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生同人] 火影之縱情任我 作者:迷失之月 (連載中)

 
Oo魔星oO 2009-8-20 01:24:08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64 121073
li60830 發表於 2019-7-17 10:52
第五卷第五十一章-死亡森林之大蛇丸

    ※※※

    由於不久前才剛被一名雨忍襲擊,木葉第七組的成員一待敵人退去,立刻展開了討論。

    「之後的幾天,如果我們三個分散了……即使見到夥伴,也不要輕易相信!難保不會再生剛剛那種事…………」儘管察覺出週遭有潛藏的敵人埋伏著,宇智波佐助依然不動聲色地繼續囑咐著。

    「那我們該怎麼做?」感覺到宇智波佐助的語氣中已有腹案,春野櫻睜大了雙眼,充滿期待地望向了意中人。

    「我們要有一個暗號……只要說錯暗號…………不管他是誰…………都要把他視為敵人!」宇智波佐助在心底露出計謀得逞的微笑,「你們注意聽…………我只說一遍!」「當我問忍歌……忍機」時,你們要回答當大批的敵人生騷動時,就是潛入的最佳時機,安靜的地方沒有隱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時機……就是要掌握敵人疲勞和鬆懈的時機!」」「ok!」這種程度的記憶,對於在忍者學校理論科一直是高材生的春野櫻來說,自然是沒有絲毫問題。

    (這麼長的對應,應該是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漩渦鳴人能記住吧?同時考慮到春野櫻、漩渦鳴人和那位不之客…………宇智波的反應倒也挺機警的。

    )若殘在嘴角勾起不明顯的弧度。

    「鳴人,你笑什麼笑啊!你已經記住了嗎?」春野櫻每次看到漩渦鳴人臉上出現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就覺得心底有些怪異的感覺,口氣也不好了起來。

    「你覺得呢?」若殘的尾音微微地揚起,彷彿沒有任何的情緒參雜其中。

    「鳴人你!」春野櫻有些不悅地站起身來,卻不是很明白自己動怒的原因在哪,她明明記得以前漩渦鳴人應該是更老實、更莽撞、更容易衝動的個性才對啊!為什麼從畢業之後,漩渦鳴人像這樣陰陽怪氣的時候越來越多了?難道全都是她的錯覺嗎?「好了,總之我們的暗號就這麼決定了,捲軸就交由我保管!」宇智波佐助不認為自己需要把計畫告訴其它二人,一來,不告訴春野櫻和漩渦鳴人的話,他們的演技也更真實,更能避免露出馬腳引起敵人疑心,二來,宇智波佐助對春野櫻和漩渦鳴人沒有足夠的信任,不管是個性,還是能力。

    宇智波佐助叮嚀完,也準備要站起來,這時,突然一陣詭異的大風向著第七組三人席捲而來。

    「啊!」若殘下意識地避開好幾道隱藏在狂風的細小風刃,正想要在皮膚外層凝聚起查克拉護甲時,卻才想到以漩渦鳴人根本沒有應付這種攻擊的能耐。

    將查克拉散去的若殘,有些無奈地摸了摸臉上新出爐的傷口,就感覺到了在不遠處開始有更加大量的風屬性查克拉集中起來…………(差不多要來了。

    )「!!是新的敵人嗎?」宇智波佐助似乎也有感覺到異樣。

    幾個眨眼後,果不其然,一股更龐大的颶風挾著眾多如同凶器般的枯枝和碎石,朝著若殘等人襲來。

    「「哇啊啊啊啊!」」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同時驚呼。

    這次,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甚至連眼睛都無法睜開。

    「砰轟!」一聲巨響,以第七組原本所在位置為圓心,大量的灰塵泥屑從中擴散而開,幾乎是目不視物的程度。

    ※※※大風一起時,宇智波佐助反應極快地,馬上就躲避到一叢灌木之下,剛才的情況,他也顧不上其它二人。

    等到煙霧散去,宇智波佐助現附近有所動靜。

    「!小櫻………」「佐助!」一看到宇智波佐助,春野櫻頓時雙眼一亮,有些高興地喊出對方的名字。

    春野櫻也是第一時間,就進行了隱蔽,而一注意到視線範圍開始明朗,立刻就來尋找其它人。

    「別過來!先說暗號吧!忍機」!」相較於春野櫻的興奮,宇智波佐助倒是表現出相當的警慎和戒備。

    「好………」春野櫻微微一愣後,也快地回答出對應的暗號,「當大批的敵人生騷動時,就是潛入的最佳時機,安靜的地方沒有隱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時機,就是要掌握敵人疲勞和鬆懈的時機!」」「行了!」宇智波佐助雖然對於春野櫻看到自己的出現和問話沒有任何懷疑和遲疑,在心裡有些不屑,卻也沒有更多地表現出來。

    這時,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看到了漩渦鳴人從某棵大樹後,向著他們跑過來。

    「!!」「!!」「好痛……你們都沒事吧………」這個漩渦鳴人露出了春野櫻以往印象中,有些呆愣的傻笑。

    「等一下!鳴人!先說暗號…………」「我知道啦!」「當大批的敵人生騷動時,就是潛入的最佳時機,安靜的地方沒有隱藏的住家,忍者最重要的就是要把握時機,就是要掌握敵人疲勞和鬆懈的時機!」」這個漩渦鳴人清晰且流利地將暗號回答完成。

    就在春野櫻鬆了口氣的同時,宇智波佐助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快地朝這個漩渦鳴人丟向一支苦無。

    「哇啊!」這個漩渦鳴人在短短不到兩公尺的距離之內,竟然安然避開了宇智波佐助的苦無攻擊。

    被當前情勢展嚇到了的春野櫻,滿臉錯愕地望向宇智波佐助,「佐助………你怎麼這樣?鳴人不是已經報上暗號了嗎?」有趣的是,春野櫻的語氣裡,沒有對宇智波佐助向隊友攻擊的怒氣,反而更多的是對於宇智波佐助做出這個行為的疑惑。

    看到對方有些做作地刻意倒在地上,原本心底十拿九穩的宇智波佐助根本沒有理會春野櫻的意思。

    「這次的敵人居然能閃過我的攻擊呀…………」宇智波佐助忍不住咬牙。

    (這已經是過普通下忍的水平了吧?)「!?你…………你說什麼呀?佐助?」還沒有明白目前情況的春野櫻大聲問道。

    聽到宇智波佐助的話語,這個漩渦鳴人雙眼閃過一絲金芒,在嘴角扯起的笑容,透著一股蛇類般的陰冷。

    一道解開變身術後的特有煙霧從這個漩渦鳴人所在處冒起。

    「居然被你拆穿啦……………」一道非男非女的詭異嗓音從那個的位置傳了出來。

    「什麼?」出現在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面前的,那名長相似男似女,極其陰柔的高挑草忍,正是偽裝的大蛇丸。

    「你怎麼會知道我是冒牌貨呢?」大蛇丸饒富興致地開口道,話語中隱藏著貓逗老鼠般的戲謔。

    「我早就知道你躲在地下偷聽我們說話了………所以我才故意把忍機當做暗號………因為鳴人不可能記得住這麼長的歌………所以………你就是冒牌貨啦!」還沒有察覺到大蛇丸偽裝下的真實,宇智波佐助還有餘裕對自己的舉動感到得意。

    「原來如此…………所以你不會疲憊或鬆懈囉………」大蛇丸滿意宇智波佐助的能耐,甚至還提起宇智波佐助之前所說的暗號-忍機」來打趣,只可惜在場沒有人能欣賞這種幽默。

    「看來………我可以好好享受打鬥的快樂囉!」聽到那名草忍的開口,春野櫻就算再怎麼沒有進入狀況,也知道對方絕對不會是漩渦鳴人。

    「他又」不是鳴人嗎?」感覺到當場有種莫名的壓力,春野櫻忍不住開口。

    宇智波佐助不想理會這種已經顯而易見的回答。

    如果是漩渦鳴人沒有回覆春野櫻的疑問,春野櫻一向是非常大怒,只是,對像換為宇智波佐助,當然是截然不同的回應。

    (沒錯………鳴人他…………一定會說…………「我早就忘記暗號了!」………)而此時,宇智波佐助還在與大蛇丸對峙著…………這是宇智波佐助單方面的想法,對大蛇丸來說,只不過是自己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宇智波佐助」這個預定身體的過程。

    (那現在就來稍微測試一下宇智波佐助」的潛力。

    )「你們手上拿的是天之捲軸,所以一定很想要我們的地之捲軸吧?」大蛇丸在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拿出一個地之捲軸,然後當著他們的面,將地之捲軸吞進了肚子裡後,還狀似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好……我們就開始來進行捲軸的爭奪戰吧!我可是會拚死命的搶喔!」)被眼前所生,完全異於常理的一切給震驚住的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別說是說話了,就連要維持住呼吸都快要用盡力氣。

    突如其來浮現於腦海中的-自己的鮮明死狀,更是令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難以抑制的乾嘔,顫抖著的四肢完全喪失任何氣力,光是不要讓身體攤倒下去,就已經用盡了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的所有心神。

    (………那是幻術?不………這只是一般的殺氣………怎麼會這樣呢?只是跟他四目相對………為什麼就看到我們的死狀?)宇智波佐助勉強使勁一撐,讓自己不會倒在剛才所吐出的那些穢物上,但是,全身上下都早已經被冷汗給浸濕。

    微微地晚風拂過,宇智波佐助卻是無法分辨清楚,那股徹骨的寒意究竟是從何而來。

    (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這跟之前那個再不斬的程度完全不同!)心中慌亂的宇智波佐助,下意識地喚起週遭的同類,「小櫻………!」沒有得到對方響應的宇智波佐助,用著眼角餘光看向粉色的隊友,不由得大驚。

    「…………!!」比宇智波佐助本身的狀況還要糟糕,渾身顫抖不止的春野櫻,完全陷入了失神的狀態,似乎已經失去對身體的控制,臉龐上斗大的淚珠直直落下,雙眼裡泛著驚恐和呆滯,眼前的情況遠遠過她心理所能接受的範圍。

    (糟了………!我們只能逃走了………要不然………我們必死無疑!)「嘻嘻嘻……你們已經動不了了吧…………」大蛇丸的口氣依然保持著之前那種貓逗老鼠的戲謔,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的任何掙扎,對他來說,都無異於在掌心上翻滾的螞蟻而已。

    (只要能動一下就行了!快動呀!)宇智波佐助已經從腰後的暗器包取出一把苦無握在手上,這個動作似乎給了他一點勇氣。

    將宇智波佐助的所有舉動都看在眼底,對於宇智波遺孤那種近乎垂死掙扎的反應,大蛇丸的嘴角也隱隱露出惡質的微笑。

    彷彿是要在宇智波佐助的猶疑上增添一記催化劑,大蛇丸信手一擲,兩枚苦無就直直往春野櫻的方向射去。

    「倏!」、「倏!」兩聲,那兩枚苦無落在了空處。

    大蛇丸看也不看宇智波佐助挾春野櫻快遠逃的方向,他所注意的是別的地方。

    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兩人都已不在原來的位置上,唯一能證明曾有人存在的證據,就是留在苦無前方的幾坨新鮮血跡-那是大蛇丸親眼目睹宇智波佐助親手所弄出來的血跡!(他為了藉由疼痛來解除心中的恐懼感,所以才故意讓自己的身體受傷…………嘻嘻…………他果然不是普通的獵物呀…………)大蛇丸越來越滿意自己的眼光了。

    ※※※另一方面,在這個時候…………「嘿咻!」感覺上環繞著自己的狂風在一瞬間消失,若殘在半空中一個轉身,免除了以倒栽的姿勢摔落地面。

    輕巧地落地,略一感應後,若殘將視線朝向那股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查克拉來源。

    (唉…………大蛇丸……………你還是這麼看不開嗎?)才在心底這麼一想完,若殘就馬上自嘲般地笑了笑。

    就在這時,一道勁風從若殘背後襲來。

    一條足足有一公尺多粗細,身長三、四十公尺的巨大花斑蛇已經將若殘的半個身子給纏繞住,正張開了血盆大口撲向若殘。

    以若殘的角度,甚至連花斑蛇有幾顆牙、鱗片上的紋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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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五十二章-死亡森林之大蛇
※※※
   就在那花斑大蛇大口中森然利牙都近到清晰可見之際,雙叉舌尖在若殘的臉頰輕輕滑過一個Q型軌跡,若殘原本伸出的右掌,突然一頓,才緩緩地在巨蛇鼻頭輕輕一拍…………「彩鱗?」若殘帶有困惑的嗓音揚起,這頭巨蛇的習慣動作,他好像隱約有點印象,但是,花紋好像有些怪怪的。

    那頭巨蛇在聽到彩鱗」這個稱呼的出現後,立刻縮回舌頭,轉為歡快地點頭。

    (原來還真的是…………我還以為是我認錯,只是,彩鱗又是怎麼認出我的?)畢竟是有著多個的身份,若殘自認對於變身、易形等相關的領域方面,都研究的算是相當地有深度了,可是,如今卻是在短短幾個照面,就讓一條蛇給認出來?自己的外觀、身形明明都有很大的變化了。

    要知道,就連旗木家和犬塚家的忍犬、暗部、根忍,都沒能覺出若殘不同身份的異樣。

    後來,若殘才知道是體溫的緣故,蛇類生物擁有敏銳感知溫度的能力,只是,在這個時候,看著那個幾乎快比自己還要大的蛇頭,若殘脫口而出的第一句話,「彩鱗你長好大啊!」若殘記得第一次在大蛇丸那裡初見彩鱗時,她還不足食指粗細,半公尺長短而已,相較於現在一公尺多寬,幾十公尺長,也差得太厲害了吧!難道通靈獸的成長度都這麼驚人嗎?如果不是彩鱗在接觸感興趣的事物前,都會有那個習慣性的用舌尖畫著Q,若殘還一時認不出來。

    另外,若殘還知道,這個動作也是彩鱗進食前常有的小習慣。

    說到進食習慣…………若殘拍了拍近在咫尺的彩鱗的頭,語調突然有些變化。

    「彩鱗…………」若殘的口氣有些輕柔。

    「你吃過人了嗎?」原本纏繞著若殘的花斑巨蛇,在聽到若殘的這股口吻,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離開若殘身上,將碩長的身軀盤纏在一起,只露出頭來-這是蛇類生物常有警戒姿勢,只是這只被若殘稱為彩鱗的花斑巨蛇在聽完若殘的問話後,做出同樣的動作,兩枚明亮的蛇瞳卻流露出委屈的神情。

    「抱歉,口氣凶了點,我以前就跟妳說過,不要吃人,還記得嗎?」彩鱗感覺到若殘又是原來的若殘後,才怯怯地將頭朝若殘身旁靠了過去,然後用尾巴末端在地面上寫了一串字-記得,你說人這種東西很毒,身體外面有很多不好消化的難吃東西,身體裡面也有很多怪東西,吃太多會變笨變醜,所以漂亮又聰明的彩鱗不能吃人!」「還記得就好。」

    若殘安撫般地摸了摸彩鱗臉頰,彩鱗馬上也親暱地用頭蹭著若殘。

    「對了,彩鱗,大蛇丸怎麼會讓妳來?」…………來做這種處理」的事情,這種事情不是應該都是讓那些戰鬥型的族類負責的嗎?若殘記得彩鱗並不是近戰型的族類,而且,在蛇之通靈獸一族中,彩鱗的直系族人可是相當稀少罕有的,不足十隻數,最近二十多年來,也就當年若殘剛到大蛇丸那裡之後沒多久,才有一批新生完整的蛋,而彩鱗就是唯…個存活至今的新生代。

    至於若殘和彩鱗之間,比較像是飼育員和動物幼兒之間的關係,當初在一堆幾乎沒有生命氣息的死蛋中,彩鱗一族的幾位族老拼了老命好不容易才救回十幾顆蛋,勉強維持生機到孵化,也只留下一隻體弱多病的活胎,考慮到蛇屬通靈獸間的暗地競爭以及人類的醫療科技因素,幾位族老將以族稱命名的新生代交付到了蛇屬通靈獸的契約人-大蛇丸手上。

    只是對於當時忙於四處奔波的大蛇丸,彩鱗蛇的新生代存活與否,顯然不是他會特別在意的事情,隨口吩咐下去,然後,彩鱗就輾轉被推到了若殘手上。

    聽到若殘的問題,彩鱗繼續用尾巴末端在地面上寫起字-說起來,這還是若殘當初無聊時教給初生期的彩鱗的,因為,彩鱗蛇直系一族在成年前,一般是不會說人話的。

    地面上,很快地出現了四個字、一個符號,以及一組心情圖樣。

    我逃家了!Q_Q」「……………」若殘打量一番彩鱗現在的模樣,也猜得出來八成是偽裝成森蚺一族的下屬,伺機借無針對性的通靈召喚時跑出來的吧!大蛇丸對於這種炮灰等級的召喚,也不會多看召喚物一眼,這就讓彩鱗偷了個空。

    「為什麼要逃家?在蛇山過得不好嗎?」以彩鱗在蛇通靈獸的聚集地-蛇山的地位,雖然說還不到公主的程度,但是,至少也有差不多類似當年宇智波一族建在時,宇智波鼬在木葉村的身份層級,應該沒什麼白痴蛇類會不長眼去得罪她。

    因為逃婚!_1t;」「逃婚?你還在少年期,不是嗎?要生育後代至少要等你成年吧?」先是訂婚,可是我不喜歡萬綺羅,於是我就讓萬綺羅在大廣場向森流告白,這時,喜歡森流的火葉也在場,兩個三個很多蛇就打起來囉!最後,萬綺羅傷勢最重,訂婚就只好延期了,可惜後來被現是我讓萬綺羅去告白的,所以我就想辦法先離開蛇山一陣子囉!_」據若殘所知,蛇屬通靈獸有七大家族,彩鱗一口氣就得罪了萬蛇一族的萬蛇的第三代繼承人、森蚺一族的少族長、火蛇一族族長的小女兒………現任族長、中低層戰鬥員、遠系輸出的三大族。

    「還真是厲害啊!彩鱗。」

    若殘有些哭笑不得。

    謝謝誇獎v」「可是,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說很喜歡萬綺羅嗎?跟他訂婚不好嗎?」那是年少輕狂時後的事了,我早就有其它的喜歡對像囉!而且作為一條有上進心的蛇,我要向未來看齊,不能把記憶停留在過去的時光。」若殘看著年齡不過五歲的彩鱗,不知道該從哪個部分開始吐槽起。

    (只是,蛇山的信息有這麼流通嗎?那就難怪自來也這麼多年來都抓不到大蛇丸了。

    )若殘心道。

    最後那三句話,如果若殘確定自己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是上個月木葉書店銷售第一的暢銷小說中,那個主角的一段台詞。

    「…………那你現在喜歡誰?讓妳家族老幫你去訂親啊?」萬蛇大人!」若殘眨了眨眼,再三地確定自己沒有看錯,突然有種如果自己開口就輸掉了的感覺。

    先不說年齡差距,這已經不是黃昏戀,可以達到半夜戀的程度了!光是就血緣關係,萬蛇可是彩鱗的外公,不然,當初也沒有機會將彩鱗交到大蛇丸手上。

    於是,若殘沉默地將那排字用腳抹掉,決定當自己剛剛什麼都沒看到,當然,緊接著的後面那句-我也告訴過萬綺羅我喜歡的蛇,但是他很激動,也就不願意解除訂婚,所以我才會那麼做的!」也一併處理掉。

    「……………」(為什麼有種同時和十六夜與小貓說話的感覺?對了,對他們的熟悉感來源說不定就是………)一時間,若殘的臉上出現了相當微妙的神情。

    若殘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想嘆息,在深深吸了口氣後,轉移話題:「大蛇丸應該是也沒把這次召喚的結果看得多重,他對這次召喚所下的指命時,應該也沒想過妳和目標的生死問題,我原本就打算藉這個機會暫時脫離第七組,那你呢?彩鱗?憑藉彩鱗蛇的能力不回蛇山,這幾天就在死亡森林裡好好玩玩吧!等風波過去後,再自己回蛇山,好嗎?」若殘走了過去,用手撫摸著彩鱗的頸稍。

    彩鱗先是好好地享受了若殘的按摩,然後才舉起頭,微微側著,似乎正在考慮若殘的提議。

    沒一會兒,彩鱗很堅決地搖動她的大頭。

    「你拒絕?拒絕哪一段?不回蛇山?不想待在死亡森林?」我想跟著你!」「不行。」

    若殘想也不想,飛快地回絕掉。

    那我就偷偷跟著你,不讓你現!」「……………你這個體型要怎麼偷偷跟著我,不讓我現?」若殘懷疑自己就算視覺、聽覺、嗅覺通通失去功能,也不覺得自己會錯漏彩鱗的蹤跡。

    簡單!」完全沒現自己在公佈底牌的彩鱗,在寫下那兩個字後,突然地整個身體都開始縮小,一直到不足兩公尺長,僅餘一指半粗細的程度,而原本的花斑,也變成了全然的黑色。

    「嗯,你的幻身術很熟練吶。」

    只是,這好像是幻蟒一族的天賦,不是彩鱗蛇族的。

    這樣就可以跟著你了吧?」彩鱗快地游動到若殘腳跟旁,攀爬而上,最後在若殘衣領處伸出頭,再度討好似地蹭著若殘的臉。

    「……………好吧,就先跟著我,只是,彩鱗,這是有前提的歐?」若殘伸出左手食指輕輕搔著彩鱗的下巴。

    「要是有妨礙的話,就得消失。」

    彩鱗的回答,則是歡快地鑽進若殘的衣服裡,以不影響若殘動作的緊度,纏繞在若殘的左臂上。

    若殘朝著感覺到大蛇丸氣息的位置望瞭望,出幾聲意味難明的輕笑,待笑容消失,眉間卻已不自覺地微微皺起,「天賦決定展,態度決定成就……………宇智波…………你好自為之吧……………」然後若殘便是頭也不回地反身而去。
li60830 發表於 2019-7-17 10:53
第五卷第五十三章-死亡森林之對峙

    ※※※

    宇智波佐助不知道自己是在大蛇丸極大的放水之下,才能帶著春野櫻逃離,身上的失血,以及大蛇丸所給人的強烈壓迫感,都令宇智波佐助的精神上現在處於一個相當緊繃的狀態。

    「佐助!你沒事……………!!」注意力全在宇智波佐助身上的春野櫻,對於大蛇丸引燃的威壓明顯就比較沒有反應,她只專心地看著心上人的傷口,音量一時沒有控制好,立刻被宇智波佐助給用力地摀住嘴。

    (馬上就會被他現我們在這裡…………不趕快逃走的話就完了……………)以往不喜與人直接有所接觸的宇智波佐助,在這種時候,也不會有什麼多想的心思存在,剛才的舉止,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單純反射動作。

    現在的宇智波佐助需要絕對的專注來思考如何脫離當前的絕境,不容得任何其它的雜音干擾,只是他失去血色的手掌,以及上頭猛爆的青筋,卻都顯示宇智波佐助的心境並不與他的想法一致。

    「要怎麼樣才能安全逃走……………」

    「要怎麼樣才能安全逃走…………」

    「要怎麼樣才能安全……………」

    由於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思索出路上頭,宇智波佐助甚至連自己將腦海裡的念頭都不自覺地說了出來,或者說,現在的宇智波佐助已經沒有多餘的心神去好好控制自己的身體。

    (沒想到佐助會緊張成這樣……………我從來沒看過他這個樣子…………)春野櫻看到短短時間,就已經滿頭是汗、神色蒼白的宇智波佐助,心裡一時間也頗為複雜。

    突然,春野櫻現前方右側出現了不知名的黑影,連忙抬頭一看,頓時大驚!

    「嗯~嗯~」春野櫻用力扯開宇智波佐助的手掌,高聲喊道:「佐助!有蛇!」

    聽到春野櫻的提醒,宇智波佐助這才反應過來。

    那條襲擊的大蛇,似乎也不急迫,並沒有即刻就死死緊追著剩餘的第七組二人,反正給予了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不多但是足夠動作的時間。

    (可惡…………我居然分心了,一點都沒察覺到有蛇…………!)宇智波佐助暗自懊惱。

    沒有受到大蛇的騷擾和攻擊,春野櫻順利地落到一處巨大樹枒上,卻看到那條大蛇在稍微一頓後,便直直往仍在半空中的宇智波佐助裂開了大嘴,張咬而去。

    宇智波佐助原本要有所動作,卻在不意間與那條大蛇的目光產生交集。

    陰冷、黏滑、殘忍、充滿殺氣的視線令宇智波佐助的腦海裡,快地浮現剛才那名詭異草忍的眼神。

    僅一瞬間,原本已經慘白的臉色,立刻透著駭人的青芒,顯然之前短短的接觸,已經在宇智波佐助心底留下深刻的烙印。

    受到強大心理衝擊的宇智波佐助,雙眼之中立刻浮現左二右一的勾玉,他一面朝著大蛇扔出十數把苦無,一面半崩潰地喊叫著:「哇啊啊~別過來呀~~」

    總算根底頗為紮實,雖然精神狀態不甚穩定,但是宇智波佐助的出手依然保持了相當的水平,擲出的苦無有八成都命中了那條大蛇的頭部。

    看到那條大蛇重重地倒下,出巨大的聲響,宇智波佐助這才鬆開原本緊閉住的呼吸,冰冷的空氣第一時間進入憋息到有些熾燙的肺部,令宇智波佐助的神情有些扭曲。

    可惜,還沒讓心跳鎮靜下來之前,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都察覺到那條蛇屍上所生的異狀,剛才的那名詭異草忍從那條蛇頸部龜裂開的鱗膚下鑽了出來。

    「!」

    「!」

    似乎是因為身上沾滿了不知名的黏稠液體,或是因為處於樹蔭下方,那名詭異草忍的面容看起來有些模糊,但是,那一雙猶如爬蟲類般、在暗處裡熠熠生輝的金色雙眸,卻透著一股異質的攝人魅力。

    宇智波佐助這個時候,瞪大的雙眼已經開始出現失神的現象,甚至連嘴巴都無法控制閉上。

    「你們可不能分心喔!獵物在捕食者面前…………都必須要小心翼翼地逃走呀!」那名詭異草忍以微妙的眼神打量了宇智波佐助一番,馬上以如蛇類移動的方式,快地攀繞著樹幹前進著。

    而目標,正是尚未能自由移動身體的宇智波佐助。

    就在那名詭異草忍距離宇智波佐助不足五公尺之際,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間。

    「砰!」

    那是一名白白衣的少年,他的右拳整個深陷於樹幹中,卻沒有令樹幹整截斷裂開來,由此可知來者對於力道的掌控程度絕對遠非尋常中下忍可及,甚至是普通上忍,說不定都沒有這種能力。

    可以想見,如果不是那名詭異草忍反應夠快,實時停住行進的身體,下場恐怕不會比那樹幹好上多少。

    「……………宇智波,你很沒用啊!」來者的嗓音很悅耳,但是,他的腔調裡卻有種視他人為無物的冷漠,很容易讓聽者產生一股寒意,這又跟大蛇丸所給人的那種自靈魂深處的毛骨悚然不同,更像是要害被利刃所指時,從背後開始蔓延起的刺人冰寒。

    那名白少年縮回拳,原本半蜷著的身子也站了起來,如絲絹般細緻的白色長批散而開,視其它人事為無物、泛著冰冷光芒的翡翠雙眸,還有那宛若人偶面具般、沒有表情的俊秀面容。

    「君麻呂學長!!」春野櫻驚呼道,她完全沒想到君麻呂會在這裡,在這個時間出現。

    (君麻呂?還有那副長相!他果然還活著!那他」呢?)大蛇丸在看到君麻呂時,長年平靜如止水的內心產生了微微的波動,只是,長年下來的經歷,令他完全沒有表現出來自己的心緒起伏,畢竟,對於現在的大蛇丸來說,沒有任何人比宇智波佐助更重要,即使是那個奇怪的小鬼沒有死也一樣,大蛇丸是如此在心底對自己說道。

    「你說什麼!」看似冷靜,事實上完全受不得激的宇智波佐助立刻掙紮著站起身,「這裡不用你多管閒事,君麻呂,快滾吧!我們的實力跟他相差太多了!」

    先撇開宇智波佐助的口氣問題,雖然他並不喜歡君麻呂,他也知道君麻呂不喜歡他,但是,此時此刻,宇智波佐助真的是存著善意希望君麻呂離開的。

    宇智波佐助有著他的驕傲,拖累他人這種事情,絕對是宇智波佐助的驕傲所不允許的。

    (以現在的情況…………我該怎麼辦?)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那名詭異草忍突然停下攻擊,但是,危機並沒有解除,宇智波佐助拚命地思索著,他的右手狠狠抓著樹幹表面,已經弄掉了好幾層樹皮卻渾然不覺。

    (看來…………只好用那個方法了……………)宇智波佐助寧願之後再想辦法湊齊兩個捲軸,也不想欠君麻呂的人情。

    當然,這跟宇智波佐助不認為自己加上君麻呂有打過那名詭異草忍的能耐也有關係。

    於是,在場的其它人很快地都注意到寫輪眼從宇智波家後裔眼中消失,變為純然的黑,並且從兜裡取出了天之捲軸。

    「我把捲軸給你!求求你……………你就帶著這個捲軸離開吧!」宇智波佐助的聲音裡帶著壓抑的隱忍。

    「什麼?」春野櫻則是有些楞地開口。

    大蛇丸在聽到宇智波佐助的提議後,嘴角再次浮起了一抹令見者冷的淺淺微笑,只可惜當場沒有人注意到。

    距離宇智波佐助最近的君麻呂自然沒有錯漏對方的言,他原本冰冷的眼神似乎多添幾許不屑。

    「宇智波,你竟然會想把捲軸給人?」君麻呂的口氣也有一絲不明顯的錯愕。

    「原來如此…………他的求生本能不錯嘛……………獵物」能夠反過來讓捕食者」有所期待…………就只有利用別的獵物讓捕食者放過自己…………!」倒是大蛇丸的語調透著讚賞,只是沒有人知道那股讚賞裡有多少真實。

    「拿去吧!」語畢,宇智波佐助將天之捲軸扔向了大蛇丸。

    只是,捲軸還在半空中,就被一旁的君麻呂給攔截下來。

    「君麻呂!你別多管閒事啦!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的狀態?」宇智波佐助不滿地喊完,就感覺到眼前一白,一道拳風襲面而來。

    (君麻呂!他想打我!?)

    宇智波佐助感覺自己已經來不及避開,下意識地閉上眼咬著牙,卻沒有等到預料中的劇痛,反而是身體被用力往前一扯,雙腳完全失重,這才睜眼一看,現自己被君麻呂單手揪住衣領舉在半空中。

    「宇智波…………你應該慶幸兩件事……………一是他認識你,二是我不喜歡碰一個廢物!」君麻呂話一說完,便將手上的宇智波佐助往春野櫻所在的位置一甩。

    「我向你道歉,宇智波,原來你不是如我想的沒用…………………而是比我所想的更加沒用。」君麻呂做了擦手的動作,好像剛才碰到過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然後這才面對向那名草忍。

    「我不知道他具體到有多厲害…………」眼前草忍所給君麻呂的感覺,非常地深不可測,遠不是普通上忍可比,甚至就連那個旗木卡卡西也不能及。

    但是,對手的強大與否,認識與否,和他的態度為何,沒有關係,更何況,君麻呂現在根本沒有認出大蛇丸。

    只要是若殘的意願,讓君麻呂向任何人揮刀相向都不會有猶豫,包括十六夜、包括白、包括他自己。

    只要,若殘還在木葉,若殘還沒有說木葉所屬與他無關之前,君麻呂就不會眼睜睜看著木葉裡,若殘所認識的人事物被其它外來者所傷害。

    「但是,就算說好答應你拿了捲軸就會放過你們走,這種事情都可以反悔,更何況,你們根本沒有達成協議過……………你是害怕過度到智商連隻狗都不如了嗎?宇智波。」君麻呂難得的多話,只是,事實上,他的注意力沒有從那名草忍身上移開過,全身都處於隨時可以反擊的警戒狀態。

    (不錯嘛!看起來,也是一個優質的容器……………那麼來測試一下吧!)同樣的,這個君麻呂到底是不是以前的那個君麻呂,對大蛇丸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也不會影響大蛇丸對於這個君麻呂的觀感-外貌、談吐、身手都相當符合大蛇丸的欣賞。

    優質的備用容器,不管多少個都不嫌多,大蛇丸心中立刻有所決斷。

    「嘻嘻嘻,君麻呂……………你答對了!」大蛇丸彷彿垂涎般地伸出了長得詭異的舌頭,一種難以言喻的悚然感令見者體內叢生。

    「捲軸…………等我殺了你們之後…………再搶過來就行啦………………」大蛇丸的話語裡,有一種強忍的興奮。

    大蛇丸的視線移到了君麻呂身上,他露出了左手臂黑環狀的蛇型刺青,右手拇指放到嘴邊一咬,正準備召喚通靈獸來試探一下,卻突然心中一緊,反射性地將左臂一立,一股強烈的衝擊直襲而來,若不是大蛇丸的**有經過改造變異,並且馬上用右手支在後側卸勁,只怕左手已經骨折了。

    (度好快!更驚人的是這股力氣!不對……………這絕對不是普通的訓練可以訓練出來的……………這是綱手那女人的技巧!)與綱手相識多年,大蛇丸自然不會認不出以前隊友的拿手技巧。

    大蛇丸腦海裡思緒翻動著,精神也不免些微地鬆懈了。

    君麻呂沒有錯過這個破綻,雖然他的右腿已經給大蛇丸給抓住,但是,他沒有因此慌亂,反而奮力一轉,利用離心力將左腿劈向大蛇丸的頭部。

    倒是大蛇丸在這時露出邪邪的一笑,剛才的恍神彷彿只是錯覺,在君麻呂左腿勁力未施足前,大蛇丸的右臂一扭,便如同一條蛇一般沿著君麻呂的左腿攀附而上,眨眼間,虎口就來到君麻呂的頸部旁。

    這時,大蛇丸的左手皮下產生不規則的詭異蠕動,不消分時,竟然整條手臂變為一條蛇,而虎口的位置正好對應著蛇,嘴內的利牙透著瑩瑩的綠光,只一瞬,蛇口已往君麻呂的脖頸要害咬去。

    「崩!」的一聲!

    就在大蛇丸左手所化的蛇咬上君麻呂之際,這個君麻呂立刻變為煙霧消失了!

    (這個煙霧?分身術解除?影分身術解除?替身術?沒有任何手勢!)大蛇丸現他竟然沒有辦法辨別出君麻呂所使用的忍術後,呼吸微微地一頓。

    大蛇丸往週遭望去,注意到原來宇志波佐助和春野櫻所在的位置,第七組成員的身影只剩下為小黑點,而唯一站在原處的,正是剛才那名神情冷漠的白少年-君麻呂。

    (看來,這會比我料想的更加有趣啊!)大蛇丸眼底有一絲病態的狂熱燃起。

    ※※※

    另一方面,被君麻呂要求不要待在那裡礙手礙腳,並且被君麻呂驅趕走的春野櫻,一開始基於對那名詭異草忍的害怕,以及君麻呂的嚴厲口氣,使出了全力向中央塔的方向逃跑著。

    但是,春野櫻在看不到那名詭異草忍後,心裡頭滿滿的恐懼也開始褪卻,她的腳步也停了下來,不約而同地,宇智波佐助也停住了。

    「君麻呂學長很厲害……………可是,我們就讓君麻呂學長一個人留在那裡…………這樣好嗎?佐助。」

    春野櫻神情還是有些慌亂,希望尋求外力給予她支持,卻看到宇智波佐助的臉色比起剛才還要更蒼白一些。

    「佐助?佐助!…………你沒事吧?」

    這個時候,宇智波佐助的耳邊正不斷地迴響著君麻呂在去迎面阻擋那名詭異草忍前,對他的輕聲呢喃。

    「……………只知道逃避…………一次、兩次、三次…………你乾脆永遠逃避下去好了,膽小鬼。」

    這段耳語,在宇智波佐助的腦海裡盤旋不去,令宇智波佐助不自覺地想到了多年前的那個血色之夜,面對充滿殺意的宇智波鼬,自己就是如此狼狽不堪地逃走。

    -你這個愚蠢的弟弟…………如果你想殺我的話…………你就必須一直恨我!並且就這樣醜陋、懦弱的活下去吧…………

    -你就繼續逃避…………

    -繼續苟且偷生吧!

    宇智波鼬那赤紅如血的三勾玉寫輪眼就像是烙印一般,狠狠地在宇智波佐助的心靈上留下無法抹滅的記號!

    同時受到新舊的精神壓迫,宇智波佐助雙眼緊閉的臉上浮過掙扎和痛苦。

    (不對!我這麼做是不對的!)

    宇智波佐助所睜開的雙瞳,二勾玉的寫輪眼赫然在其中綻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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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第五十四章-死亡森林之大蛇丸II

    ※※※

    「我們好久沒見面了………你怎麼對我這麼冷淡呢?紅豆。」大蛇丸一把撕掉臉上已有破損的人皮偽裝。

    雖然說是自己刻意讓對方找上自己,但是,御手洗紅豆的表現,從現他開始、差勁的言語挑撥、不夠精簡的攻擊、還有那最後的雙蛇相殺,都讓大蛇丸很不滿意。

    (那種程度的動作反應,還有連分身本體都無法分辨的眼力,連那個白色長的孩子都比不上,就算是那個宇智波家的後裔,都幾乎傷到了我……………木葉現在特別上忍的水平就是這種程度嗎?)由於參照物的實力錯誤,大蛇丸對於自己這次計畫的成功率預估,至少提升了十個百分點。

    大蛇丸饒富興致地看著痛苦到蜷曲倒地的前弟子,陰摯的視線緩緩從對方身上掠過,卻沒有一絲波動產生,左手引起咒印動的結印從頭到尾也沒有任何不穩定。

    說起來,御手洗紅豆的資質在那一輩的忍者相比,的確不差,甚至可以說是相當優秀,或許,是比不上波風皆人,或是旗木卡卡西等人,卻也絕對比猿飛阿斯瑪、不知火玄間、夕日紅、靜音等人要好上許多。

    但是,御手洗紅豆相當令大蛇丸所不喜的一點,就是她的心態,沒有那種真正想要變強的意念,沒有一股堅定的信念。

    當初,如果不是三代火影的堅持,以及當時的情勢影響,大蛇丸是絕對不會收下她的。

    或許,大蛇丸也曾經試著培養御手洗紅豆,只是,御手洗紅豆的決心和覺悟都不足以讓大蛇丸…………

    此時,連想要站起身來,都幾乎用盡全力的御手洗紅豆,自然不會注意到大蛇丸的思緒變化。

    「哼……難道………你是來暗殺火影大人?」御手洗紅豆右手用力按住脖頸,似乎,這樣的動作,可以讓因為那股劇痛而產生痙攣的身軀好受一些。

    御手洗紅豆似乎是想質問大蛇丸,可惜,斷落的語句,虛弱的口氣只能令她的質問,徒增一抹不自量力的可笑。

    「不是啦!我才那幾個部下,怎麼有空來做這種事呢!我只是想在這個忍者村裡尋找其它優秀人才……………」對於御手洗紅豆的表現,大蛇丸的眼底閃過一絲淡淡的輕蔑。

    殺死猿飛日斬-從來都不是大蛇丸的目的,這只能說是一個過程,令大蛇丸能在記憶裡繼續保持著那位名聞五大國的忍者博士,才是大蛇丸真正想要的,而不是現在這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以大蛇丸的心性自然不會讓過去的回憶干涉自己太深,很快就收斂的心神,他隨性地靠坐在樹幹上,自有一股屬於強者的從容氣度。

    「哇………啊………」另一方面,沒有從大蛇丸帶著戲謔的口吻中,聽出對自己的不屑,御手洗紅豆甚至連抑制住悲鳴的力氣都快要沒有了。

    「我剛剛才給他們跟妳一樣的封印呢。」看著御手洗紅豆的掙扎,大蛇丸微微地蹙了眉,突然開口說了這句話,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用意。

    那時候,一開始大蛇丸先是選擇了君麻呂作為目標,卻沒有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對方……………接連幾次失手之下,若不是大蛇丸突如其來地向宇智波佐助出手,只怕還無法在君麻呂身上種下咒印成功,可是,即便如此,他竟然還是能及時用手掌護住脖頸。

    只可惜,咒印跟中毒可不一樣,咬在手腕上和咬在脖子上的差異,並沒有那麼大。

    大蛇丸將視線移到御手洗紅豆的脖頸上,正巧,在這個時候,御手洗紅豆的右手或許是因為冷汗,緊繃的五指早已滑落脖頸旁,而原本的位置上,有著三個勾玉狀的黑色印記。

    對於御手洗紅豆,大蛇丸不置可否,可能是太久沒有能夠與之平等交談的對象出現,大蛇丸現在的言談,與其說是在和御手洗紅豆對話,更傾向是在自言自語的感覺,對方是誰,對大蛇丸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我有一個………不,兩個很想得到的孩子喔。」大蛇丸的右手下意識地撫上左臂膀的刀傷,從傷口處透出的刺骨寒痛,令大蛇丸嘴角的弧度更劃開了些許。

    (能在初次種下咒印的副作用作後攻擊到我的本體…………君麻呂………還有那把有著詭異寒氣的怪刀,這次來木葉的收穫,真是出我原本的意料之外,呵呵。)大蛇丸的笑容裡,難得地出現了不明顯的愉悅。

    「嗯,你太亂來了吧……這樣……他……他們會死在這裡的啊………」強撐著精神聽入大蛇丸的話,御手洗紅豆的臉色已經接近慘白,早就無法控制身體顫抖,伴隨著自骨髓深處的劇痛,冷汗不停地冒下。

    「有十分之一的機會可以活下來………搞不好跟妳一樣,都可以安然的存活下來…………」儘管語句上出現了不確定的機率字詞,但是,大蛇丸的口氣卻是相當的肯定,而且,就連他的前弟子都可以挺過初次咒印的副作用,那兩個他極為看好的孩子,更是沒有可能失敗。

    御手洗紅豆好歹跟隨了大蛇丸一段不短的時日,不會聽不出大蛇丸話語中,如此沒有遮掩的意涵。

    「看來,你很中意那些孩子………」御手洗紅豆咬著牙,吐出的字句裡,有著壓抑的情緒。

    「我想妳是嫉妒吧!看來………你還是相當怨恨我捨棄了妳…………」對於自家前弟子的心理反應,大蛇丸幾乎不用深思就能知曉。

    御手洗紅豆聽到大蛇丸的話,心裡猛然一滯,原本硬憋著的氣,瞬間崩毀,緊接而來的,就是更加強烈的劇痛。

    「啊………」御手洗紅豆出慘烈的哀嚎聲,右手幾乎要抓出血來,整個人已經跪倒在地。

    「他們,都是跟妳完全不一樣的優秀孩子…………而且長得也不錯,的確都很適合繼承我小說〕就}最快呢!」大蛇丸對於宇智波佐助是勢在必得,但是,君麻呂各方面所表現出來的優秀,也實在讓大蛇丸難以捨棄。

    「…………」此時此刻,御手洗紅豆的蒼白臉龐,開始透出死寂的青氣,雙眼無神,早已無力去辨明大蛇丸所說的語。

    「如果能夠活下來的話………那情形就變成很有趣囉!」事實上,大蛇丸現在對於那兩個孩子的興趣,遠過木葉崩潰計畫的本身。

    畢竟,一個代表著自己的未來,另外一個想要割捨的過去,對於致力於永生的大蛇丸來說,重要性自然不能相比。

    「你可別讓這場考試中斷了喔…………」看著御手洗紅豆窩在地上,全身痛苦扭曲著的模樣,絲毫不會在大蛇丸心裡停留,只是,一絲詭異的焦慮突然從大蛇丸心底竄出。

    這是一名影級強者多年來在生死間廝殺所產生的直覺,一種被近距離窺視的不安感,可是,大蛇丸卻沒有感覺到附近範圍,除了御手洗紅豆之外,還有任何其它人的存在。

    大蛇丸不動聲色地觀察了週遭一圈,依然沒有感覺到任何異狀,暗自低哼一聲,卻已沒有興致繼續留在此處,於是,大蛇丸果斷地收起了左手的結印,並且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我們忍者村也有三個人參加這場考試………妳就讓我們盡情的享樂吧………如果妳膽敢妨礙我的享樂計畫…………我就讓你們木葉忍者村煙消雲散…………」

    一直當大蛇丸使用瞬身術離開時的固有煙霧散去,御手洗紅豆這才感覺到那股劇痛開始消散,勉力地抬起頭來,望著大蛇丸消失的位置,她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是,脫口而出的,卻只有那不可辨明的喘息聲。

    而在原處休息了好一會兒時間,才累積足夠力氣回中央塔的御手洗紅豆,自然不會知道在她離開後不久,在那裡附近的樹叢高端,好幾片冰做成的鏡子,緩緩化作水氣消散在濃霧之中。

    ※※※

    在距離中央塔幾里的某處隱蔽的巨大樹洞內,一名黑的俊秀少年面前,出現了好幾面冰鏡,而每面冰鏡內的赫然是剛才大蛇丸和御手洗紅豆對峙時,不同角度的畫面留影。

    當然,這種畫面無法傳遞聲音,但是,唇術這種技能對於那名少年來說,顯然並不是個問題。

    (沒想到監視中央塔來人會有這樣的收穫,還真是意外。)

    (既然大蛇丸先生能偽裝成草忍出現在這次考試中,那麼這次草忍下忍們應該已經出局了。)

    (以大蛇丸先生的口氣和態度,看來他和御手洗特別上忍之間應該有舊,不知道是學徒或是弟子?)

    (暗殺火影?真不明白御手洗特別上忍當著對方的面將這種事情說出來的意義為何,出口惡氣?挑釁?我不覺得有任何實質性的意義啊?明明已經都處在了絕對的下風………難道是認為對木葉明顯懷有惡意的大蛇丸先生不會出手殺她?)

    (尋找人材?大蛇丸先生不太會說謊,但是就為了這個理由,在這種時候來木葉?大蛇丸先生不像是這麼不明智的人,如果是其它忍村的人,就沒有必要選在木葉出手,所以,一定是木葉村的下忍,那麼,考慮到大蛇丸先生的喜好,應該是不過十五歲的木葉下忍,最好還擁有特殊的傳承或是血繼者最有可能……………不過,應該還有其它的目的才對。)

    (封印?那是什麼?從御手洗特別上忍口中流露的訊息和表現,副作用似乎有產生強烈的劇痛…………還有相當高的致死率,大蛇丸先生口中的目標好像都已經被下封印了。)

    (御手洗特別上忍為什麼要提起那兩個目標,她應該不會猜不出大蛇丸先生的目標有八成以上的可能是木葉下忍,那讓對方的注意力拉回那兩個目標,對她有什麼好處?還是指為了出一口氣?木葉的忍者晉陞都只考慮力量,不考慮智商的嗎?這樣一想,倒是暗部的標準比較可靠。)

    (長得不錯,是嗎?以大蛇丸先生的喜好,秋道、犬塚、油女、春野、天天、小李應該都可以被排除了,漩渦鳴人有其獨特性也不可能,那還剩下的不多了……………)

    (大蛇丸的忍村三人………考慮到大蛇丸先生叛逃木葉的時間,似乎只可能是音忍村的下忍!畢竟其它忍村的建立時間,都遠遠過五十年以上,比大蛇丸的年紀還要大的多。)

    (考試中斷不中斷,應該與尋找人材無關,說不定減少關注反而更容易成功,所以,既然不希望考試中斷,那就表示大蛇丸對木葉,或是這次的中忍考試有更大的目的…………木葉中忍考試的最後回合一貫是一對一對戰,所以是在那天現場會有事情生嗎?)

    (我………們?大蛇丸先生的個性,斷然不會將自己的部屬和自己放在同一層面,所以,這個針對木葉的計畫裡,一定有其它的參與方!各國的名流據說都會出場最後回合的比試,各國貴族、風之國、火之國的某大商會負責人、砂忍者村的第四代風影也有來,這些對象都有可能對木葉懷有惡意啊…………木葉忍者村的歷史至今,真的就是樹大招風四個字可以形容。)

    (果然不愧是三忍之一,若不是藉著死亡森林裡,含有微薄查克拉的濃霧遮掩,只怕我的手段已經暴露了。)

    (不過,以大蛇丸先生的能耐,竟然會和御手洗特別上忍說這麼多話,其中不乏許多擁有價值的訊息,最後還讓對方近乎全身而退……………這是自信?還是下意識的反應?亦或表示這雙方之間的關係,比我所料想的更加密切,或者說,大蛇丸先生對於這個針對木葉的計畫,他的決心,遠遠沒有他口中所說的那麼深?)

    「木葉…………果然如同若殘所說的一樣,是個相當有趣的地方。」清潤溫和的嗓音從黑少年口中傳出,他的左手向虛空中一握,所有的鏡子立刻散做四濺的冰晶,只在樹洞中留下一些濕潤的痕跡。
li60830 發表於 2019-7-17 10:54
第五卷第五十五章-死亡森林之音忍

    ※※※

    一名黑的俊秀少年,站在樹梢上,露出雲淡風輕般的淺淺微笑,正好與下方倒在地上,渾身抽緒著的那三名音忍下忍呈了顯照的對比。

    「君麻呂,還真的是很少見到你如此狼狽的模樣呢?」白收起了才擲出數枚千本的右手,看向半身塵土,衣袍上有許多破損和髒污的君麻呂。

    僅管外在不甚完善,衣物也有些破損,右手五指更是已經緊緊沒入左手腕半截指頭,脖頸處還有著紫青色筋絡浮現,只是,君麻呂的臉上卻依然面無表情。

    「………白,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就不能把手上的書收起來?」君麻呂清楚地看到白的左手上拿著一本至少有三公分厚的硬皮書,幾乎都可以當作凶器使用了。

    「這是兩回事呢,君麻呂,你要知道知識的重要性,我的時間安排很緊湊。」白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不過,還是順應對方的意思,將那本書收起來,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剛好也已經看完了。

    「哼,我還以為你會等看到我的屍體的時候才出手呢然因為體內的異狀沒有在第一時間內現白的到來,不過,君麻呂絲毫不懷疑白絕對出現有一段時間了,沒有理由,就是直覺,當然,君麻呂的語氣也沒有不滿或是惡意,只是簡單的直述句。

    如果白的出手會有一絲可能影響到若殘在木葉的處境…………易地而處,君麻呂也不覺得自己會出手救白。

    「別那麼說,如果到逼不得已的時候,我也是會真的出手的。」

    白笑得很和煦,只有清楚白言下之意其實原本是打算將所有目擊者滅口的君麻呂眉頭皺了一皺。

    「再說,我可不認為在這座森林之中,有哪名下忍有能耐殺死你,嗯,這跟數量沒有關係,而這些,也不過是二流的作品。」二流的炮灰角色。

    大氣壓力和音波、人體外部改造、偏門的技能培養、揠苗助長的戰鬥訓練方式………眼前那些音忍的終生成就大概也不過就止於中忍,可能連特別上忍的水平都達不到。

    (…………大蛇丸先生這次對木葉計畫的助力都是這種程度,那麼木葉還真是好運呢!)

    白向君麻呂稍微解釋了自己的想法來源-他可不認為那些音忍有份量成為君麻呂的對手,就算君麻呂讓他們一手一腳也一樣,既然君麻呂不會因此處於瀕死之際,那白剛才的假設,也就沒有成立的基礎了。

    「……………我最不喜歡的,就是你明明知道答案卻又要東拉西扯的個性。」君麻呂可不認為白會忘記在第二次考試時,露出了破綻的大蛇丸。

    「果然是那個人,不過,就是這些連他的部下都算不上的音忍下忍把你逼到這副德性,你不是還活著呢?」全木葉,除了若殘之外,也只有白敢在這種時候調侃君麻呂。

    如果,不是白注意到君麻呂的動作和以往不同,在非自主的前提之下,出現了奇怪的變形,詭異的停頓,以及不應該有的受傷,白可能會等君麻呂解決了音忍才現身,因為,白知道君麻呂一向非常討厭其它人插手戰鬥,就算受重傷也不需要。

    普通的對手,白確信君麻呂有足夠的理智和能力保證自己不會受到會產生永久後遺症的傷害,外傷中最麻煩的多處複雜性骨折,顯然對於輝夜一族的君麻呂來說,完全不是問題、至於內部出血什麼的,也不被白這個綱手高徒放在眼裡。

    (只是,君麻呂的上個對手是大蛇丸…………)

    以白對大蛇丸的認識,對上一名區區木葉的下忍,要嘛不出手,不然的話,白現在也只能看到君麻呂的屍體,除非,大蛇丸另外對君麻呂做了什麼!

    白馬上出現在君麻呂身旁,伸手握住君麻呂的左腕,把住君麻呂的脈搏,頓時,白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你身上的查克拉流動非常的緒亂,簡直比你昏迷時的失控還嚴重,根源就是在你的左手腕上,這個奇怪的黑色印跡?怎麼很像是符咒的感覺,君麻呂………你現在身體的感覺怎麼樣?」

    「有些痛。」君麻呂淡淡的說道。

    「!」白的神情開始有些凝重,笑容也消失了。

    君麻呂會說痛,那就表示這個痛楚,確實過他所能忍耐,並且會影響到動作的程度了,要知道,君麻呂上次大腿受到貫穿性傷害,也不過是說還好而已。

    「嗯,基礎體溫上升,四肢的穩定性下降,筋脈內好像有灼燒感,還有意識擴散的症狀、思緒好像變得很快,查克拉也有增幅的現象,不過,在停止運轉查克拉後,所有症狀都會有恢復穩定的傾向,但是,基礎閥值的上下限有所變化。」

    「這很像是異物入侵時的排斥現象,具體的分析可能需要我做出進一步的檢查之後再說,不過,現在的話,我先幫你做些應急措施,可以吧?」

    君麻呂沒有說話,卻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態度,他將左腕舉到白的面前。

    「!!」

    「…………這種手法!封印之術?我可不記得那個愛賭又暴力的女人也擅長這個?」君麻呂好歹也跟在綱手身邊有一段日子,綱手偶爾指點白的時候,也沒有特別避諱君麻呂的存在。

    「這是一位綱手老師當年的同伴所指點的。」

    「對方主動的?」無事獻殷情,非奸即盜。

    「……………是我救了對方一命的報酬。」白相信,要是當時自己沒有阻止綱手老師對那位偷窺狂補上那一拳的話,木葉的傳說中的三忍」就要變成傳說中的二忍」了。

    君麻呂沒有繼續過問,儘管他總覺得白在說到這位老師當年的同伴」時,眼神相當不友善,不過,這跟他沒關係。

    「嗯,確實感覺好多了,只本是體力消耗的有些嚴重。」君麻呂看著自己左腕上給紫色符文環繞著的黑色咒印,確實感覺到身體變輕鬆不少,原先的那種彷彿從各處骨髓燃起的灼熱感也輕緩許多。

    「體力問題比較好解決,如果你的事情都處理完的話,我們這就走了吧。」得到君麻呂肯定的回覆,白點點頭,一把拉起君麻呂的右手橫過自己的背頸,微微一彎腰後,將君麻呂快要站不穩的身體給支撐起來,轉身準備要離去。

    「等等,白學長、君麻呂學長!你們要走了嗎?那些音忍要怎麼辦?」終於回過神來的春野櫻急忙開口道,當然,她更想問的是,她和佐助要怎麼辦?

    從守夜整晚到現在,一直沒有去休息的君麻呂學長,以一個苦無釘死一隻背後貼著爆炸符的松鼠開始,音忍的突然出現,然後開打,而音忍們所使出特殊的能力,也讓原本就像是有傷在身的君麻呂學長的形象,更加惡劣,最後,就是白學長一出手就同時制住了那三名音忍下忍…………

    「那些音忍?小櫻,我想忍者學校的教育裡面,應該有說過在這種情況要怎麼做最好、最沒有後患可言吧?」白側著身,露出好像在這個時候才現春野櫻的神情。

    「!白學長你是說………是說………」春野櫻吞了一下口水。

    「我不認為拿把苦無往他們喉嚨上各自捕一刀的事情,還需要我或白手把手地教導妳?」君麻呂有些不屑地看向春野櫻,口氣不是很好。

    「咦!可是…………」春野櫻有些猶豫,如果是在對戰的狀態下,她當然也不會留手,但是,現在對方都處於無法動彈,卻意識清醒的狀態,那三雙充滿驚恐、哀求、怨恨、畏懼的眼神…………

    「算了,君麻呂別那麼凶,會讓人家小姑娘害怕的。」白盈盈笑著,像是和事老一般開口道。

    君麻呂立刻用你這個罪魁禍好意思說這種話」的眼神狠狠地望向白角度絲毫沒有改變的笑容,然後低哼一聲扭過頭去,表示不想再多說什麼的態度。

    「我可沒有那種強迫別人的詭異嗜好,而且,這三位音忍下忍也不會對我造成威脅,不處理掉也無所謂,再說,他們的目標也從來不是我或君麻呂,不是嗎?」

    「那個…………」春野櫻這才想起來那名音忍下忍是想要殺掉自己和佐助的。

    「總之,想怎麼做是小櫻你的自由,現在我和君麻呂要去找那位絕對已經玩瘋了的隊員了。」

    「所以,你們現在要馬上去找十六夜,不能………就不能………」春野櫻緊張到有些口齒不清。

    「我想你們應該記得當時御手洗特別上忍是怎麼告訴我們第二回合考試的過關條件吧?兩個捲軸、三個人、以及五天內抵達中央塔,現在,十六夜一個人待著,我很擔心。」白很擔心十六夜所在附近的死亡森林會不會被破壞,這裡的很多天然資源可是很珍貴的。

    「你們?」春野櫻聽到身後有人的腳步聲傳來,連忙轉過頭去,赫然看到已經昏迷一整晚的宇智波佐助正走了過來,而他左半身表露出來的皮膚上都佈滿了詭異的黑色勾玉狀斑紋。「佐助?!」

    「嗚………你們快點給我離開這裡!」宇智波佐助從剛才的那些對話內容,第一個得到的訊息是-他們兩個不知道在想什麼,竟然放十六夜一個人在這座充滿危險的死亡森林裡面!

    「佐助,你沒那麼凶嘛,如果不是君麻呂學長和白學長,我們現在可能已經…………」

    「不需要他們多事,我一個人可以的!」宇智波佐助口氣惡劣地喊道,看向那三名音忍的眼神也流露一絲暴虐的氣息,而隨著情緒激昂,身上的黑色勾玉狀斑紋也開始附著到了右半身。

    (看起來,這就是那個黑色印跡完全作時的狀況吧?從宇智波佐助的表現來看,很可能還有增幅負面情緒的作用,不知道還有沒有其它影響。)白的眼底閃過一抹探究。

    白一個瞬身,就出現在宇智波佐助身後,他一把抓住了宇智波佐助的左手和後頸,探查起對方的體內狀況,同時也分出一部份心思觀察那些宛若活物般,不停蠕動著的黑色勾玉狀斑紋上。

    「你在做什麼?快放開我!」宇智波佐助感覺到脖頸一鬆,手臂一曲,就要用右肘向後一頂,他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制伏住的感覺。

    「好吧,如你所願。」白收起結印到一半的手勢,左手也放了開來,一個倒躍就避開宇智波佐助的攻擊。

    原本是想順手替宇智波佐助封印那個咒文,不過,既然對方不領情,白也不覺得自己有解釋的必要,反正,等出了死亡森林後,旗木卡卡西看到後也不會坐視不管。

    「那麼在走之前,最後再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提醒,頂多十分鐘,那些音忍就可以恢復自由活動了歐!」話一說完,白這次就真的和君麻呂轉身前去尋找十六夜了。

    而在白離開的過程,聽到了身後傳來了某名音忍斷斷續續的聲音,嘴角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弧度。

    「…………這個地之捲軸………在這裡…………補償…………請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

    「……………我以為,你不像是有特地會叫別人來看你睡姿的詭異興趣?」

    「當然不,我根本沒有睡。」

    「所以你讓我擺脫我的隊友,是想要看我傻傻地在這愣著等你老半天?」

    「沒這回事,我只是在等你先開口而已。」

    「照你的說法,這還是我的錯囉?」

    「這倒不是,不過,以你的實力,下去參加這場中忍考試,可不是欺負人嗎?」

    「哼,比我實力更強的傢伙都不在意臉面地來參加,我有什麼好不好意思的?」

    「咦?我總覺得你這句話在影射不少人?「

    「嗤,這種話怎麼也輪不到你有資格這麼說!」

    「要是什麼事情都要資格才能做的話,那些人很多事情都不能做了,也不敢做了吧?」

    「……………那些事情與我無關,你讓我過來,不會是真的只要說這些廢話就好了吧?在這種時候,你還有那麼悠閒嗎?」

    「當然不,你上次拜託我收集的樣本,我可都帶在身上了,這些東西,我可不認為我們能在木葉村內光明正大的交授,想來想去,也只有死亡森林裡面最為保險……………這些全是你想要的特殊類型的忍者血液樣本和相關數據,至於最後幾份,都是我的。」

    「嗚~終於拿到手了,我可是等了很久呢!要是上次你到藥師宅邸的時候有記得帶,就不用這麼麻煩了說…………對了,這裡面應該沒有那個白和君麻呂的樣本,是吧?」

    「當然沒有,對我來說,他們跟你可是不一樣的,他們……………可不是我的朋友」。」

    「呵呵,這句話要是讓他們聽到,不知道會有多傷心?」

    「他們連這種認知都沒有的話,那就當我這一雙眼睛白長了。」

    「……………除了這些之外,你應該還有想要我幫忙的事情吧?」

    「嗯,我的確有事情需要得麻煩你!相對的,他讓你做的事情,我應該也能幫上一點忙,不然的話,打算突然出現的好心同村前輩,嗯?」

    「……………原來如此,那這些事確實都沒有什麼問題了,只是我還額外有個小小疑問。」

    「什麼問題?」

    「你希望我怎麼稱呼現在的你呢?若殘?……鳴門?………漩渦鳴人?」

    「呵,這種無趣的問題…………」

    「如何?」

    「……………都隨便你,反正,對我來說,那些名字,都沒什麼差別。」

    「……………」

    「兜,你知道為什麼你是我的朋友,而其它人不會是嗎?」

    「?」

    「因為,在你眼中,我什麼都不是。」
li60830 發表於 2019-7-17 10:54
第五卷第五十六章-死亡森林之結束

    ※※※

    「佐助!你看是天之捲軸耶!這樣我們也完成目標了!」春野櫻從襲擊他們的瀧忍身上,找到了第七組所欠缺的天之捲軸。

    「真是太幸運了!再晚一點,可能就來不及趕去中央塔了呢?還剛好是天之捲軸!」春野櫻看著已經近在眼前的中央塔很是興奮地。

    「是阿,真的很幸運。」若殘不冷不熱地應和了一句,不過,興奮之餘的春野櫻和光注意著兜的宇智波佐助,都沒有現他的異狀。

    剛好在這週遭附近,竟然除了這組瀧忍之外,沒有其它對手。

    剛好時間點就選擇在距離中央塔不到半小時的路途上,之後的路程上都缺少適合伏擊的地點。

    最剛好的,就是這組瀧忍,完全是第七組可以應付的對手,下忍資歷兩年的瀧忍下忍,擅長幻覺性忍術,缺少強力攻擊手段,而且選在接近黃昏時死亡森林中濃霧水氣最高的時段,不需要擔心爆炸符或是暗器攻擊,沒有太弱以致於看不出第七組成員的能耐,也沒有太強而讓第七組成員不能對付或是留下任何重大傷害。

    這麼多的剛好都碰到了一起,除了幸運」兩個字之外,還有什麼好解釋的呢?

    畢竟,一般的中忍考試,很難得會出現兩名擁有上忍以上實力的人來幫忙作弊,不是嗎?

    也因此,如果若殘前兩天沒有和兜一起在死亡森林到處巡視」和清場」的話,若殘相信自己大概也會有這個想法。

    (兜這傢伙簡直把我當作免費的勞動力,真是的!)

    若殘想到那天和兜會面後,就開始尋找合適的試驗目標,木葉的兩組太平均,砂忍的那組殺傷力太高,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組恰到好處的瀧忍,偏偏他們身上的還不是天之捲軸,累得若殘和兜還去另外襲擊某一組木葉下忍,放到那組瀧忍手上,然後再使用幻術修改記憶和心理暗示,令他們在這個時間點對經過的四人組進行偷襲……………

    然後,把以上一連串事情處理完畢後,才在隔天上演失散中的好心同村學長從巨蟒救出了重傷昏迷的同村新人下忍,並帶其找回原本的隊友」的戲碼。

    「真是太好了。」另外一邊,兜露出了溫和又不失靦腆的笑容,非常容易給人好感,可惜,在場的人,也只有春野櫻沒有看出那張笑容之下的深沉。

    (我覺得………他這個人好像有問題………)

    宇智波佐助一手半摀著嘴,眉目間有一絲沉思的意味。

    (那個兜所表現的很符合一名熱心助人的善良學長。因為大蛇丸而失散的鳴人那傢伙,也是拜他之賜才能跟我們會合。)就這點來說,宇智波佐助確實是應該要感謝這個藥師兜,畢竟,第二回合考試是要求同組三人不能短少。

    宇智波佐助可不認為那個漩渦鳴人有能耐在這座森林裡單身活動到找到他和小櫻。

    只是,宇智波佐助就是直覺地感到兜有一種不對勁的違和感,所以,一路以來,也沒有給兜什麼好臉色看,可是,宇智波佐助卻也沒有現到對方有什麼問題。

    (看不出來兜的演技這麼好啊!)若殘心裡出微微的感嘆。

    要不是若殘早已認識兜這個人,不然,光憑這幾次的接觸,還真以為他是一個熱心助人的善良學長,這已經越欽佩到無言以對的程度了。

    (看不出來若殘的演技這麼好阿!)

    兜看著漩渦鳴人」充滿活力的舉動,直率的口吻,還用著興奮的目光,當著春野櫻和宇智波佐助的面前,大聲說著對自己的感謝和佩服,心裡有幾絲怪異感不斷竄起,此時此刻,兜非常用手按揉自己的額前。

    沒有注意到在場詭異氣氛的春野櫻,像是邀功之般,將天之捲軸交到了宇智波佐助手上,正巧擋住了宇智波佐助的視線,也算是讓宇智波佐助的揣測畫上了個暫時的休止符。

    ※※※

    沒多久,第七組的成員和兜已經安然地來到中央塔。

    「原來是你呀,兜………你的動作真慢耶!」兩名臉上蒙著黑布,身材削瘦的木葉下忍正從樹叢中走過來,其中一位帶著圓黑墨鏡的下忍以帶著有些不悅和不耐煩的口氣開口道。

    「抱歉,我捲入了一些事情。」對於對方不善的語調彷彿毫無察覺一般,兜態度誠懇地道著歉,但是他隱含指責的目光卻狀似在無意間與若殘對視上。

    若殘承認兜會和他的隊友分開的起因是因為自己,但是後來會耽擱這麼多的時間,還不是因為幫忙兜處理蒐證」的前置作業。

    而且,就若殘所知,即使沒有他的緣故,兜還不是需要隻身前來探查宇智波佐助的能力。

    「但是,多虧了你,不然第七組可湊不齊捲軸呢,善?良?的?兜?學渦鳴人的燦爛笑臉,還是相當具有欺瞞性,只是,清楚若殘真相的兜,怎麼看漩渦鳴人,就是怎麼感覺詭異。

    「不,我們彼此都有出力,不是嗎?尤其是當時那一招,鳴?人?很?厲?害!」兜狀似憨厚地抓了抓頭,那嘴角上恰到好處的弧度,是兜觀察過當前木葉最有人氣的年輕忍者-白為對象,所參照出來的。

    「…………」有種兩敗俱傷感覺的若殘。

    「…………」同樣被噁心到無話可說的兜。

    「…………」總感覺這兩人之間不太對勁,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的宇智波佐助,用著外人看來相當熱烈的目光注視著兜和若殘兩人。

    兜吞了吞口水,環視了第七組成員一遍,然後,他的目光掃過金少年的左臂,最後,停留在那雙蒼藍色的眼眸上。

    兜不是沒有看到宇智波佐助眼底的疑惑,可惜,兜並不是大蛇丸,沒有對於寫輪眼的強烈興趣,而還是木葉下忍的宇智更新最整理波佐助對他的想法?那就更不是兜這個已經預計離開木葉的音忍村間諜需要在意的。

    「……………那個,我們要從這邊的門進去…………讓我們一起為自己的目標而努力吧!」

    「當然!」正背對著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櫻的漩渦鳴人的雙眼微微一瞇,在一瞬間,神情上透出了一絲深沉,而在看到兜好巧不巧正好擋住他身後隊友的視線時,若殘已經收斂起的笑容卻多了淡淡的真切意味。

    這才只是開始,若殘望向兜的目光流露出這句話的意涵,然後,就乾脆地轉過身頭也不回地,選擇一扇距離他最近的門,進到了中央塔之中。

    直到第七組的人都完全進入了中央塔中,兜卻因為若殘和自己交錯而過時的眼神,而從心底竄出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兜確定自己從若殘的眼神看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疲憊,但是,再一細看,卻又什麼都沒有看到。

    那短短一瞬間被兜所捕掠到的疲憊是什麼?是故意?還是無心?不管是哪個答案都幾乎沉重到令兜感到一種精神上的心悸。

    就在兜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一道異常陰冷的低沉嗓音突然地出現在另一側。

    「你有什麼收穫嗎?」

    兜等三人自然都聽到這個聲音,相較於另外人的神情,立刻透出淡淡的狂熱,兜的臉上卻沒有任何一絲的訝異,顯然對於某人的現身,毫不驚訝。

    「當然,而且比預期的豐富。」

    兜的聲音一反在木葉所表現出來的溫和,充滿自信的眼神裡,透出一股令人捉模不清的玩味,只可惜,無論是剛好背對著兜的兩名隊友,還是將心神都放到了宇智波佐助身上的大蛇丸,都錯過了這幕畫面。
li60830 發表於 2019-7-17 10:56
第五卷第五十七章-預選之開始

    ※※※

    白等人,從隔間出來後,沿著走道,來到一個有個比試台的巨大房間,而其它已經通過的人,似乎都正往著比試台中央聚集。

    「哇嗚~看來第二回合的考場在死亡森林果然太簡單了,通過的人果然不少呢!」十六夜伸直了右掌放在自己眉毛處,在護欄上做出了四下張望的模樣,甚至還往砂忍下忍的方向拚命揮著手,一時之間,許多視線都往十六夜的位置望過去。

    「十六夜,請你安份一點。」君麻呂毫不客氣就抓住十六夜後衣領,將她拎在半空中。

    君麻呂一向對自己的瞭解很明確,所以,對於任何針對十六夜的矯正,自認沒有辦法用說服的方式和十六夜溝通,君麻呂現在都是偏好於直接動手,這種比較有效率的手段。

    「白大哥,君麻呂欺負我!」對於無求於君麻呂的時候,十六夜口頭上對君麻呂的稱呼絕對不會加上大哥兩個字,至於白的話,十六夜沒那個膽子。

    「真是幼稚,都多大年紀了還這麼不懂事,十六夜你就別鬧了。」一個童稚的嗓音,馬上從白身旁中傳出來。

    「我才不想讓一隻年齡連我五分之一大都沒有的狗這樣說我!」十六夜轉動身體,朝向小貓的位置呲牙裂嘴狀。

    「智商和真實年齡不成正比的傢伙就有資格說我嗎?」小貓的回應很犀利也很實際,基於物種上的差異,小貓的呲牙裂嘴看起來比十六夜有氣勢多了。

    「哼,這叫做有個性,你不懂的!」

    「這也算有個性?你用的標準不是人類的標準吧?噗喵。」

    「十六夜,請不要跟一隻狗嘔氣吵嘴,很難看。」君麻呂看著還掛在自己手上的十六夜,對於她竟然還有心思做這種事情也很無言。

    「君麻呂,說不定你還吵不贏小貓勒!」十六夜扭頭快速地反駁。

    「白大哥、白大哥!你別理他們,他們吵完就不會吵了,剛才那段掛在牆上的什麼天呀地阿人的文字到底是在說什麼?我不太懂,可以再幫我解釋一下嗎?」食慾和求知慾同樣旺盛的小貓,就某方面來說,真的是很好學的好學生。

    至少,白讓十六夜和小貓抄的那些書或心得,白敢肯定小貓是老老實實地慢慢抄慢慢寫的,但是,十六夜的部份,白總覺得十六夜使用什麼奇怪的小型忍術弄出來,不然的話,沒道理,完全不同類型的三本書,寫到某句話時,字跡一樣不說,就連勾勒和髒污的位置都一模一樣就說不過去了。

    白對於自己這個團隊裡,除了自己之外最有上進心的,竟然是一隻狗的事情,其實心裡是很無奈的。

    君麻呂也就算了,好歹自己也知道他的能力和個性,但是,十六夜的話…………

    白懷著內心的複雜糾結,看著在五天死亡森林生活下來,卻氣色紅潤遠超往昔,油光滿面直可鑑人,一臉吃飽喝足模樣的十六夜…………

    「通!」一彈指聲。

    「咦?咦!好痛!白大哥,你幹麻打我。」感到莫名奇妙的十六夜,雙手捂著方才被攻擊的額頭,淚汪汪的眼睛裡寫滿了對某人的無聲控訴。

    「突然很想知道這樣弄出來的聲音,會不會比彈西瓜更響。」白笑的很靦腆,很誠懇。「實在太順手了,對不起呢,十六夜。」

    「………………」白大哥應該不是在說她的腦袋比西瓜還空洞吧?

    (可是,為什麼我完全沒有得到道歉的感覺?)十六夜頗為不解。

    白看著明明白白將內心想法流露在臉上的十六夜,笑容更加溫柔,「錯覺,完全是錯覺。」

    (…………白大哥說這句話時,怎麼有種好熟的感覺,難道真的是錯覺?)十六夜真的對自己的感覺說不準了。

    「什麼嘛!我本來以為好不容易從森林出來,可以好好睡個覺的說,這幾天在森林裡都沒睡好。」十六夜撇撇嘴,儘管她雙眼依然是如此明亮靈動,卻也不能遮掩那眼眶外的一環淡淡黑眼圈。

    十六夜睡覺時,有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她睡覺的時候,附近一定要有其它人陪,至少也要在同個房間,而且一般來說,週遭再怎麼吵雜,她也能快速入眠,反倒是太過安靜,只有她一人的時候,會很容易失眠。

    因為,過去的記憶裡,那種在黯淡無光的洞穴之中,除了自己之外,空無一人的死寂包圍住自己的感覺,終究是在十六夜身上留下一抹無法輕易淡忘的印跡。

    白當然不會不知道這件事情,十六夜這幾天沒有睡很好,應該是真的,但是真要說沒睡好…………

    白用右手輕輕拍了拍十六夜的頭,「好了,別想那麼多,大不了,這五天你在死亡森林做的事情,我都不會跟你翻舊帳了,怎樣?」

    果然,白一語畢,十六夜原本身上那淡淡萎靡氣息,立刻就消失無蹤了。

    「白大哥!麻煩你,麻煩你,麻煩你啦!喵!」一條灰色小狗眼見原來要回答自己問題的人,心思要跑到別的地方去,馬上表明自己的存在,不停地在白的跟前跟後繞著圈,更重要的是,對於可以和十六夜爭寵的任何事情,小貓都不遺餘力。

    白當然不會沒注意到小貓的舉動,輕輕地嘆息一聲意味悠長的感慨,然後彎下腰伸出左手一撈,將小貓抱了起來。

    「這個嘛…………用最簡單的說明,就是三代火影對於中忍的解讀,也是木葉這次中忍考試的基本理論,。」

    「?」十六夜非常直白地用自己的臉部表情表達內心的想法,至於君麻呂則是一臉冷酷,其它人也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緒。

    「詳細點、詳細點!」小貓圓滾滾的雙眼閃過一絲亮彩,繼續催促著。

    事實上,小貓的好學,正式是從遇上十六夜………被十六夜用武力鎮壓過之後才開始萌芽的,因為某人曾說過知識就是力量,然後在某次小貓整回十六夜,這雙方之間的惡作劇衝突水平就直直上升了。

    「第一回合是筆試,測量作為忍者的蒐集情報能力以及知識量,也就是智,以「天」代表之;第二回合的死亡森林,考驗一個忍者的野外求生能力、追蹤、反追蹤、和觀察能力,也就是體,以「地」代表之;剩下來還需要鑑定的,是「人」,就是忍者的本質,也是最後一回合的考試項目。

    「人?對戰?」打架?這事情十六夜就挺有興趣了。

    十六夜不是沒有腦子,只是不愛用,對於感興趣的事情,反應還是相當快的。「所以說,白大哥你猜第三回合是對戰?」

    「不是猜,而是肯定。」木葉每屆的中忍考試項目都差不多,至少從十幾年開始,幾乎就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了,今年的一二場考試還算是有創意,但是,第三場考試的項目就從來沒變過。

    而這時候,白察覺到左臂一緊,上頭掛著的小貓正用不明顯的動作在催促自己,白忍不住輕輕地笑了笑,

    「你們知道嗎?」

    「這一次,通過第二回合的,一共有八組二十四人,我想主考官本人也沒有會有這麼多人通過吧?照歷年來資料,通過中忍考試的合格率平均起來只有百分之一到三不到,而現在的人數,明顯過多了。」

    「所謂的中忍考試第三回合,和其它一二回合的層級是完全不一樣的,做為舉辦方的忍者村將會邀請許多重要人士,例如,各國大名、大將軍、各業界的高層、著名的人士、甚至是其它忍村的首領前來,而且,不能讓他們對於第三回合有感覺到浪費時間,又要最大程度地展現自己忍村的能力,所以,作為第二回合和第三回合之間的過渡,對第二回合通過者的初步篩選,就是非常有重要的。要滿足以上條件作為前提,因此,在第三回合之前的預選上,對於人選安排做手腳也是很正常的,這也算是一種私下的默契吧!」

    「而這其中,只有一組音忍和一組砂忍,其它的都是木葉的下忍,在這些下忍中,我們這組,由於綱手老師的關係,所以被列入親火影的一派,豬鹿蝶,犬塚家、油女家,也一直都是火影一派的死忠家族,所以,以上的成員為了安全起見,應該都不會和砂忍下忍對上,畢竟,砂忍的精英培養和作戰能力,在五大國都是屬於一流水平,而這些範圍內的人,不管有沒有通過第三回合的預選,出現重傷以上的傷勢的可能性都接近於零。」

    「由於木葉下忍的人數超過百分之五十以上,所以,音忍和砂忍絕對不會被安排在一起,至於是誰和誰對戰,就比較不確定了。還有,為了避免出現拉鋸戰,較為熟知相互底細的同組成員,在允許範圍內,也會被拆分開來。」為了表面上的公平性,會這麼做也是無可厚非的。

    「本次通過的正常女忍,一共有五位,山中井野、手鞠、天天、春野櫻,金土,其中,真正屬於親木葉一派的山中井野,為了增加通過預選的機率,一定會和除開山中井野之外,最弱的春野櫻一起對戰,剩下了手鞠、天天、金土。」白絲毫不打算把十六夜歸入正常女忍這個類別。

    「而為了火影一派的利益,刺激當前木葉最大家族-日向一族的內部矛盾,日向雛田和日向寧次,有超過九成以上的可能在被安排在一組。」猿飛日斬不管怎麼說,除了當年大蛇丸的事情,還是一個相當稱職的火影阿!

    「此外,我不相信三代火影會對音忍和大蛇丸的關係一無所知,而音忍這種短期培育出來的消耗型忍者,雖然潛力大多已經用盡,沒多少前景可言,但是,戰鬥能力可還是不是正規經過的六年教育的普通木葉下忍現在可以匹敵的,至少,他們的心態不一樣,所以,已經有經歷過B級任務的我和君麻呂非常有可能會對上那兩名男性音忍下忍。」對於那些還沒有見過多少次血的木葉下忍,能傳承火之意志的新生代,三代火影還是挺愛護的。

    「至於,幾乎可以說是這次通過者中,最危險的下忍,砂忍的我愛羅,基於當前的砂忍村和木葉還是同盟關係,我愛羅通過預選的機率絕對是百分之百,我想,木葉高層應該會好好選一個足夠令我愛羅顯露部分能力,且沒有什麼背景,犧牲了也無所謂的平民下忍作為對手給他,所以,只要是忍者家族出身的木葉下忍都不用擔心,所以,剩下來的,就是不知道他的對手是能自己走著下來,還是躺著下來,亦或是,不用下來。」我愛羅的危險性是不可言喻的。

    「最後是漩渦鳴人,衝著漩渦鳴人的身世背景,木葉高層絕對沒有膽子在情急之際或是生死關頭,會不會把那個秘密洩漏出來,所以,給他安排的對手,一定會是實力在木葉高層有所腹案的木葉下忍,實力要與漩渦鳴人相差不大。忍術、幻術、體術之中,頂多只有體術算是稍微合格的漩渦鳴人,即使加上那個非常規的多重影分身術,能可以作為漩渦鳴人對手的合適人選也實在不多啊。」

    (要是算計到這種地步,以一位六十歲高齡的老者來說,還真是不容易阿!)

    說到這裡,白抬起頭,看向站在對面那些指導上忍、考官和三代火影的神情,笑容不知怎麼地也有些微妙了起來。

    「首先,恭喜各位………通過了「第二場考試」!」

    在這個時候,三代火影的聲音出現在這個空曠的比試場地,顯得格外宏亮。
li60830 發表於 2019-7-17 10:57
第五卷第五十八章-預選之下馬威

    ※※※

    「第一回合由宇智波佐助獲勝!他通過預選了!」做為第三場考試預選的裁判官-月光疾風在確認過赤銅鎧的狀況後,說出判決結果。

    「你還蠻行的嘛!」旗木卡卡西在第一時間瞬身到宇智波佐助身旁,就像是一名非常關心學生的好老師一樣,只要他能把手上的親熱天堂收起來的話。

    「………身抽痛著的宇智波佐助意味複雜地看了旗木卡卡西一眼。

    一旁二樓高台上的十六夜看著滿身狼狽的宇智波佐助,早已衝到護欄前,朝著比試台的方向大聲喊道:「笨蛋佐助,你贏得真難看!簡直跟落水貓沒兩樣呢!啊!」十六夜突然感到小腿上一痛,發現小貓正掛在上面,口中嘀咕著:「我要告你名譽譭謗!」

    「快放開啦,可惡!」給小貓一打斷,十六夜的心思立刻從宇智波佐助身上移開。

    「嘖!真是的,那個大白痴。」宇智波佐助本來還對十六夜的亂吼亂叫不是很高興,但是看到某人根本不顧形象地和一隻小狗打鬧的模樣,卻也覺得自己生的氣有些好笑,不過,這麼一鬆懈,頸部傳來的痛楚也更加鮮明。

    在觀眾席的另一邊,為了避免受到不在預料中的注目,白和君麻呂不約而同時,都選擇了與十六夜有些距離,保證其它人不會因為十六夜而馬上注意到自己,卻又能夠在第一時間內,從這裡阻止十六夜出現一些不應該的舉動。

    「你有什麼想法嗎?君麻呂。」

    「這就是宇智波-寫輪眼的初期能力?這一使用看上去,他的動作確實很像是阿凱老師的體術招數,前面那段,應該是之前和小李衝突時複製下來的…………才看過一次而已,就已經有至少小李五成的水平。」觀看完宇智波佐助的全程對戰,做為阿凱的首徒,君麻呂不會連這點眼力和分析力都沒有,當然,君麻呂用的標準是小李百分百發揮時的水平。

    「嗯,一對一必逃之的寫輪眼啊!確實是相當破壞公平性的血繼,在其它忍村為了高端戰力的稀少而擔憂之際,開啟寫輪眼的忍者,只要能四肢健全地活下來,卻能有七成以上的可能性在未來擁有上忍的戰力,這還只是一二階段的寫輪眼。」白倒是很客觀地說出自己的看法,要知道,這還是宇智波佐助身上有咒印的狀態。「如果沒有咒印的限制,這場對戰應該會更快結束吧?」

    「哼,就算有寫輪眼也沒怎樣,先不說一個技能的熟練,是越後面越困難,憑他現在的身體使出影舞葉加獅子連彈的連續招式,光是肌肉和韌帶拉傷的後遺症,正常休養就要三天以上………寫輪眼可不是萬能的,而且,你的能力一點也不比寫輪眼差。」至少,君麻呂有十足把握打贏宇智波佐助,但是,對戰白時,就連一半都沒有。

    就算在死亡森林中,有過短暫的相處,君麻呂對於宇智波佐助,一直以來好感度都提升不起來,連帶著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也是。

    「謝謝你的恭維,君麻呂,只是,寫輪眼的真正可怕那個能在短時間內將一個人的潛力做最大程度的發揮,至於複製,或是什麼的,也不過只是些鏡花水月般的能力,不然的話,忍者博士這個稱號會沒有落在宇智波一族的人身上呢?」

    「不,我只是在想,以寫輪眼的能耐,在霧忍的培育環境裡,更能得到充分的鍛鍊,木葉現在這種溫和且安全的培育下忍方式,實在不是很適合。」

    「是啊,畢竟,當今所知的血繼種類,五大國之中,在水之國發現的血繼,就足足佔了三分之一以上,可惜,那是幾十年前的紀錄…………呵呵。」現在還留在水之國的血繼家族,十不存一,不是已經被滅族,或是像自己跟君麻呂這樣,已經無法在以族稱之,就是舉族搬遷到其它國家,當然,前者多,後者少。

    對於自己幾乎算是滅族的情況,其實現在的白已經沒有多少在意了,反而因為水無月一族早已被滅族多年,血繼信息為人所知的少,更高興保護若殘的底牌有足夠的隱匿。

    「白?」

    「好了,我們都別想那麼多,反正,這些下忍們,應該也沒有一個能是你的對手,要知道,那個宇智波佐助都能在不使用查克拉的前提下打敗對手,你不可能會比他還差,是吧?君麻呂。」

    白看著公告欄上所顯示出來的第二回合對戰組合-「君麻呂VS薩克鐙」

    (那名音忍嗎?)白立刻放心了。

    除了我愛羅,白不覺得這些下忍有哪個會是君麻呂的對手,可是,不管從哪個方面來分析,白都不認為在這個預選賽裡,君麻呂和我愛羅對上。

    不符合木葉的利益啊!

    「當然。」君麻呂緩緩地走下去,音量卻意外的清晰,而這時候,才走到出口邊緣的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佐助也聽到了君麻呂的發言。

    「這種對手,別說是查克拉,我再讓他一隻左手也不會到需要別人把我扶下去的地步。」

    一時沒有忍住,從指間露出了笑聲。

    就在其它人各自聚伙竊竊私語之際,白想到自己告知君麻呂,由於咒印和封印影響,他的左臂這幾天暫時不要太使勁…………

    (還真是沒看出來君麻呂也有這麼孩子氣的時候,或許,是因為若殘也在場的關係?)

    ※※※

    就在月光疾風一宣佈開始,比試台上的君麻呂也在同時動了。

    他的速度極快,卻不是瞬身,而是憑藉著強大的身體素質快速地移動,頃刻之間他整個人已經來到薩克鐙的身前。

    如果說之前宇智波佐助攻擊赤銅鎧時,絕大多數的下忍們還能看見衣服殘影,那麼這次,在場的下忍們幾乎都看不到君麻呂怎麼移動的!

    最先令眾人所察覺的反而是聽覺!

    一種氣流急速壓縮產生的劇烈聲響!

    然後大家才看到君麻呂上半身的軌跡,一記很利落的右直拳朝著薩克鐙揍了過去,那些氣流正是君麻呂揮拳時所產生的,光是從這一點就可以猜測得到他出拳的速度究竟有多快!

    「砰砰砰」連續不斷的幾聲。

    君麻呂拳拳命中,每一拳都打在了薩克鐙身上,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薩克鐙勉強將左臂舉至胸前已是極限。

    就算是在君麻呂收手後,薩克鐙一時之間也沒反應過來,身體在君麻呂拳擊的衝擊下後退了好幾步!

    雖然君麻呂拳擊的力道不是很大,至少沒有將對方打倒在地,但是打在薩克鐙身上時,卻令他四肢感到一陣酸麻,呼吸也是猛地一滯,根本沒有辦法做出反應。

    就在薩克鐙整個人近乎僵住的瞬間,君麻呂是停在薩克鐙前不遠處,不對,那個君麻呂是殘影!

    早在這一霎那,君麻呂已經一腳踹在薩克鐙的身上!

    君麻呂面無表情的臉上,雙眼微微瞇了起來。

    只是單純的踢腿嗎?

    不,不對,力度不夠大,薩克鐙彷彿完全沒有因為這一腳而受到任何的傷害。

    (這是在干麻?)這個疑惑同時出現在許多人心裡。

    就在在場其它人感到迷惑不解,進而略帶緊張地盯著君麻呂的動作時,君麻呂又動了。

    這一次他君麻呂的另外一隻腳踩在了薩克鐙的胸前。

    這是利用慣性踏在薩克鐙身上的第二腳。

    現在,君麻呂一腳踩在對方的腰際上,一腳踏在對方胸口,整個身體幾乎與地面平行,也就是跟薩克鐙形成了九十度直角…………

    (這個,並不像是木葉剛流的體術啊!)

    (動作間有些柔拳的形,但是,卻完全不一樣!)

    (和阿凱所指導的體術並不相像,難道是君麻呂自己所創的?)

    (他想幹什麼?)

    眾人的疑惑更加強烈。

    這時,薩克鐙怒吼一聲,聲音響徹全場!

    這種時候,薩克鐙早已顧不得想要陰人的事情,他伸出原先偽裝成受傷模樣的右手,想抓住君麻呂的腳踝,然而,君麻呂的動作卻比他更快!

    就在薩克鐙伸出手的同時,君麻呂的身形再次變換,只見最先踩在對方腰眼上的那隻腳又往上了一步,架在了對方的右肩上,腳背直直的鉤住了對方粗壯的脖子!君麻呂的身體往後一墜,利用重心下降的同時,另外那條腿趁機往上一抬,兩條腿竟然交叉勾住了薩克鐙的脖頸!

    只見君麻呂扭腰一轉,帶動全身,整個人立刻猶如螺旋般旋轉起來,而緊緊扣住薩克鐙脖頸的雙腿交叉旋轉,也帶動了薩克鐙!

    對方似乎掙紮著想要說話,君麻呂綠色的眼眸中飛快地劃過一抹微光,接著膝蓋猛地一縮一曲,「登」的一聲踢在對方的喉結上!

    下一秒,薩克鐙整個人猶如失控的飛盤,狠狠摔在比試台上。

    一下子滑出了十幾公尺,所過之際的石板全部被掀翻,龜裂成片,塵土飛揚。而薩克鐙最後停留的位置,是觀眾席下方的牆壁,更是被砸出了一個直徑兩、三公尺的坑洞!

    四濺而出的鮮血讓薩克鐙後飛的行徑異常的鮮明。

    利用在半空中的一個迴旋,君麻呂直直落在了比試台上,姿態非常從容。

    君麻呂將目光緩緩地巡視著那些在觀眾席上的各個下忍,最後,視線停留在另外一名在死亡森林裡曾經襲擊過他的男性音忍下忍身上。

    君麻呂對準那名已經不省人事,生死不明的薩克鐙伸出食指一點,然後指向二樓高台上的托斯帖。

    最後,看著對方伸出拇指,對準了自己喉前,狠狠地虛空一劃,然後朝著地面一比。

    至此,整個過程,還不到一分鐘,全場肅靜無聲。
li60830 發表於 2019-7-17 10:57
第五卷第五十九章-預選之封印咒印

    ※※※

    在中央塔內的一間靜室裡,宇智波佐助**著上半身坐在兩圈用苦無劃出的同心圓之中,而地面上有著九道旗木卡卡西用鮮血寫出的術式,最後在宇智波佐助脖頸上的咒印處彙集。

    「好啦,馬上就結束了,忍耐一下吧!」旗木卡卡西隨口安慰了一下,由於血液畫在身上的濕滑感和淡淡腥氣而稍微有些揣揣不安的宇智波佐助。

    旗木卡卡西快速地結出一連串印式,然後用右手掌按在咒印上方。

    【封邪法印】

    隨著旗木卡卡西語畢,那九道鮮紅的術式,頓時宛若活物一般,往著咒印外圈的位置,形成一圈紋路詭異的咒環,而原本畫著那些術式的痕跡立刻都消失無蹤,地面上又成為潔白無垢的樣子。

    木卡卡西喘了口氣,這種需要大量心力和查克拉的封印術式,對於他這樣查克拉量不算充裕的人來說,還是或多或少造成些負荷,當然,損失的血液也是相當地影響了旗木卡卡西的體力。

    「下次這個咒印再動起來的時候,這個封邪法印的力量會壓抑住它的,但是………這個封印術是以你的意志力作為基礎,如果你不相信自己的力量,並且動搖意志的話,這個咒印就會再次作怪。」旗木卡卡西對宇智波佐助稍微解釋一下這個封邪法印的原理、效果和禁忌。

    身為封印術受術方的宇智波佐助,在接受封印的過程中,也消耗了相當劇烈的體力,再加上在死亡森林五天的經歷,還有那一場不算長的戰鬥,宇智波佐助強撐著精神勉強自己聽完旗木卡卡西的說明後,就已經累到失去意識,整個人癱倒在地上。

    「真是的,居然把你累成這樣呀!」儘管知道對方已經聽不到,旗木卡卡西還是不帶惡意地脫口調侃道。

    「沒想到你竟然會用封印法術啦!」那一股像是蛇類嘶吐聲的陰沉嗓音從旗木卡卡西身後傳了出來。

    難以言喻的毛骨悚然感從旗木卡卡西骨髓深處竄出。

    「卡卡西,你成長不少喔。」即使是稱讚的話語,卻依然給人一種彷彿是大蛇纏繞住的濕滑窒息感。

    腳步聲逼近,旗木卡卡西睜大的眼瞳中有著淡淡的驚慌,一滴冷汗從旗木卡卡西額旁滑落。

    「好久不見啦!卡卡西!」一名有著黑色長髮,詭異的金色眼眸,以及蒼白膚色的男子從房間陰暗處現身。

    那名男子身著上忍裝扮、他雙手環在腰後,神情淡然地朝著旗木卡卡西走了過來,看他的姿態,簡直就像是在自己後花園裡散步一樣,非常地從容。

    「…………大蛇丸………」這三個字,幾乎令旗木卡卡西用盡喉嚨的力氣才擠出來。

    「不過,不好意思,我不是來找你的……我要找你身後的那個孩子。」大蛇丸的口吻意外的客氣,就好像他其實是一位溫和長輩的感覺。

    「為什麼你要找上佐助呢?」旗木卡卡西深吸了一口氣,開口問道,當然,他並沒有期望大蛇丸會回答,而是儘可能想要爭許任何可以爭許的時間。

    「哼!你真好運………你已經得到了那個東西了嘛………」大蛇丸揚起頭,嘴角開始拉起,語氣裡充滿了連旗木卡卡西也可以輕易感受到的羨慕。

    「!?」旗木卡卡西迷惑中又有一絲靈光乍現。

    「你以前不是沒有那個東西的嗎?」似乎是旗木卡卡西的表情很大地取悅了大蛇丸,大蛇丸一點也沒有隱瞞的打算,亦或者,這是他作為三忍之一的器度。

    「!」大蛇丸的視線令旗木卡卡西得到了答案。

    「你左眼的………寫輪眼!」

    「……………!!」寫輪眼對於旗木卡卡西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的記憶。

    「可惡,我也好想要宇智波的血統呀!」

    儘管大蛇丸還維持著話語中的平易,但是,那些話語中,一句比一句透露出更加強烈的**卻讓旗木卡卡西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你的目的是什麼?」旗木卡卡西很意外自己還能開口說話。

    「最近成立的音忍者村,是屬於我的忍者村…………我只說這些你應該就能懂了吧。」如果說到這種程度,旗木卡卡西都不能明白的話,大蛇丸會很替白牙前輩感到惋惜。

    「為了你那無聊的野心嗎?」旗木卡卡西試圖刺激大蛇丸,希望對方將注意啦到自己身上,而不是宇智波佐助。

    「大概就是這樣吧。」對於旗木卡卡西如此淺白的手法,大蛇丸一點也不以為意,這完全可以說,大蛇丸沒有將旗木卡卡西看成阻礙。

    對於自己所選擇的路,被其它人稱為什麼「無聊的野心」也無所謂,大蛇丸不奢望其它人的理解,不會再奢望其它人的理解,因為,就像曾經有如兄弟姐妹般的同伴,還有曾經視其為父執輩般的老師,都不能理解他。

    -大蛇丸,我不明白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大蛇丸,你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情?

    -大蛇丸,就算我死也要阻止你繼續下去。

    所有人都是這樣認定,大蛇丸,你錯了。

    或許,有個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小孩不一樣,但是,這又與他大蛇丸有什麼關係?能有什麼關係?

    他是大蛇丸!

    追求永生,只渴求瞭解世上所有忍術的大蛇丸!

    為了這個目的,多少犧牲都沒有關係,自己也不需要其它任何東西!

    旗木卡卡西看著大蛇丸突然沉默了下來,還不知道從何處拿出了一串紅色結晶,泛著月色光澤的鏈子,然後做出了奇怪的結印,一團詭異的綠液立刻包覆住那條鏈子,在綠液憑空消失後,大蛇丸手一緊握,紫灰色的粉屑緩緩地落在地上聚積成一個小丘,在這個時候,大蛇丸手上已經什麼都不剩了。

    大蛇丸下意識地掌心虛握了幾下,露出了一抹極為微妙的乾淨淺笑,不過,很快地,就轉為深沉。

    「卡卡西,你讓我想到不是很愉快的事情呢。」大蛇丸輕輕地搖著頭,似乎不以為意般。

    但是,就在這麼一瞬間,旗木卡卡西眼前彷彿出現了自己的死狀,即使旗木卡卡西非常快就回過神來,依然發現自己的背後早已是濕透一片。

    「你要知道,為了完成我的野心,我需要許多的好棋子呀!」經過短暫的發洩後,大蛇丸立刻又收斂起自己的情緒。

    「你是說,佐助也是你所謂的其中一個棋子囉!」沒有感覺大蛇丸還有什麼異動,對於對方的輕視,旗木卡卡西反而是趁著大蛇丸的這種心理,儘可能地套話。

    「不,佐助他,是個優秀的棋子!就像那個君麻呂也是,而現在正在參加考試的那些孩子……他們只算是炮灰而已!」大蛇丸絲毫不加以掩飾話語中的輕蔑,某些敏感的炮灰也不一定不知道大蛇丸的想法,但是,他們也絕對不會背叛自己,頂多是更想證明他們的價值給自己看而已,大蛇丸有這個自信。

    畢竟,如果不是大蛇丸,那些孩子可能早就連骨灰都沒有剩下,在這個乍看和平,私底下卻內部紛爭不斷的世界裡,根本連當炮灰的資格都沒有。

    「不要再靠近佐助了!雖然你是那三忍的其中一人,但是現在的我至少可以跟你同歸於盡!」旗木卡卡西色厲內荏地喊道。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蛇丸忍不住笑出來,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自己可能會被其它人發現。

    能和大蛇丸同歸於盡的說詞,就算是綱手或自來也都不敢在大蛇面前這樣誇口。

    大蛇丸,可能不是最強大的影級忍者,但是,他絕對是最難殺死的影級忍者-他的對手永遠都不知道他是否還有其它後招。

    (難道自己這幾年在火之國暫時的銷聲匿跡,已經讓像旗木卡卡西這種程度的忍者都敢這樣對自己說話?)或者,他是在吸引自己注意?就為了那個宇智波的後裔?

    「你所說的跟你所做的,根本就完全不一樣嘛!」對於旗木卡卡西的反應,大蛇丸是帶著接近貓戲老鼠的心態在欣賞。

    「你說什麼?」

    (宇智波佐助早就墮落了,在五年前,那個血色之夜裡。)大蛇丸心裡如此想著。

    「雖然你幫他封了印,但是那根本沒意義!」大蛇丸嘴上是這麼說,但是,他意有所指的沒有意義之事,似乎不是單指眼前旗木卡卡西的行為。

    (木葉的人,總是愛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大蛇丸眼底閃過一絲精芒,好像不僅僅是輕蔑的意味。

    之所以會和對方這樣說下去,是因為大蛇丸也明白現在並不是帶走宇智波佐助的最好時機。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宇智波佐助心中,早已種下墮落的種子了。

    雖然,墮落得還不夠深,但是,墮落,是一條不可逆向的單行道。

    選擇墮落的人,沒有後悔的可能,也沒有後悔的資格。

    「!?」

    「你也知道吧………為了完成目的……「不論是多麼邪惡的力量都會去追求」的心理……」

    旗木卡卡西神情突然一變。

    「他有這種資質喔!因為他是個復仇者!」在死亡森林中,大蛇丸看過了宇智波佐助的那種眼神,那個眼神,大蛇丸很熟悉。

    曾經,許久以前,大蛇丸在鏡子裡也看過相同的眼神。

    只是,就像宇智波佐助知道他現在想要復仇的對象是誰,而大蛇丸到現在依然不知道當時的他,是不是跟現在的宇智波佐助一樣,在火之意志的「保護」下根本弄錯了對象。

    「你就是看中他這一點呀………但是佐助他………」

    旗木卡卡西想要反駁,不過,大蛇丸根本不打算聽這種自欺欺人的廢話。

    「總有一天,佐助他一定會來找我的………因為他需要力量………」

    (………而這股力量,只有我才能給他。)大蛇丸轉身而去。

    「而且……你不是說你要殺了我嗎?你可以試試看呀!」大蛇丸突然停了下來,他的口氣,彷彿只是在詢問今天的天氣如何一般。「如果你做得到的話………」

    與此同時,旗木卡卡西腦海裡原本已經淡去的死亡幻象,又重新凝聚起來,一直到大蛇丸的背影完全消失,旗木卡卡西才感覺到呼吸的權利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可惡………同歸於盡………?我……我是笨蛋嗎?)當久違的空氣重新進入肺部,旗木卡卡西這才理會到自己剛才的發言,到底有多麼自大。

    陷入自嘲的旗木卡卡西,根本沒有注意到大蛇丸離去的步伐,都有著淡淡的水漬鞋印,或許,就連大蛇丸本人也沒有注意到如此不著痕跡的破綻。

    許久,旗木卡卡西終於感到舒緩一些,下意識地再次打量了一下石室裡的環境。

    可惜,那些本就不明顯的水漬早已隨著溫度和時間消失在空氣之中。

    旗木卡卡西甩甩頭,開始將原本插在地上的苦無拔出來,只是,他的動作,所帶起了微微的風,輕輕拂過了那堆紫灰色的塵屑,隱隱約約間,旗木卡卡西似乎在那裡頭看到了什麼紅色的東西。

    (咦?好像有什麼?)旗木卡卡西捏了捏自己的鼻翼,確認不是自己的眼花。

    幾步的距離,旗木卡卡西很快就走了過去,彎下腰正打算找看看,他輕輕拍動表層的那些紫灰色塵屑,沒幾下,一個半埋在其中,透著暗紅色光澤的珠狀物露了出來。

    (這是………?)

    「咦?」突然一記非常輕的驚呼聲從出口處傳了過來。

    「什麼人?」旗木卡卡西大聲喊道,第一直覺到對方的目標可能跟那個大蛇丸有遺留下的紅珠子有關,馬上伸手一把往那堆塵屑抓去,然後順勢舉臂上揮。

    頓時,整間石室裡充滿了紫灰色的煙霧,旗木卡卡西和對方一時間都有各自的顧忌而沒有出手。

    就在煙霧開始不影響視線時,一記破空聲在安靜的石室裡顯得格外明顯。

    攻擊的目標竟然是倒在一邊的宇智波佐助。

    做為上忍,聽風辯位的能力自然不在話下,旗木卡卡西快速蹲回宇智波佐助旁邊,擋住了那個攻擊向宇志波佐助的暗器路徑上。

    (這個重量?好輕?)旗木卡卡西從這個暗器的力道和角度推測出,應該不是苦無,而是某種尖錐狀的特殊暗器。

    卻沒料到,在苦無與那麼不知名的暗器接觸之後不到一秒,一團冰霧猛地在旗木卡卡西面前擴散開來。

    (什麼!是冰做的暗器?)旗木卡卡西不記得自己所知道的忍者裡,除了雪忍之外,還有任何會使用冰之忍術的忍者存在,但是,就算是雪忍,也不能在木葉村這個地方使用冰屬性忍術,那還有誰?

    許多的猜測一一在旗木卡卡西腦海浮現,卻又自己所找到的理由給否決掉。

    陷入思索中的旗木卡卡西,沒有及時避開那撲面迎來的刺骨凍氣,令他的眼睛感到一陣酸澀微痛,耐不住生理的反應,旗木卡卡西才閉上眼,淚水就已經流了出來,他只及時抱起了宇智波佐助便往旁邊直有一人粗的柱子後躲去。

    沒有感覺到對方殺意的旗木卡卡西,由於宇智波佐助的存在,一時也不敢輕舉妄動。

    等到視力一恢復正常,旗木卡卡西向出口處看去,果然早已沒有任何的人影存在,就連那堆紫灰色的塵屑也全都消失無蹤。

    旗木卡卡西下意識地摸摸微微凸起的口袋,心中的疑惑也越來越大。

    (那顆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那個人………又是誰?)
li60830 發表於 2019-7-17 10:57
  第五卷第六十章-預選之幻術?

    ※※※

    在走廊上「偶遇」了將昏迷中的宇智波佐助抱出密室的旗木卡卡西,由於白在木葉醫療忍者中的地位和實力,便一起到中央塔內的醫療室。

    礙手礙腳的旗木卡卡西被第一時間趕出去,想到君麻呂身上也有相同的咒印,白便留下來,參予了對宇智波佐助的治療。

    等到穩定好宇智波佐助的身體狀況後,並和其它醫療忍者討論到個階段,白才離開醫療室,回去比試台那裡。

    「我回來了,君麻呂,應該還沒到我吧?」雖然是疑問句,但是,白的口氣很肯定,照白原本的估計,自己不是最先出場,那八成就是壓軸了。

    「沒有。」君痲呂微微打量了神情淡然的白,總覺得對方的情緒似乎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是跟誰有動過手嗎?在這個中央塔裡?)雖然心裡有些疑惑,不過,君痲呂並沒有就此問題開口的打算。

    就像白不會詢問君麻呂剛才有沒有打贏,君麻呂當然也不會過問白剛才到底去做了些什麼。

    「分出哪些勝負了?給我說說吧?」

    「在我之後,砂忍的勘九郎和手鞠都以相當明顯的優勢打贏了各自的對手…………」

    「這兩場沒看到還真是可惜呢!」

    「其實也沒有多大的觀察價值,他們的對手實在太弱了,所以那兩個砂忍下忍表現出來的實力可能不到四分之一,至於春野櫻和山中井野的那場完全是扮家家酒的程度,第六場,是奈良鹿丸對戰音忍的金土…………」

    「影子模仿術是非常具備忍者風格的秘術,不過,如果不是奈良家的智商,影子模仿術似乎沒有足以和山中家、秋道家的秘術相提並論,且共稱三家為豬鹿蝶。影子模仿術的施術前置實在不算容易施展,即使施術成功,偏偏奈良一族的平均查克拉量也是偏低,不得不說是個可惜的遺憾。至於心轉身之術的效果強大是無庸置疑的,但是,副作用和後遺症也一定不小,還有所謂的精神污染,沒有處理妥善的話,人格分裂什麼的也是小事而已吧?……………」突然萌生想要知道山中家是如何解決這方面問題的白,臉上所浮現出來的神情,有些異樣的微妙。

    「白?」君麻呂直覺地認為白現在腦袋裡所想的,八成不是什麼好事情,忍不住出聲。

    「怎麼了嗎?君麻呂。」白的口氣非常的溫和,再搭配上那困惑中帶著接些微不解的茫然神情,要是其它人看到了,只怕會產生自己為何打擾到此人的自我厭惡感吧?

    以上,無一不足顯示出白對於自己表情的掌握,已經達到了某種境界,只是,看在君麻呂眼底,他清楚地知道這其實是某人恍神過後的反射性表現。

    「…………那秋道家你怎麼看?」君麻呂用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不想和白糾結之前的停頓。

    「秋道家的秘術相當地強大,即使是你,也不可能能夠毫髮無傷地擋下【蝶化】的秋道族人的攻擊…………只是,可惜………………」白語帶保留地搖了搖頭。「如果要對付豬鹿蝶組合,最好的方式,就是遠距離的大範圍覆蓋式攻擊,不要給他們接近的機會,要是逼不得己必須近距離接觸,最好對山中家的人採取一擊必殺程度的攻擊,當他在接下來的戰鬥,不再具備任何參予能力,因為,相較其它兩家,山中家的攻擊能力最低,而且三家的關係良好,一人受傷,能影響到其它二家人的情緒坡動,進而使得攻擊方式的失準率提高……………」

    「…………我說你,就不能偶爾別想那麼多嗎麻呂已經整隻手掌都覆蓋上自己的額頭了。

    原本只是在談論有關這次預選的情況,為什麼沒幾句就演變成白分析如何解決木葉的豬鹿蝶組合呢?

    聽到君麻呂的話,白淡淡地瞥了對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君麻呂從指縫中感覺到白的眼神裡有著強烈的無奈。

    「我不想的話,難道讓你來?還是說十六夜能成?」白的語氣很溫和,但是內容卻毫不客氣。

    「辛苦你了麻呂果斷地拍上白的肩膀,表示安慰和支持。

    其它人沒有注意到的角度,白非常不優雅地撇了撇嘴,然後對著君麻呂甩甩手。

    「那…………他呢?打過了嗎?」至於白口中的他是誰,君麻呂不用問也明白。

    「…………他和犬塚牙對戰…………」

    「漩渦鳴人是輸掉了嗎?」白這才張望了下四周。

    相較於身旁有著夕日紅、油女志乃、赤丸等相伴,不知道和他們正在討論著什麼的犬塚牙,一名金髮少年靜靜地環腿席地坐在另外一端的角落,週遭有著一片淨空帶。

    邊角處的燈光不是很足,略略斑薄的光線斜斜罩在他身上,給那一身有著暗紅色痕跡的殘破衣服上染了成片陰影。

    他的視線默默地朝著天花板,左手掌向上半舉著,好像在渴求著什麼而不得,他的神色有些恍惚,似乎內心遠遠沒有表情上的平靜。

    就白看來,那副模樣,簡直就像要把自己跟什麼東西剝離開來一樣!

    白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心裡的激動程度,不然,怎麼會覺得若殘的掌心有詭異的扭曲。

    「…………那是怎麼回事?」白那天空色的蒼藍左眼,一瞬間,被幕雨前的深沉陰霾給壟罩住。

    宇智波佐助人還在醫療室、春野櫻和山中井野在一起、旗木卡卡西則是好像在和那些上忍一起,而那群上忍之中,不時地有人用奇怪的視線打量著漩渦鳴人。

    「白,你知道吧?動物和蟲類都被視為忍具的一種。」無視白的心情浮動,君麻呂突然先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雖然他和君麻呂都不屬於這類驅獸型的忍者,但是,不代表白會連這種事情都不知道。

    「上一場,他和牙對戰,一開始有幾個短暫的交手,而後,雙方好像同時扔出了聚幕式的煙霧彈,兩人一狗都被煙霧給包攏住,沒多久,煙霧散去,就發現只剩下漩渦鳴人一個站在原地,而牙和赤丸都已經倒在地上,意識不清,所以,月光疾風判定漩渦鳴人獲勝…………」

    「…………如果事情就像你所說的,那就不應該發生那種情況。」平常的話,白還會糾正君麻呂對他們的帶隊上忍的稱呼問題,但是,現在的白顯然沒有那個心情。

    (…………我根本沒說完,是你太急了。)君麻呂看了白一眼,繼續說道:「在煙霧散去後,除了那兩人一狗外,還多出了一條手臂粗細的彩色蛇,漩渦鳴人說這是在死亡森林裡撿到的寵物,本來這些也都沒什麼………後來,醫療組發現牙和赤丸昏迷的各種徵狀都像是中了幻術的表現,於是,夕日紅就立刻過去想幫她的弟子盡快解開,畢竟,陷入幻術型昏迷太久,對情神狀態一般而言都很是不好………」

    「可是,做為幻術專精的上忍夕日紅卻無法解開牙和赤丸的幻術?最後是不是還是漩渦鳴人帶著那條蛇過來,似乎是讓那條蛇解開幻術,牙和赤丸這才清醒過來?」

    白才得到前半的信息,就已經馬上自己將後面的情況都推測出個七七八八。

    「一條會使用至少連夕日紅都無法輕易解開的幻術的蛇、又是在死亡森林中所遇到、再加上大蛇丸曾經出現於死亡森林、還有他在木葉的身份…………難怪他們都是這種眼神。」分析至此,白大概也明白了八成的來龍去脈。

    「你好像沒有生氣?」君麻呂還以為白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動怒呢?就算不生氣,平靜到這種程度,來是讓君麻呂感到有些訝異。

    「呵呵,如果是因為這樣而我真的生氣了,就對不起若殘了。」白輕輕笑了笑,「我們不是早就已經瞭解了嗎?木葉,是漩渦鳴人的木葉,但是,若殘,卻不是木葉的若殘。」

    聽到白的發言,君麻呂沒有如以往般,無奈地轉頭,反而是整個人意外地沉默下來。

    ※※※

    「說吧!你為什麼要出手,彩鱗?」若殘選擇一個人待在偏僻處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有些事情想問彩鱗,人太多的地方不方便,他又不好離開比試台附近,加上蛇類不太喜歡強烈的光線,所以……………

    若殘感覺到左臂一緊,這才恍然大悟,想起現在腳底所踩著的是石質地板,然後默默地將左手掌攤開來。

    掌心一陣搔癢,不過由於彩鱗使用幻身術的關係,彩鱗尾巴的動作若殘也沒有看得很清楚,但是,掌心的字,倒是很明確-

    「你都不愛我了!」

    「……………」若殘敢發誓,剛才真的有一瞬間,自己的意識完全被淨空了。

    「你都沒有幫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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