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火影之縱情任我 作者:迷失之月 (連載中)

 
Oo魔星oO 2009-8-20 01:24:0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64 121075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1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5 編輯

第五卷第十一章分組IV-自我介紹(二)

    ※※※

    ………我的夢想……應該就只是……………好好地,睡一頓安穩的覺吧?

    而在金少年一語畢,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像是在輔證自己的說詞,不過,其它人顯然就沒有欣賞這種行為的心情。

    多是將金少年的這個說法當成是懶散,不求上進的表現行徑。

    畢竟,睡覺這種事情,怎麽也算不上是什麽足以令人稱頌的好行為,對大部分的人來說…………

    (竟然只想著睡覺!)春野櫻只看到金少年依然呆楞的茫然神情,嫌惡地撇了撇嘴,不再將目光放到金少年身上。

    (睡覺?果然是個吊車尾。)宇智波佐助投以淡淡一瞥,利索地將頭轉開,眼底有著毫不掩飾的輕視。

    (老師………這是你的孩子嗎?……這就是你的孩子嗎?………)卡卡西則是眨了眨眼,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卻又在想起金少年第一句話時,有些感慨地嘆了口氣,卡卡西的左手像是在調整護額的位置般,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

    同為第七組組員的粉少女和黑少年,由於嫌惡和不屑而轉移視線,同樣錯過了金少年此刻的神情。

    相繼於金少年的隊友和老師所給予的對待,白等人聽到若金少年的夢想時,只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氣窒感襲上心頭,很淡,卻是那麽清晰深刻。

    白和君麻呂竟是不由自主地狠狠握緊了雙拳,下意識地避開了若殘此時的表情。

    因此,只有十六夜,看到了出現在金少年臉上,那一閃即逝的神情。

    臉上依然滿是略顯張揚的興奮,就是那麽一瞬間,嘴角卻僅僅是微微地向上牽動,而金少年的眼底毫無笑意。

    過去那些老是把「漩渦鳴人」當成笑話和嫌惡對象的木葉村民,要是看見他這副模樣,恐怕會把當初的評價徹底修正回來…………或者更勝一籌?

    而那樣的神情,十六夜產生了被某種銳器抵住胸口的錯覺,一種熟悉的痛楚。

    這是當初將她從那個禁錮她的洞穴中,十六夜第一眼看到若殘時,若殘臉上帶著的神情,還有當時的嘴型。

    忘記……………我………現在…………的表情,妳知道嗎?天守重錯!

    忘記……………我………現在…………的表情,妳知道嗎?天狩十六夜!

    (!)

    “鏗鏘──咚砰!”一聲巨響將所有人的註意力拉往聲音的出處,只見十六夜躺倒在堆置在屋頂旁的一堆雜物裏,攤露在外的兩只手臂微微地顫抖著,好像是撞到關節處而麻一樣。

    從倒下的身體位置看來,似乎是十六夜突然地倒退好幾步,甚至沒能來得及查看後方的情況,就直接撞倒了放置在一旁雜物堆上。

    “唉呀!怎麽這麽不小心?”卡卡西抓了抓頭,站起身來,正要走過去扶起十六夜,同時有這個動作的,還有白和君麻呂。

    “笨手笨腳的,連走個路都不會,真是遲鈍。”宇智波佐助的口氣充滿了譏諷,但是,動作卻是完全相反地,先於其它人一步,抓住十六夜的手腕,就把她拉起來,舉動看似粗魯,力度卻意外地輕柔。

    “要你管啊!笨蛋佐助。”十六夜口上埋怨著,手上卻是毫不客氣握緊宇智波佐助遞前的左手,借力讓自己起身。

    而被楞到一旁的卡卡西,對於自己已經伸出的手沈默地看了一眼,轉而作勢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狀若無事地頓了一頓後,擡起頭來,慢吞吞地說道。

    “那麽,接下來是輪到…………”卡卡西將視線移到最靠近的金少年的粉少女身上。

    這時,已經恢復正常的十六夜沖上前來,根本沒理會卡卡西是否答應,就已經先開口自我介紹了起來。

    “這次我先!我先來!報告,我是十六夜,天狩十六夜,今年十二歲,不記得生日,喜歡吃東西,特別是熟食和燒烤,還有甜點,生食也很有研究,特別是父上和白做得特制燒烤、一樂拉面的大碗味增拉面、甘栗屋的栗子羊羹、酒酒屋的烤雞肉串……………”

    “目前沒有偏食的壞習慣,沒有討厭吃的東西,興趣是惡作劇,至於夢想那種奢侈的東西我倒是沒有呢。”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十六夜的尾音微微地揚起,可是卡卡西卻意外地現十六夜的語調陡然失去了溫度。

    (夢想?奢侈?這是這個年紀的小孩會有想法嗎?)卡卡西知道十六夜原本是個孤兒,幾年前來到木葉剛好給夕日家收養下來,和夕日紅一起住在忍者宿舍裏頭。

    外型討喜,又很會說話,住在宿舍的女忍者們,都很疼愛她。

    雖然十六夜常常整那些住宿舍的男忍們,但是尺度也把握得很好,那些男忍們對於十六夜的惡作劇頂多也只是苦笑幾下而已,沒有多少動怒,就連伊比喜那個嚴肅的家夥,說起十六夜來,也是無奈多過氣憤。

    再加上在校成績很好,人緣更是不差,這個年齡的孩子,根本沒有理由會有這種想法產生的原因才是。

    卡卡西托了托下巴,決定把這個想法加到晚上去找紅時的話題之中,然後繼續說道:“下一個。”

    “白,喜歡清淡的食物,沒有特別討厭的東西,興趣是醫療忍術的研究,夢想是希望能夠保護重要的人能夠不再受傷、不會受傷。”

    (重要的人?希望不再受傷?所以才會專研醫療忍術嗎?)卡卡西想起了有關綱手大人出外的原因,不免覺得有些諷刺。

    “君麻呂,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討厭刺激的食物,興趣算是修練,夢想是變強,成為一名強大的忍者。”強大到至少擁有足以與他並肩的資格,這是君麻呂沒有說出口的內容。

    (變強,是嗎?)說實話,雖然君麻呂的自我介紹算是第十一組中,最正常的一個,但是卡卡西一想到他是阿凱的愛徒,就覺得這麽正常的自我介紹,顯得格外詭異。

    也因此,在聽完第十一組成員的自我介紹,卡卡西的疑惑比起介紹前,並沒有好轉多少。

    卡卡西再次抓了抓下巴,突然現自己原本對於月光疾風的一點點羨慕,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了同情。

    (算了,可能是個人的**問題,每個人都有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事情。)沒有將白等三人的夢想放在心上,單純地將此歸納於少年們的靦腆兼害羞,卡卡西繼續將話題移轉到第七組的成員上。

    “我名字是宇智波佐助,討厭的東西很多,沒什麽喜歡的東西…………還有,夢想只是口頭說說而已的東西,所以我沒興趣。”不知道有沒有察覺到卡卡西的視線,宇智波佐助語調低沈地說道。

    “我有我的野心!我要重振家族。”宇智波佐助雙眼閃過一絲陰鷙,“以及………殺掉某個男人。”淡淡地血腥味夾帶在宇智波佐助的言之中,緩慢的語調中,泄漏出明確的殺意。

    不管是知不知道宇智波慘案真相的人,在聽到這段話時,都因為不同的原因,不約而同地選擇了沈默。

    除了………………

    “咦?沒什麽喜歡的東西?佐助你不喜歡我嗎?”十六夜突然插話,將臉湊到宇智波佐助面前。

    十六夜的言完全把剛才嚴肅沈重的氣氛給打散。

    “……………哼…………我為什麽要喜歡你?誰要喜歡你啊!”很明顯地,現在的宇智波佐助,對於這種方面的攻擊,還沒有多少抵抗力,勉強維持住臉上的森硬,卻沒有辦法掩飾臉上一閃即逝的紅暈,原先的冷肅之氣,早已不知消散到何地去了。

    “喜歡我的人可多著呢!哼,我比你這麽愛耍孤僻的家夥要人緣好得多了,平均起來,我每個月收到的情書可是比你要多得多,由此可見,其它人的眼睛都是雪亮雪亮的。”十六夜一臉驕傲,還伸出手彈了彈額前的垂。

    “才怪,上個月明明就是我比較多……………”宇智波佐助猛一大吼,不過,在看到其它人投向自己和十六夜的眼神後,宇智波佐助感到一種已經算是非常熟悉的吐血沖動,再次湧上心口截斷了接下來的話語。

    “而且啊!不光是很多人喜歡我,我也有喜歡很多人………………最喜歡的當然是父上、白大哥、然後才是君麻呂大哥、紅姊姊、卯月姊姊、蒼蒲姊姊……………”而兇手,十六夜卻仿佛完全沒有註意到佐助的表情一樣,自顧自地說道。

    不知不覺間,十六夜口中所出現的人名已經過六十多個,甚至連赤丸都包含在內,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女性的名字。

    (其實妳是來找罵的吧?)宇智波佐助忍不住這麽一想,突然覺和十六夜進行這些對話的自己,真的非常白癡,暗自決定以後要遠離十六夜一點,免得被傳染笨蛋病。

    不過,這個念頭,早就不知道出現在宇智波佐助腦海裏多少次了,但是,每次成效都很微薄,某人的抵抗無力是一回事,至於另外的一點………………

    “當然,我也很喜歡佐助啊!”十六夜突如其然地冒出這麽一句,以非常誠懇兼真摯地語氣說道。

    “那…………………那跟我………我有什麽關系?”

    “你說得這是啥話啊!我們倆交情這麽久了,可是好哥們呢!”十六夜把手搭到佐助肩膀上,動作非常地自然順暢。

    “…………誰跟你是好哥們啊!”這次,宇智波佐助非常快地甩開十六夜的手後,用力地將頭轉向十六夜的反方向。

    “你忘記我們曾經睡在同一房間的事實嗎?”十六夜有些哀怨地說道。

    “我睡的位置和你睡的位置至少差了五公尺,而且還有屏風擋住。”宇智波佐助冷冷地告知十六夜不要做出斷章取義的言論。

    “那我也曾經在你的床上迎接那美麗的陽光。”十六夜一手撫著胸口,一手搖指遠方。

    “是你硬在我的床上睡著,害我得到另外一房間去睡覺,我們沒有在同一張床上同時一起睡過。”宇智波佐助已經是幾乎咬著牙解釋道。

    他可不想敗壞他的名聲,那天只是因為太晚,才讓十六夜留宿,反正宇智波大宅的空房間很多,但是,宇智波佐助怎麽沒有想過自己的一時好心,會導致這種下場。

    “……………真是愛鬧別扭啊!”十六夜的耳朵自動「過濾」出自己想聽的內容,從十六夜心平氣和、以及遊刃有余的狀態看來,十六夜的這個技能顯然已經達到滿級。

    因此,十六夜對於宇智波佐助的回話倒是完全沒有生氣,反而是一臉看到頑皮孩子在無理取鬧的神情,硬是惹得宇智波佐助額上青筋猛跳,一不小心就脫口而出不該說的話。

    畢竟,某個至今仍然還未學乖的某名門後裔,仍然不清楚對付某綠少女的最好方法,就是直接無視她。

    “妳自己不也是只喜歡吃吃吃吃吃,也沒……………”

    雖然宇智波佐助反應很快,話一出口就馬上醒悟,但是,這話在其它人聽起來怎麽這麽像是………

    “你們兩位如果要打情罵俏的話,就請在集合解散之後再慢慢說吧,今天晚上我還有一場手術要做,想早點到木葉病院復習一下患者資料呢。”溫潤和煦的嗓音從宇智波佐助和十六夜身後傳來。

    “誰跟她(他)打情罵俏了啊!”宇智波佐助和十六夜異口同聲地向聲音的原來處大聲反駁道,不過……………

    白臉上的笑容溫煦地有如夏季的南風,但是看在宇智波佐助和十六夜眼底,卻只感覺到媲美寒冬之冷酷凍徹心底。

    於是,兩人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地將頭轉向與對方相反的方向,至於原來有些僵硬的氣氛,早就不知何時散到九霄雲外去了。

    “那麽,請您繼續吧!棋木上忍。”

    明明是非常溫和有禮的談吐,卡卡西總覺得好像有一種被暗刺的感覺,不過,在秉持著希望今天可以準時吃晚餐的前提下,卡卡西還是覺得順著黑儒雅少年的意思,緊接著,卡卡西手中傳來幾下拍擊聲,將所有註意的目標拉向自己。

    “啪!”、“啪!”、“啪!”

    “總之,現在,要繼續自我介紹了。”卡卡西是真的很希望今天能夠早點回去,沒有記錯的話,他記得今天下午是親熱天堂中的刊時間,他很想快去買來看。

    “來,最後輪到女孩子了…………”卡卡西憑借著多年暗部的心理素養,鎮定地將目光移轉到第七組的最後一名組員身上。

    “………誒?咦?………我?………我是春野櫻,我喜歡的東西………倒不如說,喜歡的人啊………”春野櫻明顯反應就慢了幾拍,頓了頓,這才一面說著,還不忘一面偷偷地覷著宇智波佐助的臉龐,臉上的紅暈久久不退

    “這個嗎…………將來的夢想啊,我不知道該不該說呢…………………呀啊!”春野櫻仿佛想到什麽令自己感到害羞的畫面,忍不住出尖叫聲,或者說驚呼聲?

    “…………………”卡卡西無言中。

    “討厭的東西……是鳴人!…………興趣是………………”春野櫻滿臉紅暈地望向宇智波佐助,害羞地無法清楚說出話來。

    (這種年紀的女孩子,戀愛還是比忍術重要啊!)卡卡西心中不由自主地如此想道,但是想到與粉少年同年齡的十六夜的想法,又覺得自己的結論似乎有修正的必要。

    畢竟,要是十六夜對待宇智波佐助的態度也算是戀愛,那麽,卡卡西會很慶幸自己從來沒有碰過那玩意兒。

    “很好!”

    “那麽,自我介紹到此為止,從明天開始執行任務。”

    “老師,請問是怎樣的任務呢?”

    “先,這個任務只有第七組和第十一組的成員就夠了。”

    “是什麽,什麽任務啊?”

    “野外求生演習,在這一屆的畢業生中,只有三成的畢業生可以成為下忍,其它人都還要回學校訓練,這是淘汰率高達66%以上的難測驗!”

    ※※※

    咱盡力在原著的劇情上,增添更多具有可看性的內容,不知道各位讀者大大的評價如何,畢竟咱不是一個成功的作者,沒有辦法讓所有角色一一照著咱的劇情演下去,但是,咱至少不算是個不合格的作者,咱會讓咱的角色自己將劇情演下去。

    原本,動筆之前,還在想若殘到底想如何詮釋漩渦鳴人這個角色,是另外分出一個人格,或是直接扮演漩渦鳴人,或是弄出一個影分身等等之類的。

    事前,想了很多,不過,直接下筆之後,就現,若殘本人就直接上場了,以著漩渦鳴人的外觀,也就是沒有那麽多搞笑(熱血)的漩渦鳴人,可以這樣說。

    本來,以為這星期的更新會延誤,因為咱星期四上吐下瀉,特地去看病(連喝水都會吐,實在沒法子了。),之後,接連睡了兩天,星期六工作結束後就開始趕文,萬幸來得及更新。

    不過,去看病的時候,生了一些咱覺得還蠻好笑的事情,就是醫師會問我身體哪裏不舒服雲雲,然後大多還會接著問跟平常比起來如何如何,可是咱的答案,通常是有不舒服,但是跟平常差不多(平常也差不多就是這樣不舒服),結果好像讓醫師問診問得很苦惱,其實咱也回答的很郁悶。

    爭取下一兩章把求生演習結束,然後可能有個過度章,接著應該就會開始考慮波之國了,不過,咱在考慮到底波之國篇的必要性問題。

    不是不能寫,但是沒啥趣味(咱個人認為),不過,不寫,又有個空窗在。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1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5 編輯

第五卷第十二章野外求生演習-第十一組I

    ※※※

    木葉畢業生說明會結束的隔天上午,第十九號木葉演習場。

    “唉呀!早安。”慢吞吞的音調自突然出現的某名銀男子口中傳出。

    “日安,旗木上忍。”先回禮的自然是溫和的黑儒雅少年,微笑的面容和平靜的語氣。

    同時,站在一旁的白少年也是對著銀男子點頭示意,神情森冷,卻也不像是帶有怒氣的模樣。

    這兩人的態度,顯然有些出乎卡卡西意料之外,令他忽然有些不確定自己昨天遞給第十一組組員的紙條上,所寫的,真的是淩晨五點集合,以及最好連晚餐也不吃嗎?

    “放心吧?旗木上忍,淩晨五點,比起我和君麻呂平時的修練時間還晚了一個小時,所以,這不算什麽,至於用餐的問題,我和君麻呂依您的指示,昨天解散後就沒有進行用餐,但是有食用兵糧丸作為維持身體活動的基本能量來源。”對於卡卡西突如其來的沈默,白很快地就給出了回應。

    對於白的觀察入微,卡卡西在心中贊嘆道,雖然卡卡西知道自己並沒有特意掩飾心情,但是能從蔗麽一點點的信息,在自己尚未開口的前提之下,響應出剛才那麽一段話,確實說明了白的出色遠比卡卡西所預料的,更出色。

    而對於卡卡西所知道的紀錄,白在學校時,勉強可以算是優秀的成績,畢業後的白幾乎判若兩人。

    (是綱手大人指導有方的緣故嗎?)卡卡西分析白在校時,與畢業後的差異。

    能有一個優秀的弟子,是老師的幸運,但是,有一個太過優秀的弟子,那就是老師的不幸了。

    (好險,跟我沒有關系。)卡卡西在心中暗自慶幸道,完全忘記昨天還在羨慕月光疾風能成為第十一組指導上忍的自己。

    或許是從暗部退役的卡卡西,警覺性比起在役時,松懈太多,也或許是三忍的名堂太過響亮,卡卡西竟然沒有想過白的表現,可能完全出自於他自己的想法。

    更不可能知道白在校時的隱忍,和畢業後的略顯張揚,如果是刻意的話,又代表了甚麽意思呢?

    現在的卡卡西,只是對綱手大人和月光疾風分別致以敬佩和同情的情緒,敬佩綱手大人能教出如此的弟子,也萬分同情即將成為白的指導上忍的月光疾風。

    暗自替某個體弱多病的同事默哀十秒鐘,卡卡西恢復一貫懶散的模樣,看著眼前的黑少年和白少年問道:“…………你們的第三名組員呢?”

    卡卡西話一說完,就順著白和君麻呂的眼神,現了在不遠處的某棵樹下睡覺的十六夜。

    如果說是等自己等到睡著,這點卡卡西還能接受,但是,令卡卡西錯愕的是,十六夜竟然還有準備枕頭、眼帶、和毯子!然後在伸手可及之處,還有開封過的點心和零食……………

    “…………”卡卡西無語中。

    倒是一旁的白貌似看不下去,走到十六夜旁邊,在她耳畔不知道輕聲說了些什麽,卡卡西就見到十六夜立時猛然竄起身來,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對照起站在一旁的白,笑得雲淡風輕………………

    卡卡西突然覺得胃有些痛了,而對月光疾風的羨慕,早在昨天便轉為同情,至今天,已經變成對某位仍在住院中的同事,其身心狀態的強烈擔憂了。

    ※※※

    “那麽,我限定一個小時的時間。”卡卡西將鬧鐘定好時間,放置於某個樹樁上,語畢,取出了兩個黃銅制的鈴鐺在白等三人面前晃動。“這裏有兩個鈴鐺,你們的任務………………”

    “看旗木上忍的舉動,我們的任務應該就是搶鈴鐺了吧?”黑的儒雅少年只是淡淡地望著第七組的指導上忍,那清澈的眼神,直看的卡卡西心底有些虛。

    “呃………沒錯………”

    “可是,老師不會不知道一組有三個人,卻只有準備兩個鈴鐺,所以這麽一推論,當時限結束時,身上沒有鈴鐺的人,是不是等同於任務失敗,得要像旗木上忍昨天所說的那樣,要重回學校再讀一年了,是嗎?”明明是使用疑問句,但是白的語氣卻充滿的肯定的意味。

    “…………”卡卡西除了點點頭之外,一時間也不知道還該做些什麽。“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我就再補充幾點吧!你們可以使用任何忍者道具,還有,最好抱著殺死我的決心,不然是搶不到鈴鐺的。”雖然對於白的評價已經一改再改,不過,對於卡卡西這樣經歷多場大戰的上忍來說,還不到會讓他有所警惕的程度。

    “那麽,旗木上忍,您是確實這麽說的吧?要抱著殺……………死您的決心?您確定嗎?”白的臉上依然掛著令見者如沐春風般的溫煦笑容。

    “呃…………白,其實你的用字不用這麽講究,我也沒太在意這種事情。”卡卡西聽著白一口一句「您」的,口氣是那麽恭敬,神情是那麽溫柔,但是每次看到白,恭順有禮地望著自己,卡卡西就是有一種很難以言喻的感覺浮生。

    (為什麽呢?)雙瞳異色的人的確少見,但是,卻也還算不上是什麽稀有到需要卡卡西特別留意的程度,不過,就是只有這名黑儒雅少年的異色雙瞳,準確得說,總會在卡卡西失神之際,牽引住目光的,便是少年左瞳內那一抹蒼穹色的天藍。

    那是在卡卡西的記憶中,占有重大意義的色彩。

    “呵呵,這樣嗎?”對於卡卡西的說詞,白也不沒有繼續糾結之前的話題,反是白投以幾聲輕笑,話風一轉,“不然……………要講究禮數的話,您是希望我怎麽稱呼您呢?旗木上忍…………或者是,旗木師侄?”白的語調一如以往般的輕柔和緩。

    聽到白的回話,卡卡西頓時就像是被嗆到了一般,幹咳了幾聲,他這時才聯想到,白是三忍之一的綱手大人所承認的弟子,而他,卻是三忍之一的自來也大人的徒孫,在名義上來說,卡卡西確實該稱呼白一聲師叔………………

    卡卡西無言地抓了抓銀白色的亂。

    是他的錯覺嗎?還是他太敏感?卡卡西總覺得這個白似乎好像挺討厭他的樣子。

    當然,不是那種真正的厭惡,反倒像是小孩子之間的那種討厭,在一些小小地方特意針對。

    可是,卡卡西確實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有得罪過白?昨天才算是第一次正式碰面啊?看樣子也不像是因為等太久所產生的不滿?

    就在卡卡西思考中,感覺到一道疾風撲面而來,當下第一反應是有人要搶鈴鐺,正要將拿著鈴鐺的右手向上一擡,卻現對方的目標赫然是自己的頭部,這才有些措手不及地伸臂擋住了攻擊,同時借勢向後一跳,避開接下來可能的攻勢。

    而對卡卡西進行飛踢的君麻呂,看到一擊不中後,馬上就退回到白身旁,不留下給卡卡西任何可趁之機。

    “哎呀,我都忘記測試已經開始了呢?”雖然被突擊,但是卡卡西是一點怒氣也沒有,忍者,本來不該是那種堂堂正正公告雙方姓名才開始進行對戰的職業。

    事實上,本來從卡卡西按下鬧鐘的定時,測試就開始了,和白的對話,雖然不能說是刻意,但是確實也有拖延時間的小小意思,只是,看樣子,對方似乎也早有打算。

    攻勢淩厲,幹脆果決,謹慎知度,一擊而退,不愧是體術高手阿凱口中的得意愛徒,能把握住他那一瞬間的失神,迅而果斷地攻擊目標,確實不錯。

    這樣的體術水平,已經遠遠過下忍應有的程度了。

    “時機把握的不錯嘛!”卡卡西不吝於對剛才進行攻擊的君麻呂給出這麽一句稱贊。

    同時,白輕柔的嗓音響起。

    “君麻呂,你懈怠了,攻擊一名如此松懈且低警覺性的上忍,竟然連邊也沒有擦到。”

    “…………訓練量加重百分之五,三天?”雖然君麻呂也知道自己沒有使出全力,但是,白所說的,也的確是事實,很爽快地說出對自己的處置。

    “百分之十,七天。”白以不容質疑的語調說道。

    “嗯。”事實上,大多數的時候,君麻呂都是把選擇交由白來判斷,當然,這並不是君麻呂懶惰或是愚笨,而是君麻呂將絕大部分的精力和思考都用於如何讓自己更強的方面上,他不想浪費任何一丁點時間。

    他,還不夠強,而他,願意相信白的判斷。

    白點了點頭,對於君麻呂的想法,白當然也是很清楚,但是,白不會計較這種事情。

    畢竟,能幫助若殘的人,當然是越強越好。

    “那麽,就繼續測驗吧,可以嗎?旗木上忍。”

    (怎麽這次測驗的主導,好像都在那個白的身上?)

    再次搔了搔頭,在白這樣的問話下,卡卡西不知道除了點頭之外,他還能做出什麽反應呢?

    看到白笑盈盈的臉龐,卡卡西突然有一種感觸,要是自己當了第十一組的指導上忍,很可能不到半年,就會禿頭的征狀了吧?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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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十三章野外求生演習II-第十一組(二)

    ※※※

    ……………從銀男子按下鬧鐘的開關始,還不到十數分鐘的時間,白少年和銀男子的交互攻守,已經不知道進入第幾個回合。

    卡卡西原先放在腰包上的左手,做出幾次想要從中拿取物品的動作,在被接連打斷數次後,更是早已放棄,轉而在與君麻呂的對抗中,不住地抽空朝著一旁的白射暗器,似乎是試圖阻止白施放忍術。

    不過,顯然白的閃躲技巧,遠遠過卡卡西的預料,白行雲流水般挪移的身姿不見絲毫的狼狽,行進間的忍術施展,也沒有受到多少滯礙,反倒是卡卡西由於雙線對抗,盡管眼稍還留著淺淺的笑意,但是面罩下的嘴角旁卻已有些僵硬。

    至於另外一名白少年,身上雖然尚未出汗,呼吸的頻率卻較往常快了些許。

    卡卡西註意到君麻呂的氣息忽然一亂,雙手卻正在阻擋君麻呂的攻擊,當下決斷,卡卡西身形一側,左腿如鐵鞭般掃了過去。

    就在這時,白的少年反應極其靈敏,伸手在銀男子忽然橫掃而來的左腿上微一藉力,藉此閃過卡卡西的踢腿,宛如鬼魅般地身法輕巧得掠過銀男子的突襲。

    單單是這一動作的幹脆利落,卡卡西就可以由此得知該施展者的基本功、眼力、四肢協調性,以及操控性都有相當程度的水平。

    “動作挺利落的嘛!”卡卡西的語調依然是吊兒郎當的樣子,腰間傳來的叮當聲更增添了幾抹輕微的諷意。

    君麻呂面無表情,唯一可見的,只有眉梢幾不可微地跳動的,青碧茹翡翠般的雙瞳,瞬間閃過一絲冰冷的流光,頓時,一個斜斜的跨步,左手就是一個手刀的動作。

    面對銀男子沒有防備的咽喉和心口,君麻呂選擇的攻擊目標,確實有些出乎卡卡西的預料。

    沒有分毫華而不實的繁雜,卻是驚人的度,毫不猶豫地直指卡卡西的肋下。

    那不是普通忍者會知道和慣用的一種手法技巧。

    正如,大部分的人都以為背後才是一個人的死角,卻不知道,正是因為這個眾人皆知的常識,任何一個高手都不會輕忽對於這點的防守,更不用說所謂的咽喉或是頭部等部位。

    因此,身側的兩旁,才是真的不容易及時反應的盲點和誤區。

    嚴格說起來,肋下並不算是人體的要害之一,卻是人體的內臟受肌肉和骨骼保護最脆弱的地方。

    同時,也是在有效擊中後,最能大幅度降低對手能力的一個部位,而且,比起多數人所防備的要害,對於此處的註意,明顯輕忽得多

    於是,卡卡西的神情終於開始認真。

    (哇!不會這麼狠吧!)

    光憑度而論,已經幾乎要能比得上阿凱,但是出手的角度,卻是阿凱無法比擬的詭異和毒辣。

    按照剛才那一手刀的力量和度,盡管卡卡西能看出君麻呂仍未盡全力,但是若是真是刺實,絕對也可以在他的左腰間開一個洞,當然,那是指打中他的前提之下。

    “碰”的一聲脆響,君麻呂的左手狠狠地貫穿了卡卡西用以替身術的樹幹,面對這個情景,君麻呂的神情上沒有任何變化,反倒是保持著原本的風格,一擊即走,卻不是後退……………

    君麻呂腳下一記滑步,最後在某個突然冒出的土柱上運勁,以著一個詭異的弧度,委身繞到出現在不遠處的卡卡西身後。

    這一次,即使是卡卡西也沒料到君麻呂會如此快地反應過來,心中一驚,正要有所反應,驀然間,足下一股吸力,卡卡西猛然一提腿,卻讓身形出現了停頓。

    君麻呂自然是沒有放過這一絲空檔,他的右肘,毫無阻礙的由下至上擊中那卡卡西的下腹部。

    但是,憑借著以往的經驗,手下的觸感很快地就讓君麻呂查覺異常。

    果不其然……………

    (又是替身術!)

    如同君麻呂所想,他才剛要做出收拳的動作,眼前的銀男子已經再次化作了一地碎木散落,甚至,幾塊碎片打在君麻呂的手臂上,帶來隱隱約約地刺痛感,但是君麻呂的神情卻仿佛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樣地森冷。

    (要是能把負重拿掉的話……至少剛才那幾下絕對可以打中他……………)君麻呂握緊了拳,心中有些遺憾,好不容易有如此強大的對手,卻因為各種因素而不能使出全力,實在令君麻呂扼腕,這種束手束腳的戰鬥,不管多少場,也沒有辦法讓他變強。

    (這就是擁有稱號的木葉上忍的水平嗎?「拷貝忍者」確實比原本所估計的要強大的多,但是,還不到無法對抗的程度。)如果可以把「限制」解開……………君麻呂不敢說一定能打贏卡卡西,但是絕對能有周旋之力。

    就在卡卡西奇怪君麻呂怎麼沒有接續而來的動作時,下意識地他看到原本位於不遠處的白,一個瞬身術現身於自己身後的某棵樹旁,立刻從釘在樹幹上的千本,取下兩個黃澄澄的鈴鐺後,

    卡卡西立刻伸手一拍腰間,空蕩蕩地觸感,表明了某個事實的成立,但是對於已經內定會成為下忍的白和君麻呂二人來說,太在意這種事情也沒有必要。

    “非常漂亮的瞬身術啊!”

    卡卡西反倒是放開了地贊賞道,還不忘拍拍手。

    瞬身術是上忍的基本功之一,卻不代表一定要成為上忍才能使用這招忍術。

    瞬身術的原理,其實並不算難,大多數的忍者在成為中忍的時候,就開始接觸這招頗為實用的忍術,但是要到可以稱之為熟練到可以用以實戰的程度,往往都至少是成為特別上忍的時候了,特別是像白的瞬身如此迅利落,即便是上忍來施展這一招忍術也不惶多讓,由可知白在這招忍術上,浸淫頗久。

    當然,這不是說卡卡西無法從白手中再次奪回鈴鐺,只不過以測試為目的的話,這種程度已經足夠了,畢竟,這只是成為下忍的測試,不是上忍,也不是暗部。

    (在這樣的年紀,能夠在連續施放出接近二十來個d級忍術後,呼吸聲絲毫不見急促,施放忍術的時機和位置都非常好,不單是能對我造成最大幅度的妨礙,還在君麻呂重心不穩的時候,恰到好處地以土柱制造出落點,甚至是突如其來的狀況下,君麻呂原本因調整身形而向空處伸掌,竟然早已有一只土柱出現在那裏支持…………………)這種觀察的精準度,即便是卡卡西也不敢說自己能做得比白好多少,更別說,從白施放這些忍術的度來看,平均不到兩秒的時候,就能施展出一個d級忍術,起碼一秒能結出兩個印以上,已經是淩駕了大多數的中忍水平。

    再從剛才的對戰分析,卡卡西現君麻呂的體術至少也已經不亞於一些體術專精的特別上忍了,不然,也不會把卡卡西逼得這麼緊,甚至是不小心失手擊傷君麻呂的左臂。

    當然,如果不是白在一旁,不斷地在適當時機,使出一些低級的忍術,諸如【土遁.土柱術】、【土遁.流沙術】、【土遁.泥濘術】之類的輔助性忍術,卡卡西也不會這麼狼狽。

    卡卡西註意不只一次,原本那些妨礙住他的小型流沙、泥濘或是土柱,在君麻呂跨步而去的當下,立即被解除掉,而君麻呂甚至完全沒有看向那些落腳點。

    以君麻呂為主攻,白在一旁施展輔助忍術,並伺機觀察,最後在君麻呂限制住他動作的短短一瞬間,由白使出精準的暗器技巧,從兩人對戰的間縫中,巧妙地藉由擦身而過的千本,勾走他掛在腰間的兩個鈴鐺。

    (該說是絕佳的默契嗎?還是無言的信任?)在整個過程中,白和君麻呂沒有出過任何話語。

    基本上,卡卡西對於白和君麻呂還算是挺滿意的。

    實力及格,光是這場測試所顯露出來的部份,白和君麻呂兩人都是足以勝任中忍都措措有余了,更不用說,還沒有表現出來的能力,像是卡卡西聽阿凱說過的,令他驚嘆的君麻呂的刀術,以及白師承綱手姬的醫療忍術等等。

    團隊性及格,兩人的合作攻擊,卡卡西即使以中忍水平來評判,也足以作為教材的模板。

    自制性及格,對於卡卡西自己幾次刻意流露出的破綻,竟然完全都沒有下手,或者說有幾次君麻呂都有動手的跡象,但是某名黑少年卻總是更快一步開口提醒,而幾次因此硬生生遏止攻勢的君麻呂,也完全沒有動怒或不悅。

    以上幾點,卡卡西找不到讓白和君麻呂不合格的任何地方,但是呢………………對於第十一組的最後一名成員,他就有些意見,一名重頭到尾完全沒有出手,只是在不遠處吃零食兼看戲的綠少女,她手上還搖著一面小小的旗子,貌似在加油一樣。

    “啊啦啊啦,白同學,恭喜你取得兩個鈴鐺,但是,你沒有忘記測試的條件吧?你有兩個鈴鐺,而十一組共有三個成員,一個鈴鐺只能讓一個人合格歐。”卡卡西的口氣有些輕佻,卻特意在「三」上加註了重音,他也很好奇這樣的一名學生,在這種情況下,會做出什麼抉擇呢?

    “既然鈴鐺是我所取得,自然是由我來做決定。”白的口氣依舊是輕柔,但是話語中的意念卻很堅定。

    對於白難得的強硬,卡卡西悄悄地皺了皺眉,但是看到君麻呂和十六夜一臉信服的模樣,又覺得是不是自己有些太過小題大作。

    “有兩個鈴鐺,自然是……………”白還沒有說完,卡卡西就看到十六夜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走向白,自行取走了鈴鐺,而白的神情也沒有多少變化。

    “當然是我一個,君麻呂大哥一個啦。”十六夜毫不客氣地將一個鈴鐺扔給了君麻呂,同時在將剩下一個鈴鐺在手中把玩著。

    這樣的結果,讓卡卡西確實很有些錯愕。

    “你們確定將鈴鐺這樣分配?”語畢,卡卡西還將目光瞥向了某個完全沒有在搶奪鈴鐺這件事情上,盡過任何一絲力的十六夜身上。

    就剛才的測試結果,怎麼說,也該是白和君麻呂合格,然後讓十六夜重讀一年,但是,卡卡西怎麼也沒有想到白會把鈴鐺讓給十六夜和君麻呂兩人。

    “你們兩個就這樣將代表及格的鈴鐺分給一個根本完全沒有出力的人身上嗎?”卡卡西刻意地以帶著輕微挑撥的口氣說道。

    “當然啦,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畢竟,白大哥的目的是醫療忍者,既然已經有在木葉病院實習,那麼即使晚一年成為下忍也沒有多大關系,,既然白大哥有沒有取得鈴鐺的影響最小,自然是將先將鈴鐺分給我和君麻呂大哥阿所以,鈴鐺自然是我和君麻呂大哥兩人來分啊?”某個完全沒出力的家夥,非常理所當然地對著卡卡西說道。

    聽完十六夜理直氣壯的言後,卡卡西轉頭望向另外兩名當事者,一名是臉上有著不悅卻沒有明確拒絕的白冷酷少年,還有,滿臉笑意,正微微點著頭的黑儒雅少年………………顯然,十六夜的言與他倆的想法並無二意。

    雖然結果很順利,但是卡卡西總覺得跟自己原本設定的結果不太相合。

    期望與現實的矛盾,在卡卡西的表情上做出了顯著的沖突,似乎是察覺到這一點,有著黑色短的儒雅少年這麼說道:“旗木上忍,難道您知不知道,在一加一大於二的前提下,並不代表一加一再加一就一定能大於三?”

    “歐?”卡卡西出饒富意味的壯音詞。

    “啊!卡卡西老師你好笨歐,我這麼說好了,白大哥的意思呢,就是說,不怕神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作為「豬一樣的隊友」代表的綠少女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地,豪氣地大聲說道。

    雖然對於十六夜如此理直氣壯的態度感到非常無言,但是,不論是就過程還是結果,卡卡西也無法給出除了合格之外的答案,更不用說,這次的測驗,本來的測驗對象,就是白和君麻呂兩人而已。

    “是呀!旗木上忍,不可否認剛才十六夜所說的,有時候,不夠默契的協同者,反正會造成攻擊時的破綻和弱點,能夠完全將自己的合格完全由隊友的成功與否決定,也是一種信任的態度,您說,不是嗎?”

    雖然十六夜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卡卡西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怪怪的,腦袋給她說得有點混亂。

    “呃………………總之,你們…………都及格了!”的確,不管是「團隊合作」還是隊友之間的「信任」,第十一組的組員都算是合格了,所以,卡卡西也沒有給出及格之外答案的理由,但是,卡卡西就是有一種內心很糾結的怪異感覺。

    一開始,卡卡西已經這股怪異的感覺是因為十六夜的特殊而產生,可是,直到後來某件事情的生,他才知道原來他錯了,真真正正地錯了。

    ※※※

    恩,因為咱周末有公事要處理,沒有辦法更新,所以咱多在這幾天挪出空碼字,總算提前在星期四淩晨了13章。

    本章的大意呢,就是卡卡西因為白和君麻呂之間的團隊合作,還是十六夜對白和君麻呂的信任,而讓第十一組通過,而在下一章,就會回到第七組的事情,會先寫第十一組的事情,是因為從時間上,卡卡西是先到了第十一組後,才到第七組的集合處的。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2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7 編輯

第五卷第十四章野外求生演習III-第七組I

    ※※※

    木葉畢業生說明會結束的隔天上午,第二十號木葉演習場。

    “卡卡西老師也太慢了!你說是吧,佐助,我們都等了好幾個小時了呢。”粉少女向旁邊黑少年,用著像是撒嬌般的口氣埋怨道。

    宇智波佐助淡淡地望了春野櫻一眼便轉過頭去,滿是冷酷的神情上,有著明顯的不悅,好像對於這種等待也是非常地不耐煩。

    即使宇智波佐助給予春野櫻這種對待,春野櫻也沒有任何不高興的模樣,除了在心裏大喊一聲,佐助冷酷的樣子也好帥歐!心裏面也沒有甚麽其他想法,畢竟對於學校的女生,佐助都是這種態度。

    (那麽先找個話題來聊吧?)春野櫻努力想找個能快與佐助拉近關系的話題。

    正當春野櫻這麽想道時…………

    “小櫻。”

    “是,佐助,有什麽事情嗎?”

    (哇!佐助自己主動向我問話耶!)春野櫻開始覺得今天是她的幸運日。

    面對春野櫻熱情的眼神,宇智波佐助雙眼微微瞇起,正想扭過頭去,卻想到與十六夜昨天那段莫名奇妙的對話…………

    ※※※

    “你問我為什麽想跟小櫻交換組別嗎?當然是因為我想當第七組的組員啊!”

    “?”

    “而且,佐助你不也在第七組嗎?”

    “也?”

    “對啊!更不用說,還有他呢。”

    他?第七組扣除小櫻和他自己之後,也就只剩下………………宇智波佐助的臉色有一點冷凝。

    “佐助,你怎麽一臉呆樣?是不是被什麽奇怪東西給附身了?還是……………”十六夜充滿關心地問道,但是她的動作只是讓宇智波佐助的理智瀕臨崩裂的臨界點。

    “………把你的手從我額頭上拿開,我沒有燒。”雖然認識十六夜頗久了,但是某人不按牌理出牌的舉動,宇智波佐助還是會經常因此而頭痛。

    “是這樣嗎?”十六夜的口氣還是很懷疑。

    對於十六夜招惹他人怒火的本領又有更新的體會,宇智波佐助嘴角不停抽*動著,有些後悔自己幹麻這麽聽她的話,約在放學後碰面。

    “沒燒的話,那就是便秘啰?”

    “……………不是。”宇智波佐助誓,如果十六夜是男的,他一定早就揍他一頓了。

    宇智波佐助是真的不明白十六夜的思考邏輯到底是怎麽連接的,光是天馬行空已經不足以概括了。

    (到底是什麽樣的環境,才會培養出這種個性啊!)

    “可是你一臉大便臉的模樣,難道真的不是便秘啊?”誤會了宇智波佐助臉上表情的變化,十六夜老實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要隨隨便便就虛構別人家的病史,我的飲食很均衡,根本沒有便秘過!後面的一段話,宇智波佐助沒有說出口,因為一旦順著十六夜的話題說下去,就令宇智波佐助有一種屈服於某人淫威之下的感覺。

    十六夜看到了宇誌波佐助的臭臉,眨了眨眼,有些討好似地,湊了過去輕輕拉著宇智波佐助衣袖。

    “你生氣啰?佐助,乖啦,你別生氣,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歐,我聽說顏面神經失調是一種家族性的遺傳病,也難怪你會不想承認,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宇智波佐助強壓下吐血的沖動。

    (你確定妳這麽問,是想確認我有沒有生氣?還是想讓我更生氣?)受到再次打擊的宇智波佐助處於接話,等同於承認自己和十六夜相同水平,而沈默,卻會被人當成默認的兩難情況。

    “咦?佐助,你的額頭怎麽不停跳啊跳的?你還好吧?不舒服的話,就記得早點回去休息。”十六夜十分誠懇地說道。

    ………………宇智波佐助深深地吸了口氣,咬著牙說了三個字“我很好。”

    十六夜眼睛睜得大大的,將目光停留在宇智波佐助上好些時候,才慢慢地道出“那就好。”語畢,還敷衍似朝著佐助甩了甩手。

    “啊!我找你來,可不是為了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呢!都怪你幹麻扯開話題。”十六夜突然驚呼道。

    ………………宇智波佐助深深地吐了口氣,按耐住自己脫口說出“是妳約我來的”這句話的沖動。

    “那個…………佐助啊!”十六夜的音調忽然有些遲疑。

    “……………幹麻?”宇智波佐助對於竟然還會這麽快響應十六夜的自己,感到深深的鄙視。

    這麽多年的經驗和教訓告訴他,做人要懂得反思,而宇智波佐助的反思結果就是自己應該要讓離十六夜遠一點才能保持住他的理智。

    可惜,宇智波佐助在心中做出這個決定

    “就是…………那個……………那個誰啊。”十六夜一副很難啟齒的樣子。

    在宇智波佐助的印象中,幾乎沒有見到一向直爽開朗的十六夜會出現這種表情,至少沒有出現在他的面前過。

    那麽現在又是因為了什麽呢?一想到這,宇智波佐助心裏有一點怪怪的,語氣也因此而有些兇惡,

    “白癡,你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如果是其他愛慕他的女學生碰到現在的宇智波佐助,可能會有一半的人會被嚇哭吧?只是,熟識某人已久的十六夜,怎麽想,也不會屬於那一半的人之一。

    “你才笨蛋勒!我說的那個……………就是你和小櫻之外的那個………那個誰啊!”

    (那個………那個誰?)宇智波佐助靈光一現,“你是說鳴人?你特地找我過來,還在我面前磨蹭半天,就是為了那個吊車尾?”宇智波佐助雙眉越湊越近。“妳很在意他?”

    仿佛完全沒察覺出宇智波佐助話語裏的異樣,十六夜臉上依然維持著充滿困惑的猶豫,不過,對於宇智波佐助的質問,倒是反駁得很快,快到令宇智波佐助有些措手不及。

    “在意?為什麽?誰會在意「漩渦鳴人」。”十六夜的聲音很清脆,很幹凈,完全沒有夾帶任何負面的情緒,也因此,她的話,傳到宇智波佐助耳中,竟然讓他瞬間感到一絲寒意。

    雖然宇智波佐助從來沒有參與過,但是,好歹也是知道這些年十六夜和漩渦鳴人曾一起做了多少惡作劇,難道這些年他們兩人之間所做過的事情和經歷,對十六夜來說,就只值這樣短短的一句話?

    可能只是他們兩個之前有過吵架吧?所以,十六夜現在是在說氣話?宇智波佐助只能這樣對自己解釋。

    “而且,真要說的話…………”十六夜沈默了一會兒,口中喃喃自語著,似乎是在研究措辭,“是討厭,我討厭「漩渦鳴人」,我討厭那個「漩渦鳴人」。”

    聽到十六夜最後一段話的宇智波佐助,盡管心中還是有股情緒在糾結著,不過,原本有些郁悶的感覺,突然好轉了很多,雖然沒有理由,但是,宇智波佐助有種愉悅的心情油然而生。

    “那你剛才不是還提起那個吊車尾的?”宇智波佐助的口氣還是有很些怪異,但是比起以往,卻多了幾分刻意。

    “是那是因為若…………恩,我想想後,還是算了,天狩十六夜跟「漩渦鳴人」又沒關系。”天狩十六夜確實跟「漩渦鳴人」沒有關系,與她有所關系的人是若殘,不是「漩渦鳴人」,會接近「漩渦鳴人」,也是因為若殘,她不需要多做些什麽,只要照著若殘所說過的話去做。

    十六夜只要好好待在木葉生活就好了,不管生甚麽事情都是,知道嗎?若殘淡然而又有著特殊空靈感的嗓音仿佛仍回蕩到十六夜耳旁,令十六夜有剎那的恍神。

    右手拇指下意識地輕撫上左手手腕,藉由這個動作,十六夜很快地恢復過來。

    仿佛是天生就出現在左手腕上的金色結晶,是她與若殘之間,最重要的聯系,至少對她而言,是這樣的。

    看到十六夜先是突然做出大力甩頭的動作,硬是讓一旁的宇智波佐助被嚇了一跳。

    緊接著,像是在給自己提起精神,十六夜拍了拍自己的臉,這才轉向宇智波佐助,說道:“那我們就不談那些不是重要的事情了。”

    十六夜明亮的雙眼睜睜地望著宇智波佐助,表情和目光都非常專註,才一點時間,宇智波佐助耳根已經隱隱約約地紅了。

    “恭喜你畢業了!我很高興呢,佐助,我相信你一定能成為不亞於火影的忍者的。”十六夜露出真誠的笑容,一面重重地拍著宇智波佐助的背,表示信心。

    “咦?”宇智波佐助有些愕然,“這就是你說的有重要的事情找我?”

    原來,還有人會因為他的事情而祝賀。

    “無聊。”看到十六夜滿臉認真的用力點頭,宇智波佐助的臉閃過一瞬間的紅暈,很快地變成一聲冷哼,別扭地轉過頭去,不過,一向厭惡他人接近的宇智波佐助,卻沒有甩開十六夜放在他肩上的手掌。

    “走吧!我請你去喝一杯慶祝一下。”沒有在意宇智波佐助的態度,十六夜大咧咧直接環上宇智波佐助的脖子。

    “酒酒屋不會賣酒給我們的,而且未成年人根本不該喝酒。”

    “佐助,你怎麽會這麽想,我可是一個乖學生耶!喝一杯,當然是說我請你喝一杯果汁啊!”十六夜狀似激動地說道,一臉你怎麽可以誣賴我的悲痛神情。

    對於某人習慣說話不清不楚,卻又特別愛抓人語病的毛病,宇智波佐助以額上猛跳的青筋作為響應。,顯然某人已經忘記一個月前,她會在宇智波大宅留宿的原因了吧?

    剛才心中出現的那短短一瞬間暖意,已經消失無蹤了。

    (說要請我喝好東西,結果自己一個人全部喝光那幾瓶酒不說,會酒瘋也就算了,竟然還…………)宇智波佐助想到自己那一晚的奔波勞苦還心有余忌。

    十六夜也不知道有沒有註意到宇智波佐助的神情變化,頓了一頓後,補充道,“而且,真要喝酒的話,我家多得是,根本不用去酒酒屋,反正紅姊姊每次自己喝了多少也不記得,酒瓶的數量少個幾瓶,她也不會註意的到,至於位置阿!紅姊姊買了很多放在廚房右邊角落的袖木櫥櫃中,特別是第四格的抽屜裏,都是一些珍釀,所以還有安置小型的幻術結界…………。”

    (聽上去挺駕輕就熟的。)現在,宇誌波佐助終於知道那一晚的酒的來源到底為何了。

    但是疑惑的解除,不代表宇智波佐助現在處境的解除,他已經無言到無奈的程度了。

    自從認識十六夜以來,宇智波佐助現自己的忍耐功夫見長了,雖然和十六夜的亂來程度相比,還有顯著的差距……………

    回想結束,宇智波佐助忍不住揉了揉頭部暗自抽痛的部位,想到自己明明知道今天有一個這麽重要的測試要準備,實在不該在前一天做出容易造成精神耗弱的行為出來,例如,和十六夜進行一對一交談………

    ……………

    ※※※

    接下來,頂多一兩章(預計是一章,但是咱對咱沒信心),畢業考就結束了,在考慮會不會有一篇過度(內容,大概就是木葉小強和若殘等人的日常),之後,應該就是波之國篇了,現在也在考慮第十一組要不要參與,是一開始參與,或是中途參與也在考慮,波之國結束後,就是中忍考試篇了,大概就是這樣。

    ps:咱現十六夜的戲份,竟然比若殘還多…………oRZ。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3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8 編輯

第五卷第十五章野外求生演習IV-第七組II

    ※※※

    一旁不斷偷偷瞄著宇智波佐助的春野櫻,看到眉頭微蹙,嘴角卻露出微微弧度的黑少年,身上散著淡淡憂郁氣息,惹得春野櫻的愛慕之心益洶湧。

    歷經忍校多年的「鍛煉」,對於這種目光,已經能很大程度上忽略掉的宇智波佐助,神色自若地開口問道:“小櫻,鳴人呢?”

    雖然十六夜口口聲聲說漩渦鳴人和她沒有關系,但是,宇智波佐助還是把十六夜昨天針對漩渦鳴人所說的話語當成一時的氣話,畢竟,十六夜和漩渦鳴人的「過命」交情,大概全木葉忍校的學生都有目共睹。

    (她可能是想讓我多照顧一下那個吊車尾吧?只是後來覺得不好意思所以沒開口。)這是宇智波佐助得到的結論,宇智波佐助也不是沒有想過十六夜和漩渦鳴人之間的關系,但是,十六夜的態度,還有漩渦鳴人在學校的差勁表現,很自然地讓宇智波佐助將自己的擔心當作多余。

    “咦………………鳴人?”春野櫻聽到宇智波佐助難得主動找她,竟然是為了那個討厭的吊車尾,心中有些泄氣。

    “嗯,他現在人在哪裏?”宇智波佐助冷冷地問道。

    還希望自己跟佐助跟再多一會兒單獨相處的春野櫻,終於註意到今天周遭的氣氛沈默得有些冷清。

    張目四下打量一下,春野櫻沒有看到那個有名的吊車尾。

    這才現,以往記憶中,總是很吵,老是遲到的金少年,今天不但是他們三人中第一個到達演習場的人,同時也沒有以前那樣纏著自己說些討厭的話,只是在看到自己和佐助到了的時候,打了聲招呼後,就一個人走開了。

    原本春野櫻以為漩渦鳴人只是躲在附近睡覺,不過,在幾次問話,卻都有響應,所以,春野櫻也只能想是某個金少年突然在耍深沈,可能又是想要吸引自己註意力的新手段吧?

    (不過,只要自己不去理他,這樣的話,反而能像現在這樣,和佐助兩個人單獨相處呢!)這是春野櫻原本的想法,而如果話題不是那個討厭的鳴人就更好了。

    “我記得早上剛過來的時候,還有看到鳴人跟我打招呼,後來就………”春野櫻也不好意思說自己的心思全放到宇智波佐助身上,根本就沒有去管漩渦鳴人到底人去了哪裏。

    宇智波佐助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對漩渦鳴人也沒有什麽在意或是特別想法,只是因為十六夜的緣故,才會想說順便問一下,但是現在卻找不到人。

    (難得自己好心,那個吊車尾竟然這麽不知好歹。)完全沒有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有甚麽問題的宇智波佐助,心中有些不悅,也直白地表現在臉上。

    註意到宇智波佐助的神情變化,雖然不知道佐助為什麽突然問起漩渦鳴人的事情,但是,春野櫻想了想後,說道:“我後來還有喊過幾次話,雖然沒有看到鳴人,但是都有聽到他的聲音響應,如果佐助你有事要找他的話,他應該是在這附近的。”口中的話語很肯定,但是,其實春野櫻自己也沒有把握,更別說她也不會想要主動去找漩渦鳴人。

    “嗯…………”宇智波佐助出類似沈思中的無意義囈語。

    “兩位,日安。”

    熟悉的聲音,卻有著陌生的異樣語調,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同時將頭轉向這個聲音出處的方向,正好看到漩渦鳴人從湖泊那裏的位置走了過來。

    由於已經接近中午,背對著熾烈陽光走來的漩渦鳴人,令金少年倒映在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眼中的面容有一些模糊,以往眾人眼中滿是傻氣的臉,竟然有一絲飄渺的感覺?

    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忍不住揉揉眼,再一凝神望去,金少年,依然是那個「惡名昭彰」的吊車尾。

    因此,兩人很自然地將剛才所見當成是陽光太烈加上自己眼花所導致的錯覺。

    “鳴人!你剛才都跑去哪裏了?害我跟佐助都找不到你!”春野櫻搶先欲言又止的宇智波佐助,對破壞她和佐助兩人獨處機會的金少年,大聲吼道。

    “啊?是這樣嗎?”金少年一邊搔著頭,一邊倒退了幾步,就像是被粉少女嚇到了一樣,垂頭縮了縮脖子,在沒有讓他人看到的眼底,閃過了一絲興味,“還真是抱歉呢,我到湖邊那裏去了,那邊比較涼爽,而且還有樹蔭,總比被太陽曬要好得多。”

    “明明就是偷偷跑去睡覺吧!睡飽了才出現。”春野櫻看著自己被烈日曬得有些紅的皮膚,有些憤憤地埋怨道。

    “啊!春野同學,太常生氣的話,臉上會容易有皺紋。”

    “啪!”感覺到理智線斷裂的聲音,暴怒中的春野櫻咬著牙,憑借著要在佐助面前保持淑女形象的念頭,壓制下想要放聲大罵的強烈沖動,在情緒激昂之下,理所當然地,沒有註意到金少年對自己稱呼的變化。

    或許,即使她聽到了也不會在意,一向討厭的吊車尾不再直接稱呼自己的名字,反而會讓春野櫻感覺更好過一點。

    而聽到了若殘的言內容,這種老實誠懇的語調,內容卻充滿殺傷力的話語,宇智波佐助卻益覺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意外地容易勾動宇智波佐助莫名的怒意,就好像某種累積已久的情緒,突然找到了可以用來泄的宣泄點?

    此時,一道有些慵懶的成年男子嗓音打破了春野櫻、若殘和宇智波佐助三人之間微妙的平衡。

    “哎呀────大家早!各位看上去都挺有活力的嘛!”

    “太慢────了!”一男一女的合音響起。

    “耶?”

    對於學生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的強大火氣,卡卡西暗自在心裏記下-這次的學生比起以前,好像脾氣暴躁多了。

    ※※※

    …………………

    一名滿頭金的少年,雙腳被粗繩綁住,正倒吊在一棵位於湖邊的大樹上。

    臉上滿是忿忿地齜牙裂嘴著,雙手也不停地揮動著,可以感覺得出來該名少年的強烈不悅,除了那一對像是因為氣憤而微微瞇起的雙眸,隱隱約約流露出來的平靜,是近乎死水一般的平靜。

    『我說,你是白癡嗎?為什麽這麽明顯到,連弱智都不會去碰的陷阱,也會去踩到!竟然還連踩兩次!』某只大名鼎鼎的兇惡尾獸正在某人的精神深處大吼著。

    『玖玥,你難得醒來,就這麽大聲吼叫的,對喉嚨不好。』若殘的語氣很誠懇,但是,就是因為這樣,才格外地容易引起玖玥的怒火。

    『不.要.給.我.轉.移.話.題!』

    『我說的是事實,大聲吼叫確實對喉嚨不好。』

    『去你的事實,你再敢給我扯開話題,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若殘遲疑了幾秒鐘,對於玖玥所謂的「不客氣」感到很有些興趣,但是,最後還是帶著有些遺憾的心情,選擇老實解答玖玥的疑惑。

    『我只是想給棋木上忍一點自由時間去測驗其它人而已。』

    『其它人?廢到我一根爪子就可以滅掉上百只的兩個弱小蟲子?憑什麽為了他們,你要搞成這樣狼狽?』

    『這麽狼狽是很正常的啊?玖玥,呵呵。』若殘輕輕笑了幾聲『漩渦鳴人,只是一個,沒有家族庇應,沒有長輩教導,在學校受到大多數老師忽略,學生鄙視的萬年吊車尾而已,對上成名已久,歷經多場戰役,擁有封號「拷貝忍者」之稱,從暗部安然退役,即使在所有上忍之列,也屬頂尖一流的棋木卡卡西,能不狼狽嗎?就算棋木卡卡西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只手能動,也不會是忍校甫畢業的菜鳥忍者能輕易應付的。』

    『……………』玖玥知道若殘所說的內容沒有錯,但是……………

    『你信不信,如果我今天真的親自親手從卡卡西手中搶到了鈴鐺,至少有五成以上的機率,不用等明天,大約今天晚上,就可以去木葉監獄的審訊室進行參觀了。』說到這裏,若殘的嘴角泄出沒有意義的弧度。

    『……………』

    『那些鈴鐺的意義,本來就不是設計讓剛從忍校畢業的下忍預備生單獨來搶的。』真有這種能力的學生,八成也不會需要經過這種制式的畢業考了,這句話,若殘就覺得沒有說出來的必要了。

    事實上,如果是真的是有畢業生獨自從上忍手中搶到鈴鐺的話,頂多也就是被指導上忍多加關註,或是在個人檔案裏,稍加備註而已,只是,如果能從上忍手中搶到鈴鐺的畢業生,不但是以往成績低下,還是體內封印著邪惡尾獸的人柱力…………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對於木葉高層來說,都不會很安心吧?

    『你………你……你…唉……………』「你」這個字在玖玥喉間駐留許久,最終,還是化為一聲嘆息,與此同時,一道在玖玥心中存惑多年的疑問也浮了出來。

    『你到底是為了甚麽要回到木葉?』

    明明已多次離開過,卻又自己主動踏入。

    『我離開過木葉嗎?玖玥,你說,我真的有離開過木葉嗎?』若殘快地回道,幾乎是不加思索。

    他,真的有離開過木葉嗎?即使有過離開木葉的舉動,但是,若殘………不,漩渦鳴人和木葉的羈絆,又豈是如此容易就能解開的呢?

    聽到若殘不待任何情緒的反問,玖玥頓時有一股氣悶的窒息感,倒抽了好幾口氣,才緩和下來,玖玥並不是沒有聽懂若殘的話,就是因為太懂,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我是真的不明白,那你又是為什麽要如此執著於木葉?』這種執著,在玖玥的認知裏,已經接近偏執。

    明明已經擁有力量,卻要把自己偽裝成弱者待在這裏。

    但是,就是這股令他人難以理解的矛盾,構成了他人眼中的若殘的最大部份。

    面對玖玥近乎自言自語的疑惑,若殘臉上的神情益微妙了起來,『因為你啊!玖玥。』

    明明只是短短六個字的輕緩低語,在玖玥聽來,卻不像是從喉嚨傳出,反而更像是某人從靈魂深處出的呢喃聲,那一瞬間的落差沖擊,令玖玥不經有些失神。

    『你說什麽?』玖玥突然不太確定剛才若殘說出的話。

    『……………不,沒什麽,我只是想表達說,不管怎樣,漩渦鳴人終究是跟木葉有著相當程度的關連,缺少了這一部分的漩渦鳴人,還能算是漩渦鳴人嗎?』

    『你在說什麽?你不就是漩渦鳴人嗎?』恍惚中的玖玥下意識地響應道,只是,現在的玖玥完全不知道這句自己近乎隨口一說的話,不久之後,竟然影響如此重大。

    『是啊!我還是漩渦鳴人呢!被四代火影親手封印了九尾妖獸在體內的人柱力,所以,我才會到木葉來,所以,我現在才在這……………因為,我是漩渦鳴人,我還是漩渦鳴人啊!』

    玖玥突然不知道若殘的話語,是一個回答?還是一個認定?亦或是………下意識的自我催眠?

    『好了,別想太多了,玖玥,我還是我啊!』若殘露出一抹意味難明的笑容,看在玖玥眼中,卻是那麽地不真切。

    『你…………別作甚麽蠢事。』玖玥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幾乎是咬著牙的狀態下,吐出這麽一句話來。

    『你在擔心甚麽?放心吧!玖玥,不是還有你在嗎?』

    『……………』

    『哈哈,真的別想太多,你這個表情,一點也不像是那個傳說中的九尾妖狐了,這樣的話,會讓我內疚的。』

    玖玥聽不出若殘這句話的真實性到底有多少,但是,若殘難得的調侃,確實讓玖玥放心許多。

    註意到玖玥表情的變化,若殘的臉上依然掛著那副意味難明的淺淺笑容,『那麽,我也差不多該下去迎接那位,已經處理掉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的棋木上忍了。』

    (這場近乎鬧劇一般的測試,也該進行到尾聲的時候了。)

    ※※※

    ……………

    “那麽,演習到此結束!全體合格!第七組從明天開始執行任務!”

    “帥啊!”春野櫻高舉雙臂,大聲地歡呼,她忍不住要到井野面前去炫耀這個好消息了。

    “哼!”宇智波佐助用力地出一個鼻音,冷著面朝向木葉村走去,嘴角卻是明顯地上揚著。

    “回去吧!”卡卡西一面拿著親熱天堂,一面轉身說道。

    被綁在柱子上的金少年,雙腿不斷地踢動著,看著卡卡西等三人漸行漸遠的身影,滿臉憤慨地喊叫著。“餵!可惡!我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了!”

    “快點幫我解開繩子啦~~~!”

    “a#$%&a#$a&&!”

    金少年的吼叫聲像是體力漸漸耗損般,慢慢地降低音量,直到消聲無息。

    而金少年原本生氣張揚的所有神情,更是在那三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範圍內後,一瞬間就消失了。

    就像是沸水澆淋在雪地上一樣地迅,並且毫無痕跡。

    “他們就這樣,讓你被綁在這裏不管?”忽然,一道清柔和緩的嗓音響起,只是,這股幾乎可以說是悅人的嗓音,竟然難得給予聞者一種突兀的寒意。

    聽到有聲音從自己身後傳出,金少年卻是沒有任何一點驚慌,反而是出淡淡的笑聲。

    “呵呵,這麽久沒見,怎麽回來後,幾次碰到你時,你都生氣了呢,白。”若殘的語氣有些調侃的意味,只是搭配上某人被緊緊綁在柱子上的情景,卻有著說不出的怪異。

    “………………”一次是目睹水木對若殘的作為,另一次,則是看到若殘被粗麻繩狠狠地綁在柱子上,白想不出自己見到這兩個情景時,竟然還能不生氣的理由。

    “好啦,我也知道你沒有直接動手解開繩子,已經很忍耐了,沒有讓你一定要回答我。”

    “……………他們就留下你一個人在這裏?”白提出另外一個疑問。

    “宇智波和春野我不太清楚,可能是本來就沒在意漩渦鳴人吧?至於棋木上忍,應該不會忘記第三名組員,所以,大概是想給漩渦鳴人一個沖動的教訓吧?也可能是他認為漩渦鳴人應該會有自行掙脫的能力。”

    “………………要是漩渦鳴人沒有這個能力呢?”

    “沒有意外的話,可能一兩個小時後會回來幫漩渦鳴人松綁吧?而且,這個演習場,離木葉村,並不算遠,說不定會有其它人看到後幫忙,亦或者,在明天第七組集合時,沒看到漩渦鳴人在,也會想到來這裏找人吧。”

    “………但是………這樣子…………對被綁起來的學生…………他們就不會想說…………”

    “可能是他們都不知道,或是已經遺忘了被留下的感受了吧?”

    (被留下的………感受…………?)

    若殘說得很是雲淡風輕,但是,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會真的理解到什麽是被留下的感受。

    “………………“

    “回去吧,白,已經要變天了。”若殘下達了逐客令,白點點頭正準備離去,卻由眼角余光,看到了金少年一臉專註地望著遠方。

    白順著若殘的視線看去,視線的盡頭赫然是雕塑著歷代火影頭像的火影顏巖。

    ※※※

    恩,咱盡量在保證劇情順利展的前提下,避開了與漩渦鳴人無關的段落,還有避開漫畫中已經出現過了的情節,畢竟,有些地方其實沒什麽寫的必要,大部分的讀者也都在其他同人文中看膩了,就算咱寫了也沒有什麽看得價值,所以,結論就是,總算測驗篇都算是結束了。

    下一章,看情況是一張過度章,或是準備前往波之國了,至於去波之國的其它人選,咱也還在考慮當中,說實話,變數太大,像是白和再不斬、漩渦鳴人(若殘)和伊那利,以及卡多,很多因素需要考慮,大概就是這樣了。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4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19 編輯

第五卷第十六章波之國I-兩個

    火影辦公樓,任務分配室中。

    “啊─────啊!每次都只會念我而已!可是我已經長大啦!不要老是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只會惡作劇的小鬼啊!”一名金的少年坐在地板上,朝向戴著一頂火影鬥笠的白白須老者大聲吼道。

    “………………”在場其它眾人顯然對金少年不甚禮貌的舉動感到有些錯愕,一時間竟然無人當下對此行為提出指責。

    猿飛日斬卻也沒有動怒,看到金少年仿佛孩子般,賭氣似地扭過頭,嘴角忍不住露出一抹弧度。

    “嗯,我知道了。”

    “咦?”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聽出三代火影的言下之意,第七組的其它成員不約而同將視線轉了過去。

    “!”

    “!”

    “!”

    “那我就給你個c級的任務好了。”猿飛日斬想到以前只會用惡作劇來表現自己的小子竟然也會說出這種話來,心中有一絲慰藉,但是,從卡卡西口中得知了,金少年偶爾在獨自一人時,所表現出來的沈默………………不免地,猿飛日斬的這抹慰藉,或多或少夾雜了些許復雜的意味。

    “是什麼?是甚麼樣的任務?”金少年滿臉興奮地問道。

    看到金少年的這副模樣,猿飛日斬又覺得似乎是自己多心了,啞笑幾聲,正要開口,突然一名中忍將一個卷軸遞到他面前,卷軸的一端,有著兩環黑圈,表示是個c級的任務卷軸,而綁了條紅繩,則代表是件具有額外需求的任務,通常這種委托方有額外要求或是限制的任務,大多是以B級以上任務為多,鮮少會出現在netbsp; 猿飛日斬不由得好奇心一起,伸手打開了這個卷軸,而看到三代火影的心思被其它事情吸引過去,而沒有回答自己問題,不滿的神情溢於言表,金少年正要大聲嚷嚷,不過,卻馬上被一旁的銀上忍給摀住嘴巴。

    沒有註意這出騷動,猿飛日斬的註意力放到了這個剛剛拿到手的卷軸。

    (護送委托人到目的地,任務級別和需求是c級,但是…………這個酬勞幾乎可媲美大多數的a級任務了!)c級任務的報酬和a級任務的報酬,絕對有差到十倍以上,猿飛日斬看到這裏,大概也明白這個任務被特別拿過來的意義所在,但是卷軸後面似乎還有補充和手寫的備註……………

    (該任務須滿足一些條件,先,要求即刻出為上,限定…………)猿飛日斬看了看卷軸末端的記錄時間,(這好像是在誌治美夫人給予「捕捉阿虎」任務之後沒有多久就接到的任務,也就是說離委托人限定的時間剩不到幾個小時了。)

    猿飛日斬有些困惑,按照卷軸末端上所記錄的接受任務時間,這種急件,應該是一早就會看到了,怎麼會在這樣的時候,才被人拿過來?難道是作業人員的疏失?

    (第二,委托人擁有隨時中止任務的權利………)這也是某些高級任務的委托人常有的條件,也在猿飛日斬的預料之內。

    (第三…………………)有好幾點,像是年齡、能力、人數等等,全是委托方對於進行護送的忍者的要求……………雖然要求不算苛刻,但是這麼多條限制下來,能符合的人選當然也是少了很多。

    最後,猿飛日斬看到卷軸末端,被紅筆特別標註起來的幾句話。

    “………………嗯……嗯……”猿飛日斬眉頭微微皺起,瞄了瞄原本已經屬意的c級保護任務,又看了看剛剛才拿到手的特殊netbsp; (委托人也是個名人啊!而且,目的地竟然也是波之國!還都是普通的護送任務,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基本上都算是很輕松的任務。)猿飛日斬現這兩個任務的相似點還真不少。

    (可惜,現在的卡卡西小隊第七組還沒有能力同時進行兩項c級任務。)猿飛日斬暗自感嘆道,任務的報酬越多,每個組員可以分得的金額自然也更高,明白金少年的經濟狀況,猿飛日斬有心想要將這個任務給第七組,無奈,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果再找一個小隊,名義上一起執行兩個任務,報酬也就能……………)猿飛日斬想到個折衷的方法,實際執行上卻有所難度。

    (這個想法,還是要另外一個小隊的隊長同意才可以,畢竟不管怎麼說,都是讓他們吃虧了,原本一個小隊可以分的報酬,至少要分出三成以上出去……………)猿飛日斬不想用命令的行事強迫,畢竟這種事情多少有一些他的私心在。

    盡管在報酬方面是很充足的,但是人力配置也很重要,上忍當然可以輕松完成c級任務,但是,這樣又值不值得呢?

    (偏偏這個時候好像沒有什麼完整編制的中忍小隊待在木葉,而派出上忍小隊又實在太過奢侈了。)更不用說,其中對漩渦鳴人沒有偏見的人就更少了。

    就在猿飛日斬猶豫間,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猿飛日斬下意識地回道:“請進。”

    “報告,三代火影大人,月光疾風小隊第十一組,前來交付任務。”

    先進入火影辦公室的,是一名臉上有著溫柔笑容的黑少年。

    一棕一藍的異色雙瞳,洋溢著有如春陽一般的暖意,舉止恭敬謙和,還有近乎完美的禮儀態度,那是猿飛日斬的徒孫,三忍之一-綱手姬的弟子,白。

    緊接而入的站到白身旁的,則是一名白色長的少年。

    有著如同青碧潭水似的翡翠色雙瞳,以及緊抿著的嘴角,都給予他人一種難以親近的感覺,就仿佛是磨煉到極致的鋒刃,只要一接近就會遭到割傷,卻又有著一身不亞於貴族,渾然天成的優雅,牽動著他人的目光,那是與白同為一組的組員,木葉著名的體術專精上忍-邁特凱口中常常提到的愛徒,君麻呂。

    “咦?白,君麻呂,疾風和十六夜人呢?怎麼是你們兩個來交付任務。”猿飛日斬從白手中接過第十一組所完成的c級任務報告書時,順口這麼一問。

    正常來說,來交付任務的,通常都是隊長,很少讓組員獨自來交付任務,尤其是下忍小隊,更是幾乎都是全員一起來交付任務為多。

    面對三代火影的疑問,白先是頓了一頓,才慢慢地吐出三個字。

    “老樣子。”

    先撇開真正的實力不提,至少在正式紀錄上,明明還是成為忍者不到三個月的新手下忍,不但因為指導上忍的身體問題,兼職隊長的事務。

    再加上白身為某人的主治醫師之一,自然還得要時時註意病患的身體狀況。

    另外,同為第十一組的綠女孩到底有多不安分,三代火影從自家兒子口中聽聞,在其追妻?行動中,受到的各種達到阻礙功能,卻不會令受害者不悅的惡作劇事跡也可窺一二。

    而白,顯然是在木葉之中,少數能管教住天狩十六夜的幾人之一。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猿飛日斬自內心,語重心長地安慰道,平均每個月都生至少一起指導上忍因舊疾復進駐木葉病院,不然就是同組組員因為食物中毒而住進急診病房……………

    “沒關系,習慣了。”

    猿飛日斬看到白依然保持著的完美笑容,突然腦海中靈光一現!

    (年齡、身手、性情,對鳴人的態度也很好…………全都符合!真是太剛好了!)猿飛日斬還在思考木葉村現在在村內的忍者,哪有人能夠符合剛才那個特殊的c級任務的那麼多要求,原本想說這個報酬媲美a級任務的c級任務就得不得不放棄掉了,沒想到馬上就有合適人選出現在自己面前。

    “白,你和君麻呂有沒有興趣接一個c級的護送任務啊?”猿飛日斬笑得有點奸詐,猿飛日斬詢問的主要對象是白,因為幾乎全木葉的人都知道,只要白應呈下來的事情,君麻呂都無異議地同意。

    “這並不合規矩。”完全沒有被三代火影的表情影響,白平靜地回道。

    的確,像是這類任務的給,通常都是由小隊隊長來接受,而下忍小隊,自然都是由指導上忍來接受。

    “哎呀,你看看任務內容再考慮考慮吧?”三代火影笑得一整個奸詐。

    除卻某些與若殘的有關的部份,白還是很尊重三代火影的,很自然的順從地走到三代火影面前。

    快地檢視過三代火影遞來的卷軸內容,白閉上眼,心下暸悟三代火影的真實想法,口中卻是順著三代火影明面上的話語說道:“三代火影大人的意思,可是要讓第十一組接下這個任務?”

    “你的意思呢?”

    “月光特別上忍的病情,目前還處於警戒期,至少三天之內,不得離開木葉病院,以免病情惡化,而十六夜,食物中毒,上吐下瀉,也需要在木葉病院觀察至少三天。”先別說第十一組現在只剩下兩個人在,在普通情況下,三名下忍也不被允許去承接c級任務,而且,下忍,本來就沒有資格去接受c級任務的,更不用說這個任務,是在今天之內就得要出。

    “哎呀,白,沒那麼死板,規定是很重要,但是作為一個人也不能總是被那些圈圈框框給限制住啊!”猿飛日斬每次見到這個舉止有禮的孩子,總是很想逗逗他,很希望在他臉上能出現其它一些,更像是這個年齡的孩子應有的表情,可惜,至今猿飛日斬還沒有成功過,或者說,猿飛日斬也還沒有從他人口中聽聞笑容曾從該名黑少年臉上淡去。

    如果記得自己記憶沒有錯的話,猿飛日斬好像聽過自己二兒子提過,木葉上忍集團,似乎針對了白到底會因為何人何事「變臉」而下了賭盤。

    (看來最近他們真的是太……………)三代火影暗自下了要好好整頓木葉村上忍的決定。

    至於在場其它人自然是不可能知道三代火影的心思,不過,光是聽到了木葉村的最高領袖當眾,說出這麼一番關於規定其實不是那麼重要的言論,大部分的人或多或少嘴角都是有些顫抖的。

    白悄悄地嘆了口氣。

    或許,對於新手下忍們來說,能夠接下c級任務或是出村任務都是件很能令他們興奮,或是激起少年冒險心的事情。

    但是,對白來說,這類耗時日長的任務,幾乎只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在同等時間的使用下,不論是在木葉病院進修醫療忍術,或是自我修煉,都要有效率得多。

    所以,白,寧願選擇作輕松的d級任務,然後自己安排其它的時間。

    但是,三代火影話都說到這樣了,白即使心中無奈,也只能笑著答應接受這個任務。

    不然,難道真要讓三代火影開口「請」他嗎?

    “放心吧,雖然疾風和十六夜那丫頭沒在,但是,我相信以你們兩個的本事,絕對可以勝任這個c級任務了,再加上,卡卡西會跟你們同路到波之國的,所以,也不用太擔心。”

    “旗木上忍也要跟第十一組一起進行這個任務?那第七組的其它成員呢?難道要一起執行這個任務嗎?”原本,下忍是很少和非指導上忍以外的忍者一起進行任務的,可是,由於白和君麻呂的特殊性,對於這類事情,倒也不會覺得陌生。

    “不不不,第七組另外有他們的任務,你們只是同行抵達到波之國即可,好歹是你們第一次以下忍身分出遠門,有個上忍看照著,也比較放心。”

    波之國距離木葉村也有好幾天的路程,不比平常的c級任務,大多也只是在木葉村周遭一兩天的路途範圍內,對於普通下忍來說,的確算是一趟遠門。

    撇開已經有參與過暗部任務的白不提,來到木葉後,君麻呂也是第一次接到目的地這麼遠的任務。

    既然事情的展都已經到這種程度,白也只能在心中苦笑,同時猿飛日斬向白招了招手,在靠過來的白耳邊,輕聲吩咐了幾句話。

    白以幾乎不可見的微小幅度點了點頭,動作之快,除了猿飛日斬之外,沒有他人看到。

    緊接著,白便在三代火影旁的辦公桌上,處理接洽該c級任務的各項流程,以及填寫一些相關的文件窗體。

    白的所有舉止,就跟尋常接洽任務的忍者沒有二異,因此,其它人也沒有註意到,當白看到任務卷軸上所寫的委托人人名時,竟然冷不防地倒抽了一口氣,唯一有所察覺的君麻呂,在看到白左手擺出了個奇怪的手勢後,也很快就鎮定下來,不動聲色地隨著白的腳步,慢慢離開了任務分配室。

    在白收下任務卷軸後與君麻呂離開辦公室,猿飛日斬也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頭,稍微喘了口氣,正覺得有些安靜到詭異,張望了辦公室一圈,說道:“好了,卡卡西,你的手可以放開了。”

    “啊,真是不好意思呢!鳴人,我沒註意到我的手放在那裏呢!”旗木卡卡西神色自若地收回了手。

    正手舞足蹈地表示自己強烈不滿的金少年,卻仿佛是給三代火影的話語吸引了過去,一時間忘記了生氣。

    “那麼,我現在就先來介紹你們的委托人吧!”猿飛日斬摸了摸嘴上叼著的煙鬥。

    “誰啊?是誰?是什麼諸侯大公?還是哪一國的公主?”

    猿飛日斬沒有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是依然維持著臉上意味難明的笑容,將頭轉向,對著左邊的側門,說道:“請進來吧!”

    語畢,一名有著灰白色頭的長者,拉開了門。

    ※※※

    不小心進了趟醫院,咱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是,咱回宿舍後,已經盡力碼字,遲至今日才更新,咱也很愧疚,不過,咱會記得這次還是上周的份,本周未更新,所以,能別丟磚就別吧,咱還是病患來著。

    這次更新有點趕,如果文章有哪裏不合理的,請麻煩告知一下,咱會進行修正的。

    寫到現在,終於進入波之國篇,波之國篇結束後,那就是中忍考試的重要劇情了,只是,不知道若殘的這只蝴蝶,又會掀起多大的風暴呢?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4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0 編輯

第五卷第十七章波之國II-心得

    ※※※

    火之國,木葉裏,木葉忍者村,東大門。

    “出────!”一名金少年雙手高舉,大聲地歡呼道。

    “你在高興什麽啊?”春野櫻兩手扠腰,口氣有些兇。

    每次看到漩渦鳴人毛毛燥燥的樣子,春野櫻就覺得肚子裏有團火,有種想要用力往漩渦鳴人頭上敲下去的沖動。

    “那是因為漩渦鳴人從來沒有離開村子,所以,多少有些興奮的舉動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一道能令聞者如沐春風般的溫柔嗓音出現替漩渦鳴人解了圍。

    春野櫻立時雙手在胸前交握,滿臉通紅地看向聲音的主人。

    “好、好漂亮……………”凝視著白精致的面容,春野櫻下意識地呢喃。

    “?”白臉上的那一抹和煦笑容,弧度依然不減。

    這時,一旁的黑冷酷少年,不知道怎麽地,重重“哼!”了一聲。

    聽到心上人的聲音,春野櫻馬上快地反應過來。

    “呃,我是說,當然,我明白了,白學長。”

    白當然也聽到了某個性別扭的家夥出的鼻音,轉頭望了望宇智波佐助,又回看了看春野櫻,嘴角的笑容流露出一絲令人難以琢磨的難明意味。

    “………………餵!這些小鬼真的都沒問題嗎?”達茲納親眼目睹了這出跟三流鬧劇沒有差別的現場直播,忍不住對著身旁的銀上忍提出自己的疑問。

    “哈哈,有我這個上忍跟著,您就不用擔心了………”

    “不都是c級任務嗎?我和那個小鬼的待遇也差太多了吧?”達茲納先是指了指某名戴著面具的黑青年,然後才是對著白和君麻呂的方向各自點了點。“那兩個少年也是木葉下忍吧?我怎麽覺得那兩個少年感覺就可靠多了。”

    (我也這麽覺得。)旗木卡卡西的心中,其實也蠻認同達茲納的說法,不過,卻也不好做出什麽回應。

    卡卡西轉頭看向滿臉興奮的金少年、滿臉花癡的粉少女,還有滿臉不屑的黑少年,最後,再將視線移至第十一組的兩位成員身上。

    比起幾乎忘記達茲納存在的第七組成員,白和君麻呂正佇立於委托人的一前一後。

    保持著不會讓人感到被逼迫的距離,看似放松的姿態,不會給委托人形成壓力,即使現在還在木葉村所屬的安全範圍內,卻依然維持著充分的警戒心,足以在視線所及之處應變突狀況……………

    旗木卡卡西即使用中忍的標準來評價,第十一組的表現也是在平均水平之上。

    (聽說君麻呂也受過綱手大人的指導…………真不愧是三忍啊!)旗木卡卡西顯然將白和君麻呂的出色表現,歸功於綱手身上。

    而此刻正位於湯之國某著名溫泉旅館泡湯兼喝酒的綱手,突然接連地打了好幾個噴嚏。

    ※※※

    火之國前往波之國的路上。

    “對了,達茲納先生!”春野櫻突然想到一個疑問。

    “什麽事?”

    “達茲納先生是波之國的人吧?”

    “沒錯,怎麽了嗎?”

    “那佚先生也是波之國的人嗎?是要回波之國做什麽呢?”春野櫻望向第十一組的委托人,比起白蒼蒼的達茲納,透著神秘的面具男子,似乎更容易勾起年輕女孩的好奇心。

    早在今天第七組成員和達茲納集合完成之前,白、君麻呂,以及他們的委托人,都已經在木葉大門口等候了,至於他們到底等了多久,春野櫻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在一路上,春野櫻還沒有聽過第十一組的委托人有開口說話過,就連他的性別,他們也是從白和卡卡西之間的短暫對談中,稱呼第十一組的委托人為佚先生,才知道的。

    更不用說這位佚先生的臉上帶著面具,根本無法從長相或聲音讓人辨別出真實的年紀。

    因此,其它人最多也只能從那一頭沒有任何雜色的純粹黑,推測其年齡應該是位不過三十歲的男性。

    不過,這個年紀的孩子好奇心過剩的也是常有的事情,這麽一點信息,明顯不夠滿足旺盛的求知欲,自然而然地就順口提出疑問。

    而春野櫻很快地就為自己的好奇心感到後悔。

    畢竟,一把銳利的苦無置於自己臉頰上,金屬冰涼的觸感,在很多方面上,都能刺激當事者的思考幅度和廣度。

    “餵,你想對小櫻做甚麽?快放開她。”一旁的金少年看到粉少女受制於白少年手中,立刻揮動著拳頭就沖上去。

    白少年冷冷地看著金少年朝著自己沖過來,一個轉身,原本握於右手的苦無,眨眼間便由左手反握著,甚至於連傾斜的角度都沒有多少差異,而空出的右手,電光石火般,五根指頭已是牢牢抓住了金少年的喉間軟骨,雖然所用的力度還不至於讓金少年無法呼吸,不過,想要大聲嚷嚷就不太可能了。

    “真不知道你們這一組的人在忍者學校學了些甚麽,忍者守則是不是都忘光了吧?”君麻呂面無表情地說道,搭配上他現在的動作,話語之外的意味,確實讓第七組成員感覺被諷刺了一樣。

    對於驚魂未定的粉少女,還有粗枝大葉的金少年,這種程度的諷刺還算不了什麽,但是,對於一向心高氣傲的宇智波佐助來說,這樣的話語和態度,卻是最容易激怒他的方式,即使君麻呂現在說話的對象根本沒有包括他。

    於是,宇智波佐助按耐不住了,眉頭緊皺,神色有些凝重地慢慢步向君麻呂的位置。

    “為什麽要對小櫻和鳴人動手?快放開他們!”盡管宇智波佐助的用詞還算平和,但是口氣卻是近乎質問。

    雖然現在的佐助和小櫻、鳴人之間還沒有那麽深的羈絆,但是也好歹一起做了兩個月的任務,或多或少有一點感情。

    “我已經說了原因,看來你也跟他們差不多,完全不明白。”君麻呂下巴微微擡起,目光斜斜向宇智波佐助掃去,眼神中沒有不屑,但是這種視若無人的冰冷,顯然比輕視更令宇智波佐助難受。

    “哼!明白甚麽?你快放開他們,不然…………”宇智波佐助非常討厭君麻呂現在看向他的眼神,那會讓他想起一個他深惡痛絕的人。

    不遠處的達茲納也註意到了這場騷動,連忙轉頭問向身旁的銀上忍,“餵,你不是他們的老師還是隊長的,不去制止一下嗎?還有,那個白頭的少年下手也太狠了一點吧?你們不是同村的嗎?”

    卡卡西當然不可能沒註意到這種騷動,事實上,在春野櫻在問達茲納是否是波之國時,卡卡西心裏就有不好的預感。

    所以,君麻呂動手時,卡卡西當下的想法,與其說是震驚,不如說是出現「他果然動手了」的恍然。

    原本,卡卡西並沒有出手制止的打算,先,他沒有感覺到君麻呂有殺意,其二,就他所知道的君麻呂,如果真的要對付小櫻這種水平的下忍,根本不會留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其三,那個白,也和他一樣正在觀望,神情自若,對於隊友的舉動似乎完全不感到緊張或擔憂,其四,就是卡卡西對於自己身手擁有足夠的自信,相信自己絕對可以在君麻呂出手之前制止。

    最後,就是卡卡西知道,君麻呂做出這個舉動的真正動機為何……………

    不過,卡卡西看著滿臉驚慌的春野櫻和滿臉忿忿的金少年,以及臉上寫滿想要和君麻呂動手意味的宇智波佐助…………

    “你,想動手?”君麻呂再次瞥了宇智波佐助一眼,毫無波動的口氣,就好像是在問今天的天氣好否一樣。

    宇智波佐助沒有開口,但是以全身戒備的姿態做為響應。

    劍拔弩張的氣氛,幾乎一觸即。

    卡卡西抓了抓頭,將視線從天空移至地面,再從地面移至天空,嘆了口氣,有些懶洋洋地問道在不遠處,同樣在旁觀看的黑俊秀少年。

    “哎呀,白,你就打算在這裏看嗎?不怕他們打起來?”

    “真要制止的話,也應該是身為第七組帶隊上忍的旗木先生出面吧?畢竟,這件事情,一開始就是第七組的成員忘記了忍者心得第三十七條和其附則內容的緣故吧?”白回以淡淡的笑容,

    卡卡西再次抓了抓頭,仰著頭望向天空,忍不住思索自己是不是平時對第七組的指導真的太松懈了。

    沒有因為卡卡西不甚禮貌的舉動而產生任何情緒反應,白維持著臉上的微笑,稍微將音量壓低,繼續說道:“如果是暗部的規定,春野同學試探他組任務信息的行為,已經可以被羈押起來了,這還是看在同是木葉村出身的份上,如果是他國人事作出這種行為,我們已經有足夠的權限清除可能造成威脅的來源,反之亦然。”最後一段,白說的很婉轉,事實上,不用說是暗部任務,在進行任務的時候,任何疑似有可能造成任務完成之阻礙的人事物,都需要排除掉,不管是木葉、或是其它忍村都遵守這個私下規則,至於排除手法最常見的,自然就是抹殺。

    而以君麻呂的身手,針對春野櫻的問話所做出的反應,比起是威嚇,倒不如說是君麻呂式的實例指導,只是,君麻呂不太會說話解釋,神情又嚇人了點,而下手又稍微狠戾了些,所以,看上去第七組的成員似乎都沒有明白。

    這個理由白懂,而曾經是暗部出身的卡卡西當然沒有可能不知道,這也是卡卡西現在無言以對的主因。

    (可是,要是現在出手的話,不就好像是小孩吵架吵輸了,然後大人介入進去…………)

    一時間,無言的沈默彌散開來,眾人相視而對。

    率先打斷了這股靜謐的,是一聲輕緩的嘆息,聲音的主人,就是第十一組的委托人。

    “唉,算了,君麻呂,他們都還只是個孩子,放手吧。”一道異常淡漠而又充斥著特殊意味的空靈嗓音,從第十一組的委托人那張白色面具底下傳出,替金少年和粉少女解了圍。

    而聽到這段話的君麻呂,也是立刻就收回雙手,快地退回到第十一組委托人的身後,臉上的冷漠神情從頭到尾都沒有產生過變化,就仿佛什麽事情都沒生過一樣。

    (咦?這位佚先生的年紀,似乎比我原本預料的還要年輕的多,可能還不到二十歲呢?)這是卡卡西聽到第十一組的委托人聲音後的第一個感想。

    而第七組的兩名男性成員,則是一面走著,一面以不滿或是不悅的目光狠狠瞪著君麻呂,但是,君麻呂,則是很好地讓「視若無睹」這四個字在他身上揮得淋漓盡致,完全不以為意。

    這股詭異的氣氛,一直到後來白走到春野櫻旁,在她耳邊悄悄說了一些話後,神色瞬間大變的春野櫻,分別以粗暴和溫柔的方式,向金少年和宇智波佐助進行停止他們當前行為的勸誡。

    “還真是有趣的組員,想必平時任務時,旗木上忍都不會覺得無聊吧?”

    卡卡西聽到第十一組的委托人語氣玩味地對自己這麽一說,也只能回以幹笑兩聲。

    ※※※

    咱知道咱還欠了一章,咱很抱歉,不過最近年底工作實在多了點,暫時沒法補上,不過咱會記在心裏(畢竟,因為欠了更新的事情,咱最近睡眠質量很糟,心理總覺得有負擔,很難安然入睡,睡醒了,精神還是很累,就跟兩天兩夜沒睡覺的感覺差不多,明明每天都至少有睡五個小時左右了,咱很不解。

    事實上,進入劇情後,咱一直很卡文,想在各個讀者大多都熟透的劇情內容裏翻新,實在不算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至於波之國裏的金少年,是若殘以血結晶為主體,弄出來的特殊影分身,至於佚先生才是若殘本人。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5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1 編輯

第五卷第十八章波之國III-夜談

    ※※※

    火之國邊境,某處森林,第四輪守夜時分。

    一名帶著面罩的銀男子,坐在簍火旁,一面拿著一根長長的樹枝,有一下沒一下地翻動著燃燒著的木柴堆。

    “夜安,旗木上忍。”一個青年的身形,在卡卡西前方的樹叢間隱隱若現。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聲音,但是黑青年的說話,卻給人感受到一種古井無波的沈寂。

    他的語不快,卻不會給人緩慢的感覺,反而是充斥著淡漠的從容,這種氣息,卡卡西不是沒有感受過,但是,卻是頭一次在一名青年的身上感受到。

    “哎呀,這麼早就醒來了嗎?”卡卡西朝著向簍火走來的黑青年,一面招呼,一面說道。“距離天亮來有段時間,再回去睡一會兒吧?”卡卡西說得是實話,他可不希望白天趕路的時候,委托人因為體力或精神不濟而耽擱行程,畢竟在抵達波之國前,兩組的行動是一起的。

    “不需要。”黑青年清晰而肯定地拒絕。“平常的這種時候,我都已經是清醒著的了。”

    (看來這名委托人大概是本來就是起早的那一類人。)卡卡西想到昨夜因為受到霧忍襲擊,所以在晚上七點多就紮營了,可能這位佚先生一貫是起早睡早吧?

    卡卡西聳聳肩也沒有繼續勸導,畢竟,他總不能強迫委托人去睡覺吧?

    黑青年沒有同卡卡西那樣,坐到簍火旁的石頭上,而是選擇靠在一棵不遠處的樹幹,似乎沒有接近簍火的打算,但是,卡卡西卻總感覺黑青年的目光正註視自己的方向。

    不意間擡起頭來,卻看到黑青年立在於火光所照耀的明亮範圍之外,夜幕幽黑的薄紗正輕輕覆籠著黑青年,雖然還不至於令卡卡西看不清黑青年,不過細微處就有些朦朧…………

    “那個……………雖然是春天,但是晚上還是挺涼的,過來烤烤火感覺應該會比較好吧?”雖然說是現在沒有冬天那麼冷,但是因為春天的水氣重,所以,夜晚的寒意反而更容易深入骨髓。

    “不了,我其實並不太習慣靠近這麼熾烈的東西。”

    (不習慣?是畏光嗎?)顯然黑青年的回答,有些出乎卡卡西的意料之外,不過看黑青年的樣子,似乎也沒有為自己解惑的打算,卡卡西自然也不想自討沒趣。

    一時間,卡卡西和黑青年之間,只剩下枯枝不斷燃燒的劈啪聲。

    (他…………他………)

    突然現自己不知道在胡思亂想什麼的卡卡西,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頭,想藉這個動作讓自己腦袋清楚一些。

    一陣強風吹過,火勢陡然一弱,卡卡西拿了只長樹枝撥動火堆,又扔了些枯枝進去,讓簍火更加旺盛了些。

    卡卡西順勢擡起了視線,望向對面的黑青年,兩者之間,那不斷晃動著的橘黃色火光,令倒映在卡卡西眼底的某人身影,仿佛有著一頭金黃色的頭。

    卡卡西總覺得黑青年看向自己的眼神很難以言喻的微妙,忍不住眉頭一皺,直至看到對方臉上那一張無面者的白色面具,才緩和下來。

    “對了,佚先生,能問您幾個問題嗎?”卡卡西突然這麼問道。

    卡卡西目前僅從三代火影口中得知第十一組的委托人,是一位頗有名氣的畫家,作品不多,甚至比起其它畫家來說,算是很少的數量,但是作品的價值卻是異常地高價。

    而每一幅作品的風格更是以印象極端和差異性大而著名,至於畫家本身的各項個人資料流傳的不算少,具可信度的卻是屈指可數,就好像是有什麼人或是組織在這其中操控情報一樣。

    “呵呵,旗木上忍想多了,在抵達波之國前,旗木上忍畢竟算是我所委托的帶隊隊長,所以,旗木上忍問的問題,只要能說的,我都會告知。”

    是的,只要是以漩渦鳴人身分能說的,若殘都能告知旗木卡卡西,但是,關於若殘的部份,旗木卡卡西卻沒有權利知道,或者說,若殘還沒有打算讓木葉的人知道有關若殘的事情。

    卡卡西自然不知道若殘心中所想,擡了擡眉梢,有些訝異那個傳聞中性情淡漠的佚,竟然這麼好說話?

    (是傳聞有誤嗎?謠言真可怕。)卡卡西暗自得到了這麼個不太正確的結論,雖然還不肯定眼前的黑青年說話內容到底可不可信,但是,好歹也算是有個可以深入了解的契機。

    “那麼,請問一下,佚先生是忍村出身的嗎?”卡卡西直接問道。

    “歐?怎麼會這麼問?”似乎對於卡卡西的直白感到有趣,帶著玩味的語調從黑青年的位置傳來。

    “啊!因為今天上午的時候,那兩名霧隱中忍攻擊我的學生時,可不是佚先生替鳴人擋下那一爪的嗎?”是阿,卡卡西親眼目睹,在其中一名霧隱中忍的毒爪即將要碰到漩渦鳴人的那前一瞬間,黑青年竟然用一個類似瞬身術的忍術切換到漩渦鳴人原本的位置,也替漩渦鳴人承受下那一記攻擊,“說起來,我還沒為這件事向佚先生道謝和道歉呢!”

    “我可不是為了甚麼道謝才出手的,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畢竟,我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情況在我眼前生。”若殘所使用的特殊影分身,雖然不會因為遭到攻擊就解除,還能基於其中所包含的幻術技巧,產生相應的傷勢狀況,但是,血這種東西,卻是怎麼都沒有辦法弄出來的。”

    而那霧忍毒爪的銳利,又怎麼可能不抓破區區一名下忍的皮膚呢?

    “…………那您手上的傷………不會影響到作畫吧?”

    “反正現在傷都已經痊愈,也沒甚麼好繼續在意這種小事了。”黑青年走向前幾步,伸出已經毫無傷疤的左臂暴露在火光照耀的範圍內。

    至於這個傷口的痊愈到底真的是因為白的醫療忍術呢?這就不是那時只有觀察到黑青年有受傷這件事情的卡卡西所能知道的了,畢竟,在若殘受到攻擊的當下,白在一個眨眼間,馬上來到若殘身邊,似乎已在進行治療和包紮,又好巧不巧的,剛好擋住了卡卡西的視線。

    “不過,白的醫療忍術技巧確實非常熟練且迅,很難以想象他才只是一名木葉村的下忍。”

    “…………不,跟是下忍與否沒有關系,這是師學淵源的緣故,白的老師,可是一名非常偉大的醫療忍者!白在不少方面都受到那位大人的影響很深。”卡卡西指的是有關醫療忍術的部份,雖然卡卡西對於醫療忍術沒有太多研究,但是白在這方面的能力卻是木葉眾人有目共睹,無庸置疑的。

    “能教出這樣的弟子,想必那位老師,也一定是一位像白那樣,談吐知度,舉止有禮,溫柔謙和,待人友善的偉大長者啰!你說是嗎?旗木上忍。”黑青年的語氣帶有些微的欽慕。

    “咦……是,是啊!……呃………大概是這樣沒錯……………”在個人的誠實和木葉的聲譽之間,做出了艱難選擇的卡卡西,卻突然覺得自己身體裏,好像有某個部位不太舒服,像是良心、道德感什麼的。

    但是,卡卡西卻覺得黑青年面具底下的臉,似乎正在笑?

    (莫非是錯覺?)卡卡西因為黑青年話語中的誠懇,不由得將自己剛才的感覺歸類到錯覺。

    這種錯誤的認知,在木葉村內也生過不少次,許多沒有見過綱手或是不太熟識綱手的忍者們,在接觸過白之後,都對其老師,也就是傳說中的三忍之一,有了美麗的誤會。

    為了避免某人的言會在自己僅存的良心給予最後一擊,卡卡西快地反應。

    “啊!對了,不知道佚先生的瞬身術又是從哪裏學到的呢?相當的精湛呢!”卡卡西其實也覺得自己轉得有些硬,難得慶幸自己好歹有一半以上的臉都被面罩遮住了。

    雖然是硬找的一個話題,但是這個疑問確實是卡卡西比較在意的一點,因為黑青年所使用出來的瞬身術,與平常卡卡西所看過的、所使用的瞬身術,有一些不太一樣的差異,因為……………

    (那個身法,好像有一點熟悉……………)

    卡卡西現在說問完剛才那句話後,黑青年好像又將視線放到了自己身上,盡管隔著一張面具,卡卡西依稀可以看到黑青年面具底下,正藏著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其實,詢問別人的忍術來源或是出身,是非常不禮貌,甚至是帶有攻擊性的行為,除非是當事人主動告知,或者是兩者是友人、師生,親昵的長輩等較為緊密的關系之外,很少人會開口提出這種問題,但是,卡卡西就是有一種直覺,眼前的黑青年不會因為這種試探而生氣。

    “…………………那並不是真正的瞬身術,應該算是改良過的瞬身術吧?是我從一位長輩所給的卷軸中研究後學來的。”果然,黑青年依然平靜回答。

    沒有人指導,單單憑卷軸就能學會瞬身術!卡卡西不禁對這位佚先生的關註又加重了幾分。

    瞬身術可不比普通忍術,就原理上來說,它並不困難,但是有很多關鍵如果沒有其它人提醒,單單以一己……………

    “您…………唉呀,佚先生可還沒跟我說您是哪一國人呢?”剛才疑問要是再問下去,很有可能是屬於家族私密的部份,剛才的疑問,還可以勉強勉強算是好奇,但是再深入問下去,可就是接近完全的惡意了,如果有認識不到幾天的別村忍者,突然問自己有關雷切的技巧,卡卡西相信自己有很大的可能直接把雷切招呼上去,所以,卡卡西決定接回原本的話題。

    “…………………我可不知道木葉上忍的好奇心這麼重,這麼在意這個問題。”卡卡西還是沒有聽出黑青年有任何動怒的意向。

    “我只是很好奇甚麼樣的成長環境可以培育出像是佚先生這樣………的畫家而已。”卡卡西考慮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無法決定把甚麼形容詞放到眼前的黑青年身上。“當然,如果您不想說的話,絕對不勉強。”事實上,從剛才對話中所得到的信息,已經足夠讓卡卡西對黑青年的慷慨表示敬意了。

    “旗木上忍還真是………謬贊了,勉強來說,我算是一個火之國的人吧?”

    “為什麼說是勉強呢?”勉強這個說法,卡卡西很少聽到有人用在這種地方。

    黑青年出幾聲輕笑,不過,卡卡西卻完全沒有聽出任何笑意。

    “我所出生的地方,是火之國境內的某個村子,雖然我父親好像是那個村子裏的人,但是,聽說我母親卻是一位外來者,再加上,我父母在一起的事情,並沒有讓太多人知道,所以,那裏的村民大多不承認我是那個村子的一份子,只不過,我又的確是在那裏出生的,因此,從地緣關系上來算,我能說我勉強是個火之國人,還有,我確實在火之國境內待過最久的時間,這個說法倒也不算不對。”

    “…………照佚先生的說詞,似乎去過很多地方啊?”沒有對黑青年口中的許多未確定詞匯提出意見,卡卡西摸了摸鼻子,繼續提出另外一個疑惑。

    “嗯,一方面是興趣使然,一方面是工作。”若殘所指得是任務,不過,卡卡西自然是聯想到因為創作問題,才會到處遊歷,他所所喜歡的小說作者,不也是因為靈感關系到處遊歷。

    “聽上去,佚先生好像遊歷在外很久了呢?真是辛苦啊!”

    “大概有六年多了呢。”若殘算了算自己不在木葉村的日子,三歲到六歲,九歲到十二歲。

    “十多歲就在外遊歷,很辛苦吧?”卡卡西很自然地將自己所預估黑青年的年紀直接減去六年,不過,十多歲就在外遊歷即使放眼各國也屬少數。

    “有些事情習慣了就好,也說不上辛不辛苦,而且一直待在相同的地方,是沒有辦法取得進步的。”黑青年很平淡地說道,平淡到讓卡卡西覺得寒。

    “啊!難怪以您的年紀,竟然能在畫壇上,擁有如此出色的表現。”卡卡西恭維了一句後,“您的父母應該都對於有您這樣的一位兒子感到很驕傲吧!”卡卡西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黑青年則是沈默一會兒,似乎是沒有想到卡卡西會突然提起這個話題。

    良久,“……………應該………不會吧,畢竟,我不是他們所想象中的那個孩子。”

    “那就直接去問啊!你總不想抱著個疑惑遺憾終生吧?”卡卡西不太明白黑青年口中的遲疑。

    “或許吧?可惜我暫時沒機會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了,我和他們目前不在同一個地方,距離…………有點遠呢!”活人和死人確實不存在於相同的地方,不過,距離絕對不是所謂地「有點遠」可以形容的。

    “哎呀,等回去的時候有機會再問也不遲啊!”單純以為黑青年父母正在火之國的某個小村子居住的卡卡西,不以為意地說道,從剛才的對話裏,卡卡西以為黑青年的父母依然健在,只是同黑青年有些別扭或誤會。

    “……………放心,總有回去的時候,說不定到時候還會麻煩到旗木上忍呢!”

    “沒問題,到時候只要我人在木葉村,絕對優先接下跟你有關的任務,放心吧,保證毫無傷地護送您到您父母身邊。”

    “保證毫無傷地…………護送我到我父母身邊,是嗎?”

    卡卡西聽到黑青年的回問,點了點頭,卻現黑青年突然出壓抑著的笑聲,笑聲並不大,但是卻讓卡卡西有一種沖動想要摀上自己的耳朵。

    “哈哈……哈…哈哈…哈………”

    漸漸,笑聲消逝在風聲之中。“卡卡西,我說,旗木……卡卡西。”

    “?”

    “望您會有完成您的承諾的一天,由衷地希望。”

    ※※※

    咱很抱歉沒在昨天更新,

    咱只是打算小憩一下,沒有想到醒來後,竟然已經過夜了,看到手表上出現時間是淩晨一點半,咱真的也很訝異。

    所以,咱沒有繼續睡覺,努力地算是更新完這一章,才算告一段落,

    本章的夜談,算是原劇情中,第七組被霧忍襲擊之後的晚上紮營時所生的橋段。

    還有,目前,第七組的漩渦鳴人是用特殊的影分身弄出來的,而這個特殊的影分身,他的記憶都是若殘設計的,所以,他是不知道自己是影分身(基本個性和能力,可以參造原著的漩渦鳴人),而佚,才是真的若殘。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5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1 編輯

第五卷第十九章波之國IV-疑問

    ※※※

    黑青年很快就恢復到原本的淡定,方才有些失態的舉止,仿佛只是卡卡西的錯覺。

    在冰冷的夜風吹拂下,迎風散漫的墨黑絲卻生生醞釀出一種悠遠的氣息,與黑青年依稀尚存青澀的嗓音,及毫無波動的死寂腔調,交錯而成一股強烈的對比。

    “那麽,旗木上忍現在這樣盯著我看,可是還有什麽話想要問我嗎?”黑青年在「盯」這個字上,特別加註了重音。

    明明有著面具的遮擋,但是卡卡西就是覺得黑青年的視線所及之處,總是令他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哎呀,我只是完全想不到-佚先生身為一位藝術家,看到一個人被當眾殘忍分屍的血腥場景,竟然能表現得這麽平.靜!因而感到有些困惑而已。”卡卡西所指的,是那時,當他被霧忍中忍-鬼兄弟以裝配利刃的鎖鏈給纏住,在使用替身術擺脫攻擊之前,「卡卡西的身體被四分五裂」的幻術也同時進行著。

    在那個時候,先撇開不是忍者的達茲納先生不說,春野櫻和漩渦鳴人都是嘴巴大開,臉色白,滿是驚嚇的模樣,即便是宇智波佐助,在強自鎮定的面容旁,也有著幾絲冷汗滑過的痕跡。

    而位於卡卡西右前方的白和君麻呂,在見到同村上忍被當眾「分屍」的場景,則是不約而同地皺了皺眉頭,抿了抿嘴最終都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看上去,好像是對分屍畫面有什麽意見。

    不管怎麽說,其它人總也是有所反應的。

    但是,只有那名身處第十一組保護圈內的黑青年,明明是親眼目睹一個活人變成血淋淋的軀塊,竟然完全沒有反應,不論是表情、瞳孔、目光、動作、心跳、呼吸頻率,卻是全都沒有產生任何變化和波動,就好像是什麽都沒有生,什麽都沒有看到一樣。

    黑青年古井不波的眼神,與其說是平靜,還不如說是死寂,

    “呵呵,這也沒什麽,區區四下飛散的肉塊和血汙實在沒什麽必要特別在意的,更何況,更惡心的東西也不是沒有看過啊!”黑青年有些靦腆地說道。

    “歐?是什麽?”卡卡西下意識地反問。

    “那就是………………人性啊!”黑青年的語氣,竟是莫名的幹凈,還帶著隱隱約約的淺淺笑意,似曾相似地熟悉音調傳入卡卡西記憶深處,仿佛是共鳴般,某個金青年的爽朗身影乍閃即逝,但是卡卡西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詭譎的靜謐在銀上忍和黑青年之間擴散而開,甚至是簍火被突如其來的強風給熄滅,驟降的黑暗,也沒有打破這股無聲的沈寂。

    沒有視覺的幹擾,卡卡西不自覺地將大部份註意力放到了聽覺這方面。

    樹木枝葉交錯摩擦的稀疏聲、冷風刮動枯枝碎葉的唭咻聲,以及藏在前者間,隱隱約約地蟲鳴梟啼,最後是紮營處的呼吸聲,……………

    明顯而粗重的,那是屬於第七組的委托人-達茲納先生的呼吸聲。

    而另外三個較普通人輕微,卻彼此相差不大的呼吸聲,自然是第七組的三個孩子所有。

    最後兩個,近乎不全神貫註就會忽略掉,氣息悠久綿長的呼吸聲,在當下,也只有第十一組的成員有辦法做到這種與不亞中忍水平的表現出來。

    然後是第七……………沒有第七?………!

    (這是怎麽回事?)

    如果包含自己,一個、兩個…………六個………七……七個?

    卡卡西雙手猛然一緊,強行抑制住自己想要下意識去拿取暗器或苦無的念頭,不過,右手指尖卻依然擦過置於右腿側上的金屬冰涼觸感。

    那一瞬間的冰冷,竟是讓卡卡西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

    他沒有感覺到黑青年的呼吸聲。

    卡卡西不敢說自己的感知敏銳到沒有人能在自己面前遁形,但是,如果是非戰時間的話,卡卡西好歹也有九成以上的把握。

    因為,卡卡西也有足夠的自信,相信絕大多數,未到特上級別的忍者,都不太有可能躲過他的感知,但是,那是指生戰鬥或是戰爭的時候。

    畢竟,忍者也是人,不可能在任何時候都保持著絕對的警戒。

    因此,現在卡卡西現自己無法感受到黑青年的存在時,在撇開自己完全沒有失常的前提之下,只有兩種可能。

    一,也是眼前的黑青年,對於自己一直保持著高度的警戒,所以特意保持著藏息術之類的忍術,也是最有可能的選項,但是,還有一種可能……………

    就是眼前的黑青年,根本不是針對他,而是與任何人獨處時,都會如此地戒備任何的人…………這種習性,不能說常見,但是也說不上非常希罕,不過,卻通常都是a級以上的叛忍,在長期被人獵賞的情況下,才會被迫「培養」出來的。

    但是,這位佚先生,不就只是一位畫家嗎?卡卡西非常地不解,難道現在世道,已經混亂到連普通的藝術家都需要有如此程度的武力在身了嗎?

    (還有,剛才的回答……………)

    卡卡西嘴巴開開闔闔了好幾回,卻是一個字也沒有再吐出來。

    面對銀上忍有些好笑的行徑,黑青年的神情卻是連一絲一毫的變化都有產生。

    “那麽,旗木上忍,如果你的問題問完了的話,能否讓您對我的一些疑惑進行解答?”對於銀上忍奇怪動作,黑青年做到完全的視若無睹,神色淡然地打破原本的沈默。

    “請說。”卡卡西找不到自己拒絕的理由。

    “區區下忍的無理智的意見,應該是不會影響到一名正常上忍的判斷力的吧?”不但是不會,也是不應該。

    “是……………”

    “即便委托方沒有足夠的金額,但是,未必不能以分期付帳的方式來進行支付,我想,標榜著火之意誌的木葉,沒有那麽不近人情吧?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先例。”曾經私下翻閱過木葉任務數據室八成以上卷軸的若殘,自然是有這個信心說出這句話。

    “嗯……………”

    “所以,只要雙方能做好具有效力的契約,又有什麽人膽敢對木葉做出賴帳的行為出來呢?”至少,僅僅為了一個B級任務的報酬而做出與木葉交惡的行為,不管是多麽小國的大名,也不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定出來,要知道,即使是五大國之一,也不會在明面上做出掃蕩他國尊嚴的行為。

    “對……………”

    “那麽,旗木上忍,我很好奇,您到底是基於什麽樣的理由,願意答應以你們組目前的狀況,繼續達茲納先生的任務委托呢?”黑青年頓了一頓,“在任務等級明顯與原先不相符的前提下。”

    如果是普通的下忍小隊,遇到了B級任務,是有非常大的機率達到全滅的,畢竟,就算是有一位上忍來帶隊,也不能保證敵方也只會有一名上忍來攻擊,而身為上忍………不,應該說成為忍者過二十年經歷的旗木卡卡西,更是沒有理由會不清楚這種事情。

    “那個…………”

    “活著,需要累積每一次的小心,而只要一次大意,就能迎來死亡的到臨,能夠成為上忍的您,會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不……………”

    “不?不是什麽?還是說旗木上忍原來對自己的組員竟然有如此深厚的信心呢!相信畢業不到半年的新手下忍在你這些日子的指導下,已經能夠力敵中忍以上的敵人了?那倒是我錯怪您了呢!”黑青年的語氣充滿了驚訝和贊賞。

    “我……………”

    “原來您是認為他們絕對可以與他國忍者的戰鬥中存活下來?在這種完全沒有事先心理準備和前提之下…………………特別是旗木上忍的組員中,全都是還沒有經過「洗禮」的孩子。”所謂的「洗禮」,所指的,也就是親手殺過人,見過血的意思。“亦或者,旗木上忍的自信是基於自己的實力考慮?”

    “呃……………”

    “自信是好事,但是絕對的自信,只會接受用鮮血來著刻碑銘。”就像是擁有宇智波帶土之寫輪眼的旗木卡卡西,又像是…………在終結之谷時,被宇智波佐助重創的那個漩渦鳴人。

    “………………”

    “在忍者的世界裏,死亡,從不稀奇,而活著,更不是什麽奇跡。”黑青年說出這句話時的語調,格外地平靜,平靜到近乎毫無人氣,就像是卡卡西看到黑青年的第一印象。

    卡卡西忍不住皺了皺眉,“你這段話是什麽意思?”其實卡卡西更想問的,不是這段話的意思,而是知道黑青年究竟是在什麽樣的體悟下才會得到這段感想,這句話如果是從年近六十的三代火影口中,甚至是從那些老而不死的長老團成員說出來,卡卡西都絕對不會覺得怪異。

    但是,一個少年得誌,年紀輕輕有常人所不能匹敵之藝術才華,經濟優渥,不然也不可能支付高額任務費用,從舉止談吐所得知的良好家世……………卡卡西怎麽都無法理解。

    “我只是想說,為了一個死人而活,是一件蠢事,但是,更蠢的,是為了一個死人而死。”

    “…………你說這些話………跟你剛才的那些疑問有什麽關系嗎?”現在的話題,似乎已經跟兩人原本的對話內容有了很大的分歧。

    “不,沒什麽關系。”黑青年很幹脆的承認,反倒是讓卡卡西倒噎了一口氣。“只是,旗木上忍,你知不知道,忍者,和人,是不一樣的,從來都是不同的。”

    “?”這時,卡卡西聽到黑青年拍了拍身上衣服的灰塵,緩緩地走向自己,甚至越來越近。

    憑借從黑青年上不時感受到的那一絲絲的熟悉感,卡卡西竟是沒有做出遠離黑青年,或是制止黑青年靠近的舉動。

    漸漸地,黑青年從卡卡西身旁擦身而過,黑青年在他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話後,幹脆地步回第十一組宿營地的方向。

    緊接著,卡卡西就不停地聽到落葉被踩踏的聲音,並且漸行漸遠。

    “等等!”還顧不得思索黑青年對他所說的那些話的涵義,卡卡西轉頭,不加思索地喊出口。

    “呵呵,旗木上忍不用回答我,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自己的答案的話,又有機會碰面,那時再跟我說吧!至於現在,我已經累了,就別打擾我了吧?”從黑青年離去的方向傳來了這麽句話。

    卡卡西現自己早已是連一個單音都無法脫口而出,簡直就像是有無形的手掐住自己的咽喉一樣。

    ※※※

    一個人,要當一個初步的忍者,先,要有明確的決心,而要進一步,成為一個合格的忍者,就必須有足夠的覺悟,我想這些,您應該都知道了吧?

    ………………那麽,如果要成為一個成功且強大的忍者呢?

    那就要經歷過刻骨銘心的絕望。

    所以,旗木.卡卡西,我現在想請教你一個問題。

    一個像人的忍者,還能算是忍者嗎?以及擁有這種忍者的忍村,真的正常嗎?

    ※※※

    呃,咱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總之,這章的生產過程,還真是蠻坎坷的,先不說上星期因為車禍的事情,住進醫院牢房觀察三天,完全沒法碰計算機,出來後,上星期天偏偏要上班,緊接著,咱星期一就燒感冒(這是這個冬天咱第四次感冒了,幾乎趕上前幾年的總和了。),頭痛欲裂,這句話咱充分地用親身體會理解這四個字的真實涵義,今天,退燒到三十七度,趁著意識清醒,咱趕緊把這章給弄完了,可能這章有些地方比較混亂,大概跟花了太多時間重寫也有關,咱不得不說,若殘和卡卡西的交流,耗盡了咱大量的腦細胞。

    至於下一章,沒有意外的話,鬼人也該出場了。

    還有,對不起,各位讀者,咱更新遲了,不管因為什麽原因而遲了,咱還是欠各位讀者一聲道歉。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6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2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章波之國V-分頭

    ※※※

    “好大的霧啊,根本看不到前面!”

    “小……小子!給我安靜一點!我是看霧大才敢撐船的。”一名中年男子低聲斥喝道,“而且我還把引擎關掉用手劃,因為不知道卡多的手下會躲在哪裏監視,我光是這樣做就已經很冒險了。要是被卡多現的話,那就完蛋了。”

    金少年馬上用雙手用力摀住嘴巴。

    在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之中,大家的談話**也隨之降到最低點,沒多久,開始連細碎的低語聲都聽不到,只能聽到中年男子靜靜地用船槳劃船的聲音。

    因為是用手劃的關系,最後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脫離霧最濃的區域。

    “差不多該看到橋了!只要沿著橋走,就可以到波之國了。”

    果然,沒過多久,從層層包覆著四周的白色濃霧彼端,慢慢出現了一個模糊的黑影。

    “馬上就要抵達國門了!”

    幾個孩子下意識地屏住氣息。

    “……………”

    “……………”

    “!”

    豁然開朗的景色躍於木葉眾人眼前。

    “哇塞!好壯觀哦!”

    “啊哈!嘿嘿。”

    “這就是橋啊!”

    “哇!好大喔!”

    聽到鳴人的聲音之後,正在撐船的中年男子立刻比出一個安靜的手勢,帶著緊張的表情說道。“餵…………我不是說要安靜點嗎!就快到岸邊了!”

    “啊…………對不起……………”

    “不過,達茲納,看樣子今天運氣不錯,竟然連一艘巡邏隊的蹤跡都完全沒有碰到,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沒被現啊……………但為了小心起見,我接下來要走有水生植物的地下水道上岸,會比較顛波,不好意思。”

    聽到中年男子這麽說之後,達茲納立刻點頭表示沒關系。

    中年男子靈巧地操控船槳,讓船進入石墻下的一個半圓型的水道,沒過多久,船就通過了水門,進入可以看到長了許多浮萍等浮水生植物的下水道。

    船只抵達水道中途的碼頭,並且讓五人下船,“我就送到這裏了!那你就多加小心。”

    “謝啦,真是有夠歹勢啦!”達茲納一踏上木造的碼頭,正要轉頭道謝,只看到一條小船的背影呼嘯而離。

    “……………好啦,拜托你們平安送我回家吧!”達茲納無言了一會兒,這才對著銀上忍說道。

    “是、是!”

    (如果還有人襲擊,肯定是不是中忍,而是上忍…………)真是討厭的感覺啊!

    “等等,卡卡西老師,那白學長和君麻呂學長呢?我們不用等他們嗎?”春野櫻舉起手,向第七組的指導上忍問起不在場人士的情況。

    “啊!沒關系,白昨天已經有跟我說過了,他和君麻呂會在我們離開港口後,先去清掃一下周遭的環境,然後在看情況何時來波之國跟我們匯合。”卡卡西抓了抓自己亂草狀的銀,有些懶洋洋地解釋。“沒有意外,我們兩組應該是會一起回木葉的。”

    (清掃?)

    “可是…………我們這樣先………而且,白學長和君麻呂兩個人…………”

    卡卡西走到春野櫻旁邊用手搓*揉了一下她的頭。

    卡卡西也是有思考過,不然,也不會答應讓第十一組分開,當然,白和君麻呂的實力,也占了很大的因素。

    “別想太多了,第十一組的任務本來就跟我們不同!而且被霧忍追殺的,是我們的委托人,卡多的目標,也只有達茲納先生,所以,白他們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地坐卡多集團下的海運公司去波之國。”卡卡西頓了一頓,“再說,第十一組的任務是陪同佚先生到波之國尋訪舊識,跟卡多根本沒有沖突,說不定跟我們暫時分開還比較順利呢。”

    ※※※

    火之國邊境,某處偏僻碼頭附近,一處森林。

    在兩名分別為黑和白的少年周圍,橫倒了十數個屍體,大多身著浪人的服飾為主,也有部份是忍者的裝扮。

    而所有屍體的共通點,就是幾乎沒有什麽外傷,明白地顯示了交手雙方的實力差距。

    以浪人服飾為主的屍體,多是心臟部份出現一個指頭粗細的致命傷。

    至於忍者裝扮的幾個屍體,身上則是幾乎沒有傷口,除了臉色泛青,渾身隱隱約約透著一股冰寒之氣。

    不過,確實沒有任何活口存在著,至少在明面上…………

    在與殺戮現場有段距離的樹叢中,一名霧忍正藏身其中。

    該名身著黑甲的忍者原本只是執行在監察動作,卻現到所有進行攻擊的浪人和忍者們,居然就在轉瞬之間被那兩名少年屠戮殆盡,馬上意識到一絲危機,立刻拔腿逃竄。

    只見黑甲忍者身形一閃,居然是以類似於密術的方式,噴了一口血後,一下子就出現在了接近二十米之外,然後接著拔腿就逃!

    但是,黑甲忍者忽然覺得面前也是一閃,多出了一個人的身影!

    根據情報,那與目標一樣雇用了木葉忍者的委托人,據悉是名很有名氣的畫家。

    不過,黑甲忍者渾然沒註意到,一個原來明明與自己距離足足有十數公尺的普通人,是為何會出現於自己面前,反倒是身手反應極快地,馬上就是伸手到腰間,拔出了武器。

    那是一把約莫半公尺長的特制短刃,刃身散著一抹綠螢螢的光澤,顯然是塗抹了劇毒。

    刀鋒上面有密密麻麻的鋸齒,正對準阻擋者豎劈了過來。

    “咻!”

    動作明顯,聲勢浩大,這不是霧忍常見的攻擊形式,可想而知黑甲忍者攻擊的目的並不是要傷人,而是想要逼迫面前,實力不明的阻擋者閃開,進而讓出逃跑的生路!

    畢竟,剛才那夥人中,就有好幾位比自己還要厲害的人,竟然都在眨眼之間,就瞬間斃命於兩位年紀輕輕的少年手上!

    莫怪乎那名黑甲忍者只想立刻逃離那兩位煞星,甚至不想因為做出多余的殺戮而耽擱。

    這時,黑青年在這個瞬間,似乎根本就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呆滯的站在了原地,那名黑甲忍者也非等閑之輩,馬上就把握住了這個機會,立即手腕上加力將自己本來的虛招迫招化成了實招殺招!

    兩人之間,本來至少有三四米的距離,可是一閃之間,刀光已然到了黑青年的頭頂。

    黑青年此時依然仿佛整個人都呆楞住了,刀光的閃動是如此突然,如此的快,可是由極動到極靜,也是快疾絕倫。

    但就在刀已經斬到了頭頂上時,黑青年才略側了側身,左手一揚,握向了斬來的刀鋒,從掌心耀起一道金紅色的光芒。

    那光本來是透著燦亮的金紅,仿佛是晨曦般的純粹,卻像是在一霎那已經經歷過一日的深沈,轉變為即將墬落西極的夕陽余暉,就像是有一股陳暮死寂的黑紅色烈焰再度燃起,最後,漸趨於無。

    一圈金芒將黑青年的左臂籠罩其中,緊接著再依次參入燦紅,深赭,幽黑,直至成為混雜著前者各色的半透明火焰!

    緊接著,黑甲忍者手中那把,看似名家出廠的鋸齒利刃,居然就在若殘的握持下融化成了一滴一滴鐵水滴落,而在滴落過程中,那詭譎的火焰依然旺盛地燃燒著,最後,竟是沒有任何鐵水能堅持到在地面留下痕跡。

    就在此時,那股異焰已是沿著黑甲忍者原本拿著利刃的右腕攀附上去。

    而在三色異焰包覆下的黑甲忍者右臂,赫然以肉眼可見的度,一圈一圈地在異焰之中縮小。

    仿佛是打開了什麽壞掉的開關,尖銳地哀嚎聲沒有從黑甲忍者口中止歇,仿佛是要嘶吼出鮮血般地淒厲,可惜,黑甲忍者也只能不住地揮動籠罩在金黑紅三色異焰中,不斷變小的右臂,卻是完全無濟於事。

    黑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是覺得聽覺受到了侵害,眨眼間,一個膝頂,狠狠地親吻上黑甲忍者的腹部,頓時,黑甲忍者馬上倒抽一口氣,所有呻吟立刻胎死腹中。

    而黑甲忍者,也只能倚靠著殘存的一只右手,盡可能地撫著自己的腹部,至於左臂上的異焰,黑甲忍者早已無能為力。

    似乎終於這個場景感到厭煩,黑青年向著黑甲忍者往前了幾步,左臂舉至胸前,結出了幾個手勢。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盤據在黑甲忍者右臂上的三色異焰,開始凝聚在一塊後,緩緩地脫離黑甲忍者的右臂,飄向黑青年的左手,期間,還不甚安分地幾度有想撲回黑甲忍者身上的趨勢,卻在黑青年一聲冷哼後,非常溫順狀地纏上黑青年的左臂,然後平復下來。

    至於黑甲忍者的右臂,則是只剩下看似炭化的枯黑色臂骨,而且大小,也比正常成*人臂骨要小上好幾圈不止。

    盡管只受到三色異焰的燒灼不到幾分鐘的時間,可是,如今仍然倒在地上,半蜷曲著身子,不住出沙啞呻吟的黑甲忍者,雖然還活著,但是,除了依然緩緩跳動的心跳,已與那邊的屍體無異。

    黑青年緩緩步向那些襲擊者的屍體附近,偶爾翻動一下屍體進行檢查。

    (人數,比我原本預計的至少多出兩倍,是因為卡多已經來到波之國近三年的緣故嗎?而且,除了浪人、霧忍好像也分屬於兩個不同的集團之下,其中一方,應該是桃地再不斬,至於另外一方………………)若殘總覺得某兩名忍者那隱藏在衣服反裏內側隱密角落的花紋很是眼熟,自己好像在什麽地方有看到過。

    (如果只有第七組的人遭遇上這個陣容,即使旗木卡卡西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這次的任務九成就會失敗吧?……………情報不足啊!)若殘更覺得疑惑的,是卡多的人手明顯比他原本所預計的要多出許多,是因為卡多已經在波之國經營了兩三年的緣故嗎?

    “白。”

    “我還要知道更多的情報。”

    “是。”

    ※※※

    大概就是這樣了,下一章確定鬼人會出現,其它的事情,有想問的人就問吧,咱盡力看看能不能在咱生日(1/23)前更新,機會渺茫,但是咱會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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