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車裡銷魂
「你這壞蛋,弄疼人家了,啊哎啊啊藹」嬌媚的呻吟從馬車裡不斷傳出。
「哎呀,第一次嘛,哪有不疼的。」龐昱粗聲粗氣的喘息著。
「你欺負人家,欺負人家,你壞你壞你壞」嬌膩的嗓音、灼燙的吐息,能把人魂魄都勾出來。
「喂,喂喂,是你玩我好不好!」龐昱憤憤然把手裡蘸了螺子黛的畫筆一扔。
花想容橫他嬌媚的一眼,嗔道︰「不解風情的男人,連個眉也畫不好。」
「*,有誰會在馬車上畫眉!」龐昱惱了,過去要攥她手腕子,「要不是那天答應幫你辦件事,老子才不幹咧。」真是的,四哥的頭一回畫眉就被這女妖精騙了去,本來是要留給秀香的!哎,男人的承諾,真是要命。
花想容咯咯俏笑,湊上香噴噴的嬌艷雪頰︰「唉唉,說實話,你真的是第一次啊,以前沒給別人畫過?」
兩人此時*的極近,她香軟的身子緊緊貼在龐昱懷裡,故意緩緩摩擦,豐乳貼近他胸膛壓住,滑嫩如凝脂,連說話都吐出一片火熱的氣息。
「是又怎樣?」龐昱沒好氣的答道,眼神稍一下移,剛剛好透過紅裳的開襟,把裡邊看個一覽無遺。
她裡邊罩著一件黑巾的肚兜,和尋常先裁菱形、頂端截去小塊成狹長五角的樣式不同,先把黑綢兜子攔腰裁成了一半,呈一個底寬頂窄的長條梯形。前裁好的上半部形成四角,各自綴上繫帶,分繫於頸後背心,而這一種沒有了下半截的布面壓平胸脯,恰好兜住一對沉甸甸的豐乳,上頭以金、青兩色繡著對稱的花紋。^^^^兩邊乳上各撐開一隻巴掌大的精緻繡蝶,隨波逐浪,活靈活現。
肚兜地功用本是裹胸束乳、不讓彈動,而她這件反倒將兩顆碩大飽滿的**兜了起來,更顯雙丸迭宕,玲瓏浮凸。花想容說話之間,綿軟彈手的酥胸亦隨之起伏,乳峰上的那兩隻繡蝶頻頻上下。擠溢撐圓,分外誘人。
龐昱看得有點眼暈。
娘的,女妖精就是女妖精啊,渾身透著惹人瘋狂的嬌媚不說,舉手投足更是誘惑的要死,擺明了是在勾引我啊,若不是老子定力……手指無意間從她小腹滑過,頓覺薄綢之細。隔著它更能品出肌膚的膩滑,**之餘忍不住抱得更緊了。
花想容出一陣噬骨**地喘息︰「哎,輕點……你輕……壞蛋、死壞蛋……奴家要被您撕裂了」
死妖精,叫的這麼淫蕩,簡直是要命了啊!
龐昱嗅著花妖女的溫熱香息,鼻尖幾乎踫上滑膩晶瑩的玉靨。再被她溫暖豐滿的小腹和緊繃玉滑的大腿貼著身體一廝磨,襠裡直硬得疼。
「真的是第一次啊,咯咯咯咯,姐姐對不住你捸A搶先你夫人一步。」花想容水汪汪的杏眼又嬌又媚、風情萬種,也不知是故意地還是湊巧。紅裳的開襟越拉越大,一身細白雪肉被黑巾一襯,愈的妖艷動人。
龐昱被她撩撥的口乾舌燥,心火陣陣的上升,貼在兩人之間的火熱越地滾燙起來,喘著道︰「姐姐,你可不要勾引我,起狠來我又像那天一樣……」
提到「那天」,花想容眸中陡地一厲。^^^^轉瞬卻又換成了煙波,蓮舌生香,檀口輕吐,幾乎主動吻上唇來。
「哪有,姐姐哪有勾引你……」她嘴上這樣說著,身子卻整個的挨過來,
龐昱口乾舌燥、心跳如鼓,只覺一股渾厚的熱力從下腹騰起,週身陽氣如萬馬奔騰,腿間的怒龍翹如彎刀。不住昂揚。
花妖女察覺到他的變化,眸中掠過一絲凜凜的冷笑。輕輕地扭動腰臀,像條美女蛇一樣的纏上她,白皙的嬌軀漸漸泛起一層薄汗,出誘人的嬌膩輕哼。
龐昱「咕嚕」地嚥了口唾沫,身下小弟一柱擎天,等看到她緋紅臉蛋上泫然欲泣的求歡模樣,再也忍耐不住,低頭朝她吻了過去,
花想容「嚶」的一聲仰起頭,紅艷艷的唇瓣旋即被龐昱吮住,吻得濕滑溫膩,舌尖交纏如舔糖蜜,竟是片刻難分。
她遮體的紅裳被香汗濕透,渾身曲線畢露,玲瓏浮突,摸起來彷彿外裹的細綢不存在一般,肌膚又滑又膩如敷細粉,又熱得灼人,懷腋乳間地香澤被兩個人的體溫一蒸,幽甜濡沁,如麝如蘭,刺激得龐昱慾火焚心,
龐昱吻著花想容嬌艷的朱唇,後熱烈的反應,嫩滑的玉舌熱烈地與他纏繞、翻捲、舔舐……兩個人相互彼此都貪婪吸吮對方口中的津液,吻得如火如荼,**蝕骨,緊緊相貼的唇瓣好像磁石般再也分不開。^^^^
得寸進尺是四哥一向的風格,兩舌瘋狂糾纏的同時,他一手撫上了花想容性感渾圓的香肩,恣意地侵襲蹂躪著,好像要把這團軟玉溫香揉碎在懷裡,另一隻手卻去解她地衣服,情急之下解不開腰間的紅綾束帶,索性用力扯斷。
「啪!」地一聲清響,束帶裂成兩段,裙裳下擺微微捋起,扯開的交襟之間兩條結實修長的**緊緊併攏,白嫩噴香的腿根處那一抹烏卷細茸隱約可見……
龐昱一看之下,差點鼻血狂噴,最後的理智一下子拋到天國去了,往前一推直接把她按倒在車廂裡的榻上,花想容「嚶」的嬌呼一聲,束帶被扯得滑落在地,紅裳大大的翻了開來,衣領被剝至肩下,露出裡邊的黑巾繡蝶肚兜來。
她的一對雙峰渾圓飽滿,宛如兩顆熟瓜欲墜般的雪**球,撐的黑色緞面幾欲裂開,不住的起伏彈動無限魅惑。
龐昱一手攫住一隻,用力揉搓,滿以為這般渾圓的美乳該是堅挺飽實,如熟瓜一般,才能維持美好的形狀。孰知稍一擠按,沃腴緊實的乳肉隔著軟滑地綢緞滿溢出箕張的五指,單掌竟難以全握,力氣一**肉邊滿陷掌心,只能從兩側攀住外緣向上一托,虎口撐著既綿軟又有彈性的乳肉,清楚感覺出圓滾滾、沉甸甸的堅挺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窩。她那飽經鍛煉、充滿彈力的結實肌束,絲滑觸感中又帶一絲溫黏,凝脂酥酪縱有其綿,也不及它軟中帶勁的緊致彈性。****
他隔著細滑的緞子恣意享受花想容傲人的**,無論十指如何抓放搓揉,總能滿滿抓得兩手綿乳,已分不清是緞子滑還是乳肌酥滑,但雙峰儘管難敵兇猛地祿山之爪。怎麼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美妙乳廓。
花想容的雙峰極是敏感,被他一陣風狂雨驟,黑巾緞子給抓得無比狼籍,她咬著牙苦忍著乳上的酥麻快感,唇縫間迸出細細的嗚咽沉吟,忽然「呀」的一聲驚叫。昂起線條姣好的修長玉頸,渾身簌簌抖,修長**一陣痙攣,卻是龐昱低頭舔舐,濡濕的黑巾肚兜渲染出一小塊銅錢大小地水痕,伏貼的濕布浮出一點比黃豆略大較荔枝稍小的豆蔻形狀。
「啊啊啊啊啊……啊礙啊礙」花想容被她舔得全身酥癢。忍不住顫聲嬌吟︰「別……別這樣……啊啊啊……好……好難捱……」酡紅的玉靨便似醉酒一般,彎翹的濃睫劇烈顫抖,腿根抽搐似的輕輕廝磨,雙手無助地掙扎著,絲被汗水淚水黏在桃腮邊,襯著雪白耀眼、劇烈起伏地飽滿乳瓜,更加叫人愛不忍釋。
求饒似的嬌弱呻吟愈激起了龐昱的佔有欲,他勻不出手來,索性用嘴摸索著她細膩如玉的光滑頸背。在花想容不住的哀喚聲中,以牙齒咬住肚兜的黑綢繫帶,抬頭咬了開來,再餃住肚兜地邊緣,甩頭一把揭開
花想容「呀」的一聲,嬌喚似噎在喉頭,雪白的乳肌驟沒了遮覆,霎時全然暴露在龐昱眼前,她的**渾圓飽滿,乳廓是完美得無可挑剔的圓形。****雪白細膩。便如胸前棲著一對皎潔無瑕的圓月,即使因身形斜倒、**微微攤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圓,結實的胸腋肌束與傲人的乳量,使**在躺倒時仍保持完美地球型半弧,形狀美不勝收。此時身子乍然暴露,細膩柔滑的肌膚泛起一片微悚,卻更襯得乳色的膚質瑩潤如玉,吹彈可破龐昱欲焰高漲,恨不得恣意採擷蹂躪身下的嬌美花朵,抱起她渾圓柔軟的雪臀,祿山之爪掀開裙底就往裡探。
花想容急了,兩腿死死夾住深入裙裡的粗糙魔手,無奈腿間肌膚汗濕滑膩,什麼也夾不住,反將指掌濡得溫黏一片,一下便突入了那團烘熱嬌軟的禁地。
「嗚嗚嗚……不、不行!」
她嬌軀一僵、蛇腰拱起,小手死死抓住他鑄鐵一般的手腕,咬唇瞇眼的摸樣楚楚可憐,猶如一頭濕毛斂耳的無助小貓。
「啊啊啊啊啊啊啊礙要壞掉了、要壞掉了……啊礙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礙」
龐昱耳蝸子裡迎著她呻吟似地溫熱吐息,腿間地彎翹昂起愈硬如鐵鑄,低頭只見得花想容嬌喘細細,堅挺飽滿的雙峰劇烈起伏,如一雙蹦跳欲出地渾圓肉兔,濕貼鬢、唇黏青絲,說不出的狼狽淒艷,哪還有剛才戲耍調笑時的媚蕩。
龐昱有種征服獵物的強烈快感,猛地一把將她翻了過來,從後方抓住她飽滿的**,恣意感受那完美的渾圓與堅挺,花想容屈膝跪坐在車廂裡的榻上,全身重量都掛在他掌間,拱起蛇腰翹起圓臀,不住地喘息哀求。
「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放開我……」
如果求饒有用,四哥就不是四哥了。
龐昱緊緊攫住她的身子,肆意愛撫,怎都不肯鬆開,
「你……你要使壞也成……不過、不過得答應奴家……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你說。」龐昱雙眼赤紅,渾身慾火難禁,粗著嗓子問。
「花魁大賽……七天後……你、你要幫我奪魁……」
龐昱頭腦熱,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好,我幫你……」
話出口才覺後悔,娘的,又中了這女妖精的花招!
算了,干回來再說!!!
他慾念勃,只想著找一處溫潤濕處舒解下身幾欲噴薄的鼓脹,別的什麼都顧不得了,自然也沒有注意到花想容媚目中閃過的一抹詭計得逞的寒光。
花想容再不抗拒掙扎,火燙的嬌艷體任他擺佈,成了老漢推車的淫糜姿態,縴縴玉指主動伸到後邊去接解他的苦頭,龐昱那身家丁裝的褂、褲同用一帶,衣帶鬆開,寬大的褲頭滑落在地……
花想容正屈膝向前傾,雙腿大大分開,滾燙彎翹的猙獰某物「啪!」一聲打在她肥美濕潤的臀縫上,漿濕黏膩的聲響極是**。
龐昱已經沒有理智了,顧不得兩人是在行駛的馬車中,胡亂腿去全身衣物,露出精壯的身體,花想容不住晃搖的雪白美臀主動迎合著他,臀瓣兩片飽滿的美肉前後滑動,夾峙中鼓脹的尖端又麻又甦,舒爽遠勝手掌套捋。
龐昱忍不住挺腰頂了幾下,撞得花想容嗚嗚兩聲,軟綿綿的癱在地上。
便是這一瞬間,和那天在瑤台小築裡兩個人癡纏交歡時一樣,花想容浸染了鳳仙花汁的紅酥手心裡忽然多了幾根亮燦燦的銀針!
花想容嬌喘著轉過來,**修長、近乎完美的白皙**纏住龐昱虎腰,後自然而然地把她抱起,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花想容羞不可抑「嚶」的一聲兩條雪藕似的玉臂勾住他粗壯的脖子,夾峙著銀針的縴縴素手離他後腦近在咫尺!
龐昱腦袋裡烘烘熱一片,像隻野獸一樣往前挺動著身體。
花想容水汪汪的眼楮裡儘是迷亂,迷亂深處卻閃著誰也察覺不了的狠厲。
兩寸……一寸……五分……三分……
龐昱身下的怒龍越聳越近,眼看就要破身而入。
兩寸……一寸……五分……三分……
花想容手裡的銀針一點點向下,片刻便扎進腦中。
「轟隆!!!」
就在此時,變故突臨,行駛中的馬車忽然一陣劇烈抖顛,震得花想容銀針脫手,龐昱這狠狠一頂竟也錯失了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