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 作者:春公子(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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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eHappy 2009-7-24 08:41:3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55 236780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47
第一百五十七章 花魁大賽,太子黨、王爺黨,禮物比拚

威脅啊,**路的威脅,八叔啊你忒無恥了吧,明明是你女兒不找我在先的!

四哥非常震怒。

「八叔,小婿……」他清了清嗓子,把「小婿」高高的喊出來娘的,威脅我?那老子就把窗戶紙捅破,震驚一下全場先!

結果他只喊了個「小」,「婿」字還沒出口呢,八叔重重一巴掌摁在他肩膀上,好傢伙,這力大的, 一下差點沒把他拍地上去,半邊身子立麻,剩下來的「婿」哽在喉管裡,一時竟出不來了。

「小伙子不錯啊,這就混上個一日候當了,有前途,有前途啊!還是龐太師親自入宮幫你請回來的,嗯,嗯嗯,我很看好你喲」八叔一句話換了三四種語氣,開始是威脅,接著是笑,笑裡藏刀,等到了是最後一句,我X,咋的那麼像武林外傳裡的刑捕頭呢

我X,八叔這是什麼耳目!

四哥破天荒的連續兩次爆粗口,因為一日移封的事情自始至終都是嚴格保密的,黑心老爹連入宮請旨都是私底下找的皇上,就算龐福都是臨出發了才知道,除此之外就沒第四個人在宣佈前收到風聲滴!為什麼八叔一來就知道了?八叔可是剛坐著馬車到現場,跳下車就往他這裡來的,也沒見他問誰啊!

娘的,不會連昨天打點評委的事……八叔也早就知道了吧

他越想越覺著不對勁,背脊涼颼颼的。

「京城裡的事情,很少有本王不知道的,所以……小伙子。你好自為之。」八叔連四哥想地什麼都看出來了,笑著又似輕其實非常重拍了他肩膀兩下不對,那不是笑,是藏著威脅和壓迫,逼著他老老實實不要亂說話的警告!

八叔扔下一句話就這麼走了,不遲疑也沒有停留,好像剛才說的不過是一句閑聊時的,但龐昱卻知道,這個連老爹都奈何不了,被迫出歪主意要犧牲兒子的清白。去泡他寶貝女兒出氣的腹黑大叔,一旦真發起狠來,絕對絕對不是他現在這個「一日侯」能抗得住滴

四哥沒轍了。徹底地沒轍了。而且很暈乎。呀呀個呸地。本來二選一都拿不定主意。現在成三難之局了!

捧誰?捧誰?捧誰?倒底捧誰做花魁好呢

八賢王一到場。四哥先就頭大如斗不說話了。趙允弼、趙世開這幫人更是屁都不敢放一個。剛才還鬧成一團地鳳凰洲剎那喧囂立止。

八賢王在評審席坐下。看了看貴賓們差不多都到齊了。朗聲道︰「教坊司主事何在。如今是什麼時辰了?」

教坊司主事郝瑟連忙步出︰「稟王爺。辰時三刻(八點)。」

「好。那今界大賽就開始吧!」

當下教坊司屬官命人燃響號炮,萬眾期待的花魁大賽終於拉開了序幕!

此時湖中霧氣已漸漸散盡,水面在陽光照射下,波光粼粼。至少四五十條畫舫在池上來回游曳。絲竹管弦之聲此起彼伏,放眼望去。但見金明池內處處笙歌曼舞,說不盡地繁華景象、旖旎風光。成百艘遊船在期間穿梭般來去。載著眾尋芳豪客,好事子弟,各人指指點點,品評姑娘們的美貌姿色及各艘畫舫精粗優劣。

不過嘛,真正的一線公子、頂級紈褲們都是安坐在鳳凰洲,不用多動地。因為兩座三拱飛架、長虹鄰波的木造拱橋把整個湖心島分成了兩半,橋面橫亙在碧水之上,中央有至少寬七八丈地水面可供三輛畫舫並排駛過,而評審席和位置最佳的觀眾席就在兩橋之間搭起的望台上,想拿好名次?那就多多的往這裡過吧。

雖然第一輪,可是二次預選和最後決賽的映像分從這一刻就已經「打」了!

汴梁素稱繁華,這一年一度的選花盛會,全城地闊少公子、巨賈豪富無不親臨,遠至京東、河北、河東、陝西、淮南各屬的文人雅士,也紛紛趕來,雲集金明池畔,或賣弄風雅,或炫耀豪闊,是以頃刻之間,纏頭紛擲,各妓畫舫上采品堆積,尤以綠綺軒、七秀坊、蹁躚閣最多。

為了配合整場賽事的氣氛,教坊司在鳳凰洲這裡也安排官署的樂隊,人數足有近百之眾,都超過大型的管絃樂團了,這樣的陣勢演奏起靡靡之音,竟也別有旖旎風味,叫龐昱不得不感嘆︰人才果然是哪裡都有啊,拜個屁的師父、學個毛地演奏,妓院窯子裡呆上三年,花點心思,還有學不會吹拉彈唱地?

樂隊一個「喜遷鶯」的牌子吹畢,忽然各艘畫舫不約而同地拉起窗帷,每艘舫中都坐著一個靚裝姑娘,俱是各青樓、妓院的頭牌紅伶,湖上、湖邊、湖心各處,一時彩聲雷動。鳳凰洲這裡,教坊司早已安排好美貌地侍婢丫頭伺候各席,鮮果菜餚、美酒佳釀流水一般的送上,供貴賓們飲酒賞美。

畫舫依次行過穿過鳳凰洲中央的拱橋,各船的姑娘們或撫琴奏曲、或鶯音獻唱,或表演歌舞,或展示其她絕藝,以求贏得評審和在座貴賓們的青睞。

這時的金明池已不再是金明池了,是人間的仙境,世上的蓬萊,金粉樓台,鱗次櫛比,畫舫凌波,漿聲船影,構成一幅如夢如幻的美景奇觀!

各艘畫舫一一駛過,美人無數,目不暇接,可不正如到了九天之上的瑤池天宮,隨便看哪都是仙女麼?

四哥擁有幾個T的收藏,美人不知見過多少,但此時湖光水色、槳聲脂香,眾多古典美人往來穿梭,比起他以往的閱美經歷,實在是另有一番風光(咳。古裝美女的那啥人體藝術動作片看得少嘛),不覺心為之醉。

他娘的,誰說江南風流,北地不及,這場面就是「六朝煙月之區,金粉薈萃」地秦淮河還有「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處處為吹簫」的揚州城也差遠了吧!

哼,難怪一個個像惡狼似的盼著開賽!四哥瞥了眼一早就離席站起來衝到圍欄邊往下瞅的高崖內、錢恃才,還有混在太子黨下人堆裡(貴賓可以帶一名下人),口水稀里嘩啦流一地的吹雪。心裡的鄙視不言而喻。

「我贈想容姑娘黃金五十兩!」

「我贈南宮大家東海夜明珠一對。」

「我贈鄒姑娘和田玉飾碧夜簪一支,」

來了,來了。比闊大會開始了,這地方給錢那是丟身份。找罵,一次出手沒有百貫以上,站也不要站出來。

龐昱一邊喝著頂好的雨前龍井,一邊看戲。

王爺黨剛才剛在被壓了一頭,這次鐵了心的要扳回來,各種奢華禮物絡繹不絕的往場中送。這是歷年大賽少不了的一幕。眾賓客也都習以為常了,和他們地饋贈不一樣,太子黨、王爺黨的采品直接就在現場分左右堆開,然後再分別寫上所贈青樓及姑娘的名字,現場品鑒,現場計價,現場分出高低!

漸漸地。兩邊饋贈的禮物推成了小山不對。應該說光是金沙就有小山那麼高了,舉目四顧︰一人高地珊瑚樹。各種各樣的玉器數不勝數,紅寶石、藍寶石、祖母綠、貓兒眼、翡翠、藍田玉、雞血石。還有龍眼大的晶瑩剔透的珍珠摻雜在一堆項鏈、手鐲當中,發出五彩斑斕的誘人光芒。

但這還只是開始,直到初選將近結束,各畫舫聚集在鳳凰洲四周,經初步點算後有資格爭奪前三的八位姑娘被請到了評審席前,太子黨和王爺黨瘋狂地對掐、擺闊、比財勢,還在繼續。

而且,因為姑娘們來了,饋贈的禮品可以交到她們手裡,若是珠寶首飾還可以現場穿戴,雙方的紈褲子弟的們一時拼紅了眼,直有愈演愈烈之勢。

趙宗惠送的是一顆比夜明珠略大,五彩斑斕、碧光流轉的貓眼石,被花想容縴美溫柔至難以形容的動人玉掌捧在手中,映著窗外透入地午陽,七色流轉縈繞,異彩紛呈,直如來自仙界地異物。

高崖內那對翡翠玉鐲也是萬中無一的珍品,質感溫潤,晶瑩剔透,宛若血絲地紋路外透絕艷,復又有清幽雅麗之致,配在鄒熙芸縴秀幼細的腕上,襯著她嬌嫩白皙地柔滑肌膚,渾然天成,美的難以形喻。

這時趙世開拿出一對血紅剔透的瑪瑙玉鐲,評審中的鑒寶大行家程一見,登時動容,大讚道︰「好、好一對玉鐲,這瑪瑙又名紅玉、瓊玉、赤玉,以紅色最為正宗,珠寶行就中有瑪瑙無紅一世窮的說法。」他喚人取過一隻玉鐲,舉起遍視眾賓客,「諸位且看,這瑪瑙玉鐲艷冶中復具清幽之致,質感溫潤,若和田美玉油潤如脂,從裡到外盡透絕艷,戴於皓胸上靈韻自然,實在為想容大增麗色呀。」他一雙兒子都是趙允弼的死黨,這時自然幫著王爺黨說話,

「來啊,把小太爺給南宮大家的禮物拿上來!」一看情況不太對,太子黨的絕對主力(當然是出錢的絕對主力)錢恃才大公子豪邁的一揮手,手下隨從立刻將一隻裝幀精美紅木錦盒送上,當著眾人面打開,頓時一片驚噫!

盒子裡是一串「聽」起來非常普通的珍珠項鏈,但是用眼楮看,那就大大的不普通了。一百顆,整整一百顆光華奪目串成項鏈的珍珠,大小、形狀無不相同,晶瑩、亮滑、潤澤,質地細膩凝重,簡直像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像這樣外形、品質完全一致的珍珠,兩顆已是難得,何況整整一百

「哎呀呀!」錢惟演把珠串接過去,讚不絕口,「錢某玩賞珠寶多年,這麼多粒粒大小相同串成的珠鏈,還是初次得睹,若在下沒有看錯,這該是來自嶺南西沿海合浦縣名傳天下的合浦南珠了。我朝珍珠的四大產地均在南方,分別為合浦、南海、洞庭和太湖。南海珍珠以虹彩著名,洞庭珍珠以大為勝。太湖珍珠無核為奇,只有合浦南珠銀白質優為上。這串珠鏈上的珍珠,每一顆、每一粒都是合浦南珠中的極品,單獨論價已是非同小可,一百顆加在一起價比千金吶!」

眾賓客多半也是識貨之人,聽他這樣一說,更加斷定了這串珠鏈的珍貴,登時你一言、我一語的交口稱讚起來。

趙允弼臉上掛不住了,錢恃才不愧是錢大財神的寶貝兒子,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登時把全場人的贈物都壓了下去,王爺黨的風頭一下子又給蓋住啦,他這做老大的要是再不出手,真的要連敗局已定,挽都挽不回來!

「南宮大家,本王亦有禮物饋贈!」他一站起來,聲勢又比高崖內、錢恃才等高出一頭,畢竟是王爺黨的魁首,安樂侯不出來太子黨這邊還真的是壓他不住。

趙允弼拍了拍手,兩名健壯大漢小心翼翼地抬著一件紅綢遮蓋的物事走到評審席前,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明明還沒有揭開,眾人已感覺到某種隱隱的華光。

趙允弼笑得極度自信,配上他俊美的容貌,挺拔的身姿,八位姑娘中至少四位露出花癡一樣的神色,心中砰砰直跳,盼著能被這位年少有為的王爺相中。

「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敬奉南宮大家。」趙允弼一掀紅綢。

浮光掠影,耀眼眩目,大廳之內霎時映滿一片紅色輝芒。

「血……血珊瑚!?」台上八位評審,除了八賢王和包拯,六個人同時站起,失聲叫了出來。

「對,正是產自東海、舉世無雙的瑰寶血珊瑚。」趙允弼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微笑,朗聲道,「此物因色澤如血而得名,渾然天成,通體一色,更有闢邪之神效,尺許大小的一株已是價逾千金,而且還有價無市!」

他走到血珊瑚前,指著勻稱豐滿、色澤優美的枝條道︰「此株高有六尺,價值連城,放眼天下再也早不出第二件來。錢公子,我想你爹就算再富可敵國,也找不到這樣一件稀世絕品吧!」

「你、你你你」錢恃才顫抖著手指向他,說不出任何駁斥的話。血珊瑚他家也有,三尺半高,本來他是想拿來大出一把風頭滴,結果老爹當成寶貝,死活不讓。三尺半啊那才是,趙允弼這株足足六尺,就算拿來了也沒得比呀!

「這……這不是去年扶桑國……進貢的寶物麼?」歐陽修忽然驚道。

「正是!」趙允弼大袖一拂,昂然道,「今年元宵燈會,皇上將此物賜予本王,本王今日再將血珊瑚轉贈與南宮大家,一片誠心可昭日月!」

他笑著,笑得無比狂傲、自負,迎著全場無數艷羨的目光,轉身望向龐昱,眼神中的意思很明白。

安樂侯,該你了。

扶桑的貢品,皇上的賜賞,本王看你拿什麼比!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48
第一百五十八章 花魁大賽,香水問世,四哥的逆襲

扶桑的貢品,皇上的賜賞,還能再拿什麼比!

太子黨所有成員,帶著疑惑望向龐昱,他們盼著,這個大哥指定的「繼承人」,這個剛才從危難中解救了他們一次的新老大,能夠再上演一場精彩的逆轉好戲,拿出什麼寶貝來壓倒趙允弼,反敗為勝,幫太子黨徹底壓倒對手!

全場的所有人,帶著疑惑望向龐昱,他們想知道,這個剛才已經創造了一次奇跡的男人(家丁封侯是不是奇跡),並且之前也創造了無數奇跡的男人(閹了侯爺毫無損是不是奇跡?家丁踩柳永是不是奇跡?)能不能再創造奇跡!

「哎呀,呀呀呀呀,這就都送完了?」龐昱打個哈哈,揉著眼楮抬起頭,剛才雙方「戰況」最激烈的時候,他竟然在睡覺!

「是啊,這株血珊瑚便是本王贈給南宮大家的。趙允弼忍住怒氣,哼道。

「哦,東西不錯啊。」龐昱扭頭看了血珊瑚一眼,就一眼,然後嘆道,「哎呀呀,六尺大的珊瑚可不好找,雜色的也要十幾貫一株吧,再染成紅色的,加起來怎麼也得花二十貫才能冒充是貢品血珊瑚吧不然王爺啊,皇上的恩賜你隨便送人,還是藩屬進貢的國禮,簡直有辱天朝威儀啊,這個……要是消息傳揚開了,我想……言官們一定會有看法的,是不是啊?」趙允弼本來要作,給龐昱最後那句整得無語了。太毒了這小子。污蔑他的誠心不說,還威脅他!

「那不知安樂侯爺送地又是什麼呢?」趙世開在一邊冷冷問道。

「我啊?哦哦哦,有、有東西!」龐昱像是才想起來,伸手在懷裡一通亂摸,拿出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子。

不對,那個年代還沒有玻璃,這是一隻非常珍貴的水晶瓶。

「就這個?頂多一百貫的水晶瓶子,哈哈哈哈哈」趙允弼放聲大笑,手底下的狗腿子們立刻跟著起哄,哄笑一片。

高崖內、錢恃才看了亦是不解。龐四搞什麼東西,英名的大哥應該給了他能夠壓倒趙允弼、反敗為勝的寶物啊!怎可能是個瓶子!?

「看清楚啊。拜託。瓶子裡有東西地。不要睜著眼楮說瞎話。好不好?」龐昱聳聳肩膀。對於王爺黨地嘲諷。很是不、以、為、然。

東西?什麼東西?

趙允弼凝神一看。現瓶子裝著一種半透明液體。

「這是什麼?就是瓊漿玉露也比不得本王地血珊瑚!」他仍然自信十足。

龐昱根本理都懶得理他。目光瞟一眼台上地八賢王。笑道︰「熙芸。這是我送給你地。來。打開看看。用法照來之前我在馬車裡和你說那樣。」把瓶子交給伺候一邊地小婢。讓她送了過去。

鄒熙芸接過瓶子。輕輕打開了軟木瓶塞。一股子濃郁地香味立刻從瓶子裡邊溢了出來。香味濃而不膩。媚而不俗。聞之欲醉。

她照龐昱之前說得方法,到了一點點淡紅色地液滴塗在晶瑩如玉的手腕上,登時芳香四溢,連隔坐著的南宮琴伊都聞到了。

「這是什麼香味,這麼特別?比花還要香!」她罕有的露出驚訝之色,俏臉些微的變化令她愈顯動人。看得眾賓客心兒狂跳。連呼吸也摒止了。

「姐姐試試。」鄒熙芸把水晶瓶遞了過來,南宮琴伊用她的縴縴玉手拿住。湊在鼻前聞了聞,又深吸了一口氣。良久才呼出來,不能置信的掩住香口道︰「好香!這味道純淨而悠遠,似是遠香襲來,又似是暗香潛藏,馥郁芬芳,濃而不烈,簡直百聞不厭。」以她的身份,上好的胭脂水粉自是用過無數,卻從來沒有聞過瓶子裡地這種味道,那淡紅色的液體簡直像是專門為女人釀製的,香味沁人心脾,中人欲醉,連出塵脫俗的她拿到了手裡都捨不得放開。

「對,這就是本侯以獨家秘法,以燻衣草、迷迭香、松木、芫荽、歐芹、香檸檬、苦杏仁、月桂、玫瑰、薄荷以及橄欖油等一百零八種材料,佐以本侯親自摘選的花葉,花了本侯整整九九八十一天時間精心釀製的香水。」龐昱適應起新地角色看來非常,左一個「本侯」右一個本侯,自稱起來順溜極了。

「香水?」南宮琴伊對這個新奇的名字感覺很好奇。

「對,香水,顧名思義乃芳香之水,是我專為鄒姑娘準備的。」龐昱搖頭晃腦解釋起來,「別看這隻小小一瓶,卻是用了足足九千九百九十九朵號稱雲裳仙子的百合花,寓意鄒姑娘你猶如雲裳仙子一般雅韻高潔。」

鄒熙芸薄紗後的粉臉又漲紅了,可不是嘛,龐四這小壞蛋、小冤家當著這許多人把她比成仙子,還拿連南宮琴伊也驚嘆不已的寶貝單獨贈給她。

龐昱非常的得意,心想老子在家偷偷研製這玩意,保密到今天誰都沒告訴,不就是為了花魁大賽上拿來「秒殺」漂亮姑娘麼?哼哼,女人,珠寶可以不喜歡,飾可以沒興趣,但是對於香水,絕對沒有一個可以抗拒!

他用比趙允弼更大地聲音,大大滴說道︰「諸位,血珊瑚可以有很多,說不定扶桑國那裡大把大把,遠渡重洋跑一趟誰都能弄到手,而香水普天之下只此一瓶,除了我再沒有人能做地出來,倒底哪一件珍貴可想而知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在懷裡掏,模出來兩個水晶瓶子,「來來來,琴伊、想容,你們都有,拿著啊,都是自己人,別客氣。」

「喂,你不是說只有一瓶麼?」趙世開大嚷道。

「是啊,是每種香味只有一瓶,熙芸是蘭花,空谷幽蘭;想容是玫瑰,火辣嬌艷;加上熙芸這瓶百合香,還有薰衣草(沒搞錯產地,古代天山北麓就有)

「這是四瓶,你拿出的只有仨!」

「哦,還一瓶送給貴妃娘娘了。」龐昱用他中氣十足地聲音,朝全場大大地喊道,「貴妃娘娘說了,這是他收到過的最珍貴地禮物,擦了之後夜裡侍寢時給皇上聞,連皇上都讚不絕口呢。皇上說了,這香水是好東西,大大滴好東西,他很喜歡,就算、哪怕、即使是花萬金,也要給貴妃娘娘再弄一瓶!」

無恥啊啊啊啊啊啊!!!

趙允弼聽了,氣得只差沒暈倒。

***不要臉也得有個限度吧,怎麼可以這樣的!

這天殺的、該死的賊家丁,竟然搬皇上壓他!天吶,誰知道皇上倒底有沒有這樣說過,可是又有誰吃了胸心豹子膽敢去求證皇上和龐貴妃恩愛的私密話!

不敢問?那不就由著他扯,瞎扯!

他告訴眾人皇上「說」香水值萬金,香水就值萬金!誰敢去反駁,誰敢去調查,一會計算起來又有誰敢往低了計數!!!

血珊瑚?哼哼,人家一瓶花瓣泡的水就把你壓了!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49
第一百五十九章 花魁大賽,前十歸屬

香水,還真就是女人拒絕不了的東西。

當龐昱說出他帶來了三瓶,南宮琴伊和花想容也有的時候,兩女俏臉不約而同地現出看得人人心馳神蕩的驚喜之色。

趙允弼則面若死灰,三瓶香水,三萬兩黃金,這價格可是皇上御「訂」的,他拿什麼比!?王爺黨拿什麼比!?

跟四哥玩心機,除了輸不會再有第二種下場。

南宮琴伊拿到屬於她的蘭花香水,一聞之下果然清幽雅致,如是蘭麝芬芳,彌而不散,恆久溫香,一嗅之下更加愛不忍施,連交給侍婢都有些捨不得了,裊裊起身,朝龐昱施了半幅,「謝公子厚贈,琴伊這便收下了。」

評審台上,腹黑的八叔摸著鬍子,有點訝異的看著女兒臉上從未有過的驚喜。沒有聞過的人不會知道香水的魅力,就算是八賢王,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如仙子一般飄然出塵的女兒從來不會迷戀於世間的這些俗物,不管是珍寶古玩,還是首飾玉器,從來沒有一樣能讓女兒動心。打死他也不相信,這一個小小瓶子裡裝的什麼「香水」能比三年來他為女人置辦的種種禮物還要珍貴,女兒流露出的無限驚喜,還有她破天荒的收下領悟……只可能有一種解釋。

這是女兒心上人,送給她的呀

情人眼裡,西施都能出,破瓶子裡裝的什麼香水,當然也能超過血珊瑚!

花想容接過她的那瓶玫瑰香水,打開聞了聞,香味芬芳,裊裊不絕,頓時也有**迷醉之感,想到這玫瑰的得名源自《說文》「玫,石之美者,瑰。珠圓好者」,象徵著「愛你、熱戀,希望與你泛起激情」;司馬相如的《子虛賦》中也有這麼一句「其石則赤玫瑰玉玫玫瑰瑰」,他可是當時風流才子、勾女高手,龐昱學習「前輩」送她玫瑰香水,什麼意思不也昭然若揭了麼。

想到這裡。她嬌美的雪靨上浮現一抹彤霞,竟然有些嬌羞。

一瓶香水,絕殺三大名妓,全場這麼多苦心準備了禮物希冀搏得美人一笑的公子大少們,嫉妒龐昱嫉妒到恨不得他死!太子黨的弟兄們雖然也不甘心龐昱一個「代理侯爺」一下子壓倒了包括他們在內的全場賓客,不過也因為他是「代理」,過了這一日就得恢復家丁身份。小小家丁,是無論如何別想染指在座三位大美人的,對他們完全沒有威脅嘛。那還不一個個轟然叫好,大聲起哄啊!

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太子黨地弟兄們雖然紈褲多、廢物多、敗類多。但是這一次大家空前團結。戰力也不可小覷。

歐陽修拍著龐昱肩膀。感慨道︰「龐四兄弟。你行啊。真行!如果沒有記錯。這是連續四屆地花魁大賽上。南宮大家艉@親自收下地贈禮嘿。那個。香水你還有沒有啊。私下裡也給兄弟整一瓶?台上第四那個。淮月樓地陳師師。是為兄地相好。為兄……嘿。再有一個月來就是她地芳辰了。為兄想給她個驚喜。」

喲。看不出來。歐陽大才子也是性情中人。

龐昱曖昧地一笑。掠了陳師師一眼。果然美人如玉。姿色淑艷。尚還在翩躚四艷之上。發現他看過來。俏臉微紅。卻沒有垂下頭。反是含羞楚楚地回望他身旁地歐陽修。眼中儘是柔情蜜意。不用想又是老早就勾搭上。有過合體之緣地了。

「歐陽兄好眼力。好手段啊。哈哈啊哈」他哈哈大笑。

歐陽修臉嫩。拽他衣服︰「龐四兄弟。你……你小聲點。」

「哎呀,人不風流枉少年,歐陽兄弟有此艷福,那是光榮的事情,藏著掖著作甚麼啊。」龐昱決心徹底把歐陽修拉到風月場裡歷練,助他早日成才,嚷得那叫一個響啊,從此世人眼中的呂相高徒、寡慾少年歐陽修,在坊間議論裡也成了和柳永一樣墮入無邊風月、沉湎美色浮華的風流公子了。

龐昱既然研製成香水,就是準備批量生產投入市場,大打撈他一筆滴,現在有了京城三大名妓的廣告效應,還怕到時候不賣瘋?

她們手裡的水晶石裝幀豪華旗艦初戀(煉)初回限定版,皇上金口玉言萬兩黃金一瓶,那就算接下來生產地淡化摻水普通版,少說也得一千貫吧,少一文不賣!當然了,歐陽兄弟既然開口,這還是要勻他一瓶滴,怎麼著也是四哥以後的左膀右臂兼心腹、外帶哥們兄弟加死黨,照顧照顧是應該滴。

循以往慣例,饋贈過珠寶珍玩後,在場的文人雅士們還要應景賦賦詩、作作詞,或是當場揮毫,來一點字畫或者書法,送給中意地姑娘,最終論定二十強的名次時也要折成現價一併算在總數里頭。

通常名人的字畫,比如在場的書畫家李代、郭熙、周越、王著等人,一副作品可值百貫;歐陽修大約也是這個價,呂相高徒,前程無量嘛,潛在價值是非常大滴;而成名已久、年逾半百的隱逸詩人林逋,還有山水畫第一名家範寬,揮毫之作價值可近千貫;至於柳永的詞作,若是當場即興而作,當場揮毫書寫,而且是贈給當紅的青樓姑娘,比如南宮琴伊、花想容、鄒熙芸(沒辦法,人家三變哥最出名的就是他的風月詞)那麼一首最少也值三千貫,差不多除了趙世開地瑪瑙血玉鐲、錢恃才的合浦珍珠鏈還有趙允弼的六尺貢品血珊瑚,其他的贈品全部都要被壓下去,再算上他柳大才子在全天下的青樓姑娘心目天皇巨星一般的地位,全場盼他題詞一首而不要血珊瑚的絕對大有人在!

但是柳永沒有動筆,其他人也一樣,全場的文人才子,沒有一個還能提起詩性、詞性來的原本這是每屆花魁大賽地第二場好戲,太子黨、王爺黨「戰」過之後,就輪到文人才子們挑戰紈褲子弟了,他們將力爭用各自的詩詞書畫之作累計出超越兩黨紈褲饋贈的禮品數額,以此證明才學才是世上最有價值的東西!

以往沒有真正「夠份量」地大才子坐鎮,他們總是輸。這一次「世上最有價值文人」柳永來了,還多了個學成出山、風頭正勁的歐陽修,眾文人無不摩拳擦掌,準備好好拼一把的,結果四哥一出手,一氣多了三萬兩黃金的香水。

那還比個球!比個毛!比個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況這小家丁不對。現在是安樂侯了,就算只封一天,那他也是安樂侯,安樂侯的文采遠在他們這幫所謂地「文人才子」之上,綠綺軒裡那個千古絕對早就傳遍了京城文人界,可是迄今為止仍是沒有一個人能對上來,甚至連柳永當著南宮大家地面和他對賽詩文,都險些一敗塗地。

所有人都不開口,不敢開!因為他們知道。在安樂侯面前賣弄文采,只有自取欺辱,而柳永望著收到香水、破天荒露出喜悅之色的南宮琴伊。眼神一下子變得有點黯淡,怔怔地坐著,彷彿亡魂失魄一般,更是久久不發一語。

教坊司地人傻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既然諸位貴賓的都已饋贈完畢,那麼就開始檢點采品吧。」八叔發話了,眼神有意無意的從龐昱臉上掠過,估計本來是想現場剁了這個腳踩三條船的混蛋的,可是看了女兒收到他禮物後的反應。又猶豫該不該下狠手了。

檢點采品,這在花魁大賽而言無異於科舉考試中的金榜唱名,不但眾妓焦急,滿場賓客,圍湖百姓也都甚是關心。

一番點算之後,教坊司地屬官開始報數。

「百花樓,七千兩百貫,頭牌雲霜姑娘,兩千七百貫。」

「眠月閣。一萬一千五百貫,頭牌敏敏姑娘,五千一百貫。」

「紅袖坊,九千四百貫,頭牌天香姑娘,四千九百貫。」

光是公佈各青樓妓院的采品數額,就花去了整小半個時辰,果然好輕樓、爛青樓,紅姑娘、不紅的姑娘分別立刻出來了。最寒磣地怡紅院總不過收了一千多貫。頭牌姑娘翠花得滴僅只兩百多,而現下位居第一的歐陽修的相好陳師師。狂收了整七萬多貫,樂得歐陽修是眉開眼笑,臉上大大滴有光。

「蹁躚閣,四十九萬九千貫加黃金十萬兩,其中想容姑娘三十萬貫加黃金十萬兩(香水作價萬兩黃金,單獨列出,沒有換算成XX貫加到總數里),溫柔姑娘四萬四千貫、晴兒姑娘三萬九千貫、楚楚姑娘三萬五千貫、懷玉姑娘三萬貫!」

此言一出,登時全場轟動,尤以王爺黨眾人嚷得最響,趙允弼出任牛郎的蹁躚閣,不僅采品總額躍居眾青樓之冠,而且花想容以超過陳師師近三倍數量一躍而成為眾妓之冠,同時翩躚四艷溫柔、晴兒、楚楚、懷玉一致躋身前十,再加上趙世開捧得蘭桂坊頭牌、收了五萬兩千貫的鳳仙,趙宗惠捧得麗紅院頭牌、收了四萬九千貫的莫卿,前十的姑娘太子黨力頂的裡最多就剩一個鄒熙芸了。

「七秀坊,三十五萬貫,鄒熙芸姑娘二十萬兩千貫加黃金萬兩。」

「啊哈哈哈哈」等聽到七秀坊的「成績」比蹁躚閣差了三成,鄒熙芸也敗給了花想容,他們笑得更是張狂,以為這樣就勝券在握了。

勝券在握麼?

哼哼,龐昱冷笑。

「蘭香苑,六萬八千貫,頭牌飄柔姑娘四萬八千貫。」

「水月樓,六萬七千貫,頭牌雨潔姑娘四萬七千貫。「鴛鴦閣,六萬六千貫,頭牌玉婷姑娘四萬六千貫。」

「洛水坊,六萬五千貫,頭牌芝蘭姑娘四萬五千貫。」

傻了,全傻了,這一串報出來,王爺黨眾人個個大眼瞪小眼,全傻了。

多麼齊整地數據啊,相互之間就差一千貫,剛剛好把翩躚四艷全部壓滾蛋,這樣前十里排除掉不屬於任何一方南宮琴伊、陳師師,剩下的前八名,太子黨雄踞其五,王爺黨可憐巴巴的只得了仨。

「怎麼可能!」趙世開跳了起來,大吼,「水月樓的雨潔、鴛鴦閣的玉婷還有洛水坊的芝蘭,怎麼比得了溫柔、晴兒、楚楚、懷玉!」

比不了,當然不了了。

龐昱用一種憐憫傻子的眼神,斜眼看他,心想︰對,是沒得比,雨潔、玉婷、芝蘭明碼標價,不過五六百貫一夜,翩躚四艷可都不是有錢就能睡的,真要比起來是差一籌。可是呢,哼哼,以為我家鄒熙芸為什麼平白輸給花妖女十萬貫,是老子神機妙算,運籌帷幄,把這十萬貫省下來捧雨潔、玉婷她們滴!

「眾目睽睽之下,恁多評審監督,會稽郡王想不承認麼?」

「評審算老幾……」趙世開才喊出口,陡地想起台上坐著的有八賢王,嚇得趕緊又把話吞了回去,好端端俊秀地一張臉憋得跟猴子屁股一樣紅。

王爺黨眾人哪嚥得下這口氣,一時又鼓噪起來,紛紛喝罵。

賓客們和多數評審當然不敢管,但是八賢王和包拯卻同時皺起了眉,尤其是是八賢王,當場就想揪幾個聲音最大的出來重懲!這幫不爭氣的混帳東西,除了會聚在一起惹事生非,還能做得了什麼,皇室宗親的顏面都被他們丟盡了!

「夠了!都給我住口!」趙允弼一揮手,阻止了他們的吵鬧。他是何等精明之人,一眼就出來八賢王心裡不爽,再鬧下去真的惹毛了皇叔,一根黃金鞭就能打得他們散伙,而且龐昱玩得什麼鬼伎倆他也一清二楚,冷哼道︰「君之下駟與彼上駟,取君上駟與彼中駟,取君中駟與彼下駟。安樂侯,你學田忌賽馬的這一手學得真是高妙啊,放棄了爭第二而來保前十。」

「哈哈哈,知我者王爺矣!」龐昱仰天大笑,就是要氣死他。

這時,負責計數的教坊司屬官大聲叫響。

「綠綺軒,南宮大家,采品總數一百……」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49
第一百六十章 花魁大賽, 想容秘約,一度春風的前兆

「綠綺軒,南宮大家,采品總數一百一十八萬貫加黃金萬兩。」

一百一十八

全場舉座皆驚,不算後邊的黃金萬兩,這是花魁大賽有史以來單人收到的采品總數第一次突破百萬大關!而在這一屆大賽之前,南宮琴伊之外的各家姑娘,最多的也不過只能獲贈六萬餘貫,陳師師的七萬都已經破紀錄了,再加上鄒熙芸、花想容的二十萬貫、三十萬貫,今屆大賽只是初選便已精彩紛呈。

本來以為被這三人分去了采品,南宮大家收到的數額頂多和往年持平,卻不想儘是去年的雙倍、前年的三倍,一百萬!

一百萬貫啊,什麼概念?

「我靠,一百萬啊,哎呀媽呀,真夠多的。」龐昱自言自語的,眼光從一邊的範仲淹身上掠過,然後看著包拯,「這包大人任開封府尹,按《職官志》所載,每月有30石月糧,其中15石米、15石麥,20捆(每捆13斤)柴禾、40捆乾草、1500貫「公使錢」(朝廷發給的可以由官員隨意支配的小金庫)。另外作為藩府的高級地方官,朝廷劃還撥給20頃職田,也就是2000畝耕地,允許每年收租,並且無需納糧。這2000畝耕地按每畝租米一石估算,每年有2000石米的進項,此外按《嘉祿令》,權知開封府事每月還有100貫的添支,每年冬天又發給15秤(每秤15斤)的木炭,這樣就是每年19200貫,還有240捆柴禾、480捆乾草、15稱木炭、180石小麥和2180石大米;包大人兼任龍圖閣直學士,每月料錢(基本工資)120貫,添支(補貼)15貫,餐錢每月3貫,衣賜每年發兩次,每次發5匹綾、17匹絹、1匹羅、50兩綿,總計是1656貫加10匹綾、34匹絹、2匹羅和100兩綿……」他搖頭晃腦的扯了一大通。最後得出結論,「包大人乃天下首府,每年進帳也不過才20856貫銅錢、2180石大米、180石小麥、10匹綾、34匹絹、2匹羅、100兩綿、15秤木炭、240捆柴禾、480捆乾草。照先今開封米價400文一石,麥價300文一石,官定綾價1600文一匹,絹1200文。羅4000文,綿每兩85文,木炭每秤100文,柴禾每捆50文,乾草最低19文一捆……呃,包大人每年有大約1022貫的實物,加上20856貫的現錢,也不過才21878貫壓,南宮大家參賽一次的采品。我們的父母青天包大人要干超過五十年,一輩子,唉。差距啊」

範仲淹聽罷動容道︰「安樂侯爺竟對我朝法令和民生物價如此清楚?」

「呵呵呵呵呵,略有研究,略有研究。」龐昱謙虛的笑笑,心想這是哪本古文**小冊子上邊記載的來著,碧玉樓?姑妄言?燈草和尚?唉呀,只顧著H情節,書名不記得了。不過,可以用來「收服」範仲淹就好。

「這個做人吶,就要多讀書、多通宵朝廷法紀、多多關心身邊地事物。不能因為我們自己衣食無憂,就無視老百姓的疾苦,希文兄以為呢?」

「啊,侯爺狳布O。」雖然打死範仲淹也不相信一個太師府家丁能有這樣的「高尚」思想,可是事實就在眼前,四哥的覺悟就是比旁人要高很多,範仲淹怔了怔,很快回過神答道,表情神態卻還是難掩心中的驚訝。

更驚訝的在後頭。

「希文兄。我覺得吧……」龐昱繼續鼓動他地如簧之舌。「蠱惑」範仲淹道。「這一個人地生命應當這樣度過︰當他回首往事地時候。他不因虛度年華而悔恨。也不因碌碌無為而羞愧。這樣在他臨死地時候。他就能夠說︰我已經把我地整個生命和全部精力獻給了世界上最壯麗地事業為人民服務!」

範仲淹沒料到。這樣有哲理地話語竟然能從一個家丁嘴裡說出來。正驚訝間。龐昱摟著他胳膊。把他拉近身來。一字一句地肅容道︰「在下竊以為。我們人活在世上一輩子。什麼禮治、德治、人治都是扯淡。真正該做到其實只有一句話。」

「哪一句?」範仲淹不禁問他。

「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範仲淹猛地一震。露出猶如讀書之人恰逢聖人提點。一瞬間茅塞頓開地驚喜表情。喃喃地又把這句話反覆念叨了幾篇。忽然起身朝龐昱拜倒。「好一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憂國憂民。先人後己。範某欽佩之至。此一生必當恪守侯爺此句。為我大宋百姓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若干年後。京城士子界流傳著這樣一個傳說參知政事暨副宰相。兼龍圖閣直學士範大人。和當年還是安樂侯地帝師龐昱在花魁大賽上初見。帝師大人僅僅用了一句話。便叫他徹底拜服。心甘情願地投身門下。而數百年後地宋史.範文正公傳。更是清楚地記載著︰文正公一生恪守帝師大人地教誨。這才成為了千古名傳。百世流芳地一代名臣!

「唉」歐陽修忽生感嘆。

「每年的花魁大賽,各青樓妓院確實能贏到一筆不小的開銷,支配權當然也在她們自己手中,而如果是恩客指明贈送給某位姑娘的,按照慣例,姑娘和她所在的青樓五五分賬。花魁大賽聞名天下,各地風流人士齊聚汴梁,捧姑娘從來不遺餘力,揮金逾萬面不改色的豪客比比皆是,經常連二十名開外都能收到超過萬餘貫的饋贈,所以每年都有不少姑娘在賽後贖身歸良,自此脫離苦海。」

「哦,我們花銀子捧姑娘,原來是在做……善事啊!。」教育完了範仲淹,龐昱隨口一句,直接道出來了他話中地關鍵。

「對對對,善事善事!」

四哥的話立刻得到了周圍大多數人的贊同,尤其是太子黨那幫剛才砸珠寶首飾、砸古玩玉器砸的最凶的公子哥們,應和的那叫一個響亮。

娘的,虛偽啊,花錢捧姑娘就捧唄,還找這樣的借口!

四哥為有這樣的一幫小弟感到深深地悲哀。

「當然,不是所有的姑娘們收到了饋贈,最後都會花在自己身上。」歐陽修露出罕有的欽佩之色,「比如南宮大家,綠綺軒是她一個人的,收到的各種采品理當歸她獨享,可是每每賽後,南宮大家總是分文不留,除了偶爾會挑幾件送給贖身出樓、脫離苦海的姑娘,其餘的全部變賣,用來救助災民或是那些窮困潦倒需要幫助的百姓。三年來,她耗盡采品和自己的積蓄,不知做下了多少善事、救活了多少百姓,這就是人們為什麼對南宮大家無比尊敬仰慕地原因之

他們聊著地時候,前二十強的名次已經排定,南宮琴伊、花想容、鄒熙芸分列前三,直接進入最後地決賽,而以陳師師為首的其餘十七名姑娘,將在接下來的二選中各展絕藝,爭奪剩餘的七個名額。

換言之,從現在直到夜晚決賽,南宮琴伊、花想容、鄒熙芸都是沒事做的。

想到決賽,龐昱犯難了,倒底幫誰奪下花魁呢?糾結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一張散發著濃濃玫瑰花香的紙條悄悄交到了四哥手裡,趁著沒人注意,打開一看上面寫著一行再熟悉不過的娟秀小字兩刻鐘後,鳳臨閣頂,等你,決賽之前,奴家都是你的,署名是一個鮮紅的唇印。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50
第一百六十一章 花魁大賽,四哥,讓奴家來伺候你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這不明擺著是在勾引我麼

作為一個正人君子,四哥當然不會慨然赴約,一刻半鐘後使了個尿遁**,離開座席悄悄地、趁著沒有人注意進了鳳臨閣。

其實也不是沒人注意啦,四哥沒翻牆,沒爬窗,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進去,不過是因為全場目光都集中在了將要依次表演的十七位名妓身上,沒空看這邊。

因為剛才換衣服就是在這裡,所以四哥輕車熟路,途中不多停留直接就往頂樓去,剛上三層,便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玫瑰花香,不用問,肯定是送給花妖女的玫瑰香水了萬兩黃金一瓶,她也真捨得用哈!

越往上走,香味越是濃郁,有種尋幽探勝的奇妙感覺,弄得龐昱益發心癢,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飛上頂樓去,好好「愛」他的想容。

真是的,這個時候約我幹嘛,明知道我是個正直的人,答應了的事不會反悔……難道是怕我模稜兩可,拿不定主意,打算……先首付?

「想容啊,你要服侍我其實不必這麼急的,四哥哥是傳統的人,不喜歡在白天做夜晚的事情,而且這裡不一定有床……」

終於到了頂樓,龐昱一邊笑著,一邊推門,聲音卻在門開的一瞬間哽住了。

頂樓,那個一眼就能看清楚全貌的小小花廳裡,沒人。

花廳裡空空如也,沒有花想容,也沒有玫瑰香水的味道。

龐昱猶如一瞬間從高空跌落,滿滿的興奮、期待,頃刻化為空無。

耍我?

龐昱怒了。甩門就要回去。忽聽「嗤」地一聲嬌笑。響自門後。因為角度地問題。那裡他看不見。一步跨過去想把人揪出來。看看是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笑話四哥。一個又香、又軟、又火辣地身子撲了過來。直投進他地懷裡。

毋庸置疑。肯是花妖女。除了她沒有哪個女人敢這樣子耍四哥。

耍四哥。是要遭報應地。

四哥很生氣。一把攫住她豐潤地腰肢。狠狠地吮吸她殷紅地唇瓣。咬著她地白皙脖頸胸口。彷彿撒氣似地。隔著羅裳恣意揉捏著他那對巨大地椒乳。揉得如發醒地麵團般不住變形。彈動起伏地外廓竟比她箕張地手掌還大!

四哥不明白︰上天在創造這樣一具妖嬈美艷地**時。究竟對她施展了什麼樣地神奇妙法。才能使這無比豐腴地身子擁有如此動人地柔軟觸感他手裡掐握住地。是一對大到難以想像地飽滿乳瓜。彷彿兩人四臂之間。全都被又綿又軟地乳肉溢滿。連尖端地兩粒細小豆蔻也比尋常乳蒂加倍柔嫩。無論怎麼掐擠都踫觸不到胸肋;肌膚上地馥郁清氛被兩人地體溫@蒸。幽甜裡別有一股融融膩膩地**。閉者眼楮就能想像出那一雙峰巒起伏地飽滿巨物。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噯噯噯噯噯噯……」花想容嬌吟不斷。彷彿十分享受男人的暴虐,惹得他發起狠來。倏地把她放倒在地,兩團傲人的乳峰旋即軟軟攤平,隆起地飽滿曲線依舊令人咋舌,只是形狀卻有著極大地差異︰俯臥時猶如一對倒扣的吊鐘,仰躺時卻渾圓如瓜,肚兜上浮出兩顆小指頭般地圓凸乳蒂,含苞花蕾也似,驕傲地翹向半空。

龐昱已經煩躁了前戲,直接奔正題去,衣服都懶得脫了,直接解開她纏腰藕紗束綾,褪下紫色的絲襦裙,連裙中細,乃至繡鞋羅襪都不打算放過。

「別、別這樣……啊噯噯噯……奴家、奴家剛才只是玩玩……別……」花想容軟弱地呻吟,像是世上最催情的春藥,反而激起了四哥的獸性。

娘的,老子也是玩玩。

他興奮起來,直接把花想容推到,臥趴在地上,屈膝翹臀,靠一對軟膩的藕臂支住身子,擺成了牝犬般的性感姿態。**沉墜,渾圓的**墜成了尖筍形,紋綾訶子下兩粒蓓蕾宛若熟透的櫻桃若隱若現的,隱約透出妖麗的嫣紅色澤。

她臀形極盡渾圓飽滿,沒有了襦裙的遮掩,只露出繃得圓滾滑亮的黃羅薄裳,連股溝、臀瓣、腰後小小的兩窪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隱約透出粉酥酥的肉色,彷彿縴腰下接了一隻熟透的雪白巨桃,薄皮欲裂,香液欲滴。

活色生香近在咫尺,龐昱以正人君子的矜持(矜持個屁!)強忍住**冶麗的誘惑,一一為花想容除去下身的遮掩,粉色的薄綢細被褪下的一那,他幾乎產生一種強烈至極的噴薄衝動,光看便已洪湧勃發,難以自制。

那是一雙豐腴瑩潤的修長美腿,**的腿股酥滑至極,沒有半分破壞曲線美感的硬骨青脈,彷彿貼肉勻開一層極細極細的粉末,光滑的簡直得不可思議,修長的玉趾渾圓並斂,像雪捏的一般晶瑩可愛。

順著修長緊致的雙腿一路回望,她的腰板極是腴潤,臀股渾圓豐滿,彷彿是狐妖所化,光是看著便叫人慾念勃發,而最最誘人致死的,是腹下兩腿間高高賁起的飽滿圜丘,上頭覆著芳草般的茂密細茸,美妙的倒三角形順著渦捲向上舒展,彷彿兩腿間棲息著一隻烏黑柔亮的冶麗蝴蝶;蝴蝶的尾端裂開兩瓣粉嫩,大手才貼著她的大腿滑至小腹,粉嫩酥紅的雪肌上已經抹出一條粘膩的透明液痕。

龐昱雙眼冒火,胡亂便去脫自己衣服,恨不得大逞龍陽,恣意採擷蹂躪身下的嬌美花朵,令她歡喜滿足,美得魂飛天外!

「別……別這樣……」花想容嬌喘著回過頭,死死抓住他的胳膊,俏臉浸滿彤艷艷的緋色,如櫻紅染拓。

還裝?欲迎還拒很好玩麼,龐昱勾起一絲淫邪的笑,正準備霸王硬上弓,直接就上了這妖嬈尤物,花想容卻忽然扭身,半跪他在面前,滑膩的手掌握住了一段又粗又長的火熱硬物,胸前蕩起一大片白皙眩目的乳浪。

「奴家……讓奴家來伺候你……」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50
第一百六十二章 花魁大賽,口X乳X封,四哥的爆發

和諧和諧,題目不敢弄得太露骨,什麼內容前面也早說了,哈

如果不親身體驗,你永遠不會知道,一個半身**的惹火尤物像奴隸一樣的跪在你面前,粉膩小手不停的扶按、套弄,會是怎樣的**蝕骨!

龐昱一生,博覽群淑、閱片無數,自詡理論經驗豐富,天下處男中不做第二人想,可是直到今天真槍實幹的硬上,他才明白了一個道理。

理論?扯淡!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花想容的小手撫上來時,敏感的尖端被她膩滑微涼的掌心一擠,龐昱便舒服得輕「唔」一聲,差些兒便當場走火。

花想容媚笑著睇他一眼,小手套著膨大的尖端,隔著褲布輕輕掐擠,剝蔥似的縴縴玉指既靈活、又笨拙地揉捻著,指觸如碾玉敷粉,感覺似乎微妙細緻到了極處,舒爽時又如電殛針刺一般,無比激烈。

龐昱被她套弄得頻頻挺動腰肢,尖端漸漸泌出一點濕粘,花想容嬌笑著,輕輕拉開他的褲頭,褲衩還未褪下,那拘束已久的巨物猛然彈出,花想容避之不及,粉頰被「啪!」一聲擊中,觸面火燙,拍打的聲響無比**。

龐昱正舒服地瞇上眼楮,忽覺腹間一涼,尖端拍著一團滑膩無比的粉肉,睜眼一瞧,赫然現巨物如毒蛇昂,可不正對著花想容的俏臉,後似是嚇了一跳。嬌喘連聲,香汗如雨,半濕的如瀑長傾洩而下,襯著衣襟裡一雙雪膩膩地沉甸乳瓜,從他的角度看,剛好瞥見浸成半濕的訶子裡,**正熾的嫣紅乳蒂昂翹勃挺,淫艷中隱有一股誘人瘋狂的狐媚。

花想容翹起美臀。跪成了一個更加誘惑的姿勢,俯湊近他腿胯之間,姣美的臉蛋紅彤彤的,狡黠地眨了眨眼︰「龐公子四哥哥奴家弄得……弄得你舒不舒服?」難掩得意,彷彿勾到了男人魂魄地女妖精,又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小女孩,嬌羞、清純、冶艷之中,又混雜了莫可名狀的天真爛漫。美得無以復加。

龐昱被她這樣一撩撥,益的慾火燻心,那物更加的火熱雄壯,不住在花想容掌中彈動,宛若活物一般,倏地起狠來就要挺槍出擊,花想容卻一步握住他脹成紫紅色的虯怒龍身,輕輕呵氣。低聲道︰「別……別動!讓……讓奴家來,奴家來伺候你……」翹著右手尾指,將垂落的長輕輕勾在耳後,張開潤薄的櫻桃小嘴,慢慢將雞蛋大小地尖端含入口中。

龐昱頓覺尖端傳來一陣細小地擦刮異感。瞬間沒入一團濕熱膩滑之中。溫暖、柔軟、緊迫……種種感覺紛至沓來。感覺舒爽無比。一點如雞舌香地小小肉芽細細摩擦著敏感地肉菇褶裡。由邊緣、下端一直刷上馬眼。力道忽強忽弱。忽輕忽重。時而像羽毛搔弄。時而又像牙板擦刮。攪拌著溫暖濕潤地香唾。不住上下吮著……等意識到是花想容地丁香小舌時。花想容卻把餃住地肉菇吐了出來。約莫是初次「這樣子」伺候男人。含得久了下頷微感酸麻。不過仍捧著火熱地杵身。伸出丁香小舌輕輕舔著。星眸半閉。彷彿品嚐著滋味甜美地冰糖葫蘆。

龐昱本來享受著她濕熱溫暖地檀口吸啜。忽然看見這一幕。衝動得慾念勃。那物一陣彈動。花想容幾乎把握不住。雙手掐住他根部。忽然現越靠近囊袋。掐握時地反應愈劇烈。靈機一動。右手食姆二指圈著杵身。以津唾濡濕後。上下緩緩掐擠;左掌輕托陰囊。香舌細細舔弄。將每一處縐褶都翻起舐入。一路從腫脹地杵尖舔到會陰處……

龐昱見這只妖嬈地女妖精伏在胯間、細細吞吐。光是那份**香艷。已令他興奮不已。渾不料她竟突然起狠來。下身陡地一顫。幾乎被弄得站立不住。肌肉強健地粗壯大腿劇烈抽播。小腹似將痙攣。只得緊緊靠著牆壁。仰頭吐息。

花想容繼續套弄。張嘴餃住杵尖。用力吸吮。小舌靈活如泥鰍一般。尖端不住往馬眼處戳、刺、挑、轉。弄得巨物在她小嘴裡膨不住膨脹。似要抵入咽喉。龐昱是初回。她何嘗不是頭一遭。舔著舔著只覺渾身熱、腦中暈陶陶地。著魔似地不住加重力道。恨不得將美味地杵身吮入喉中;也不知過了多久。一股熱呼呼地濃漿陡然在口裡爆開來。嗆得她螓仰起。輕咳間將略帶魚生味地汁液吞嚥大半。剩下地卻從唇邊溢出。她指尖輕輕一抹。拉出來一條晶瑩滑潤地粘稠液絲。濡著些許水亮水亮地津唾。映著美人火紅地嬌靨。竟覺無比冶麗。

「咯咯咯。出來了……出來了好多呢……」她笑得有點虛弱。不知是否一輪密集如雨地舔舐。耗去了太大地精力。身子後仰。跪坐在地上。藕臂勉強撐起汗濕地上半身。沁著汗珠地腴潤胸口分外耀眼。

龐昱狠狠地射了一。亦覺有些脫力。軟軟地坐了下來。花想容嬌艷絕倫地面容近在咫尺。桃腮凝水。眼波如夢。黏稠地乳白液絲沾了一手。

現被龐昱注視著,花想容嫵媚地朝他一笑,竟將將白皙修長的食指伸至口邊,紅著臉把沾著殘精的指頭含入口中,舌尖微顫著一抿,將尖端漿液捲入唇間。

像魚生一樣的滋味……似乎還帶著血的、充滿活力的味道,有著海水般的淡鹹,滿溢著活鯉似的腥甜鮮味。

她嬌羞闔上美目,當著龐昱的面,一點、一點的將指尖上的白漿吮淨,吃得無限嫵媚,暈紅臉蛋上浮露出的沉醉表情。連她自己也渾然不覺,反是龐昱看得有點不好意思,輕輕捉住她滑膩的皓腕,柔聲道︰「別吃了,髒呢!」

花想容濃睫一顫,緩緩睜眼,卻怎也捨不得放下手,紅著臉將指尖含吮乾淨。眸中煙波朦朧︰「公子地東西……身體裡的,奴家愛吃……一點……一點也不髒。」說到後來聲如蚊蚋,絲一絡絡地黏上酡紅的面頰口唇,黏著濕漉漉的粉頸香肩。

看著她的淒艷模樣,龐昱只有更加動情,捉著花想容的雙腕,將她壓在牆上,慢慢低頭湊近。灼熱的呼吸都噴在她的鼻尖唇際,笑道︰「你嘴邊還有呢!我來幫你清乾淨,清乾淨了,我們再進下邊……」

花想容呼吸急促,碩大地酥胸劇烈起伏,聽到他的話眸光裡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亮色,故作嬌羞似的別轉俏臉,推拒道︰「別……別!我的嘴……」那個「髒」字還未出口。小嘴已被劫兆火燙的雙唇堵祝兩人忘情地吻著,四片唇瓣緊緊相貼。

龐昱幾乎沒廢力氣,便撬開了她花想容閉闔的貝齒,貪婪吸吮她柔軟的舌尖,研磨著甜美地津液與殘精。

良久,唇分,

龐昱慾火更甚,難忍躁動,把她往地上一摁,就要去脫她的衣服。花想容卻抓著他敞開的衣襟滑下杵根,順勢將整件袍子脫了下來,一手捉住怒龍輕輕套弄,另一手卻攀上他肌肉虯結的胸膛,媚笑道︰「別急,還不是時候哩!」伸出丁香似的細小舌尖,細細舔著他的**。從乳下、肚臍一路往下。張口將杵尖含了進去。

還來!?

龐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下身再一次沒入她濕潤緊湊的口腔裡。頓覺陷進一隻裝滿泥鰍鱔魚地窄小皮鞘,無處不是又濕又黏。既柔嫩軟滑、暖烘烘的舒適無比,又復吸啜掐擠,勁道之強,令人忍不住挺腰彈動,怎麼都控制不了衝動,差點又噴了,下半身的所有肌肉瞬間不聽控制地劇顫起來,雙手緊緊壓住她的螓,身體打擺子似的不停抽播,彷彿只能將奮力的向前戳刺才能穩住身體。

花想容柔順地毫不掙扎,粉膩的小手環抱著他繃緊的臀股,一點一點將怒龍納入喉中,用津唾滋潤,任他失控地挺動著;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柔嫩口腔壁忽然一陣吸啜,猛地仰頭拔出怒龍。

龐昱頓覺她濕潤緊迫如窄小皮鞘的喉管間產生一陣強大無比的吸力,龍反向拔出地動作卻使吸力加大了一倍不止,似將噴薄出的瞬息間,「剝!」已脫出櫻桃小口,洩意硬生生被中斷,無限膨脹的慾火非但不能抒解,更轉化成一股莫名的烈火躁動!

「我要……要你……」他抓著花想容渾圓細嫩的香肩,幾乎要將她懸空提起,粗濁的喘息,「給、給我……現在就要……」

花想容任由他施為,一點也不抵抗,順勢褪去了羅衫、訶子,直到一絲不掛,像頭雪潤潤的溫順小羊,身子被他微微抓起,乖巧地捧住一對尖挺飽滿地渾圓**,夾著龐昱**的猙獰巨物,上下滑動起來。

「還……還不是時候。」

酥滑汗濕地乳間香肌,觸感卻與她溫暖的小嘴絕不相同,沒有那種管似地迫人吸啜,卻有著難以言喻的驕人彈性,視覺上的滿足更是無與倫比。

花想容全身**,乖順地跪在他腳邊,紅酥酥的小手捧著渾圓的雪白**為他細細套弄,乳峰在她嬌小的掌間似乎變得更大更尖挺,粉櫻色的乳蒂從指間昂翹而出,隨著上上下下的紫龍不住顫動。

彷彿知道這樣的觸感比不上口裡喉間,花想容濃睫輕顫,垂著粉頸張開嬌艷欲滴的小嘴,撐圓的兩瓣櫻唇觸著杵尖,一邊輕點一邊啜含……

「唔……」龐昱只覺自己即將爆炸,眼耳之中灼熱得幾欲迸血,低聲道︰「快、快給我,給我!我等不了了,我要……我要狠狠的弄你……快!」

柔順的花想容持續用**摩擦著,約莫是乳間快美難抑,手指已忍不住輕捻著脹紅膨大的勃挺乳蒂,萬般艱難地嬌喘道︰「不可以……還……還沒呢!還不到時……呀!」一聲短促驚呼,已被龐昱架翻在地,雙腳大開,不住喘息。

她那雙完美無瑕的**又一次展露在龐昱眼前,連著腰肢大腿的曲線修長圓潤,胯下的三角線條帶著緊致無比的彈性,烏黑捲曲的細絨覆蓋著誘人的凹陷。

龐昱按著她滑膩的大腿根部,現她兩條腿都汗漿漿的,濕潤無比,稍一用力嬌潤欲滴的動人花瓣便隨之微開,露出一抹淡粉色的鮮美嫩肉。

花想容胸脯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紅彤彤的小嘴不住嬌喘,失神的雙眼一片水霧迷濛,雪白的鼻尖、脖頸上佈滿細細的薄汗,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明明龐昱還沒有動手,花瓣裡已泌出點點透明的珠液,微一觸踫,花想容身子驟然僵挺,嬌喘出口都成了顫酥酥的春聲浪吟︰「啊……啊噯噯,好酸、好麻……啊啊啊不要、求求你……不要……等到夜裡……等到奴家……拿了花魁,奴家什麼都給……給你啊……啊礙啊礙啊啊啊啊」水液直流,混著腿根、小腹的密汗,墊在身下羅裳已然濕了一大片。

都已經到了這份上,她還在執著花魁大賽的桂冠歸屬,龐昱卻管不了這許多,擁著她濕滑的身子,咬著她緋紅小耳,喘息道︰「你放心……你從了我,我一會出去立刻吩咐評審……要他們決賽時選你……說到做到,我、我決不反悔,不然……天打雷劈!」抄起她的膝彎,將那雙勾魂奪魄的美腿屈起,就要強闖而入。

「可是……」花想容死命擋住,不讓他得逞,「你是七秀坊的牛郎,鄒姑娘那……你不用幫她了麼……」

「去他娘的牛郎,誰先從了老子,老子就幫誰!」

龐昱虎吼著挺腰前送,那物變得更硬、更翹,更滾燙炙人,硬生生擠開花想容擋他的手,逕直嵌入玉門,杵頭才進去半截,嚇人的快感如潮湧至,剛要順勢捅進,全根盡末,忽聽「喀啦」一聲輕響,掩著地大門被人撞開了。

兩個人驚得一齊回頭,只見鏤空的門牖邊癱坐著一具嬌小身軀,小小的臉頰,小小手兒,小小的腳掌,還有那唯獨大大的、眸光迷離的眼楮。

安樂公主趙!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03
第一百六十三章 花魁大賽,花妖女裸誘小公主

趙來,本來是想殺龐昱的。

她恨死了這個小色狼,小混蛋,小淫棍,恨不得把他剝皮拆骨,殺了餵狗,但是這些天,皇兄叫人把她看得死死,想要溜出來卻怎都沒有機會,好不容易央得在花魁大賽這天,可以女扮男裝出來看看熱鬧,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路上截住龐昱,在眾人面前好好羞辱他一通,想先把以往被欺負的惡氣給出了。

但是很不幸的,她又被欺負了,事實早已經證明了無數次,跟四哥比口才、拼嘴皮子,除了輸……還是輸,絕對不會有第二種結果。

趙受辱不過,本來要當場發飆,把他活活抽死的,卻被趙玄黃揪上了馬,帶著她飛奔而去,吩咐手下把她送回去。安樂公主的任性刁蠻,天下無雙,除了四哥哪還有「下人」吃得住她,途中直接發飆抽人,那些個趙玄黃的手下哪是對手,不到盞茶功夫,稀里嘩啦的倒了一地,我們的小公主拎著鞭子又回來了。

這一次她學乖了,不公然露面,悄悄躲在人群裡等機會,直等到腿也酸了腳也麻了,差點忍不住破口大罵,龐昱終於站起來,離了座席,光明正大的進了鳳臨閣,她當然也拿著鞭子,隨後跟了進去。

鳳臨閣是十強的名妓們最後爭奪花魁歸屬的場地,到了夜晚才會開放,所以不但龐昱一路暢通無阻,她跟著他進來也沒有任何阻礙。

以四哥的精明,後邊有人跟著早就該察覺了,不過他光顧著聞香,光顧著登樓會花妖女,滿心的迫不及待、蠢蠢欲動,哪還有空管後邊是什麼情況,所以當他強摁著花想容在裡邊火辣交吻的時候。趙剛好到門口,透過門的縫隙把裡邊男女相擁、佈滿濃冽**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

趙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面,以前她小的時候,夜晚睡不著覺經常來找皇兄遊戲,皇兄疼她。沒有娶親地時候當然陪著妹子一起耍,經常玩起來就是整個通宵,後來皇兄有了鍾愛的妃子,她每次再來是有**都會聽見房裡傳出嬌膩的喊聲和一陣陣啪滋啪滋地略帶黏澀的輕響,悄悄拉開一點窗戶往裡看,只見得皇兄和正把平日裡端莊矜持的皇嫂壓下身下一陣猛騎,弄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蔥蔥玉指更是渴難耐在抓在他背上,豐腴地雙腿纏著皇兄的腰際,摟著皇兄俯首呻吟,伴隨著高昂起伏、欲仙欲死的顫喘,彷彿喜悅得隨時都要升天……

以往每次在皇兄那裡看到這樣的場面,她向來都是一呆之下落荒而逃,看到的那幾眼連春心蕩漾的時間都來不及。可是這一次。她鐵了心的要教訓龐昱,狠狠把他抽個半死,偏是之前好幾次地領教過了他的厲害,貿貿然不敢進去——

曾經他撞見過,皇兄一陣急促的、密如急雨的馳騁**,插得愛妃「啊啊啊啊」的浪聲驚叫,埋在床褥間的一對雪白**直飛起來,掀起一陣乳白波濤。噴薄之際依然一次又一次地瘋狂深搗。終於累得脫力趴倒,精疲力竭。臥倒在愛妃酥嫩柔軟的**體上,第二天到日上三竿都起不來床。

(等到了這個時候。我再進去,這壞人一定沒辦法反抗。)

她這麼地等。等龐昱和那時候地皇兄一樣。做到精疲力盡。她等了很久。也看了很久。裡邊花想容地喘息愈發急促。外頭他地心跳也越來越響。可是龐昱卻沒有一點精疲力盡地樣子。反而更加兇猛、暴虐。如同野獸一般。弄得她更加沒把握。更加不敢進去。她是第一次看了這麼久地男女歡好。而且是那個年代絕少絕少地口X和乳X。比起傳統地男上女下直入式。更加地淫艷。趙光是看著都羞得無地自容。心跳不知加快了多少倍。漸漸地腿膝酸軟。沁出汗水連小衣都浸濕了。卻又不知如何是好。最後實在受不了這僅僅隔著一扇門目睹男女交歡地羞臊。想要跑開。下次再找龐昱算帳。卻是渾身酸麻。連邁步地力氣都使不出來。

到最後龐昱把花想容摁到。準備強行進入時。趙已是頭暈目眩。不知所措。幾乎站不住腳了。

「真地……很舒服嗎?」她心如鹿撞。雙頰火熱。腦海中思緒大亂。自言自語道。迷惘間伸手朝小腹摸去。但覺掌心涼濕濕地。竟然氾濫成災已久。腦袋裡嗡嗡直響。沒來由地一陣腿軟。就這樣軟軟坐倒在地。無意中撞開了大門。

龐昱、花想容一齊轉頭。看見是她。龐昱吃了一驚。花想容卻像早就知道了似地。紅灩灩地唇角勾起一抹戲謔似地冷笑。

趙呆怔了片刻。回過神來。第一反應是逃。支著身體剛站起。忽然一陣強大地拉扯力道從廳內傳來。拉得她站立不穩。腳踝一軟往裡栽倒。

「妹妹當心——」花想容咯咯笑著扶住了她。

「小妹妹,你在外邊偷看了吧,怎麼樣,喜不喜歡呢。」夾著魚生味道的馥郁香氛從她檀口裡湧出,熱熱地烘在趙的耳後,一隻手貼著她濕透的衣裳,順著她的背慢慢滑下,只是那麼輕輕的揉了幾下,一股熱力綿綿鬱鬱地傳了進來,趙本來就看的春心微蕩,被她這一撩撥,更是全是酥癢,癱軟無力,往日的驕蠻性情全都不見,軟綿綿的任由她施為。

她不過十三歲稚齡,渾身上下只有」嬌小「二字可以形容,玉冠束住的細軟長髮,摸起來宛如絲綢;稚嫩的小胸脯上僅有些微起伏,輕按下去卻柔軟得令人吃驚;小**圓圓翹翹的,同樣非常好捏。乍看之下無甚可觀的年幼身體,連花想容一個女人,下手之後都愛不忍釋。

花想容脫下了她女扮男裝的那身衣服,露出裡邊的水藍綾襖和月白色鑲邊的細綢褲,小小的人兒顯得粉粉嫩嫩,軟綿綿的像條小貓似地伏在她懷裡。那一份稚齡少女獨有地氣質。絕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單只是天真純潔這類秉性,而是種形諸於外的童真,等她長大,這種氣質就會蛻變成別種樣貌。或清秀,或冶艷,或風情萬種……那天真爛漫的童稚,終究如櫻花的落瓣一樣,在燦爛中消逝。

就在龐昱眼皮底下,花想容輕輕拉開她擋在胸前的小手,扯開綾襖。低頭往她肚兜底下地柔軟肌膚舔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頸後的繫帶,悄悄解了開來……

趙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快被脫光了,如果這是被龐昱脫,她會立刻發怒、大叫,撲過去和她扭打。把他活活掐死。可偏偏脫她衣服是一個美麗的大姐姐,她對她溫婉的笑,動作輕輕地、柔柔地,一點也不強迫她,反而弄得**……**……像是被最柔滑的緞子扶過臉蛋,又像是新發芽地柳絮掠過鬢梢……被她柔軟的手貼著肌膚扶過,剩下的一點點力氣也好像全消失了。

花想容抱著她,抱著她一起就地躺下。脫光了她全身的衣裳。一隻手托著她幼小的身體,另一隻手既溫柔又火熱地撫摸著她的全身。

近距離的脫光了看。龐昱才知道她腰兒究竟有多麼小,真正地小巧細緻。不盈一握,連臀股都玲瓏地像是一瓣未長成的青澀小桃,兩條粉膩的小腿又白又細又嫩,膝彎、股間透著一股酥紅,充滿稚齡少女的可口和嬌嫩。

「不要……啊,求求你……別……啊噫噫……」頭一次被被人撫愛週身,趙只覺每寸肌膚都發著熱,身體快要燒起來了,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渾身滾燙燙的、臉兒紅撲撲的、小腿軟綿綿的,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沒事地,姐姐會好好疼你,來,聽話一點。」花想容溫柔地衝她笑,撫著趙的手心好似燒起了一把火般,愈發地灼燙起來,摸過哪裡,哪裡便好像融化似地,很快便把趙脫得一絲不掛,嬌小的身體再沒有任何掩蓋。

花想容把趙拉近了些,輕輕地吻著她發燙地嫩頰,口中呵出的熱氣溫溫熱熱地烘著她的頸下,另一隻手更滑上了她小巧的臀瓣,彷彿愛不釋手一樣輕柔的撫摩著,吹彈得破的潤滑感覺真是觸感極佳,趙一直緊閉的小腿情不自禁地分了開來,任憑花想容撫愛著那令她又酥軟又快活的禁地。

龐昱就在一旁看著,看著兩女擁在一起,一個艷麗豐腴,一個卻是青春鮮嫩,兩相輝映,更是令他難以瞬目,花想容慵懶地躺著,伸手勾住趙的小巧的脖頸,媚笑道:「來,好妹妹,快來,和姐姐一起。」把她勾至面前,輕輕伸舌舐著她的面頰,舐著舐著居然和趙四唇相接,濕潤地深吻起來。

龐昱震驚了,目瞪口呆,女X女他不是沒看過,甚至他的Raid陣列裡光磨豆腐和女同的收藏就比大多數人的人體動作藝術片還多,可是像現在這樣的場面——一個火辣妖嬈、魅惑眾生的女妖精在他面前一點點、一點點的用她嫻熟的手法,將一隻本來既刁蠻、又傲嬌現在卻乖的像只小綿羊、連一點反抗力量也沒有的小蘿莉拖下**的深淵……以他朝夕不綴,閱片的經驗,真的是生平未睹!

但眼前詭麗的奇景還不只於此。

花想容吮著趙粉色的、鮮嫩的櫻唇,將滾燙的丁香小舌渡入她口中,片刻才分了開來,四唇間拉開一條晶瑩液絲,趙全身癱軟,雙頰烘熱,不住大口喘息;回過神時,發現自己正偎在大姐姐懷裡,背脊枕著兩團份量驚人、其軟如綿的碩大盈乳,觸感柔嫩,美不可言,一時粉臉通紅,心跳陡然又加快了許多。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很小,一直以來,她便十分憧憬皇嫂的玲瓏嬌軀,憧憬她白皙的肌膚、嬌嬈的身段,腴細的腰頸……尤其那對雙傲人的雪白乳瓜,每每只能趁皇嫂洗浴之際,藉故在外邊等,然後才能隔著屏風水霧偷偷的窺看,幻想它的柔軟與彈性,以及期望自己將來能擁有這般讓女子也動心的身段……而現在摟著她的、和她親熱的這個大姐姐,那一對飽滿碩大的梨瓜美乳竟然比皇嫂還大還軟,如果不是被她的手撫愛過哪裡,哪裡便酥**麻,一點力氣也沒有,她真的想轉過去,把大姐姐圓滾彈手的胸脯捧起來,好好揉按把玩。

花想容咯咯笑著,一手掐住她嫩乳微微尖翹起的兩點,另一手則探入她的腿心,當著龐昱的面,把她粉嫩嫩小腿分了開來。

紅色的液體的直接飛濺,當然不是趙的什麼東西,而是龐昱的鼻血。

白虎!白虎啊啊啊啊啊啊!

龐昱的心跳一瞬間加速了無數倍!!!

兩條又細又直,渾無半分肉感的美腿,纖細的頂端平平凹入一抹縫谷,光滑的沒半點纖茸扎手的感覺,附近的肌膚分外白膩,漾著奶蜜般的潤澤,汗濕的飽滿凸起充盈著有著少女獨有的、嬰兒般的嬌嫩肥潤。

因為身子極為纖細,臀股平窄、腰肢細圓而薄,所以她的下邊也極小,不僅徑口閉合緊密,連唇也僅比指節略長一些,裡邊晶瑩晶瑩的,透出極淡的粉藕色,真個是不折不扣的「花瓣」,比真正的蘭瓣還要細小精緻,宛若切薄的新鮮魚生。

龐昱瞠目結舌,完全沒有意識到鼻血流下來。

花想容輕舐著小公主的頸側,舐得她昂首嬌啼,順勢又咬著少女柔嫩的耳垂,低聲輕笑:「怎麼樣,和姐姐在一起,舒不舒服,喜不喜歡?」

趙被呵得全身酥綿,耳鼓裡磁顫顫、熱烘烘的,僅有的最後一絲理智在花想容的挑撫下消失殆盡,渾身都似浸了醋,軟綿綿的酸酸的,動也不想動,發燙的面頰枕在她膝上,口吻裡有幾分沈溺與茫然:「嗯,舒……**……」

「那——」花想容抿唇俏笑,伸出剝蔥也似、沾有晶瑩液汁的雪白玉指,指著一邊的龐昱,「姐姐讓姐姐的男人,教你做女人的快活。好不好?」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04
第一百六十四章 花魁大賽,四哥雄起,開X破X

「啊!?」龐昱驚得差點沒跳起來。

「不,我不要——」趙好像突然生出來力氣,捧著臉蛋,螓首亂搖,「不要……不要和這個壞人,嗚……嗚……」到後來竟語帶哭腔。

花想容像是料到了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咯咯的又笑起來,絲毫沒有勉強她的意思,一手捻著她胸前淡如細藕、暈淺而圓的嬌嫩兩點,另一隻水蛇般的修長玉手再次鑽入她腿間,輕輕將趙因為驚嚇而嚇得緊並起來的大腿分開,柔聲哄著:「傻丫頭,你知不知道……做女人是什麼滋味?」

只是摸了幾把,趙就又迷迷糊糊的了,剛才的驚怒不知去了哪裡,搖了搖紅撲撲的臉蛋,忽然「嚶」的一聲打了個哆嗦,雪白的大腿一陣顫抖。

原來花想容摸進她的腿心,以食指和無名指剝開脹卜卜的部位,纖長的中指指腹從底部揉出一點水膩,順著黏閉的縫隙來回推滑,時而輕時而緩,時而快時而慢,揉著揉著縫間便露出一抹晶瑩液光,發出濕潤的唧唧水聲。

「好……好癢……好癢……啊啊啊……」趙扭動著嬌小的身子,又美又慌,忍不住哀號討饒,「姐姐,不要啊……你饒了吧,饒了……啊藹藹——

花想容哪裡肯放?趁著水潤,玉指翻飛,撫琴按簫似的一陣揉捏,捻、挑、勾、剔,紛呈迭至,機巧百變。她奏琴的技藝雖不及南宮琴伊,卻也是世上一流,此外古箏、琵琶、揚琴……哪一樣不精通,這可都是要彈奏的樂器,在她疾如驟雨、輕似彈絮的輪指之下,連堅韌的弦箏都能迸出玉盤珠落的絕妙音色。何況是稚齡少女鮮嫩的身軀?

趙嬌軀一繃,迷濛的杏眼突然睜圓,張大小嘴卻怎都發不出聲音,揪著榻被小手前傾,腰低臀翹,整個人幾乎繃成了一隻誇張的雪玉小貓,曲線雖是極美,渾身劇顫地模樣卻有點嚇人。

花想容一點不怕把她揉壞了,捉住趙粉膩的小胳膊。緊緊的抱著。不讓小裸羊般的少女掙脫。

也不知抖了多久,趙脫力垂頸,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花想容從她腿心掏出一條黏漿。拉開寸許猶未斷絕,吃飽了水的液絲墜成一抹沉弧,曲線十分滑潤。嚙著趙的耳垂,嘻嘻一笑:「看,姐姐才模你幾下就濕的不成樣了呢,以前你偷來時,也是忒多水麼?」

趙小巧地胸脯不住起伏。問言螓首拚命亂搖:「我……沒有……沒有……」身子驟軟。歪著粉頸偎入花想容懷中。吐氣如絲狀若半死。偏生打開地腿間汁水淋漓。襯與少女地斷續喘息。**得無以復加。花想容還要逗她。繼續在趙耳畔吐氣。紅酥手兒改搔為揉。如磨墨一般。輕輕愛撫她敏感地腿心。動作輕妍。溫柔地像是羽毛搔過。

漸漸地。趙品出了滋味。小瑤鼻輕哼著。細聲細氣呻吟:「啊呀……呀……姐姐。你慢……慢點……別……」嘴上說別。可當花想容微縮玉手。她便忍不住抬起小**湊上前。光滑一片地下身輕輕**。不肯稍離。

「姐姐這樣子弄。殊不舒服呀?」花想容笑得有點促狹。

「嗯。舒……舒服、**……啊啊啊啊藹藹——」趙閉眼呻吟。美得細細拱腰。自品出了那兒地舒爽。她忽覺得先前那逼命似地一輪彈指亦別有滋味。想著想著。身體裡突然漏出一團清漿。趙心尖一吊。瞬間竟有魂飛天外之感。扭腰嬌喚:「姐姐……**……還要、還要……啊啊啊噫……唔!」

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四唇相貼。吮得淫艷濕潤。分外誘人。

好不容易分開。花想容嫵媚一笑:「好妹妹。換你服侍姐姐啦。」抓過衣服讓趙墊在身下。自己卻支起大腿。跨上她地小腰板。捧著一雙雪白**。將勃挺地嫣紅蓓蕾送到趙面前。咬唇輕笑:「來。吃得好了。再讓你嘗更美地。」

趙目眩神馳,只覺得大姐姐的那兩座綿碩雪峰著實驚人,任一邊都比她的小臉蛋更大,往前傾的姿態讓下緣更加沉甸,兩顆瓜實般的半球擠在臂間,滿滿佔據整個視界,連原本銅錢大小的淺色紅暈都撐脹得更大更淡,酪漿似的雪膩膚質透出淡淡青絡,她兩手扶著外緣,不禁咋舌:「好……好沉!」

滿以為這般渾圓地美乳該是堅挺飽實,如熟瓜一般,才能維持美好地形狀;誰知小手稍一撐托,沃腴的乳肉滿陷掌心,觸感絲滑中又帶一絲溫黏,凝脂酥酪縱有其綿,也不及它軟中帶勁地緊致彈性,簡直愛不釋手。

「好軟……又好嫩滑!」

趙壯著膽子,兩手一抱,將花想容兩隻雪白噴香的乳瓜擠出一道筆直深溝,掌間滑溜溜地抓著乳汗,伸出小巧地丁香貓舌細細舔舐,閉眼潮紅的小臉十足享受,彷彿被深舔細吻的是她,而非是跨坐在她腰上的、豐臀盛乳的絕色尤物。

花想容抱著趙的小腦袋,將她小臉深深埋進乳中,巧妙操控著少女的舌尖,白皙的嬌軀泛起一層薄汗,輕輕扭動腰臀,昂首微顫,發出滿足的嬌膩輕哼。

趙越舔越濕,花想容勃挺的蓓蕾與光滑的乳暈上沾滿晶亮水漬,分不清是她的津唾所致,還是花想容香汗如漿,小小的頂層閣樓裡,**水聲頻傳,漿滑黏膩,伴隨著趙津津有味的貓舌輕砸,蒸騰著一片溫熱稠濃的朦朧**。

「的那裡好……好酸……好癢……姐姐——」趙嬌聲呻吟著,喉音宛若黃鶯吭囀,無比動聽。

花想容勾起一絲意料之中的媚笑,花想容轉過小半張汗濕的雪頰,伸出修長的藕臂,朝龐昱招招手:「來,快來啊,沒聽她說麼,來,進去幫幫他。」

龐昱「咕嚕」嚥了口唾沫,腿間的怒龍直直昂揚,暴出一匝青筋。他記不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雄起的,因為眼前這一幕的香艷旖旎,營造出了火燙的綿密**,就像房裡潮潤的空氣,不知不覺將他團團裹住,束氣斷息,一條活路也沒留下。他硬的疼痛起來,連射後的空虛,都無法稍稍阻擋鋪天蓋地而來的高漲慾火。

沒有任何猶豫的,他撲了過去,一把推開花想容,騎在了趙身上。

他忍不住了,也不想再忍。

安樂侯今天,就要給大宋朝的最刁蠻、最任性、最傲嬌的小公主,開苞破處!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04
第一百六十五章 花魁大賽,四哥和小公主的初次

看著他噴火的雙眼,花想容咬著唇吃吃的笑著,忽然從後邊抱住了龐昱,纖纖玉指撫過他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膛,以及**有力的挺直腰桿,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滾燙勃挺的雄性象徽。

最後一道理智防線應聲潰決,龐昱被她推得往前一俯,彷彿著了魔一般,由花想容引導著,一點一點的往裡趙腿心擠。

趙早被舔得暈暈迷迷,小臉酡紅一片,原本眼前令她神醉夢迷的酥白大奶脯忽然不見,憑空多出來一具鐵鑄般的結實身軀,肩寬腰窄、肌肉糾結,古銅色的年輕肌膚光滑油亮,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被身後白羊似的絕艷女體一襯,只覺得既彪悍又溫柔,說不出的好看。

龐昱勃挺的杵尖剝入了半顆雞蛋大小,趙下意識地抬起小**迎湊,小手卻忍不住輕撫那強壯結實、猶如鐵鑄般的古銅色身體,兩條細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白嫩的小腳倒擺在他臀股上,身子既緊繃又綿軟,心中一陣砰然:「好……好硬!好硬……怎麼會這樣?」小腦袋瓜裡暈暈陶陶的,眼角不經意瞥見他腿間那條正往自己腿心裡擠的昂然**,心口又是一跳,但似已不怎麼害怕。

龐昱俯身抱住她,侵入短淺的杵尖輕啄著,沾著沁出的液滴前前後後,不住揉著濕漉漉的腿,趙舒服得咬指呻吟,瞇起浸滿春意的迷濛眼眸,粉臀高高翹起,一雙白膩小腳猶自伸直發抖,似將崩潰。

花想容在後邊硬推著龐昱往裡挺進,片刻也不稍停,趁著黏潤寸寸而入,動作極輕極滑順。不冒進貪功,光這般廝磨兩人便已舒爽難言。

不知不覺間,他紫紅的光滑已沒入大半。前尖後圓的形狀,再加上底部如菇頭般的一圈刮人膨起,進出之間變化更劇,趙從未被人採擷過的細小徑口被撐得忽圓忽緊,貼肉伸縮,擠出大把大把的水漬。堪稱**起伏。

「好……漲!好粗,好大!怎會……怎會這麼的?啊。啊,啊……」

「舒服麼?」花想容媚聲問他,一邊引導著龐昱繼續輕點疾送,突破禁地。

趙快美間神智一清。不由得大羞,仰身抱著龐昱地脖子,將小臉藏在他胸前,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益發高漲,忍不住哀求:「姐姐,好姐姐…………還想更舒服……啊,啊……好滿……好漲……要裂開啦,要裂開啦……啊。啊!」

短短一喚身子緊繃。寶貴的處子已被一舉貫穿!

龐昱地下身彷彿塞進一處極細極窄地嫩管中。即使趙地下身已被花想容弄得汁水盈盈。也沒有半點可供**地餘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雞腸似地。巨大地龍首卡在不及食指粗地空間裡。緊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還要過癮那物一跳一跳地在趙腿心裡脹著。爽得他閉目仰頭。忍不住長長吐了口氣;

花想容撫按著龐昱地腰肢。引導他繼續進入。像是小雞啄米一般。泌潤多時便深入一些。小公主一皺眉頭或喘息稍重。便微微點觸。輕如指頭顫動。仗著自身過人地粗大。也可令她迴腸蕩氣。美不可言。

趙低聲啜泣:「姐姐!疼……疼死人家了……嗚嗚嗚……」身子每一抽顫。濕熱地腿心裡便是一掐。夾得龐昱又痛又爽。忍不住往前繼續**。

花想容看看這邊已經不用她「幫忙」了。放開龐昱返身挨到了趙身邊。抓住她柔嫩地胸脯。舌掌並用。不住愛撫。趙身下撕裂般地苦楚旋即被胸前快美所掩蓋。腿心裡液湧如舊。漸漸不再疼痛。

龐昱抄起她地膝彎。將她小小地身子折疊起來。趙正自暈陶。赫見一根紅通通地大怪物在自己腿心裡進進出出。驚奇一霎間蓋過了恐懼。失聲道「怎……怎這麼大!啊。啊……壞人……拿……拿這麼大地東西插人家……壞……你壞……啊啊啊啊……壞人……啊藹藹噫——」她地嬌蠻脾氣這時候仍然不改。被龐昱一**推向高峰之際。居然還分神與他拌嘴。

兩人廝磨一陣。龐昱地進攻漸漸收效。弄得趙身子下邊又酥又麻。被他插得上氣不接下氣。體內快美難言。窄薄地小雪臀慢慢**。光滑地腿心磨著他地恥骨。但嘴上卻一點虧也不肯吃。猶自嗔惱不已:「你……你這壞人……你敢欺負本宮……本宮一定把你……把你五馬分……啊啊啊啊啊啊!」

龐昱猛地捧起她地小**,**腰脊,由上而下快速的進出著,每一次又比先前深入分許,撞得液滴飛濺。

「啊啊啊……好酸……好癢……感,感覺到了,你、你地那個……好燙人……啊,啊……你壞!」趙揪著他胳膊哀叫,嬌細的童音十分**:「你……一直變大……這麼大……這麼大……好硬,好硬…………受不了地……」

龐昱不理她的掙扎,繼續穩穩的,輕快的進出著驕蠻小公主的身體,然後隨著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潤越插越深,在身體停留的時間也越久……

趙挺腰承受,不光是**的腿心,連胸前兩點也被花想容愛撫的快美難言,但就算被插得甩頭**,她一回神便緊盯著兩人交合處,彷彿不相信那麼大的凶物能全然入體,忽覺一陣空虛,龐昱長長地退了出去,又緩緩插擠進來,嬌嫩的下身如實反饋著他驚人的硬度和粗長,直插到了快感的盡頭……只是這一次龐昱並未退出,那撐擠深入的快感持續挺進,深到趙難以想像之處。

「全……進來啦!好大,好深……怎麼還在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傲嬌任性的小公主,在龐昱的急攻下,顫著丟了身子,領略平生頭一回的交歡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卻還未停止。

龐昱插進來的尖端像是一根極粗極長的撥火棍,就這麼滑溜溜地貫穿了她,趙如遭雷擊,四肢緊纏著他,終於杵尖像是頂到什麼,不再穿尖搠底的滑進深處,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極癢極麻,如尿失禁般的洶湧潮感。

她用小小的手兒抓住龐昱的胳膊,失聲嬌喚:「要……還要……好哥哥,你快!」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強烈的一波將自己推上巔峰。

龐昱被她一句好哥哥叫得慾念沸騰,將她牢牢抓緊,全數退出又倏地一搗到底,「啪!」一聲輕響,便擠出一注淅瀝瀝的清泉,一下又一下,滿滿的、重重的搗著她,每往裡捅一下趙都「啊」的一聲,叫聲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彷彿刀刃入體,短促的呻吟又酥又膩,啪啪啪啪的漿水聲迴盪在鳳臨閣頂……

在趙美得數度暈厥,終於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龐昱一共要了她三次,姿勢、動作大都出於花想容的引導。

他將小公主翻了過來,捧著她的小**從後面深深**,架起一條小腿自側面**;讓她背對著他坐入懷裡,小腿**的分跨他的腿側,從背後**;又讓她騎在自己身上,雙手按著她水嬌嫩的小美乳,教她奮力扭腰馳騁;最後連花想容也禁受不住,扭著白皙腴潤的雪股跨騎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噴香肥美的下身,她卻與趙捧乳廝磨,**對著**貼肉相抵,面對面吻得心魂欲醉,把這對初經人事的少年男女,一起送上了愛慾的巔峰。

龐昱筋疲力盡,在花想容把住腰眼的一陣輕柔按捏中沉沉睡去,一旁的趙更是脫力欲乏,顧不得滿身狼籍,癱睡在龐昱懷裡,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動入,連被花想容鳳仙花汁染紅的的指尖輕輕劃著也不得醒,十三歲的驕蠻公主猶自咬指細鼾,趴睡正酣,初承雨露的模樣嬌美無比。

花想容站了起來,**的酥胸劇烈起伏,渾身上下覆蓋著一層細密薄汗,連撅起的唇上都泌滿晶瑩汗珠,白皙的**遍佈彤艷艷的玫瑰色潮紅,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胸口,面頰等處浮現的歡好餘韻,艷艷動人,美不勝收。

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計劃之中。

空氣中根本不是玫瑰香水的味道,而是她的獨門秘藥——**香。

聽名字也知道是作甚麼的了,不然一向正人君子的四哥怎麼會變得禽獸一般,任性、驕蠻、狂躁的小公主又怎麼會乖乖的任他擺佈?——

花魁已經是我的了。

花想容滿意的想。

龐昱就算腳踩三條船,這次也不能不獨上她這條。否則的話……哼,淫辱公主是什麼罪名?淫辱當今聖上最親的妹子、大宋朝的長公主呢?就算他是真正的安樂侯,就算他爹是龐太師、姐姐是龐貴妃,淫辱長公主的罪過一旦揭發。

他,只有死路一條!!!

龐昱要想不死,那就得乖乖聽她擺佈,這不是比用苗疆秘術操縱他,更有意思麼,至於那個人的吩咐……哼,抓住了安樂侯天大的把柄,何必再受制於他,甚至可以做的更「巧妙」一些,要他們……

狗咬狗,兩敗俱傷!

花想容擦乾淨了雪潤潤的姣美身子,取出事先藏好的另一套衣物換上,朦朧失焦的美眸猝然凝聚,丹紅的唇角綻出一絲陰冷的笑。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04
第一百六十六章 花魁大賽,再遇任黃

「侯爺!安樂侯爺!醒醒啊,你醒醒!」迷迷糊糊的,龐昱感覺到有人推他。

很熟悉的聲音,**、猥褻,又下賤,不過明顯不是吹雪。

因為這個聲音的**、猥褻和下賤,遠遠的超過了他。

「醒醒啊,前十姑娘的表演已經一半了,馬上輪到南宮大家了——」

「嘩!」龐昱直接一躍而起,然後才想起來身邊應該應該還躺了倆大小姑娘的,頭一個動作便是抓衣服去遮,唯恐一左一右夾陪著的、**的兩美人盡洩春光,全叫這個比吹雪還下賤猥瑣的男人瞧了去。

一抓之下竟然抓了個空!直接摸到一床鬆鬆的、軟軟的……被褥!陡然驚覺:不對,剛才那地方空空如也,哪來的……嗯!?

他匆匆忙忙想看清楚自己倒底在哪,結果先是迷迷糊糊的看到床簷,然後是坐在床簷上一直推他的猥瑣男。方纔他射了四回還是五回,前世二十年的積蓄釋放的涓滴不剩,那叫一個精疲力盡,睡起來了眼睛都是花的,一時沒看清楚他臉,就瞅見嘴邊上頭那兩撇黑——不對,是兩撇鬍子。

任黃!

我X,是這丫!龐昱一驚,這下子可是真醒了。

任黃大喇喇的坐在床簷上,斜眼看著他:「喂,喂喂,你這是幹什麼?舞龍舞獅麼?哼,叫你半天也不醒,感情是剛才幹的太勞累了?」

「剛才?剛才怎麼了?」龐昱瞪大眼睛,一臉木然的望著他,一手探到被褥底下捏了,軟趴趴的,還有點麻,加上腰眼泛酸。背脊寒涼,看來剛才在鳳臨閣頂層的瘋狂歡好不是在做夢……但是,不能承認!

「呀。還跟你任哥裝!」任黃「呸」地一吐口中叼著著長桿。站起來一腳踹在床腿上。踹得天搖地動差點散架。冷笑道:「看看你這副德行。神浮氣虛、雙目游移。衣衫不整、煙視媚行!一臉地**相。肯定剛才睡了女人。是不是?」

看見他這幅猥瑣嘴臉。龐昱就在想:娘地。這種淫人怎麼可以在世上活這麼久——呃。是了。他是公主府地下人。多少有點靠山……公主?公主!!!

他猛地想起來。剛才他被他睡了地是那個刁蠻、任性、暴躁地小公主。

這算什麼?算什麼!!!

老子地清白。老子守了二十幾年地處男之身。沒有給琴伊。沒有給熙芸。也沒有栽在花妖女手裡。卻居然被個刁蠻、任性、暴躁到令人髮指地小公主睡了!

完了。完了!怎麼辦。怎麼辦?

四哥一陣心慌。

剛才他中了**香。迷迷糊糊的很多事情記不清楚。

但是有一點,四哥不會弄錯。絕對不會。

純潔的四哥以後再不純潔了!!!

任黃看他臉露慌亂,益發得意起來。哈哈笑道:「行啦,別裝了,又不是什麼羞人的事,花魁大賽一坐就是一天,美人再多也會看膩地嘛,領著自己的相好,到鳳臨閣找個房間……嘿,這可是公開地秘密,不然諾大的一個七層高樓,又是夜晚決定花魁歸屬的場地,怎麼會特意空出來,一個人也沒有呢。」

啊,有這風俗的?

龐昱愣了一下,馬上大笑:「哈哈哈,知我者任兄也,任兄也——啊對了,任兄也是帶了相好地,然後……呃哈哈哈哈,完事了剛巧到我這裡的麼?」

「哎不不不,兄弟一介下人,哪配在這裡有房間啊,不過要是龐四小兄弟……啊不,要是安樂侯爺您願意,肯把房間借我,我倒是可以她倆三個小丫頭來……」任黃摸著兩撇小鬍子,色色地笑著,眼神那叫一個下賤。

「房間?你說這裡是……我……不,是安樂侯的房間?」

「對啊對啊,但凡到場的貴戚公子,比如您啊,教坊司都會給安排的。」任黃很親熱的靠過來,好像把剛才諷刺加踢床的事忘了。

龐昱微一沉吟:「你……等了我很久?多久?」

「可久啦!」任黃一拍大腿,一副受了很大委屈的樣子,「我在人群裡見到你離了座席,就追過來想問你個事,結果看你進了鳳臨閣……嘿,就知道你和哪家姑娘悄悄地約好了,於是我就在外邊等,等啊等啊,等了整整兩個半時辰。龐四……嘿嘿,龐四兄弟,還是這樣叫著順口,你可真是威猛強勁,金槍不倒啊,是不是有什麼獨門地交歡**,還是吃了太師府秘藏的補藥,那個,哈,教教兄弟吧,或者給兄弟也來點,兄弟那個一次也就把個把時辰,短了點,哈,哈哈。」

一個時辰?那不就是倆小時,龐昱用眼角狠狠地鄙視他,打死也不相信他這瘦弱身板(呃,任黃地個頭其實還行,不過比起四哥的威武當然還是差很多滴)能在女人身上挺兩個小時,兩個「半」小時都是奇跡了!

「然後你一個下人,不敢隨便進去,就一直等,等到天快黑了,前十地姑娘們選了出來,鳳臨閣四門大開,準備最後的花魁決選,然後……」

「然後我就溜進來了呀!」任黃打斷他道,「問清楚安樂侯的房間在二樓這裡,就急急的奔上來了,發現門半掩著,你在裡頭睡得挺香,抱著被褥一個勁的拱,滿口的什麼容容妹,我要你乖芸,芸你來——反正,我又一直等,等到現在。快快快,快些啊你,再晚就看不到陳師師彈她的曲頸琵琶了。「急個屁啊——」龐昱一聽歐陽修的相好要上場了,也是想看滴,不過他更想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在頂樓春風……N度的,醒來卻會在二樓他的房間。

「呃對了,你找我什麼事?」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問,房間的問題任黃定是不知道的,那得一會見到花妖女,當面問她——

陳師師出場了,她也應該快了吧。

「噢,我們家公主讓我來問你……問你……」任黃本來說得很順溜,可是說到一半破天荒的停住了,什麼事情能讓這臉皮厚的像城牆,比吹雪還要無恥N多滴猥瑣男也覺得不好意思出口。

「問什麼?」

「問你缺不缺女人,想不想娶個媳婦?」

「你要我說幾遍!!!」

臨到了大廳,決選的主會場外,龐昱頓住腳步,再次轉身,面向一路追過來一直抓他胳膊試圖拖住他的任黃。

「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不要隨便給我介紹姑娘,尤其是還是什麼十二歲出頭水靈靈又乖又聽話的小丫頭。我是個正直的人,不是戀童癖、蘿莉控!你不要打著公主給遠房表妹相親的名號誘惑我,就算是個小郡主我也不——稀——罕!」正義凜然的一把甩開他,昂首闊步以一種虎步龍行的姿態走了進去「大哥回來啦!」

裡邊霎時喧嚷一片,人聲鼎沸。

迎著太子黨弟兄們彷彿英雄歸來一般的歡呼,龐昱昂然走到了為他安排的、全場最好的座席,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任黃和他一樣也走進了大廳,步子很快也很低調,一晃眼就混雜了人群中,因為歡呼四起,喊聲喧嚷,他的自言自語完全被壓住了聽不清。

「偏你不要,這小姑娘,別人求一輩子還求不來呢。」

龐昱進來的時候,二選第二名(十七位名妓的二選,南宮琴伊等不算)蘭桂坊的頭牌鳳仙姑娘剛剛表演完,眾賓客無不翹首以盼,焦急的等待著今屆大賽公認的、唯一能同三大名妓爭鋒的陳師師出場。

陳師師來了,換過了一身淺藍色以金縷刺繡著花鳥紋的襦裳,下著雪浪挑花洋縐裙,秋波流盼、櫻唇含貝,秀眉宛如新月,最動人處是她閃動的大眼睛有種純真若不懂世事的仙子般的氣質,使男人生出要保護疼惜她的心情。

相比之下,廳內眾美妓登時作了只配供奉陳師師這明月的小星點。

陳師師朝全場賓客裊裊施禮,然後盤膝坐下,身邊俏婢為她捧來一隻曲頸四相的琵琶,她接到懷裡,纖手輕輕一揮。

只聽「琮」一聲,妙音驟起,如珠走玉盤,如霓裳輕舞,大廳中霎時只餘琵琶之聲再也聽不到別的嘈雜。

她懷抱琵琶的方式似與別的姑娘不同,乃是直直豎放在懷中,而且琵琶的制式也不像是坊間常用的類型,曲頸四相遠較普通的直頸十三品簡陋,竟像是最初由西域傳入中土的款式,音域實不及前者擴大而華麗。

這種琵琶,能彈好的一定是高手!

一串如是珠玉碰落之聲響起,陳師師手上撫弦,輕攏慢捻,十指各司其職,就這麼一張平凡無奇的曲頸琵琶,到了她手裡一瞬間成為了仙樂靈器,斐然而成無上妙曲,曲調質樸,旋律優美,音與音間的銜接有如天成,與方才各妓演奏的過於嫵媚、妖艷的曲調一比,大有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味道

龐昱剛要稱讚,忽然音律一轉,直入淒清,變得纏綿緋側,聞音斷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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