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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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786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1-8 17:59
第二四一章 離開
  在繼任五代火影一個月後,漸漸掌握木葉全局的綱手大人開始了大刀闊斧的調整,因為沒有強勢的勢力站出來反對,這一切進行得非常的順利。
  三代猿飛佐助出任木葉學校名譽校長,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擔任木葉學校高級顧問,同時兩人辭去了木葉長老會顧問長老的職務,長老團在幾位殘存長老的一致同意下,正式解散。

  自來也大人出任木葉暗部部長,任命暗部閃雷和鬼影為副部長,除自來也的名字是公開的外,兩名暗部副部長都是用得代號,只有自來也和綱手知道兩人的真實身份。

  日向日足奉命重建木葉警備部隊並出任木葉警備部部長,一直擔任木葉監獄監守長的三木堂和日向天愧出任警備部副部長。

  五代火影親自兼任外勤部部長,外勤部分為AB兩個分部,A部主要執行A級及以上任務,以山中亥一、奈良鹿久、秋道長治等經驗豐富的中年忍者為主,同時囊括卡卡西、凱、阿斯瑪等青年上忍。因A級及以上級別任務比較少,所以A部成員執行任務並不是固定地班組,而是視任務的情況和木葉的人力調配情況組合成隊執行任務,部分上忍同時兼任B部戰鬥班指導老師一職。

  B部主要為木葉的中忍和下忍,以青少年為主,主要執行B等及以下級別任務。有固定的班組,一個班為四人,主要採取老帶新的模式,領隊老師一般為中忍或者上忍。考量到整隊實力的平衡,一般情況下是採取一個上忍帶三個下人,或兩個中忍帶兩個下忍,或者四個中忍的組合,而木葉的忍者經過整合後有二十四個這樣的戰鬥班。

  五代火影兼任木葉醫療忍者部部長及木葉醫院院長,琳和犬塚爪出任醫療忍者部副部長及醫院副部長。

  成立木葉內聯部,負責木葉的日常事務、後勤採購以及基建等,五代火影兼任部長,油女志弘和靜音出任副部長。

  改用五部制度取代了原有的長老團制度,五部部長直接對火影負責,使得火影的職權相對集中,但五部細分又使得許多雜碎的工作從火影手中分了出去,所以綱手的任務相較以前反而輕鬆了一些。

  在這樣的大背景下,宇智波靜被任命為8班指導老師的事情,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只是細心的人還是發現,雖然河馬寒宇已死,但他的親人和學生在這次大變動後,都得到了重用,其中琳、三木堂和日向天魁都成為了副部長,而紅豆、靜、神月出雲、夏之源、神風等或為暗部小隊長,或為外勤部小隊長,在重新劃分的勢力版圖中佔據了一席之地。

  木葉道場內,三間大廳燈火通明。

  「綱手大人,自來也大人,這位便是閃雷。」河馬寒宇寒宇恢復成了本來的面貌,整個道場都是自己人,他也沒必要再掩飾什麼。

  「兩位大人晚上好。」閃雷微微躬身,臉帶笑容,很有風度和涵養,怎麼看到都不像是個普通人。

  綱手饒有興致的看著閃雷,這個已經被她任命為暗部副部長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閃雷給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為人謙和有理,雙眼帶著神光,僅僅看那雙湛藍的眼,就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只是木葉暗部副部長可不是憑著一副好皮囊就可以得到的,最重要的還是本身的實力,以及對木葉的忠誠。像

  要不是自來也信誓旦旦的保證閃雷是最好的暗部人選,並威脅她如果不同意任命閃雷的話,他就不會在木葉出任任何的職務,綱手怎麼也不可能將這麼重要的職務交託給一個陌生人。

  「你或許不認識閃雷,但我想,他的妻子,你一定認識。」河馬寒宇故作神秘的拍了拍手,房門推開,紅在一個美女的陪同下走了進來。

  一頭火紅的長髮,翠綠的明眸,這不是離開木葉許多年的漩渦玖辛奈又是誰?

  「你是他妻子?」綱手有些不信,漩渦玖辛奈對四代的感情,木葉誰人不知,她怎麼會改嫁給其他人?

  「綱手大人」,當初綱手在四代的葬禮上曾經幫過她們孤兒寡母,而綱手自認識鳴人以來對他照顧有加,所以玖辛奈一直對綱手心懷感激,「好久不見。」

  「你們究竟玩什麼花樣?」綱手點了點,朝自來也問道,在場的人似乎對漩渦玖辛奈是閃雷的妻子一點也不詫異,這只能說不明一點,那就是只有她一個人是被蒙在鼓裡。

  「不要著急,我的綱手大人。」河馬寒宇笑了笑,綱手什麼都好,就是性子暴躁了些,「只要閃雷給你看一樣東西,你就會明白了。」

  接到寒宇的暗示,閃雷如同變魔術般拿出一把匕首遞給綱手。

  「匕首?」綱手皺了皺眉,難道這匕首有什麼特別之處?帶著這樣的疑問,綱手接過匕首,目光掠過還真發現了這把匕首的獨特之處。匕首的手柄連接處有一個組圖案,準確的說是一個封印,對於這個標誌,綱手並不陌生,因為整個木葉只有一個人身上曾經出現過這個標識,那就是木葉的四代火影波風水門。

  「你是——波風水門?」感受著手中匕首中的查克拉波動,綱手試探地問道,這個消息比當初聽說棋木朔茂沒有死更加讓她震撼。

  「賓果,綱手大人不愧是綱手大人,您猜對了。」河馬寒宇打了響指,將閃雷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道:「這裡面的故事太長,還是等他以後慢慢跟您解釋,我要說的是,閃雷絕對是最適合當暗部部長的人選,我想有他在,自來也大人和綱手大人都可以找到理由和機會放心的偷懶了。」

  「臭小子——」,綱手反手朝河馬寒宇打去,可惜被他躲開了。

  就這樣,在河馬寒宇的刻意安排下,木葉的四代火影和五代火影在木葉道場歷史性的會面了,而從這一刻起,木葉將進入五代在明,四代在暗,三代從旁協助的全新局面。

  看著閃雷和綱手低聲交談,河馬寒宇悄悄地退到了一邊,微笑著看著大廳中晃動的人影,這一刻,他似乎又成了局外人。

  「這也算是我離開前送給你的最後禮物,我已經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希望你能夠偶爾回回頭,看看身邊一直守候著你的人。」河馬寒宇心中想到。

  一隻溫暖的手臂伸了過來,搭在他的腰上,紅那恬靜地聲音隨即傳了過來,「我們該走了。」

  河馬寒宇點了點頭,看了自來也和綱手一眼,便跟紅一起走出了大廳,而另一邊的漩渦玖辛奈也跟著悄悄地離開。

  綱手若有所覺,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心裡默默祝福著兩人,又繼續回到了剛才的話題。

  自來也微微走神,眼中的遺憾一閃而過。

  河馬寒宇走了,帶著紅、洞天、晴天和白一起離開了,同行的還有陪閃雷一起回來的漩渦玖辛奈。

  而白的母親因為已經習慣了木葉的生活,選擇留在木葉,幫卡卡西照看木葉的小院。

  卡卡西和琳矗立在道場的門口,手中緊緊握著一張卷軸,他的耳邊似乎還迴盪著河馬寒宇的話:「卡卡西,別忘了你還從來沒贏過我,希望下次再見時,你已經成為超越你父親的存在,到時候,我一定陪你好好打一場。」

  「我會打敗你的,一定。」卡卡西握緊拳,心中的鬥志被河馬寒宇那句話點燃,他——棋木卡卡西——要用勝利來書寫自己的驕傲。

  琳已經感覺不到河馬寒宇的氣息了,但她的腦子卻被河馬寒宇的身影填滿,記憶中河馬寒宇圍著圍裙在休閒屋幫忙的樣子,在木葉學校一邊流口水一邊睡覺的樣子,畢業考試時大展神威的樣子,帶著她一起踏進木葉學校,執教一班的情景,九尾來襲時他飛身來救自己的情景,這一幕幕,印象是那麼的深刻。

  沒有河馬寒宇,她也許早就死在那個恐怖的夜晚了,沒有河馬寒宇,她不可能成為木葉醫術僅次於綱手的醫療忍者(河馬寒宇本人忽略不計),沒有河馬寒宇,她不可能擁有現在這個幸福的家庭。

  「哥哥,再見。」琳心中喊道。

  而後山的最高處,靜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淚痕,在老師呵護下長大的她,一直對老師有著特殊的濡慕之情,只是她知道,在老師的心目中,她永遠只是他最得意的學生之一。

  河馬寒宇的離開,對她而言,也是一種解脫,「靜,你要振作哦!不能讓別人看扁了宇智波家族。」

  堂有些為難的扭了扭脖子,肩膀上潮濕的感覺讓他有點不舒服,可又不敢說。誰又想得到一向豪邁彪悍的紅豆,居然會因為老師的離去而傷心的躲在陰暗角落痛哭,只是為難了堂,他剛換上不久的衣服被紅豆當成了麻布,鼻涕眼淚往上蹭,蹂躪得不像樣子。

  「堂,你說,老師真的還會回來嗎?」紅豆問道,大概是哭累了,她有些無力地靠在堂的肩上。

  堂微微一笑,語氣肯定的道:「會的,老師不是說等我們三人聯手能夠打敗自來也大人和閃雷大人時,就是他回來的時候。」

  堂明白老師的期望,他是希望他們三人能夠成為「傳說中的木葉三忍」那樣優秀的忍者,而他對這一天的到來很有信心。

  「老師,我們是不會讓您失望的。」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1-24 09:24
第二四二章 幻覺


  「喂,你在幹什麼?」剛剛從外面執行任務回來的鳴人有些好奇的看著對面坐在山崖邊的少女。
  少女停下手中的畫筆,回過頭,看了鳴人一眼,一頭醒目的黃色,還有嘴邊幾根貓須,不過不認識,少女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漠然,又扭過頭去畫著畫。

  「你——」,見少女根本就不搭理自己,鳴人有些沒趣,只是從小在木葉長大的他,自認為對木葉的人十分熟悉,可眼前這個人,他卻一點印象也沒有。最奇怪的是,剛才那個少女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居然就讓自己產生了戰慄的感覺。

  鳴人愣了片刻後,見少女似乎是在畫畫,便朝她走進,站在她的身後。

  少女很專注,似乎根本就沒有發現鳴人的靠近,她那柔弱的身影,投入的神情,跟遠處的錯落有致的木葉是那麼的契合,彷彿就像一幅畫一樣,充滿了藝術的美感。

  「畫得真好」,即使是鳴人這樣沒有藝術細胞的人,也驚歎於少女的才華。

  少女畫的正式落日照射下的夕陽,夕陽下的顏巖以及顏巖下的火影大樓栩栩如生,跟眼前的景色簡直一抹一樣。

  在聽到鳴人的讚賞後,少女笑了,嘴角的弧線是那麼的柔和,但是配上那雙充滿陰霾的眼,確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少女視線越過畫架,看著火影大樓的方向,右手輕輕的在調色板上調配著顏色,臉色的笑意更加的濃厚了。

  就在鳴人沉浸在這樣的美景時,少女忽然提筆,在那幅近乎完美的畫中央突然畫下一道閃電,而那閃電的尖端正好落在畫中的火影大樓上。這道突兀的閃電,將整幅畫劈成了兩半,將原來畫中的和諧美好完全的撕裂。

  「你——」,鳴人訝然,有些不明白為什麼這個少女發什麼神經,將辛苦畫好的畫給毀壞了。可就在這時,遠處居然真的晴空閃雷,而且正如少女畫中所畫那樣,正好擊中了火影大樓,隨後濃煙和火光從火影大樓上房升起。

  「這——」,從看到畫,到火影大樓被劈,不過抬眼間的事情,鳴人目瞪口呆望著硝煙漸起的火影大樓,有些難以置信,難道眼前這個少女會預言?還是她能夠操控閃電?

  「小姐」,就在鳴人呆若木雞的時候,兩個木葉暗部出現在了山頭,在看到鳴人時,微微有些詫異,隨後向那名少女走去。

  少女看到兩名暗部,眉頭皺了皺,收起畫板跟著兩名暗部一起離開。

  「喂,喂——」,等鳴人反映過來時,三人已經離開了他的感應範圍。

  奇怪的少女,詭異的畫,突襲的閃電,還有嚴肅的木葉暗部,整件事都透著古怪,「先去問綱手婆婆,她應該知道。」鳴人點了點頭,飛速的向木葉掠去。

  「你就是鞍馬八雲?」少女一回到自己的住處就發現這個只有自己和兩名暗部及兩名醫療人員的小別墅裡多了一個人,一個讓她靈魂深處的那個惡魔也忍不住戰慄的人。

  少女牙咬著自己的下嘴唇,謹慎地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暗部服裝帶著面具的木葉忍者,在僵持了片刻後,重重地點了點頭。

  木葉暗部再得到確定的答覆後,目光從鞍馬八雲手中的畫架掃過,隨後打量起她的住所來。房子的四周放著很多的話,有木葉的景色,有木葉的建築,又一對夫婦的肖像,但更多的確是夕陽紅的畫像。

  「你跟她什麼關係?」暗部指向其中的一幅紅的畫像問道。

  鞍馬八雲冷哼了一聲,自己被軟禁在這棟小樓已經好幾年了,居然還有人跑來問自己認不認識紅,真是好笑。

  鞍馬八雲放下畫板朝窗邊走去,看著窗外透進來的陽光,雖然已經是不再刺眼的夕陽,還是讓她覺得無比的厭惡,隨著她將窗簾拉上,整個房間頓時陷入了黑暗。

  「你喜歡黑暗?為什麼?」這個暗部明顯跟平時監視著她的那些暗部不同,問題似乎太多了點。

  鞍馬八雲閉上眼睛,再睜開眼時,已經適應了這房間的黑暗,完全不理會在一旁的暗部,八雲走到畫板邊,在自己平時習慣的位置坐了下來,在這黑暗的房間中調試色彩。

  被一個小丫頭給無視的暗部,輕輕地搖了搖頭,「在這樣灰暗的光線下,依然能夠畫出如此絢麗的色彩,你在畫畫上面果然很有天賦。不過,你在幻術上的天分更加優秀,居然能夠控制人的五感,不愧是鞍馬一族最優秀的繼承者。」

  暗部這句話終於引起了鞍馬八雲的注意,她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人,他絕對不是普通的暗部,而且,她有感覺,自己的幻術對眼前的這個男人沒有用。

  「你是什麼人?」鞍馬八雲終於有了正常人的反應。

  「我忘了介紹了,我是木葉暗部的副部長愁雲。」暗部聲音帶著寒意。

  「暗部副部長?」鞍馬八雲眼中的驚訝一閃而逝,很快恢復了一貫的冷漠:「那你來是要殺我的吧!我知道你們早就想這樣做了。」

  「殺你?」鬼影不太明白為什麼這個女孩會有這樣的想法,但女孩眼中的孤獨、冷漠、絕望和憤恨對他來說卻是那麼的熟悉,他不止一次見過這樣的眼神。

  「難道不是嗎?」鞍馬八雲聽出他語氣中的不懈,似乎他的來意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樣,是來殺自己的。

  鬼影搖了搖頭,道:「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夕陽紅已經不在木葉。」

  「怎麼可能?她不在木葉,能夠在什麼地方?」鞍馬八雲蹭地一下站了起來,將身前的畫架撞倒在地,激動地問道,就差撲到鬼影的面前了。

  「你真的想知道?」

  「她在哪兒?」

  鬼影終於從她身上看到一絲這個年紀應有的衝動和慌亂,道:「想見她,就跟我走。」

  「大人?」兩名暗部站了出來,看著鬼影身後的鞍馬八雲,有些猶豫,「您這是——」

  「這是綱手大人簽署的命令。」鬼影也知道暗部為難,可他也是有備而來。

  「紅老師到底在什麼地方?」鞍馬八雲已經跟著這個陌生的木葉暗部走了很久,終於忍不住問道。

  在前面急馳的鬼影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已經有些喘氣地鞍馬八雲,讚賞道:「不錯,能夠堅持到現在,雖然身體不怎麼樣,但你的意志還算堅韌。」

  「紅老師在哪?」鞍馬八雲已經沒有多少耐性了,也不想再聽眼前這個人的廢話。

  「我在這」,紅的聲音自鞍馬八雲的後方響起,輕輕撫摸著已經頗為渾圓的肚子,散發著母性的光輝。

  鞍馬八雲急速轉身,看著帶著一臉柔和笑意的紅,掃了她那醒目的腹部一眼,蒼白的臉上表情瞬間變幻著。紅出現得太突然,讓她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八雲」,紅微笑著朝鞍馬八雲靠近,眼中還帶著一絲愧疚,鞍馬八雲的事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她從來沒有對三代以外的任何人說過。

  「不要靠近我」,鞍馬八雲臉色劇變,向後連退兩步,警惕地看著紅,淡淡的殺機從她身上湧出。

  「紅」,鬼影瞬身出現在紅的身邊,拉住有些激動的紅,鞍馬八雲可是一心想殺她的,又怎麼可能讓紅隨便靠近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鞍馬八雲臉色更加難看了,她剛剛偷偷地使出了幻術,但沒想到這個暗部副部長居然這麼輕易地就當初了她的幻術攻擊,「難道,你是河馬寒宇?」

  鬼影握著紅的手慢慢鬆開,摘下了臉上的暗部面具,有些欣賞地看著鞍馬八雲,眼前這個女孩果然不愧是鞍馬一族這一代最有幻術天分的忍者,能夠不動聲色的使用幻術,而且威力還不在紅之下,足見她實力不弱。

  「河馬寒宇不是已經死了嗎?你為什麼會認為我就是他?」鬼影面具下河馬寒宇的面孔漸漸地清晰,他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鞍馬八雲。

  鞍馬八雲緊咬著嘴唇,恨恨地看著兩人,冷聲道:「現在的木葉,有能力對整個村子施展幻術的也只有你了,而且,那天我感覺到了你的氣息,跟現在一樣。」

  「既然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就留不得你了,我就做個好人,送你去見你的父母吧!」寒宇的語氣突變,強大的氣勢向鞍馬八雲湧去,似乎真有殺人滅口的意思。

  「寒宇——」,紅突然衝到寒宇的面前,張開雙臂擋住了河馬寒宇,叫道:「不要——」

  「紅,你幹什麼?」河馬寒宇惱怒地瞪著紅,硬生生地收回自己的精神力,紅也太亂來了,她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子金貴著嗎?早知道這樣,就不該同意讓她見鞍馬八雲。

  看著紅一點也不設防的將後備暴露給自己,鞍馬八雲眼中的掙扎一閃而逝,雙手一樣,一股邪惡的查克拉頓時將紅給包圍。

  「阿尼瑪魯斯——淨」,河馬寒宇察覺到紅有危險,隨即在空中冰空畫出一道符咒,口中念著一串不明白什麼意思的咒語。

  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在半空閃耀和,組成一個十字型的符號飛到紅的頭頂慢慢地旋轉著。

  在金光的照射下,那一絲絲肉眼看不見的暗青色氣息一點點地淡化,如同被淨化了一般。

  「啊——」,鞍馬八雲的腦袋頓時如同被萬針扎過一般,雙手抱著頭,慘叫著在地上滾了起來。

  「寒宇——」,紅只覺得眼前的情景突然之間變幻了下,隨即就聽到了八雲的叫聲,立即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緊張地說道:「我沒事,不要為難她。」

  河馬寒宇眉頭微微皺了下,剛才鞍馬八雲對紅的突襲真的惹怒了他,不過他到還不至於像紅擔心的那樣,要將八雲如何,畢竟他敢將她帶出來,就對她的行為有所防範了。

  看著八雲扭動的身軀慢慢平復下來,紅鬆了口氣,雖然很想走過去扶一扶她,但想到她可能的反應以及自己丈夫的性情,她還是選擇站在原地。

  寒宇大概猜到紅的想法,走到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道:「放心,她沒事,她可是你的得意弟子,我又怎麼敢把她怎麼樣呢?老婆大人!」

  「撲哧」,紅看著寒宇搞怪的表情,一時沒忍住,笑出聲來,對自己這個有時候調皮得像小孩子的丈夫,她只能無可奈何的丟他一記衛生眼。

  寒宇不以為意,反而得意地笑了,能夠讓溫柔可人的紅,偶爾露出這樣可愛的表情,對他可是莫大的成就了。

  「這樣多好」,寒宇不滿足於僅僅牽著紅的手,繞過她的手臂,摟住她的腰,道:「多笑笑對我們的孩子可是有好處的,我可不希望咱們的孩子長大後也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真的嗎?」紅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事情,有些不信。

  「當然,孩子還未出身前,胎教可是很重要的,而母親的情緒會直接影響到孩子以後的性格,如果你每天都是愉悅地生活,孩子也能夠感受到,長大後就會性格開朗樂觀。而且,在他還在母親肚子就進行啟蒙教育的話,也會比別的孩子聰明的哦!」寒宇得意地賣弄著自己以前聽來的胎教理論,說得他自己好像是專家似的。

  紅半信半疑,不過,她很快想到另外一個問題,溫柔地看著自己的丈夫,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難道——」

  寒宇這時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得意過了頭,忘了紅可是細心而敏感的,打著哈哈道:「這個——,我從書上看到的。」

  「好冷啊!」晴天裝著凍得發抖的樣子,從一邊林子裡走了出來,不忘了朝著寒宇扮鬼臉。

  紅假裝惱怒的瞪了寒宇一眼,想撥開寒宇摟在她腰上的手。

  哪知道寒宇的臉皮夠厚,不僅不放手,反而摟得更緊了,還為老不尊的調笑著自己的學生,道:「冷就多穿一點嘛!都這麼大的丫頭了,還不懂得照顧自己,以後嫁人了怎麼辦,難怪洞天最近長白頭髮了,大概正為這個發愁吧!你要是有白一半的溫柔,老師也不用這麼擔心了,唉!說起來,你變成今天這樣,老師和你哥都有責任啊!」說到最後,還裝出一臉內疚的神情。

  「老師,你——」晴天那健康紅潤的臉上頓時被憋得通紅,清澈的眼中開始身升騰起一片朦朧的白霧,頃刻間便凝聚成露珠,沿著臉龐落了下來,嘴巴張了張,但最後還是將「你欺負我」這幾個字吞回了肚子。

  晴天無聲的哭泣,似乎在訴說著自己的委屈,看著寒宇的眼神,更像是在指責他的厚顏無恥,比起以前的痛苦流涕,更加的惹人憐惜,連紅看了都有些不忍心。

  「算了,老師這不過是句玩笑,玩笑而已。」寒宇心中一陣惡寒,明知道晴天是裝的,卻還是被她高明的演技給打敗了,主動投降。

  晴天將頭扭到一邊,似乎是不接受寒宇的道歉,可她的眼底卻摸過一絲笑意,心中暗道:「這還差不多。」

  寒宇搖了搖頭,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這個小丫頭吃得死死的,真是沒面子啊!

  「喂,你們兩個,還不出來?」被晴天捉弄後,寒宇多少有些掛不住,可他沒辦法對身邊的紅耍臉色,只好將氣撒在躲在後面看熱鬧的洞天和白身上。

  「老師」,洞天和白從林間走出,朝著寒宇行禮。

  洞天的動作很標準,態度恭謙,臉上一如既往的平靜,似乎沒有看到眼前這個老師剛才欺負自己的妹妹一般,讓寒宇找不到借題發揮的理由。

  白的動作總是那麼有條不紊,臉上掛著淡淡地笑意,剛才的一場好戲似乎讓她回味無窮,不過看著乾淨平和的她,寒宇怎麼也沒辦法對他生氣,最後,只好自己吞下這顆苦果了。

  寒宇指了指躺在地上已經昏睡過去的鞍馬八雲,道:「把她帶回去。」

  哈哈,從今天開始,恢復每日更新,更新時間,每天晚上九點到十點,如果我沒有及時更新,可以拿磚頭砸我,呵~~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1-25 09:05
第二四三章 記憶


  鳴人看著濕淋淋的火影大樓,臉上的詫異之色更重了,原本以為自己看到的不過是幻像,但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綱手婆婆——」,鳴人飛奔著進了綱手的辦公室,推門喊道。

  「鳴人?」綱手並不在辦公室,只有靜音蹲在地上收拾文件,「綱手大人去醫院了。」

  「哦」,鳴人微微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過來,「靜音前輩,我今天見到一個奇怪的人……」鳴人耍了個滑頭,只說自己看到鞍馬八雲在山上畫畫,並大讚她的話畫得好,對遇到暗部之事卻是隱瞞不提,想從靜音口中套話。

  靜音的手停了下來,抬頭看了鳴人一眼,到沒有想太多,道:「你說的那個女孩我也只是聽紅說過,似乎是她的一個學生,紅臨走時,還拜託她幫忙照顧了。」

  「耶?她是紅老師的學生,那麼她的幻術很厲害咯?」鳴人眼前一亮,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讓他興奮異常。

  「厲害?」靜音笑了笑,道:「也許吧!」

  「可是,我看到她被暗部帶走了,她犯了什麼事嗎?為什麼有暗部出現在她的身邊?」鳴人小心的問道。

  「哦?有這回事嗎?」靜音忽然警惕起來,鳴人這傢伙屬於典型的無事生非型,今天這麼熱心,只怕不只是好奇。

  「我親眼看到的。」鳴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靜音在反過來套他的話。

  「真的?是什麼情況,你說給聽聽。」靜音一臉無害的笑容,還真是容易讓人放鬆的警惕。

  果然,鳴人這笨蛋真的就上當了,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我說了,剛才突然閃了一道雷,擊中了大樓,樓頂部分房間失火了,還以為是意外,聽你這麼一說,才知道是人為的,照你這麼說,那個女孩子就很可疑了。」靜音手指點著下巴,一邊說,一邊思索著。雖然剛才綱手已經指出火影大樓著火不過是幻術,但並不知為何人所為,竟能讓人產生那樣真實的錯覺。而鳴人所說的事情,她還沒有接到暗部的報告,所以委實有些意外,現在才知道原來是這個鞍馬一族的天才所為。

  「怎麼會呢?隔著那麼遠,就算是自來也大叔也沒有辦法做到,肯定是意外啦!」鳴人不相信有人真的能夠隔著那麼操控雷電,而且,他當時就站在那女孩的旁邊,並沒有見她有任何施展忍術的動作。

  也許,她在畫上畫那麼一個場景,只是巧合而已。只是,就為這麼,就出動兩個木葉暗部,未免太小題大做了,那麼個柔弱的女孩,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壞人啊!

  「也許吧!既然暗部將她帶走,必然是有所發現的,你放心,木葉的暗部是不會隨便抓人,如果真的不是她做的,自然不會為難她。」靜音想了想,還是先安撫住鳴人,再去查清楚事情,免得這小子給綱手大人添麻煩。

  「哦!」鳴人想想覺得靜音的話也有道理,就算不相信別人也應該相信綱手婆婆的。

  「你怎麼這麼關心那個女孩?不會是喜歡她吧?」靜音不懷好意的眨了眨,故意擠兌道。

  「耶——,怎麼會?」鳴人被靜音的話給嚇到了,連忙搖著手道:「才沒有,我只是覺得她應該不是壞人。」

  「原來你是同情她啊!還好,要不然讓櫻知道了,你就——」靜音看著窘迫的鳴人,得意的笑著,有時候,逗一逗天真的鳴人,也不失為一種放鬆的好方法啊!

  鳴人手足無措地看著靜音,有些結巴道:「我還——,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飛奔而出。

  「哈哈——,真是可愛啊!」靜音掩口笑道,跟綱手、自來也接觸多了,也難免染上一些惡趣味,尤其是面對鳴人的時候,完全沒有在外人面前的那種穩重。

  「靜音,你變壞了哦!」琳敲了敲門走了進來,右手扶著左臂輕輕地揉著,剛才鳴人慌張的跑出去,撞到她了都沒察覺。

  「是琳啊!」靜音基本上已經收拾完畢了,將文件擺放在桌上,「你怎麼有空過來,醫院不忙嗎?」

  琳笑了笑道:「最近還好,基本上都是普通的疾病,連受傷的人都很少,我們醫療班差不多可以休假了。」

  「那正好,趁著卡卡西不在,陪我喝兩杯去。」靜音提議道。

  琳想了想,道:「看你一個人這麼可憐的份上,就陪陪你吧!不過,紀土快放學了,我也不會陪你多久。」

  「知道了」,靜音幽怨地瞪了琳一眼,道:「知道你現在是別人的妻子和母親了,不過,你也不用時刻提醒我吧!你這麼說,真的很傷我的心啊!」

  琳知道靜音並未真的放在心上,拉著她的胳膊,道:「好啦!算我不對,呆會我請客。」

  「本來就該你請客,你現在可陞官了,收入比我多,而且你們家的卡卡西,那麼拚命的接任務,任務收入應該不少吧!那像我,只是個小小的跟班,剛夠養活我自己。」靜音難得逮到這樣的機會,又怎麼會放過琳呢。

  她們兩人加上紅在學校時就是很要好的朋友,幾乎是無話不談,可畢業後,因為不在同一個班,加上任務繁忙,碰面的機會越來越少,再到後來,發生了些事情,靜音跟著綱手離開了木葉。

  這些年,跟在綱手的身邊,靜音根本就沒有時間去考慮個人的問題,也許是受了綱手的影響,在回木葉之前,她也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對。

  但回到木葉後,看到以前的好友都已經結婚嫁人,只有自己還是孑然一身,在工作繁忙之餘,多少還是有些孤獨的,只是,這份心情,她只能一個人獨自品嚐了。

  兩人隨意的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木葉學校附近,這個時間,低年級的學生已經放學了,只有高年級的還在為了畢業考試做準備。

  「真是懷戀以前在學校的日子啊!」靜音感歎著,眼光朝前方掃去,似乎發現了什麼寶貝似的,突然亮了起來,「琳,你們家的烤肉店還在了。」

  「早就不是我們家的了」,琳笑著搖了搖頭,道:「當初搬到後山去時,學校這邊的休閒屋就轉給村裡的一位大叔了,要不,我們去看看。」

  雖然換了老闆,但休閒屋的佈局居然一點也沒有變,不知道是現在的老闆太懶了,還是因為原來的休閒屋裝修得太好,老闆捨不得。

  坐在臨街的桌子邊,兩人各自點了一杯飲料和一份點心,一份堅果。

  「琳,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到這家休閒屋吃飯的情形嗎?」靜音含著吸管,笑著問道。

  「當然記得」,往日的情景浮現在琳的腦中,她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實話,當時真的沒想到我們的『大眾情人』帶著白帽子穿著白圍裙的樣子還真像那麼回事,要不是那次,我還不認識寒宇哥哥了。」

  「說起來,那次好像是紅帶我們去的吧!你說紅那時候是真的不知道休閒屋是河馬家開的還是裝的?」女人八卦起來真的不得了,幾十年前的往事都能夠起無數的聯想。

  琳搖了搖都道:「應該不會吧!要知道寒宇哥哥那個時候可是出了名吊車尾,連續三年留級,而且還都是以倒數第一的成績留級,紅那麼高傲的人,那個時候怎麼可能會去注意到他。」

  「那可說不准哦!」靜音搖著手指頭,道:「那時候寒宇除了『大眾情人』這個大號外,還有『遲到大王』和『睡仙』的這兩個同樣出名的代號,可紅卻從來沒有在意過這一點,倒是對那個『大眾情人』的說法很是在意,這可不像她的作風。」靜音的出身和紅比較接近,都算是木葉的名門,所以更瞭解紅的性格。

  「照你這麼說,還真的有可能耶!」琳有些後知後覺,總覺得那個時候大家都那麼小,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想法。

  「不是有可能,是可以肯定啦!」靜音似乎想起了更多的事情,道:「紅在男生面前可是很靦腆的,可對寒宇的時候就有些不一樣了,有時候還會開些玩笑。而且,我有幾次看到紅悄悄地跟蹤寒宇,現在想來真的很可疑了。」

  「不會吧?」琳一下子來了興趣,向靜音湊近,說實話,她對紅和寒宇之間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奇,她甚至都不知道兩人從什麼時候開始。

  靜音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綱手,起初,她也弄不明白河馬寒宇和綱手兩個人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們怎麼肯能會有交集呢?對他們之間那複雜的感情也是如同霧裡看花,不甚分明,直到知道河馬寒宇就是吉野正太時,她才明白過來了。

  當初斷死後,年幼的靜音失去了所有的親人而成為孤兒,綱手因為斷的原因,收留並照顧她,還教會她醫療忍術。在那段時間,她也經常聽人提及吉野正太,並從綱手的態度中隱約猜到了一些不同尋常之處。

  站在她的立場,她在為紅高興時,更為綱手大人感到無奈,她能夠想像那次綱手大人趕回去參加他們婚禮的情形,那是何等的痛心。

  「唉——」,靜音歎了口氣,雙手摩挲著手中的杯子,看著外面馬路上放學的學生,道:「當初還以為紅找到了一個好歸屬,但是沒想到寒宇會——,這都快半年了,也不知道紅一個人在外面怎樣了。」

  「靜音」,琳看出靜音是真的擔心紅,走到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小聲道:「其實,寒宇哥哥沒有死。」

  「什麼?」靜音連忙摀住自己的嘴巴,這個消息未免太嚇人了吧!

  「真的,這件事,綱手大人、三代大人和自來也大人都知道。」琳笑了笑道:「紅可是有了他的孩子,他怎麼會捨得就這樣丟下他們呢?」

  「我就說嘛!寒宇君未免也太奸詐了,居然騙了全村的人。」靜音拽了拽拳頭,她可是因為他的死,真真正正的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不過琳,你也很壞耶!居然瞞了我這麼久,害得我一直為他們的事傷心難過。」在消化了這個消息後,靜音重重地在琳的肩膀上錘了兩下,她也漸漸明白綱手這次為什麼能夠這麼快就從寒宇死亡的打擊中恢復過來了。

  琳笑了笑,知道靜音只是假裝發怒,心中還不知道怎樣高興了。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1-26 10:07
第二四四章 拍賣

  柰洛城很繁華,街道上人來車往,治安看起來也不錯,畢竟是離木葉最近的火之國城市,城主對
城市的治理還是非常用心的。
  城內店舖林立,也沒有留意到角落裡半年前開張的小旅館有什麼不同。

  「怎麼樣?」紅坐在寒宇設計的柔軟椅子,問道。

  「她的身體很虛弱,但看得出來,這些年來照顧她的醫療忍者還是很用心,至少在短期內沒有生命危險。」白的醫術是寒宇親傳,她對自己很有信心。

  紅鬆了口氣,這樣最好,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八雲了。

  「這可不一定哦!」寒宇手中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湯走了進來,放在紅的面前,「正常情況下,她確實不會有生命的危險,但在面對你的時候,她的情緒會特別的激動,也就特別容易被惡魔給侵蝕。等她本人的意識完全消失時,她就真的成為了披著人皮的惡魔了。」

  「你有辦法的,對不對?」紅猛地起身,緊緊地抓住寒宇的手臂,緊張的問道。

  「小心,小心,你先坐下。」寒宇頭上冒著冷汗,紅對八雲未免關心過度了,總是忘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

  「辦法當然是有的,不然我也不會將她帶回來了。」寒宇扶著紅坐下,同時警告她不要再隨便亂動了。

  聽到寒宇這麼說,紅終於放心了,雖然不知道寒宇要用什麼辦法但她很信任自己的丈夫,絕對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人。

  「好了,你別亂動了,我真是怕了你了。」寒宇額頭上冒著黑線,又些不滿道:「這件事,你早就該告訴我的,如果在剛知道的時候就出手,她的身體就不會像現在這麼差了,這次要不是料到她體內的封印鬆動了,你大概還打算瞞下去吧?」

  紅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因為兩人特殊的關係,以前她一直對寒宇跟她結婚的動機抱著疑慮。而且,她也怕自己會過於依賴他,一旦失去他時,自己無法承受,所以一直都表現得非常的獨立,從來不將自己的工作及困難告訴他,也從來不在他面前表現軟弱的一面。

  「三代大人那時也提到你,可當時你不在木葉,我們只好用這種方法了,說到底,三代也是為了保護她,只是這種保護,八雲卻不理解,而我們也一直不能對她明言。」紅輕聲解釋道。

  寒宇點了點頭,心情好了點,起碼紅向他解釋了,這比起以前的躲閃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其實一直關注著紅的他,早就知道這件事了,但他知道紅內心是很敏感的,所以儘管知道,也不願意去拆穿,免得傷害了她的自尊心。

  說到底,紅以前努力跟他保持距離,也是因為她知道自己跟綱手之間的複雜關係,不想讓自己為難罷了。而面對善解人意的紅,他也總是心懷愧疚,想去補償她。

  「我知道了」,寒宇的聲音柔和了下來,按著她的肩膀道:「你先喝完這碗湯,再好好睡一覺,等你醒來,一切煩惱都沒有了。」

  「嗯!」幸福的味道將紅包圍著,輕輕地撫摸著腹部,很是感激這個小生命的到來。

  白在寒宇的暗示下,留下照顧紅,看著寒宇離開,才掩口笑道:「寒宇老師很緊張了,紅老師要是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話,寒宇老師大概會寸步不離的守護在您身邊吧!」

  「有嗎?」紅聽出白話語中的打趣,低下頭,解決寒宇拿來的雞湯。

  「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河馬寒宇斜靠著門,剛才白和紅的對話,他那對招風耳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回答他問話的卻是另外一個陌生的青年人,「鞍馬家的人,真的沒有想到還有機會能夠見到。只是救人的話,我想就算是老師也能夠輕易辦到吧!」

  「當然」,寒宇笑了笑,道:「但是想保留她這一身的實力,對我來說就有些困難了。」

  「就知道你會有這樣的要求」,青年人一臉的瞭然,「這裡不適合施展忍術。」

  看著青年人轉身離去,寒宇叫道:「鼬,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沒錯,這個青年人正是經河馬寒宇整容後的鼬,除了那雙眼被眼睛遮住,整個臉型完全像是另外一個人,鼬的腳步停了停,道:「知道了。」

  土之國大都一棟大樓內,人聲鼎沸,因為這裡正在舉行一場盛大的拍賣會,這場拍賣會之所以這熱鬧,是因為拍賣會的組織者,是那個控制著地下黑暗勢力的神秘組織,而拍賣的物品,也都是在地下懸賞令中掛紅單的物品。

  前面已經拍賣的有極品的黑瑪瑙,威力巨大的忍具,古代大名的陪葬祭品,神術師的法器等等,就在這時,一個並不起眼的戒指被拍賣師拿了出來。

  「下面拍賣的是一枚戒指,據專家鑒定,為某不知名的法器,戒指本身為銀製,中間鑲嵌珍貴的綠祖母,我們的工作人員意外的發現,在注入查克拉後,綠祖母的中間會出現一個『朱』字,如此奇妙的戒指,背後一定隱藏著迷人的故事,等待著有緣人去發掘,現在,拍賣開始。」主持拍賣的中年人是拍賣行的老人,這口才更是一等一的好,幾乎幾句話,就勾起了在場人的購買。

  一枚戒指在眾人的哄搶下,很快從八兩被抬到了五萬兩,大概價格太高,大部分都已經放棄了。

  「十萬兩」,拍賣大廳的角落,一個沙啞的聲音突然響起,拍賣師正準備落下的錘子廳了下來,遺憾的朝那個剛剛喊出五萬兩的買家看了一眼,叫道,「十萬兩,有人開價十萬兩,還有沒有報價的,十萬兩第一次,十萬兩第二次——」

  「十一萬兩」,開口的仍然是剛才喊五萬的客人,本來他只是對戒指有些好奇,但別人跟他搶,就將他惹怒了,這次喊價,完全是掙口氣。

  角落裡,一個半蹲的黑衣人冷哼了,拉了拉遮住自己臉龐的斗篷帽子,慢慢站了起來,朝大廳中那個得意洋洋的買主望了一眼,一絲殺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等拍賣曲終人散,各買主在交割了財物後,欣喜的離開了大樓。

  「回家」,一個年青的男子一邊撫摸著手上的戒指,一邊對開車的僕人命令道。

  僕人得了命令,立即啟動車輛,欣喜中的年青男子並沒有發現,車子已經漸漸駕離了回家的路線。

  「怎麼停下來」,年青的男子察覺到異常,正要斥責,卻被眼前那張恐怖的臉給嚇呆了,「你不是——」

  還沒等他話說完,他的脖子就被人擰斷,而他手指上帶上沒多久的戒指也被這個冒充他的僕人的人取走。

  第二天的報紙上,某財團公子被人劫殺的消息被登在報紙,而不久之後,地下世界就多了一道懸賞令:一百萬懸賞殺死愛子的兇手,特徵是持有一枚印有「朱」的祖母綠銀質戒指。

  不過注意到這則消息的人並不多,但作為始作俑者的寒宇卻很在意,將報紙隨手放在桌子上,低喃道:「接下來,你們會怎樣做呢?」

  「小宇,想什麼呢?這麼專心。」一個溫柔的女子走到寒宇的身邊,眼睛在報紙上掃了一遍,但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內容。

  「啊!沒什麼了,舅媽」,寒宇連忙站了起來。

  只怕卡卡西在也認不出來此刻站在寒宇面前的棋木凌也,因為她的要求,她的相貌變得很普通,走在馬路上,跟那普通的村姑看來差不多,那還有半絲木葉忍者的影子。

  棋木凌也搖了搖,道:「你坐吧!我已經好了,不用你攙扶了。」

  河馬寒宇撓了撓頭,傻笑著在她對面坐了下來。

  「卡卡西他們還好嗎?」棋木凌也在寒宇身邊坐下,這些天看著河馬智子和寒宇夫婦和樂融融,就忍不住總是想起了遠在木葉的卡卡西、琳和紀土,他們一家原本也是這麼開心的啊!

  「他們很好,舅媽你就不用擔心了。」寒宇聽自己的老媽嘮叨了好幾次,當然明白凌也舅媽思念自己兒子、孫子的心情,只好安慰道:「卡卡西最近任務比較多,一直都很忙,不過琳相較輕鬆些,有空就在家裡照顧紀土,說到紀土,他的表現很不錯哦!今年考核成績全部都是優秀了,看來是繼承了他父親和這個大伯的優良天賦哦!」

  聽著寒宇無恥的將卡卡西的功勞分了一份,棋木凌也笑著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笑道:「是啊!那還真的多謝你這個大伯了,不過我很期待,不知道你即將出生的孩子,是否也跟你一樣優秀。」

  「那是當然」,寒宇大言不慚地揮舞著手臂,道:「我的孩子,絕對是天才中的天才,就跟他老爸我一樣。」

  「紅,你老公可真是信心十足啊!你可要好好努力啊!」棋木凌也看著紅剛剛探出的腦袋又縮了回去,開心的笑道。

  知道自己偷聽被發現了紅,只能學自己的丈夫,厚著臉皮走了出來,朝寒宇瞪了瞪眼,道:「寒宇這些日子,天天對著我的肚皮講忍術,說是胎教,將來長大了肯定是優秀忍者。」

  「這樣啊!」棋木凌也看了看紅的大肚子,又看了看寒宇,擠著眼道:「寒宇這麼用心啊!我看不用等他長大了,沒準一從他母親肚子出來,就能施展忍術了。」

  「都怪你,被舅媽取笑了吧!」紅狠狠地踩了寒宇一腳,嗔怒道。

  寒宇悶哼了兩聲,還得陪上笑臉,腳上那個痛啊!算了,我忍……

  話說,孕婦的脾氣似乎都有些,尤其是在面對自己的老公時,呵呵……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1-27 09:38
第二四五章 家族


  一家人圍坐在桌旁吃飯,雖然不似以前人多,但因為寒宇的存在,氣氛顯得非常的熱烈和融洽。
  寒宇的習慣邊吃飯邊聊些輕鬆的話題,大家心情好,胃口也會好一些,基本上,飯吃得舒服,一天的心情也會很好,這樣身體也會健康一些。

  「八雲,多吃一點,這可是特地為你做的。」看到平安無事的鞍馬八雲,紅顯得特別高興,這些年來壓在心裡的一塊大石也總算落了下來。

  鞍馬八雲對紅的態度雖然冷淡,但已經沒有明顯的敵意了,只是看向一邊的鼬時,神色就有些不善,紅雖然很好奇,但這兩人都跟廁所的石頭一樣,根本就無法勾通,只好作罷。

  鼬低頭吃飯,對鞍馬八雲的眼神視若無睹。

  河馬寒宇有些撓頭,他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槓上的,不過猜想地話,一定是鼬用了什麼極端的手段,所以這個鞍馬八雲才會一直對他耿耿於懷吧!

  但有這麼個人時不時的去找鼬的麻煩,似乎也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說不定可以看到平時看不到的鼬了。

  呃!當老師當成他這樣,大概也獨一份吧!難怪,他的學生似乎也都是些極品人物,悲哀啊!

  「鼬」,河馬寒宇鑽進了鼬的房間,很簡單也很整齊,難得的是,鼬居然在那裡看書,平時可很少見啊!

  「老師」,看到河馬寒宇近來,鼬連忙合上書本,站了起來。

  寒宇隨意地坐下,道:「不用那麼拘謹,就我們兩人,你太嚴肅我會不自在的。」

  「是的,老師。」鼬口頭雖然這樣答應,但坐下來時,仍然將背挺得筆直,跟標兵似的。

  對此,河馬寒宇只能報以苦笑,日向天魁、洞天和鼬他們心中都對家族非常的看重,不論言行都恪守貴族的禮儀規範,一絲不苟,這些刻入他們骨子裡的觀念,不是他三言兩語能夠改變的。

  「你使用了萬花筒寫輪眼吧!」寒宇看著鼬的雙眼,道:「你現在的視力受影響了嗎?」

  鼬的雙肩一僵,難以置信的看著河馬寒宇,這是他們宇智波一族的最高機密,即使是他弟弟也不知道,「您怎麼會知道?」

  寒宇看著終於有絲表情變化的鼬,有些得意,道:「這個世界沒有絕對強,任何人,任何忍術都是有缺陷的,血繼也是如此。」這一條,放在任何世界都能夠成立。

  「老師以前也曾說過,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強大,每個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再強的人也會有弱點,可是這麼多年來,我就從來沒有找到他的弱點。」鼬有些失落,寒宇的理論,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可現實卻讓他有些受打擊。

  「你說的是斑吧!」寒宇笑了笑,繼續道:「我並不瞭解他,但你說他沒有弱點,卻有些不對。對於他來說,今生最難忘記的恐怕就是當初因為初代的分歧,後來被族人出賣,一下從雲端墜入谷底。」

  「正因為那樣的經歷,他的心中就有了心結,他不甘心自己全心守護的家族無情地將自己拋棄,他無法忍受他努力創建的木葉成為別人的囊中之物,他更不能接受他的理念為他們所唾棄。所以,他必定會不惜一切的代價,去報復曾經出賣他的,去奪回他所失去,去推行他的信念。」

  「但是,在真正的毀滅了出賣他的家族後,他並沒有收穫喜悅,他恨是因為他在意,他在意就證明他對家族有感情,一個對家族有感情的人,在親手毀滅了自己的家族後,是不可能快樂的。所以,他留下來,留下了佐助,留下了靜。」

  「當宇智波一族真的消失時,他這個曾經的宇智波名人,最終的結果也只能是隨著消亡的家族一起湮滅在無情的歷史長河中。」

  「家族與我同在」,鼬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我曾經偷看過你們宇智波一族的最高密典,所以,我知道斑的事,知道萬花筒寫輪眼是有著天生的致命缺陷,那就是施術者在長期使用後會導致失明。當初的斑,正是依靠他弟弟的寫輪眼才渡過這一劫,讓他擁有了幾乎媲美三代的力量。但他的這一舉動,卻也種下了後來被族人出賣的惡果。一個對自己的親弟弟都那麼無情的人,怎麼可能會對家族忠誠了,那時候的宇智波族人,大概也有這樣的想法吧!」

  「但這也只是老師的猜想罷了,他並是一個能夠按常理去理解的。」鼬收回愣神的目光,對寒宇的話有些不置可否。

  「是啊!我不是他,卻是不知道他會怎麼做,但是,他也不是我,他也永遠不知道我是如何想的。」河馬寒宇站起身,翻開鼬蓋在桌面上的照片,道:「但是人類,並不是一個人的世界,很多時候,很多事情,也不是他想怎樣,就能怎樣。比如,這麼多年來,他就沒有辦法讓你真心的信服。」

  「我知道你擔心佐助,但是,他的事情,你暫時還是不要管了,交給我來處理吧!還有,你的萬花筒,我希望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就不要再用了,你的身體會承受不了這樣的負荷的。」寒宇知道鼬那冰冷的面具下,藏著一顆火熱的心,而這,正是寒宇最為欣賞的地方。

  「老師」,鼬喊住起身準備離開的寒宇,道:「戒指,應該到他們手裡了吧?」

  寒宇點了點,這樣的事情,他可比鼬要拿手得多。

  木葉道場,剛剛執行任務回來的卡卡西,一踏進大門,就察覺到一絲殺氣。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卡卡西的身形拔地而起,在空中翻騰了幾圈落在地上。

  就在他落地的瞬間,一道大網從天而落,朝著還未站穩的卡卡西迎頭蓋來。

  「彭」的一聲響,卡卡西已經使用替身術退到兩張開外了,可緊接著幾道勁矢激射而來,目標正式卡卡西。

  卡卡西再躲,一道身影突然從土中衝出,「木葉連踢」。

  半空中的卡卡西不得不再次擰身,應對著這突襲,兩道身影糾纏在一起,發出了激烈的碰撞,片刻後,兩道黑影同時向後退去。

  「夠了吧!」卡卡西大口大口喘著氣,「你們三個。」

  堂輕盈地落在地上,看著卡卡西,道:「卡卡西老師退步了哦!這次——」

  卡卡西有些惱火,打斷了堂的話道:「你們三個不要太過分了,我可不是你們的沙包。」

  「呵呵,卡卡西生氣了哦!」紅豆笑著從大廳裡從中殿走出來,道:「既然你不喜歡我們騷擾,那就答應我們好好地較量一場吧!聽說你已經成功的得到了朔茂大人的通靈獸金狼王的認可,實力一定大進了,而且,到現在為止,你還還沒使出寫輪眼,我們可是真的很想見識一下Copy忍者的真正實力了。」

  「木葉忍者條例,忍者不允許私鬥,你們還是去找別人吧!」卡卡西冷冷地道,心中暗暗的詛咒這個元兇,害得自己連回到家中都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父親大人」,放假在家的紀土聽到外面的打鬥聲跑出來時,戰鬥早就結束了,看到執行任務歸來的卡卡西,興奮地叫道。

  卡卡西抱起迎面撲過來的兒子,丟給堂和紅豆一記冷眼,近了房間。

  「真是無趣啊!卡卡西老師。」紅豆撇了一眼坐在院子曬太陽看書的靜報怨道。

  靜聳了聳肩,沒有吱聲,這次偷襲,她可沒有出手,可一樣被卡卡西責怪了,真是冤枉啊!

  「我就說不行了,卡卡西老師可是很遵守紀律的,想要他陪我們練習,根本就不可能。」堂有些喪氣,如果不是因為熱血凱也出任務了,他根本就不愁找不到對手。

  「切」,紅豆很是不屑,「他遵守紀律?那上次是誰準備不顧命令私自離村的。他這擺明了是看不起我們,要我說,下次就不要留手了,我就不信,當他生命遇到威脅時,還敢這麼高傲。」

  聽到紅豆的建議,堂頭上頓時冒出了一頭黑線,這個紅豆,還真是敢想啊!

  「堂,要不你陪我練習一會?」紅豆忽然調轉目標,滿眼期待的看著三木堂。

  「呵呵——」,三木堂一邊笑著,一邊後退道:「那個,我還有事要去見三代,我先走了。」說完,跟逃命一般飛奔而出。

  「喂——,喂——」,紅豆惱怒地蹬腳,眼睜睜地看著堂離去。

  靜見紅豆的目光朝她移轉,當即將書蓋在腦門上,「我困了,你想要打架還是去找別人吧!」

  「切——,還朋友了,太不夠意思了。」紅豆連吃閉門羹,心裡越發不滿了,一聲招呼也不打,朝屋外走去。

  「哎,紅豆和堂呢?他們不在家吃飯嗎?」剛從廚房出來的琳見只有靜一個人,問道。

  「他們啊!堂應該找地方避難去了,至於紅豆應該去找人發脾氣去了。」靜拿開書,端正的坐了起來。

  「是卡卡西回來了吧!我剛才有聽到打鬥聲。」琳對這三人的性情也有些瞭解,所以也見怪不怪了,「真是羨慕啊!你們三人之間的感情很好吶!」

  靜點頭笑了笑,道:「不用管他們了,又不是小孩子。」

  「卡卡西,跟他們練習一下,真的很為難嗎?」琳笑著走進房間,向正在考核紀土功課的卡卡西問道。

  卡卡西搖了搖頭,道:「他們可不是練習一下就能夠應付的,我可不想自找麻煩。」

  紀土嘻嘻笑道:「父親大人不會是擔心打不過他們吧?」

  小紀土的多嘴,立即換來卡卡西毫不留情的一紀爆栗,只好委屈的閉上自己的嘴巴。

  琳揉了揉他的腦袋,小聲地責怪道:「看你以後還敢亂說話。」雖說是責怪,但聽起來卻更像是安撫。

  有了琳這個擋箭牌,紀土趁琳不注意時,朝卡卡西吐了吐舌頭,但琳一轉身,馬上就是一臉的可憐。

  卡卡西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嚴父在兒子面前大概是沒有什麼威嚴了吧!之前是寒宇在那裡寵著紀土,搞得好像他這個父親是多餘的一般,現在卻變成了琳的維護。想想就有些鬱悶,他堂堂木葉上忍,在忍界聞名得Copy忍者,居然奈何不了自己的兒子。

  不過卡卡西沒有想過反省一下自己,貌似對兒子的放縱,他自己也有份。從小在木葉白牙嚴格教導下成長的卡卡西,下意識就對那種忍者家族特有的嚴厲和冷漠有些反感,所以不論是對自己的學生,還是對自己的兒子,他都不願意強制性的要求他們怎麼去。

  「這不是擔心打不打得過的事情,就連村裡不允許私鬥的條例也不是什麼問題,重點是忍術只有在沒有顧忌地情況下,才能得到最大的發揮。跟我們較量,卡卡西老師應該沒有辦法完全放開手吧!這樣不自在的戰鬥,打起來,也沒什麼意思。」靜溫柔地說道,眼睛卻是望著紀土,她可不希望在紀土的心中產生他父親是個懦夫這樣的念頭。

  「寒宇哥哥曾經說過,刀只有在它還在刀鞘時才是最厲害的,一旦出了刀鞘,鋒芒畢露後,弱點也隨之暴露出來。」琳接過靜的話題,繼續道:「對一個忍者而言,神秘和未知才是最讓敵人膽戰心驚的。」

  卡卡西有些訝然,寒宇的這個說法他沒有聽過,但跟他父親棋木朔茂的教導確是非常德相似,「一個優秀的忍者,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暴露自己全部的底牌,一旦沒有了底牌,也就到了生命終結的時候。」

  靜聽到這句話,不由想起了河馬寒宇,這句話似乎就是對他最好的寫照。

  「時間過得真快啊!」靜忍不住發出了感慨。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1-28 09:24
第二四六章 邀請
  
    清晨,木葉的墓地。
  「卡卡西老師——」,鳴人有些意外居然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碰到自己的老師卡卡西。

  站在慰靈碑前的卡卡西回頭看到鳴人,陰鬱地眼神稍稍柔和了些,「鳴人啊!你不是要跟自來也大人去修行嗎?怎麼還沒有走?」

  鳴人的眼睛還有些紅紅地,顯然是哭過,好強的他不願被卡卡西看到,低著頭道:「嗯!馬上就要走了。」

  「卡卡西朝遠處河馬寒宇的墓前看了看,道:「鳴人,你可要好好努力哦!你的父親和乾爸可都一直在遠處看著你了。」

  鳴人重重地點了點頭,像是被點燃了鬥志的戰士一般猛地抬起頭,眼中閃耀了激動地火光,大叫道:「我會努力的,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的,因為,我是要成為火影的忍者。」他激動地揮舞著拳頭,洪亮的聲音傳得很遠很遠。

  卡卡西難得的在鳴人面前露出了一絲微笑,讚賞的微笑,鳴人地身上,有著令他也驚歎不已的鬥志,跟自己的老師波風水門一樣,都是那種百折不撓的人。

  「為什麼要瞞著鳴人?」綱手目送著自來也和鳴人離開了木葉,直至消失不見,才對身後的閃雷問道。

  「在溫室裡長大的花朵,是禁不起風雨。」閃雷輕握雙拳,笑道:「我相信鳴人。」

  綱手搖頭道:「你有沒有想過,鳴人想要的也許不是什麼強大,而是一個完整的家。」

  閃雷沉默了,也許綱手說得沒錯,但是,他更希望兒子在這個血腥殘酷的世界,擁有自保的能力。

  「那個曉組織的目標似乎是尾獸人柱力,鳴人有老師的保護,比呆在木葉安全。」半晌,閃雷才慢吞吞地回道,不願再剛才那個問題上糾纏的他,選擇轉移了話題。

  「鼬還是什麼都不願意說嗎?」綱手想起神秘的曉組織,心頭隱隱有些不安,根據河馬寒宇的描述,這個曉組織絕對不簡單,但是就連河馬寒宇,也只是知道一點點關於他們的事情,並不深入。

  「不是不願說,而是不能說。」閃雷的語氣也嚴肅沉重了起來,連河馬寒宇出馬都無法讓宇智波鼬開口,那只能說明鼬有自己的苦衷,或許他知道的也不多,畢竟那個人對鼬也是小心提防,「鬼影的意思是不要逼他。」

  綱手歎息道:「他為木葉已經犧牲了很多了!雨忍村呢?還是無法探聽到任何消息嗎?」

  「雨忍很團結排外,對陌生人非常的警惕,看來佩恩在雨忍村的威望很高,甚至超越了當年的山椒魚半藏。」閃雷親自去過雨忍,對雨忍的情形略為有些瞭解,「目前,派入雨忍村的暗部全部都失去了聯繫,我已經命令停止再向雨忍派人了。」

  「嗯!」綱手應了聲,對於閃雷的處置沒有任何的異議,「雨忍與世隔絕這麼多年,自然是很難滲透,那些暗部只怕是凶多吉少了,回頭將這些暗部的名單給我吧!其餘的事你自己安排就行了,現在自來也不在木葉,你木葉暗部長的職務就由你暫時代理。」

  閃雷也沒有推辭,繼續道:「追擊大蛇丸的暗部最近傳來消息,看到宇智波佐助跟大蛇丸一起在瀧之國出現過,之後便失去了蹤跡,應該是大蛇丸發現了我們的人在跟蹤他。」

  「這是預料之中的事情,整個木葉有能力跟蹤他而不被發現,大概也只有三人了。不過他暫時不是我們需要關注的重點,讓暗部繼續留意就是。」綱手雖然有些不喜歡大蛇丸,但畢竟是曾經地同伴,她也無法真正做到冷血無情。

  對綱手的感受,閃雷比較理解,也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唯一地好消息是,我們的探子終於打進了霧忍村了,只是現在還處在外圍,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另外,霧忍村一直處於戒嚴中,就算得到消息,也很難傳出來。」

  「優先保障木葉忍者的安全,現在我們並不急於同霧忍對抗。」

  「知道了,我會讓他先潛伏下來的。」閃雷笑了笑,綱手所說,也正是他心中所想,自然是欣然應諾了。

  綱手不愧是木葉的公主,剛毅果決,兩人合作真是非常的痛快。而且沒有了長老團的干擾,沒有了強勢家族的牴觸,再加上綱手無人可及的身世背景,幾乎沒有什麼人敢對她的命令陽奉陰違。

  在大局的掌握上,綱手這個新軋火影,已經不再需要三代去指導什麼了,就連閃雷對綱手佩服得緊。而有了閃雷這樣優秀的忍者幫助,綱手也樂得做個甩手掌櫃,並不需要事事操心。

  「鬼影那邊,沒有任何消息嗎?」綱手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桌,突然想起什麼問道。

  「有」,閃雷輕快地笑著,道:「就在昨天他們家添了位公主,母女平安。而鞍馬八雲體內的惡魔已經被鼬消滅了,目前跟著鼬學習幻術。」

  「呵呵——」,這可是好消息,綱手也由衷的為他高興,「回頭幫我送份禮物給小傢伙。」心情好起來,綱手的腳步也輕快得多了。

  「哦——,烏——,呱——,呱——」,寒宇將女兒抱在手中,口中模擬著小動物的叫聲,逗弄著女兒,不時和女兒一起發出歡快的笑聲。

  晴天噘著嘴,心裡很是羨慕,自從老師的女兒出生後,自己就被老師徹底的忽視了,小聲抱怨道:「老師眼裡就只有夕虹了」。

  紅將晴天的表情看著眼裡,也只能無奈的笑著搖頭了,別說是晴天了,就連她這個妻子,跟女兒爭寵也只有靠邊站的份。

  以前沒有發覺,河馬寒宇居然是如此霸道之人,一個人將女兒抱著,生怕被別人搶走了一般,就連河馬智子想抱抱孫子,還要跟他『協商』半天。

  不過,作為母親,紅還是有些優勢的,孩子餓了時候,就算她不爭不搶,河馬寒宇也只有乖乖地將女兒送如她的懷抱,誰叫他是男的呢?

  紅想到晚上寒宇小心翼翼摟著女兒睡覺的情景,嘴角拉出了一條柔美的弧線,這樣的生活讓她很陶醉,以前打打殺殺的生活似乎離她很遙遠了。現在的她,似乎能夠體會為什麼那麼多優秀的女忍在結婚後就退出了戰鬥序列,心甘情願的守候家中了。

  「老師」,洞天看著一家人和樂融融的樣子,有些不忍心破壞,但想到老師曾經吩咐如果是閃雷的來信一定要第一時間給他。

  河馬寒宇看到洞天的眼神,眉頭微微一皺,不動聲色地將女兒夕虹遞給紅。

  「什麼事?」

  「閃雷大人來信」,洞天從衣袖的邊緣抽出一根細漲條的紙片遞了過去。

  寒宇接過紙條,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裡的紅,向書房走去,邊走邊猜測著閃雷的意思,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打攪自己的。

  「寒宇君敬啟:聽聞君喜得貴女,不勝欣喜。本不欲在此時打擾,但日前雨忍派來使者,邀請寒宇君前往雨忍村一遊。綱手大人以寒宇君以死為由,拒絕雨忍請求,但雨忍留言,佩恩會隨時恭候寒宇君光臨。此事蹊蹺,寒宇君假死之事,村內尚屬機密,雨忍是否知悉,尚未可知,請君謹慎思量。速復。」

  河馬寒宇將紙團捏成團,手中風屬性查克拉波動了一陣,紙團遍化成了一推粉末,隨風飄落在地上。

  看著陷入沉思的河馬寒宇,洞天退到了一邊,這個時候,最好還是不要去打攪他比較好。

  紅站在書房外,背著寒宇的視線,朝洞天點了點頭,示意他出來。紅是敏感的,正因為如此,她知道她現在這樣平靜而幸福的生活隨時都可能失去。在剛才洞天來找寒宇時,她就發現了寒宇的異常,隨後也跟著來到了書房。大概是沉浸在閃雷的來書中,寒宇並還沒有發現紅的到來。

  「紅老師」,洞天對紅的態度一如在寒宇面前那般的標準有禮,「您找我有事嗎?」

  「木葉出什麼事了嗎?」紅直覺是木葉來的消息,不然寒宇也不會背著他跑書房來看了。

  「我也不清楚」,洞天並沒有看信裡面的內容,也不知道裡面說些什麼。

  「沒什麼事,綱手大人和三代大人知道我們家小公主出生了,特地寫信來祝賀。」河馬寒宇已經走出了書房,代洞天答道。

  洞天躬了躬身,退了出去,留給兩人單獨溝通的空間。

  紅那寶石般明亮的雙眸,凝視著河馬寒宇的眼,有些失望地道:「綱手大人和三代大人有心了。」

  紅那失望的神色落在寒宇的眼中,河馬寒宇頓時心中一緊,因為欺騙了紅而有些愧疚,瞬間改變了主意,「對不起,紅,剛才我不該瞞的。」作為自己的妻子,紅是有權利知道這些的,自己的欺騙不是愛,而是不信任。

  「那封信是閃雷也就是水門寫來的,雨忍村首領邀請我去一趟,綱手大人的意思是讓我決定。」寒宇如實相告,夫妻之間本就該坦誠信任的,就算有什麼事情,也該一起承擔,如果還是像以前那樣,紅大概怎麼樣也不會開心,也無法真正的向他敞開自己的心扉吧!

  「難道他們已經知道你沒有死?」紅驚詫地問道,這件事,除了他們一家人,木葉只有綱手等少數人知道,而知道這個消息的人,是絕對不會出賣他的。

  「恐怕是的。」河馬寒宇已經猜到了一些原因。

  「你的決定呢?」紅緊張的問道,雨忍村的可怕,她已經從河馬寒宇和漩渦玖辛奈口中得知,所以,她很怕,很怕會就此失去現在這樣幸福的生活。

  「去」,河馬寒宇握緊紅的手,似乎要將自己的力量和自信傳給她,「而且是你陪著我一起去。」

  「我?」紅驚詫地問道,河馬寒宇的決定太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寒宇以前可是從來就不會讓她介入他的任務的。

  「不僅是你,還有我們的女兒夕虹。」河馬寒宇捏了捏紅的鼻子,得意地笑道:「他們既然敢邀請,我就敢帶著我們一家去做客。」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1-29 09:18
第二四七章 法師


  「胡鬧」,綱手聽到閃雷的回報,一拳打在桌子上,將桌上的文件都震倒在地上,「這又不是去旅遊。」
  閃雷當初聽到寒宇居然要帶紅一起去雨忍村時,也是非常的震驚,所以對綱手的反應早有預見,「寒宇這麼做想必有他自己的考慮,以他的性格,必定是不會拿紅和女兒的性命開玩笑的。」

  經閃雷勸說,綱手漸漸平靜了下來,只是心中的憂慮還是沒有完全放下,「現在形勢不明,寒宇這一舉動終究還是有些莽撞,為保險起見,寒宇還是不要去為好,畢竟我們已經回絕了他們的邀請。」

  「我反倒同意寒宇君去」,綱手是關心則亂,閃雷則冷靜得多,「到目前為止,曉組織的意圖還不明朗,我們多加防範屬於正常反應,但如果過於戒備,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敵意。不管雨忍的目的是什麼,既然他們正大光明的發出邀請,也就不能公開的對寒宇不利,現在與木葉為敵,對他們而言得不償失。」

  綱手右手摸著下巴細細思索著閃雷的分析,似乎有些道理,「寒宇他們什麼時候出發?」

  「這個寒宇君沒有告知,不過應該會在下個月成行。」閃雷知道寒宇是不想讓他們過於擔心,乾脆就不告訴他們詳情,這符合河馬寒宇一貫的風格。

  「派暗部在雨忍村附近巡邏,發現寒宇的蹤跡,立即回報。」綱手對河馬寒宇也是非常的瞭解,自己就算去問,寒宇也未必會說。

  閃雷點了點,雖然雨忍不大可能把河馬寒宇怎麼樣,但這也不是絕對的,畢竟到目前為止,這個曉組織中跟木葉有些牽扯的成員對木葉態度都不怎麼友善。

  雨忍村,佩恩的密室內。

  「你這是什麼意思?」沙啞低沉地聲音從角落傳出,帶著幾分怒氣問道。

  佩恩坐在長條桌的頂端,手中輕輕晃動著紅酒,徐徐道:「你不是一直認為河馬寒宇沒有死嗎?與其在一邊猜測,不如直接點。」

  角落中的黑影站了起來,雙手按在桌上輕輕地敲擊著桌面,「就算他還活著,也不見得會來。」

  「先生要不要跟我打個賭」,佩恩自信的笑道:「我賭他一定會來。」

  「為什麼?」黑影散發出的氣息越發的陰沉。

  佩恩如同紳士般品著紅酒,淡淡答道:「先生未免問得太多了,難道這個河馬寒宇真的就那麼厲害,讓先生如此的重視?」

  佩恩平淡的話中卻帶著一絲嘲諷,重視?也許用顧忌更加的合適吧!

  黑影突然清晰起來,露出那張帶著面具的臉,正是神秘的宇智波斑,「這個人是我們的障礙,必須除去。」

  「先生不是一向很沉得住氣嗎?當年木葉精英雲集,也沒見先生擔心過,為什麼到了今天,反而如此性急了。」佩恩感受到面具後傳來的寒意,毫不在意地道。

  「也許你說的對」,斑重新坐了下來,「我也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值得我這樣的重視。」說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間。

  「哼」,佩恩冷哼了一聲放下酒杯,輕輕地敲了敲桌子。

  「長門」,小南推門而入,「他走了?」

  「我們的盟友似乎有些不放心我們啊!」佩恩感歎道,「一個河馬寒宇就讓他亂了,這還是那個讓人佩服的斑嗎?」

  「也許他只是不習慣你那麼直接的方式」,小南勸道,佩恩的理想太瘋狂,但憑他一個人是絕對無法辦到的,而那個人是和長門有著共同理想的人,而且也擁有實現這個理想的力量。

  「自大」,斑收回了幻分身,有些憤憤道。對佩恩的做法他並不認同,但是佩恩也不是別人可以輕易改變的,只希望他的自作主張不會影響他們的計劃。

  「沒談妥?」絕問道。

  「看來我們要加快速度了,那個塚宮侗你要盡快找到。」斑沒有回應絕的問題,他和佩恩之間的矛盾,他們兩人知道就夠了,沒有必要讓其他人都知道。

  一輛馬車在雨忍村的邊界停了下來,駕駛馬車的是個年約三十,長相俊朗,下巴上留著小鬍子的青年男子,青年穿著一襲白色的法袍,頭戴一頂黑色的圓弧頂禮帽,紅色的纓帶沿著耳後在下顎繫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夫人,累不累?」青年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掀起簾子問道。

  「我不累,你趕了這麼久的路要不要休息一下?」馬車內溫柔地女聲問道。

  青年男子拿起水囊喝了兩口水,笑道:「不用了,就快到了。」說完,青年男子再次坐上了馬車架,抖了抖韁繩繼續前行。

  「請停下來?」一名木葉暗部突然閃身出來,攔在馬車前。

  「什麼人?」青年男子警惕地看著木葉的暗部,從自己的座位下拿出一把制工精美的長刀。

  「我們是木葉的忍者,前面很危險,請不要再往前走了。」木葉暗部好心地提醒道。

  「木葉忍者?」青年男子打量著暗部,似乎有些不相信,右手握在刀柄上,擺出了拔刀的姿勢,道:「難道木葉忍者都是這麼鬼鬼祟祟,見不得人嗎?我看你是假扮的吧!」

  「這位朋友,我們木葉忍者在前方執行任務,如果您沒有特別的事,請您繞道而行。」木葉暗部很有耐心地道,並沒有因為青年男子的話而生氣。

  「繞道?」青年男子蹙著眉頭,不悅道:「我們要去雨忍村,難道這裡還有另外一條道路可以通向雨忍嗎?」

  「您去雨忍?」木葉暗部地態度突然變得警惕起來,「雨忍村連年戰亂,外人進去只怕會有危險,請先生為家人考慮,不要輕涉險地。」

  「看來你真的是木葉忍者」,青年男子收起長刀,雙手交疊攏在袖中,向木葉暗部微微躬身行禮,道:「剛才多有得罪了,不過,雨忍村我卻非去不可,還請大人不要阻攔。」

  「請您稍等」,木葉暗部退後兩步,右手輕輕地按在耳朵上,低語道:「隊長,我這裡有情況。」

  「水木」,車裡傳來了呼喚聲,青年男子朝暗部笑了笑,回到了車前,「不用擔心,只是例行的檢查。」

  「隊長」,不久之後,又一名暗部出現在了現場。

  「我知道了,這裡交給我,你去其他地方看看。」隊長看了馬車邊的青年一眼,隨即命令道。

  「老師」,在那名暗部走了之後,這個隊長突然莫名其妙對青年男子。

  「嗯?」青年男子眨了眨眼,有些茫然地看著這名隊長,問道:「你是在叫我嗎?」

  「是的,老師。」暗部隊長恭敬答道。

  青年男子爽朗笑道:「這位大人怕是認錯人了吧!在下安倍水木,而且我好像沒有您這麼大的學生。」

  「這裡沒有外人,您又何必騙我呢?」暗部隊長伸手摘下帶在臉上的貓型面具,道:「我的老師。」

  「日向天魁?」讓人意外的是這個自稱安倍水木的男子居然一眼就認出了摘下面具的暗部,並喚出了他的名字,「原來是你。」

  「老師」,日向天愧見他沒有再否認自己的身份,高興的叫道。

  「你的老師在木葉時就已經死了,我現在叫安倍水木,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叫我安倍法師或者水木先生。」雖然河馬寒宇沒有直接承認,但已經間接地告訴日向天魁他的真實身份了。

  「安倍法師」,日向天魁很明智地改了稱呼。

  河馬寒宇嬉笑著走進日向天魁,右手搭上了日向天魁的肩膀,道:「嗯!這個稱呼我喜歡,啊,忘了給你介紹,車裡面坐的是我的夫人安倍清川。」

  日向天魁有些彆扭的扭著肩,「老師,你真要去雨忍村,我們暗部已經折損了好幾人了。」

  「小子」,河馬寒宇不滿地推開日向天魁,變臉比變天還快,道:「我說了,我不是你的什麼老師,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可以走了。」

  「呃——,老——」,日向天魁不明白自己那裡說錯了,剛準備辯解,就被河馬寒宇給瞪了會來。

  「水木,你就不要為難他了。」終究還是紅心軟,替他解圍。

  「呵呵!夫人有命,我哪敢不從。」河馬寒宇一邊答應著紅的請求,卻趁著紅回到馬車中,狠狠地踩了日向天魁一腳。

  所謂十指連心,就算是忍者也是一樣的。日向天魁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知道自己說錯話惹得老師不高興了,也只能忍下來。

  「算你還識相」,河馬寒宇鬆開了腳,再次提醒道:「記得,河馬寒宇已經死了,現在,在你面前的人叫安倍水木,是陰陽師安倍源的弟子。」

  「是的,安倍法師。」日向天魁總算切身體會到了河馬寒宇的喜怒無常了,敢情這才是老師的真面目啊!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1-30 09:32
第二四八章 取捨
  

     「你們可以回去覆命了,請轉告綱手大人,水木已非木葉中人,何去何從於木葉無關,請她不要再為了我這個外人浪費精力了。」嬉笑過後,河馬寒宇瞬間恢復了嚴肅,一字一頓地說道。
  「法師——,大人——」,日向天魁見河馬寒宇轉身準備離去,連忙伸手拉住河馬寒宇的肩膀,情急道:「老師,不管你承不承認,您都是我的老師,如果老師一定要去,天魁也願意奉陪。」

  「放手」,河馬寒宇命令道。

  可是這次日向天魁不知吃了什麼藥,硬是不放手,這讓河馬寒宇非常的意外。

  「為什麼?」河馬寒宇問道。

  「我想跟在老師身邊修行,這麼些年來,我一直很努力,日足大人也多次親自指點我的,可是,這兩年來,我似乎陷入了瓶頸,一直無法進步。看著堂他們一個個進步神速,我很嫉妒,我也是老師的學生,老師怎麼能夠這麼偏心。」日向天魁一口氣說完,心裡似乎舒坦了很多,這些話,他憋在心裡很多年了,一直沒有勇氣講出來。

  「偏心?你怎麼會這麼想?」河馬寒宇眼神柔和的看著日向天魁,並沒有日向天魁預料中的生氣。

  「在當年的一班的同學中,我也是班中翹楚,可這麼多年過去了,所有人都在進步,有多少人超越了我,而我還在原地踏步,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不能接受。這些年來,我跟其他人一樣的拚命,可收穫卻屈指可數。連堂都能取得那樣的成就,難道,我就該一直這樣默默無聞下去嗎?」

  「默默無聞?」河馬寒宇反問道:「誰敢說日向家族青年一代代表人物默默無聞?」

  「老師應該比誰都清楚,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日向天魁大聲反駁道,他不想再跟老師玩猜謎遊戲了,「我希望像堂一樣,憑借自己的努力創出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縮在日向一族狹小的天空自稱什麼青年俊傑。」

  河馬寒宇聽到紅的動靜,回頭朝她笑了笑,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她暫時不要開口,這件事由他來處理。

  「天魁」,河馬寒宇抬手指著天空,道:「看到沒,你頭頂的天空一直都是這麼的曠闊,只是你自己一直給自己劃了圈。」說著,將兩手虛握成圈放在眼前呈望遠鏡狀。

  「一隻鷹能夠飛多高,在於它的翅膀有多強壯,能夠飛多遠,則在於它能夠看到多遠。在木葉沒有人能夠捆綁你的翅膀,即使是日向日足也沒不能,一直以來,捆住你的只有你自己而已。」

  「老師——」,日向天魁聽出了他的意思,原來河馬寒宇從來就沒有在意過他出生的家族,只是他自己卻沒有辦法擺脫,他做不到像當年的靜那樣,那麼瀟灑地脫離家族,「我也想,可是這個——」

  日向天魁指著額頭上的咒印,很是委屈:「扛著這副枷鎖飛翔,我又怎麼可能飛得高飛得遠呢?」這世界是公平的,有一得就有一失,他從小就擁有一雙看透本質的白眼,可以比別人更迅速地掌握忍術。但作為日向族人,他就必須背負所有日向族人必須背負地命運枷鎖,一切聽命於家主。

  「那麼,你認命嗎?」河馬寒宇問道。

  「不,我不會認命的。」日向天魁眼中透著火熱執著,「老師有能力瞞過白眼的掃視,一定也會有辦法幫我解脫這枷鎖的,老師——」日向天魁咚地一聲跪倒在地上,期待的望著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沉默了,出生日向家族的日向天魁跟日向日足一樣是個不喜言笑的人,寒宇怎麼也想不到在他那平板冷靜的面孔後,會藏著這麼多的心思。

  但他似乎又能夠理解他的想法,就像所有豪門家族出生的人一樣,心底有著不同常人的優越感,他們覺得自己應該被重視,應該被關注,應該被讚揚,他們應該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和核心,一旦變得默默無聞,一旦被別人超越,就會覺得生命和尊嚴受到了挑戰。

  「哇——」,車廂內的突然爆發的哭聲打斷了寒宇的思路,想到可愛的女兒,他的心情忽然好了不少,決定看在女兒的面子上,給日向天魁一個機會,道:「你先起來,我說過,我是安倍水木,一個陰陽師,你確定你想放棄你現在的忍術,跟我學習陰陽術嗎?」

  「放棄忍術,學習陰陽術?」這次輪到日向天魁錯愕了,他是木葉忍者並一直以此為驕傲,可河馬寒宇突然給出這樣的選擇題,頓時讓他心亂如麻,無從選擇。

  取捨,永遠不是一個好做的選擇題!

  河馬寒宇微笑著搖了搖頭,日向天魁跟靜的差距就在於,他缺乏像靜那樣為了實現自己的目標可以不顧一切的勇氣。所以,當他面對著河馬寒宇敞開的大門,他自己卻漸行漸遠。

  「你慢慢考慮吧!也許我回來的時候,你能夠給我答覆。」河馬寒宇已經坐上了馬車,「別忘了我讓你轉告綱手大人的話。」

  看著絕塵而去的馬車,日向天魁終於收回了目光,一個又一個問題湧上他的心頭:跟著老師真的能夠突破現在的困境嗎?為了這樣突破放棄自己的忍術從頭再來真的值得嗎?……

  「在日向一族,天魁的進步是有目可睹的,他同時擔任木葉暗部小隊長和重建的木葉警備部副部長之職,足見綱手大人和日足前輩對他的重視,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紅輕搖著女兒,靠在馬車的門簾邊輕聲地問道,她不大能夠體會日向天魁的心情,所以心存疑問。

  「因為有比較,所以有差距。」河馬寒宇放下馬鞭,雙臂枕頭靠在車廂上,「他此次能夠成為警備部的副部長,除了他本身的實力外,很重要的一個因素是因為他出生豪門,而且是木葉現在唯一的豪門。但同為副部長的堂,卻是憑藉著自身的實力得到了眾人的認可,才取得這個職位的。」

  「當初我擔任他們班的老師時,日向天魁是班上最優秀的學生,也是那一屆最優秀的學生。相比而言,堂可謂是出了名的榆木腦袋,一直是班上的吊車尾,不被人重視。可時至今日,他們卻處於同等的地位,以前那道天淵之間的差距突然消失,他心底最後一道驕傲的藩籬就被推倒了。」

  「對於天魁來講,生為忍者的驕傲就是他的信念。失去了信念,他就會陷入自我否定的泥潭,而以前引以為傲的家族優越感,就會被他厭惡和抗拒。如果他無法戰勝自己,恐怕他今後的成就也就止步於此了。」

  聽完河馬寒宇的分析,紅有些明白了,「同樣身為指導老師,以前的我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難怪堂他們都對你口服心服。」

  「那當然,你也不想想我是誰的老公了。」聽到老婆的讚賞,河馬寒宇立即飄了起來,不無得意地說道。

  「嘻——,嘻——」,紅聽著他那無賴的語氣,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已經進了雨忍村呢?」綱手看著最新的情報,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是的,剛剛進去」,閃雷答道,「寒宇君對我們的安排似乎有些意見,不願我們插手他和雨忍村的事情了。」

  「是嗎?」綱手雙臂交叉在胸前靠在椅子上,反問道:「你怎麼看?」

  「我怎麼看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大人怎麼看。」閃雷玩了記小小的花槍,他並不是嚴肅的人,沒有身份顧忌的他,反而更加的輕鬆,「不過,非要我說的話,我會尊重寒宇君的決定。」

  「尊重他的決定?」綱手低喃道,眼前似乎浮現了河馬寒宇那玩世不恭中帶著倔強的眼,頓時有了決定,「命令所有暗部撤離雨忍邊境,返回木葉待命。」

  「是」。

  「下雨了。」紅聽到外面的雨聲,將女兒安置好,掀開車簾坐在寒宇的旁邊,為他撐起雨傘。

  「雨忍村常年下雨,而且這點小雨不算什麼,而且,我早有準備。」寒宇抖了抖袍子,從背後拿出一隻斗笠戴在頭上,「你先進去,免得淋濕了。」

  「我想這樣陪你」,紅輕輕地靠在寒宇的肩頭,「其實,這樣的雨景也很不錯,我們還是第一次這樣欣賞雨景了。」

  寒宇淺笑了一聲,他知道紅是打定主意要陪著自己,也就不再反對,將她摟緊了些,加快了馬車的速度。

  「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你還堅持認為河馬寒宇真的會來嗎?」小南拾階而上,向站在迴廊前觀雨的佩恩問道。

  「木葉的暗部最近一直都在雨忍外圍徘徊,足以說明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而且,我們等的人已經到了。」佩恩揚起手,接著屋簷下的雨水道。

  「看來,你又贏了。」小南微微笑道。

  「那位先生雖然籌謀多年,但也不是無所不能的,這些年來,他竭盡所能,但因為木葉的存在,卻只能躲在暗處見不得人,所以只有毀滅木葉或者將木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才有重見天日的一天。但我不是他,我不需要像他那樣躲躲藏藏,我是雨忍之主,可以正大光明行走在這忍界。」佩恩看著頭頂的雨天,他是付出了怎樣的代價,才得到今時今日的地位。

  「小南,派人迎接我們的貴賓吧!」說完,佩恩收回手,甩掉手上的雨水,轉身向殿中走去。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2-1 09:56
第二四九章 戲弄
  
    雷之國中央山脈的聚雷峰,山峰高聳入雲,峰頂集風聚雷,常年紫雷閃電環繞,煞是壯觀,是雷之國的一道名景。
  然而此時,在這個世人止步的山峰絕頂,一個高大的身影站立其間,無數紫雷閃電擊在他的身上,如此強勁天雷下,就算是堅如岩石也被劈得粉碎,更不用說是普通的人了。只是讓人奇怪的是,這個人究竟是怎麼爬上這絕頂的,他登上這絕頂又是為了什麼,就算想自殺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

  可就在這個時候,這個按理應該必死無疑的身影忽然動了動,他已經被雷電燒得焦黑的皮膚出現了一道道裂痕,在他身上肆虐的雷電似乎找到了出路,沿著這一道道的裂縫向他身體湧進。

  裂痕在雷電的作用下,越變越大,黑色皮膚一塊一塊地剝落,露出裡面一片紫色的光芒。

  「啊——」,人影忽然發出一聲震人心魄的嚎叫,他身上的雷光一閃,突然消失不見,整個絕頂出現了千百年來少有的平靜,沒有紫雷,沒有閃電,沒有山崩石裂,只有一道綻放著紫色光芒的身影。

  「成功了,哈哈哈,我終於成功了。」紫色的人影狂笑著舉起了雙臂,大叫道。

  紫色的人影右手忽然合拳,向一塊巨石擊去,呵斥道:「什麼人?」

  「啪」,「啪」,巨石頓時碎裂成石塊墜落,露出巨石後的人。

  黑底紅雲的長袍,這是曉組織特有的服裝,只是曉組織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真是讓人費解。

  「塚宮侗果然名不虛傳,厲害,厲害。」

  「哼,本大人的厲害,本大人知道,不需要你來拍馬屁。」塚宮侗放下雙手,睜開一直緊閉的雙眼,露出紫色的光芒,再加上他那一頭的紫發,整個就是一紫人,而且還是一個狂妄的紫人,「既然來見本大人,還帶著面具,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本大人最討厭遮遮掩掩地人。」

  此言一落,塚宮侗又是一拳揮出,一道手指粗的閃電飛馳而出,直接擊中曉組織的那個成員。

  曉成員的影子一陣扭曲,隨後淡化,就在塚宮侗以為已經成功將來人消滅時,那個人沙啞的聲音又從另一個方向傳了過來,「塚宮侗不愧是塚宮侗,這一手天雷之力,已經遠在雷影之上,就算是當年的木葉白牙,只怕也沒有這份威力。」

  「我就說,除了本大人以外居然還有其他人能夠上得來這聚雷峰,原來不過是幻術分身。」赤身裸體的塚宮侗冷哼了一聲,從一塊大石下取出藏在其中的鎧甲穿在身上。

  塚宮侗,身高八尺,體重180公斤,高大魁梧,勇力過人,是雷之國有名的武將。只是因為他一向性情暴躁魯莽,一直得不到陞遷。

  只是誰也不知道,這個塚宮侗還是初代雷影的孫子,在初代死後便隨父親一起避離,隱名埋姓藏身雷之國的大名府,保得周全。

  「塚宮侗,難道你就不想拿回原本就該屬於你的一切嗎?」

  「拿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真好笑,我從來就沒有失去過任何的東西,何謂拿回?」

  「雷之國盛傳塚宮侗大人如何勇猛,原來只是個懦夫,既然如此,算我妄做小人了,塚宮侗大人,在下就此告辭。」

  塚宮侗臉色瞬息萬變,來人的話,如耳畔鐘鳴,振聾發聵,「等等,你到底是何人?」

  「能夠幫助你實現願望的人」,來人拿出一物向塚宮侗拋了過去,「如果塚宮侗大人想通了,只需要將查克拉輸入這戒指之中,屆時自然會有人來找大人,到時候大人自然知道我是什麼人。」

  雨忍村大殿裡鼓樂齊鳴,自佩恩執掌雨忍以來,還是第一次以這樣隆重的規格接到客人,說起來,這也是雨忍村自老首領半藏死後,村中樂師首次在殿中演奏。

  河馬寒宇抱著女兒走到大殿的門口停了下來,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四處張望。

  「為何不進去?」紅有些奇怪的問。

  「我們好像來錯地方了,這裡是禮堂嗎?我怎麼看著像是寺廟啊!」河馬寒宇腳步踏進了大殿一步,又退了出來,彷彿這大殿是龍潭虎穴一般,他這樣舉棋不定的模樣,紅還是第一次見到,下意識的跟著警惕了起來。

  空中紙片飛舞,在大殿的門口盤旋繼而組合變化出小南的樣子,「喂,你到底要不要進來?」在村民眼中溫柔可人的小南如此無禮的態度頓時讓大殿裡的雨忍大跌眼鏡。

  「啊?」「啊!」河馬寒宇不知道是裝傻充愣,還是真的忘了小南的樣子,眨巴著眼睛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難道我們見過嗎?那個,不好意思,我這個人比較健忘,請問這問小哥,您貴姓?」

  紅就算再笨也知道河馬寒宇是在存心逗眼前這個女子,強忍著笑意,看眼前這個女子如何應對了。

  「你——」,小南被河馬寒宇的問話氣得差點吐血了,自己長得像男人嗎?饒是她好脾氣,也被河馬寒宇的話給氣到了,「我看你這人不僅是腦子不好,就連眼睛也有問題。」

  「耶?」,河馬寒宇沒想到這才不到一年的功夫,小南這口才居然提高了不少,立即打斷了她的話,「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來,你是八婆的孫女黃花。不是嗎?哦,不好意思,我記錯了,那你是小蠢狼的妹妹玲子?佳子?小花……」

  看著河馬寒宇一本正經的在那裡回憶,口裡不斷的喚出一個又一個俗不可耐的名字,小南紅潤的臉頓時憋成了豬肝色,嘴巴也因為氣憤而抖了起來,「你混蛋——」

  「原來你叫蛋蛋啊!你早告訴我嘛!害得我想了這麼久,很辛苦的吶!」河馬寒宇恍然道。

  「大膽」。

  「找死」。

  見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人這樣的欺凌,兩個脾氣暴躁的雨忍跳了出來,兩名男忍看著河馬寒宇的眼中都快噴出火來了。

  河馬寒宇往後退了一小步,很是怕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瞪了兩名男忍一眼,隨即將幽怨的目光移到了小南的身上,道:「奈奈,你說要等我的,怎麼能夠愛上別人?而且,這兩個人那點比我強,長得跟強盜一般,奈奈,你要選也選個養眼的,這樣就算我輸了,我也會心服口服的。」

  河馬寒宇越說越離譜,剛才還不過是裝傻充愣,現在就升級為無中生有,造謠生事了,就連在一旁袖手旁觀的紅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兩名早就被怒火填滿的雨忍動作更快,迎面就是拳腳相擊,目標正是他們眼中的無恥之徒——河馬寒宇。

  「奈奈,救命啊!」河馬寒宇口中朝小南喊著救命,人卻縮到了自己的老婆紅的背後,他如此無恥的行徑頓時引來大殿中雨忍的一致鄙視,他們怎麼也想不通,佩恩首領第一次如此隆重接待的人居然是這樣一個無賴。

  早有準備的紅已經結好了手印等待著兩名雨忍,「幻術—石化」。

  兩名雨忍忽然覺得自己的力量被什麼東西抽離了一般,然後身體開始變得僵硬,並最終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最終保持著攻擊河馬寒宇的動作,如同雕塑一樣矗立原地。

  就在此時,一張紙片急速朝紅的臉部飛旋而去,紅側身躲避時,兩名雨忍已經被一團紙片包裹著飛向了大殿的中央。

  「哼——」,端坐在大殿之上的佩恩冷哼了一聲,輪迴眼上的那一道道圈紋似乎波動了一下,紅便感受到一陣強大而神秘的力量向她攻來,以她現在的能力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

  「叮鈴鈴」,一陣悅耳地鈴聲從紅的背後傳來,紅頓覺身上一輕,那侵向自己的神秘力量似乎被什麼東西牽引了一般,繞過自己,飛向外面的天空。

  「哦——,乖女兒,夫人你看,女兒笑得可漂亮了。」河馬寒宇搖著手中的鈴聲,若無其事地逗弄女兒。

  紅回身看著已經不動聲色走到自己的前面的丈夫,笑著接過女兒,道:「小心點。」

  「叮鈴鈴——,叮鈴鈴——」,河馬寒宇一邊搖著鈴鐺,一邊向大殿走去,「這兩位老哥,你們這是怎麼了,照相嗎?看這造型擺著,太酷了。」寒宇指著兩名石化的雨忍,隨著他手指一指,剛才還如同石像的兩個雨忍齊刷刷地倒在了地上。

  小南臉色一變,她根本就沒有看出河馬寒宇是怎樣為兩人解開幻術的,抬頭向佩恩看出。

  佩恩神色依舊,只是如宇宙般浩瀚的雙眸卻是一動不動看著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毫不避視,手中的鈴鐺有節奏的搖動著。

  無形的激流在兩人間暗湧著,那清脆地鈴聲在大殿迴盪著,不是很響亮,卻已經將原本的鼓樂聲給完全壓下。

  「啊」,一名雨忍突然叫了起來,隨後雙手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小南這才察覺到不僅是這名雨忍,其他的人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這裡沒你們什麼事了,你們都走吧!」

  小南此刻的話,對其他人無疑於是天籟之音,在親身體驗了佩恩和河馬寒宇的恐怖後,他們總算明白為什麼一向如神一般高高在上的首領,會為了這麼一個人大開中門。

  隨著兩人僵持的時間延長,大殿內的壓力越來越大,就連小南也因為受不了而退到了大殿的一邊。

  「啪」的一聲響,佩恩身下的椅子斷成了兩截,小南擔心他出事,立即衝到了殿中。雖然椅子毀壞了,佩恩卻沒有因此摔倒,很自然的站了起來,朝向他走來的小南搖了搖頭。

  「叮」,「叮」,「叮」,幾乎同時,寒宇手中的六角鈴上的五個鈴鐺掉在了地上,只剩下一個鈴鐺還在發出輕微的響聲。河馬寒宇看著手中已經殘毀的六角鈴,收進了隨身的口袋。

  兩人間的第一場較量,似乎是勢均力敵,誰也沒有佔到便宜,兩人會意一笑,同時收回了精神力。

  「小南,好久沒見了,怎麼一見我就是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河馬寒宇向前踏步走近離他不遠的小南,笑道:「忘了自我介紹了,這位是我夫人,這個是我女兒,怎麼樣漂亮吧?」

  「這位先生,我們見過嗎?」小南氣得快吐血了,感情這傢伙根本就是拿自己開涮啊!

  「呵呵,不好意思,我們確實沒有見過。」河馬寒宇拍著自己的額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在下安倍水木,是個立志降妖伏魔陰陽師,怎麼樣,你看我現在這樣子,是不是特威武神勇,英俊不凡。」說完,不忘擺一個自以為是的POSE。

  「這位姐姐,你女兒真漂亮啊!」小南翻了翻白眼,直接越過他,向紅走了去。

  呃——,被無視了!河馬寒宇抬頭看了一眼站在高台上如同看雜耍的佩恩,尷尬地朝他揮了揮手。

  「陰陽師?」佩恩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2-2 10:30
第二五零章 嫉妒


  紅能夠看出小南對自己的女兒沒有敵意,也很樂意將女兒給她看,「剛才,真是不好意思,他有時候像個孩子一樣。」
  河馬寒宇聽到老婆說自己的「壞話」,很自覺地裝作沒聽見,人家現在兩個女人說話,哪有他這個男人插嘴的份,還是一邊涼快去吧。

  「奇怪啊!怎麼這個大個大殿居然只有一張椅子,現在搞得大家都沒得坐了。」河馬寒宇丟下紅,向佩恩走去。

  佩恩的眼睛漸漸瞇了起來,看著河馬寒宇一步步地靠近,這麼多年,除了小南沒有人敢靠近他兩米以內的距離,他也想看看這個讓那個人也刮目相看的人能夠走到那裡。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來?」河馬寒宇似乎知道他心裡能夠承受的距離,在距他兩米的位置停了下來,側身和他並排站著,看著台下的小南和紅。

  「我並不肯定,只不過你來不來,對我來說只是打發無聊時間的一場遊戲。」佩恩冷淡的答道。

  這樣的回答讓河馬寒宇很是無語,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很囂張了,可比起他來,自己似乎還算不那麼讓人討厭。(不過,這也只是他個人的看法,對小南同學而言,他可是比任何人都要可惡的傢伙。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或許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承認。)

  「那你找我來有什麼事?」河馬寒宇問道。

  「我沒有找你,我找的是河馬寒宇,而你是安倍水木。」佩恩有意提醒道。

  「有區別嗎?」河馬寒宇冷笑道。

  「有」,佩恩點著頭,道:「有些話,我只會對河馬寒宇說。」

  「爽快」,寒宇讚道,「不過讓你失望了,至少今天的我還是安倍水木,你說的河馬寒宇,你應該聽說過,他已經死在了五代火影綱手的手中了,我想你們應該沒有機會再見了。」

  「既然如此,明天我請安倍先生和夫人看一場精彩的表演。」佩恩冷酷地道,眼神帶著淡淡地殺氣,「兩位遠道而來,想必是累了,就由小南安排兩位休息。」

  小南為兩人準備的房間並不大,甚至有些簡陋,但是收拾得很乾淨。在小南面前一向嘴巴刻薄的寒宇,這次卻出乎她意料的沒有任何的挑剔。

  寒宇不僅沒有挑剔,還很客氣地向小南道謝:「小南,謝謝了,明天見。」

  「看來,雨忍生活並不豐裕啊!」紅關好窗子小聲道。

  「孩子給我吧!你抱了這麼久,休息一下。」寒宇從紅手中抱過女兒,一邊輕輕地搖晃著,一邊小聲道:「雨忍與外界隔絕多年,村內一切都靠自給自足,但此地多雨,很多作物並不適合在這裡種植,所以每年收穫應該是相當有限的。也因為如此,雨忍村的村民生活都非常地簡樸,就連吃的食物都是由村裡統一分配的。」

  「儘管生活艱苦,但是比起以前的戰亂連天,朝不保夕的生活,雨忍村的村民們已經很滿足了,對給他們帶來平靜生活的佩恩也如同天人的崇拜,已經超過了昔日的半神山椒魚半藏了。」

  「照你這麼說,雨忍的首領應該是個愛好和平的人才對,為什麼你會一再提點卡卡西要小心此人?這不是很矛盾嗎?」紅不解,這樣一個受人尊敬和愛戴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寒宇口中那個危險的敵人呢?

  寒宇搖了搖頭,這個世界如果真的像紅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是什麼人嗎?」

  紅搖頭,她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問題,在木葉的教育中,也不會有這個問題的答案。

  「兩種人,一種人是瘋子,尤其是擁有強大的實力的瘋子,因為你完全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猜度瘋子的想法,也因此你也不會知道他想做什麼,在瘋子的世界,是沒有規則的。另一種人是偏執狂,尤其是擁有著神聖而偉大理想的偏執狂,這種人認為自己所說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他是神,這世界的一切的規則都應該由他來制定。」

  「你的意思是說佩恩是這兩者之一嗎?」紅有些不信,而且寒宇這樣的論斷,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雖然聽著有些道理,但並不代表她就會認同。

  「我不知道,但是我隱隱覺得,佩恩有後面一種傾向。」寒宇替已經睡著的女兒蓋好被子,繼續道:「還記得我今天說過的話嗎?我說,雨忍村的禮堂不想禮堂,更加像是一座寺廟。」

  紅想了想,寒宇好像真的說過這話,不過她以為這不過是他的一句玩笑話,並未放在心上。

  「廟宇之上,貢奉的都是神佛,這座廟宇的差別只在於他們貢奉的不是一座神佛的雕像,而是一個人,一個喜歡高高在上俯視別人的人。」寒宇回憶著白天見到佩恩的感受,「不管我如何的戲弄小南,他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彷彿所有的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他就像是個看客,冷眼旁觀。」

  「他臉上的表情?」紅努力去回想,卻詫異地發現,她居然對佩恩的臉沒有任何的印象,「可我看到的卻只是一個朦朧的影子,似乎他離得很遙遠,遙遠到看不到他的臉一樣。」

  「因為他的眼」,寒宇攬著紅的肩答道。

  「他的眼?」紅更加的疑惑了。

  「他的眼是輪迴眼。」

  「輪迴眼???」紅訝然,出身忍者世家的她怎麼可能不知道什麼是輪迴眼呢?

  寒宇點了點,道:「正是,相傳當年忍術始祖六道仙人之所以能夠在那個武士、陰陽師和神術師及妖魔亂舞的戰國年代創造不敗的神話,成為一支獨秀,並創造了神秘莫測的忍術,正是因為擁有輪迴眼。但是數百年來,除了六道仙人,再也沒有人擁有過輪迴眼,所以沒有人知道,輪迴眼究竟意味著什麼。」

  「但不可否認一點,那就是輪迴眼確實擁有著某種神秘的力量,否則,憑當年的佩恩怎麼也不可能有能力大敗能憑一己之力對抗木葉三忍的半藏了。」

  寒宇察覺到紅的身體有些僵硬,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笑笑道:「放心,我們不會有事的,真有危險,我是不會帶你和女兒來的,你們可是我的命根子,比我生命還重要了。」

  聽著寒宇說著親暱的話,紅的耳朵不由得變得通紅。寫輪眼或許很厲害,可是她相信自己的丈夫,能夠讓白眼和寫輪眼都束手無策的老公,一定也能夠對付這寫輪眼,今天在大殿上,他和佩恩之間的交手不就是旗鼓相當嗎?

  「可惜了」,寒宇拿出那只毀壞了六角鈴,道:「這是我以前的戰利品,它原本的主人是鬼之國的一個有些修為的大和尚,不過聽大和尚說,他也是從他老師手中得到這件法器,據說這件法器的鈴聲能夠讓人的靈魂得到安寧了。」

  「不過,到了我的手中,就只變成了咱們女兒的玩具,完全沒用。」說完,隨後將這六角鈴放在一邊的桌上。

  這個鈴鐺,在河馬寒宇手中真的只是玩具嗎?

  當然不是。

  「那個鈴鐺的聲音很奇特,似乎能夠穿越空間,洗滌人的靈魂。」佩恩又回道了那間密室,對著對面的黑影道:「應該是一件法器,先生您見多識廣,是否見過這件東西?」

  「聽你這麼說,似乎是渡魂音,不過相傳渡魂音是陰陽師所用的法器,他怎麼會使用?」黑影陷入了沉思,這顯然是個新的發現。

  「陰陽師?」佩恩敲著自己的手指,沉聲道:「他這次正是以陰陽師的身份來雨忍了。」

  「陰陽師??」黑影抬起頭問道。

  「是的,陰陽師安倍水木,據他稱是安倍源的弟子。」佩恩很喜歡看黑影驚訝樣子,畢竟這樣的他才會讓他覺得不那麼危險。

  「安倍源?他認識安倍源?」黑影更加的驚訝了。

  「真的有這個人嗎?」佩恩還以為不過是河馬寒宇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胡亂編出的名字了,畢竟到目前為止,河馬寒宇給他的印象並不好,和眼前這個人一樣,喜歡藏頭露尾。

  「不僅有,我還見過。」黑影繼續聲音頓了頓,繼續道:「他是陰陽師世家安倍家族最後的傳人,不過那已經是很多年之前的事了,沒想到還有機會聽到他的名字。」

  「真沒想到,木葉真是人才濟濟啊!居然還能夠培養出陰陽師,實在出乎意料啊!」佩恩嘲諷道,原來忍者村不僅僅出產忍者,還能夠出產點別的什麼。

  「我更想知道,他究竟是真的會陰陽術還是只是故弄玄虛。」黑影的語氣很凝重。

  「這並不困難,明天就能夠見分曉了。」佩恩很是自信,他已經準備了一道好菜來招待這位貴賓了。

  黑影聽出了佩恩口中的戾氣,道:「現在還不是暴露實力的時候。我已經找到塚宮侗了,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他就會跟我們聯繫,我想你應該會有興趣見見他。」

  這倒是個好消息,佩恩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摸著手指上的戒指,道:「我記得你和他之間有一個三年之約吧!三年?時間似乎長了點!」

  「也許吧!」黑影沒有反駁,「剩下的就交給你了,有什麼事情再聯繫。」

  「你準備做什麼?」站在佩恩身後的小南一直到等到黑影消失了,才開口問道。

  「你不會是在為他們擔心吧?」佩恩的語氣突然凜冽起來,抬頭看著身後的小南。

  小南眉頭皺了皺,有些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可是早就作了決定哪怕他以後是下地獄,她也會跟著一起去的。

  「不要和那個河馬寒宇走得太近了,我不喜歡他。」佩恩冷冷地丟下這句話,離開了房間。

  小南一個人傻傻地站在原地,長門這是什麼意思?嫉妒嗎?

  想著想著,小南忽然笑了,不管怎樣,她還是應該感激河馬寒宇,至少他的到來,使得雨忍多了點生機,也讓長門多了點人氣,在他的面前,長門更像是個凡人。

  會生氣,會在意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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