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漫同人】火影之木葉教師 作者︰司祭風 ( 已完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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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焰 2009-5-4 12:42:02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8 476386
vc2008 發表於 2010-2-6 21:44
第二六一章 游戲

    “卡卡西先生,很久不見了。”得知木葉派卡卡西、靜和阿斯瑪前來協助,馬基親自到砂忍村的門口迎接。

    “馬基先生”,卡卡西頷首叫道,“我們奉命前來協助查找風之國大名的下落。”

    “馬基代表砂忍感謝綱手大人大力支援,三位請里面請,我們砂忍的五代風影在村里等候。”

    卡卡西三人在來的途中得到暗部通知,已經知道我愛羅出任五代風影之事,所以並沒于表現得特別的吃驚。

    這讓有心觀察三人表情的馬基有些小小的失望,看來木葉的偵查真是無孔不入啊!居然這麼快就得到了消息。

    靜朝卡卡西點了點頭,從背上解下一個包裹捧在手中,道︰“五代風影就任,綱手大人無法親自來觀禮,非常的遺憾,特地送來一份禮物,讓我們三人轉交給風影大人。”

    ……

    “這個是——”,在委派砂忍上忍硫璜和下忍勘九郎同卡卡西一起去風之國大都執行任務後,我愛羅有些好奇地打開了木葉的火影送來的賀禮。

    “風之封印卷軸???”馬基快步沖到我愛羅的身邊,接過他手中的卷軸,激動地叫道︰“真的是封印卷軸。”

    我愛羅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在他戲劇性的就任了五代風影後,收到的第一份賀禮,也是唯一一份賀禮居然會是“封印卷軸”。

    “二十五年了,沒有想到,時隔二十五年之後,風之封印卷軸會再次回到砂忍。”馬基將卷軸抱在懷里,如同情人一般撫摸著。

    我愛羅那僵硬的表情終于緩和了一點,馬基這樣的真情流露,還真是少見啊!封印卷軸,木葉的綱手大人還真是大方啊!要知道,忍界的戰利品是甚少歸還的,很何況還是這樣有份量的戰利品。

    ……

    “這飲料的味道有些不對。”寒宇將杯子舉到鼻子下邊嗅了嗅,朝紅眨了眨眼楮,“有蛇經草的味道。”(蛇經草,寒性植物,有劇毒,微量使用能致人全身麻痹。)

    “嗯?”紅學著丈夫聞了聞,笑道︰“我一點都沒有聞出來,你的鼻子也太靈了吧!”

    “那當然,這蛇經草我以前也經常使用,而且作為醫療忍者,我對它的藥性可比普通的忍者要清楚得多。”寒宇輕輕地抿了一口後道。

    “你——”,紅伸出手準備阻攔時,已經晚了,責備道︰“你明知道有毒,為什麼還要喝?”

    寒宇淺笑著放下杯子,道︰“1克的蛇經草可以毒死一頭鏊牛,但這不到0.01克的蛇經草只會讓我在半個小時後全身麻痹,不能動彈。半個小時的時間,可以做很的事情,比如說,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吃上一顆解毒丸。”

    “又是他們幾個嗎?”紅搖了搖頭,雖然知道寒宇不會有事,但對他這以身試毒的做法,還是不甚認同,也就有些遷怒于對他們糾纏不休的那幾個人了。

    “老婆又生氣了?”寒宇移到紅的身邊,手掌看似不經的從紅的杯子上方經過,手指微微抖動,一些白色的粉末落在杯中。

    “這些是解藥,既然他們想玩,我們就好好玩一玩吧!這些小子們,這次我要教訓得他們不知道自己老媽是誰?”寒宇陰陰笑著,讓人不寒而栗。

    “宇,你想做什麼?他們可不是你的對手。”剛剛還為他們的小伎倆而生氣的紅,這會兒又開始同情起他們來了,自己老公的手段,可不是他們可以比擬的啊!

    “放心,我不會殺了他們的。”寒宇溫柔的笑著,下句話就讓人涼到骨子了,“我會讓他們生不如死。生命的可貴,在于它只有一次,但生活的可貴,在于它平凡與真情,如果不懂得珍惜,就讓他們好好體驗一下。整天想著像超人那樣,成為救世主,是行不通的。”

    “紅快點吃完午餐,听說在這里的近草寺祈福很靈驗,吃完了飯,我們就去吧?”寒宇大聲地說著,似乎擔心某些人听不到他的聲音,同時吃飯的速度也加快了很多。

    紅看著釋放了自己的枷鎖,在她面前盡情的展現自己的寒宇,淺淺的笑了笑,將面前那杯果汁喝了下去。

    近草寺在尾吉山上,位于兩人所在的小鎮的北方,寺廟的規模不大,但據說已經有400多年的歷史,在戰國時代之前的武士時代就已經存在。

    寒宇抱著女兒,挽著紅的右手拾階而上,山上,清揚的鐘聲傳來,在山間回蕩著。

    突然寒宇一個踉蹌,差點帶著女兒一起摔跤,紅緊張地拉著寒宇,道︰“小心一點。“

    寒宇抬頭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一時不留神,我會小心點的。”寒宇雖然這麼說,但他的腳步似乎灌了鉛一般,變得沉重和遲鈍了起來。

    紅開始沒多久,可不久後也顯得疲憊無比,索性在台階上坐了下來,道︰“休息一吧!不知道怎麼搞的,今天似乎特別的雷,全身都提不上勁來,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我也是這樣”,寒宇臉色突然大變,道︰“不對,我們被人算計了。”

    “啊?”紅很驚詫。

    寒宇皺著眉,思索了片刻,很快想出了問題點,道︰“中午那家飯店有問題。”

    “真不愧是寒宇大人,這麼快就被你猜到了。”一名木葉暗部裝扮的人跳了出來,道︰“寒宇大人,對不起了,你是木葉的S級通緝犯,我們奉命前來抓您回去受審。”

    “小五”,寒宇看著叫囂的暗部,道︰“你能不能換句台詞,這句話我已經停了了不五遍,我听了都為你害臊,你怎麼就沒點長進了。”

    “你——”。

    “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五人呢?”寒宇嘲笑道,“不會是其他人不敢出來,讓你來當替死鬼吧!”

    “才不是——”

    “不是才怪,他們肯定是怕了我了,所以不敢出來見我,就你傻不拉嘰,被別人利用了。”寒宇毫不客氣地打擊道。

    紅強忍著笑,看著自己的老公拿小五尋開心,說實話,不是親眼見到,她還真的不知道木葉居然還有這樣老實的忍者。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小五雖然老實巴交,但是實力不錯,看來水門這個暗部部長當得還真是沒話說。(嗯,那個副字就被紅自動給忽略了,誰叫掛著正牌的那個家伙根本就沒有實心作一天的事。呵呵,果然是有其夫必有其妻,小紅紅被寒宇給帶壞了,要是夕陽衛門沒死,大概要感嘆自己真的是所托非人啊!)

    “我,我不跟你說了,今天我一定要抓你回去。”小五一步步向寒宇靠近,吃過寒宇N多次虧的他也學乖了不少,做事越發的小心。

    寒宇朝紅使了使眼色,藏在女兒身下的手掌輕微地動作著。

    “前面拐彎處兩人,頭頂岩石上伏著兩人,三百米外站著一人。”紅很快讀懂了寒宇的暗示。

    論隱藏之術,寒宇在木葉認第二,絕對沒有人敢認第一,這一點紅絕對不會懷疑,這一點就連三代大人也絕對不會懷疑。在一個以善于偽裝的忍者面前偽裝,無疑是關公門前賣大刀,自找其辱。

    這一點暗部們也很清楚,但他們有他們的任務,哪怕明知道是失敗,哪怕明知到是羞辱,他們還是必須忍耐。

    “老婆,他們就交給你了,我保護女兒。”寒宇在將自己觀察到的情形告訴紅後,很是厚顏無恥的說道。

    “你笑什麼?”小五沒來由的心中一寒,河馬寒宇的笑容太詭異了,讓他有不好的預感。

    “沒笑什麼”,寒宇的心情似乎不錯,難得的解釋道︰“只是,你還真是單純啊!居然會認為我們中了蛇經草的毒。”

    “別想騙我,我親眼看到你們喝下去的。”小五心中已經開始打鼓了,但仍然嘴硬的不肯認輸。

    紅看著小五那動搖的神態,臉上笑容如畫般綻放,“小五真乖,不過,我剛才不小將解毒丸掉到杯子里了,不知道小五看到了沒有。”

    小五一時被紅那和煦如春日陽光的笑容給迷惑,竟然沒有看到紅那雙縴縴玉手不動聲色地接出手印,“幻術——凝眸化石。”

    “喂,你們幾個,不用再躲了吧!”紅拍著手站了起來,朝頭頂望去。

    寒宇看著走出來的暗部,絲毫沒有上前去幫忙的想法。夕陽紅可是那個傳說中能夠憑一己之力,讓整個村莊陷入幻境的夕陽衛門的女兒,可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呢!

    紛紛現身的四名暗部並不知道,自己在移動的那一刻,就已經陷入了幻境之中。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斗,寒宇站起身看著已經石化的小五,在他臉上輕輕地拍了兩下,“今天就玩到這里了,我們下次見。”

    說完右手打著響指,回頭朝遠處望了一眼,挽著紅的手臂,繼續朝山頂的寺廟走去。

    日向天魁顯出身來,作為一行人的首領,他並沒有貿然的加入剛才的圍攻。他很清楚,自己的老師絕對不是那麼容易能夠抓到的,他們這群人根本就不夠他玩。

    而事實也證明,他們除了給老師平靜的旅途增加一點樂趣外,就只能是給自己的師母大人練練手了。

    不過,看著自己的幾名隊友,日向天魁的眼神也柔和了起來,他們進步很大了,起碼,在收斂氣息方面比起以前,已經是天淵之別了,這大概才是那位大人派這幾名新人暗部來執行任務的真正原因吧!
vc2008 發表於 2010-2-6 21:45
第二六二章 狼群

    近草寺內,一名跌伽而坐的中年和尚突然睜開了眼楮,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望著寺門之外“一吉,來客人了”

    “是的,大師。”門外靜立的少年和尚對中年和尚的“遠見”似乎見怪不怪,單手豎于胸前行禮後朝寺門走去。

    “老婆大人,你的忍術又進步了哦!”寒宇一邊走著,一邊說著恭維的話。

    “是嗎?”紅挽著寒宇的手慢慢的下移,在他腰上的嫩肉上恨恨的擰了一下,幽怨道︰“讓妻子一個人冒這麼大的危險,你這個丈夫也未免太失職了吧!”

    “可是,我的老婆大人這麼厲害,怎麼會有危險了,我在一邊保護女兒也是不希望你分心啊!怎麼能夠這樣理解老公我的良苦用心呢?”寒宇很是委屈地解釋著,如果天上再飛舞一點雪花大概就更有說服力了。

    “我讓你裝。”紅下手更加的狠了,臉上的笑容也更加的燦爛了。

    寒宇忽然發現,自己過度的寵溺著老婆實在是件不明智的事情,貌似近來這樣的不見血的暴力事件在自己身上發生的越拉越頻繁了,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啊!

    寺院周圍的種滿紅楓樹,滿山的紅葉在風中飄舞,如同火焰一般。

    “嗯?”紅沖到紅楓樹下,揚起手摘下一片樹葉,“很漂亮。”

    “嗯!很漂亮。”寒宇贊道,只是他眼中看到的只是與滿山紅葉融為一體的紅,“你先抱著夕虹。”

    寒宇從樹上摘下兩片樹葉,輕輕地折疊了兩下,放在唇邊試了試,很久沒有吹過了,有些生疏了,不過在適應了之後,他慢慢記起那都已經淡忘了許久的曲子。一曲清幽的“送別”在山頂回蕩著,少了幾分悲傷,卻多了幾分寧靜。

    紅眼前一亮,她從不知道寒宇還有這樣的才藝的,看來以後還要好好的挖掘一下了。寒宇絕對想不到自己一時興起會給自己帶來這樣的麻煩,否則打死他也不會在老婆面前賣弄了。

    “可以動了。”小五伸展著手臂,欣喜叫道︰“弦二君你們沒事了吧!”

    “沒事。”另外幾人答道。

    “這次你們算走運的,如果是寒宇大人出手,只怕又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了。”說著話的是日向天魁,不過在暗部的代號為“天一”。

    “寒宇大人太厲害了,我們還沒有靠近就被他發現了。”被小五稱為弦二君的暗部雙手做雙手捧心狀,很是深情地贊道。

    “又來了。”一個清冷的女聲嘲諷道︰“你再怎麼崇拜他,他也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月月,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打擊我,你這麼說我會很傷心的。”還好是帶著面具,要不然弦二君那泫然欲泣的模樣真的會讓人誤會他是被人拋棄了。

    “你們听到沒有?”日向天魁直接屏蔽掉弦二君那讓人浮想連篇的聲音,抬頭朝山頂望去,︰“應該是剛才那陣音樂聲解除了你們身上的幻術。”

    “嗯!”月月點了點頭,作為六人中唯一的女忍,她有著男人們沒有的細膩和敏感,只是這樣一個感情的女人,語氣中總透著距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

    那如同翡翠般剔透明亮的雙眸中抹過一絲濃濃的悲哀,是誰讓她念念不忘,是誰傷了她玲瓏的心?耳畔的樂曲,那是送別,你要走了嗎?為什麼這麼突然。

    “好冷”,小五連忙跳到一邊,避開月月身邊那滲入人心的低氣壓,“似乎心情又不好了。”

    “喲西,寒宇大人,我們會繼續努力的,下一次,我一定會踫到你衣服。”只有弦二君還在那里花痴,沒有被月月凍到。

    日向天魁嘴角抽了抽,想到他們五人出手至今,居然連跟老師肢體踫撞的機會都沒有,高傲的他就如同被人狠狠抽了一掌︰還真是豪言壯語啊!

    “下次,該我出手了。”日向天魁暗自下了決心,不再潛伏在一邊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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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卡西”,宇智波靜突然停了下來。

    “什麼事?”卡卡西、阿斯瑪及砂忍都停了下來。

    “小心點,有東西盯著我們。”靜掃了一眼四周的黃沙,什麼都沒有,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一望無際的沙漠中隱藏著危險。

    卡卡西看著平靜的沙漠,雖然沒有任何發現,但靜是不會無的放矢的,“大家小心。”

    砂忍上忍硫璜有些不以為然,他是在這片沙漠上長大的,有什麼危險他怎麼會不知道。

    看著硫璜臉上的不屑,卡卡西轉過頭裝做沒看到,阿斯瑪和靜淡淡一笑,暗自加強了戒備。

    勘九郎皺著眉頭跟在硫璜的身後,雖然卡卡西的話硫璜沒有放在心上,他卻沒有那麼大意。他那思索的目光,時不時從靜的後背掃過︰這個女人在忍界並沒有什麼名氣,但這並不代表她是那種可以忽略不計的小角色。靜?如果沒有記錯,她的全名應該是宇智波靜。

    “噗”的一聲,一行人腳下的沙突然崩塌,幾人隨著塌陷的砂土一起往下掉,很快便被揚起的沙塵給淹沒,一望無際的沙漠中。

    片刻之後,三道身影先後破砂而出,“靜?阿斯瑪?”卡卡西出聲確認道。

    “我沒事。”阿斯瑪搖著腦袋,抖落頭發上的沙子。

    “硫璜和勘九郎還沒有出來。”靜看著四周,微微躬著腰提醒道︰“有東西在靠近我們。”

    “靜,你先救人,其他交給我和阿斯瑪。”卡卡西也已經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神情凝重的布置任務。

    靜輕輕點頭,在落地後立即半蹲在殺傷,單手按地閉上了眼楮,左手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匕首,“土遁”,靜的身影很快沒入了砂中。

    “啪”,幾乎在靜消失的同時,一道矯捷的灰影從砂中躍出,直接撲向距離只有一米之遙的阿斯瑪。轉身,沉腰,揮刀,阿斯瑪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做出了回擊,多年來的歷練,使得他的動作看起來非常的嫻熟流暢。

    刀鋒劃過,黑影應聲倒地。

    “狼?”阿斯瑪眉頭微沉,地上那只狼的脖子被他一刀割斷,腥黑的狼血不停的流著,很快沁入砂中,那濃烈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氣中飄散。

    “噗”“噗”“噗”,幾乎同時,又有幾道灰色的身影閃出,那泛黃的獠牙,在烈日下格外的晃眼,很快阿斯瑪和卡卡西就被野獸的氣息給包圍。

    在砂中潛行的靜並不知道卡卡西他們已經陷入了危機,被窒息和悶熱包圍她,努力地尋找著砂忍的影子,“看到了。”

    靜剛露出一絲欣喜,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因為她察覺到另外有一道凶殘的氣息以更快的速度在向她發現的那名砂忍靠近。

    “疾”,靜也加快了速度,不管砂忍的人如何的不待見他們,她也絕對不允許他們就這樣死在她的面前。

    靜的動作越來越快,她也已經越來越接近目標,只是,那危險已經比她更早一步到達。

    “啪“,砂中船來傳來沉悶的敲擊聲,讓靜的心一沉。

    “嗯?”勘九郎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看到一只鋒利的爪子向他臉上抓來,還沒有弄清楚狀況的他,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思考是什麼東西攻擊了他,將身側的包裹舉起,擋住了這迅猛的一擊,“烏鴉”。

    勘九郎輕輕彎曲著手指,原本被包得嚴嚴實實的烏鴉撕破了他身上的砂布,護在勘九郎身前。

    滿鼻滿口都是砂,這讓勘九郎呼吸困難的同時,四肢如同被捆綁住了一樣,很難自如的控制烏鴉。

    “嗷”,就這會功夫,靜已經趕到了,揚手猛刺,在狼背上劃出了一道長長傷口,深可見骨。狼掙扎著回過頭,那幽綠的眼中透著凶殘,作勢準備撲向靜,但終究傷得太重,身上的血液很快被這干燥的沙漠吞噬,成為了一具沙漠包裹的標本。

    “快走”,靜體內的查克拉在迅速的流失,她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抓起勘九郎的手臂,向地面移動。

    勘九郎有些錯愕,他沒想到救自己的會是靜,這個女人果然不能小覷啊!

    “卡卡西”,靜出了地面就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有些脫力了。

    這見鬼的沙漠,這惡劣的氣候,靜心里詛咒著恢復著消耗大半的查克拉。

    卡卡西在靜出來後,立即瞬身守護在她的身邊,緊握的右手雷光閃動著,隨時準備給撲上的狼群致命的一擊。

    勘九郎倒吸了一口熱氣,放眼望去數百只狼將四人包圍著,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還躺著十幾只焦黑的尸體。

    阿斯瑪也一點點向靜靠近,守護著她的背面,讓卡卡西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靜,你受傷呢?”阿斯瑪沒有回頭,但語氣透著關心。

    “沒有”,靜深深地吸了幾口氣,休息了片刻後,已經恢復了一些體力站了起來,跟阿斯瑪、卡卡西呈三角形將勘九郎夾在中間。

    “沒有看到硫璜,他應該在更深的地方。”靜有些遺憾,土遁畢竟不是自己擅長的,她沒有辦法潛行到更深的地方。

    “你盡力了。”卡卡西難得的安慰道,話雖然不多,但異常的堅定。

    勘九郎有些黯然,砂忍又折損了一名上忍,不過他也清楚木葉忍者是盡力,自己沒有理由去責怪他們,要怪就只能怪硫璜太狂妄自大了。

    紅的火遁,卡卡西的雷遁,阿斯瑪的風遁,給這群不小的威脅,但是,狼的數量那麼多,而且有那麼狡詐和敏捷,就算是他們三人聯手,也只能在這沙漠里緩緩的移動。

    但是,這里是沙漠,頭頂是懸空的烈日,似乎要將他們烤干,腳下是滾燙的沙子,仿佛要將他們煎熟。長時間的消耗,使得他們體內的水分和能量在迅速的流失,這樣下去,他們就算不成為這些狼群的口中餐,也會因為脫水而亡。

    惡劣的環境讓卡卡西有些焦躁,必須盡快扭轉這里的局面,不然他們就都要葬身在這該死的沙漠了。
vc2008 發表於 2010-2-6 21:46
第二六三章 魔音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木葉三人的體力和查克拉消耗也越來越明顯,但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之前還一擁而上的狼群似乎變聰明了不少,穿梭游走在四人周圍,時不時地發動試探攻擊。

    休息了夠久的勘九郎,看著烏鴉身上的兩道裂痕,其中一道應該是昏迷偷襲的那只沙漠狼留下的,如果那只狼攻擊的不是擋在自己身前的烏鴉而是自己,他現在大概已經去見初代風影了吧!

    沙漠狼是風之國這片沙漠的特產,它不畏嚴寒和酷暑,擁有一只比狗還靈敏的鼻子,能夠找到沙漠之下幾十米深處的水源,而它那灰褐色的皮毛,可以變成沙漠的顏色,潛伏在沙漠中的它們,很難被發現,是沙漠上一大殺手。

    生長在這片沙漠上的勘九郎自然沒有少見,但是像今天這樣的規模地狼群,他還真的沒有見識過。

    “有古怪!”勘九郎走到卡卡西的身邊,操縱著烏鴉發動攻擊。

    “嗯!”卡卡西應了一聲,他早就覺得有些不對了。

    “這些狼是受人控制的”,紅突然開口道︰“因為沙漠中的食物不多,沙漠狼不像草原狼和森林狼那樣喜歡成群結隊的出動,最多三五只一起覓食,更多的時候都是單獨行動。”靜前後在外游歷了六年,去過的地方很多,見多識廣,自然不是勘九郎這樣的小輩能夠比擬的。

    “我們今天運氣比較好,差不多一半以上的沙漠狼今天都來歡迎我們了。”靜難得地開起了玩笑,她就是這樣,越是危險,越能夠保持平常心,坦然地面對。

    阿斯瑪嘴角勾起了一彎柔和的弧線,不知為何,靜的話如同有魔力一般,讓他有些焦躁的心也跟著平靜了下來。

    “控制不外乎在三種方法,一種是外力強制,如活人傀儡術;一種藥物控制,如枯龍草,一種精神控制,如催眠術、幻術。前兩種我不在行,但這最後一種,我會。”說著,紅自信的從腰間的忍具包中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看起來有點像大海貝。

    “這個是什麼東西?”勘九郎有些好奇,這東西瞅著不像是忍具。

    “一種樂器,一種可以吹出魔音的樂器。”靜神秘的笑了,“卡卡西,阿斯瑪,麻煩你們了。”

    “嗯!”卡卡西和阿斯瑪齊齊點頭,一前一後,將靜挾在了中間。

    靜按著樂器上的三個孔,將樂器上瓖著玉嘴輕輕含在嘴中,輕輕地吹了起來。

    勘九郎更加的奇怪了,不是樂器嗎?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啊!不僅是他,就連卡卡西和阿斯瑪都有些奇怪,不過只要想到她是寒宇的學生,也就見怪不怪了。

    靜的注意力已經全部集中在了眼前的狼群上,她口中的這個樂器看起來沒什麼特別,但內部構造卻不想外面看起來這麼簡單,能夠吹出超高頻的聲波,而這種聲波是人類的耳朵無法听到的,對人類不會產生任何的影響,但能夠接受更高音頻的動物就不同了。

    靜慢慢地調試著音頻,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目標中那只狼的耳朵,動了,靜眼中抹過笑意,她似乎找到了合適的音頻了。靜控制著查克拉向樂器中涌去,那高頻的震動終于引起引起了狼群的反應。

    “狼群停止攻擊了”,阿斯瑪依然沒有放松戒備,但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在靜的控制下,狼群安靜了很多,並開始慢慢地退去,靜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濃,看來這個辦法真的有用,就在靜松了一口氣,一個刺耳的聲音在靜的耳中想起。

    “啪”,靜頓時頭痛如裂,手中的樂器掉落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跪坐在地上。

    “靜”,卡卡西和阿斯瑪都發現了靜的異常,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嚇人,而掛在靜耳下的那兩條血跡,更讓他們觸目心驚,“怎麼了,怎麼回事?”

    靜看著阿斯瑪和卡卡西的嘴巴張合著,卻听不到任何的聲音,一絲慌亂瞬間,感覺到耳邊的冰涼,伸手一摸,那抹鮮紅——是血。靜的慌張一閃而逝,久經歷練的她很快平靜了下來,看來自己遇到了更為高明的音波攻擊失聰了,只是不知道是永久的,還是暫時性的。

    “我沒事”,紅嘴角掛著自嘲笑意,撥開阿斯瑪和卡卡西,看著又調轉頭往回走的狼群,露出了一個河馬寒宇式的招牌微笑,不理會卡卡西和阿斯瑪的阻攔,將地上的樂器重新撿了起來。

    “紅”,阿斯瑪不是沒看到迫近的狼群,但此刻,他滿心牽掛的只有紅,他很想知道紅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她剛才那一閃而逝的迷茫到底是怎麼回事。

    紅緩緩地抬頭,掃了阿斯瑪和卡卡西一眼,重新站立了起來。

    阿斯瑪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心神如同被什麼東西敲了一下,搖蕩起來。堅毅的面孔,倔強的眼神,不屈的斗志,這個身上如同被一束耀眼的光環照耀的人,這還是那個溫柔恬靜惹人憐愛的宇智波靜嗎?見識過河馬寒宇變臉地他沒想過紅的變身也是如此的徹底和華麗。

    卡卡西的心情有些復雜,就如同自己用麻木的臉色偽裝自己一樣,紅豆的張狂、靜的沉靜、堂的敦厚何嘗不是一種偽裝,撥開這層層的外衣,自己真的了解他們嗎?以前是不在乎所以沒有想,但是現在的他身為一家之主,他不得不去探究這些,去重新認識這些自己看著長大的伙伴。

    靜,寂靜,絕對地寂靜,如同萬物肅殺的冬夜,听不到任何的聲音,仿佛靜所過之去,一切的聲音都隨她而去。哦!不,其實還是有聲音的,那是——雪花飄舞的聲音。

    勘九郎覺得自己的神經有些錯亂,在這艷陽高照的烈日,居然會生出冬夜的感覺。這回他听仔細了,並不是什麼雪花飄舞的聲音,而是腳步聲,宇智波靜踩在那柔軟的沙漠中的腳步聲。

    紅已經越過三人,踏著婀娜的舞步,踩在扣人心弦的節奏,一步步向逼近的狼群走去。

    是什麼東西在嗚咽?是那個奇怪的樂器嗎?卡卡西隱隱約約听到了,原來,不是紅沒有吹奏,而是他們沒有用心去听。

    卡卡西攔住準備跟上去阿斯瑪,輕輕地搖了搖頭,此刻的靜,不需要護花使者。

    “集中注意力,不要不要听。”卡卡西有種預感,似乎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

    靜如同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口美食,讓貪婪的狼群眼中閃爍著嗜血的紅光。一圈又一圈,靜被圍在了狼群的中央,而卡卡西他們則被遺忘在那個明亮的角落,似乎這片沙漠根本就沒有這三人存在。

    是誰在輕歌曼舞?那身影搖曳多姿,那歌聲如同天籟。

    一只狼撲向毫無防備的靜,呲牙咧嘴要將她撕咬,就在它快要品嘗到這美味時,無數電流沖進了腦中,讓它全身麻痹,然後,興奮。是的,是興奮,似乎被束縛了很久終于解脫了一般。

    “嗷——”,那令人恐懼嗥叫此刻是那麼的暢快,它,終于自由了。

    勘九郎在戰栗,那個女人優美的舞姿讓他心旌動搖,魂為之牽,他仿佛感應到了她的召喚,他在邀請他,邀請他一起翩翩起舞,而他無法拒絕,也無力拒絕。

    “ ”,卡卡西毫不客氣地一圈擊中勘九郎的後腦,將沒有任何換手之力的他打暈了。

    卡卡西嘆息了一聲,將勘九郎放在了地上,他的身邊,阿斯瑪已經如入定的老僧凝心守意,對外界一切不听不聞。

    只有他——棋木卡卡西還是清醒的,不是因為他比阿斯瑪高明多少,而是因為那只左眼,那只紅色勾玉轉動的左眼,那只號稱能夠看穿世間一切幻境的左眼,隱約中一根黑線從勾玉中伸出,穿過一只勾玉,又穿過一只勾玉,最後又回到圓點,行程了一個圓環,但是很快又隱沒不見。

    什麼叫做與狼共舞?眼前這個女人的舉動就是最好的演繹。

    靜的舞曼妙而優雅,如同飛天在佛前散花,她的身邊,數百只狼在互相的撕咬搏殺著。狼在嚎激昂而悲壯,血在 眩目而刺眼、殘肢在飛舞慘烈而絕望。

    絕對魅惑的听覺效果,絕對震撼的視覺沖擊,鮮明的對比,強烈的反差,即使是卡卡西,身上也染上了層層的寒霜。

    她,是那朵在地獄幽潭中盛開的蓮花,致命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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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位施主,我們主持大師有請。”一閑恭敬的站在門口,寒宇剛剛那只曲子似乎讓他想到了什麼,但很快就隱沒在了那平和的微笑中。

    寒宇點著頭,很好的隱藏了心中的那絲不滿。他,從不信佛,所以對和尚,他實在沒什麼好感。之所以來寺廟,只是因為這里是400年老寺,也算是歷史古跡了,他純粹的將這近草寺當成了游覽勝地,陪老婆來逛逛的。

    寺廟大殿內,低沉平和的梵唱傳了出來,和尚似乎感應到了寒宇的氣息,那清音梵唱停了下來。

    寒宇看著那莊嚴肅穆的大雄寶殿,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涌上了心頭,他抬起的腳步遲滯了片刻,才重新邁開了腳步。

    幾名青年和尚魚貫而出,眼觀鼻,鼻觀心,似乎沒有看到寒宇幾人,邁著整齊而平穩的步伐從他們身邊穿過。

    寒宇跨進大殿,抬頭看著那高大3米的金佛,一個陌生而親切地聲音響起來︰“我們終于見面了。”
vc2008 發表於 2010-3-11 13:46
第264章 又見預言

    “我們認識嗎?”寒宇看著中年和尚問道

    “不認識?”中年和尚抬頭,掙開微閉的眼,含笑道︰“但從你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我就感覺到了你。”

    寒宇眼角微微跳動了一下,顯示了他此刻並不平靜的情緒,深吸了一口氣抬頭凝視著那高大的佛像,一動不動,似乎在祈禱。

    “大和尚真會說笑,出家人不可妄語,大和尚請慎言。”寒宇嘴唇未動,但這並不妨礙他傳達自己的不滿。

    寒宇那淡淡的威脅聲音突然在中年和尚的腦海中響起,他心中訝然但很快就恢復如初,只是眼中的笑意更濃了,眉眼下垂,笑得跟彌勒佛一樣,“我自幼出家,不敢說精通佛法,但對佛門戒律一直銘記于心,是否妄言,你應該知道。”中年和尚同樣用傳心術回答。

    寒宇默然,半晌才感嘆道︰“看來這個世界還真是藏龍臥虎啊!”

    “藏龍臥虎是沒錯,可如果演變成了龍爭虎斗就不妙了。”和尚淡然答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寒宇的問話帶著一股威壓得氣勢。

    和尚仍舊微笑,風雷不動,“一個和尚,當然你也可以稱呼我大岸法師。”

    “你找我有什麼事?”寒宇心中一動,似乎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好像听誰提到過,是誰呢?

    “如果我說沒事,你信嗎?”中年和尚賣起來關子,反問道。

    “大岸法師!你就是那個能預卜吉凶的大岸法師?如果是真的話,那你應該有八十多歲了吧!”寒宇終于記起來,“看起來只有五十歲不到,保養得不錯,有什麼秘訣嗎?能不能透露一點?”寒宇接下來的問話就讓人有些噴飯了,連一向淡定的和尚腦門上都垂下了黑線。

    見和尚沒有答話,寒宇邪氣凜然地笑了︰我讓你裝B,裝B被人欺!

    “如果是給我算命,那就算了,我對那些不敢興趣。”寒宇繼續道。

    “呵呵呵”,中年和尚不以為意地笑道,“你的通神術應該有成了吧!”

    這次,輪到寒宇被雷到了,自從離開了木葉後,他的修煉重點就轉移到了通神術上面來,近期才取得了一點突破,這個和尚連這都能夠算出來?

    紅站在一片,視線在和尚和寒宇的身上梭巡著,雖然這兩人都沒有開口,但他們身上似乎有一片氣場,將她排斥在外面,她似乎是個多余的人,永遠都無法真正的融進寒宇的世界。紅眼神黯淡了下來,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抬頭仰視著那金光閃閃的佛像,眼角一滴淚水滑落。

    寒宇為了不讓她擔心,選擇了使用通神術直接跟和尚交流,他卻忘了,紅本身也精通幻術,對精神力的波動有著自己的獨特的觸覺。

    “哇——”,也許是感受到了母親的傷懷,小夕虹毫無征兆的哭了起來。

    “紅”,寒宇回頭,正好捕捉到妻子臉龐那滑落的淚水,頓時如同被冰水從頭淋到腳︰自己好像又犯錯了。

    “抱歉,我們並不熟,而且,我沒什麼要跟你談的。”寒宇轉身,輕輕摟著紅的肩,道︰“我們走吧!這里沒什麼好看的。”

    紅連忙抹了抹眼楮,推開寒宇道︰“大師找你應該有事,你們慢慢談,我去外面等你。”

    “紅”,寒宇拉住紅的胳膊,歉意道︰“我跟你一起走。”

    大和尚並沒有阻攔寒宇和紅離開,微笑著看著寒宇的背影。

    “你的到來,已經打破了這個世界原有的平衡,一切都朝著不可知的方向發展。”這句話在寒宇的腦海中響起,寒宇抬起的腳步凝滯在半空,身體顯得有些僵硬,不過還沒等紅察覺,他已經恢復了正常。

    “也許你說的沒錯,但這個世界變得如何關我什麼事?我不過是個普通人而已。”寒宇將自己的意念傳達給大和尚,毫不猶豫地跨出了大殿。

    和尚看著兩人離開,重新閉上雙眼,嘴中念叨著︰“有些責任,你是擺脫不掉的。”

    雖然寒宇選擇離開,但和尚的話卻在他的心里掀起了波濤︰自己看到的那些是真的嗎?寒宇想起在通神術初成的那天,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零星的模糊的情景,似乎是未來的片段。懷著心思得寒宇不知不覺間放開了她的手臂,一個人徑直往前走著,連紅的輕喚都沒听到。

    緊緊跟在寒宇的身後,追逐著寒宇的背影,這一瞬間紅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前面寒宇的身影在慢慢的變淡,仿佛要從她面前蒸發掉一般。

    不能失去你,絕對!強烈的危機感在紅的心頭升起,她走快兩步,猛的抓向丈夫的手臂︰一定要牢牢地抓住,不會讓你在我面前消失。

    “紅”,這一抓將寒宇從神游的狀態中拉了回來,扭頭看著臉色煞白帶著焦慮不安的紅,從來沒見過紅這樣的神情得他有些心痛,柔聲問道︰“你不舒服嗎?”

    “不要丟下我們。”紅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

    寒宇心中一顫,隱約猜到些什麼,伸手揉了揉紅那頭柔軟的紅發,笑道︰“說什麼傻話了,我怎麼會丟下你們,你們可是我最親最愛的人了。”

    紅松了口氣,一顆心暫時安定了下來,想到自己剛才那莫名其妙的念頭,有些好笑,看來自己是太在乎寒宇了,才會這樣的患得患失。

    看著紅低垂著頭不說話,寒宇還是不放心︰“不舒服的話,就說出來,不要憋在心里,一切有老公我了。”

    “嗯!”紅應了一聲,也許是剛才太緊張了,在平復之後人有些無力,當然咯,這只是借口,還有些不能說出口的理由,帶著別樣的心思,紅小聲地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老公,我走不動了,你背我。”

    “什麼?”寒宇掏了套耳朵,他沒听錯吧!

    “我走不動了,你背我。”紅抬起頭,很是期待的朝寒宇眨著眼,重復道。

    “啊!”寒宇被電到了,紅這是在撒嬌嗎?真是可愛啊!于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答應了紅的要求。

    “呵呵”,紅很滿意地看著呆傻的寒宇,看來從溫泉酒店老板娘那兒偷學來的手段效果不錯。

    “不過”,寒宇看著紅手中女兒,總算回歸到了現實︰“我只有兩只手耶!背著你的話,寶貝夕虹怎麼辦?”

    “我不管,你已經答應了。”紅學足了寒宇的無賴,擺出一副你自己想辦法解決的姿態。

    “呃”寒宇腦後冒出一串黑線,心里那叫一個苦啊!但是老婆第一次提出了這樣要求,第一次耶,自己如果拒絕了,會傷了她的心的。

    最後,寒宇還是想到了辦法。

    寒宇將女兒打包綁在胸前,像樹袋熊一樣跳了兩下,還好綁得挺結實了。再次檢查了包裹,寒宇才在紅面前蹲了下來,嘻嘻笑道︰“老婆大人,上馬了。”

    紅翻了白眼,爬上寒宇的後背,雙手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啊——”,寒宇慘叫了一聲,道︰“老婆,你想謀殺親夫啊!”

    剛松開口的紅听到寒宇這句話,雙眼一紅,狠下心來又重重的咬了一口。

    “啊——”,更為淒厲的慘叫聲在山上回蕩著。

    “我的老婆屬狗的嗎?”寒宇心中疑惑,可這回他學乖了,只是在心中腹誹。

    紅的腦袋輕輕貼在寒宇溫暖的肩上,閉著眼體會著那結實的肌肉上傳來的溫度,聞著老公身上那淡淡地汗味,紅那不安的心終于慢慢淡去,悠悠進入了夢鄉。

    背著自己老婆和女兒的寒宇,小心的走著,每一個都格外的平穩,踏著舒心的平緩的節奏一步步朝山下走去。

    身前女兒在他胸前蹭著腦袋,耳畔是妻子那均勻輕柔的呼吸聲,這種心跳都是一樣頻率的感覺,讓他很陶醉,寒宇溫馨地笑了,心中的陰霾被掃到了一邊︰不管未來怎樣,我都會用自己全部的愛守護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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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了嗎?我終于成功了嗎?靜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但心情卻越來越興奮,繼續跳著舞步的她已經迷醉在自己的舞姿中了,根本就沒有發現,她的身邊,已經沒有一只完整的狼了。

    卡卡西眉頭擰成了麻花,看著靜的眼充滿了擔憂,但他不敢輕舉妄動,直覺告訴他,他必須等她自己停下來。

    靜終于扛不住了,兩眼一黑,向後仰倒而去。

    “靜”,卡卡西不再猶疑,瞬間出現在靜的身邊,將她接住。

    “發生什麼事了?”阿斯瑪張開眼,看著那遍地的沙漠狼尸體,隨後看到倒在卡卡西懷里的靜,急沖沖的跑了過去︰“她怎麼了?”

    “應該是虛脫了”,卡卡西皺著眉,他並不懂醫療忍術,但靜身上的查克拉微弱得可憐,而且,靜施展的幻術似乎對精神消耗很大,恐怕不是虛脫這麼簡單,只是這一點,他並沒有告訴阿斯瑪。

    “卡卡西”,阿斯瑪的腳步突然停頓了下來,眉頭擰成了一團,目光似乎被地上的什麼東西給吸引了。

    什麼東西?當然是尸體了。在那一地的支離破碎的沙漠狼的尸體中,兩截人類的尸體顯得格外的醒目。

    卡卡西將靜交給阿斯瑪扶著,自己掩了掩鼻子,在那上半截身體邊蹲了下來,掀開那破爛的衣角遮擋下的胳膊,露出了胳膊上猙獰的梟標志,那血紅的雙眼似乎在尋覓著獵物。

    這種圖案?卡卡西凝神思索著,很快就想出了答案。

    “馭獸師,梟之族的族徽?”阿斯瑪不是很肯定。

    “嗯!”卡卡西面色凝重,應道︰“沒想道傳說中已經覆滅了的馭獸族居然會出現在這里,真的讓人意外啊!”

    “我們先回砂忍村”,卡卡西拍去手上的沙子,站了起來。

    阿斯瑪點了點,背起昏迷的靜走到他的身邊。

    帶著昏迷的靜和勘九郎,兩人再度來到了那座砂中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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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太,仙人沒有說他找我什麼事嗎?”自來也嬉笑著問道,很少會主動聯系他的仙人居然召喚他,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怎麼會知道,這些你自己去問族長吧!”文太伸出長長的舌頭示意自來也站上來。

    “好吧!”自來也點了點頭,“你等我一會,我帶鳴人一起見見仙人。”

    妙木山,那遙遠的神殿盡頭。

    “什麼?預言發生了變化?”自來也張大的嘴可以進一個雞蛋。

    “是的,小自來也。”蛤蟆仙人飄忽的聲音傳來,“這種事情,我們也是第一次遇到,而且,這一次的預言更加的模糊,但有一點可以確認,巨大的災難即將降臨。”

    “巨大的災難?”自來也很嚴肅的望向前方,雖然他看不清楚,但他知道蛤蟆仙人的族長就坐在那遙遠的高台之上。

    “是的。”蛤蟆仙人一族,是遠古時代便存在的神獸,在經歷殘酷的魔獸爭霸戰爭後,在妙木山隱藏起來,才得以傳承。現任的蛤蟆仙人族長已經活了三百多年,可以說是世間少有的長壽者了。

    “小自來也,木葉有難了,這個世界有難了,毀滅還是生存,鑰匙掌握在一個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男人手中,你必須找到他。”蛤蟆仙人不理會自來也的震驚,繼續著自己所知道的預言。

    “不屬于這個世界的男人?”自來也覺得頭大了,仙人這是在說繞口令嗎?不屬于這個世界,那自己怎麼可能找的到,“那是誰?”

    “不知道。”蛤蟆仙人回答得很干脆。

    “這個預言中的人跟我有關系嗎?”自來也奇怪,不是只有跟自己有關系的人,才有可能被預言嗎?

    “是的。”蛤蟆仙人總算給出了肯定的回復。

    自來也等了很久,卻沒有得到蛤蟆仙人更進入一步的指示,直到蛤蟆深作到來。

    “族長又陷入沉睡了,恐怕幾十年內都很難醒來了。”深作看著神情嚴峻的自來也,解釋道︰“每次預言,都會消耗族長太大的精力,可像這次這樣改變預言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發生。”

    “我知道。”收起了平時嘻嘻哈哈的笑臉,自來也身上也散發著上位者的霸氣,“我會找到他的,一定。”
vc2008 發表於 2010-3-11 13:48
第二六五章 聯合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綱手一臉平靜的目送阿斯瑪離開,輕輕舉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閃雷的身影出現在了火影辦公室,因為綱手的懶惰,他這個代理暗部部長越來越像是隱形火影了,基本上綱手有什麼難以擺平的事情,都會找他商量。

    “你怎麼看?”綱手站起來,走到飲水機前拿起杯子邊沖著咖啡邊問道。

    “我有預感”,閃雷毫不客氣地接過綱手遞過來的咖啡,放在嘴邊抿了一口,緩緩道︰“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綱手背靠著桌子,品味著咖啡的苦澀,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她的心神顯然沒有留在辦公室,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木葉內部的敵人已經被清理得差不多”,綱手突然感嘆道,“現在的木葉很強大。”

    閃雷苦笑一聲,他明白綱手的潛台詞︰因為現在的木葉很強大,所以敵人會更加的小心謹慎。

    “消失的大蛇丸大人,蹤跡不明的團藏長老,還有實力莫測的雨忍村,我們的敵人似乎也不弱小啊!”閃雷不得不指出這個事實。

    如果是弱小的木葉,他們的敵人或許會驕傲的不將他們放在眼里,這樣他們就有了個個擊破的機會,但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們聯合在一起,雨忍村在風之國、土之國、火之國的夾縫中生存下來,如果它要發展,目標必然是這三個國家之一。大蛇丸大人辛苦經營十幾年的音忍村被寒宇給滅得徹徹底底,跟木葉之間勢如水火。而團藏長老,潛伏謀劃多年,也是被寒宇雷霆一擊給粉碎了夢想。”閃雷晃蕩著咖啡杯,凝視著那深褐色液體上漂浮著的白色泡沫,道出了自己的擔憂。

    “卡卡西、阿斯瑪和靜支援砂忍村,知道的人並不多,但如果是熟悉我們的敵人,不難推斷木葉會有所行動,他們可是在守株待兔啊!”綱手輕輕地點頭,閃雷的擔憂也正是她最憂慮的,他們的敵人可是一個比一個老奸巨猾,一個比一個實力強大了。

    “卡卡西一個人恐怕很難應付,你覺得現在派誰去比較好。”綱手伸出右手用大拇指按了按眉心,問道。

    “靜現在的狀況不是很好,你還是先去看看她吧!人選的問題,寒宇現在應該到了京都了。”閃雷頗有深意的提到河馬寒宇,他已經在外面瀟灑很久了,是不是該讓他活動活動,如果是別人的話,他或許會不管,但是卡卡西的話……

    土之國與草忍村交界處,坐落著一個不算太大的村莊,稀落地房屋散布在山道上,山坡上有一間小茶樓,供應當地名茶錦雲和普通的點心給來往旅客解渴充饑。

    小茶樓的二樓臨窗的包間內,一個頭裹白巾只露出半邊臉的老頭跪坐窗前,老頭慢慢地品著茶,很是悠閑。

    “長老來得可真早啊!”低沉涼薄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隨後便見到大蛇丸那單薄的身影,一身白衣勝雪,只是那狹長的丹鳳眼中彌漫著寒意。

    老頭抬了抬眼皮,隨意的掃了大蛇丸一眼,注意力又回到了手中的茶杯上。

    怒火騰騰騰的在大蛇丸腦後燃燒,這老頭已經是喪家之犬了,還這麼囂張。(呃,貌似他自己也是那個什麼犬來著!汗……)

    團藏依舊老神在在的喝茶,將大蛇丸那熊熊怒火無視得很徹底,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大蛇丸只能壓下心中的強烈不滿,怏怏的走到團藏的對面坐了下來,把玩著手中的戒指。

    離茶樓不遠的一件民宅前,一個相貌非常難過普通的中年男子默默站立著,目光時不時的從那窗前飄過,顯得有些不安。

    他並不居民,只是听從了某個人的命令,在這個小鎮蟄伏,收集信息和情報。對于B的安排,他並不理解,這麼個破落小鎮,能有什麼情報。

    可,是自己眼花嗎?為什麼團藏和大蛇丸,他們怎麼會同時出現在這個小鎮?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像是在等什麼人。

    作為木葉資深暗部,他可是了解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當年大蛇丸的出走,團藏可沒有少出力,這兩個可是敵人來著。

    “小早君,你不是要去鎮上嗎?怎麼還沒有走?”身後的宅子走出來一名三十多歲的婦人,婦人長得又幾分姿色,只是面容有些常年未見陽光的蒼白,一頭灰色的長發隨意的束在身後,雙手交叉在腹前,蓮步輕挪到中年男子也就是她口中的小早君身邊。

    “嗯!我馬上就去,你身體不好,就不要出來了,多休息一下。”被稱為小早的男子收斂心思,掛著樸質的笑容轉身,有些責備的問道。

    婦人下頜微收,替他整理了一下衣衫,道︰“我知道了,你要早去早回,我會做好晚飯等你的。”

    小早小退了一步,卻被婦人拉住了衣領又拽了回來,真沒想想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病態女人,還有這樣的力氣。婦人那充滿關心的話,讓小早那曬得有些黑的臉染上了一抹駝紅,嗯!?是害羞嗎?

    小早收了收雙肩上的背帶,邁著矯健的步伐走出了村落,原本燦爛的笑容在察覺到一股探究的氣息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被人跟蹤了嗎?是什麼人呢?

    小早沉住氣繼續往前走,這里離村落太近了,在門口翹首相送的婦人會看到的。

    “已經走得很遠了”,慵懶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小早心中最後的一絲希冀。

    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嗎?小早停了下來,平實的眼神慢慢變得鋒利,垂于兩側的雙手,不知何時出現了兩把匕首。

    小早腳下的草悄無聲息的生長著,在他沒有注意的時候,已經纏繞住了他的雙腳。

    “木葉暗部?”朦朧的身影在不遠處浮現,發問?不過是用陳述句。

    小早皺眉,看來自己的身份真的已經暴露了。眼前那道身影顯然不是真身,可是真身在哪里?他完全感覺不到,看來自己一開始感應到的那股氣息,應該是對方故意泄露出來的吧!

    很強大的敵人啊!小早已經有了預感,他也許再也見不到B了,不過,在死之前,他也要給敵人留點紀念,他可不是吃素的哦!

    “你們遲到了”,團藏抬頭看向那穿著黑底紅雲長袍的兩人道。

    “嗯!解決了一只木葉來的小蚱蜢,用了點時間。”答話的是佩恩,但他的視線確是落在他身邊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身上。

    一個問題在他的心底升起︰自己和他,究竟誰更加的利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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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馬寒宇心頭一震,從懷里掏出一枚已經變成了黑色護身符,輕輕地闔上雙眼嘆息了一聲,手中的護身符在一片紫色的火焰中化為了灰燼。

    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誰也躲避不了啊!

    “老師”,日向天魁察覺到寒宇那霎那間的黯然失神,叫道。

    “輝同君死了”,河馬寒宇拍掉手中的灰塵,語氣淡淡的說道︰“草忍村跟岩忍村的交界處,通知綱手大人去查一查。”

    “是”,日向天魁立即應到,輝同前輩?似乎在老師離開木葉之後就消失了,看來是老師早有安排。

    “卡卡西那邊,我知道了,你們都回去吧!最近這段時間,我沒有時間和你們玩游戲了。”寒宇轉身離開,留下一臉不甘的日向天魁。

    就這樣回去嗎?我還沒有機會向您出手了。(日向天魁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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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佩恩站起來,達到了預期的目的,他的心情很好。

    “合作愉快”,大蛇丸邪異地笑道,嘴角勾出一個大大的弧形。

    “建立一個新秩序”,團藏那陰沉的眼中再次燃燒起野心的火焰,剛毅、堅忍、契而不舍,他是一個合格而優秀的忍者,他也堅信自己是會是一個偉大而優秀的忍者首領。

    誰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未來的命運,已經被這三個人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敲定。

    “先生,這個世界越來越好玩了。”佩恩望著遠處的夕陽,那麼的美麗,卻又那麼短暫,黑夜很快就要降臨了,只有通過黑夜,才能達到光明,看到明天。

    未來嗎?我要這一切掌握在我的手中。

    佩恩的身後,帶著奇怪面具的曉成員,看不見他的表情,那聲音卻又是那麼的低沉而熟悉,“邁出了這一步,誰也阻擋不了我們前進的步伐,這個世界,將會因為我們變得更加的完美。”

    可是,真的會是完美嗎?這個也許只有天知道吧!

    三天後,三名暗部找到這里,可惜,看到的只剩下一片灰燼。幾十戶人家,上百條性命就這麼沒有了。

    “可惡”,日向天魁很是惱火,離這里最近的他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可還是晚了。

    “大人,找到尸體了,只是,已經被火燒得面目全非,很難辨別出輝同大人。”小五有些激憤,是什麼人這麼狠心,居然將整個村莊毀滅,雞犬不留。

    日向天魁默然,在仔細搜尋了全村後,才徹底的死心了,對方做得很干淨,一點線索也沒有留下,如果不是知道輝同前輩在這里遇難,他基本上也會認為這個村莊只不過是強盜襲擊後的現場。

    “就地掩埋吧!我想輝同前輩會樂意守護這片土地的。”日向天魁蹲在地上,抓起一把土用手絹小心包裹起來。

    “是”,小五會意的點頭,日向天魁將那把土如同珍寶般放進包裹里的動作,讓他對日向天魁有了全新的認識,原來在隊長冷漠的面具下,也藏著一顆炙熱而真誠的心啊!
vc2008 發表於 2010-3-18 13:54
第二六六章 進展

    “卡卡西先生,你們已經找了一個月了,怎麼還沒有大名的消息,大名已經很久沒有接見大臣了,已經有很多大臣起了疑心,再這麼下去,我也沒有辦法隱瞞,這後果有多嚴重,你應該知道。”左大臣吉成端平怒氣沖沖地質問這卡卡西,吉成端平是風之國大貴族吉成家族的杰出人物,在十年前便已經登上了左大臣之位,成為百官之首,勢力遍布全國,權傾一時。

    可是隨著大名的公子的成長,以公子娘家為首的另一股勢力漸漸崛起,在大名的默許下,漸漸形成了與吉成家族對立的另一勢力。而風之國大名失蹤這件事,吉成憑著強勢的手段,硬是隱瞞了下來,可隨著時間流逝,他承受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各種各樣的流言在坊間流傳著。

    卡卡西有些難堪,他已經盡了全力去搜尋風之國的大名了,但目前得到的信息實在有限,讓他很難找到蛛絲馬跡。就連帕克那靈敏的鼻子,也嗅不到任何的痕跡,這不由得讓他懷疑風之國大名是否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吉成大人,我們木葉會盡全力找到大名,但是,大名失蹤的事情,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公子丸津知道。”卡卡西面無表情的應道,他也是到了風之國的大都後才知道,這里的形勢居然是這麼的復雜,而在這之前,砂忍村並沒有提供太多的信息給他。

    在將實際情況傳回村里之後,綱手回復的訊息只有四個字“相機行事”,卡卡西深知這次的任務重要一個處理不當,很可能會影響整個世界的格局。

    “這件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會在適當的時機告知公子的。”左大臣吉成看起來有些不悅,在卡卡西說完這句話後就下達了驅逐令。

    卡卡西嘴角微微**了一下,壓下心中的怒氣離開了左大臣府。

    “卡卡西老師”,等在門口的神風、夏之源和伊圍了上來。

    “我們先回去”,卡卡西冷冰冰地道,這個吉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了,不過從穩定大局考慮,他不得不虛與委蛇。

    “查得怎麼樣?”卡卡西布下隔音結界後問道。

    “卡卡西老師”,洞天的聲音從伊手中的通信器中傳出,“吉成端平最近動作很多,最近從各地傳來的騷亂的消息,很多就是他安排人放出來的,他以平亂為借口將派出了自己的親信在各地活動。”

    卡卡西點頭,這次木葉支援的人員有兩批,他帶著源三人在明處,吸引別人的目光,而洞天、晴天和白三人則在暗處行動,打探消息。

    “那右大臣那邊了?”從事情發生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但右大臣水幕螟還沒有發現這件事,實在是太奇怪了,而卡卡西因為身份太過于敏感,不方便直接去詢問。

    “白化裝為醫生,成功地潛入了右大臣的府邸,而且已經證實了,右相生病是假,真正生病的人是公子丸津,所以這段時間以來水幕大人雖然已經對吉成大人產生了懷疑,卻一直隱忍沒有發生正面沖突。”洞天繼續道。

    “等等,你是說公子丸津在右大臣府?那現在在大名府的那位是——”,這個消息實在太震撼了,完全出乎了卡卡西的意料。

    “難道是替身?”神風不相信,“如果是這樣,左大臣不可能沒有發現。”

    “可這樣一來,事情不就可以說得通了嗎?左大臣有意隱瞞大名失蹤的事,而右大臣似乎也不想讓其他知道公子生病的事,才有可能形成現在這樣的局面,不是嗎?”伊小心的分析著。

    “伊說的很有可能,而且公子丸津作為風之國大名唯一的繼承人居然在這個時候生病?是巧合?還是事出有因?”洞天語氣凝重,事情似乎越來越復雜了。

    “是什麼病?”對白的醫術,卡卡西可是很有信心,他不止一次听琳提起她在醫學上的天分。

    “不知道,據白說公子丸津似乎得的是什麼怪病,平時跟常人無異,看不出任何的毛病,但一旦發作就跟瘋了一樣,異常暴躁而且不讓別人靠近,就連右大臣也曾被趕了出來。右大臣很關心公子,但又擔心此事被左大臣知悉,所以對外宣稱自己生病了,不見外人。目前被右相找去的醫者很多,但是能夠找出病因的一個也沒有,左大臣為了保密,所有進入右大臣府第的醫者在治愈公子的病前都不允許離開。”洞天繼續道。

    卡卡西皺眉,自從接手了這個任務後,他皺眉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這一點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怎麼會這樣?”

    “不過——”,洞天的聲音頓了頓了,白曾經提到一個情況,他有些猶豫著是不是該說出來。

    “不過什麼?”卡卡西的聲音凜然地問道。

    “白說公子這段時間發病似乎越來越頻繁了,他曾經遠遠的看過發病的公子,而且,從公子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絲邪異的氣息。”洞天想了想還是如實回報道。

    “邪異的氣息?”卡卡西語氣微微上揚,不是他不相信白的感覺,只是他不明白這個邪異的氣息究竟代表著什麼,“能夠跟白取得聯系嗎?”

    “兩天後白會跟我們聯系,但現在我們並不方便聯系到她。”洞天立即答道。

    “了解,你們繼續監視左大臣和右大臣的行蹤,我們會繼續在明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卡卡西點了點頭,關掉了通信儀。

    “你們怎麼看?”卡卡西坐下,示意站在一邊的神風三人。

     神風最先回答卡卡西的問題,道︰“左大臣似乎在布局什麼,只是現在還無法確定他的企圖。”

    “他身為左大臣掌權這麼多年,有企圖沒什麼奇怪。讓人奇怪的是右大臣,看起來是因為公子丸津的病脫不了身,但從他不動聲色就給左大臣施加壓力,絕對不是沒有能力的人。而且,左大臣勢力不小,如果說他不知道大名失蹤的事情,很難說得過去。”伊接過了話題,眼光毒辣的他看事情有自己獨到的一面,“至于左大臣的圖謀,如果他知道大名府的公子丸津是假的話,他的舉動就再合理不過了。”

    嗯!卡卡西點了點頭,示意伊繼續說下去。

    夏之源早以神游物外,不知道在想什麼想著入神,根本就沒有听進卡卡西和神風、伊的對話。

    神風無奈的掃了他一眼,見卡卡西沒有說源什麼,也只有跟著保持沉默了。

    “右大臣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在等待什麼事情發生一樣,最奇怪的是公子丸津,自己的父親失蹤後,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可我听們目前得到的消息證明,公子也絕對不是簡單人物,否則右大臣也不會跟著他水漲船高了。”伊的手指點了點下巴,眼角露出一絲詭詐的笑容,“而且,听說他是個很孝順兒子了。”

    卡卡西和神風都是眼前一亮,他們這些天來似乎真的忽略了些東西了,比如說公子丸津。

    卡卡西目光在伊的身邊停留了片刻才收了回來,又是個意外的發現,沒想到這個平時低調得沒什麼存在感的伊居然會如此敏捷的思維,越是深入了解,他越發現自己以前真的忽略了很多很多。

    “如果是這樣——”,卡卡西用手指輕輕地敲擊著眉心,“我們似乎應該拜會一下大名府的那位公子了。”

    既然懷疑大名府的那位公子是假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親自去驗證一下,也可以借此觀察左大臣吉成端平的反應。

    有了方向,卡卡西的心情舒暢了很多,有種壓抑了許久被釋放的輕松,“神風,立即通知砂忍,我們準備明天去拜見公子。”

    右大臣在京郊的一間私宅,此刻迎來了一位重要的客人——砂忍精英中的代表,目前最有權勢的砂忍長老——馬基,而陪在他身邊的正是跟著卡卡西一起來大都的勘九郎。

    馬基表情冷漠,眼波深沉,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緒,只是默默地聆听著坐在他對面的右大臣大吐苦水。

    “馬基大人,風之國現在的情形你已經看到了,大名久不露面,而左大臣又咄咄逼人,不讓我們覲見大名,大臣們都找到我的府上來,為了風之國的安定,我不得不拖著病殘之軀約見大人。大人大概也听到了傳言,大名久不露面是被左大臣軟禁了,雖然我相信左大臣的忠心,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右大臣話中有話,看起來是在試探馬基的反應。

    馬基依舊一張撲克臉,語氣也古板得沒有一絲語調變化︰“這麼說水幕大人也懷疑吉成大人呢?”

    “怎麼會——”,看不出馬基的態度,右大臣有些拿捏不準他的想法,繼續試探道︰“這些年來,大名對砂忍可是鼎立支持的,沒有大名,砂忍怎麼可能支撐過戰敗的那段時間。而一直以來,大名沒有對砂忍提出過任何的要求,而且總是對我們這些臣子說,砂忍村和我們風之國是一體,砂忍村強大了,我們風之國才會太平,砂忍村的困難是暫時的,我們一定要全力支持砂忍村渡過難關。”

    雖說右大臣的表演已經是聲淚俱下了,可馬基依然無動于衷,卡卡西這段時間的努力,他一清二楚,他也相信事情不簡單,所以才力壓砂忍村長老團不要過早的做出決定,以免落入別人的算計。

    既然任務交給木葉,他還是相當信任木葉的,畢竟木葉這麼多年來,完成任務的信譽度是擺在那里的,而這次來的人更是木葉的活字招牌,大名鼎鼎的COPY忍者,如果連他無法揭開風之國的這個局,他不認為他們砂忍的誰有這個能力。這不是看不起自己人的能力,而是,事實就是如此,這一點他看得很清楚的。

    “大名對砂忍村的支持,我們砂忍一直銘記于心,我會去拜見大名,查明大名一個月不見諸位大臣的原因,為了風之國的穩定,水幕大人應該努力做出表率,穩定人心才是。”馬基非常保守的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這樣最好”,右大臣松了口氣,小心道︰“我們都希望外面的留言都是假的,但如大名真的出了什麼事,我希望砂忍能夠站在公子這一邊。”這最後一句話才是右大臣真正要表達的。

    要自己做出承諾嗎?馬基不動聲色的回道︰“右大臣放心,我們砂忍絕對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帶我去見卡卡西先生”,告別了右大臣,馬基立即向勘九郎道,是時候跟卡卡西溝通一下了,畢竟不管砂忍下一步采取什麼行動,都必須得到木葉的支持才行。

    “馬基先生”,卡卡西有些意外的看著來訪的,“我正準備聯系你了。”

    伊看到卡卡西暗示的眼神,拉著夏之源和神風一起退出了房間,“好困啊!”伊掃了一眼消失了半天又突然出現在門口的勘九郎一眼,伸著懶腰,一副懶洋洋沒有睡醒的樣子。

    毫不意外的,勘九郎丟給伊一道鄙視的眼神就將視線移到了地面數螞蟻去了。

    夏之源對伊和勘九郎之間的不和諧氣氛渾然未覺,被神風拉著前行,而將一切收在眼中的神風,對伊如此的作態只是報以淡淡的一笑。

    對勘九郎的鄙視,伊選擇了避而不見,鄙視就鄙視吧!高調,有卡卡西、紅豆他們這些前輩就夠了,他一點也不介意在前輩的光芒下,做一只被人忽視的小鳥了。
vc2008 發表於 2010-3-18 13:58
第二六七章 邪靈

    河馬寒宇看著手中的紙片化為灰燼,臉上洋溢著驕傲的笑容,自己一個人是改變不了什麼的,但是,他並不用孤軍奮戰,他還有親人、朋友、學生,他們都值得他信任。

   盡管前路充滿危險,盡管他心中滿是牽掛,但是木葉要走的路很長,自己必須放手,讓他們學會承擔和面對。
 
    “出什麼事了嗎?”紅有些憂慮,自從在近草寺見過那個奇怪的和尚後,她的心中就種上了一顆名為不安的種子,不管她如何說服自己一切只是自己杞人憂天,但是,每當看到有自己的丈夫有什麼風吹草動,她的心就失去了往日的平靜。
 
    “嗯!”寒宇並沒打算隱瞞著紅,紅是那麼敏感的人,自己的隱瞞只會引起她更多的胡思亂想,與其這樣,還不如讓她知道真相,“就在不久前,輝同死了。”
 
    “輝同前輩?”紅皺著眉,“怎麼會?”
 
    “是我派他去執行任務的,可是不僅是他,他所在的那個村莊整個都已經化為了灰燼,無一幸存。”寒宇並不知道輝同遇到了什麼,雖然有些懷疑曉組織那幫人干的,但目前沒有任何證據顯示是他們的作為,自己不可能去找佩恩質疑。而且,這樣的大屠殺,也不像曉組織以前的作派,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做得這麼絕呢?
 
    “靜在執行任務的時候遇到埋伏也受傷了,已經送回了木葉,在琳和綱手大人聯手救治,已經沒有了大礙,而且她的幻術又有了提高,說不定要不了多久,木葉第一幻術忍者的名字就要落到她的頭上了。”這算是這段時間來唯一的好消息吧!自己的得意弟子,已經開始真真正正地成長起來了。
 
    “木葉第一幻術忍者嗎?”紅眼中光芒閃爍著,夾著一絲銳利,自己可沒打算將這個位置讓給別人,“那也要看我是否同意哦!”帶著兩分調皮,三分自信,紅俏皮地回道。
 
    “呵呵——”,河馬寒宇沒有反駁,不論誰是這個第一,他都高興,她們越厲害,就越能夠應對未來的危機,這可是他一直期待著。
 
    “是什麼人干的?”紅追問道。
 
    “馭獸族。”寒宇微笑著答道。
 
    “馭獸族?”紅驚訝地捂著嘴,“就是傳說中被當年的森之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聯手打敗的梟之一族?”。
 
    “是啊!局勢似乎變得復雜起來了。就連卡卡西那邊因為風之國大名失蹤的事,也陷入了困境。”寒宇握著紅那微微顫抖的手,語氣變得堅定起來,“不過不用擔心,卡卡西可不是什麼小菜鳥,源、神風、伊、洞天、晴天和白也都在那里協助他,更何況有綱手大人和閃雷在木葉坐鎮,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倒他們的哦!”
 
    寒宇的堅定給了紅無比的力量,自己似乎沒有理由擔心的,從某種意義上講,現在的木葉,已經不輸于它最鼎盛的時期了,敵人是很強大,但自己也沒有理由膽怯。
 
    “嗯”,紅點了點頭,身為木葉的一員,她對自己的同伴和戰友可是無條件的信任著,再大的困難,他們也會克服面對的。
 
    “至于我們,都城的環境不錯,我打算在這里買房子定居下來,到時候呢,就開一家料理店,你做老板娘負責收錢就好了。等我們安定了,就將母親大人和舅媽接過來。”寒宇笑著勾勒出他們未來的生活,普通人的生活。
 
    “好啊!”紅附和道。
 
    平靜而寧和的日子?真的很讓人期待了。只是紅很清楚,這一天很遙遠,寒宇也不過是自欺欺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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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師怎麼說?”洞天看著白手中的紙片燃盡,問道。
 
    “我的判斷沒有錯,公子就是邪靈入體,要想公子恢復,必須將這個邪靈除去。只是,根據我這幾天的觀察,公子被邪靈附身已經有一段時間,邪靈開始慢慢地取得了公子身體的控制權,如果強行驅趕,公子的性命恐怕也會有危險。”白抖落手中的灰屑,抬頭望著洞天答道。
 
    “邪靈入體嗎?”通信器中傳來了卡卡西的聲音,“怎麼會這樣?”
 
    “公子丸津在三個月前曾經去過風之國的佑國神社,听說那天是公子的爺爺上任大名的忌日,公子丸津和右大臣水幕大人代表大名前往拜祭。”伊及時給出了他調查到的信息。
 
    “佑國神社?右大臣陪同?”卡卡西似乎捕捉到什麼,“源,你和神風立即去佑國神社找神社的巫女了解一下情況。”
 
    “是”,接到命令,兩人立即動身離開。
 
    “白,你應該有辦法保住公子的性命吧!”卡卡西肯定的問道,哥哥對這里的情況也很清楚,如果白不能應對的話,早就聯系他了。
 
    “有”,白毫不猶豫地答道。
 
    “那好,今天晚上,我們就去拜訪拜訪這位真正的公子。”卡卡西露在外面的那只眼也微微的閉了起來,看起來有些興奮。
 
    “那我去通知砂忍的馬基先生,讓他準備一下。”伊關掉通信器,瞬間就將它收了起來,雙手懶洋洋的交叉在懷里,站起身來。
 
    “嗯”,卡卡西不知何時拿出了一津津有味地看著,臉上還不時地露出欠扁的**笑容,這呃,居然是《親密天堂》。
 
    ……
 
    伊額頭上冒出了一團黑線,卡西西老師忒牛了,居然還隨身帶著這個,伊暗自翻了翻白眼,掛著假笑走出了房間。
 
    “你們確定嗎?”馬基雙手緊握在一起,犀利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伊。
 
    “是的”,伊並沒有被馬基的氣勢嚇倒,看起來還是那般的吊兒郎當,只是那肯定的語氣不容任何人質疑。
 
    馬基依然目光咄咄逼視著伊,那張黑臉格外的嚴肅。馬基不是不相信伊的話,畢竟事實已經證明,大名府的公子丸津已經被右大臣給調包了,只是這樣直接去見公子,無疑會和右大臣撕破臉,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就真的很難預料了。
 
    現在的風之國已經因為大名的失蹤而暗潮洶涌了,如果公子丸津再有什麼三長兩短,那風之國的混亂是可以預見的了,馬基心中盤桓著,該如何去打開現在的局面。
 
    “時間已經不多了,現在誰也不知道公子的意志還能夠支撐多久,一旦公子支持不住了,就會被那侵入的邪靈完全的控制,到時候——”,伊點到為止,馬基是個聰明人,他應該能分得清輕重。
 
    “好,我現在就去安排。”馬基咬牙答應,“你先回去,今天晚上六點我們在左大臣府門口見。”
 
    “好的”,伊將雙手枕到腦後,慢悠悠地朝門外走去,晚上六點嗎?這中間的四個小時,馬基先生應該會有所安排吧!這里畢竟是風之國,砂忍究竟暗藏了多少實力,還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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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佑國神社,是風之國建國後欽定的護國神社,里面供奉著風之國自立國以來歷代大名的以及風之國建國元勛和歷代優秀的貴族大臣的長生牌位,在風之國擁有著崇高的地位。
 
    佑國神社的巫女,她不僅負責祭祀諸神,鎮守妖邪,還擔負著祭祀歷代先賢,為風之國消災祈福的重任,在風之國擁有不下于左大臣的影響力。
 
    “抱歉,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風神誕,巫女大人已經閉關齋戒一個多月了,無法接見兩位貴客。”巫女的侍女謙和有禮的婉拒了神風和源的請求。
 
    “一個月前閉關?這麼巧?”神風對這個時間特別的敏感。
 
    “你這是什麼意思?”听到神風語氣中的懷疑,侍女的態度來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語氣也嚴厲起來。
 
    神風驚訝于侍女變臉的速度,連忙賠笑道︰“巫女姐姐,我對巫女大人絕對沒有不敬的意思,只是,我正是一個月前從家里出發,來求見巫女大人的,沒想到這麼巧,所以有些遺憾。”神風別的本事或許沒有,但這說謊不打草稿的本事,還真是讓源自愧不如。
 
    大約算算,從兩人站在這門口,除了兩人要求見巫女這句話是真的,其他的全都是鬼話連篇,什麼前奉聖大將的子孫,前來祭奠先祖,什麼仰慕巫女的才德,祈求一見,再到什麼侍女姐姐氣度不凡,美若天仙,還有,算了,我就不一一歷數了。
 
    “如果你真的想見巫女大人的話,就再等十天,十天後就是風神誕了。”侍女似乎被神風那一臉的遺憾給騙了,再次變得溫和起來。
 
    “十天啊!”神風的眉頭擠到一塊,很是沉痛道︰“我是奉家中奶奶的命令前來覲見巫女大人的,除了要拜祭先祖,更重要的是希望能見到巫女大人為病重的奶奶祈福。”

  看著神風可憐兮兮的模樣,別說是侍女了,就連知道真相的源都忍不住有些同情。
 
    “這樣啊!那我也沒有辦法幫你們了。”侍女看起來有些不忍。
 
    神風心中一動,差不多是哀求道︰“巫女姐姐,就算見不到巫女大人,讓我拜祭拜祭先祖總可以吧!我們趕了很遠的路才來到這里,就這樣回去,我真的沒有辦法向滿心期待的奶奶交待了。”
 
    “這個——”,侍女顯得有些為難,卻沒有一口拒絕。
 
    得,有戲了。
 
    “女巫姐姐,拜托了。”神風繼續展開他的乞求戲碼,那滿是感激、期待和哀求的糾結眼神直視著侍女,就差將心掏出來給她看了。
 
    “那個,好吧!難得你這麼誠心,我就帶你去拜祭先賢殿的諸位大人們,但是,你們一定要跟在我身邊,不能到處亂跑。”侍女在神風的軟磨硬泡下答應了。
 
    “謝謝,巫女姐姐,太謝謝您了。”神風感激涕零,他藏在背後的左手不忘了豎起炫示勝利的兩指。
 
    源狂汗他終于明白了,神風跟在老師身邊這麼多年從老師這里學到了什麼,真的很厲害很強大且不是誰都學得會的最高明的忍術——演戲。
vc2008 發表於 2010-3-18 14:03
第二六八章 陷阱

    “今天感覺怎麼樣?”阿斯瑪提著一籃水果走進了醫院的病房,向躺在床上看書的靜問道
 
    靜放下書,目光飄向窗外,道︰“我早就好了。”要不是綱手大人非要她在醫院的觀察,她早就飛到風之國去了,可誤,居然為了這麼點小傷放棄任務。靜強烈的自尊心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只是看著阿斯瑪關切的眼神,這些話她都吞在了自己肚子里。
 
    “我剛剛去見過琳了,她說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阿斯瑪帶來了好消息,但靜看起來並沒有因為這個變得更加的開心,依然是那般的平靜無波。
 
    “卡卡西那邊進展如何了?”靜看似隨意的問道。
 
    “不清楚,綱手大人似乎另有安排,我們不用擔心。”阿斯瑪答道。
 
    “哦”,靜應了一聲,沒有繼續問。
 
    “阿斯瑪前輩,您在這里啊!”敲門進來的堂一板一眼的向阿斯瑪行禮問好後,才轉頭對靜道︰“靜,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祝賀你。紅豆說了,你休息了這麼久,該好好運動運動了,所以明天你出院後,不用回家,她會在第七練習場等你。”
 
    “哦?”靜合上書,笑道︰“說得這麼自信,看來她這段時間進步不少,不過,我也沒有偷懶,我會讓她第一個品嘗我最新研究的幻術。”
 
    “你也很有自信嘛!我也很好奇,你們到底誰更厲害一些了。”堂憨憨地笑著,他們正朝著老師指定的方向,一步步地前進了。
 
    听著兩人的對話,阿斯瑪突然感到一股壓力,只比堂他們三人大三四歲的他,已經停留在原地多久了?他仿佛看到自己被這三個自己曾經指導過的後輩遠遠超越了的情景︰自己已經落伍了,被時代和青春遠遠的拋棄。
 
    阿斯瑪懷著異常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家中。
 
    “你回來了?”三代老頭心情很好,一邊抽著煙斗,一邊修理著自己心愛的躺椅。
 
    “父親”,阿斯瑪停下了腳步,看著忙得不亦樂乎的父親,走到他的身邊,“這些讓我來吧!”
 
    三代揮了揮手,道︰“不用了,我自己能夠搞定,不要小看我這老頭子哦!像這種小活計可是難不倒我。”三代老頭退是退下來了,可他並不服老。
 
    即使現在只是個掛名的學校顧問,可他還是每天都去報到,听說最近還在整理忍術,準備將他的密技載入木葉的封印卷軸中,讓他的忍術在木葉永遠傳承下去。閑在家里的時候,陪陪孫子,干些修修補補的活,他也樂在其中。
 
    “父親”,阿斯瑪在三代身邊席地而坐,看著忙碌的父親,冷不丁的問道︰“我是不是很沒用?”
 
    “你很沒用?”三代扭頭,看著顯得有些消沉的兒子,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在他身邊坐了下來,“誰說的?”老頭子的問話帶著一絲怒氣,誰敢這樣評價自己的兒子。
 
    “我自己這麼想的”,阿斯瑪當然知道老頭子為什麼生氣,繼續道︰“有我這樣一個兒子,你一定很頭痛吧!不听話、任性、不思進取,遇到一點點地打擊就爬不起來,真的很沒用了。”
 
    “怎麼會?你正直、真誠、重情重義,我一直以你為傲了。”老頭子不知道阿斯瑪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居然這麼的沮喪。
 
    “您不用安慰我了,我很清楚自己的懦弱、任性,年少時意氣莽撞,受了點挫折就消沉、頹廢、不知上進。我不像父親您那麼堅強,再多的風浪,再多的痛苦,您都扛過來。比起您一生的經歷,我受的那一點點小小的挫折和打擊算得了什麼。”
  
    阿斯瑪猛地抬頭,那迷茫深沉的眼楮,似乎瞬間亮了起來,倔強、執著、驕傲,仿佛又回到了他少年時候,仿佛又變成了那頭充滿斗志的雄獅,“父親大人,我想清楚了,或許我曾經失敗了,但那並不代表我的理想是錯誤,也許只是我的實力不夠強,我的方法不夠好,我不應該因為失敗就放棄理想。”
 
    這是阿斯瑪一路上想著的答案,在看到父親埋頭苦干不願服輸的那股精神,最終確認了。
 
    “嗯”,三代笑了,雖然不知道是誰敲醒了他這個沉睡的兒子,但是他很感激,真的很感激,那個流淌著猿飛家族驕傲血脈的兒子又回來了。
 
    “不過”,三代笑得更賊了,語重心長道︰“在你成功實現自己的理想之前,你應該找個女朋友了,你的年紀已經不小了,老頭我還想喝到你的喜酒,抱抱我的小孫子了。”
 
    尷尬!實在太尷尬了。自己在說正事了,老頭子難道就不能正經一點。而且,這個問題,唉!不是自己不想談朋友,只是別人未必看得上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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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著身後的門嘎吱合上的聲音,源察覺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小心”。
 
    神風在听到源提醒的同時,已經被他推到了一邊,而他剛剛站立的地方,一團白色的粘稠物直射地上,地面頓時如同被溶解了一樣,發出吱吱的響聲,冒著綠色的濃煙。
 
    好險,沒想到這佑國神社竟然是龍潭虎穴!神風暗自慶幸著,同時提高了警惕。
 
    源將背後的長匣放在身前,輕輕一拍,幾只圓球從匣子下端的圓孔滾了出來,然後,神奇的一幕出現了,幾只圓球似乎又生命一樣,很快的變化著,最終變成了蜘蛛的模樣,向四周爬去。
 
    “這種小伎倆也拿出來顯擺”,放兩人進來的侍女嗤笑現在了門口,“看來河馬寒宇教出來的學生也不過如此嘛!” 
 
    剛才還是神風眼中的溫柔姐姐瞬間就升格為蛇蠍美人,“你究竟是什麼人?”
 
    侍女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帶著濃濃的邪氣,笑道︰“想知道我是什麼人,那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侍女丟下這句話瞬間消失。
 
    “怎麼這麼臭?”神風掩著鼻子咒罵道,不過很快他就罵不出來了。
 
    一只巨大蜘蛛懸立在他的頭頂,而那股惡臭味正式從上方傳來,神風甚至可以看到蜘蛛那長滿綠毛的腹部,許多白色的軟體動物時隱時現。
 
    神風胃中翻江倒海般難受,急忙往後退去,現在的他只想離這惡心的東西越遠越好。
 
    “後面”,看著神風向那張白色的巨網退去,源出聲提醒。
 
    “咚”,蜘蛛忽然抬起那長滿鋒利的鋸齒的長腿,如同揮動刀鋒般,朝源劈去。
 
    看著地面上那道被蜘蛛腿劃出的凹洞,源也漸漸變得專注了起來,那呆滯的雙目此刻變得靈動起來,帶著幾分欣喜和激動,就像眼前的不是他的敵人,而是他喜歡的機械玩偶一般。
 
    “神奇啊!贊美神創造了如此美麗的生物。”源由衷的贊賞道,這樣的巨大蜘蛛真的不多見了,這樣真實的存在,對他來說可是最生動的模型了。
 
    神風的表情很精彩,剛剛避開那道足以要他性命的蛛網的他,在听到源的這句話後,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再次撲倒在那張看似美麗卻致命的網床上。
 
    “下次,絕對,一定不跟源一起執行任務了。”神風巧妙的借力翻騰,在一根柱子上站定,望著一副痴迷模樣的夏之源,咬牙切齒的告誡自己。
 
    “吶,神風,它是屬于我的,你不許傷害它。”源邊躲閃著,邊指著追殺他的蜘蛛說道,似乎這只巨大的蜘蛛已經是他的附屬品一般。
 
    “我的天啦!我究竟遇到的是什麼人啊!”神風抓著自己的衣服,很想撲街的說,這個東西可是敵人,不是你研究室里面那些玩具,它可是會殺人的。
 
    看來,伊說得真沒錯,源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考慮,因為他根本就不是個正常人。真不明白,為什麼老師會對源這樣的另類另眼相待,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前輩們能夠包容他這樣獨特的愛好。
 
    “喂,我說過,它是我的,你不許踫他。”神風剛剛準備還擊,源的聲音就傳來了,同時來的還有他氣急之下丟出的一把工具刀。
 
    “混蛋”,神風真的快抓狂了,自己平時怎麼就沒有看出來源居然是這樣的人呢?他用自己的親身經歷體驗了一把源的不可理喻。
 
    在數次試探無果後,神風遠遠的退到了神社大殿的屋頂上,怒氣沖沖道︰“那好,我退出,它就交給你了,等會輸了可別求著我幫忙。”不退不行啊!不然沒等自己被這只蜘蛛干掉,自己就已經死在了源那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飛過來的暗器之下了。
 
    “喂,你的對手是我哦!”源笑得很開心,自己好不容易踫到這麼好的標本,怎麼可能讓給別人呢?
 
    “不知死活的小子,既然你想死,就如你所願。”
 
    “天啊!這蜘蛛會說人話,太了不起了。”源再次發出了感嘆。
 
    “噗嗤”,剛剛還滿臉怒霜的神風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站在高處的他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哪是蜘蛛會說話,真正開口的是站在蜘蛛背上那長了六雙手的人才對。
 
    嗯!源偶爾看起來也是滿可愛的嘛!神風如是評價道。
 
    神風這邊笑得肚子,可蜘蛛身上的那人卻已經是氣得七竅生煙了,滿臉的橫肉抖動,恨不得將夏之源撕裂成八瓣,可令人佩服的是,面對源地挑釁,他卻顯了與表情不符的冷靜。
 
    漸漸地神風收斂起了笑容,不可否認,在他眼中的機械狂人,除了痴狂外,實力也是不容忽視的。
 
    看著在蜘蛛身下游竄,似乎在蜘蛛的攻擊下被動的逃避著,但神風還是察覺到一些不同尋常,源看似狼狽的動作實則如游龍般靈活,看他不時用些奇怪的工具敲敲量量的,就知道他並非沒有余力。
 
    源很清楚蜘蛛的缺陷,就是它那巨型的身軀,而那只蜘蛛雖然惱急氣急,卻始終無法真正的傷及到他。
 
    “好了,研究完成”,源已經看到了那個長著六只手臂的人,將手中的工具塞進了道具包內,然後問了一個讓人更加噴飯的問題︰“你的這六只手是出生的時候就有的嗎?”
 
    “嗯?”,大個子腦門上騰起了一道烈焰,這小子存心要激怒自己嗎?
 
    “那你的母親是人嘛?”源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句話對別人的傷害又多大。
 
    “混蛋”,火藥桶終于被源成功點爆了,甩手間一道白絲朝源射去。
 
    源輕靈的閃避著,自信地笑道︰“老師曾經給我講過一個庖丁解牛的故事,我一直都很向往,夢想著有一天也能夠達到這樣的境界,今天,忽然很想試一試了。”
vc2008 發表於 2010-3-26 11:10
第二六九章 對手

    神風的眼楮珠子已經直了,他弄不明白,為什麼源能夠用那把在他看來連殺雞都費勁的小工具刀,將那麼巨型的蜘蛛給肢解了。

    看著那散落滿地還留著綠色液體的某種生物的分解體,源滿足的笑了,那把長只有六寸的工具刀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間轉動,那抹白光格外的晃眼。

    “你——,你——,你——”,看著自己的寶貝被源肢解,蜘蛛人是真的怒了,那緊鎖的眉頭帶著濃濃的殺氣,漆黑的雙眼格外的冷冽,“看來,是我小看你了。”

    “喂,膽小鬼,你休息夠了吧?”一個粗魯的女聲在神風的背後響了起來,“陪我玩玩。”

    “誰”,神風條件反射的起身回頭︰沒有人,難道是鬼嗎?

    “你在找我嗎?”一個白色的身影飄舞著,如同幽靈一般,朝神風靠近,那如同在耳畔響起的幽怨的嘆息,讓神風毛骨悚然。

    “是誰,不要裝神弄鬼了。”神風有些緊張,緊握著掌心已經沁著冷汗。

    “哈哈——,臭小子,你在寒怕嗎?別急,一切只是剛剛開始,老娘會讓你好好品嘗死亡的味道了。”飄忽的聲音,時遠時近的灑落,若有若無的笛聲響起。

    “神風”,看著有些失魂落魄的神風,源有些急了,那繞梁不息的笛音讓他有些焦躁不安,“是幻術?”

    “小子,你看哪里了,你的對手是我——鬼童丸。”蜘蛛人冷冷道。

    他是鬼童丸?如果河馬寒宇在的話,一定記得他,這個在原著中早就該死了的人,但是因為他的到來,而改變了命運。

    曾經的音忍四人眾之一,自從次郎坊為了掩護他們而死之後,他變得更加的陰沉和冷靜了,他無法忘記那個人的鄙視和戲弄,他無法忘記君麻呂決絕的眼神,他無法忘記次郎坊那高大魁梧的背影。

    在兜給他接好他的斷臂後,他就拚命的練習,努力的提高,甚至不顧一切的請求大蛇丸大人將強大的咒印刻在他的身上,哪怕為此必須忍受刻骨銘心的痛苦和煎熬。他付出所有的努力,都只有一個目的,找河馬寒宇復仇。

    神風和源此時都沒有意識到,他們踫到的什麼樣的對手。

    生或者死,這是鬼童丸給自己和源定下的結局,而他也堅信,活著的人一定是他。

    源的臉色漸漸變了,在見識過赤砂之蠍將他自己改造成傀儡人後,他已經很感嘆忍者的瘋狂了,可眼前發生的一切,再次顛覆了他心目中的極限,原來,人還可以這樣改造啊!

    可是,眼前這個人還是人嗎?也許,已經不能算是人了吧!

    如果說,原來的鬼童丸長著六只手看起來是詭異的話,那麼,現在八只腳趴在地上背後還長出兩條鞭子一樣的觸手的他,也只能稱之為怪物了。

    那黑色的充滿了查克拉的咒印覆蓋著他的全身,那雙沉穩智慧的雙眼泛著綠光,更不要說那八只腳上長著的綠色的如苔蘚一般的容貌。

    在不久之前,還能夠對著那只變異蜘蛛大喊贊美神的源,此刻剩下的也只剩下目瞪口呆了,所有的驚詫最後化為一聲傷感的嘆息︰“我不喜歡這樣的生命吶!”

    源不善長與人交往,因為人太復雜,很難看懂,所以他更喜歡更木頭、刻刀、錘子為伍,在這個無聲的世界,他可以用自己的全部智慧創造出一個個充滿靈氣的藝術品。

    憐憫嗎?我鬼童丸不需要,現在這樣,渾身充滿著能量的充實感覺,讓他非常的愉快,有實力就可以了,就算這樣變身後必須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他也能夠忍受。

    “游戲開始了”,爬在地上的鬼童丸嗡嗡宣布道,那個時候,那個人,就是用這樣輕蔑的語氣,這樣高傲的態度,將他們四人玩弄于手掌之間,將他的智慧,將他自信任意的踐踏,讓他徹底的認識到,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幻,只有實力才是最要的。

    今天,他——鬼童丸要用同樣的方式告訴那個人的學生,生命是要用生命來賠償的。

    “噗”,鬼童丸嘴巴如充氣球一般鼓了起來,隨著他的輕吐,一團墨綠色的濃霧從他的口中噴了出來,迅速朝著源涌去,瞬間將他給淹沒。

    “咳——,咳——”,窒息胸悶的感覺很快傳到源的中樞神經的末梢,每根手指的移動似乎都讓他有些費勁。

    這樣的劇毒在人的體內是如何醞釀出來的,源不得而知,現在他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再不逃,他一定會死的。

    “啪”,一聲輕響從那團墨綠中傳出,似乎是什麼東西碎裂了。

    風聲響起,毒霧慢慢被吹散了,鬼童丸看著空蕩蕩的場地,眼珠劇烈收縮。“嗯?跑掉了?有點意思了。”鬼同丸漸漸興奮起來,對手並不是不堪一擊的菜鳥,這樣的敵人毀滅起來,才更有趣,不是嗎?

    神風臉色蒼白,無力的掙扎著,脖子被那白色的影子給緊緊的掐住,讓他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了,“我要死了嗎?”

    完全處于被動的他甚至看不到敵人的影子,大腦里仿佛出現了一個聲音不停的吶喊︰“你是個廢物,廢物就應該回到廢物該呆的地方去,不要在這里丟人現眼了。”

    我是廢物嗎?好像是的耶!在一群優秀的兄弟姐妹當中,我似乎總是那最差的一個(比他更差的伊魯卡被他自動過濾掉了),本來以為自己也可以像老大三木堂那樣,通過努力來彌補自己天分的不足,可在追逐了老大的身影多年後,他仍然只能遠遠的看著老大的後背,而這差距也越來越大了。

    身邊跟自己同齡的洞天,堅忍果決且充滿智慧,站在他的身邊,自己永遠像是個陪襯。比自己小的晴天,機智靈動花樣百出,對查克拉有著非常敏銳的感悟。像跟班一樣守護著晴天的白,干淨透明不染一絲的塵埃,仁心聖手,在醫療忍術上成就不凡。沉默孤僻的夏之源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創造力,就連小自己三歲的伊也都早早的超過了自己,帶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朝更高遠的方向前進。

    只有自己,每天生活在沉重的壓力中,還要帶著偽裝的笑容,去和伊嬉戲。為什麼?為什麼老師要收留我這個一無是處的人,為什麼我沒有在九尾的肆虐中和父母一起死掉。

    好累 !不想再被人鄙視和嘲笑了,不想再做別人的陪襯了,不想再做那看不到收獲的努力了,就這樣,就這樣睡過去,然後,永遠不要醒來吧!

    “嘎——,嘎——”,難听的笑聲從神殿內一個靠柱而立的女人口中發出,“干掉這樣的菜鳥不好玩吶!小子,你最好多撐一會,姑奶奶我還沒有玩夠了。”

    “他叫神風,木葉中忍,雖然不清楚他有什麼技能,但是以你現在的實力,殺死他應該是很容易的事情。”闊別已久的聲音,不帶多余感情的語氣,冷靜的分析,還有那熟悉的面孔,自從大蛇丸的木葉毀滅計劃失敗之後就銷聲匿跡的藥師兜,再次出場了。

    “神風,堅持,堅持下去,你行的。”

    “老大,是你嗎?”神風好像听到了三木堂的聲音。

    “不要放棄,絕對不要放棄,相信我,你可以成功的。”三木堂繼續鼓勵道。

    “吶——,哥哥,你想太多了 !不管別人怎麼說,我們是兄弟,永遠是一家人。”伊很認真的看著他說。

    “不想成為別人的累贅,就證明給別人看,你不是廢物。”洞天嚴肅的臉上帶著一絲怒氣。

    “我已經很用心,很努力了,為什麼總看不到進步?”神風不甘的問著河馬寒宇。

    河馬寒宇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道︰“誰說你沒有進步,你一直都在進步,只是別人沒有發現。”

    “老師,這是真的嗎?我真的有進步嗎?”神風有些疑惑,為什麼他進步了,卻仍然只是墊底的那個人?

    “神風,如果你不能相信自己,那麼,就相信老師所相信的吧!老師相信你 !”寒宇這樣回答他的疑問。

    “老師,我相信你。”神風冷不丁的吐出這句話,體內一直無法調動的查克拉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意志,活躍了起來。

    “不管你是誰,想殺死我,沒那麼容易。”伴隨著一聲輕響,神風成功使出了替身術掙脫了束縛。

    “源——”,喘著粗氣的神風大叫道。

    “我沒事”,夏之源很快回應,他消失的身影重新出現在了鬼童丸的視線中。

    “呀呀——,居然讓這混蛋掙脫了。”神殿中的那個女人吐著粗鄙的語言,走了出來,“鬼童丸,那位有些生氣了 !”

    “哼”,鬼童丸鼻子里噴出這個音符,“鬼多由,是你太弱了吧!連一個木葉中忍都擺平。”

    “該死的,你是說我嗎?等你解決了那個玩木偶的家伙再說吧!”鬼多由怒罵道,“不過,我會比你先毀滅這個小子的。”

    “那好,我們比比看。”鬼童丸說完這句,就對夏之源展開了雷霆的攻擊,背後的觸手像鞭子一樣,劃破空氣,向夏之源抽去。
vc2008 發表於 2010-3-29 10:10
第二七零章 試探

   “卡卡西先生”,馬基很守時,幾乎是和卡卡西同時抵達右大臣府,同行的還有不是很對眼的伊和勘九郎。

    “馬基先生”,右大臣水幕螟對馬基的到來有些意外,在看到卡卡西時臉色驟變,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原來卡卡西先生也來了,兩位此時到訪,不知道有何要事?”

    “我們听說丸津公子生病了,特地來看看。”卡卡西淡然道。

    水幕螟的嘴角不自然的抖動了一下,皮笑肉不笑道︰“兩位要探訪公子,應該到大名府去才對,怎麼跑到我家來了。”

    馬基面色陰沉,右手握拳舉過肩頭,大拇指朝後一指,道︰“水幕大人說的是他嗎?”

    右大臣的目光越過馬基的肩頭,看到一名砂忍身旁站著的酷似公子丸津的人,臉色頓時灰青,笑聲也有些干澀,“兩位遠道而來,先到我府上坐坐,有什麼問題,我們進去談。”

    卡卡西掃了馬基和他身後那個讓水幕螟臉色大變的人一眼,嘴角掛起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心中暗贊︰這個馬基果然很有手段,動作還真是快啊!

    “我們要見公子”,看到右大臣的表情,馬基心一沉,態度也變得強硬了很多,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要求。

    “去見公子,當然沒有問題。”右大臣水幕螟不愧是官場混出來的,在進門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經收拾好了心情,肥胖的臉上又堆滿了笑容,“我這就去通報。”

    “不用了,我們陪你一起去。”馬基對他已經產生了懷疑,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右大臣的一番好意。

    “好,好,那我為兩位先生帶路。”右大臣沒有任何遲疑的答應了馬基的要求,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他們見到公子。

    馬基有些疑惑,更加留心的觀察水幕螟的一舉一動,遺憾的是,馬基根本就看出他有任何的不詭意圖。

    難道是卡卡西他們判斷錯誤?馬基微微皺眉,眼角在掃到身邊不經意的打著哈欠的卡卡西,那絲剛剛萌生的懷疑也跟著他的哈欠煙消雲散了。

    “是誰?”房間里傳出的聲音帶著幾分不悅。

    “公子,是我。”右大臣在門前站定,恭敬地報道︰“砂忍村的馬基長老和木葉的卡卡西先生拜見公子。”

    一陣沉默過後,房間內再次傳出了聲音,“請兩位進來吧!”

    “本公子身體有恙,無法起身相迎,還請兩位見諒。”公子丸津斜靠在床上,看著兩人進來,微微欠了欠身。

    “公子客氣了”,馬基頜首躬身還禮道︰“公子身體欠安,馬基還來打擾,還望公子海涵。”

    “兩位都是忍界名人,本公子慕名已久,能夠同時見到兩位,是丸津的榮幸。”丸津很年輕,二十歲才出頭,如果不是嘴上留著兩撇小胡子,給人感覺就是個小白臉。

    他綿綿地話語不疾不徐,微微揚了揚手,指著一邊的坐墊道︰“兩位貴客請坐。”

    “公子謬贊了”,馬基徐徐坐下,低垂的眼簾中疑惑一閃而逝。

    “卡卡西先生是木葉英杰,怎麼會出現在我們風之國?”丸津在右大臣水幕螟的協助下靠坐在塌上,看似隨意的問道。

    卡卡西疑惑地看著丸津,身體微微前傾,嘴角含笑,反問道︰“公子真的不知道我為何會出現在風之國?”

    “呵呵……,這正是我想知道的。”丸津也笑了起來,只是笑聲中隱隱含著怒氣,似乎對卡卡西的無理很不滿。

    馬基端坐不動,冷眼旁觀著,他很想知道卡卡西接下來會怎樣應答。

    “我還以為水幕大人已經將一切都告訴公子了,看來,水幕大人與公子的關系並沒有外面傳言的那麼親密。”卡卡西犀利的眼神落在丸津身後的右大臣身上,暗藏著冷冽的殺氣。

    水幕螟沒有料到卡卡西會如此直接的將矛頭指向他,怒道︰“卡卡西先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想說,我對公子另有企圖嗎?”

    “舅舅何必生氣,卡卡西先生不過是試探我們罷了。”丸津語氣平淡,話語中卻透著玄機。

    贏了!卡卡西心中小小的得意了一下,聲音一如往常的冷靜,“看來公子什麼都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公子丸津剛剛還若無其事的臉突然拉了下來,咬牙切齒道︰“如果不是本公子機靈,只怕現在我也跟父王一樣,不知所蹤了。”

    “公子——”,馬基蹭的站了起來,公子丸津剛才的話隱含的信息太過于震撼了,難道真的如水幕螟說的那樣,是吉成端平心懷異志?

    “馬基先生何必激動,听公子慢慢將話講完。”馬基是關心則亂,作為外援的卡卡西視角自然不樣,出言安撫道。

    “哎,此事說來話長——”,公子丸津黯然嘆息,眼中流露出的哀傷是那麼的真切,讓看到的人都不忍心去懷疑。

    但卡卡西卻是個例外,看他那好奇的樣子,似乎對馬上將要展開的故事更加的感興趣。

    ……

    斜靠在門外欄桿山睡覺的伊突然輕呼了一聲,臉上表情古怪,透著幾分焦躁,目光在庭院里四處掃著,不時停留在身邊的侍衛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呢?”雖然看伊很不爽,但基于雙方合作者的身份,勘九郎還是好心的關心道,只是他那語氣能夠少幾分嘲諷,或許會更容易讓人感受到他的善意。

    伊雙眼圓睜,惱怒地瞪了勘九郎一眼,半晌才憋出兩字︰“沒事。”

    “哼”,自己一片好心被伊當成了驢肝肺,勘九郎也懶得自討沒趣,干脆的轉身,在伊對面的柱子邊站定。

    兩人僵持了片刻,伊終于忍不住了,“喂——”

    勘九郎扭頭,望向了另一邊︰抱歉,我沒听見。

    “小氣”,伊小聲罵道,可惜的是,勘九郎同學依然“沒有”听到。

    伊的身體微微扭動著,臉色極為的不好看,慢慢地挪步到了離他最近的侍衛身邊。

    那名侍衛早就注意到了他的異常,警惕的目光就沒有從他身上離開過,見他靠近,立即條件反射的準備拔刀。

    “啪”,伊的動作更快,將侍衛的刀按回了刀鞘,“糟糕”,伊很快意識到自己動作有些突兀了,可是沒辦法,這是身體的習慣反應,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伊的舉動很輕易地撥動了侍衛們那緊張的弦,頃刻間就有六七名侍衛包圍了過來。

    “好快的動作,好默契的配合,這班侍衛不簡單啊!”都這個時候了,伊居然還有心情去感嘆一番。

    “別緊張,別緊張,我沒有惡意的。”听到那噌噌的拔刀聲,伊連忙用他自己認為最為真誠的目光看著侍衛解釋道,但他的解釋顯然不能夠讓這些人滿意,侍衛們的敵意並沒有因為伊的笑臉而緩和。

    “出什麼事了?”門外的喧囂成功的引來了右大臣水幕螟。

    “沒事,沒事,誤會,誤會。”伊笑哈哈的搖著手解釋道。

    右大臣臉色一沉,朝著還保持著拔刀環立的侍衛們低斥道︰“干什麼,都給我將刀收起來,木葉忍者是我們風之國的朋友,是我水幕螟的上賓,你們怎麼可以這麼無禮呢?”

    “嘿嘿”,伊不好意思的干笑著,看著侍衛們收起刀後,小心翼翼的蹭到了右大臣的身邊,用只有右大臣听得到的聲音小聲道︰“其實,那個,我是想問這位兄弟,茅廁在哪里?”

    右大臣眼中抹過一絲懷疑,看著伊憋得絳紫的臉,恍然笑道︰“原來是這樣啊!”

    在听完伊的解釋後,右大臣滿臉理解的笑容,朝剛剛跟伊發生沖突的侍衛命令道︰“你帶這位兄弟去茅廁吧!”

    感受到勘九郎和眾侍衛投來的鄙視的眼神,伊心里非常不爽,“該死的老頭,你是故意說這麼大聲,想讓我出丑的吧!”伊暗自咒罵著水幕螟,臉上卻擺出感激他的樣子。

    目送伊離開的右大臣並沒有立即回道房內,右手摩梭著他沉甸甸的雙下巴,思索了片刻,朝著另外兩名侍衛揮了揮手,看著他們朝著伊離開的方向趕去,才對一旁注視著他的勘九郎頷首微笑,退回了房間。

    “上廁所都有人監視嗎?”伊心中暗笑,跟著帶路的侍衛一路小跑。

    “就是這里”,帶路的侍衛很不屑的指了指茅廁,外界傳聞木葉的忍者多麼的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伊的形象讓這名侍衛侍對木葉的忍者產生了誤解。(最大惡極的伊啊!你怎麼能夠這樣的破壞木葉的形象呢?)

    “謝謝”,伊感激的謝道,侍衛鄙視眼神早被他收入眼中,也大概能夠明白他在想什麼。

    “啊”,可侍衛怎麼也想不到,笑眯眯地向他道謝的伊會忽然出手,還沒有等他明白是什麼回事,已經失去了知覺。

    “那兩個呢?”伊順手將侍衛丟進茅廁,扭頭問道。

    “睡著了”,一身醫者打扮的白從院後轉出,回答了伊的問題。

    “睡著了?”伊撓著頭笑道,“白對他們也太好了,要我說,拿塊大石頭將他們砸昏了就行了,誰叫他們剛才嘲笑我來著。”

    白溫柔地笑了笑,道︰“他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何必為難他們呢?”

    伊癟了癟嘴,聳眉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我收到源發出的緊急聯絡,他們可能遇到危險了。”伊很快轉到了正題,這才是他犧牲了自己偉大的形象,借著尿遁的真正原因。

    “嗯!”白點了點頭,“洞天和晴天已經趕去了。”

    “源和神風已經去了半天了,希望能夠趕得及。”就算伊表現得很灑脫,但事關自己兄弟的性命安危,也難免有些擔憂。

    “嗯”,白同樣擔憂,只是這里的事情也不能耽擱,“我們也趕快吧!”

    “原來如此,公子您是懷疑吉成大人在您的食物中下毒,才請水幕大人安排替身,隱藏在右大臣的府中。那麼說,您也認為大名失蹤的事情跟吉成大人有關呢?”卡卡西仔細的打量著丸津,不放過他的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雖然不是百分之百確定,但他的嫌疑最大,要不然,遇到這樣的事情,他應該早點跟我匯報才對,可他現在的做法,更像是要撇開我這個合法的繼承人而另有企圖。”丸津語氣淡定,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我明白了”,卡卡西點了點,看了身旁的馬基一眼,繼續道︰“公子的健康直接關系到風之國的未來和五大國的和平,所以听說公子生病後,我們火影大人特地安排了木葉最優秀的醫療忍者之一的研前白為公子診視。”

    “這個——”,水幕螟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沒有想到卡卡西會來這麼一招。

    與水幕螟隱晦的憂慮不同的是,丸津公子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絲期待和企盼,口中卻是婉辭拒絕:“丸津非常感謝火影大人的關切,丸津的病應該跟食物中下毒有關,經過這段時間以來的調養,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大人的好意,丸津心領了。”

    卡卡西細細品味著丸津的話語,腦海中不時浮現他那帶著期待和企盼的眼神,難道這里面還有什麼隱情嗎?

    “是這樣嗎?”卡卡西嘴角扯起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道︰“可我們得到的消息卻是公子的病情似乎有加重的趨勢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右大臣水幕螟立即反問道。

    “因為這話是我說的”,白和伊的身影同時出現在了房間,對于身為忍者的他們而言,避開那些普通的侍衛進入房間,是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是你?”水幕螟很詫異的看著白,他怎麼就沒有察覺出他是個忍者呢?

    “我就是木葉醫療忍者——白”,白彬彬有禮的向塌上的丸津行禮並自我介紹。

    然而,一股不安和躁動的氣息隨著白的到來突然涌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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