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火影之縱情任我 作者:迷失之月 (連載中)

 
Oo魔星oO 2009-8-20 01:24:0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64 121074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7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3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一章波之國VI-再遇鬼人

    ※※※

    波之國,是由許多海島所組成的小國,常年都有海風吹拂,受此影響,盡管島上樹林頗為茂密,不過,卻鮮少有樹木能長到十公尺開外。

    各個島嶼之間的交流也是不甚便利,畢竟以船只來往的交通方式,很容易受到天候的影響,如若海勢不佳,半個多月不能出航也是常事。

    以至於,波之國大部分普通國民的生計則多以漁捕為業,或輔或主。

    雖然波之國的土地很貧瘠,不過,由於波之國在海上的地理位置優越,不光是火之國與水之國的交界點上,還是好幾波潮流的匯聚之處,因此,即便是專職打漁的波之國國民,通常能讓一家三口溫飽。

    許多波之國出身的青壯年人年輕氣盛,出外闖蕩幾年之後,最終多是會回到波之國定居,也讓波之國的人口進出,一直維持在一個巧妙的平衡上。

    但是,自從兩三年前,卡多帶著他的手下來到波之國後,原本雖然不甚富裕卻很安穩的波之國,一切都變了,只因為……………

    “………………卡多以財力和暴力控制住了波之國絕大多數的海上運輸,對於島嶼國家來說,被「獨占」了水上交通的生命線,就等於被「獨占」了所有財富,但是,只要那座橋,那座橋可以完工的話…………總之,這一切都要拜托你們了。”說到這,原本邊說邊走的達茲納,突然緊緊握了握雙拳,朝著卡卡西等人的方向鞠了個躬。

    “哎呀,達茲納先生你…………”卡卡西抓了抓頭,似乎對於這種場面不是很習慣,正要扶起還彎著腰的達茲納,忽然間,卡卡西從背後感受到強烈的殺氣,因此立刻伸手摟住達茲納向下撲去,轉而喊道,“大家快趴下來!”

    在場的第七組成員聽到卡卡西的呼喊之後,馬上順從地往地面趴去。

    就在眾人貼伏在泥地上的瞬間,某個巨大的東西一邊出刺耳的尖嘯聲,一邊旋轉著橫飛過本來眾人站著時,相當於胸部所在的高度。

    緊接著,“碰!”重重地一記悶響。

    一把光是刀刃長度就相當於一個成*人身高的巨大刀具,卡崁入附近的一棵大樹上。

    就在靜止不動的大刀所延伸出來的細長刀柄上,出現了一個背對眾人靜靜站著,看起來身材高瘦的人影。

    那是一名幾乎**上半身的黑男子。

    (原來如此…………以鬼兄弟的水平當然對付不了你們。)

    黑男子轉過頭緊盯著正慢慢站起身來的卡卡西一行人,眾人可清楚地看到黑男子將霧隱護額斜斜地綁在頭上,還以繃帶將半張臉通通遮住,唯一流露出來,只有那一雙,仿佛是看到獵物的鯊魚一樣,嗜血陰鷙的眼神。

    “嘿-唉呀哎呀,這不是霧隱的逃亡忍者桃地再不斬嗎?”卡卡西一面用著像是與老友重逢般的語氣說著,一面不動聲色地制止了身旁的金少年的動作。

    “沒想到木葉忍者村的拷貝忍者……………寫輪眼卡卡西會在這裏。”黑男子-再不斬微微擡高了眉梢,他的聲音裏,夾雜著幾乎抑制不住的淡淡殺氣。

    ※※※

    經過一番短暫而激烈地的分身對決,在一個大意之下,卡卡西判斷錯誤,被再不斬抓住機會,一腳狠狠踹中,整個人飛身墬入不遠處的河中,生巨大的聲響。

    原本想躲進水中,借機好偷襲再不斬的卡卡西,突然察覺到身上所沾附的水重得異常,與此同時,正好聽到自己的背後,傳來了再不斬的念咒聲,立時察覺不妙,卻為時已晚。

    “『水牢術』!”

    (………………完蛋了。)卡卡西忍不住在心裏驚呼。

    轉瞬間,銀上忍四周的河水以他為中心,快地纏覆成一個巨大的球狀,並且浮出水面。

    再不斬出計謀得逞的歡愉笑聲,一面將右手深入水球中,“哈哈哈…………你中計啦,這是絕對逃不掉的特制牢籠啊!”

    被困在水球中的銀上忍,臉上浮現一絲懊悔的神情。

    “要是讓你自由行動的話,我可不好下手,你就暫時待在裏面看著吧!接下來……………卡卡西,待會再跟你分出勝負…………我還是先解決他們幾個吧。”再不斬以還能夠自由活動的左手進行結印。“『水分身術』。”

    話語一落,黑男子旁的水面也開始同時隆起,出現了一名與再不斬一模一樣的人形

    “你們幾個,快點帶達茲納先生逃啊!你們跟那家夥打沒有勝算的!”卡卡西大聲地喊道,“只要那家夥把我關在水牢裏面,他就不能離開這哩!而且水分身只要離開本體遠一點的話,就沒辦法使用,總之,你們現在快點逃!”

    “哈哈…………看你們神氣地戴起護額,就以為自己是忍者啦…………”不理會大聲喊叫的卡卡西,再不斬一面冷笑一面說道,以貓戲鬥老鼠的目光,環視木葉的三名下忍。

    一抹金色勾起了再不斬不甚愉快的塵封記憶,忍不住多瞄了某名少年幾眼。

    “所謂真正的「忍者」,是指那些多次出生入死過,以及那些見證何謂「真實的死亡」的人啊!也就是說,至少,等到可以登記在本大爺手冊上的時候,才能夠算是忍者,像你們這種連人都沒有殺過的家夥,根本沒資格稱為忍者……………”再不斬一眼就看出眼前這幾個木葉下忍,或許能力有些差異,但是,絕對都是還沒有見過殺戮的小鬼,他們的眼底,還保有可笑的天真。

    話一說完,再不斬的水分身就從眾人眼前消失。

    “又消失了?”

    尋找敵人下落而四處張望的金少年,再不斬的水分身突然在他面前現身。

    原本只打算一腳踢開那名金的木葉下忍,但是,那一抹熟悉的金色,以及金少年滿臉驚慌無助、喜怒形於色的神情,卻令再不斬的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

    於是,其它人就眼睜睜地看到再不斬的水分身在金少年前不足兩公尺的距離,一扭身,立時揮動那巨大的斬刀朝著金少年腰間砍去,完全是不留任何活命機會的手法。

    不論是由於實力問題而反應不及的佐助和小櫻,還是受困水牢而無法行動的卡卡西,面對這種情況,都無能為力。

    “啊!”而小櫻更是已經閉上眼,雙手摀耳,用力地尖叫,不忍心目睹同組成員將被分身的殘忍畫面。

    “鏘!”

    突然,一名人影出現在再不斬和金少年之間,比女子更白更長的纖細手指輕撚住一根散著淡藍色寸芒的銀白千本,正抵在距離金少年腰間不足半公尺的斬大刀上。

    “!”

    明明面前只是一個小鬼一臉輕描淡寫地拿著細長脆弱的奇怪千本,但是,再不斬握緊刀柄的手臂卻因為反震力而在微微顫抖著,他很肯定自己確實用了全力揮刀,但是,現在別說是想斬到金少年了,即使是想讓刀鋒前進一公分,都猶如逆水行舟,困難異常。

    “白學長!”小櫻歡喜地呼道。

    “哼!”佐助依然維持著冷臉,心底卻松了口氣。

    再不斬則是惡狠狠地看著那名阻止自己毀掉那個金少年的黑少年,視線從那跟看似脆弱,質地卻異常堅韌的千本,到那只纖長的手臂、最後,是那名黑少年的長相。

    遠勝絕大多數女子的秀美面容,細致到宛若藝術品般的儒雅五官,幹凈得如同初生嬰孩一般的溫和氣息…………………

    只是,那異常澄澈卻又仿佛包含著深邃意味的碧幽青藍,出現在黑少年的右眼,卻給予再不斬有種既陌生又莫名熟悉的詭異感受。

    “……………你是當年的那個小鬼?”雖然再不斬是使用疑問句,而且語帶不明,卻完全是用肯定的口吻,同步地,再不斬的水分身也收回了大刀,退了幾步,與白相互望著。

    “啊!我倒是沒有想過桃地先生既然還記得我。”白維持著臉上不變的笑容,他的語氣卻是確實產生了些許訝異。

    對於,桃地再不斬,白的印象很深刻,因為,在那一晚,白遇上了他這一生中,唯一的重要存在,但是,白卻不覺得當時的自己,有什麽資格能當時的霧隱鬼人會記住一個落魄骯臟的小乞丐。

    “哼!”再不斬用力地表示不屑的重音。

    再不斬當然不會對白解釋說,那一晚所生的一切,至今,對再不斬來說,猶然歷歷在目,不論是當時的那個村落、當時的那座橋、當時的黑小鬼,以及,那一雙不時徘徊於再不斬腦海中的蒼藍……………………

    “我只是沒有想到你會成為一名忍者。”基於白剛才阻擋了自己刀勢所表現出來的實力,再不斬勉強承認白的忍者身分。

    “竟然還是一名木葉的忍者。”再不斬可是清楚地看到了黑少年右臂上所綁著的護額,有著木葉的記號。

    一位水之國出身的木葉忍者,再不斬想到歷代忍戰中,水之國和火之國之間,完全可說是水火不容的歷史,再不斬的語調裏就減不去那諷刺的音揚。

    “呵呵,我現在確實是一位木葉的忍者,正如桃地先生現在是一名霧隱的逃忍……………而不是叛忍。”最後的五個字,白背對著第七組等人,側了側身,只有讓再不斬看到他挪動嘴型。

    叛忍和逃忍,就廣義來說,區別並不大,都算是脫離原有村子約束的忍者。

    但是,如果要仔細分的話,最明顯的區分法,就是在於忍者護額上是否有那一道劃痕,往往也象征著對原本村子的……………留戀。

    而護額上沒有劃痕的再不斬,看到眼前黑少年的表情,依稀似笑非笑地,就有一股火直直往心口上沖,但是,嘴角抽了抽,卻硬是把這股氣給壓下來。

    “……………我說,那個死小鬼呢?”再不斬使用「死小鬼」這個詞,卻是完全沒帶有任何貶意,而是單純地指當年那個有著與亡者相似眼神的小孩。

    在場其它人一頭霧水的同時,也只有白知道再不斬口中所指的人是誰,可惜,不論是基於什麽樣理由,白沒有義務,也沒有必要為再不斬解釋,而且……………

    “雖然我知道桃地先生沒有那個意思,但是,這不代表桃地先生您可以這樣說他。”白溫笑道。

    不遠處的小櫻搓了搓手臂,“我感覺有點冷。”一旁的三人也默默地點了點頭。

    白向再不斬走近了幾步,原本其它人以為白會停在再不斬的水分身之前,卻沒有料到,白直接從再不斬的水分身旁走過,他的眼底,仿佛從來都沒有看到再不斬的水分身的存在。

    再不斬雖然心下惱怒,卻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便要控制水分身揮刀砍到黑少年的後背之際。

    好幾根千本貫穿了再不斬的水分身的脖子,度之快,好像那幾根千本一開始就已經出現在那裏一樣。

    頓時,原本再不斬的水分身的所在,只剩下一大攤的水漬泥濘,三根千本掉落地面的半空中,相互碰擊出清脆的“鏘!”響。

    “………………喀喀喀喀喀,看來你比我原本想的,還要有殺掉的價值。”雖然說水分身的能力不及本尊,但是,能夠以連他都沒有反應過來的度,完全沒有抵抗的情況下,就秒殺掉他的水分身,這種實力………………

    (單看那個出手度和力度,已經過絕大多數的中忍了。)困在水牢中的卡卡西,自然也目睹了這一切,他原本以為對白的評價已經是很高估了,能十五歲的年紀已經數次被提案執掌醫療班副班長之職了,不過,白以自己還需要足夠的時間學習而婉拒,只願意兼職,可是,現在卡卡西現白竟然還擁有不亞於特別上忍的身手。

    (同時兼顧醫療忍術和戰鬥能力的修行嗎?真是…………出色啊!)卡卡西暗贊,這樣出眾的才能和毅力,近幾年來,卡卡西也就記得有個宇智波鼬可以媲美。

    (以白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即使不是再不斬的對手,卻也絕對不是再不斬待在原處不動就能解決掉的。)到時候,自己這方兩個人再對上再不斬,勝算就多了很多,在見證到白的能耐之後,卡卡西心底也不那麽緊繃,正稍微地喘口氣……………

    “旗木上忍,就算是有援軍,但是在敵人還沒有確定失去戰鬥力前,也不應該松懈…………這是基本的認知吧?就連木葉的下忍們都還記得維持卍字陣型,保護他們的委托人。”白清脆悅耳的嗓音響起。

    卡卡西一口氣半吐不吐,差點給嗆到,冷不防地重重咳了幾聲,最後,卡卡西揚起頭,還看到自己的敵人、委托人和學生貌似同時用輕蔑地目光瞥了他一眼?

    應該是錯覺吧?卡卡西自我安慰道。

    這時,一道淡漠的青年嗓音從卡卡西的左後方傳來,正確地說,是再不斬的身後。

    “沒想到,不過半天不見,旗木上忍就染上風寒,還咳得如此嚴重。”

    再不斬完全沒有想到聲音的來源竟然距離自己如此之近,近得猶如在他耳畔,因此再不斬尚不及細思來者話中的意思,便猛然睜大雙眼往後頭瞧去。

    某個倒躍幾步的身影,半長黑迎風散漫開來,蒼白無垢的面具完全遮覆住他的臉孔,只留下一身難以言喻的疏離寂寥。

    “你是………………”明明色完全不同,聲音也是截然兩樣,又看不到來者的長相,但是,再不斬的腦海中,卻是慢慢地將眼前的黑青年形象與當年的金小孩相重叠。

    “沒想到有霧隱鬼人之稱的桃地先生會在這裏……………我更沒有想到桃地先生竟然會掛記我,不過,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放棄殺掉達茲納先生的打算?”

    ※※※

    呃……………咱也不好多說什麽,總之,更新延遲是因為咱卡文,寫得不合意,砍,人物描寫出問題,砍,情境塑造不成功,砍………………咱至少也砍了八千字,最後才勉強在原著劇情和縱情的展之間取得平衡,光是在考慮擋住再不斬那一刀的人選,就從白->君麻呂->若殘->君麻呂->白,考慮了好幾輪。

    咱沒想過寫到原著劇情後,竟然會這麽難寫,完全把漫畫劇情寫出來當然是可以,但是,那種內容就幾乎是在浪費各位讀者的時間,不過,有些內容就不能不寫,不然,會有讀者對於目前現況不太清楚………………這種平衡的把握,真是遠比之前的自創劇情要困難很多。

    當然,之前也有卡文的時候,不過,主要都是人物塑造的問題為主,現在,則是要保證劇情展和變異劇情之間的平衡點。

    最後,咱很抱歉,另外,下一章,咱也不敢肯定能不能準時更新,但是,咱會盡力,還有,對不起,我更新遲了。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7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4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二章波之國VII-交手

    ※※※

    不好意思,能不能請你放棄殺掉達茲納先生的打算?

    面對黑青年聽似溫和,但是傳入其它人耳中,則含著挑釁意味濃厚的「商量」,其它人都認為殘暴凶狠的再不斬絕對會以手中的斬大刀馬上給予「回復」。

    可是,其它人可以清楚看到再不斬雙眉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卻是始終沒有出手的跡象。

    “………………是你…………你還沒死?”再不斬沉默了一會兒,突兀地,說口而出了像是在辱罵的語句,但是,口氣卻是與方才完全不同的低沉緩慢。“……………你還沒去死嗎?”

    有些東西,本以為遺忘了,可是,只需要一個小小的引子,就會從記憶里浮現出來,不管你愿不愿意。

    聽到再不斬的問話,若殘在面具遮掩下的雙眼微微瞇起,腦海中立刻閃過與以前的自己有著極為相似長相的存在。

    (…………【殘】…………)每每想到這個名字,若殘心中都泛起一陣漣漪。

    藍眼的他,在最后的時刻,虛假的記憶,卻有了不再虛假的感情。

    紅瞳的她,在最后的時刻,不再真實的笑容,卻有了真實的溫度。

    以及跟以前的他,長的一模一樣的【明】………………

    (還真是回想到了不怎么愉快的事了呢。)若殘看著自己經握緊了的左手,有些自嘲自己的脆弱。

    或許是因為桃地再不斬,算是若殘來到了這個世界后,第一個親眼見証「若殘」的人。

    所以,類似的話語,若殘不是沒有聽別人說過,但是,第一個對著「若殘」說出這種話的再不斬,那個意義格外不同。

    再不斬只聽到黑青年的面具底下,傳出一聲淡淡的、意味難明的嘆息。

    “是啊!你說,遺憾嗎?”

    “………………”完全不明所以的短短五個字,令再不斬試圖嘲諷几句,卻擋不住腦海中閃過的,那一對深幽死寂的眼神,霎那間,再不斬所有說話的**都給消蝕得一乾二淨,如果不是右手還控制著水牢朮,再不斬甚至差一點就不自覺地倒退几步了。

    若殘扯起嘴角,對再不斬的反應感到很有趣,出几聲輕笑,可惜,在場沒有日向族人,不可能透視面具看到若殘臉上饒富興致的少有神情。

    而對于自己近乎要失態的舉動,再不斬心中一股怒意涌上,那串笑聲更是有如加在再不斬怒火上的沸油,一整個焚盡了他的理智。

    再不斬惡狠狠地瞪向某人,可惜,卻在那張無面者的白色面具遮擋下,沒有看到那牢牢刻划在他記憶深處的眼瞳…………………再不斬竟然覺得那張面具有些礙眼,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當下心中所感,是慶幸,還是遺憾?

    這股糾結的矛盾情緒,倒是讓再不斬果斷地抽出控制著水牢朮的右手,猛一轉身,兩只眼睛泛著紅光,氣勢駭人地,便往那名戴著面具的黑青年直沖過去。

    雙手馬上緊握住斬大刀長長的刀柄,以右肩為支點,用盡全身的力道就往著那名戴著面具的黑青年砍去。

    似乎,如果不用上雙手施展這么大的力量…………

    似乎,如果不是自己親自去砍…………

    似乎,如果不能在第一時間內解決掉…………

    而眾人眼見充滿殺氣的巨大刀刃就要往著黑青年頭頂直直落下。

    黑青年卻彷佛視若無睹般,以一種很是從容的姿態站著,不避也不閃。

    達茲納等人忍不住驚呼起,他們還有些不明白原本還算平和的談話過程,怎么會有如此急轉直下的展。

    至少,距離兩人最近,才從水牢中脫出的卡卡西沒有想到,站在與若殘相反方向的白也沒有想到。

    再不斬的斬大刀竟然出乎其它人意料地,停在黑青年的額前,只在面具上留下的一道直直的豎痕。

    就在眾人的視線集中到再不斬和黑青年身上時,他們才現,第十一組的委托人居然跟卡卡西、再不斬、白等人一樣,是站在了水面之上。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容不得他們去細索這件事情了。

    再不斬沒有將斬大刀從面具上移開的打算,但是手臂上隱隱凸起的肌肉線條,卻又表示他正緊緊控制著斬大刀不讓其繼續落下。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

    “不,我只是在賭…………就像九年前一樣。”完全無視與自己近乎零距離接觸著的霧隱著名凶刀,黑青年甚至連身體角度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你這個該死的死小鬼!”再不斬想起了某些令他極度不悅的記憶畫面,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道。

    驀然,一聲清脆的“喀”響!

    眾人只見黑青年的面具正中出現了缺口,并且,龜裂痕跡由此緩緩浮現。

    不過,似乎是因為材質的緣故,面具沒有整個碎開,但是,裂角卻由那個缺口為始,伴隨著細碎啵吃聲不住往左蔓延開來。

    小半塊白色的面具掉落從黑青年臉上掉落,浮在水面上。

    而黑青年的左上半部的面容,就這樣顯露在眾人面前

    不出二十歲的面容,意外清秀的長相,這是黑青年給予其它人的第一印象,只有木葉的眾人不約而同地,都覺得黑青年臉部的輪廓,依稀有些眼熟,卻又一時間想不出記憶里什么「人」的長相與黑青年相仿。

    略顯蒼白的臉色,似乎是因為很少接觸過陽光的緣故,額前的傷口蜿蜒而下的鮮血,給黑青年增添几許血色。

    紅艷到更勝鮮血的左瞳,隱約有金芒黑絲在其中流轉,但是,在場卻沒有多少人能從中看到,在如同古井無波的死寂深處,卻是潛藏著囂張任性的狂氣和暴戾…………那不是個正常人所會有的眼神。

    “哎呀,我可是很喜歡這個面具的。”對于自己的面具被破壞,黑青年眨了眨眼,斂去了所有光芒伸出左手,抹去開始流入左眼的紅色液體。“而且,這樣我的臉不是就弄臟了嗎?”雖然黑青年下半部的臉,依然還在面具的覆蓋范圍內,但是,眾人聽到黑青年淡然無起伏的聲調,卻彷佛可以看到他嘴角微微揚起的幅度…………

    (這不是現在應該在意的地方吧!)這句話在所有人心中閃過,卻沒有任何人說出口。

    “你……………”再不斬還想說些什么,突然感到一股令他不寒而栗的冰冷殺意,心下一驚,就要收回斬大刀,卻現平時猶如臂使的斬大刀,竟然一動也不動。

    這時,再不斬才注意到自己的刀與黑青年之間,出現了一名黑異瞳的少年。

    白的左手抵在右腕上,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捻住千本,另外三指穩穩地按捺住距離黑青年不足半公尺的斬大刀上。

    “桃地先生似乎很生氣,正好,我也是。”恰巧,對于白來說,眼睜睜地看到若殘在自己面前受傷,也正是白最深惡痛覺的事情之一。“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尤其是當著我的面。”

    “你這個臭小鬼!”再不斬額上青筋爆起,立時矮腰回身,刀身一翻,運勁由下往上朝白右脅劈去。

    雖然剛才只是自己隨手一揮,沒有使出多少力量,但是這種沒有控制住自己武器的感覺,卻是再不斬這類亡命天涯的叛忍,最深惡痛覺的事情之一。

    早在再不斬雙手握上刀柄的同時,白已松開右指,推掌把巨刃往旁邊一帶,同時,空出的左臂一伸,將他身后的黑青年送向卡卡西的位置。

    “旗木上忍,麻煩您將我的委托人送到安全的地方,至于桃地先生傷害他的行為,就請交給我處理,可以吧?”詢問著卡卡西,白的語調輕柔和緩,手下卻是完全毫不停頓地攻向了再不斬。

    卡卡西看到白臉上一如平常的溫煦笑容,再加上白在暗部的任務評價,唯一思索后,朝著白點了點頭,就抓起似乎是因為驚嚇過度而楞在原處不動的黑青年到達茲納先生附近,與其它人會合。

    在吩咐第七組成員一些事情后,卡卡西將大部分的注意再次放到白和再不斬身上,要是白真生了什么危險,卡卡西可不希望自己沒能及時救援。

    畢竟,卡卡西認為白是有與再不斬單獨糾旋的能耐,卻沒覺得白能夠打贏再不斬。

    即使知道白的實力不弱,但是卡卡西對白的主要認知,還是一名醫療忍者,更何況再不斬的凶名流傳已久,因此,卡卡西會有所擔憂也是正常的。

    而至始至終,竟然沒有任何人現,黑青年的氣息卻是連一絲慌亂也沒有產生過。

    ※※※

    斬大刀洶涌的刀勢在層層的霧氣之中飛舞著,就像是重重巨浪,一波迭替一波。

    淡淡的霧氣里,不時地出划破空氣的刺耳聲響,較遠邊的達茲納等人也隱隱感到面容被刀風刮的陣陣刺痛,更不用說身處其中的白,究竟是面對怎樣的攻擊!

    白的身形則是一直在以再不斬為圓心的半徑三公尺內游轉著,而部份在極靠近再不斬身軀的情況下,伸掌或拍或按借力改變重心,完全不和斬大刀硬碰硬。

    眾人只見白宛若一葉孤舟般,迎上一**的驚滔駭浪,不管風雨多大,總是那么剛好地維持在海平面之上。

    舉手投足間,自有一股行云流水般的流暢感,臉上則是挂著不減的淡淡微笑。

    與因為砍不到人而表情明顯猙獰起來的再不斬相比,更是形成強烈的對比。

    (………………這不是剛性體朮!似乎還有一些日向家的柔拳的影子?)已經帶著若殘和達茲納等人在一起的卡卡西有些瞠大了眼,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柔性體朮出現在非日向族人的身上。

    (但是,好像比柔拳…………更柔?他的身法就像是…………流水的感覺?不過,有些地方卻顯得生澀,似乎不是個成熟的體朮。)不管如何,卡卡西誓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柔性體朮。

    身為木葉上忍的卡卡西,自然不可能對木葉大族的著名技巧沒有几分了解。

    柔性體朮不說流派遠遠少于剛性體朮,危險性也是成反比的高,几乎不可能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修行,不然很容易有暗傷或是留下隱疾。

    (綱手大人的體朮流承,明明是跟阿凱家一樣的剛性體朮,怎么身為綱手大人的徒弟,竟然是……………莫非這几年綱手大人在外,對體朮又有了新的見解和想法?以綱手大人的資歷或多或少對柔拳有些理解也是正常的。)這是卡卡西覺得比較有可能的猜測,至于另外地,卡卡西雖然有聽過一些有關日向寧次,與白和君麻呂交好的訊息,但是,怎么想都覺得一名日向族人是不可能隨便傳授日向家的柔拳給非日向族人。

    就在困惑糾擾著卡卡西的同時。

    再不斬的刀勢也益的凶狠,而白的雙手,不知何時起,早已經各自持起一根千本,不再使用肉掌與再不斬進行近距離接觸。

    乍見之下,其它人還有些擔憂那纖長輕細的千本,是否真的能與沉重粗曠的斬大刀硬碰硬,在兩人几次交鋒后,那毫無傷的特制千本,才讓其它人安了心。

    而在這短兵交戰的情勢,白與再不斬竟然是不相上下。

    一陣敲擊聲鏗鏘不斷,再不斬先是倒退一步,接著以一個假動作誘使白抬手抵擋,然后疾步側滑,斬大刀上挑至白的腰際。

    “啊!”其它人紛紛出了驚呼聲。

    就在眾人以為白肯定會被擊中時,白的左臂迅下沉,反手持著特制千本抵住巨刃的來襲。

    即使有習承自綱手的巨力,但是白卻沒有硬抗下一記的打算,而是借著來勢躍起。

    再不斬腦袋后仰躲過側踢,不忘后退半步以求穩定身形,這時,早已落地的白則是半蹲區下,右腿削向再不斬的小腿腹。

    跳起躲避的再不斬,在空中改變了姿勢,便于下落過程中施展占據了高度優勢的劈砍。

    白突然揚起左手將千本擲向再不斬的面部,同時也跟著躍上前去,身形一側,失去千本的左手瞬間覆蓋了一層成尖狀的淡藍色查克拉,以一記手刀直直對准再不斬的頸動脈刺去。

    假如擋住千本,勢必無法擋住白的手刀,而正在半空的再不斬,沒有可供借力的物品以轉向,下落中的重力也讓再不斬不可能選擇后退。

    不過,戰斗經驗丰富的再不斬,反應極快,立刻將雙手握刀改成單手,先是擊飛千本,空出的右手成爪狀挾凶狠之勢襲向白的咽喉,不料,右臂突起一陣短暫的痙攣,當再不斬快調整好全身的動作,以防失去重心的時候,攻擊的部位已經由咽喉,右偏到白的左肩。

    只見,白先是身形右偏,右膝微彎,自動將左臂往再不斬手中送去,同時,利用了再不斬抓住他左臂的沖力趁機尋得破綻,白立即半側旋身軀,則以綱手直傳的密法,雙腿勁,運足全身的力道以右臂肘間為輸出點,攻擊再不斬的胸腹,完全不留半分余力。

    【痛天擊-肘】!那是白將綱手傳授的【痛天腳】,改良成以手部攻擊版本的招式之一。

    綱手的【痛天腳】,可是足以一腳踢翻極巨型通靈獸-萬蛇,和傳說中的三忍之一-自來也的強大技能。

    雖然轉變為以手為主要攻擊媒介,頂多也只能達到腳部力道最大值的八成,那卻也不是再不斬所能夠抵檔下來的。

    頓時,再不斬的腹部出現了一個肘形凹陷,然后,他整個人像是被火車撞到一樣,直接被重重地擊飛。

    最后直撞倒了好几顆大樹,才在停在距離水邊有些遠的某顆大樹上,還因為腹部嚴重的傷害而動彈不得。

    (那個再不斬有這么弱嗎?)

    卡卡西看完白與再不斬的交手過程,再對照起自己與再不斬之間的交手經歷,總覺得再不斬和白的對戰中,似乎不明顯,但是再不斬的實力確實漸漸隨著時間流逝而下降了些。

    不過,說能力下降的話,又不太像,反倒是更像是疲憊加重的表征,進而還開始影響到四肢的控制。

    但是,剛才的戰斗中,除了霧氣持續的時間較長之外,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算是霧隱之朮的緣故,那也是再不斬所用的,在卡卡西的記憶里,可沒有看過白施展土系以外的忍朮,就是白的實力達到上忍級別,但是雙屬性的查克拉修練,正常來說,也絕不是一兩年就能完成的。

    突然感到一股涼意,卡卡西微微甩頭,几滴水珠沿著絲流下,卡卡西不覺地皺起眉來。

    (霧氣丰沛到會自主凝結水滴嗎?我記得普通的霧隱之朮不會這樣的,大概是波之國地理位置的關系吧!恩,忍朮受到地理影響的案例也不在少見。)總結出一個自己可接受的答案,卡卡西卻沒有察覺自己的體力在休息了一會兒,不但沒有恢復,反而有輕微下降的傾向,至于達茲納等人更是不可能會現這種事情。

    更沒有注意到和達茲納一起在保護圈內的黑青年,左手做出搓*揉空氣的動作,沒多久,就感到掌中一陣濕意。

    (高濃度的水氣所引的水中毒,還要加上對方在激烈運動后的代謝加,那些有些不必要的觸碰,也是為了增加再不斬體內的水分子含量吧?原來白也有這么有意思的招式啊!)若殘自然不會沒想到白這招的起因,絕對跟自己以前和白聊過的水的物理現象有關。

    而就在卡卡西還在思索再不斬體力莫名下降迅的因素,白已經走近了再不斬,几枚千本刺入了再不斬的四肢,令他沒有掙扎的能力。

    白靜靜地盯著再不斬,看到再不斬雖然四肢軟弱無力,卻依然強撐著立起身子不倒下的姿態,臉上露出一抹與若殘有几分相似的笑容。

    白不在意再不斬眼中的嫌惡,湊近身子,輕聲呢喃道:“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為施展拿手的大刀,我卻几乎沒有和桃地先生正面對抗,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為桃地先生在我的干擾下,根本沒有機會出任何忍朮就這樣落敗,我知道桃地先生不甘心,因為你覺得你只要有用出全力,我根本不會是桃地先生的對手。”

    “可惜了…………”如果可以,白也很希望能用上全部的能力與再不斬對戰,但是,在木葉眾人面前他還不能透露出自己的實力。

    白的臉上依然挂著溫和的笑容,抬起左手的動作,是那么地輕柔,像是要去撫摸嬌嫩的花朵一樣。

    “那么,再見,桃地先生。”語畢,白的左手五指已經按上了再不斬的頸部,正要准備力…………

    “別殺人。”若殘是希望白不再畏懼殺人,卻不是希望白將殺人視若平常。

    “他在我面前,令你受傷,還是兩次。”白停止了運勁,左手卻沒有離開。

    “已經夠了,白,請停下。”

    “我明白你的想法……………”

    “不管如何,我不能讓你殺了他,這是最后的底限。”不管如何,若殘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再不斬死在白的手下,不為了什么,只是想到那個畫面真的出現,若殘心里就有種無法說明原因的不舒服。

    “可是……………”

    “如果真要一個理由的話,你就當作是還桃地先生當時始終沒有動手殺掉我的「恩情」吧!”

    白還是不滿意若殘的說法,卻也知道若殘是不同意自己殺死再不斬,既然若殘不同意,那自己的想法就不重要了。

    白慢慢地松開左手,卻沒有將釘在再不斬四肢上的千本取出的打算,因為他看到若殘正在走過來,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增加再不斬攻擊若殘的可能性。

    “桃地先生,有沒有興趣做一個交易呢?”若殘壓低了音量,悄悄在再不斬耳邊呢喃道。

    ※※※

    不要跟我說我不講道理。

    道理是弱者明的詞匯,因為他們沒有實力讓強者改變選擇。

    不是強者不講道理,而且沒有那個必要,相對于你我當下的實力對比,桃地再不斬,你,沒有選擇權。

    就像九年前,不管我使用了多少手段,你的內心經過了多少想法,最終決定了我和白的生命存留的,是基于你的一念之差,只要當時你真的決定殺了我和白,我和白完全沒有阻止的能力。

    而現在,就是一樣的情況。

    所以,請做出選擇吧?桃地再不斬。

    ※※※

    先,恭賀各位讀者新年快樂,更新這樣遲,咱很抱歉,不過對戰場景,本來就是咱的大弱項,特別是兩個角色都是特色人物。

    一開始,這章很卡,因為,咱想不出到底要讓誰跟再不斬打,若殘、君麻呂或是白?考慮來考慮去,糾結了頗久頗久,再加上再不斬還是算本文中第一個認識「若殘」的原著角色,很多交流還真的是………………

    最后是決定由白Vs再不斬,當然,打斗的畫面,也是害死了咱不少腦細胞,不過,這几天過年都是在想要怎么寫,才不會把再不斬寫得太弱太廢,可是,又不能讓白在木葉的人面前透漏太多實力………………oRZ,總之,寫出這章,評斷就交給各位讀者。

    最后,來個隨堂小知識,是有關白祕密施展的招式【】(名字待訂,不過功能大約就跟以下描述有關)

    水中毒:

    成因一般都是因為各種原因而攝取了過剩的水分,但這個分量在日常的生活里很少機會過。

    一個常見的可能,是在大量出汗之后又馬上大量補充水分。因為,人在大量出汗后,不但會流失水分,也會流失了不少的鹽分。此時若一次大量喝水而不補充鹽分的話,血液中的鹽分就會減少,吸水能力也隨之降低,一些水分就會很快被吸收到組織細胞內,使細胞水腫,造成水中毒。

    這時人就會覺得有頭暈、口渴的現象,嚴重的還會突然昏倒,而在極端情況下是有機會致死。

    由于攝取水分過多,而導致的血液中的鈉離子濃度過低,則會出現以下的征狀:

    低于13omeq/l:開始出現輕度的疲勞感。

    低于12omeq/l:開始出現頭痛、嘔吐或其它精神征狀。

    低于11omeq/l:除了性格變化,還伴隨痙攣、昏睡的感覺。

    低于1oomeq/l:神經訊號的傳送受到影響,導致呼吸困難,可能會引致死亡。

    白施展這招,簡單說,就是控制水氣,本來是需要和霧隱之朮一起共享,不然起效過慢,但是,再不斬在之前的戰斗中,已經施展過霧隱之朮,而波之國是海島國家,水氣又重,所以就……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8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5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三章波之國VIII-短暫的休息

    ※※※

    波之國,達茲納的家中。

    “你醒啦,老師!還好吧?”達茲納的女兒津奈美雙手插著腰問道。

    正躺在床褥上的卡卡西睜開眼,有氣無力回道:“呃…………我大概要躺個三四天吧?”卡卡西自我評估下身體的恢復狀況,給出了約略的日期。

    一看到卡卡西醒來,小櫻馬上走到卡卡西旁邊跪坐了下來。

    “是因為寫輪眼的緣故嗎?”小櫻好奇地問道。

    卡卡西思索起今天整段的交戰過程,記得自己是有使用寫輪眼,但是,照他的估計,應該是頂多休息一天左右就能恢復正常的。

    可是,卡卡西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他的身體比原本預測的要沉重得多。

    在來到達茲納家的路程中,還几度失去意識,雖然時間都不算長,但是,這種在陌生環境中,失去掌握自己身體步調的行為,那可是從中忍時期就被好好告誡過的,不應該犯的錯誤之一。

    (難不成是再不斬在那陣霧氣中放了什么特殊的毒?可是,和再不斬近距離交手那么久的白卻一點狀況也沒有產生。)大概是自己最近有些松懈了,卡卡也只能找到這個理由做為解釋,事實上,自從暗部退役之后,卡卡西的生活確實比以前要頹廢得多了。

    卡卡西甩甩頭,不再細想這個問題,反正,照白對自己身體的診視結果,也沒有什么大礙或是后遺症,好好休息几天就會自然痊愈,也可以藉此給他的學生一些壓力。

    “呃………差不多啦。”卡卡西以不甚肯定地語調回答小櫻的疑問,同時坐起身來。

    松動下肩膀,卡卡西看著因為長時間痙攣而隱隱抽痛的左手,忍不住伸握了几回,一面抓了抓被壓得有些變形的頭,同時打量了達茲納家中的布置。

    除了正靠近自己試圖說話的小櫻,按著下巴,以思索狀沉默著的佐助,躺在地板上時依然滿臉驚魂未定樣的達茲納,最后,是將視線轉到靠著牆角,正閉目養神,或是已經處于睡覺狀態的金少年。

    卡卡西瞄了瞄窗外,從亮度判斷,頂多也不過下午五點左右。

    (呼吸很平順,似乎已經睡有一段時間了,明明現在太陽都還沒下山,鳴人他…………有這么累嗎?他的體力有這么差嗎?)

    再說,卡卡西總覺得金少年現在的呼吸聲,好像和平常人不太一樣,那不僅僅是普通人和忍者之間的差異,似乎還要更…………………卡卡西的眉頭不自覺地微微皺起。

    “卡卡西老師啊,說真的!這次能夠打倒那么厲害的忍者,應該就可以暫時放心了吧!”達茲納像是松了口氣似的,突然說出這么一句話,手上還不忘拿起挂在頸部的毛巾擦了擦額間的冷汗。

    “是啊!我沒想到白學長竟然會這么、這么地厲害!”聽到達茲納的話,小櫻彷佛回想起甚么令人興奮的畫面,雙手捧在胸前,一臉崇拜狀說道,與此同時,還不忘以復雜的目光看了卡卡西一眼。

    (我怎么覺得我被鄙視了…………佐助竟然也在點頭。)卡卡西被這些人的舉動給打擊到,嘴角抽了抽,一時間也想不出么話來替自己辯白,不過,正巧將心思從某位金少年身上轉移開來。

    “對了,小櫻,第十一組的委托人和白他們呢?”卡卡西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現沒有看到第十一組的成員和委托人。

    “佚先生說已經到了波之國,差不多也該分道揚鑣去找人了,至于白學長和君麻呂學長,他說他有事情需要先獨自處理,暫時不需要其它人跟著,事情處理完后,會過來找白學長他們。”小櫻想了想,繼續說道,“而白學長則是這几天會先跟著我們第七組一起行動,只是白學長說需要把戰斗后的一些事情全部處理干淨之后,然后等到君麻呂學長,才會一同過來與我們會合,達茲納先生也已經有告訴他們這里的地址。”小櫻又想了想,補充這么一句,“這些話是在卡卡西老師第二次昏迷的時候生的。”

    “………………這樣啊!”卡卡西憑借多年的心性修養,面不改色地應和道,同時萬分慶幸自己臉上有帶著面罩。

    “難道…………是怎么了嗎?卡卡西老師。”可能是出于女性莫名的第六感,小櫻忽然開口問道。

    拍了拍還有些昏沉的腦袋,卡卡西還記得,白和再不斬的對戰,最后是以脖子上貫穿了好几根千本的再不斬倒下作為結局,他自己也親自確認了再不斬已經沒有脈搏和呼吸………………

    但是,卡卡西卻不明白今天自己心中為何一直有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卡卡西老師,你快點說到底是怎么了啊?”

    卡卡西用力地按捺著自己頭部,似乎這個動作可以幫助自己腦部活絡,渾沒理會小櫻略顯激動的問,腦海里也開始回憶起再不斬,那位佚先生之間的對話和互動,還有白所說的那几句話。

    (感覺上好像沒有甚么奇怪的對話內容…………………九年前,那就是再不斬成為叛忍之前的事情,那位佚先生怎么也應該還是個十多歲的少年而已,難道那位佚先生九年前因為某任務而和再不斬有所認識,一個火之國出身的人卻跑到水之國去任務?再說,再不斬當時已經是上忍了,a級忍者任務的所費費用不低,完全不是平常人所能支付得起的,而佚先生的出名也是這兩、三年才開始……………)卡卡西的心思主要集中在再不斬和佚先生身上,好巧不巧地忽略了與白有關几句對話,因而思維進入相當的誤區,而要到某件事揭開之后,卡卡西才意識到如果這時的自己沒有犯下這個錯誤,后來許多的事情,可能都不會演變到那么如此決絕的地步。

    “白真的沒有在你們面前直接處理再不斬的尸體嗎?……………我是說割下再不斬的頭顱,或是拿出卷軸將再不斬的尸體封印進去。”前者是確定敵人死亡最明確的方式,后者則是八成想將敵方有價值的尸帶回木葉進行破解和分析,所謂的封印卷軸是不能封存活物的,而兩樣都是暗部常用的處理尸體方式。

    但是,這畢竟不是要求完美的暗部任務,卡卡西有所松懈也是難免,再加上卡卡西的狀態不比平常,還有對白的信任,以及以往多次見過白可媲美模板的任務后續處理流程,所以就……………

    “沒有啊!卡卡西老師要是要問有關再不斬尸體的事情,應該去問鳴人比較准吧?我們之中,最后看到再不斬尸體的人就是他。”小櫻當然是不會知道卡卡西現在心里在想些甚么,而是老實地回復卡卡西剛才的疑問。

    “咦?鳴人?為什么要問他?”卡卡西的腦筋有些沒轉過來,怎么突然冒出鳴人的名字。

    “因為,最后再不斬的尸體是白學長和鳴人一起抬走了的啊!”就在你某次昏迷的時候,卡卡西充分地從小櫻的眼神得到她想補充的信息。

    卡卡西脫口而問,“是白先開口,還是鳴人主動的?”平時也不見白和鳴人特別交好。

    “這我不太記得耶,我沒有注意到。”小櫻的確沒有去在意漩渦鳴人的下落,就連會注意到漩渦鳴人和白學長一起抬起再不斬的尸體,也是因為扶著卡卡西老師的時候,覺得人力不夠,才會想起漩渦鳴人的存在。

    “這樣嗎?”卡卡西低頭沉思中,“…………那他們離開時,再不斬的尸體還是完整的?或者是有么奇怪的地方?”雖然對自己今天的多次昏迷感覺怪異,但是卡卡西還是將注意力放到目前更在意的事情上。

    “是啊。”不然還要碎尸嗎?小櫻將看到變態的目光,毫不保留地對准了自家的指導上忍,她還沒有意識哪里有問題,“也沒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生。”至于協助白搬再不斬尸體到樹林另一側后回來的漩渦鳴人,突然整個人變得異常沉默的事情,小櫻則是完全沒有將其放在心上,反而覺得耳根子附近變得安靜多了。

    說到安靜,小櫻轉頭望向倚牆而睡的金少年,馬上快步沖向前去…………

    卡卡西就這樣看著金少年被小櫻抓住衣襟,一陣亂搖,在小櫻確定他已經清醒后,才放開手,緊接著,小櫻再重復一次剛才的問題給金少年聽。

    然后,臉上還帶著茫然意味的金少年,在第一個問題“再不斬的尸體是不是完整的?”時,點了點頭,然后在第二個問題“奇怪的地方”,搖了搖頭。

    (再不斬的尸體確實是完整的,然后沒有甚么奇怪的地方。)卡卡西從金少年的肢體動作得到回復。

    雖然有些奇怪金少年為何沒有開口,不過,沉浸在思索中的卡卡西,沒有在意異常安靜的金少年,反倒是從得到的各項信息開始分析。

    不用一會兒,卡卡西很快就了腹案。

    “原來是這樣嘛!那么……………”

    (真不希望自己得到這個結論是真的。)不由得地,卡卡西雙眉微微一蹙。

    佐助的反應很快,馬上從卡卡西的問和態度中略窺某銀上忍的未盡之意。

    頓時,佐助神色大變,“……………難道說!”

    “是啊!我就是這個意思。”卡卡西很欣慰自己還是有學生的腦袋是會運轉的。

    從卡卡西等人的交流中,察覺到一絲不祥之意的達茲納忍不住開口:“你們從剛才到現在到底在說些什么啊?”

    “…………我猜再不斬他……………恐怕…………”

    “他還活著。”一道清冷的嗓音自出現在門口的白少年口中傳出。

    “什么,你說真的嗎?”

    “怎么回事?”

    “君麻呂學長是什么時候出現的!”

    “!”

    “叱。”面對其它人的懷疑和不敢置信,君麻呂連解釋的念頭都沒有,反而是輕哼一聲,有些鄙夷的轉過頭去,似乎是不齒某些人不敢面對現實的膽怯。

    “我親眼目睹。”

    君麻呂的態度,顯然比任何的言語更有說服力……………

    “卡卡西老師,在白學長和再不斬交手后,你不是已經確認過再不斬死掉了沒嗎?”最先反應過來的小櫻,以接近慘叫的聲音大喊,不過,有趣的是,她喊叫的對象卻是卡卡西,而不是君麻呂。

    “我是確認過了,可是………那恐怕……………”對于小櫻毫不猶豫的回頭質問他,卡卡西小小地為自己的人品默哀了三秒鐘。

    “只是陷入假死狀態而已。”竟然沒有人現,雖然后面一句話,君麻呂沒有說出口,但是君麻呂卻明確地帶著鄙夷的眼神傳達了這個意思。

    一時間,屋內眾人泛起一陣沉默,緊接著君麻呂的身后進門的白,聽到屋內眾人的疑問,有些好笑地看著屋內眾人滿是錯愕震驚的臉,最后將視線放到了位于角落的金少年身上,看到對方以几不可聞的微小幅度點了點頭后,這才開口打圓場。

    “別怪他們,君麻呂,身為下忍的他們,不太清楚這種事情也是正常的,正常來說,至少也要成為中忍一段時間后,才會有機會接觸一些基本醫療忍朮的知識。”

    但是,身為上忍卻沒現,就是他本身的問題,白的笑容溫煦如五月春陽,唯有卡卡西一人卻完全無法從中感覺到任何暖意。

    “我所使用的武器千本,基本上是一種只要沒射中要害,殺傷力就非常低的武器,再加上我是一名醫療忍者,非常通曉人體構造,讓人假死并沒有什么難處。”

    “但是,白學長為什么不殺了再不斬呢?這樣我們就不用再擔心再不斬會來攻擊達茲納先生了。”小櫻有些唯唯諾諾地問道,但是,口氣卻比對卡卡西說話時要有禮貌得太多了,這個現讓卡卡西真的得想好好思索一下自己和白之間的為人差異。

    “那是你們的任務吧!竟然連區區一名敵人也解決不了。”君麻呂搶先出口,口氣里的不屑和冷酷意味非常地重,他十二歲的時候,可曾在沒有解除所有限制的情況下,以一己之力殺掉一組土之國上忍帶領的小隊。

    語畢,君麻呂冷冷地環視了屋內眾人一圈,就這么地看著,就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唯有視線經過牆角的金少年時,瞳孔一陣縮放。

    而在場的人中,除了白和某名金少年之外,也沒人聽出君麻呂會說出那些話的真正用意,其實完全只是在遷怒。

    遷怒達茲納,如果不是他的關系,若殘根本不會碰到再不斬。

    遷怒卡卡西,木葉的拷貝忍者,放諸各國也屬菁英中的菁英,尋常上忍,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對手,要不是他太過大意的話,再不斬哪有機會施展水牢朮困住他,自然更遑論會需要白離開若殘身邊與其對戰。

    遷怒第七組的人,都已經畢業几個月,卻還全都廢物到讓他們的敵人傷害到無關的他者,別說是制止他人接近危險人物,連聲阻止都沒有喊出。

    遷怒白竟然讓若殘在他面前就這樣受傷。

    以及,遷怒當時不在現場沒能護衛若殘不受傷的自己。

    見到這樣的君麻呂,白笑了笑,卻不免其中帶著些苦澀,又似乎是一不小心扯動臉上的什么傷口,白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

    雖然不甚明顯,卡卡西還是注意到白表情的變化,不過,在他的記憶里,卻都沒有再不斬有傷到白的臉的印象,但是,那個有些像是拳頭狀的淡淡瘀青又是怎么回事?

    不是沒有注意到卡卡西目光的焦點,但是,現在的白一臉也沒有心思去掩飾,刻意不治療好,也是希望這個疼痛能讓自己的更加深刻地記住這件事情。

    不然,以君麻呂的力度,白真的扎實地挨下一拳,哪有可能這么輕松,更別說,以君麻呂當時的拳,難道他還會躲不開嗎?

    白在心中嘆了口氣,再抬起頭時,避開若殘眼中的了然和責怪,臉上又回復了以往溫和友善的笑容。

    “君麻呂說得沒錯,再說,桃地先生可是第七組的任務內容啊!說到這個,旗木上忍應該能夠理解吧?”在其它人聽來,白的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是桃地先生對他的委托人出手,白根本不會出手的。

    不隨便貿然插手其它人的任務內容,是忍者界的一項潛規則,即使是同村的忍者也是。

    其實,如果不是白擔心「漩渦鳴人」受到攻擊而消失會給若殘帶去麻煩,并且在若殘的默許之下,白根本不會離開若殘身邊三尺外。

    不過,顯然君麻呂是不會接受白因為這個理由而讓若殘受傷,白也不會,不然,白也不會毫不防御地讓君麻呂狠狠地在他臉揍上一拳。

    “但是………………但是……我們不都是木葉的忍者嗎?而且……………”小櫻不是沒有聽出白話中的意思,卻又覺得君麻呂的回答似乎又太冷酷了些,對于還沒見識過忍者生涯中的殘酷的孩子,白說的話確實稍微重了一些。

    “好了,小櫻,白和君麻呂說得并沒有錯,本來,再不斬本來就是我們第七組任務所需要解決的對象,的確沒有理由推給第十一組。”卡卡西對于白那時沒有動手殺掉再不斬,雖然有些錯愕,卻也沒有達到不滿的程度。

    一來,再不斬自己承認他是來追殺第七組的目標,他出現的目的也很直白地表明就是殺死達茲納,所以,再不斬本來就是屬于第七組應該對付的障礙,完全跟第十一組沒有什么沖突的點。

    二來,就卡卡西所聽到的對談內容,再不斬、白和第十一組的委托人似乎還是舊識,即使是佚先生很張揚地現身在他面前,再不斬也是一直只有殺氣,沒有殺意。

    甚至在再不斬出手傷了佚先生后,一直全神貫注再不斬的卡卡西,明確地從再不斬那瞬間的僵直,感覺出再不斬的的錯愕之外,還有一絲驚慌。

    三來,卡卡西知道白是個非常不愿意殺生的少年,或者,應該說是不愿意看到有人在他面前失去生命,即使是敵人。

    當然,白在該動手的時候,卡卡西也沒有看到白有過任何一絲猶豫,如此出眾的心理素質,怎么也不可能天生而來,對此,卡卡西不只一次在心里暗贊綱手姬教徒有方。

    “卡卡西老師……………”此時,小櫻還有不甘愿地想要說些什么。

    “春野學妹,如果剛才的理由你不能接受,那么,我跟你說,我曾經欠了桃地先生一條命,所以,我現在需要還這份恩情,這樣的話,你能夠理解嗎?”白所說出的理由,也是以繼承了火之意志為目標的木葉忍者最能接受的理由之一,當然,這確實是再不斬沒有死在白手下的原因,卻不是白沒有動手殺掉再不斬的主因。

    傷了若殘的行為,對白和君麻呂來說,是最不可原諒的舉止之一,而讓犯禁者活下來的理由,自然也只有若殘的意念。

    不過,顯然不管是任何的理由從白口中說出來,就會具有相當的可信度,這也是卡卡西看到小櫻和佐助在聽完白的解釋后,一臉了然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眼紅。

    “可是…………可是,再不斬是一名叛忍……………”小櫻掙扎了下,似乎還想說些什么。

    “春野學妹,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所謂的叛忍都該死嗎?”白的眼神帶著一些傷感,一些迷惘,以及一些遺憾。

    小櫻很想直接回答說是,但是,當白的雙眼盯著她的時候。卻是什么話也說不出口。

    “等等,你們的意思是說,那個霧隱的什么鬼人沒有死?”這時,一直在狀況外已有段時間的達茲納,終于再次找到機會插嘴。

    “當然…………”

    “夠了,不管那個霧隱鬼人有沒有死掉,你們現在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君麻呂滿臉冷意地盯著小櫻還有佐助,直令他們兩人背脊傳來一陣寒顫。

    “什…………什么事?”不滿于自己剛才竟然懾于君痲呂的威壓,佐助一咬牙,猛然開口道。

    “不管再不斬是不是活著,卡多的手下也不見得沒有更厲害的忍者或部下…………………”君麻呂淡淡地說道,之前他進行清掃工作的時候,就死者的服飾、能力等線索判斷,除了卡多原本的部下流浪武士集團,再不斬所屬的霧忍叛忍,還有另外一方是他所不知道的忍者。

    “說不定就是沒……………………”看到心上人受阻,小櫻的勇氣蜂擁而出,飛快跳出來說話。

    “………………”

    “要是可以掘有任何可疑之處的話,要在事情無法挽救之前做好准備,這一點也是忍者的鐵則。”眼見君麻呂的不耐即將瀕臨臨界點,白趕緊出聲道。

    要知道君麻呂可是曾在几名上忍調侃中,無意間對君麻呂所在意的人出言不遜,當時不過十一歲的君麻呂,可也是直接就對那那几名上忍進行攻擊,毫不遲疑,要不是后來鐵血上忍突然出現,打破原本的氣氛,后果還很難說。

    想到這,白真的覺得自己不得不佩服鐵血上忍破壞氣氛的能力,能夠兵不血刃地解除當時的狀況,白自認自己都沒那個本事。

    “白學長,你說要在事情不可挽救之前做好准備,那是要做些什么呢?”小櫻的積極度和剛才與卡卡西對話時,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呵。”白的嘴角泄出了溫和的笑容,“當然是要讓你們好好修練!”

    “咦?…………修練………!”

    “可是!我們就算再怎么修煉也打不過的啦!對手可是連有寫輪眼的卡卡西老師都陷入苦戰的高手啊!”

    “春野同學,別忘了,如果不是你們有好好保護住達茲納先生,那我也不可能安心地與桃地先生對戰,僅僅是第一次就面對這么強大的敵手,你們還是一直維持著完美的陣型,沒有流露出破綻給桃地先生有可趁之機!你們,現在正在快的成長。”白臉上露出和藹的神情,走到小櫻面前,伸手拍了拍小櫻的頭。“只是,話雖然這樣說,這也只是在旗木上忍復原之前的修練…………”說到這,白和卡卡西相視一眼。

    ……………擁有足夠動力的刺激,才可以更加促進他們的學習**!基于各自的理由,白和卡卡西在這件事情上,有了共識。

    “可是,白學長!既然再不斬沒死的話,他隨時都可能會來襲擊,我們要怎樣修練呢…………”小櫻臉上泛起一陣紅暈,完全沒察覺到白和卡卡西之間的目光交流。

    “關于這一點,一旦進入假死狀態的人,是需要花一段時間才能身體狀態復原的,以我對桃地先生身體的估計,要完全康復到可以揮百分之百的戰斗能力,至少需要一百五十個小時,恩,誤差不會過百分之三。”同時身為主要加害者和資深醫療忍者的白,給出了有關再不斬身體狀況的診斷結果,精准度也遠不是其它醫療忍者所能及。

    “那………那我們………不就是……只剩下一星期………剩不到七天可以修練了嗎?”小櫻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而且,還是那個再不斬…………”再不斬的殺氣確實對一個剛從忍者學校畢業不久的下忍來說,太過刺激了些。

    這時,佐助右手橫舉到小櫻面前,被佐助的動作給引開注意,小櫻馬上安靜下來。

    佐助在冷冷地瞥了小櫻一眼之后,開口道。

    “也就是說,我們還有一星期的時間可以修練。”佐助的口吻很沉穩,神色介于從容和凝重之間,一點也沒有普通孩子的毛燥和無措,同時注意到這一點的白和君麻呂,不約而同地,相視微微地點了點頭。

    “嗯,我和君麻呂會在旗木上忍康復之前,先對你們進行一些指導的。”得到某人的點頭,白毫不客氣地將君麻呂也拉進

    “可是,光是白學長一人而已,那個再不斬就不是對手了,更何況至少好歹也還有卡卡西老師,根本不需要有我們出手的地步吧?那為什么還要……………”

    (…………什么叫做,更何況至少好歹也還有……………)卡卡西現自己竟然有被這句話刺痛的感覺,今天已經是不知道第几次思索起自己是不是平常真的有對他的學生那么差,表現得如此「離心」?導致印象分數極其低劣。

    刻意諷刺也就算了,如果是無心的……………那這些學生,平時到底是將對他的那些怨念積得有多深,有多厚?

    “抱歉了,春野同學,我和君麻呂還有第十一組的任務需要執行,而且,我和君麻呂不可能一直跟著第七組,真正可靠的,還是自己的實力,當然,這几天內,直到與我們的委托人約定會合的日子為止,我和君麻呂都會好好指導你們的修練的。”

    君麻呂就看著白臉上帶著十六夜稱之為詐欺的最高水平的笑容,溫柔地望著小櫻時,忍不住將頭轉向另外一方,正好看到金少年的嘴角,扯出一抹絕對不會出現在漩渦鳴人身上的淺淺弧度。

    “是,那就拜托你了,白學長。”小櫻臉上紅暈泛起,雙手交握,非常真摯地凝視著白,此時此刻,她的眼底里完全沒有其它人存在的出現。

    “嗯。”本來就一直希望能提升自己力量的佐助,當然更沒有多說什么,也是朝著白和君麻呂明確地點了點頭,完全看都沒看某名銀上忍一眼。

    被自己學生也不知是有心還無心忽視的卡卡西,心中吹過一襲冷風,突然對阿凱有了一絲莫名地愧疚感。

    ※※※

    先,沒有要TJ,就是卡文而已,再加上最近工作量大增,每天的寫作時間縮減五成以上,然后若殘又難寫的要命…………………

    咱是知道咱遲更了,但是,本章字數也是以往大約兩倍的字數-八千多字,所以就別太生氣了,能更新,咱絕對不會不更新的。

    本章的出場人物數目一換再換,重修重寫不下五遍(話說,第五卷后,咱几乎每章都重寫過不下兩遍),浪費的字數和時間就不說了,咱的腦細胞也消耗得大。

    最后,還是希望各位讀者大大們給點看法,畢竟,若殘本來就是很難寫的角色,一個想要低調的的若殘,那個難度就更xxoo了。

    要盡量不變動原著劇情的情況下,增加若殘的出場………………真不知道那其它些同人作者到底是怎么寫的,實在是令人佩服。

    最后,基于工作和身體因素,最近實在沒有保持周更了,咱道歉,不過,咱會盡量每月更新不少于一萬字,至于其它的,咱也不敢保証了。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7:59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6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四章波之國Ix-指導

    ※※※

    卡卡西將視線從手中的書移開,悄悄抬起頭來望向前方。

    那名黑的異瞳少年走在前方,不忘隨時回頭指點第七組成員的一些關于戰斗時的心得和技巧,面對佐不時地過于尖銳的反問,以及小櫻有些過于虛浮的回應,也是臉上沒有絲毫不耐。

    白,這個少年所散出來的氣息,一向是如此地沉穩且寧靜的,不是嗎?卡卡西忍不住自問。

    眼眸里,流淌著溫和的暖意,好像他干淨的彷佛從未曾被這世上任何尖銳污穢殘暴之力傷害過一般。

    不過,白在木葉的身分卻是,千手一族的公主-綱手姬的直傳弟子,三代火影所承認的徒孫,隸屬于最純正的火之意志傳承者的木葉一脈,即使說是傳承至最正統的一支忍者也不為過。

    可是,几乎所有人對白的第一印象中,都覺得那是一個根本就不適合當忍者的少年,卡卡西也不例外。

    更別說,當卡卡西第一次與白生近距離的接觸,就是在一次暗部的任務之中。

    只是,后來,卡卡西才知道,那個任務,原本是要由根來負責的。

    任務的具體內容就沒什么好多說的了。

    當時也是卡卡西,第一次親眼目睹白的出手。

    即使隔著面具,彷佛都能感覺得出那名黑少年面具下的不忍神情,可是,沒有任何人在白下手時,現任何地猶豫。

    那種完全無視目標性別、長相、年齡等外在因素,并且沒有絲毫遲疑的出手風格,放眼整個忍界,除了某些特殊背景,例如暗部、根忍之類出身的忍者,具有這種傾向的比例偏高之外,至于其它,即使是在上忍之列也不甚多見。

    除了,以不論付出怎樣的犧牲與代價,也會持續完成任務而聞名的水之國霧忍。

    當然,這種事情,其實與忍者本身的實力并無太大關聯。

    不然,以「火之意志」聞名的木葉忍村,也不會被稱為最強大的忍村。

    畢竟,有能力殺人,跟敢不敢殺人是一回事,而跟擅不擅長殺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不過,不可否認的,白出手之老練,和他平時的溫柔,所交錯而出的那種反差感,確實令卡卡西印象非常深刻。

    特別是,如果,卡卡西不會讀唇語的能力,因而忽略掉白在那個時候,駐留在其唇角上那無聲的呢喃呢?

    這樣一來,是否也會避免掉之后的許多事情呢?這個問題,時常在后來的卡卡西沉思時浮現。

    但是,每每到最后,停留在卡卡西腦海里的,卻是只有白那沒有說出口的…………

    …………對……不……起………

    ※※※

    波之國,卡卡西、白等一行人位于達茲納家附近的森林深處。

    在白的治療下,已經能勉強拄著拐杖行走的卡卡西,則是靠在附近的某個樹干旁,乍看之下,就像是勉著病體也要就近關心學生的好老師一樣,只要能忽略某人手中拿著的黃色封皮書藉。

    白,站在第七組成員的面前溫和地笑著,他的身后,是正好相反,滿臉冷漠的君麻呂。

    “那么,我們現在就開始修練了。”

    “白學長,是怎么的修練?”先,小櫻舉起手問道。

    “嗯,在這之前,我想所謂的查克拉,你們都應該已經了解了吧?”

    當然,這可是一二年級就該知道的基本常識!小櫻就差沒拍胸脯保証,自信滿滿地正要回道,結果,卻慢了一步。

    “啊!我,好像几乎從來沒有在課堂上聽老師說過這個東西。”金的少年搔了搔臉,滿是茫然的模樣顯露在其它人面前。

    聽到若殘的言,白冷不防地牽了牽嘴角,有些無奈地輕輕瞥了那名金的少年一眼。

    白記得若殘以前的「演技」沒這么好的,就是這沒有見面的三年里,若殘到底做過了什么事?碰了哪些人,白完全不知道,對于若殘所給予區區「賺錢」兩個字,實在不能夠讓白明白。

    更何況,白完全不了解若殘為什么會需要賺錢?

    但是,比起不能了解的郁悶,白更加感慨的是,他完全理解隱藏在若殘這句話背后的事實。

    有關查克拉的知識,可是當初若殘帶上白,在前往水之國的路途,若殘就已經有系統化地給白全面指導過,其內容之寬度和深度,遠遠不是忍者學校所傳授的一套教材內容所可比,若殘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什么是查克拉呢?

    只是,根本就几乎沒用真身去上過几次課的若殘,沒有在課堂上聽過學校老師解說查克拉才是正常的吧!

    所以,若殘其實也沒有說謊,只是給不知情的人聽到,自然就很容易想歪,像是那位眉頭已經皺起的銀上忍,嘴角露出冷笑的黑少年,以及正在指著若殘大聲喊叫的粉少女。

    還有,因為其它人對若殘的態度而氣息鼓躁的君麻呂………………

    白突然現嘆息的這個動作,自己似乎已經熟練到快成反射性動作了。

    (他還不到十六歲,為什么會有這種六十歲的老人都不一定會有的習慣呢?)

    白現在唯一慶幸的,就是好險某個擅長在毫無自覺的狀態下,做出火上加油,雪上加霜行為的綠少女,她的人不在現場。

    白不動聲色地深深吸了口氣,借著這個動作,很自然地排除了那些不該出現的雜思,繼續原本的主題。

    “那么,我還是先簡單地講解一下好了,同時也可以加深一下你們的印象,好嗎?”

    小櫻泛紅的雙頰更是表明了她不會說不的態度,而佐助回以一聲狀似不滿的輕哼,卻沒有真正開口拒絕。

    看到小櫻和佐助的反應,白微微地笑了笑。

    “先,基本上,查克拉,就是使用忍朮時必須使用的能量,大致來說,主要是由人體內部所產生的身體能量,和藉由修練和經驗所鍛煉而成的精神能量,由這兩種所構成的。”

    “而所謂的「忍朮」,就是從體內汲取這兩種查克拉,進行「混合」,并經過「提煉」的意志,經由「結印」的步驟后才會「動」,在經過長時間的修練,可以減少「混合」、「提煉」或是「結印」的時間,而能令忍朮以更快的度施展出來………”

    “就算不知道這么復雜的說明,這種東西用身體來記住就可以啦!”佐助語帶不屑地開口打斷了白的解說。

    “佐助說的沒有錯………我們現在不就已經可以使用忍朮………”小櫻的模樣有些生怯,但言語中也不是很認同白的說法。

    “像你們那樣?不,并不是的……………”白嘴角一抿,正思索著怎么的說法比較容易糾正他們的觀念。

    “哼!”君麻呂率先踏前几步,站到佐助和小櫻的面前,出重重的冷叱,揚起頭來,將夾雜輕蔑和鄙夷的冷淡目光,直直地掃向他們兩人身上。

    “就以現在的你們?憑什么有資格說出剛才那些話?用身體來記住忍朮的施展?你們真的明白這句話的實現代表什么意思嗎?又知道實現這句話需要付出多少的代價嗎?”

    佐助和小櫻完全不知道君麻呂為何沒有征兆地,就突如其來的對他們出殺氣,有心想開口詢問,卻現几乎全身上下僵硬到一動也不能動,別說是轉頭這種簡單的動作,小櫻和佐助根本就是快要吞口水這種動作都做不下了。

    這股殺氣之尖銳,甚至令不遠處某銀上忍正在翻頁的動作停了下來。

    “算了,君麻呂。”擁有溫柔笑容的儒雅少年將手搭在君麻呂的肩膀,微微的熱度隔著衣物傳遞君麻呂身上,緩和了白少年的情緒,“他們,只是孩子。”

    “敵人不會因為他們是孩子而手下留情。”

    “他們還只是個孩子。”

    “白,他們不可能永遠只是個孩子。”君麻呂望向白溫潤的異色雙瞳,語氣緩慢地說道。

    “他們現在就只是孩子。”白加了重音,再次重復道,眼神卻下意識地避開了君麻呂帶著探詢意味的目光,正要跨步回原處。

    反倒是君麻呂轉身反手扳住了白的肩膀,讓自己和白面對面,“這就是你現在的想法嗎?白。”

    “我一直都是這個想法,從未變過,君麻呂。”

    聽到白語氣輕柔,卻是非常斬釘截鐵地回道,君麻呂不禁沉默了下來,仔細思索了白全部的對話,沉思片刻,君麻呂的神情突然一僵,冷不防地盯向白。

    白,這時似乎已經反應過來,神情不變的回望向君麻呂。

    良久,面對白的笑容,君麻呂依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盡管對于在場他人一頭霧水的神情沒有絲毫在意,不過,白和君麻呂卻還是沒有在他人面前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愿。

    僅僅是在君麻呂走過白的身旁時,兩人皆以只能讓對方聽到的聲音大小,在對方耳邊,各自留下一句呢喃般的低語。

    “……………白………我從來都沒有想過,原來你………………其實才是我們之中對………最狠的一個。”

    “那是因為………………我不敢想象,第二次的心軟…………會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

    “………………”

    “………………”

    白和君麻呂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們竟然同時感覺到對方此時此刻的聲音,有著極其不自然的輕微沙啞。

    君麻呂走回原來的位置,渾身散著駭人的冷酷。

    而白,則是背對著君麻呂淡笑不語,左手恍若不自覺地輕撫上自己的天藍色左眼。

    此時,被白和君麻呂之間有些詭異的氣氛給再次震懾住的小櫻,則是勉力地轉動眼珠,環顧四周,想要找到能打破目前僵局的救星。

    站在自己身旁,堅挺著背脊,冷汗卻不住滴落,似乎與自己處境相差無几的黑意中人?

    不知何時已經靠在樹干旁,兩眼迷離且無神狀,反應永遠慢半拍,看起來彷佛還沒有搞清楚目前狀況的金吊車尾?

    還有,不是看著手中的奇怪小黃書,就是用奇怪眼神看著他們的銀上忍?

    ……………第一次在人生中面臨如此困難的抉擇?小櫻內心里非常地糾結。

    良久,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這股詭異的寧靜。

    在場眾人,不約而同地循向聲音傳來的位置,赫然見到原本偏后站著的某金少年,早已倚靠在某棵粗壯的櫟樹上,頭斜斜向后靠著,雙眼緊閉,具有規律的一吸一吐聲不住地從那微微張開的雙唇間傳出。

    “…………………”小櫻的額間青筋爆起,估計若不是她和金少年之間,還隔著一個佐助,只怕小櫻緊緊握拳的左手,已經招呼到某人頭上。

    “…………………”佐助僵硬地轉動脖頸,眼神里滿是鄙夷,就在聽到那個鼾聲之際,佐助突然有一種感覺,剛才因為白和君麻呂對峙而如此緊張的自己,簡直就跟老實地去聽十六夜說廢話一樣的白痴。

    “…………………”卡卡西機械地將手中的小黃書平行上移至面前,頗有眼不見為淨的意味,在卡卡西還不到三十年的人生當中,面臨如此令人無語的情況也是少之又少。

    “…………………”白和君麻呂忍不住對視一眼,也是無言以對。

    不過,不管其它人各自的反應為何,至少原本僵持不下的詭譎氣氛已經被完全地給破壞殆盡。

    ※※※

    “總而言之,你們可能有些誤會了,現在的你們,還不能完全地操控查克拉。”

    “……………什么!”佐助眉頭皺起,似乎對于白的說詞不是很認同。

    “……………白學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和佐助明明都可以很順利地施展忍朮了。”小櫻也辯駁道。

    不約而同地,眾人都沒有再去計較方才那股詭異的氣氛,彷佛什么對話都沒有產生過,金少年也被粉少女給抓到前面來盯著。

    “你們聽好了…………”白絲毫沒有介意佐助和小櫻的態度,至于若殘的神情,因為生了剛才的事情,白還不敢將視線望過去。

    “如同我剛才所說的,所謂的提取查克拉,是取出身體能量和精神能量,然后在體內加以混合,這當然會根據使用的忍朮屬性和類型不同,而需要不一樣的能源取出量…………也就是調合會有所不同………………”白頓了一頓,“而你們,現在并沒有有效地利用查克拉!”

    “就算你可以提取再多的查克拉,要是不能根據每個忍朮而平均控制的話,不光是忍朮的效果會減半,搞不好會連用都不用不出來,而且,由于浪費能量,所以導致無法長時間的戰斗………類似這樣的弱點就會隨之而來。”

    在不考慮結印度變化的前提之下,以一個正常d級無屬性的分身朮來說,一個正常地施展出來,通常得花費十二單位左右的查克拉,而下忍的消耗則大約是十五到二十五單位不等的查克拉,至于上忍,就只需要付出八到十單位的查克拉就可以施展。

    以白至目前為止的觀察結果,宇智波佐助對于這方面,也就是忍朮的消耗,比正常消耗多出約二成到四成不等,約和普通下忍的水平相差不了多少。

    而春野櫻,則是几乎沒有任何過二成以上的查克拉消耗,光是這一點,即使放在中忍之中,也算是中間以上的水平,更不用說春野櫻只是個畢業不到半年的下忍。

    至于「漩渦鳴人」自然略過不提………………白還沒看過若殘以漩渦鳴人的身分存在時,以三倍以下的查克拉消耗量施展任何忍朮過。

    “那………那現在該怎么辦才好呢!”小櫻的神情中透露出些許的慌亂。

    “你們要用身體記住這種控制的方式,如果,不愿意流汗,那么,你們就得付出血淚做為代價,可能是別人的,也可能是你們的。”

    “!?”

    “!?”

    “如果你們不能理解我話中的意思,那就當作是我多嘴吧!畢竟,有些事情,是必須親身經歷過,才能真正明白。”白先是淡淡地笑了笑,隨即搖搖頭。

    “那我們現在要干什么呢?”

    “要爬樹。”

    “…………爬………樹?”

    聽到白的回答,佐助和小櫻看了白一眼,感覺出他話中的認真,隨即,很自然地將懷疑的目光投向某名銀上忍。

    遭到無妄之災的卡卡西,深切地感受到人品的重要性,同時,將手上的小黃書抬高,擋住了其它人的視線。

    “沒錯,爬樹。”

    “感覺很無聊。”金少年的語調有些低沉,乍聽之下,很像是剛睡醒時的沙啞嗓音。

    “干這種事情也可以算是修練嗎?”難得地,佐助也同意那個吊車尾的看法。

    “你們把話聽到最后。”白的口氣還是那么溫和,他當然知道對若殘來說,爬樹真的是很無聊的事情,但是以佐助和小櫻的水平來說,直接進行到水面行走又顯然不太實際。

    “我所說的,并不是指普通的爬樹!而是需要不用手爬上去。”

    “!”

    “?那要怎么爬啊……………”

    “就是這樣。”語畢,白朝著附近的樹走了過去,就在要撞上樹干前,手中快地結了段凝聚查克拉的手印,便將腳踩上樹干,然后,就像是在地面上行走般,很自然地走上與地面垂直的樹干表面,等到白走到樹干與地面平行的樹枝交接處時,倒立地走在樹枝上。

    現在白的身體,已經是完全站在與地面相反的地方。

    白在接近樹枝末梢的地方停下腳步,一面以俯看的姿勢看著顯得有些震驚的佐助和小櫻,一面說道。

    “只要查克拉運用得宜的話,就可以做到這種事情,而你們所剩余的時間,雖然不到一個星期,但是也綽綽有余。”白和君麻呂當初在若殘的指導下,可都是已經當天就進行到水上行走的部份。

    “真的爬上去了耶………”小櫻的目光里,充滿崇拜。

    “只用腳就能垂直地爬上去!”佐助的眼神深處閃過一絲莫名的光澤。

    “大概就是這種感覺吧?把查克拉聚集在腳底,使身體吸附在樹干上,查克拉運用得宜的話,就可以做到這種事情,更近一步的話,還可以在水上行走。”水上行走,大致而言,就是這種查克拉控制方法的最后階段,至于,踏足在凝聚起來的空氣上,那已經不是所謂的努力修練就可以做到的程度了。

    “等一下………學會爬樹為什么會變強啊……………”部會之道白現在到底想了些什么,小櫻提出疑問。

    “重點就是在這里,你們聽好,這個修練的目的,先就是要學會控制查克啦。”

    白伸出手在佐助和小櫻面前搖了搖,制止了他們欲言又止的打算,繼續說道。

    “將提煉出來的查克拉………只把必要的分量,集中在必要的地方…………我剛才也說過了,這是施展忍朮時最重要的部份。

    “這一點,即使是熟練的忍者也很難完全達到。”畢竟,絕大多數的忍者,還是有所謂的適性問題,各人體內的查克拉屬性不同,也會影響到忍朮的揮。

    “而「爬樹」時所需要的查克拉數量非常微妙…………而且腳底是最難聚集查克拉的部位之一!”

    “也就是說…………只要學會「控制」的技巧,不管怎樣困難的忍朮都可以學會。”理論上來說是,白在內心補了這么一句,沒有將這類會打擊士氣的話說出口來。

    “第二個目的,就是鍛煉你們,把聚集在腳底的查克拉維持下去的「持續力」…………因應不同忍朮的需要,想要維持經過平衡「控制」的查克拉,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而且,忍者提煉查克拉的時候,几乎是在非得不停移動的戰斗中,畢竟,忍者之間的對戰,可不是雙方都站在原地不動,你一拳來,我一拳去地這樣的比法。”

    “在那種快戰斗況狀下,想要「控制」及「維持」查克拉…………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暫定原處不動,并施展出B級忍朮,只要是資歷過一年以上的下忍,有六成都可以做得到。

    但是要在快奔跑或是近戰的時候,還要同步施展出B級忍朮,只怕沒有特別上忍以上的平均實力,就完全想都不用想。

    “所以,我才想讓你們借著爬樹,來鍛煉查克拉的運用方式!……………不過,光是我在說,你們也不可能學會…………”

    “所以,現在就請你們親自體會一下吧!”白倒退半部,右手微屈,指向自己身后的那些大樹。

    ※※※

    咱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最近很卡很卡很卡,心情又頗不好,生怕隨便動筆,若殘就准備在中忍考試前叛村了(不是不可以,但是主線劇情都設計好,要是一打亂,咱是欲哭無淚。)

    總之,這文不會坑,但是,最近更新就不保証了。

    咱只能說,咱寫好了,就上傳,這几章的段落可能也會有些生硬,但是,咱已經自顧不暇了,只能說以后有機會再來修。

    咱說過,波之國劇情會出現一些原著里沒有出現的角色,大概下一章就會出現了,如有失誤,至少下下章也會出現。

    最后,回答一些讀者問題,最近現實里生了些事情,工作上有、家庭也有,所以,寫作時間大幅縮短,咱還是揪著零散時間來碼字的。

    另外,卡卡西是有覺得「漩渦鳴人」有些跟普通小孩不太一樣,但是,想到「漩渦鳴人」的成長背景,所以,也并沒有特別地針對這方面而注意,畢竟,平常時候的「漩渦鳴人」,表現還是很平常的。

    這几章,應該說是在木葉的人面前,若殘現在一定是低調主義,除非他現在就想不開,打算離開木葉。

    至于若殘啥時會解放,中忍考試中后會有機會,至于現在,還不是時候。

    咱沒有貶低卡卡西的意思,只是,任何劇情總是需要有推動展的角色,而跟各個角色都或多或少有所接觸的卡卡西,自然是最好的一員。

    還有,咱不是沒有想過讓若殘以漩渦鳴人的身分做出一些漩渦鳴人會做的事情,會說的話,但是,若殘他不愿意(雙手一攤),咱把若殘寫入劇情中,他就是不會做出那些跟原著中的漩渦鳴人一樣地言行舉止,咱也沒辦法,筆下角色如此有個人特性,咱其實也很無奈,這也不是第一次因為若殘的個性而改變劇情展,所以,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最后,這文要是TJ,除非咱死!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8:00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7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五章波之國支線I-第二方人

    ※※※

    位于波之國主島之大城-三洄城西南方的亂石荒原,一向罕有人煙。

    據說在好久以前,該地深處住了一只以吃人為生的怪物,后來怪物被路過的強大忍者給解決掉,但是,在怪物消失后,卻出現了一群在怪物原本的住所外圍徘回著的魔狼,似乎是為了守護著怪物的住所而出現。

    姑且不論前言的真實性有多少,但是從好几十年前,這塊后來被稱之為石狼原的波之國禁地,的確有了一群會食石,且似狼型的野獸出沒。

    這群狼獸的大小比起正常野狼還要大上一圈,几乎和小牛犢差不多,但是,身上的毛皮卻是相似地雜灰,就像是普通石頭的那種色澤,甚至曾有人信誓旦旦地誓自己手中有這似狼獸類的皮毛,最后,卻被揭穿那人拿普通的石屑想要欺騙眾人的傳聞。

    而且,與其它大多數大型肉食動物的習性相異,這種狼獸都只在白天出沒,從來沒有人有在晚上遭遇到。

    說也奇怪,這種狼獸鮮少會攻擊偶爾趕路經過的平民,即便有,也至多是傷殘,致死的案例并不多。

    可是但凡家境不錯,或是商人及保鏢,或是身上有攜帶武器的人,卻是有著一股子不死不休的凶殘,并且尤其偏愛噬咬雙耳、雙手、胸前和腰間等部位,受害者,往往只會留下兩只大腿和大量內臟之外,完全可以說是死無全尸,正好也與普通獸類的進食習性相反。

    更詭異的是,即使這群狼獸的數量偶爾有被擊殺的事情傳出,但是每到下一個月圓之夜,這群狼獸又會補充到原先的數量,就算是有人試圖將這種狼獸的尸體帶走,狼尸卻會在離開亂石荒原不久后,直接消散在空氣中,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

    種種詭異的事跡和死人的前例,再加上這塊石狼原土質雖然不算貧瘠,糧草等經濟作物卻很難種活,以及沒有什么高價值的礦產或特產,石狼原盡頭也不過是一處完全沒有開價值的懸崖,又完全不在波之國的主要交通要道附近,這塊地理位置偏僻的石狼原,也就理所當然地成為波之國的「禁地」。

    但是今天,在石狼原的深處,好几座充滿歲月痕跡的坍方廢塔遺跡附近,卻有著兩個人影,其中某人的周圍,就倒下了好几只石狼原特有的狼獸尸體。

    其中一名身材頗為高大,不但比起尋常成年男性還要高出二十多公分以上,還有著與正常人迥異的淡藍膚色,隱隱約約地,竟然泛著不屬于溫血動物的特殊光澤。

    五官崢嶸猙獰,兩頰上有著几道類似于鰓線的痕跡,,暗藍色的細狹雙眼,卻掩藏不住這名男性從骨子里透漏出來的暴虐殺氣。

    另外一位,則是可以說是正好和前者會形成強烈對比的類型。

    乍看之下,几乎會以為此人是名挑高的女性。

    僅僅是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身高,有著一頭淺棕色的長還綁成馬尾狀,再加上几乎可以算的上是美麗的長相,還有著一雙彷佛會勾人的桃花杏眼,若不是喉間的突起明顯,只怕不知道有多少春心蕩漾的青壯男子會深受其害。

    說來風格差異極大的兩人,有著兩個共通點,先,就是身后都各自背負著一柄不太尋常的大型刀器,以及身上所穿著著的黑底紅云大衣。

    不過,要說更為突兀的,就是兩人周圍的,那隱約環成一圈,數十具的灰白色狼尸。

    “媽的勒,這群怪狼的毛硬得嚇人,我砍上去的觸感,簡直跟砍向石壁沒有兩樣,還真是可憐我的寶貝刀了。”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一臉戀戀不舍地小心擦拭著一柄刀柄長得異常的武士力,完成保養動作之后,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狀似不耐煩地來回走動著。

    “鬼鮫,我們到底要在這里等多久啊!”還沒走上几回,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嘴里已經開始喃喃抱怨著,音量卻是維持在剛好可以讓另外一人可以聽到的大小。

    “你才***給我閉嘴,角都給我的這個任務,就是在今天,在波之國的這個鬼地方,等到一個什么卡多家族的委托人來商談任務具體內容,現在才是什么時間啊!不想等就走,再廢話那么多的話,搞到老子心里不爽,就不要怪我把你身上那多余的器官給割下來。”鬼鮫對著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扯開嘴,露出了尖銳的白牙,一抹殺氣從中而溢。

    如果那個委托人不出現的話,那干柿鬼鮫可是必須老老實實地在這里呆足整整一天一夜!

    誰讓當時的情況是如此危急,只要能有正當理由在這段時間不會回到總部,就算是個d級的任務干柿鬼鮫也愿意做,只是那時太過匆促,他沒問清楚角都確切的時間點,好險,還記得確定的日期,但是究竟是凌晨一點?還是中午?晚上?干柿鬼鮫就不知道了,所以,才只好從前一天過半夜十二點后,就等在約定地附近,而現在,已經是下午了,還沒有看到其它人影……………

    一想到這件事情,干柿鬼鮫的心情就已經夠不爽了,還不斷地在耳邊聽到煩人的噪音,那個忍耐力也就直線下降中。

    “呿,我才不想跟你這個家伙打呢!要不是角都跑到雷之國去做任務,還很堅持必須單獨行動,你以為我愿意和一只粗魯的野獸一起進行任務嗎?”說著說著,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也有些氣憤起來,激動之余,用手指著干柿鬼鮫,大聲地喊道。

    “哈,說的真好聽,明明是你從總部落荒而逃吧?最近裝在你房間里的炸彈,滋味還好受嗎?三月時,不知道是誰,兩次任務的目標好像都被一只笨狗給搶走?啊!聽說某人在上次任務里中了毒,解毒劑竟然吃錯種類,全身麻地在床上躺了整整五天動彈不得,好像有這么回事?你還有那個人還有臉說自己是s級叛忍嗎?花泉左京。”聽到自己被稱為野獸,干柿鬼鮫不怒反笑,語調抑揚頓挫地吐出上述的句子,顯然某人的修養和口才,在某金小鬼和有著一撮金毛的黑狗的錘煉下,大有進展。

    “你!”就算是事實,但是被當面挑明了出來,還是非常的難堪,長男子,也就是花泉左京,一聽到干柿鬼鮫的明諷,臉皮馬上不住抽*動著,右拳更是緊握到青筋凸起。

    可是,一想到對方那如同怪物般的大量查克拉,以及對方搭檔的另外個人,花泉左京深呼吸好几次,按耐下出手的沖動。

    即使同為s級叛忍,即使明面上擁有相等的地位,即使同為曉組織中擁有稱號的正式成員之一………

    很多即使,但是,在忍者的世界里,唯一不變的真理,就是實力,而在叛忍的世界里,這條真理也驗証得更徹底。

    就像那位年紀還不到十八歲,曾親手屠戮全族的宇智波鼬,是除了那位金岩忍叛忍外,最年輕的正式成員,但是,他在組織內部的任何言,其重視度就是比其它成員在無形中要高得多,甚至,還有其它正式成員對他多是使用敬稱,即便用詞上沒有使用敬稱的人,言談上也大多不敢太過恣意,就是因為他的強大。

    而作為才剛加入曉不到三個月的花忍村s級叛忍-花泉左京,在剛加入曉時,當然不會知道這一點。

    在曉不成文的入曉「切磋」上,花泉左京考慮到在那種接近密閉且限定范圍的戰斗,確實是比較適合自己能力施展的場所,因而才敢揚言道在一對一的正面對戰下,自己能在多少多少時間內解決戰斗。

    對當時的花泉左京來說,那段話,只是一個預告,但是,之后的戰斗結果,卻讓他的預告成為笑話。

    躍躍欲試的曉之青龍,在領零以事后環境整理不易,除非愿意完全負責的前提下,一臉忿忿的退了下去。

    在沒有其它任何成員愿意主動下場的情況,領零意外地大方讓他自行選擇,而非指派。

    先,花泉左京第一想到,領是當然不能動手的,畢竟能成為統御眾多s級叛忍的領導,領零的實力絕對不是自己可以隨便加以試探的。

    緊接著,領零所指示不能選擇的曉之青龍也排除在外。

    完全是非人形態的曉之亥和南斗,自然也不在花泉左京的選擇范圍。

    花泉左京一向不喜歡對女性出手,更何況是基于這種理由。

    最后,也就剩下兩個選擇。

    一個是兩眼陰沉,身材高壯,渾身散淡淡尸臭和血腥味的曉之北斗。

    另外一位,就是隱約有股世家氣度,長相清俊,綁著黑色半長,身材削瘦的曉之朱雀。

    花泉左京用不到五秒鐘,就決定了自己要切磋的對象。

    ……………后來,花泉左京才知道當時領零那慶幸而帶著憐憫的目光,以及其它成員幸災樂禍和深表同情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所謂的切磋過程,對其他成員來說,只有一秒,但是對他而言,那不敢再次回想起來的七十二個小時,還讓他完全明白,為何其它成員對曉之朱雀是如此地慎重,以及干柿鬼鮫甚至對曉之朱雀使用尊稱的原因。

    花泉左京雖然本來就有想過,一個聚集了眾多s級叛忍的組織,是不可能會有多么友善和藹,但是,在加入曉后,花泉左京還是不只一次地深刻地體悟到自己對于現實的認知竟然是如此地不足!

    他明明是殺掉前任后,才在曉之亥的說明下,同意成為曉的正式成員之一。

    但是,他在總部的房間,卻是和中下階層的成員在同一區塊。

    原本,花泉左京還以為這因為他是新人的關系,直到某人在他面前說溜嘴,才讓他確實現到一間門口標明著與他在曉組織中相同稱號的房間,卻在試圖進入的時候,遭到制止,明確的制止。

    另外,那名有著金的岩忍叛忍少年,好像也是從一開始就看他非常不順眼,不但在總部里,他的房間內外都裝置了爆炸機關,還不厭其煩地在他的行走路線上布置多型態的炸彈類陷阱!

    直到某次爆炸造成總部部份區域有大規模坍方狀況后,曉之青龍才對那些機關和陷阱的威力有所收斂,不過,「質」下降的同時,「量」也是暴增。

    除了以上兩點外,令花泉左京忿忿難耐的還有一點,就是每次他在總部內用餐或休息時,十次里至少有八次以上會有一只會出貓叫的怪狗來進行搗亂和騷擾,在總部附近的任務,也有五成以上的機率,會在獲取任務目標前,被那只來無影去無蹤的怪狗給搶先一步,偏偏,他想對那只狗下手的時候,總是有其它的組織成員突然出現,或暗示或明示地制止他!這又是怎么一回事?

    更別說,其它的組織成員每次碰到他時,那種詭異而復雜的眼神,就讓花泉左京感到很不愉快,似乎是想在他身上看到另外的一個人,又好像是在拿他和不知名的某人進行比較!

    而且,好像都是會不著痕跡地望向他的左手,或者說,是他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難道是因為我的前任?)花泉左京朝著干柿鬼鮫瞥了瞥,又想了想,很肯定地搖搖頭,他可一點也不覺得那個蕨忍村的糟老頭會有這種本領或能耐。

    “你什么你啊!這個任務本來就跟你沒關系,看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的眼珠子也挖出來。”自從玩牌玩久了,干柿鬼鮫對于其它人注視他的目光就比較敏感了點,而且,以他的實力,確實有資格這樣對花泉左京說話。

    在曉組織里的一切,就是以實力來說話的,像是以鼬的年紀來說,比干柿鬼鮫小了那么多歲,干柿鬼鮫依然是恭敬地稱呼其為鼬先生,而曉的其它成員就沒有這種待遇。

    身為領的零,以及接近百歲的角都,他們的權威性和實力,當然就不容干柿鬼鮫質疑。

    相較之下較弱的小南、絕和迪達拉,都有各自的原因不能隨便動手。

    因此,也就難怪全曉組織里,只有干柿鬼鮫會對花泉左京「另眼相看」。

    當然,自從花泉左京加入曉組織之后,干柿鬼鮫受到不知名襲擊和陷阱的機率就就突然大幅下降,這也是重要的一個因素之一。

    所謂受力面積變大,單位承受壓力就會變小的這個道理,干柿鬼鮫也是懂得。

    不然,以干柿鬼鮫的個性,怎會隨便答應和其它人一起進行任務,而不光光是嘴上恫嚇几句而已呢?

    不就是真的有些擔心以迪達拉和小貓的手段,真的會把趁這個時候,再次把某新進的,接替空缺稱號的s級叛忍給趕走。

    畢竟,這也不是他們兩「只」第一次干這種事情,請恕干柿鬼鮫無法使用「人」的「位」來形容前兩者的量詞。

    就算是叛忍,內心里也是有尊嚴可言的,當然,輸錢輸到下半年度都沒有的時候,多少需要點通融。

    一斗米逼死一條好漢的感受,干柿鬼鮫是完全是以身作則,親身感受到几乎要痛哭流涕以示深刻程度的地步了。

    “喂!”花泉左京突然喊了干柿鬼鮫一聲。“曉之南斗-干柿鬼鮫。”花泉左京突然用組織內的正式稱呼喊了干柿鬼鮫。

    “干麻!沒事不要隨便煩我,否則我真的不介意把你砍成*人棍。”干柿鬼鮫猛一回神,立即沒好氣的應道,口氣也甚是惡劣,因為,在組織里,基本上讓其它人用正式稱謂稱呼,往往就都沒什么好事。

    特別是某人每次拿到一手好牌時,就是喜歡用溫吞的口氣念出對手的稱謂后,干柿鬼鮫對從別人口中聽到自己的稱謂時,也就更加地反應迅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三台這個人?”

    “三台?你在說什么,你現在手上的戒指,不就是曉之三台的証明嗎?花之國的s級叛忍-花泉左京。”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態,干柿鬼鮫刻意且緩慢地對著花泉左京說道。

    “不要敷衍我,我要知道的是,你.們.口.中.的.三.台,到底是…………什么…………?”花泉左京對于干柿鬼鮫擺明是敷衍的態度感到非常不悅。

    “耶?”

    “不要以為我沒有察覺到,那些中低階成員也就算了,擁有稱號的曉之正式成員,沒有其它人正常地稱呼過我的稱號-三台。”花泉左京一向輕挑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殺意。

    “你的稱號?”干柿鬼鮫小小聲地咕噥了一句,語氣也是說不出的怪異,不過,顯然怒火障目的花泉左京沒有現。

    “也就只有零在吩咐正式任務時,會以三台來稱呼我,至于其它人,是一次都沒有。”說到這,花泉左京好像正在梳理自己的思緒,稍微停了下話。

    “可是,我絕對有從你們的交談中,聽出一個你們稱之為三台,卻不是我,也不是我殺掉的那個蕨忍村老鬼,就算是被我殺掉的那個前任三台,你們對他的稱呼也多是糟老頭、老臭虫、藤岡等什么的,就是沒有稱呼他或我為三台。”這個想法,其實已經存在花泉左京心里很久了,卻是現在才有這么個機會能開口。“哪怕是那個大蛇丸,我也是常常聽到有人是以前任空陳稱呼他!”

    “咻!”聽完某人的判斷,干柿鬼鮫覺得他的想法很理所當然,但是,又有一絲說不出的別扭感?干柿鬼鮫盯著花泉左京看了一會兒,吹了個口哨,說道:“看不出來你也不光是長了一張好臉皮而已嘛!”

    對干柿鬼鮫明顯顧左右而言他的回答,花泉左京則是非常直白且簡明易懂地,對著某人舉起左拳,然后筆直地伸出中指。

    不過,很顯然,這種程度的辱罵對于某s級叛忍來說,完全不痛不癢,還出了几聲冷笑。

    似乎也明白到自己的情緒化用詞完全無法對對方起任何作用,花泉左京很快就收回這個無意義的舉動。

    “那么…………那么,請問你,干柿先生,你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花泉左京選擇轉換方式,不但改變了對干柿鬼鮫的稱呼,語氣放柔,口音收軟,乍聽之下,這几句話竟然有几分女子扭捏的嬌羞。

    當下,干柿鬼鮫感到從尾椎骨一瞬間冒出了冷意,整個人寒起來。

    “干柿先生~~~生~~~”花泉左京拉長尾音,隨著尾音的起伏,干柿鬼鮫也忍不住一顫,雙手互搓了好几下。

    “拜托你嘛~~~干柿先生!你就回答我一點點小小的問題就好,好不好呢?”

    “夠了。”臉上已經由藍轉青的干柿鬼鮫,強壓下從腹部竄起的嘔意,他已經受不了這種形式的精神攻擊了。“我說,你到底要知道什么?”

    反正其它人沒告訴他那個人的事情,多是因為不屑,或是覺得沒有必要,也不是真的不能讓他知道,干柿鬼鮫在心里把想法過濾一遍。

    “我只想知道,你們口中的三台,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見好就收的花泉左京,立刻恢復平常的說話方式。

    什么………什么樣………的…人………人?那個人…………干柿鬼鮫的神情開始由青轉白。

    “很難描述的話,那就給點形容詞也好。”看出了干柿鬼鮫的為難,花泉左京試著將要求放寬一點。

    “……………………”干柿鬼鮫一臉腦海里正天人交戰的糾結神情。

    “有這么難形容嗎?不就也只是區區一個叛忍。”花泉左京皺起了眉。

    “他可不是叛忍,他加入曉的時候,根本沒有忍者身分。”干柿鬼鮫馬上就糾正了花泉左京口中的錯誤。

    “不是叛忍也可以加入曉!那他是殺掉他的前任,還是誰,所以才被受邀入曉。”

    “事實上,他加入的過程,比較算是自荐,而且,沒有殺人,也沒有和任何人切磋,那時候是先去找了現在的青龍入曉,就遇到那個人,順道,他就一起回了曉…………后來,剛好三台的位置好像空了很久…………”干柿鬼鮫努力地訴說當時的情況,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省略了很多關鍵的細節。

    “哼,原來一個普通人也能隨便加入曉。”花泉左京的不屑明白地表露出來,就像是曉中,某些人對他的不屑。

    “嘖!”干柿鬼鮫一聽到普通人三個字,當下反射性地叱了一聲,“你根本還不清楚,在曉里面,真正的正式成員,本來就沒有是普通人的人,還有他………那几個根本連………根本就是……………”瘋了……………驀地,干柿鬼鮫腦海中突然清晰地浮現一句話時,已經無法繼續說下去,整個人也同時蔫了下來。

    瘋子,有著正常人不會有的清醒。

    每當想起這句話時,干柿鬼鮫總是不自覺地,在全身寒的情況下,倒抽一氣。

    亦或許,就是因為目睹那個人說出這句話時的背景、語氣和神情之后,那個人才會和宇智波鼬,唯二讓干柿鬼鮫在稱呼后加綴“先生”二字的兩者。

    “?”

    “哼,你就是不明白,所以才會這樣………他……他…………”干柿鬼鮫一下想到宇智波鼬,一下想到那個人,一時間竟然是不知道該從何開頭。

    “這跟你口中的他又有什么關系?”面對干柿鬼鮫的欲言又止,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居多的花泉左京實在是耐不住開口。

    “…………不是個人。”內心掙扎几許,干柿鬼鮫在「瘋子」和「不是個人」兩個形容之間做出選擇。

    “啥?你說什么?”花泉左京以為是自己沒聽清楚,還做出將右手掌放開,置于右耳旁的動作出來。

    “我說,他,根本,就,不是個人。”好像被花泉左京的舉動給激到,干柿鬼鮫字正腔圓地,一個字一個字開口道。“就是我們口中說的三台,他,其實很難算是個人。”

    把瘋子歸類到人類,對普通人來說,的確不公平,只是,對于瘋子來說,被歸類到非人類去,就是抹煞掉他們曾經是人的部份。

    (不是………人?)

    花泉左京盯著干柿鬼鮫上下打量一番,總覺得剛才的話從他口中這么慎重地說出來,意外地詭異。

    的確,單究外觀而言,干柿鬼鮫確實很難被歸類到「人」的屬別,但是,相較于干柿鬼鮫非人哉的相貌,他的心思,在曉中卻算是相當理性且細膩,至少在絕大多數的時候,干柿鬼鮫確實可以說是曉之正式成員里,擁有最接近正常人思維的一位,至少也是普通正常忍者思維的人。

    花泉左京眨了眨眼,對于干柿鬼鮫所言,感到不是很理解,盡管字面上不懂意思,但是對于干柿鬼鮫的語調,卻是讓他感到一絲心悸,無法克制的心悸。

    良久,待心跳稍緩,花泉左京才有些干巴巴地說道:“…………………我以為這句話………你應該只會用來形容鼬先生。”花泉左京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突然不由自主地從口中冒出那位曉之朱雀。

    至今,只要一提到宇智波鼬,花泉左京仍然是對那名少他足足十年歲月的青年依舊心有余悸。

    “鼬先生嗎?不是個人?不!他不是………………”彷佛完全沒現花泉左京的異狀,干柿鬼鮫頓了頓,很干脆地搖搖頭,過了一會兒,才緩慢地開口道:“他是……………不像個人………”……罷了,最后的兩個字,給干柿鬼鮫吞了下去,沒有說出口。

    遠遠沒有外表冷靜和自制的花泉左京,好不容易才得到干柿鬼鮫的說法,現在,卻是沒有情緒和心思去進行分辨前者和后者的差異,反而是主動地背對向干柿鬼鮫。

    這時,干柿鬼鮫的表情也收斂起來,將視線和花泉左京望向同一方向。

    因為,有人靠近了。

    ※※※

    人物小卡:

    當前的曉之三台,花泉左京。

    花之國的s級叛忍。

    通擅武士刀朮、幻朮和毒朮,具有感知型的特性。

    出生日為木葉三十二年五月十九日。

    身高一百七十六公分,有著一頭淺棕色的長,一對黑里透藍的桃花眼,長相很是英俊,卻有些偏文弱,對他有好感的人,會覺得是書卷氣,對他反感的人,則是認為那是一種很娘娘腔的感覺。

    年前因殺害花之國的上三族花野家、花泉家和花菱家的數名長老而被通緝。

    ※※※

    先,本文基本上是he,凡有在漫畫出現過的有名字角色,起碼就活了六七位原本會死的角色,主角等人也都活了下來,女主會有的,只是基本上第五卷不會出現,第五卷都是漫畫劇情,咱根本沒空讓女主出現過場。

    另外,這算是劇透吧?若殘是有一個目標在的,他一直有在為了達成目標而努力的,只是還沒有其它任何人知道他的目標是什么而已。

    咱這周五前會盡量回話,有問題的人就問吧?半夜兩三點,頭昏昏沉沉的,一時間咱也不知道該回答那個讀者的問題啥的,這几天,咱會盡量回話,有問題就問吧?(這句話,咱好像剛剛說過了,不過為了加重印象,咱再說一遍。)

    (卡文期中!)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8:00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7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六章波之國支線II-小小的沖突

    ※※※

    波之國主島,石狼原東北方。

    那是一片罕有人煙的荒原,唯一和其它荒原有所不同的,就是一向隨處可見的石頭,從大到可堪建屋的巨大石塊,到一手可抓住數十粒的小型石礫,這里,都稀少到近乎可以說是無的程度。

    照理說,應該是非常肥沃的黑土原才比較會有這種情況生,但是,黯淡的土色、枯黃半青的野草和灌林,卻再再表明了這片土地的貧瘠。

    事實上,如果不是有少數,只屬于草原地形存在的植物點綴著,這里,看上去几乎比所謂的沙漠更荒涼。

    偶一尋見類似是石塊的東西,上頭卻也几乎有著明顯,或不明顯的奇特花紋,與其說是有著特殊紋路的石頭,更不如說是大型人工物的碎片。

    几座宛若小黑點的頹塔,孤零零地矗立在遠方,竟有几分海市蜃樓的虛幻感。

    或褐或黃的地面、半綠半黃的植被、又灰又綠的怪石,在此交織而成一幅無趣到令人無端涼的詭異景致。

    現已是接近日漸西山的逢魔時刻。

    一半的天際依然為即將沒入天邊的殘陽所支配著,放眼望去,一條艷紅到猶如干凅鮮血般的火照之路,是如此張揚地宣示存在。

    似淡實深的薄暮,尤有余威地遍灑大地,宛若在觸目所及之處盡皆鍍上一層燦金的荒涼原野,隱然給人一股無形的壓抑。

    天空的另外一端,已由深邃所侵蝕的黝黑色夜幕,開始沉默地浸染那青空的領域。

    那持續著那千萬年來的閃耀,于星空上慢慢遍布,乍看之下,宛如不滅的燈暈停止了時流的軌跡。

    這種天各一方的無聲交據,硬是讓這片,在白日僅有綠黃灰三色交錯的單調風景,在這個時候,充滿了一種窒息般的魔性魅力。

    以往,屬于日行性的石狼,在這種時分,早已差不多准備回巢,而生存于石狼原的其它中大型動物,也才敢出沒覓食,但是,今天的石狼原卻不太一樣,

    在“美食”的誘惑下,那些石狼們走出了巢穴,開始尋覓那「味道」的來源。

    在某個范圍內的石狼,几乎同時轉頭,他們銳利的綠色眼睛捕捉到在地平在線出現的一抹身影。

    待得稍近一探,這才現是兩個人,落日的余暉將二人的身影拉成長長的一道影子。

    前者,中等,且略顯消瘦的身形,整個人几乎都里在一件深灰色的斗蓬中,看不到長相,也分不出年齡,更不用說性別。

    后者,則是一名白的少年,身后背著一柄奇特形狀的異型長刃,正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緊緊跟隨著前者的腳步。

    石狼們猶豫著,不知道是否該向這兩人起攻擊,從后者身上,石狼們嗅到了美味里夾雜不知名事物,一股危險又誘人的味道,而前者,卻讓他們有一股想要親近同類,卻又畏懼天敵的矛盾感覺。

    嗜食和殲敵的天性沖突著,因此,牠們只有巡繞著,圍著這兩人來回奔跑著,但是那不停出低聲嘶吼,卻表明了這些狼獸越來越是焦躁不安的心理。

    而那兩人則依然以均勻的度筆直前進著,如同完全沒有看到四周已經聚積了上百只的狼群。

    終于,有几只最為飢餓的膽大石狼,忍不住開始接近“香氣”的來源,并且示威性地咆哮。

    這種波之國此處特有的石狼,與普通的狼相比,習性上很多地方都不一樣,最顯著的一點,就是他們體型更大、更強壯也更凶狠。

    一只體形明顯過同類的石狼,驀地跳到這兩人的行進路線上,伏低了身體,齜牙列嘴狀,正准備扑襲。

    就在這只巨大石狼要進行攻擊的瞬間,那名全身罩在斗蓬里的人,同時略微地抬起了頭。

    在斗蓬罩帽下的黑暗中,亮起一抹炫亮到刺目的金紅光芒。

    巨大石狼猛然一驚,生生煞住了躍起的勢頭,然后一聲嗚咽,竟是馬上夾緊尾巴,掉頭狂奔!

    頭狼一逃,其余的石狼也就隨之一哄而散。

    那人環顧下四周,但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眾多石狼一眨眼間,都逃得無影無蹤。

    看到此景,他對著自己身后的人笑了笑,在陰影下,那人的左眼,血紅緩緩褪去,變為深幽的黑色。

    若殘喜歡動物勝于人類,有很多因素在,但是,最主要的一點,卻是因為,牠們知道畏懼,懂得逃跑。

    而人類,絕大多數的人類,往往在大多數的時候,都會無所畏懼到近乎無知的程度。

    (那些人…………………)

    若殘的嘴角上挂著明顯的弧度,目光里卻沒有絲毫笑意。

    這股淡漠到近乎死寂的眼神,最終在某白少年倒映其中時,略略升溫。

    “雖然回去的時候,可以使用空間忍朮節省時間,不過,我們現在還是再加快些腳步吧!要是眈擱太長時間的話……………那邊,白也會有些吃力的,畢竟,就算是在重傷中,那個人,可還是旗木卡卡西啊!”

    ※※※

    花泉左京看著那名黑男子緩緩地從遠方向著他和干柿鬼鮫的所在走來。

    而對方的身形,也隨著距離的縮短而漸漸清晰。

    不過,由于對方不但全身包裹在巨大的全罩式斗篷之中,臉上還戴著一副純白的殘損面具,花泉左京唯一能辨識的,除了流露出來的几縷黑色絲之外,也就只有黑男子沒有讓面具遮掩到的左眼附近。

    黑男子的左眼眼角有著不算明顯的勾起,但是卻是從出現開始,不曾消褪。

    (他是在笑什么嗎?)明明那名黑男子的身高還比自己略矮,但是,從對方的視線,花泉左京就是感到一股說不明來的莫名詭異,彷佛對方是從絕對的高處冷冷地俯視自己。

    那種感覺,就算是花之國的大名,花忍村的長老們,都不曾給予他如此的壓抑,倒是神祕的領,還有那個曉之朱雀…………………

    花泉左京重重地哼了口氣,藉此調整了呼吸的頻率,不動聲色地走近黑男子。

    在確認對方所遞出的鐵牌與約定的信物無異之后,花泉左京才心中一松,方有心思注意到在黑男子身后數步距離,還有著一位滿臉冷漠的白少年。

    花泉左京沒有想到那名黑男子給他的無形壓力,竟然如此之大,差點令他忽略還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比起面容年齡不甚明了的黑男子,白少年的年紀約莫十五來歲,面貌卻已是相當俊秀英武,以及白少年從骨子里透出的那一股貴族似的高傲,更是增添了許多風采,花泉左京可以想見,假以時日,那名白少年會有多么出眾。

    想到這里,花泉左京的目光特地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著。

    突然心生一念能替剛才的自己出口氣,便開口道:“喂,鬼鮫,我記得這個任務不是特別說明,為了謹慎起見,只會有一個人來跟我們進行連絡嗎?”花泉左京特別在「一個人」三個字上加注了重音。

    近月來多次任務「意外」失敗的郁悶,在組織內部所累積的不滿,莫名焦躁的情緒浮動,以及今日一整天的苦苦等候,再加上,黑男子那彷佛完全沒有把他看在眼里的眼神,終于成為花泉左京自制力潰堤的最后一點催化劑。

    在這種時候,還剛好有自己最討厭的那一類型的目標出現,花泉左京不得不稱贊一下自己的運氣。

    想到那張臉的主人,在恐懼浸染下,哭著向自己求饒,花泉左京就感到一絲難以遏止的快意涌上心頭。

    花泉左京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這不就是表示,我們只需要有一個代理人就夠了嗎?”根本不待干柿鬼鮫回復,花泉左京已是按那不住,右手握上了身后的長柄武士刀,快地朝向黑青年身后的白少年臉上刺去。

    幸好,也不知道真的是花泉左京的運氣,他還保留著一絲理智,沒有選擇做出當場擊斃白少年的動作。

    如果白少年完全不動的話,花泉左京的攻擊頂多也就是在他的左臉上留下一道不深的傷痕,一但有所閃躲,或是身體移動,那么,刀尖最后會落在何處,花泉左京可就沒有十足的把握了。

    不僅如此,花泉左京更是刻意運擺手腕,以刀尖舞出了炫目的燦爛刀花,這種動作,除了可以讓被攻擊者不容易現他真正想到的攻擊部位,也更容易讓被攻擊者因此而驚慌。

    (那名白少年要是因為亂動而害他不小心砍到心口或是咽喉等地方,那就怪不了我了!)

    花泉左京的目光里透出一股殺意,情緒更是因此而略顯浮動,竟是沒有注意罩住黑男子全身的斗篷底下,傳出了類似玻璃破碎的輕微細聲,胸前也略有鼓起,似乎雙手正有著什么動作。

    與此同時,花泉左京突刺的動作開始明顯地減緩,彷佛是他無法看到的東西阻擋了他的前進一樣。

    花泉左京一開始攻擊,確實是以相當的急輔助。

    而且,越靠近白少年,這股感覺也越明顯,如果說剛越過黑青年時,阻力頂多也跟在水里活動差不多罷了。

    待到白少年面前時,對花泉左京來說,周遭的空氣已經變成像是接近凝固的水泥了…………………

    最后,花泉左京的刀尖距離目標不足一呎的位置時,整個人已經以類似石塑的姿態固定了下來。

    不明究理的人看來,說不定還會以為是花泉左京刀下留情,不過,顯然在場的其它人都不屬于這個范疇之內,更不用說某花忍叛忍臉上那有些扭曲的神情,完全地否決這個結論。

    (還不如使用基本的劈砍來得更有效率)黑男子心里搖頭。

    “很漂亮,可惜太漂亮了。”對于脹紅了臉,卻一動也不能有所動作的花泉左京,黑男子淡漠地開口道。

    這種華麗的刀朮對于跟自己層級差不多,或是更低層次的對手來說,確實很有先聲奪人的作用,但是,一旦對手比自己要強大時,使用這種招式就顯得太過費時且花俏了。

    “而且………………話也太多了。”黑男子頓了一頓,繼續提出自己的觀察,如果那名有著桃花眼的長男子,一走到他面前,就直接突襲他身后的人,而不是作勢般說了那些虛偽的自問自答拖延了時間,黑男子可就沒有絕對把握自己剛才的動作能完全避過對方的耳目。

    黑男子的嗓音,出乎花泉左京意料外的年輕,感覺上不會過二十來歲,甚至更小,但是,只怕是遲暮的老人,其話語的聲調都會比這名黑男子更有起伏波動。

    不過,就算黑男子的聲音再悅耳,或是再奇特,也不會改變剛才說話的內容和用詞,而且,剛才生的異狀,花泉左京的腦袋沒壞,很容易就猜想而出是那名黑男子的杰作。

    再加上,黑男子特地還繞回到他身旁觀察了一番,這才從他身旁走開,那一副眼中完全視花泉左京為死物的姿態,著實讓花泉左京感到更深的屈辱感。

    一股怒意從內心深處竄出,花泉左京沒注意到自己的四肢何時已能自由動作,猛一轉身就要出手,卻看到了一個算得上是驚人的畫面,那名黑男子正在和干柿鬼鮫打著招呼…………不,不對,是更驚悚的畫面,是素來凶名遠播,狂傲不馴的干柿鬼鮫正熟絡且主動地向著那名黑男子打著招呼………………

    當下,花泉左京感覺到自己好像再次被石化,而且僵硬的程度遠非剛才所能及。

    而原本的殺意,早在干柿鬼鮫恭敬地對黑男子回禮后,覺好像有一大缸冷水從自己頭上狠狠傾盆而泄時,通通給沖銷殆盡……………

    “哎呀,原來這不是佚先生嗎?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花泉左京看得出來干柿鬼鮫非常努力地扯開了嘴,雖然看上去依舊猙獰,卻已經是干柿鬼鮫盡最大程度能表現出來的友善。

    那還是連對領都敢開口頂撞,對其他成員都能毫無忌憚的冷言諷刺的干柿鬼鮫嗎?

    花泉左京也沒有看過干柿鬼鮫這么謙卑恭順的模樣,除了……………………………

    這簡直跟干柿鬼鮫對待曉之朱雀的態度相差無異!

    那名屠殺自己所有族人的黑黑眼青年,他的能耐,花泉左京已是深有體會,那么,能讓桀敖不馴的干柿鬼鮫面對那名黑男子,用以與對待曉之朱雀相等的態度,那這樣的人又會是個怎么樣的人呢?

    花泉左京緩緩地移動身體,側面打量起那名黑男子,突然現,眼前的黑男子和曉之朱雀很像,并不是外表上的相像,而是他們都有著一股像是同類的氣質,尤其是他們的眼神,那宛若死水一般的沉寂目光,但是,卻有一絲決定性的不同點。

    而且,在組織里,似乎有一個人,比起宇智波鼬,與黑男子給人的感覺更為相像。

    花泉左京皺了皺眉,他一時間無法沒有辦法厘清出自己的總結,恰在此時,花泉左京的耳中傳入黑男子和干柿鬼鮫之間的對話內容。

    “…………我可沒有違反雇主的要求,我的確是只身來此地…………………那,只是我的「工具」。”

    花泉左京只見黑男子遙指白少年,口氣非常地理所當然,而后者則是神色自若點頭,都絲毫不覺得上述話與有何問題。

    相較之下,干柿鬼鮫那看似鎮定,卻隱隱抽*動的嘴角,層級上就差了許多。

    身處另外一側,可以清楚見到花泉左京臉上神情的干柿鬼鮫,正好也有相同的看法。

    干柿鬼鮫和花泉左京相望對方几眼,不知想到了什么,不約而同地別過頭去。

    “就像是那些忍者行走在外,難道還會因為怕弄臟忍具,而將忍具放在住所好好收藏著嗎?。”黑男子微低著頭繼續說著,彷佛沒有看到那兩人的舉動,而他的話語里也透出一絲輕諷的意味。

    “以你為例,不也是隨時隨地帶著鮫肌嗎?當然,我知道你的鮫肌跟那些所謂的工具,層級上可是有著相當大的差異。“

    “不過,一個實用的工具,不就是需要帶在身邊使用,并不斷砥礪的嗎?如果只是放在安全的地方收藏的話,那不過是個收藏品,你說是吧?鬼鮫”黑男子說到收藏品三個字的時間,語氣里流露出一股冰寒的殘酷。

    干柿鬼鮫悄悄咽了下口水,能夠得知那名據說沒有喜惡厭憎的男子的一個禁詞,應該是他這次任務最大的收獲了,但是,為什么他心里還有一絲冷的感覺?

    相較于不認識黑男子的花泉左京,干柿鬼鮫對于那名黑男子非常難得的主動解釋,除了選擇沉默,不認為自己還需要做出什么反應。

    就算是黑男子真的帶一堆人過來,干柿鬼鮫不會,也不想為了這種事情和黑男子產生沖突。

    就像是干柿鬼鮫平時和宇智波鼬用餐時,即使再糾結,也從來沒有對餐點類型有過任何意見。

    不是干柿鬼鮫不敢,也不是不能,而是沒有那個必要為了這種小事而有可能會招惹到那種類型的人。

    干柿鬼鮫依然記得在那名黑男子離開曉后,零在某次開會中,曾經狀似無意地,說出了自己對于那位第七任三台的評價。

    不要以為他不敢。

    短短七個字,很直白,也很淺顯,但是,只是微一思索這句話是從s級叛忍組織的領口中說出的,或許,其中的意思就沒有那么簡單,

    一般而言,所謂的通緝令,是由某國布全國,然后才是通知其它的國家。

    而其它國家則會依據布國的勢力,被通緝者的罪行,懸賞的金額等綜合因素,來決定有沒有公告全國的必要,以及在本國執行的力度和深度。

    像是迪達拉雖然是s級叛忍,但是一來,他的罪行主要是針對土之國,所以,他身上的通緝令也主要是在土之國內通告全國,其它國家是基于土之國是五大國之一,才會也在國內布迪達拉的通緝令。

    而赤砂之蠍,身上則是至少有風之國、火之國、土之國三國的通緝令。

    至于那位在曉中被眾人案中公認為是個性最溫和,也平時最好說話的第七任三台,卻是目前曉里面,被最多國家公告布最高級通緝令的成員。

    ※※※

    咱也不好說什么,目前身兼兩個職位,每天工時平均12-13小時,周六5-9小時,空閑時間實在所剩不多……………以上是台面話。

    咱晚更新的主要原因,當然還是因為卡文啦!(雙手一攤)

    事實上,本章咱至少重寫三遍過了,從細節到主體都有變更過(或是變回過)不只一次,再加上修文和調整用詞…………………

    希望沒有把章內角色的描寫變形。

    原著角色和自創角色的接觸,真的很難寫,特別是穿插在原著劇情之間。

    另外,希望回歸中忍劇情時,卡文情況會好轉。

    ps:下一章,又有該死的打斗畫面,oRZ。

    pss:是不是真的很多人想知道若殘在曉當三台的那接近兩年所生的事情啊?甚至愿意在主線劇情延遲的情況下希望?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8:01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8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七章波之國支線III-試探?

    ※※※

    就戰斗風格來說,與平時粗爌,戰時意外精算的干柿鬼鮫相比,花泉左京則是屬于相反的類型。

    短短不用三分鐘,花泉左京就在若殘和干柿鬼鮫面前,展現出他近戰的特征。

    乎尋常的攻擊度,以及凌駕于上忍之上的移動度,這兩種要點所結合而出的攻擊是相當強大的。

    比普通武士刀還要長上一半的特制武士刀在他手中時急時緩,時輕時重,招式的變化頗為靈巧,乍看之下,頗像是一般花之國刀朮常有的花俏,但是在轉折之處,反倒是有几分鐵之國實戰型刀朮的狠辣之勁。

    而且,若殘還可以從花泉左京四肢的細微變化,以及他武士刀划破空氣時所出的聲音變化,察覺到花泉左京在力道的使用上,其實是出乎他想象的繁復。

    至于,和花泉左京切磋過的干柿鬼鮫自然也是知道其中的厲害。

    花泉左京在刀朮上的修為,不論是招式、技巧、度等方面上的造詣都是無可否滅的。

    即使不使用任何忍朮,甚至是不使用查克拉的情況下,花泉左京光是以刀朮,也是足以和鐵之國出身,正式武裝的一流武士匹敵。

    相較之下,就干柿鬼鮫看來,眼前,花泉左京的對手-那名白少年的感覺就不是很正規。

    身手還算流暢,卻沒什么特別的套路,動作間是有些火之國體朮的影子,但是,火之國的各種技藝本來也就是影響最流廣的一派。

    雖然面對花泉左京的攻勢,勉強算是能見招拆招,但是,在干柿鬼鮫看來,這種事情,還不到會讓他放在心上的程度。

    盡管,君麻呂偶爾一些看似不太起眼的微招半式,能夠被動為主動,讓花泉左京的高攻勢不得不為之一頓。

    在干柿鬼鮫看來,那也是基于花泉左京在這場戰斗中不想受傷的前提之下,白小鬼以傷換取短暫些微的反擊而已。

    倒是在那白小鬼身上,除了些皮肉之傷外,完全沒有任何嚴重到會影響行動的重創,干柿鬼鮫對于這一點,倒是比較贊賞的。

    几輪下來,花泉左京現自己竟然只是在那個白小鬼身上多添了几道無關痛癢的小傷口,心下一怒,猛一揮刀,迫得有些逼近的君麻呂不得不向右一避。

    緊接著,花泉左京沒有消耗時間去調整下盤,而是右腿直接向后一蹬,雙手握柄立刻就是騰空一刀,挾洶涌之勢高朝著君麻呂狠狠揮下。

    面對這招突襲時,君麻呂還因為方才的閃躲而姿勢尚未恢復,一直到花泉左京的刀尖近到自己周遭一公尺內,君麻呂才有所反應,卻已來不及進行整體的規避了。

    (這個度,已經來不及回避了!)

    君麻呂臉上不動聲色,心下卻是一凜,立即以一股特殊的勁道運往全身,雙肩一沉,身形放柔,以立足點為圓心,右掌在凌空中,完美地划出一道渾圓的弧線……………對准了花泉左京的刀鋒。

    在右掌上付出一道深可見骨的狠厲傷口,以及左肩上被削去一塊肉的代價下,君麻呂成功地將花泉左京的攻擊避開了自己的要害。

    另一方面,花泉左京終于給予那個白小鬼一擊足夠份量的重創。

    可是,相較于表情依然沒有變化的君麻呂,花泉左京臉上的神情,反而更像是受傷的那個人。

    疑惑?訝異?以及………………不可置信?

    花泉左京手中的異型武士刀,可是珍藏在花之國皇室寶庫中,近百多年前就流傳下來,屈指可數的几件真正密藏之一。

    雖然還算不上是那種頂級的兵器,但也遠在普通的一流名家寶刀之上,即便與干柿鬼鮫手中的鮫肌硬扛,短時間內也是能不落下風,諸如尋常削鐵如泥之舉,也是輕而易舉,更遑論硬度不如精煉合金的人骨,以他手中寶刀的鋒利,只要力道用足,要做到斷肢、腰斬也非難事。

    但是,如今,他竟然連一個白白淨淨,看上去細皮嫩肉的小鬼,那么纖細的手掌,脆弱的手骨都斬不斷,也不由得花泉左京為之一愣,當然,以花泉左京的能耐,這點錯愕,不用到一眨眼的瞬間就可以恢復過來。

    可惜,花泉左京還是太過輕忽君麻呂了。

    手心上令人望之生疼的傷口,完全沒有影響到君麻呂的動作。

    他甚至沒有任何的遲疑,極其快地將右掌呈爪狀,就直對准花泉左京的雙眼抓去。

    由于激烈的動作,君麻呂那皮開肉綻的掌心創口,赤艷的鮮血從中飛濺而散。

    (該死的!)

    花泉左京可不想讓自己的臉上沾到一些不干淨的東西,厭惡似地眉頭一皺,迫不得被逼退了几步。

    趁此機會,君麻呂盡管身體重心尚未恢復,卻是借勢對准花泉左京露出空隙的腰椎踹了過去。

    這一踢,顯然就出乎花泉左京的預計之外,柔軟的腰際不算是人體上致命的要害,卻是相當容易影響四肢動作的關鍵部位。

    不過,不得不說,花泉左京確實不復為一名s級的叛忍,遠在白少年反踢的力道完全若實之前,花泉左京已經反應快地以左手支刀在地面一頂,強行改變身體的方向,借力彈開,讓傷害降到了最低。

    而攻擊沒有達到預期目的的君麻呂亦沒有遲疑,持刀反手就是一揮,身體則是借著側踢的力道縱起飛退,將自己與花泉左京之間拉了開來。

    轉瞬,兩人間已有七八公尺長的距離。

    白少年身上有著多處的傷口,衣服上浸染出好几朵鮮明的艷紅,很是狼狽樣,不過,稍一注意,卻現,除了右手掌心上的那個傷口外,那些紅花几乎集中那些不會影響到戰斗力的部位綻開。

    對面的花泉左京,則是身上衣服有些皺折和臟污外,一切完好,只要能忽略他臉上那一道狹長卻不嚴重的傷口正緩緩流出紅色的液體。

    那是君麻呂在方才的最后一擊給花泉左京所留下的禮物。

    花泉左京伸手往臉上刺痛的部位一抹,看到那已染成鮮紅色的指尖,他的呼吸開始變得緩慢起來。

    這是花泉左京開始進入狀態的跡象,顯然,經過剛才一番短暫交手,現在的花泉左京,才是真正把眼前的白少年當成一個平等的對手,而不再是原本的玩戲心態。

    嚴肅起來的花泉左京,整個人的氣息也都產生變化,自然不可能沒有引起在場他人的注意。

    比如說對面的君麻呂、還有一旁的若殘和干柿鬼鮫。

    “左京好像開始認真了,你……………不擔心你的那個工具嗎?不管怎樣,左京他好歹也是組織現任的成員,不管是出氣或是為了試探,剛才的程度都應該已經夠了吧?再繼續下去,可能就沒有那么容易收尾了……………”剩下的話,干柿鬼鮫覺得就沒有必要說得那么明白。

    事實上,干柿鬼鮫可不在意那個白少年的生死,更不用說白少年的名字,這對他來說不重要,只是,干柿鬼鮫想要摸清身旁的黑青年的想法,或者說,想要明白那名白少年在這位第七任三台心中的地位為何。

    “應該說,從一開始,你就從各方面刻意挑起左京對你的敵意,最后,更是讓左京特地向你這位第七任三台提出挑戰,然后讓你的工具會主動搶先你出手也絕對在你的預計之內,雖然不常顯露戰斗能力,但是在這種事情的計算上,卻還是那么地………………”干柿鬼鮫看著身旁不動聲色的黑青年慢慢將視線轉向自己,剩下的話,卻是沒有再說出口。

    “一把刀,如果不能拿來殺人,也不過是把裝飾品而已,而一把好刀,總是需要合適的磨刀石來砥礪,你說不是嗎?鬼鮫。”黑青年貌似莫名奇妙忽然說了這么段沒頭沒尾的話語,令干柿鬼鮫有些不知作何反應才是,不過,而黑青年緊接所說的內容,卻是讓干柿鬼鮫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而且………………”黑青年拉長了尾音,“這一位新任的三台會對前前任的我有如此大的敵意,難道沒有受到你………你們暗自推波助瀾的影響嗎?”黑青年的語調帶著淡淡的笑意,就如同以往在曉組織時不變的溫和口氣,也和曉之第七任三台被人觸碰到底線時的口氣一模一樣。

    “所以,然后呢?鬼鮫,你還想說些什么嗎?”

    干柿鬼鮫心中一跳,立刻閉上嘴搖了搖頭,果斷地中止剛才的話題。

    對于干柿鬼鮫非常機敏快的反應,若殘朝著他瞥了一眼,卻看到干柿鬼鮫一副好像對眼前戰斗極有興趣,熱衷到目不斜視的專注模樣。

    (呵呵,鬼鮫……………他還是這么聰明。)若殘淡笑不語。

    并不是所有的疑問,都是為了得到答案而問。

    ※※※

    花泉左京原本是想挑戰黑青年的,雖然他有聽說過,這位傳言中的第七任三台,并不是戰斗型的成員,卻沒想到他遠比自己所想象的,還要軟弱的多,就連一場小小的切磋都不敢,甚至得讓他身后的下屬主動挑起。

    在花泉左京看來,這名白小鬼的年齡,能有接近上忍水平的能力,算是相當不錯了,但是,對他來說,這種程度,還不用他放上全部的重視,頂多是,不能一笑置之的程度。

    花泉左京旋轉著自己的特制武士刀,刀尖的位置卻是一直對准著他的目標,這是花泉左京在戰斗中激烈思索時的下意識動作,而那柄武士刀在手上輪舞著,就好像他身體的一部份一樣。

    (看似散亂,可是招招都非常的毒辣,眼前的小子果然很有問題,一些招式是相當陰險的,并不是針對要害,而且最大限度地想要廢除他的攻擊力,顯示出這個小子絕對不是那種從普通正式管道成為忍者的人!)沒有閑欲現戰場外兩人的短暫交流,花泉左京盯著眼前面無表情的白少年,在心里暗自盤思著。

    “看不出來,那個小鬼比我想象中還要厲害的多了嘛!不過,光是這樣的話,前輩,你的工具可能就得在這里報廢了歐。”花泉左京抬起頭,露出一臉挑釁的模樣,舉刀朝著黑青年張揚地揮了揮。

    “你的話………………還真是多啊。”面對花泉左京的挑釁,若殘想回以微微一笑,只是沒有人能看到黑青年面具下的嘴角拉起淺淺的弧度,盡管話語中沒有出現任何粗鄙字眼,不過,其中的輕蔑意味,卻是那么地顯而易見。

    在若殘身旁的干柿鬼鮫,聽到黑青年這句不同以往,情緒鮮明的言,頓時一愣,忍不住朝著某人望去,卻總覺得對方面具遮掩下的右眼似乎正瞥著自己。

    干柿鬼鮫心下一跳,開口張了張,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語,反倒是緊接著退了一小步,令黑青年的身軀,就這么隔在他和花泉左京之間,不讓花泉左京有機會從他的眼神變化中察覺出什么。

    完全沒有注意到干柿鬼鮫異樣的花泉左京,再次聽到這種評語,沒有像方才那樣馬上大怒,顯然處于戰斗狀態下的花泉左京,心理素質有著顯著的提升。

    花泉左京聽完黑青年的言,一愣之余,也慢慢在嘴角扯出玩味般的笑意,狹長的鳳眼也清楚浮現冰冷的殺意。

    原本,花泉左京頂多是打算致殘那個白小鬼的,現在,那位前輩就等著替那個白小鬼收尸吧!花泉左京在心底是咬著牙念出前輩兩個字。

    至于,要是真的殺掉了那名白小鬼后,就憑那個連應戰都不敢的軟弱前任,難道還敢多說什么嗎?

    花泉左京已經設想好,不過,卻沒有馬上出手。

    即使花泉左京認為自己的實力遠在眼前這個白小鬼之上,但是出于歷經多年叛忍生涯應有的謹慎,他可沒有絕對把握在那另外有人可能的出手干預下,殺掉那名白小鬼。

    花泉左京知道機會只有一次,第一次下死手,還可以說是情緒激烈下的下意識反應,第二次,可就沒那么容易混弄過去。

    而且,花泉左京看著對面的白小鬼依然一變也不變的冷酷面容,以及那老練的戒備姿態,更是不由得深覺這根骨頭真是難啃。

    所以,為了避免最大的風險,花泉左京決定等待著最佳的出手時機。

    他就不信眼前的小鬼會有足夠的耐心跟他消耗!這個年紀,一個不是忍者的小鬼會是有多少機會殺過人?現在可不是各地還充滿戰亂的十余年前。

    (再給他一點時間醞釀好一個殺招,那個白小鬼只要一動,就是他的死期!)花泉左京笑得有些快意,這種需要時間准備才能施展的祕招,他自己可也很久沒機會用在活人身上了。

    一想到絕招施展后,那血濺滿天,散落如櫻的場景,花泉左京忍不住伸出舌頭浸潤著有些干燥的嘴唇,藉由這個動作緩和自己的殺意。

    只是,花泉左京殊不知,比起耐性其實算不上好的君麻呂,若殘那令人無法琢磨的心思,才是最大的變量。

    這個結論,不少與若殘有多次接觸過的人,都有過類似的體悟。

    而在場四人就這么陷入詭異的對峙和死寂之中。

    這股沉默持續的時間,遠比干柿鬼鮫所預計得還要長得多,過了良久,久到干柿鬼鮫几乎以為自己變成了石像,他身旁的黑青年就在此時,率先開口叫喚了那白小鬼一聲。

    君麻呂的視線及注意力立刻從花泉左京身上移了開來。

    頓時,原本就危如累卵的平衡被打破。

    (好機會!)

    作為一名長期在生死邊緣游走的s級叛忍花泉左京當然不會錯過對手的這個破綻,但是,即將手刃目標的喜悅,和見証美景的興奮,雖然沒有降低花泉左京的警戒,卻令他不意忽略場外同袍的那一聲極低的輕呼,和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詭譎神情。

    轉瞬,非常驚人的度,几乎是一眨眼間花泉左京就來到狀似有些分神的君麻呂面前。

    花泉左京一來就是一記膝撞頂向君麻呂,君麻呂整個人就此被擊飛,而花泉左京立刻動作追了上去,半空中,花泉左京抓住了君麻呂的左肩,身體猛地翻轉,扣住君麻呂的脈門朝著地面撞去,更致命的是,君麻呂的脖子還被花泉左京以刀抵住,只要往下一拉,這場戰斗也就結束了。

    轟…………猛烈的沖擊激起一地塵煙飛起。

    (結束了……………?)干柿鬼鮫都對這場名為切磋的對戰,這出預料外的結局感到訝異。

    雖然干柿鬼鮫從來沒有覺得那名白少年會打贏認真起來的花泉左京,但是,對于勝負出現得如此快、絕、狠,而感到訝異。

    平時在曉之成員間的切磋,因為知道彼此之間都有保命的殺手锏,未避免同歸于盡的狀況,很少會到決生死的地步,更不用說是這種狀況。

    就算那名白少年有著上忍的實力,面臨這種受制于人的雙殺局面,也几乎是必死無疑了。

    (面對這種殺勢,心理素質稍微不夠的,只怕連身體都早就僵硬掉了吧?那個小鬼頭斷的時候,應該沒有太痛苦吧?)

    (不過,想不到那個娘娘腔的左京也會這么狠辣的殺招!)雖然不覺得花泉左京有機會在自己身上施展這招的余地,親眼目睹這一招的沖擊,還是讓干柿鬼鮫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頸。

    (而真正造成這個局面的推手,全是由于自己身旁的那個人………………)干柿鬼鮫心道。

    (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想做什么?)

    干柿鬼鮫還在猶豫要不要觀察一下身旁的黑青年臉上的神情,但是,當場的局面變化,卻讓干柿鬼鮫現自己剛才的心理掙扎很是多余。

    待得煙霧散去,一名有著棕色長的男子雙手撐住地面,唇角流出鮮血,顯然剛剛的沖擊完全由現任三台所承受了。

    半倒著的花泉左京舔了舔自己刀鋒上的紅色液體,神情透著一絲暴佞。

    同樣半倒著的君麻呂脖子上,則是出現了一道划痕,血色的紅線清晰在目。

    干柿鬼鮫雙眼有些睜大,他沒有料到在一瞬之間的沖擊下,那名白少年竟然能掙脫出去,被撞上的竟然是花泉左京。

    就在那電光石火的瞬間,君麻呂竟然不同于普通剛性體朮的柔性技法,在半空中,躲過了致命的割喉,旋身以牙齒咬住了花泉左京的刀刃,身體更是以奇怪姿態扭轉,硬是把花泉左京給翻摔出去。

    而君麻呂則是終于來不及變換落地姿態,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地面上,干柿鬼鮫都可以聽到那名白少年喉間吞咽的聲音。

    君麻呂臉上浮過一抹血色,不過,卻很快就消淡下去,同時,雙腿向后一蹬,已經站了起來。

    一般人經歷這樣的過程,短時間內,恐怕四肢都會有些抽筋,身體抖的后遺症,可是,君麻呂卻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生一樣,連神情都沒有變化,只是順手抹去了脖子上的血跡時,動作稍微地頓了一頓。

    那股沉穩……………花泉左京終于知道,他還是太過看輕對方了,眼前的白小鬼年跟以前追殺他的那些賞金獵人和忍者,是完全不同的。

    這絕對不是什么忍村出身或是非正規出身等因素的緣故,因為在剛才的那種情況下,恐懼是無法遏止的,除非這人根本就絲毫沒有恐懼。

    這人不是沒有恐懼的情緒,就是根本已經不是正常人了。

    ※※※

    終于,勉強,上傳了。

    咱恨戰斗場景,這已經不是尋常吐血的卡文程度,該死的怎么會這么難寫>_&1t;(令咱難過的是,波之國篇的戰斗,顯然還不少…………)

    還有,關于咱的戰斗部份,請多給點建議或評價吧,咱對于這方面的描寫,一向不太熟捻。

    最后,希望可以在再二萬字內把波之國篇解決掉!

    如果內容有缺失的話,能在群內告訴咱是最好,不過,可能得等到晚上了,等等八點咱就要補習去了,還有三小時讓咱偷個眠吧?

    有問題的話,可以抓緊星期天晚上咱在群內的時候問,咱會盡量回答的。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8:02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29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八章波之國支線IV-磨刀和磨刀石


   僵持的情況比若殘原本估計的時間要長得多。

    如果那個花泉左京的專精,是在刀朮方面的話,那面對能在皮膚下制造硬化骨骼保護的君麻呂來說,的確是最合適的,從a級進階s級的挑戰者。

    (不過……………………)

    以防守反擊的限制之下,對于君麻呂,大概就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再看下去的意義不大,那么,接下來也該看看君麻呂真正的戰斗了。

    有所結論的若殘,半舉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并不響亮的聲音,在這個場合之中,卻是意外地突兀。

    身上很有些狼狽的君麻呂,在聽到約定的訊息聲后,彷佛是沸油滴入了一滴水珠般,他的氣勢與剛才略顯壓抑的冷靜完全是判若兩人。

    君麻呂感覺到一股淡淡的腥甜充斥在自己的咽喉間,就像是鏽鐵混合了蜂蜜,那是鮮血的味道,隨手用手背將嘴角的紅色液體擦去,掩藏在君麻呂如湖水平靜清澈的翠綠雙瞳之下的,是史上擁有最強的戰斗一族-輝夜一族對戰斗的執著與狂熱。

    進攻,只有進攻,才是綻放輝夜一族那殺戮之舞的動力來源。

    交手以來,君麻呂終于開始主動攻擊。

    另一方面,花泉左京也明顯感受到那白小鬼的變化。

    方才的戰斗里,那個白小鬼第一考慮的,是降低自己的受傷機率和受創程度但是,在那個莫名奇妙的響指后,那個白小鬼唯一在意的目的,就只有攻擊,無所顧忌的攻擊。

    (這個…………明顯不是屬于木葉正統體朮流派的技巧。)一名一流的刀朮專家,通常,也是一位合格的體朮高手,浸淫于刀朮十多年有余的花泉左京,自然對體朮這方面有相當的了解,但是,花泉左京很確定眼前這個白小鬼,他現在所使用的身法風格,卻與他認知中,目前各國所主要流傳的體朮流派都迥然不同。

    那個白小鬼的度雖然有所提升,但是還不到會另花泉左京另眼相看的地步,可是,他的每一步距離都是這么地錯綜參差,令花泉左京很不容易在第一時間地掌握住他的位置。

    這不僅僅是利用視覺上的錯覺,當你覺得他步伐很大的時候,距離卻沒有想象的那么長,小的時候,卻跨越了很長的空間。

    雖然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奇異的技巧,但是花泉左京的敏銳度還是擔當得起s級的稱號,他想都不想,瞬間將身體橫移開來,想要先拉開與對手的距離,再做打算。

    正當一旁觀看著的干柿鬼蛟,以為花泉左京躲過的時候,卻只見那個白小鬼突然以著鬼魅般地譎異身法,現身于花泉左京的正前方。

    自成為上忍以后,就几乎沒有再被人迫至如此接近的范圍,花泉左京下意識地選擇閃避,考慮到那白小鬼不慢的度,花泉左京還接連進行几次挪移。

    但是,那名白少年竟然如附骨之蛆般,保持固定距離緊緊跟隨著!

    (這種近距離的移動度上,沒那個小鬼明明就沒有使用瞬身朮,怎么可能貼得這么近!)花泉左京現自己與白小鬼間的距離,不但沒有拉長,反而越見縮短,心下一煩,不由得將查克拉運往雙足,只想先以一個大型橫躍和那個白小鬼拉開距離再做打算。

    (即使會被攻擊也無所謂,也不可以讓那個白小鬼靠近………………等等,一個死小鬼我為什么要這么忌憚他?)花泉左京感到一絲不對勁。

    剛才的想法,因為想要退縮也不惜受傷的想法,根本就不可能因為那個死小鬼而產生!花泉左京只覺一股怪異的別扭感直上心頭,他沒想到對手的步伐竟然會有干擾思維的能力!

    難道,這只不是單純的體朮嗎?

    花泉左京眉頭一皺,對喜好正面快攻的他來說,這種戰斗節奏被對方掌握的感覺是非常不舒服的,當下,花泉左京手持武士刀,立即以一個堪稱華麗的直角折射,繞過君麻呂的左邊,從君麻呂側方刺了過去。

    就在這時,明明是背對花泉左京是從君麻呂視線的死角動攻擊,但是,君麻呂卻好像完全看到花泉左京的攻擊,他的身體小幅度地向前移動,扭身屈膝,正好避開花泉左京的刀鋒,整個人靠近花泉左京的懷中,雙腿一蹬,將全身的力道灌注右肩,撞上了花泉左京的下腰。

    花泉左京感覺到內臟一陣痙癵,猛一咬牙咽下腹中涌上的酸水,快地反手執刀往近在咫尺的白小鬼的脖子砍去。

    可惜,君麻呂完全沒有留戀戰果,一以肩撞攻擊花泉左京,當即向外滑步,整個人立刻于花泉左京的面前消失。

    收刀揮空之際,花泉左京的反應也是極快,右腳甚至尚未踏實地面,雙手握柄,便將刀鋒一轉,往臥倒在地上的君麻呂身上劈去。

    眼前的白小鬼,正處在刀朮最適宜的,二公尺左右的距離內,再加上那個白小鬼甚至背對著自己,雙腿和右手還杵在地上,完全是反應不及的樣子………………花泉左京實在想不出自己會失手的理由。

    (這個距離,就算你會使用瞬身朮也得給我留下半只手臂!)花泉左京有自信,這個白小鬼不管是往外哪個方向閃躲,都能給他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紀念品。

    但是,就在花泉左京滿懷得意之時,

    君麻呂不旦沒有退離花泉左京的攻擊范圍,反而是以背對的姿態,猛力讓肩胛骨迎上花泉左京的刀鋒,然后,緊接著,撞上了花泉左京的胸口!

    不待花泉左京對自己的刀下為何出金屬碰撞的聲音產生疑惑,招式尚未使全,整個人正處于舊力已沒,新力未起的花泉左京,重心本就不甚穩固,被這么一下子,原本急切攻擊中的花泉左京,彷佛受到重創般,身體馬上倒飛出去。

    由于花泉左京的力道沒有完全使出,再加上君麻呂的骨骼特異,這花泉左京剛才的一刀,只嵌入君麻呂背部肌肉的表皮層,雖然流血頗多,卻絲毫沒有傷及筋骨,至多,也是給君麻呂留下一道看似狼狽,實質無關痛癢的猙獰傷口。

    看到此景的干柿鬼鮫,忍不住手上一抖,他很清楚,雖然這白小鬼的動作連貫間還有些生澀,力道掌握也不太熟練,但是,除了那最后一下,傷敵傷己的背撞之外,確實都有佚先生獨有的特殊規避身法的影子!

    目前忍者大多數的閃避重點,都只是掩飾自己的攻擊目標,或是躲過對手的攻擊為主。

    而那位第七任的三台所獨有的這套閃躲身法,卻是一種融合攻防,以直接攻擊對方重心為目的的體朮。

    花泉左京猝不及防之下,身體重心被連續錯位,同時內外兩股力道在他體內交鋒,這滋味令他直想吐血。

    難以形容的翻騰感在胸口打轉著,一股酸意沖上雙眼,花泉左京忍受不住生理反應,不由自主地將兩眼瞇上。

    不料,待花泉左京反應過來,一張開眼睛所見,就是那名白小鬼已經殺到他的跟前,非常簡單的一記正拳。

    很單純,很直接,可是誰都感覺到了那恐怖的驚人力道。

    轟………………

    花泉左京想都不想地強押下翻騰的氣血,舉刀硬生生地擋住這一拳,可拳刀一接觸,花泉左京就知道出事了。

    (這個力道怎么這么弱!糟了,假的!真正的攻擊……………在下面,是側踢!)花泉左京的反應很快,可惜,還不夠快。

    君麻呂的拳划過刀,用胳膊硬生生地夾住,往右一推,側踢同時殺到,花泉左京瞬間崩離地面,還沒等緩口氣,當頭一腳就已經踢了過來。

    花泉左京連忙護住頭部,而君麻呂根本不管對方護不護,凶猛地往下一踏。

    花泉左京畢竟是s級叛忍,不顧氣悶的胸口,硬是提起一口氣,將頭部移開几公分……………轟!

    整個人被沖擊波給撞飛出去,不過,就是那几公分的移動,卻保住了花泉左京的命,而君麻呂大部分的力道則是直接踏向地面。

    三、二、一、卡嚓……………碰………………地面炸裂而開!這是木葉綱手姬直傳的巨力,雖然當年君麻呂沒有像白一樣拜綱手為師,但是,或多或少還是有受到綱手的一些指點,更不用說,綱手的高徒-白和他之間的關系。

    君麻呂也絲毫沒有停歇,雙腿一頓,后而至追上了花泉左京。

    這個時候,花泉左京知道生死攸關,想要再次強行移動,可是氣血根本已經壓不住,一口血噴出,度竟然還沒提得起來。

    碰……………

    結結實實的膝撞,花泉左京整個人被砸向地面,擦著地面拖出很長。

    鴉雀無聲,作為旁觀者的干柿鬼鮫可以清楚的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

    這時,花泉左京反倒是站了起來,渾身上下都充斥著瘋狂的殺氣。

    “死小鬼,你可真夠狠的,可惜你應該再補一下!”

    花泉左京話一說完,已經顧不上切磋的規則,立刻將一顆赤紅色的藥丸塞入口中咽下。

    瞬間,整個人彷佛都被淡紅色的查克拉給包覆著的花泉左京舉起了手中的武士刀,無數的刀影已經揮向君麻呂。

    划破空氣的嘶鳴連聲爆。

    轟……………

    立場瞬間變換,君麻呂倒飛了出去,花泉左京則像是沒受傷一樣,度恢復了原本的水平,甚至猶有過之。

    花泉左京又是一輪瘋狂的劈砍,君麻呂看上去被完全地壓制了,身上的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度快增加著。

    (這就是s級叛忍的真正實力嗎?果然和那些a級叛忍的水平不一樣,光是現在這樣還不夠啊!)

    (而且,他就在旁邊看著,他正在旁邊看著!)

    君麻呂想到之前和若殘的對話,已有所決定,當下,一股熱流從心脈傳往丹田,然后以特殊的脈動蔓延往全身,長久以來的約束終于自君麻呂體內消失。

    (還有………………)

    君麻呂伸掌虛握了几下,心念一動。

    “當鏘!”“當鏘!”兩聲,兩個灰綠色的金屬制品,掉落在君麻呂身旁兩側。

    ※※※

    眼尖的干柿鬼蛟,立刻就注意到那詭異的色澤、不知名的符文鏤刻、由兩個半環所組成的構造…………

    (那個東西好像似曾相識?是在哪里看過?這么奇怪的金屬顏色…………………)

    突然,干柿鬼蛟瞪大了雙眼,他在那兩個金屬環上看到了某國的標志。

    “咦!那…………那是…………那不是……………”干柿鬼鮫的結巴,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一時激動,不小心讓口水給嗆到。

    “哪個?那個?”若殘看了看還無法正常說話的干柿鬼鮫,順著對方視線的焦點,若殘從干柿鬼鮫的表情上確認,然后伸指往場中的那兩副金屬制品一點。

    “那兩個,不就是我去年從鐵之國帶回來的紀念品嗎?我當時在休息室跟迪達拉說明那些東西的時候,明明蠍、鼬,還有你,不是也都在場嗎?”

    (對了,我還拿了好几個給蠍做研究用,都這么久了,也不知道蠍有沒有合格的研究成果出來?)若不是現在干柿鬼鮫這么一問,若殘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這還得算上蠍把東西交到木葉給我的時間,要是真的來不及,我是不是應該再到鐵之國一趟去找找,畢竟這種金屬的相關衍生品研究,對于那個排斥忍者的國家來說,一直是非常重要的計划之一。)畢竟,時間上只剩下不到三個月的時間,而且,可沒有第二次重來的機會可言。

    若殘覺得有必要傳個訊給蠍,詢問一下有關那個東西的制作進度,不過,那也得等到回到城鎮之后在說了。

    若殘的左手搔了搔面具左頰的位置,淡淡地瞥了干柿鬼鮫一眼。

    “所以說,鬼鮫………………難道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

    “…………………不,我記得。”如果是其它人對干柿鬼鮫說出這種類似調侃的話,和當面做出忽略自己的舉動,干柿鬼鮫保証自己一定馬上賞他一刀鮫肌,但是,面對佚先生,干柿鬼鮫卻是做出老實的回答。

    在曉中,能得到桀敖不馴的干柿鬼鮫如此態度對待的,只有兩個人,即使是領零也沒有這種待遇。

    其中一個,就是干柿鬼鮫目前的搭檔-曉之朱雀,另外一個,就是眼前的這位黑青年-第七任的曉之三台。

    “既然還記得,那么鬼鮫,你為什么要露出這么奇怪的表情?”

    聽到某人理所當然的口氣,干柿鬼鮫按捺下嘴角抽蓄的沖動。

    正是因為他還有印象,所以才會是現在這副表情,這句話,干柿鬼鮫可沒敢說出口。

    畢竟,干柿鬼鮫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可不覺得自己的智商,會跟基地里,某只自認是貓的白痴狗相同水平。

    那只白痴狗有能耐跟迪達拉亂說話,卻皮硬到可以正面挨下曉之青龍的c1炸彈連轟,但是,干柿鬼鮫可是一點也不想為了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而和佚先生產生任何會引動手沖突的導火線。

    曉組織里的正式成員都有打敗過佚先生的紀錄,但是,卻沒有人開口說過自己擁有能夠殺死第七任三台的把握。

    干柿鬼蛟甩甩頭,借著這個動作把胡思亂想從腦海里清掉,緊接著,干柿鬼蛟再次將注意力移到哪兩個灰綠色的金屬環,也就是佚先生口中的紀念品上。

    當時佚先生對那些紀念品的種種說明緩緩地在干柿鬼蛟回播。

    據某黑青年所言,十來個灰綠色的金屬環,是他去鐵之國時,參觀當地最著名的「名勝」后,順道帶回來的紀念品。

    廣義而言,所謂的名勝,通常是指當地能吸引他人前往的特殊風景地形或是著名建筑物。

    先不論鐵之國境內多是窮山惡水,毫無景致可言,沒有開名勝的資本,再加上,封閉排外的鐵之國高層,也沒有開名勝以增加觀光收入的意愿,因此,干柿鬼鮫實在不能把佚先生口中的名勝和鐵之國的任何地點連接上。

    但是,在鐵之國境內,卻有一個在五大國都非常出名的特殊建筑。

    那就是,唯一一座專門羈押a級以上通緝犯,以及擁有特殊裝置和設備,能夠長期羈押上忍以上等級忍者而聞名的天戶監獄。

    據說,替其它國家收監因為特殊原因而不能立即處死的犯人并收取相當費用,就是鐵之國國庫半公開的重要黑色收入之一。

    在那座監獄內的絕大多處范圍,都是無法使用查克拉的,不只是忍朮,就連體內運行的查克拉也會被壓制到近乎無的程度,對于從小身體就習慣以查克拉強化的忍者來說,除了有對身體進行過長期鍛練過的體朮型忍者狀況稍微好一點之外,其它類型的忍者,在那種地方,甚至會比不會使用查克拉的普通人還要虛弱,更不用說,在那里擔任警備人員,几乎都是中級以上的武士。

    而監獄內的管理人員和犯人的比數過五比一,不足百數的被羈押者,以及長駐五百人的警備相關人員。

    而這,只是最基本的防備,其它的,諸如被下慢性藥物的各種食物、通高壓電的高聳柵欄、稀少低劣的生存資源、競爭性的管理法則等等,都是與其它正常監獄完全不同的殘酷,其中,最有名的一項,就是天戶監獄的特制限制裝備。

    以鐵之國特產的數種稀有金屬為主,所創造出來的特殊合金,不但擁有過精鋼的堅密硬度,十數倍于同等鐵塊的重量,還有壓制查克拉運作,和吸取查克拉增加重量的效用。

    最后一項特性,只會在該合金接觸到生命體的時候才會生,而且,只會針對接觸到合金的生命體產生功效,具有單一指向性。

    而壓制查克拉的效力范圍,則是依合金的大小而有變化,以制成一個手銬的所使用合金份量,其影響范圍大約是半徑一公尺到一公尺半之間。

    不過,這種特殊合金的造價高昂,手續復雜,過程費時,也不是任何一個被羈押到天戶監獄的罪犯都有資格使用到全套裝備。

    以天戶監獄的標准來說,普通的a級罪犯也只能配戴一副基本的手銬,s級的罪犯,就還能擁有一副腳銬,擁有兩國以上,至少包含五大國之一通緝令的罪犯,或是某些國家高層的特殊要求之下,才有榮幸再加戴額外的裝備。

    一副手銬或是腳銬,基本上可以壓制一名忍者百分之三十左右的能力,而那個白小鬼剛才就是在身上有著這么個限制的情況下,和一名s級叛忍對戰,即使干柿鬼蛟知道剛才的戰斗中,花泉左京沒有用出全力,但是讓一個可能身上只剩下中忍能耐的少年,去和擁有s級實力的叛忍交手?

    “佚先生,那對金屬環是你讓那個白小鬼戴上的吧?”干柿鬼蛟有些干巴巴地問道。

    聽到干柿鬼鮫的問,黑青年突然沉默地盯著干柿鬼鮫一會兒,直到干柿鬼鮫感到心底有些毛而將視線移開,才聽到黑青年獨有的,那平靜到接近死寂的輕緩嗓音。

    “鬼鮫,我一向對于提問者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的疑問,向來沒有回答的興趣,這件事情,我以為你是知道的。”

    我不喜歡別人用我的回答來肯定他自己的想法,這是第七任三台少數的,明白表達出自己喜惡的字句。

    “……………………”干柿鬼蛟吞了吞口水,明明沒有感到任何殺氣,可是他的右手卻已經忍不住去握鮫肌的刀柄。

    似乎是注意到干柿鬼鮫的舉動,若殘的面具底下傳出了輕輕的笑聲。

    “鬼鮫,其實你不用這么緊張,再說,你問的問題,也不是你真正想知道的問題,不是嗎?”不待干柿鬼鮫回答,若殘話風一轉,繼續說道,“因為我的時間有點緊湊,再加上最近有很多事情需要親自去處理,所以,我就把委托了個任務給角都,請他幫我找些東西。”

    顯然這個答案完全不在干柿鬼鮫的預計之中,雖然不太認為對方會回答,不過干柿鬼鮫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問。“什么東西?”

    “磨刀石。”有些出乎干柿鬼鮫的意料,佚先生很爽快地回答道。

    “磨刀石?”干柿鬼鮫總覺得對方在說的事情,跟他這次任務沒什么關聯性,究竟是他的反應太遲鈍,還是佚先生的思想太跳躍?

    “是啊,磨刀,是需要磨刀石的,不是嗎?”

    相對于干柿鬼鮫臉上的愕然,黑青年的語調里,帶了几絲玩味。

    “刀?”似乎沒有想到黑青年的話語會如此沒頭沒尾地,干柿鬼鮫還是有些困惑且不解。

    說到跟佚先生有關刀,莫過于當佚先生還是s級獵者時,所用的成名兵器-異刃雪骸。

    而現在,那把刀,就背在那名白小鬼的背后,但是,整場戰斗下來,干柿鬼蛟根本沒有看到白少年用過那柄刀几次。

    “那是一柄很特別的刀,所以,我需要特別的磨刀石,不過,”

    若殘也沒有直接回答干柿鬼鮫的提問,反而是風馬牛不相及地冒出另外句話出來。

    “鬼鮫,你這次的任務,是角都私下幫你安排的,不屬于組織的業務范圍,對吧?那你,還記得你這次任務的完整內容嗎?”

    得到提示的干柿鬼鮫,立刻倒抽一口氣。

    …………………這次的任務只會有你「一個人」去,朱雀他另有任務,對了,你見到這次任務的委托人后,順便幫我把個東西帶回來,東西?你到了那里后,自然會知道是什么。

    這次的任務,角都竟然沒有先跟他提有關抽成的事情!

    …………………我怎么會出現,是角都那家伙告訴我,目前能最快離開組織基地的任務,就是你身上的波之國任務,他還說,剛好朱雀另有任務,你這里還缺一個位子,看不出來,角都那個家伙還挺親切的嘛!

    我沒記錯的話,角都對佚先生之后的每一任三台都是親自去找,更新效率也異常勤快?

    …………………

    “現在,我就是帶了我的刀來驗貨,而那個,就是我的刀。”

    干柿鬼蛟看著黑青年伸指對准了場中的白小鬼身后背著的雪骸……………抑或著,是對准那名白小鬼?

    ※※※

    先,咱再次聲明,咱討厭戰斗章節Q_Q,為啥這么難寫,其實這章主要劇情兩周前就寫好了,只是戰斗和鐵之國分析寫了改,改了寫,搞得咱都頭大了。

    咱不知道自己這樣算不算有寫好,只是,再拖下去的效果也不提升太多(以咱目前腦細胞死亡的狀況),所以,咱牙一咬,還是上傳了,戰斗場景可能沒有寫很好,反正第五卷寫戰斗的章節很多,咱還多得是練習的空間(這句話,咱講得很心酸,咱一點也不想寫戰斗,可惜,[劇情需要]是第一優先順位,咱微薄的責任感怎么就體現在這呢?)

    一度考慮拆章,不過,想到連貫性……………反正大多數的讀者也適應了咱現在的更新度,所以,為了文章完整性和劇情完整性,咱還是選擇老實地把一段落結束。

    另外,說一聲,不少讀者對若殘的低調比較有看法,只是,若殘要高調干麻?現在的若殘要高調干麻?若殘有他的目的要做,要是因為高調而導致計划失敗,若殘沒有第二次機會重來,所以,與其因為太高調,而讓自己置身于眾人目光之下,還不如低調一些,寧可只讓少數人感覺異樣而增加監視人數。

    大概,就是這樣了。

    對了,算是題外話,有關于白和君麻呂的戰力分析。

    咱文中的白,比原著要強得多(綱手直傳、體朮、流拳等),至少也有卡卡西水平了(咱是指沒有任何限制)。

    至于君麻呂,倒是沒有原著出現時強大(可能是經歷問題),頂多是持平,但是身體狀況比原著好很多(雖然還沒痊愈)。

    還有漩渦鳴人,本文出現的漩渦鳴人,基本上是比原著弱,因為,很多招式若殘用不出來(后宮朮、千年殺等等),能用出來的很多招式,漩渦鳴人都不應該會。

    不過,現在還是預告一下,中忍考試篇,[若殘]應該會有出手的橋段,至于[漩渦鳴人]就……………

    最后,向各位說聲早安,咱去睡了。
geleixiya 發表於 2010-12-28 08:03
本帖最後由 geleixiya 於 2010-12-28 08:30 編輯

第五卷第二十九章波之國支線V-晶珠

    ※※※

    蒼碧的右眼從上方掃下來,包含了俯瞰的意味,冷靜地透視一切,令花泉左京的身體到意識都無所遁形。

    艷紅的左眼,極致的狂躁之下,仿佛隱藏了無盡的沉寂,直直穿透過去和未來,冰冷得猶如無機物一般,在看見的一瞬間就迷失在那血色的深邃里。

    當視線的聚焦從自己身上移開,花泉左京卻現即使如此,可是,那股壓倒性的威壓,卻好像依舊繚繞在自己靈魂深處。

    時間,像是在他身邊無限制地延伸開去,所有的感官都被一種莫名的異質感給干擾。

    在這股似乎能持續到永恆的靜寂中,明明花泉左京確定自己已經閉上眼睛,卻依然「看到」自己的身體、四肢,血色自肌理間散去。

    皮膚開始變得斑駁,與其說是像失去水分的枯萎,倒不是說是生命耗盡前的前兆。

    緊接著,皺折橫生,黯淡的指甲透露著衰亡,皮膚就近乎是直接包裹住骨骼一樣,骨節也益明顯。

    膚色,也由原先的肉色、褐黃色、枯黃色、灰黃色、慘白色……………最后,從指尖開始,一點一點地變做粉塵消散在空中。

    即使心理素質再堅定的人,親眼目睹自己的身體四肢,像是原本被放置在密閉空間多年的陳舊古書,在接觸到外在空氣時一瞬間風化消失的過程,怎么也不可能能夠淡然以對。

    而最為令人恐懼的,是隨著肢體的消散,同步失去的感官,認知,那種遺忘自己擁有四肢的感覺,遺忘雙腳行走在路上的感覺,遺忘雙手觸摸著物品的感覺,遺忘自己曾經擁有過身體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存在被世界給遺忘一樣。

    相較于已經見証過時間軌跡的年長老者,以及尚未能了解死亡意涵的孩童,對于一位正處于人生顛峰時期,對于自己所擁有的力量和外表充滿自信的青壯年來說,這種感受更是深刻。

    “啊!”

    干柿鬼鮫看著佚先生,在花泉左京與那個白小鬼狀似兩敗俱傷,不得動彈時,緩緩地走到已經半坐起身的花泉左京面前,不顧對方的掙扎反抗,徑自抓起花泉左京的領口,與他四目相對。

    几下呼吸之后,干柿鬼蛟就聽到低沉粗啞的嘶吼聲從曉現任的三台喉間傳出。

    不同于淒厲的慘叫,更不同是壓抑的泣鳴,反而像是一種崩潰后的聲嘶力竭。

    詭異的是,受重創后,原本四肢仍有小幅度動作的花泉左京,在出嘶鳴后的第一瞬間,整個人,就像是將一個人的頭活生生地安置在一具失去操控的提線木偶上。

    “怎么回事?”干柿鬼蛟將視線轉到疑似罪魁禍的黑青年身上。

    【幻朮.十三之九-瞬轉千年】-轉過身來的若殘,已經將面具調整回原來的位置。

    “我只是沒有估計曉現在新進成員的心理素質竟然這么差,這已經是我平均傷害最低的精神攻擊招式了。”

    平均的意思就是,這招的傷害因人而異的機率太高,大多數的中招者,除了固定的短暫暈眩外,身體上是沒有什么影響的,但是,對于沒有經歷某些事情的人來說,這招,比所謂s級忍朮的傷害還要大。

    “算了,雖然略過不少步驟,不過,既然結果沒有差別的話,那也沒什么好在意的了。”

    干柿鬼鮫看著黑青年從兜里取出了一個卷軸、一只毛筆、和一瓶類似墨水的深色液體,然后蹲到狀似已經全身癱瘓的花泉左京身旁,拿起沾了墨水的毛筆,開始在花泉左京的脖子描繪上類似朮式的符文。

    明明是深色的墨水,可是在接觸到花泉左京的皮膚后,所產生的卻是淡紫色的印跡。

    “佚先生,請問你現在在做什么?”干柿鬼蛟當然看得出花泉左京現在比就全身癱瘓的患者好一些,勉強算是**還有活著的跡象。

    “我在保証頭部器官的活性。”若殘淡淡地回道。

    (頭部?)

    “活人可不能封入卷軸內。”干柿鬼蛟可不認為佚先生是會拖一整個尸體到最近的換金所領懸賞的人,更不用說,窮困的波之國,可沒有換金所的存在,雖然花泉左京現在就各種層面來說,都還不算上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如果要領懸賞的話,干麻不直接把頭砍下來就好?”干柿鬼蛟怎么看都不覺得佚先生有讓花泉左京活下來的打算,那現在佚先生僅僅保持花泉左京頭部活性的行為,干柿鬼蛟覺得實在很多余。

    “懸賞是要留給角都的,這是我和他當初說好的條件,不過,去領懸賞只需要頭部和武器作為最低程度的証明就夠了,至于其它的部分我還有用,至少,我有些事情需要在這個人還活著的時候進行,剛才的動作基本上都只算是在做事前處理而已。”

    黑青年微妙的態度和語氣,都讓干柿鬼蛟內心產生一些波折。

    “事前………處理?”干柿鬼鮫注意佚先生口中出現了容易引人深思的字眼。

    “是阿,四肢身體健康完整,卻不能反抗,瀕臨體力極限,卻保持一定量的查克拉,喪**體操控權,卻要擁有足夠活性,意識完整,卻不能清醒,還必須是s級以上的查克拉擁有者,這些條件不算很苛刻,但是,要同時達到卻挺麻煩的。”若殘有些感嘆地說道。

    “…………………”干柿鬼蛟覺得佚先生剛才話中的某些詞匯和口氣,聽起來有那么一點耳熟。

    (恩,對了,很像是几年前叛離曉的大蛇丸常用在形容優秀的人體試驗品身上的…………………)就在干柿鬼鮫還在糾結于自己以前怎么從來沒覺得佚先生和大蛇丸有何相似之處的同時,就現原本半跪在花泉左京身前的佚先生,已然站起身子來,朝向自己走來。

    干柿鬼鮫看著佚先生突然遞給自己的那一枚約是三分之一指頭大小的白色混濁晶珠,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一股氣息從中散,而自己背后的鮫肌,也在自己接觸這枚晶體后,有些不太安份。

    “佚先生,這是什么?”干柿鬼鮫注意到佚先生唯一沒有給面具遮住的左眼,似乎是一直盯著那枚奇怪晶珠。

    “唉!果然成色不太好,不過,以原料來說,這樣也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若殘出了不甚滿意的感嘆,“你就把這珠子拿回去交給零吧。”

    (原料?成色?)干柿鬼鮫見佚先生沒有回答自己疑問的意圖,再加上自己也完全沒有知道那些話真正意思的想法,干柿鬼鮫自然也不會不識趣到再次重問。

    干柿鬼鮫不置可否地聳聳肩,便要將白色珠子收到大衣內層的暗袋之中。

    現干柿鬼鮫非常干脆的動作,若殘反而有些欲言又止。

    “鬼鮫你……………算了,我還是先和零解釋一下好了,這樣也省得造成麻煩,正好,我也有些事情剛好可以和零談談。”

    “和領解釋?解釋啥?佚先生要跟我一道回曉去和領解釋嗎?”干柿鬼鮫有些激動地快問道,如果佚先生能回曉的話,對于常在基地各處肆虐的某只白痴狗來說,絕對是一大噩耗。

    “當然不,你怎么會這么認為呢,鬼鮫?“若殘的尾音有些微微揚起,似乎是頗為意外干柿鬼鮫的沮喪。“我現在可不是曉的成員,怎么可以隨便去曉總部呢?”

    “…………………”干柿鬼鮫聽到黑青年理所當然的回問,,有些僵硬地將頭轉了開來,他一時間突然也不知道該不該反駁,就算要反駁,更不知道該從哪點開始反駁起比較恰當。

    “我的記憶力沒錯的話,三台戒指還是在左手食指,對吧?”沒有理會干柿鬼鮫的舉動,若殘平淡地詢問道。

    (戒指?三台?戴?對了,左京的戒指!)聽到重要關鍵字的干柿鬼鮫再次用力將頭反轉,在脖頸出了詭異的嘎響后,實時看到佚先生拿起了注明三字的曉之戒指,往自己手上套去。

    “你…………那個戒指…………你不是說……”干柿鬼鮫現今天說話結巴的次數已經出過去好几個月的總和了。

    “放心吧,鬼鮫,我沒有拿走戒指的打算,也沒有要增加你們戒指回收任務的意愿,只是,【幻燈身之朮】需要有曉之戒指做為媒介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什么!你要在這里就使用【幻燈身之朮】?”

    使用【幻燈身之朮】時,施朮者會處于沒有防備的狀態,如果不是確定不會有外在因素影響,要在這種時候受到干擾的話,不管是精神還是內腑都很容易因此受到創傷。

    “是的,我一個人就夠了,鬼鮫,你就在這稍微等我一下,我估計和零談事情的時間不會太長。”

    “可是,佚先生畢竟也離開曉一段日子了,真的不用我也一起嗎?”

    (佚先生就這樣放心自己在這里?)干柿鬼鮫覺得易地而處,根本不敢這么想。

    干柿鬼鮫原本來以為,佚先生會要自己和他一起使用【幻燈身之朮】,這樣也可以避免自己會做出些什么,畢竟,他可不認為自己如果真的要對使用【幻燈身之朮】中,毫無知覺的佚先生動手,那個白的小鬼能完全阻止他干擾到佚先生。

    (佚先生甚至沒有叫那個白小鬼靠近警戒!)干柿鬼鮫抬頭望向不遠處,宛若石雕沒有動彈的君麻呂。

    若殘顯然對于干柿鬼鮫的神情變化沒有興趣,不再與干柿鬼鮫交談,甚至連瞄都沒有瞄他一眼,就這樣直接席地打坐結印。

    干柿鬼鮫的整個心思一時間,還在糾結于佚先生的幻燈身分身要是突然獨自出現在基地,很可能會引起騷動,卻沒注意到黑青年所結的【幻燈身之朮】的印式,與他所知道的有所差別。

    (或許,佚先生根本不介意我到底做出什么選擇吧?)

    那一瞬間,干柿鬼鮫突然有一種感覺,或許,佚先生并不是真的那么信任自己,或是信任那個白小鬼的能力,他更像在…………賭………或是試探?

    不過,更重要的是,即使第七任三台是曉中公認戰斗力僅高于絕的成員,但是,永遠都不要相信他沒有后著。

    ※※※

    干柿鬼鮫沉默地退了開來,直到確定黑青年結束【幻燈身之朮】,并且站起身來,才再次緩緩走近。

    “鬼蛟,在曉的時候,我就一直認為你很聰明,果然,沒有錯呢。”若殘一睜開眼,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句。

    對于佚先生莫名微妙的夸贊,干柿鬼鮫也只有干笑兩聲作為響應,雖然干柿鬼鮫還是不知道佚先生剛才在試探什么,但是,他很確定自己的決定一定是對的,不然佚先生不會是這種回答。

    “佚先生,你和領的交情似乎蠻不錯的?”干柿鬼鮫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突然地開口提了個問題。

    事實上,這個問題,曉里的其它成員,一直都還蠻好奇的,平時很少有接觸的領和第七任三台,認識的時間也不長,但是從偶爾的對談中,卻可以現雙方對彼此的容忍乎他人預期的寬容。

    而且,比起平時大都以名字互稱的其它成員,在曉里,唯獨佚先生和領兩個人在對話時稱呼對方,全都是使用代號。

    更不用說佚先生明明做出叛離曉的行徑,但是領卻完全沒有出追殺的命令,哪像前任空陳,可是叛離曉之前,早就被絕監視好長段時間了。

    還有一件干柿鬼鮫剛才現的事情,那就是【幻燈身之朮】一向都是得要由領出召喚指令,其它成員才可以進行連結,是屬于單向的召集,而一直以來,也都是如此。

    可是,直到今天,干柿鬼鮫才知道,原來【幻燈身之朮】竟然也是有雙向,反傳輸的結印方式。

    這其中所包含的意義,自然是不言而喻。

    “哎呀,也不能說是有什么交情可言,只不過…………………………算是比較有些共同語言罷了,恩,我和零以前,或者該說是……………恩………”若殘側著頭,似乎在考慮是否有更適當的詞匯,“是啦,我和零的童年,几乎都是在一個几乎不曾放晴的地方渡過的,這算是共通點吧?至于其它的……………呵呵。”若殘搖搖頭,似乎不准備繼續說下去了,“對了,鬼鮫,接著。”

    “?”干柿鬼鮫舉手接過若殘扔來的東西,盯著看好一會兒后,反手扔了回去。

    “為什么不收?這不是下一任三台接任時,必要的道具嗎?拿回去交給零或是角都吧!”若殘看著又回到自己手上的三台戒指,說道。

    “佚先生,你不考慮一下回曉嗎?三台的位置從佚先生離開后,一直都沒有新人真的接下過。”干柿鬼鮫未完之意,就是他也已經將出氣多入氣少的花泉左京視作過去式了。

    “抱歉了,鬼鮫,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畢,至于三台的位置……………我剛才已經有告訴零一個不錯的人選了,他會是一個很適合和角都搭檔的對象。”

    “適合和角都搭檔?”干柿鬼鮫的神情有些扭曲,顯然是對佚先生口中所說的適合和角都搭檔的對象想象不能的緣故。

    “是阿,那是個很有自我堅持和獨特追求的湯忍叛忍,恩,算是個很有趣的人吧?”

    湯忍村可是出了名的安逸小村,干柿鬼鮫可不覺得從那種地方出來的叛忍有加入曉的能耐,不過,既然是從佚先生口中「稱贊」為有趣………………干柿鬼鮫決定以后遇到那個湯忍叛忍時,能不接觸還是不接觸的好。

    “算了,你也別想太多,這件事以現在來說,又不怎么重要,我想零短時間內也不會派人去邀請他,不過,戒指就還是請你先帶回去,麻煩了。”感覺得出佚先生態度的堅決,這一次,干柿鬼鮫就沒有堅持,老實地將三台戒指和晶珠一起收到內層的暗袋里。

    “那么,接下來就是該處理一下要給角都的東西了,這也才是你這次來到波之國的目的,不是嗎?鬼鮫。”

    ※※※

    恩,每個評我都會看,請別認為我會忘記,畢竟,我至少每隔兩天也會來看一下回評。

    該怎么說呢,不管第六卷會不會出現,第五卷都是一個「結束」的分卷,很多事情,很多伏筆,很多事實都會在中忍考試篇開始慢慢揭開。

    第五卷的進度:開卷-水木事件-分組+演習相關-波之國-中忍考試相關(含木葉崩潰計划)-中忍考試后篇(篇名未定,綱手會在本篇找回木葉)-過渡(可能會有几個任務,和在木葉、與小強們的一些比較溫馨一點的小段)-終曲

    目前的進展是波之國中后段,詳細就別問了,你問了有沒答案都心酸,我回了有沒答案都心痛。

    以上,主要的走線,還是依照漫畫劇情為主,可能會有動畫版人物或情節穿插(不定)。

    另外,也差不多是最后時候了,你們也知道我想劇情和內容的時間需要比較長,那么,各位讀者有沒有什么比較想看的場景可以提出看看?

    我也不好說是福利或是回饋啥的,不過,這文拖得久,更新頻率也日漸拉~~~長,能跟到現在的讀者,咱是很感激的,再加上,第五卷以來,那些有所留評的讀者,所以,才會有以上的問。

    當然,[想看的場景]是很模糊的說法,可以說指定某角色做出某動作或某句話(比如某角色喝醉)、或是角色a和角色B生啥事(打架)、或是指定什么場景(酒店?)、也能說是要生什么事件(可能需要詳細一點的描述)…………等等,惡搞,或是比較不正經的話也行,但是,所有響應我都會先行看過,不合適的自然會排除(但是說不定我心情出問題,也有可能會惡搞)

    不過,總而言之,條件越簡單的,當然也越容易出現(這行徑與該角色越相合的,出現率也會提高),支持多的,也會增琢考慮(也可以到群中詳談,只要能找到咱和說服咱)。

    還有,過評的人的想法,咱會優先考慮(優先考慮不代表一定成立)

    以上活動內容都是以不影響本文進展為第一考慮,此乃絕對不變之原則。

    大概就是這樣了。

    ps:寫著寫著,突然現中忍考試篇的劇情,一定會跟我以前所估計的差很多,特別是因為某些因素和若殘的意愿(ß),因此,整個大改,心想,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不知道這句話有沒有對地方),要死就一起死,要改就一起改,所以才靈光一現,有了上述活動,僅此。
li60830 發表於 2019-7-17 10:43
第五卷第三十章波之國支線VI-另外的委託

    ※※※

    「那麼,接下來就是該處理一下要給角都的東西了,這也才是你這次來到波之國的目的,不是嗎?鬼鮫。」

    干柿鬼鮫抬起頭,看到黑青年再次蹲回花泉左京身旁。

    也是到這個時候,干柿鬼鮫才注意到,原本已是處於重傷彌留之際的花泉左京,他的身體,竟然整整萎縮了一大圈,更不用說生命跡象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已經微弱到幾不可聞的地步。

    儘管從干柿鬼鮫現佚先生的出現後,並且沒有否認自己曾為曉之三台的身份時,干柿鬼鮫就不覺得花泉左京有什麼活下去的可能,不過,是在看到花泉左京現在的慘狀,這才真的肯定花泉左京不會有活下去的機會。

    當然,以干柿鬼鮫跟花泉左京之間的交情深厚度來說,干柿鬼鮫的表示也就是稍微皺起一下眉頭聊表心中的哀悼之意。

    不過,即使久經殺戮,見過那麼多種死樣淒慘的屍體,干柿鬼鮫在第一眼目賭花泉左京當前現狀時……………終是忍不住生理反應,下意識地嚥了嚥口水。

    事實上,花泉左京的臉色很好,好到根本就不像是剛經歷過一場惡鬥的人,以往常被迪達拉和小貓取笑的白淨皮膚,嘴唇還透著瑩瑩的紅潤,隱約間還有著一絲光澤,看上去他的狀態簡直是好極了,唯一比較怪異的,就是在脖頸上的那一環紫色術咒文,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竟然像是盛開的花朵一般,完全展了開來。

    而那件原本合身的黑底紅雲的曉袍,如今卻是可以明顯看得出鬆鬆垮垮地罩在花泉左京身上,隱隱約約還可以看出骨架的的輪廓,從花泉左京衣袖露出來的乾枯狀手掌,不難想像,花泉左京其它的身體部位是什麼下場…………簡直就跟營養和水分都已被完全消耗掉的沙漠荒土沒有差別。

    就是這種兩極的突兀感,讓干柿鬼鮫不太舒服,他隔著外衣用手撫上放著那個晶珠的暗袋位置,感覺手心有些燙。

    (……………絕大多數和生命力有關的忍術,都是屬於密術,甚至是禁術一級的忍術,更何況是這樣強行剝奪………………)干柿鬼鮫從來不認為自己是正義的一員,但是看到眼前的這副場景,還是心底有些後怕。

    就在這時,干柿鬼鮫聽聞黑青年沉穩淡漠的嗓音,還有夾帶其中的一絲笑意。

    「可惜,這種密法的限制性很高,而且,只要有任何一點小小的干擾,別說是身體的細微動作,就連昏迷狀態時的輕微意識,都很容易產生反噬,更別說剛才所說的任何條件,只要有一點沒有到都無法進行,所以,這個密法的實用性其實很低的,你說,是吧?鬼鮫。」似乎是注意到干柿鬼鮫的表情,若殘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做解釋,平平淡淡地吐出上述的說明。

    「呃…………………」

    「當然,我也不是會隨便在別人面前使用這一招的,再說,這其實也只是一種廢物利用而已,鬼鮫,你實在不用想太多,你不會認為自己跟這個花之國叛忍的東西同等級吧?」

    干柿鬼鮫聽到整段話後,想起佚先生的個性,既然會對自己解釋…………………干柿鬼鮫在心底鬆了口氣。

    似乎也察覺到已經達成自己的目的,若殘也不再多言,手起刀下,已將花泉左京的頭顱完整地和身體分了開來,然後將頭顱和花泉左京的武士刀一起封藏入早先攤開的封物捲軸中。

    「那麼,就麻煩你把這個捲軸轉交給角都了,當然,如果你打算自己先去領賞金,我也沒有意見。」若殘隨手就將捲軸扔向了干柿鬼鮫。

    「呿,我才沒興趣做多餘的事情。」干柿鬼鮫忙伸手一撈接過捲軸,沒好氣地說道,同時,手上卻是極為迅地將捲軸收起。

    「那麼,還有其它事情需要幫忙的嗎?佚先生。」干柿鬼鮫看著還站在原地不動的佚先生,主動問道。

    「…………………說起來,我也好久沒看看鮫肌了呢?」若殘沒有回應干柿鬼鮫的問,反而是突兀地從口中冒出這麼句話。

    對於佚先生沒頭沒尾、天外飛來一筆的言,干柿鬼鮫表現出令人意外的鎮定,也或許是經驗使然,不過,不管怎樣,至少,干柿鬼鮫在外觀上表現出了身為s級叛忍的風範,只要能忽略他眉頭的不停抽*動。

    (那個好像很久沒跟心愛寵物見面的口氣是怎麼回事?)

    先不論干柿鬼鮫的內心想法為何,手下卻是一點也不慢地將背著的鮫肌向某人遞去,然後卻有些意外地,看到對方愣了一愣。「怎麼了?」

    「……………不,沒事。」若殘習慣地做出了搔臉的動作,很快就回神過來。

    其實,原本若殘沒有想到干柿鬼鮫會這樣就將隨身武器交到他手上來的,這麼乾脆,這麼不問任何理由。

    「?」佚先生對於鮫肌有著濃厚興趣的事幹柿鬼鮫也不是現在才知道,在佚先生眼中,凡是有趣的人事物都很感興趣的嗜好,整個曉裡的成員都很清楚,當然,與此齊名的,就是佚先生偶爾莫名的恍神。

    若殘輕輕地甩了甩頭,將自己的注意力放到自己眼前的異形巨刃上,用右手自動地撫過鮫肌的刀身,那個姿態,感覺就像是在順理寵物的長毛一樣。

    「鮫肌還是那麼乖啊。」若殘頓了一頓,有些感嘆地說道:「跟小貓完全不能比。」

    「呿,別拿鮫肌和那隻只知道亂吃東西的愚蠢笨狗相比。」鮫肌到底算不算乖是一回事,但是對於後面那句話,干柿鬼鮫就很有意見了。

    「你說的也有道理,拿他們兩個比,的確是不太對得起鮫肌。」若殘若有所悟的點點頭,認同鬼鮫所說的事實,「不過,怎麼感覺上,鮫肌好像挺餓的?怎麼,你最近都沒出什麼任務嗎?啊!竟然還有意見。」若殘的右手被鮫肌震了幾下,接連數次都得到相同的結果,直到若殘改以左手撫著鮫肌滿是銳刺的刀身,鮫肌才整個安份下來。

    而在左掌劃過的地方留下一抹透著黑光的血紅,原本還是長刃狀的鮫肌,也不知何時開始,在刀尖前端,露出一張滿是利牙的猙獰大嘴,還出了類似動物吃到滿意食物時的歡愉叫聲。

    「你也知道鮫肌一向挺挑食的。」干柿鬼鮫聳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而對於某人和自己愛刀之間像是能夠交流一般的對話,他已經習慣無視了。

    自從認識佚先生以來,干柿鬼鮫覺淂自己的鎮定功夫長進最大。

    「說起來,不挑食倒是小貓少有的優點之一。」

    事實上,若殘是將小貓和鮫肌都視為寵物等級的存在,而相較於本職是刀,也有做好身為刀的本分的鮫肌,若殘一時間還真的想不出小貓有任何其它的優點可言,除了睡著時,還可以勉強做為「裝飾品」被欣賞之外。

    (或許,可以建議零把小貓丟到敵對組織進行破壞?)

    「那叫做沒有節操好不好,那隻白痴狗根本是吃什麼都無所謂。」干柿鬼鮫自然是不可能知道若殘的想法已經不知道轉了多少個彎了,只是下意識地反駁道。

    若殘幹巴巴地眨了眨眼,聽干柿鬼鮫的語氣,這些年小貓帶給他的怨氣好像很重啊,不過,真正生氣的成分似乎不多,暗自在心裡笑了笑,說道:「能吃也是一種福氣。」

    「……………」先不說食物,或是食物的殘渣,干柿鬼鮫可是親眼見到那隻白痴狗連食物的包裝盒,和放著包裝盒的桌角都吃了下去。

    被幹柿鬼鮫充滿複雜意味的眼神給逼得有些心虛地轉頭,若殘下意識地想摸摸鼻子,不過,這次卻被手上光滑的觸感給拉回神來。

    同時,若殘感覺到自己的查克拉減少的趨勢已經漸漸停緩。

    「如果吃飽了,是不是也應該給我東西了?」若殘將鮫肌倒插在自己面前,雙手按在膝蓋上,半屈著身子直直盯著鮫肌,以認真的口氣說道。

    這時,鮫肌的刀身,頓時產生一**詭異的蠕動,而若殘在鮫肌劍身上下反覆的來回,最終,摸下了兩個尖刺形的片狀物收起來後,這才忍不住出一聲嘆息。

    在若殘從鮫肌上拿取什麼的過程中,干柿鬼鮫卻是一反剛才閒聊時的接近,整個人馬上轉到另一個方向,好像那枯黃貧瘠的荒原突然對他產生了非常大的吸引力一樣,將佚先生對他的愛刀的種種「非禮」手段視若無睹。

    其實,干柿鬼鮫也覺得很無言,如果是其它人這樣「玩弄」鮫肌,身上的血肉、查克拉早就不知道有多少進鮫肌的肚子裡去了,早就被吸乾了,哪可能像現在這樣「溫馴」地待在佚先生手上。

    不過,佚先生第一次觸碰鮫肌的時候,鮫肌可也沒現在這麼安分,當然,佚先生的情緒貌似也沒有現在這麼平靜。

    事後,自己從佚先生交還的鮫肌上,少有地感受到除了興奮之外的情緒波動-對極品美食的強烈貪婪,以及,對高位階者的天生敬畏。

    干柿鬼鮫可以瞭解前者的理由,但是後者就不太能明白。

    不過,作為一位資深的叛忍,干柿鬼鮫一直都很清楚某個道理,知道越多的人,通常也死得越早。

    如果已經知道了的話,那就最好別讓他人現你知道的事實,這點,特別是在加入曉之後,與宇智波鼬搭檔,又常和佚先生一起出任務後,干柿鬼鮫更是對這條道理,深有體悟。

    就像現在,干柿鬼鮫不是沒有察覺到,在佚先生嘆息裡,那隱含著已了心事後的放鬆,不過,他一點也沒有想要知道鮫肌的刺片在佚先生的心事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才會讓以往在曉裡,被私下戲稱為沒有情緒的佚先生,會在怎樣的不經意之下,透露出自己的情緒。

    事實上,在後來,很多人都很好奇,看似沒有任何利益恩怨糾葛、個性背景價值觀愛好近乎南轅北轍的若殘和干柿鬼鮫,到底是如何維持那其它人眼中「脆弱」、「膚淺」、「虛偽」、「無力」的交情多年,不過,有鑑於兩位當事者的不予響應,這件事的真相也就一直不了了之了。

    「對了,鬼鮫,你急著回曉嗎?我這裡還有一份我個人的私人委託,至於報酬,就拿這個代替吧!」若殘從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墜飾上,取下一個鳶形的金屬牌扔給了干柿鬼鮫。

    而至始至終,若殘沒有問過干柿鬼鮫的意願,而干柿鬼鮫也沒有提起那一塊看似普通垃圾的金屬片到底是什麼。

    ※※※

    隔天清晨,波之國,達茲納家。

    一大清早就起身修練的白,在達茲納家外邊的森林,遇到聲稱遭受霧隱s級叛忍-干柿鬼鮫莫名襲擊後勉強脫逃而出的君麻呂,以及漩渦鳴人。

    經白的診斷,僅僅受到類似水鮫術之類忍術波及而導致昏迷的漩渦鳴人,由於傷勢輕微,最多只需靜養一天左右即可完全恢復正常,再加上第七組的任務本身尚未完成,因此,便繼續留在波之國,等到回木葉時,再到木葉醫院進行一次全身檢查即可。

    可是,身受多處刀傷,又失血嚴重,和明顯內傷的君麻呂,由於傷勢嚴重,且可能會有炎傾向,在各種物資缺乏的波之國,根本無法進行全面妥當的治療和檢查,為了避免傷勢持續惡化,以及擔心君麻呂會因此會留下後遺症,於當天中午,白迅處理完手中事物後,便即刻帶著君麻呂回返擁有充足醫療設備和藥物資源的木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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