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丁 作者:春公子(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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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eeHappy 2009-7-24 08:41:36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55 236775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34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主動的鄒熙芸

「你,不管用什麼辦法,把那個南宮琴伊弄上手,下藥也好,硬來也成,把你以前玩女人的手段通通用上!只要睡了他,爹立馬大張旗鼓去八賢王府提親,哈哈哈,真像看看賊老八知道了他的寶貝女兒和死對頭的兒子有了私情,臉上會是一副什麼表情,哈哈哈哈去年花魁大賽上的好事老夫錯過了,這一回……好好幹,兒子,懷上了最好,看生下我老龐的孫子他賊老八認識不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狂笑中的黑心老爹,四哥瀑布汗,整個人無語了。

提前一天回來,就為了親自「檢驗」一下未來兒媳婦的人品,順帶教唆兒子去勾引朝中死對頭的女兒!!!

果然是心黑、手恨、兼無所不為啊!

龐昱一邊感慨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問︰「爹啊,那秀香和青兒現在住府裡,您老不反對了?」

「反對什麼?」黑心老爹瞪他,「小姑娘挺會照顧人的,老花匠這腰還指著她每天給揉一揉呢。」

「那我這家丁身份……是不是還可以繼續……」

「廢話!」龐太師甩手賞他一暴栗。

「家丁繼續當著,搞不上賊老八的女兒,別想做你的龐府大少爺!」

對於黑心老爹開出的半強迫辦威脅的條件,四哥再一次的無語了。

娘的,為了早日娶秀香過門,老子只好勉為其難的去勾引南宮琴伊了。

如果以為。龐太師提前一天。扮成花匠回京。只是為了跟兒子弄這些。

那就大錯特錯了!第二天地垂拱殿風起雲湧。一場血腥殘酷地黨爭拉開了序幕。

太宗、真宗、仁宗三朝元老。晉國公、同中書門下平章事丁謂。聯結殿中侍御史陳貫、諫議大夫韓國華、右司諫尹洙及內廷宦官雷允恭。彈劾龐太師貪贓枉法。結黨營私。蠹國害民。共九十二款大罪。請旨黜其削官奪爵!

當然。這只是大殿上地一幕。丁謂奏本之前早已勾結了神衛軍指揮使駱俟平、左右備征司都知欒成、輕車都尉令狐閑等人在城門設下埋伏。準備將返回京城地龐太師擒住。奏折要是批不下來。那就一刀把他宰了!

作為歷史上赫赫有名地大奸臣、當年背後捅刀子連寇準都扳倒了地丁謂。那是大宋朝一等一地搞人老手。計劃不可謂不周詳。安排不可謂不隱秘。只要龐太師今天回來十成十要被逮。沒有逃脫地可能!

可惜對京城瞭如指掌地龐太師早就收到了消息。提前一天扮成花匠回來。丁謂事先安排好地人手完完全全撲了個空。垂拱殿上他一奏完本。早跟皇帝女婿通好了氣龐太師直接就從後殿出來了。然後形勢理所當然地瞬間倒轉。丁謂被貶為崖州(今海南省)司戶參軍。四個兒子和一眾黨羽全被降黜丟官!

不是龐太師不夠狠,黨爭贏了還饒對手一命,是大宋朝的開國皇帝趙匡胤定了來大宋朝三大家法,中間有一條︰不殺文臣。

所以在大宋朝,做文官事件很舒服的事,政治鬥爭輸了死不了。

龐太師一出手,就把三朝老臣丁謂貶去了海南種椰子,足見他非凡地手腕。

另外。丁謂的那幾個黨羽,路上暴斃死了倆,途中遇劫匪剮了仨,剩獨一個到了配地的,不知怎麼的瘋了。

誰幹的?查不出,反正朝臣們一翻兩瞪眼,心裡明白就好。

這都是後話,按下不表。

朝廷上的東西,四哥要聽說那也是之後的事。龐太師在垂拱殿黑心狠手地打壓政敵的時候,他正陪著狄秀香去七秀坊。

去七秀坊,是為了向鄒熙芸當面道謝。小狄青說了,神仙姐姐救他這些天,算上帶他去法場看審案子,兩個人就見了三面,其餘時候他一直被「寄放」在七秀坊裡,飲食起居都是那個「蒙著面的漂亮大姐姐」照顧地。

狄秀香很乖巧,也很懂事。知道了以後執意要去七秀坊當面道謝。所以第二天一早,龐昱、狄秀香還有小狄青一起帶著禮物出門了。

四哥是成大業的人。手頭一大堆的事情,本來不用跟著去地,但是作為一個好男人,陪老婆那是很有必要滴。

更何況神仙姐姐的事情,他問小狄青,小狄青不說,說是答應了神仙姐姐,問秀香,秀香也不說,說是答應了弟弟,那沒辦法,只有自己去找鄒熙芸問了,這和到綠綺軒見南宮琴伊一樣,都是為了報答恩情!

花魁大賽的魅力,果然無窮。

七秀坊,這個開業不到半月,就被譽為汴梁城新進的風雅之地的歌舞坊,如今為了替參加花魁大賽的鄒熙芸造勢,幾乎日日歌舞連台,平時難得一見的「九天飛仙」九位舞姬聯袂競演,七秀坊賓客盈門,絡繹不絕。

四哥是個正直的人,尤其還是陪著秀香來,護花使的職責是一定要盡到滴,前方開道,身邊護持,自始至終目不斜視,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正人君子地作派。

照四哥的話說,今天來的有點不是時候,你看外邊熱火朝天的忙著聚攏人氣,就足見鄒熙芸對爭奪「花魁」的重視了,就算四哥和她有有同車之宜,關係大大的不一般,那也不可能待太久的,畢竟還有兩日便是大賽了,人家怎說也要練舞的不是,藉機想打聽打聽神仙姐姐的事呃,方便報恩嘛,怕是挺難。

果然,在七秀坊三樓地會客廳裡,依然是黑巾蒙面、穿一身淡紫色的輕羅紗裳的鄒熙芸收下狄秀香禮物,禮節性的和她客套了幾句,嘮了一會家常,鄒熙芸裊裊娜娜地起身,一股清新幽甜的芳草氣息隨著蓮步漫出。

龐昱以為要送客了,心裡大嘆可惜。

哎,女人吶,青樓裡的女人怎麼個個能說會道、口角生風呢,和狄秀香聊的時候一點插話的機會也不給,弄得他連開口都沒辦法。

鄒熙芸走到他身畔,輕輕巧巧福了半幅,嗓音清脆動聽︰「難得龐公子到訪,熙芸有幾句話兒想私下裡、單獨和你談談,不知可否行個方便。」

「單獨」兩個字咬得很重。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35
第一百四十章 那個男人,的身份


「什麼!?你你你也要我幫你爭花魁大賽的頭名!!!」龐昱一驚,差點沒一 轆從欄杆邊翻下去。

鄒熙芸說要和他說「幾句話」,結果直接把他帶到了七秀坊頂層的天台上,四哥還當是有什麼女兒家的心事要避開眾人,單獨跟他傾訴,撩撥得我們四哥心裡癢癢,寬廣的臂彎都時刻準備好了,哪知道說的竟然是這茬!

「不是公子,是公子的主子安樂侯。」鄒熙芸靜靜看著她,秀雲裳迎著天台上吹來的風,貼體往後飄拂,更突顯出她窈窕的身段和絕世的風姿。

「咳咳咳,對,是我主子。」四哥差點濕態(我沒有打錯字!)美女面前們嘛,偶爾不經意的嘴巴漏點風是可以理解滴。

鄒熙芸凝眸望著他,盈盈俏立,從容自若的道︰「清雅如仙、高高在上的南宮大家尚且要爭這個花國狀元,熙芸又怎能免俗。」

「那是那是。」龐昱表示可以理解。

「公子說也,難道之前還有誰拜託過公子?」

「啊,這個問題嘛……」龐昱眼珠子賊溜溜的轉,心想這既然南宮琴伊、花想容、鄒熙芸都要爭,老子是不是坐地起價,跟她們談談條件,順便撈點好處?

「是花想容吧。」鄒熙芸忽然輕輕問道。

「啊,那是,南宮琴伊也想我主子幫她呢。哎呀,我家主子現在很躊躇,不知道幫誰好啊。」

「公子說笑了。」鄒熙芸截斷他,輕紗掩映後的櫻唇現出一絲似有若無的彎弧。

「沒說笑。」

鄒熙芸澄明清澈、秀麗如彎月地眸子凝視著他。

「沒說笑!」四哥是有名地能扯。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重複了一便。

「公子知道熙芸所謂幫忙地究竟是什麼嗎?」

四哥手一揚。大喇喇地笑︰「不就是打個招呼放句話。叫評審們都選你嘛。那些個公子哥誰敢不聽我家侯爺地。」

鄒熙芸吁一口氣。悠悠地道︰「原來如此。那妖……相容姑娘為了奪魁。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呢公子答應她了?」

「沒有!我是個正直的人,不會因為在馬車上她和我睡……咳,我怎麼會答應她呢,比賽嘛講究地是公平、公正、公開,任何企圖干預賽果的,都是人民的敵……」四哥斥責的非常順利。可是突然想到鄒熙芸找自己好像也是為了這事,那不是連她也一起說進去了。

「鄒姑娘!」他板起臉孔,瞬間變得一本正經,「你不要誤會,我可不是在說你。好勝之心人人有之,參加了就想拿第一是正常的,何況你千里迢迢地從江南來到京城,渴望獲勝的心情一定比別人都要急切……」

「公子誤會了。」鄒熙芸美目滴溜溜地掠過他,眼眸裡隱含一絲淡淡地笑意。「熙芸說得幫忙,沒有銗L的意思,只不過是想拜託公子轉述安樂侯。問問能否請他出面,擔任七秀坊的牛郎。」

「牛郎!?」四哥腳一滑,差點又翻下樓去。

鄒熙芸有點訝異的看他︰「這個稱呼有什麼不對麼?公子莫非沒聽過牛郎和織女的故事。」

「沒有沒有,」龐昱連連擺手,那個汗滴的呀,要老子做牛郎,有沒有搞錯!

鄒熙芸白他一眼,耐著性子解釋道︰「花魁大賽最初舉辦時,參賽的各家姑娘魚龍混雜。經常大賽還沒有開始,便已弄出諸多事端,甚至還有對結果不滿意,賽後尋釁報復的事情生。大賽的組織於是想了個辦法,規定任何參賽地青樓楚館都需尋一名家業豐厚少年公子、或在朝官員作保,方可參與大賽的角逐。」

言及此處鄒熙芸忽然一頓,光異采漣漣,投往晴朗的藍天,鎖定空中一朵冉冉飄飛、自由自在地白雲。半晌才喃喃自語的道︰「青樓裡的姑娘們大多都想往牛郎織女的故事,希望能夠早一天脫苦海,找到一個像牛郎這樣鐘情的男人作為自己的歸宿……而肯冒著風險為青樓擔保的這些少年公子,幾乎也都是能夠理解姑娘們的苦楚、感懷姑娘們的身世,體貼、關心她們地有情人,所以大家也就眾口一至的把這些少年公子稱作牛郎了。」

「哦原來如此,哀其不幸,識其疾苦,慰其歡情的少年公子。這就是牛郎啊。」龐昱摸著鼻子。恍然大悟,心想那不四哥昨兒還和大宋朝最有名的牛郎、平生最愛流連青樓、給青樓姑娘作詞的柳三變鬥了一場麼。那是不是都該叫我牛郎殺手了。啊呸,這什麼跟什麼啊!

「牛郎的存在,最初自然是要他們為賽事期間各青樓楚館的行為負責,後來大賽日漸規範,擔保人的作用也就漸漸不存在了,反而各參賽的青樓楚館都能以請到京中名望最高、權勢最重地少年公子做她們的牛郎為榮,一來代表這些公子看好她們,增加姑娘們奪魁的人氣,二來也可以借助牛郎的權勢、聲望,懾服某些別有居心、妄圖賽後獨霸他家姑娘的壞人。 」

「那不就是和捧角差不多?」

「公子這麼理解也成。」

「明白了明白了,還是熙芸你說得清楚,琴伊那邊求了我老半天,可是又不好好解釋,我也不好意思問,哈哈哈哈」龐昱一邊笑一邊吹,嘴巴上還大佔便宜,打定主意要和鄒熙芸談條件,不把神仙姐姐的事問清,別想我做你的牛郎。

「公子又說笑了。」鄒熙芸淺淺顰眉,明顯是震驚於他的無恥,不過因為輕紗遮住了玉容,更多的鄙夷沒有顯現出來罷了。

「說笑,沒有啊?」四哥一臉地茫然,表情非常無辜。

鄒熙芸鳳眸睇他一眼︰「京裡幾家有名青樓地的擔保人,每一年京裡地公子大少都能搶破頭,可是唯獨綠綺軒,不用爭,也沒有人敢爭。」

「那是啊。我家侯爺做牛郎,哪個不開眼的敢搶。」

「可惜這個人不是安樂侯。」

「不會吧,你可別欺負我新入太師府,不知道以前的事啊。」龐昱挑挑眉毛,厚著臉皮的又朝她挨近兩步,「我家侯爺對南宮大家是仰慕已久滴。這如果被別地什麼鳥人捷足先登了,他會善罷甘休麼。你可別告訴我是趙允弼,就這丫的我家早看他不順眼了,就愁沒機會整他呢,要是他敢……」

「趙允弼也想爭的,不過沒膽。」

「那不就結了,除了我家侯爺,誰有這能耐……」

「這個人,安樂侯等閑也是不會去招惹的。」

龐昱嬉皮笑臉的狀態倏地一收。

「京裡有這樣的少年公子?我怎麼不知。」

「這個人很淡泊名利。金錢、權利、地位……等等一切讓人瘋狂地東西,在他眼裡猶如糞土,所以任何出風頭的地方都不會看到他的影子。揚名立萬的事情他是能避則避甚至,甚至,很多姑娘只是見過他的面,對他一見傾心,卻根本不知道自己魂牽夢繞的男人究竟是誰。」鄒熙芸眼楮裡波光流動,像在訴說一個童話般的動人故事,「如果說南宮琴伊是全京裡狂蜂浪蝶垂涎的美夢,那麼他,就是每一個深閨怨婦綺思中的情郎。每一個懷春少女夢中地王子,也是每一個有資格做丈母娘的婦人心目中最佳的女婿!」

「他是誰!?」龐昱一萬個不相信京城裡會有鄒熙芸形容地這種少年公子。

他決定,問個究竟。

但是鄒熙芸先開口了。

「你知道,白衣卿相是誰麼?」

「江南柳永,前天下第一才子唄。」四哥特意加了個前。

鄒熙芸全然不受勾引,沒問他「前」字是怎麼來的,淡淡道︰「那你知不知道,那個人的稱號叫什麼?」

「阿貓阿狗?」

「噗哧」鄒熙芸忍不住笑出來,旋又嗔怪的瞪他一眼,扳起臉孔道︰「和柳永一樣。也是四個字。

中宸謫

「他到底是誰?」龐昱被吊的益難受,忍不住大聲問。

「你不是說……」鄒熙芸狠狠白他一眼,表示心中不悅,「你不是說南宮大家已經拜託你主子出任綠綺軒的牛郎,那還問這個作甚麼。」

「我也奇怪啊!」龐昱狠狠一跺腳,都到這份上了依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為什麼有這個人了,琴伊姐他還要拜託我去請侯爺出面,納悶啊這不。」

鄒熙芸又一次見識到了什麼叫作臉皮厚的像城牆。不禁又好氣又好笑︰「我可告訴你。這個人追求了南宮大家整兩年,你家主子一直想插進手去。廢了不知多少心思,結果一點機會都沒有。」

廢話!龐昱很不以為然。就以前那豬頭三、爛色鬼的安樂侯,同等條件下,哪個女人看上他,那是瞎了眼!!!

可是連趙允弼都不配說和老子同等,真的還有比他來頭更大地少年公子?

看來腹黑老爹混得不行嘛,昨兒還跟我吹權傾朝野,放句話出去連呂老頭子都不敢違背,這眨眼就冒出來一個跟他兒子相當的「中宸謫王」,這是怎麼回事,黑心老爹不是吹放眼大宋朝,唯獨……

龐昱猛地一醒,眼前綻亮。

「腹黑大叔……八賢王有兒子的麼,咋我去他府裡做客沒見著他。」

「我都說了他淡泊名利……」鄒熙芸被他慢不經意的一問把話套出來了,只好幽幽淺嘆,道,「看來你還不笨,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龐昱按著欄杆大笑,捶胸頓足,笑得差點又翻下去。

「你做什麼啊?」

「我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聯繫起白玉堂的話,他現在只想笑,狂笑,「八賢王的公子是吧,追了琴伊兩年。沒到手,然後現是自己的親妹妹,哈哈哈哈哈,世上還有比這更好笑的事麼,哈哈哈哈」心裡想,娘的。這事老鼠白肯定知道,卻還拿來吊我胃口,丫真不是好東西!

「你好像很幸災樂禍啊。」

「什麼好像,就是啊,我就是幸災樂禍。」龐昱叉著腰,很無恥地笑,然後更無恥的去拉鄒熙芸的小手。

鄒熙芸一甩袖子,很不客氣的打開他。

龐昱還抓,沒抓著就整個人厚著臉皮貼過去。

「哎哎哎。是不是還有更好笑地事,告訴我告訴我。」他拿肩膀頂她,像是小夫妻之間打情罵俏。

鄒熙芸討厭死了這種厚顏不要臉的男人。但是自己也不知怎麼的,看著他那無賴的笑,心裡竟然有一絲絲的悸動,順著他地意思就說了︰「中宸謫王他……」

「不要說外號好不好,告訴我他姓什麼叫啥。」

「八賢王地兒子當然姓趙,趙玄黃,宸王。」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好名字好名字。有霸氣,可以和我的龐四一比啦。」

「龐四也有霸氣麼?」鄒熙芸拚命地想忍住笑,可是怎麼都忍不住,還好有輕紗擋著,不然一個大美女就被四哥逗得濕態了。

「霸氣算什麼,我這是殺氣,四通死嘛。」龐昱嬉皮笑臉的,已經說不清是多少次去抓鄒熙芸的小手了。

鄒熙芸拿她一點沒轍,連甩的動作都輕了。被龐昱趁機拉住袖子。

她也不掙脫了,只想早點說完,早點離開。

和這不要臉的臭家丁帶在一塊,女人會瘋得!

「宸王……不,那時還是武夷郡王,追求了南宮大家兩年一無所獲,甚至連南宮大家的琴室都不曾進去過一步。然後第三年的花魁大賽上,武夷郡王鐵了心地要拿下她,在南宮大家三度蟬聯花魁的現場跪地表白。送上了整整三大車領悟。什麼奇珍古玩、寶床玉幾、錦帳翠帷,應有盡有。」

「切。琴伊姐啟會被世俗之物打動。」

「那也沒辦法,換成你,以前不管什麼姑娘都手到擒來,現在追一個兩年了摸摸小手都還是奢望,有什麼理由不破釜沉舟賭一把?成了,抱的佳人歸,不成,揮慧劍,斬情絲,一了百了。」鄒熙芸悠悠地看她,會說話的眼楮像在說「如果你也遇到這種情況,不外乎也只能這樣做吧。

換成老子?嘿,對於桀驁不馴,追了許久還不給面子的女人,四哥的字典裡只有一句話生米煮熟飯,霸王硬上弓!

四哥猥瑣的挑挑眉毛。

「南宮大家正要拒絕,可是緊接著生了八賢王認女的插曲。武夷郡王兩年癡情,追求得卻是自己親妹子,一時顏面盡失。如果不是八賢王以手中的權力,硬壓住了現場的局勢,恐怕去年的花魁大賽會是一場遍傳天下地鬧劇。」

「再之後呢?」龐昱一邊問,一邊納悶,心想這既然現場就壓住了,去年還在江南的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之後,武夷郡王和八賢王大鬧一場,憤而離府,住到了自己的別苑,而南宮大家則默默的收下了三車禮物,放在綠綺軒最頂層的某個房間裡,從此再也沒有動過。或南宮大家想補償這個為她付出了很多卻命中注定什麼也得不到的哥哥吧,雖然她一直堅持不認八賢王做爹爹,可是經過了這件事,和武夷郡王的兄妹情反而日漸深厚,武夷郡王……後來加封了宸王,也成了唯一一個可以自由出入綠綺軒的人。」

鄒熙芸望向天空,美目一片淒迷,這是從來在她身上從未出現過地神情,不知道是被牽動了什麼心事,又或勾起了對過往的追憶,喃喃地道︰「依熙芸的猜測,這……或許是一對同為清傲孤絕的男女,在摒棄了世俗的愛戀之後,相互間一種額外的感情的……凝聚……昇華……咦!」

她的話語有一點哽咽,眼眶莫名的泛著紅,忽然臉頰一溫,竟然是龐昱趁她說得入神。湊過來光明正大地香了一口。

「作甚麼,你!大膽!」鄒熙芸大羞,下意識地反手揪他,卻抓了個空,龐昱親完就閃早轉身留下樓去了,只留給她一個看著僅能跺跺卻怎也解不了恨的背影。哦。還有四哥調戲女人地一貫的無賴又欠打的聲音。

「你地牛郎,我家主子做定了,做一輩子行不行?」

「龐大哥,剛才你和熙芸姐姐,在天台上說什麼呀?」

剛一出七秀坊,剛一上馬車,狄秀香便忍不住問。

「這個問題嘛……」龐昱一把抓過來,摟緊了,咬著狄秀香殷紅的小耳朵道。「這個問題暫時不能告訴你,要等到洞房花燭夜那晚才可以說喔。」「大哥」狄秀香輕喚一聲,羞不可抑的低下了頭去。

摟著她只堪一握的軟腰。龐昱湧起無限愛憐,我家的小秀香哎,我的好寶貝,真是又乖巧又懂事又可愛,大哥不好好疼你這輩子真是白做人了。

龐昱的大手在她粉背輕輕撫摸著,摸啊摸,感覺滑的像是牛奶一般。狄秀香的兩邊秀頰紅如朝霞,咬著粉嫩嫩薄如新荔地唇瓣,聲音細不可聞︰「大哥。那、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洞房……花燭……那個……」

龐昱霎時犯難了,這個搞不定南宮琴伊,黑心老爹不讓娶秀香過門啊。

「秀香,你知道麼,大哥對你的愛有多深。你是一條清澈的小河,那我就是你身邊地河床,永遠保護你到天涯海角、地老天荒!如果有一天沒有人愛你了,那一定是我死了;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愛任何人了,那一定是你……不在了!」

他甜言蜜語信手拈來。狄秀香十四五歲豆蔻般的年紀,吃的就是他這套,聽得羞不可抑,卻又豎起耳朵深怕漏了一句。感覺他大手順著腰肢下滑,心頭彷彿有只小鹿到處亂撞,剛才問他什麼一下子也不記得了。

「咳咳!」龐昱剛要摟著小寶貝香個嘴兒,馬車門口的狄青實在看不下去了。

「青兒啊,敢不敢跟姐夫打個賭?」龐昱沒有羞愧的意思,摟著狄秀香真真在她唇上輕輕一吻。這才抬起頭。用一種明顯是鄙視小孩子的眼神看著他,然後搖搖頭。「哎算了,你肯定不行的,上車吧,我們回家。」

「打什麼賭?你說!」狄青最是要強,執拗著非要聽。嗯,

「幫你姐打過醬油麼?」

「過年的時候,打過。」

「那就好,如果你能用一個這麼大的盤子。」龐昱比劃了一下,「打一整盤醬油回來,姐夫就給你買一整套地兵書,《吳子》、《六韜》、《握奇經》、《司馬法》、《將苑》、《尉繚子》、還有鬼《谷子兵書十四篇》……哎哎哎哎」還說沒說完呢,小狄青已經撒腿開跑了。

「青兒,慢點」

「姐,你們繼續好著,我去去就來。」提到兵書的小狄青,就像見到大肉的萬人敵,那是連祖宗八輩都能忘掉的,這不,一溜煙就跑沒影了。

龐昱把車簾子一拉︰「吹雪,*邊停,五十步外蹲著去。」

「侯爺,三十步可以了吧。」

「五十步那頭有家蘭桂坊,給你小半個時辰。」

小半盞茶功夫,車停在了離七秀坊不遠的小巷裡,吹雪一聽有窯子逛,屁顛屁顛的早閃人了。龐昱攔腰一抱,讓狄秀香側身坐到自己大腿上,在她粉嫩的雪腮上輕輕一吻道︰「秀香,你真的肯嫁給我麼。」

寬敞的馬車車廂,一時成了兩個人地私密空間,狄秀香乖巧的倚著龐昱的肩頭,臉頰上綻起一朵朵的紅暈,眼楮裡流溢著幸福的光彩︰「秀香這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就是遇上了龐大哥,喜歡上了龐大哥,和龐大哥在一起……」

看到她甜美的表情,龐昱亦心有所感,心裡和她一樣,被幸福漲得滿滿,滿得都快破了似的,他低下頭,湊到和秀香呼吸可聞的距離。

狄秀香害羞地閉上了雙眸,急促地低吟著,從龐大哥把弟弟叫去打醬油,她就知道接下來可能什麼大口地淺底盤子,怎麼裝的了呀,何況還這麼遠,分明接口把他支開地呀。可是為什麼在這裡,在大街上,簡直羞死人了……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36
第一百四十一章 花妖女,殺四哥的理由

「我的秀香好寶貝兒,今天和大哥一起試試車震,好不好?」龐昱的聲音說得很大,真的很大,好像故意要給什麼人聽見。

狄秀香聽不明白「車震」的意思,可是看得懂龐大哥曖昧的眼神。

龐昱火燙的大手慢慢移前,開始解她衣服的襟扣。

「嗯……可是……龐大哥……秀香、秀香會怕……」

「沒關係,龐大哥只是抱一抱你,然後教一教你什麼叫龍翻,什麼叫虎步,什麼是猿博、蟬附還有龜騰、鳳翔,為我們以後的洞房花燭做準備呀。」

龐昱緊緊地把她摟在懷裡,貼著她燒紅的小耳朵,故意往裡面輕輕地、溫柔地噴吐著灼人的吐吸,狄秀香臉蛋兒越來越紅,紅得像是七月裡剛剛熟透的紅櫻桃,最後「嚶嚀」一聲伏在龐大哥懷中,羞臊的再也不敢抬頭。

龐昱摟著她嬌弱的身體,深沉的眼裡充滿柔情蜜意。

然後,他抬起頭,透過風拂起的窗簾的一絲空隙。

看著外邊漸漸超馬車*近的幾個黑影,唇角浮起一絲血腥冰冷的笑。

花魁大賽前的日子,無疑是汴梁青樓業最紅火的旺季。

花魁大賽的歷史「戰績」僅次於綠綺軒的蹁躚閣,如今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是賓客盈門,平日裡只挑客人的四艷,為了在花魁大賽中再有斬獲,現在成了任由客人挑,不過前提是,你的夠腕兒。而風頭最勁、登台半月不到便名揚京城的花想容,更是幾乎日日迎客,歌舞、吹奏、撫曲、獻唱,絕藝盡展,直把一眾公子闊少、達官貴人們迷得神魂顛倒。大把大把的莊票流水一樣進了夜叉媽媽的口袋。

即使擲金逾萬。也難摸一摸相容姑娘地小手。更別奢望登塌求歡。共效于飛。但每天還是有人花大把錢鈔來捧她地場。而且不是一個兩個。

是一二十個或更多!

可是。就在就在今天。當龐昱離開七秀坊。猴急、好色、大意地正在馬車上和秀香做著洞房輔導地時候。所有帶足了大額莊票子。立志今晚定要摸一摸相容姑娘小柳腰兒地客人們都被告知︰想容姑娘今日身體不適。不能待客。

老鴇子地話。大多數時候不能信。花想容不能待客是真地。不過理由嘛……半個時辰前開始。蹁躚閣裡裡外外就再也找不到她地影子。

花想容回到瑤台小築。已經是午夜時分。進門地第一刻。她扯下裹身地夜行衣。玲瓏浮凸地姣好**霎時彈蹦出來。在黑夜中劃過一道道地跌宕地美妙弧線。明明是伸手不見五指地暗夜。她卻站在銅鏡前。撫著微滲香汗地嬌媚臉蛋。妙目流溢著一抹水汪汪地艷光。彷彿是在顧影自憐又像是陷入了沉思。

「想男人了?」一道幽異地男身突然響起。帶著幾分冰冰冷地戲謔。

是身後。

花想容旋風般的轉過來。 映入眼簾地是一張詭異的青銅面具,雕鏤的獠牙花紋栩栩如生,宛若噬人之際忽聞動靜、猛地轉頭咆哮一般,望即生寒,聲音從面具後傳動,變得迷離磁啞,悉數磨去聲線、口吻、腔調,變得難以辨識,伴隨著大廳裡若有若無地迴響。令人不寒而慄。

「男人?」花想容笑了,冷笑,「天下男人,還沒有能入本姑娘眼界的。」

「是麼?」

「當然……是。」花想容答得稍稍有一丁點的猶豫,不知是什麼讓她一瞬間有點遲滯,沉聲道︰「你來作甚麼?上次不是已經交代要做的事情了麼?」

「為什麼又沒動手?」那人冷冷的問。

「動手?」花想容忽然咯咯嬌笑,笑得花枝亂顫,雪膩的手背掩口,露出如新剝鮮橙般的嬌嫩掌心。怎看都有股媚在骨子裡的韻致風情。令人心癢難搔,「一大早你派人通知我。說趙宗惠不甘受辱,雇了殺手要取龐昱狗命,要我暗中相助,幫他們成事。可是你知不知道,龐昱根本早就算計好了,料定昨天在綠綺軒被他痛打的那幾人不會善罷甘休,故意在七秀坊外頭躲馬車裡擁著他新進騙到手地小姑娘親熱,等到殺手一出現。哼哼,兩邊高牆上跳下來五個,還沒有落地,全被射穿了胸膛,街上埋伏的六人連巷子都沒進就死在路上。我想就算你在現場也不會相信他們竟然會死得那麼快。甚至車裡的小姑娘,根本不知道她和龐大哥摟摟抱抱的時候,外邊平白送掉了十一條人命!」

「是我的錯。」那人直截了當的認了,聲線仍然單調的猶如槁木死灰般,「我沒有料到,龐老鬼忙於掃除丁謂餘黨,還能撥出最精銳的手下來保護兒子,龐老鬼一手訓練的隱秘護衛飛羽果然名不虛傳吶。」

「今天地安樂侯,不再是以前那個頭大無腦的傻子了,你要是以為輕輕鬆鬆就可以殺了他,那就大錯特錯啦。」花想容仍是咯咯咯的笑,容色嬌艷醉人。

「龐老鬼回來前,你不是沒有機會!」面具後幽暗的眸子倏地一凝,冰冷的眼神越過漆黑的虛無,猛然向她迸射而來︰「今天的事情且不論,兩個月前我就叫你殺龐昱了,你一口應下,說是五天內取他狗命,結果呢?」

「死而復生,那是老天爺幫她,我有什麼辦法。」

「那麼之後呢,翩躚樓裡的第一次,你還可以說是夜叉媽媽闖進來,壞了你的好事;第二次失敗了,你又非怪人家駕車撞你;這一次遇上飛羽你乾脆不出手!究竟要再等多久,你才能殺了龐昱?」

「你放心,他一天改不了好色地毛病,一天逃不出本姑娘地掌心。」花想容揚起一絲戲謔笑意,紅酥酥的掌心乍然掐緊。

「會說,沒有用,我要地是成果。」

「喲,奴家的本事您還信不過麼。」

「信得過。」那人低頭望著她,深黝的面具眼洞裡迸出兩道銳芒。「但是我要提醒你,今年湘西大旱,萬畝絕收,朝廷雖然播下了賑災的款項……」

花想容一對粉膩玉手霎時交緊,十枚尖尖指甲幾乎掐進掌心肉裡,嬌媚的臉頰卻依然笑靨如花︰「您放心。一有機會我就會下手地,倒是花魁大賽的安排……咯咯咯咯,在您眼裡,究竟哪一件更緊要呢。」

「你說呢?」他哼的一聲,冷咧蒼茫的目光如披寒霜。

「是是是,比起那個人,安樂侯的小命不值一哂。」

「聽著,後天的行動,無論怎樣不可以有失。否則會有什麼後果,我不說,你也該知道。」劍一般地冰冷目光再度射來。單調如振簧的語音不帶一絲感情。

「奴家知道,奴家明白,您啊放一萬個心便是。」花想容笑得嬌憨,語氣裡卻有種裂土難憾、堅逾金石的冷酷,隱約能嗅出一股涼浸浸的無情與血腥!

奴家的針兒刺下去,比殺他更有用得。

太師府,太師書房。

作為一個孝順的好兒子,龐昱回到府裡,哄秀香早早的睡了。然後一溜煙的跑了過來,為忙碌了一天的爹爹敲背錘肩。

「哎呀呀呀呀,爹啊,你那什麼飛羽,撥他三四十個給我用罷。」敲了不到三下,他就停下來了,死皮賴臉地湊頭過去。

傍晚的事情,太***刺激了!趙宗惠雇來地十三個殺手,還是什麼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鐵血十三鷹」。就在他和秀香比劃完什麼叫龍翻,都來不及試一下虎步或跳躍著先教通俗一點的老漢推車,外邊就來了信號,示意全部解決。

等他和秀香啜吻了一陣,弄得玉頰霞燒,春風迷醉後,掀開車簾一看,外頭竟然連屍體都沒有留下一具來,死的那十一個和活捉的兩人幾乎是在彈指間就全被清理了。甚至不仔細看連血跡都現不了。街上絡繹不絕的路人對小巷裡頭生了什麼完全一無所知(巷子裡原本的人看見太師府的馬車早跑光了)。這他娘的才是太師府地實力啊!

想到這一點,四哥熱血沸騰。這不一回府問了下人說老爺在書房,一陣風似的殺過來要人了。

「怎麼,這下子肯啦,你不是怪爹派手下跟的你太緊,事先又不說一聲,把你好些**都看了去麼?」黑心老爹一捋垂須,抬眼望著兒子。

「哪有!」龐昱頭甩得飛快,「爹你是為了我好,兒子感激還來不及吶。只是爹爹政務操勞,日理萬機,比那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諸葛亮還要操勞萬倍。昱兒便再不孝順,也不能讓您為了飛羽保護兒子的事再操心了,這樣吧以後您老撥三四十號人給我,兒子的安全兒子自己負責……哎喲!」

龐太師敲了兒子一個暴栗︰「你以為飛羽有多少人,爹爹十幾年前尋遍天下,搜集了兩百名資質絕佳的孤兒,秘密訓練了整整十年,用盡一切非人的殘酷手段,剩下來的最後只有十七人,這便是你爹爹地對手死敵們談之色變的飛羽,也是我們太師府最後的王牌。這一次爹爹離京,知道你小子沒得安份,少不了要闖禍,這才留下了三名飛羽的成員暗中保護你。」

「那就把這他們仨給我使喚吧。」龐昱厚著臉皮要人。

「不行,這些人爹爹現在都要用。」「爹!」

「不行!」

「爹啊,不給人那你剛剛借我用作甚麼。」龐昱苦著臉,拽著老爹衣服開始耍賴,「兒不管,兒現在使上癮了,兒就要這幾個人,要他們跟著兒辦事。」

龐太師橫兒子一眼︰「你一個小小家丁,身邊突然多了幾條來歷不明的漢子,別人難道不會懷疑麼。」

「啊這……」龐昱一下結巴了,心忖黑心老爹真是厲害,這就看穿了我心裡的小九九了,跟他要「飛羽」不是為了別的,就兩字︰面子!你想想啊,這咱要是出門,身後跟倆中南海保鏢,拉風不拉風?同理嘛,四哥到處尋花問柳,隨身帶著幾名「飛羽」的高手,那不是倍有面子。至於保護安全什麼的,四哥混到現在,一把魚腸、一塊銀磚、兩包石灰,互相輪流上,什麼時候遇到過解決不了地危險?就算是今天那場面,只要把馬車弄到寬敞地地方,先丟莊票子引這幫人搶,趁其不備照著眼楮就灑石灰,然後一匕一匕的狠狠捅,保準來多少殺多少。

「人,爹只能給你一個。」龐太師架不住兒子可憐兮兮地眼神,終於還是話了,「不過不是飛羽,是爹新進訓練的一名少年,就當是給你的貼身護衛,你在府裡養病,他和家丁一塊出去想也不會招太多非議。」龐太師說著,「啪啪」拍了兩下手。

陡然,一抹烏青衣影從窗外直掠進來,速度之外猶勝羽箭,眨眼便落在龐太師身邊,單膝跪倒。

「太師有何吩咐?」

「從今天起,你就是少爺的貼身護衛了。」

「是。」

「抬起頭,我看看。」龐昱在一邊喚他。

少年昂起虎,瞧年歲約莫二十左近,冷峻的面孔泯滅了世間任何的感情,刮淨的唇頷四周留有一抹淡青,劍眉斜飛、目光森寒,額間有一豎劍痕也似的淡淡紅印。他背後背著一把形制殊異的蛇形彎刀,只是刀刃便長近三尺,刀柄閃著幽異的暗沉的光,中間以暗赭纏革包裹,整體的形狀雖是彎刀,刀柄、尺寸卻更像是斬馬刀。刀身扭曲如蛇,刀尖便是一枚立體形狀的三角蛇,刃體在*近握柄處有一彎弧,通體滲出籃晶晶的瑩芒,光是瞧著便令人不寒而慄。

我X,這廝拉風啊!

四哥一看就就贊上了。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

「屬下沒有姓名,只有代號。」

「九五二七?」

「不,暗霄。」

「哎呀,這個名字不夠陽光,喊起來沒霸氣,少爺給你改個吧。」是。」

「那這樣,打今兒起你就叫……呃,聶風……不好,這個喊了會被扁……陸小鳳……人沒四撇眉毛……要不劍心……啊,有了!」

龐昱一把摁在他肩上,俯瞰的眼神威儀凜然。

「龍五,從今天起,你就叫龍五!」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36
第一百四十二章 再「戰」花妖女(一)

「龍五」第二天清晨,龐昱起了個大早,走到花園裡,伸了伸懶腰清了清嗓子,朝天就喊。

清晨吼一吼,有利於健康。

「少爺。」不到三秒鐘,龍五聲音從背後響起。

我*!龐昱吃了一驚,沒料到他來的竟這樣快,聲一去,轉瞬既至,真的是跟風一樣啊,不叫聶風可惜了簡直!

「你跟著我爹幾年了?」龐昱隨口問道。

「回少爺,七年。」

「不要叫少爺,叫我四哥,我們都是服侍侯爺的下人,明白?」

「是。」龍五恭聲應道。

龐昱凝神看著他,上下打量︰「你好像不喜歡說話?」

「言多必失。」

「好,很好。」龐昱滿意的點點頭,又問,「這些天你一直跟著太師在外頭麼?」

「四哥不要再問了。這一趟出去做了些多麼事。怎樣做地。龍五不能說。」他地態度無疑謙恭。但是語調中也暗藏著屬於自己地堅持。看得出不是那種只會按主子說得辦。本人一點主見也沒有地木頭人。

對這點。龐昱很滿意。

「哎。你地武功是不是很好。一個能打多少?」

「不知。」龍五地回答依然簡潔。

「不知!?」我不是殺手。是護衛。太師說了。打起來不在乎你能殺多少。只要保護地對像安然無恙。就算是完成了任務。」

「好。我再問你……」龐昱不死心。非要刨根究底把他摸個清楚。萬人敵大老遠地跑了過來。嘴裡還叼著倆大肉包。

「四哥,花、花姑娘……」他老遠的叫。

花你媽個頭!當你主子是皇軍吶,還花姑娘、花姑娘。龐昱只差沒踹他。

不過聽來也知道,是花想容又來「拜訪」他了。

妖女,又找我作甚麼,思春了難道?

看一眼旁邊負手肅立的龍五,四哥底氣忒足,連腰桿都硬挺了三分。手一揮︰「走,見見她去。」

太師府外,蹁躚閣的馬車光明正大的停在路中央。

這也虧的是太師府,不然被昨夜裡帶足了金銀錢鈔去捧花想容的場,結果卻撲個空了的闊少公子們知道,想容姑娘飛了他們,一大清早就跑去了誰誰誰地府邸打倒貼,那還不一窩蜂似的湧過來把這裡拆了呀。不過因為是太師府,給他們每人一萬個膽。加起來都沒這種。

龐昱大搖大擺的從正門出來,第一眼便看見了那輛前兩日他和花妖女在裡邊摟摟抱抱、親親我我、脫脫光光,就差一丁點便進進出出、抽**插、成好事了滴大車。心裡不由想起當時淫糜香艷的場景,腹下一陣乾熱。

花想容從車裡探出頭來,剛好看見某些不和諧的場面(原諒四哥吧,晨勃啊)禁不住咯咯嬌笑,美眸暗送秋波,水汪汪的杏眼又嬌又媚、風情萬種。

龐昱吞了口唾沫,一個箭步跨到車前,也不多說嘩啦就把車簾拉開了。

花想容半臥在馬車裡,一襲黑綢縵衫地映襯下。裡邊染有淡淡郁金的紗裳、絲緞小衣、還有桃紅錦的綾羅抹胸全都隱約可見,好像故意露出來勾引龐昱似的,斜躺的動作,越發顯得她腰肢縴細,**修長,嫵媚俏麗的容顏也愈發嬌艷。

妖精吶,迷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龐昱已經記不得多少次發出這樣的感嘆了。

「花魁大賽召開在即,想容姑娘不在蹁躚閣準備,怎麼有空蒞臨鄙府啊?」他一邊默念著正人君子咒。一邊和花妖女打官腔。

「自然是為了大賽的事呀,公子那日求歡地時候不是答應過奴家……」花想容雙頰酡紅,嬌憨的模樣簡直就像天真的小女孩,又媚又癡。

「喂喂喂,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啊,」龐昱打斷她,餘光看了看左右,幸好只有萬人敵和龍五在。一個肉包子就能堵嘴。一個不會亂說話,心裡放心了大半娘地。換成大嘴巴吹雪,不出半個時辰四哥的正直英名就要被他敗壞了!

「公子說話可不能不作數呀!」花想容坐了起來,玲瓏的身體曲線換了另一種跌宕起伏,捧著紅彤彤的雪靨失聲輕喚,彷彿十份焦急似的。

裝,你他娘的就裝

龐昱真恨不得把她推到,就地正法,老漢推車捅個一兩千下看還說得出話不!

「我不管,我不管,你不幫奴家,奴家就進府見安樂侯,把你做的壞事通通告訴他。」花妖女勾引不成,竟然玩逼得了。

「侯爺身體有恙,誰也不見。」四哥非常鎮定,冷冷的拒絕他。

花想容杏眼斜乜,紅菱似的唇瓣嘟囔了起來︰「哼,男人都是不要臉地,沒有一個好東西,你也一樣,佔了便宜不作數,奴家再不(理)睬你了。」紅酥酥的手兒伸出來一扯,竟然把簾子拉上了。

咋地,跟四哥玩脾氣?

「嘩」龐昱又給拉開,笑嘻嘻的往裡看。

「你要作甚麼?」花想容瞪著他,雪膚膩白的俏臉大見嗔惱。

「哎呀,凡事好商量嘛。」龐昱還指著跟她虛與蛇委,作為跟鄒熙芸「抬價」的籌碼呢,哪能那麼輕易的放他回去。

「你肯認了?」她抿著一抹冷笑,雙手環抱著碩大綿軟的雪膩乳廓,絲毫不掩飾面上的嗔惱,肥滿的乳肉溢出臂問,抹胸紅艷艷地泔亮細襟撢鼓起老大一片。

「認什麼?我什麼也沒作過。」四哥翻翻眼楮,俗話說得好,沒射X不算強X,那老子門都還沒進呢,有什麼歡不歡的。

「只不過!」他又補了一句。

「看在我們以前的交情上,覺得這個事情可以商量。」

花想容俏目滴溜溜一轉,嗔惱的樣兒轉瞬間成了撒嬌,卓挺的酥胸故意朝龐昱蹭了蹭︰「那你說啊,要怎麼商量?」

龐昱被那柔膩的觸感磨得一陣心癢,禁不住整個身體往前挨,直接坐到了馬車上,放肆的一把攬住她腴潤的柳腰兒︰「情況是這樣滴,侯爺身體不適,花魁大賽的事情已經交給我全權處理了。我這個人吶,就是太正直,幫誰就幫誰,從來不搞潛規則什麼地,所以呢……曼清院、水月樓、蘭桂坊好幾家地姑娘都找我商量了,說只要肯幫她們,什麼都好商量,啊對了,她們還都約我今晚去她們房間談戲不,是談大賽的事,你說我去還是不去呢?」一邊說一邊色瞇瞇地打量著花想容豐盈起伏的酥胸,作惡的大手順著柳腰下移,漸漸的摸到了腿心一抹熱烘烘的嫩瓤。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37
第一百四十三章 再「戰」花妖女(二)

「四哥」嬌膩的嗓音在馬車中蕩漾。

「作甚麼?」

「你也把奴家潛了吧,好不好?」花想容整個身子貼了上來,美女蛇一樣的纏住了龐昱,腰帶系得鬆鬆曳曳、連對襟也半敞開的黑紗薄褸,略微罩著玲瓏浮凸的曼妙,但什麼都遮不住,也不需要掩住什麼。

整個車廂裡瀰漫著潮濕而淫糜的氣息。

龐昱臉孔扳了起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四哥是個正直的人,對於潛規則這種東西,是非常不屑的要談,你也要拿出一點誠意來吧,光說說可是不頂用的。」作惡的一雙賊手依然肆無忌憚,擷取著花妖女全身的軟膩柔滑。

花想容水汪汪的杏眼裡艷光流轉,忽然摟著他的頸子,將香潤涼滑的小舌頭渡入他口中,龐昱跟她客氣啥,娘的,這又不是老子勾引花妖女,是她自己送上們,再裝什麼正人君子未免也太虛偽了,一把推到抱著就親。

兩人忘情**、津唾交流,吻得悱惻纏綿,花想容勾著修長緊致的小腿,用裸足摩挲著他腰臀股後,那細膩至極的膚觸彷彿珍珠磨粉,滑得龐昱全身都燒起來了,舌尖使盡渾身解數在她香口中翻捲纏繞,吻得火燙濕熱,嘖嘖有聲。

熱吻片刻,花想容終抵不住四哥的攻勢,嚶嚶喘息著轉過頭,輕嚙著他的耳垂,兩人交頸相擁,紊亂的濕發垂在她面上,只幾綹柔絲粘在鬢頰邊,艷麗的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紼紅。

龐昱這時不過十六歲,作怪一樣的用他初生的幼嫩胡根摩挲花想容的頸側,雙手捧著她一對尖翹椒乳,恣意揉捏。只覺耳蝸裡頻頻震動,濡濕著花想容顫抖的噴息,正要順勢剝光她的外罩地綢衫和紗裳,更親密的考驗一下她主動獻身的誠意,外邊忽然響起龍五兩聲輕咳。

壞了,這一出門就和花妖女亂搞。被黑心老爹知道了影響不好啊。

想歸想,性子起來的四哥,是天王老子也別想讓他停手的。

花想容仰躺在寬闊地車廂裡。濃髮攤散、衣襟敞開。一對椒實般地尖翹圓乳高高賁起。膨大地乳蒂凸起如幼兒地小指指節。撐得抹胸小衣似要擠漲開來。殷紅布料下透出若隱若現地珠紫。宛若熟透欲裂地紫葡萄。

花想容故意瞇起美眸。一把將他壯健地虎軀勾到身前。玉靨欺近些個。啟櫻唇、吐蘭息。顫聲輕道︰「四哥……奴家這樣子算不算得上有誠意呀。 」彷彿喝醉酒一般。酩紅薰蒸。粉面含春。便未刻意使媚。Www.微醺抿笑地模樣便已十分誘人。

妖精吶。真他娘地是女妖精。擱現在上位起來那定叫一個飛快。

「嗯算。算有一點點了。可是還不夠喔。」龐昱渾厚地嗓音輕振著她微帶透明地薄薄耳廓。熱氣一烘。花想容只覺渾身**。連心兒也似醉了。敏感地身下竟隱隱漏出漿來。嬌媚扭動身體。仰著雪頸張口吐息。

光是看著她胸前那對不住起伏地飽滿乳瓜。龐昱就可以想像她那蝕骨地春聲浪吟。遑論聞著她懷間那股子混雜了髮香乳甜地異嗅。枕著她玉臂濕滑地柔嫩粉肌。指尖撫過她傲峰險壑地曲線……龐昱身下倏地勃挺昂揚。

「那這樣……夠不夠啊」花想容睜著迷濛地如絲媚眼。玉手劃過龐昱健壯地胸膛。慢慢地往下……往下……劃過小腹。直到撫著一處硬挺地凸起。

「咳咳!」不和諧的咳嗽聲又在車外響起。

四哥依然不理會,膽大包天到敢玩野戰地,誰還在乎這點?

可是花想容不能不在乎。

有護衛在外邊的情況下,某些事情能做,可某些事情是做不了的,比如……她皓腕微微的翻轉。藏在袖子裡邊的銀針往裡縮了些兒。

「咳!咳!」少年不死心。仍然在一聲一聲,緩慢的。旋律的,咳著。

花想容陡地火起,擰腰坐了起來,掀開車窗的輕紗帷幔,眸光艷媚似要滴出水來的美目掠過一眼外邊側騎行進、自始至終跟在馬車一旁地劍眉少年︰「喲,這位小哥好面生啊,不知是……」

「他是我家侯爺的貼身親衛,叫龍五。」龐昱搶著道,「侯爺在府裡養病,暫時用不著人護衛,知道我在外邊惹了不少禍事,特地叫他跟著。」

「親衛麼,咯咯咯咯,好健壯的人兒。」聽到「親衛」兩字,花想容一無驚訝之色,反而掩嘴嬌笑,羅衫半解下無限美好的腰身曲線一陣起伏跌宕,最要命是她的呼吸有點急促,使得上半身的雪肌玉膚不停地微微顫動,配合她的妖嬈媚功,形成某種能令男人魂為之銷的誘惑節奏。

龍五目不斜視。

憑著一點,花想容再不敢造次,眸中掠過一閃即逝的怨毒,蘭指一勾,勁氣悄然發出,什麼東西被徹底收進了袖中。

龐昱反手把簾子拉上,從後邊抱住了她︰「容容,別管他,我們繼續。」

花想容眼楮深處地惱恨轉瞬消失不見,貝齒咬著粉唇,嬌嫩地雪靨紅彤彤的,神情既是嬌媚,又似有些狡獪︰「喂,你不會要了人家地身子卻又反悔吧。」邊說著,邊像一條水蛇般在他懷裡扭動,撩撥的龐昱心癢難耐。

「怎麼可能,你四哥我是個守信用的人,說到一定做到,做到了不會說話不算話的。」龐昱曖昧的笑著。

花想容整個嬌軀貼了上來,玉手纏上他的脖子。

懷裡抱著這個教人情難自禁的惹火尤物,四哥的自制力急轉直下,手當然也越摸越下,沿著腴潤的柳腰兒到了緊致光滑的大腿,然後再摸索著望中間行進,食指陷入一團又緊又酥、軟膩韌滑之處,竟比想像中更深更緊迫。

「唔……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花想容昂著天鵝般的雪頸大顫,粉酥酥的小手拚命打她︰「壞人壞人你就知道欺負奴家。」

「哪有,我這是在幫你啊。」龐昱手上愈發加力。笑的更是不懷好意,另一隻手索性探進衣服裡,直接抓向她胸口的兩團嫩脂酥膩。

「咯咯咯咯,公子也忒猴急。」花想容俏笑著避開,掙脫了他地懷抱,彷彿剛才的失神**只是誘惑男人的小小插曲。兩邊玉頰籠著一層淡淡光暈,欲拒還迎的俏媚樣兒益發的明艷動人。

「這哪裡是猴急,直奔正題好不好。」龐昱看來是真的被美色迷了心竅,兩眼紅赤,搖晃晃地半站起來,張開大手朝她撲過去,結果竟又撲了個空,英武的身軀重重撞在車廂上,弄得馬車一震顛簸。

四哥是不會死心滴。抬起頭看著媚笑中的花想容,唇角勾起一絲玩味的弧。

「不要、不要……求求你,饒了人家。」

「你不是讓我潛(規則)麼。來,別怕,四哥會很溫柔的。」

「啊啊啊,別拉,衣服都給你扯破啦,啊啊啊啊噫噫!」

馬車沿著道路行進,速度不疾不緩,而車裡頭的動靜愈發的「大」,夾著**、曖昧。叫人一聽便不由想歪的嬌喘春聲。

「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弄……弄死人啦!啊……」

「口裡說不要,卻扭得這般浪!還……要不要?還要不要?」

「要……要!好人,你再……再大力些,來啊,來,親容容……容容要、容容還要嘛……啊啊啊啊啊噫」

行進中的馬車不停地顫抖著,外邊緊緊跟著的龍五擰起了眉,他聽音辨形的功夫已臻一流,當然不會誤會裡邊是在裸地肉搏。反倒像是……像是少爺故意撲不著花想容似的,故意要鬧出大的動靜。

這是為什麼呢?

他想不明白。

馬車一路行進,漸漸的到了西市。

這是從太師府通往翩躚閣的必經之路,也是大白天京城裡最繁華熱鬧的地方(晚上那麼當然是青樓一條街),雖然是大清早,剛剛開市不久,但行人已經很多,這麼一輛裝飾豪華的大馬車駛過來,遠遠的便已賺盡眼球。

馬車裡的聲音。真地真的真的是很大啊。還有那動靜,只要不是聾子隔著兩條街怕不都能聽見。尤其這是掛著翩躚閣花幅的馬車,車旁邊還有一個衣服上標著太師府徽記的少年侍衛,兩樣加在一塊那無疑是更加的引人注目啦!

所以一路過來,西市都還沒過一半,路邊所有的目光已經全集中在了馬車上,行人們自動的讓開一條道,既羨慕又敬畏的看著。

「相容,以後常來府裡陪我渡夜好不好。」

「四哥,你壞呀」

乖乖不得了!人們一個個面面相覷。

這這這、這兩個名字,都是了不得地震撼京中地人物啊,一個翩躚閣當紅花魁,聲名直追南宮大家的想容姑娘,一個是短短半月既名揚天下,抓個八十歲老太婆都知道滴太師府第一紅人、皇上御封的六品天丁龐四爺!

總之,馬車在西市一過,四哥和花想容的姦情不,是四哥和花想容打得火熱一事,汴梁城裡人盡皆知。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37
第一百四十四章 人約黃昏後,腳踩兩條船

四哥不是個淫蕩的人,從來不,所以就算她要摘了花想容這朵嬌艷的玫瑰,也不會荒唐到這樣迫不及待,野戰是情趣,車震是**,但是破處這檔子事……咳,四哥比較傳統,還是喜歡上床辦。

那四哥幹嘛急著推人家?簡單吶,這是四哥的籌碼,籌碼呀,懂不懂?

鄒熙芸、花想容都要爭花魁大賽的頭名,又都不約而同地「求」到了他這裡,四哥要是不坐地起價,好好利用一下,那就不是四哥啦。

理很簡單呀,打個比方,我手上有個工程,兩家公司找我談,那我當然得想方設法讓甲公司知道乙公司也找我談,讓乙公司也知道,甲在和我談,這樣不就可以大開條件,逼著兩邊答應麼你不幹,別家幹嘛

所以龐昱明知道,花想容一大早來就是勾引他的,還是被她「勾引」的上了車,一路故意大鬧而不真推,故意搞得人盡皆知。

這樣等見了鄒熙芸,嘿嘿嘿。

你不讓我抱,不讓我親是吧,不告訴我神仙姐姐的事?好啊,那我幫你對頭去,花魁大賽的頭名,你想也甭想,HOHO

所以呢,越是和花想容打得火熱,越是可以籍此增加籌碼。

呃,等會去七秀坊,也要搞得大一點,這樣轉頭又可以和花妖女好好談啦。四哥的如意算盤,打得忒響。

兩個人一路曖昧一路鬧,一路的摟摟抱抱,鬧到整個西市沸騰不說,連蹁躚閣門口都快給看熱鬧的人堵了。

你說這時候吧,四哥要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花想容進門,直接往瑤台小築去,未免太惹眼,太犯賤,太招人妒忌了。

但是四哥偏這樣做。

咋地了?嫉妒啊。嫉妒自己找相好去。

睡姑娘。那是男人地本事!

所以等下了車。龐昱大手一攬。不由分說地摟住花想容火辣地腰身。迎著兩邊無數道殺人地目光。大搖大擺地往裡走。

現在地四哥已經不用*眼神威懾了。因為光是「龐四」兩個字。走遍京中三十六坊地界。七十二條大街。沒有人還敢擋道地。

當然了。傻子這種生物總是任何時候都不缺。

間或就有那麼幾個不開眼地,衝過來想阻攔。

一秒鐘前,他們可能衝過來了,離四哥很近。

但是一秒鐘後,任何對四哥心存怨念。意圖不軌的人都直直地飛了出去,落在了最少十米外,不是缺了胳膊斷了腿。就是臉凹進去一塊。

龍五,可不是白跟著的。

誰敢動少主,就是這樣的下場。

「四哥,好多人哩,你看你看都知道了咱們的事,奴家以後要被笑煞了啦。」十分出奇的,花想容竟然在她懷裡扭捏起來。

「怎麼,誰還敢亂嚼舌頭根子不成?」龐昱橫眼一掃。

「嘩啦」人群退後一圈。

「剛才在馬車上,奴家什麼都給你。可是現在」花想容整個身子貼著龐昱,美眸半睜半閉,紅艷艷小嘴輕啟微張,輕咬他地耳垂︰「四哥你也為奴家想一想嘛,傳出去奴家已經把身子許了你,花魁大賽上還怎麼折桂呀。」

娘的,剛才是誰勾引誰來著?

龐昱看見花妖女裝清高,登時一肚子火。

不過話又說回來,眾目睽睽之下花想容若是被他一個小家丁採了。那還真的不用再爭花魁了家丁的女人做「花國狀元」,誰肯心服啊!

龐昱沒奈何,這要花想容失了競爭的機會,鄒熙芸那邊就不好辦啦,神仙姐姐的問題更加沒得解決。

急著推一個,結果丟了倆,不划算吶

「晚上……晚上你再來好不好,奴家在瑤台小築等你。」花想容貼著他脖頸,軟語哀求著。紅潤的小舌時不時地在耳朵裡舔舐。弄得龐昱一陣陣癢。

耳朵裡癢,心更癢。

他當著少說兩百人的面。對著花想容裂衣欲出的豐胸狠狠掏了一把,然後又在她地翹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這才笑著放開來。

花想容走了幾步,回眸凝望她,眼楮眨了幾眨,俏皮、嫵媚兼而有之,還夾著一絲透出艷麗嬌顏的羞怯祈盼,四哥身為正人君子,勉強還能夠克制,圍觀的那些路人們早一個個給勾地魂都飛了,連蹁躚閣的姑娘們都有不少看得發癡。

唯獨龍五,目不斜視,雙足不丁不八,站在龐昱斜側方,一雙銳目警惕的盯著四周,隨時準備好了應付突發的狀況。

花想容眼角的餘光,一直在注意他的動作,看到這些盡顯高手保鏢素質的舉動,彎弧如月牙一般的黛眉,眉梢悄悄的擰起了些兒。

她朝龐昱拋了個無限誘惑地媚眼,擰過一把束綿似的腴腰,轉身朝蹁躚閣裡邊走,紅艷艷的光滑緞子裹著豐滿的臀股,款擺而入搖曳生姿,背影分外誘人。

眼看進門,她又停住腳步,盈盈別轉螓首回望龐昱,鶴頸般的細長皓腕托著雪腮,尖細縴美的如玉食指飄到了姣好的唇畔,咬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狡黠微抿,看唇形,說得應該是︰「夜裡記得來呀,我等你」

四哥是個正直的人,更是一個愛老婆地人,雖然秀香沒有過門,而且暫時、恐怕、估計也過不了(南宮MM可不是說推就能推滴),但是龐昱對她卻向老婆一樣的好,出門這才多久啊?啊?啊?啊?啊?領著龍五扭頭就殺回西市,大肆採買胭脂水粉,衣服首飾,準備回去討老婆歡心。

「什麼,寶香齋的頂級胭脂,你賣三貫錢一盒?十貫錢三盒賣不賣?」

「啥?這條裙子一十三貫?太不吉利啦,爺忌諱,十八貫怎樣。一口價。」

「唉呀嚇,這支玉簪不錯,就是簪頭嵌的珍珠小了點,沒氣派、不惹眼,有沒有龍眼一樣大的?白得就免了,老子黑珍珠!」

反正是小弟孝敬的裝票子。四哥省它作甚?

花!不花不是糟踐了弟兄們的誠心麼?

四哥買這些,當然是回去送秀香,不過旁人看見他剛送花想容回轉蹁躚閣,然後馬上跑來,買了一大堆奢華貴價的女性用品,會怎想那就是別人的事了。

輿論地力量,總是不可以小覷滴。

珠寶首飾這些地搞定,四哥又殺到了書店。

直接扔一句。

「古往今來所有的兵書戰策,名將傳記。通通拿來,每種三本,沒有地。調貨,也是三本,每種。」

這是昨兒答應了小狄青的事,跟自己小舅子,尤其要說話算話,不能反悔!

「三……三本?」

「對啊,一本看,一本收藏,一本傳道。高人買書,都是這樣的。」龐昱大喇喇笑到,神情悠閑地很,一點也不著急。

為什麼要急?

總得等消息傳開,被鄒熙芸知道他和花想容有一腿,再好去談條件嘛。不然去得早了,豈不是顯示四哥猴急,反過來被對方佔了主動。

四哥拖著兩大車東西回府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先殺到春滿園用兵書砸得小狄青眉花眼笑,發誓從此姐夫和姐姐「做」什麼再也不插手,然後直奔秀香處,拿出兩件小禮物哄得她開開心心,

啥?不是買了兩車麼。

哎呀,兩車裡邊一半是「孝敬」二娘、三娘地,另外一半……唉,秀香雖然柔弱卻很要強,一下子給得多了決不肯收的。慢慢來。慢慢來。

總之,四哥哄開心了二娘三娘。哄開心了姐弟倆,然後就吃午飯,吃完飽飽的睡了個午覺,等吹雪來報,他和花想容那點曖昧的事情已經傳遍了京城,這才悠哉悠哉的穿好衣服起來,帶著吹雪、龍五,駕車直奔七秀坊。

比起昨日陪著秀香來,七秀坊上下熱情洋溢,婢女、丫頭、舞姬們一口一個天丁大人,叫得既恭敬又親熱,龐昱這次再進門,七秀坊裡裡外外所有人,不論男女,給他的只有不歡迎的眼神。

唯獨錢恃才大鬧那日,留給他頗深印象的那位被罵的狗血淋頭了還能笑臉相迎地管事林逍靖,見到他立刻堆出一副諂媚的笑,「什麼天丁大人到訪,鄙坊蓬蓽生輝」「天丁大人大人有大量,別和姑娘們一般見識」以及一大同吹噓拍馬的話拍地四哥心情甚爽,剛準備掏票子打賞,丫湊了過來,笑得有點……不對,是非常曖昧︰「少坊主(鄒熙芸)在後院等候天丁大人多時了,小的這就引您過去。」

七秀坊的後院是典型江南園林的設計,園內大樹參天,竹影婆娑,蒼涼廓落,古樸清幽,整體佈局以山池為中心,巧於因借,混合自然,假山之下引構曲澗,汲「二泉」伏流注其中,潺潺有聲。亭廊、七星橋、涵碧亭及清御廊等環繞而建,中央的知魚檻三面環水,方亭翼然,各種景物點綴配置,勾勒出了曲折窈窕的水面輪廓,山影、塔影、亭影、榭影、樹影、花影、鳥影,盡匯池中,妙不可言。

龐昱一時驚嘆,想不到七秀坊內竟有如此清幽雅致的佈景,簡直像把一整個江南園林「複製」到了京中,不過他也沒心情多欣賞。

因為今天來有更重要的事情得辦。

「拿下」鄒熙芸。順帶著再YY一下,他日抱得美人歸,在此池畔野戰肉搏,豈非一大快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38
第一百四十五章 主動獻身的鄒熙芸!?

龐昱在林逍靖的引路下,來到鄒熙芸住處的兩層小樓。

「四爺,就是這裡了,少坊主在二樓等您。」林逍靖笑得非常曖昧。

「四爺**一度,可別忘了小人的好處。」

X,誆我呢!

龐昱一千一萬個不信,鄒熙芸會在裡邊等著向他獻身就算她真的很憂心,怕自己會站到花想容一邊。

會這麼做的只有花妖女吧!!!

「林管事莫要誆我,若龐某不能一親香澤,可能會有人斷手缺腿的哦。」他微微一挑眉,看人的眼神裡稍稍迫出一點寒光。

林逍靖依然陪笑︰「倘真如此,四爺可把小的宰了餵狗。」

「哈哈哈哈」龐昱大笑,推門昂然入內。

林逍靖在門口佇足,恭敬的彎腰施禮。

龐昱走進二樓的小廳,鄒熙芸果然就在裡邊等他,鉛華盛裝盡去,換了一身鵝黃色便服,蒙住俏臉的薄紗亦改成了白色,靜靜坐在坐在一角,見他到來,不知是否想起昨天被他偷吻一事,俏臉微現紅霞。

四哥眼尖嘛,隔著薄紗看得一清二楚。

龐昱難得規矩的在她對面坐下,笑道︰「鄒姑娘真是聰穎過人,知道龐某今日會來咳,怎麼沒有伺候的丫頭,倒杯茶不介意吧。」「我把丫頭差到別處去了。」鄒熙芸淡淡道。旋又用明媚地眼眸睇他一眼。

「有些話。她們不方便聽地。」

聯想起林逍靖剛才的話,龐昱心跳難免有一點點的快。^^^^

咋滴啦這是,額滴魅力有這麼大麼?

哎,長得太帥果然是件麻煩事呀。

他摸著自己的臉。不禁感嘆。

看見龐昱自戀地陶醉神態,鄒熙芸狠狠白了他一眼,看得龐昱心中一蕩時,這蒙面美女問道︰「出任七秀坊牛郎一事,龐公子和安樂侯商量好了麼?」

「還沒。」

鄒熙芸訝異的看他。

龐昱哈哈一笑︰「熙芸你放心便是。只要我開口,侯爺一定會答應的。」

「噢,公子就這麼有信

「那是,侯爺對我言聽計從,咱的這條三寸不爛之舌,可不是蓋得。」

這句當然是無心之言,聽在鄒熙芸耳內卻完全變了另一回事,冰綃薄紗後的粉臉刷地飛紅。大嗔道︰「你這人……熙芸尚未和你算昨晚地帳,你竟……」

完了,龐昱懊惱的一拍頭。

這老子調戲女人都調戲出境界了,隨口冒一句都這樣的。

「咳咳,熙芸吶。你知道的……這個……雖然昨天我親了你。不過只是點吻,情不自禁嘛……哈。沒有用上舌頭……所以和我說得三寸不爛之舌沒有關係,絕對沒有哦。」龐昱不忍看佳人害羞。非常體貼的向她解釋。

「不過呢,如果你想試一試,我很樂意效勞的。」

他越解釋,鄒熙芸愈發羞得無地自容,垂下連耳根都紅透了的螓首,不知所措,一副六神無主的誘人樣兒,稱呼上被佔便宜也顧不得了。

她地誘惑力,絕不在南宮琴伊或花想容之下,只是以前龐昱罕有機會和鄒熙芸在這樣在獨處的環境下敘話,所以對她的印象,不如對一見面就看光了身子的南宮琴伊,或者已經推到兩回,幾乎都「成事」了的花想容來地真切。

不過有了眼前這一幕,他可以肯定。

鄒熙芸要是肯放下矜持勾引他,即使正人君子如四哥,也不一定按捺得住!

好一會鄒熙芸才稍稍恢復常態,幽幽嘆了一口氣道︰「熙芸實在不該這樣和你獨處一室地,但是人家要和你說得事偏偏不能讓別人知道。」

這下輪到龐昱納悶了,花魁大賽的事而已,有什麼不能讓人知道地?

「熙芸吶,有什麼事你說,四哥我行得正、做得直,沒有見不得光滴。」

鄒熙芸俏臉仍紅霞未退,怔了半晌,始抬起頭道︰「關於神仙姐姐,公子也要熙芸到處說麼?」

「什麼!」龐昱激動鳥,直接站了起來。

「神仙姐姐什麼事,你說說說說說說說說說!」

「你,就這麼想知道?」鄒熙芸微微抿唇,看他的表情似笑非笑。

「那是自然,神仙姐姐救了我兩次,我要找他報恩吶!!!」龐昱非常地急切,一個箭步跨到鄒熙芸身邊,迫不及待的抓著她問。

鄒熙芸一眼就識破了她藉機佔便宜的詭計,冷冷道︰「你坐好,不許亂動,不然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龐昱乖乖退後呃,是為了盡快找到神仙姐姐,然後……報恩!

「神仙姐姐猜到你會來問,又知熙芸若不說,定被你這壞人纏著不放,早早的便留下話了,而且特別囑咐不可以被第三個人知道。*****」

這麼一說,龐昱心裡癢癢的,有什麼話不能當著丫頭婢女的面說呢。

「神仙姐姐留了什麼話?」他急著追問,準備要是鄒熙芸賣關子故意不說,那就拿「牛郎」的事情跟她好好「談談」。

鄒熙芸沒有猶豫的就開口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報恩,免了。」

「呃,還有呢。」

「沒了。」

「什麼,就是這一句?」

「嗯。「我*。耍我呀!」龐昱憤憤然地砸桌子。「這、這種話,也要單獨說麼!」

鄒熙芸幽幽地白了他一眼道︰「這可是為了你好,怕你聽了一時不忿,做出什麼丟臉的事情。被旁人看見。」

「喂喂喂,我可是正人君子,能做甚麼!」龐昱急著辯白。

鄒熙芸板著臉哼道︰「正人君子?也虧你好意思說,」不知是否又想起昨天的事,兩手的縴縴玉指絞在一起。窈窕地身體有些忸怩。

龐昱委屈的大叫︰「喂喂喂,正人君子就不可和大美人兒親嘴嗎?本家丁身為正人君子,絕不會做什麼丟臉的事情,何必把簡單的一句話弄得這麼神秘兮兮,還把故意婢女支開,弄得我以為有……嘿,有什麼好事呢。^^^^」

鄒熙芸本來緊繃著俏臉,旋已忍不住「噗哧」嬌笑。又像怪他引她發笑般,揶揄盯了他一眼,微嗔道︰「正人君子自可以親……親姑娘家的臉,但趁姑娘不注意偷著親地,卻絕非正人君子衝你連這也想歪了去。就知道不是好人!」

龐昱不懷好意的笑起來。瞇起賊眼瞧著她玲瓏浮凸的身段,蔚然道︰「是麼。若我不是好人,昨天就不會只親一下了。熙芸你姿容殊艷、擢秀騰芳,風情艷色連洛水女神都能比下去,哪個男人親過了捨得把你放開的。」

鄒熙芸本回復正常的如花玉容又再飛起紅霞,恐怕不止是吻她的事,連和龐昱初見面時,被他一番甜言蜜語誇得臉紅心跳,差點連面紗都揭下的那段經歷也想起來了,跺足大嗔道︰「喂,你愈來愈放恣了,還要不要臉!」

要臉就不是四哥了。

龐昱聳聳肩,極度無恥的笑道︰「熙芸若是不喜歡,那我便佯裝回未吻過你地樣子好了,放心,我不會拿這個到處宣揚的。」

鄒熙芸終招架不住,咬著粉唇狠狠瞪他︰「你可不可以不要再提這件事。」

龐昱就是愛看她生氣的樣兒,攤手道︰「熙芸,你搞清楚啊,是這可你先提提起的,不要說過了又拿來責怪我。」

「不要叫我熙芸!」鄒熙芸擰著粉拳,看樣都要衝過來打他了。

「那叫什麼,熙熙?芸芸?還是寶貝兒?」

鄒熙芸站起來,美眸閃著不堪挑逗的憤怒地寒光。

龐昱笑瞇瞇地和她對視,一點不後悔強吻了這性格獨特的美女,反正四哥就是喜歡玩曖昧,尤其是這種挑逗佳人地感覺。^^^^

鄒熙芸幾乎下逐客令,又或者撲將過去,用粉嫩的小手狠狠擂打他胸口,可是迎上龐昱玩味而曖昧地眼神,終還是無力的坐了回去,冰綃薄紗後邊,紅得像喝醉了酒一樣的俏臉現出似嗔似怨,嬌艷無倫的神態,軟語哀求道︰「別再逗人家了好麼,熙芸等你來,是有正事要談的,放過人家成不成。」

龐昱見她連耳根都紅透了,一時大是得意,加上一反常態的服軟,也就不再逗下去,笑問︰「熙芸是否要和繼續我談牛郎的事情?」

「這個嘛」鄒熙芸略略一頓,輕聲細語的道,「容後再說成不成?人家有更重要的事拜託你呢。」

「什麼事?」

「聽說前日龐公子……」

「哎,不要這麼生分,叫我四哥吧。」

鄒熙芸有求於他,無奈只得依言說道︰「聽說前日在綠綺軒的瑤琴樂會上,四哥獨戰京中才子,楹聯、賦詞、作詩,無不技壓全場,大出風頭,連號稱天下第一才子的柳三變都被你比了下去……」

「小意思啦,我這個人從小就愛好文學,雖然學得不多,不過詩詞曲賦對都是精通的。」龐昱很自信挺起胸,擺了個非常酷的POSS。

「不知道四哥對於樂舞……」

「樂舞是吧?」龐昱的自信(明明是吹牛!)已經成為習慣了,「四哥我多才多藝,對什麼沒有研究啊?這個樂舞呢其實說白了……」

鄒熙芸美眸閃亮的望著他,帶點懇切之色的道︰「熙芸和姐妹們排演了一場樂舞,準備在花魁大賽上作表演之用,可是練來練去總覺得哪裡不對,那種感覺很是奇怪,無法用言語表達出來,故此……」

她顰起遠山一般秀麗峨眉,顯是憂心忡忡,不過在望向龐昱時眼中又亮起了希望的光芒︰「既然四哥對歌舞也有涉獵,可否請您現場一觀,然後指點一二呢。」

美女的要求,四哥從來不會拒絕。

不到一刻鐘功夫,鄒熙芸已換了一套雪白的綴有羽毛的舞衣,宛如凌波仙子般步態款擺的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九名芳華正盛的舞姬,一個個粉臉桃腮,身段裊娜,有序的站在大廳中央,一一朝龐昱側身施禮。

她們不但樣貌標緻,便連身材高矮都不差多少,清一色穿著粉紅的綢衣,酥胸半露,外加巧薄如蟬翼的霞帔,愈發美艷誘人。

這就是那啥九天飛仙?嗚,容貌氣質比起我家琴伊和容容,也只是稍遜一籌,小小一個七秀坊裡,竟有恁多美人兒。

嘿嘿嘿,江南的姑娘,果然水靈。

絲竹管弦之聲響起,龐昱這才注意到跟著還進來了幾個樂師,清一色的也全是女子,雖然不及舞姬們青春正盛,卻也是徐娘半老,別具丰韻。

樂曲的前奏過去,鄒熙芸自然垂落的一對雪藕玉臂開始緩緩擺動,如同清風中搖曳的柳絲,九名舞姬同時曼妙的移動舞步,揮揚著手裡的各色綵帶,幻出千變萬化的美妙圖案,像一片片彩雲般環繞著翩躚起舞的鄒熙芸。

樂曲轉入中序,管弦聲一陣急促脆響,樂聲隨即輕快起來,鄒熙芸輕拋舞袖,身軀開始原地旋轉,而八名舞姬伴隨著樂曲開始婆娑起舞,宛如花叢中飛舞的蝴蝶,在她身周穿插迴旋,樂雅舞美,盡極妍態,帶著如詩如畫的清麗情味,搖曳某種難以形容的雅韻與熱情。

看著她柔較的嬌軀作出各種高難度的曼妙舞姿,耳畔迴盪著抑揚頓挫,宛如天外仙音的樂曲,令龐昱幾疑誤入仙子群居的仙山福地。

但見鄒熙芸曳曳蹁躚,猶如風回雪,款款動人。一段悠揚悅耳的樂聲過後,頓然靜止,她白雪一樣的舞衣也慢慢停止飄動,便如一隻雪白的天鵝瞬間收起翅膀。樂聲只停頓了片刻,復又徐緩響起,鄒熙芸的身子再次隨樂迴旋,踏著行雲流水的舞步,姣好的**曲線在飄揚的舞衣下若隱若現,眩目得令人無法逼視。

隨見她驟然回眸,綻出如春光一樣的巧笑,還有那醉於樂舞中的眼神,教人難以不為之神迷,為之心醉!

如此曼妙的歌舞,哪來什麼缺陷!

龐昱剛這麼想著,準備瞎掰幾句糊弄過去,突然腦中一滯,隨之泛起迷糊糊彷彿醉酒一般的暈眩感覺。

這暈發作的如此之快,龐昱甚至來不及開口,整個人直直到了下去。

昏迷前的一刻,他突然想起,鄒熙芸離開小廳更換舞衣時,進來伺候的婢女給他倒了一杯茶,茶水的味道有點古怪,可是他一想到鄒熙芸羅裳半解,迤邐起舞的美妙姿態,口中登時乾渴,抓起杯子便一飲而盡了。

好色,壞事啊!!!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39
第一百四十六章 雙飛,破處,鄒熙芸

龐昱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明媚的陽光從窗外投射進來,喚醒了熟睡中的他不,不僅是熟睡,而且是裸身,全裸。

四哥全身涼颼颼的,下意識地想找衣服,結果手一摸,摸到的不是他那身青衣小帽的家丁裝,而是睡在他身邊的、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兒!

四哥猛然一驚,觸電般的跳起來,起床時半暈半醒的混沌狀態霎時盡去。

他轉頭,看著旁邊的床上的少女。

她瓜子般的精緻臉龐絕沒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膚光如雪,晶瑩似玉,輪廓分明若經刻意的雕削,年齡絕不會超過十四,烏黑的秀意態慵的散落枕上被上,襯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臉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動人心弦。

俏麗的小美人兒猶在海棠春睡,俏臉隱見淚痕,但又是充盈著狂風暴雨後的滿足和安寧,散著奪人神魂的艷光。

龐昱一把按在額上,大叫一聲我的天!

老子昨晚倒底對這個不滿十四歲的小姑娘做了什麼!!!

他顫巍巍的伸手,揭開小姑娘身上的被子。

青春煥,應高則高,應小則小,峰巒起伏的美景立即呈現眼前,不得不說小姑娘的育絕對超過了同齡人,粉嫩膩滑的縴秀**和小巧美股下的床單……

處隱見片片落紅的遺痕!

龐昱地心跳倏地加速了無數倍。心想老子還是童男吶。初夜不能就這麼糊里糊塗地斷送在七秀坊了吧!

還有。這小姑娘倒底、倒底是誰。我為什麼是和她……

等一下。這是右邊。剛才、我摸到地好像是……左!

龐昱扭頭。

左邊居然還躺了一個!!!

同樣是十四歲不到地小美女。同樣是被子一掀。落紅滿床。

龐昱快要瘋了,第一反應是跑!

他不可是小說裡的傻子主角。看見死了人傻乎乎衝過去抱住,然後現場被逮成了殺人兇手,同樣,眼前的場面,四哥才不會傻愣著,等人捉姦在床呢!

他看看四周。想找到衣服穿了就跑,實在不行,找條褲子套著或被單一罩也成,總之趕緊跑路,不能多待!

可是他一起身,便驚動了左手邊被他佔有了處子之軀的小美女,小美女坐起來,被子滑到不堪盈握的腰肢處,露出嬌聳青澀地上身。含羞答答垂下縶,不敢看他的面貌,以蚊猗般輕細但甜美悅耳。夾雜著害羞和生澀的聲音道︰「小婢阿嬌向公子請安。」含羞施禮,又忍不住偷看龐昱雄偉的身軀。

她才說完,身後傳來另一個小美人兒驚醒的嬌吟。

龐昱有點僵硬回頭,小美人兒明媚的大眼楮和他目光一觸嚇得立時垂了下去,一副心如鹿撞,又羞又喜地美樣兒,少女風情,分外誘人。

「昨天晚上我……我作甚麼了?」他有點後怕的問。

兩個小美人兒同時低頭,紅霞滿面。連耳根玉頸都燒了起來。

額滴天龐昱想哭。

「天丁大人做的好事,自己卻不敢承認麼?」冰雪一般的嬌脆語聲響自門外,然後門開了,一身黑衣的鄒熙芸走了進來,冷冷盯著他。

和昨天的態度截然不同,這黑衣美女的話帶著怎都掩不住的凜冽的怒氣︰「昨夜你看罷歌舞,對著我兩名侍婢動手動腳,恰好外頭有客人來,熙芸想天丁大人你也算半個謙謙君子。佔點便宜而以,不會做出什麼出格之舉,遂去到前堂招呼客人,留下阿嬌和雯雯陪你,誰知你竟……竟做出如此禽獸不如地惡行!」

「你胡說!」聽了她的話,龐昱100認定這是個陰謀,他對自己的記憶一像很篤定,昨天確確實實看罷歌舞就暈倒了,哪來什麼阿嬌和雯雯。哪有什麼動手動腳!分明是鄒熙芸佈局陷害他。先在言語上故落下風,消減他地疑心。然後以歌舞誘惑讓他不加提防的喝下摻了蒙汗藥,或……春藥的毒茶,再然後……

龐昱倏地醒覺,一個涼浸浸的寒意順著背脊直升上來。

對,沒有錯,這就是一個陰謀!不然不可能昨天聊了這許久,鄒熙芸竟決口不提花想容的事她不提,是因為她有逼自己就範的辦法!

想想吧,太師府一個小小家丁,在全體姑娘都是賣藝不賣身的七秀坊裡,強暴了兩個不滿十四歲的小姑娘。

傳出去他龐昱還用做人麼!!!

十四歲不到啊,十四歲,這真是禽獸不如啊!!!

龐昱抬頭看著鄒熙芸,她,正朝他冷笑。

「你說罷,現在怎麼辦,阿嬌和雯雯,就這麼被你糟蹋了,你怎麼補償!」鄒熙芸鳳眸如罩寒霜,渾身的冷凝氣勢競和神仙姐姐可以一比。

旁邊地兩個小姑娘相互抱在一起,俏目含淚,滿帶幽怨。

「你想我怎麼辦?」龐昱低沉著嗓子問。

「很簡單。」鄒熙芸杏肩略聳,「她們是我七秀坊的人,你玷污了她們就是欠七秀坊的債,乖乖做我們的牛郎,不要再奢望左右逢源!」

龐昱豈能聽不出她的意思,心中懊悔無餘。

娘的,他小看這個女人了,她昨天的嬌羞、討饒、求告,根本就都是裝出來的,裝出來騙他!

看龐昱不說話,只有一臉的悔恨懊惱,鄒熙芸益冷笑。「事實俱在,你還想不認賬麼?是否要我把事情宣揚出去,好叫全京城地人看一看你的禽獸嘴臉!」她睨眼嬌斥,儼然正義全在已方。

「認賬?哈哈哈,哈哈哈哈」出人意料的,龐昱忽然大笑。

「你笑什麼?」鄒熙芸盯著有點兒狂的他,眼內流露出一絲驚詫。

龐昱站了起來,就那麼一絲不掛,**著全身,居高臨下以一種極致狂傲、極致冷峻的態度一瞬不瞬地盯著鄒熙芸的眼楮︰「昨晚我被你下藥迷倒了,一覺睡到天光,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做過!她們身上的,只不過是你事先預備好的鴿子血,對不對?和處女落紅的顏色不一樣,氣味也有差別,我跟了侯爺恁久,會不知道?還有兩個小姑娘地神態,只懂嬌羞害臊,卻不曾顰一顰眉,咬一咬牙,初夜之後,那地方難道會不疼?哼,我故意裝蒙在鼓裡,逗你玩玩,沒想到你還當真了,可笑啊可笑,哈哈哈

狂笑聲中,龐昱一把捉著鄒熙芸巧俏地下頷,使她仰起了俏臉,櫻唇剛好對著自己軒昂起的某個部位,一字一頓地俯瞰她道︰「鄒姑娘,你記住了,好好記住,現今站在你面地,是這個天下第一聰明的人,請你不要侮辱他的智商,OK?」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39
第一百四十七章 裸身戰熙芸

「放開我」鄒熙芸不堪受辱,揮著小手拚命打他。

龐昱任憑她打,反正就跟搔癢似的,沒什麼感覺,淫笑道︰「好熙芸,我可告訴你,一個像我這樣十六歲的精壯少男,昨晚連御兩女,保準可以做足半個通宵,今早是無論如何別想再挺起來的,可是是你看看,看看,夠不夠硬?啊?」

「放手啊,淫賊、惡棍、登徒子!」看著面前完全**、充滿男性氣息的雄健身體,鄒熙芸羞得滿面通紅,打他沒用便來揪的,鐘乳般白皙腴滑的嫩指兒狠命的去掐龐昱大腿,下手那叫一個毒啊。

龐昱被她擰得火起,猛地一把抓住她柔膩的皓腕,冷笑道︰「你再動一動試試,信不信我現在把你推了!」他被鄒熙芸下藥「留」住,錯過了昨晚和花想容的約會,心裡那叫一個惱怒。尤其想到花妖女妖嬈嫵艷的媚態,昨晚約他去那是鐵定要主動獻身,供他「潛規則」一整夜的,龐昱立時覺得一股熱流在小腹中灼燒,本來就晨勃的下體更加聳峙,迫不及待要到蒙面美女身上找點補償。

「放開我放開我」鄒熙芸掙扎不休。

龐昱猙笑︰「你敢佈局算計我,就該知道下場,四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跳到床下來,抓住她兩邊圓潤的香肩就要往床上按。

床上的兩個小姑娘見到這一幕,嚇得尖聲大叫,不知所措。

鄒熙芸看來是想單獨的和龐昱談條件,又或者為了維護「陪睡」小姑娘的顏面,竟然只一個人進來,這完全是給龐昱施暴的機會嘛!

四哥從來都是正人君子,強X這種事情是不願意也不屑為之的,但是既然鄒熙芸佈局算計他在先,那問題的性質就完全變了!

不是他貪圖美色,強行對鄒熙芸施暴。是鄒熙芸自己膽大包天,在太歲頭上動土招來的報復

四哥現在淫辱她,天經地義!

龐昱把鄒熙芸按倒在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扯她掩面地薄紗。

四哥迫切地想看一看。從初見這美女時就一直被掩住、即使隔著輕紗仍能叫他為之目眩地。到底是怎樣地一張如花玉容!

鄒熙芸拚命推擋。不讓他得逞。一雙馥郁嫩手擋住臉頰怎都不肯鬆開。

龐昱被她地抗拒弄得益發火起。俯身湊了過去。準備強吻她。忽然被她無名指上帶著地一枚戒指吸引住了目光。

戒指地材質非常古怪。通體潔白似雪。既無象牙、珍珠之溫潤。又不似玉石、瑪瑙地剔瑩。戒指地雕工十分精細。鏤刻地竟是一鳳一凰(鳳凰和麒麟一樣。是雌雄統稱。雄為鳳。雌為凰。其總稱為鳳凰)。鴻頭、燕頷、麟臀等無不栩栩如生。鳳自左、凰_右。雙翅並擾。在正上方交頸而臥。四哥眼尖。隱約看見鳳凰交頸處地下邊還刻著幾行小字。不過那字實在太小。不拿到燈下仔細觀察怕是怎也看不清了。

鄒熙芸發現他盯著戒指。俏臉陡地色變。本是慌亂地眸子一瞬間如罩寒霜。恰在此時。窗外響起一聲不輕不重地咳嗽。竟是在外久候少主不至。夜晚偷偷潛進來。守在房頂暗中保護了龐昱一整晚地龍五!

寒霜消去,鄒熙芸恢復了慌亂。眼看要被揭開面紗,一滴清淚由眼角瀉下,沿著嬌白粉嫩的瞼蛋,落到枕上。

女人的眼淚,永遠是對付男人的最好利器。

四哥一看之下登時心軟,抓著她的手不自禁地鬆開了。

鄒熙芸哭得更厲害,大顆大顆的淚滴無聲傾落。

「喂喂,哭什麼,逗你玩玩的。別當真。」身為一個有文化有素質有修養有職業道德地純潔家丁。龐昱實在「干」不下去這種有同禽獸的舉動,坐回床上。往裡又退了退,拿被子蓋住了自己全無遮掩的下身,順手又扔了一條給鄒熙芸。

「遮著,別衣衫不整的勾引我。」

鄒熙芸「嗤」的一聲破涕為笑,紅著一雙彎睫美眸,狠狠瞪他︰「誰勾引你啦,分明是你對人家用強。」

「瞎說,我可是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怎麼知道那血是鴿子的?」鄒熙芸俏笑著看他,同時使個眼色,兩名小姑娘趕緊穿上褻衣,羞臊的跑出去了。

龐昱不得不承認,女人變換臉色的速度實在是快,剛才還哭得梨花帶雨呢,這一眨眼笑起來竟然燦若春花!

「猜得。」他翻翻眼楮。

「胡說!」鄒熙芸氣鼓鼓的哼道。

龐昱地無恥已經無恥出境界了,不以為杵的笑道︰「我知道鄒姑娘你是個品性高潔的人,不會犧牲手下人的貞潔,用美色絆住我的。」

鄒熙芸美眸滴溜溜的一轉,以同樣的語氣回他道︰「龐公子乃誠摯之人,一定不會否認昨晚在七秀坊理,熙芸的香閨中渡夜,今早起來身邊還躺了一對如花似玉的幼齡舞姬吧。」說罷在床頭坐下,一副當場脅迫,逼他就範地樣兒。

逼我?龐昱邪邪一笑,厚顏無恥地又去摸她臉蛋,鄒熙芸嚇得急避,卻不料龐昱突然下移,出其不意的抓住了她的手,凝視著她的美麗的大眼楮︰「我也不會否認,親過你鄒大美女的粉臉蛋兒。還和全身光光的和你坐在一張床上,拉著你的小手,把你往被子裡……」一邊說一邊就真的用力拽他。

鄒熙芸修長滑潤地腕臂線條,實在美不可言,除了以指尖輕柔細撫、感受雪膚上地嬌勻酥顫之外,就連粗魯地多踫一踫都是褻瀆,更遑論蠻力相向,不過嘛四哥就是褻瀆佳人的感覺,越是高高在上,越是不容侵犯,他越要玩弄調戲。

「公子若是有膽自認玷污了熙芸,不妨去說。」這一次鄒熙芸沒有了慌亂,秋眸冷靜地看著他。

「你以為我怕?哼哼。本公子最厚的就是臉皮。」龐昱賊兮兮的笑著,手上加力,貪婪享受著她肌膚的軟膩柔滑,不過看著鄒熙芸漸漸發寒的眼神,他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輕薄下去了,狠狠的又摸上了兩把這才放開。

鄒熙芸理了理被他弄散亂的衣衫。盈盈站起來,斂起玉容朝龐昱福了半幅︰「請公子見諒,熙芸真地是怕您站在蹁躚閣一方,不得以才出此下策的。」

都摸了人小手輕薄了人家身子了,四哥還能不「見諒」麼。

「哎唉唉,沒事沒事,大人不計小……美人過,大人不計美人過,哈哈哈!」

鄒熙芸再拜。斂衽垂首,薄紗上的春山黛眉,眼眸裡的如水秋波。還有她久習樂舞、柔若無骨的動人體態,看得龐昱心兒也跟著狂跳起來。

男人一衝動,說話就不再需要考慮了。

「我現在就可以代表侯爺答應你,明日花魁大賽為你七秀坊擔任牛郎。」

「此話當真?」鄒熙芸美眸湧出不能抑制的驚喜。

龐昱習慣性地拍拍胸︰「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鄒熙芸俏笑著接道。

「不過,我有個條件。」龐昱忽然笑了,笑得一如既往的曖昧、淫蕩,以一種非常炙熱的、看獵物一樣的眼神,盯著鄒熙芸薄紗後秀麗無倫的臉蛋。

鄒熙芸如何不知道他的意思,粉臉微紅的輕聲道︰「花魁大賽熙芸若能奪魁。便……便……伺候公子……一夜。」

她廢了很大勁才忍住羞赧,結結巴巴的說出來。

「不是一夜,是一年!一年之內做我的女人!」龐昱冷笑,裸身對著鄒熙芸,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剛才地衝動當然只是表象,裝出來給人看滴,衝動後邊其實隱藏著他狂野的佔有**,世上一切美好的事務,尤其是女人。

都是四哥滴!

「不可以……這……不……」鄒熙芸漲紅了臉兒。

「不答應?好。那我走人。」龐昱裸身站起來。

「啊」看著面前聳立地凶物,鄒熙芸嚇得大叫。

四哥才不管她呢,這裡摸那裡翻找自己的衣服。

「你……你快坐回去……坐回去啦!」鄒熙芸尖叫。

「衣服啊衣服啊衣服在哪裡」龐昱裝作沒聽見,唸經一樣的到處摸索著,摸啊摸朝鄒熙芸摸過來了。

鄒熙芸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羞人的場面,一個全身**的男人張開兩手朝她撲過來,換成平時早嚇跑了或者直接喚人把他拖出去打,可是偏偏她有求於人家。走也不是趕也不是……

「好。我……我答應你。」

實在被逼得沒有辦法了,鄒熙芸咬著粉唇。臉紅紅的允諾了他,掩面的冰綃薄紗彷彿不存在一般,隔著都能看到裡面櫻染似的顏色。

龐昱得意無比,叉腰哈哈大笑。

龐昱前腳離開,鄒熙芸都還來不及叫人收拾亂成一團地繡榻,一道靚麗的身影幽靈般的出現在身後,赫然正是昨天的「九天飛仙」九位舞姬之一。

「少主真是高明,略施小計,不用眾姐妹出賣美色便給大傢伙找到了替死鬼。」她朝鄒熙芸單膝跪倒,神態無比謙卑。

鄒熙芸凝立不語,美眸投向南邊窗外,眼內的慌亂、羞怯一時盡去,取而代之的是天山頂上萬載寒冰一樣的冷冽。

「通知下去,叫所有人準備,明天是我們千載難逢的機會。」
longwang 發表於 2012-8-4 22:40
第一百四十八章 背入式,再會花妖女

離開七秀坊後,龐昱喚過龍五,細問昨晚發生的事情。

龍五看來是個好手下,真的。少主進去約會佳人,他在外邊等;少主欣賞樂舞,他也在外邊等;少主跟人上床了,他還是在外邊等!

本來他久等少主不至,料到出了什麼事,趁夜潛進來準備救了少主走人的,可是看見少主躺在一張溫軟的大床上,摟著兩個小姑娘大被同眠,立刻非常知趣的、懂事的,退出去了,在房子周圍辛苦守候了一整晚。

緊接著,差別立刻出來了,同樣***是下人,吹雪這廝看到主子一去不歸,料準是要在裡頭過夜的,跟著也心癢起來,又知道七秀坊這裡是不賣的,借口上茅廁轉身就溜到隔壁蘭桂坊喝花酒去了。

於是,龐昱找不到人趕車,殺進來找他的算帳的時候,吹雪也和主子一樣摟著倆小妞在床上悶聲睡大覺,不過妞的成色明顯差遠了。

再接下來發生什麼,*屁股想也知道了,吹雪挨了主子一頓爆抽,屁股、臉都難逃厄運,扣了當月的薪俸,並且這一晚的嫖資沒人替他買單,自己出。

如此這般的又折騰了將近半個時辰,龐昱他們一行才算回到了太師府,大老遠的便又看見蹁躚閣那輛豪華馬車停在門口。

壞了,龐昱心叫不好,此時方想起來昨晚約好了要去花妖女那裡渡夜的。

哎,長得帥受歡迎就是件麻煩事啊。

放了人家鴿子,人家照樣送到門口來打倒貼。

想是這麼想,龐昱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怎麼說你讓人家空閨寂寞,輾轉難眠,想念自己想了一整晚都是不對的嘛。

所以當兩輛馬車相互還有一段距離。龐昱已經跳了下來。三步並作兩步飛快地跑到了花想容地車前。

「容容妹。哥來晚了。哥現在補償你」他迫不及待地掀開簾子就往裡跳。估計要不是怕給守門地瞅見。報告給老爹。老爹批他正事不「做」。南宮不推。跑去別地女人那裡瞎搞。早就連褲子衣服一起脫了。

呃。這些天和花想容在馬車上。前戲早已經做膩了。還是直奔正題地好。

簾子掀開。龐昱一下子傻了。嘴巴長得老大半天沒說出話來。

咋地了這是?莫非花妖女也迫不及待。脫光了衣服在裡邊等。

嗯。花妖女是坐在裡邊等他。而且穿地很薄、很透、很勾人魂。一襲黑綢薄紗從身子到腳。雪白腴嫩地肌膚若隱若現。倘再有一雙龐昱「生前」最愛地吊帶長筒黑絲襪。保準他鼻血當場就能噴出來。

只不過啊,花妖女身邊還坐了個人,穿的簡單樸素但不失清秀,看見龐昱掀簾子進來,小臉蛋上立刻綻出歡喜的神色。

「龐大哥」她歡喜的叫,自然是秀香。

龐昱變臉忒快,q一幅淫蕩模樣瞬間轉成溫情滿滿,無限關愛的朝她一笑,然後飛快轉回頭去。破口大罵。

「吹雪!你他媽地剛才沖誰叫,昨晚嫖姑娘的夢話說到這裡來了!」

「啊?啊啊?四哥,我不……不是……哎喲」

吹雪駕著車才趕到,聽得滿頭霧水,剛想辯解額頭挨了一個暴栗,然後屁股蛋子被龐昱狠狠一踹,直接飛出去兩丈遠。

「四哥,我……」他抱著屁股一臉委屈的還想申訴,龐昱直接一隻手伸出來。衝他擺一擺先,然後猛地握緊,再一指,意思是︰再說話,老子鋤死你!

吹雪嚇得摀住嘴巴,噤若寒蟬,無限委屈的幫主子背了一回黑鍋。

很成功推卸掉了責任,龐昱鬆了口氣,哈哈笑著擠進車裡。一把攬住秀香柔軟的腰肢︰「我的好寶貝兒。你怎麼出來了?」

狄秀香被他在人前這樣親密的摟摟抱抱,臉蛋兒眨眼就紅了。忸怩的*在龐大哥懷裡,喃喃的道︰「龐大哥,我……我聽萬人敵說有個想容姑娘在門口……在門口等你,每天都來,一連等了三天啦……人家見你還沒回,怕想容姑娘等得急,所以出來和她說會子話……」

「秀香真好,龐大哥回去一定好好謝謝你。」龐昱心裡一陣感動,心想秀香真地天生就是做老婆的料哎,還沒過門就知道幫老公安撫後宮的姐妹了!感激地抱緊了她些,捏了捏她軟嫩的小手,「謝謝」兩個字說得特別特別重,同時暗罵,娘西皮的,好你個萬人敵,敢在秀香面前亂嚼舌頭根子,差點害死老子!看我一會回府不……哼,丫乖乖吃一個月饅頭去吧,甭想見著肉和油星

狄秀香臉更紅了,知道龐大哥所謂的「謝謝,」無非就是回去香個嘴兒,或者在她身上掏兩把這樣類似的「獎勵」,弄得她每次都渾身酥軟,春心蕩漾。

「喲看不出呀,龐公子和秀香姑娘可真親熱呢。」花想容掩住櫻唇咯咯咯的笑,不時的還朝龐昱眨兩下眼楮,胸前兩團豐滿椒乳在他眼皮底下不住跳動。

妖女啊,賤人呀,**吶!當著我老婆面勾引我!

四哥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剛準備把秀香弄回去先,順勢把花妖女給辦了,卻聽秀香親熱的拉著花想容手道︰「想容姑娘,你來找龐大哥,為什麼不進府呢,在車上等很累人的,你來拜訪龐大哥,我們也該盡盡地主之誼呀。」

「不敢不敢,奴家一介青樓女子,身份卑賤,怎敢踏進太師府地門檻。」花想容難得溫溫婉婉的說話,不過鳳眼末梢卻勾著朝龐昱看,威脅的意味十足十。

妖女,你想作甚麼!

龐昱狠狠地瞪著她。

「其實是這樣的,昨晚龐公子和我約好……」

「約好了請想容姑娘幫我挑幾件衣服,好買了送給你啊。」龐昱大聲的截斷她,只恨不得破口大罵賤人吶,賤人啊,不就是放你鴿子嘛,至於到我老婆面告狀前。破壞別人家庭和諧麼。

「秀香啊,你先回去好不好。」他貼到秀香耳畔,柔聲道,「龐大哥為侯爺的事在外頭忙了一整夜,肚子餓得咕咕叫了,特別想吃你煮的面呢。」

「不急。秀香姑娘,我們再聊一會好不好。」花想容用她柔若無骨的縴手把狄秀香從龐昱懷裡「搶」了過去,俏媚的笑道。

她不但勾引男人厲害,誘惑女人也在行,狄秀香不知怎麼地,明明很擔心龐大哥餓著肚子,但卻還是想留在馬車裡,澀怩的道︰「龐大哥,我……我再和想容姐姐說一會子話行不行?」

「哎喲餓呀。頭暈眼花了,哎喲喲」龐昱無力的往車廂上一*,開始裝死。沒辦法,花妖女這擺明了是要報復他昨晚的失約之仇,故意挑撥秀香和他的關係啊,這要是說出來昨晚兩個人約好了在蹁躚閣幹那啥事,而且前兩天在車上就已經「做」的差不多了,不定秀香要怎麼誤會他地龐大哥呢。

娘的,如果不是萬人敵眼裡只有吃得,沒有女人,龐昱真的是花妖女使了什麼手段。故意要他把秀香騙到馬車裡不對,好色比好吃更容易利用,提個食簍來,裡邊裝幾樣好味道地吃食,萬人敵就能把他賣地一乾二淨!

「龐大哥,你真的很餓麼?」秀香急了,過了拉著他地手,臉上滿是關切。

「餓啊,能不餓麼。龐大哥做事做的太投入了,晚飯都沒吃呢。」龐昱一臉委屈的捂著肚子。四哥可沒說謊哦,他是看舞蹈看得比較入神,然後直接暈倒了到早晨才醒地,飢腸轆轆啊,路上也就吃了兩大籠「第一樓」的湯包、外帶一海碗鯉魚焙面,肚子還有量,還能往裡添秀香的愛心湯麵。

花想容媚目掃過他,咯咯笑著插話︰「是麼。龐公子昨晚很忙?不知是在哪裡辛苦呢?我可聽下人們說你到……」

龐昱唯恐她說漏。大聲搶著道︰「為了大宋時代週刊出版地事情,我和永叔兄連夜拜訪了範大人。和他秉燭長談了一整晚!哎喲喲喲,又餓啦,哎喲哎哦哦哦哦,餓啊,餓死我了……啊,這是什麼?星星?馬車裡怎麼會有星星!」

狄秀香一聽龐大哥都餓得眼冒金星了,一時慌了手腳︰「龐大哥,你別啊,別這樣……呀,秀香這就幫你煮麵去……龐大哥,我這就去!」

「秀香,你真好。」龐昱感激抓住她手,眼淚都快留下來了。

「容容姐,那……我先走……」

「啊喲喲喲,星星吶,到處是星星」龐昱一嚷,狄秀香連道別都來不及,急急忙忙的下車,趕去廚房給他做早飯了。

秀香一走,龐昱「餓暈發花」的眼神馬上恢復過來,

「容容,容容姐」他學著秀香的腔調,冷冷盯著花想容,花想容媚笑著看他,縴指掠了掠鬢頭垂落的髮絲,益發襯得面頰白皙柔嫩,如玉瑩然,然後倏地雙頰緋紅,如染桃櫻,變化之快叫他都來不及反應。

瞧著有點看呆的龐昱,花想容噗哧一笑,眨了眨眼楮,麗色裡猶帶三分狡黠︰「怎麼啦,怎麼看傻了,你不是最喜歡……呀!」

冷不丁的,龐昱撲了過來,一把將她推倒在車廂裡,臉下背上的擺成了趴臥的姿態,膝蓋抵地,蜂腰酥胸一併壓上地面地軟席,兩瓣雪臀高高翹起,擺成了背入的淫糜姿勢,彷彿一隻被剝光了、等待臨幸的小牝犬。

龐昱的身體從後面壓了上來,粗重淫邪的喘息噴吐在她耳畔。

「來,寶貝兒,昨晚沒做的事情,咱們現在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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