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 作者:春公子(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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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eHappy 2009-7-24 08:41:3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55 236794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18
第一百九十五章 欲焰狂燃

花想容盛裝而來,穿著金縷刺繡著鳳紋圖案的短襦,熠熠閃光,非常搶眼,金步翠搖,珠飾環珮,下面則是觸地的裙褂,加上高髻宮裝,走起路來若迎風擺柳,更襯托出她纖腰豐臀的體態和媚在骨子裡的動人風情。

最使人迷醉處,是她配合著動人體態顯露出來的慵懶丰姿,成熟迷人的風情,比之被才剛被龐昱強行「開」、到床上「做」過了才知道其媚骨妖嬈、天生尤物的鄒熙芸又是另一種絕不遜色的嫵媚美艷。

迎著全場驚艷迷醉看呆眼的目光,花想容步態娉婷的走到龐昱身前,抬起翦翦的水眸,巧笑嫣然的模樣就像是跟閨中密友閒話家常,就著搖曳的燈焰一瞧,宛若滿園牡丹綻放,撲面蕩漾著一片馥郁濃香:「恭賀天丁大人,《大宋時代週刊》創我天朝籍類刊物出版之先河,功在千秋,利在萬民。」

道賀的話龐昱今天聽了無數,自然不會被一個女人幾句恭維拍得飄飄欲仙,忘乎所以。但花想容的這幾句說得輕描淡寫,神色、目光無一絲逢迎諂媚,倒像是興之所至,隨口與朋友分享什麼江湖趣聞似的,聽得他不由微笑,心懷大暢。

妖女就是妖女啊,連奉迎男人的話說地都如此動聽。

「想容姐姐怎的不請自來了。」鄒熙芸見她故意和龐昱挨的極近,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十足十的在勾引,心裡竟然有點呷醋,本來刻意和龐昱保持距離的,這時也顧不得了,穿過人群走過來。「親熱的」的一把挽住她肩膀。

鄒熙芸今天的打扮屬於清麗一類,頭上沒有太多的珠飾,烏黑柔軟地秀宛如清澗幽泉、傾瀉而流的秀瀑,自由寫意地垂散於香肩粉背,襯托起肩頸白如羊脂的膚色,份外強調出她的絕世風華與起伏優美的輪廓線條,身下的長裙由多褶裙幅組成,每褶一色,輕描淡繪,淡雅高貴。有種說不出得輕盈瀟灑、秀逸多姿。

花想容瞥了一眼她微著急的樣兒,禁不住咯咯嬌笑,手上全無掙脫之意,反而親熱的握住她一隻柔荑,兩人把臂扣指,距離登時拉近,芳息相聞,吹鬢如柳。前日爭奪花魁,兩女彼此競艷。互不相讓,今日雙姝並立。挨肩靠頭,模樣十分親熱,更是給了滿堂賓客直接相看比較的機會,只覺各有各的美艷,各有各地風情,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直看的眾人眼花繚亂。不愧是同為花魁的名姝。

四哥從來不是留戀美色的人。賓客既然都到齊了,那麼在一陣歡慶的鼓樂聲中。典禮正式開始,先當然是四哥「獨創」的剪綵儀式。代表大股東安樂侯出席的四哥,在左邊花想容、右邊鄒熙芸兩大美女的擁簇下。表情莊重地將禮儀小姐捧上的紅色緞帶一刀剪斷。

紅色花團應準確無誤地落入綵帶下邊地黃金托盤中,全場爆起漫天采聲,難得沒穿家丁裝而是一身文人打扮、帥到掉渣的四哥高高舉起剪刀,向全場賓客致意,接著放下剪刀,帶頭舉手鼓掌,鼓完掌再依次和賓客們握手。

什麼?你說剪綵地應該是客人?

四哥明的「剪綵」偏就是大股東的代表剪!——

這麼出風頭的事,怎麼可以讓給別人。

隆重的剪綵儀式後,到場的每位賓客都獲贈了一份會場限定版的精裝《大宋時代週刊》創刊號——《花魁大賽特輯》,扉頁印有從2到100的編碼,還有大大地六個字:限定品,非販售。突出了其珍貴稀有地收藏價值;打開一看,哇呀呀,精裝的內頁,紙質優良,一頁封兩頁封底全部純手工彩繪,畫地是並列花魁的三大名妓,旁邊還有出自大天下三大才子——龐四、柳永、歐陽修各自為三大名妓提寫地詞作;整整四十八頁正刊,全部是關於花魁大賽的訊息,有大賽前二十名青樓地系統介紹、大賽前十的姑娘的風采點評;還有摘錄了張先、錢惟演、梅堯臣等評委,各自心中的四到十位的排名;還有專門為南宮琴伊、鄒熙芸、花想容製作的花魁特輯……總之,四哥開辦的這本超越了當時的出版理念整整一千年,集合了正統刊物、八卦雜誌、花邊報紙的種種優點的《大宋時代週刊》拿到每位賓客手裡,不管是誰,只要看一眼就愛不忍釋,情不自禁的出讚歎!

典禮之後的宴會,也是四哥「獨創」的西式宴會自助餐形式,所有的美食、酒水、果蔬等都在指定的地點擺好,由賓客任意取用,自由地與他人在一起或是獨自一人地用餐,即免去了繁複的禮儀,又便於客人在用餐時相互交流。

鄒熙芸手執酒盞,艷光四射的周旋於一眾賓客間,其綽約的風姿,絕代的芳華,一下子成為了全場最矚目的焦點,使得就算沒有獲贈這本「是男人,拿到了就愛不忍釋」的《花魁大賽特輯》,來此的百多賓客,也人人感到不虛此行。

「把握這個機會,多結交一些的京裡的貴戚公子,以你的姿彩、容色征服這些人的心,當你們都把你當作女神一樣膜拜愛戴的時候,誰還會相信你是刺客的同夥,你所在七秀坊會是南唐餘孽的老巢。」

想起昨日龐昱離開時,和她深情啜吻後的殷殷叮囑,被賓客們眾星拱月般的環繞在場中,慇勤獻媚、極力討好的鄒熙芸不禁有些感動——這個男人,真的是在為她著想哩,明明已經得到了她的人,征服她的身體,可以把她當成他的愛奴、玩物,只顧床第貪歡,可是他卻那麼地關心她、保護她,勞神勞心幫她遮掩……

他。不是在貪戀她的美色,是真的……愛著她哩!

看著龐昱在眾賓客間往來穿梭,寒暄客套之餘仍不忘極力推介七秀坊地歌舞,再想到當日龐昱挺身而出、引走楊家軍時那英颯磊落、義無反顧的利落身影,鄒熙芸心底一陣甜絲絲的,雙頰酡紅,恍若微醺,眾賓客只道她不勝酒力,並未想到龐昱那去,倒是醉後美人更添的三分嬌艷引得他們個個看直了眼。

這種場合。花想容更是游刃有餘,花蝴蝶一般往來穿梭於眾賓客之間,口角生風,妙語如珠,迷得眾人神魂顛倒之餘,一絲不落地把鄒熙芸的表情變化全看在眼中,紅潤丹唇牽出的嫵媚笑容裡透著幾分藏不住的狡黠。

四哥正和趙玄皇聊著呢,這位年僅二十就位列親王、真正的宗室第一公子,怕不是這個時代最有遠見的人了。只不過是聽龐昱簡單介紹了一下《大宋時代週刊》涉及的內容,立刻就看到了其中蘊含地商機。強烈表現出了入股的願望。雖然龐昱很同情這位本來可以做自己最大對手、現在卻連競爭資格都沒有了滴未來大舅子,也知道如果有趙玄皇一份,王爺黨以後絕對不敢來搞事,但是還是婉言拒絕了他,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一天沒成「真」大舅子一天就甭想分好處。

趙玄皇不愧是趙玄皇,京裡多少高官貴胄名下的產業求著請他入股他都不屑一顧,偏是今天一個小小家丁都敢拒絕宸王爺。而他竟然也不動怒。還很大方地留下一句「需要幫忙,隨時來找本王」。弄得龐昱納悶起來,心想……呀呀地。南宮琴伊不是對老子動情了吧,送只紙鳶「暗示」不說。還叫親哥哥故意對我示好,不然想他堂堂宸王,就是見了老子真身也不用這麼客氣的呀。

「天丁大人」嬌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光聽,不回頭,龐昱也知道是花想容在喚她——睡過的姑娘,聽過的,還能不記得她的軟語鶯音?

花想容含情脈脈望著他,秋水盈盈的美目透滿嬌媚,大廳內通明地燈火襯托起她的天香國色、冰肌玉骨,即使是這樣大庭廣眾地場合,四哥也禁不住有點硬。

「容容姑娘有何指教?」四哥笑著問,故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是,他是有囂張的本錢,是可以不在乎京裡所有貴戚公子的嫉妒,但他的囂張絕不是傻子式的囂張,任何時候任何地方都拿出來炫耀,他和花想容的曖昧關係,暫時還不想暴露在人前——儘管這可以讓龐四的英名扶搖直上。

「喲,天丁大人叫得好生份呀,難道你忘了……咯咯咯咯咯——」花想容嗔怨地睇他一眼,旋又掩嘴巧笑,緊抿起地兩瓣嘴唇鮮紅如同抹了最上品的胭脂。

「在下可也想和容容姑娘不生份,可惜未有機會一親香澤啊。」龐昱不無遺憾地歎息道,眼神卻故意在花想容豐滿腴潤的酥胸前狠狠一剜。之所以絕口不提花魁大賽時在鳳臨閣頂「做過」地事情,是因為四哥有四哥的打算——既然趙允弼肯為蹁躚閣出任花魁,那麼就說明他也迷上了花妖女絕世妖嬈,和丫爭風吃醋沒多大意思,而要是征服了花想容,讓她為四哥做一個絕好地探子,哼哼,憑花妖女的媚功,小手都不給碰一碰,照樣可以讓趙允弼乖乖把他的一切詭計陰謀都吐出來。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到時候剷平王爺黨還不是輕而易舉。

當然,這樣做的前提是要先用魅力把花想容征服,徹底的征服!——

征服她,讓她心甘情願的為四哥做一切!!!

龐昱正想著怎麼和花想容約個時間,然後嘗試先用下面那啥的「勁力」和持久玩一下征服,忽聽「哎呀」一聲嬌呼,花想容手裡的「葡萄醉」不小心灑了,殷紅的酒液淌流下來,弄髒了短襦。

美人兒的衣服見紅了,這還了得!

四哥身為主人,當然要第一個挺身而出。

「容容姑娘,我領你去後堂換身衣服吧,」他表現的非常紳士,非常正派,完美的表現了主人的熱情好客,賓客們當然不會懷疑他的真實動機。

四哥是個正直的淫,直到他和花想容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裡之前,他一直非常君子、非常紳士的在前邊領路,等到一轉彎上了樓,沒人再看得見了,四哥唯恐花想容腳滑了摔跤,主動伸手摟住了她柔若無骨的柳腰。

很明顯的,這對花想容幫助很大,因為她的身體立刻軟綿綿的依進了四哥懷裡,俏臉紅暈霞生,連呼吸都帶著滾燙的喘顫,任由任意把自己拉進房中。

「公子……別,下邊還有人呢……」

花想容的嬌喘甜的膩,與其說是抗拒倒不如說是點燃了四哥的慾火,他從後邊一把抱住了她,大手不客氣的探到胸前,按上了她那對裂衣欲出的。

「怕什麼,又沒誰會上來。」

龐昱吃吃的笑著,伸指挑開了她的衣襟。花想容的一對雙峰,真的可用雄偉形容,無論被束胸或是褻衣怎樣如何擠壓、貼緊,仍是溢出兩團雪面般的噴香美肉,束胸剛被扯下,整對豐潤乳瓜便彈蹦出來,跌宕跳動,宛若活物。

「你壞啊……唔!」花想容回膩嗔,卻被龐昱趁勢吮住香唇,花想容作勢掙扎了兩下,即和他相擁相抱,**狂吻起來。

龐昱抓住她兩隻豐盈尖翹的美乳,濕吻之餘大逞手足之慾,指尖更長驅直入,順勢捏住了玉球尖端的飽脹蓓蕾。

「噢……」

花想容忍不住一陣顫抖,飽滿鼓脹的上那兩顆嬌美鮮艷的相思紅豆,受到龐昱的侵襲立刻充血硬立起來,像是經受不住如此強烈的刺激,螓後仰,檀口半張,還沒等她來得及出**,龐昱的火熱雙唇追著又蓋了上來。

「啊,啊……」

花想容嬌喘更甚,只覺得渾身火燙,龐昱灼熱的雙手彷彿帶電似的在她玲瓏浮凸的嬌軀上遊走,所到之處無不令她**難當。

抱著她嫵媚嬌軟的身體,嗅著她身上濃濃的玫瑰花香,感受著手中滑膩柔爽的冰肌雪膚,龐昱不由得精蟲上腦,欲焰狂燃。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18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發,給容容

美女當前,不上可是男人的恥辱!

這是龐昱一貫堅信的座右銘,他是個大男人,他不想被自己羞辱自己,所以他義無反顧的決定:上!

一把,只是一把,花想容的短襦被他扯落下來。

這哪夠呢,龐昱還要去扯緞裙,卻被花想容攔住了。

呀呵,還敢擋啊,龐昱火了,非常火,胡亂脫掉外衫就要硬上,花想容怕了,急得拚命擋在胸前,嬌怯的道:「公子……公子若是……要了奴家……又要折騰容容好幾個時辰……換身衣服片刻便好,熙芸妹妹若是等的急了……」

她一說,龐昱猛醒,是啊,老子出一發怎也要半個來時辰,這麼久再下樓做什麼了不是昭然若揭?這跟在樓下當著大庭廣眾公然**有什麼區別?四哥的深遠籌謀不能因為一時**熏心而壞了呀!

但是,都上樓了,不「做」點什麼四哥是絕對絕對滿足不了滴!

花想容好不容易把軟嫩的香舌從她嘴裡抽出,嬌喘細細間,忽然發現了龐昱邪笑著直勾勾盯著她的、不懷好意的目光。

不然怎麼叫迷死人不償命的天生尤物呢,花想容粉膩臉蛋兒一下子變得更紅,嬌羞至極的輕嚶一聲,在龐昱面前跪了下來,性感的嬌軀扭動幾下,柔順地低下了頭,纖纖素手執住了他軒昂起的火熱而粗硬的脈動,掐擠在腴潤白皙的飽滿乳間,仰起望她的美眸流露出勾魂攝魄媚蕩秋波。

這含羞一瞥確是媚態橫生,風情萬種,最厲害是她雙眸中有勾魂攝隗的魅力,瞧得龐昱心中劇蕩,差點直接就一發噴了出來。

不是他沒用,是花妖女的妖嬈妍態實在讓人**,四哥是見慣了美女的人,但不論是南宮琴伊、鄒熙芸還是新進遇見的楊灩、楊排風。比起花想容來,都失缺了那種媚在骨子裡的動人風情,只有真正淡雅如仙地神仙姐姐,可與地分庭抗禮,但神仙姐姐肯定、當然、100不會用花想容這般迷死人的眼神去瞧他。

這種時候。四哥不用做別地。只需要站穩了。然後享受。

他享受著花想容地火辣、盡情地奉獻。笑著看她用她染著鳳仙花汁地青蔥玉指包握住他地硬物上下**。唇間發出媚蕩地呻吟。

不多時。他地那物已脹如鵝卵。獰惡地挺至花想容地檀口之前。尖端泌出粘膩地透明液痕。差一點便要**小嘴之中!

他沒插呢還。花想容主動含上來了。香噴噴地舌尖兒在馬眼上極盡**地輕輕一挑。隨即張口把幾乎大半根粗長硬物吞進了櫻桃小口之中。

龐昱爽得直吁一口涼氣。低頭欣賞著花想容伏在自己**不住地吞吐**。妖嬈尤物啊。真真是妖嬈尤物。含吹甜吸、吞進吐出。舌頭從陰囊一直舔到冠溝。口腔溫熱。舌尖靈動。銀牙輕咬。口技簡直叫人不敢相信幾天前她還是個處女。

龐昱心醉神迷。那物一時又再暴脹寸許。灼熱如同火炭。進進出出。沾滿了她甜蜜地香津。**處絲毫不亞於當日在她身體深處地磨轉**。

她或許不知道吧,就在昨天,小嘴裡的這條心肝寶貝兒還在和她同列花魁的鄒熙芸的香閨繡榻上翻雲覆雨,肆意撻伐哩。

「哦……哦……來了……要射了……」

吹舔含弄了僅僅一盞茶功夫,龐昱就感到自己那物在花想容的紅潤小嘴裡猛地又漲大了許多,忍不住用力**起來,花想容口不能言,只能從瑤鼻間發出陣陣**蝕骨的**聲,顯是不堪刺激,欲仙欲死。

突然,龐昱的身子劇烈一顫,花想容只覺大股大股火辣辣的熱流從嘴裡地硬物裡激射出來,噴進了她地檀口中,嬌媚的瞥了龐昱一眼,用她濕潤地小嘴緊緊銜住,乖巧又主動地把龐昱不斷射出的男子精華全部嚥下了肚去。

龐昱見她如此乖巧地吃了個乾淨,嫣紅的嘴角邊緩緩溢出一絲乳白色地液體,不由地想到這種**的景象若是出現在鄒熙芸身上……不,是同時出現在花妖女和鄒熙芸身上,而且是兩女搶著要吃,那方才叫人間至樂呀,嘿。

四哥心裡掠過了一陣極其邪惡的快感……不多。

一盞茶功夫稍稍多一點,龐昱陪著花想容下樓了。

花想容換了一身彩紫絲緞嵌金色掐絲滾邊的宮裝,依然是艷光四射,一下樓便被大群的狂蜂浪蝶包圍,這之前賓客們當然也不寂寞,眼界低點的有七秀坊的歌舞瞧,高一點那可不都哈巴狗的一樣跟著鄒熙芸。

和花妖女的妖嬈風格不一樣,輕紗蒙面鄒熙芸即使明白要抓住這次機會為七秀坊的「潛伏」更好的鋪路,不過出於端莊優雅的天性使然,無論對誰她都是點到即止,能聊兩句以上就算是給面子啦。

這一點四哥非常滿意,對,就是要這樣,清高。男人、尤其是富貴男人,大部分都是賤種,你越是清高,越是冷漠,就越是更加的推崇你、追捧你,男女之間,尤其是青樓風月場裡,就在一個「得」字,得到了,就不感覺新鮮了,隨時都可以放棄不要,所以哪怕是媚骨妖嬈的花妖女也是外媚內矜,勾得趙允弼為他揮金如土,前後花了多少金珠財鈔,卻連小手都還沒碰到過呢。

再說了,四哥的禁臠,那是別人可以多纏著、多說話滴麼?那只有到了七秀坊她的香閨裡,到了她的繡榻上,由著四哥慢慢享受。

有了鄒熙芸撐場,一盞茶功夫晃眼而過,眾賓客誰也不懷疑正直的主人和弄髒衣服的客人上樓去「做」了什麼,等到他們下來宴會的氣氛一下子又更加熱烈。

花想容被圍了,四哥卻挺閒的,想找他談參股的人,本來很多,不過一看趙玄皇都碰了釘子,誰還敢來?

領教了四哥在花魁大賽時率領太子黨打壓對手、踩的一大幫宗親小王爺頭也抬不起來的高超手段,再看今天的宴會上他游刃有餘地應對各方賓客,盡顯大將大豪之風,還有連宸王的面子都敢不給,而宸王竟然一點不生氣……

從此還有誰敢把四哥當家丁,當下人?

四哥很閒,閒了就要去找女人,目標鎖定楊排風。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19
第一百九十七章 花妖女和四哥的約定

四哥當時便是一驚:「啊,大小姐病了麼?哎呀呀,這可怎麼行啊,初夏時節最容易患病,這樣,我馬上叫寶芝堂的林大國醫……」

楊排風冷冷截斷他:「大小姐想殺到太師府去,揪某人出來好好教訓,被元帥攔住了關在營房裡,大小姐又喊又叫說絕不會放過某人,下次見到一定把他大卸八塊,所以很不好。排風提醒天丁大人,以後出門最好多帶些高手保鏢,等閒七八個太師府侍衛,大小姐動起手來還真的不放在眼裡。」

呵呵,恐嚇我?

四哥還真的不怕咧,摸著鼻子色兮兮的道:「是麼?我還真的想趕緊再見楊大小姐一面,楊大小姐這般可人兒,成天呆在軍中不是埋沒了她的風華,是該和排風姑娘一樣出來多亮亮相,多在公眾場合展示一下鳳姿……」

四哥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頭沒有惡意,絕對沒有,真的,因為在現代人的觀念裡,女人二十四五絕對不老,反而是最有魅力、最光彩的歲月,可是聽到楊排風耳朵裡一下子就變成了諷刺她二十四五了還嫁不出去,現在靠代表楊家天波府、代表穆桂英出席各種宴會酒筵來展示鳳姿,勾引男人……

脾氣再好滴女人,被人說到終生大事上頭那都是忍不住滴,楊排風絕對不例外,柳眉一擰,眼睛裡爆殺氣了,四哥還沒反應過來哪裡惹著她了,「嘎崩!」楊排風手裡的酒杯捏碎了——不是瓷杯啊,是四哥為了宴會上檔次特意「發明」趕製的一批高腳杯,當然是三隻腳的,參照了秦漢時酒樽的造型,反正那是銅杯啊還鑄得很厚實,「嘎崩!」一下就給楊排風捏爆了!!!

禍從口出啊,吹雪跟在一旁直抹汗。

四哥才醒悟說錯話傷害了人家。心裡非常的愧疚啊,楊家姑娘純真無暇的心靈就這麼被他刺痛了,這了大大地違背了四哥憐香惜玉的原則呀,來不及向她道歉,一到白影朝著四哥身後飛奔而來。

白影?楊排風地燒火棍?可是為怎麼是從身後!?

「二將軍。」眾賓客只聽到一聲急促的呼喊,一個穿著白衣的精壯漢子飛也似的奔到楊排風身邊,附耳對她說了些什麼。

四哥離得很近,耳朵又尖。但是也只斷斷續續聽到了幾個詞。

「……搜查刺客……線索……南唐反賊……死了十一個……」

楊排風勃然色變:「你說什麼?我們進城搜查弟兄被南唐反賊殺了……」發現全場目光都集中了過來看他。趕緊收住。

「排風姑娘。出什麼事了?是否有在下可以效勞地地方?」龐昱「關心」地問道。呃。完美地表現了主人風度。很紳士、很瀟灑。「小事。不打緊。」楊排風故作鎮定。笑地有點生硬。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能把她掐碎杯子地怒氣都湮沒地沒了。能是小事麼?

「天丁大人、諸位。天波府臨時有事需要排風回去處置。排風先告辭了。」果然。楊排風抖落手中銅杯地殘片。急急向眾賓客告辭。

「我送排風姑娘。」龐昱主動請纓。

「不必了。」楊排風連客氣都顧不得了。直接拒絕他。出廳飛奔而去。

龐昱一直跟到門口,不忘大喊:「排風姑娘走好——」不經意的目光和鄒熙芸一對。劍眉微挑,笑意深處忍著一絲詭計得逞的竊喜。

楊排風走了。宴會繼續。

兩大花魁同時出席,這等排場可唯獨就只有安樂侯的宴會擺得出來,誰捨得早走啊,這幫子貪花勳貴、好色大少巴不得可以吃通宵呢。

吃罷,喝罷,這可都是證明老子無辜地證人哎。

楊排風走了不到一盞茶功夫。

有人悄悄的混了進來,林逍靖。

其實也不能說混,因為今天七秀坊的駐場表演,一直是林大管事露面張羅的,搭台、調人、安排出場順序,跑前跑後,辛苦有目共睹!不過呢,隨著宴會在兩大花魁的引導下迅速熱烈起來,也就沒有誰會去注意一個大男人的行蹤了,林大管事於是使了個尿遁偷偷溜出去了,直到這過了快一個時辰,才又重新「混」進來,然後不經意地在幾個重要人物比如高太尉啊面前亮亮相。

對於林逍靖這個人,四哥一直是比較好奇的,因為當她和鄒熙芸在床上討論計劃時說起,那麼明天兩個人必須時刻留在宴會上,那麼誰來主持「殺人、陷害、嫁禍」這整個行動呢,鄒熙芸想都不想就告訴他林逍靖。

四哥很驚訝,林逍靖?那個頭一回見就給錢大公子扇了N個耳刮子,然後還能笑著引進去,謙卑、恭順、服帖到到龐昱都想收過來當下人地孬包執事,竟然是**組織裡深藏不露的高手?

潛伏地太高明了吧這也!

龐昱好奇的問起他究竟有啥能耐,鄒熙芸咬緊唇就是不說,只告訴他殺人地事情交給林逍靖去辦,一定不回出簍子。

唉算了,給女人一點**,小肚雞腸的男人才追著一直問,什麼都想知道。

四哥很大度,所以他不會強迫鄒熙芸告訴他,甚至關於她們這幫南唐餘孽地很多事,比如有多少人手、為什麼要復國、還有和神仙姐姐倒底什麼關係啊這些,四哥一律不問——有什麼好問的呢,他只需要知道,現在多了一大批殺手死士供他隨意調用,還有整個七秀坊,什麼九仙啊、翠翠啊他想要誰陪夜就要誰陪,當然四哥沒這麼無恥,他答應了鄒熙芸不碰七秀坊的其她姑娘,而且他也堅信,終究有一天,鄒熙芸會對他徹底敞開心肺,把所有的一切毫無保留的告訴他。

亮完相之後,林逍靖走到鄒熙芸身邊,公開地、當眾地、聲音不大但保證附近人都能聽到地請示主子,大意是天色不早了,姑娘們表演多時都已疲乏,主子為花魁大賽操勞多時,近期也要好好休息,是應該回去早早歇息了——

眾賓客聽到的大略就是這些,但其實林逍靖的話夾了他們組織使用的暗語,鄒熙芸聽罷微微一笑,儀態萬芳的向眾賓客告辭,臨出門前同樣是不經意的往龐昱一瞥,會說話的眼睛意思很明白。

「行動成功。」

鄒熙芸一撤,控場的只剩花想容,但是花想容似乎也累了,單獨應酬了不到一注香功夫,就來向龐昱告辭。

「多謝天丁大人款待,今晚的宴會是奴家生平參加過的飲宴裡最有新意、最吸引奴家的一個,以後再有機會可一定不要忘了給奴家也送張帖子。」

全場一片轟然。

花想容的意思很明白了,以後只要是四哥舉行的飲宴,她一定到——

跟著四哥混,連吃飯都有花魁作陪啊!

所有人都為此而激動,全然沒有注意到花想容在說完這番話盈盈下拜的時候,悄悄塞了一張小紙條到四哥手裡。

大宋朝第一次具有跨時代意義的自助冷餐宴會終告落幕,收效遠遠超過了龐昱之前的想像,不僅為《大宋時代週刊》的發行創造了一個完美的開局,更加引領了大宋朝未來高端階層主流飲宴方式的發展潮流。

高崖內、錢恃才及太子黨眾成員,自此無不對龐昱佩服的五體投地——但是能請到鄒熙芸作陪、南宮琴伊贈禮道賀、花想容不請自來這一點,就夠他們頂禮膜拜了,更別說看到了《大宋時代週刊》的精彩內容,高崖內他爹、錢恃才他爹激動的都快哭了,他們的廢物兒子竟然能夠做出這麼有意義的刊物,兩個本來恨鐵不成鋼的牛B老爹當場就對兒子讚不絕口,老懷感慰之下當場允諾了兒子多年來未嘗的夙願(呃,比如高大爺可以把城北賣炊餅的武三郎弄死,把她那水靈老婆潘銀蓮娶回家當小妾,前文有提的噢,後邊因為這個事還要出簍子了)高崖內、錢恃才豈有不對四哥感恩戴德之理!總之,經此一宴,四哥真正成為了手握太子黨大權的實際領袖——呃,四哥本尊嘛,淪為精神領袖了。

「四……四兄弟啊,咱吃飽喝足了……是不是去窯子招兩個姑娘……陪著過夜啊……沒事,不不不……用你掏錢,小、小……小太爺今兒心情好,小太爺請客!」錢恃才喝高了,摟著龐昱肩膀,打著飽嗝含含混混地道。

「滋要是……是有、有、有、有有價的姑娘,你說,想睡……睡睡哪個?小太爺出錢,包夜,讓你爽個夠,啊哈哈哈哈——就是沒價的,滋要不是花魁……看上了……你也說!叫叫叫……叫三哥派人去綁……了來!」

唉呀!四哥忍不住感歎,這倆小弟素質也太差勁了,怎麼吃喝足了就想著拉他下水,一起去亂搞呢,要不得滴呀!

四哥身為正人君子,果斷滴拒絕了如此X蕩的邀請,叫高大威、錢大金各自趕緊把主子送回府,然後飛起一腳把伺機湊過來、也想跟著沾點腥的吹雪踹得滾地狗啃泥,獨個出門上了龍五駕駛的馬車。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19
第一百九十八章 楊排風的眼淚

「少爺,回府麼?」

「回什麼府,長夜漫漫總得找個地方過吧。」

「可您不是不讓前四爺替您……」

「廢話,花錢、用強睡姑娘,算個屁的本事!怎麼也得當紅花魁打倒貼,求著你去睡她吧,這才叫男人嘛!啊哈哈哈哈哈——」四哥一邊大笑,一邊打開了花想容塞給他的粉紅紙條,紙條上頭有一行字。

今晚,我等你。

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楊排風隨著白衣漢子趕到現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

城南一條僻靜的小巷裡,著便裝潛入城內暗中搜查的一小隊楊家軍兵士,全體陣亡,整整六名久經戰陣精壯兵士,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個個再無聲息。

死了,全死了,一口氣也沒剩下。

而且死狀,慘不忍睹!有被削下來一條肩膀的,有被捅滴腸穿肚爛滴,還有一個看似是被九環金背大砍刀之類的重型兵刃,順著頸側斜砍下來,一直砍倒腰腹,把整個人如同宰豬生生劈成了兩半。

「怎麼會……怎麼會……怎可能……」饒是楊排風久經戰陣,這時也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場面,潛入城中進行暗中查訪的楊家軍兵士,全都是她精挑細選的精銳士卒,尤其是這六人,全是出自楊家軍最精銳的背嵬營。

背嵬營、天驕營是楊家軍集合全軍之力。精挑細選。百中甄一。再經數倍於尋常兵卒地訓練強度刻苦操練。再在對遼戰役中百戰而成地精銳戰力。其中天驕營擅弓弩施射。威力在花魁大賽上已經見過。除了神仙姐姐。怕是世上沒有人能在隸屬天驕營鋒稜十八翮包圍下逃脫。而這背嵬營則最擅野戰。據史載:「楊家軍。兵精甲天下。常時於軍中角其勇健者。別置親隨軍。謂之背嵬,一入背嵬。諸軍統制而下。與之亢禮。犒賞異常。勇健無比。凡有堅敵。遣背嵬軍。無有不破者。」北宋歷代名將。除了一個現在還是娃兒地小狄青。便以楊家軍軍力最甚。而這支「背嵬營」則是精銳中地精銳。毫不誇張地講。這支僅僅五千人地部隊代表了「楊家軍」地精華所在。其戰術多變。常常分成多個獨立地戰鬥小組。緊密配合。與敵人作戰。往往距離敵人一百餘步由七八人放箭。七八人用短弩射馬。然後長刀對劈。迅速衝鋒。集結。再衝鋒。從而量殺傷敵兵。有詩云:背嵬軍馬戰無儔。壓盡當年幾列候。先輩有聞多散佚。後生誰識發潛幽!

足可見背嵬營將士無論單兵作戰、小隊又或者是集群衝殺。都是當時整個大宋——不。應該是整個天下軍隊地佼佼者!楊排風精心挑選出來地這六名兵士。拿到抗遼戰場上去。大話不敢說。扛五十名遼軍綽綽有餘!就這樣地六個人。一瞬間。連兵刃都來不及拔出。便已全體斃命。死個盡絕。

如果不是那天地白衣女刺客中了元帥威猛無儔地一箭。這樣短地時間不可能再動武。楊排風真地懷疑兇手就是她。

不然還有誰有這等本領。一瞬間殺了六名背嵬營地精兵。

楊排風欲哭無淚。為了大宋朝。他們楊家自老令公起三代爭戰。金沙灘一戰。老令公撞李陵碑死。七子去一子還。前後無數兵卒戰死殺場。就是為了大宋朝地太平!而到了他這代。元帥一收到朝廷地調令。要楊家軍秘密入京。起兵勤王。沒有猶豫地。點齊背嵬營、天驕營。殺奔京中!誰曾想。縱橫邊關、所向睥睨。殺地遼軍聞風喪膽地這兩隻鐵軍。竟然連一群造反地逆賊都收拾不了。

箭無虛發地鋒稜十八翮。發了八十箭也不止。竟然沒有挨到白衣女刺客一根頭髮。背嵬營地弟兄更是不明不白地就這麼死了六個!回京地剿匪大軍。元帥指名有她統領節制。現在弄成了這樣地局面……她。難辭其咎!

「二將軍,我去喚人來……把弟兄們……運回去……」

「不!」楊排風揮手攔住,沉聲道,「屍體交給開封府,這是京城發生的案子,我們不可以插手,不然有違規制。」

「可是……」

「可是什麼?我們地死對頭正愁找不到機會參我們一本呢!」

「咚!」白衣漢子重重一拳,打在牆上,發洩心中的憤怒。

「但願,包大人能揪出兇手,還我們天波府,還楊家軍一個公道……」

楊排風闔上眼簾,一滴清淚滾落面頰。

「二將軍!」遠處忽然有人跑來。

「城東……城東也有弟兄被殺……」

「你說什麼!」楊排風飛快衝過去,抓住來人地肩膀。

「城東?城東也有弟兄陣亡!?」

「是,是啊,死了三個,還有兩人失蹤,也是……也是背嵬營的弟兄!」

楊排風腦子嗡地一下,幾欲摔倒,勉強扶牆站住了,卻聽來人說道:「不過……不過有個弟兄受了重傷……當時沒有斃命,咬牙跟在反賊後面,發現……發現他們殺完人……然後……和別處返回來的殺手一起……」

「一起什麼?」

「一起逃……逃進了……進了……進了……」

「進了哪裡?快說!!!」

「進了……進了……北、北……」

「北海郡王府……」

瑤台小築,花想容地閨閣裡。

龐昱一把將這個妖嬈尤物推倒在床。

儘管那對蜜瓜X乳已被他褻玩過了無數次,可是單靠一隻手還是捏握不住,龐昱不可能只爪一隻的,那樣顯得他很沒用,可偉人告訴我們,兩手抓兩手都要硬,龐昱就算兩手抓了也沒法抓得都硬,那樣不是在床上輸給花妖女了。

四哥不服輸,充滿**的目光在鄒熙芸的**的上身掃來掃去,忽然他笑了,手指尖捏住那雪白雙峰頂端的紫紅大葡萄,輕輕擦了幾下,滿意地聽到了花想容按奈不住的嬌喚聲:「啊,不要……壞蛋……」

「壞麼,我這是在疼你啊。」

龐昱不懷好意的笑著,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羅裙。

「不要啊……唔……不要……」在花想容失神的嬌喘中,龐昱早已經摸到她裙下,用了一分「嗤啦!」扯開了花想容的羅裙……住水漿漿的下體,嬌喚聲軟膩的令人**。

「你、你需答應奴家件事情……奴家才讓你……讓你……」

娘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廢什麼話。

龐昱人很火,下邊當然更火,恨不得立刻擠入她窄小的腿縫裡真個**,但是花想容死命擋住,怎都不肯鬆手。

「你……你答應我……奴家給了你……你……苗疆……湘西……」花想容咬著紅灩灩的櫻唇,迷濛的杏眼裡水汪汪的,「湘西大旱,你要答應我……幫那裡苗人……朝廷撥下的賑災款……」

「荊湖南路是吧?京南轉運使管的嘛,五品雜碎官,本侯的話他敢不聽!」

龐昱發起狠來,一把拉開花想容推擋的小手,挺腰就往裡送……滋味妙不可言。

四哥當然不會滿足於外間的徘徊,拱腰猛挺。

「啊不要……輕點……慢……啊啊啊」花想容本是痛得驚呼……這感覺平生從未有過——花想容失聲叫了出來,一手按住床榻,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強將一聲**奪魄、喊出來要震動整幢小樓的**搗在口中。

龐昱有心故意逗她,不急往裡深入……花想容星眸半閉,眸裡眼波朦朧如海,忽然「嚶」的一聲,腰板一挺,豐滿的翹臀劇烈顫抖,竟就這麼暈涼涼地洩了一身,洩得手腕酸軟,差點脫力趴倒。

「好……**……」

花想容一對渾圓乳瓜脯劇烈起伏,雙頰如抹胭脂,張著紅灩灩的小嘴不住嬌喘,喉音出乎意料的嬌膩。

龐昱看準機會,抓住她纖美的腰枝往上提起,猛然往胯間一摁!

花想容眼前倏黑,覺得下身似被撕裂開來,差些兒痛暈過去,甜美的嗓音卻膩如吟泣,不僅不顯淒厲,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

(這……這就是破瓜的感覺麼?)

花想容身子猝然僵挺,腿縫交合處迸流出一絲瀲灩殘紅,軟軟倒入龐昱懷裡,失神的雙眼水霧迷濛。

緊,好緊……

瞬間,龐昱只有這一個反應。懵,明明花魁大賽那天被我開過苞的,為什麼還……青澀一如處子,連一根手指都難全塞進……

他甚至來不及想,忽然腰身一麻,洩意洶湧直上,精華毫無預警的洶湧而出。

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氣連噴了幾注,才感覺到噴發的快美由胯間衝上頭頂,直如火山爆發,頃刻間頭暈眼花,擁著花想容一齊癱倒在床,趴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劇烈喘息,半晌回神,撐著挺腰坐起,一把抓住花想容汗濕的**把她置於身下,膝蓋將她的大腿架開,挺腰準備……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19
第一百九十九章 抓賊抓贓,捉那啥要捉雙

「砰!」

老天像是偏要和四哥作對,鼓舞雄風都還沒來得及,乍然一聲巨響,他怕人犯賤進來,特意從裡邊反鎖的大門一下子碎成數片,落了滿地。

我X,不是吧,龐昱要給氣抽了!!!

哪個狗日的畜牲王八蛋犯賤,敢來攪老子好事!

龐昱從來沒有這麼火過,之前幾次和花想容險成好事被打算的怒火,一下子全發作了出來,眼睛紅得想殺人!

擾人清夢,十惡不赦,阻人行房,罪該萬死!

四哥怒喝一聲,騰身而起,不由分說地抓過衣服,抄起魚腸劍就往門口沖,管他娘的是誰,犯賤害老子沒得爽,捅死再說!

他才衝去三步,夜風吹進來,搖曳的燭火「噗」的熄滅了,花想容的香閨裡,剎那間一片漆黑!

不對,不是風!

四哥眼尖,燭火熄滅前的一瞬看見一道銀光飛進來打在上頭,神乎其技的把燃著的燈芯一削為二,燭火就是這樣熄滅滴!

本來香艷旖旎的場面,一下子變得無比鬼祟,連花想容都驚得坐起身,疑竇地望向大門口,紅酥手在枕下一抹,食中兩指間倏忽多了一根銀針。

「誰?」龐昱沖得賊快。絕對不是翻窗跑或者往裡縮。就是硬生生地衝到了外間。揮袖一掠。凝神佇立。手握魚腸寶劍。直指門口——酒壯慫人膽。色鼓英雄氣。這話真他娘地對!

燭影乍地燃起。就在門口。竟是那破門而入之日手中托起了一方燭台。

龐昱再衝前一步。冷冷睨視。虎目穿破燈影。準確無誤地鎖定了那人地臉。

燭台緩緩升起。映照出他地面容。龐昱一望之下。幾乎驚得窒息。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樣地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本來他是100抱定殺人決心地。可是一看見這張臉。他就知道。什麼決心、什麼憤怒。什麼阻人行房。罪該萬死。虛地。都是。說說而已。不可能成現實!

現在的龐昱。寧肯被打斷一萬次和已經到手地花想容行房,也要換來一萬個這樣的美女出現在面前!——

對女人,尤其是美女,四哥是怎都下不了手滴!

燭光掩映之下,是一張膚白勝雪的臉蛋,眉如遠山。目似秋水,眸如點漆。唇似珠玉,一雙細細的淚眼生得十分婉約。淡淡的燭光輕覆之下,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整個人雪雕玉琢、素淨纖巧之極,純美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蓮花。

四哥絕不是那種看到美女就發怔的廢渣男人。但是,他還是怔住了。

並非因為女子太美,美的讓四哥呼吸頓止,而是她鳳目尖頷地長相本生的楚楚可憐,尤其在淡淡燭光下更應該嬌弱婉然,惹人疼惜,偏是此時看在龐昱眼中,她地臉竟冷若冰霜,襯與某種藏在眉眼裡的逼人鋒銳,花想容香閨裡本充滿兩人纏綿交歡的旖旎情味,卻怎都壓不住她那冰鋒般的冷冽!

可與神仙姐姐分庭抗禮地冰鋒般的冷冽。

「穿好衣服,跟我走。」她冷冷說道,雖然冷,但聲音舒服而清脆,充滿音樂的動聽感覺,如有實質般剔透晶瑩。

「啊!?」龐昱一愣神,沒反應過來。

「跟我走。」她重複了一遍。

「走走走?走到哪去!?」龐昱下意識的問道。

「跟我回家。」

「回哪?」

「太師府。」

龐昱腦袋「嗡」的一下炸了。

回家?太師府?大姐,話不是這樣說滴吧,你應該說「回你的家,太師府」這樣子才對啊,而且「跟我回家」這個……這個……怎麼說得那麼像丈夫被老婆抓奸在床,然後老婆勒令他穿好衣服這樣子……

四哥不是個愛歪想地人,可是看美女盯著自己的神態……不像是仇人,不像是冤家,他也不記得調戲過這個素未謀面地美女——要是見過,那肯定調戲啊。既然沒有見過她,不是仇人冤家,為什麼她說話的語氣這麼古怪?古怪地讓人遐想一片,古怪的……太不正常了簡直!

「穿好衣服,立刻,跟我回家。」她又在催了,依然是那冷冷地帶著怒氣的語調,不經意地一掠床底間裸身坐起的花想容,鳳眸裡掠過說不出的厭惡。

龐昱更加糊塗了。

「喂,你到底是誰,我們……」

「我只說最後一遍,跟我走,回家。」

迎著她冷冽中薄透慍惱的眼神,龐昱突然一驚,想起來前些天和三娘提起秀香的事情時,隱約、好像、大致聽三娘提起過,黑心老爹以前好像給他訂過一門娃娃親,對方是什麼人家到是沒提起過,再一看對首美女的姿容韻致,配以前的豬頭安樂侯綽綽有餘——不對,是暴殄天物!

另外,她都已經兩次說「回家」了,而且說得無比明白,這個家,就是太師府!這放眼天下,有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這麼瞎認!

龐昱全身激靈靈的一顫,上頭下邊都快飆射出來了。

這個……這……不會……不會真的……是我……

訂了娃娃親的……老婆吧!?

老婆耶,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耶!那不就是名正言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完完全全供你一個人獨享的房中私寵!

四哥激動了。「不……不用回去了,就在這裡吧,一樣可以做的。」

「不行。」

哈,一定要回去才做?美女啊……不,夫人啊,你不用這麼傳統吧,一定非要到家裡到老公床上才可以「做」的麼。

可我還是喜歡睡在別家姑娘的香衾軟塌上。

四哥美美的YY著,卻發現美女睇著一雙彎彎鳳眸。冰冷的望著自己。

冷啊,真的很冷,不光是腦袋,身體都冷。

他趕緊走回床邊抓起衣服披上。花想容很驚訝,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龐昱色心一起後有多麼地膽大包天美女當前,絕不放走,這是他的風格,就算沒有這些個連她聽了也覺得曖昧十足的對話。那也肯定是要抓著美女一起進來,然後再考慮穿不穿衣服問題的。為什麼現在他自己一個人……啊!花想容險些掩嘴驚呼,因為龐昱頸脖處多了一支細細銀針,尾端猶自顫動,看來是剛扎上來不久。而龐昱竟然分毫未覺!

龐昱穿好了衣服,依然全身冷,連腦袋也是暈乎乎的,渾渾噩噩地就這麼往門口走,也不出言調戲了,也不動手動腳了。失了魂一樣的跟在美女後頭。

「喂,你作甚麼。別使詭計拐帶我……」花想容起身剛要阻止,忽然身下撕裂般的痛楚傳來。痛得她「嚶」的嬌呼一聲,腿膝一軟。跌坐回床。

「該死,偏偏是今天!」她纖手垂到小腹下一抹一勾。從半掩著酥嫩腿股地薄被裡拿出來什麼東西,往地上狠狠一扔。

「撲稜稜——」激得窗外黑鴿亂飛。

然後,她忽然想起來這個用針的女人是誰了——

想不到啊,居然在這種場合下見到她。

哼,算你運氣,今天不和你戰,下次我們再分勝負。

渾渾噩噩地跟著冰冷美女出了瑤台小築,龐昱腦海仍是一片空白,思維幾乎僵住,像是中了麻藥,偏是腳步走起來無有遲滯。

(娘地,這技術現代都沒有吧!)

走上連通瑤台小築的木橋,冰冷美女隔空一抹,龐昱脖上的銀針倏忽不見,激靈靈的一顫,倏忽便回過神來。

「喂,你怎麼把我……」龐昱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只覺地前一刻還在花想容床邊,然後一晃眼竟然就和冰冷美女到了外邊。

冰冷美女不答,直在前邊走。

龐昱被風一吹慾念全消,這時反而想問清楚了,追到問她。

「喂,你倒底是誰,怎麼把我帶我出來的?」

「說啊你,你使了什麼妖法。」

「你攪了我的**,不能不負責啊。」

嚷了半天,美女逕自不答,仍是和他保持一段距離的走在前邊。

從龐昱現在的的角度望過去,她地腰如細柳,身段極是窈窕纖秀,一身鵝黃單衫陪柳綠薄裙,裡外包得嚴實,猶如系出名門的閨秀;領上圍了圈雪紡領巾,連交襟處地一小片肌膚鎖骨也不露,但巾上支起鵝頸似的半截雪項,細直挺秀,骨肉勻停,行走間約束裙腰地繫帶長長曳地,當真是坐牽織草、行歸落花,說不出的優雅好看。

「喂,你說話呀,回答我!」

「別裝啞巴呀,這有什麼意思,你都勾引我出來了,還有什麼好掩飾地。」

「不要裝清高好不好,我不吃這套,你越裝等會上了床我越折騰死你……」

黃衫美女驀然駐足,冷冷盯著他:「你,什麼都不需問,回家了,自然知道。」言畢轉身又走,蓮足輕踏橋板,裹著雪履羅襪的小小腳兒差堪盈握,是時裹足之風尚僅在南方流傳,北方無此習俗,女子多為天足,美女地足形修長織美,望之惹人遐思,尺寸卻小得可愛,讓人恨不得捧在手中細細把玩。

喲,這姑娘可以嘛,知道裝清高玩神秘,吊男人胃口。

那好啊,四哥奉陪!

龐昱難得地沒有回轉去找花想容再續好事,「乖乖」地隨黃衫美女走了,不過只要一進太師府,一到春滿園,哼哼,君子是可以瞬間成為禽獸滴。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20
第兩百章 侯爺准夫人

一路無話,四哥只顧著看了,從離了小橋起就一直在看,看黃衫美女的臉蛋、看黃衫美女的身子,看黃衫美女的小腳,看黃衫美女的……反正哪裡都看,就像是在觀賞一件精雕細琢的藝術品,只差沒有拿手摸了。

四哥不是那種淫,怎麼會隨便的對姑娘家動手動腳呢,就算黃衫美女大有可能是他從小訂了娃娃親的老婆,也得回家問清楚了再推嘛——

呃,問清楚了是,馬上推,片刻不等。

黃衫美女被四哥看了一路,沒臉紅也沒躲,更沒有像楊灩和小公主那樣斥罵他,或者乾脆學神仙姐姐動不動就放凍凍波,對於四哥的那敏銳的幾乎可以隔著衣服把身上每一個部位都看穿看透、沒有任何女人收得了的邪異眼神,黃衫美女直接選擇了無視,當空氣,當不存在,面前坐著的是個木頭人。

四哥更加納悶,呀呀個呸的,今天是不是撞了邪,怎麼遇上這麼個冷漠的娘們。美女,我在看你耶,你有點反應好不好,難道就這麼任由我眼奸,一點也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麼……啊!四哥突然想到一件非常嚴重的問題。

一個美麗的女人,當她任由男人觀賞、盯著看了一注香時間仍然沒有一丁點抗拒或者不滿……排除掉她是青樓裡賣笑的姑娘,顯然只有一種可能——看她的是她的男人,而她之所以冷漠,偏又夾著一絲絲的怒氣,那可不就是妻子得知丈夫在青樓鬼混,殺過去了抓奸抓個正著,之後應該有的惱火賭氣的反應。

或者她是特意來「考察」訂了娃娃親的未來丈夫滴,可是發現未來丈夫天性好淫、流連青樓——不對,是風流倜儻。極其富有求索的精神,大半夜了仍然抵著睏倦不睡,堅持在床上和新一任花魁探討人生。

然後就是這樣被誤會了,惹火了來尋丈夫的她。

如此這般滴一想通,龐昱益發堅信,黃衫美女,就是他訂了娃娃親的老婆!

終於,到了太師府。

「夫人。到家了,咱們親熱一下吧。」前腳跨進門檻。後腳還在外頭,四哥賊笑著就去抓黃衫美女地手。

黃衫美女竟然不躲。任由他握住柔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殺豬一樣地慘叫在太師府大院裡迴響。驚得護院侍衛一窩蜂似地擁殺出來。至少幾十雙眼睛一下子盯住這裡。

這是一個非常尷尬地場面。一個絕色麗質堪比小姐(龐貴妃)當年地大美女靜靜站在月下。而他們一向尊敬、愛戴、敬佩。完美繼承了少主風流倜儻秉性地四哥(緋聞大把大把。還有花魁大賽上和三大花魁地曖昧全京城可都早傳遍了)。卻竟然沒有挨過去調戲、挑逗。反而捂著手在那裡鬼嚎。

能不嚎麼?四哥去摸黃衫美女——不對。是去摸夫人地小手。想關心一下她。摸是摸到了。但是她手裡藏了根銀針啊啊啊啊啊!當時那可就扎進四哥手裡啦!

扎地其實不疼。因為四哥皮厚。不光是臉。手也厚。反應還快。一觸之下還沒扎透就被他抽手回去了。而且扎他地針也不是那種縫衣地、可以扎死人地鐵針。倒像是針灸用得那種細細長長地銀針。

總之四哥一點也不疼。但是他很意外。這個年代。竟然有女人敢拿針扎丈夫!

這不反了天了麼?三從四德哪裡去了,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現在就要從老子,婦德、婦言、婦容、婦功,這他娘的是連鄉村妹子都知道的呀,能讓黑心老爹看得起這家、犧牲寶貝兒子的婚姻大事去訂什麼娃娃親,那至不濟也得是個皇親國戚,或者在朝高官,巨富咱還看不起!這樣人家地女兒,會不知道三從四德麼,知道了還敢扎丈夫,這還不反了天!!!

他故意叫,大叫,把這麼多護院侍衛都叫出來,就是要當著眾人的面,震作男子漢大丈夫的雄風,好好給這個敢扎四哥一點顏色看看!

「反了天了,你敢扎我?」四哥吼得震天價響,大耳刮子照著黃衫美女的臉就掄,力很大,但是揮得不快,存心讓黃衫美女躲——

嚇唬一下就好,男子漢大丈夫的四哥怎麼會去打女人呢?

給機會了明明,黃衫美女竟然不躲,皓腕一翻,擋在身前。

天吶,她不知道就她這纖弱身段,挨了四哥一耳光是要飛出去的麼。

這一刻,四哥多麼地想收手啊,可是周圍那麼多人看著,收手了不是證明他連自己夫人都不敢打,孬包、廢柴、渣男地罵名背定啦!

四哥糾結著,然後突然飛快地縮了回去。

嗯,莫非四哥突然怕女人了?連自己定了娃娃親的未來老婆都下不去手!?

不是地,四哥眼尖,看見黃衫美女擋她的手裡又一閃,捏她左手時挨了一下,現在換右手了,竟然還有針。

四哥可沒那麼傻,送上去讓人扎,果斷停手。

問題是眾人沒他這樣好地眼力,看不到黃衫美女手裡的玄虛,只見得四哥打到一半忽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不動了,不由大是驚奇,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想看個明白,倒底是什麼樣地女人讓英明神武如四哥都不敢動她!

四哥反手就去掏刀子,扎我是吧,行啊,看誰硬!

「看什麼看,滾!」他一聲吼,先把看熱鬧的侍衛們嚇得全縮,然後「唰啦」魚腸劍拔了出來,惡狠狠地盯著黃衫美女。

黃衫美女也在盯著他。

「你,剛才,叫我什麼?」她問得很慢,聲音很冷,語氣很硬,本來一直藏在眸子深處地怒氣隱隱地又流露出來。

「夫人啊,你不是我爹和我定下娃娃親的……」

不等龐昱說完,黃衫美女彎彎的鳳眸裡已經浸滿冰霜,纖手毫無預兆的揚起,抬到一半卻又放了下來,指間三道亮光被四哥賊眼看的一清二楚。

我靠,做什麼啊這是,謀殺親夫啊!

四哥更怒,但是好像黃衫美女生氣比他還厲害,銀牙咬緊了幾乎,再一次的抬起手,銀針變成了五根!

四哥能怕麼,四哥會怕麼!昂首挺胸,義無反顧的撲過去就要把她械繳了,黃衫美女卻忽然拔足,扭身往府裡跑。

嘿,倒底是女人吶,臉紅了、害臊了,怕了四哥的英雄氣概,那好,等會兒四哥就在春滿園裡,那張夠老子和六個姑娘一塊翻雲覆雨的大床上讓你知道,和你定了娃娃親滴、你未來丈夫滴威武雄風!

四哥笑了,笑得非常**,他不急著追,甩手非常帥氣地打了個響指。

一陣風吹過,龍五站在了身後。

「剛才在蹁躚閣,我不是讓你盯著,不准人來打擾我麼?」

「是,少主,可您說得不准男人和不夠漂亮的女人進來打擾。」

「我那是防的夜叉媽媽那頭母豬……」龐昱差點要罵人了,是,他是這麼說滴,主要是一個呢怕夜叉媽媽過來賣賤,像上次一樣滴打斷他,還有就是萬一小芸芸突然想他了,想得不得了,想做了,追到這裡來,那當然是要放她進來,兩大花魁陪著四哥一起雙**啊!

真是的,龍五也忒笨了吧,非要老子說得清清楚楚才領悟的了麼!

榆木腦袋!!!四哥很生氣,握緊了拳頭揮著怒道:「這一次給我盯好了,聽清楚,男滴、滴的,不管是誰,等會要是敢進春滿園滴通通給我……!」一咬牙,抬手狠狠下劈,意思很明白——誰他娘的再敢擾四哥**,殺了!

「遵命。」

龐昱這才邁開大步,順著黃衫美女的跑掉的方向追過去,護院們不是剛散麼,隨便逮兩個問就知道她去哪了。

嘿,竟然是去的春滿園!

娘的,都這樣了難道還不是四哥訂了娃娃親的老婆!不過可惜啊,就算訂的再早,嫁過來還是只能做小,不然怎麼滴,難道還配和兩個公主爭位?

四哥雄赳赳氣昂昂鼓舞壯志地殺進春滿園,叫來吹雪一問,我靠,黃衫美女哪也沒去,直接進了他的房間。

我靠靠靠靠,這還有什麼說得,除了侯爺准夫人,誰還有這麼大的天膽!

「秀香睡了麼?」四哥問他。

「睡了。」

「青兒呢。」

「也睡了。」

「好,聽著,滾出去外頭,立刻,馬上,趕緊,隨便找個地方睡,明早之前跨進來一步我打斷你腿!」哥大喊一聲,衝進了自己房間。

然後,還沒有等她看清楚黃衫美女是不是脫光了衣服在等他,腳下突然一滑,還好,前邊有張椅子,四哥眼疾手快撐住了,算是沒摔倒。

然後,還沒等他撐著站起來,左右手臂的關節處多了兩根銀針,登時胳膊一軟倒在椅子上,勉強支著身子回過頭,終於看見了黃衫美女,面無表情的她手裡拿著一挑錦綾束帶,三下五除二地把四哥綁在椅上。

「喂喂喂,你這是做什麼!?」龐昱大大吃了一驚。

「女王?**?我是蘿莉控,沒有這個癖好啊,誰告訴你這樣伺候丈夫的!!!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20
第兩百零一章 黃衫美女的真實身份

「啪——」一巴掌,重重甩在龐昱臉上。

打他地當然是黃衫美女,纖細修長的五指摸起來柔滑,可摑人真的很疼。

「喂,你打我做什麼?」龐昱瞪著他,火氣嗤地衝上來了,真的想不顧一切撲過去把她推到狠狠蹂躪,可是束帶把他綁得很緊,兩臂又是酸軟無力,麻酥酥掙扎都掙扎不了,真的,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你羞辱我,該打!」黃衫美女冷冷盯著他,冰涼的眼神裡仍是怒意滿滿。

「我羞辱你什麼了?」

「你說我是你的……」黃衫美女說不下去,粉頰飛起兩抹暈紅。

「你是我夫人嘛,從小就訂了娃娃親的,難道還有錯!」四哥代他回答,「不然的話,你到七秀坊抓我幹什麼,還一口一個回家,是吧,回了家又到我房裡來等我……你說這不是和我有姦情——不對,這不是和我定過親,又是什麼!」

龐昱大聲的爭辯著,沒有用,黃衫美女已經不聽他的話了,返身走到一旁徑直從桌上拿起了一個布包。

「喂,你說話呀,你到底為什麼綁我!」

「你你你……你敢打丈夫,你反了天了還,你知道這是什麼罪過麼?」

「你有種就別放、別放,一直綁著啊!等我松出手來,哼哼哼,等你到時候過門了,看我到床上怎麼狠狠整治你!」

龐昱再怎麼地要挾、喝罵。黃衫美女都不聽了。自顧自地把布包打開。

啊!看見了裡邊地東西。龐昱霎時倒抽一口涼氣——展開之後。布包內襯是整一排地、不對。是整整三排。整整三排地銀針。密密麻麻多得數也數不清。

「喂。這是什麼東西。你要對我做什麼?」

「喂!」「喂喂!!」「喂喂喂!!!」龐昱連喊。但是沒用。黃衫美女手一挑。執起一根足有三寸長地尖頭銀針。朝他臉上扎過來。

「不要啊。我是靠臉吃飯地。不要下手啊!救命啊——」四哥拚命大喊。可是他忘記了。他才吩咐過龍五不許放任何人進來。就連吹雪……呃。因為怕這無恥小廝**或者聽房。他也把他趕出去了。所以現在就是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就算醒著。看見他被女人教訓。也會偷偷躲在外邊笑吧!

黃衫美女完全無視了四哥地驚叫。俏臉靜如止水。沒有任何表情。纖手執著那根足足三寸長地尖頭銀針。不由分說地紮在他額頭正中頓時。一股寒意瀰漫開來。四哥熱血激昂地腦袋猶如被乍然澆上了一盆冷水。剎那間冰涼冰涼。連思維竟都變得遲滯下來。

「你、你倒底是……是誰。倒底要做什麼?」四哥開始意識到不對勁了,如果真地是和他訂過娃娃親的准媳婦。就算運氣忒不好捧上了個爆任性兼超級刁蠻彪悍滴,也頂多就是綁綁算了,玩**,還針扎?天吶,換成楊家那位大小姐或者小公主,也不至於瘋狂到這地步吧!

四哥反抗不了,只有乖乖被黃衫美女擺佈,惴惴不安的等,還好黃衫美女沒有拿出皮鞭或者蠟燭來,只是重複著、不停的在他頭上扎針。

剛才開始四哥地反應是冷,扎一針就像是被涼水潑一遍似的,腦袋僵硬,激靈靈的直打寒顫,紮著紮著卻又覺得一股熱流從下針處湧出來,每被她扎一針便熱上一點,漸漸洶湧澎湃,從頭頂百會直貫全身,再往後腦袋瓜子好像分成了兩半,半邊躁熱、陰寒,隱隱有兩股氣流相互激盪。

龐昱動不了,那就只有看了,看美女咯。他一瞬不瞬的盯著黃衫美女,嘗試著眼神瓦解她的狠毒心腸,可是黃衫美女一拿起針,就是柳大才子拿起了筆,南宮琴伊捧上了琴,扎地全神貫注,一絲不苟,半點也不分心,不要說龐昱的眼神,估計就算房子突然塌掉了,也打斷不了她行雲流水般的整套施針動作。

有時候,看美女認真做事情,其實是一種享受,真的,比如像現在,四哥坐著,美女站著,紮起針來,彼此離的多近啊,馥郁浮動,蘭澤微溫,入鼻儘是黃衫美女雅淡清幽的體香,稍一抬首,只見她腮凝新荔,鼻膩鵝脂,眼波盈盈,冰肌雪膚,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朱,十指纖纖,雲發後攏,素顏映雪,明眸皓齒,體態豐盈,身段娉婷……總之就是一個字——美!

她扎針的動作雖然輕柔,身體卻終歸站著,隨著取針、施針地進行,驕人的鼓脹胸脯不住輕晃,乳浪盈盈,撐高地細羅襟擺隨波蕩漾,連圓膩皎潔、充滿彈性的柔嫩圓臀,都隨著她動作挺翹地彷彿要把薄裙撐破。

四哥手腳動不了,眼睛一樣色瞇瞇的看,兩道濕黏地視線緊叼著飽滿彈動的傲人雙峰不放,只差沒淌下口水來——

四哥不是色中餓鬼,美女他見得太多了,完全不用這樣地,可這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他非常色地看,就盼著黃衫美女發現了能停下手裡的動作。

被扎得腦袋一半冷一半熱,你以為好受啊啊啊啊啊啊!

針還在扎,沒有任何的停頓,黃衫美女完全進入了專心致志的狀態,對一切外物都早已視若不見了。

漸漸的,針囊裡的針空了,四哥頭上紮了怕不一百多根,幸好附近沒擺鏡子,他看不見自己頭,不然一向正經耿直的四哥突然成了非主流爆炸頭(滿腦袋銀針看過去,可不是就這個樣),他脆弱的需要美女呵護的心可受不了這樣的打擊!

漸漸地,四哥腦袋裡分成半邊的一寒一熱兩股氣流,從一開始有若脫疆野馬般的狂湧奔流到開始放緩速度、彼此匯聚融成一體,等到黃衫美女終於停手了,在他腦海中遊走的兩股氣流也徹底交融歸一,匯聚於頭頂百會**的位置,整個人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四肢百骸為之舒暢。

然後,四哥都還沒來得及閉眼好好享受一下這痛苦過後的爽利酣暢,陡聽黃衫美女冷冷說道:「行了,今天的治療到此為止,往後還有一十七個療程,龐太師既然拜託本太醫,本太醫一定會把你的失憶症治好。」

太太太太太太、太醫!?

這麼年輕、美貌的姑娘會是太醫!?

扯毛蛋,太醫那可都是七老八十要蹬腿的老頭子。

「夫人,你叫肽伊麼?這個名字真好聽,哎呀,為了方便我以後叫你伊伊吧,哈哈哈哈……哈!?」

四哥花花腸子不改,人舒服了現在,逮著機會就又開始調戲人家大姑娘,調戲到一半忽然又大叫一聲,原來是黃衫美女手裡不知道怎麼的多了一根三寸長的銀針,拿著在四哥眼睛(注意,是眼睛!)前比劃。

「喂喂喂,你要做什麼,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你不能刺過來啊。」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話倒也新鮮。」黃衫美女罕見的露出一絲笑意,旋即又扳起玉容,「對於救命恩人,你都是這樣說話,看來就是算是大病一場導致失憶,也改不了以前好色貪淫、調戲良家的脾性。」

「這叫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四哥又搶白她,大肆賣弄自己「創造」新詞彙的能力,果然黃衫美女聽了又是一怔,喃喃的又把「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念了一遍,驚覺這個放蕩的安樂侯好色秉性不改,但是好像病一場腦袋燒聰明了,或者是自己的醫術又進步了,扎幾針就把一個不學無術、滿肚肥腸的紈褲大少變成了出口成詞的聰明人。

「不用驚訝,你去問問就知道了,本侯爺化身家丁,綠綺軒中遍挑京中才子,歐陽修心悅誠服,二程當場吐血,趙宗惠跪地求饒,連他娘的柳永柳三變都被我踩到要發瘋,還是多虧我的小琴伊……」四哥雖然人動不了,但是這一點不影響他吹噓——不對,是說實話證明自己確實是文采斐然。

「等一下!」他實話實說剛說了一半,突然定住,盯著黃衫美女冷冽但不失雅韻的臉,「剛才你說什麼,什麼救命恩人?」

黃衫美女不理他,自顧自的把他滿頭銀針一根根拔下,歸入囊中,等差不多收完了,這才乜著鳳眼,冷冷丟給他一句:「沒有我化解牽機,救活了任有閒,你現在就是個死人。」

我XXXXX不是吧,解毒的那個「神醫聖手」是這如花似玉的冷面美人!?

四哥驚了一下,依然大嚷:「這話不對啊!老爹讓你來,那麼你也知道老子滴真身是誰啦!安樂侯出手,別說一個趙世清,就是把趙允弼丫閹了,再當街捅死十個任有閒,頂多也就是個充軍發配,跑去邊疆吃喝玩他個幾年,睡睡外族姑娘,碰上大赦天下,回來了又是一條好漢!」別看喊得激昂,其實四哥心裡其實在哭啊,完了,到手的老婆沒了,虧了,應該留下陪容容的,悲劇了,黃衫美女對他的眼神猥褻全不在意,不是因為以後要嫁他,早被看晚被看沒區別,而是站在醫生的角度完全把他當成了病人,病人,病人,病人啊啊啊啊啊啊!!!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21
第兩百零二章 乾柴烈火

黃衫美女把銀針悉數收好,投龐昱一個似是鄙夷他花花腸子、滿口大話,已經無恥下流到不要臉到無藥可救了的眼神,然後把針囊歸入和她纖秀身段無比搭對的小小藥箱裡,提著轉身往外走。

「我靠,你就這麼走了,你好歹放開我啊,你回來,回來啊!」四哥大喊,忽然喉中一陣乾渴,才融合消散的熱流一下子又不知從哪湧出來,蒸得胸腹火熱。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蔓延的如此之快,以致一向堅忍的四哥竟抵受不住。

黃衫美女依然不理她,自顧自的往門外走。

「啊!」龐昱忽然一聲慘叫。

黃衫美女還是不理,認定他在裝腔作勢。

「啊啊啊!」連著慘叫,似乎不是裝出來的。

黃衫美女照舊不理,但腳步走得稍稍慢了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一次,喊得驚天動地,完完全全是在痛苦之下催出的慘叫,連聲音都帶著抖顫。

黃衫美女驀地駐足,回眸一望,綁在椅上的龐昱彷彿剛從溫泉熱水中出來一樣,額頭、耳朵、臉頰全變得通紅,連眼睛都好像燒起來一樣。

「你怎麼了?」黃衫美女衝過去,一摸龐昱額頭,出手滾燙滾燙。

「我……全身熱……啊!」龐昱說到一半。驟覺覺下腹下一股熱氣急速上升。胸腹四肢、頭臉項頸。沒一處不是熱得火滾。差些兒又大叫出來。

黃衫美女一向堅信自己地醫術。尤其是針灸。似此等一輪施針後突生異狀地情形真地是從未有過。只見得龐昱額角滲汗。氣喘吁吁。鼻孔一張一縮。連噴出來地氣息都是滾燙滾燙。表情更像是在受極大地痛苦。

她伸出玉手。蘭指纖纖。把住他腕脈一探。

怎會這樣?跳地這麼急!

黃衫美女大吃一驚。她是宮裡最年輕地太醫。更加是大宋朝立國至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醫官。更加是太醫署中醫術最高明地人。不然權傾朝野地龐太師何必找一個小姑娘來給兒子醫「失憶症」。黃衫美女自小勤修岐黃之術。精於醫道。「牽機」之毒尚可化解。這次不過給龐昱扎個針。竟然扎出了恁大問題。急著問道:「你倒底哪裡熱。什麼熱法?」

「熱……胸口、腦袋。還有下邊……哪裡都熱啊啊啊啊——」龐昱大叫一聲。忽然狂躁起來。兩手亂舞亂揮。因為給綁著動彈不得。硬是弄得整張椅子都狂抖起來。咯吱咯吱地聲音夾著他粗濁地喘氣。竟好像是一頭被關在籠中地野獸。

黃衫美女重啟針囊,拈出一根長足五寸的超長細針。隔空刺在他膻中**上,此處乃人身氣海所在。百息之所會,最當衝要。龐昱身體發熱不論因何而起,熱流必定通過此處,封住了便可以暫時止住他身體的異狀,容後再慢慢細究原因。

她一針紮下去,龐昱臉紅耳赤地症狀果然稍緩,但也只是稍緩,身子各處依然汗出如雨,黃衫美女纖手不停,連續又是七八針軋過去,把和檀中**相通的足太陰脾經、足少陰腎經,手太陽小腸經、手少陽三焦經以及任脈附近幾處**道全部封住,終於見他泛紅的臉頰額頭漸漸轉淡,靠著椅背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你……你存心折磨我是吧……針上頭下了不什麼毒藥……你說……」龐昱兀自頭暈腦脹,連眼睛都有點模糊,咬著牙問道。

「我沒有。」

「沒有?青竹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由自可,最毒……婦人心!」龐昱莫名其妙受了一通苦,認定黃衫美女就是故意整他,那還不要百倍十倍的報回來,嘴上諷刺著,身子冷不丁地又是一顫。

黃衫美女這時正在思考剛才施針時哪裡出了錯,導致在龐昱身上發生這樣的狀況,凝神沉思之下,竟然沒有察覺龐昱身體的變化。

龐昱舒服了不到一分鐘,小腹又開始滾燙起來,熱流順著血脈上行,卻全被銀針堵在膻中**處,胸口漲的更加難受,彷彿一團火焰在其中灼燒。

為了男人的顏面,他咬牙忍著,忍著不喊出來。

而黃衫美女一直凝思——不對,她這是故意跟四哥耗,存心要折磨似他!

火熱堵在胸口,翻滾捲湧、愈演愈烈,龐昱彷彿被一塊燒紅的烙鐵抵住了也似,胸口的血液滾滾愈熱,幾乎都要沸騰起來。

這,是考驗男人尊嚴地時刻,四哥咬牙忍住就是不喊。

不喊不喊不喊,是男人就別喊!四哥不喊,一直忍,黃衫美女卻顰起秀眉在屋子裡踱起步來,這明明可以看見他的痛苦之態地呀,裝,還裝!故意折磨四哥!!!

四哥真的怒了,外火加心火,燒得他連慾火都快起來了,拚命地扭動著身子,把幫她的綢帶越掙越松,越掙越松……

「我明白了!」黃衫美女忽然明眸一亮,三兩步衝到龐昱面前,「你是不是故意裝失憶?其實腦中並無血脈凝塊,阻礙思維……」

有他媽地就是腦溢血了!!!

隨著洶湧的怒氣,龐昱只覺小腹下一股熱流猛衝上來,力氣陡然增加了數倍,「呼啦——」竟然連人逮凳子一跳了起來。

「你、你幹嘛?」黃衫美女大驚,這才注意到他雙目通紅,額頭、胳膊青筋鼓起,一副慾火中燒地樣子。

「老子要……報仇!」四哥狂吼一聲,積在胸口的熱流轟然迸發,七跟銀針悉數彈出。「辟啪!」連綁他的繩子也被繃斷了。這就跟築大壩擋洪水一樣,一旦修葺地堤防支撐不住,被衝垮了,洪水的勢頭只有更大!

四哥掙脫了束縛,間猶如脫韁的猛獸,喘著虎狼般的粗氣朝黃衫美女撲過去,黃衫美女「啊」的一聲驚叫,來不及躲開。已被她攫住纖腰抱了個正著。

「你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啊——」她驚叫,但是沒有用,此時的龐昱就像一頭發情的野獸,將她嬌軟無骨的身體摟進懷裡。一陣狂搓猛揉,強行拉開她幼細地腕子,發瘋一樣去扯她胸口的衣服。

黃衫美女嚇得呆了,在宮中一向受人尊敬、連公主娘娘們甚至皇上對她都客客氣氣的冷艷女太醫,什麼時候經歷過這樣羞人的場面。猝不及防之下手裡地銀針被龐昱一把掃落,猶同失了保護、裸身無依的小羔羊,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不要……你放開……放開我,不要……不要啊……」她的哀求聲又細又軟,哪有剛才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樣兒,聽在龐昱耳中簡直比**更令他興奮,一雙春蔥玉筍般地小手拚命亂打。惹得龐昱益發火起,迷迷糊糊想起黃衫美女剛才綁了他。抬角勾起地上的半截薄綢帶子,將她雙手綁起來。恣意蹂躪妹妹的豐肌盛乳,另一隻手竟然伸到裙下。熟練的摸上了一圈極窄極黏的酥脂嫩肉。

「不……不要!」

黃衫美女不知哪來的力氣,猛把龐昱推開。慌亂之下竟跌跌撞撞地往裡屋逃,龐昱猙笑著,像抓小羊的惡狼般銜尾撲去。

沒幾步,四哥就追上了他,像抓小雞一樣把她橫抱在懷裡,瞪著慾火灼燒地眼睛亂摸亂抓,細薄的黃緞裙裳非但起不到遮掩作用,反更襯得她腰腿曲線纖美,玲瓏浮凸,龐昱看不見裡面,但光憑想像便已慾念大作,雙臂一環,緊緊攫住了她又香又滑地纖柔**,卻半點也不覺骨硬,臂間的觸感溫熱,竟比雪貂毛皮還要柔軟密實。龐昱本就是京城赫赫有名地風月狀元,這些日子風花雪月,環肥燕瘦便宜佔得多了,睡也睡過不少,卻從未擁抱過如此奇妙的女體。

黃衫美女既然學醫,少不了比一般姑娘略懂些男女歡愛地事情,可她畢竟也是未經人事的處女,驟然間被虎臂緊摟,胸乳等敏感處不住摩擦著粗壯地男子臂膀,身下又有聳起的異物不停頂撞,漸漸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異樣感,咬緊銀牙想要反抗,渾身卻軟綿綿的竟一點也使不上力。

她羞得幾欲暈厥,早不復先前的從容淡定,酥胸裡一口氣轉不過來,歙著櫻唇死死吐息,嬌軀微顫,發出細小的呻吟。

這愈發催動了龐昱洶湧而起的慾念,本來他和花想容好事成一半就憋著滿腹慾火沒洩呢,被黃衫美女綁了扇一巴掌火氣只有更大。黃衫美女受龐太師所托連夜來為他醫病,龐太師一口咬定兒子就是失憶,黃衫美女照醫術所載和自己以往診斷的經驗,認定龐昱腦中有血塊凝結,這才致使過往事情間歇回憶不起,遂以師傳秘法施針,調動他體內陰陽二氣在顱中交融匯合,藉以衝開血塊,殊不料龐昱根本沒病。

本來她這麼施針法放在平常對身體也沒啥害處,頂多出一身大汗,虛脫累個半死,可龐昱憋著一肚子慾火呢,被她一催發——呃,這麼想把,本來是計算好一捆乾柴燒起來的火剛好用一桶水熄滅,燒起來之前突然加進去一捆變成了兩捆乾柴,你一桶水管用嗎?那可不是滅完了還剩下一堆柴的火那麼簡單,是根本連半堆柴的火都澆不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現在的四哥,等於是平白被黃衫少女的針灸引發了從來不曾有過的莫大**,如同被灌了春藥一般,徹底陷入瘋狂,再也無可藥救。

現在的四哥,腦海裡只有三個字——

(和諧),女人。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21
第兩百零三章 美貌佳人才破瓜

天作孽,猶可贖,自作孽,不可活。

黃衫美女全憑龐太師一面之詞和自己過往的經驗貿貿然為龐昱診治,種下了此時慘遭凌辱的惡因,由此而來的後果當然只有自己承受!

基於被人暗害在線,正直的四哥已經忍不到回床邊「辦事」了,直接把黃衫美女放在置衣的小几上,粗暴地拉開她擋在胸前的小手,血紅的雙眼緊緊盯著她,隔著黃衫攫住她盈盈一握的雙峰用力揉捏,掐得在指縫間恣意變形。

「你放開……放開啊……畜牲,不要——不要——」黃衫美女

這能怪誰,怪誰?不是四哥禽獸,是黃衫美女自己造的孽,本來若是她早點注意到,及時改變施針方法,或許還能阻止慾火的蒸騰,可是現在一切都晚了,在龐昱的瘋狂施暴下,她像頭垂死的小鹿般呦呦哀鳴,一雙修長的美腿被壓得跨開屈起,再也無法合攏緊並。

龐昱嘴唇俯湊過來,帶著一股濃烈的男子氣息,黃衫美女嚇得尖叫,拚命推擋,卻見龐昱雙眼似將噴出火來,眼眶雖有些窩陷,眼瞳卻綻放著懾人的光,嚇得渾身一陣顫慄,連直視他的面孔也不敢,害怕的偏過頭去。

灼熱的呼吸噴她在臉上,滾燙滾燙,燙的她連心兒也酥軟起來,反抗越來越輕、越來越微弱,月光下只見她美眸緊閉,雪靨酡紅,說不出的姣美可人,把龐昱仗著靈台最後一絲清明、咬牙努力壓制著的衝動徹底激發了出來,左手環著她柔軟的腰身。右手捉住她一雙白晰柔荑壓在床上。

……(和諧省略)

黃衫美女「噫」的一聲驚叫,全身緊繃起來,被龐昱一把頂實了。動彈不得……(和諧省略)唇縫裡迸出一聲酥顫顫地呻吟。

「撕拉——」她的黃衫被龐昱毫不留情的扯將開來,掏出她一隻雪潤潤地(和諧省略)「啾」的一聲,(和諧省略)黃衫美女抵受不住,「啊!」的失聲叫喚出來,這一叫便如江河決堤,再也無法收拾。

她這麼個冷傲清絕的可人兒。叫起來的聲音卻像是受傷的小動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爾迸出一兩個尖短嬌亢、啼哭似地娃娃音,夾著一段段嗚咽似的哀鳴。聞之即叫人慾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殘。

她還想做醉後地掙扎。無奈雙腕被龐昱拿住。狠狠壓在床上。壓得柳腰拱起。豐滿地**抵緊他胸膛。龐昱這時已經放開了她地蓓蕾。順箸束起地結實乳肌一路嚙咬往上。吻著她光潔白皙地腋窩。用舌頭將沁出地汗珠舐入口中。

「別……癢、啊啊啊啊啊啊……癢!好……好羞人……」黃衫美女喘不止。混雜了氣聲地語調恍若呻吟。龐昱依然故我……黃衫美女……夾著雙腿不住摩擦。身下裙裳已經濕濡一片……

……(和諧省略)

沒等她嬌喘幾聲。火熱地念頭倏地化成實體。點擊一般地奔竄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陣輕顫……(和諧省略)龐昱翻起黃衫美女地裙裳。將剛剛濕透地薄綢褲褪至踝間。捉住她一隻姣美巧致地腳踝穿出褲筒。大大分開;每一下都讓她發出「噫」地一聲驚促嬌呼。黃衫美女無力抵抗。守著靈台僅餘地最後一絲清明。咬牙叱道:「你……大膽。那日……強暴了……安樂公主……有太師爺幫你……你還敢……欺辱本太醫……」

龐昱早被黃衫美女地「春針」扎地慾火熏心。理智全無。才不理會她說什麼。低頭舔舐蜜吻。享受她肌膚上嗅之不盡地清幽芳澤。任憑黃衫美女由罵到嗔。再到嬌喘細細、軟語央求。一件件地把她衣服悉數剝光……

「啊、啊啊啊……不要……要……嗚嗚嗚嗚——」黃衫美女螓首亂搖。身子簌簌發抖。忽然昂起小巧地下頷。張嘴咬住了龐昱地肩膀。四哥吃痛。虎腰下意識地猛地一頂。黃衫美女粉頸一仰。撕裂般地劇痛從身下傳來。張嘴想叫卻發不出聲。睜大地美眸裡一片空茫。兩行清淚滑落面頰……

春夢了無痕,這話或者不錯。

但是,「春事」是一定有「痕」的。

四哥第二天醒來時,那張可以供他和六個姑娘大背同眠翻雲覆雨的大床上,到處都是「痕」,星星點點的幾瓣落紅,宛如綻放在床第枕席上的櫻花,朵朵醒目,片片宛然,連都枕席間都夾著一根根激烈交媾中散落的青絲。

絕色尤物初落紅,美貌佳人才破瓜,毋須回憶昨晚的纏綿交歡,光是那刺目、鮮艷的處女落紅,便鮮明的印證了一個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純少女,一個雪肌玉膚、美如天仙的絕色麗人,一個冰清玉潔、溫婉可人的嬌羞處子已被她徹底佔有了她聖潔的貞操,失去了寶貴的處子之身……

望著床榻上自己的傑作,四哥沒有一點興奮或者是竊喜,一向意志堅韌的他,竟然敗給了幾隻銀針,紮著紮著就失去了自我,做出了此等禽獸不如的醜事……

四哥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凝重,他知道,他有覺悟——是男人,做了,就要負責任,總而言之一句話,黃衫美女他收定了!

這不是霸佔,這是身為一個大男人對自己的行為應該負的責任!!!

「吹雪——」四哥喊一聲,準備洗漱起床了,得先找老爹問問,黃衫美女倒底叫什麼,「做」過了都還不知道名字,這不是四哥的風格。可是喊了一聲竟然沒人應,喊了兩聲還是沒人應,半天才想起來昨晚下了死命令,不到早上不准丫進來,問題是現在已經早上了呀……唔,小伙子有前途,開竅了嘛,知道不能亂闖,萬一撞見了未來少夫人的半個裸肩咋的,剜掉眼睛也不足以贖罪啊!

不過就是四哥也想不到,黃衫美女竟然一早就悄悄地走了,忒害羞了吧這也,明明留了一床證據,還怕你男人想不起來昨晚發生的事情——是,是想不起來,崩斷綢帶以後發生的事情他什麼也記不得了,但是就這滿眼的「物證」……

需要解釋麼?需要麼???

四哥難得地沒有發火,自己起床找衣服穿,悲慘的發現自己那身難得整的一身高尚文人裝竟然被撕得幾乎成了碎布,尤其是後背的地方,被抓的一條一條,儼然是昨晚黃衫美女忍受不了那啥時候的疼痛,小手痙攣的在他背後亂抓。

(喲,還挺會反抗的嘛,不過無所謂,四哥就是喜歡不服帖的女人,你再反抗最後還不是被老子吃了。)

四哥穿衣出門,屋外陽光燦爛,好天氣啊,映得春滿園裡滿園春光,處處鳥語花香,四哥的心情本來就不錯,這下子更是愈發爽利起來。

哎呀,還不知道黃衫美女叫什麼呢,這麼年輕就當上了太醫,真真是了不起,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四哥嘛。來,現在來看看四哥華麗的後宮隊伍,俾倪京城所有高手的絕頂女劍客一名;精擅歌舞、手掌大批刺客財寶(沒錢還想造反?)的反賊美女頭目一名;媚骨妖嬈、不論誰光看就知道是「絕世尤物」的床第私寵一名;還有京城——不,天下人人敬仰愛戴的女神、威名赫赫的楊家軍兩位女將、再加上昨晚剛剛被四哥開了的美女神醫,齊啦簡直,華麗到爆啊!

啥?你說大部分還沒收!?

時間問題而已,四哥的看中的女人,沒有能跑掉的滴!!!

四哥站在陽光下,計劃著她的後宮擴展大計,猛地肚子一疼!

我X中毒?美女太醫被睡了還要還擺我一刀?

四哥剛火起,突然發現是有東西撞在了身上——吹雪!嗯,丫就是一東西,不,連東西都不如,是畜牲!

吹雪慌慌張張地跑進來,也不睜眼看路,就那麼沒頭沒腦地撞了站在園中賞景YY的主子,撞得……撞得他直接倒飛出去,摔了個狗啃泥。

「主子,不好、不好啦——」他翻身一骨碌坐起來,驚慌失措的大喊道。

四哥一腳踹過去,踹的他「撲通」又摔回地上,哼道:「不好個球,天塌了?」

「不是,是……四哥,昨兒反賊又在京裡鬧事了,殺殺殺、殺了好些人!」「啥?反賊。」龐昱「吃驚」了一下。

「就就就、就是那天行刺的南唐餘孽,他們……他他他們……」吹雪渾身打著擺子,連腳都在哆嗦。

「少給我結巴,倒底怎麼了,說!」龐昱抬手做了個甩耳光的架勢,嚇得吹雪連忙不抖了,縮著身子結結巴巴地道,「他們……昨晚……又出來……鬧事……殺殺了……十幾個楊家軍的兵士……有有有兩人本來失蹤,結果今兒一大早……媽媽呀,吊在城門口呢,就像四哥您……上回整趙允弼那廝派來盯梢您的侍衛一樣,不過這次……吊吊吊吊吊吊……吊的是死人……挖了鼻子剜了眼,面孔被搗得稀爛,只留了楊家軍的制式常服……還看得出來是誰……」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3:21
第兩百零四章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吹雪非常的驚恐、慌亂,臉都嚇得白了,滿擬可以充分地表達心中的懼怕,換來主子的同情,如果能再賞點壓驚費那當然更好了,嘿嘿嘿。

吹雪美滋滋地想著。

「啪——」一耳刮子甩得他撲地。

「四哥!」吹雪捂著臉,一幅哀怨委屈的可憐像,簡直要哭了。

龐昱冷冷甩他一眼:「你是裝傻還是發瘋,你不知道楊家是我們太師府的死對頭麼,楊家軍死了人咱應該高興才對,慶祝一下,擺酒啊什麼,你怕啥呀啪?」

「可是……可是……和楊家軍協作,一起在城裡負責搜查反賊的殿帥府,也有人被殺……還是以前跟著三爺(高崖內)手下……也死了幾個……」

「什麼!?」龐昱跳了起來,一蹦三尺高,「殺老三的人,惹到老子頭上了!」

吼聲挺大,充滿了怒氣,不過眼睛裡卻隱隱藏著狡黠。

(不死幾個我們的人,怎麼推給王爺黨那幫畜牲呀,何況死的幾個也不是啥好種,都是吃喝拿要連嫖都不給錢的混蛋,老子這是為民除害!)

「娘西皮,這件事情歸誰管,老子要給陣亡的弟兄們討個說法!」身子太子黨的「代理」老大,四哥理所當然地要表現出大哥的風範,這不僅僅是向全京城展示安樂侯對此事滴重視,而且……你見過一直要官府追查兇手的兇手本人咩?

「開封府。」

「走!先去……」

四哥捲起袖子帶頭就往外衝,

「先去用早膳,另外派人通知老三、老四,半個時辰後,開封府門口等,咱非給為黨捐軀的弟兄們討個公道!」

開封府大堂。

包拯凝神端坐,一張臉……唔,怎麼形容呢,老包的臉本來就是天然黑。現在變得更黑,那就只有黑裡透著紫,紫裡又透著黑了。

「大人,衙門外邊人越聚越多,不光有太子黨的人,還有不少京城的百姓,昨晚的事情真鬧大了,連百姓們都嚷著要大人您給一個說法呢。」師爺已經是第五次進來稟報了。這期間,老包黑著臉斷了六樁案子,而之前他剛剛領著衙役檢斷現場回來,總共收到了一十七具屍體……

十一名楊家軍兵士,六名殿帥府侍衛,多數被亂刀砍死,身上身下一片模糊。唯獨臉清楚——方便認唄。反賊用心之毒啊,純粹就是在報復,報復這些天楊家軍聯合京城各衙門進行的暗中搜捕!殺人就殺人吧,還掛在城門口示眾,擺明了是想攪得百姓惶恐,民不聊生,狠狠地還以大宋朝顏色!

還有。楊排風把這些屍體交給開封府時。神情分明古怪,彷彿在強自壓抑著絕大的怒氣。以他斷案多年的經驗看,絕不僅僅是因為手下弟兄被反賊殺了這麼簡單!旁敲側擊地問楊排風吧。楊排風竟說「包大人盡快勘檢屍體,查出兇手便是。剩下的楊家軍自己解決。」

十年了吧,排風丫頭說這話時咬牙切齒的表情。有十年沒在她臉上看見過了,十年前好像是哪家小王爺調戲天波府一個出去採買的小丫頭,當時楊家上下都在邊關征戰,府裡除了七老八十的管家,一個男人沒有,然後排風丫頭知道了直接就帶著燒火棍打上門去,打的小王爺斷手瘸腿,滿地找牙,當時還是御史的他趕過去制止,到現場的時候排風丫頭就這表情,那啥小王爺則是進氣多出氣少,眼看要蹬腿見閻王,最後命倒是保住了,不過卻落了個終生殘疾,拄一輩子拐。這件事當年轟動京城,最後甚至鬧到了皇上那裡,當時在位地是先帝爺真宗,聞聽此事後不但沒有追究,反而大讚「誰說女子不如男」,排風丫頭自此聞名天下,到後來出征大遼,從一個燒火丫頭一躍成為楊家軍先鋒,楊門女將第二號人物。

排風丫頭整整十年沒再露出過當時那種牙咬切齒的表情,難不成……又有哪位小王爺要遭殃?

包拯有點糊塗了,楊家軍十一名軍士慘死,明明是反賊所為,誰都看的出來,而且經他重複檢斷確係如此,為什麼排風丫頭的憤恨樣子和當年這般神似?

以包拯之能一時也想不通透,喚過師爺道:「案子斷完了,你這便去請太子黨的人和百姓們進來說罷。」

「下官說了,可他們就是不進來,非要大人你出去說清楚。」

「什麼?」包拯頭一抬,黑沉的雙目厲厲放光,「既然找上我開封府來,為何不到公堂上言?」

「大人,太子黨的人說了,要您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當著大庭廣眾,給死去地殿帥府弟兄,給被驚嚇的京城百姓一個說法。所以他們都不進來,也鼓動——不對,是威脅老百姓們不許進來,全聚在衙門口等呢。」

看著他一幅手足無措的慌亂樣子,包拯只有仰天唏噓。

「唉——!」

一群低智力的太子黨的狗腿子都搞不定,這師爺做的也太次了吧!

沒辦法,原來的開封府師爺跟著吳恭政一起被革職了,現在地這位……呃,是龐太師授意尚書省,特別為他「精挑細選」從一大幫子六十多歲才考中進士地老儒生裡特別撿出來的一個「飽學之士」,還是呂相七拐八繞地什麼老鄉。

這一招毒啊,毒的沒邊了,龐太師沒安自己人,你不能說他以權謀私,染指開封府吧,太師爺這是提拔讀書人,以實際地行動向天下證明,讀聖賢書是有前途滴,大大地有前途滴,只要你考得上不管七老八十一樣有官當!

六十多歲才考中進士,那是什麼人吶,讀書讀傻的呀,除了之、乎、者、也什麼都不會,放下了書本就是一半腦殘地書獃子!嘿,你還真別說。這科舉參加多了的人,就是不一樣,做事忒小心謹慎,滴水不漏——這不挺好麼?是,是挺好,處理一文書,別人片刻便好,這位「朱師爺」呢。對不起,得上上下下、前前後後要看足五遍才算完,原因據說是他以前參加科考,檢查地次數少了沒發現錯別字被刷了下來,從此養成的習慣……是,此人辦事那叫一個中規中矩,除了慢從來不犯錯誤。想把他革了換人都找不著機會。

師爺沒用,那還有別的手下啊。對,是有,包拯之前做御史中丞時,培養了好幾個得力助手,但是隨著這次鳳凰洲平亂有功,論功行賞。權傾朝野的龐太師大筆一揮。把這些人全部調到偏遠邊疆種田捕魚去了,你還沒法說他攻擊政敵。因為調出去都是陞官,比如啊去嶺南主管一道的農田墾荒(中紀委處級幹部調任省農業廳長。陞官吧,不過那地方到處都是山。慢慢墾),去巴蜀主管運輸(都是險嶺、棧道。滿滿運吧),去崖州……哦,就是海南,去海南主管抗旱(四面八方都是水,你抗旱),還一個直接派去代表大宋出使扶桑了。

現在地狀況是,包拯身邊,武的沒動,文的,給他扒得一個不剩了,包拯他能耐再大,現在也是沒了翅膀的老鷹,渣!

如今的開封府,被龐太師整得那叫一個人才匱乏,慘!大小政務除了這個幾乎沒用的廢物師爺,只有一個歐陽修可以替包拯分憂,分很大滴憂,可那是呂相高徒,將來注定前途無量,怎可能屈居在開封府做一個小小師爺,而且他還和安樂侯手下的家丁龐四惺惺相惜,走得特別近,怎可委他處理和太子黨相關的事務。

「哎——」

包拯仰天長歎,現在只有指望恩師王延齡舉薦來地一名學子了,好像是姓東方……不對……司馬……也不對,啊是姓公孫,單名……好像是一個策字吧。

開封府外,人潮湧動,有收到「新老大」號令趕來的太子黨弟兄和他們的狗腿子手下,也有的被今早高懸在城門口的兩具屍體嚇得不輕,再被龐昱安排人稍稍的一挑唆,好,全聚到開封府來了,要愛民如子的包大人給老百姓一個交代。

四哥那是何等地精明,明明是自己幹的,偏帶著不知情的弟兄們往槍口上撞。撞咋了?不撞才有鬼呢,太師府和包拯從來就是死對頭,難得七拐八繞(曾經保護過高崖內的殿帥府侍衛,這還不是七拐八繞,故意找茬?)把一件開封府失責導致的血案和太子黨扯上了關係,那還不棒打落水狗,鼓動一票人過來鬧事,借題發揮,故意和他包拯為難。

不搞那才真的心虛,有鬼呢。

「京城不是一直太平無事麼,怎麼突然發生這樣大的血案。包大人,您是我們地父母官,要給大傢伙一個交代啊。」

「包大人,有傳聞說昨夜地兇殺系南唐反賊所為,倒底是真是假,還有聽說花魁大賽那晚他們在鳳凰洲也鬧事行兇了,是開封府強壓下來不讓我們老百姓知道的。敢問青天大老爺,倒底有無此事?」

這是四哥特意找來地幾個大嗓門「義士」,站在路中央臨時搭起來的高台上,衝著開封府喊滴,當然是為了激起老百姓地憤怒和惶恐,京城民心動盪,身為京兆府尹的包拯當然逃脫不了責任。

表面上看,太子黨地目的就是這個,很卑鄙很陰毒吧?錯了,四哥真正想幹地,是要把事情搞大,就像趙允弼當日陷害他一樣,明明是強搶民女這麼件芝麻綠豆大的小事,被他三番兩次的鼓動百姓,鬧得民怨沸騰,上萬言書要求把他殺頭法辦。這次四哥的目的也一樣,事情鬧大了,鬧得比上次還大,最後查出來是趙允弼「勾結」亂黨干的,那他還想有活路麼?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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