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楊排風的眼淚
「少爺,回府麼?」
「回什麼府,長夜漫漫總得找個地方過吧。」
「可您不是不讓前四爺替您……」
「廢話,花錢、用強睡姑娘,算個屁的本事!怎麼也得當紅花魁打倒貼,求著你去睡她吧,這才叫男人嘛!啊哈哈哈哈哈——」四哥一邊大笑,一邊打開了花想容塞給他的粉紅紙條,紙條上頭有一行字。
今晚,我等你。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楊排風隨著白衣漢子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
城南一條僻靜的小巷裡,著便裝潛入城內暗中搜查的一小隊楊家軍兵士,全體陣亡,整整六名久經戰陣精壯兵士,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個個再無聲息。
死了,全死了,一口氣也沒剩下。
而且死狀,慘不忍睹!有被削下來一條肩膀的,有被捅滴腸穿肚爛滴,還有一個看似是被九環金背大砍刀之類的重型兵刃,順著頸側斜砍下來,一直砍倒腰腹,把整個人如同宰豬生生劈成了兩半。
「怎麼會……怎麼會……怎可能……」饒是楊排風久經戰陣,這時也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場面,潛入城中進行暗中查訪的楊家軍兵士,全都是她精挑細選的精銳士卒,尤其是這六人,全是出自楊家軍最精銳的背嵬營。
背嵬營、天驕營是楊家軍集合全軍之力。精挑細選。百中甄一。再經數倍於尋常兵卒地訓練強度刻苦操練。再在對遼戰役中百戰而成地精銳戰力。其中天驕營擅弓弩施射。威力在花魁大賽上已經見過。除了神仙姐姐。怕是世上沒有人能在隸屬天驕營鋒稜十八翮包圍下逃脫。而這背嵬營則最擅野戰。據史載:「楊家軍。兵精甲天下。常時於軍中角其勇健者。別置親隨軍。謂之背嵬,一入背嵬。諸軍統制而下。與之亢禮。犒賞異常。勇健無比。凡有堅敵。遣背嵬軍。無有不破者。」北宋歷代名將。除了一個現在還是娃兒地小狄青。便以楊家軍軍力最甚。而這支「背嵬營」則是精銳中地精銳。毫不誇張地講。這支僅僅五千人地部隊代表了「楊家軍」地精華所在。其戰術多變。常常分成多個獨立地戰鬥小組。緊密配合。與敵人作戰。往往距離敵人一百餘步由七八人放箭。七八人用短弩射馬。然後長刀對劈。迅速衝鋒。集結。再衝鋒。從而量殺傷敵兵。有詩云:背嵬軍馬戰無儔。壓盡當年幾列候。先輩有聞多散佚。後生誰識發潛幽!
足可見背嵬營將士無論單兵作戰、小隊又或者是集群衝殺。都是當時整個大宋——不。應該是整個天下軍隊地佼佼者!楊排風精心挑選出來地這六名兵士。拿到抗遼戰場上去。大話不敢說。扛五十名遼軍綽綽有餘!就這樣地六個人。一瞬間。連兵刃都來不及拔出。便已全體斃命。死個盡絕。
如果不是那天地白衣女刺客中了元帥威猛無儔地一箭。這樣短地時間不可能再動武。楊排風真地懷疑兇手就是她。
不然還有誰有這等本領。一瞬間殺了六名背嵬營地精兵。
楊排風欲哭無淚。為了大宋朝。他們楊家自老令公起三代爭戰。金沙灘一戰。老令公撞李陵碑死。七子去一子還。前後無數兵卒戰死殺場。就是為了大宋朝地太平!而到了他這代。元帥一收到朝廷地調令。要楊家軍秘密入京。起兵勤王。沒有猶豫地。點齊背嵬營、天驕營。殺奔京中!誰曾想。縱橫邊關、所向睥睨。殺地遼軍聞風喪膽地這兩隻鐵軍。竟然連一群造反地逆賊都收拾不了。
箭無虛發地鋒稜十八翮。發了八十箭也不止。竟然沒有挨到白衣女刺客一根頭髮。背嵬營地弟兄更是不明不白地就這麼死了六個!回京地剿匪大軍。元帥指名有她統領節制。現在弄成了這樣地局面……她。難辭其咎!
「二將軍,我去喚人來……把弟兄們……運回去……」
「不!」楊排風揮手攔住,沉聲道,「屍體交給開封府,這是京城發生的案子,我們不可以插手,不然有違規制。」
「可是……」
「可是什麼?我們地死對頭正愁找不到機會參我們一本呢!」
「咚!」白衣漢子重重一拳,打在牆上,發洩心中的憤怒。
「但願,包大人能揪出兇手,還我們天波府,還楊家軍一個公道……」
楊排風闔上眼簾,一滴清淚滾落面頰。
「二將軍!」遠處忽然有人跑來。
「城東……城東也有弟兄被殺……」
「你說什麼!」楊排風飛快衝過去,抓住來人地肩膀。
「城東?城東也有弟兄陣亡!?」
「是,是啊,死了三個,還有兩人失蹤,也是……也是背嵬營的弟兄!」
楊排風腦子嗡地一下,幾欲摔倒,勉強扶牆站住了,卻聽來人說道:「不過……不過有個弟兄受了重傷……當時沒有斃命,咬牙跟在反賊後面,發現……發現他們殺完人……然後……和別處返回來的殺手一起……」
「一起什麼?」
「一起逃……逃進了……進了……進了……」
「進了哪裡?快說!!!」
「進了……進了……北、北……」
「北海郡王府……」
瑤台小築,花想容地閨閣裡。
龐昱一把將這個妖嬈尤物推倒在床。
儘管那對蜜瓜X乳已被他褻玩過了無數次,可是單靠一隻手還是捏握不住,龐昱不可能只爪一隻的,那樣顯得他很沒用,可偉人告訴我們,兩手抓兩手都要硬,龐昱就算兩手抓了也沒法抓得都硬,那樣不是在床上輸給花妖女了。
四哥不服輸,充滿**的目光在鄒熙芸的**的上身掃來掃去,忽然他笑了,手指尖捏住那雪白雙峰頂端的紫紅大葡萄,輕輕擦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花想容按奈不住的嬌喚聲:「啊,不要……壞蛋……」
「壞麼,我這是在疼你啊。」
龐昱不懷好意的笑著,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羅裙。
「不要啊……唔……不要……」在花想容失神的嬌喘中,龐昱早已經摸到她裙下,用了一分「嗤啦!」扯開了花想容的羅裙……住水漿漿的下體,嬌喚聲軟膩的令人**。
「你、你需答應奴家件事情……奴家才讓你……讓你……」
娘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廢什麼話。
龐昱人很火,下邊當然更火,恨不得立刻擠入她窄小的腿縫裡真個**,但是花想容死命擋住,怎都不肯鬆手。
「你……你答應我……奴家給了你……你……苗疆……湘西……」花想容咬著紅灩灩的櫻唇,迷濛的杏眼裡水汪汪的,「湘西大旱,你要答應我……幫那裡苗人……朝廷撥下的賑災款……」
「荊湖南路是吧?京南轉運使管的嘛,五品雜碎官,本侯的話他敢不聽!」
龐昱發起狠來,一把拉開花想容推擋的小手,挺腰就往裡送……滋味妙不可言。
四哥當然不會滿足於外間的徘徊,拱腰猛挺。
「啊不要……輕點……慢……啊啊啊」花想容本是痛得驚呼……這感覺平生從未有過——花想容失聲叫了出來,一手按住床榻,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強將一聲**奪魄、喊出來要震動整幢小樓的**搗在口中。
龐昱有心故意逗她,不急往裡深入……花想容星眸半閉,眸裡眼波朦朧如海,忽然「嚶」的一聲,腰板一挺,豐滿的翹臀劇烈顫抖,竟就這麼暈涼涼地洩了一身,洩得手腕酸軟,差點脫力趴倒。
「好……**……」
花想容一對渾圓乳瓜脯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紅灩灩的小嘴不住嬌喘,喉音出乎意料的嬌膩。
龐昱看準機會,抓住她纖美的腰枝往上提起,猛然往胯間一摁!
花想容眼前倏黑,覺得下身似被撕裂開來,差些兒痛暈過去,甜美的嗓音卻膩如吟泣,不僅不顯淒厲,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
(這……這就是破瓜的感覺麼?)
花想容身子猝然僵挺,腿縫交合處迸流出一絲瀲灩殘紅,軟軟倒入龐昱懷裡,失神的雙眼水霧迷濛。
緊,好緊……
瞬間,龐昱只有這一個反應。懵,明明花魁大賽那天被我開過苞的,為什麼還……青澀一如處子,連一根手指都難全塞進……
他甚至來不及想,忽然腰身一麻,洩意洶湧直上,精華毫無預警的洶湧而出。
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氣連噴了幾注,才感覺到噴發的快美由胯間衝上頭頂,直如火山爆發,頃刻間頭暈眼花,擁著花想容一齊癱倒在床,趴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劇烈喘息,半晌回神,撐著挺腰坐起,一把抓住花想容汗濕的**把她置於身下,膝蓋將她的大腿架開,挺腰準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