弟弟第一次看上的女人,自己又不放心,這兩件事堆到一塊,還真是夠讓郭守云鬧心的,如果說能夠選擇的話,他甚至甯可去對付兩個維克托,也不願意來理會這種婆婆媽媽的事情。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七十四章 搶劫軍列


月中的這一場陰雨天氣綿延數日,遠東的絕大部分地壓云層的覆蓋之下,而作為遠東最為富庶的一個州,哈巴羅夫斯克州自然也是無法倖免,連續幾日,時而暴雨傾盆,時而細雨淋漓,即便是這雨暫停了,天空中那厚厚的陰云也始終眷戀不去。

庫爾巴斯托克,哈巴羅夫斯克州中西部一片幅員廣袤的丘陵區,雖然說這裡距離州首府城市哈巴羅夫斯克僅僅只有不到二百公里的行程,但是由於遠東地區地廣人稀,同時人口居住區域相對集中的緣故,庫爾巴斯托克地區儼然還是一片荒無人煙的草甸,周圍幾十公里的範圍內都沒有什麼人煙。不過荒無人煙並不意味著這裡就沒有絲毫的人際,至少來說,橫貫整個遠東的遠東鐵路幹線,就是從這裡橫穿而過的。

夜色沉沉、細雨迷濛,披著一件黑色雨衣的莎娜麗娃,靜靜的站立在一座微微聳起的草丘上,而在她的身側,上百名黑衣大漢或立或蹲的守候在那裡,數百道目光透過凝沉的夜色,冷冷的眺望著山丘下橫貫東西的那幾道車軌。

「嚓!」

一聲輕響,一道手電所發出的光柱在莎娜麗娃的手中亮起,輕晃兩下,她將手電照向了自己的右手手腕,手腕上那塊銀色的腕錶頃刻間發出一蓬亮晶晶的光澤。

「九點三十五分,」喃喃的低語一句,莎娜麗娃轉過身,對一直站立在她身邊的一位大漢說道,「斯科諾維奇少尉。還有十分鍾咱們的獵物就該到了,讓同志們做好準備吧。」

「是,莎娜麗娃上尉!」斯科諾維奇少尉挺身應了一句,而後轉身就要去下達命令。

「注意,讓你的人動作乾淨一點。不要隨意開槍,尤其是第三節車廂。絕對不能受到損害,」莎娜麗娃叮囑道,「按照庫瓦爾金同志提供地情況,這次的彈藥都集中在第三節車廂裡,一旦遭遇攻擊,那後果不堪設想。」

「是。莎娜麗娃上尉,我會讓大家注意的。」斯科諾維奇少尉答應道。

「還有。車上負責押運的那些士兵,一個都不許留下,他們一共是十六個人,你可給我點清楚了,別漏掉一個。」莎娜麗娃想了想。又叮囑一句。

「是,莎娜麗娃上尉!」斯科諾維奇少尉應道。

莎娜麗娃點點頭,不再說什麼。

隱藏在山坡上的上百名黑衣人。顯然都訓練有素,隨著斯科諾維奇少尉輕輕地兩下擊掌,一團團黑影悄無聲息的掩下山丘,而後順著筆直地火車軌道,迅速向西移動,朦朦朧朧的看過去,就像是一個個暗夜中出來作樂的幽靈。

「呼!」看著自己帶來的一群人消失在夜幕中,莎娜麗娃仰頭望天,任由細碎的雨點打落在自己的臉上,同時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針對遠東幫的陰謀就要拉開序幕了,這不過這一場陰謀所能造成地,恐怕僅僅是遠東幫這一個黑手黨的覆滅,它還將帶來一系列深遠的後續影響,尤其是對於莎娜麗娃自己來說,她等於是從此踏上了一條不歸路,她的命運將會從這一刻起登上郭守云的命運列車,兩個人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過話說回來了,這條路並不是郭守云給她指出來地,而是她自己選擇的,今晚這一場行動,也是她自己謀劃出來的。她之所以這麼做,也不僅僅是為了對付一個遠東幫,從更多方面來說,她是為了能夠獲得郭守云更多、更大地信任。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殘酷了,要想在這種殘酷的環境裡生存下來並過的舒服一點,那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就太難了,以至於在很多情況下,一個女人要想有所作為,就不得不在出賣肉體的同時,順便出賣自己的未來。

為了能夠在最大程度上打擊遠東幫的勢力,尤其是截斷他們的資金來源渠道,莎娜麗娃在兩天前向郭守云貢獻了一個膽大包天的計劃——搶劫軍用物資輸送專列,轉而栽贓遠東幫。

按照莎娜麗娃的計劃,她們將會在哈巴羅夫斯克附近地域,伏擊一輛布拉戈維申斯克軍需儲備庫向符拉迪沃斯托克口岸軍貿局提供軍火武器的小型專列,而後將這一驚天大案栽贓到遠東幫的身上。



毫無疑問,搶劫軍列是捅破了天的大案,只要這栽贓的工作能做好,那遠東幫即便是在各州地方政府中的影響力再大,恐怕也沒有誰敢為它保駕護航了,到那時,即便是郭守云什

說,什麼都不做,這個在遠東勢力龐大的幫會,也將時間內,被軍方連根拔起,從而為阿穆爾州幫會的擴展騰出空間來。

這是一個看起來相當瘋狂的計劃,如果換成別人來執行,那恐怕除了引火燒身之外,就再沒有別的結果了。可是話說回來,對於郭守云乃至莎娜麗娃來講,要想將這個計劃推行下去,實在是太簡單了。

首先說,郭守云有的是軍方的內應,現在的布拉戈維申斯克軍需儲備庫,儼然就是他的一個家了,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從庫瓦爾金那裡得到他所需要的一切情報與支持。就像今晚這一趟小型的運輸專列,軍貿局的專列什麼時候從儲備庫出發、負責押運的有多少人、列車有多少節、押運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易燃易爆的彈藥主要存放在哪節車廂等等,像這些情報,莎娜麗娃都是一早就獲知的了,她能夠根據這些情況,從容的安排劫車行動。而在鐵路巡防方面,郭守云也搞到了充足的情報,而根據這些情報,莎娜麗娃就能夠選擇最佳的伏擊位置,而不用擔心會被鐵路巡防部隊撞個正著。

其次,目前遠東的安全委員會也可以說是被郭守云操縱在手中了,尤為重要的是,莎娜麗娃本人就是阿穆爾州安全委員會的負責人,因此,在襲擊成功之後,她可以將截獲的軍火裝上掛有安全委員會通行證的卡車,大大方方的運回布拉戈維申斯克,再次存放到軍需儲備庫裡,在這種情況下,即便是軍方、警方、秘密警察將遠東翻個個,恐怕也找不出任何線索來了。當然啦,這件事從本質上來說,壓根就是軍方和安全委員會聯手做下的,至於說追查,那除了軍貿局和警方之外,儼然就是一場賊喊抓賊的鬧劇,這種性質的追查所能查出來的,恐怕就是那些對遠東幫不利的證據了。

整個搶劫的過程不會出問題,贓物的窩藏也不會出問題,那剩下的似乎就是如何向遠東幫栽贓的問題了,而這個問題,只要有那些亞洲人在,也就好辦的多了,只要稍加安排,不管這些人願不願意合作,安全委員會都能從他們身上找出一個軍火黑市交易的證據,而這份證據將會證明遠東幫一直都在同亞洲黑幫從事軍火貿易,而最近一批剛剛私運出境的貨物,就是在哈巴羅夫斯克遠郊遭劫的軍火。

這一切的一切,咋一看上去相當複雜而且危險重重,但是如果放在郭守云的手裡,似乎就沒有絲毫問題了,而這也恰如其分的體現了權力的好處。

「嗚......」

頎長的火車嘶鳴聲藉著沉沉的夜色,從西方遠處隱約傳來。莎娜麗娃一把捋掉頭上的雨帽,而後伸手從雨衣內裡的制服口袋中掏出一支香煙,信手點燃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

煙卷被濛濛的細雨打濕了,抽在嘴裡感覺分外的辛辣,莎娜麗娃僅抽了兩口,就禁不住皺起了眉頭。她將燃著的煙卷從唇邊拿下來,而後就那麼一攥拳,便將整支煙卷攥進了手心。「呲!」一聲輕微的響動中,一股皮肉焦糊的氣味瀰漫在空氣中,而與此同時,一陣兒緊湊的槍聲夾雜著列車行進中的噪音滾滾而來。

將手心中熄滅的煙捲碎屑重新揣進雨衣內的口袋裡,莎娜麗娃的嘴角閃現一絲冷笑,她擰過頭,面無表情的朝西面看去。只見在數百米外的夜色中,幾盞刺眼的大燈正緩緩的朝這邊靠近,毫無疑問,那幾盞大燈便是軍列車頭上的車燈了,而它此時正在做著緊急減速——自己帶來的那些秘密警察得手了。

「五節車皮,十二支裝的突擊步槍三百四十箱、單裝單兵火箭筒九十六箱、TM-86反坦克地雷三十箱、各式彈藥一百六十箱,」看著那緩緩在自己面前停下來的五節軍列,莎娜麗娃心中升起一絲興奮,這些東西都是屬於她的了,因為按照兩天前郭守云的說法,這批武器將會交給她處理,她可以用這些東西換取幫會發展所急需的資金。

「嗤!」隨著一連串的活塞排氣聲,裝滿軍火物資的列車在小山丘的正下方停了下來。

莎娜麗娃看著一具趴伏在機車車門處的士兵屍體,緩緩的走下了草坡。而在她的身後,一直隱藏在細雨夜色中的十幾輛卡車突然打亮車燈,快速朝山丘上開來。
crazydog102 發表於 2012-12-6 08:0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七十五章 撐死膽大的


不上寬敞的房間裡青煙繚繞、霧氣縱橫,郭氏兄弟兩右,面對面的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裡,彼此的手裡都夾著一支即將燃盡的煙卷,而在他們各自面前的茶几上,也都擺放著一個存滿煙頭的煙灰缸,看樣子,這兄弟倆應該已經這樣面對面的坐了有一段時間了。

「哥,」緊緊攢著眉頭,將自己手中的煙頭用力掐滅在面前的煙灰缸裡,郭守成屈指彈了彈掉落在自己腿上的煙灰,而後說道,「不是我保守,我只是覺得現在銀行方面的事情還沒有完全辦妥,這個攤子還根本沒有戳起來呢,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搞這麼大的動作,而且其間還沒有什麼任何轉的餘地,這實在是過於冒險了。」

看著眼前眉頭緊鎖,一臉擔憂的弟弟,郭守云笑了。來蘇聯這麼長時間了,其間經曆風波無數,說起來,現在兄弟倆在遠東的地面上可以說是足夠稱王稱霸了,可是守成那種謹慎保守的性子還是沒有半點變化,對一些看起來過火的計劃,他還是一腦門子的反對。

就拿今天這件事情來說,郭守云的意思是,要利用手中剛剛拿到的央行轉貸款辦理權,通過虛設六家貸款機構的辦法,從央行手中一次性套取一億七千萬盧布現金貸款,而後再將這筆資金用來炒賣美元外彙。按道理講,由於現在遠東央行各個分支機構已經被郭氏集團所控制,再有郭守云在莫斯科的關係網絡做配合,這一億七千萬的資金數額雖然龐大,但是卻很容易搞到手。而郭守云意見相左的是。郭守成並不贊同這種做法,他認為這實在太過冒險。一億七千萬地貸款啊,這可不是一塊兩塊、十塊八塊的,誠然,依照集團目前在遠東的影響力。要想以虛設貸款機構的辦法將這筆錢從央行騙出來並不難,但是這騙出來之後呢?騙出來之後怎麼辦?央行不是公用錢包。誰想進去掏一把就可以隨意掏一把的,他們那裡地每一筆貸款都有詳盡的底帳,在這種情況下,集團要想做得穩妥,最好地辦法應該是一點點的來,一次盜取個一兩千萬。而不應該琢磨著一口吃成大胖子。仔細想想,集團下屬的銀行辦理企業轉貸款。如果一次只有一家企業申請貸款,這應該很正常,沒有多少人會去懷疑。可如果按照郭守云的打算,那就是一次申貸的有六家企業,而且這六家企業還一開口就要貸款一億七千萬。這話說出去恐怕誰都會心裡打鼓了。最要命的是,這六家企業還都是虛構出來地,現實世界中根本就不存在。如果誰對這一筆貸款產生了懷疑,只需要稍稍的核實一下,那大家豈不是全都要吃不了兜著走?而且按照郭守成地思路,這集團名下的商業銀行,也不應該把主要的精力放在盜竊蘇聯國庫這種違法的勾當上,畢竟銀行本身就是很賺錢的一門生意,兄弟兩隻要把銀行開起來,哪怕只是正正當當地做生意,恐怕這錢少賺不了,何苦還要去冒那麼大的風險?

兄弟倆在銀行事務上的意見相左,甚至是背道而馳,令郭守云感覺有些無奈,當然,他也知道守成之所以如此堅持,本身也是在為他這個當大哥地考慮,只不過他這份謹慎在蘇聯這個地方實在沒有什麼必要,現在的蘇聯人誰還顧得上別人啊,大家都在奉行一個準則,那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儘管對守成的這一份謹慎不以為然,但是郭守云也沒打算繼續同自己的這個寶貝弟弟爭辯下去,因為在這次回到哈巴羅夫斯克之前,他就已經想好了,這段時間要找個由頭,將守成調離遠東,嗯,就讓他去加拿大一趟,順便把東婷的落腳地安排好,同時呢,也可以給他騰出空間來把遠東該做的事情都做好。最重要的是,他需要將守成和菲爾娜隔開一段時間,以免這對男女真的走到一起,對那個眼睛裡透出無限慾望的菲爾娜,郭守云實在是不放心。

「好啦,好啦,這件事情既然你不同意,那咱們就暫且不談了,」擺擺手,郭守云倚進沙發裡,他笑道,「守成啊,不是大哥說你,你這個性子啊,實在是有必要改一改了,謹慎一點是沒有錯的,但是這份謹慎也要分地方。在如今老毛子的地盤上,小心謹慎只能成為了負擔,成為絆腳石。」


郭守云這麼說著,從沙發山站起來,他緩步走到守成的身後,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繼續說道:「大哥這次的莫斯科之行收穫不少。當然,這份收穫並不是說在那裡結識了多少人,也不是指同妮娜訂婚,更不是說能把遠東的新聞機構拿到手,在我看來,此次莫斯科之行最大的收穫,就在於開拓了眼界,徹底認清了這個國家的現狀。」

郭守云的這番話顯然引起了守成的主意,這個老成穩重的小夥子在沙發上扭過身來,目光炯炯的看著身後的大哥。

「這個國家的政府、這裡的人,同咱們中國那邊完全不同,」郭守云笑了笑,繼續說道,「在這裡,你感覺不到絲毫的朝氣,甚至感覺不到絲毫的生機,在這種氛圍下,根本找不出幾個負責任的人來關心自己的國家,關心那些所謂的國家資產。在這裡,人們更關心的自己能夠得到多少利益,能夠拿到多少好處,至於說其他的東西,根本沒有人去關心。你想想看,為了能夠頂住對手所製造的壓力,遠東這邊的軍區就能夠拿大批的國有資源、軍工企業作抵押,換取少得可憐的那麼點所謂軍費;為了能把自己的荷包裝滿,一家規模龐大、盈利狀況良好的醫院,就能以兩千多萬盧布的超低價格轉身;幾十家新聞媒體,單單是自身的資產就高達數億盧布,可是因為所謂的政治立場之爭。莫斯科那些蘇維埃中央地大佬們,就能夠以區區幾千萬盧布的價格轉讓。面對這樣

家,面對這麼一個官僚群體,守成,你說。咱們還謹慎?還有理由去小心籌劃以至故步自封?」

「哎,」大哥的話儘管說的很在理。但是卻並未能開導了守成,他嘆口氣說道,「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考慮過沒有,這無論是哪個國家。大亂之後必然有大治,老毛子也是人。他們地國情或許與咱們國內不同,但是這一條社會的基本規律他們也無法擺脫。所以,我相信雖然老毛子地國家現在鬧的歡,但是當這亂象過後,一切終究會有歸於平靜的時候。就像當初國內那場『撥亂反正』一樣,像咱們這種異國他鄉的外人,此刻在這邊雖然風光無限。但是當那塵埃落定之後,咱們難免會被老毛子揪出來清算舊賬。大哥,這些問題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嗎?」

「嗯?」郭守云拉長聲調,頗感訝異的「嗯」了一聲。自己這個老弟現在是越來越不簡單了,他竟然還懂得了「大亂之後有大治」的道理,而且這目光看地也是越來越遠了,學會了居安思危了,了不起,了不起,郭守云感覺很欣慰。

「不錯,守成,」用力在弟弟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郭守云笑道,「你能夠這麼冷靜地考慮問題,而且考慮的那麼長遠,大哥我感覺很高興,看來你這段時間接受的曆練是成功的。」

別看同郭守云的爭執守成能夠爭得臉紅脖子粗,毫不退讓,但是大哥轉過來這麼一誇讚,他反倒不好意思了。

「嘿嘿,這段時間跟菲爾娜在一起,我也覺得自己獲益匪淺,」伸手撓撓頭皮,郭守成靦腆地說道,「她的心思縝密,考慮問題的角度很全面,從她那裡,我能夠學到很多東西,至少這看問題地角度同原來相比全面多了。」

「哦?」郭守云臉上的笑容一滯,眼中警惕的神色一閃而逝。又是這個菲爾娜,看樣子守成同這個女人之間的關係的確發展的很快。原本郭守云是打算同弟弟好好談談這個女人的,至少也讓弟弟提起一絲警惕來,不過如今看來......他有些猶豫了,他不願給守成造成一個專制的印象。

「嗯,那就好,那就好,」郭守云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他嘴角一陣抽搐,而後強打精神,轉開話題說道,「能把眼光看的遠一點自然是好的,不過大哥有另一番考慮。守成,還記得當初我對你說過什麼嗎?我說過,咱們的志向不止在於賺取多少的家產,也不在於這輩子要過的多麼風光,咱們的志向在於整個遠東,這一片廣袤的地區,咱們要把它牢牢的控制在手中。而對於咱們的這個志向來說,眼下老毛子國內出現的亂局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時機,你想想,面對這樣的時機,面對咱們的雄心壯志,如果僅僅是一味的畏首畏尾,那還能有什麼作為?還有一點,那就是在我看來,你得那個所謂『大亂之後有大治』的擔憂,對咱們來說也沒有什麼意義。政治這個東西你還不太瞭解,你必須記住一點,無論這個國家的政局如何變幻,也不管是誰在主導整個莫斯科,只要咱們有錢有勢,而且牢抓政治上的風向變換,那這『一治』就永遠都治不到咱們的頭上。」

「可是......」郭守成顯然還有顧慮,他猶豫道。

「咚咚!」

就在郭守成這句話才說出兩個字來的時候,一陣兒輕微的敲門聲傳來。

「不要這麼多可是了,」郭守云笑了笑,趁機岔開話題說道,「這件事就按大哥我說的去做吧。」

一句話說完,郭守云也不等弟弟再多什麼,便扭頭朝著房門的方向說道:「請進!」

「咿呀」一聲輕響,穿著一身乳白色套裙的菲爾娜推門走了進來。

「郭先生,」咋一進門的菲爾娜皺了皺眉頭,這滿屋子煙熏火燎的煙氣令她倍感不是,她覷眼瞟了一下坐在沙發上的郭守成,而後對剛剛走到茶几旁邊的郭守云說道。

「噢,是菲爾娜小姐啊,」儘管對眼前這個女人充滿了顧慮,但是郭守云的臉上卻滿是親切的笑容,他走到對面的沙發前,說道,「怎麼,有什麼事嗎?」

「是的先生,」菲爾娜點點頭說道,「剛才尼基塔小姐來過,她說有兩件事要轉告先生。」

「哦,她人呢?」郭守云在沙發上坐下,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告訴她您正在同守成商議要事不希望有人過來打擾,她讓我把這個轉交給先生,然後就走了,她說是她那邊還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菲爾娜晃了晃手中的一個信封,說道。

郭守云心中惱怒,這個小女人的膽子不小,她才剛剛同守成有了點親近的關係,就敢朝自己的事務裡插手了,尼基塔來了不敢前來打擾,而她就敢過來敲門,她這是什麼意思?!

「是這樣啊,」儘管心中惱怒,但是郭守云的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現,他若無其事的笑道,「看來我的尼基塔這幾天也忙碌起來了,竟然連我和守成談心的這麼點時間都等不了。算啦,算啦,菲爾娜,你替我看看,她留的那便條裡都說了什麼。」

「是,先生,」菲爾娜也不客氣,她將信封打開,從裡面取出一封信來,看了兩眼之後說道,「先生,尼基塔小姐在便條裡說,今天下午遠東軍區司令部有一場會議,特列季亞克大將點名邀請您到時候列席,而且她還說,同時出席的還有雅科夫、圖賓斯基等安全委員會、內務部的官員。」

「哦?」郭守云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他知道,多半是莎娜麗娃的計劃成功了,現在遠東軍區要正式採取行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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