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3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一章波之國VI-再遇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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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之國,是由許多海島所組成的小國,常年都有海風吹拂,受此影響,盡管島上樹林頗為茂密,不過,卻鮮少有樹木能長到十公尺開外。
各個島嶼之間的交流也是不甚便利,畢竟以船只來往的交通方式,很容易受到天候的影響,如若海勢不佳,半個多月不能出航也是常事。
以至於,波之國大部分普通國民的生計則多以漁捕為業,或輔或主。
雖然波之國的土地很貧瘠,不過,由於波之國在海上的地理位置優越,不光是火之國與水之國的交界點上,還是好幾波潮流的匯聚之處,因此,即便是專職打漁的波之國國民,通常能讓一家三口溫飽。
許多波之國出身的青壯年人年輕氣盛,出外闖蕩幾年之後,最終多是會回到波之國定居,也讓波之國的人口進出,一直維持在一個巧妙的平衡上。
但是,自從兩三年前,卡多帶著他的手下來到波之國後,原本雖然不甚富裕卻很安穩的波之國,一切都變了,只因為……………
“………………卡多以財力和暴力控制住了波之國絕大多數的海上運輸,對於島嶼國家來說,被「獨占」了水上交通的生命線,就等於被「獨占」了所有財富,但是,只要那座橋,那座橋可以完工的話…………總之,這一切都要拜托你們了。”說到這,原本邊說邊走的達茲納,突然緊緊握了握雙拳,朝著卡卡西等人的方向鞠了個躬。
“哎呀,達茲納先生你…………”卡卡西抓了抓頭,似乎對於這種場面不是很習慣,正要扶起還彎著腰的達茲納,忽然間,卡卡西從背後感受到強烈的殺氣,因此立刻伸手摟住達茲納向下撲去,轉而喊道,“大家快趴下來!”
在場的第七組成員聽到卡卡西的呼喊之後,馬上順從地往地面趴去。
就在眾人貼伏在泥地上的瞬間,某個巨大的東西一邊出刺耳的尖嘯聲,一邊旋轉著橫飛過本來眾人站著時,相當於胸部所在的高度。
緊接著,“碰!”重重地一記悶響。
一把光是刀刃長度就相當於一個成*人身高的巨大刀具,卡崁入附近的一棵大樹上。
就在靜止不動的大刀所延伸出來的細長刀柄上,出現了一個背對眾人靜靜站著,看起來身材高瘦的人影。
那是一名幾乎**上半身的黑男子。
(原來如此…………以鬼兄弟的水平當然對付不了你們。)
黑男子轉過頭緊盯著正慢慢站起身來的卡卡西一行人,眾人可清楚地看到黑男子將霧隱護額斜斜地綁在頭上,還以繃帶將半張臉通通遮住,唯一流露出來,只有那一雙,仿佛是看到獵物的鯊魚一樣,嗜血陰鷙的眼神。
“嘿-唉呀哎呀,這不是霧隱的逃亡忍者桃地再不斬嗎?”卡卡西一面用著像是與老友重逢般的語氣說著,一面不動聲色地制止了身旁的金少年的動作。
“沒想到木葉忍者村的拷貝忍者……………寫輪眼卡卡西會在這裏。”黑男子-再不斬微微擡高了眉梢,他的聲音裏,夾雜著幾乎抑制不住的淡淡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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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短暫而激烈地的分身對決,在一個大意之下,卡卡西判斷錯誤,被再不斬抓住機會,一腳狠狠踹中,整個人飛身墬入不遠處的河中,生巨大的聲響。
原本想躲進水中,借機好偷襲再不斬的卡卡西,突然察覺到身上所沾附的水重得異常,與此同時,正好聽到自己的背後,傳來了再不斬的念咒聲,立時察覺不妙,卻為時已晚。
“『水牢術』!”
(………………完蛋了。)卡卡西忍不住在心裏驚呼。
轉瞬間,銀上忍四周的河水以他為中心,快地纏覆成一個巨大的球狀,並且浮出水面。
再不斬出計謀得逞的歡愉笑聲,一面將右手深入水球中,“哈哈哈…………你中計啦,這是絕對逃不掉的特制牢籠啊!”
被困在水球中的銀上忍,臉上浮現一絲懊悔的神情。
“要是讓你自由行動的話,我可不好下手,你就暫時待在裏面看著吧!接下來……………卡卡西,待會再跟你分出勝負…………我還是先解決他們幾個吧。”再不斬以還能夠自由活動的左手進行結印。“『水分身術』。”
話語一落,黑男子旁的水面也開始同時隆起,出現了一名與再不斬一模一樣的人形
“你們幾個,快點帶達茲納先生逃啊!你們跟那家夥打沒有勝算的!”卡卡西大聲地喊道,“只要那家夥把我關在水牢裏面,他就不能離開這哩!而且水分身只要離開本體遠一點的話,就沒辦法使用,總之,你們現在快點逃!”
“哈哈…………看你們神氣地戴起護額,就以為自己是忍者啦…………”不理會大聲喊叫的卡卡西,再不斬一面冷笑一面說道,以貓戲鬥老鼠的目光,環視木葉的三名下忍。
一抹金色勾起了再不斬不甚愉快的塵封記憶,忍不住多瞄了某名少年幾眼。
“所謂真正的「忍者」,是指那些多次出生入死過,以及那些見證何謂「真實的死亡」的人啊!也就是說,至少,等到可以登記在本大爺手冊上的時候,才能夠算是忍者,像你們這種連人都沒有殺過的家夥,根本沒資格稱為忍者……………”再不斬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幾個木葉下忍,或許能力有些差異,但是,絕對都是還沒有見過殺戮的小鬼,他們的眼底,還保有可笑的天真。
話一說完,再不斬的水分身就從眾人眼前消失。
“又消失了?”
尋找敵人下落而四處張望的金少年,再不斬的水分身突然在他面前現身。
原本只打算一腳踢開那名金的木葉下忍,但是,那一抹熟悉的金色,以及金少年滿臉驚慌無助、喜怒形於色的神情,卻令再不斬的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
於是,其它人就眼睜睜地看到再不斬的水分身在金少年前不足兩公尺的距離,一扭身,立時揮動那巨大的斬刀朝著金少年腰間砍去,完全是不留任何活命機會的手法。
不論是由於實力問題而反應不及的佐助和小櫻,還是受困水牢而無法行動的卡卡西,面對這種情況,都無能為力。
“啊!”而小櫻更是已經閉上眼,雙手摀耳,用力地尖叫,不忍心目睹同組成員將被分身的殘忍畫面。
“鏘!”
突然,一名人影出現在再不斬和金少年之間,比女子更白更長的纖細手指輕撚住一根散著淡藍色寸芒的銀白千本,正抵在距離金少年腰間不足半公尺的斬大刀上。
“!”
明明面前只是一個小鬼一臉輕描淡寫地拿著細長脆弱的奇怪千本,但是,再不斬握緊刀柄的手臂卻因為反震力而在微微顫抖著,他很肯定自己確實用了全力揮刀,但是,現在別說是想斬到金少年了,即使是想讓刀鋒前進一公分,都猶如逆水行舟,困難異常。
“白學長!”小櫻歡喜地呼道。
“哼!”佐助依然維持著冷臉,心底卻松了口氣。
再不斬則是惡狠狠地看著那名阻止自己毀掉那個金少年的黑少年,視線從那跟看似脆弱,質地卻異常堅韌的千本,到那只纖長的手臂、最後,是那名黑少年的長相。
遠勝絕大多數女子的秀美面容,細致到宛若藝術品般的儒雅五官,幹凈得如同初生嬰孩一般的溫和氣息…………………
只是,那異常澄澈卻又仿佛包含著深邃意味的碧幽青藍,出現在黑少年的右眼,卻給予再不斬有種既陌生又莫名熟悉的詭異感受。
“……………你是當年的那個小鬼?”雖然再不斬是使用疑問句,而且語帶不明,卻完全是用肯定的口吻,同步地,再不斬的水分身也收回了大刀,退了幾步,與白相互望著。
“啊!我倒是沒有想過桃地先生既然還記得我。”白維持著臉上不變的笑容,他的語氣卻是確實產生了些許訝異。
對於,桃地再不斬,白的印象很深刻,因為,在那一晚,白遇上了他這一生中,唯一的重要存在,但是,白卻不覺得當時的自己,有什麽資格能當時的霧隱鬼人會記住一個落魄骯臟的小乞丐。
“哼!”再不斬用力地表示不屑的重音。
再不斬當然不會對白解釋說,那一晚所生的一切,至今,對再不斬來說,猶然歷歷在目,不論是當時的那個村落、當時的那座橋、當時的黑小鬼,以及,那一雙不時徘徊於再不斬腦海中的蒼藍……………………
“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成為一名忍者。”基於白剛才阻擋了自己刀勢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再不斬勉強承認白的忍者身分。
“竟然還是一名木葉的忍者。”再不斬可是清楚地看到了黑少年右臂上所綁著的護額,有著木葉的記號。
一位水之國出身的木葉忍者,再不斬想到歷代忍戰中,水之國和火之國之間,完全可說是水火不容的歷史,再不斬的語調裏就減不去那諷刺的音揚。
“呵呵,我現在確實是一位木葉的忍者,正如桃地先生現在是一名霧隱的逃忍……………而不是叛忍。”最後的五個字,白背對著第七組等人,側了側身,只有讓再不斬看到他挪動嘴型。
叛忍和逃忍,就廣義來說,區別並不大,都算是脫離原有村子約束的忍者。
但是,如果要仔細分的話,最明顯的區分法,就是在於忍者護額上是否有那一道劃痕,往往也象征著對原本村子的……………留戀。
而護額上沒有劃痕的再不斬,看到眼前黑少年的表情,依稀似笑非笑地,就有一股火直直往心口上沖,但是,嘴角抽了抽,卻硬是把這股氣給壓下來。
“……………我說,那個死小鬼呢?”再不斬使用「死小鬼」這個詞,卻是完全沒帶有任何貶意,而是單純地指當年那個有著與亡者相似眼神的小孩。
在場其它人一頭霧水的同時,也只有白知道再不斬口中所指的人是誰,可惜,不論是基於什麽樣理由,白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為再不斬解釋,而且……………
“雖然我知道桃地先生沒有那個意思,但是,這不代表桃地先生您可以這樣說他。”白溫笑道。
不遠處的小櫻搓了搓手臂,“我感覺有點冷。”一旁的三人也默默地點了點頭。
白向再不斬走近了幾步,原本其它人以為白會停在再不斬的水分身之前,卻沒有料到,白直接從再不斬的水分身旁走過,他的眼底,仿佛從來都沒有看到再不斬的水分身的存在。
再不斬雖然心下惱怒,卻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便要控制水分身揮刀砍到黑少年的後背之際。
好幾根千本貫穿了再不斬的水分身的脖子,度之快,好像那幾根千本一開始就已經出現在那裏一樣。
頓時,原本再不斬的水分身的所在,只剩下一大攤的水漬泥濘,三根千本掉落地面的半空中,相互碰擊出清脆的“鏘!”響。
“………………喀喀喀喀喀,看來你比我原本想的,還要有殺掉的價值。”雖然說水分身的能力不及本尊,但是,能夠以連他都沒有反應過來的度,完全沒有抵抗的情況下,就秒殺掉他的水分身,這種實力………………
(單看那個出手度和力度,已經過絕大多數的中忍了。)困在水牢中的卡卡西,自然也目睹了這一切,他原本以為對白的評價已經是很高估了,能十五歲的年紀已經數次被提案執掌醫療班副班長之職了,不過,白以自己還需要足夠的時間學習而婉拒,只願意兼職,可是,現在卡卡西現白竟然還擁有不亞於特別上忍的身手。
(同時兼顧醫療忍術和戰鬥能力的修行嗎?真是…………出色啊!)卡卡西暗贊,這樣出眾的才能和毅力,近幾年來,卡卡西也就記得有個宇智波鼬可以媲美。
(以白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即使不是再不斬的對手,卻也絕對不是再不斬待在原處不動就能解決掉的。)到時候,自己這方兩個人再對上再不斬,勝算就多了很多,在見證到白的能耐之後,卡卡西心底也不那麽緊繃,正稍微地喘口氣……………
“旗木上忍,就算是有援軍,但是在敵人還沒有確定失去戰鬥力前,也不應該松懈…………這是基本的認知吧?就連木葉的下忍們都還記得維持卍字陣型,保護他們的委托人。”白清脆悅耳的嗓音響起。
卡卡西一口氣半吐不吐,差點給嗆到,冷不防地重重咳了幾聲,最後,卡卡西揚起頭,還看到自己的敵人、委托人和學生貌似同時用輕蔑地目光瞥了他一眼?
應該是錯覺吧?卡卡西自我安慰道。
這時,一道淡漠的青年嗓音從卡卡西的左後方傳來,正確地說,是再不斬的身後。
“沒想到,不過半天不見,旗木上忍就染上風寒,還咳得如此嚴重。”
再不斬完全沒有想到聲音的來源竟然距離自己如此之近,近得猶如在他耳畔,因此再不斬尚不及細思來者話中的意思,便猛然睜大雙眼往後頭瞧去。
某個倒躍幾步的身影,半長黑迎風散漫開來,蒼白無垢的面具完全遮覆住他的臉孔,只留下一身難以言喻的疏離寂寥。
“你是………………”明明色完全不同,聲音也是截然兩樣,又看不到來者的長相,但是,再不斬的腦海中,卻是慢慢地將眼前的黑青年形象與當年的金小孩相重叠。
“沒想到有霧隱鬼人之稱的桃地先生會在這裏……………我更沒有想到桃地先生竟然會掛記我,不過,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放棄殺掉達茲納先生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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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咱也不好多說什麽,總之,更新延遲是因為咱卡文,寫得不合意,砍,人物描寫出問題,砍,情境塑造不成功,砍………………咱至少也砍了八千字,最後才勉強在原著劇情和縱情的展之間取得平衡,光是在考慮擋住再不斬那一刀的人選,就從白->君麻呂->若殘->君麻呂->白,考慮了好幾輪。
咱沒想過寫到原著劇情後,竟然會這麽難寫,完全把漫畫劇情寫出來當然是可以,但是,那種內容就幾乎是在浪費各位讀者的時間,不過,有些內容就不能不寫,不然,會有讀者對於目前現況不太清楚………………這種平衡的把握,真是遠比之前的自創劇情要困難很多。
當然,之前也有卡文的時候,不過,主要都是人物塑造的問題為主,現在,則是要保證劇情展和變異劇情之間的平衡點。
最後,咱很抱歉,另外,下一章,咱也不敢肯定能不能準時更新,但是,咱會盡力,還有,對不起,我更新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