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寡頭1991 作者:懵懂的豬(連載中)

 
chkuo1952 2009-1-20 10:50:3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3 334341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00:0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零八章 智庫


    “先生覺得聽不下去了是嗎?”葉列娜轉過身,面對著郭守云,一臉平靜的笑道,她那副淡漠的表情令人震驚,就好像剛才那一番她都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樣。可郭守云知道,那都應該是真的,因為這種事情很容易查證,憑這個女人的精明,她絕不會在這方面撒謊。

    “可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當年親身經曆的,而那年我才十歲。”葉列娜說著,伸手從脖子上摘下一串老舊的銅制項鏈,掀開那掛了幾絲綠鏽的鏈墜,取出一方折疊整齊、拇指蓋大小的枯黃折紙,一點點小心翼翼的拆開,展現在郭守云的面前,“幸好的是,再漫長的旅途終究也有到站的時候,而當時擔任太平洋艦隊司令的斯皮里多諾夫上將對我們給予了同情,同時,再加上他對莫斯科政權核心沒有太多畏懼,所以父親那幾乎被蛀空的尸體,才得火花。按照他生前留下的遺書,母親把他的骨灰灑在了這片大海里。”

    陳年的遺書遞到郭守云的面前,上面那模糊不清的字跡在經過十多年的沉澱之後,似乎仍舊能夠展露出一位將軍飲彈自戕時的那一份怨憤。

    “父親在遺書里說,他這一生犯下的最大錯誤,就是離開了遠東,冒冒失失的闖進了莫斯科那邊深不見底的政治沼澤,所以他讓母親帶著我在哈巴羅夫斯克定居,這一生都不要離開這片地方了。”葉列娜繼續說道,“按照他的吩咐,母親帶著我去了哈巴羅夫斯克,在當年的十月農場安頓下來,過了兩年平靜的生活。不過我知道。母親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脆弱,她是一個很記仇的女人,為了讓我記住這段仇恨,她親手畫了三十四張肖像,讓我每天看著這些嘴臉背誦他們地名字,只要稍有錯誤,哪怕是一個音節發不准,她就會扒掉我的衣服,用馬鞭狠狠的抽打。^^整整兩年時間,我明白了什麼叫仇恨。也明白了我這一輩子為什麼而活。”

    “為仇恨而活,你不覺得有些不值嗎?”歎口氣,郭守云說道,“更何況。你那些所謂的仇人,也不一定是你所能對付得了的。”

    “那倒未必,”葉列娜笑道。“如果仇恨積壓的深了,一個人就會覺的生活很充實,而他的仇人越強大,他就會覺得這種充實感越足。父親的死引發了這種仇恨,母親利用它為我安排好了人生之路。我在這條路上一步步的前行,不知疲累。毫無困倦,因為,因為我根本不知道終點在哪里。八四年冬天地時候,已經進入安全委員會的丘爾科夫來到了十月農場,他是母親列出的仇人之一,也許是出于愧疚吧,他希望能對我們母女做出一些補償。可我知道,他沒那麼好心,他只不過是覬覦母親的美貌罷了。他地這份欲望也不知道掩藏了多久。大概是父親活著的時候他就已經有了這方面的念頭了。只不過那時候他只是父親手下地一個小人物,而父親死後。他又擔心受到什麼牽累,所以才遲遲沒有伸出髒手。而到八四年的時候,安德羅波夫死掉了,莫斯科換了天,父親的名譽得以恢複,所以這家伙立刻就找上門來了。就在剛到農場的那天晚上,他強迫我赤身裸體的站在窗前,親眼看著他一次次、變著花樣地在母親身上發泄性欲,然後再把那些令人作嘔的東西噴在我地身上......”

    “現在這個丘爾科夫在哪兒?”不等女人把話說完,郭守云便沉聲問道,“這個仇我很樂意替你報了。@”

    “他?呵呵,他早就被你那位岳父槍斃了,罪名是謀殺,而謀殺的對象,則是維克托先生在安全委員會內的第一位親信,我的另一位仇人,第三局第二副書記列斯傑延科同志,而在三人小組審判庭上作證的,就是剛剛年滿十三歲的我。”葉列娜嘴角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她用緩慢的語氣說道。

    “什麼?!”這回郭守云是真的嚇了一跳,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身邊這個女人,竟然那麼早就與維克托產生了交集,而且看起來尚未成年地她似乎擺了老頭一道。

    “誰能相信一個十三歲地小女孩,會下毒鴆殺一位安全委員會官員呢?誰又會相信一個因緊張而小便失禁的女孩兒,會在安全委員會地秘密法庭上撒謊呢?誰又會相信一個滿眼純真的小女孩,能夠編造出一段因權力斗爭而引發的激烈爭論呢?”葉列娜笑道,“很顯然,誰都不會相信,所以,當我在法庭上嗚咽著說出那些證詞的時候,丘爾科夫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見了鬼一樣,他直到被當場槍決的時候,都沒說出半句為自己辯解的話。”

    “咕咚”咽了一口唾沫,郭守云的眼前出現一個幻想中場景:一個褲襠里流淌著尿液的小女孩,面對三位面無表情的主審官,淚流滿面、磕磕巴巴的陳述著一段子虛烏有但卻只有成年人才能說出來的證詞。毫無疑問,即便是再高明的主審官,也不可能對她的證詞產生任何懷疑。

    “不得不承認,你那位岳父很厲害,他對那時候的我並不完全信任,而他之所以要槍決丘爾科夫,更多的是為了爭奪權力。”葉列娜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從他看過來的眼神里,我能察覺到那一股深深的戒備。那次審判之後,他專門為我准備了一個選擇的機會,我可以在軍事外交學院、伏龍芝特別學校中挑一所自己喜歡的地方學習。他甚至還屢次告訴我,伏龍芝特別學校是邁入安全委員會的最佳門檻,那里是高級特工誕生的搖籃,安全委員會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高層人物,都在那里接受過培訓。而軍事外交學院在相比之下就差了一些,那是主要為軍隊培養人才的地方,不過生活條件比較好,待遇也高。哼哼,別看我年紀小,可我知道,這頭......他這是在試探我,可以斷定的是,如果我選擇了伏龍芝特別學校,那恐怕就再也沒有明天了。另外,我對這個學校也的確不感興趣,因為那里培養的都是刀子,是最直接的殺人武器,而我呢,我不要做刀子,更不要做殺人武器,我要做那只握著刀子的手,要做殺人武器的控制者。”

    “所以你選擇了軍事外交學院?”郭守云點點頭,今天這一番談話,令他對身邊這個女人有了很深入的了解,同時,也獲知了當年一些安全委員會內部發生的秘密事件。

    “不錯,十年,我在那里一呆就是十年,”葉列娜說道,“克格勃的訓練在層級劃分上是很嚴格的,那些當權者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盡可能減少來自外部的威脅,不可能將任何一個學員訓練成全能。在他們眼里,刀子必須是刀子,不能有大腦,而大腦則必須是大腦,智慮深遠卻缺乏自我保護的能力。任何一個人,要想控制克格勃其實都很容易,因為它看似機構龐大、臃腫複雜,其實內在的脈絡相當清晰。它看上去就像是日本的忍者體系,上忍為智忍,不具備武力,無權指揮下忍;中忍為中樞,無權決策,卻能夠直接調動下忍;下忍就是刀子,就是殺人利器。而克格勃也是采用的這種鉗制方式,我與維克托這樣的人實際上很少有機會直接接觸到底層組織,我們都屬于大腦,沒有中樞的連接,我們什麼事情都做不了。而你的莎娜麗娃就屬于刀子,當初就是為了更多的控制他們這些人,維克托才把他的兒子拉進安全委員會,並千方百計為他安排了一個西伯利亞分局負責人的職位。同樣也是因為這個緣故,維克托才無法控制契卡俱樂部,因為這個俱樂部的主要成員,都是原來安全委員會的中樞。”

    “我明白了,”郭守云恍然,這女人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要進一步獲取自己的信任,“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在我的郭氏集團里充當一個大腦的角色?”

    “是,”葉列娜直接回答道,“先生難道不打算建立一個類似咨詢機構的智庫嗎?”

    “如果我說沒有這方面的打算呢?”郭守云想了想,說道。

    “那我會立刻判定先生所說的是謊話,”葉列娜笑道,“你也別告訴我你身邊有波拉尼諾夫那樣的人就夠了,不是我低估他,憑他的那份洞察力,勉強可以在軍事外交學院里充當一個新學員。只要先生給我一個許可,我能在一周內把你所需要的智庫建立起一個雛形,到時候你就明白波拉尼諾夫的差距在什麼地方了。”

    “一周內?”郭守云訝然道。

    “不錯,一周內,”葉列娜點頭道,“我手頭上有現成的人選,先生只需要點點頭,順便開一張支票就可以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00:0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零九章 賣身契


    “智庫”,必須注意,葉列娜口中所說的是智庫,而不是郭守云之前所構想的那種智囊團,而與智囊團相比,智庫無論從規模還是從作用來說,都要龐大、豪華的多。在西方,人們更習慣稱智庫為“思想庫”,其彙集來自各個方面的專家,為一國的領導層提供經濟、社會、軍事、外交等諸多方面的最佳決策性建議。類似中國的社會科學院、中國科學院、國務院發展研究中心,美國的蘭德公司、布魯金斯學會等機構,就屬于智庫。

    此前,郭守云去華盛頓的時候,曾經路過一次馬薩諸塞大街,這個被稱為“智庫一條街”的地方,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雖然他從未考慮過要建立一個類似蘭德、布魯金斯那樣的大牌智庫,可要是能建一個規模小一點,同時卻能發揮宏觀預測作用的智囊機構,他絕對舍得花錢,哪怕是規模驚人的一筆錢。

    可從內心里,郭守云也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類似這樣的智庫,不可能是誰有錢誰就能建立起來的,其中需要一個相當漫長的人才沉澱過程,他草算了一下,如果由他自己出面操辦的話,那沒有近十年的功夫,根本不可能拿下一個稍具規模的智庫機構。

    而現在呢?一個屬于自己私有的女人站在面前,一臉坦然的告訴自己,她只需要一筆錢和必要的信任,就可以在短短七天時間內將一個智庫建立起來,他這個大老板什麼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等著收獲。在這種情況下,郭守云能有什麼想法?毫無疑問,他的想法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懷疑,一種則是狂喜。

    郭守云看得出來,葉列娜絕不是那種說話不著邊際的人,坦率的講,作為靠智計起家的奸商,他從未有過那種被人看破心思的感覺。而今天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里,這個女人已經連續幾次窺探到他的心理活動了。像這種女人,她可能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漫天許諾嗎?這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壓住心頭地狂喜,郭守云用稍帶著繼續冷漠的聲音問道:“你說的或許是對的。我對建立一個屬于自己地智庫很有興趣,不過在正式考慮這個問題之前......”

    “先生還有幾個問題要問我是嗎?”葉列娜笑著插口道,“而第一個或許就是要問我想得到什麼樣的回報,需要什麼樣的權力,呵呵,說實話,你與維克托真的很相像,用來推斷他的手法對先生同樣適用。”

    郭守云默然,他甚至懷疑當年的軍事外交學院里是不是有專門教來揣摩人心的教程,如果有的話。那究竟是心理學還是別的什麼古怪東西?

    “如果先生還是要問這個問題的話。那這已經是你今天第二次地重複了,”朝男人身邊靠了一步,葉列娜繼續說道。“既然先生非要得到一個真實地答案,那好,我也可以開誠布公的說出來。就像我剛才所說的。作為一個女人,我這一生就是為複仇而活地,我可以把一切都出賣給先生,從身體到思想甚至是靈魂,而我需要先生為我所做的只有三件事:第一,替我出掉我至今還沒有除掉的四個仇人;第二,把拉紮列夫海軍上將號巡洋艦更名為尤里中將號,再將它鑿沉在這朝鮮東海,我要把這當作獻給父親地祭禮;第三。重建早已廢棄的哈巴羅夫斯克十月農場。當年它的占地面積是一百四十頃,新建後的農場必須依照原貌。並定名為伊莎列克耶娃農場,轉到一個名叫安菲薩的姑娘名下。”

    “就這些?”郭守云大為驚訝,他感覺這個女人的“野心”有點不可思議,她不要權力,也不要受用不盡的金錢,卻提了這麼三個莫名其妙的要求。

    第一個條件:“除掉四個仇人,”這也就是說,另外那三十多個人,在過去十年的時間里,葉列娜已經自己解決掉了,而她解決不掉地人,顯然身份很不簡單,不過對郭守云來說,這種事情似乎太過簡單了。不就是殺人嗎?有必要地話,一國總統不照樣能殺啊。

    第二個條件:鑿沉一艘巡洋艦,這件事說起來有點麻煩,畢竟“拉紮列夫海軍上將號”是太平洋艦隊至今仍在服役的一艘主戰核動力導彈巡洋艦,不過對于郭氏集團來說,要找借口弄沉它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這老掉牙地玩意都下水快十年了,期間又缺乏必要的維護保養,如果郭氏提出給太平洋艦隊重建一艘類似的戰艦,西羅諾夫估計會美得屁顛屁顛的。

    至于這第三個條件嘛,那就更不用說了,一百四十頃的土地面積絕對不小,可是遠東別的不多,就是地多,可以肯定是,只要郭守云說句話,哈巴羅夫斯克市政府就在半天的時間內將一切手續都辦好。至于說這其中會不會牽涉到拆遷的問題,郭守云連考慮都不用考慮。

    “就這些,”葉列娜微微一笑,說道,“這些事情在別人眼里或許無法辦到,但在先生看來,應該只是三樁小事吧?”

    “正因為是小事,我才會有疑問,”郭守云坦然道,“你的這份賣身契似乎簽的價低了,這讓我有種看不透你的感覺。”

    “呵呵,先生,你應該說這正是我的價值所在,”葉列娜笑道,“如果我是那種能讓先生一眼看透的女人,你還會重視我嗎?再者,在這個問題上,先生也不必多想,就像我剛才所說的,我只是一具大腦,你也不必給我任何權力,我不像莎娜麗娃她們,她們都是先生手中權力的分享者,而我不是,我只是充當一個軍師的角色,在今後的任何日子里,我除了會與我的人相處之外,絕不會同遠東任何一個利益階層產生交集。嗯,更恰當的說,我們在遠東就是隱形人,與過去十年的生活一樣,沒有人會知道我們的存在,也沒有人會在意我們。”

    說到最後兩句話,葉列娜的臉上不自覺的展現出一份落寞,不過這種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感情一眨眼就消失了,那種自信的笑容重新出現在她的眼角。

    葉列娜所說的問題,正是郭守云所想的,按照這女人所說的方式,他們的確不具備覬覦權力的條件。

    “好吧,”思慮良久,郭守云一擺手,毅然說道,“告訴我,除了必要的資金之外,你還需要什麼安排?”

    “一個環境相對封閉的處所,”葉列娜說道,“除此之外,還需要一些必要的設備,這些都是小事,只要先生接受我的提議,那就什麼都好辦了。”

    “你開出的條件這麼優厚,需要的報酬又那麼微薄,我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嗎?”聳聳肩,郭守云笑道,“等回到哈巴羅夫斯克,你就盡管放手去安排吧,需要什麼隨時可以開口。呵呵,我這個人雖然疑心很重,但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點標准還是做得到的,你放心好了。”

    “我果然沒有看錯先生,你與目前的契卡俱樂部一樣,是一個值得信賴的合作者,”葉列娜笑道,“啊,不,對于我來說,你已經不是合作者了,而是那個可以主宰我今後命運的男人。”

    “最後這一句話我愛聽,”伸手攬住女人纖細綿軟的腰肢,郭守云笑道,“那好,既然我是你的命運主宰,那你就老老實實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

    “嗯,讓我猜猜看,”葉列娜似乎對揣摩男人的心思很有興趣,她歪頭想了想,說道,“先生這兩個問題......嗯,第一,你肯定是想問我與契卡俱樂部之間究竟是一種什麼關系。第二,你想問我剩余的四個仇家究竟是誰。如果是這兩個問題的話,我只能回答您一部分。我與契卡俱樂部之間真的只是合作關系,因為在現階段,我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除掉巴蘭尼科夫。”

    “巴蘭尼科夫也是你的仇人?”這件事大出郭守云的意料之外,他訝然道。

    “不錯,”葉列娜撇撇嘴,哼聲道,“我這些年都在為除掉他而努力,不過因為他本身擔任著內務部要職,而且離莫斯科權力核心較遠,所以我一直沒有機會算計他。不過當他坐上安全部部長這個職位之後,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所以主動找上了契卡俱樂部,並為他們想出了一個奪權的絕佳計策,而條件則是讓他們將我引薦給先生。”

    “那個對付巴蘭尼科夫的計劃是你策劃的?”郭守云恍然,他噓口氣說道。

    “是的,雕蟲小技,讓先生笑話了。”葉列娜輕巧的說道。

    “那除了巴蘭尼科夫之外,你的複仇名單上究竟還有什麼人?”郭守云緊接著問道。

    “這我暫時還不能告訴先生,”葉列娜搖搖頭說道,“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只所舍棄契卡俱樂部,轉而與先生展開合作,其最主要原因就是先生注定會和這三個人發生沖突,所以,幫你幫我自己,我沒的選擇的。”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00:0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一零章 安菲薩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里,郭守云坐在辦公桌後面,皺眉盯著手頭上握著的一遝相片,好半晌之後,才用右手中握著的鋼筆在照片上輕輕一敲,說道:“不行,我感覺好像還是缺了點什麼東西,現在這樣的布置,氣派固然是有了,喜慶的氛圍也不錯,可就是......就是,哎呀,我也說不好,反正就覺得是缺了點什麼。”

    “這可讓人為難了,”站在桌子對面,波拉尼諾夫笑道,“這已經是修改的第三次了,先生,咱們在這兒看著說那是簡單,可符拉迪沃斯托克那邊稍有一個改動,說不定就得花上半天的時間。呵呵,畢竟那是一艘護衛艦,不是一輛彩車。”

    “你這分明就是嫌我麻煩嘛,”翻翻白眼,郭守云說道,“我跟你說,我可就這麼一個弟弟,後天一過,他就是真正結了婚、入過洞房的人了,這婚事我要不盯緊點,那還能像話嗎?”

    “可先生先後修改了三次,都覺得不滿意,您又拿不出更好、更准確的意見,這讓我們怎麼辦啊?”波拉尼諾夫苦笑道。

    “那是你們的事,”將手中的照片重新翻了翻,郭守云甩手將它們推回到秘書面前,很不負責任的擺手說道,“別忘了,我是老板,我只負責提意見,具體的操作是你們的事,做不到讓我滿意就是不行。”“先生這是典型的官僚做派啊,”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葉列娜插嘴笑道,“這樣吧,照片給我看看,都說女人心細嘛,說不定我就能看出點什麼來。”

    “啊,對,拿給她看看,”郭守云笑道。“她看出來有獎,看不出來就埃罰。”

    “嗯,我看看啊,”說完,郭守云又看看手上的腕表。繼而說道,“你還有十分鍾的時間,十分鍾後去機場。@@對啦,波拉尼諾夫,機場那邊布置的怎麼樣了?到機場迎接英雄的人數大概有多少?”

    將那些拍攝的船體裝飾照片遞給葉列娜,波拉尼諾夫扭頭說道:“布置好了,都是按照先生的意思辦的。嗯,至于到機場迎接地人嘛,我剛才進來之前得到的消息,差不多有四五千人的樣子。”

    “咱們自己安排了多少人?”將鋼筆叼在嘴里,郭守云轉動著椅子,問道。\\\\

    “五六百的樣子吧,具體的數字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莎娜麗娃夫人負責地,人手都是她安排的。”波拉尼諾夫說道,“我之前聽她說好像是安排了這麼個數。都是年輕人,有**的,呵呵。這些家伙都是痞子。估計正事辦不了,起起哄,襯托襯托氣氛還是沒有問題的。”

    “嗯,那就好,”郭守云滿意的拍拍手,說道,“我可不希望到時候出現冷場的局面,否則的話。那丟地可不止是臉面的問題,而是整個集團的利益,回頭我估計也會被霍多爾科夫斯基那家伙笑死了。”

    “呵呵,這一點先生盡可以放心,我想莎娜麗娃夫人親自安排的事情,應該是不會出現紕漏的。”波拉尼諾夫笑道。

    “有道理,有道理。”郭守云揉揉下巴。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又看了一眼手表。這才隨後將桌角上放著的一摞文件推到秘書面前,說道,“這些東西我已經處理完了,一會兒咱們走之前,你把它們送去秘書處,讓她們抓緊時間分發到相應的部門去。尤其是前面這三份紅皮的,重中之重啊,不能出半點岔子。”

    “好的先生。”波拉尼諾夫點點頭,伸手將文件全都抱過來,摟在懷里輕輕一掂,繼而咋舌道,“先生,這些都是兩個小時里處理完的?”

    “那是當然,不然你以為是什麼時候處理地?”郭守云白了秘書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偌大一個郭氏集團,發展到現在了,上上下下幾萬的正式員工,有關聯地員工幾乎有十幾萬,可你們看看這些文件,芝麻綠豆大的屁事都得拿過來讓我做決定。==什麼商行員工換裝啦,什麼貿易公司那邊的走運碼頭需要翻新啦,最可恨的是.郭守云說著,指了指最下面那份黃皮的文件:“你一會兒自己去看看,在總部大樓內是不是有必要為員工設立自動售貨機,就這種破事都拿來讓我做決定。那份文件我作的批示是設,每一層都設,但就是我這一層不設,秘書處那些女人想要買東西讓她們去樓下。”

    “呵呵,”波拉尼諾夫和葉列娜都笑了,他們當然知道老板說的這是氣話,畢竟集團出現這種局面,也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總部這麼大一棟樓,要是每層都放上自動售貨機,這也是一筆不小地開銷,秘書處那些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只為滿足男人**的姑娘們,根本就沒有什麼行政、財務決定權,類似這樣的文件不送過來讓老板批,她們還能怎麼樣?

    “先生,這是我的失誤,”波拉尼諾夫搖頭說道,“主要是這兩天我盯著符拉迪沃斯托克那邊的事情,所以也顧不上這些瑣事了,我一會提醒她們,讓她們暫時把那些無關緊要的瑣事都積壓下來,我後天回來再處理。”

    “這還像話,”郭守云笑道,“你這家伙,我警告你,下次要是偷懶,看我不扣你半年地薪水。”

    波拉尼諾夫憨憨一笑,沒有接口。他知道老板在開玩笑,更何況對于現在地他來說,薪水已經不是多麼重要的事了,要論身價,他這個郭氏集團總裁第一秘書,絕對在全遠東排行前十。

    “怎麼樣啊,葉列娜小姐,”放過自己地秘書,郭守云邁步轉過辦公桌,他徑直走到沙發前面,一屁股坐在女人的身邊,先是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繼而笑道,“看出問題來了嗎?”

    微微搖頭,葉列娜歪頭問道:“這難道還真有問題嗎?我看各方面已經布置的很穩妥了,恐怕已經沒有什麼錯漏的地方了吧?”

    “真的?”郭守云笑道。

    “反正我是看不出來了。”搖搖頭,葉列娜說道。

    “看不出來就算了,”將照片從女人手里接過來,郭守云將它們遞給波拉尼諾夫,笑道,“所以我就說嘛,這有些事情,還是得我考慮自己。去告訴西羅諾夫將軍,讓他給我在船尾甲板上布上幾盞大功率的氙燈,那是待客的主宴場,他不給我按上照明,難道是打算讓我的客人摸黑用餐嗎?”

    “哦,”波拉尼諾夫一手抱著文件,一手接過照片看了一眼,失笑道,“這,這可真是一個低級錯誤,幸好先生心細,不然的話,到時候恐怕就要鬧笑話了。”

    “好啦,好啦,別拍馬屁了,趕緊把手頭的事情辦完,咱們到出發的時間了。”在秘書肩膀上用力一拍,郭守云笑罵道,“咱們得爭取提前五分鍾到機場,如果有什麼布置不妥當的地方,也有時間可以彌補。”

    今天是二十六號,也就是聯邦奧運代表團從巴塞羅那回國的日子。在此之前,郭守云在這些運動員的身上可沒少花錢,他等的就是今天了,為了讓這些聯邦體育精英從哈巴羅夫斯克入境,他還差點跟古辛斯基翻了臉,試想,這麼一個重要個的場合,他怎麼可能盼著遲到啊。

    接了老板的吩咐,波拉尼諾夫自然不敢耽擱,他抱著那些文件快步朝辦公室門口緊趕,不過就在快要走出門的時候,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

    “噢,對啦,先生,”把那一遝照片放在懷里的文件上,他空出手,從褲子口袋里取出一張折疊好的白紙,舉到半空晃了晃,說道,“還有份文件差點忘了交給你,這是剛才市政府派人送過來的,說是你所要的農場用地批文。”

    “他們的動作不慢嘛,扔過來吧,”郭守云拍拍手,做了一個接拋的手勢,說道。

    “他們說是核對了十年前十月農場的舊有資料之後才圈定出來的地皮,完全符合先生您的要求,”波拉尼諾夫走到門口,他用一只腳勾住房門,隨口問道,“一共是一百四十三俄頃零四俄畝,其中將近八成是荒蕪多年的農耕地,剩下一部分現在被一個木料場擠占了。市政府的人說他們已經找專人去清理了,相信兩天內就能把他們的違章建築全部拆除。還有,他們讓我轉告您,因為涉及土地的幅面過大,這個土地私有權的轉交割過程,必須由購買人親自出面辦理,啊,就是那個安菲薩小姐,讓她這兩天到市政府辦理一下過戶手續,那片土地就算是屬于她的了。”

    把最後一句話說完,波拉尼諾夫用腳帶上門,出去了。

    “給,”將展開的文件草草看了一眼,再遞到表情有些陰霾的葉列娜面前,郭守云笑道,“你要求我為你做得三件事,到現在有一件已經算是完成了。這個安菲薩......我一直沒有問你,她究竟是什麼人,至于讓你為她專門要下這麼一大片地。”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00:12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一一章 奧運英雌?


    “她是我曾經最好的一個朋友,也是我這一生唯一的一個朋友,”葉列娜接過文件,語氣落寞的說道,“在過去十年里,軍事外交學院要說有一個比我更出色的,那就是她了。”

    “哦?”郭守云歪頭想了想,他在考慮,一個比葉列娜更出色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的。

    “先生是不是對這個女人很好奇?”葉列娜似乎真的能夠看出郭守云的心思,她微微抬起頭,問道。

    “算是吧,”聳聳肩,郭守云說道,“不過你要是不想說的話,我也不會過問的。”

    “呵呵,沒什麼不能說的,”葉列娜笑道,“其實,我之所以能夠知道先生與契卡俱樂部之間的聯系,還要歸功于我這位好朋友呢。先生還記得莫斯科國立精神病康複醫院嗎?”

    “嗯?”這個名字郭守云感覺有些耳熟,他稍一思索便想起來了,前段時間莎娜麗娃遇刺的時候,有一個前克格勃的特工似乎就被關在那里,那次是波拉尼諾夫親自去把這個提回遠東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安菲薩也在那里?”迅速聯想到了一個驚人的巧合可能,郭守云試探著問道。

    “是啊,她也在那里,”葉列娜微微一笑,說道,“這或許是一種偶然,可透過它,我就知道,我與先生在前世的時候,或許就有著某種密不可分的聯系,這條命運之繩牽著咱們,這一生還得走到一起。”

    “前世?我前世要與你有什麼瓜葛可就好了,”郭守云稍微一愣,隨即在心里苦笑道,“那我恐怕就不至于走到被人壓上刑場那一步了。”

    “呵呵,或許吧,”揉揉鼻子,郭守云笑道,“不過我前世估計也不是什麼好人。也不知道你那時候是專門與我作對的冤家,還是與我志同道合的戰友。====”

    “誰知道呢,”嬌俏的聳聳肩,葉列娜說道,“不過我們似乎也沒有必要去在乎那些。因為......”

    她似乎有什麼話已經送到了嘴邊,卻最後吞了回去。

    “因為咱們出發的時間已經到了,”笑了笑,她轉口說道,“先生難道又不著急了嗎?”

    當綿長的車隊開進哈巴羅夫斯克國際機場停機坪的時候,郭守云還在琢磨自己身邊那個女人,也不知為什麼。他總覺的葉列娜渾身上下都透著那麼一股子神秘的韻味,讓人摸不透、看不清。

    “難道是因為自己到現在還沒有碰她地緣故?”在下車的時候,他看著葉列娜那兩條暴露在裙外的性感長腿,一腦門子郁悶的琢磨著,“難不成要想徹底弄明白一個女人的心思,就必須先試探一下她地深淺?真是有意思齷齪的念頭令郭守云感覺有些興奮,不過這種興奮更多的還是來自于棋逢對手的緊張感,他想,有這麼個女人在身邊,自己今後的生活或許就真的不會再寂寞了。

    今天的哈巴羅夫斯克國際機場熱鬧非凡。為了迎接奧運代表團地到來,整個機場停機坪的跑道外圍,全都擺滿了一列列的鮮花。而在隊員們所乘坐的飛機事先預定好的六號跑道盡頭,還密密麻麻的簇擁著一大群手持鮮花、笑容天真可愛的小孩子。毫無疑問,這些小朋友都是市政府專門從各個小學校園里挑選出來,她們屬于歡迎英雄凱旋的第一批隊伍。

    “郭先生,郭先生,作為此次奧運代表團最大的出賽贊助商,請問您......”

    “郭先生,我是勘察加半島電視台......”

    當郭守云一行人的身影剛剛出現在跑道盡頭地時候。====一大群或手持麥克風、或肩扛攝像機的人便蜂擁而至,他們將這為遠東大佬以及他諸多隨行結結實實圍在中心,七嘴八舌的嚷嚷著那些早就敲定好地采訪話題。

    面對這些沖上來堵住自己去路的采訪記者,郭守云始終面帶著謙和的笑容,他按照早以記熟的那些腹稿,有選擇性的回答了一部分遠東電視台記者的提問,至于說這些話的大概意思。無非就是“郭氏集團一直對包括體育在內的各項公眾事業極為重視”、“聯邦奧運代表團在此次奧運會上表現出色。他們所取得地成績足以令每一個俄羅斯公民為之自豪”、“我本人堅信奧運代表團此次在巴塞羅那所取得的傲人成績,就是聯邦走向全面複興的標志”等等等等。這一類沒有營養、沒有依據的廢話。

    當然,那些記者們提出的問題也不全都是正路上的,這其中也混雜一些讓人感覺不太舒服的“噪音”,比如說有一些記者就當中提問,說是有傳言:郭守云與奧運代表團內諸多女性運動員發生過性關系,甚至還說他把遠東地三大體運中心當作了私人地淫樂場,並在其中舉辦了數次**舞會等等。

    而對這些,郭守云既沒有給出正面的答複,也沒有給出反面地否定,凡是有問的,他就一律回答“無可奉告”。

    勢是要造的,愛是要做的,不然哪有“矯揉造作”那一說啊。郭氏前後投入那麼多資金,又是造體訓中心又是支付贊助費什麼的,其目的不就是今天這個時候嘛,趁著這麼個機會,他要是不好好亮亮相,博取一下俄羅斯人的廣泛認同,那這買賣可不就做得大虧了。至于說那些風流的花邊問題,同樣也是炒作的一大方面,俄羅斯人在兩性問題上本來就比較開放,那種某某富豪睡了多少明星,包養了多少情婦的新聞報道,往往就是人們茶余飯後的笑料談資,並不會引來多少幅面的影響。尤為關鍵的是,郭守云本身是個商人,他又不是政客,個人作風即便再糜爛,也不會引來輿論大范圍攻訐的。

    好不容易在保鏢的護持下沖出“傳媒包圍圈”,郭守云已經出了一身大汗,這可是八月中旬,正好是三伏天,再加上他本身享受慣了,哪還受得了這種活罪啊。而與他相比,那些不知在機場跑道上等候了多長時間的政府官員,顯然更是頂不住了,遠遠看去,這些腦滿腸肥的家伙,一個個晃晃悠悠,沒准什麼時候就要栽倒在地了。

    幸好的是,從巴塞羅那趕來的班機很准時,郭守云才剛剛同提前到場的官員們打完招呼,由南向北而來的一個白色斑點,已經赫然出現在機場的上空。

    “噢!”

    “烏拉!”

    當飛機最終停落在跑道上,機艙門開啟,第一個身穿黃白相間運動服的高個子壯男出現在機艙門口時,偌大的機場上驟然間響起了各式各樣的歡呼聲,在這其中,還不乏尖銳的口哨聲。

    “痞子就是痞子,我要他們來事歡迎的,不是來起哄的,”帶著一臉的笑容,郭守云一邊跟隨在官員隊伍後面向前迎,一邊對陪伴在他身邊的葉列娜說道,“真不知道莎娜麗娃是怎麼辦事的,難道她不知道這是正式場合嗎?”

    “呵呵,我看先生是過于慎重了,”葉列娜頭也不歪,就那麼直視著前方,輕聲說道,“難道說你不覺得這樣的場面才顯得更加自然嗎?

    郭守云唯一皺眉,隨即重新舒展笑容,他微一點頭,說道:“嗯,你說的有道理,這是我的疏忽。”

    “這樣的疏忽無關緊要,”葉列娜看著前方不遠處那位一面緩緩步下階梯,一面四處張望的清麗佳人,笑道,“不過要是忽視了那對四處搜尋你的目光,有些人恐怕就要傷心了。”

    “謝謝你的提醒,”郭守云猛一抬頭,目光恰好對上謝尼維金娜那帶著一絲欣喜的眼神,老實說,他對這個女人並沒有多少感情,也許對他這樣的人來說,享受女人的**要遠比享受她們的感情更直接、更刺激。可不知今天是為什麼,當第一眼看到剪去長發的謝尼維金娜時,他的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戀愛。

    “不用,我很樂意做這種成全別人的好事。”葉列娜淡然一笑,說道。

    “這樣吧,”拉住身邊女人的小手,在她柔嫩的手背上輕輕一拍,郭守云低聲說道,“知道我一會兒要當眾公布的兩個消息嗎?”“是不是關于成立體育扶持基金會以及創辦遠東體育運動器材總公司的消息?”葉列娜微微一愣,說道。

    “不錯,就是這兩個,”郭守云就勢從口袋里取出那份演說稿,把它塞進女人的手心里,說道,“具體的情況這上面都有,你想一想措辭,一會兒替我把消息公布出去。”

    “這,先生不怕這樣做會給我太多出頭的機會嗎?”葉列娜的表情看上去有點怪異,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什麼出不出頭的機會,讓你做你就去做好了。”郭守云松開女人的手,心不在焉的說了一句,然後就那麼邁大步子朝一直看著自己的謝尼維金娜迎上去。

    “真是個有意思的男人,難道你不知道女人是不能輕易相信的嗎?”手里攥著那份演說稿,葉列娜的眼神里罕見的出現了一絲疑惑,她在原地站了將近半分鍾,這才聳聳肩,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不過幸好......我大概已經算不上是什麼女人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00:16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一二章 沒野心也不好


    “我退役了,從幾天前爬出泳池的那一刻起,我就再不是國家花泳隊的隊員了,”光線昏暗的小臥室里,赤裸的謝尼維金娜跨坐在男人小腹上,垂頭看著那雙在自己胸前肆意揉捏的大手,嬌喘籲籲的說道,“也許你不會相信,當那一刻真正到來的時候,我竟然沒有感覺到半點悲哀,也,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失落,相反,我還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那就像是一道門,跨過它之前,總是心懷忐忑,患得患失,可真要等到跨過去,走進門內的時候,我才發現里面原來是一段......一段嶄新生活的開始。”

    “不後悔?其實你還可以繼續呆下去的,”看著女人豐滿的雙乳在手心里變換著各種形狀,體會著她體內所傳來的濕熱緊裹,郭守云微笑道,“你想呆到什麼時候都可以,我全力支持你。”

    一個沉臀的動作,正迎上身下男人送來的一記重擊,謝尼維金娜一聲**,布滿汗漬的完美胴體一陣兒抽搐,整個人虛弱的趴下去,癱軟在男人的身上。

    “嘿嘿,你今天很沒用啊,怎麼這就不行了?”嘿嘿一笑,郭守云雙手下探,握住女人豐滿柔軟的翹臀,試圖把她整個人抱起來,繼續發泄自己尚未爆發出來的欲望。

    “啊,不,別動,讓我趴一會兒,”察覺到男人的意圖,謝尼維金娜仰起臉。“求你了,一會兒就好,我很難受。”

    郭守云怵然一驚,小腹上火熱地欲望在一瞬間驟然消退,只見剛才還在自己身上暢快馳騁的女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那雙淡藍色的眸子里仍舊醞釀著一汪淨水,順著頎長的睫毛滴落下來,掛在寫滿傷痛的臉頰上。

    “這是怎麼啦?”松開捏住女人豐臀的雙手,郭守云皺皺眉頭,說道,“我知道你舍不得離開花泳隊,可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嘛。( )不想離開你就繼續留下去,有我支持你,難道誰還敢把你強行趕走嗎?”

    微微搖頭,謝尼維金娜埋頭趴伏在男人地懷里,趁機好半晌才輕聲說道:“該離開的地方終究是要離開的,我剛才也說過了。自今而後,我要開始一段嶄新的生活。你知道嘛,過去一段時間里,我真的很恨你,在最初那些日子里。每當你在我身上得到滿足進入酣睡的時候,我都想用刀刺穿你的心髒,讓你為你地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是你奪走了我的一切。奪走我當初最美好的人生幻想。”

    聽著女人在耳邊娓娓道來的一切,郭守云並沒有半點後怕的感覺,與此相反,他甚至還有一種自豪的體味,畢竟他是這個女人地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那現在呢?”一手推著女人光滑削直的肩膀,讓她半坐在自己身上,郭守云抹去她掛在下巴上的一抹淚跡,微笑道。“現在是不是還那麼恨我?還打算要殺了我?”

    淒然一笑。謝尼維金娜捧住男人的手,將它按在自己飽滿地胸脯上。搖頭說道:“我現在只是在考慮,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對我這幅身子感覺厭倦,然後,然後我就像退出花泳隊一樣,從你身邊悄無聲息的離開。”

    “噢,先生,”帶著一臉的淒苦,謝尼維金娜在男人手腕上親吻一口,說道,“就算是求你了,如果你對我曾經有過那麼一絲感情,哪怕是同情也好,請你現在就放我走吧,因為那樣你畢竟還會對我有一絲眷戀,作為一個女人,我在你地心里至少還占有一份位置。”

    “放你走?你要去哪兒?”郭守云愕然道。

    “去哪也好,”謝尼維金娜幽幽道,“我知道先生身邊並不缺少女人,而我過去之所以能給你帶來滿足,更多的恐怕還是因為我的身份。^^ ^^現在,我已經離開花泳隊了,基謝廖娃她們已經取代了我的地位,而且她們要比我出色的多,我想要不了多久,先生就不會對我有任何興趣了。與其......”

    “真是活見鬼,”不等女人把話說完,郭守云已經忍不住笑了,他用力在那柔軟的肉團上握了一把,說道,“你把先生我當什麼人了?你以為我有了別的女人,就會把你當成敝履一樣扔掉嗎?呵呵,告訴你,既然你跟了我,那就別想再離開了,這一輩子你都是屬于我的。嗯,這里......”

    揉揉女人豐碩的**,又在她挺翹地豐臀、兩腿間稚嫩地部位逐一指點著,郭守云笑道:“這里,還有這里,都是屬于我的,只有我才能享用,才能玩弄。所以呢,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呆在遠東吧,哪兒也別想去了,嘿嘿,我不用地時候呢,你就給我放著,用的時候,你就給我趟著,其它的,你什麼都不用考慮。”

    “先生,你......”謝尼維金娜的臉上浮現出深深的幽怨,她雙手撐在男人胸前,說道。

    “行啦,行啦,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打斷她的話,郭守云笑道,“跟你開玩笑的。真不明白,你這女人怎麼會如此缺乏自信,難道你認為在我眼里,你就只是一件隨時都可以拋棄的玩具嗎?難道除了陪我上床之外,你就沒想過自己還能做些別的?”

    “我,”謝尼維金娜瞪著一雙眼睛,在自己赤裸的身上打量半晌,苦笑道,“除了這些,我還真想不出自己能做什麼。從不到十歲的時候開始花泳鍛煉,十幾年時間了,我幾乎就是為那一汪泳池而活的,現在離開了那里,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了。”

    “那你就調整一下人生的目標,”揉搓著女人修長圓潤的大腿,郭守云說道,“做人嘛,總是要有目標的,前一個目標消失了,那就再給自己制定一個,就像你剛才說的,開始一段嶄新的生活。”

    “嗯,我告訴你,”沉了沉,郭守云伸手在女人筆挺的小鼻子上刮了一下,笑道,“作為你的男人,我啊,早就給你安排好了。還記得我當初提到過的體育扶助基金會嗎?”

    “記得,”謝尼維金娜的確不是那種善于動腦子的人,不過這或許也是郭守云最喜歡她的地方,“怎麼啦?”

    “知道我當初為什麼一直都沒有著手安排這件事嗎?”郭守云說道。

    微一搖頭,謝尼維金娜一臉的困惑。

    “因為我在等今天這個時候呢,”雙手扶住女人的纖腰,郭守云顛動一下屁股,試圖重新振作精神,不過剛才那份**已經消退下去了,看樣子再次雄起還需要一點時間,“你沒有退役,我這基金會還能交給誰去照看?”

    “啊?先生的意思是說,讓我,讓我......”謝尼維金娜的臉上沒有預料中的驚喜,與此相反,她顯露出現的更多是忐忑。

    “不錯,就是你,”郭守云笑道,“我早就想好了,把這個公益性的基金會交給你來打理,不僅如此,我還准備在遠東成立一個大型的體育器材生產廠,而這個企業便是依附在基金會名下的,郭氏集團只占有它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五十股份,就是基金會穩定收入的來源。你出身體育界,應該對這個***里的情況有個很全面的把握,把它們交給你我放心。”

    “可是,可是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而且,而且也不是這......這,”謝尼維金娜對自己沒有半點的自信,她搖頭說道,“總而言之,我做不了這些大事,如果先生還對我有興趣的話,那就隨便在你的身邊給我安排一個工作就好了,我......”

    “你做不了也得做,”不等女人把話說完,郭守云便搶著說道,“你知道這種事情有多少人求還求不來的嗎?我現在把它送到你的手里,竟然還打算把它給我推出去,真是豈有此理。沒有經驗可以一點點的積累,可以慢慢的學,難道誰是天生就有做老板經驗的嗎?這東西也是講天賦的嗎?你知道你這算是什麼嗎?你這就叫沒志氣,沒自信,沒出息!”

    說到這兒,郭守云有一絲懊惱,原本在他的料想中,當自己把這個消息告訴女人的時候,她應該表現出一臉的驚喜,然後猛地紮到自己懷里,竭盡所能的用那副美好胴體侍奉自己、討好自己。可眼下呢,現實的情況顯然與自己的料想相去太遠了,這女人不僅沒有半點驚喜的表現,反而對自己作出的安排推三阻四,真真是讓人著惱。

    被郭守云一番訓斥,謝尼維金娜顯然有些無所適從了,她一臉委屈的騎在男人身上,手足無措,也不知道是該馬上轉口答應下來,還是先從男人身上下來。

    “告訴你,現在全聯邦各大媒體應該都得到這方面的消息了,我剛才已經讓葉列娜對媒體公布了,你目前沒有什麼選擇,”板著臉,郭守云說道,“給你幾天時間准備一下,調試好心態,然後正式投入工作。”

    “嗯,”謝尼維金娜這回不敢多說什麼了,她怯生生的點點頭,嗯了一聲算是答複。

    “還在我身上騎著干什麼?”伸手在她平坦的小腹擰一把,郭守云面無表情的說道,“剛才挺好的興致都被你攪沒了,現在罰你給我吸出來,辦不到看我怎麼收拾你。”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00:1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一三章 捕海鼠


    從隱秘的藏嬌窟里出來,謝尼維金娜已經換上了一身黑色的碎花褶裙,她臉上帶著一抹醉人的紅暈,緊緊挽著郭守云的胳膊,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儼然就是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先生,去哪兒?”在小樓前的停車場里,波拉尼諾夫正與兩位保鏢湊在一起抽煙,看到兩人從樓里出來,他快步迎上來,問道。

    “葉列娜那邊怎麼樣了?有消息嗎?”在女人柔滑的小手上拍拍,示意她先上車,郭守云說道。

    點點頭,波拉尼諾夫說道:“機場那邊的記者會已經結束了,她現在應該已經回總部了。”

    “那些運動員呢,安頓好了嗎?”郭守云手扶著車門,繼續問道。

    “安頓好了,按照之前的安排,都安頓在了咱們自己的招待處里。”波拉尼諾夫說道。

    “那就好,走,咱們去招待處。”郭守云低頭鑽進車里,坐好之後,才隨口說了一句。

    郭氏集團的招待處,這個說來有點寒酸,因為郭守云無意與經營酒店行業,因此哈巴羅夫斯克直到目前為止都沒有特別上檔次的酒店賓館,而紅和賓館雖然名氣不小,但是它的內部設施實在夠不上星級標准。^^^^為此,集團專門又在總部二號大樓的六層建立一個內部性質的招待處,平素有什麼客人來訪,就會被安排在那里,至于那些真正夠分量的合作方,一般都是直接住進郭氏莊園的。而這一次,聯邦的奧運代表團雖然分量不輕,可終究沒到夠資格住進郭氏莊園的程度,所以他們就被安排在了集團招待處。

    按照此前的安排。榮歸地奧運代表團將在哈巴羅夫斯克停留兩天,在巴塞羅那有獎牌進賬的選手,將會得到郭氏集團提供的巨額獎金,而這個頒獎的典禮,就定在今天上。

    從秘密的私人小築一路趕過來,郭守云迫切希望了解到的就是尼基塔與那些容貌出眾、身材姣好的美女選手們有沒有達成協議,這些人可都是郭氏集團炒作的一部分,只要她們能夠接受集團開出的條件,那麼《體育俱樂部》雜志這開門第一仗就算是打好了。回想起前世所看到地《體育俱樂部》雜志。郭守云都忍不住有些得意,誰能想得到,這份前世在俄羅斯最有影響力的體育界《花花公子》雜志,竟然會出自他的大手筆。前世的時候,俄羅斯的這份雜志除了刊載正規的全球體育新聞之外,還收羅大量的體育明星花邊新聞,當然。最吸引人地亮點還得說是他們推出的裸星彩照,在郭守云地記憶中。凡是俄羅斯能叫的上號來且長得還算過得去的體育女星,無一例外有過出鏡的經曆。每月一期,每期一星,那份影響力在俄羅斯絕不是普通的大。

    有人或許會心存疑問,郭守云沒事整這個干什麼,難道就是為了滿足他那份愈來愈墮落、愈來愈變態的**?亦或是他僅僅為了賺錢?很明顯,事實不是這樣的。首先。他不缺這點錢,他要賺錢地話,那方式多的很,效果也要比這種長期性的投資效果強數倍甚至數十倍。其次,他要是僅僅為了滿足墮落**的話,更不必如此麻煩,想看誰的**直接找到面前來看“標准版”不就得了嘛。那活色生香、肉光粉質的景象比看一張張看得見摸不著的照片不是強多了。他之所以要搞這個雜志,歸根結底還是為了擴張影響力---體育明星裸照地刊登肯定會引來輿論的兩方面對峙,有人看好,有人反對,有人對此大為贊賞,有人對此大放厥詞,而類似這樣的爭論,往往就直接意味著影響力的擴散。必須相信。這個世界是畸形的。社會也是畸形的,人心更是畸形的。在這樣的世界、社會、人心背景下,要想有效地擴大知名度,有時候就必須采用畸形地手段。

    這次,為了能夠同一些女運動員達成協議,郭守云開出了很豐厚的報酬,他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女”,如果一百萬盧布能把她們砸地脫掉外套,那郭氏集團就不在乎再花一百萬盧布砸掉她們的內衣。倘若兩百萬盧布還不能把問題搞定,那這事就得好好說道說道了。

    俗話說得好,好事總是多磨的,就在郭守云急匆匆一路趕回郭氏總部,剛剛進入警衛森嚴的大門時,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兩輛軍車打亂了他的計劃。****軍車是屬于遠東軍區總指揮部的,而那位隨車跟來的參謀部參謀,則給郭守云帶來了一個多少有些麻煩的好消息----大卡緬那邊有動靜了。

    “怎麼回事?那些家伙是在哪兒堵住的?”一路趕到遠東軍區總指揮部,一頭紮進總參謀部的會議室,郭守云連氣都不及喘上一口,便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

    偌大的會議室里,除了身為軍區司令的挈廖緬科以及身為總參謀長的席賈霍夫之外,還有六七位校級參謀,身著軍裝的妮娜赫然也在場。

    “在大卡緬軍港東南七十五海里的地方,先生看,就是這個位置,不過西羅諾夫將軍還沒有下達最終的攔截命令,現在只有一艘攻擊型潛艇在尾隨。”挈廖緬科與席賈霍夫交換一個眼色,前者站起身來,用參謀遞過來的一根伸縮筆在身後的掛式地圖上圈了一個點,說道。

    “為什麼?”郭守云在地圖上掃了一眼,稍稍皺眉,然後隨手拽了一把椅子,坐在會議桌的旁邊,問道,“你說說具體的情況。\\\\\”

    “我們之所以沒有采取行動有兩個原因,”席賈霍夫接口說道,“第一,根據大卡緬提供的准確情報,目標並沒有一次性將四千根乏燃料棒一次性運出,在這艘船上,只有不到五百根的樣子。第二,這艘船的背後公司,是烏克蘭的巴薩莫爾航運集團,而這家集團的最大股東,就是時下風頭正勁的烏克蘭汽油公司。”

    “哦?”郭守云的眉毛攢的更緊了,他下意識的問道,“尤利婭的那一家?”

    “是的先生,”挈廖緬科點頭說道,“你也知道,這女人現在在烏克蘭竄起的很快,而且她與莫斯科的關系搞得很不錯,和霍多爾科夫斯基、維諾格拉多夫的私交都不錯。所以現在咱們要是動了她的船,那恐怕影響不太好。”

    郭守云一陣兒沉默,說真的,對季莫申科這個人,他現在還真說不上什麼怕,畢竟那女人是在烏克蘭混飯吃的,她再手眼通天,也不可能把白兮兮的小手伸到遠東來。但話說回來了,人家畢竟是一個女強人,而且這里面還牽扯到了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如果能避免的話,郭守云還真不願意與這位超級美女總理把關系搞得太僵。

    “守云,你要考慮到,這不是一艘船的問題,”挈廖緬科看著郭守云緊皺的眉頭,說道,“而是一個政治事件的問題,如果咱們在這里把烏克蘭人的船截了,並把它扣押掉,這勢必就要對外有一個說法,在這種情況下,要是有某個有心人跳出來攤牌,把乏燃料棒的事情抖出去,那咱們同烏克蘭那邊恐怕就要結下難以解開的大怨了。”

    將軍能考慮到的問題,郭守云自然也能考慮的到,他這話中的意思,就是這船一旦截了,一個仇隙就算是結下了,面對全球范圍內的核裁軍,烏克蘭人卻偷運乏燃料棒這種敏感性頗高的東西,這本身就是一個無法解釋的問題。最要命的是,這種事情是無法隱瞞的,即便郭氏集團想利用暗中交易的辦法與美國人、莫斯科達成妥協,那些窺伺周圍,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也會跳出來對此大書特書,吵吵個沒完,直到最後弄得人盡皆知為止。

    “那你們說怎麼辦?”想了半天沒有想到對策,郭守云抬頭問道,“放他們過去?這肯定不行,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要知道,這可是我迫使美國人讓步的最好時機,錯過了,下次就找不著了。”

    “守云,你要不要先同霍多爾科夫斯基通個話,問問他的意思,”妮娜這時候插口說道,“我想只要他認為沒有問題,那咱們就沒必要顧忌烏克蘭人,畢竟咱們與那邊沒有什麼過多的聯系。”

    “來得及嗎?”郭守云點點頭,表示這個方法可行,同時向兩位將軍詢問道。

    “剛才西羅諾夫給的消息時,那艘船的航速在二十節左右,”席賈霍夫看著地圖,說道,“一小時二十海里,他們進入公海海域大概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而現在艦隊那邊兩艘驅逐艦距離他們預定進入公海的出海口還有將近三十海里。奔襲四十五度的夾角......嗯,先生,你還有二十分鍾的時間做決定。”

    “難道不能讓咱們的船先跟上去嗎?”郭守云站起身來,說道。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21:14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一四章 最簡單的輒


    “這是不行的,”妮娜替兩位將軍回答道,“他們的貨船上也裝載了雷達,掃描范圍就是三十海里,距離近了會被他們察覺到,引起他們的警惕。\\\\畢竟這艘船上只搭載了不到五百根乏燃料棒,剩余的還沒有動靜呢,而且咱們還沒有最後決定,是不是要把它攔截下來。所以在這個時候打草驚蛇是對咱們不利的。”

    “那你們認為他們後續還不回把剩余的那一部分運出去?”郭守云稍一考慮,問道。這個問題他剛問出來就意識到是白問了,像這種事情誰能給出准確的答案啊,天知道印度人那邊對乏燃料棒的需求有多大,沒准人家就是要很少量的一部分做技術性研發呢。

    果然,面對郭守云的問題,妮娜等人齊刷刷的搖頭。

    “算啦,”擺擺手,郭守云從口袋里拿出記事本,翻到第二頁上,遞到挈廖緬科的面前,說道,“這是我與霍多爾科夫斯基聯絡的加密電話,你馬上安排人給我接通,希望現在能找的到這個整天不務正業的家伙。”

    說到這兒,郭守云心里不僅對這個該死的年代、這個通訊落後的俄羅斯聯邦充滿詛咒,試想一下,如果同樣的情況放到十年之後,哪怕是放到美國那種西方的發達國家,一個手機或是大哥大撥過去,這人不就找著了?哪用像現在這般麻煩。

    “去,馬上接通,”朝記事本上瞟了一眼,挈廖緬科伸手招來通訊兵,命令道。

    “還有,”郭守云朝會議室四周觀望一眼,皺眉說道,“扯一部電話過來。我要給集團那邊掛個電話,安排一些事情。”

    “快去,”擺擺手,挈廖緬科對通訊兵吩咐道。

    通訊兵挺身敬禮,轉身跑出門去,不一會工夫,一部軍用的草綠色通訊箱就被送進了會議室。

    “集團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那些運動員都安頓好了?”看著丈夫撥通電話,妮娜站在旁邊小聲問道,“今天晚上的宴會有必要讓我出席嗎?我跟他們那些搞體育的又不熟。連共同話題都沒有。”

    “去一下吧,”手里拿著話筒,郭守云對妻子笑道,“畢竟你是集團的女主人,像這樣的場合你要是不露面地,我的面子上也不好看,大不了......”

    郭守云說到這兒,電話已經接通了。聽筒里傳來集團秘書處接線員那悅耳動聽的聲音。

    “我是郭守云,讓葉列娜接電話。”郭守云對著話筒說了一句,這才轉過頭來繼續對妻子笑道,“大不了你就去幾分鍾,露個面,然後隨便找個借口離場就行了。”

    “那好吧,不過我可提前說好,我不換那些該死的晚裝,又是露腿又是露背的,丟人死了。”妮娜猶豫一下。無奈的說道。

    她這種超級保守的態度,頓時引來挈廖緬科兩位將軍一陣兒善意的笑聲。

    郭氏集團總部大樓內,當接到郭守云電話的時候,葉列娜正坐在總裁辦公室的休息間內愣神,也許是性格地關系吧。她對這種寂寞中的沉思一向情有獨鍾,每當四周環境安靜下來的時候,她都能坐在一個地方呆呆的愣上幾個小時。再加上她的父姓是“尤里”,所以在軍事外交學員的時候,她所享有的一個外號就是“沉默的尤里”。

    “先生,在我看來這件事應該很簡單,”在電話里聽了郭守云所提出地問題,弄明白整件事的前因後果,葉列娜稍一思索,便笑道,“如果我是你。====至少現在就有三種策略可以把這件事辦好。”

    “哦。說來聽聽,”電話中郭守云的聲音顯得有點欣喜。

    “第一嘛。那自然是誰的意思都不要詢問,直接把船扣了,”葉列娜蹬掉腳上的高跟鞋,一翻身,躺到那張屬于郭守云的軟床上,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樣的做法,你可以直接解決掉問題,同時呢,也會與烏克蘭那位大公主結下仇怨,甚至還可能引來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的不滿。因此,這種方法不可行。第二呢,就是你現在所采用的,不過你也要想到一種可能,那就是霍多爾科夫斯基與大公主地聯系密切,他可能並不贊同你的計劃,甚至會直接出面阻撓,到那時,你可能面對的局面還是和第一種一樣,沒有任何差別。當然,即便是他同意了,你到最後也免不了會與大公主結怨。所以說,這種方法我也不推薦你采用。至于這最後一種辦法嘛,呵呵,那就有些簡單了,依我看,你現在既不用聯系霍多爾科夫斯基,也不用與維諾格拉多夫溝通,你只需要做三件事就可以了。”

    “哪三件事?”郭守云在電話中追問道。

    “第一,扣船,直接命令它駛回大卡緬碼頭;第二,扣船的同時清港,把大卡緬碼頭那些無關人員全部清掉,至于借口嘛,隨便你嘍,我想這件事對你來說應該是非常簡單的。”葉列娜躺在床上,將話筒夾在臉頰與頸窩之間,擺弄著自己地手指頭,看似心不在焉的說道。“至于這第三件事嘛,那就是關鍵了。我想美國人既然想把四千根乏燃料棒運去印度,那他們就不可能只准備這一艘船,所以,碼頭里現在停靠的肯定還有他們地貨輪。你派人隨便找一艘與美國人有直接關聯的貨船出來,把烏克蘭那艘貨輪上的貨物一件不剩的給它裝進去,然後再把這個替罪羊給扣掉。這樣一來,所有的問題不就都解決掉了?烏克蘭人擺脫了麻煩,你也找到了美國人的罪證,有了要挾他們的接口,大家皆大歡喜。”

    “......”電話那頭沒有半點聲音,很顯然,郭守云在考慮這個問題。

    “先生,這說白了其實就是一個最沒有水准的栽贓嫁禍之計,”吃吃一笑,葉列娜繼續說道,“不過這個世界總是那麼奇妙,有些人被栽了贓,他會不遺余力的澄清,而有些人被栽了髒,卻只能老老實實地受著,呵呵,先生認為,在這件事里,美國人是屬于前者呢,還是屬于後者?”

    “呼,”電話里傳來郭守云歎氣地聲音,他說道,“我明白了,現在我也對你所說的智庫更有信心了。”

    一句話說完,郭守云也不等葉列娜作出答複,便掛上了電話。他是聰明人,有些話不用點地太透徹就能自己琢磨明白了。

    就像葉列娜所說的,有些人被栽了贓會不遺余力的澄清,而有些人被栽了贓卻只能干挨著,在這一場游戲中,美國人顯然屬于後者,面對這一瓢迎面而來的髒水,他們不僅不能出面澄清,還得想盡辦法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很明顯,既然來自烏克蘭汽油公司的貨輪會替美國人運送乏燃料棒,那就說明季莫申科這位女強人是站在華盛頓一方的,她是美國白宮在烏克蘭國內挑選出來的最大號利益代言人。現在,郭守云把她的船扣了,然後經過一番嫁禍,把原本應該由她來承擔的責任,一股腦推到了美國人的身上,那美國一方要想在這件事里把自己洗吧乾淨,那就不得不把季莫申科犧牲掉。本來嘛,要想洗清嫁禍,那就必須組織嚴格的調查,而乏燃料棒屬于高輻射的東西,什麼地方曾經儲存過這類東西,是很容易通過設備檢測出來的,在這種情況下,調查一旦展開,季莫申科以及她的烏克蘭汽油公司還跑得掉嗎?毫無疑問,她是絕對跑不掉的。更不巧的是,在烏克蘭國內,由庫奇馬領導的政府政治傾向偏左,季莫申科在那邊雖然混的風生水起,可周圍的環境同樣不容樂觀,如果她的公司牽涉到了嚴重“核事件”,那庫奇馬政府絕不會放過這個收拾她的最佳機會。可以肯定的是,一旦這件事被證明與季莫申科有關,那麼華盛頓將會失去其在烏克蘭的一個關鍵性“活眼”。而反過來,如果這一手栽贓的妙棋真被美國人戳穿了,郭守云會有什麼樣的損失呢?很明顯,他什麼損失都不會有,扣船的是太平洋艦隊,抓人的是遠東軍區,栽贓的事被抖摟出來,大不了撤掉幾個軍官罷了,還能怎麼樣?

    用自己的一個關鍵性“活眼”,換取對方幾個無關緊要的“死棋”,到最後還惹上一身騷,類似這樣的蠢事華盛頓會做嗎?因此,從這方面看,葉列娜支的這個招看似簡單,實際上卻是只有在擺明各方厲害關系之後才能想到的最佳計策。而在面對突發狀況的時候,能夠在幾個呼吸間想明白、理清楚這些紛繁複雜的利害關系,這就是一個智囊最大的過人之處,與這個女人的計智相比,郭守云甚至覺得維克托這類老狐狸都有些落伍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21:17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一五章 欲火


    “......截止到今天下午三點二十七分,濱海邊疆區重要港口大卡緬的全面封港行動已經入第三天,”電視屏幕上,一位臉戴墨鏡、手持麥克風的金發女郎坐在盤旋的直升機艙口,她那略帶沙啞的磁性聲音夾雜著馬達沉重的轟鳴,“從這里我們可以清晰的看到,目前被強制封鎖在港內的貨輪總計有十三艘。”

    隨著女記者的話聲落地,電視上鏡頭一轉,瞄向了蔚藍一片的港灣水面,類似這樣的高空拍攝雖然視覺效果不太好,但是卻更容易讓人把握港內的全局畫面。

    “根據我們得到的港口出入船只數據,這十三艘貨輪**有六艘外籍船只,其中包括來自烏克蘭汽油公司的兩艘,新西蘭船運公司的一艘,馬來西亞馬士基航運的一艘以及來自美國美洲航運公司的兩艘。繼昨日美洲航運公司亞利桑那號貨輪強行闖港被擊傷後,今天港外水域內來自太平洋艦隊的艦艇力量也得到了進一步加強。除了最早進入這一水域並執行封港任務的兩艘克里瓦克級護衛艦之外,今天上午九時,又有一艘巡邏艦以及四艘魚雷戰艦艇出現在港外。”

    “此次遠東濱海邊疆區大卡緬港口的突發事件,在國際上引發了強烈的外交爭議,涉及到這一事件中的主要國家,包括新西蘭與馬來西亞,已經向莫斯科發出了外交抗議,他們要求盡快釋放被扣押船只,並為被扣押在各船艦上的船員提供必要的生活補給。美國與烏克蘭方面,至今未對這一事件發布官方意見,但有消息稱,華盛頓正為和平解決此次危機而努力......”

    “針對此次的大卡緬封港危機,其起因至今尚不明朗,態度強硬的遠東軍方沒有對此發表任何形式的官方聲明。不過有不明來源的消息宣稱,此次事件與大卡緬四號核反應堆的四千根乏燃料棒走失有關......具體消息。還請注意觀看莫斯科新聞台為您作出地後續報道。”

    坐在明亮的辦公室里,郭守云順手用遙控關掉電視機。揉揉眼角,對站在一邊地葉列娜說道:“怎麼樣,有什麼想法?”

    “看得出來,先生是有些著急了,”側過身。提著裙裾,葉列娜朝辦公桌桌角上一坐,微笑道,“其實現在只是第三天而已,事情還沒發展到該咱們著急的時候。*****美國人有他們自己地政治決策體制,華盛頓對一項外交舉措作出最終的決定,往往需要十二小時以上的時間。再者,他們的軍方與外交部門、國會都不位數與同一體系,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要針對這一事件最初最後的應對決定。是需要一段時間地。”

    “我沒這些,”郭守云搖搖頭,說道,“我是問你對霍多爾科夫斯基剛才在電話中所說的那些有什麼想法。”

    “哦。先生是說大公主要與你會面那件事?”響起半個小時前霍多爾科夫斯基從莫斯科打來的那個電話,葉列娜微笑道,“這件事情很簡單,依我看,大公主這次的主要意圖應該並不在于解決大卡緬港口的危機,而是更多的為了替她的利益代言人尋找外援。”

    “我們這兩天已經談到過很多次了,”松開鞋帶,葉列娜擺動著包裹在透明肉色絲襪內的小腿。用一根大拇腳趾頭勾住黑白相間的鞋帶。儀態悠閑的說道,“大公主與克拉夫丘克之間地關系匪淺。*****前者的丈夫出身布爾什維克黨黨內望族,後者則是曾經的烏克蘭布爾什維克黨中央書記,同時呢,他們還都是徹頭徹尾的親美份子。不過,現在地烏克蘭並不是克拉夫丘克一個人的天下,庫奇馬所領導的中、左聯合集團對他構成的威脅已經深入到很多方面,我甚至懷疑,如果沒有庫奇馬的點頭,克拉夫丘克的總統令是否還存在真正的價值。”

    “怎麼,不打算看看我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地底褲嗎?”嘴里地正事說了一一半,葉列娜突然甩掉右腳上掛著的高跟涼鞋,將整個腳掌踩在男人地大腿上,笑眯眯的說道。

    女人玩的這一手顯然大出郭守云的意料之外,他下意識的抬起頭,朝女人緊束在大腿上裙擺看去。不過很可惜,今天葉列娜穿的是一件束筒裙,同時她坐的方向也不對,從郭守云這個位置看過去,除了能看到兩節肉絲大腿以及大腿間一道裙下縫隙之外,就什麼也看不見了。

    “怎麼,等不及要做我的女人了?”微微一笑,郭守云伸手握住女人放在自己大腿上的小腳,輕輕揉捏著說道。^^^^

    “就算是吧,不過我更想看看你是不是在認真聽我說話,”葉列娜笑道,“既然你在聽,那我就繼續說下去。”

    郭守云沒有說話,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手握著女人的小腳,一手卻溯流而上,在女人曲線優美的小腿肚上撫摸起來。

    “先生這次搞出來的大卡緬封港事件,等于是送給了基輔一道信號,以大公主的頭腦,她應該不難看出先生的用意,試想,在這種情況下,她又怎麼會放棄這麼一個與你建立直接聯系的機會呢?”來自男人的撫摸,令葉列娜的聲調出現了一種誘人的顫音,作為一個**,她已經很成熟了,早就到了可供采摘的時候了。而在同郭守云相處的這段時間里,她盡管極力克制自己不去想象,可每到夜里入眠的時候,總會時不時的做上一些無比香豔的淫夢。在這些夢里,眼前這個男人通過各種各樣的方式將她變成真正的女人,或淺嘗則止,或貪婪饕餮,或粗暴,或溫柔。正是這些古怪的夢境,讓葉列娜意識到,原來在這個世界除了等死比較可怕之外,等待被某個男人奪去貞潔也是同樣的“可怕”。^^^^

    作為一個智計遠超常人的女人,葉列娜喜歡操控,而不喜歡被人操控,她喜歡每一件都按照她的設想來實現,而不喜歡被動的去接受某種事實。可現如今一個很麻煩的現實是,她是郭守云這個男人的“配屬物”,她可以為這個男人出謀劃策,影響他在某一件事上所可能作出的決定,卻無法決定這個男人在哪一刻抱自己上床。換句話說,她夢中所經曆的那些景象,有可能在下一秒發生,也有可能在下一年發生,當然,也有可能永遠的不會發生,所有的決定權都在這個男人的手里----葉列娜不喜歡這種等待的感覺,她要把主動權抓在自己手里。

    老實說,面對女人刻意的挑逗,郭守云那點抵抗力還是很不夠看的,嗯,更准確的說,應該是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抵抗力,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眼前這個女人是屬于他的,他根本就不用刻意去抵抗什麼。

    “先生,”看著男人那只逐漸探到自己裙擺下的大手,葉列娜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她雙手撐著桌面,將豐滿的翹臀朝男人挪了挪,吹氣如蘭的輕聲說道,“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等,耐心等,在美國人和烏克蘭人到來之前,你大可以做些別的,比如說,比如說......”

    “比如說”什麼葉列娜沒有說出來,因為她感覺到了男人變得粗重的喘息聲,那是**爆發前最明顯的預兆。

    一手握著女人的右腳腳踝,郭守云坐在老板旋椅上,用力一扯。

    “刺啦!”

    帶著一聲驚呼,葉列娜香臀著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打了個旋,面料柔軟的束裙裙擺掛在桌角上,扯開一道及胯的豁口。

    “呵呵,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白色啊,”看著女人雙腿間那一抹高高隆起的白色蕾絲底褲,郭守云用兩根手指扯起絲襪頂端的吊帶,輕輕一松,聽著它打在女人大腿肌膚上所發出的脆響,笑道,“我還一直以為你對黑****有獨鍾呢。”

    “難道先生不認為我這樣的女人用這種顏色的底褲更合適嗎?”將一條大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葉列娜吃吃一笑,而後伸出右手,用一根細長的手指勾住底褲的蕾絲邊,輕輕往旁邊一扯,把那飽滿鼓脹的私人密處毫無掩飾的展現在男人眼前。

    “極品!”郭守云只覺的腦子一熱,渾身血液頓時疾速上湧,這一聲驚歎險些便那麼脫口而出了。

    的確,在經曆了這麼多女人之後,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類似眼前這樣的“神品”,在葉列娜胯間密處上,不僅沒有半根毛發,而且通體雪白,從平坦小腹處延伸下來的膩白色澤,到這里沒有出現半點的停頓,就那麼順利的延伸到兩條修長的大腿內側。如果單看這個部位,任何人都不會相信它會屬于一個成熟的女人。

    “鈴鈴......”

    就在郭守云琢磨著是不是俯身在那一抹飽滿的雪丘上親吻一口的時候,手邊的電話突然發出鳴叫。

    “媽的!”懊惱的罵了一句,郭守云收回握住女人大腿的手,一把按下電話機上的通話按鈕。

    “什麼事?!”壓抑住勃然而發的欲火,郭守云用盡量平靜的口吻說道。

    “郭先生,有一位從美國來的希奎娜小姐想要見您。”前台話務員的聲音從電話里傳出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21:2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一六章 兩個香豔的選擇


    “嗯?!”郭守云一愣,放在女人大腿上揉搓撫弄的手也禁不住停下來。

    “先生,她說您肯定會見她,所以我才給您撥的電話。”前台接線員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忐忑,這丫頭不僅是新人,而且還是集團的底層員工,因此郭氏與希奎娜之間的聯系,她根本不可能知道。

    “我知道了,請她上來吧,走我專用的那道電梯。”郭守云心中的欲火迅速降溫,他毫不猶豫的說道。

    “好的,先生,”接線員答應一聲,截斷了通話。

    “先生,看起來美國人那邊也有了利益方的局部調整,”劈著兩條誘人的大腿,葉列娜撐坐在桌子上,歪頭說道。此時,她臉上那副嚴肅的表情絕難讓人聯想到剛才的放蕩,“否則的話,出面負責調停的人,絕不應該是來自東部財團的希奎娜。”

    “我知道,”郭守云自然也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欲,他點點頭,說道,“不過我也相信,華盛頓那邊各方勢力的利益調整不可能太大,他們之間存在著很大的矛盾,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得了的問題......嗯,算啦,現在推測這些東西沒有太的意義,等一會兒見了人自然就什麼都清楚了。”

    “那我要不要回避一下?”葉列娜猶豫著問道。

    “不必,”微微一笑,郭守云伸手在女人胯間那塊迷人的小肉丘上摸了一把,又替她輕輕掩上底褲,這才說道,“你就陪在我身邊好了,正好,你也可以全面接觸一下希奎娜這個女人。告訴你,她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更不是一個外表美輪美奐、內里空無一物的典藏花瓶,當初與她第一次交手的時候。我就險些上了她的圈套。”

    “是嗎?那我倒真是要見識一下了,”單腳撐在桌面上。葉列娜一個輕靈的旋身,從桌子上跳下來,抻了抻被撕裂的裙子。....笑道,“走吧,我的主人。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悅乎,按道理我們是應該出去迎接一下地。”

    “你不去換身衣服?”郭守云愕然道。

    “不用,”葉列娜從桌前的工具桶里拿出一把紙剪,簡單地修建了一下裙擺破口,而後左右扭了扭,嫣然笑道。“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穿扮更顯性感嗎?作為你的隨行秘書,我說什麼也不能給你丟了面子。你說呢?”

    “隨便你,”郭守云從辦公桌後轉出來。擺擺手說了一句,當先邁步朝門口地方向走去。

    因為時間上耽擱了一會兒,當郭守云穿過辦公室外的走廊,趕到專用電梯間的時候,門上地數字燈正好跳到他所在的這一層。

    “叮”的一聲輕響,亮銀色的電梯開合門緩緩開啟,一位下身穿著牛仔小熱褲,上身穿露肩小T恤的清純女郎出現在郭守云的面前。

    出于男人地天性,郭守云那雙眼睛首先就瞄上了那兩條奶白修長的大腿上。然後緩緩上移。抹過女郎平坦的小腹、高聳地胸脯,最終落在那張宛如雕塑般精美的臉蛋上。

    “怎麼。難道相比起來,郭先生對大腿的興趣要遠遠超過對女人身份的興趣嗎?”性感的笑聲響起,堪稱風華絕代的希奎娜站在電梯門內,一手扶著門框,笑眯眯的調侃道。

    “哎,說實話,”揉揉鼻子,郭守云搖頭歎息道,“如果希奎娜小姐一直保持這幅穿扮的話,我恐怕早就成了你的手下敗將了,因為我這腦子里除了你這雙完美地秀腿之外,什麼都不會考慮了。”

    “真心話?”希奎娜地臉上展露出毫不掩飾的滿足,她上前一步,幾乎是貼面站在郭守云地面前,笑問道。

    “我現在連構思謊言的精力都沒有了,”做出一副嚴肅的表情,郭守云說道。::

    “這本身就是一句徹頭徹尾的謊話,”雙臂一展,兩條晶瑩玉潤的小臂環住男人的脖子,希奎娜湊過來,將那挺直的小鼻子緊挨到郭守云的鼻尖上,吹氣如蘭的輕聲說道,“堂堂郭守云先生的嘴里,怎麼可能沒有謊言。不過,這樣的謊話我愛聽,因為你是我到現在為止,唯一一個能夠記在心上、夢在枕邊的男人,而且也是那個直接幫我實現夢想、獲得權力的男人。”

    “哦?”郭守云有點傻眼,感受著女人頂在自己胸前的那兩團綿軟,他想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與她的關系發展到這麼熱絡的地步了。

    “知道嘛,在趕過來的一路上,我就一直在考慮與你見面之後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希奎娜那張誘人的小嘴里呼出的氣息,一絲不漏的噴到男人鼻孔里,“我想過,也許第一件事就應該與你暢快淋漓的做一次愛,不分地點,不分場合,不管在什麼地方,也不去理會別人的目光,用拋掉老**身份這種方式慶祝我的成功。”

    “什麼?!”郭守云到現在還沒適應過來呢,他吃驚道。

    “不過,我又考慮,那樣是不是太便宜你了,”緩緩晃動著腦袋,兩片丹紅性感的薄唇在男人嘴上一擦而過,希奎娜語調迷離的說道,“我可不想成為你日後向人誇耀的資本,更不想被你看輕了。當這扇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我終于想到了一個最好的主意。聽著,郭守云先生,你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閉上眼睛,讓我痛快的吻你,第二,我閉上眼睛,你痛快的吻我。”“不是......希奎娜,你這麼是怎麼啦?”平生第一次被女人弄了個手足無措,郭守云盯著那雙近在咫尺的碧眼,訝然道。

    “看來你是選擇放棄主動了,”兩只透亮晶瑩的大眼睛輕輕一眨,希奎娜手上用力,將比自己尚要矮上半個額頭的男人推到走廊牆邊,緊接著,她隨口低語那麼一句,就在男人目瞪口呆的工夫。一偏頭,“狠狠”的吻了上去。

    “瘋啦!這個世界瘋了!”被一個風華絕代的女人給強吻了。郭守云感受著那兩片壓在自己嘴上的柔唇,心里悲哀的念叨一句。

    這顯然是希奎娜地初吻,這個有著嚴重潔癖的女人根本不懂什麼叫做接吻。她知道叼著男人地半片嘴唇用力的吸吮,感覺到嘴唇上的疼痛,郭守云甚至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把那當成奶媽地奶頭了。

    經過片刻的失神。郭守云終于回過神來,無可否認,如果不是事出突然的話,他絕對是很樂意與眼前這位美人來個濕吻地,對于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那都是求之不得的天大豔事。

    兩只原本垂在身側的大手緩緩上移。輕輕握住女人纖細綿軟、僅堪一握的小柳腰,郭守云猛地一個旋身,同迷離的希奎娜換了一個位置。將她整個人推在牆上,而後探出舌頭,舔舔她細膩地嘴唇,溫柔但卻堅定的頂開她那光潔的貝齒,掠奪般地伸進她布滿馨香的小嘴里。

    在經驗豐富的男人帶動下,青澀的希奎娜很快摸到了門路,她那兩個秀氣的小鼻孔一張一翕的劇烈抖動著,學著男人的樣子,伸縮小舌尖與對方悱惻交纏。同時情不自禁的抬起一條修長的大腿。纏在男人地膝彎處,不停地上下摩挲。

    女人情動之下作出的稚嫩地挑逗動作。令郭守云也是熱血翻騰,維持著與女人口舌交纏的熱吻,他左臂下探,一把握住希奎娜抬高的大腿,同時右手上移,撫過那綿軟的細腰,鑽進寬松的T恤,直接握住了那一團包裹在蕾絲胸罩中的豐滿。

    “咳!”

    就在他覺得隔了一層胸罩撫摸還不過癮,打算推開那一層布料直搗黃龍的時候,身邊突然響起了葉列娜做作的咳嗽聲。

    怵然一驚,郭守云猛地抽回手,他想起來了,剛才在電梯里除了希奎娜之外,似乎還有別的人呢,在這總部大樓的走廊里,自己就這麼跟一個女人及劍及履的歡好似乎太不像話了。

    多少帶著幾分尷尬,他稍稍用力,在希奎娜膩不留手的大腿上擰了一把,然後趁著她呻吟的機會,抽回沾滿女人口涎的舌頭。

    “親愛的希奎娜小姐,這會滿意了嗎?”帶著一臉溫和的笑容,郭守云看著女人那張布滿紅潤的小臉,輕聲問道,“如果不滿意的話,咱們可以繼續,如果滿意呢,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依靠在牆上,希奎娜一手輕扶著男人的胸脯,嬌喘籲籲的笑道:“這就是真正的接吻嗎?啊,感覺很不錯,至少比我想象的要舒服很多,刺激很多,嗯,想在算是暫時滿意了,不過,不過一會兒我還需要再來一次。”

    “我想這應該是每一男人都很願意為你效勞的,”郭守云苦笑道,“我自然也不例外。只不過,你這次從美國趕過來,難道僅僅就是為了找我接吻的嗎?”

    “當然不是,”希奎娜媚波流轉的藍眸輕輕一轉,掃了一眼站在兩步外的葉列娜,柔聲說道,“你放心好了,現在即便你不問,我也會把一切都告訴你。來,抱我去你的辦公室,我現在一步也走不動了。”

    “樂意效勞,”聳聳肩,郭守云唯一彎腰,伸臂抄著女人的腿彎,稍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

    “這位是......”手里抱著一個軟玉溫香的女人,郭守云一轉身,才發現就在身後兩步之外,站著一個眼里噴火的瘦高個年輕人。

    “不用理會他,”圈著男人的脖子,希奎娜隨口說道,“他是邁爾斯,我的未婚夫。“什麼?!”郭守云差點甩手把懷里的女人給扔出去。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6 21:22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五一七章 夫妻戰爭


    “郭先生,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今天初次見面,真是幸會。”這個叫邁爾斯的年輕人顯然很有涵養,他見郭守云的目光飄過來,眼神里原本的那團怒火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臉溫婉的笑意。他伸過手來,同時笑道。

    “哦?”郭守云一臉的尷尬,他心說,“幸會,幸會,我他媽差點當著你的面把你未婚妻給上了,你還跟我幸會。”

    “別理他了,快抱我去你的辦公室,”擺動著兩條誘人的小腿,希奎娜蜷縮在男人懷里,輕聲說道,“去上次我呆過的那件休息室,我記得很清楚,那里有一張很舒服的大床,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會一絲不漏的告訴你,不過前提是,你必須與我做愛做到筋疲力盡。”

    “希奎娜,不要胡鬧,你知道咱們這次過來是有要事與郭先生商談的,”邁爾斯的涵養再高明,恐怕也忍受不了自己女人眼下的作為,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滯,但說話的語氣卻仍舊是那麼的溫文爾雅。

    “怎麼,云,你看不上我?”對未婚夫的話甩都不甩,希奎娜湊上來,一口咬住郭守云的耳朵,用嗓子里那種膩人的聲音說道,“那你可以試著扔下我,看我會不會轉身走人。”

    “這......”郭守云徹底無語了,他瞅瞅邁爾斯,再瞅瞅懷里的女人,轉頭又去看看對面掩嘴偷笑的葉列娜,真不知道該怎麼做好了。說實話,經曆了那麼多的女人,類似今天這樣的事情,他還是第一次遇上。

    “希奎娜,你......”邁爾斯似乎還想說什麼。

    “閉嘴!”不等未婚夫這話說出口,希奎娜已經搶先堵住了他,“邁爾斯,你要知道。這次談判是由我負責的,是家族會議作出的決定。\\\\\\你要是打算通過這次談判撈上一些資本,那就老老實實給我站到一邊去。”

    “我!”邁爾斯太陽穴上的青筋都蹦出來了,他站在電梯門口。與自己的未婚妻對視了足有幾十秒鍾,最終還是敗下陣去。

    “好,希望你們能快一點。”擠出一絲笑容,邁爾斯讓到一邊,用很柔和的語氣說道,“郭先生,祝您......愉快。”

    “祝我愉快?”郭守云真有一種大腦短路地感覺,“這話......怎麼說的。是祝我談地愉快,還是祝我干的愉快啊?”

    且不管是怎麼“愉快”,反正在他的眼里。這個叫邁爾斯地年輕人是“綠”了,徹底的“綠”了,像這樣一種男人,竟然是希奎娜的未婚夫,這真不知道是他自己地不幸還是希奎娜這個絕代佳人的不幸。

    “走啊,親愛的,為了今天我可是堅持鍛煉好幾天了,我的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眼里的淒涼一閃而過。希奎娜搖晃著男人地脖子。媚聲道。

    “先生,”葉列娜對邁爾斯也是充滿了不屑。她看到了希奎娜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悲涼,因此忍不住開口說道,“要不要我去為你放水沐浴?”

    “哦,不用了,”郭守云的腦子里閃過萬千念頭,他想明白了,希奎娜之所以作出這種失常地反應,很可能是受了很嚴重的刺激,而最大肯能性,便是這一場看上去就幸福不到哪去的婚姻。不過話說回來,這個邁爾斯究竟是什麼來頭,他既然有本事把希奎娜變成自己的未婚妻,為什麼又要眼睜睜的看著她這麼胡鬧?

    帶著這一腦門子的困惑,他抱著身材高挑但卻輕若無物的希奎娜一路走回辦公室,而在這期間,令他哭笑不得的是,那位邁爾斯先生竟然亦步亦趨的跟了過來,而且一進辦公室,就毫不客氣地尋了一張沙發坐下,看那樣子,他顯然是打算好好聽聽這場床戲了。==

    “希奎娜,你知道地,我一直都把你當做朋友,”在地方相對狹窄的休息室里,郭守云一腳帶上門,將懷里地女人放下,這才壓低聲音說道,“你現在老實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高興,我是真的高興,”一把扯掉束住長發的系扣,將那瀑布一般的長發披散在腦後,希奎娜用兩根手指捏住男人的衣領角,而後一邊邁動著一字步,娉娉婷婷的牽著他往床邊靠,一邊用另一只手解開腰間寬粗的金屬扣帶。

    “你知道嗎?”將那碰撞在一起嘩嘩作響的金屬扣帶甩手扔到地上,她邁動著長腿,任由蓬松的小熱褲一點點的落下腿彎,“這一次,我終于得到了從小到大就一直期盼的權力,家族聯合會三天前作出決定,任命我為東部財聯遠東--亞洲部的全權負責人,從今以後,我再也不用過那種被人關在籠子里的生活了,我自由了,我有了支配自己的權力。”

    “這,這可是一件好事,”男人好色的天性此刻開始折磨郭守云的神經,他是第一次看到希奎娜半裸時的樣子,而且還是下身半裸,修長大腿間那條側系帶式的小內褲根本就有等若無,只要輕輕一扯飄在腿邊的那根繩頭,女人下身就什麼都不剩了。

    “可這都是你給我的,”站在床邊,蘭花指輕輕一舞,希奎娜扯掉腰下最後一抹布片,然後扯著男人的衣領,將他拽到自己面前,輕輕一吻,柔聲說道,“你所做的一切,直接給了我這個機會。在家族里,是我發現的你,與你的合作,甚至是你這次在大卡緬事件上擺出的強硬立場,都有利的證明了我的功績,因為如此,我才能夠出任遠東-亞洲部的負責人一職。我才能徹底離開美國,過我一直以來都向往的生活。”

    嗅著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誘人清香,郭守云心下一陣兒汗顏,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自身利益的考慮,自己從未而且將來也不可能為某個女人改變立場。所以說,眼前這個女人的成功與自己半點關系都沒有。

    “那,那你這位未婚夫是怎麼回事?”看著女人輕柔的為自己解開腰帶,郭守云咽口唾沫,嗓音干澀的說道,“我看得出你並不喜歡他,而且他這種人顯然也不適合你,既然你有了自由,為什麼不接觸這段荒誕的婚約,真正去尋找自己喜歡的另一半?”

    “那是不可能的,”希奎娜輕輕褪掉男人的褲子,又伸手去解除他的襯衣紐扣,同時輕聲說道,“家族有家族的規矩,婚姻是我們這些人永遠都不可能決定的了的。我與邁爾斯二十年前就訂了婚,而在蘇聯解體之後,家族推我們出來各自挑選了一個利益代言人,按照約定,如果我在這場比試中輸了,那我將不得不放棄一切,在余生里完全聽命于邁爾斯,反之,他將完全聽命于我。呵呵,這就是家族內的競爭,沒有半點可以通融的地方。”

    “這麼說,你選的是我,那他選的是什麼人?”郭守云問道。

    “加澤維金,”希奎娜的動作粗暴了一些,一枚襯衫紐扣在她手里飛了出去。

    “哦,就是外高加索地區的那個加澤維金?”郭守云愕然道。這個名字他聽說過,此人在外高加索地區的實力很雄厚,是一個純粹靠黑道起家、通吃政、軍兩界的強人。不過就在兩周前,他的一番言論觸怒了霍多爾科夫斯基,沒過兩天就遭遇火箭彈襲擊一命嗚呼了隨後,布良斯克、伏爾加格勒兩地黑幫大舉南下,一舉橫掃了原本屬于他的地盤。

    “嗯,就是被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干掉的那個加澤維金,”親吻著男人的胸脯,順著那並不明顯的肋骨溝一路下滑,希奎娜緩緩蹲在地上,仰頭說道,“維諾格拉多夫前段時間遇刺,也是基于這個原因。”

    “原來如此,”感覺到女人正在扒下自己的內褲,再扭頭看看仍舊流著一道縫隙的房門,想想此刻正坐在外面的邁爾斯,郭守云搖頭歎息道,“可那你也沒有必要如此折磨你那位未婚夫吧?和你上床相信是每個男人的夙願,可,可你知道這對于你的未婚夫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什麼?”褪掉男人的內褲,將他那茁壯的家伙握在手心輕輕搓動,希奎娜冷哼一聲說道,“哼哼,云,你知道如果輸了的話,等待著我的將會是什麼樣的命運嗎?告訴你,他會凶狠的奪走我的第一次,然後再讓他那些保鏢一個個的**我,而且是每天,每月,每年......直到我死為止。”

    “這,這......”郭守云覺得頭皮有點麻,他那靈通的大腦有些跟不上趟了。

    “幸好的是,現在他輸了,輪不到他掌握決定權了,”感覺到男人的膨脹,希奎娜站起身,一步退到床上,歪坐在床邊,媚眼如絲的嬌聲道,“所以,我就要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做愛,讓他聽著我高潮時的叫聲有多麼暢快,來吧,云,好好的愛我,就算是對我的祝賀與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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