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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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782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2-3 09:16
第二五一章 輸贏
  「大人,已經很晚了。」靜音收拾著桌子,有些奇怪,不喜歡處理公務的綱手一向到點就離開辦公室,像今天這樣這麼晚還留在辦公室,還真的是很少見啊!
  「嗯」,綱手有些心不在的應了聲,卻沒有移動的意思。

  「綱手大人有什麼事嗎?」靜音小心地問道,今天的綱手看起來有些沉默,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靜音」,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等她推門進來的時候,才看到綱手也在,「不好意思,綱手大人,我不知道您在。」

  「沒什麼,靜音,你先走吧!我再坐一會兒就回去。」綱手朝琳寬容的笑了笑,將靜音往外趕。

  靜音跟她不一樣,正是風華正茂的時候,應該多交些朋友,整天跟在自己身邊,會耽誤她的未來的,這樣,自己就對不起將她托付給自己的斷了。

  靜音猶豫了片刻,還是選擇跟琳離開,畢竟她留在這裡,對綱手也沒有任何的幫助。

  「綱手大人今天怎麼在,我還以為就你一個人了。」琳有些惱靜音也不知道知會自己一聲,害得自己在她面前失禮了。

  「你問我,我問誰去?」靜音沒好氣地答道,她不過是個跟班,又不是綱手大人肚子裡的蛔蟲。

  「好啦!今天晴子小姐準備了很多好吃的,我聯繫了些同學和朋友,一起搞了個小小的聚會,想到你可能還沒回家,特地來找你的。」琳雙手背在背後,開心地笑道。

  「真的?你怎麼不早說,剛才應該將綱手大人也叫來的。」靜音有些惋惜道。

  「我沒意見,不過,綱手大人去的話,大家又怎麼可能放得開。」琳瞪了靜音一眼,真是懷疑她是不是腦袋生銹了。

  「說得也是」,靜音抱歉的揚了揚手,自己已經習慣了跟綱手在一起,但其他人肯定不自在,只是想到綱手大人孤孤單單一個人,她就有些不忍心。

  「不要多想了,如果你真的想請綱手大人來,那我就去請,反正我家的院子夠大,再多些人也沒關係。」琳也能夠明白靜音和綱手之間深厚的感情,拍著她的肩膀道。

  「還是算了」,琳的妥協反而讓靜音有些不好意思,道:「綱手大人今天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我們就不要去打擾了。」

  綱手離開辦公室後隨意的走著,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木葉醫院門口。

  「綱手大人」,看到綱手這麼晚還來醫院探視,醫院的工作人員和病人都非常熱情地同她打著招呼。

  綱手一路笑著點頭問候,最後回到了她以前在醫院的房間。

  「綱手大人不用擔心,他不會有事的。」閃雷如同幽靈般出現在了房間,看著站立在書架前的發呆的綱手道。

  綱手隨手抽出一本書,頭也不回的答道:「看來你跟我一樣,也是無聊得很啊!」

  閃雷笑了笑,道:「寒宇不在,老師也離開了,老婆也不在身邊,一個人到了晚上的時候有些無聊也是很正常的。」

  「你倒是想得開」,綱手吹了吹書上的灰塵,繼續道:「聽說最近紅在找你麻煩?」

  閃雷聳了聳肩膀,有些無奈的笑道:「何止是紅,就連卡卡西最近也盯上我。」

  「所以你就躲到這裡來呢?」綱手抬了抬眼,心情似乎好了點,開起了閃雷的玩笑。

  「綱手大人說笑了,我可是見大人無聊,特地來邀請大人去喝兩杯的。」

  「哦,這個建議不錯。」綱手雙眼一亮,道:「既然是你提議,那就你請客好了,你知道的,我這點工資還不夠我還債的了,我這火影可是名副其實的窮光蛋了。」綱手在閃雷的面前可是很坦誠的。

  閃雷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笑了笑:「綱手大人開口了,我這個大肥羊是肯定跑不掉的了。」

  第二天一早。

  「還在下雨」,寒宇伸了伸懶腰,回頭向剛剛睡醒的紅打了聲招呼。

  「哇——,哇——」,女兒嘹亮的哭聲響徹在房間,看來是對不理會她的父母非常的不滿。

  「不好,她尿床了。」寒宇急沖沖地抱起女兒,手一伸便摸到了床上那一攤尿漬。

  夫妻倆手忙腳亂了一陣,總算給女兒換好了尿布,只是看著那塊地圖,寒宇有些犯愁。

  「噔噔噔」,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水木先生。」

  「是小南」,寒宇將女兒交給紅,滿臉笑容凝的打開了房門,「早啊!小南。」

  「早」,小南今天一早的心情不錯,臉上還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

  寒宇眼珠子一轉,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慇勤了,「小南小姐,您忙嗎?」

  「還好」,小南並不知道寒宇這樣的笑容意味著什麼,答道。

  寒宇挫了挫手,笑道:「不忙就好,不忙就好,有點小事,要你幫忙。」

  「宇」,紅看到寒宇那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沒什麼好事,她對小南很有好感,有些不忍心看他這隻大灰狼去欺負小紅帽,「小南,別理他,我們沒什麼事。」

  寒宇見老婆朝他瞪眼,也只好將到嘴邊的話有吞了下去,心裡暗道:本來還想讓小南幫忙洗尿布的,順帶看看她會不會出醜的,遺憾啊!

  小傢伙尿布和那張畫了地圖的床墊,最終還是紅收拾乾淨,寒宇自然是一點忙也幫不上。

  一場小小的插曲很快就過去了,一家人輕鬆地吃了雨忍村準備的飯菜,寒宇終於等來了佩恩所說的精彩節目。

  「我們這是去哪裡?」寒宇跟著小南在村子裡穿梭,舉著傘小心地遮著抱著寶貝女兒的紅。

  「去了就知道」,小南自從得知了他們要去的地方,就顯得心事重重,對紅也不似早上那般熱情了。

  河馬寒宇將這微妙的變化收在眼中,下意識的靠紅更近了。雖然他信誓旦旦地跟紅保證不會有事,但這不代表他不會擔心。

  這世界什麼最複雜,是人心,河馬寒宇比任何人都明白這一點。

  河馬寒宇依舊掛著謙和的笑容,看不出有什麼變化,至少小南看不出來。

  紅眼中抹過一絲憂慮,寒宇那細微地動作沒有逃離她的目光,但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跟在丈夫的身旁,踏著雨水前行著。

  讓兩人詫異的是,他們的目的地居然是雨忍村的墓地。那林立的墓碑透著陰森的寒氣,在這下雨的天氣,顯得格外的迫人。

  「佩恩這是什麼意思?」河馬寒宇停下了腳步,他可沒心情一大早來看死人,而且是不相關的死人。

  小南轉身看了兩人一眼,沒有回答,化作了一團紙片,從兩人眼前消失。

  「你害怕了嗎?」佩恩的聲音響了起來,只是看不到他的人。

  寒宇看了紅一眼,笑道:「害怕?為什麼?」

  「因為你也曾是劊子手,而這裡躺著的人中,也有死於你的手中的。」佩恩的聲音越來越冷。

  「笑話」,河馬寒宇嗤笑一聲,道:「我不過是個陰陽師,跟這些人有何干係?說到死人,我想,這裡邊死在你手上的人應該更多吧!我尊敬的朋友!」

  「你不承認?沒關係,一會你會承認的。」佩恩對寒宇的諷刺似乎一點也不生氣,繼續道:「你再往前走100米,會看到非常精彩地一幕了。」

  「宇」,紅非常的不安,拉了拉寒宇的手。

  寒宇拍了拍紅的手臂,道:「沒事。」說完,朝著佩恩說的方向走去。

  雨忍的墓群修建成一個半弧形,中間有一塊空地,看起來是祭祀的地方,空地的中央有一座祭臺,十米見方,建得中規中矩,沒有什麼特別的。

  但此刻祭臺的中央卻有幾個特別的人,至少在河馬寒宇和紅的眼中非常特別的人。

  「木葉暗部?」紅小聲問道。

  寒宇點了點頭,看了被捆綁在祭臺上的樹樁上五人一眼,他來之前已經從日向天魁那裡知道一點,而台上的暗部中,還有一個寒宇很熟悉的人,所以他很快就確認他們的身份。

  「今天是個好日子啊!」佩恩的身影在祭臺前出現,小南緊跟在他的身後,為他舉著雨傘。

  「小南,雨忍村已經有多少年沒有木葉的暗部光顧了?」佩恩問道。

  「大概有二十來年了吧!」小南答道。

  「原來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啊!」佩恩走出雨傘,伸手著雨水,感歎道:「可是,我至今仍然忘不了,當年的木葉忍者在雨忍村如何的肆虐。三忍啊!那可是踏著雨忍的屍體成就了現在的聲譽,今天,就用你們這些暗部的人頭,來祭奠雨忍的亡者吧!」

  雨忍的劊子手已經將屠刀高高地舉起,只等著佩恩的一聲令下。

  「啊——」,河馬寒宇打著哈欠,道:「既然是你們雨忍的祭奠,我們夫妻二人就不打擾了。」說完,寒宇就已經轉身準備離去了。

  「你真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去嗎?」佩恩突然笑了起來。

  「你要殺他們,關我什麼事?我不過是個只會抓鬼除魔的陰陽師。」寒宇拉著紅的手,開始往回走。

  「不,不,不,不是我要殺他,是你要殺他,因為他們的生死已經完全掌握在你手中。」佩恩看著河馬寒宇挺了下來,冷哼了一聲,繼續道:「今天只要你承認你是河馬寒宇,我就會放了他們。」

  「河馬寒宇?」五名暗部心中具是一驚,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剛才那個文質彬彬的年輕人會是河馬寒宇?

  「抱歉,我想你是認錯人了,我說過,我不過是個陰陽師,不是你說的那什麼河馬寒宇。」寒宇依舊不為所動。

  佩恩似乎相信了他的解釋,看著五名木葉,歎息地搖了搖頭,道:「看來真的是我認錯人了,既然如此,你們就該死了。」

  紅很難相信,這個人在下令殺人的時候,語氣中居然會流露出一絲悲憫。現在她相信河馬寒宇之前的那番話了,佩恩是個很恐怖的人。

  現在該怎麼辦?真的就這樣離開嗎?他們可是木葉的人啊!難道自己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殺死?

  可是,寒宇真的在他們面前承認自己的身份的話,寒宇假死的事情,只怕是藏不住了,到時候,綱手大人迫於壓力,必然會發佈通緝令,到時候,寒宇他……

  紅內心掙扎著,跟著寒宇一步一步往回走,可每走一步,她的心如同被刀割一般痛。

  「噗」,紅彷彿聽到了人頭落地的聲音,右手猛地抓緊寒宇的胳膊,抓得河馬寒宇的手臂陣陣生痛。

  「第一個」,佩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顯得那麼刺耳,那麼無情。

  「你贏了」,如果只有河馬寒宇一個人,他或許可以很無情,哪怕是背上劊子手之名,也無所謂,但是,在紅的面前,他卻無法做到無動於衷。

  雨忍看著自己刀下劈成兩截的雨傘,看著佩恩。

  「河馬寒宇不愧是木葉優秀忍者,只要再晚一秒,這落下的,只怕就是人頭了吧!」佩恩揮了揮手,示意雨忍暫時不要動作。

  「這場遊戲,你贏了。」再回身時,河馬寒宇已經變回了自己原本的樣子,就連紅也恢復的原貌,「現在你滿意了吧!」

  「放人」,佩恩並沒有反悔,很是乾脆的命令道,看著離去的木葉暗部,忽然問道:「值得嗎?」

  「值?不值?天知道。」寒宇抹了抹臉上的雨水笑了起來。

PS:都亂的(我不知道作者在寫哪些東西)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2-5 09:31
第二五二章 爭執
  

     「森,這件事情我們一定要告訴綱手大人。」離開了雨忍村,五名暗部因為是否該將河馬寒宇未死一事告訴綱手發生了分歧,而羽田新煦堅定地認為應該揭發此事,「作為暗部,我們必須對火影大人負責。」
  「我不同意,不管怎麼說,寒宇大人救了我們,如果我們告發此事,就太無恥了。」森立即反駁道,性情直率地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背恩忘意的人,所以他與羽田新煦的分歧也是最為激烈。

  「婦人之仁」,羽田新煦冷冰冰地道,「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麼河馬寒宇還活著,但他屠殺無辜村人,十惡不赦,人人得而誅之,身為木葉忍者,怎麼能夠因為個人的小恩小惠而放過這樣的大惡。」

  「不行」,森雙手結印,與對面的羽田新煦對峙著,他是暗部沒錯,但是作為一個人,他還是懂得知恩圖報的,「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森,不可。」另兩人也沒想到森這麼性急,連忙上前勸阻,「這件事,我們再商量,何必這麼激動。」

  「沒什麼好商量的,寒雨大人為何死而復生,我不管。今日之事,他本可置身事外,若非為了救我等性命,寒宇大人何須明知暴露身份必有身命之憂卻仍然如此做。若非寒雨大人出手,如今我等都已為死人,哪有能力去揭露寒雨大人身份。」森看兩人阻攔,對兩人也露出戒備之態。

  「哼,河馬寒宇詐死逃避村中責罰,視木葉如無物,實在可惡。而且,他今日與雨忍首領相處甚歡,想必已經投靠雨忍,這樣的叛忍,絕不可容。」

  「這不過是你的猜測,我相信寒雨大人絕對不會背叛木葉的。」森越發的激動了,他跟河馬寒宇不熟,但他在年幼之時,河馬寒雨執教木葉學校之時,曾多次幫助孤兒寡母的他們,這麼些年來,他一直銘記在心。

  而他入暗部之時,正是河馬寒宇創建木葉道場,接受三代邀請代訓練暗部之時,所以他也曾接受河馬寒宇的指導,雖然只是短暫的接觸,但河馬寒宇隨和的性格深得他們的好感。

  在知道河馬寒宇的真正實力之後,森更是對他崇拜非常,即使是河馬寒宇在木葉被綱手擊斃,這種崇拜也不曾減少半分,只是這些,他一直埋在心底,直到的人並不多。

  而別人不知道的是,森在進入暗部之後,就一直在宇智波靜手下,在靜的帶領下,他學會了不少的東西,因此,不論是出於對河馬寒宇的崇拜,還是對靜的尊敬,他都不允許羽田這樣放肆的詆毀和攻擊河馬寒宇。

  羽田新煦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性情都有些急躁地兩人很快就大打出手。

  一旦打開,剩下的三忍反而不好出手,因為不論幫誰,都會激怒另一方,使得矛盾更加的尖銳。

  「武平目大人,您說怎麼辦?」兩名勸告阻無效的暗部無奈下,只好向一直處於沉默的武平目尋求幫助。

  武平目是五人中唯一的隊長,雖然五人分屬於同三個小隊,武平目無權命令另外四人,但武平目的資歷和地位無疑使他說的話更加的有份量。

  「先勸止他們」,武平目沉吟了片刻後,終於做出了決定,若是單打獨鬥,他是雙拳難敵四手,但此刻他還有兩個幫手:「一會你們看我手勢,一起出手。」

  森和羽田各具優勢,一時間打鬥得旗鼓相當,而武平目也沒有急著出手,直到森和羽田都顯出疲態,他才出手。

  只見武平目右手一揚,一條黑色的影子靈動地落在兩人的中間,狠狠地砸在地上,一「啪」地一聲巨響過後,地面揚起了無數的灰塵。另兩名暗部趁著視線受阻,立即上前,將兩個給隔離開來。

  「住手,這件事情沒什麼好爭執的,我們只要履行我們的職責,將我們的所見,如實告知綱手大人即可。」武平目看了一眼被拉住的兩人,道。

  「不行」,聽到最有資歷的武平目都這麼說,森有些難以自抑,「如果不是為了救我們,寒宇大人根本就不會暴露真實的身份,你們這麼做,跟刺出賣同伴有什麼區別。」

  「可不向綱手大人匯報,我們就是背叛火影大人,背叛木葉。森,木葉和寒宇君,誰輕誰重,你應該分得清楚吧!」緊緊抱著森的暗部提醒道。

  「森君,寒宇大人是我的老師,我們五人中,我比任何人都不希望看到寒宇老師出事。」武平目打斷了兩人的話,道:「但是正如羽田君所說,如果我們對綱手大人隱瞞此事,便是背叛木葉。」

  「但是——」,森有些啞然地看著武平目,既然有這樣的情分,武平目應該更沒有理由去害寒宇大人了。

  「聽我說,寒宇大人未死之事,目前只有我們五人知曉,按照暗部保密條例,這件事情,除了向綱手大人和自來也大人匯報,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我們只需遵照條例辦事,剩下的教給綱手大人即可。」武平目見森似乎還有疑惑,指著自己的胸口道:「綱手大人是個恩然分明的人,我們應該相信綱手大人。」

  「我支持武平目大人的觀點。」

  「我也是。」

  兩名勸架的暗部立即支持武平目的話,他們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只是在木葉的規矩和個人德感情之間,兩人有些左右為難。現在武平目開口,也算給他指明了一個方向。森孤掌難鳴,只好無奈地點點頭。

  森肯就此放手,武平目也鬆了口氣,他自然是不希望河馬寒宇出事了,而他也相信河馬寒宇不會出事,他可是當初在木葉參與圍堵河馬寒宇的十來名暗部之一,同時也是曾經跟隨河馬寒宇穿越死亡森林的幾名暗部中的一個。

  從他看到河馬寒宇和紅的第一眼起,他就隱隱覺得事情絕對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相比較而言,看到河馬寒宇還活著遠沒有上次看到河馬寒宇死在綱手之手給他的震撼大。

  能夠再次見到他,他心中的喜悅要比驚訝來得多。但同時,無數的問題湧上了他的心頭。

  如果這個河馬寒宇是真的,他是如何騙過全村人的?綱手大人和自來也大人是否知道此事?紅既然和他在一起是否代表卡卡西他們早已經知道卻隱瞞著所有人?河馬寒宇為什麼會出現在雨忍村?他和雨忍村的首領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之所以提出問題交給綱手解決,並不代表他真的贊成羽田的看法,只是他知道,就算木葉滿世界的追捕河馬寒宇,也不見得能夠對河馬寒宇威脅,這是實力的差距。

  而另個很重要的理由是,他想向綱手大人要不個答案。

  「我說過,你一定會承認自己是河馬寒宇的,你大概沒有想到,會這麼快應驗吧!」佩恩淡漠的話語中帶著一絲得意。

  河馬寒宇輕輕地搖了搖頭,他確實沒想到佩恩會用這樣的招數來逼他承認自己的身份,不過,他是不是河馬寒宇,大家心裡都有數,這層窗戶紙捅破了就捅破了。反正自己身份曝光是遲早的事,只是比預料中的早了些,又要麻煩綱手替他收拾殘局了。

  「佩恩先生不是說有話要對我說嗎?現在應該可以說了吧?」河馬寒宇問道。

  「當然。」佩恩指著對面的椅子,「坐。」

  「我想這個東西,寒宇先生應該認識吧?」佩恩揚起了自己右手,道:「寒宇先生對我手上的這樣東西應該不陌生吧?」

  「零之戒指?」河馬寒宇目光落在佩恩右手拇指上那醒目的戒指,笑道:「當然熟悉,這樣的戒指說起來,我也有一隻,只是我的這枚戒指上寫的是個『玉』字。」

  說完,河馬寒宇如同變戲法一般,掏出一枚看起來與佩恩那枚一模一樣的戒指戴在了左手的大拇指。

  「玉之戒指,原本屬於赤砂之蠍,不過在他死後,這枚戒指就歸我所有了。」河馬寒宇毫不在意地看著佩恩,繼續道:「據我所知,這枚戒指曉成員中人手一隻,我研究了很久,都不沒有看出這戒指究竟有何特別之處,不知道佩恩先生可否告知。」

  「這戒指並無獨特之處,只是我們成員的一個普通的標示而已,加入我們組織後,個人名聲對我們來說已經多餘,而這戒指唯一的作用,就是證明身份。」佩恩這話有些不盡不實。

  河馬寒宇能夠理解佩恩的用心,畢竟自己目前的身份,對佩恩來說,還是敵友未明。「真是這樣嗎?我還以為有什麼特別之處,原打算拿去拍賣,一定可以賣個好價錢。」河馬寒宇也跟著裝傻賣傻,心中各自盤算著。

  「如果這枚戒指對寒宇先生沒有用處,先生何不讓給我們,我們願意提供一定的贖金。」看得出來,佩恩對這枚戒指還是頗為重視。

  「哦?」河馬寒宇一手撫摸著戒指,一邊盤算著是否應該將這枚戒指還給佩恩,橫豎他也沒有弄清楚這戒指有何用處,對他而言,這枚戒指不過是一件看得過去的裝飾品,「這戒指本就不屬於我,就算我還給佩恩先生也不過是物歸原主,只是我對這枚戒指還頗為的喜歡。」

  「如果寒宇先生喜歡,那就留下好了。」佩恩此話有些言不由衷,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面,似乎在等河馬寒宇考慮的結果。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2-8 09:39
第二五三章 了斷
  
           這算是邀請嗎?紅警惕的看著佩恩,雖然她不知道曉組織究竟是什麼樣的組織,但從這個組織的成員都是S級的叛忍來看,所圖絕對不小。
  「那還是算了,君子不奪人所好。」河馬寒宇笑著搖搖頭,將手中的戒指摘了下來,放在桌上。

  佩恩早就料到河馬寒宇會拒絕,自己也不過是隱諱的試探,對這樣的答覆倒也沒什麼失望。畢竟河馬寒宇跟木葉之間的糾葛,他從那位口中也是早有耳聞,而這次他對木葉發出的邀請,除了想知道河馬寒宇是否還活著外,還有就是想證明他跟木葉高層之間的關係。

  從河馬寒宇離開木葉後仍然能夠收到並前來,足以證明河馬寒宇同木葉之間仍然藕斷絲連。

  「鼬還好吧!」佩恩接過小南遞過來的玉之戒指,在手中把玩著,突然問道。

  「謝謝關心,他一切都好。」寒宇眼底寒光抹過,佩恩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問道鼬吧!

  「一切都好?那就好。」佩恩似乎話中有話,「我們組織對成員並沒有太多的限制,只是,背叛這種事情放在哪裡都會讓人不舒服,你說是不是?」

  「是」,河馬寒宇猜度著佩恩的用意,等著他的下文。

  「大蛇丸當初脫離,是得到我們默許的,所以我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予追究。但鼬的情況跟他不同,寒宇先生就這樣將他帶走,難道一句交待的話都沒有?」佩恩看著寒宇眼神也鋒銳了起來。

  紅覺得突然間生出一種力量控制著自己,讓自己無法動彈。

  「哇——」,就連小夕虹似乎也感受到這股壓迫,哭了起來。

  河馬寒宇皺了皺眉頭,不管佩恩是有心還是無意,但他對紅和女兒造成了威脅,已經引起了寒宇的嚴重不滿,體內天一訣運轉,一道無形的結界以他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將紅和女兒籠罩其中。

  頃刻間,紅就被一股平和地氣息給包圍,女兒更是轉哭為笑,紅對這氣息自然是熟悉非常,滿眼柔情地望著丈夫一眼。

  河馬寒宇笑著點了點頭,回頭再看著佩恩時,眼神就不那麼和善了,「交待?什麼交待。當初你們拐走我的學生,可曾對我這個老師有半句交待。至於背叛?這頂帽子太大,扣在鼬的頭上是否合適?」

  佩恩也不是一個有耐心好脾氣的人,他敬河馬寒宇一分,那是給那位先生面子,按著他的本意,是絕對不會允許藐視他權威的人存在的。

  「既然如此,我看我們之間還是做個了斷比較好。」佩恩按著桌子站了起來,上次讓河馬寒宇闖進了雨忍,還帶走了波風水門,這次怎麼也要教訓教訓他,不然,還真讓人認為雨忍村是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農家後院。

  「佩恩——」,小南雖然不喜歡河馬寒宇,但也不想看到他們兩人發生衝突,準備出口勸止。

  「南」,佩恩的語氣很冷,他知道小南要說什麼,但他是故意激怒河馬寒宇的,自然不會讓小南來破壞他的計劃。

  在佩恩的喝止下,小南無奈的閉嘴,只是看向紅時帶著一絲歉意。

  「這樣最好,一次性解決問題,也免得夜長夢多。」河馬寒宇也不喜歡婆婆媽媽,對佩恩的提議很是贊成。

  「你想怎麼個了斷法?」見河馬寒宇如此配合,佩恩很大度將決定權交給了河馬寒宇。

  「佩恩先生能夠擊敗山椒魚首領,忍術必定高強,而我的能力,你也知道一二,如果我們都放開手打,這雨忍村必定是蕩然無存,我想佩恩先生應該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結果。」

  佩恩沒有吱聲,算是默認了,就算他再冷酷,但對於自己的家鄉,還是有著非常深厚的孺子之情,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讓雨忍村遭到破壞的。

  「好,既然佩恩先生不反對,那就簡單多了。」河馬寒宇扭頭看向小南,道:「我跟佩恩首領之間的較量,不希望其他人在場分心,紅和孩子就拜託小南你代為照顧了。」

  小南沒想到河馬寒宇會提出這樣的請求,向佩恩望去見他點頭,才回應道:「好,在你們的較量結果出來之前,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們。」

  河馬寒宇點了點頭,小南的潛台詞已經很明白了,如果他輸了,說不定連命都沒有了,哪裡還有資格去跟佩恩談條件。

  所以,為了紅和女兒的安全,這場較量,他不能輸。

  紅有些緊張,佩恩雖然沒有直接出手,但兩次對她的威懾都讓她察覺到他那恐怖的力量,實在是深不可測。自己的丈夫跟這樣的人交手,紅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擔心和憂慮。

  寒宇看出了紅的擔心,本打算上前安慰兩句,不過想想後,還是作罷。紅又不是尋常的小女兒家,曾為木葉忍者的她應該明白,在忍界,是憑實力說話的。

  「這裡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吧!」語畢,河馬寒宇已經瞬身離開。

  戰場是河馬寒宇挑選的,就是距離雨忍村的墓地不遠的那片空地。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河馬寒宇數著出現在自己周圍的五個身影,嘴角掛起了柔和的弧線,佩恩倨傲歸倨傲,但卻是個認真謹慎地人。

  「似乎還差一人啊!」寒宇低喃道,在他所知道的有限的疾風篇中,自來也就是死在佩恩六道的手中,而之後,為了抓捕九尾,佩恩六道入侵木葉,卡卡西遇到危險,再之後的事情,他也無從得知了。

  上一世,他死的時候,這個世界的路線已經被人定了下來,可這個世界已經因為他的出現改變了很多了。自來也是肯定不會跑到雨忍來送死了,因為他已經為他代勞,來試探這個佩恩的實力了。

  而佩恩會不會孤身犯險,獨挑木葉,也是個大大的問號。不過,只要佩恩不是傻了的話,應該不會去做這樣愚蠢的事情,畢竟今天的木葉,就算失去了棋木朔茂這樣的中堅力量,還是擁有三代、綱手、自來也和波風水門這師徒三代在。

  「佩恩先生這是什麼意思?想要五對一嗎?」河馬寒宇故意裝作不知情況的問道,佩恩六道是佩恩最大的秘密,如果不出意料,整個曉組織,恐怕也只有小南知道,至於斑會不會瞭解,還是兩說了。

  「他們都是我佩恩的分身,寒宇先生的分身術不也是獨樹一幟,我這不算以多欺少吧!」說話地是第一個出現的佩恩,也正是河馬寒宇一直見到的那一個。

  「那你們當中誰才是本體呢?」河馬寒宇好奇地問道,該不會一直以來跟自己見面的都是只是一個分身吧!如果真是這樣,佩恩的實力就要重新估量了。

  「寒宇先生何不自己找出答案呢?」這次換了一個胖胖的分身說話,雖然長相和音色不一樣,但那語氣河神態,跟第一個人卻是一模一樣。

  河馬寒宇全神戒備起來,以前知道佩恩六道深不可測是一回事,但自己親身面對又是另外一回事,之前的他因為握有先機,一直洋洋自得。但身處其境,他才真切的體會到這個能夠殺死仙人模式下的自來也的佩恩,是如何的恐怖,五人圍繞下的壓迫感絕對不是單獨面對其中的一人可以比擬的。

  自從天一訣突破以來,河馬寒宇心中的爭鬥之心已經淡薄了許多,平日裡更像是個普通的居家男子,照顧妻小,哪有半點精英忍者的風範。

  但在佩恩五人強大的壓力下,河馬寒宇反而被激起了鬥志,開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試試看了。不過,今日較量並不是什麼不死不休決鬥,不如我們劃地為限,誰能夠不出界限,先搶到我手中這張小丑,誰就算贏。」河馬寒宇揚起了手中的撲克,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河馬寒宇隨身總是帶著一副撲克。

  佩恩們互望了一眼,還是跟寒宇最熟的那個佩恩問道:「不限時間,不限手段?」

  「不限時間,不限手段,但是,這張牌必須最後完好無損拿到才行。」河馬寒宇挑釁的目光從五個佩恩身上溜過。

  「好」,五人齊聲答道。

  「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群雨忍看著那一邊藍幕結界,感受著自己腳下的震動,議論紛紛。

  「小南大人有命,任何人不得在這裡逗留。」一個清脆的孩童聲音響起,是個十三四歲的少年。

  雨忍們對這個少年並不陌生,作為小南唯一的學生,他在更多的時候像是小南的喉舌一般。

  「小迪,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一名雨忍仗著跟小迪交情不錯,上來套話。

  小迪如黑珍珠般靈動圓潤地眼眨了眨,可愛地小臉上掛著一層寒霜般,冷冰冰答道:「如果你們不想被首領責罰,最好不要多問,立即離開這裡。」

  見小迪完全不像平時那般好相處,雨忍們心中咯噔一下緊張起來,他們可以欺負小迪年幼,但對他的話,卻也不敢不放在心中。

  很快,在小迪的監督下,聚集在此的雨忍很快就散了去。

  「還沒有結束嗎?」看到小迪回來,紅和小南齊聲問道。

  河馬寒宇和佩恩已經離開許久,還未會來,不管是紅,還是小南都有些沉不住氣了。小夕虹似乎感應到母親的不安,一直哭個不停,這讓本就有些焦慮的紅更加的煩躁。

  「還沒有,佩恩首領他們一直處在結界之內,我們無法看清裡面的情形,只是地面一直震動不止,已經引起了許多村人的關注了。我已經按照老師的吩咐,將他們全部的驅離附近。」小迪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南如此擔心的樣子,小心的答道。

  對小南的緊張,他有些不以為意,在雨忍村,佩恩就是不可戰勝的代名詞,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人能夠威脅到佩恩首領。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下了十幾天的雨終於停了下來,在夕陽的照耀下,一道彩虹格外的美麗迷人。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2-8 09:40
第二五四章 約定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休息。」綱手抬頭看著武平目五人,聽完他們的講述後淡然道。
  「大人準備如何處置寒宇大人?」森猜不出綱手的心思,只好大膽地問道。

  綱手目光突然變得尖銳起來,嚴肅道:「如何處理河馬寒宇,我自有安排,這件事不用你們擔心,希望你們遵守暗部紀律,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們應該很清楚。」綱手如此嚴厲的語氣,已經算得上是警告了。

  武平目擔心森繼續糾纏,激怒綱手,連忙帶著另外四人告退。

  「看來是瞞不住了」,閃雷現身綱手的辦公室,剛才他就隱身在一旁,對武平目所講也是聽得清清楚楚。

  「這件事情暫時還不宜公開,否則會對卡卡西、堂他們非常不利。」綱手雙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椅子上顯得有些煩躁。

  閃雷笑了笑,道:「這件事遲早會公開的,其實綱手大人不必過於擔心。寒宇在木葉籌謀多年,又有三代大人全力支持,在木葉上下,還是很有影響力的。我覺得到不如借助這個機會,慢慢地讓一些人知道他還活著的消息,比如日向日足前輩和油女志弘前輩等人。看看他們的反應,再做決定。」

  綱手擔心的,無非是村人對河馬寒宇曾經的事一直咬住不放,但實際上,真的會有那麼多人要置寒宇於死地嗎?恐怕不會吧!

  就說當年的大蛇丸吧!木葉木葉雖然發出了通緝令,可實際上,並沒有誰在這件事上花費太多的心思,如果不是大蛇丸自己會來搞破壞,木葉的人大概早就忘了這麼個人。

  有些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是會慢慢淡化的。

  綱手眼前一亮,閃雷所說,不失為一個釜底抽薪的好主意,只要村裡人能夠包容寒宇曾經犯下的錯,那麼,她所當心的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

  「這件事由你我出面都不好,還是請老師去試探試探吧!不過,暗部方面,安排天魁他們那一隊去監視寒宇,也算是對村內有個說法。」綱手想了想道。

  「出來了」,小南精神一陣,感應到佩恩的氣息欣喜地叫道。

  幾乎在小南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河馬寒宇的身影出現在了房間。

  「寒宇」,紅第一時間衝了上去,「你沒事吧!」

  寒宇一臉和煦地笑容,微微搖了搖頭,看著哭聲不止的女兒,連忙從紅的手中抱了過來,邊搖晃著邊哄道:「寶貝,別哭,哦——」。

  小傢伙舞動著小手,在寒宇臉上抓了兩下,似乎是懲罰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剛才丟下她不管一般。看著父親臉上痛苦的表情,小傢伙立即轉哭為笑,讓一旁的小南詫異不已,這小孩子的臉,變得也未免太快了吧!

  看著女兒跟父親這麼的親暱,紅這個做媽媽的都忍不住有些嫉妒了,剛剛她可是哄了小傢伙半天,可她的哭聲就是沒有停過,可這一到他爸爸的手中,就不哭了,簡直是——

  其實紅不知道,小夕虹之所以這麼快就轉哭為笑,是因為寒宇修煉天一真氣的緣故。天一訣本就是修道法門,而道家講究中正平和,無為而為的自然之道,使得寒宇身上散發著一種平和溫暖地氣息。

  而小孩子靈氣未失,對這種氣息非常的敏感,這也是小紀土喜歡粘著他這個伯伯甚過他父母的原因。更何況,他們父女之間,血脈相連,這種氣息就更加的強烈了。

  大概是哭累了,寒宇在哼了一首安眠曲之後,小夕虹就陷入了熟睡,淚痕仍在的粉臉上,還帶著淡淡地安寧的笑容,只是一雙小手很不規矩地抓著寒宇胸前的衣襟,似乎怕他的父親丟下她一般。

  紅本來想將睡著的女兒抱過來,但見寒宇朝他努了努嘴,她才看到小夕虹地這個小動作,只好放棄了這個打算。

  「寒宇君,佩恩呢?」在孩子熟睡之後,小南的注意力也從孩子身上轉移到還沒有出現在房間裡的佩恩身上,忍不住有些擔心的問道。

  河馬寒宇本想唬弄小南兩句,逗逗她的,可看到她擔心眼神後那一絲殺氣,隨即改變了主意:「放心,憑現在的我,還殺不死他,想必他很快就會過來了。」

  「小南」,不得不感歎,河馬寒宇的這個很快果然很快,因為他剛說完這句話,佩恩那張冷漠的臉就出現了。

  「啊——,動作很快,這身衣服不錯,我說,哥們你年紀輕輕地,怎天穿著那一身灰不拉嘰的大褂子,難看死了,現在這身多好,瞅著就是精神。」河馬寒宇不顧一旁小南地怒目相視,猛起了打趣佩恩。

  難得的是佩恩居然好脾氣的等他說完,中間一句話也不插,那張撲克臉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就好像河馬寒宇不是在跟他說話一般。

  「真無趣啊!」自己說了刺激了他半天,他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寒宇覺得很無趣,自然而然的就閉嘴了。

  紅忍著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能夠讓自己的丈夫這麼快就敗下陣來,這佩恩還真不愧是雨忍的頭目,這份的器量,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

  「宇智波鼬從今往後,跟我們組織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在河馬寒宇停下他那唐僧式的念叨後,佩恩冷冰冰地丟下了這句話。

  「呵呵——」,寒宇得意地樹起兩根手指,呈「V」型,搖晃了兩下,道:「爽快,佩恩首領如此乾脆,我也就直話直說了,我這次來可不是為了救木葉暗部那幾隻小鳥的,佩恩首領應該知道,除了我之外,還有一位先生也很關心鼬,請首領代為轉告,我河馬寒宇謝過他這麼多年來對鼬的照顧了,以後,就不麻煩他費心了。」

  佩恩隔著遠遠的桌台,看著河馬寒宇,沒有任何的表示。

  河馬寒宇也不在乎他是否聽到,繼續道:「當初,他曾經代表你們曉和我有個約定,我希望你們能夠遵守。」河馬寒宇說這句時態度變得很溫和,只是他溫和的話語背後卻暗藏殺機。

  「哼」,佩恩冷哼了一聲,河馬寒宇那無聲的威脅,他聽得懂。

  「小南」,河馬寒宇剛剛正經了不到一分鐘,又恢復了平時隨意懶散的德行,「這次,多謝你的照顧了,我們呢!來得匆忙了一點,也沒帶什麼禮物,下次我一定補上。」

  「佩恩先生,如果沒有其他什麼事,我們就告辭了。」寒宇衝著佩恩搖了搖手,拉著紅的手,大搖大擺地離開了木葉。

  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雨後的道路很泥濘,這個時候絕對不是出行的好時間。

  小南有心挽留,但無意間掃到寒宇肩膀時,看到上面暗紅的痕跡,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

  「長門」,小南看到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連忙向佩恩走去,「你沒事吧?」

  此刻沒有別人,佩恩那張撲克臉也漸漸換了張臉譜,有些惱怒的拍向牆上,道:「河馬寒宇——」

  「笑什麼笑得這麼開心?」紅有些奇怪,自己的丈夫自從雨忍村出來,就一直笑個不停,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沒事,沒事,就是開心。」寒宇靠在馬車上,笑著道。

  太陽從東邊升起,新的一日開始了。

  河馬寒宇被刺眼的陽光照醒,心中一驚:自己怎麼睡著了。

  「紅」,河馬寒宇噌的一下坐起身來。

  「別亂動」,紅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帶著一絲責怪,帶著一絲痛惜,「小心傷口又崩裂了。」

  「傷口?什麼傷口?我好著了,怎麼會受傷。」河馬寒宇又開始裝麻,想要舞動自己的手臂給紅看,卻發現手臂根本就動不了,這才看到自己的手臂被紅綁得嚴嚴實實的。

  「寒宇」,紅從後背緊緊地抱著河馬寒宇,聲音有些哽咽,道:「每次都是你保護我,這次就讓我保護你,可以嗎?」

  「紅」,河馬寒宇異常感動,很多話堵在胸口想說卻說不出來。困乏的感覺再次襲來,河馬寒宇的眼皮有掉了下去。

  紅搖了搖頭,平日的丈夫是何等的強悍,怎麼這麼容易中了自己的催眠術,他是真的累了。

  雖然沒有看到昨日兩人的戰鬥,但她能夠想像,能夠將自己的丈夫逼到這一步的人,用寒宇的話說,他真的很厲害。

  「我哥怎麼樣了?」卡卡西和閃雷一起出現在他們面前,兩人是接到紅的信號趕來的。

  「噓」,紅示意他們小聲點,將女兒抱到寒宇的身邊,讓他們父女睡在一起。

  「他受傷了」,紅站起身,道:「可他一直不說,連夜趕車離開了雨忍村,後來支撐不住昏睡過去,我才發現他受傷了。」她是個很細心的人,可河馬寒宇太瞭解她了,偽裝得很好,所以她才一直沒有發現。

  閃雷皺了皺,走到寒宇的身旁小心察看了傷勢,才道:「這點外傷對寒宇不算什麼,他自身的恢復能力很強,要不了幾天就能夠恢復。我看他應該是受到幻術反噬,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幻術反噬?怎麼可能?」紅不相信,自己丈夫的幻術可以說是獨步忍術界,她不相信還有人能夠讓他幻術反噬。

  「具體是什麼回事,恐怕要等他醒了才知道了。」閃雷也不相信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他在寒宇體內寄居那麼多年,對他的瞭解絕對超過了木葉的任何人。

  「佩恩???」卡卡西握緊了拳頭,上次河馬寒宇警告他們遇到佩恩最好是迴避,他還不以為然,以為只是寒宇詐唬他們,可現在才知道,寒宇並沒有忽悠他們。

  閃雷按著卡卡西地肩膀,歎息了一聲,道:「所以,他才會給你們定下那樣的目標,要你們超越綱手大人,超越我,甚至是超越他自己,因為你們即將面對的敵人很強大。」

  「老師」,卡卡西紅著眼睛回頭看著河馬寒宇,聲音有些哽咽了。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2-10 11:59
第二五五章 通緝
 
    河馬寒宇做了一個夢,在夢中,他躺在醫院潔白的床上一動不動。
  他的父親如同木偶一般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渾濁的雙眼落在自己身上,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而他的母親,操勞了一身的母親,無力的伏在他的床上嚎啕痛哭。

  他的姐姐抱著5歲的女兒,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勸說著痛苦的母親。

  房外,他的那位醫生同學默默地靠在門邊,看著房內情景,摘下了自己的眼鏡。

  「爸——,媽——」,寒宇伸出手去觸摸他們,可就在他伸出手的瞬間,眼前的一切都變了。

  「紅」,河馬寒宇眨了眨眼睛,腦袋漸漸清晰起來了,這裡是火影的世界,是忍者的世界,剛剛看到的那一幕,不過是一場夢。

  紅緊緊地握住丈夫的手,他剛才在睡夢中的哭泣,是那麼的悲傷,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哭泣,第一次看到他流淚。

  紅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自己作為他的妻子,也只能夠在丈夫睡著的時候,看到他真實的一面。她很多次夢中醒來,看著身邊熟睡的丈夫,他那張白天洋溢著熱情笑容的臉上,帶著淡淡地憂傷和孤寂,讓她心痛不已。

  「這是什麼地方?」寒宇撐著床沿坐了起來,受傷的手臂雖然好得差不多,但還是隱隱有些痛。

  「小心」,紅有些惱怒的看著寒宇,「你受傷了,別亂動。」

  「沒事,我皮厚著了,這點傷早好了,你看。」寒宇揮舞著手臂,順勢將紅拉倒在床上,輕輕地撫過她的臉,道:「真的好了,你不用擔心。」

  「咳咳」,準備進來探望他的閃雷看到裡面情景,連忙退了出來,在門口咳嗽了兩聲。

  紅連忙掙扎著站了起來,白了寒宇一眼,紅著臉跑出了房間。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沒見到我跟我老婆親熱,還不迴避?」河馬寒宇臉皮果然不是一般的厚,一點害羞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倒打了一耙。

  「呵呵,知道你忙,我就幾句話,說完就走,不會耽擱你太長時間的。」閃雷蠻老實的一人,在他跟前也沒了個正形,呵呵笑道。

  果然,人以類聚,物以群分,以前的五好先生,現在也變得一樣無恥了,河馬寒宇暗中腹誹。似乎忘了這句話似乎也將自己給罵進去了,不過以他平日作風,大概會以無恥為榮吧!

  「你不在木葉呆著,來這裡找我,肯定就沒好事。」

  閃雷一臉的冤枉,道:「這次你可搞錯了,可不是我要來找你,是紅擔心你出事,通知我們過來的。」

  河馬寒宇一愣,他還真沒想到這一點,看來真的是自己冤枉好人了,不過,想要他道歉,那是沒門的。所以,寒宇很英明地過濾掉這個話題,裝作沒聽到,繼續道:「我現在已經不是木葉的人了,如果是跟木葉有關的事,就不要說。」

  「是嗎?」閃雷反道,微笑著看著他,恍如看著情人一般地專注,讓河馬寒宇有種赤裸裸站在他面前的感覺。

  彆扭,說不出的彆扭。河馬寒宇被閃雷看著渾身不自在,心中暗道:老子一大男人,就算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也沒什麼好怕的,你要看,我就讓你看個夠。

  寒宇這樣一想,人舒服了很多,猛地抬眼瞪著閃雷,大有一較眼力地意思。這邊的閃雷是「含情脈脈」,另一邊的寒宇是「以眼還眼」,不知情的人還真的會以為兩人來自背背山,有些不良的嗜好了。

  「寒宇,水門,你們這是幹什麼?」紅拿著一套乾淨地衣服走進來,就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訝然過後,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

  「沒什麼,我們哥倆好久沒見了,交流交流感情。」看到紅進來,河馬寒宇的眼神立即變得柔和了起來,跨步走到閃雷的身邊,胳膊一揚搭在閃雷的肩膀上,笑呵呵地答道。

  紅有些雲裡霧裡,不知道寒宇這是唱的那一出,不過看寒宇那樣,就知道自己呆在這裡大概會妨礙到兩人,道:「那你們慢慢聊,一會我再過來叫你們吃飯。」紅很識趣地放下衣服就離開了房間。

  「說正事」,閃雷將寒宇那隻豬手抬了下來,神情嚴肅地說道:「現在不僅是雨忍,就連暗部也知道你還活著,綱手大人不能對此無動於衷,所以我建議將你的還活著的事私下告訴各位跟你交好地家族,再由他們慢慢地散播出去,這樣村人也能夠慢慢消化這件事,不至於引起騷動。」

  老實說,閃雷的辦法是溫水煮青蛙,是最為穩妥最易操作的辦法,但河馬寒宇並不認同這樣的做法。

  「我不贊同,坦白說,你們這麼做是為了我好,我很明白,但是,水門,如果我從來沒有救過你,如果你現在是火影,對我這個雙手沾滿木葉人鮮血的劊子手,你會怎麼處理?」

  河馬寒宇沒等他開口,自己已經給出了回答:「你會下令通緝我這個殺人犯,劊子手,甚至不惜親自出手送我上絞刑台。我死後,你會傷心,會懷戀,會祭奠,但不會後悔。」

  閃雷想辯解,又被河馬寒宇給擋了回去。

  「你不用否認,如果是三代,他或許會像當初對待大蛇丸那樣,手下留情。也或許會像當初對待宇智波家族那樣,眼睜睜看著我被別人殺死。但是你,絕對不會心軟,因為你是波風水門,那個對自己人如同春風化雨般溫和,對敵人如急風暴雨般冷酷的波風水門。你是為了木葉,可以連生命也不顧,連家人也不顧的波風水門。而綱手大人,她又不一樣了,她是個可以為了自己所關愛的人連性命都不要的笨蛋,一個永遠為別人而活著的傻瓜,我想,她寧願選擇自己死也不會下令殺死我。」

  閃雷沉默了,河馬寒宇跟木葉的三四五代火影交情都是非比尋常,他的評語就算不是百分之百的準確,也應該是很中肯的。

  「也許,你該慶幸,我現在已經不是木葉的火影了。」閃雷輕鬆地笑了笑,他現在只是個普通的木葉忍者,不用背負著那麼多的責任,不用考慮整個木葉的大局了。

  「是啊!」河馬寒宇頗有深意的看著他,繼續道:「但是,現在的火影是綱手大人,我相信,綱手大人也跟你一樣,是個把木葉看得比自己重要的人,我也相信,綱手能夠成為他爺爺那樣,受人尊敬和愛戴的火影。所以,不能因為我,而毀了她一生的名譽。」

  「那你想怎麼做?」閃雷一點也不懷疑綱手的選擇,他跟在綱手手下這段時間,對她的性格也有所瞭解。

  「將我假死的事情向全村公佈,公開在忍界發佈通緝令,通緝我。那五名暗部不是看到我在雨忍村嗎?你們可以說我叛村投靠雨忍村,我想,雨忍的人也不會否認的。」河馬寒宇說話間就給雨忍村挖了個大坑,還是不得不跳的大坑。

  「你倒是什麼都不放在心上,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卡卡西、堂他們會怎麼想,如果村裡真的派人出來追捕你,你要他們如何自處。」閃雷細細思量,仍然覺得有些妥。

  「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想綱手大人屆時以避嫌為由,不委派卡卡西他們來找我麻煩就可以了,至於其他人,現在木葉除了你和自來也大叔,還沒有誰值得我擔心害怕。」河馬寒宇拍了拍桌子,直接敲定此事。

  閃雷無奈的笑了笑,這傢伙,什麼時候聽得進別人的建議,「你太驕傲了,小心陰溝翻船。」

  「錯了,如果在昨天之前,你說我驕傲,我一定不會否認,但是今天的我,絕對不會驕傲自滿的。」河馬寒宇忽然站了起來,身上的寒氣不抑制的流露出來。

  「是因為跟佩恩的比試嗎?」其實閃雷一直想問這件事,只是河馬寒宇似乎不願意提及。

  「水門,你說,如果你我一戰,結果如何?」河馬寒宇不答反問道。

  閃雷不明白河馬寒宇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這個問題他閒暇時也曾想過,道:「如不能速戰速決,贏的人應該是你。」

  「呵呵,我也一向自信,但是在雨忍一戰,卻讓我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你輸了?」閃雷有些不信。

  「雖然沒輸,但是也不算贏。」河馬寒宇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一戰贏得有些無恥,他也不好意思拿出來顯擺,「只是,如果真是生死之博,我並無勝算啊!」

  「呵呵,寒宇君還真是難得謙虛一回啊!」閃雷取笑道,他可不希望看到這樣沒有自信心的河馬寒宇。

  「這些年來,我自認為能力足夠自保,如今看來,還要再努力才行啊!」河馬寒宇搖了搖頭,站了起來,「正所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我也休息夠了,所以,你可以放心大膽地派人來追捕我,也讓我活動活動筋骨。」

  「順便再幫我調教調教木葉的暗部」,見河馬寒宇並未因此消沉,閃雷高興的同時也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盤。

  「沒問題」,河馬寒宇爽快地答應,只是臉上的笑容卻讓人看了有些毛骨悚然。

  「卡卡西,琳和紀土最近好嗎?」紅望著心事重重的卡卡西,問道。

  「他們都還好」,卡卡西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

  「那就好,如果有機會,也安排他們來看一看舅媽,舅媽可是很想你們了。」紅小心提醒道。

  「哦」。

  「卡卡西,想什麼呢?紅跟你說話有應沒有聽,心不在焉。」寒宇走出來剛好看到卡卡西這副沒精打採樣子,拍著他的肩膀道:「走,我們好久沒見,一起喝一杯。」

  「哥。」

  「走吧!以後想這樣一起坐著喝酒的機會不多了。」

  「什麼意思?」卡卡西很是敏感地問道。

  「再過一天,我就木葉的叛忍,通緝犯了。」河馬寒宇笑哈哈的宣佈這個讓卡卡西和紅都倍感意外的消息,「以你哥我的本事,只怕也是S級的通緝犯吧!聽說賞金不少啊!」

  「哥??」卡卡西驚呼,寒宇的笑聲,聽在他的耳中格外的刺耳。
寶樹 發表於 2009-12-16 20:20
第二五六章 希望

  卡卡西一路疾馳,腦海中不斷的迴盪著他跟河馬寒宇之間的對話。

  「卡卡西,成為木葉的六代火影吧!」

  「什麼?」

  「成為木葉的六代火影。」

  「可是我並不想做火影。」

  「卡卡西,這是我的希望,我希望你能夠成為木葉的火影。」

  「我做不到。」

  「不,你做得到,我相信,只要你願意,你一定能夠做到。因為你是棋木卡卡西,你是木葉白牙的兒子,你是我的弟弟,你是四代的學生。」

  ……

  「卡卡西」,閃雷緊緊地跟在卡卡西的身後,看著他那堅實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

  「閃雷,我留下了火種,點燃了希望,接下來,輪到你來完成使命了。幫助卡卡西,幫助他成為火影。」

  「為什麼是卡卡西?」

  「因為他是木葉年輕一代中最接近火影的人,綱手大人不是木葉的未來,木葉的未來是握在年輕人的手中。」

  「他不適合做火影。」

  「我知道,他缺少成為一個火影必備的器量,但他從來不缺乏守護木葉的決心。木葉需要他,而他也需要木葉。」

  「你相信他能夠做到?」

  「我相信他。」

  「我相信你。」

  ……

  木葉火影辦公室內,綱手手高高舉著,那枚木葉火影的印章久久沒有落下,桌面上,通緝令三個大字格外的刺目,「真的要這麼做嗎?」

  「這是他希望的。」閃雷答道,他的決定,誰也改變不了。

  「咚」,印章終於還是落下了,隨之一起落下的還有綱手那可猶豫不決的心,「從今天起,他就是木葉的叛忍了。」

  閃雷點了點,從桌上拿起了那張通緝令,安慰著心情鬱結的綱手道:「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從今天開始,他已經是個自由身了。」

  「堂他們呢?」綱手還是有些不放心。

  「交給卡卡西,他會說服他們的,如果連這也辦不到,他是沒有機會成為木葉的六代火影的。」閃雷輕輕笑道,這算是對卡卡西的第一個考驗吧!如果他真的準備成為火影,那麼從現在開始,他就必須要努力了。

  綱手有些疑惑,閃雷說的是誰?卡卡西嗎?應該不是,卡卡西一向比較懶散的,對火影一職從來都是興趣缺缺。難道是自己聽錯呢?嗯,有這個可能。

  「誰要成為火影?」綱手反問道。

  「寒宇希望卡卡西能夠成為木葉的六代火影。」閃雷照實回答,要培養卡卡西,必須綱手一起配合才行。

  「卡卡西?」綱手皺了皺眉,她對卡卡西也有些瞭解,他的實力是不錯,可惜傲氣孤僻了一些,和隊友的關係似乎比較冷淡,除了任務能夠認真的完成外,對其它的事都不怎麼放在心上。

  「卡卡西跟他的父親一樣外冷內熱,話語不多,但他是個有責任心的人。」閃雷並沒有為卡卡西說太多好話,畢竟以兩人的關係,他也不好說太多來干擾綱手的思維。

  「這件事,我會好好考慮的。」綱手雙手敲擊著桌面,道:「在通緝令發出之前,先召集高層知會此事,盡量不要引起太大的騷動。」

  「卡卡西怎麼呢?」琳憂心的向身邊的靜問道。

  「不知道,他昨天出去執行任務,今天一回來就這樣,一個人悶在書房裡面,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來了。」靜抬頭斜了卡卡西的房間一眼道。

  「什麼人?」前院突然傳來了呵斥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我去看看」,靜面沉入水,這木葉道場即使沒有了老師,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能夠闖的。

  靜朝著前殿走去,伊和一名暗部裝扮的人扭打成一團,靜雙手環抱胸前,看著兩人打鬥,並沒有急著處理。

  暗部的身手似乎有些熟悉,看他的動作似乎留有餘地並未盡全力,應該是自己認識的人。只是,既然是自己的熟人,為什麼要鬼鬼祟祟的?

  「伊,你是在玩遊戲嗎?這麼慢吞吞的。」紅豆的聲音突然在殿內響起,將正在纏鬥的兩人都嚇得一跳。

  靜朝著站在屋樑上的紅豆笑了笑,卻並沒有說出自己可能認識那名私自闖入的暗部。

  紅豆雙手叉腰,看起來還是那麼的英姿颯爽,臉上雖然掛著一層寒霜,眼中卻閃著莫名的笑意,「看來我們的訓練還是不夠,還需要加強才行。」

  「不是吧?」伊的嘴角立即垂了下來,這段時間紅豆找不到人陪她練習,天天虐待自己、神風還有伊魯卡,好多次紅豆將三人打得遍體鱗傷後,直接丟到木葉醫院,讓琳給三人治療,治好了之後又繼續拿三人當沙包。

  自己這兩天好不容易才在琳的幫助下,才從這種悲慘的生活中解脫出來,他可不想從入苦海,「老兄,對不起了,我是被逼的。」伊朝對面的暗部歉意地笑了笑。

  暗部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目光在紅豆和靜的身上掃過,似乎有話想說:「我--」

  不過,他還沒有來的及開口,伊的攻擊已經展開了。

  伊的武器很奇怪,看起來像一根搟面棍,仔細看看,嗯!其實就是一根搟面棍。

  暈!暗部從來沒有想過,搟面棍還可以用來做武器的,有些好笑。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伊手中的棍子已經如同急風驟雨般向他身上落去,動作快得幾乎只看得見無數的棍影在晃動。

  「呀--,呀呀呀!」伊一邊揮舞著棍子,口中一邊高聲叫著,那樣子像是瘋了一樣。

  「哇塞,伊哥哥的瘋魔棍真實不同凡響啊!」小李蹲在墻角小聲道,他的身邊是靜班上的牙、雛田和志乃。

  暗部跳躍著躲避著,時不時射出苦無,可惜都被伊的亂棍掃到了一旁,情急下,暗部也顧不了那麼多,從懷裡掏出兩顆毒霧彈往地上:早聽說了木葉道場人的古怪和瘋狂,最好不要惹,可今天他才親身體會到他們可怕,這個時候還是小命要緊,有什麼話,以後單獨再找靜大人說吧!

  「來得好「,伊怪叫了一聲,只見他棍子在空中劃了個圈,那兩顆毒霧彈頓時如同被吸引了一般,被緊緊地吸附在了棍子之上。

  暗部心中頓時生出不妙的感覺,幾乎同時使用替身術逃開,「噗」,「噗」兩聲輕響,作為暗部提升的坐墊被什麼東西射穿,裡面的絨毛飄了出來,在大殿中飛舞。

  「秘術-遲滯術」,暗部心到僥倖,知道自己不能再被動了,趁著伊還沒有發現他主動的出擊。

  伊的手腕突然一沉,手中的木棍似乎沉重了許多,就連身體也彷彿灌了鉛一般,有些不受控制了。

  而之前一直逃避躲閃的暗部似乎變了個人一般,動作變得越來越靈活了。

  「好像不大對勁」,牙有些擔心,「伊哥哥的動作好像變慢了。」

  「是木葉暗部的遲滯術,可使目標人物的動作受限,只能發揮出正常一半不到的水平。」志乃小聲地解釋著,他在家裡聽自己的父親提起過這個術。

  「厲害,暗部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忍術?那伊不是有危險了?」小李感歎道,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忍術。

  「這個忍術即使在暗部,會的人也不是很多,使用這個忍術的前提條件是施術者本身的實力必須比受術者高,這樣才會忍術才會成功。但即使成功了,施術者本人的查克拉也會消耗不少,必須在短時間內結束戰鬥。」志乃進一步解釋道。

  這個世界有很多厲害的忍術,像遲滯術這樣類型的,木葉封印卷軸上就有不少,但凡上了封印卷軸的忍術,都對施術者有很苛刻的要求,否則就會傷及自身。

  而這種忍術因為有一定的危險,基本上不會在一般的學校教程中看到,加上懂得這種忍術的忍者輕易不會使用,所以一般人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觸。

  「森,住手。」靜突然出現在了兩人的中間,雙眼微睜,三勾玉寫輪眼輕輕轉動了起來。

  暗部看著靜的眼,頓時頭暈目眩了起來,隨後照著耳畔傳來的指示動作。

  「放下武器,跟我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寫輪眼的影響,一向恬靜溫和靜臉上的神情顯得有些高傲,那甜美的聲音此刻聽起來更是讓人覺得有些冷。

  「靜老師也很厲害啊!那個暗部好像被她控制了。」小李很詫異。

  「他是被催眠了。」這次充當百事通的人變成了雛田,「靜老師是宇智波家族的倖存者之一,當然也繼承了宇智波家族的血繼--寫輪眼,而且,靜老師的寫輪眼早就開眼了,自然比佐助的寫輪眼要厲害得多。」

  作為日向一族下一代族長候選人之一,雛田雖然本事不濟,但從小還是被父親灌輸了很多的只是,對於這個傳說中跟自己家族非常不對調的宇智波家族,自然也有些瞭解。

  「聽說卡卡西老師被稱為copy忍者也是因為寫輪眼,那靜老師也會copy忍術嗎?」牙有些八卦的問道,靜當他們的指導老師已經大半年了,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靜使用寫輪眼,難免有些好奇。

  「你們幾個--」,紅豆早就發現了他們四人,只是剛才見他們看得投入,也就沒有出聲,「都給我過來。」

  「糟了,被魔女發現了,我們還是快逃吧!」牙聽到紅豆的叫喊,渾身打著寒顫。在同齡人中,他跟鳴人一樣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魔女的微笑,這事一直被丁次和井野視為笑柄。

  「如果你不想死得那麼慘,還是乖乖聽話吧!」小李很認真很嚴肅的看著牙,非常善意的提醒道,這可是他的經驗之談。

  雛田和志乃同時點頭,顯然對小李的看法非常的贊同。開什麼玩笑,村裡誰不知道紅豆這女霸王的厲害,絕對的嗜血加好鬥分子,就連熱血凱見到她也會生出迴避之心。他們這三四隻小鳥,還不夠紅豆一個巴掌去捏的了,還不如放聰明點,不去做那雞蛋碰石頭的事情。

  「你不知道綱手大人已經下令,這後山劃為禁地,沒有允許不能進來嗎?」進了房間,靜解除了寫輪眼的控制,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

  「靜大人,我知道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和您有關。」看到靜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森顯得有些興奮,本來因為違反了木葉暗部紀律條例有些愧疚的心,此刻似乎也恢復如常,為了靜大人,就算死都值得了。

  「閉嘴」,靜突然翻臉,冷冷道:「你知道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現在請你立即後山,回去做你該做的事清。」

  「靜大人,你聽我說。」森有些不甘心,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站到了靜的面前,他不甘心就這樣走掉。

  「你最好聽從靜的勸告」,卡卡西冷冽地聲音響起,「離開這裡,否則我們就只能請閃雷大人請你離開了。」

  「卡卡西,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以為你這樣的威脅,我會怕嗎?」看不出來,森在靜的面前溫馴得像隻兔子,可面對卡卡西就成了一隻怒吼的獅子。

  「無聊」,卡卡西本來看在靜的面子上準備放森一碼,誰想他這麼不知道好歹,「既然你不怕死,你就繼續呆著吧!靜,開飯了。」

  卡卡西懶得理會,看著靜脖子朝中殿一扭。靜眼角瞥了森一眼,跟著卡卡西一起離開了房間。

  「河馬寒宇大人沒有死,他在雨忍村。」森大聲叫道,他可以忍受靜大人生他的氣,但他卻接受不了靜大人對他的無視。

  卡卡西和靜似乎沒有聽到他的叫喊,依舊頭也不回的離去。

  「我的嗓子,為什麼,為什麼我突然發不出聲音。」自己的大吼大叫居然沒有發出半點的聲音,這讓剛才還無懼生死的森突然緊張了起來,雙手不安的摸著自己的嗓子。

  「靜說了,你想說什麼他並不想知道。」木葉道場今天的訪客還真是不少啊!就連木葉的大忙人靜音也來了,「有什麼話,你還是去跟綱手大人講吧!」

  森還想解釋,可當他看到靜音背後的閃雷時,他閉嘴了。為了靜大人,就算是死也沒什麼可怕的,森似乎看到了自己的下場,但是他卻一點也不害怕,臉上還露出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帶走」,閃雷右手一揮,便有一名暗部走了進來,沒有任何多餘的話,解除了森的全部武裝。
寶樹 發表於 2009-12-16 20:21
第二五七章 加入

  「綱手大人剛剛簽發了手令,正式通緝借死逃遁的寒宇君,正式的通告明天就會發出,你們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閃雷將手令的副本交給卡卡西。

  卡卡西掃了一眼,便傳給了身邊琳,道:「這是哥哥自己的要求,我們也無話可說,請綱手大人放心,我們會遵守木葉的忍者紀律的。」

  卡卡西表態了,閃雷算鬆了半口氣,目光移到了紅豆的身上。

  「看我幹嘛?」紅豆狠狠地瞪了閃雷一眼,「卡卡西的態度就是我們道場所有人的態度。」

  閃雷有些意外的看著卡卡西,臉上的意外慢慢化開溶解成了淡淡地笑容,他開始有些明白為什麼寒宇對卡卡西那麼有信心了。

  琳笑了笑,木葉道場在木葉是個非常特殊的存在,道場的核心便是河馬寒宇家和棋木卡卡西家組成的聯閤家庭,而河馬寒宇和卡卡西是這個家族的靈魂。

  也許是因為河馬寒宇太過於眩目,很多人都只看到了一言九鼎的寒宇,而忽略了很少發出聲音的卡卡西在這個家族的地位。但是道場裡所有人都知道,河馬寒宇不在的時候,只有一個人能夠代表木葉道場,那就是是卡卡西。

  不論是三木堂、宇智波靜、紅豆,還是家族的其他成員,都不會因為河馬寒宇不在而離開道場。他們都曾經是孤兒,是河馬家和棋木家收留了他們,他們是一家人,是沒有血緣關係,但比親兄弟還要親密的一家人。

  「志乃,你怎麼呢?」牙捅了捅身邊愣愣出神的油女志乃,自從他聽到河馬寒宇並有死而且背叛了木葉後,就有些走神。

  「沒什麼,我有事先走了,你們幫我跟老師說一聲。」志乃悄悄地離開了道場。

  「父親,寒宇大人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志乃回道家中,坐到正在看報紙的油女志弘身邊。

  「為什麼突然問這個?」油女志弘放下報紙,兒子一向都很獨立,也很善於思考,他很少見到他這副迷茫的神情。

  「剛剛聽到一個消息,寒宇大人並沒有死,綱手大人已經簽署了通緝令,準備通緝他。」

  「你也知道了啊!」

  「您早就知道?」

  「比你早兩天。」油女志弘站起身來,從房間裡拿出了一張相片,放在了志乃的面前,「你問我寒宇君是什麼樣的人,是不是覺得很迷惑?我第一次見到寒宇君時,應該是跟你現在差不多的年紀。那次他發現了神鶴一族的寄壞蟲黃蜂,問我是什麼?那個時候,我以為他只是平常的木葉下忍,他的發現也不過是巧合,立即向族長也是我的爺爺匯報了此事。因為發現得早,我們家族在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後,及時阻止了神鶴一族的陰謀,而我的爺爺也正是在那一站中陣亡的。後來我知道他的另一個身份,才知道他根本就知道那是寄壞蟲,只是想借我之口想木葉傳達信息。」

  「那一年,他真的只有12歲嗎?那他豈不是天才?」油女志乃有些不信,在他看來宇智波佐助這樣的人已經是天才了。

  「要說天才,木葉三忍、棋木朔茂、波風水門、棋木卡卡西都是六歲左右就成為正式的木葉忍者,可據我們所知,河馬寒宇在四歲半時便以吉野正太的身份跟著朔茂大人執行任務,在我們碰面之前,他已經是忍界聞名的忍者了,跟當時朔茂大人一樣,讓敵人膽戰心驚。如果那個時候,他公開自己的身份,也許成為四代火影就不是波風水門大人,而是他河馬寒宇了。」油女志弘感歎道,這也是困惑了他許多年的問題。

  「那這張照片?」志乃認出了照片中自己的父親,但是父親身邊的兩個人他卻沒有印象,也從來沒聽父親提起過。

  「第一排中間那個是我,旁邊那個是我的妹妹成織,右邊是我的弟弟志安。成織跟寒宇君是同學,她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喜歡寒宇君了,只是她比較害羞,一直不敢說出來,直到九尾襲擊木葉那一夜她臨死之前,才有勇氣說出這個秘密。而志安是寒宇君的學生,對寒宇君非常的崇拜。」

  「難怪」,志乃恍然道:「我總覺得寒宇老師對我有些特別,只是不明白為什麼。」原來自己的家族跟寒宇大人還有著這樣的淵源。

  「寒宇君的那雙眼睛原本就是屬於成織的」,想到可愛的妹妹和活潑的弟弟,志弘的神色有些黯然,有些人,有些事,那是一輩子都忘不了的。

  ……

  「宇,有人跟著我們。」紅不時的回頭望望,雖然看不到任何人,但她能夠感覺到那若有若無的氣息。

  「不用管他們」,寒宇慢悠悠地駕著馬車,有人跟著他們,他早就知道,他甚至知道是什麼人,但他卻不想去揭穿,他們愛跟著,就讓他們跟著吧!

  紅頓時無語,看來自己老公什麼都知道,偏偏還要裝作若無其事,自己白擔心了。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紅在車裡有些悶,也坐到馬車的前面,這才發現寒宇走的並不是回萘洛城的路線。

  「去火之國的大都,我們結婚這麼久,我還沒有陪你好好玩玩了,現在我們一家三口有的是時間,正好將各地的美景都欣賞一遍,各地的美食都品嚐一遍。」寒宇興致很高,發揮出他最好的口才,向紅描繪著兩人以後的幸福生活。

  紅斜靠著寒宇的肩膀,靜靜地聽著,心裡甜蜜蜜的,從寒宇的描繪中,她能夠感受到他濃濃的愛意。

  ……

  「塚宮侗?」佩恩看著眼前這個身高超過2米,渾身肌肉散發著破壞力的男子,他那露在外面的皮膚如同鍍金一般璀璨奪目,配上他那身金色盔甲,整個人如同一尊金剛。

  塚宮侗同樣再打量著站在高台之上的佩恩,原本以為自己會見到在聚雷峰上的那個男人,但顯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另一個人,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一個讓他感覺到危險的人。

  「你可以叫我佩恩,也可以稱呼我為零。」佩恩轉動著大拇指上的戒指,那位先生真的很厲害,能夠從茫茫的人海中找出塚宮侗這種人,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塚宮侗是個天生的戰士,即使隔著這麼遠的距離,他還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力量和狂暴。

  「你是什麼人我不管,我只想知道,你們真的能夠協助我拿回原本屬於我的一切嗎?」塚宮侗傲氣的看著佩恩,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厲害了,可是這短短的時間內,他就碰到了兩個他看不出深淺的人物,

  什麼時候忍界出了這麼多了不起的人物,他可是一直關注著忍界動態,除了木葉的棋木卡卡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外,他還真的沒聽說佩恩這一號人物。

  佩恩的眼中那一道道圓環突然亮了起來,如同宇宙般深邃浩瀚。強大的精神壓力鋪天蓋地向塚宮侗湧來,佩恩那在他眼中略顯單薄的身形立即變得高大起來,如同神一般,讓人不敢仰視。

  塚宮侗雙手握拳,體內查克拉湧動,耀眼的金光從他的身上四射而出,硬生生地在將佩恩的威壓中擠出一塊空間。

  「輪迴眼?你跟六道仙人什麼關係?」塚宮侗非常的震驚,他沒有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有機會見到傳說中的輪迴眼。

  佩恩讚賞的點了點,塚宮侗的表現讓他很滿意,塚宮侗本身的實力比赤砂之蠍要強得多,尤其是他那一身雷屬性查克拉純淨得不含半點雜質。

  「我跟六道仙人沒有任何的關係」,佩恩眼中有些炙熱的火焰在跳躍著,「我擁有輪迴眼,是因為上天選擇我,選擇來我打破這個已經腐化墮落的社會,創造一個新的秩序。」

  如果是別人對他說這番話,塚宮侗一定為嗤之以鼻,但佩恩不同,他擁有輪迴眼,據說擁有輪迴眼的人能夠掌握任何地忍術,並且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神一樣的力量。

  「新的社會秩序?」塚宮侗有些興奮了,比起奪回原本應該屬於他的一切,這個目標似乎更有挑戰性,而且更加的讓他熱血沸騰,「聽起來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決定加入了。」

  「呵呵」,佩恩笑著,塚宮侗的加入是他預料中的結果,這個世界的命運就應該掌握在他們這有熱血激情地人手中。

  「歡迎你的加入」,佩恩輕輕鼓掌,「你現在對我們的組織還不是很瞭解,不過,我相信等你瞭解了我們後,會更加認同我們的理想的。今天你可以先離去,過兩天會有一個帶著青之戒指的人去找你,到時候他會告訴你,我們組織的一些要求,以及你需要做些什麼,你能夠得到些什麼,到時候如果有什麼意見,你可以直接通過我們特殊的聯繫方式聯繫到我。」

  「很好,那我們以後再見。」塚宮侗也不客氣,準確說他根本就不知道客氣是什麼東西,而他也是利用外出公幹的機會來見佩恩的,他必須盡快趕回去。

  「還滿意嗎?」還是那間密室,還是那個位置,還是那沙啞的聲音,朦朧的身影。

  佩恩舉起大拇指搖了搖,道:「先生辛苦了。」

  「嗯!」

  「只是,我們的人手還是不夠,如果只有8人,我們的計劃還是無法實施。」佩恩有些惱恨,如果不是河馬寒宇,他們就可以開始了。

  「三年時間,我們還有不到三年的時間,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找到第9個人,實在不行我會想辦法將空陳找回來。」

  「如此最好,而且,三年太長了,我們已經引起了木葉的注意,恐怕後面的形勢還會有變化。」佩恩提醒道。

  「看來,不能讓他們太閒了,還得給他們找點事情做做才行。呵呵~~,呵呵~~!」那人影冷笑了起來,那笑聲讓人聽了有些毛骨悚然。
s8524938 發表於 2009-12-17 17:27
第二五八章 轉變

  卡卡西看起來心事重重,在表明態度後,並沒有在客廳停留,丟給眾人一個後背,再次回到了書房。
  「卡卡西到底怎麼回事?」卡卡西的表現實在是反常,他平時雖然話語不多,但對著家人,很少這麼冷淡的,紅豆走到閃雷的身邊小聲地問道。

  「你們還是直接問他吧!」閃雷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紅豆。

  「你——,這麼神秘?」紅豆本來想威脅閃雷的,但想到他的身份,話到嘴邊又變了,「算了,不說就不說,有什麼大不了的。」

  「琳,你應該知道吧!」紅豆放棄了從閃雷這裡套消息,捅了捅琳的腰問道。

  琳深深地呼了一口氣,道:「我也想知道。」

  「耶!!!大事件,卡卡西居然連你都瞞,不行,我要去找他問一問。」紅豆頓時來勁了,就想是發現了寶藏一樣,眼中的光芒一閃一閃的。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閃雷直覺卡卡西的情緒有些不對,但這一關是他必須過的,自己留在這裡對他沒有任何的幫助。

  卡卡西回到書房中,心情起伏不定,剛才紅豆那看似隨意的一句話,不僅讓閃雷驚詫不已,他自己也被雷到了。

  也許是習慣了哥哥當家作主,卡卡西從來沒有想過,如果哥哥不在了,這個家會怎麼樣,但是今天紅豆給了他這個答案:如果和馬寒宇不在了,他棋木卡卡西將是這個家裡新的家主。

  可是,他還沒有做好這個準備,準確說,他根本就不想做這樣的準備。對於紅豆的一番話,他另有想法:紅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哥哥授意她這麼說的?一定是這樣的。

  紅豆是什麼人,她可是除了寒宇和火影之外,誰都不敢招惹得魔女,除了自己的哥哥,還從沒見她服氣過誰。就連平時見到自己,高興的時候還稱呼一聲老師,不爽的時候還不一樣是卡卡西、卡卡西的叫喚著,何曾將自己放在眼中了。卡卡西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他就沒有想過,自己在這個家庭的地位也是無可替代的。沒有別人的指引,卡卡西的似乎走到了思維的死角。

  閃雷大概如何也想不到,同樣的一句話,卡卡西會得出跟他完全相反的結論。

  「卡卡西」,紅豆敲著書房的門叫道,她的身邊,琳一臉的無奈,她根本就阻止不了紅豆。靜默默跟在一旁,對紅豆的行為不置可否,長長的睫毛眨動著,像是在思考什麼複雜的問題。

  「什麼事?」卡卡西「嘩啦」一聲打開房門,拉長著臉問道。只要想到紅豆和哥哥聯合起來欺騙自己,他就沒辦法給紅豆好臉色,語氣也帶著幾分厭惡。

  紅豆愣了一下,完全弄不清楚自己哪裡得罪他了,居然跟她甩臉色,心裡有些不爽了,「你這是什麼態度,我可是好心來關心你的。」

  「不需要你的好心」,卡卡西冷冷地答道,「如果沒有什麼事,請不要再來干擾我了。」說完,「啪」的一聲將門關上。

  「呃——」,紅豆氣得嘴角直抽,卡卡西今天是那根神經不對了,居然這樣的針對她,實在是太屈人了,「喂,卡卡西,你給我出來。」惱怒中的紅豆就差撞門而入了。

  「不要這樣」,琳拉住紅豆的手,道:「也許卡卡西真的有什麼事,所以心情不好,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不行」,紅豆擺開琳的手,「他今天吃錯藥了,你看他剛才那神態,好像我欠他什麼似的,今天他不解釋清楚,我跟他沒完。」

  「琳老師,紅豆,靜,你們怎麼都在這裡?」,剛剛回來的三木堂大老遠就聽到了紅豆的咆哮,進門後就直奔這裡二來,「都吃飯時間了。」

  「你來得正好,你知不知道卡卡西跟閃雷大人昨天他們執行什麼任務?」紅豆立即衝到了堂的面前追問道。

  「紅豆,閃雷大人是暗部副部長,他和卡卡西老師執行任務,是不可以隨便打聽的,這是忍者的紀律,你應該知道的。」堂並不知道事件的前因後果,只能給出最為標準的答案應付紅豆的怒火。

  「紀律?少來,你知道對不對?」對堂紅豆更是半分客氣都沒有。

  「不知道」,堂根本就不知道紅豆在說什麼,「真的不知道。」

  「你最好不要騙我」,看堂一臉的坦誠,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紅豆只好放過他。

  「我剛才回來的時候遇到閃雷大人,聽他提起了老師的事情,你是因為這個生氣嗎?」堂皺著眉頭問道,「正好我也想和你們談一談這件事了。」

  「我想,他們應該是去見老師了。」在一邊旁觀了許久的靜終於開口了,「剛才卡卡西老師已經說了,這是哥哥的要求,也就是說,綱手大人下令通緝老師的事情,老師是知道的,並且是他要求老師這樣做的。」

  剛才他們都被閃雷帶來的消息給震撼了,沒有聽清楚卡卡西說的第一句話,現在經靜提醒,才想起來,卡卡西似乎是這麼說的。

  「奇怪,卡卡西老師既然是去見寒宇老師,怎麼會回來後就滿腹心事?難道還發生了其他的事情?」他們想不透,卡卡西有什麼理由無緣無故對紅豆發火。

  「既然卡卡西老師不願意說,我們又何必逼迫他了,閃雷大人不也說了,這件事卡卡西願意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自然會知道的。」靜走到紅豆的身邊,按著她的肩頭,「你就不要生氣,我想卡卡西老師應該是無心的。」

  也許,在別人的眼中,紅豆是個冷酷、嗜血而好鬥的人,但跟她一起長大的靜知道她並不是那樣的人。紅豆很善良,對村裡的孤兒非常的照顧,只是別人看不到。她也懂得關心人,只是她關心人的方式很獨特,普通人無法接受。

  「你們先吃飯,我還有事,要去村子裡。」靜的勸解多少還是起了些作用,至少紅豆沒有想到要跟卡卡西沒完沒了,只是胸中那口郁氣未散,想出去走走。

  源專心的研究著自己的最新發明,在見識了赤砂之蠍的傀儡術,他受到了很大的啟發,回來後就很少出去,閉門在自己的研究室的密室中研究自己的發明,對外面發生的一切都不聞不問。

  「這個小鳥能夠飛嗎?」牙好奇的擺弄著源的收藏品,有些愛不釋手。

  「當然可以」,小李小心地拿起牙手中的小鳥,道:「這個機械鳥動力是塊晶石,可以儲存查克拉,而這隻鳥要飛起來,必須有風查克拉驅動。這個嘴巴裡面還有個小機關,可以噴射出毒氣,而腹部藏有一個引爆符,只要受到劇烈的衝擊,就會直接爆炸。」

  「不是吧!」牙和日向雛田連忙後退了幾步,原本以為這滿屋子的模型都是玩具來著,沒想會是厲害的武器,「真的會爆炸嗎?」

  「當然,源哥哥的發明,可是非常了不起的,就連寒宇老師都說他在這方面的天分木葉無人能及。」小李有些驕傲的答道。

  「可是,如果我沒記錯,源前輩好像和伊前輩一樣,都還不是木葉的忍者,為什麼會這樣?」牙很八卦,對於這些小道的消息尤為關注。

  「我也不知道。」小李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個家裡似乎沒有誰在意這一點。

  「那是因為我們的忍術全部都是寒宇老師親自教授,跟木葉學校學習的那一套完全不一樣,就算參加下忍考試,也很難通過的。」伊推門而入,正好聽到牙的問題,解釋道。

  「哦!」小李似懂非懂,雛田和牙則是半信半疑,木葉的下忍考試那麼簡單,以伊和夏之源的實力,怎麼可能通不過。

  伊笑了笑,揉了揉小李的西瓜皮頭髮,道:「你們快點出去吧!源可不喜歡別人擅自動他的東西。」

  「原來你們在這裡啊!」紀土向個小大人般背著手走了進來,看著小李三人被伊逮了個正著,朝三人扮了扮鬼臉,便拉著伊德胳膊撒嬌起來,「伊叔叔,堂叔叔找你了。」

  「哦,那我先去,你們趕快離開這裡,等會源出來發現你們,就慘了。」伊不知道老大找他什麼事,再次警告了三人,便離開了房間。

  「紀土,你居然騙我。」小李敲著紀土的腦袋。

  「呵呵」,紀土揉著自己腦袋,一臉無辜道:「我怎麼會,我每次來,源叔叔也沒有說什麼,肯定是伊叔叔嚇唬你們的。」

  真的?假的?小李這個老實人怎麼可能分辨得出來。

  「我相信你」,牙笑瞇瞇地看著紀土,腦門上的赤丸鼻子聳了聳,朝牙哼哼了幾聲似乎在說什麼,聽完之後,牙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紀土,你怎麼來得這麼巧啊!我看你是早就到了對不對?」

  「沒有,怎麼會?」紀土堅決抵賴,他不過是有些無聊,希望牙他們能夠陪他玩玩而已,才故意騙他們進源的研究室了。

  「還騙我」,牙已經親暱地摟住了紀土,在他的耳邊輕聲道:「你身上有赤丸的味道,這是它剛剛留在門外邊的紀念品,你一定是躲在那裡很久了吧!」

  見自己的小伎倆被牙發現,紀土心理有些惴惴不安,擔心牙將此事告訴給父親卡卡西,以卡卡西一貫的嚴厲,自己恐怕不會有好果子吃,更何況現在大伯不在了,連幫自己求情的人都沒有。

  「牙哥哥,我絕對沒有騙你們,源叔叔的實驗室裡確實有很多非常好玩的東西,我只是想你們一起看一看,沒別的意思。」紀土裝著真誠的樣子,如果不是牙從小玩膩了這種小把戲,只怕也被他騙了。

  「你不承認?那我只好告訴源前輩和卡卡西老師了。」牙很是惋惜道,那表情似乎在說,我給你機會了,你自己不坦白的。

  「別」,紀土還真的有些心虛,「我只是想讓你們也看看源叔叔的收藏,一起分享一下,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牙」,雛田有些生氣,看到紀土那委屈的樣子,還以為牙在欺負他,有些不滿道:「你幹嘛欺負他?」

  「我沒有?」牙本來還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可沒想到平時溫柔可人的雛田居然爆發了,看著他的眼神如同審視犯人一般。

  牙連忙收回右手放開紀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笑著,「怎麼會,我只是和紀土聊天,不信你問紀土。紀土,我沒有欺負你吧!」牙一邊問著紀土,一邊眨著眼睛暗示著。

  紀土何其聰明,立即滿臉堆笑,撲到了雛田的身邊,「雛田姐姐,牙哥哥沒有欺負我了,真的。」

  「這小子,都被寒宇老師給寵壞了。」伊笑著搖了搖頭,他也是個精明的人,在發現三人在源的房間逗留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紀土的行蹤,自然不會上當受騙了。

  「卡卡西老師,我們可以談一談嗎?」飯後,靜悄悄地找上了卡卡西。

  「什麼事?」卡卡西連帶著靜也懷疑上了,語氣中透著距離。

  靜指了後殿,「我們去那裡談。」

  卡卡西看了看高大的後殿,又看了平靜如萬年古井的靜,朝後殿走去。

  「你在懷疑什麼?」站在四周無人的後殿,靜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懷疑?你是什麼意思?」卡卡西的臉色突然變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站在靜的身邊,他有一種心事被看透的感覺。

  靜的聲音很柔和,在這空曠的大殿顯得有些縹緲,「紅在說你的態度代表我們木葉道場所有人的態度時,你的眼神裡透著懷疑。」

  卡卡西沒有辯駁,靜很聰明,不愧是宇智波家族的人。

  「我想,應該是老師對你說了什麼吧?」靜轉過了身,看著卡卡西,不知道為何,此時的靜給人一種睿智的感覺,不像是個風華正茂的女人,而像是個歷經滄桑的老人,一個看透世情的大師。

  「看來你們真的知道。」靜地話讓卡卡西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錯,寒宇早就布好了局,只有自己被蒙在鼓裡。

  也許,你們的欺騙並沒有惡意,但是,哥哥,你承諾過,不會再欺騙我了,可是,為什麼,難道,我在你心裡就真的那麼的不值得信任嗎?

  「知道什麼?」卡卡西這話無疑是不打自招,他真的在懷疑,而且懷疑的不僅僅是紅豆,應該是包括老師在內的他們。

  「我想做什麼是我的事情,我的未來不需要你們操心,更加的不需要你們來安排。」卡卡西見靜還在裝,有些生氣了。

  「安排?」靜隱隱猜到是什麼回事了,「卡卡西老師。」

  靜頓了頓,走到了門口,道:「沒有人會安排你的人生,老師不會,我們更加的不會。」

  「哼」,卡卡西不屑於聽靜地掩飾之詞。

  「卡卡西老師,其實老師錯了。」靜很少說老師的壞話,但是在卡卡西的問題上,自己那個英明睿智的老師確實錯了,「老師的高傲和自信毀了你。」

  「什麼?」卡卡西有些莫名其妙,靜地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難道不是嗎?」靜像是有意刺激著卡卡西,「如果不是老師一直壓在您的頭上,棋木卡卡西會是一個不敢承擔責任,不敢面對未來的懦夫嗎?」

  靜的言辭很鋒利,如尖刀直刺卡卡西的自尊心,「我是懦夫?」真是諷刺啊!

  「老師不在了,卡卡西老師就應該擔起家族的責任,保護家族的每一個人。可是,卡卡西老師,您對自己缺乏自信,你認為自己擔不起這一起,可您又不願意承認這一切,為了掩飾您自己的懦弱,您將一切都歸咎於老師,您認為老師欺騙您,認為我們跟老師一起欺騙您,對不對。」

  靜地聲音並不大,但她的每一句話卻如同晨鐘暮鼓敲打在卡卡西心上,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老師一直對您寄予很高的希望,可他顯然高估您的承受能力。」靜轉身,有些歉疚的說道:「我沒有想到我們的存在會讓卡卡西老師產生一種我們在控制和安排您的人生的感覺,,不過,謝謝卡卡西老師這麼多年來的照顧和指導,您以後大可不必擔心,我們會從您眼前消失的。」

  「等等」,卡卡西看著靜決絕的轉身,心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下,「你要離開道場?」

  「不是我們要離開,是老師您的不信任,讓我們無法留下。」靜糾正道,繼續往前走。

  卡卡西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再說什麼,任由靜從他的眼前離開。

  「靜,你真的要離開?」琳有些不相信,「我們是一家人啊!」

  「在老師和琳的眼中,我們是一家人,但是,在卡卡西老師眼中,只有老師、您、紀土才是他的親人,我們只是老師的學生。」靜笑道,這就是卡卡西和老師最大的區別,老師要保護的家人和卡卡西老師要保護的家人是兩個概念。

  一個小時後,靜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其實也沒有什麼行李可收拾的,不過是幾件衣服和老師送給她的一些禮物。

  靜的舉動,如水珠掉進沸油裡,頓時炸開了鍋。

  「堂,你勸一勸靜吧!」琳有些急了,雖然靜稱呼她為老師,但一直以來,她都是視她為妹妹的。

  「琳老師,如果靜說的都是真的,我想,我們也沒有辦法再呆在這裡了。」堂歎了口氣,如果是寄人籬下,這樣的生活,不過也罷。

  本來還指望堂勸阻靜地,沒想到堂這個時候也跟著起哄,讓琳是又氣又急,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寒宇哥不在,就要造反嗎?你們眼中還有沒有我。」

  伊很想說兩句,但他忽然發現自己的立場跟靜一樣的尷尬,根本就沒有資格去說什麼。就連源也開始收拾起行李,準備離開了。

  「紅豆阿姨,你們不要走,我捨不得你們走。」紀土弄不明白,之前還好好的一家人,怎麼會突然間變成這樣子。如果他們都走了,這麼大的道場太安靜太空曠,沒有人再陪他練習,也沒有人買好吃的東西給他,更沒有為他做那些可愛的小道具了。

  卡卡西遠遠地看著,這一刻,他才意識到,他們這一家人是那麼的特別,他們都是孤兒,是緣分使他們聚集在一起成為一家人,相互扶持,相互關心,一起進步,一起成長。維繫這個家的最重要的紐帶,並不是血緣關係,是理解,是信任,是支持,是團結。

  自己似乎犯了個錯誤,自己居然懷疑他們,懷疑自己的家人,這跟不信任自己的同伴有什麼樣的區別。卡卡西又想到了帶土,他的右眼隱隱有些痛,似乎在提醒著,珍惜該珍惜的,同樣的錯誤不要犯兩次。

  「都給我站住」,在琳無法收拾的情況下,卡卡西出現了,喝斥道「誰讓你們走的。靜,堂,紅豆,一家人鬧點小矛盾,有必要離家出走嗎?」

  「卡卡西老師——」靜眼中抹過一絲讚賞,他似乎想通了。

  「不用廢話,東西都給我放回去,源、伊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紀土你跟小李一起回房間去,你們三個放下東西後跟我來。」卡卡西強硬的命令道,是的,是命令,而不是商量。這一刻,他已經有了身為一家之主的覺悟。
vc2008 發表於 2010-2-6 21:42
第二五九章 始亂

    一個月後。

    “卡卡西變成熟了!”綱手拿著杯子站在落地窗前,一邊喝著水,一邊看著木葉熱鬧的街道。她現在有些理解老爺子為什麼那麼喜歡站在窗前了,透過這窗,看著下面開心幸福的人們,再多的付出也值得了。

    “他本來就是個天才,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挖掘出他最大的潛能。”閃雷開心的笑著,不管卡卡西能不能成為火影,他有這樣的成長,他這個當老師的已經很開心了。

    “不過,我更加欣賞靜。”綱手眼中露出贊賞的神色,道︰“她的那雙眼很毒,完全看穿卡卡西的缺點。”

    “靜的表現讓我也有些意外,沒有想到沉默的她竟然也是深藏不露啊!”閃雷也給靜打出了高分。

    “寫輪眼?宇智波家族?”綱手低聲念叨著,她又想起了以前宇智波家族的輝煌,可這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了。就像被譽為最強戰士一族的千手一族,不也是扛不住那樣沉重的消耗嗎?

    說起來,自己已經跟家族斷絕了聯系二十多年,不知道家族經過這麼多年的休養生息,恢復了一些沒有。

    “綱手大人”,靜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顯得有些緊急。

    閃雷看了綱手一眼,身影消失在房間中。

    “進來”,綱手走回座位上坐好,放下杯子,隨手翻看著面前的文件。

    “綱手大人,砂忍傳來消息,風之國大名失蹤了。”靜音的聲音透著不安,從三戰之後,五大國格局定型以來,第一次出現大名失蹤事件。

    “什麼?”綱手按著桌子站了起來,“風之國大名由砂忍精英傀儡部隊貼身保護,怎麼可能失蹤?”

    “砂忍確實是這麼說的,我想要不了多久,我們的情報人員也能夠收到消息了。”靜音相信砂忍村是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閃雷”,綱手知道他並沒有離開,立即命令道︰“立即通知卡卡西、靜、阿斯瑪三人來我的辦公室。”

    閃雷輕輕應了一聲,身影都沒露就已經離開了。

    靜和阿斯瑪安排好學生趕到辦公室時,卡卡西已經在那里等候多時了,綱手見人到齊,也就不再浪費時間了,道︰“風之國大名失蹤,你們此次的任務就是協助砂忍村找到大名。大名失蹤是大事,風之國還沒有對外公布此事,你們一定要注意嚴守秘密。另外,我們只是接受任務,千萬不能干澀風之國的內政,有任何情報,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三人齊聲答道。

    “卡卡西留下,靜和阿斯瑪先去準備一下。”綱手點了點,示意兩人先離開。

    “這還是我們的第一次合作了。”阿斯瑪陪著靜一起走出火影大樓,手習慣性的伸到兜里準備拿煙,可看到身邊的靜,又將手抽了回來。

    靜很敏銳地捕捉到阿斯瑪的這個動作,淡淡答道︰“還請阿斯瑪老師多多指教。”

    阿斯瑪摸著下巴上的胡子,有些不自然的答道︰“雖然沒有見過你出手,但是我想寒宇教出來的學生一定不會差,你這聲老師,我可承受不起,你還是直接叫我阿斯瑪吧!”

    “那怎麼行,這樣吧!我稱呼您前輩總可以了吧!”靜不明白阿斯瑪那麼豁達的一人今天怎麼在這個稱謂上跟她斤斤計較,但作為晚輩,起碼的禮貌還是要遵守的,所以靜也小小地退讓了一步。

    “啊?呃!”阿斯瑪雖然不喜歡靜在他的名字後面加上前輩兩個字,但看靜的樣子,大概是很難讓她改口了,只能無奈的接受。

    “阿斯瑪前輩如果想抽煙的話就抽吧!我不會介意的。”

    靜很是體諒的一句話,卻是讓阿斯瑪更加的尷尬,連忙搖著手道︰“我已經戒煙了。”說完這句,阿斯瑪突然醒悟了過來,暗罵道︰阿斯瑪,你神經失常了嗎?怎麼會說自己戒煙了。暈,那自己以後抽煙不是要偷偷摸摸的了。

    靜看著阿斯瑪失態的樣子,有些好笑,“阿斯瑪前輩不用擔心,我是真的不介意。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半小時後我們在村門口見。”靜不等阿斯瑪辯解,很快消失在他的眼前。

    “呵呵……”,阿斯瑪臉上的尷尬很快化為了溫柔的笑容,如果靜在一定會驚訝,一向走滄桑頹廢路線的阿斯瑪,居然也會笑著這麼的柔情,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這次的任務並不簡單,你們一定要小心。”綱手端坐在桌前,目光直視著卡卡西,道︰“能夠順利找到大名自然好,如果找不到,你們還需要協助砂忍村盡快恢復風之國的穩定。”

    卡卡西沉思著,綱手大人似乎並不看好他們能夠找到風之國的大名,看來他們此行真正的任務應該維護風之國的穩定,但是,綱手大人似乎有憂慮,但是她到底憂慮的是什麼?

    “卡卡西,這次任務你們要注意安全,我不希望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出事,好了,你也去準備吧!”綱手揮了揮,這次事件也算是對卡卡西的一次考驗,如果他能夠處理得當,說明他是擁有掌握大局的能力。

    五大國和五大忍者村相互依存,相互支援才有了如今的格局,所以五大國是根基,五大忍者村是支柱,一旦出事,則根基和支柱將不存,戰亂再起,可以預見。

    -----------------------------------------------------------------------

    “這里風景不錯”,紅扶著橋欄,看著橋下的流水蜿蜒,河邊櫻花飛舞,很是高興。

    河馬寒宇抱著女兒跟著後面,看著紅那如同小女孩般天真爛漫的笑容有些呆了,再好的風景也沒有這笑容來得迷人,與周圍風景融合在一起的她,如同仙子一般。

    寒宇忽然發現,自己根本就不了解紅,總以為像她溫婉如水,卻不知道她也有這麼活潑可愛的一面,忍不住感嘆道︰“你要是永遠都像現在這麼開心快樂,該多好啊!”

    紅听到這話,笑得更加的開心了,其實像現在這樣也不錯,拋開木葉那紛繁的事務,忘記忍者的身份,忘記任務,忘記忍術,像一個普通的婦女,陪著自己的丈夫和女兒,一家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四處游歷。

    她也希望像寒宇所說的那樣,永遠都這樣的開心快樂,只是,她很清楚,這樣的生活對她對寒宇來說,是那樣的難得,這片刻的輕松快樂已經是偷來的,所以她裝作沒有听到丈夫的感嘆,沉浸在這美好的風景中。

    “真美啊!”寒宇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的側面,一語雙關的贊道。

    紅被寒宇那柔情的目光看得很是不自在,將頭扭向了一邊,小聲罵道︰“無賴!”

    “我就是無賴又怎麼的,能夠擁有你這樣可人的妻子,還有夕虹這般可愛的女兒,我甘心做無賴。”寒宇的臉皮的厚度差不多跟他的忍術成正比,看著紅害羞的模樣,越發得意了,“我就是無賴,也一定是天下最幸福的無賴,天下無賴都羨慕的無賴。”

    紅氣惱地頓了頓腳,寒宇的聲音太大,已經引起了橋下來往的行人的注目,讓她有些無地自容,“多好的風景,都被你這無賴可破壞了。”紅瞪了寒宇一眼,快步朝橋下走去。

    “別走那麼快嘛!女兒這麼沉,我抱著她可追不上你了。”寒宇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當街耍無賴感到汗顏,一邊小跑著,一邊沖著紅的背影大叫,越發引起了路人的側目。

    寒宇越是這麼喊,紅的速度越是加快了,她可不想被別人當成珍惜動物來圍觀了。

    “安倍夫人,您回來了。”溫泉旅社的老板娘熱情地跟紅打著招呼,看她只有一個人,有些奇怪的問道︰“安倍先生沒有跟您一起嗎?”

    “老板娘,我在後面了。”寒宇從後面拍了拍老板娘的肩膀道。

    “安倍先生”,老板娘立即按住寒宇的手,風情萬種的轉身,四十來歲的女人,徐娘半老還在對著寒宇賣弄這風騷,道︰“我介紹的地方還不錯吧!那兩處可都是我們這里出了名的去處,就連咱們土之國的出名的大導演廉一郎先生都贊不絕口。”

    看著老板娘有拉著自己長談的意思,寒宇額上終于冒出了幾顆冷汗,越過老板娘那過于豐滿的“嬌軀”,寒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紅眼中的騰騰殺氣。

    “啊!那里確實很美,今天我們游玩了一天,有些累了,不如晚些時候,我再向老板娘請教一下這里的典故。”寒宇費了不小的勁才抽出了自己的手。

    “那好,那我們晚上見。”老板娘對著寒宇倉惶的背影,說出這麼一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帥哥”。

    寒宇腳下一軟,差點摔了一跤︰媽呀!我真是遇到極品了。

    “啪”就在寒宇準備進房間的時候,紅猛地拉上房門,不讓寒宇進去,口中怒道︰“你不是要和老板娘好好的了解一下風土人情嗎?這麼快回來干什麼?”

    唉呀!老婆大人吃醋了。

    寒宇訕笑著,道︰“有嗎?你剛才看到了,不是我要向她了解,是她死纏著我非要說的。你看我這手,都被她那蠻力給捏腫了。”

    “你去找老板娘看去,誰稀罕啊!”紅想到剛才兩人當著她的面都敢動手動腳的,就有些來氣。

    暈!寒宇頓時無語了,求救的看著女兒,道︰“夕虹,老爹遇到麻煩了,你也幫幫忙勸勸你老媽,好不好。”

    小丫頭才五個月大,那里會說話,不過看到寒宇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圓圓地大眼楮眨了幾下,粉嘟嘟的嘴巴望上一翹,然後,毫無癥兆的大哭了起來。

    “真是乖女兒,真是爹貼心的小棉襖啊!”女兒的配合讓寒宇興奮異常,小心翼翼地敲著門道︰“紅,女兒哭了,你快開門啊!”
vc2008 發表於 2010-2-6 21:43
第二六零章 風影

    紅听到女兒的哭聲不像有假,連忙打開了房門,將女兒接了過來,而寒宇趁著紅雙手抱女兒的空檔,擠進了房間,立即將房門關上。

    “是不是你欺負女兒了,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哭了。”紅瞪著寒宇興師問罪。

    “怎麼會,我疼女兒還來不及了,女兒這不是餓了嗎?”寒宇很是無賴地笑道。

    “胡說”,紅才不信他的鬼話了,“女兒乖著了,這還沒到時間,怎麼會餓。”

    “我沒騙你,不信你問女兒。”寒宇湊到老婆身邊,帶著不良的笑容望著女兒道︰“夕虹,你告訴你母親,老爹有沒有欺負你。”

    紅有些哭笑不得,嗔罵道︰“她哪里會說話!”

    “誰說不會?”寒宇反問道,指著喜笑顏開的女兒道︰“你看。”

    紅頓時無語,沒想到女兒還沒滿一歲就已經開始偏幫自己的父親來騙自己了,真是讓她有氣又笑。

    “我沒騙你吧!真的是女兒自己哭的。”寒宇一邊得意地笑著,一邊朝女兒眨著眼,這女兒真是乖巧,讓他疼愛到骨子里去了。

    “這麼小一點就會聯合父親來欺負,長大了那還有我這個當母親的地位。”紅有些吃醋了,女兒對自己怎麼就沒這麼貼心呢?想著,紅氣惱的將女兒遞到寒宇的懷里,“你女兒這麼喜歡你,那你就好好照顧她吧!”

    寒宇腦門上頓時黑線直冒,紅現在越來越不將自己這個丈夫放在眼中了,好歹自己也是個大老爺們。但紅這個時候正在氣頭上,硬踫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我忍了。

    “妞妞,你母親不要你了怎麼辦?以後只有老爸一個人疼你了。”寒宇看著女兒一副痛心的表情。

    “你胡說什麼了。”紅惱怒地看著寒宇,將女兒又抱了過來,恨恨道︰“有你這麼教孩子嗎?”

    “呵呵”,寒宇笑嘻嘻地走到了紅的身邊,摟著她的肩膀,道︰“我是胡說,我錯了,老婆大人不要生氣了,好嗎?”

    “唉——”,紅深深地嘆了口氣,哀怨道︰“我當初怎麼就昏了頭,喜歡你這個無賴呢?”

    “這說明我老婆大人有眼光,一眼就看出了我就是那埋在沙子里的明珠。”寒宇大言不慚,手也不老實了起來沿著紅的肩膀向下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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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影的位置已經懸置了這麼久,再這麼下去,砂忍村就完了。”馬基惱怒地看著面前的諸位長老厲聲道。

    “呵呵,馬基,你這麼激動做什麼?這一年來,砂忍沒有風影,不是一樣好好的。”一位長老眯著眼笑道,似乎有沒有風影真的是件無關緊要的事。

    “沒事,如果砂忍有風影在,怎會像今天這般一盤散沙。”馬基立即瞪了回去,他已經是孤身一人奮戰,氣勢絕對不能輸過這些頑固的老頭子。

    “放肆!馬基,你太放肆了,這麼多尊長在此,豈容你這般的無禮。”另一個須發皆白的老頭拍案而起,對著馬基吹胡子瞪眼楮。這個馬基,以為自己是四代的親信就如此的大膽放肆,砂忍的事務什麼時候輪到他這個後輩在這里叫囂了。

    “馬基,這長老團還沒有輪到你當家吧!讓你坐在這里,已經是看在四代的面子上了,如果再繼續蠻橫無禮,不要怪我們不講情面。”長老們一個接著一個表態,馬基看來是犯了眾怒了。

    勘九郎一直靠在長老團會議室外听著里面的喧鬧,到了這一步,他也明白了,憑借馬基老師一人,是不可能扭轉砂忍現在的局勢。他放下插在胸前的雙手,背起身邊的傀儡,面無表情的朝外面走去。

    這砂忍的高層越來越沒有意思了,除了開會吵架什麼都不會,難怪風之國大名會成為別人的目標了,只是,這些都不關他的事。

    “喂!”手鞠斜靠在樹上看著勘九郎走出來,問道︰“他們討論得怎麼樣了。”

    “想知道,不會自己去看看。”勘九郎停下腳步,回了這句話繼續走。

    手鞠皺了皺眉頭,撇了一眼風影辦公樓,站起身幾個閃身,消失在盡頭。

    砂忍三里外的沙漠里,一朵沙子堆積的蘑菇雲高聳入雲,蘑菇雲頂,一個紅色的身影盤膝而坐,那一頭的紅發如同燃燒的火焰,隨風而動。他額頭上那個大大的“愛”字還是那麼的刺目,而他背後那碩大的葫蘆依然那麼的醒目。

    我愛羅,這個讓四代風影又愛又恨的兒子,在四代風影死亡一年後,成長了很多。雖然他依然透著冷漠與距離,但已經沒有那股讓人膽戰心驚的邪氣了,那雙淡漠的眼中也沒有一年前那般騰騰的殺氣。

    勘九郎遠遠地看著那片砂雲,他越來越看不明白我愛羅了。以前的他,如同修羅一般隨時會索人性命,讓人畏懼。

    本來父親死後,所有人都擔心沒有控制得住他的瘋狂,而造成砂忍的生靈涂炭,日夜安排人監視著他。可讓出意料的是,這一年來,我愛羅雖有失控,但這一年來,他卻就沒有傷害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究竟是什麼力量,讓你能夠支持到現在?勘九郎很想知道,他好幾次跟蹤陷入瘋狂狀態的我愛羅,看到他將自己緊緊地束縛起來,埋在沙中,等他恢復平靜時,幾乎脫水得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

    可就是這樣的我愛羅,卻讓勘九郎感動,這個人不僅僅是砂忍的煞星,他還是自己的弟弟。他從出生就背負著他那弱小的肩膀背負不起的使命和責任,被所有人背叛和遺棄,被所有人厭倦和畏懼,一個人孤獨的,寂寞的,痛苦的,絕望的活著,沒有明天,沒有未來。

    勘九郎無法想象,如果這樣的痛苦降臨在自己的身上,自己會怎樣,但他相信,他絕對不會比我愛羅做得更好。

    “他,也只是13歲的孩子啊!”勘九郎心中暗道,完全忘了他也不過比我愛羅大兩歲而已。

    “就知道你在這里。”手鞠笑眯眯地站在勘九郎的身邊,順著他的目光朝我愛羅看去,道︰“老師想推舉我愛羅當五代風影,根本就不可能實現啊!”

    “我不希望我愛羅成為風影,他太累了,他需要的是安靜。”勘九郎淡淡答道。

    “呵呵,勘九郎,沒想到你居然會關心他,實在太讓人意外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看他不順眼嗎?”手鞠頗有深意的看勘九郎。

    勘九郎有些看不慣手鞠裝局外人,回道︰“你不關心他,何必在外面等候我,又何必跑到這里來。”

    手鞠頓時無語,丟給勘九郎一記衛生眼,轉身離開。

    “趕出去,將馬基給我趕出去。”長老團已經炸開了鍋,兩名長老將馬基往外面拉,似乎一刻也不想見到他。

    “好熱鬧啊!”門外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打破了這一室的喧囂。

    “千代長老?”馬基欣喜叫道,他昨天去求過千代婆婆出來主持大局,可千代婆婆拒絕了,沒想到她還是來了,本來已經絕望的他,再次燃起了希望。

    “繼續呀!停下來干什麼?”千代婆婆恨恨地看著眼前的這些砂忍老人們,這都什麼時候,居然還在這里內訌,真的想將砂忍給毀了嗎?

    面對千代婆婆的疾言厲色,剛才還氣勢不凡的長老們頓時低下了頭。

    “咳咳”,千代婆婆終究是年紀大了,一生氣胸口就堵得慌。

    “姐姐”,海公公擔心地看著姐姐,細碎地念著︰“您小心些,莫為他們氣壞了身體。”

    千代婆婆回頭朝海公公笑了笑,再回頭時,臉色更加的嚴厲了,“你們胡鬧了一年,也該有個限度了,如今風之國大名生死未明,如砂忍村不能穩定下來,風之國大亂在即,屆時,唇亡齒寒,砂忍何以保存。”

    “沒這麼嚴重吧?”一名長老小聲地反問道,對于千代的危言聳听不以為然。

    “白水,你也是跟二代一起戰斗過的人,怎麼會說出這樣的無知的話?”千代毫不客氣地反駁道︰“當年三代失蹤的教訓難道你們忘了嗎?”

    想起當年的三代,眾人更加的沉默了。如果不是三代失蹤,又怎麼會有後來的三戰,又怎麼會有砂忍村大敗。

    “馬基,你是四代大人的親信,四代莽撞行事才有砂忍如今局面,你身為上忍,也難辭其咎,但如今砂忍舊傷新敗,你們青壯一輩更應挺身而出,重振砂忍村,對于五代風影你可有人選?”

    馬基心中暗喜,千代婆婆明明知道自己心中人選,這麼問,擺明了是想給他機會,“千代長老,馬基確實認為我愛羅可擔當此任。”

    “千代長老,我愛羅只不過是個下忍,如何能夠成為風影,馬基用心實在叵測。”長老們雖然畏懼千代婆婆,但這件事終究無法沉默下去。

    “弟弟,你怎麼看?”千代婆婆懶得理會這些老家伙們,向身邊的海公公問道。

    “我愛羅年齡或許小了些,但論實力,砂忍恐怕已經無人在他之上了。至于經驗不足,砂忍不是還有這麼多長老嗎?”海公公一臉溫和,這話說來也是輕描淡寫。

    已經退隱多年的他,對砂忍事務已經不大關心,如果不是姐姐非要參合此事,他才懶得下山,他已經一把年紀了,沒多少年頭可活了,想那麼多干什麼。

    “是嗎?我忘了砂忍還有這麼多正當富年的長老了。”千代婆婆呵呵笑道,目光從長老們臉上掃過,“你們還有意見嗎?或者,你們有什麼更好的人選?”

    人選?開玩笑,整個砂忍,誰能夠降服我愛羅誰才有資格成為風影,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否則——

    “我愛羅冷血嗜殺,當年連自己的親舅舅都不放過,而且,他經常神志不清,狂暴失控,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成為風影,我不同意。”砂忍的長老也不全是貪生怕死之輩,還是有人站了出來。

    “白水長老,這一年來,我愛羅的努力,大家有目共睹,我相信他能夠憑借自己的力量,完全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馬基立即站出來為我愛羅辯解。

    “我寧願推舉馬基為風影,馬基能力實力和威望,在砂忍都不弱,他更加適合成為砂忍的五代風影。”白水拋出了自己的殺手,他不信馬基能夠面對風影之位而不心動。

    千代婆婆眯著眼,看著白水長老,似乎在考慮他的提議。

    “千代長老,我願意全力輔佐我愛羅成為一名合格的風影,請長老給他一個機會。”馬基很快就打消了心中的那一絲猶豫,單膝跪地懇求道。

    “姐姐,不如讓我愛羅試一試,有諸位長老的指導,有馬基的全力協助,我想,他應該能夠辦到,如果三年後,他無法勝任,再由長老們另行推選如何?”

    “三年?”千代婆婆那渾濁的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道︰“三年太長了,就兩年吧!我們總要給他成長的機會。各位長老還有異議嗎?”千代婆婆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跟這些俗人為這些俗事傷神,太浪費她的時間了。

    “既然千代長老出面,那就兩年。”白水咬了咬牙,不得不做出妥協,兩年後,就算讓我愛羅退位讓賢,大家也應該心服口服了。

    “我沒意見。”

    “我也沒有。”

    ……

    “謝謝各位長老成全。”馬基感動得答道,淚花在這個堅強的男人眼眶中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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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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