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寡頭1991 作者:懵懂的豬(連載中)

 
chkuo1952 2009-1-20 10:50:3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3 334336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02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六七章 陰


    “夠啦!”被眼前的男人批駁的一無是處,菲爾娜眼睛紅得像兔子,她揮舞著拳頭喊道。

    “遠遠不夠!”郭守云說話的聲音更大,如果比嗓門的話,菲爾娜顯然不是他的對手,“你認為在郭氏集團的決策層里存在著那麼多的不公平,你認為我大權獨攬不給別人說話的機會。那好,我再問你,與其他幾位能夠進入決策層的人相比,你對郭氏做過什麼樣的貢獻?與你做出的貢獻相比,你又應該從集團得到些什麼?你應該知道,對于整個郭氏來說,包括我、你的父親、守成,以及拉麗薩、尼基塔,我們這些人都有自己職權負責的內容,就拿貿易公司那邊的事務來講,守成擔負著遠東整個銷售渠道網絡的構建工作,而你的父親,則掌握著全部的海外進貨渠道,同時,這段時間在收購王安公司的具體事務上,他整天忙得不可開交。可對集團目前的狀況你聽他們誰抱怨過什麼公平不公平了?難道說在對集團的貢獻方面,他們還遠遠比不上你嗎?”

    “那是因為他們怕你,所以有話只能悶在心里,永遠都不敢說出來!”菲爾娜強辯道。

    “哈,真是一個不可救藥的女人,”郭守云怒極反笑,他將手中的大半根煙卷狠狠掐滅在煙灰缸里,說道,“說實話,一直以來我都感覺自己的心理夠黑暗了,可萬萬想不到,與你相比。我的心理簡直比正圓地月亮還要皎潔。其實咱們應該算是同一類人,只不過彼此之間唯一的差別,就是我始終算計外人,盡一切可能保護自己身邊的朋友,而你呢,你則是始終在算計自己人,想盡千方百計在自己人的背後捅刀子。我告訴你,與你那些齷齪的想法完全不同,你的父親也好,守成也罷。他們之所以不認為集團存在不公平的因素,並不是因為畏懼我。而是因為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團結。@@是因為他們知道自己的利益與集團的利益之間存在何等密切的聯系。你想過沒有,你父親,里爾克老爺子今年年紀多大了?對于一個像他這麼大年紀地人來說,錢難倒真的還有那麼重要嗎?在過去地一年時間里,我給他在瑞士銀行里開了六個賬戶,先後打入四億美元地資金,如果他真是怕我的話,在有了這筆資金的情況下。他大可以甩手走人,憑著他的精明頭腦,再加上這一筆豐厚的資金,他想干些什麼不行?可我們看到的現實是,他沒有走,他留了下來,而我給他打到賬戶上的資金,卻一分也沒有了。作為一個純正的猶太人,想必你已經很久沒有回家鄉看看了吧?如果可能地話。我勸你有機會還是會去看看吧,看看現在的猶太自治州,看看現在的比羅比詹,看看在那里老爺子擁有怎樣的名聲。我想如果你看完這一切之後,你就會明白老爺子跟你的差別在什麼地方了,當然,你也會明白他在集團所作出的一切努力究竟是為的什麼了,與他相比。你應該知道什麼叫羞愧。什麼叫可恥,什麼叫無地自容。”

    “我......”菲爾娜有點傻眼。正如郭守云所說的。自從加入郭氏集團以來,她這個純正的猶太人已經很久沒有回家鄉看看了,她甚至已經快把自己這個猶太人地身份給忘記了。在前蘇聯,乃至現在的俄羅斯,猶太人都是一個受到純正俄羅斯人歧視的少數民族,而作為猶太人聚居區的猶太人自治州,那自然是遠東最為落後的地區之一。菲爾娜打心眼里不願意想起過去那種受人歧視的生活,同時呢,也不願去那個落後的猶太人自治州,至于說這段時間那邊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她自然不可能知道了。

    “好啦,我什麼也不和你多說了,”郭守云一頓脾氣發地口干舌燥,他端起面前地烤瓷茶杯,喝了一口早已涼透的苦茶,擺擺手說道,“你出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菲爾娜被罵了個體無完膚,剛才直闖會議室地那股子氣勢現在全跑的沒影了,她面色漲紅的張張嘴,看樣子是還想再說些什麼,可面對郭守云那張陰沉的臉,她到了嘴邊的話最終沒能說出來。猶豫半晌,菲爾娜轉過身,腳步蹣跚的走出了會議室大門。

    看著菲爾娜的身影消失在門外,原本應該對此感覺高興的郭守云似乎並沒有任何的興奮感,他深深的歎息一聲,挺身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身朝會議室右側的休息間走去。

    在這個只有二十幾平的休息間里,不知什麼時候從美國偷偷回來的里爾克,正雙手抱頭,悄無聲息的坐在一張寫字台,很明顯,剛才女兒與郭守云在外面的那番對話,他全都聽到了。

    “她走了?”聽到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里爾克微微抬起頭,他看了面色嚴肅的郭守云一眼,沙啞著嗓子說道。

    “走了,”郭守云走過來,站在老爺子身邊,先是伸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這才輕聲說道,“老爺子,咱們之前猜測的幾種結果,菲爾娜挑了一條大家最不想看到的,對此,我除了對你說一聲抱歉之外,實在是......實在是無話可說了。”

    “呵呵,我能理解,我能理解,”老頭按住郭守云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知道嘛,我到現在才明白你當初對我說過的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人,沒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菲爾娜這孩子......我怎麼也想不明白,短短一年時間,她怎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奢華的生活、無盡權力,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令一個意志最堅定的人徹底變質,”郭守云掏出香煙,遞給愁眉不展的里爾克一支,說道,“咱們的郭氏在過去的一年時間里,利用金錢和權力腐蝕了整個遠東,從政界到軍界,咱們的金錢攻勢可以說是無往不利、攻無不克。可與此同時呢,咱們似乎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種腐蝕是兩面性的,咱們手中的金錢與權力不僅能腐蝕別人,同時也會腐蝕自己。說來您老也許不信,剛才在訓斥菲爾娜的時候,我自己也在後怕啊,設想一下,如果守成甚至是我自己也變成這個樣子,那今天的郭氏又會是一副什麼樣子的景象?現在值得慶幸的是,守成還有您老都是意志堅定的人,可菲爾娜......她成了很不幸的犧牲品,她之所以變成今天這個樣子,我應該負主要責任。”

    “守云啊,你不用安慰我了,”里爾克苦笑一聲,搖頭說道,“這個責任應該由誰來負,我的心里很清楚,我這個做父親的沒有盡到職責啊。”

    “算啦,我們不要糾纏于責任的問題了,”郭守云擺擺手,岔開這個令人懊惱的話題,他拽過一把椅子,在里爾克的身邊坐下,說道,“對于咱們來說,現在一個首要的問題,就是菲爾娜今後應該怎麼辦?剛才你也聽到了,我說了一些比較過分的話,你說她這丫頭會不會一時想不開......”

    “這我倒是不擔心,”里爾克搖頭說道,“這孩子還沒有那麼小性子,我現在真正擔心的,是她不知道覺悟,今後反而會變本加厲的搞出一些是非來。目前的郭氏正處在多事之際,如果內部出現問題,那對咱們來說是相當麻煩的。哎,集團現在看上去規模很大,實力也相當雄厚,可透過這層表現,集團的骨架卻仍舊是松散的,如果大家團結一致那這個問題還不是很嚴重,可一旦......守云啊,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你是不是能夠認同。”

    “哦,您老說吧,”郭守云眨眨眼睛,語氣平緩的說道。

    “我打算讓菲爾娜離開集團,讓她回自治州老家去,”里爾克沉吟道,“正好,那邊的猶太人扶住基金會現在還缺少人手,把她調離集團,送到一個相對來說不太重要的崗位上,那對她對集團來說,或是都比較好。”

    “這不太好啊,”郭守云皺皺眉頭,說道,“在我看來,菲爾娜的性子並不適合做這種工作,更何況那邊的攤子是您老的心血,它關乎著您老畢生的夙願,與其讓菲爾娜去負責這方面的工作,我甯可讓她繼續留在集團總部。”

    郭守云這話說得相當動聽,其中理由也讓里爾克無法拒絕,可實際上呢,他之所以不同意調菲爾娜去比羅比詹,最主要的原因並不在他所說的這些上面,而是因為那地方離哈巴羅夫斯克太近了,菲爾娜留在那里,仍舊有很多機會與守成接觸。前前後後耗時將近一個月,郭守云可不打算把整個計劃就這麼收了尾。

    “我看這樣吧,”考慮了一下,郭守云說道,“反正再過一段時間,集團就要向英國發展業務了,在此之前,咱們不如讓菲爾娜到英國去進修一段時間,了解一下那邊的情況。如果她在這段時間里能夠穩下心來,改掉現在的那些壞毛病,我打算將來就把那邊的事情交給她來負責了,您老覺得怎麼樣?”

    “你覺得她是這塊材料嗎?”怎麼說都是自己的女兒,里爾克即便是對菲爾娜再失望,他也希望再給這丫頭一個機會。

    “是不是那塊材料要用著看嘛,”郭守云笑道,“就像菲爾娜剛才說的,不會的東西她可以慢慢學,我們應該給她一個機會的。”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04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六八章 養豬專業戶


    “那,那就按你的意思辦吧,”里爾克猶豫半晌,最後點頭說道,“正好,我在英國那邊有幾個朋友,她過去了,我也可以找人看著她點。哎,真想不明白,事情怎麼發展到今天這一步,菲爾娜這孩子,她......”

    “好啦,您老不要再想那麼多了,”見老頭接受了自己的意見,郭守云大為放心,他掏出火機,替里爾克將煙點上,這才笑道,“不過從哪方面看,你作為父親,已經盡到自己的職責了,我們中國人總說一句話:兒孫自有兒孫福,你能看著菲爾娜**,卻終歸無法決定她走哪條路的。嗯,既然您老在英國有朋友,那事情就好辦了,最好讓他們活動一下,讓菲爾娜進最好的學府,受最好的教育,需要什麼樣的花費都不用在乎,她在那邊的全部開銷都算在集團的帳面上,這就算是咱們對她的一點補償吧。”

    “嗯,”里爾克點點頭,由衷的說道,“希望菲爾娜這孩子經過了這次之後,能好好的反思一下,否則的話,她不僅對不起我,也對不起守云你了。”

    郭守云點點頭,沒有說話。

    “對啦,守云,被菲爾娜這孩子鬧得,我險些把這次回來的正事給忘了,”用力一甩頭,將女兒惹來的煩惱全都拋到腦後,里爾克轉口說道,“王安公司收購案的最後草簽協議現在已經弄出來了,東西是王安公司現任董事會與美國商務部共同草擬的,因為其中涉及到幾項重要專利的轉讓內容。所以我不好直接拍板,必須拿來讓你親自做決定。”

    “哦。這麼說咱們這場馬拉松式地收購談判就要有最後結果了?”看著老頭從皮包里取出一份綠皮文件夾,郭守云笑道。

    “是啊,”里爾克微微一笑,說道,“不過從目前的情況看。||||美國人顯然沒打算讓咱們沾太多地便宜,他們把整個收購案拖了這麼長時間,前前後後扯進來一大堆的政府部門、游說集團、權力團體。現在。他們松口了,王安也面臨著直接倒閉的危局了,咱們現在出手把它拿下來,且不說為提振股市所需付出的資金已經超過了預算的百分之十,單單是要支付給那些游說集團地報酬,就已經不是什麼小數目了。最重要的是,美國商務部給咱們的收購平添了一大堆地條條框框,原屬于王安公司的七十九項核心專利。他們要拿走整整十二項,而且是要咱們主動捐獻給美國商務部。從今以後,在這十二項專利上,咱們只有使用權而沒有真正的專利權了。僅僅是這一步,美國人就等于是從咱們手上撬走了將近五億美元的利潤。”

    “美國人都是王八蛋,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郭守云將文件夾拿在手里,很隨意的翻看了一遍,聳聳肩說道。“和他們打交道,提前就必須做好被剝削的准備。”

    “被剝削還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沒有了這十二項專利,咱們今後再經營王安,就會面對很大地競爭壓力,”里爾克苦笑道,“因為這些專利權落在美國商務部的手里,就等于是為IBM這些公司敞開了大門。他們只要支付一定的費用。那就可以隨便用了,咱們將來會失去很多鉗制他們的機會。”

    “無所謂。”郭守云的目光停留在文件上,頭也不抬的說道,“讓他們去打他們的如意算盤好了,想和我專利戰,那就放馬過來吧,這十二項專利我倒要看看IBM准備怎麼用。將來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們把今天吃進去全都給我連本帶利的吐出來。至于說美國商務部那邊,嘿嘿,我想他們終有一天會為今天這項決定而後悔的。

    “你有什麼打算?”里爾克愕然問道。

    “很簡單,就像咱們當初地決定一樣,等到這份協議簽署了,馬上對王安進行整體改組,”郭守云合上文件,不假思索的說道,“將它整體劈分為兩部分,所有涉及硬件研發的研究設備、人員,全部轉移到遠東來,美國方面只保留軟件研發部。”“你的意思是說,將整個王安分化為軟硬兩個分體,硬體部分設立在遠東,而軟體部分留在美國?”里爾克問道。

    “對,就是這樣,”郭守云點頭說道,“等到拆分結束之後,利用一周時間,把留在美國的硬體空殼股份拉高,然後脫手賣掉,那些破東西誰愛要誰要,我是不感興趣的。”

    “這......這可是商業欺詐,”里爾克苦笑道,“你不怕美國商務部找咱們麻煩?”

    “怕,怎麼不怕,我怕得要死,”郭守云冷笑一聲。他擺弄著手中那個文件夾,漫不經心的說道,“不過我怕的是商務部不敢來找我地麻煩,因為那樣地話,我就沒有借口把這份東西交給布什先生的競爭對手了。嘿嘿,一個水門能把尼克松先生整下台,我想布什先生應該不希望在自己任內出現一個所謂地商務門吧?”

    里爾克暴汗,自己這位老板真不是東西,集團花費數個月的時間與美國人討價還價,好不容易才搞出這麼一份雙方都能接受的收購議案,他倒好,這協議還沒等簽呢,他就准備著要用這玩意去要挾美國人了。這件事要被美國商務部的幾位談判官員知道了,估計他們得氣的吐血不止。

    不過話說回來,這件事也沒什麼可怪的,美國商務部既然敢走這一步,敢勒索郭守云這樣的人物,他們就應該有被“反勒索”的覺悟,大家都是人,總不能只允許他們勒索別人,而不允許別人勒索他們吧?那還是民主社會嗎?

    “那你的意思是,這份協議咱們可以簽了?”里爾克搖頭笑了笑,說道。

    “簽,當然要簽,”郭守云擺擺手說道,“而且是盡快簽,嗯,我看這樣,你回去之後,盡可能的慷慨一些,回頭我給你弄一個專門的游說基金,美國商務部也好,游說集團也罷,乃至那些零零總總的政客議員,他們要什麼咱們給什麼,要多少錢都行,只要能把咱們想要的東西拿到手,這些代價都是次要的。”

    “那估計咱們要成為全球奢侈品行業最大的消費客戶了,”里爾克苦笑道,“你是不知道,這段時間像什麼路易威登、勞力士、蒂芬妮已經盯上我了,我在紐約、華盛頓落腳的四個酒店,他們都派了專門的聯絡人,或許在他們的眼里,我就是全世界最大的一個大頭鬼了。”

    “呵呵,老爺子,看得出來,你做的工作還不到位啊,”郭守云失笑道,“等什麼時候你能成為賓利眼中的大頭鬼,那咱們在美國的落足點就算是安穩如山了。”

    “梅賽德斯算不算?”里爾克伸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皮夾,從中取出一張鑲有白色金屬花紋的硬卡片,遞到郭守云的面前,笑道。

    “哦?”看著眼前這嵌有細鑽奔馳車標的“梅賽德斯富貴卡”,郭守云愕然道,“這東西真的有人敢要?”

    “哎,天下的烏鴉總是一般的黑,”里爾克歎口氣,將卡片塞到郭守云的手里,搖頭說道,“再昂貴的東西,只要你敢送,它就有人敢收,美國人的掌權者和咱們聯邦的掌權者都是人,他們也都有著同樣的弱點。過去兩個月,這東西我送出去三輛了,紐約州的州長萊恩茨開口就要走了一輛,聽說他的兒子很喜歡這東西。至于剩下兩輛,分別送給了一名田納西州國會議員以及一名佛羅里達州國會議員,不過這兩個人相對保守一點,車子他們沒有開,不知送給什麼人了。”

    “有意思,”郭守云拍打著膝蓋,笑道,“上百萬的東西他們也敢要,難道就不怕我轉頭給他們身上潑髒水?”

    “他們本身已經髒的很徹底了,不管多髒的髒水潑在他們身上,也只能算是給他們洗澡。”里爾克歎口氣說道。

    “OK,我知道了,”郭守云打個響指,語氣輕松的說道,“這些東西對咱們來說無關緊要,錢嘛,咱們有的是,我能養得起遠東軍區的幾十萬人,就能養得起美國五十幾個州的大貪官。對咱們來說,這就是養豬,要想賺更多的錢,咱們不能在飼料上偷工減料,嗯,選料越上乘,這些豬頭才能越肥,等把他們養的肥到走不動的時候,那就是咱們該下刀的時候了。嘿嘿,我現在甚至已經聽到了這些豬頭瀕死時的慘叫了。”

    “虧你想到這樣的比喻,”里爾克失笑道。

    “很恰當啊,”聳聳肩,郭守云笑道。

    “那好,養豬就養豬,”里爾克站起身,用力在郭守云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說道,“那我今天就回去,繼續把咱們的豬苗看好。至于你嘛......守云,菲爾娜的事情,我就交給你了,看在我這個孤老頭子的份上,你......你能給她留些情面的地方,就盡量留些情面吧。”

    “您老放心好了,”郭守云站起身,握住老頭布滿皺紋的雙手,語氣懇切的說道,“對我來說,菲爾娜就像東婷一樣,她們都是我的親妹妹,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0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六九章 一老如一寶


    “親妹妹?”郭守云這話說得似乎過于含蓄了,如果是心機深沉的人,很容易從他這一句話里聯想到《春秋左氏傳》中那一篇相當有“韻味”的記載:“鄭伯克段于鄢”。說句很到位的話,在對付菲爾娜這件事上,郭守云所采取的策略與鄭莊公對付弟弟共叔段的策略驚人的相似。

    面對菲爾娜一步步升騰起來的欲望,郭守云在過去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是視而不見的,他任由這個女人在集團里胡作非為,任由她墮落在金錢的奢靡中醉生夢死,直到最後開始挖集團的“牆角”,偷盜集團的資財。

    整個過程中,包括集團會計核算小組在內,先後有不少人向他舉報菲爾娜的所作所為,可他始終沒有采取任何行動,從表面上看,他這是在給里爾克留面子,是一個“大哥哥”的身份“呵護”菲爾娜這個小妹妹。可實際上呢,就像莊公與祭仲所說的那句話一樣:“多行不義必自斃,子估待之!”郭守云這是在等著菲爾娜自己往絕路上撞。

    菲爾娜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可是與郭守云比起來,她那點害人的伎倆還差得遠,同時,她對金錢以及欲望的抵抗力也遠遠達不到郭守云那層高度,就這樣,在對方有意的縱容之下,這個被上帝摘去大腦的女人,就那麼一點點的鑽進了郭守云早已為她准備好的陷阱。

    “菲妮完聚,繕甲兵,具卒乘。將襲鄭......郭公曰:可矣。”至此,“小謀深算”的郭守云終于將橫在他心頭的這根軟刺輕輕巧巧地拔了出來。

    設想一下。如果在最初的時候,郭守云直接動手去拔這根軟刺,那其後果絕對不堪設想:里爾克將會因此與他離心,守成將會因此與他出現隔閡,甚至連妮娜也會對他地做法奉上微詞。(可現在呢。不說別人,就連里爾克本人都對自己的女兒徹底失望了,郭守云在這個時候將菲爾娜發配去英國。還有誰會站出來反對?還有誰會站在菲爾娜一邊為她抱不平?很顯然,誰都不會那麼做了,甚至所有人都會感覺郭守云的決定是正確的,他這是給菲爾娜以“親哥哥”般的愛護。

    當然,如果不是因為郭守云用得著里爾克地話,他是絕對不會把事情做得這麼麻煩的,一個小丫頭而已,干掉也就干掉了。打不了事情做得隱秘一點,別讓守成和妮娜察覺到蛛絲馬跡就好了。可現在的關鍵問題是,郭氏集團離不開里爾克這個猶太老頭,他地手上握著一項很重要的資源----猶太人群體,就在過去這一年多的時間里,老頭通過他在猶太自治州建立的“猶太人扶住基金會”,先後將上千戶猶太居民遷去了以色列的拉姆安拉,在那里,一個全新的俄羅斯猶太人移居地區正在快速形成。

    對于里爾克來說。這上千戶、五六千名猶太移民的出現,僅僅是他為猶太種族所做的一份力所能及地事,可在郭守云的眼里,這卻是一個充滿了政治利益的偉大構想,毫不客氣地說,這甚至可以作為郭氏集團將來自保的一份籌碼。

    必須明白一點,以色列這個國度與美國甚至是世界上任何一個移民國家都不相同,在這個猶太人的國度里。從世界任何地方遷移來的猶太人。都擁有平等的政治權力:只要你是猶太族人,只要你來以色列定居。那麼你就是以色列人,你不用花費任何力氣,就能得到一份享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的正式公民身份。而這段時間里,里爾克不停的在猶太自治州辦理移民手續,也許他地想法很簡單----既然俄羅斯歧視他們這些猶太人,那麼大家就往真正屬于自己的國家遷移吧。x可他沒想到的一個問題是,隨著大批俄籍猶太人的遷入,以色列拉姆安拉市的政治格局正在發生著潛移默化的轉變。

    郭守云在年初就注意到了,拉姆安拉市今年的市議員選舉過程中,里爾克本人的名字赫然出現在了投票名單上,盡管他地得票率僅有區區地一萬多張,連百分之二的比率都不到,但這卻隱性地說明了一個問題---遷往拉姆安拉的那些俄籍猶太人正在抱團,而且他們的影響力正在向周圍擴散。與此同時呢,兩個月前組建好的拉姆安拉市議員團,顯然也已經注意到了這片潛在的嶄新“票區”,正因為如此,才有部分議員提出了在拉姆安拉興建俄籍猶太人定居區的倡議。毫無疑問,他們這是在爭奪來自俄籍猶太人的“票源”,從而進一步提升他們的政治資本。

    而此前不久,當摩根財團涉入郭氏集團與以色列商業貿易的時候,以色列內閣已經出現了支持郭氏的聲音,盡管這個聲音還很小,幾乎是弱的讓人聽不到,可郭守云已經在這里面察覺到了不尋常的東西----隨著里爾克為他那宏偉志向的不懈努力,郭氏集團在這個中東強國的影響力正在一點點的擴大,甚至可以大言不慚的說一句,郭氏集團在猶太人群落里的影響力,正在飛速的成長。

    類似這些東西,郭守云相信憑自己的力量是永遠都得不到的,因為猶太人不僅團結,而且排外,自己作為一個僑居俄羅斯的中國人,不論為這些家伙做多少好事,他們也不可能在關鍵問題上給自己任何幫助。畢竟知恩是一回事,圖報則是另一回事了。有鑒于此,郭守云才死抓著里爾克不放,對他來說,這老頭就是一塊寶,只要他不死,那將來等到某個關鍵的時候,准確地說,是當老頭在以色列擁有足夠人氣的時候,郭氏集團就有機會向以色列全面蔓延了。

    “做人要有遠見,絕不能鼠目寸光。”這是郭守云一直以來秉承的行事原則,注定對自己沒用的人,那可以隨便處置,殺也好、用也罷,那都無關緊要,可是對那些與自己有著潛在利益聯系的人,就得想方設法的把他控制住,哪怕這些人自己短期內用不上。不然你以為郭守云為什麼尊稱里爾克一聲“老爺子”,他為什麼又要投入數億的資金,供這個老頭成立什麼所謂的“猶太人扶住基金會”?不管到什麼時候都不能忘記,他是一個商人,而且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奸商,所以,他做出的每一筆付出那都是有目的、求回報的,沒有充足的回報,鬼才會去花錢辦那些“利人不利己”的好事呢。

    如今,尋找到自己真正事業目標的里爾克精力充沛,他昨天晚上才秘密返回哈巴羅夫斯克,而經過了一夜的時間,今天又被自己的寶貝女兒狠狠打擊了一下,他還是不忘自己的工作。按照老頭自己的說法,現在美國人那邊離不開他,方方面面的應酬早已堆滿了他行程表,那些抱著各種心思的政客要員們都把他看成是“即便在英國也很難找到的正統紳士”,因此,每有宴會必然要邀請他參加。為了不至于耽誤正事,他在明天之前必須趕回紐約去,以便能夠准時出席華爾街富豪們的一場私人宴會。

    面對這個兢兢業業的老頭,郭守云實在是無話好說,他除了提醒“老爺子”注意休息之外,好想要找不出什麼特別的話來說了。

    “先生,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里爾克離開不久,郭守云那一根煙還沒抽完呢,行色匆匆的波拉尼諾夫便走進了休息間,這位盡職的秘書剛剛接獲消息:這一次自己的老板又算准了。

    “目前看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看著秘書關上房門,郭守云笑道,“你現在可以去准備了,把咱們菲爾娜小姐去往英國的簽證辦好,嗯,最好是一周之內,讓她趕緊離開哈巴羅夫斯克。”

    “那她前階段從公司盜竊的資金怎麼辦?”波拉尼諾夫隨口問道,“我已經查到了她的銀行賬戶,是......”

    “是什麼銀行都無所謂,”不等秘書把話說完,郭守云搖頭笑道,“留給她好了,嗯,不僅如此,你再替我給她轉一筆錢過去,具體數額嘛......”歪頭想了想,郭守云似乎又改變了主意,他擺擺手說道:“算啦算啦,這件事你就不要辦了,我回頭交給守成去辦吧,他這個人哪都好,就是心太軟了。我猜啊,他現在肯定對菲爾娜又懷著某些莫名其妙的歉意了。這件事我讓他去辦,就算給他一個紓解歉意的機會吧。”

    “是,先生,”波拉尼諾夫聳聳肩,隨口答應道。

    老實說,他對郭守云這個決定可不怎麼認同,守成那脾氣誰不知道啊,他自己雖然從來都過的節儉,可在給別人彙錢這件事上,他素來出手大方的不得了,把這件事交給他去辦,那估計結果只有一個----集團養的第二個“小太妹”隆重登場了。

    “哎呀,一件心頭大事總算是解決掉了,”根本不去理會秘書那種懷疑的態度,郭守云舒舒服服的抻了個懶筋,笑道,“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出去喝一杯?我有些懷念那些低俗的脫衣舞表演了,嘿嘿......”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0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零七章 政府工作會議


    這段日子,隨著遠東以及郭氏集團下半年工作的全面鋪開,郭守云的生活顯得相當忙碌,繼商行各地分部經理全體會議之後,遠東各州政府、州長議員會議協調會也在哈巴羅夫斯克的郭氏總部召開了。說真的,就參加這次會議的遠東官員人數來說,即便是白宮支持召開的政府工作會議也要相形見絀的了,白宮的政府工作會議,現在遠東的各州官員可以參加,也可以隨便找個借口不去參加,但郭氏集團召集的會議,卻沒有一個人缺席,畢竟郭大老板有言在先了,集團的會議誰不來參加,那以後就再也不要來了。

    偌大的會展廳里座無虛席,上百號各州的州長、議員濟濟一堂,在大廳中央那頎長的橢圓形會議桌旁邊,各州的州長、議長都有資格拿到一個屬于自己的位置,而普通的議員以及各職能部門的負責人,就只能坐在外圍了。不過相對來說,他們還是很有資格驕傲一下的,因為作為老板的郭守云,同樣也沒有坐到桌子邊上,不僅如此,他的座位還被安排在了最外圍的地方,他那張獨一無二的寬大沙發幾乎已經靠著房門了。

    “婊子要做,牌坊也要立,只有那樣才能賣出一個好價錢。”這就是郭守云素來奉行的一項行事標准,即便他已經成為了遠東地區實際的掌權者,即便這些與會者都要看他的臉色行事,可是在主持類似會議的時候,他也從不往主座上坐。按照以往的慣例,他的位置不是在犄角旮旯里,就是在會議室的門邊,換一個不知情的人,咋一看肯定會把他當成列席聽眾。

    “好。以上這些就是我今天所要講的全部內容了,”手里拿著一個四四方方地藍皮小本子,郭守云翹著二郎腿,舒舒服服的依靠在沙發里,比劃著自己最喜歡的那支鋼筆,說道,“總而言之,在下半個年度里。我所需要的還是主要一點:讓資金流動起來,讓市場活躍起來,通過資金的流動、市場活躍,把遠東各州的就業拉動起來。今年上半年度各州的財政狀況我已經看過了,狀況雖稱不上喜人,但至少我們已經實現了小幅度的財政盈余,持續近五年地財政赤字狀況已經在一定程度上被我們擺脫掉了,這是一個好現象,與聯邦其它地區的經濟狀況相比。我們已經遠遠的走在了前面。在這種情況下,我希望各位的步調不要保守,不要小家子氣,財政上盈余的資金不要留,要想辦法把它花出去。投資城市基建也好,補貼農業投入也罷,哪怕是以社保、醫保、購房貸款的方式投入社會,甚至是以救濟款的形式分發到市民手中,你們也得把這些錢給我用掉。必須牢記,錢是掙回來的,不是省回來的,整天盯著你那一毛二分錢地破硬幣,它一輩子也變不成一毛三分錢。另外。對莫斯科剛剛下發的最新征稅條款,你們不用去理會,他們都是一群蠢貨,新征稅條款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要對為數最多的低收入人群征稅,同時放低對中等收入、高收入人群的征稅標准,在我看來,這是愚不可及地一項征稅措施。當然,他們這種思維來自于西方的社會經濟學理論。嗯,就是那什麼所謂的穩固的中產階層有利于帶動資本市場的良性運作,必須承認,這樣的理論有起存在的依據,但卻不適合聯邦目前的經濟與社會狀況。我們目前所面對的現實是什麼?毫無疑問,我們地現實是整個國內低收入人范圍太大了,而中高收入人群的比例還達不到百分之二,憑這些人能干什麼?所以。我們目前首要的工作。就是保證絕大部分低收入人群的利益,確保他們手里有相對富余的存款。確保他們能產生一種前途光明的感覺。永遠不要忘記一個社會學上的特點:越是窮人,消費需求就越大,而且他們在消費的時候,並不會過多考慮國家的經濟狀況,而相比之下呢,中、高產階層已經形成了很明智地消費思維,每到經濟狀況不佳的時候,他們就會縮減開支,甚至是向海外轉移資產。我們現在需要什麼?很明顯,我們需要的是市場消費,需要讓更多的人花錢來帶動市場運轉,既然窮人的消費欲望強烈,那麼我們就要把稅收政策向他們傾斜,既然中高產階層縮減開支,那我們就要以稅收為杠杆,將錢從他們的口袋里掏出來,補貼給更需要消費的窮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實現一個目的,那就是整個遠東齊心合力,將咱們地市場拉動起來,形成一個經濟上地良性循環。”

    “咳......”長篇大論的發言,令郭守云感覺有些口干舌燥,他從秘書手中接過茶杯,喝口水潤潤嗓子,這才繼續說道,“當然,我也知道類似地征稅措施會給你們帶來很大的壓力,畢竟在國家的政治結構中,中高階層的人士才是真正掌握著發言權的人,咱們自己施行的征稅標准,肯定會遭到他們的全力反對。不過這沒有關系,你們應該知道,在遠東只要有我支持你們就足夠了,誰對咱們的征稅標准有異議,誰要發脾氣,誰要跳腳罵娘,你們都可以讓他來找我,我會讓他們冷靜下來的。莫斯科要搞民主那一套,我沒有意見,但是在遠東,在郭氏集團立足的這一片地方,民主絕對找不到生存的土壤,我要的是經濟的發展,要的是大多數人能活下去,而且是越來越好的活下去。既然你們大家都坐在了這間會議室里,那就需要跟著我的風帆前行,誰要對我的決定存在異議,你可以保留,也可以拍拍屁股滾蛋,但就是不能反對,更不能背地里給我玩官僚、和稀泥。我的意思你們都明白了嗎?”

    “明白了。”在場的百來號官員異口同聲的回答道。對于這些官員來講,在一年前剛剛開始追隨郭守云的時候,他們更多的是為了金錢,為了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為了輕而易舉的享受權力。但是隨著今年上半年財政考察結果的最後公布,他們對這個年輕人的態度,已經從最初的畏懼,變成了不加任何掩飾的敬畏,而且還是敬的成分多一些。

    多麼令人難以置信的現實啊,在經過了持續數年的經濟低迷、盧布瘋狂貶值、私有化改革的巨大沖擊之後,今年上半年,遠東竟然有八個州、邊疆區,出現了政府財政的扭虧為盈,而在全聯邦范圍內,到目前為止,也只有這八個州不存在財政赤字。當然,這份扭虧為盈還是存在著很大水分的,其最主要的原因在于,郭氏集團在遠東基礎設施方面的私人性投資,取代了原本應該由政府撥款的政策性投資,同時呢,征稅權卻還把握在各州政府的手里。

    舉個例子,就拿郭氏集團投資興建的三大體訓中心來說,這三個巨型的工程項目直接投資十數億美元,雖然在土地占用方面,郭氏集團沒有支付給政府一分錢,但是稅收部門卻從工程施工方的身上拿到了數千萬的稅金。除此之外,工程采用的水泥、石料、鋼筋等等建材,都在拉動遠東相應企業的盈利,他們也在為政府創造稅收。再向下追溯,這些施工方、建材提供商、建材企業有了效益,他們就能為職工開足工資,而它們的職工再去消費,又帶動了一系列的相關產業,從而拉動了遠東市場,這個市場一活躍,政府的稅收又出現一定增幅。另外,以三大體訓基地為中心,相應的小經濟圈也正在快速形成,而這些小經濟圈便是政府潛在的稅源。這一環套一環的經濟良性運行過程走完,郭氏集團為工程投入的十幾億美元經過一系列勞動附加值的增入,其資金額度就像滾雪球一樣快速增值,並分流到政府、社會、包括郭氏在內的市場三大環節內----大型基建工程的投資利益何在?毫無疑問,它的作用就在這里了。

    當官很少有不貪的,對于普通百姓來講,一個官是不是好官,往往不在于他貪還是不貪,而是在于他能不能經濟搞好,能不能讓百姓的生活過的一天比一天好。簡單來說,一個能帶著老百姓奔小康的“巨貪”和一個只能帶著老百姓普遍貧窮的“巨廉”相比,大家更喜歡哪一個?估計喜歡後者的人多不到哪去吧。

    而站在官的角度來看,能貪固然是好的,因為那直接關乎他們自己的“利”,可換一個角度來講,如果能在貪的同時造福一方百姓,那就更是錦上添花了,畢竟那是“名利雙收”的好事。所以說,現在對于遠東的各方官員來講,他們對郭守云是絕對支持的,即便是沒有那一份畏懼,他們也希望這個年輕人能繼續在遠東坐鎮下去,因為此人不僅能為他們帶來利,同時,也很有可能會為他們帶來名。

    “明白了就好,”郭守云合上手中的小本子,拍拍膝蓋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明天我要去莫斯科,咱們的總統先生發來邀請函了,他的話咱們未必要聽,但面子還是要給的。嗯,我這次過去最多四五天,最短兩三天,在我回來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能把一份很詳細可行的下半年度政府工作計劃交上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0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七一章 賽事


    會議室里的眾人無疑都是察言觀色的高手,他們看到郭守云起身,再加上聽了他最後說的這麼一番話,自然明白會議已經到了結束的時候,而根據以往的慣例,每次這種“政府工作會議”結束之後,與會者都有紅包可拿,同時呢,還能在集團的安排下享用一頓豐盛的餐宴----或許這也是每次會議大家都全部出席的潛在原因吧。

    “好啦,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兒,”果不其然,起身後的郭守云看看手表,擺手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再嗦下去恐怕就要招人煩了。集團為在座各位准備了一些出席會議的小禮品,一會兒下去的時候大家記得按名單順利在前台領一下,至于接下來的宴會,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不參加了,大家不用客氣,更不用替我節省,盡興就好了。”

    這番話說完,郭守云轉身將手里的筆記本交給秘書,第一個退場離開了會議室。

    “快走,快走,”從會議室里出來,郭守云腳下的步子很急,他那雙藍白相間的廉價旅游鞋倒騰的飛快,整個人活像是被大火燒著了屁股一樣,“早就告訴你了,到十五分要提醒我一下,真不知道你這秘書工作是怎麼做的。看來最勝任這項工作的也就只有波拉尼諾夫了,離了他你們事情都給我辦不好。”

    緊跟在郭守云身後的,是一個身材修長、體態妖嬈的女秘書,今天波拉尼諾夫去視察共青城高科技園區一期工程的施工情況了,所以臨走前,他從秘書處抽調了這麼一個女秘書來代行職責。

    面對老板的訓斥,小秘書顯然頗感委屈,集團秘書處的人都知道,郭守云說話的時候最忌諱別人插嘴,而在剛才的會議中,他連篇累牘的說了那麼一大堆問題。下面那些州長、議員什麼的。全都聽得津津有味地,自己一個什麼都算不上小秘書。....哪敢在那種情況下插嘴啊?

    “已經過了五分鍾了。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上直播,”腳下步履倒騰地飛快,郭守云趕到電梯前的時候,還不忘再次看一下手表,對一路趕過來嬌喘籲籲地秘書抱怨道,“這一場直播我可是花了大價錢地,從贊助到轉播權的買斷,前前後後花錢如流水。要是到最後這直播自己看不上,那我不是虧大了?嗯?你怎麼還磨磨蹭蹭的,是不是這個月的薪水不想要了?”

    小秘書懷里抱著一大摞的文件,身上穿著過膝的黑色窄裙,腳上那一雙高跟鞋的鞋跟足有三寸,就這副樣子,她能走得快就活見鬼了。聽老板說要扣她的薪水,小秘書著了緊,她倚在走廊地牆壁上。三把兩把脫掉腳上的高跟鞋,把它們鉤在兩根細長的手指頭上,然後又用小手指往裙裾上一勾,邁開兩條修長的大腿,噌噌噌幾步趕了上來。

    許是腳上長絲襪的質地太好了,再加上走廊的地板是光滑的水磨石,即將跑到電梯口的時候,小秘書腳上一滑。險些整個人摔翻在地。

    “哎。女人,真是麻煩。”一把扯住秘書的胳膊,將她地身子穩住,郭守云搖搖頭,歎息道,“什麼事都辦不穩妥,整天毛毛躁躁的。”

    “謝謝先生,”不敢跟眼前這個男人爭辯,小秘書唯唯諾諾的道了一聲謝,期期艾艾的蹭進了電梯。

    “叮!”

    一聲悅耳的輕響,電梯門緩緩閉合,徑直朝大廈最頂層爬去。

    “是新來的吧?”電梯里,郭守云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看上去有些懦弱的女秘書,隨口問道。

    “是的,先生,”秘書點點頭,小聲回答道。||

    “我說呢,”郭守云笑笑,說道,“來公司多長時間了?”

    “兩個星期,上個月底簽地合約,”秘書地語氣聽上去頗為飄虛,沒有絲毫的底氣。

    “嗯,時間不長,”郭守云掃了一眼電梯上不斷變動地數字,隨口說道,“對集團有些事情不太了解也是有情可原的。記住,我這個脾氣雖然不太好,不過你也沒有必要這麼怕我,偶爾我或許會一些問題上沖你喊兩嗓子,發發火什麼的,可過後就馬上就會忘記的,你不必記在心上。”

    “是,先生,”小秘書噓口氣,偷眼打量著身邊這位名滿遠東的權貴,嘴上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還有......”郭守云剛開口說出一個單詞,電梯已經到了頂樓,隨著叮的一聲脆響,銀亮的電梯門緩緩開啟。

    “還有,紅黑搭配的裙裝不適合你,尤其是這種過膝的長裙,”搶先一步邁出電梯門,郭守云隨口說道,“你應該改穿純黑色的短裙,你的皮膚很好,很白,那樣的穿扮能更好的突出你的優點。現在去把這身衣服換了,然後再到我的辦公室里來。”

    跟在郭守云的身後走出電梯,小秘書躬身應道:“是,先生。”

    “要爭氣,要爭氣,一定要爭氣,”一路奔回自己的辦公室,郭守云嘴里莫名其妙的嘀咕著,迫不及待的打開了正對著辦公桌的大屏幕電視。

    對于他以及集團,甚至是整個俄羅斯來說,今天都是一個相當重要的日子,按照巴塞羅那奧運會的賽事安排,昨、今兩天都是花泳項目的決賽日。在昨天的個人、團體項目上,代表獨聯體出賽的兩支俄羅斯隊伍全軍覆沒了,謝尼維金娜最終沒能在她離開體壇之前的最後一場比賽中拿下好成績,不過從她離開賽場前那一抹抹淡淡的笑容上看,她顯然對團體第五名的成績比較滿意了。而今天,則是最後一組雙人項目的比賽了,由郭氏集團大力支持入圍的基謝廖娃、布魯斯尼基娜的雙人組合,在此前的小組賽上一路遙遙領先,成為有幸進入決賽的一對新人組合。

    為了徹底捧紅這一對小嬌娃,郭守云可真是投入了不少精力與財力。此前,他與古辛斯基聯手買斷了巴塞羅那奧運會在俄羅斯的全程直播權,而為了能夠讓讓遠東人第一時間收看到提振人心的賽事,他還在遠東十二個主要城市的主要廣場上,豎立了三十多塊電子大屏幕,准時提供當天的賽事信息。

    對于一個遭遇持續危機的國家來說,一場精彩的賽事、一場小范圍內的戰爭勝利,甚至是領導人一篇慷慨激昂的演說,都能在很大程度上提振全民信心,提升民眾對政府的信任度。而對于郭守云來說,這場四年一度的全球盛大體壇賽事,同樣也是他擴張集團知名度的大好機會。

    電視機屏幕上亮光一閃,直接出現在郭守云眼前的並不是泳池中的比賽場面,反而是當天最新的獎牌排行榜,從電視台提供的數據可以看出來,前蘇聯范圍內的獨聯體代表隊獲得的獎牌總數位居第一位,這個成績令人在瞠目之余也倍感惋惜,從某種程度上說,它也算是體育用自己的方式為蘇聯唱響的最後一首挽歌了。

    “該死的廣告!”電視里傳來解說員關于插播廣告的通知,郭守云將自己摔倒在沙發上,心情郁悶的嘟囔一句。

    不過他這句話顯然罵的有點早了,因為電視上播出來的第一個贊助商廣告就是屬于郭氏集團的。

    “本屆目由巴塞羅那奧運會俄羅斯代表隊全程贊助商郭氏集團獨家贊助播映,”通篇廣告的篇幅並不是很長,除了最初那一段字幕之外,剩下的就是幾個遠東景點的特寫鏡頭,在這些鏡頭中,遠東三大體訓中心以及郭氏集團的幾個主體工程建築都位列其中,而在廣告的最後,則是郭氏集團重新敲定的集團徽標----兩頭人立而起的白熊,托舉著一個四角星,在熊與四角星的周圍,則環繞著一圈三色的麥穗花紋。

    “嗯,不錯,不錯,”郭守云顯然對這樣的廣告制作效果大感滿意,他拍打著沙發扶手,自言自語的笑道,“看不出來,尼基塔這家伙還有兩下子,簡單、通俗,我喜歡。如果那兩個小妮子能爭口氣的話,那相信從今以後,我這個全新的徽標就能在俄羅斯這片地面上深入人心了。”

    集團這幅全新的徽標,也是出自郭守云之手,至于說靈感嘛,則來自于他的那個綽號:“黃皮熊”,老毛子不是給他起了這麼個不雅但是卻充滿威儀的綽號嗎?那他就得拿來好好用用。至于說為什麼要一用用兩頭,那原因也簡單的很,因為他喜歡,他覺得那樣好看......

    “咚咚!”

    就在郭守云正自個臭美的時候,身後門口的方向傳來兩下輕微的敲門聲。

    “進來,”頭也不回的喊了一句,郭守云的目光仍舊流連在電視屏幕上。此時電視上播出的,已經換成了聯邦其它一些企業的廣告,而在這其中,其余五家巨頭手中掌握著的銀行、企業全都跳出來了,很明顯,大家誰都不會放過眼下這個打開知名度的大好機會。

    “先生,我已經換好衣服了,”剛才那個小秘書的聲音從背後傳過來,畢竟還是一個初入行的“新人”,小姑娘的語氣中還有太多的羞澀與稚嫩。

    “過來,”頭也不回的招招手,郭守云隨口說道。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10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七二章 總統也愛看體育


    同郭守云此時的心情一樣,在全聯邦境內,目前正盯著電視屏幕觀看賽事直播的還大有人在。

    在克里姆林宮內,身為總統的葉利欽推掉了今天的一切公務,他坐在電視機前的時間甚至要遠遠超過那些真正的體育迷,畢竟對于那些體育迷們來說,今天的比賽說到底都僅只是一場比賽,而對于他來說,這場比賽還富含著充足的政治價值。在國家生活中扮演總統這個角色其實並不是一件容易事,尤其是放在如今聯邦治下的大環境里,這個角色的演繹難度就更大了。

    這段時間,“老葉”已經被群起而攻的反對派弄得焦頭爛額了,而哈斯布拉托夫等人策動的貨幣改革方案,更是幾乎將他推到了絕路上,說實話,如果不是此前玩了一手以退為進的策略,如果不是列甯格勒派系以及遠東派系在關鍵時刻選擇了與他結盟,他此刻恐怕已經主動選擇辭職了。

    或許正是經過了這一役的緣故,如今的“老葉”已經徹底看清了一個問題:蓋達爾政府力主推行的休克療法很不可行,“以一場劇烈的陣痛徹底整肅國家原有的公有制經濟主體,從而實現真正意義上的自由市場經濟。\\\\\”這樣的想法或許很不錯,其根本上或許存在一定的可行性,但是反過來說,這場陣痛的承受者不僅僅是億萬俄羅斯民眾,同時也包括他這一屆克里姆林宮當權核心。“休克”、“休克”,國家經濟休克了,全體國民休克了,那他這個站在前台的總統還有機會繼續干下去嗎?更何況到目前為止。一切一切的現實都表明,蓋達爾主持的以休克療法為主要內容地經濟改革已經徹底失敗了。以放開物價、提漲公務人員工資為重頭戲的改革方案,在實行之處便宣告破產,他們在完成這一步工作之後,得到的唯一收獲便是物價持續高漲、公務人員腐敗成風。第二步,以財政、貨幣“雙緊”政策與物價改革同步進行的應對策略,最終的收獲是金融投機盛行、企業生產萎縮、盧布瘋狂貶值以及國民失業率激增。而在第三步的私有化改革方面,蓋達爾他們除了打造出一批有能力、有實力與中央抗衡的寡頭之外。\\\\\就只贏得一片痛入骨髓的叫罵聲。

    說老實話,雖然搞政治出身地“老葉”不懂得經濟,但他也能看出來,蓋達爾政府的改革已經輸透徹了,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情況繼續惡化下去,然後找一個恰當的機會卷鋪蓋走人。

    蓋達爾他們可以走,問題是他們走了之後。這個政府交給誰?作為聯邦總統。自己能任命誰出任那個炙手可熱的政府總理職務?切爾諾梅爾金嗎?這個人似乎不錯,他算是一個性情溫和的中間派,不過現在的問題是,他與哈斯布拉托夫等人走的也很近。自己現在既沒有拿到代表會議地主導權,又沒有獲得軍方地鼎力支持,如果再把白宮這塊陣地丟失了。那克里姆林宮可就等于是被全盤架空了,而那時候的自己,似乎與當年的戈爾巴喬夫沒有任何區別了。

    蓋達爾可以走人,他的政府可以解散,但是最後的時間表絕不能定在目前這個時候,因為“老葉”還沒有找到一個更好的合作者,還沒有找到那個給他提供強力支撐地“柱石”。同樣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破天荒的認識到了類似郭守云這樣的巨頭。認識到了他們手中所掌握的龐大政治能量,就拿這兩天的情況來看,區區十幾個遠東的代表,就已經把哈斯布拉托夫弄得焦頭爛額了,這些家伙完全秉承了他們“主子”那套不按牌理出牌的秉性,凡是能拿來攻擊對手的借口,他們都會毫無顧忌地用上一用,整個代表會議被他們潑婦一樣的舉動搞成了“菜市場”。幾個人民代表戳堆打架的場景絕對是別開生面的。

    既然各方巨頭崛起的現狀已經無法挽回。同時,自己的政治前途也走到了岌岌可危的懸崖旁邊。那麼“葉氏”就開始考慮了,與各方寡頭們進行真正意義上的合作,是不是已經成為了必要呢?經過長時間地思索,他最終給了自己一個肯定地答案。殘酷而被動的現實告訴他,在如今地聯邦,如果得不到這些巨頭的支持,他將再無立身之地了。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老葉”這幾天忙碌著和莫斯科幾位巨頭接觸,同時呢,也以召開聯邦企業家經濟研討會的名義,向身在遠東的郭守云發去了邀請函,他需要與這些人坐下來好好談談,告訴他們自己需要什麼,同時也聽聽他們想得到些什麼。

    克里姆林宮邀請的信號已經發出去了,除別列佐夫斯基與古辛斯基之外,手握經政大權的四位巨頭也有了基本的回複,不過郭守云因為遠在千里之外,所以他抵達莫斯科的時間會稍稍靠後一點,而在這一個時間段里,“老葉”還要想辦法應對代表會議方面煽動起來的一次次游行示威。

    一個政權面臨危機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尋找一個熱點問題轉移公眾視線,而時下正在召開的巴塞羅那奧運會,顯然給了“老葉”這麼一個轉移視線的機會。他早就想好,等到俄羅斯代表隊拿到本屆奧運會第十塊金牌的時候,他就要親自出面做一番電視講話,以聯邦體育運動員的卓越表現為切入點,提振一下國民的自信心與民族自豪感,最好呢,再配合一天的全民休假,把時間往後拖一拖。^^^^等這一天的假期過去了,幾位巨頭也應該坐進克里姆林宮了,簡單的首輪談判結束之後,自己至少能夠拿到來自于遠東軍區、列甯格勒軍區以及太平洋、北海兩只艦隊的支持,同時呢,也能得到來自于幾位巨頭的政治支持,到那時候,自己的危機就算是初步度過了。

    堂堂一任總統,卻把自己的政治命運寄托在一場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體育盛會上,這說起來似乎是一種諷刺,可實際上呢,這也是中央大權旁落最顯著後果,此時的“老葉”或許還沒不知道,為了這一次的合作,幾位巨頭已經給了安排了一大堆的難題。作為總統,他所需要的是穩固有效的政治支持,而與他相比,幾位貪婪巨頭所需要顯然更多,而且是多得多。

    寬敞明淨的表演池里,兩位姑娘修長而有力的大腿漂浮在水面上,它們隨著悠揚且富有節奏感的樂曲時緩時急的舞出一道道水波、演繹出一個個高難度的動作造型。而在電視機前,“性致勃勃”的郭守云同樣也在做著表演,不過與電視中那些複雜且花樣百出的表演動作相比,他的動作顯得既枯燥又單一,但與他這表演相搭配的“音樂”卻頗有幾番聽頭,新鮮小秘書既羞澀又難以壓抑的呻吟聲,絕對能讓每一個聽眾熱血澎湃,也能讓那些道貌岸然的評委毫不吝嗇的打出高高的“10”分。

    挺身站立在沙發椅背的後面,郭守云反扯著小秘書那兩節白嫩的手腕,一邊奮力朝她緊窄濕熱的體內撞擊著,一邊卻緊緊盯著屏幕上那兩個倒立在水中的少女。恥骨與女人豐臀的頻繁撞擊,放出淫靡的“啪啪”聲,初次被男人侵入體內的小秘書,一直在嗓子眼里哼唧不絕,那放蕩的聲調讓人聽不出她到底是痛苦還是興奮至極。不過對于郭守云來說,他現在關心不是這些感官上的刺激,而是解說員對水下那對美女組合的動作評價。

    負責解說今天這場比賽的,是俄羅斯花泳界一個不太出名的老選手,這位早已退役的選手在解說節目的時候,情緒顯得相當激動,很顯然,她也頗為看好這對聯邦今年剛剛推出來的新人選手。不過跟謝尼維金娜之前所說的一樣,這位解說人也認為基謝廖娃與布魯斯尼基娜兩人不太可能在本屆奧運會上奪冠,因為她們是新人,而按照賽場上的規矩,裁判往往不會把太高的高分送到新選手身上的。至于說郭守云本人嘛,他對解說員的這種預估不以為然,別看他本身不太懂得體育,可就本次奧運會的花泳項目來說,他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只要基謝廖娃與布魯斯尼基娜表現出色,那麼評委中至少會給她們到處三到四個高分,而這三到四個高分,就足以將她們送進前三甲了......千萬不要問他為什麼能如此肯定這種結果,他有的是辦法。

    在清潔溜溜的大屁股反複律動下,電視上兩位俄羅斯美少女的表演在鏗鏘有力的三個鼓點之後收尾了,而在這個時候,郭守云也感覺自己的**觸到了底線。稍稍退後一步,他一把扯過趴在沙發靠背上的小秘書,將她按跪在自己的胯下,而後就那麼一挺身,將兀自沾染著血絲的禍根一股腦塞進她那微微張開的小嘴里。

    “嘩!”

    電視上傳來經久不息的掌聲,穿插其中的,還有“嗚嗚作響”的汽笛聲以及......以及女人因為嗆喉而發出的劇烈咳嗽聲。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11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七三章 霸道


    “太出人意料了!評分席上出現了兩個十分,來自英國與意大利的兩名裁判果斷的給出了十分!這是本場比賽中出現的頭兩個滿分!”在西班牙的兩名選手入池表演的時候,電視上炸響了解說員激動的評論,“這是對我國兩面選手在技術和表現上的雙佳肯定,來自烏克蘭的裁判還沒有把分數打出來,作為獨聯體的委派代表,他的評分應該會趨向保守,不過從兩名選手剛才的表現來看,他的保守分值應該在九點七與九點......十分!烏克蘭裁判的最後分值出來了,又是一個出人意料的十分!太不可思議了,三個滿分!黑馬!基謝廖娃與布魯斯尼基娜這一對新手組合,絕對是本屆巴塞羅那奧運會花泳雙人項目上當之無愧的黑馬......”

    坐在沙發上,一手扶著胯間小秘書微微律動的小腦袋,郭守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志得意滿的笑容,他所需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兩個國色天香的小美人,一個驚爆賽場的大冷門,為郭氏集團打造兩個俄羅斯聯邦家喻戶曉的美女代言,如果有可能的話,將來他還要將知情識趣的兩位小美人推入政壇。本來嘛,既然霍爾金娜能做杜馬議員、“佐羅”阿蘭能做法國國會議員、“丑陋語言”這個披頭士樂隊的問題青年布萊爾能做英國首相,那花泳出身的小美人為什麼就不能到莫斯科政壇里轉一圈?

    “問題不在誰能做什麼,而在于上帝想讓他做什麼。”

    郭守云從不認為自己是上帝。可是在遠東,他卻能做到上帝或許都做不到的事情。就在剛才,當他看到謝尼維金娜微笑著最終離開賽場地時候,他就已經想好到了,等到這個女人從巴塞羅那回來之後,郭氏集團就要以她的名義創建一個“體育運動倡議基金會”,全權負責郭氏集團對聯邦體育事業的投資,而遠東的三大體訓中心將會成為該家基金會名下的首批不動產。同時呢,他還要將聯邦體育署控制在自己手里,這個冷衙門想必不會受到克里姆林宮的重視。這次去莫斯科,應該很容易把它的大權搞到手。

    “大家都可以看到,現在賽場的大屏幕上已經打出了基謝廖娃與布魯斯尼基娜雙人組合的最後得分,她們以9.89的高分力壓由立花美哉帶隊地日本小組以及由德迪厄帶隊的法國小組,暫居排行榜的第一位,”電視上解說員的興奮度還沒有過去,“對她們來說,這個成績已經基本鎖定了金牌。其後出場的西班牙選手以及美國選手在承受巨大心理壓力的情況下。很難對這一高分發起夠威脅的沖擊。今天在我國選手在花泳雙人項目上拿下的這塊金牌,對我們來說至關重要,這是聯邦代表隊在本次奧運會上囊獲地第十枚金牌。”

    比賽還沒到最後時刻呢,解說員就已經作出了最樂觀地預測,當然,她的預測並沒有道理。要知道美國的花泳項目雖然實力不弱,可她們還遠不是日本人的對手,而此時“基布組合”已經把日本對手擠到了後面,這基本上等于是鎖定勝局了。

    “好啦,不要弄了,”拍拍小秘書盤了發髻的後腦勺,郭守云的目光離開電視屏幕,他伸手抓過搭在沙發靠背上地褲子。輕輕一抖,說道,“去拿條毛巾給我清理一下。\\\\\”

    “是,先生,”給老板做了半天的“唇舌服務”,稚嫩的小秘書早就累的腮幫子發酸了,她聞言站起身,伸出猩紅的小舌頭。舔去唇角沾染的一抹濁白液體。這才答應一聲,蹣跚著腳步朝里間的休息室走去。

    “嗯。開來有必要著手准備一個盛大的歡迎儀式了,”目送渾身上下僅著了兩條長絲襪地秘書走進休息室,郭守云從褲子口袋里掏出香煙,給自己點上一支,自言自語的說道,“宣傳方面的策劃問題,可以交給尼基塔去辦,七月二十五號到八月十二號,扣除一兩天需要消耗在行程上的時間,也就是說我的寶貝們肯定能在十五號之間回來。今天,今天是幾號了?”

    “今天是三號,先生,”小秘書以為老板在詢問自己呢,因此慌忙從休息室里探頭出來,回答道。

    “三號,嗯,我知道,”郭守云光屁股半躺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說道,“這也就是說還有十幾天的時間,夠用了,完全夠用了。===”

    “呵呵,先生,您在想什麼呢?”因為與男人有了很特殊的關系,小秘書地膽量總算是放開了一些,她拿著一條打濕地毛巾從休息室里走出來,看著郭守云從沙發里豎起來的一條大腿,笑道。

    “沒什麼,”郭守云地鼻孔里噴出一股子青煙,笑道,“我在想怎麼為咱們的奧運明星宣傳造勢,按照我的想法,通過這次奧運賽事,咱們的美少女組合必須成為聯邦境內家喻戶曉的明星級人物,畢竟只有那樣,她們才算得上是集團的代言人嘛。”

    “哦,”小秘書下意識的朝電視上看了一眼,那清亮的眸子里,分明寫滿了羨慕與妒忌。

    “我聽秘書處的那些前輩們說,先生這次在她們身上花了不少錢呢,”蹲在沙發前面,小秘書一邊用手上的毛巾為郭守云仔細的清理著下身,一邊用聽似很隨意的語氣說道,“她們可真是幸運兒,有了今天這些收獲,她們這輩子恐怕都不用為生活犯愁了。\\\\\”

    “難道你在為所謂的生活發愁嗎?”溫熱的毛巾輕撫在胯間最敏感的位置上,郭守云有一種舒服的想要呻吟出聲的感覺,他伸手在女人挺翹的**上撥動兩下,隨口笑道。

    “那當然,”小秘書的胸部很敏感,她打個激靈,說道,“我現在還在試用期呢,每個月的薪水不到別人的五分之一,秘書處那些前輩們每日里出入的場合,我都不敢去,怕消費不起。而且她們看起來也不喜歡我,不管什麼事都有意無意的排斥我。”

    “呵呵,是嗎?”郭守云微微一笑,他撥開女人並攏在一起的絲襪美腿,朝她那紅腫受創的部位看了一眼,語氣輕巧的說道,“那你今後可以不用擔心了,因為你的試用期已經滿了,從今天起,你和秘書處所有人享受同樣的待遇,嗯,我想她們從今以後也不會再排斥你了,因為你與她們相比已經沒有任何區別了。”

    “哦?”小秘書愕然一愣,繼而明白了老板這番話中的含義。此時她的心情真的很難形容,盡管俄羅斯民風開放,大多數女人都不把所謂貞潔當回事,可對于人生中的第一次,每個女孩在遭遇了之後,都會記憶深刻的,毫不客氣地說,不管她今後嫁給什麼人,過著什麼樣的生活,那第一個進入她身體的男人,都是最令她難忘的,而對于一個男人來說,**的意義也正在于此。

    從郭守云的話中,小秘書明白了自己之前在秘書處遭人排斥的最根本原因,因為在“試用期”結束之前,她這個新人與那些前輩並不是一類人,現如今呢,毫無疑問,被郭守云這個男人“試用”之後,她們都是同一類人了。

    在替老板清理身子的時候,小秘書真想問問他,今天這“試用”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做著和別的女人有所不同,不過類似這樣的話,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問出來的,畢竟那對老板來說或許是一種冒犯,如果把他惹火了那就得不償失了。其實即便她問了,郭守云恐怕也只會給她一個答複:沒有任何不同,他所需要體驗的不是**上快感,而是精神上那種占有的滿足感,作為聯邦一大巨頭,他與其他幾位巨頭沒有任何不同,他不僅要占有更多的社會財富,占有更多的政治權力,還要占有更多金錢與權力的衍生物----女人。

    “好啦,”看著女人為自己把下身的穢跡清理乾淨了,郭守云坐起身,三下兩下蹬上褲子,又在小秘書的幫助下穿好鞋子,這才在她挺翹嫩紅的臀尖上輕輕一拍,說道,“去忙你的事情,我這里不需要你做什麼了。還有,下午記得不用來上班了,好好休息兩天,一會從財務上領個薪貼,那是你應得的。”

    “是,先生,”小秘書手忙腳亂的拾起地上那幾件被扯破的衣裙,試圖把它們重新穿回到身上。

    “不要穿了,反正波拉尼諾夫今天也不在,秘書處連個男人都沒有,去那邊的更衣室換吧。”皺眉看了女人一眼,郭守云擺擺手說道。

    “嗯,”小秘書垂著頭,也不敢多說什麼,就那麼將衣服裹抱在胸前,踉蹌著雙腿一路跑出門去。

    “讓車隊給我准備好車,我要回莊園,”等到小秘書出門之後,郭守云隨意將衣服整理一下,按下了連接前台的電話,“還有,通知各州過來的那些人,差不多該上路了,難道還想在我這兒等著吃晚飯嗎?”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14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七四章 三下莫斯科


    對于一個患有高空不適症的人來說,搭乘任何形式的飛機無疑都是一件相當痛苦的事情,與此相應的,如果這個人還偏偏是個大人物,時不時都需要做一番長途跋涉的話,那這份痛苦顯然就成級數的翻倍了。很不幸的是,郭守云恰恰就是這麼患有高空不適症的大人物,迫于工作的需要,他現在時不時就要坐飛機出去轉一圈,有時他甚至認為這就是上帝對他所做惡行的最大懲罰。

    當客機迎著夕陽的最後一道余暉停落在莫斯科國際機場跑道上的時候,緊隨著空乘踱出機艙的郭守云面色蒼白,這次從哈巴羅夫斯克一路飛過來,客機遭遇了兩股強氣流,再加上圖式客機本身欠缺穩固性,郭大老板在無形中又多受了不少的活罪。就像他在飛機上所抱怨的那樣,遠東航空必須盡快把全部客機更新換代,要嘛用波音要嘛就用空客,反正不能用俄羅斯國產的客機了,讓什麼圖這圖那的家伙們全都見鬼去吧!

    看老板臉色不好,走起路來腳下也有些虛浮,同機而來的波拉尼諾夫不得不緊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他一條胳膊,否則的話,這要讓他一出艙門就滾到階梯下面去,那丟臉是小事,一個不好摔死可就麻煩大了。\\\\\明天早上一見報:“郭氏集團總裁在莫斯科國際機場六號跑道墜機身亡,”這消息一旦發出去,那遠東估計就要亂成一鍋粥了,一個沒病沒災的大活人竟然在飛機降落之後“墜機身亡”了,這是說出去誰信啊?不了解事情真相的軍區將軍們,在擔驚受怕之下,沒准就得造了反。

    要說起來波拉尼諾夫這種想法或許有點杞人憂天了。不過湊巧的是,與他抱著同樣想法的人還著實不少,比如說代表白宮前來的丘拜斯,再比如說代表克里姆林宮前來地巴爾蘇科夫。當然,前來迎接的人中,也不乏希望郭守云盡早摔死的家伙,不如說代表哈斯布拉托夫前來機場迎接的安皮洛夫。

    在邁出機艙的時候,郭守云的面色盡管蒼白的嚇人,但是他的意識卻清晰異常,他扶住波拉尼諾夫的胳膊。伸手指了指站在跑道外圍的人群,扭頭輕笑道:“看看下面這些人,你猜他們中有多少人巴望著我死?”

    “一半一半吧,”波拉尼諾夫顯然沒想到自己地老板還有心情開玩笑,他微微一愣,這才低聲說道。

    “何止,”郭守云搖搖頭,邁步走下階梯。同時笑道。“他們一個個全都恨我入骨啊,每一個人都希望我死僵了,只不過死的時間有的希望能快一點,而有的則希望能稍稍向後拖一拖。”

    “先生說得是,”波拉尼諾夫輕笑道,“不過先生您可不能讓他們如願了。”

    “那當然。他們不全死絕了,我是說什麼也不會咽下最後一口氣的。”郭守云聳聳肩,誇張的笑道。

    “守云,說什麼說的這麼開心?”前來迎接的人里,要數丘拜斯與郭守云地最“好”了,他第一個搶上前來,同年輕地“老朋友”熱絡的握手,同時笑道。“能不能說出來讓我聽聽,我想在可是太需要一兩個從遠東傳來的好消息了。”

    “呵呵,我親愛的鮑里斯耶維奇,難道當你看到我從飛機上走下來的時候,就一點都沒有意識到,這本身對你來說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嗎?”郭守云地笑容看上去很真切,他拍打著丘拜斯的大手,朗聲笑道。

    “當然。這不僅對鮑里斯耶維奇來說是一個好消息。對我們所有人來說,恐怕都是一個好消息。****”緊跟在丘拜斯身後迎過來的,就是克里姆林宮的代表巴爾蘇科夫,這位莫斯科警察總長、克里姆林宮衛隊隊長與郭守云有過一面之緣。

    “嘿嘿,這句話聽著總是能讓人感覺那麼舒服,”郭守云同這位有著葉氏手中的“鐵血雙刃”之稱的強人(另一“刃”為安全局局長巴蘭尼科夫)握握手,目光卻瞟向了站在幾步之外的安皮洛夫。

    “不過我聽出來了,這不是真心話,”嘿嘿一笑,郭守云主動上前幾步,同安皮洛夫握握手,笑道,“否則的話,為什麼我在安皮洛夫主席同志地臉上就看不到半點的笑容?”

    安皮洛夫目前是俄羅斯**工人黨中央書記,同時兼任“勞動俄羅斯”運動協調執行委員會主席,郭守云知道,他與哈斯布拉托夫、久加諾夫等人組成的戰略聯盟目前已經很堅實了,面對如今的局面,他這麼一個人物卻到機場來迎接自己,不知道究竟懷的什麼心思。

    “如果能有露出笑容的機會,我自然不想放過,”安皮洛夫出身傳媒界,他的語言也是相當有技巧性的,面對郭守云地調侃,他不動聲色地說道,“不過目前莫斯科的局面,顯然沒有給我這個機會。^^^^至于我今天來機場地最主要原因,也是希望能夠從郭先生沾一些光,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個發笑的理由。”

    安皮洛夫這話說的有些隱晦,但是其中的含義卻非常明顯了,他實在詢問郭守云,郭氏集團的最終立場是不是還有轉變的機會。

    “呵呵,實在遺憾,安皮洛夫先生,我這個幽默感不強,快樂創意元素少的可憐,你要想從我的身上尋找發笑的機會,那恐怕是......嘿嘿,有些苦難。”郭守云揉揉鼻子,直截了當的說道。

    “是嗎?”安皮洛夫也不著緊,他微微一笑,說道,“可為什麼向來嚴肅的丘拜斯先生卻能從你身上找到開心的理由呢?你看,他現在的笑容多令人嫉妒?”

    “噢,那想來是他自己的原因吧,”郭守云聳聳肩說道,“人就是這樣的,有容易開心的。也有喜歡憂愁地,更有喜歡整天板著面孔做人的,嗯,不錯,多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吧,那樣更容易發現問題所在。”

    “我明白了,”安皮洛夫自然聽得出郭守云這番話中的含義,他點點頭,說道,“盡管有些遺憾。^^^^可我不得不承認,今天這一趟機場我沒有白來,最後恭祝郭先生在莫斯科這段時間能夠過的愉快。”

    “謝謝,”郭守云淡淡一笑,說道。

    機場上與安皮洛夫這兩句簡單的交談,預示著郭氏集團與以哈斯布拉托夫、久加諾夫為首的左派以及魯茨科伊所領導的民主極右一派徹底決裂了,從今以後,郭氏集團能夠選擇的就只有以列甯格勒派為首的所謂溫和中間派以及葉氏領導地民主中間派了。

    看著安皮洛夫毅然遠去的身影。郭守云預感到。今後郭氏所要面對的戰爭還有很多,甚至可以說是多的無法計數。

    “問題解決了?”不知什麼時候,丘拜斯悄無聲息的走到了身後,他噓口氣,笑眯眯的說道。“解決了,”機場上的晚風有些大。貼頂而過的一絲清風吹亂了郭守云地頭發,他抬手攏攏額前地碎發,頭也不回的笑道,“一個曾經的朋友,半個算不上朋友的朋友都走了,而接下來,我所面對的就是一個不知道能不能成為朋友的敵人了,親愛地鮑里斯耶維奇。老實告訴我,你們會讓我失望嗎?”

    “與你的顧慮相反,”丘拜斯上前一步,與郭守云肩並肩的站在一起,他低頭看著腳下的機場草坪,意味深長的說道,“包括克里姆林宮、白宮雙方在內,我們現在更擔心的是你會不會讓我們失望。”

    “哦?那看來咱們合作的前景很不錯了?”郭守云笑道。“我是不是可以這麼認為?”

    “隨你。”丘拜斯聳肩笑道。

    “兩位,這里可不是聊天的地方。”走到兩人地身邊,巴爾蘇科夫面色嚴肅的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們現在就上車吧,你們也知道,莫斯科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太平,郭先生的安全問題是個很棘手的事情,我可不想讓他在這里出現任何不測。”

    “呵呵,我感覺你這像是當面罵我啊,”郭守云轉過身,用手指在這位莫斯科警察頭子身上點了點,笑道,“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在莫斯科,我這個為富不仁的家伙比過街老鼠還像老鼠啊?”

    “那是先生自己說的,與我可沒有任何關系。”巴爾蘇科夫攤開雙手,用無可奈何的語調說道。

    “算啦,懶得和你計較,”郭守云很大度地擺擺手,說道,“走吧,咱們上車,我聽說總統閣下在克里姆林宮為我安排了專門地下榻點,呵呵,那我可是迫不及待的要見識一下了,畢竟這樣地機會並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到的。”

    一句話說完,郭守云邁步就打算朝車隊停靠的方向走,可還沒等他走出一步,身邊的丘拜斯就扯住了他的胳膊。

    “急也不急在這一會,”拽著郭守云的襯衫袖子,丘拜斯伸手指著一輛正沿著機場跑道朝這邊疾駛而來的奔馳商務房車說道,“你還有幾位朋友過來呢,剛才安皮洛夫在場,他們不好出面。”

    “哦?”郭守云停下腳步,下意識朝那輛嶄新的房車看去。

    房車在距離眾人有個十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當車門開啟的時候,先是一條線條優美的修長美腿從車內探出,緊接著一個臉帶寬幅墨鏡的女人從右側車門內鑽了出來。與此同時,在左側車門內,身穿黑色短袖襯衣的霍多爾科夫斯基輕輕巧巧的跳出來。

    “嘿,那個黑頭發的小子,為什麼我看著你有些面熟的感覺?”胳膊架在車門上,霍多爾科夫斯基朝眾人站立的方向大聲喊道。

    “嘿,那個灰頭發的小子,為什麼我看著你有些欠揍的感覺?”郭守云朗聲大笑,他喊道。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1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七五章 瘋狂的首都


    “看看你現在這幅蒼白憔悴的樣子,真是名副其實的小白臉,”寬敞而豪華的房車里,霍多爾科夫斯基將一杯紅酒遞到郭守云的手里,順道在他膝蓋上捶了一拳,笑道,“難怪咱們的女強人一打聽到你的航班,就迫不及待的要趕過來接人了。呵呵,剛才如果不是我提醒她的話,她恐怕連安皮洛夫在場這件事都顧慮不上了。”

    品嘗一口老友送上來的紅酒,郭守云嘿嘿一笑,看看坐在身邊的霍爾尼科娃,打趣道:“是嗎?真的有這麼想我?”

    “是啊,想你想的每天吃不好睡不好,臉上的皺紋都出來了,這總成了吧?”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堪稱風華絕代的霍爾尼科娃嬌聲說道,“我的小白臉男人?”

    “小白臉男人?”郭守云失笑一聲,揉搓著緊巴巴的臉頰,說道,“難道我這臉就真像你們說的那麼白?”

    “那倒也不是,至少比維諾格拉多夫現在的樣子好看多了,”霍多爾科夫斯基有些看不下去了,對面這對狗男女也算是聯邦國內有頭有臉的人物了,可這一見面他們就纏在了一起,連點影響也不知道照顧。

    “對啦,”聽對方這麼說,郭守云才意識到今天車上少了一個人,憑大家的交情,維諾格拉多夫那老頭沒可能不來機場迎接自己的,而他今天卻離奇的沒有到場,聽霍多爾科夫斯基那意思,他好像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咱們的葡萄去哪了?不會是因為莫斯科天氣炎熱的關系,他也打蔫了吧?”伸手撫摸著身邊女人細膩光滑的大腿肌膚,郭守云裝作若無其事的輕聲笑道。

    “他的情況可比打蔫嚴重多了,只不過卻與莫斯科這該死地天氣沒有任何關系。”霍多爾科夫斯基半躺在車椅靠背上,歎口氣說道,“昨天晚上,他從我那雀山俱樂部離開之後。在返回別墅的途中遇刺了。”

    “什麼?!”郭守云大吃一驚,他猜到了維諾格拉多夫的健康狀況可能出現了問題,但萬萬沒想到他是遇刺了。在莫斯科,維諾格拉多夫行事很低調,除了與“老霍”關系走的比較近之外,他基本上也是一個類似于斯摩棱斯基那樣地人物,而現在呢,有人偏偏要去刺殺他,那麼毫無疑問。這只幕後的黑手是針對著三巨頭聯合來的。

    “昨晚將近十一點鍾的時候吧,”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語氣有些失落,他搖頭說道。“在北花園環路上,對方干掉了他的先頭保鏢車隊,如果不是警方出動得快。再加上你送的防彈車皮糙肉厚,他這條命估計就撿不回來了。”

    “對方搞得動作很大?”盡管不了解當時的情況,可郭守云也能猜到這場刺殺的場面絕對小不了,畢竟維諾格拉多夫身邊雇傭地好手大有人在,而這些人決不是普普通通的小嘍就能搞得掉的。

    “何止大,簡直是膽大包天了,”霍多爾科夫斯基冷哼一聲,說道,“葡萄地座車車尾中了一枚火箭彈,連人帶車在公路上滾出十幾米的距離。等警察把他從車里拖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休克了。從這就能看出來,你地車內防護設施還是得改,防撞擊氣囊設計的不錯,但是沖擊泡沫太不安全,那東西填充的速度太快,而且根本沒有預留供給呼吸的通道。這要是冷不丁碰上一場類似規模的襲擊,救援隊再來的晚一點。那等不到對方下手。咱們就先自己悶死了。”

    郭守云點點頭,他的防護車有什麼弱點他自己最清楚。這次的新車,為了能夠在最大限度上保護車內人員的生命安全,共青城設計院在車體內添加了一種可冷凝的塑膠泡沫。這種泡沫以高壓填充在車梯隔離層內,一旦車身遭遇超負荷地高壓沖擊,液體泡沫就會液化氣泄露一樣迅速填充到車廂內部,並在不到一秒鍾的時間內冷凝成固態的泡沫實體。郭守云此前見到過這種固態的泡沫實體,這東西很柔軟,就像海綿一樣,一般情況下,一個人如果被包裹在這種東西里面,那的確不會被撞傷。可一個很大的問題是,為了防止煙熏以及火灼,這種固態泡沫根本不具備透氣性,一個大活人被整個包裹在這種物質里,那估計用不了五分鍾就要窒息而死了。

    針對這個弱點,郭守云也詢問過波拉尼諾夫這些專業的安保人員,他們給出的答複是:無關緊要,畢竟防彈車設計地再好,安全性再高,它也只能防禦很突然地襲擊,如果說在面對高技術含量的刺殺時,保鏢和後援不能在五分鍾內建立起安全地防禦點,那車主就絕不會有什麼存活的幾率了,他即便不被悶死也會被刺客打死。

    “他現在的情況怎麼樣?有生命危險嗎?”沒有在自己的防彈車上多做糾纏,郭守云繼續問道。

    “生命危險倒是沒有,他身上連個外傷都沒有,不過最大的問題在于......他的心髒不好,驟然受了驚嚇,心髒病突發了,”霍多爾科夫斯基聳聳肩,無奈的說道,“我今天中午去看了看,問題不大,就是需要多休養一陣子。”

    “那就好,那就好,”郭守云噓口氣,不管與兩位巨頭之間是否存在了真正的友誼,他現在也絕不希望維諾格拉多夫會出現什麼問題,要知道三巨頭的聯合離不開這個老頭,一旦少了他,那很多事情就麻煩了。

    “這樣吧,咱們一會去看看他,就算是慰問吧。”郭守云想了想,轉口說道。

    “今天晚上就算了,”霍多爾科夫斯基搖頭說道,“你剛到莫斯科,自己也需要好好休息,更何況這大晚上的,安全問題也不好保證。咱們三個,現在估計都上了人家的必殺榜了,有人不希望咱們多喘哪怕一口氣啊。老葡萄現在很安全,克里姆林宮衛隊的人在負責他的安全保衛工作,至于你我嘛,那還是盡量少在街上轉了,你沒看這次連巴爾蘇科夫都親自到機場來了嘛?實話告訴你,就為了你這一趟莫斯科之行,全市六萬警察、安全部隊,從昨天晚上起就開始忙活,大家都怕出現意外啊。”

    郭守云會意的點點頭,他知道,這件事並不僅僅是莫斯科治安惡化的一個表現,當然,也並不是說他們三位巨頭多麼像過街老鼠,歸根結底,這就是莫斯科兩個“中央”權力斗爭激化的結果----克里姆林宮需要自己來莫斯科,而且需要自己平平安安來、平平安安去,可相對的呢,同樣也有人不希望自己來,即便是來了,也不打算讓自己安然無恙的回遠東去。這就是權力斗爭啊,一涉及到這個,什麼法律法規啊,社會公德啊之類的東西,就全都比狗屎還要廉價了。

    “嘿嘿,說真的,”將趴在肩膀膩人的霍爾尼科娃推到一邊,郭守云一抬屁股,湊到對面的沙發前坐下,整個人緊挨著霍多爾科夫斯基,笑道,“你說這人吧,他有的時候真的是命運難測。就拿我來說吧,算上這回,已經是前後三次來莫斯科了,可這每一次來的時候,情況都不一樣。第一次,那是在無數人的喝罵聲中灰溜溜逃走的,第二次呢,也差不多,風風光光來,偷偷摸摸走,而這一次,呵呵,開局似乎很不錯,至少有幾萬名警察給我保駕護航了。嗯,我現在有一個預感,這次咱們與克里姆林宮的合作,肯定能得到一個完美的收局,也許對于咱們來說,這就是蓋過別列佐夫斯基他們一頭的最佳機會了。”

    “我也希望事實如此啊,”霍多爾科夫斯基看起來沒有樂觀,他聳聳肩,說道,“不過我現在更關心的是安全問題,也許你不知道,自從回到莫斯科以來,我這幾天都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搬去哈巴羅夫斯克暫住,這里對我與維諾格拉多夫來說,實在是太不安全了。我現在都不敢在任何一個地方停留超過十二小時,每天晚上休息,住地下室的時候竟然居多,我真害怕這樣的日子過久了,我就真變成見不了陽光的大頭老鼠了。”

    “呵呵,”郭守云被身邊這個“驚弓之鳥”逗樂了,他伸手在對方肩膀上用力一拍,笑道,“問題沒有這麼嚴重吧,瞧你這幅膽子......”

    “你就不用幸災樂禍了吧?”不等郭守云把話說完,霍多爾科夫斯基便苦著臉說道,“不是我的膽子小啊,而是你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告訴你一個我剛剛獲知的消息,阿恰洛夫.阿列克謝那耶維奇你總知道是誰吧?”

    “哦?他怎麼啦?”這個人郭守云自然知道,老頭是前任的蘇聯空降兵司令,現今聯邦國防部的副部長,在聯邦軍界,他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實權派人物,莫斯科衛戍軍區的實際操控者。

    “他已經與哈斯布拉托夫他們走到一起去了,”霍多爾科夫斯基苦笑道,“我得到的情報顯示,昨天晚上動手刺殺維諾格拉多夫的那些人,就是隸屬莫斯科衛戍軍區的在職士兵。”

    “嘶!”郭守云倒吸一口涼氣,他恍恍惚惚的意識到,自己這次莫斯科是不是又來的有些倉促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5 21:1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七六章 陳年往事


    在如今的俄羅斯,郭守云可以不怕剩余的幾位巨頭,也可以不去理會克里姆林宮亦或是白宮、代表會議什麼的,當然,那些一個個腦滿腸肥、腐敗到骨子里的警察他也可以不放在眼里,但是有一點,那就是軍隊的存在不能不讓他心生忌憚。如果是在遠東的時候,這方面的忌憚還不那麼明顯,畢竟遠東軍區和太平洋艦隊的大權已經被他實際控制在了手心里,聯邦軍界即便是對他再不滿,也不可能一口氣推掉整個遠東軍區跑到哈巴羅夫斯克去把他揪出來。看看如今的車臣,杜達耶夫老叔憑借著不到三萬人的所謂國民衛隊就敢在他的地盤上稱王稱霸,聯邦國防部不也是拿他一點轍都沒有?而遠東呢,那是幾十萬的正規軍,前蘇聯為了防禦中、美,在那里組建了最正規、最具有現代化的陸海空三位一體防禦體系,面對著這樣一支規模龐大的武裝力量,莫斯科哪敢輕舉妄動?

    自己的權力主要集中在遠東,對這一點郭守云一向都認識的非常清楚,正因為如此,在聯邦境內,他是輕易不會離開老巢的,至于說他這次為什麼敢來莫斯科,其中的緣故也很簡單,他知道,在目前的時局環境下,克里姆林宮要想順順當當的保住手中的權力,就離不開他這個遠東的支持。所以呢,他對自己此次莫斯科之行的安全性很有把握。

    可殘酷現實的現在告訴他,人算終究還是比不過天算的,魯茨科伊等人前段時間對軍方地拉攏。最終還是收到了實效,阿恰洛夫這個一手掌控著聯邦空降特種部隊的實力派上將,徹底倒向了他們這些死硬的政府反對派。

    面對著這個消息,郭守云也對葉氏此次為什麼急著找自己前來莫斯科的前因後果徹底明了了,毫無疑問,自己之前把克里姆林宮現階段的困難想得太簡單了----老葉頭現在不僅面臨著來自政治場上的危機,同時還面臨著政變的危機^^看看現如今莫斯科周邊的部隊駐防情況:除了環衛京畿的莫斯科衛戍軍區之外,包括圖拉空降師、塔曼摩托化空降師、空降兵特種獨立作戰旅全都環嗣周圍,而這些空降兵部隊一級首長。都是阿恰洛夫地嫡系部屬。如果在這個關頭上,反對派真的撕破臉皮搞一場政變,那估計克里姆林宮衛隊連給人家添菜的資格都沒有了。在這種情況下,葉氏為了保證自己手中的權力不受威脅,尋找來自軍方的強大支持,從而給反對派造成心理上的震懾也就成為了必然的選擇。

    “嘿嘿,是不是開始擔心了?”看到郭守云在吃驚之後,便一直皺眉不語,霍多爾科夫斯基那份郁卒的心情總算是有了些好轉----他就是那麼一種人。自己即便是再高興,看到郭守云高興他也會覺得郁悶。而反之呢,即便他自己再郁悶,只要看到郭大老板陰沉了臉,他也能開心的要死。

    “擔心多少是有一點,不過。我現在更感覺郁悶地是,這次來莫斯科,我顯然又被某些人擺了一道。哎,與擔心相比,這種落入圈套的感覺更讓我郁悶啊。”郭守云苦笑著搖搖頭,說道。

    “呵呵,那也不錯,”霍多爾科夫斯基拍拍手,小孩子般地跺腳笑道,“能看到你郁悶的機會可不多。來來,給我一個郁悶的表情,我看看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虧你還能笑得出來,”用力在這個幸災樂禍的家伙腿上砸了一拳,郭守云沒好氣地說道,“難道你就這麼希望我把這條小命留在莫斯科?”

    “你別聽他嚇唬人了,”一直都在坐在旁邊笑而不語的霍爾尼科娃這時候插嘴說道,“你這次來莫斯科固然是有些風險。過卻不至于把命丟了。”

    伸手在霍多爾科夫斯基臉上一指。霍爾尼科娃笑道:“阿恰洛夫可能會把干掉,也可能會把維諾格拉多夫干掉。但他絕不會對你下這種黑手的,否則的話,我之前就已經通知你不要來了。你們不知道的是,在三天前阿恰洛夫就為你此次莫斯科之行的事情專門找過我,他給了我一份通牒,讓我轉告你,莫斯科你可以來,但只能在這里停留兩天,而且其間不允許在公開場合露面,不允許發表公眾性的演說,尤其不允許就莫斯科時下的局面發表任何公開性的評述。只要你能做到這四點要求,那麼他能保障你在莫斯科的人身安全,並且保證你能平安返回遠東。”

    “嗯?!”這回該輪到霍多爾科夫斯基郁悶了,他瞪著一雙牛眼,滿臉訝異地說道,“這......這事為什麼我不知道?還有,阿恰洛夫那個老頑固怎麼可能對......”

    “對這小子網開一面?”伸手指著郭守云的鼻子,他嚷嚷道。

    “去,”一把將損友的大手拍掉,郭守云瞅著霍爾尼科娃,大言不慚的說道,“那還用說嘛,這自然是因為小子本性純善,咱跟你不是一路貨色,這一點阿恰洛夫同志也能看的出來。”

    “切,”霍多爾科夫斯基的臉上寫滿了鄙夷。

    “呵呵,這與你的本性是否純善恐怕沒有太多關系,”霍爾尼科娃掩嘴一笑,她從口袋里取出個蓋著聯邦國防部印簽的純白色信封,遞到郭守云地面前,說道,“咱們地將軍同志,是打算用這種方式回報他十幾年前所欠下的一份人情,嗯,可以算是救命之恩吧。”

    “我明白了,”霍多爾科夫斯基一拍額頭,懊惱地說道,“你這家伙的運氣的確要比我好很多啊,至少你有一個能幫你與軍方搭上關系的賢惠妻子,哎,老頭不死,阿恰洛夫的確拉不下臉來動你啊。”

    沒有理會身邊損友的懊惱,郭守云接過信封,啟開信簽,將信封口朝下輕輕一倒。“悉悉索索”一陣兒輕響,幾張老舊發黃的紙片從信封里掉了出來。

    “阿恰洛夫告訴我,他希望你能把這些東西轉交給謝苗將軍,同時替他轉達一句話:十四年前的將軍同志對我說過的那番話,我至今記憶猶新,世事變遷、莫可猜測,可無論能否成功,我終將沿著這一條道路走下去,我的步伐以及我的行動將有力證明將軍當年在安全委員會所做出的辯護----阿恰洛夫.弗拉基斯拉夫.阿列克謝耶維奇絕不是黨和國家的叛徒,更不是美國人的間諜,他過去不是,現在不是,將來也不可能是。”看到郭守云看著那幾張黃紙愣神,霍爾尼科娃解釋道,“我稍稍查證了一下,阿恰洛夫在十四年前擔任駐德國第八近衛集團軍司令的時候,因為私下與北約美第五軍指揮官科林.鮑威爾有過書信往來,被安全委員會羈押過一段時間。這件事當時並沒有對外曝光,不過現在安全委員會公布的秘密檔案里有相關方面的記載,其時,阿恰洛夫之所以能夠安全的度過那一場劫難,就是因為有軍方十六位高級將領出面為他擔保,而當時牽頭的人就是謝苗將

    “我知道了,”即便不用霍爾尼科娃解釋,郭守云也能從手上這些黃紙里猜出一二來,而在過去與妮娜的某些交談中,他也曾經聽說過,謝苗原本有機會在八零年的授勳中晉升大將的,可原本敲定好的授勳名單後來有了變動,他的名字被勃列日涅夫從將帥名單中剔除了。從目前的情況看,很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引起的。

    手上拿著這些陳年的“舊賬”,郭守云也說不清自己對這些老將軍們有什麼樣的看法,說起來這都是一些陳芝麻爛谷子的老恩老怨了,也多虧阿恰洛夫還能把這些東西保存的這麼完整。最要命的是,這位老將軍現在打算要報恩了,他面對時下如此緊張複雜的形勢,竟然打算要放走自己這頭“遠東熊”,難道他就不知道這一決定的危險性有多大嗎?真是,真是無法理解。

    “嗯,怎麼說呢,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這好像是一件好事吧?是不是?”將手中的信箋重新裝好,郭守云仰起頭,砸吧砸吧舌頭,表情悠閑的說道,“正所謂前人植樹後人乘涼,嘿嘿,我這也算是借了老頭子一點神光了。”

    “不知你意識到沒有,你現在這個樣子看上去很欠揍,”霍多爾科夫斯基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道,“我都忍不住想要在你的臉上狠狠揮一拳了。”

    “承你吉言,”郭守云聳聳肩,一屁股重新坐回到霍爾尼科娃身邊,他伸手摟住女人的肩膀,笑眯眯的說道,“臉上挨一拳畢竟不至于送命,和吃槍子相比,我想你那軟綿綿的拳頭,大概只能用溫柔來形容了。”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霍多爾科夫斯基訕訕的說道,“反正我已經想好了,等這次莫斯科的談判結束之後,我就跟你一道去遠東,嗯,就算是尋求政治避難好了,你總不至于不收容我吧?”

    “你要去遠東?那維諾格拉多夫怎麼辦?”郭守云愕然道。

    “他早就決定好了,”霍多爾科夫斯基聳聳肩說道,“他對去澳大利亞消暑情有獨鍾,等咱們三家合作的最終協議敲定之後,他就要去那邊暫避風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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