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 重生寡頭1991 作者:懵懂的豬(連載中)

 
chkuo1952 2009-1-20 10:50:31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93 334331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18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二七章 最後一擊


    “你今天這是怎麼啦,這麼興奮?”松軟舒適的大床上,胴體赤裸、膚色韻紅的妮娜,伸手在丈夫布滿汗水的額頭上輕撫著,嬌喘籲籲的問道,“是不是證券中心那邊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

    趴在柔弱無骨的嬌軀上,郭守云緩緩的篩動著屁股,一面在妻子稚嫩灼熱的身體內往來穿行,一面粗喘著說道:“計劃進行的很順利,不過跟這可沒有什麼關系,我就是想好好疼你一下,沒別的。”

    “油嘴滑......”也許是被碰到了什麼敏感的地方,妮娜一聲嬌嗔沒有發完,便被繼之而起的呻吟取代了,她伸臂摟住丈夫的腰肢,將他用力拉向自己的懷里,似乎是想將這個男人整個融進體內......

    過了好久,臥室里云收雨散,**落幕,妮娜平趴在濕漉漉的床面上,雙目微合著說道:“哎,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郭守云摟著妻子一條晶瑩圓潤的玉腿,一邊細細的把玩著,一邊心不在焉的問道。

    “我這個月......沒有來,”妮娜側過身子,面對著丈夫,輕聲說道。

    “哦?什麼沒有來?”郭守云微微一愣,隨口問道。

    “你這人,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探手在丈夫的肩頭擰了一把,妮娜嗔怪道。

    “我知道你說正經的呢,”郭守云失笑道,“可這正經的你也得說明白了吧?這沒有來......哦。你說是月事沒來?”

    “嗯,”妮娜點點頭,看似有些忐忑地說道。

    “去檢查過了嗎?”郭守云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半趴在妻子的身上,興奮的問道,“醫生怎麼說?”

    “我還沒去呢,”妮娜的表情看上去有點患得患失,她噓口氣說道,“已經有過一次了。****我擔心這次又是假消息,高興一場,最後落個敗興而歸。”

    “這叫什麼理由啊?”郭守云皺眉說道,“難不成就因為以前沒懷上,你就永遠不去醫院檢查了?你知不知道這多危險啊?你這次要真是懷上了,咱們剛才那麼折騰,豈不是會傷到孩子?”

    “哪有你說的那麼危險,這次即便是懷上了,也沒有那麼快的,我早就了解過這方面的知識了。醫生說......”聽了丈夫的責怪,妮娜大是不以為然,她隨口就反駁了幾句。不過話還沒說,她便意識到有些不對頭,身邊這位陰險狡詐的丈夫,顯然是在調戲自己呢。

    果不其然,郭守云地嘴角上浮現出一絲壞笑,他伸手在妮娜粉嫩的乳尖上輕掐一把,嘿嘿笑道:“醫生說什麼?嘿嘿,小色女......”

    “你說誰是小色女?”被丈夫取笑的面紅耳赤。妮娜頗有了幾分惱羞成怒的意思,她一駢腿,翻身騎坐到郭守云的肚子上,揮舞著小拳頭,惡狠狠的說道,“有本事你就再給我說一遍?”

    “哈哈。我知道了。”沒成想,妮娜的威脅絲毫不起作用,郭守云一抬手,握住她搖晃不止的豐滿胸脯,朗聲笑道,“原來醫生說的是懷上了也可以做,只要讓你在上面就成了。”

    “你......”妮娜大羞,她一翻身從丈夫身上跳下來。隨手扯過一個軟枕。就那麼劈頭蓋臉的朝郭守云身上砸了下去。

    “哎呦,疼。別打了......”郭守云在床上打了個滾,避開妮娜地軟枕攻勢,笑道,“你這人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說點私房話還有什麼值得害羞的,成啦,不跟你鬧了。我去洗個澡,一會兒就該上戰場了,今天可是正式對德國人動手的日子,咱們這次能不能圈回錢來,可全要看今天的情況了

    “那我先祝你大輸特輸,最好讓德國人把你們幾個胡作非為的家伙全都收拾掉。”將手里的枕頭摔到一邊,妮娜憤憤不平的說道。

    “嘿嘿,那是不可能的,”郭守云赤裸著身子,一把拽開臥室房門,笑道,“告訴你吧,我們今天可是給德國人准備了一道好菜,你沒見維諾格拉多夫這兩天找不到人了嗎?他那是趕回莫斯科替這道菜准備最後的佐料去了。嗯,應該快了吧,估計今天上午,德國人就能拿這道菜開胃了。”

    “你們又在搞什麼鬼?”妮娜其實對這個並不關心,她心里最期盼地,還是丈夫今天能抽時間陪自己去醫院,哪怕只是送她過去也好。不過她也知道,在如今這個關鍵時刻,自己的期盼其實就是奢望。

    “這個不能說,你等著看新聞吧,到時候就知道了。”郭守云隨口說道。

    正如郭守云所說的,隨著前兩天彙市亂戰的結束,今天幾位巨頭所策劃的最終戰役馬上就要拉開帷幕了。

    在過去的兩天時間里,由于六巨頭對法郎地持續攻擊,尤其是大批跟風散戶地加入,法郎彙率持續走跌,截止到昨天紐約彙市收盤,德國馬克對法郎的兌換率,已經到了1:3.3794,法國直接面臨著被迫退出歐洲彙率統一體的危險。期間,盡管法蘭西銀行挪用兩百億美元的外彙儲備介入護盤,還連續三次提高儲蓄利率,但面對來自對沖基金以及大批國際游資的持續沖擊,他們的陣地還是被一點點的蠶食鯨吞。不關注國際貨幣市場走勢的人,永遠都無法理解貨幣戰爭地殘酷與龐大規模,三天時間里,六巨頭攜初戰告捷地優勢,以一百七十億美元的投機資金為杠杆,直接撬動了來自于散戶跟風者地近千億資金,這些資金交纏在一起,像蝗蟲一般滌蕩著整個國際彙市。法國人投進場的護盤資金。只激起了一點幾乎看不見地浪花,就被對面凶猛襲來的巨浪一下拍散了。現在,法國人要想保住他們在歐洲彙率體系中的席位,就只有一個盼頭了----德國馬克降低彙率。

    而在六巨頭滌蕩法郎、擴大戰果的同時,游資方對英鎊的狙擊也愈發的凶狠,前天短短的一天時間內,他們便險些將英國人直接打出歐洲彙率體系,不過以梅傑為首相的英國政府最終扛了過來,他們在前天一天之內。連續兩次提高儲蓄利率,其中一次增幅高達百分之十二,創下了有史以來單天儲蓄利率增幅的吉尼斯世界紀錄。幾乎任何一個人都能看出來,英國人這是在背水一戰,就像古辛斯基所說地,如果這個時候六巨頭宣布退場,那英國內閣估計要有一半以上心髒病突發。

    同樣是在這兩天里,那匹突然竄出來的做多英鎊的黑馬也變得癲狂起來,他們在昨天的戰役中,簽出了超過一百六億英鎊的多單。等于是在危急時刻送給了英國人一根救命稻草,憑著這根稻草,英國人挺過了最艱難的一天。

    對于這一匹黑馬究竟來自于何方,郭守云已經有了確切的定位,這個定位來自于他安排在渥太華的暗線,這條暗線原本的作用是為了保護東婷的,只是沒想到這次機緣巧合之下,卻有了絕對超常地發揮。當然,到現在為止,郭守云只知道這匹黑馬是來自日本。其資金流向似乎與東京的幾家銀行有關,至于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對于郭守云來說,這些都無關緊要,他對日本人沒有什麼好感,對方這次進軍彙市無論是牟利也好亦或是有別的什麼企圖也罷,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他們拖時間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要看遠東的表演了。

    狙擊德國馬克!這就是遠東六巨頭今天所要做得事情,而相對來說,游資方所要做的,就是搶在德國馬克被打沉之前,先一步打沉英鎊,促使英國人退出歐洲彙率體系。只要他們退出了,那英鎊的進一步貶值趨勢就無法遏制了,即便對莊砸再多的錢都沒用。

    從別墅區與霍多爾科夫斯基等幾位巨頭一起出來地時候。郭守云專門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此時,時間正好是早八點一刻。可以預見,游資方對英鎊的進一步狙擊已經在東京彙市上展開了,而遠東卻還沒有正式對德國馬克下手。昨天紐約彙市收盤價,英鎊兌德國馬克是1:2.7964,距離歐洲彙率體系的最低限1:2.7780,還有兩個百分點,只要德國馬克能挺住,游資方順利拿下這兩個百分點,那六巨頭就完蛋,他們此前扔出去的上百億空單就打了水漂了。

    按道理說,在這樣一個時刻里,郭守云等人應該倍感緊張才對,可事實呢,恰恰相反,他們已經在籌劃著幾天後的英國之行了。

    “拋,用你們能夠達到地最快速度,把咱們持有地德國馬克全部拋出去,買進英鎊,有多少空單就吃多少,我,啊不,我們要用一天的時間,甚至一天都不用,就把這場戰斗徹底結束了。”在走進證券中心大廳的時候,墨鏡遮臉的別列佐夫斯基面對著所有在場的人,語氣冷漠的說道。

    郭守云沒有理會這位大佬的耍酷行為,他徑直走到大屏幕的前面,從控制板上將莫斯科國際台地信號接了過來。

    “......根據克里姆林宮新聞發言人與今晨發布地最新訊息,鑒于國內改革形式的需要,俄羅斯聯邦將由即日起,取消前蘇聯政府與歐洲部分國家所簽訂地石油、天然氣供應協定,同時,聯邦政府將全面放開國家基本能源價格政策......”

    “德國人擔心經濟發展過熱,我覺得這個問題很容易解決嘛,”看著大屏幕上播報的新聞,霍多爾科夫斯基那張臭嘴又不把門了,他笑道,“估計今天過後,他們就會感覺到涼風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3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二八章 該收手時就收手


    霍多爾科夫斯基說的一點都沒錯,德國經濟過熱的問題,的確很容易解決。因為一年多來,東西德在合並之後,經濟發展速度加快,其對石油、天然氣等能源的消耗量也持續猛增,僅石油一項,德國人每年就能消耗近一億噸,至于說天然氣的消耗量,那就更加龐大了。

    在最初安排對德國馬克實施狙擊的時候,六位巨頭手下的策略分析員們就提供了一條最有效、最直接的輔助性措施----從能源問題著手,給德國人砸下一個天大的“利好消息”,一舉截斷從俄羅斯經白俄羅斯、波蘭通往東歐以及西歐部分地區的能源輸送線路。策略分析員們認為,只要這一消息公布出去,以汽車工業為只要導向的德國經濟將直接遭受巨創,沒有了來自于俄羅斯的廉價石油、天然氣,德國政府為穩定國民心態尤其是那些汽車商家的恐慌,就不得不抽掉巨資以海運的方式進購原油。與此同時呢,由于此前德國政府為拉動遠東德地區的經濟複蘇,已經將大筆的資金投入到了資金需求量大、回收期漫長的基礎設施建設上,而此時再抽掉出大筆的資金用以維護能源市場的穩定,那德國中央銀行的日子就肯定不好過了。

    前有基建投入過高的經濟弊端,後有迫在眉睫的能源危機,如果六巨頭選在這個時候對德國馬克展開全面狙擊,那聞風而至的國際炒家必然會大批大批的入場跟風,從而將這支原來的“藍籌股”打成“垃圾股”。

    按道理來講,在當前俄羅斯經濟持續惡化的情況下,階段其對東西歐地區的能源供應,是很不可行地一種政策。它最先損害的,還是俄羅斯自身的經濟利益。但話說回來,六巨頭辦事從來不講道理,他們講的是利益,而且還是他們自己的利益,只要對他們有利,那是否損傷國家利益便顯得無關緊要了。當然,對于六巨頭來說。最重要的一件事,還是如何逼迫有求于西歐諸國的克里姆林宮在截斷能源的問題上低頭讓步,這件事要是放在以往,很顯然是不容易做到地,不過現在嘛......六巨頭聯手“逼宮”,聯邦內能夠抗住進攻勢力方還真就不存在。

    就這樣,隨著維諾格拉多夫返回莫斯科,今天一早克里姆林宮全新的能源措施公布出來了,這一記重錘恰好打在東京彙市開盤之後。而此時,游資方對英鎊的最後狙擊戰役才剛剛開始。

    正如六巨頭所猜測的那樣,克里姆林宮的能源決策一經公布,當即便在全球范圍內引發了強烈的反響。柏林時間凌晨四時,被秘書叫醒的德國總理科爾通過外交部緊急召見俄羅斯駐柏林大使,就莫斯科所作出的能源政策調整問題提出抗議,並以中斷對俄資金援助相威脅。而就德國方面提出的抗議,莫斯科沒有作出任何回應;柏林時間凌晨四時十五分,德國能源輸送管道監測人員提交地最新數據顯示,運行近三十年。經白俄羅斯、波蘭直到德國的總長度超過九千公里的“友誼”輸油管道壓力下降。這條管道在過去漫長的時間里,為德國持續不斷的輸送著“黑色血液”,其供油量占全德年耗油總量的五分之一;柏林時間上午九時,包括“友誼”在內的三條輸油管道正式停止運行。同一時間,德國經濟部為穩定人心。對媒體宣布德國各煉油廠有足夠的石油儲備,足以應對暫時性的能源危機,同時,德國也有能力通過其它途徑獲得自己所需要的石油資源;倫敦時間當日上午八時、巴黎時間上午十時、羅馬時間上午就使四十分,英法意三國先後出台全新地航運限價措施,按該項措施的規定,面對來自莫斯科方面的“能源截流”舉措。三國航運業將從即日起提高服務費用,其價格增幅高達百分之十五......

    就這樣,一場原本局限在國際彙市內的貨幣戰爭,在六位巨頭的手腕操控下,逐漸蔓延到了能源、經濟、國際政治三大領域,為了能夠贏得國際彙市戰役地勝利,贏得來自于炒彙的利潤。這六個貪婪的家伙給東西歐十幾個國家。帶來了數百億美元的經濟損失。

    莫斯科出台的能源截流措施,很快被世界各大媒體爭相播報。受此影響,東京彙市首輪開盤價位單上,德國馬克的彙率開始出現下跌的局面,到東京時間上午十時,也就是六巨頭資金全面進入彙市,大肆拋出德國馬克、全面收購英鎊之際,馬克彙率已經下滑了零點零七個百分點。而這一現實,等于是一舉將游資方此前在打擊英鎊方面所取得成績,一口傾吞掉了。

    “......面對這樣地對手,再完整、再貼合實際的金融理念都會失去效果,這就像是一場完全不對稱的局部戰爭,當游資方還在想辦法用匕首切割對方漏洞的時候,他們的敵人已經把導彈發射井架設好了......”就像事後某家金融雜志所論述的那樣,游資方與六巨頭在最後一天的戰爭里,根本就失去了繼續對抗地意義。

    從東京彙市開始,隨著莫斯科能源截流政策地宣布出台,在國際貨幣市場上狙擊英鎊長達一周時間的游資方開始撤退,而在六巨頭地帶領下,超過千億美元的大筆做空游資洶湧而來,瘋狂的在場內搜刮著他們覬覦已久的龐大資金。

    做多英鎊、做空法郎成為每個入場散戶認定的炒彙信念,在這種情況下,盡管德國人緊急抽調了近三百億外彙儲備進場護盤,但最終也沒有收到任何時效,從東京彙市到倫敦彙市,再到紐約彙市,英鎊彙率持續上揚,馬克彙率持續下跌。到紐約彙市後盤之時,英鎊彙率暴漲近七個百分點,馬克彙率下跌近九個百分點,而在這一場戰役中,六巨頭前後投入六百多億美元炒彙資金,計算低買高賣之間的差價,再扣除翻炒法郎過程中遭受的損失,六大商業銀行在不到一周的時間里,從國際彙市狂卷二百六十億美元的淨利潤。與此相對的,則是數以萬計的貨幣投資者一夕破產,甚至成為負債累累的窮光蛋。

    “叮!”

    亮的有些刺眼的華麗吊燈下,五個盛滿紅酒的水晶杯碰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悅耳的撞響。

    “合作愉快,”作為東道主的郭守云,手里端著自己的杯子,兩道清亮的目光在對面四人的臉上掃了一圈,由衷的說道。

    “合作愉快!”霍多爾科夫斯基四人笑了笑,不約而同的說道。

    “我想到目前為止,這一戰算是結束了,”郭守云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這才看著對面的別列佐夫斯基說道,“老大,你說接下來該怎麼做吧。”

    “老大?呵呵,又是這個新鮮的稱呼,”別列佐夫斯基笑道,“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明天開盤就收手,然後大家分紅,再接下來嘛,呵呵,該干什麼干什麼去。如果幾位真打算去英國轉一圈呢,我也沒有意見,不過最好趕在本月月底之前,不然的話,下個月我可能沒有什麼時間了。”

    “明天開盤就收手?”霍多爾科夫斯基顯然有自己的打算,他猶豫了一下說道,“現在風頭正好啊,依我看,英鎊還有一定的增值空間,咱們多在場上留一會,那說不定就是十幾億的收獲。”

    “做人不能太貪心,”古辛斯基搖晃著手中的杯子,不以為然的說道,“咱們這次搞出來的動靜不小,後續的麻煩估計也少不了,最重要的是,英國人此前與咱們之間的合作,那只是迫于無奈。現在他們緩過手來了,沒有了來自于彙市的風險,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和可能重新與德國人走到一起,回過頭來咬咱們一口。所以我的看法與別列佐夫斯基相同,明早退場,不給他們留任何反撲的機會。”

    “還有一點,”斯摩棱斯基顯然也是站在別、古一方的,他點頭接口說道,“咱們不能忘了,即便是落在陷阱里垂垂將死的孤狼,你把它逼急了它也會咬死人的,這次咱們給德國人造成的損失很大,如果再打壓他們幾天,德國的經濟很有可能會出現通脹爆發的局面,到那時,咱們就算是與他們結下死仇了。呵呵,為了那麼幾億的資金,咱們犯不著惹下這麼一個仇家。”

    “不錯,”郭守云思慮了一下,說道,“咱們的目的只是為了圈錢,而不是為了徹底整垮某個對手,該收手時就收手,這是正確的。”

    “算啦算啦,我也就是那麼一說而已,”看到四個伙計都站到一邊了,霍多爾科夫斯基也不好多說什麼,“就按你們說的,明天收手退場,這樣總行了吧?嘿嘿,大不了咱們咱們下次再找機會出去撈一票,就算是彌補這次的損失了。”

    損失?郭守云有一種想笑的感覺,按照這次的收益分配,霍多爾科夫斯基最少也能拿到近五十億的利潤,在這種情況下,他竟然大談什麼“損失”,這真是......看見過貪心的,沒看見過這麼貪心的。

    “先生,”就在幾個人把酒正歡的時候,一個保鏢跑進來,他湊到郭守云的耳邊低聲嘀咕道,“夫人問您這邊的事情忙完了沒有,如果忙完了,她希望您能回去一趟。”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34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二九章 種瓜得瓜


    “哦,知道什麼事嗎?”郭守云扭過頭,微皺著眉頭問道。在他的印象中,妮娜絕對是一個識大體的妻子,尤其是在工作的時候,她從來沒有打擾過自己,可是今天......

    “夫人沒有說,”保鏢如實的回答道,“不過她今天下午去醫院做了檢查,回來之後......”

    “我知道了!”不等保鏢把話說完,郭守云已經從座位上猛地站了起來,因為動作過與突然的關系,桌布的一角被他驟然抻了起來,帶翻了桌上的酒杯和一聽魚子醬,還把霍多爾科夫斯基等人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啦?”霍多爾科夫斯基朝後錯錯身子,躲開那正從桌面上流淌下來的紅酒,“你怎麼也算是遠東的大財東了,總不至于小氣到請吃飯還要摔杯子的程度吧?”

    “是不是妮娜健康有恙?”斯摩棱斯基緊跟著問道,“我剛才聽說她去了醫院,究竟是怎麼回事?”

    “噢,沒什麼,沒什麼,”郭守云壓抑住激動的心情,用盡量平靜的語氣說道,“可能是妮娜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各位,你們先慢用,我回去看看,等一會再過來。嗯,如果和我期盼的結果相同,我想等我再回來的時候,你們會聽到一個好消息的。”

    郭守云沒有直接宣布妮娜可能懷孕的消息,因為這件事現在沒有准確的消息,他不想給自己的妻子制造不必要的尷尬。

    與幾位巨頭簡單的客套了兩句,郭守云迫不及待的離開宴會,在保鏢的護送下急匆匆地返回別墅區,對他來說,這一路上度過的每一分鍾都顯得那麼漫長,平日里十幾分鍾就能走完的路程。今晚竟像是走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夜色掩映下的郭氏莊園顯得靜謐而安詳,那些安插在各處的明崗暗哨一如往日般的敬業,現在還沒有多少人知道,繼不久前出生的“少爺”、“小姐”之後,又有一個來自于莊園的小生命正在悄無聲息的醞釀。

    當坐車停靠在別墅前地小停車場時,郭守云不等隨從給他打開車門,便急不可耐的跳下車,一路小跑的奔進了別墅,說實話。他現在地心情比這幾天在彙市內狂賭時還要緊張,他真希望一會能從妮娜的口中聽到一個好消息----“我懷孕了。”為這句話,他甯願將這幾天狂卷來的財富全部捐獻給上帝。當然,前提是那老東西能收的到才行。

    “妮娜呢?她在哪?”別墅一層的大廳里很安靜,除了兩個傭人正在忙碌著清潔地毯之外,再看不到半個人影了。郭守云快步走進來,劈頭問道。

    “啊。先生,夫人在樓上地臥室里,”一個傭人站起身。回答道。

    “就她一個人?”郭守云愕然道。

    “維克多小姐也在,”傭人搖頭說道,“莎娜麗娃夫人剛才已經睡下了,尼基塔小姐和拉麗薩小姐還沒有回來。”

    “好。我知道了,”郭守云顯然沒心情在這里耽擱,他隨口說了一句,而後一溜小跑的鑽進了電梯。

    與妻子共享的臥室里燈光昏暗,郭守云懷著忐忑地心情,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間門口,當他握住房門把手的時候。一絲隱隱約約的啜泣聲從露出一道縫隙地房門里傳出來。那是妮娜的哭聲。即便是隔著一道房門,郭守云還是一下就聽出來了。

    “哎。”在聽到哭聲的那一刻,郭守云原本劇烈跳動的心緩緩下沉,他在門外站了好了一會兒,最後才歎息一聲,悄無聲息的推開門,緩緩走了進去。

    臥室里的冷氣沒有開,妮娜背對著房門坐在床邊上,她身上那套軍裝還沒有換,甚至連頭上的船式軍帽都沒有摘。而在她地旁邊,穿了一件粉色遮臀小短裙地維克多半趴在床沿上,兩只靈動的大眼睛正可憐巴巴地朝門口張望著。

    盡管郭守云的腳步聲很輕,可是卻瞞不過機警的小維克多,看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從門外進來,這小精靈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躥起來,邁動著兩條白嫩的長腿,迅疾無比的跑到郭守云身邊,而後就那麼輕輕一跳,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你回來啦,”維克多的舉動驚醒了哭泣中的妮娜,她急匆匆的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這才轉身走過來,說道,“那邊的事情結束了嗎?我沒打擾你們吧。”

    “啊,結束了,”郭守云回手在小家伙挺翹的臀尖上拍了拍,裝作若無其事的笑道,“其實你不讓人去找我,我也要回來了。呵呵,天知道最後這關鍵一戰會這麼簡單,咱們的對手很聰明,而且也很果斷,看到事不可為,他們一早就急匆匆的撤場了。沒有了帶頭的,要收拾一群小魚小蝦實在太容易了。”

    “嗯,我也在新聞上看到了,”妮娜伸手為丈夫解開襯衫領扣,一邊替他整理著換下來的外套,一邊遮遮掩掩的說道,“今天下午父親還打電話來問過,他說你這一戰打的漂亮,不過惹出來的麻煩也不小。他讓我告訴你,要想以後繼續過逍遙的日子,就要見好就收,畢竟德國人不是好惹的。”

    “哎呦,小寶貝真是越來越沉了,”將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小維克多橫抱起來,郭守云探頭在小家伙挺翹的鼻子輕咬一口,這才在小家伙嘻嘻的笑聲中說道,“這種事那還用他老人家來提醒,我們又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回頭你再給列甯格勒掛個電話......算啦,反正我們明天就撤場了,相信父親他肯定會知道的。”

    “我知道,”妮娜沉默片刻,似乎在猶豫著想要說些什麼。

    “哎,”郭守云自然能夠體會到妻子的心情,他抱著維克多走到床邊,先是將小家伙放在床上站好,這才歎口氣說道,“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其實有些問題你沒有必要看得那麼嚴重,咱們可是捆綁在一起的兩個人,孩子對咱們來說固然重要,可也不至于重要到超過一切的地步。我還是那句話,咱們都還年輕呢,時間有的是嘛......”

    郭守云的話剛說到這,一雙柔軟的手臂從他背後伸過來,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緊接著,又是一個柔軟的胸脯貼靠在他的後背上。

    “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妮娜的聲音顯得異常溫柔,而在這份溫柔中,還帶著很明顯的興奮,“可我真的是等不及了,而且,而且我今天去檢查的時候,醫生也告訴我,他說,他說我這次是真的懷孕了,是真的,這次是真的......”

    妮娜的話說到這兒,聲調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看得出來,她等這一天真是等的很久,很苦。

    “真的有了?”郭守云身子一震,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妮娜剛才的哭泣並不是因為失落,而是來源于激動,同時,也正是這一份激動,讓他這個做丈夫的產生了誤會。

    猛地轉過身,雙手扶著妻子的肩膀,郭守云急聲問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別告訴我我聽錯了。”

    “嗯,”妮娜的眼眶里滿是淚水,她用力點點頭,嗯了一聲,再次給了丈夫一個明確的肯定。

    “吱!”

    一把摟住妮娜的脖子,郭守云在她紅潤的嘴上用力親了一口,放聲大笑:“哈哈,我就說嘛,我郭某人向來都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絕世好男人,這次我努力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沒有半點收獲?上帝可是講道理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我耕了這麼長時間的良田,怎麼可能沒有大好收成?沒道理嘛。”

    “你這人,沒看見維克多在這嗎?怎麼還這麼瘋瘋癲癲的,說話也沒有半點分寸。”妮娜一臉的嬌羞,她伸手在丈夫胸前捶了一拳,嗔怪道。

    “這有什麼,她又不懂,”郭守云扯著妮娜坐到床邊,而後一把將小維克多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才興奮的說道,“這事現在都有誰知道?你告訴父親了嗎?”

    “除了醫生和我之外,就只有你知道了,”妮娜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她歪頭依靠在丈夫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想最先把這個消息告訴你,父親那邊,我隨後再告訴他吧。”

    “嗯,對,對,這種事情我這個做丈夫的最有優先權,老......父親那邊可以放一放,”興奮之余,郭守云差點沒把“老東西”這個詞吐露出來,“還有,咱們得准備好好的慶祝一下,明天,不,今天晚上,正好和彙市上的大成功一同慶祝,咱們這叫雙喜臨門,不大肆慶祝一下實在說不過去。”

    郭守云說著,就要起身去拿電話。

    “你瘋啦,現在都九點了,你還慶祝什麼啊,”妮娜攔住他,嗔怪道。

    “九點怎麼啦?”郭守云一把抓起電話,一邊播著總機號,一邊不以為然的說道,“這麼大的喜事,別說是九點,即便是十二點了也應該慶祝。你不用管了,一切交給我辦就好,嗯,你可以替孩子想個名字,嘿嘿,我把這個權力轉讓給你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36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三零章 窮光蛋


    一場貨幣狙擊戰,一個妮娜終于懷孕的大好消息,令六月這個即將成為曆史的月份成為郭守云口中的“幸運月”,而為了慶祝這個所謂上帝賜給的幸運月,郭氏集團在貨幣狙擊戰役結束之後,連續舉辦了四次盛大的慶祝活動,郭氏集團旗下的郭氏進出口貿易集團甚至出台了一項耗資七千萬的大規模讓利銷售活動。

    不過郭守云畢竟是一個貪婪的奸商,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屬于他的幸運月對于別人來說,往往就是一個值得痛恨的黑色月份。

    六大巨頭對德國馬克的狙擊,最終為德國政府帶來了巨額的經濟損失,而同比之下,莫斯科拋出的所謂“能源截流”方案,更是為這一損失雪上加霜。德國說到底都是一個工業國家,它的資源依賴進口,同時以汽車工業為主要導向的國民經濟結構中,石油等戰略物資所占的地位相當重要。突如其來的能源危機,正好趕在德國經濟發展過熱的時局下,與此同時,再加上國際貨幣市場上風起云湧的馬克拋售狂潮所造成的直接影響,剛剛看到一些起色的東德經濟直線滑坡,甚至險些引起了全德范圍內的通貨膨脹危機。

    不過幸好的是,德國本身經濟實力雄厚,他們抗擊金融風險的能力也比較強,同時呢,再加上六巨頭炒彙資金快速撤出了國際貨幣市場,尤其是在英、法等國的所謂“斡旋”下,莫斯科願意就能源提價問題與東西歐國家展開磋商,德國所面臨的經濟風險才最終平緩度過。因此,從根本上看,在六月份的金融狙擊戰中,德國人吃了一個個頭不小的啞巴虧。

    按照英、法等國的倡議。六月中下旬,來自東西歐主要國家的首腦與俄羅斯總統葉利欽,在巴黎舉行會晤,雙方就能源問題達成了一系列地協議框架,俄羅斯方面承諾,今後將繼續維持從其境內通往西歐地區的原油、天然氣管道正常運行,而歐洲諸國則承諾將會比照當前國際原油的價格,向俄羅斯支付能源費用。

    巴黎首腦會議上所達成的一攬子協議,在俄羅斯國內引發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由于在首腦會議行將閉幕之際。中東政局再次出現不穩定狀況,伊拉克總統薩達姆為打擊庫爾德人的武裝力量,命令其國民衛隊炮擊了伊拉克東北部的石油重鎮基爾庫克。這一事件在國際上引發了渲染大波。同時直接導致國際油價的驟然攀升。而首腦會議上,東西歐諸國所承諾采購俄羅斯原油的價格,已經遠低于當前地國際油價了。

    克里姆林宮的這一失誤,被執掌代表會議的反對派們抓到了痛覺,到六月底。莫斯科各大主流媒體上紛紛出現了譴責葉氏地相關報道,其間,十七名來自代表會議的代表聯名提出了對克里姆林宮的“不信任”聲明。

    作為身處全部事件中的一個重要人物。郭守云自然知道那十七名代表所提出的“不信任”聲明另有內情。

    自從德國馬克狙擊行動結束之後,霍多爾科夫斯基等人明顯意識到了能源控制權地重要性,因此,他們在隨後不久。便通過自己手中所掌握的政治資源,向白宮以及克里姆林宮提出了一項針對國有能源產業的改革方案。按照這項改革方案,俄羅斯聯邦現有地五大國有石油公司將被納入私有化改革的范圍,而經此改革,聯邦的主要石油開采、加工甚至是出口,都將被三個全新的石油公司所操控。

    霍多爾科夫斯基等人地計劃,郭守云也參與了制定。按照他們的瓜分計劃。三大石油公司中的“西伯利亞--遠東石油公司”,就有屬于郭氏集團的六成股份。也就是說,郭氏將成為這家石油公司的實際控股人。

    說實話,對于郭守云來說,幾位巨頭提出的計劃很有吸引力,不過他同時也認為真正奪取聯邦能源控制權的時機還沒有到來,畢竟目前六巨頭還沒有徹底將克里姆林宮“征服”,那些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能源這張大牌地。郭守云地見解很快得到了證實,幾位巨頭提出的能源改革計劃沒用一天時間就被否決掉了,身為總理地蓋達爾甚至在媒體面前公開抨擊幾位巨頭“貪得無厭,是國家至亂的根源”。目的沒有得逞的幾位巨頭自然不會就此作罷,由此,他們開始挑唆代表會議內受他們控制的“人民代表”大放厥詞,對克里姆林宮以及白宮展開近乎猖獗的輿論圍攻。一些受巨頭們控制的代表,甚至對葉氏以及蓋達爾等人展開了赤裸裸的人身攻擊,在他們的口中,蓋達爾就是“賣國者”,而葉氏則是“整天泡在伏特加里的醉漢”。

    對這種甚囂塵上的政治鬧劇,郭守云始終保持著密切的關注,來自于前世的經曆,使他敏感的察覺到在進入六月下旬之後,也就是隨著代表會議第六次全會的結束,一些新面孔開始出現在莫斯科的政治核心內。亞夫林斯基、布雷金這些人頻頻在各類政治場合拋頭露面,而在他們周圍,一股傾向左翼但是又與右翼有著密切聯系的政治力量正在逐漸顯現,在很多時候,郭守云甚至懷疑他那位老岳父又在背後搞了小動作,他那布滿褶子、咋一看更像是雞爪子的大手,沒准已經從列甯格勒伸到伏爾加格勒去了。

    不過對維克托搞得小動作,郭守云現在已經不再欣賞了,在他看來,自己這位深藏不漏的老岳父,似乎更像是美國人,他費盡心機的推出一方勢力,然後對方翅膀硬了就反過來對付他。“亞夫林斯基集團”這個聯邦未來的民主反對派,顯然與他維克托不是一條心。

    盡管能夠察覺到政治氛圍上的異常,但此時的郭守云似乎也學會了那種深藏不漏的處世方式,政治場里到處是旋渦,要想活的久一些,過得好一些,少說話才是最為必要的。

    由于同哈斯布拉托夫結成了聯合陣線,久加諾夫的左翼政治力量在六月份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六月二十五日,在左翼聯合陣線的促成下,聯邦法院作出宣判,判決現任聯邦最高權力機關與一九九一年執行的“沒收布爾什維克黨黨內資產措施”不合法,布爾什維克黨成員及其組織,有權以和平、合法的方式參與國家民主政權建設。同日,以久加諾夫為首的一批原俄羅斯布爾什維克黨成員,在莫斯科宣布重建俄布黨組,第二天,原布爾什維克黨中央書記戈爾巴喬夫,被該黨以“使黨和國家垮台”為名永久性的開除了黨籍。而在此前不久,“戈老頭”才剛剛在以色列領到一份“巴爾一伊列大學哲學名譽博士學位”。

    在即將進入七月份的倒數第三天里,哈巴羅夫斯克迎來了一批新面孔的美國客人。盡管此時薩哈林那邊正有數萬人就千島群島歸屬問題游行示威,可郭守云還是在自己的郭氏莊園里親自接待了這些專門為豪商貴賈“服務”的媒體人。

    這些貴客來自于美國一家世界性的商業雜志----《Forbes》,曾有人戲稱,他們弄出來的“福布斯排行榜”,簡直就是豪門巨商的催命符,誰的名字要是出現在他們的榜單上,那今後就沒什麼好事了。

    為這伙人領隊的,是一個名叫杰克.唐納的年輕人,這小伙子長得很英俊,而且說話也很客氣,每次一開口,他那張白得近乎晶瑩的臉上,就會浮現出一種......令郭守云感覺厭惡的笑容。

    在長達四十分鍾的交談中,杰克笑意盎然的告訴郭守云,目前福布斯正在准備調整全球財富排行榜的榜單,很榮幸的是,郭守云由其掌握的郭氏集團、遠東商業銀行、遠東傳媒等機構超過百分八十的股份,以五百七十億美元的身價榮登全球首富前三甲之列。

    當郭守云問及別列佐夫斯基、斯摩棱斯基等人排行第幾的時候,杰克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他坦言,由于資金上的困難,榜單的財富調查不可能做到絕對詳盡。兩天前,他們也拜會了別列佐夫斯基、斯摩棱斯基幾位先生,他們在主動給出個人資產狀況的同時,還為榜單的調查提供了一筆資金,像這樣開明的紳士,杰克表示自己很願意相信他們提供的財富數據。而根據他們提供的數據顯示,別列佐夫斯基個人資產為三十七億美元、斯摩棱斯基個人資產為四十三億美元......

    就這樣,在這次會面結束的時候,郭守云為杰克一行人開出了一張七千萬美元的支票。平白無故的被人勒索了七千萬的巨款,身為郭氏集團總裁的郭守云直接“破產”了,他的個人身價從四十分鍾前的五百七十億美元,一下暴減至二十七億美元。于是乎,類似他這樣的“窮光蛋”,再也沒有資格在福布斯全球財富排行榜上享有一席之地了。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39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三一章 關公面前耍大刀


    “我討厭夏天,就像討厭冬天一樣,”坐在急速行駛的新吉普車里,郭守云用一根手指頭撥弄著頭頂右側的冷氣孔,感受著從那里吹出來的清涼氣流,語調頗為不滿的說道,“回頭記得要讓設計院那邊重新返工設計一下,車上的冷氣功率太低了,照這樣下去,也許等不到對頭開槍打死我,我就已經被活活悶死了。”

    “先生,我記住了。”波拉尼諾夫坐在駕駛副座上,無奈的聳聳肩,說道。他懷疑自己這位老板是不是患上了失憶症,他昨天才埋怨過車上的冷氣功率太大,開到最低的功率都會凍死人,這才一天工夫,他又開始埋怨冷氣功率低了。

    “呵呵,先生,您常對我們說的那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哦,對啦,心靜則涼,您現在顯然是心不靜了,這和冷氣沒有什麼關系吧?”司機手握著方向盤,通過後視鏡看了後面的老板一眼,笑道。

    “多嘴,”伸手在司機的後腦上拍了一巴掌,郭守云笑罵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整天沒心沒事的嗎?一天到晚亂七八糟的事情做都做不完,我到哪找那心靜去?”

    “嘿嘿,”司機揉搓一下後腦勺,訕笑道,“那先生就應該好好休息兩天,嗯,就像前段時間所說的,去英國好好玩兩天,說真的,我也真想去那個島國逛逛,看看傳說中霧都究竟有多麼浪漫。”

    “你懂個屁的浪漫,”郭守云笑道,“你以為我和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去英國真的只為消遣嗎?還看看霧都有多麼浪漫,告訴你,對于咱們來說,英國可沒有任何值得浪漫的地方。再者。在這個時候我們想去也去不成,沒看到莫斯科亂成什麼樣子了嗎?在這個節骨眼上,別說是霍多爾科夫斯基他們,即便是我也不敢遠離家門,否則的話,天知道會出什麼亂子。”

    說到這,郭守云顯然想起了什麼,他向前伏過身子。對波拉尼諾夫說道:“對啦,守成還沒有回來嗎?貿易公司那邊的事情這兩天誰在負責?”

    “噢,先生不問我險些忘了,”波拉尼諾夫說道,“昨天晚上守成先生來過電話,他說李聖妍小姐地畢業典禮已經結束了,他會搭乘今天凌晨的飛機趕回來,我查詢了航空公司的時間表,如果沒有什麼意外耽擱的話。他會在今天下午抵達。至于貿易公司那邊的事情,現在是由菲爾娜與克拉拉兩位小姐暫時負責的。”

    “唔,這樣啊,”郭守云眯著眼睛思索片刻,伸手在波拉尼諾夫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等一會兒從體訓中心訓練館回來,你替我通知商行財務,讓他們把貿易公司過去一個月的財會報表送過來,我想看一下。“是要複印件還是原件?”波拉尼諾夫點頭應了一聲。問道。

    “複印件,”郭守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別看郭守云早就將貿易公司地事情交給了弟弟,但是在背後,他卻從未對那邊的財務狀況松過手。按照郭氏集團制定的財務章程。集團所有下屬公司每月必須向商行會計核算部門提交一份當月的會計報表,隨後呢,商行會計核算部門會在當月的5-10號,向各下屬公司派出會計核算小組,核算這份會計報表是否屬實。

    現在,郭氏集團的規模日複一日的壯大,無論是那個下屬的公司。每月都有大量的資金流入流出,就拿進出口貿易公司來說,今年第一個季度地盈利就有數億元,如果沒有很好的資金監控管理制度,那隨便漏一個口子,沒准就是數千萬的經濟損失。郭守云不是信不過自己的弟弟,當然。他也不在乎守云從公司的流動資金里揩油。更何況本身掌握著集團部分股份的守云也沒必要那樣做,他只要開口。多少錢要不到?郭守云真正信不過的,是貿易公司里“女人”,比如說菲爾娜。

    在過去的幾個月時間里,郭守云已經有幾次在貿易公司的會計報表中查到了問題,而其中最大的一個問題,便是來自于一個名叫“藍海創業”地韓國服裝公司。從今年一月份起,貿易公司與這家韓國服裝公司展開合作,連續四個月內,先後從該家公司進口了總價值達四千萬美元的服裝飾品,平均每月的貿易量在一千萬上下。當然,郭氏貿易做得就是進出口生意,公司的會計報表上區區一千萬的商貿項目根本算不了什麼,充其量就是小買賣。但問題地關鍵性在于,四個月份里,凡是與“藍海創業”有關的生意,就沒有一次為公司帶來過贏利,而且還屢屢出現賠錢的狀況。

    最初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郭守云還沒有怎麼注意,做生意嘛,總是有賠有賺的,反正虧空的數額又不大,里里外外核算起來無非就是百來萬上下,類似這樣的小額虧損,郭守云哪里有時間去理會?

    不過就在月前,商行地會計結算處向郭守云提交了一份備忘錄,幾位核心會計師針對這一筆交易提出了質疑,並要求郭守云放權,給他們深入調查的機會。當時,郭守云考慮到弟弟的因素,雖然給了幾位會計師調查的權利,卻讓他們改變調查模式,以暗中進行的方式介入調查,並將調查范圍劃定在貿易公司的外圍部分。

    就這樣,在隨後的一段時間里,商行會計核算處針對貿易公司與“藍海創業”之間地貿易關系展開明察暗訪,而他們最終給出地調查結果,令郭守云著實懊惱了一陣子。

    這家所謂的“藍海創業”公司地確存在,不過實際上,它卻只是韓國釜山的一家小木材廠,其主要產品則是與人們生活息息相關的最簡單餐具----“牙簽”。

    在年初的時候,菲爾娜借助去韓國考察市場的機會,與這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簽署了一份采購合同,每月月初的時候,這家公司會向郭氏貿易出具一份出貨單。這份出貨單經由特殊的渠道發送到郭氏貿易公司總部,直接落到菲爾娜的手里,隨後,她便憑借著自己的身份,將這份毫無采購價值的訂貨單,修改為“服裝飾品”,並將其呈遞給掌握著最終決定權的守成。

    守成的性格與郭守云是截然不同的,他對菲爾娜這個身份特殊的助手,從來不存在任何疑心,因此,每次她提交上來的采購單,守成都會直接批複,當下轉款。就這樣,每月一千萬的貿易公司撥款,就被菲爾娜拿去購買“牙簽”了,而且購買了的數量,還僅僅只有四集裝箱,其實際價值,最多也就是十幾萬。

    等到這匹牙簽從關口進入遠東地界之後,菲爾娜所收買的驗貨員,會在公司的囤貨港口內,將全部的牙簽標單替換掉,並將之裝換為服裝貨單,從而完成整個偷梁換柱的過程。

    到這里,一個疑問出現了,牙簽畢竟只是牙簽,它即便是經過數以萬次的加工,也不可能變為真正的服裝,那麼菲爾娜手里的服裝進貨單,最後要如何拿去公司核銷呢?這個問題曾經令參與調查的會計師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後來經過郭守云的提示,他們才最終找到問題所在。

    原來,由于郭氏貿易在冬去春來之際,做了大量的春裝采購生意,而那些不合時令的冬裝,則被積壓在了公司倉庫里。一般情況下,這些過時的冬裝只有兩種命運,其一是折本銷售,其二是以進貨價百分之五十的價位退還給出貨商。菲爾娜很聰明,很有做騙子的天賦,她顯然是瞧出了這一層環節上所存在的漏洞,因此,便把腦筋動在了這上面,同時呢,由于她掌握著一部分服裝進、退貨的權力,所以也很容易在這方面動手腳。

    有了這些優越的條件,菲爾娜手上的服裝進貨單就很容易得到注銷了,她在“牙簽”集裝箱抵達貨港之後,便以退換貨的名義,從公司的倉庫里提取大批的積壓服裝,然後以這些服裝填補進貨單上出現的虧空。很明顯,這樣一來一去,菲爾娜所需要的“可貪汙”資金便出現了,貿易公司在整個過程中,等于是前腳以成本價進貨,後腳便折損百分之五十的價格向供貨商退貨,而折損掉的百分之五十進貨款,便落進了菲爾娜的口袋。換句話說,就是動了如此簡單的一翻手腳,菲爾娜每月就從集團的賬面上偷走了五百萬美元資金,連續四個月,她已經偷走兩千萬的巨款,而集團因此蒙受的損失,則是四千萬甚至更多。

    還是那句話,四千萬對如今的郭守云來說,簡直什麼都算不上,很坦率的說,即便是看在里爾克的面上,菲爾娜開口要這些錢,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開出支票,可是這女人有簡單的辦法不用,卻偏偏要耍這個小心眼,她要把郭守云當凱子來耍,那這有些事就不太好說了。

    郭守云是什麼人啊?類似菲爾娜這樣的“小騙女”在他面前玩騙術,那與對著關公耍大刀有什麼區別?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40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三二章 體訓中心


    在察知了菲爾娜這種損公肥私、偷竊集團資財的行為之後,郭守云雖然感覺氣憤非常,但是在表面上卻沒有作出任何反應,在他看來,這未嘗不是一個機會,一個徹底挑撥守成與菲爾娜關系的絕佳機會,他要利于這次機會,徹底解決掉來自菲爾娜這個女人的威脅。

    為了實現這個目的,這段時間郭守云可沒少費心思,而到現在,所有的計劃都已經安排妥當,就等菲爾娜這條小魚上鉤了----小妮子不是喜歡騙嗎?得,那就下場好好玩玩吧。

    綿長的車隊在哈巴羅夫斯克通往共青城的城際公路上疾馳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就在郭守云昏昏欲睡的時候,一片嶄新的、看起來沒有整個完工的建築群出現在公路正前方。隔著很遠的距離,就可以看到那兩塊豎在公路旁的標識牌:“俄羅斯國家體訓中心遠東體訓基地。”

    這就是郭守云為謝尼維金娜修建的體訓場館了,當然,這只是遠東三大體訓基地的一處,而設在另外兩處的工程,目前也快要完工了,正在為出征巴塞羅那奧運會做最後准備的俄羅斯各個體育項目隊,現在已經遷過來了,對他們來說,遠東場館的條件顯然是聯邦國內最完備、最先進的,與這里相比,波多爾斯克訓練中心就像一部二十年代出產的老爺車,它根本就沒有運行下去的必要了。

    今天郭守云來體訓中心,是為了與體訓隊帶隊納烏莫夫商談贊助問題的,如今的聯邦體育署只能用一窮二白來形容,到現在了,國家隊出征巴塞羅那的必要費用還沒有湊齊呢,而克里姆林宮為了面子,甚至還把幾個獨聯體國家的出征費用也接了過來。

    其實在這次來遠東之前,納烏莫夫已經從霍多爾科夫斯基等人以及莫斯科諸多富豪那里得到了不少的贊助,不過僧多肉少。這些錢三下五除二的分配開來,真正能夠用到自己人身上的就少得可憐了。而對于諸多的體育運動員來說,他們參加這種全世界范圍內地體育盛會,不僅僅是為了奪到金牌,打出名氣。同時也是為了拿到充足的獎金,畢竟運動員也是人,而是人就要吃飯不是?因此,體育署方面現在所缺口的資金不僅僅是出征的費用,還有奪牌後應支付給運動員的獎金缺額,這些問題如果得不到很好地解決,那這次的巴薩羅那遠征,就不可能有什麼好收成。

    就為這些問題,在兩天的一次纏綿中,謝尼維金娜給郭守云吹了枕邊風。意思是讓他再做做好事,為體訓隊出征巴塞羅那提供一筆贊助經費。數目不必太多,有幾百萬就足夠了,而作為交換呢,體訓隊願為郭氏集團提供一些形象宣傳上的服務。對女人這一小小的要求,郭守云並沒有拒絕,畢竟對方所需要的贊助費用並不多,而相對。郭氏集團卻能從這一類的贊助里獲得不少好處。

    車隊在通過公路標識牌之後,正式進入了體訓中心的管理區,從這里看便知道郭氏集團在這一項目上的投資額度有多大了。

    從設有起落杆的正門進入管理區,最先出現在人們眼前地。是一條平整寬敞的水泥公路,這一段公路總長一千兩百米,可供四輛大巴並行,而在公路地兩側,則布滿了門類齊全的餐館、商店甚至是酒吧、報亭、照相館什麼的。目前由于體訓中心還沒有進入正式的運營,所以這些店鋪還沒有全部開張,不過既便如此,郭氏集團已經從租金方面收回了近三百萬的投入。

    穿過這條頎長的公路。在盡頭處是一個種植了各色花卉的公路轉盤。轉盤中央是一個雙星上下相錯地立體銅塑,這是郭氏集團的徽標。其設計理念......出自郭守云的一時興起。

    以鮮花轉盤為輻射中心,三條設有紅白護欄的公路向整個體訓基地內部延伸,每條公路地入口處都有指示牌,明確劃定道路所通向的位置:內部場館區與濱河水上項目集訓區、露天田徑訓練場館區、住宅區與辦公休閑區。總而言之,僅從整體工程的建設規模上來看,這個體訓中心的大小已經遠遠超過郭守云當初的規劃了,與其說它是一個體訓基地,還不如說是一個小規模的體育城來的貼切。就是為了這個小體育城,在過去的幾個月時間里,郭守云先後三次對這一項目追加撥款,到目前為止,郭氏集團投入到這個項目中全部資金,已經超過了一億七千萬。

    車隊在鮮花轉盤處打了一個彎,徑直拐上了通往內部場館區與濱河水上項目集訓區地公路,按照郭守云地猜測,謝尼維金娜在這個時間,肯定已經下水訓練了,要找她就得去內部場館區。

    車隊在七拐八拐的公路上又行駛了將近五分鍾,最後才在穿過一片綠蔭掩映地草場之後,進入了一個停著十幾輛奔馳大巴的停車場----每次看到這些豪華大巴,郭守云都會覺得一陣兒心疼。這些車可是德國的原裝進口貨,而且還是從別列佐夫斯基的車行買回來的。遠東的三個體訓中心,一共配備了87輛,為此,郭守云不得不讓別列佐夫斯基在自己身上狠狠的剌了一刀。最可恨的是,老別頭比葛朗台還吝嗇,購車款少一分他都不干,而給多了他又不找零......

    “你跟我過去,其他人就在這等著吧,”當車子最終停在車場內的時候,郭守云拍拍波拉尼諾夫的肩膀,說道。

    “這不太妥當吧,”波拉尼諾夫緊跟著老板鑽出車外,猶豫著說道,“先生,這里可不比咱們的別墅區,外人要想混進來,並不是什麼難事。”

    “你太小心了,”郭守云整理著自己身上那件蔚藍色的襯衣,不以為然的說道,“你以為那些殺手都是神仙啊,我每天去哪他們都能猜到?”

    “謹慎一點總不是什麼壞事,”波拉尼諾夫的態度很堅決,他一邊朝自己最信任的兩名保鏢打著手勢,一邊說道,“畢竟那比事後追悔莫及要強許多。”

    “隨你,隨你,這總行了吧,”郭守云失笑道,“不過事先說好,一會兒我要是辦什麼壞事的話,你可不許到妮娜那去打小報告,更不許偷看。”

    “......”波拉尼諾夫險些氣結。他之前還以為老板今天真是為正事來的呢,感情人家還是為偷腥來的。

    出了停車場,是一條通往第一室內水上運動場館的石板路,步行五六分鍾,小路會經過一個設有人工沙灘的露天水場,這個水場其實並沒有太大的功用,其唯一的作用,就是留給運動員們做休閑日光浴的。因為恰逢訓練時間,這個人工的日光浴場上並沒有多少人,只有一兩個體態臃腫的肥婆,赤身裸體的躺在沙堆上“曬油脂”。路過那里的時候,郭守云還專門朝沙灘上瞅了一眼,那兩堆大肥肉團子,差點把他惡心吐了,他琢磨著,也許有必要給這個沙灘浴場定點規矩,比如說“體態不美者謝絕入內”之類的。

    過了這個不大的日光浴場,再走不到一百米的距離,就是第一室內水館了,郭守云帶著波拉尼諾夫與兩名保鏢,徑直走到水館門前的日程牌前,掃了一眼標牌上的名單,赫然發現上面標注的竟然是“烏克蘭游泳項目作訓專用館”。而除此之外,就是詳細的作訓人員名單了,像什麼“100蝶泳”、“100仰泳”之類的。

    “這,這是怎麼回事?”郭守云在標牌上瞅了一會兒,這才一臉愕然的回頭對波拉尼諾夫說道,“怎麼我這體訓館里還跑出烏克蘭人來了?普遍的共產主義社會蔓延全球了嗎?為什麼沒人和我打招呼?”

    “哦,先生,這件事好像謝尼維金娜小姐已經和您打過招呼了,”波拉尼諾夫那張臉看上去臭臭的,他悶聲說道,“烏克蘭人要租用咱們的場館,為此,他們還支付了七十萬美元的租金。”

    “是嗎?有這回事嗎?”郭守云臉上全都是困惑,他使勁揉搓著臉頰,追問道,“他們要租用多長時間?他們給的租金跑哪去了?”

    “租用到八月份,也就是巴塞羅那奧運會正式開幕的之前,”波拉尼諾夫聳聳肩,說道,“至于那七十萬的租金......先生好像送給謝尼維金娜買化妝品了。”

    “啊,好像有這麼回事,”郭守云歪頭努力的回憶了一番,終于記起了一點線索,他尷尬的笑了笑,給自己解嘲道,“哎,沒辦法,現在這記性是越來越不好了。”

    “是的先生,您對收進口袋的錢從來都沒有太好的記性,倒是那些還裝在別人口袋里的東西,您往往都能記得分外清楚。”波拉尼諾夫嘴角抽搐著,悶聲說道。

    “嘿嘿,或許是這樣吧,”郭守云干笑兩聲,而後一把扯住波拉尼諾夫的胳膊,轉開話題說道,“走,咱們進去看看,我聽說烏克蘭的女人也很有風韻,今天這個大好機會,咱們說什麼也不能錯過。”

    “啪啪,”波拉尼諾夫伸手敲敲標牌上那個“男子項目”的注腳,面無表情的說道:“先生,我可不認為這里面有您所需要的什麼大好機會,除非您對大塊的肌肉也有興趣。”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42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三三章 出賽的代價


    被秘書調侃了一頓的郭守云,最終還是找到了謝尼維金娜,因為一號館轉租給了烏克蘭人的緣故,目前包括謝尼維金娜在內的俄羅斯選手,都集中到了三號館與四號館,至于二號館與五號館,則被哈薩克斯坦與吉爾吉斯斯坦租用了。時下,整個體訓基地的五個室內游泳館、六個室外游泳場已經都被用上了,甚至連整體裝修還沒有徹底完成的六號室內館,都被那些沒排上場地的候補選手擠占了。

    在去往三號館的路上,郭守云心算了一下,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烏克蘭人租用一個場館三十天,需要交付租金七十萬,這里面扣除掉必要的場地維護費用以及水電費用,單館租金盈利大概能維持在三十萬作左右。那麼五個室內館的租金盈利,就是一百五十萬,六個室外游泳場地租金盈利,至少也不低于七十萬,兩者去零取整,單月盈利為兩百萬。最重要的是,現在共青城體訓基地還不止設有水上項目的場館,除了這五個室內游泳館與六個室外有用場地之外,還有四個大型的田徑場館以及四段式的六個水上項目河道。這些租金綜合起來,估計最少也有六七百萬的利潤了。

    一個必須考慮的問題:這些租金現在都他媽跑哪去了?共青城體訓基地,到目前為止,郭守云只記得謝尼維金娜提過一個七十萬的租金,至于其它的,包括符拉迪沃斯托克等地的兩個體訓基地,都沒有上繳過租金收入清單,他們唯一拿出來的。就只有一份份申請追加投入的資金缺口報告。

    “真他奶奶地,”在走進三號館的那一刻,郭守云的心里還在罵呢。他不用仔細想也能猜到這筆錢跑到哪去了,毫無疑問,聯邦體育署地那些官僚們肯定已經把這些錢給“二一添作五”了。至于說謝尼維金娜是不是與這件事有關。郭守云倒不會有什麼懷疑,那女人的膽子沒這麼大,更何況她也沒必要去做這種傻事。

    這有些東西光說是不行的,家業大了,總就會蹦出兩個臭蟲來啃噬自個看不過來地“糧食”,前邊有一個菲爾娜。這後邊又來了一群腐敗官僚,這些東西一個個趴在郭氏集團龐大的身軀上,肆無忌憚的吸取“血液”,他們感情是真把郭大官人看成傻子啦?

    說實話,郭守云當初投資興建遠東三大體訓基地的時候,還真就沒打算在這上面賺錢,他的目的是要通過這種投資來賺取名聲,撈一個良好地社會反響。同時呢。也為郭氏集團打造知名度。但話說回來了,他不打算在這項投資中賺錢,並不意味就願意用這筆投資來----“養豬”,對,就是養豬,在郭守云的眼里,那些占據高位卻不能為郭氏牟利。轉而還要從郭氏身上撈錢的東西。就是豬!既沒排骨又養不肥的豬。要對付這些豬玀,就只有一個辦法最好:揪出一個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讓他們知道自己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要想從郭氏拿到一份好處,那先得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你不用跟我進去了,”在二號場館的門口,郭守云一手扶著明淨地大玻璃旋門,扭頭對跟在身後地波拉尼諾夫說道,“替我去辦一件事,告訴納烏莫夫,今天下午我與他的會面暫時取消了,嗯,晚上六點,讓他叫上傑列揚科與波利特科夫,我在巴詩琴請他們吃飯,有什麼事到時候再談。還有,今晚我還要在巴詩琴處理點私事,你給我通知莎拉,讓她務必在五點半之前到那里見我。”

    波拉尼諾夫聞言一愣,他知道“巴詩琴”是什麼地方,那是哈巴羅夫斯克市內一家看上去很上檔次的韓式料理店,而這家料理店實際上卻是由遠東幫會負責經營的,它是遠東黑幫與韓國黑幫做地下交易的地方。郭守云請納烏莫夫等人去這個地方吃晚餐,那肯定沒安什麼好心。

    “是,先生,我馬上去安排,”盡管不明白老板的用意何在,但是波拉尼諾夫仍舊沒有多說一句話,他恭聲說道。

    郭守云點點頭,一轉身,推開旋轉的玻璃門,走進了裝修華麗地游泳館。

    沿著泳館外層地走廊,一路走到標注了一號泳室的房門口,郭守云透過門上地玻璃窗朝里張望一會兒,希望能看到謝尼維金娜的影子。

    此時的泳室里顯得有些熱鬧,十幾個身著泳裝、身材曼妙的姑娘,正在寬大的泳池邊做著下水前的熱身運動,而在水池里,還有幾個姑娘正在清涼的池水中往來穿梭。整個泳室里,除了嘩嘩的水聲與鳴響的哨聲之外,就剩下姑娘們清脆悅耳的嬌笑了。

    “噓,”很輕佻的吹了一聲口哨,郭守云將開合門來出一道縫隙,然後探頭進去張望了兩眼,卻沒有發現謝尼維金娜的影子。

    “郭先生,”就在郭守云打算做進一步“窺探”的時候,一個細細的聲音在他背後傳過來,“您是在找謝尼維金娜嗎?”

    “啊,”別這個冷不防從背後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郭守云猛地將頭從門內抽回來,轉身朝後看去。

    直到這時,郭守云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自己身後已經站了一個身穿泳衣的小姑娘,小家伙看上去最多十六七歲,濕漉漉的身軀上還掛著點點晶瑩剔透的水珠。

    “是,我找謝尼維金娜,”兩只眼睛在小姑娘剛剛發育成型的胸脯上掃了一眼,郭守云揉搓著鼻子,說道,“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嗎?”

    小姑娘顯然察覺到了男人不守規矩的眼神,不過她卻沒有半點的羞澀,不僅如此,她甚至還故意挺了挺胸,這才笑道:“當然,我和她是在一個隊里的,嗯,我們被安排在三號泳室,先生跟我來吧,我帶你去找她。”

    “那太好啦,”郭守云很快將目光從小姑娘的身上收了回來,對他來說,眼前這幅身體太單薄了,根本引不起他太多的興趣,總的來說,如今的小維克多都比她要誘人的多。

    “郭先生,聽說你准備為我們的巴塞羅那之行提供現金資助是嗎?”走在郭守云的身邊,小姑娘用一塊方巾擦拭著掛在胳膊上的水珠,看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嗯,現在有這麼個意向,只是具體的問題還沒有最後敲定,”郭守云打量著場館內的環境,隨口說道。對他來說,這是第一次進入這個場館,這里的每一件掛飾,地上的每一塊瓷磚,甚至是牆上暗格內的消防栓,可都是他名下的財產啊,為了這些該死的東西,郭氏集團花了上億美元。可現在呢,有人卻用它們來謀取不義之財,這真是不可原諒的卑鄙行徑。

    “那先生是不是能決定比賽的出場人員名單呢?”小姑娘猶豫了一下,她將那塊方巾攥在兩只小手里,用力的攪擰著,輕聲問道。

    “哦,我哪有那麼大的權力,”郭守云回過神來,失笑道,“那應該是你們教練才能決定的事情,否則的話,我肯定會把自己的名字填到國家足球隊的首發陣容里去。嘿嘿,不瞞你說,我對自己的球技可是頗為自信的。”

    “可我聽說謝尼維金娜今年之所以能夠再次出賽,就是因為先生的緣故,”小姑娘有些不會說話,她竟然把一些流言蜚語之類的東西當著郭守云的面抖摟出來了,“要知道她今年已經二十六歲了,應該到了退役的年齡了,可先生也看到了,這一屆的花泳隊全都換了新人,就只有她還沒退下去。很多人都說,之所以有這樣的結果,就是因為體育署按先生的要求作出的決定。”

    “這話是誰說的?”郭守云也不生氣,他笑眯眯的問道。

    “好多人都這麼說,而且這在國家隊里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就像體操組的......”小姑娘的口氣聽上去頗為不忿,“不說是誰了,反正人家自己都承認了,說是只要有有錢人的支持,進入出賽名單是很容易的事情。”

    “呵呵,不要聽那些空穴來風的謠傳,”郭守云伸手扶上小姑娘的肩頭,在那光滑細膩的皮膚上輕輕一拍,笑道,“錢只是拿來做交易的,而在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一件事都能通過交易來解決的。就像你說的這些,如果每一個運動員都能通過這種方式出場,那現在的體育署恐怕早就被全盤解散了。嗯,沒錯,要想出賽的話,還要靠自己的本事,有技術、有經驗,有奪金的實力,那早晚有一天能進入出賽名單的。”

    “可我也有技術和經驗,而且我也相信自己具備奪金的實力,”小姑娘握住郭守云的大手,將它引到自己鼓脹的胸脯上,用近乎哀求的說道,“先生說的或許很對,只要能等,早晚有一天能夠進入出賽名單,可對我來說,等待實在太可怕了,我今年已經十八歲了,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我恐怕永遠都無法站上奧運會的領獎台了。謝尼維金娜能做的事情,我也同樣可以做,而且我還是個**,只要先生能把我的名字填進出賽名單里,我什麼樣的代價都能付出。”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43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三四章 很出名的“娃”


    小姑娘突然來的這麼一手,把郭守云弄得頗為尷尬,作為一個比較花心的男人,他的確很喜歡嘗試與不同的女人發生曖昧關系,可這並不意味著他喜歡眼下這種狀況,從性格上來說,他還是喜歡自己采取主動,而女方嘛,最好是羞羞怯怯的,至少也要有那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而眼前呢,這個還穿著泳裝的小姑娘顯然過于主動了,如果不是聽她說自己還是**,同時又感受到那稚嫩**上的一絲僵硬,郭守云恐怕早就拂袖而去了。

    “咳,”先在小姑娘的胸脯上捏了捏,郭守云抽回手,干咳一聲,歎口氣說道,“說實話,我很欣賞你的這份自信,不過你必須明白一件事,在更多時候,自信其實等同于自負,它不僅無法為你解決問題提供任何有效地幫助,甚至還會起到相反的效果。最重要的是,你必須牢記一點,一些今天你認為無關緊要,甚至可以拿出來隨意與人交易的東西,往往對你來說是最寶貴的財富,金錢也好,名利也罷,這些東西你一生中有很多機會可以獲取,對你來說,它們都是可再生的資源,而你想在所要拿出來與我做交易的東西,卻是不可再生的,今天失去了,那就意味著你再也不可能擁有它們了。”

    這一番話說的,連郭守云自己都有點感動了,他感覺自己的形象似乎在這一瞬間變的高大偉岸起來。

    伸手扶上小姑娘修長白皙的脖頸,郭守云柔聲說道:“我的話你明白了嗎?”

    小姑娘沒有話說,不過很顯然,郭守云說的這些東西,她一點都沒有聽進去,因為她那張容貌姣好的臉蛋上寫滿了失落。

    “算啦,”很無奈的搖搖頭。郭守云半真半假地說道,“我看這樣吧,等有時間我會把你的事情在納烏莫夫面前提一下的。如果你真有實力地話,我相信他們會給你最公正安排的。你呢,也沒必要把一切都想得那麼黑暗,其實這個世界還是很公平的。”

    “謝謝先生,”小姑娘先是一喜,不過這一絲喜色很快就黯淡下去了。她知道眼前這個有能量的男人是在敷衍自己,畢竟他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問。

    “呵呵,不用謝我,如果你沒有實力的話,我也幫不了你什麼忙,”郭守云隨口說了一句,而後抬手看看腕表,“好啦,你看咱們也耽誤了不少時間了,我找謝尼維金娜還有重要地事情商量呢。如果不麻煩你的話,咱們是不是......”

    “哦,先生,對不起,”小姑娘回過神來,她擠出一絲笑容。伸手指著幾步外的一個拐道,說道,“其實我們已經到了,您看到了嗎,從這里右轉,第一個通道就是了。”

    “謝謝,”郭守云如釋重負的噓一口氣。說實話,對眼前這個小姑娘,他還真有點怵頭,而對對方的那種思想,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這種近乎扭曲的人生觀,也是這個社會直接打造出來的。而他這個遠東巨頭。似乎也在這里面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怎麼,你不去訓練嗎?”朝拐道走了兩步。郭守云察覺到小姑娘沒有跟上來,他扭頭問道。

    搖搖頭,小姑娘表情幽怨的說道:“我現在已經沒有必要訓練了,畢竟在名單上,我只是第三號替補。”

    “哦,這樣啊,”郭守云搖搖頭,他也知道,在花樣游泳的項目里,坐在替補席上地隊員一般是沒有出場希望的,更何況還是第三號替補,“不要灰心,繼續努力,只要不放棄努力,人人都是有希望的。”

    隨口說了那麼一句口不應心的廢話,郭守云拐過巷道,推門走進了右手邊的第一個泳室。

    也許是因為一階段的訓練剛剛結束地緣故,此時泳室內的水池下沒有幾個人,郭守云進門的時候,看到六七個穿著泳裝的姑娘正湊在泳池東側的排椅邊商量著什麼,而一身白色泳衣的謝尼維金娜就站在她們中間。

    說真的,從此刻泳室內地景象上,就可以看出剛才那位小姑娘的說法有多麼正確了,對于那些背後有富豪支持的運動員來說,她們所享受到的,往往就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即便是在緊張的訓練中,她們的身邊也跟著幾個服務人員,什麼遞水地、送毛巾地、甚至是專門負責按摩的等等,不一而足。至于那些沒有找到靠山地,顯然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她們在高強度的訓練之余,還不得不親手打點自己的一切雜務。

    “先生,”看到郭守云從門外走進來,兩個坐在觀眾席上的黑衣女人首先迎過來打招呼。她們原本都是郭守云身邊的保鏢,只不過這段時間被派過來照顧謝尼維金娜了。

    “嗯,”郭守云點點頭,信步走到靠近門口的一個席位前坐下,翹起二郎腿,隨口問道,“怎麼樣,她們的訓練結束了嗎?”

    “還沒有,”一個保鏢回答道,“剛剛才是第二次下水,按照以往的慣例,應該還有兩次。”

    “這樣啊,”郭守云皺了皺眉頭。

    “先生,要不要我們去把謝尼維金娜小姐叫過來。”另一個保鏢試探著問道。

    “不用了,我想一會兒她看到我會過來的,”郭守云擺擺手,從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煙,很瀟灑的朝空中一拋,准確無誤的叼進嘴里,這才一邊打燃火機,一邊心不在焉的說道。“先生,這里是吸煙是要罰款的,”看著郭守云吐出來的淡藍色煙霧,一名留著金色長發的保鏢笑道,“一百盧布,即便是教練也不例外。”

    “哦,那讓他們記在我的賬上吧,”郭守云擺弄著手里的煙卷,笑道,“下次撥付維護款的時候,我會考慮多加一百盧布的。對啦,你們要不要來一支?最多下次多付三百盧布好了。”

    作為從事高危工作的保鏢,幾乎沒有幾個人是不抽煙的,而這兩個身材高挑的美女保鏢,顯然也是“癮君子”,面對郭守云遞過來的煙盒,兩人也不客氣,她們各自取了一支,叼進嘴里。

    “她們去西班牙的最後時間表定下來了嗎?”替兩位美女把煙點上,郭守云問道。

    “聽說是定在二十號,”兩位美女保鏢跟在郭守云身邊很長時間了,她們知道這位老板對待身邊人態度隨和,因此在他面前說話也沒有半點拘謹,“我們正打算向您申請專款呢,畢竟去巴塞羅那的機會不多,如果不趁機好好消遣一下,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

    “這種假公濟私的事情你們也敢拿到明面上來說?”郭守云失笑道,“你們到底有沒有拿我當老板啊?”

    “當然有,不然的話,我們怎麼會向您申請撥款呢?”兩位美女嬉笑道。

    “我看我也別做什麼老板了,直接做冤大頭算了,”郭守云笑道,“嗯,你們假公濟私的事呢,我可以考慮,不過到了那邊也別光顧著消遣,記得把謝尼維金娜照顧好,我可不希望她興高采烈的去了,轉頭缺胳膊斷腿的回來。”

    “先生放心好了,”兩位美女點頭說道,“只要我們活著,謝尼維金娜小姐就絕不會出任何意外。”

    “這還差不多,”郭守云滿意的點點頭,隨即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道,“來,現在先給我做做按摩,我這個冤大頭總不能白做吧?好歹也得撈回一點辛苦錢來。”

    兩位美女保鏢相視一笑,其中一個上前一步,將兩支細長白皙的小手搭放在郭守云的肩膀上,輕輕的揉捏起來。

    “吱呀”一聲輕響,就在郭守云一邊享受舒適按摩一邊等候謝尼維金娜的時候,泳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霍然推開,剛才那位大膽的小姑娘邁著大步,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她俏生生的站立在泳室門口,將那對蔚藍色的眸子緊緊盯在郭守云的身上,似乎在猶豫著自己應不應該走過來。

    “先生,好像有一位漂亮的小姐正在盯著您,”為郭守云做按摩的保鏢顯然察覺到了異常,她俯下身子,湊在老板耳邊輕聲笑道,“我不知道是應該把她趕走,還是應該直接請她過來。”

    “哦,”郭守云睜開眼,扭頭瞟了那個令人頭疼的小姑娘一眼,皺眉說道,“又是她,這個小丫頭真是......真是讓人頭疼。”

    “呵呵,在遠東這片地方,還有能讓先生感覺頭疼的女人嗎?”站在郭守云左側的那位保鏢輕笑道,“那看來這位從不合群的基謝廖娃小姐還真是有點本事呢。”

    “嘿,能讓我感覺頭疼的女人可多了,比如說你們兩個......”郭守云揉揉鼻子,訕笑道。

    就在這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郭守云似乎猛然間想到了什麼,他愕然回頭,向身後的美女詢問道:“你剛才說她叫什麼?”

    “基謝廖娃,嗯,瑪利亞.基謝廖娃,”美女聳聳肩,回答道,“怎麼,先生對她感興趣嗎?呵呵,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就我觀察,她那種孤僻高傲的性格,恐怕不太適合您。”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45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三五章 論資排輩


    “既然有了基謝廖娃,那布魯斯尼基娜在哪兒?”郭守云條件反射般的問了一句,在他那所知不多的體育知識中,俄羅斯花樣游泳項目的興起,貌似就是由這兩個絕佳的雙人配合小組帶來的。相比之下,那個被世界體育界稱為“習慣頭上腳下的人”的布魯斯尼基娜,似乎比基謝廖娃更加出名,她們從九三年世青賽出頭之後,幾乎是席卷了全世界各類賽事中“花游”單雙人項目的金牌。2000年的悉尼奧運會上,這一對天才般的配合,更是迷倒了全體裁判,藝術打分中的全數滿分、技術打分中的四個滿分,領她們在花游雙人項目上占據了一個旁人無法企及的至高地位----至少在俄羅斯“雙塔”出現之前是這樣的。

    “沒想到先生對那種青澀的小姑娘也這麼感興趣,”為郭守云按摩的美女保鏢顯然誤會了老板的用心,她抬手朝泳池邊右側的看台上指了指,吃味的說道,“那不,看台上那個就是了。”

    順著保鏢手指的方向,郭守云朝右側的看台上瞅了一眼,只見在那個位置上,有幾個年紀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姑娘正湊在一起說笑,與年紀較長的基謝廖娃相比,這些小姑娘顯然還沒有意識到競爭的殘酷性,從她們的花骨朵一般的笑臉上,即便是郭守云這麼老辣的人,也找不到半點世故的跡象。

    “先生,別看了,謝尼維金娜小姐過來了,小心她會打翻醋壇子。”就在郭守云往右側看台上猛瞅的時候,他身後的美女保鏢嗤笑一聲,壓低聲音說道。

    “哪來那麼多醋壇子,”郭守云收回目光。朝謝尼維金娜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我倒是覺得你們兩個說話有點酸酸的。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啊,不許在謝尼維金娜的面前胡說八道,不然小心我在波拉尼諾夫那告你們一狀。”

    也許是看到謝尼維金娜已經走到近前的緣故,兩位美女沒在開口,她們相視一笑,妖豔地面容上再次浮現出了那種慣有的冷漠表情。

    “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叫我?”用一塊粉色地方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長發,謝尼維金娜走過來,很自然的坐在郭守云身邊,柔聲問道。

    “來了有一會了,”隨手撫上女人暴露在泳裝外的光潔玉腿,郭守云感受著那一絲清涼中的膩滑,微笑道,“看你們正在忙,沒好意思過去打擾。怎麼樣,現在完事了嗎?”

    “還沒有呢。”謝尼維金娜小臉一紅,下意識的朝旁邊躲了躲,想要躲開男人那只灼熱地大手,“下午還有兩場排練,現在只是中間休息時間,剛才教練在為我們講解配合不足的地方。所以沒看到你過來。也不只是出于一種什麼心里,與謝尼維金娜相處的時候,郭守云就喜歡看她這種羞澀的樣子,而且往往是對方越羞澀,臉紅的越厲害,他就越興奮,興致越高。

    “無所謂。反正我今天有的是時間,”不理會女人的躲閃,郭守云固執的伸過手去,用兩根手指頭勾住泳裝帶松緊的下襟,先是輕輕一扯,繼而猛地一松。只聽“啪”的一聲輕響,彈性極佳地布料一下打在謝尼維金娜白皙的胯部皮膚上。

    “嘿嘿。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其實你穿白色的泳衣最性感,”使了個壞的郭守云嘿嘿笑道。

    男人這種出格的調戲。顯然令謝尼維金娜倍感無奈,不得已,她一伸手,將對方重新探過來的“爪子”按在自己地大腿上,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求你,別鬧了,這兒這麼多人。”

    “不鬧也行,”郭守云嘴上說著,可手上的動作卻半點都不老實,他屈指摸索到女人胯間,一邊在那里摸摸索索的扣弄著,一邊說道,“你老實告訴我,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獨聯體集訓隊,究竟占用了多少場館設備,他們又付了多少租金?”

    “哦,我不知道啊,”謝尼維金娜打了個激靈,男人那使壞的手指頭,正好碰到她的敏感點。

    “真不知道?”郭守云手下不停,嘴上卻笑眯眯的說道。

    “真不知道,”謝尼維金娜都快哭出來了,她知道,集訓中心在這次轉租地問題上肯定出了漏子,而更加不幸的是,這個漏子被身邊這個男人抓住了。跟在郭守云身邊這麼長時間,她自然知道這個男人是副什麼樣的脾氣,他要溫柔起來,能讓自己感覺幸福的像飛在天堂,可要等他撂下臉來的時候,那股子狠辣勁絕對令人不寒而栗。

    “我只知道前段時間烏克蘭人付了一筆租金,是一號館一個月的使用費,七十萬,納烏莫夫讓我給你送過去了,”用力按著男人的大手,謝尼維金娜連聲說道,“你那天喝醉了,說是讓我用那些錢去買化妝品,還要打扮地漂漂亮亮,我當時收下了,不過後來又給了納烏莫夫,因為我們現在很缺錢,各方面都有缺

    “他把錢收下了?”郭守云相信女人嘴里說地都是真話,因為謝尼維金娜絕不是那種有心計的女人,對她來說,體育似乎比什麼都重要。

    “嗯。”連連點頭,謝尼維金娜說道。

    “呵呵,這個納烏莫夫,他倒是蠻有趣地,我喜歡他,”郭守云彈個響指,回頭對身後兩位美女保鏢笑道,“你們說是不是?”

    “先生說的是,”兩位美女微微點頭,異口同聲的說道。謝尼維金娜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要知道,這男人喜歡的人真是不多了,因為誰要被他“喜歡”上,那一般都活不了多長時間。

    “知道我今天來找你為的是什麼嗎?”歪頭想了想,郭守云瞟了一眼身邊這位面色蒼白的“美人魚”,用柔和的聲音問道。

    “不,不知道,”謝尼維金娜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不要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郭守云隨手從口袋里取出一張支票,放到謝尼維金娜的手心里,笑道,“你不是說你們的資金還存在缺口嗎?我今天就是來替你們補上這個缺口的,不過有些話我要說在前面,這筆錢無論用在什麼地方,每次用了多少,你都必須親自給我記錄下來。回頭等到空閑的時候,我是要一一查對的,到時候一旦有什麼紕漏被我抓住,我可是會很生氣的,記住了嗎?”

    “記住了,”謝尼維金娜緊緊攥住那張鑲嵌了金邊的支票,連聲回答道。她即便是再蠢也明白了,作為體育署負責人的納烏莫夫,肯定是貪汙了集訓隊的經費,而現在這件事被郭守云獲知了,所以他要出面整治,甚至是要殺人。對于這樣的事,謝尼維金娜沒有半點擔心的地方,她甚至認為類似納烏莫夫這樣的人原本就該死,就為了集訓隊這點經費,像她這樣的隊員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毫不客氣地說,這就是她們出賣肉體甚至出賣貞潔換來的錢,可體育署那些腦滿腸肥的官僚們連這樣的錢也貪,他們不該死還有誰該死?

    “還有一件事要問你,”郭守云顯然對女人的反應很滿意,他扭頭朝右側看台上的基謝廖娃看了一眼,轉而問道,“在你們的隊里,基謝廖娃和那個布魯斯尼基娜的表現怎麼樣?”

    “哦,先生是指哪方面?”謝尼維金娜愕然問道。

    “當然是指技術方面的表現,難不成還是勾引男人的本事嗎?”郭守云隨口說道,“如果是後者的話,我也不用問你了,因為剛才已經體驗過了,嗯,差勁得很。”

    “撲哧,”身後兩位美女保鏢忍不住笑了出來。

    “啪,”回手在身後那位掩口偷笑的美女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郭守云笑罵道:“笑什麼笑,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要真比起來,她連你們那點水平都沒有,不然的話,我現在也不用在這干坐著了。”

    看著自己的男人當面與別的女人調情,謝尼維金娜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一種什麼感覺,她怔忡片刻,這才猛然醒過神來,說道:“如果單就天賦與技術而言,她們兩個顯然是全隊最出色的年輕人,坦率地說,與她們相比,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哦,那為什麼她們沒有得到上場的機會?”郭守云皺眉道,“難道真像基謝廖娃所說的那樣,沒有來自背後的支持,她們就得不到上場的機會?”

    “有這方面的原因,不過也不是全部,”謝尼維金娜先是點點頭,繼而又搖頭說道,“先生也看到了,今年的花泳隊除了我之外,基本上都是新人,而對于這些新人來講,要想在奧運會的會場上拿到好成績是很困難的。畢竟在奧運會這類體育盛事上,裁判們也要遵守行內不成文的規矩,拿獎牌是需要論資排輩的,初出茅廬的選手絕對不能一捧上天,而這也是為什麼一個新人輩出的團隊里,必須有一兩個熟面孔加入的原因。為此,教練今年沒有她們安排進主要隊員的陣容里,不過照我估計,明年的世青賽隊里會給她們作出安排的,那才是新人出頭的最佳賽場。”

    “還有這樣的狗屁規矩?”郭守云真有一種大開眼界的感覺,感情這世界上就沒有一個乾淨的地方了,這論資排輩的講究真是無處不在啊。   
sundoll882 發表於 2014-4-14 23:47
第四卷 軍火之王 第四三六章 一群瘋子


    “其實如果換一個角度來考慮,這未嘗不是對新選手的愛護,”謝尼維金娜調轉語氣,換上另一種口吻說道,“沒有進入過這個角逐場的人,永遠都不可能體會到選手們所面臨的巨大壓力,而這種壓力的最大方面,還不是來自于賽前亦或是比賽的過程中,而是在賽後,尤其是某一次成功的賽後。巨大的成功以及緊隨而至的榮譽,會令很多人迷失自己,甚至會在無數人的歡呼聲中,徹底失去再一次步入賽場的自信。沒有獲得桂冠的時候,人人都想拼著命的去把它搶回來,而真正得到的時候,就會擔心失去它,並由此引發對賽事的恐懼,對對手的恐懼,而這個現象,在賽場新人的身上表現最明顯。”

    說到這兒,謝尼維金娜扭頭看了看正偷偷朝這邊張望的幾個小姑娘,歎口氣說道:“我知道現在外面有很多針對我的流言蜚語,說什麼我年紀大了,早就應該退出這個角逐場了。其實她們哪里知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早就退出了,對于今年的巴塞羅那奧運會,我根本就有抱太大的希望,不說別人,就單單是來自日本的立花美哉與武田美保,我們都沒有多少勝算。按照教練的想法,今年我們的目的在于練兵,把新人帶熟了,然後我就要退役了,至于今後能夠何去何從,還要看上帝的安排。”盡管像謝尼維金娜這樣的論調,郭守云還是第一次聽說,但是聯想到前世的所見所聞,他又覺得這種說法簡直就是鞭辟入里,失敗對一個人來說顯然是值得扼腕歎息的,可成功對于某些人來講,也未嘗不是一個災難。

    但是話說回來。災難不災難的。郭守云根本不會去在乎,他更不在乎什麼新人的心理調控過程,他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手邊多了兩個可以打出去地“影響牌”。立花美哉和武田美保這兩個名字,郭守云也聽說過,她們貌似在九十年代初期地國際體壇上很囂橫啊,不過後來在布魯斯尼基娜等人出道後,她們便迅速的銷聲匿跡了。其後的十幾年時間里,國際花泳項目,變成了俄羅斯姑娘展現風采的基地,其能人輩出的程度,和中國的乒乓球有一拼。

    謝尼維金娜的思想很單純,道德很高尚,那種沿襲自前蘇聯時期的國家觀念令人敬佩,不過這些東西對于郭守云這樣地資本家來說。似乎有太多的隔閡,他現在不需要為聯邦的體育事業添磚加瓦,他唯一需要的,就是自己應該拿到的那份好處。

    現在俄羅斯人需要什麼?毫無疑問。他們需要的是失去已久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在這方面,哪怕只是出現那麼可憐的一點曙光。估計就會有成千上萬地民眾彙聚起來為它歡呼,順便的,他們也會把那個帶來曙光的“導器”,列入必須關注的對象名單內。而眼下,面對兩個極有天賦地花泳運動員,郭氏集團無形中就獲得了一個成為“導器”的機會,只要這兩個“花骨朵”能夠在巴塞羅那取得好成績,哪怕僅僅是一個銅牌、銀牌什麼的。郭氏集團地手上也會增加兩個很有作用的籌碼。

    這兩個籌碼的作用可不僅僅局限于名利場。同樣的,她們在政治場也注定會有不俗的表現。舉個例子。如果克里姆林宮亦或是白宮不老實,那好,郭氏集團就可以把這兩個籌碼拋出去,以腐敗、潛規則為噱頭,對莫斯科當權者展開猛烈的抨擊。到時候,估計兩位從巴塞羅那載譽而歸的美少女隨口透露一些親身經曆的內幕,莫斯科那幫子政客就會頭大幾個月了。

    嘿嘿,炒作嘛,郭守云別地不會,這個還是能手到擒來地,反正只要是歪門邪道的東西,他就都會走而且還都很精通。

    就這樣,在謝尼維金娜推心置腹地陳述著自己無私人生觀的時候,自私的郭守云已經打定了主意,在他的眼里,那兩個看上去既沒胸脯又沒屁股的青澀丫頭,儼然已經成為了郭氏集團可以輕易把握的搖錢樹。他甚至還琢磨著,回頭是不是應該去一下體操組,看看那個頂級花旦霍爾金娜跑到哪去了,這棵更大的搖錢樹,郭氏集團怎麼也得搶先一步撈到手,說啥也不能讓她從指甲縫里溜走嘍。

    “嗯,好啦,我看這樣吧,”肚子里有了腹案的郭守云,顯然沒有心情在這里耽擱下去了,他伸手在謝尼維金娜高聳的胸脯上揉搓著,不假思索的說道,“今天晚上,我會在巴詩琴設宴款待一下納烏莫夫他們,六點半鍾吧,你帶著基謝廖娃和布魯斯尼基娜她們一起來。”

    “帶她們?為什麼?”謝尼維金娜一臉的警惕,她看著身邊的男人,猶豫道。

    “當然是有好事,”郭守云漫不經心的回答道,“你不知道吧,其實我這個最欣賞有天賦的天才了,為了給這類人創造機會,我可是不惜血本的。”

    “可是......”謝尼維金娜顯然還是有些抵觸情緒,不過隨著郭守云那驟然瞪過來的犀利眼神,她又把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話,整個咽了回去。

    “嘿嘿,晚上記得把這套泳衣帶上,”看到順從的低下頭,郭守云滿意的笑了笑,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今晚我不回別墅區了,咱們可以好好的享受一晚,嗯,幸福時光。”

    一句話說完,他也不理會謝尼維金娜的反應,就那麼扔掉手中的煙頭,自顧自的起身朝門外走去,在走出泳室房門的時候,他還不忘對坐在看台上的幾個青澀女孩投去一縷最和善的眼神。

    從游泳館出來,郭守云在兩名保鏢的護送下,哼著小曲,一路不緊不慢的走回停車場,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在遠東投資興建三大體訓中心的決策是多麼多麼正確,而相比之下,那點資金上的投入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哎,還是大眾經濟學上的話說得好,“錢是掙出來的,而不是省出來的,”不會花錢的人,永遠都想不明白應該如何去掙錢。

    “先生,”在停車場上,面無表情的波拉尼諾夫看來是等了很久了,看到郭守云走回來,他迎上前說道,“您交代的事情辦好了。”

    “噢,”心情大好的郭守云一邊朝車里鑽,一邊心不在焉的問道,“莎拉那邊也通知到了?這丫頭辦事一向毛手毛腳的,你確定她把一切都聽明白了?”

    “那個瘋......咳,是莎拉小姐,她應該是聽明白了,”波拉尼諾夫顯然對莎拉很有看法,以前他只知道莎娜麗娃是個無法無天的瘋子,可這一段時間的經曆告訴他,作為莎娜麗娃的親信,這個年不過二十一二的莎拉小姐,顯然瘋的更厲害。剛才他只不過是說郭守云需要幫會出人去解決一個問題,這瘋子竟然就在電話里興奮的大呼小叫起來,那尖細的嗓門還一個勁的追問需不需要帶武器,“比如說,自動步槍、火箭筒什麼的。”狂汗的波拉尼諾夫當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幸好幫會沒有飛機大炮,不然的話,今晚郭守云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鋤奸”了,而是自二戰以來爆發的第一起“遠東戰爭”。

    “你確定嗎?”郭守云顯然也對莎拉忌憚頗深,對他來說,這個無論春夏秋冬,都穿著那麼一身紅色緊身皮衣的另類女孩兒,實在是一個令人頭疼的角色,要說在遠東還有誰能搞得定她,那估計就只有莎娜麗娃和小維克多了。對前者,莎拉應該敬服,而對後者嘛,她應該是懼服的面比較大。

    只要一想那次莎拉與小維克多的對決,郭守云就禁不住想笑,老實說,他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從小維克多的手里搶漢堡,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從“母暴龍”的拳頭底下存活下來----盡管那次莎拉在醫院里躺了三周,可她好歹還是活下來了。

    “或許吧,”波拉尼諾夫坐在車前座上,歪頭想了想,最終感覺無法准確把握那個瘋子的想法,值得含糊其辭的說道,“如果先生感覺不保險的話,最好還是讓莎娜麗娃夫人出面打個招呼,否則還是換一個人去辦這件事比較好。”

    “說的有道理,”郭守云深以為然的點頭,說道,“抓緊時間,咱們回別墅區,正好,我也順便看看守成回來了沒有。”

    “先生,還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提醒您,”當車子發動起來的時候,波拉尼諾夫回頭說道,“你要對納烏莫夫動手的話,最好慎重考慮一下,您也知道,他這個既沒受過高等教育,又沒有什麼體育天分的人,之所以能夠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上,與蓋達爾那些人可是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這我知道,”郭守云毫不猶豫的說道,“不過和他們有關聯又怎麼樣?別說僅僅是一個有關聯,即便是蓋達爾本人,只要貪了我的錢,我也敢把他手砍下來。嗯,聽說咱們的代總理先生快過生日了是吧?正好,回頭把納烏莫夫的耳朵給他送去,就當是厚禮一份了,看他回頭還敢不敢查我的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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