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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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51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0
第二百一十一章


    豔朵陪坐在床沿上,看著林老頭睡覺。林敬遠睡得很香,呼吸均勻,臉上的氣色也很正常,一點也不像有病的樣子。林敬遠的睡態很美,雙手交叉胸前,擺出一副隨時都可能躍躍欲試的拼搏姿態。豔朵看得有些如癡如醉了:這才像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豔朵忽然看到:林老頭的褲子正在被裏面的小二哥慢慢地撐起,漸漸地。他的褲子被撐得緊繃繃,像一把傘。她明白:是林老頭的陽物具有了力量,膨脹起來了!她的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燒,想到了那日搗之事,連忙將臉掉開。

    豔朵先是奇怪,繼爾便高興了:林老頭的身體恢復得如此之快,又尋回了一個男子應有的偉岸!那她以後的生活就又有著落了哩!她年輕的身體將不在沒人日,將不再寂寞。她從內心裏感謝大醫院的醫生,是他們為老闆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想著想著,豔朵的良心和情感得到了一絲撫慰,兩道淚水從她的臉龐上緩緩流下。

    林敬遠醒了,他已感覺到了豔朵的異樣和他自己下身的勃起,這感覺很好,想日。他睜開眼,看見了淚流滿面的豔朵。林敬遠輕輕拉著豔朵溫柔的小的手,安慰她說:“寶貝豔朵,別傷心,我沒事的。”

    豔朵說:“你再吃點什麼呢?我叫徐媽給你買去。www.首發”

    林敬遠說:“不用啦,大米飯加蔬菜,就是最好的營養。一頓能吃下兩大碗飯,就什麼也不怕了。”

    豔朵媚媚的說:“你好好休息,我親自去為你做飯,炒兩個好的素菜!”

    林敬遠歎了一口氣,起了床,點燃一支煙,走到客廳裏,坐在沙發上,悠然地吐著煙圈,思緒便隨煙圈僂僂上升。

    豔朵從廚房裏走出來,見林老頭坐在飯廳裏,不覺驚訝萬狀:“你怎麼出來了?快回房到床上去躺著!”

    林敬遠笑了:“我又不是月母子,不會那樣弱不經風的,我也不是要你想像中的那麼脆弱,那麼不堪一擊!要不是醫生不叫我隨便亂日,我現在就把你弄到床上日了哩,讓你看看我是不是那麼剛勁有力!”

    林敬遠站起來,走向廚房:“我現在來炒兩個菜給你看,你才知道我不光是床上日搗功夫好,我是多才多藝的。菜油放進鍋裏,要等所有的油泡子散完之後,再把菜倒下去,才不會有生油味!”

    林敬遠果然挽起袖子,親自操作起來,動作流暢貫通,熟練得跟廚師一樣。豔朵在一旁木然地看著。

    菜炒好了,兩人圍著一方小桌,正經八百地吃午飯。在豔朵的記憶中,這是她和林老頭第一次在飯廳裏正規地用餐。

    林敬遠大約是在子夜時分醒來的,醒來以後就再也沒有睡意。他此時才真正相信民間總結的一句名言之準確:人的前三十年睡不夠,後三十年睡不著。睡不著就容易回憶往事,何況他睡在一間容易勾起往事的屋子裏。儘管他覺得周雅紋在世時沒有全心全意地愛他,或許和他在床上日搗時她還想著另外一個男人,她的心思還落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她是被另外那個男人日過的,但林敬遠覺得他和周雅紋仍是一對恩愛夫妻,他仍然捨不得搬出他和周雅紋共同居住過的這間臥室。

    屋子很寬敞,屋內的東西堆放全是老模樣,與周雅紋活著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改變。就連那些放在寫字臺上的卡片也照舊那樣放著,他現在還沒有心事去動它,林敬遠曾經有過這樣念頭:他今後和豔朵成親,也選擇這間臥室做新房。新婚之夜還在這張大床上日搗。現在,那個希望幾乎化成了泡影,他的病不能治好,自然也用不著再婚了,但他是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他活著一天,就要在這間屋子裏住一天。

    周雅紋雖然離去了,但這屋子依然保持著往昔的溫馨。越想越清晰,往事歷歷在目,周雅紋宛如坐在旁邊聽他傾訴一樣。林敬遠索性起了床,開了燈,披著衣服在室內散步,感受著往事的溫暖。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台電腦上,便越發心酸起來,這台電腦不知耗去了周雅紋多少心血,她對花卉的研究,她的生活瑣事,她的感情歷程,她的人生的全部資訊,都輸入這台電腦裏了。

    這台電腦便是一個神秘的世界,它代表周雅紋無言地活著。林敬遠情不自禁地在電腦旁坐了下來,好久沒玩電腦了,他的手也癢了起來。他按鍵了,打開了那個世界。那個世界真豐富,內容慢慢地鮮活生動起來,她這天吃了幾朵生蘭花,那天夜裏做了幾次夢,全在電腦裏,最多的還是對蘭草的敍述,那是一種情有獨鐘的敍述。林敬遠的目光在一段文字上停住不動了:

    敬遠為我請了一個小保姆,名叫豔朵,多好聽的名字,多漂亮的女孩!我看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這是一個聰慧的女孩,她的潛質很好,悟性也高,細心培養可成氣候。敬遠真是好眼力,為蘭園選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敬遠一定是物色她來做兒媳的。有豔朵做兒媳太好了,她可以彌補應勤的種種不足之處,和應勤配盛開對,把蘭園管理得好好的。蘭園的攤子這麼大,我以前常為蘭園的未來擔憂,現在蘭園後繼有人了,我死亦瞑目了。我得感謝敬遠,只有他想得如此之周到……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0
第二百一十一章


    豔朵陪坐在床沿上,看著林老頭睡覺。林敬遠睡得很香,呼吸均勻,臉上的氣色也很正常,一點也不像有病的樣子。林敬遠的睡態很美,雙手交叉胸前,擺出一副隨時都可能躍躍欲試的拼搏姿態。豔朵看得有些如癡如醉了:這才像一個真正的男子漢!

    豔朵忽然看到:林老頭的褲子正在被裏面的小二哥慢慢地撐起,漸漸地。他的褲子被撐得緊繃繃,像一把傘。她明白:是林老頭的陽物具有了力量,膨脹起來了!她的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燒,想到了那日搗之事,連忙將臉掉開。

    豔朵先是奇怪,繼爾便高興了:林老頭的身體恢復得如此之快,又尋回了一個男子應有的偉岸!那她以後的生活就又有著落了哩!她年輕的身體將不在沒人日,將不再寂寞。她從內心裏感謝大醫院的醫生,是他們為老闆做了一件功德無量的大好事!

    想著想著,豔朵的良心和情感得到了一絲撫慰,兩道淚水從她的臉龐上緩緩流下。

    林敬遠醒了,他已感覺到了豔朵的異樣和他自己下身的勃起,這感覺很好,想日。他睜開眼,看見了淚流滿面的豔朵。林敬遠輕輕拉著豔朵溫柔的小的手,安慰她說:“寶貝豔朵,別傷心,我沒事的。”

    豔朵說:“你再吃點什麼呢?我叫徐媽給你買去。”

    林敬遠說:“不用啦,大米飯加蔬菜,就是最好的營養。一頓能吃下兩大碗飯,就什麼也不怕了。”

    豔朵媚媚的說:“你好好休息,我親自去為你做飯,炒兩個好的素菜!”

    林敬遠歎了一口氣,起了床,點燃一支煙,走到客廳裏,坐在沙發上,悠然地吐著煙圈,思緒便隨煙圈僂僂上升。

    豔朵從廚房裏走出來,見林老頭坐在飯廳裏,不覺驚訝萬狀:“你怎麼出來了?快回房到床上去躺著!”

    林敬遠笑了:“我又不是月母子,不會那樣弱不經風的,我也不是要你想像中的那麼脆弱,那麼不堪一擊!要不是醫生不叫我隨便亂日,我現在就把你弄到床上日了哩,讓你看看我是不是那麼剛勁有力!”

    林敬遠站起來,走向廚房:“我現在來炒兩個菜給你看,你才知道我不光是床上日搗功夫好,我是多才多藝的。菜油放進鍋裏,要等所有的油泡子散完之後,再把菜倒下去,才不會有生油味!”

    林敬遠果然挽起袖子,親自操作起來,動作流暢貫通,熟練得跟廚師一樣。豔朵在一旁木然地看著。

    菜炒好了,兩人圍著一方小桌,正經八百地吃午飯。在豔朵的記憶中,這是她和林老頭第一次在飯廳裏正規地用餐。

    林敬遠大約是在子夜時分醒來的,醒來以後就再也沒有睡意。他此時才真正相信民間總結的一句名言之準確:人的前三十年睡不夠,後三十年睡不著。睡不著就容易回憶往事,何況他睡在一間容易勾起往事的屋子裏。儘管他覺得周雅紋在世時沒有全心全意地愛他,或許和他在床上日搗時她還想著另外一個男人,她的心思還落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她是被另外那個男人日過的,但林敬遠覺得他和周雅紋仍是一對恩愛夫妻,他仍然捨不得搬出他和周雅紋共同居住過的這間臥室。

    屋子很寬敞,屋內的東西堆放全是老模樣,與周雅紋活著的時候幾乎沒有什麼改變。就連那些放在寫字臺上的卡片也照舊那樣放著,他現在還沒有心事去動它,林敬遠曾經有過這樣念頭:他今後和豔朵成親,也選擇這間臥室做新房。新婚之夜還在這張大床上日搗。現在,那個希望幾乎化成了泡影,他的病不能治好,自然也用不著再婚了,但他是不會離開這間屋子的,他活著一天,就要在這間屋子裏住一天。

    周雅紋雖然離去了,但這屋子依然保持著往昔的溫馨。越想越清晰,往事歷歷在目,周雅紋宛如坐在旁邊聽他傾訴一樣。林敬遠索性起了床,開了燈,披著衣服在室內散步,感受著往事的溫暖。他的目光停留在了那台電腦上,便越發心酸起來,這台電腦不知耗去了周雅紋多少心血,她對花卉的研究,她的生活瑣事,她的感情歷程,她的人生的全部資訊,都輸入這台電腦裏了。

    這台電腦便是一個神秘的世界,它代表周雅紋無言地活著。林敬遠情不自禁地在電腦旁坐了下來,好久沒玩電腦了,他的手也癢了起來。他按鍵了,打開了那個世界。那個世界真豐富,內容慢慢地鮮活生動起來,她這天吃了幾朵生蘭花,那天夜裏做了幾次夢,全在電腦裏,最多的還是對蘭草的敍述,那是一種情有獨鐘的敍述。林敬遠的目光在一段文字上停住不動了:

    敬遠為我請了一個小保姆,名叫豔朵,多好聽的名字,多漂亮的女孩!我看第一眼就喜歡上了她,這是一個聰慧的女孩,她的潛質很好,悟性也高,細心培養可成氣候。敬遠真是好眼力,為蘭園選了這麼好的一個女孩,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敬遠一定是物色她來做兒媳的。有豔朵做兒媳太好了,她可以彌補應勤的種種不足之處,和應勤配盛開對,把蘭園管理得好好的。蘭園的攤子這麼大,我以前常為蘭園的未來擔憂,現在蘭園後繼有人了,我死亦瞑目了。我得感謝敬遠,只有他想得如此之周到……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1
第二百一十二章


    林敬遠不敢再看下去,他萬萬沒想到周雅紋會有如此打算!這突然的發現使林敬遠汗顏不已,周雅紋當做兒媳婦的豔朵卻是被他這原本該做公公的給日了,這算怎麼回事呢。他關了電腦,重新躺在床上,想著周雅紋的那段話。她早已將豔朵暗許給了兒子應勤,是否已給過兒子一些暗示呢?若果真如此,應勤已將豔朵當成未婚妻了。

    林敬遠心中驚恐,又從床上坐起來,他努力回憶著自己從江南回來後所看到的一切現象,豔朵的舉止言談都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豔朵似乎有難言之隱,她和應勤若即若離,其實是已經難分難舍了。林敬遠已經可以肯定了:豔朵和應勤已經粘到一起了,他倆在暗地裏已經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日搗事。

    林敬遠的前額已冒出汗水來,他和應勤是父子關係,父子倆同時佔有日搗一個女人,這是**!**,是大逆不道的,為何這種事偏偏他遇上了?**是要被千人指責萬人唾駡的,他林敬遠註定了要身敗名裂的。林敬遠不由得心驚肉跳了,他用手背措了下額上的汗水,盡力將事情弛好的方面想:自己和林應勤不是親父子,沒有血緣關係,這不能算作**吧!他又有些釋然了,這對九泉之下的周雅紋也算是一個說法吧!

    繼而一想,此事終得有個結束才好,這種尷尬關係再也不能繼續下去了,父子之間不能老這樣相持下去,總不能今天你日,明天我日吧,總該有一個退出才行!誰退出呢?傳統的規矩是先到為君,後到為臣,論先來後到,理所當然的是該應勤退出競爭。可他願意退出競爭嗎?他年輕,與豔朵正好相配,若讓豔朵選擇,豔朵也一定會選擇應勤的,年輕人在一張床上日,定然是要比他這個老頭子日著舒服的。林敬遠又有些想不通了,豔朵既然不愛自己,為何當初又順從了給他日了呢,是同情憎愛分明他的喪妻之苦,還是因自己的某種過失而做補償呢,還是他有恩於豔朵,豔朵因滴水之恩而湧泉相報呢?或許兼而有之吧!

    想到此,林敬遠的背心一陣陣發冷:原來豔朵這個女人從未真心實意地愛過自己!這不能不是林敬遠的一大悲哀。林敬遠終於清醒了,只是醒得太遲。林敬遠朝自己額上擊了一掌,咬咬牙:我退出,成全應勤和豔朵吧,他倆才是天生的一對,他倆才是最好的日搗搭配。他終於做出了決定,讓豔朵成為自己的兒媳,只是這個決定太艱難了!他微閉了眼睛,心情漸漸平靜了,可眼前又光動著豔朵的影子,趕也趕不走,豔朵太可愛了,特別是豔朵那個寶貝東西:肉鼓鼓地突起,像一個熟透了的石榴,一挑逗就裂開嘴兒,騰騰地冒著熱氣。他的腦海裏印下了那紅豔豔的石榴嘴兒,那嘴兒太具誘人的色彩和形狀了只見一眼就永遠地銘刻在了他的心裏,想忘也忘不了,肉色,性感,充滿活力,生機盎然,簡直是完美無缺的珍品。他仿佛看見豔朵邁著盈盈的步朝他走來,微笑著朝他點點頭,待走近了,豔朵卻倏地轉身離去。

    林敬遠目不轉睛地盯著那背影,覺得像一幅畫漸遠漸淡,可節奏感依然明快,又仿佛是一首含蓄清新的詩,越讀越是韻味無窮。林敬遠知道這是幻覺,但他喜歡這幻覺存在,他輕輕歎了一口氣,知道自己是永遠離不開忘不了豔朵了!先前的決定又變得動搖不定了。睡吧,自己這一生為女人所累。女人啦,女人!

    天剛粉粉兒亮,林敬遠又迷迷糊糊地醒來了。對昨晚的事,他不是記得十分清楚,但有一點還是十分明白的,就是把豔朵讓給應勤,自己對豔朵徹底放棄。清晨,人的思路特別清晰,它已經完全排除了夢的干擾,一切論證都是全新的。他堅定了自己的意志,從今天起,逐漸疏遠豔朵,成全她和應勤的好事,讓他們盡情的日去吧。

    今天一定是個好天氣,他應該找個好環境養養精神,病是養好的,精神是養出來的。他想到了茶館,茶館裏靜心養性的好地方,在茶館裏可以剔除煩惱,收回意馬心猿,真實自由地享受生活。他已經十幾年沒有坐茶館了,十幾年來為名忙為利忙,忙得來沒有空閒坐半天茶館,眼睜睜地看著舒適閒暇的日子從身邊悄悄地溜走了,現在想起來怪可惜的,今天得好好地彌補一下,找回那些匆匆流逝了的情趣。

    喝茶得有茶友,幾個茶友閑坐在一起,海闊天空閒聊一番,哈哈大笑一氣,肚子餓了,又隨便找個館子聚一聚,喝上幾杯酒,開心一刻,那是何等的瀟灑自由,以前自己怎麼沒想到呢?他立刻撥通了宇文浩的電話:“我今天約你喝茶,半天時間,就在城南的月來茶館吧!”

    宇文浩回答:“我要八點半才能到達。”

    就算約定了,林敬遠又撥通了丁華雙的電話:“八點半,在城南月來茶館喝茶。”

    丁華雙回答得很爽快:“我保證準時趕到。”林敬遠對這兩位朋友的應邀表示滿意。這兩位朋友的心雖有些花,生活也不夠檢點,還日女人,但確很夠朋友義氣的。他和二人交往多年,除了業務,友誼還是不錯的。有這兩位在場,免不了能聽到許多軼聞趣事,能使人開心大笑,他以前的生活太嚴肅了,笑聲也太少了。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1
第二百一十三章


    林敬遠將今天的活動議程安排好了,心情好舒暢,立刻起床,洗涮完畢,便來到廚房,他決定今天在家裏吃早飯。

    徐媽正在熬稀飯,見林敬遠突然來臨,不禁大吃一驚:“老闆,你這麼早來廚房,有事嗎?”

    在徐媽的記憶中,林老闆從來沒有在早上走進過廚房。林敬遠笑著說:“我等著吃早飯呢!”

    徐媽欣喜若狂:“老闆,你真的要在家裏吃早飯?”

    林敬遠微笑著點點頭:“真的,吃你熬的稀飯,再加你泡的威菜!”

    徐媽高興了:“老闆,你坐好,我很快就把稀飯熬好了。你先喝茶,我給你泡茶去!”

    林敬遠急忙制止她:“徐媽,別客氣,不用泡茶了。我們已有幾十年的交情了,你何必客氣!”

    他看著徐媽粗糙的皮膚,還有蒼老的面容,心裏很是過意不去:“徐媽,這些年讓你幹粗重活,辛苦你了。”

    徐媽卻感激地說:“老闆說到哪里去了,這些年全靠老闆照看我們全家,我兒子才讀完了大學,你是我們全家的恩人啦!”

    徐媽的實際年齡比林敬遠還小幾歲,林敬遠卻跟著兒子的輩份叫她徐媽。想到幾十年的交情,想到自己已不太長的歲月,林敬遠突然想到自己有好多話要說,萬一今後自己突然離去,徐媽一家怎麼辦?林敬遠坐了下來,對徐媽說:“徐媽,有件事我得請你幫忙,萬一有朝一日我不在人世了,你得告訴應勤,我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你要告訴他的真實身世。”

    徐媽惶恐了,怔怔地望著林敬遠:“老闆,大清早的,你怎麼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呢?”她企圖從老闆的臉上看出什麼異樣,卻什麼也沒看出來。

    林敬遠聲音平和地說:“應勤沒有母親了,你就把他當個乾兒子吧!”

    徐媽越發奇怪了。覺得老闆的情緒很是反常,仿佛一個人臨死前交待後事似的。徐媽訥訥說:“我早把應勤當親兒子了,他出世的第一天,我就帶著他呢!”她好像並不知道林敬遠已得了病,在她的印象中,林老闆一直是身強力壯的,從來與生病無緣。徐媽給林老闆盛了一碗稀飯,擺上幾個精緻的鹹菜,林老闆津津有味地吃著,一邊吃一邊稱讚。吃完,他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林敬遠信步走出蘭園,招手叫了輛計程車,徑直前往月來茶館。喝茶圖個清閒,帶著車子是個累贅,不如打的自由。月來茶館地處一條偏僻小街之尾,此處人雖稀小茶客卻很多,茶館的名氣卻很大,尤其是茶館門口那副對聯頗給人以清新之感:

    一杯香茗能泡出山高月小

    幾片嫩葉可攪得雲翻雨覆

    林敬遠一腳跨進門去,見全是竹椅矮桌,使頓生親切之感,尋了一張顯眼的桌子坐下,以便等宇文浩和丁華雙二人前來。茶館裏已有不少茶客,個個悠閒自得,很是愜意。三五個個人圍了一張茶桌,人聲喧闐,啜茗談天,或在此笑傲江湖。或在此遊戲人生,或感歎世態炎涼,或針貶時弊醜陋。剛腸劍膽,快人快語,不知不覺間物我兩忘,天上人間,世上一日,茶中百年,真讓人樂不可支。

    文人墨客,挑夫商賈、達官平民,三教九流,諸色人等,無麗不臻,有美皆備,忙裏偷閒。苦中作樂,到此泡上一杯,泡時間,泡性格,泡情趣,雅中有俗,靜裏藏幽,茶客與茶客相視而笑,心照不宣,真是個好所在。林敬遠好生舒服,東望西望,展示一個老茶客的風采。他十幾歲就坐茶館,算得上真正的老茶客了,只可惜中間斷隔了十幾年,好讓人傷感。

    茶博士來到林敬遠面前,將茶碗拍得嗒嗒響亮,高聲吆喝道:“茶來了,請問先生喝什麼茶?”

    林敬遠擺擺手:“不忙,我還有兩位朋友沒到。”其實,他還得想想點什麼茶,難得喝一次茶,不能檔次太低。花茶有淫思,無古意,俗氣,不宜修身養性,飲茶茶者被視為低檔次;沱茶性溫,宜老年體弱者飲,壯夫不為,有人將是否飲沱茶作為一個年齡區間的劃分,林敬遠不願飲沱茶。杭菊能清肝、明白,解暑,宜夏季飲……林敬遠想了一會,居然想不出該飲什麼茶,只好等那兩位茶友到了再說。

    他瞄了下表,還差十分鐘才到八點半。他今天來得早一點,這是作東者起碼的禮節。丁華雙提前來了,他的眼睛尖,進門就看見了林敬遠,老遠便雙拳一抱,行了個江湖禮:“林老闆今天好氣色!”隨即入座,剛坐下去,他又站了起來:“林老闆,換一張桌子,這個位子不好。”

    林敬遠不解:“這裏寬敞明亮,有甚不好?”

    丁華雙笑了:“林老闆,你我都是生意人,進茶館酒店都得講坐向,這張桌子是南北坐向,喝的風,我們要坐東西才行。”

    林敬遠也笑了:“告別茶館太久了,原來喝茶還有這麼多的講究?”便依了丁華雙,在東西角找了一張茶桌,二人剛落座,宇文浩便到了。

    宇文浩喊道:“好位置,林老闆果然是行家,會選地方。”

    林敬遠以為他兩人是英雄所見略同,便笑道:“原來你也喜歡東西坐回?”

    宇文浩說:“不是,我主要是喜歡坐角落,歡起葷龍門陣來方便些?”他的話裏總拌有笑料。來了三碗碧螺春,三個人開始品茗談天。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3
第二百一十三章


    林敬遠將今天的活動議程安排好了,心情好舒暢,立刻起床,洗涮完畢,便來到廚房,他決定今天在家裏吃早飯。

    徐媽正在熬稀飯,見林敬遠突然來臨,不禁大吃一驚:“老闆,你這麼早來廚房,有事嗎?”

    在徐媽的記憶中,林老闆從來沒有在早上走進過廚房。林敬遠笑著說:“我等著吃早飯呢!”

    徐媽欣喜若狂:“老闆,你真的要在家裏吃早飯?”

    林敬遠微笑著點點頭:“真的,吃你熬的稀飯,再加你泡的威菜!”

    徐媽高興了:“老闆,你坐好,我很快就把稀飯熬好了。你先喝茶,我給你泡茶去!”

    林敬遠急忙制止她:“徐媽,別客氣,不用泡茶了。我們已有幾十年的交情了,你何必客氣!”

    他看著徐媽粗糙的皮膚,還有蒼老的面容,心裏很是過意不去:“徐媽,這些年讓你幹粗重活,辛苦你了。”

    徐媽卻感激地說:“老闆說到哪里去了,這些年全靠老闆照看我們全家,我兒子才讀完了大學,你是我們全家的恩人啦!”

    徐媽的實際年齡比林敬遠還小幾歲,林敬遠卻跟著兒子的輩份叫她徐媽。想到幾十年的交情,想到自己已不太長的歲月,林敬遠突然想到自己有好多話要說,萬一今後自己突然離去,徐媽一家怎麼辦?林敬遠坐了下來,對徐媽說:“徐媽,有件事我得請你幫忙,萬一有朝一日我不在人世了,你得告訴應勤,我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你要告訴他的真實身世。”

    徐媽惶恐了,怔怔地望著林敬遠:“老闆,大清早的,你怎麼說這種不吉利的話呢?”她企圖從老闆的臉上看出什麼異樣,卻什麼也沒看出來。

    林敬遠聲音平和地說:“應勤沒有母親了,你就把他當個乾兒子吧!”

    徐媽越發奇怪了。覺得老闆的情緒很是反常,仿佛一個人臨死前交待後事似的。徐媽訥訥說:“我早把應勤當親兒子了,他出世的第一天,我就帶著他呢!”她好像並不知道林敬遠已得了病,在她的印象中,林老闆一直是身強力壯的,從來與生病無緣。徐媽給林老闆盛了一碗稀飯,擺上幾個精緻的鹹菜,林老闆津津有味地吃著,一邊吃一邊稱讚。吃完,他說了聲“謝謝!”就走了。

    林敬遠信步走出蘭園,招手叫了輛計程車,徑直前往月來茶館。喝茶圖個清閒,帶著車子是個累贅,不如打的自由。月來茶館地處一條偏僻小街之尾,此處人雖稀小茶客卻很多,茶館的名氣卻很大,尤其是茶館門口那副對聯頗給人以清新之感:

    一杯香茗能泡出山高月小

    幾片嫩葉可攪得雲翻雨覆

    林敬遠一腳跨進門去,見全是竹椅矮桌,使頓生親切之感,尋了一張顯眼的桌子坐下,以便等宇文浩和丁華雙二人前來。茶館裏已有不少茶客,個個悠閒自得,很是愜意。三五個個人圍了一張茶桌,人聲喧闐,啜茗談天,或在此笑傲江湖。或在此遊戲人生,或感歎世態炎涼,或針貶時弊醜陋。剛腸劍膽,快人快語,不知不覺間物我兩忘,天上人間,世上一日,茶中百年,真讓人樂不可支。

    文人墨客,挑夫商賈、達官平民,三教九流,諸色人等,無麗不臻,有美皆備,忙裏偷閒。苦中作樂,到此泡上一杯,泡時間,泡性格,泡情趣,雅中有俗,靜裏藏幽,茶客與茶客相視而笑,心照不宣,真是個好所在。林敬遠好生舒服,東望西望,展示一個老茶客的風采。他十幾歲就坐茶館,算得上真正的老茶客了,只可惜中間斷隔了十幾年,好讓人傷感。

    茶博士來到林敬遠面前,將茶碗拍得嗒嗒響亮,高聲吆喝道:“茶來了,請問先生喝什麼茶?”

    林敬遠擺擺手:“不忙,我還有兩位朋友沒到。”其實,他還得想想點什麼茶,難得喝一次茶,不能檔次太低。花茶有淫思,無古意,俗氣,不宜修身養性,飲茶茶者被視為低檔次;沱茶性溫,宜老年體弱者飲,壯夫不為,有人將是否飲沱茶作為一個年齡區間的劃分,林敬遠不願飲沱茶。杭菊能清肝、明白,解暑,宜夏季飲……林敬遠想了一會,居然想不出該飲什麼茶,只好等那兩位茶友到了再說。

    他瞄了下表,還差十分鐘才到八點半。他今天來得早一點,這是作東者起碼的禮節。丁華雙提前來了,他的眼睛尖,進門就看見了林敬遠,老遠便雙拳一抱,行了個江湖禮:“林老闆今天好氣色!”隨即入座,剛坐下去,他又站了起來:“林老闆,換一張桌子,這個位子不好。”

    林敬遠不解:“這裏寬敞明亮,有甚不好?”

    丁華雙笑了:“林老闆,你我都是生意人,進茶館酒店都得講坐向,這張桌子是南北坐向,喝的風,我們要坐東西才行。”

    林敬遠也笑了:“告別茶館太久了,原來喝茶還有這麼多的講究?”便依了丁華雙,在東西角找了一張茶桌,二人剛落座,宇文浩便到了。

    宇文浩喊道:“好位置,林老闆果然是行家,會選地方。”

    林敬遠以為他兩人是英雄所見略同,便笑道:“原來你也喜歡東西坐回?”

    宇文浩說:“不是,我主要是喜歡坐角落,歡起葷龍門陣來方便些?”他的話裏總拌有笑料。來了三碗碧螺春,三個人開始品茗談天。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3
第二百一十四章


    林敬遠能和這兩位笑口常開的朋友在一起喝茶,確實覺得很開心,尤其是這兩個騷勁十足的男人卻非常能講出來那男女日搗之事的一些奇聞樂趣。他朝二人拱拱手:“感謝二位來陪我喝茶,我好久沒清閒了,今天沒別的事,只想聽兩位吹牛說笑,輕鬆輕鬆!”

    宇文浩笑道:“承蒙林老闆欣賞,我別的本事沒有,隨時奉獻兩個騷龍門陣是辦得到的。”他將目光投向丁華雙,幽默地說:“不過,比起丁老闆來,我又遜色多了。”那意思,是將話題拋給了丁華雙。

    丁華雙卻毫不謙讓,清了清嗓子,開始顯示本領了:“好,我先給二人貢獻一個竹子、女人和狗的故事。”他正處在興奮點上,想增加點氣氛。

    宇文浩卻發難道:“我只知道有個電視劇叫《籬笆.女人和狗》,你該不會拿那個餿龍門陣來賣二手貨吧?”

    丁華雙昂起頭,驕傲地說:“你只管聽就是了。卻說有一個嫖客的嫖癮突然發作了,他便急速叫了輛計程車直奔鄉間馬路邊的一個夜總會……”

    宇文浩打斷了他的話:“城裏有的是夜總會,並且檔次也更高,何必花錢打的跑那麼遠的路呢?捨近求遠,缺乏經濟意識,這個龍門陣的商業價值不大。”

    丁華雙反駁道:“你懂什麼?鄉間的姑娘更有韻味,屬於純天然綠色食品,就像歌裏唱的:有個姑娘叫小芳,辮子粗又長,那日起來才有味道,還謹防愛滋病,跟那些臉上畫得五顏六色的女人完全是兩個概念。再說那個嫖客也有難言之隱,他不敢進城裏的夜總會,他在城裏放不開手腳,只好到鄉下去打遊擊戰!”

    宇文浩插嘴說:“人說色膽大如天,像他那種膽小鬼,也有資格稱作嫖客?不要把嫖客的檔次降低了。”

    丁華雙笑著說:“城裏熟人多,遇上三朋四友,彼此都尷尬,那才是:嫖客見嫖客,假裝認不得。那嫖客匆匆趕到夜總會,領了一會小姐,可惜房間沒有了,客滿,找不到活動中心,沒地方,日不成哩。”

    宇文浩感歎說:“我日,那裏的生意真火爆呀,跟衰退的國有企業相比,真是天壤之別。有一首流行歌曲是這樣唱的:下崗女工莫流淚,出門就是夜總會,又包吃來又包睡,再就業的好機會。夜總會既解決了部分人員的就業問題,又增加了國家的財政收入,還是綠色環保型企業,一舉三得哩。”

    丁華雙沒理會宇文浩的感歎,而是繼續他的故事:“那嫖客**高升,褲襠裏的紅頭小二哥急不可耐,便將小姐帶出門,來到一個竹林裏。兩人脫光衣褲,亮出行頭,小姐雙手抓住兩根竹子,找到了支撐點,岔開腿二人密切配合,正式進行操作。那天晚上的月色很美,月亮的銀輝瀟灑地照在一對赤條條的男女身上……”

    林敬遠卟地一笑:“你還為他們抒起情來了,這種事還值得歌頌,好像是你親自經歷了一樣,真是好笑!”

    丁華雙繼續說:“這美麗如畫的月色引來了一條大黃狗,大黃狗的聽覺特強,它聽出了竹林裏的異響,悄悄地搜尋而來。大黃狗看見嫖客白花花的屁股,便興奮得汪汪大叫,直奔嫖客的屁股而來……”

    宇文浩驚叫著:“那嫖客可慘了,他為此要付出流血的代價了!”

    丁華雙的聲音也隨著故事情節進入了高潮:“那嫖客驚慌了,只得騰出一隻手來吆打大黃狗。他既要照顧前方不停的和小姐日,更要警惕後方,怕大黃狗咬了屁股,真是處境艱難呀!竹子被擠得吱吱呻吟。大黃狗汪汪叫個不停,那小姐叫得哇哇直喊,竹子、女人和狗都處在極度緊張之中……”

    林敬遠噴出一陣茶雨。宇文浩抹了幾次眼淚,總算穩住了笑。鄰桌的茶客也跟著,茶館裏洋溢裏歡快的笑聲。

    宇文浩見丁華雙獲得了成功,也眉飛色舞地吹起來:“我來說一位嫖客。這個嫖客是有一定身份的人,此人是某宣傳部的一位處長,那天已是深夜十二點了,這位嫖客接到傳呼,要他到老地方去參嫖……”

    林敬遠忍不住又笑了:“宇文先生還很會幽默的!不過,這不應該定性為嫖娼,應該算情人幽會才對呀!”

    宇文浩打了個手勢,喝口茶,繼續說:“這個嫖客風風火火趕到老地方,老地方在一幢七層樓的樓頂上,樓頂上有一個露天水池。另一個嫖客已經在水池旁邊等候這個嫖客了。”

    丁華雙吃驚地問:“喂,老兄,你把話說清楚點,兩個都是嫖客,到底誰嫖誰呀?”

    林敬遠也聽得有些莫明其妙了:“莫非兩個都是男的,他們在搞同性戀?”

    宇文浩嚴肅地說:“既然是參嫖,那麼雙方都是嫖客了。嫖字是女旁加個票字,男的出鈔票,女的出肉體,男的可以嫖女的,女的也可以嫖男的,上級可以嫖下級,下級也可以嫖上級,這樣才算公平。”宇文浩的理論總是一套一套的,且思想解放,立論新鮮,很有些像戈巴契夫的新思維。

    鄰桌的茶客們又在笑,還有人鼓掌。

    鼓勵的力量是無窮的,宇文浩講得更起勁了:“兩個嫖客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地脫了衣褲,靠著水池邊做起了風流事。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4
第二百一十五章


    兩個人在樓頂上日完了,做完了事,這個嫖客就在水池裏洗身子,那個嫖客說:這是用來吃的水呀,這樣做是不是過分了點?這個嫖客笑著說:讓大家都嘗點味道吧!”

    宇文浩煞住了話語,突然不講了,他用雙眼怪異地看著二人。

    丁華雙沉吟了一會兒,說:“有意思,這叫野合。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宣傳部的那位處長便是女嫖客,好嫖的那位嫖客便是他的領導,那位領導真善於抓基層工作,抓到女下級的身上了。”

    宇文浩補充說:“他當然會抓羅,上抓兩個突出點,下抓一個深入口。”

    四周的掌聲熱烈起來,還夾雜有喝彩聲。林敬遠也渾身覺得舒暢起來,這兩條色狼真是名不虛傳,只是說得太俗了一點。聽他們吹牛,除了笑還是笑。

    宇文浩見自己贏來了如此多的掌聲和笑聲,更加得意非凡地總結說:“那個女嫖客很快就升為文化局長了。所以說: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有一個很好的女人;一個成功女人的背後,一定有一個很壞的男人!”

    丁華雙翹起大指拇,稱讚說:“高,實在是高。”

    宇文浩瞟了林敬遠一眼,關心地問:“滿意嗎,林老闆?你跟我們在一起,保證要多活幾歲。你今天氣色很好,病情有所好轉吧!”

    他知道林敬遠重病在身,說話也專為討林敬遠開心的。林敬遠理解他們的苦心,從心裏感激不已,可笑過一陣之後,心裏又有點悲涼起來,自己無論如何也培養不出這兩條色狼的情緒了。他明白,自己壓在心上的那塊大石頭是永遠也搬不掉了。

    丁華雙特別聰明,他已經看出了林敬遠臉上流瀉出來的倦意,便陪著小心問:“林老闆,你不喜歡葷龍門陣,我們來幾個素的如何?你喜不喜歡聽?”

    林敬遠精神萎靡不振地說:“就隨便喝會兒閑茶吧,周圍的人都在看著我們三個人,我們都成了活寶了。”他畢竟不是宇文浩、丁華雙之流,越在人多的場合越喜歡出風頭,凡事適可而止,只要聽了幾句笑話,開開心,打發打發時光就是了。宇文浩和丁華雙果然聽話,便規規矩矩地喝茶了。這一張茶桌頓時變得悄無聲息了,鄰桌的茶客們側著耳朵細聽了一陣,再也沒聽到能引人發笑的話,沒有了開心果,他們便開始尋找各自的話題。茶館裏又恢復了先前的平靜。

    喝了一會閑茶,林敬遠忍不住對二人說:“我向二位請教一個問題:如果有兩個人都同聲喜歡一樣好東西,這東西又不能分成兩份,你們說,到底應該誰讓誰?”

    丁華雙見有事情可做了,又來了興趣,便不假思索地說:“爭搶就是了,手長為大哥,誰搶到了,那東西就是誰的。這是自古以來的爭奪原則。”

    林敬遠抿了一口茶,搖了搖頭:“這兩個人的關係又特別好,是不能拼個你死我活的,事情的難處正在這裏。”

    宇文浩皺了下眉頭,兩個指頭在茶桌上輕輕叩了下,欣欣然道:“這事好辦,抓鬮,憑運氣,誰抓著了誰的運氣好,這是最公平的原則。抓鬮雖然不科學,但科學卻永遠也淘汰不了它。”

    林敬遠依然搖頭:“我說的這東西不是一般的東西,而是人,是一個女人。怎麼能憑抓鬮來決定一個女人的命運呢?”

    丁華雙為難了,他似乎想不出解決這個難題的辦法了。宇文浩經這一提醒,立刻想到自己那日想強行日豔朵沒日成還反而讓她受了傷的耳朵,便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也知道林老闆遇上什麼樣的難題了。宇文浩抬頭看了林敬遠一眼,語氣嚴肅地問道:“據我所知,古人有三不讓之說,很有道理,不知林老闆聽說過沒有?”

    林敬遠第一次聽到“三不讓”之說,頗覺新鮮,急問:“請問宇文先生,什麼叫做‘三不讓’?”

    宇文浩掏出香煙,給每人發了一支,不慌不忙地說:“第一個是廁所不能讓,只要進了廁所,蹲下去占住了一位置,那是任何人來了也不能讓的,這叫做:水火不留情,屎尿脹死人。這是肯定不能讓的了。”

    丁華雙聽得頻頻點頭:“嗯,有道理,不能讓就是不能讓。哪怕是父子倆,嗨,古人真會總結。”

    林敬遠也聽進去了,覺得很有意思,急問:“那第二個不能讓又是什麼?”

    宇文浩的眼睛盯著丁華雙:“第二個是女人不能讓,自古以來,沒聽說將自己的女人讓給別人的,只有搶女人的,從來沒有讓女人的,即使是父與子也不行。”他將頭扭過來,目光落在了林敬遠的臉上。林敬遠卻將臉掉開了,他明白宇文浩已經看穿了他的心事,儘量回避些好。

    丁華雙卻緊追不捨,挖根問底:“宇文先生,那個第三不讓又是什麼呢,你可得把這三不讓說全呀!”

    宇文浩故作迷茫地說:“第三條我已記不起了,就這兩條已經足夠了。我想林老闆也不介意第三條是什麼了。”不知是他真的記不起了,還是他有意不肯說出第三條,宇文浩始終沒將第三條說出來。可丁華雙卻死死地纏住他,要想把“三不讓”徹底弄個清楚,以便今後有點炫耀的本錢。”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4
第二百一十六章


    林敬遠心領神會,他知道宇文浩的話針對性極強,自己又何必討個沒趣呢,就對丁華雙說:“丁老闆,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何必一定要鬧個明白呢,糊裏糊塗最好,難怪清代的鄭板橋要說出‘難得糊塗’這四個字來。”

    宇文浩將茶碗蓋子敲得當當響,提醒丁華雙說:“暫停,我們還是聽林老闆的,今天是林老闆約我們喝茶,千萬別破壞了林老闆的心情。”

    林敬遠朝二人揮揮手,低著頭說:“喝茶吧,心中有數了。”其實,他此時心中是最沒數的。女人不能讓,如果按照古人三不讓的原則,那麼,他就只有同兒子應勤相持不下,共同去爭搶一個豔朵來日,誰也不讓誰,其結果將會如何呢?父子倆為一個女人鬧得反目成仇,豈不成了天大的笑話?宇文浩的三不讓將林敬遠的思路給攪亂了,原先下過的決心此時又有些動搖了,他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茶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沉悶起來,三個人又陷入了不言不語的沉默之中,只好抽煙喝茶,偶爾說一兩句無關痛癢的笑話。不知不覺便熬到了中午,這半天茶還是喝得有價值的,林敬遠已經從宇文浩的話中得到了啟示,茶沒有白喝。林敬遠對二人說:“中午我請客,吃什麼,二位拿主意。”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燙火鍋!”

    林敬遠有些不解:“二位咋個如此喜歡火鍋?火鍋對身體有什麼好處?”

    丁華雙毫不遲疑地回答說:“火鍋能夠排除性功能障礙,提高性欲!”

    林敬遠明知他說的話沒有幾成是真的,便也只得同意:“燙火鍋就燙火鍋吧!”

    三人隨便找了一家火鍋店,燙了將近兩個小時,林敬遠知道自己的病,不能吃燥辣食品,就喝了點飲料。宇、丁喝了些酒,有些醉意了。林敬遠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常春打來的電話。常春的語氣很是焦急:“林老闆,你在哪里?我們都以為你失蹤了呢。”

    林敬遠笑著說:“我在燙火鍋,你來不?已近尾聲了。好,我在金谷大廈等你!”

    宇文浩朝丁華雙擠眉弄眼,兩人相視一笑:“林老闆又與女人相約了,你真有點龍馬精神了!”

    林敬遠苦笑了一笑:“兩位見笑了,我是與一位朋友談點私事,這就先走一步了,感謝二位陪了我半天。”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結了帳,三人便各分西東了。

    林敬遠趕到金谷大廈,常春早已在那裏等候了。兩人開了個房間,進了屋,還未坐定,林敬遠便像個小孩一樣傷心地哭了。常春慌了,抱著林敬遠的頭:“老闆,你是不是喝醉了?”

    林敬遠說:“我沒醉,我遇到麻煩了。”他便把自己和豔朵及應勤之間的事全說了出來,像敍述一首淒豔的詩。敍述完了,他望著常春:“你說,我該咋個辦?”

    常春撫摸著他的頭,柔聲說:“你累了,好好睡一覺吧,辦法總是有的。”林敬遠的頭靠在常春溫軟白嫩的大腿上,很快便像一個嬰兒似的睡著了。

    又是一個療程結束了。

    林敬遠從李大夫那兒走出來時,精神稍好一些。他疾步走向轎車,鑽進車裏坐好,對兒子說:“把車開到金谷大廈去。我要在那裏休息一天。”

    林應勤不解地問:“老爸,今天不回家了?”

    林敬遠說:“這兩天都不能回家,回家會影響職工情緒的。”

    林應勤只得將車開到了金谷大廈,訂了一個房間。林敬遠對兒子說:“你把車開回蘭園去,我一個人在這裏清靜兩天。”

    林應勤問:“老爸需不需要飲料食品,我去給你買點上來。”

    林敬遠說:“不用了,我要什麼,叫服務員去買就行了。”

    林應勤只好將車開走了。林敬遠打開了手機,將王麗華叫了出來。

    王麗華問:“是老闆嗎,你找我有什麼事?你現在哪里?”

    林敬遠說:“你有時間嗎,我在金谷大廈三零四號房間等你。”說完,便關了機。

    王麗華來了,來得非常及時。她一進門便熱情奔放:“老闆,你怎麼突然想到了我呢?”

    林敬遠指著床沿:“坐攏來,陪我說說閒話,我現在好寂寞呀!”

    王麗華在床沿上坐下了,她看著林敬遠的臉:“老闆,你和豔朵怎麼了?是不是發生危機?”

    林敬遠搖頭:“怎麼會呢,豔朵是個挺可愛的女孩,我特別地喜歡她,可又總也忘不了你,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自從那次燙火鍋之後,你的影子就一直留在我的心裏,揮之不去,驅之不散。我今天有事請你幫忙。”

    王麗華嘻嘻笑著:“你是大老闆,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她心想,你莫不是日豔朵日膩了,想日我換換口味?嘻嘻嘻,那倒是件好事哩。只要你日了我,我一定就讓你往不了我,讓你天天想日我哩。

    林敬遠抬起頭來:“請你勸勸豔朵,要他永遠忠於我,她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王麗華點點頭:“我明白了,我一定努力為林老闆效勞。”

    林敬遠又說:“我太愛豔朵了,我真害怕失去她,失去了她,我立刻就會死去的。”他說得氣喘吁吁,病態頓時出來了。

    王麗華忙問:“老闆,你怎麼了?”

    林敬遠敷衍說:“我太激動了,說話語無倫次。真是對不起!”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5
第二百一十七章


    王麗華的兩道目光猶如兩把利劍,直射向林敬遠,仿佛要將他的五臟六腑刺穿似的。王麗華緩緩地說:“你病了,我看出來了,你不必瞞我!”

    林敬遠心下一驚,推諉說:“我沒有病,你看我的臉色,紅光滿面的,像病人嗎?”

    王麗華搖頭歎息:“林老闆,你現在的臉上還有紅光嗎?你的臉上現是在千里冰封萬里雪飄,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林敬遠打了一個寒噤,頓覺渾身發冷,上牙與下牙打起架來,格格作響,說話也斷繼續續的:“我冷……冷……快給我蓋……蓋上被被子……”

    王麗華被這突然出現的情景嚇呆了,她急忙扯出被子和毯子,將林敬遠裹得緊緊的,就像包裹剛剛出世時的嬰兒一樣。

    林敬遠還在喊冷,王麗華瞧瞧屋內,已沒有可以再供包裹的被單之類的東西,她只得將林敬遠緊緊抱住,口中安慰道:“不要怕,只要心裏不冷,身上就不冷了。拿出意念來,就像練氣功一樣。”她努力地安慰林老闆,就算是為豔朵那個小浪蹄子盡一份朋友情誼吧。怎麼說這林老頭也是豔朵的老情人兒哩。

    被具有母性的女人抱著,林敬遠漸漸穩住了情緒,臉色由雪白轉成蠟黃,他的身子了抖得微和了些。王麗華懸著的心總算平靜了。

    王麗華像破解謎語一樣地問:“老闆,你怎麼一個人來到了這金谷大廈,豔朵她知道嗎?”

    林敬遠老實回答:“豔朵她不知道,我來這裏是為了等你,讓你告訴若她,我太愛她了。”

    王麗華受到了感動:“聽到你這句話,我很為豔朵高興,女人能夠被男人愛是很幸福的,哪怕只有一次!”

    容易感動也是女人弱點之一。她不由得對林敬遠肅然起敬了。何況她和豔朵都是從陽光度假村那個淫窟裏出來的殘花敗柳呢,有個林老頭這樣的歸宿那可真是造化。

    林敬遠的中氣又充沛了些:“我經常想那次燙火鍋,真的燙出了那麼多的浪漫情懷來,我要是死了,請你們為我的墓裏葬上火鍋以及火鍋佐料!”

    王麗華驚慌地看著他:“你怎麼又胡言亂語了,是不是腦殼在發燒?”

    林敬遠說:“我清醒得很,我說的全是真話。你已經看出來了,我確實已經得了病,並且很難治好!”

    王麗華的眼裏溢滿了恐懼:“你是不是得了性病?性病?豔朵也傳染上了?林老闆,你為什麼要害她?”

    林敬遠解釋說:“麗華,我沒有性病,我從未得過性病,現在患的是不治之症,是慢性病,我怕豔朵知道,一直瞞著她。”

    王麗華的眼裏閃著冷光:“哦,林老闆現在還不說真話?”

    林敬遠說:“麗華,我是真的很喜歡豔朵,我傳你來,是想托你轉告豔朵,叫她不要對我失去信心。”

    王麗華抱著林敬遠的頭,痛哭失聲了:“我誤解你了。”

    兩人互相依偎著,坐在床上,任時光慢慢地流。他們兩人的心中都同時想到了豔朵,豔朵真是應了紅顏薄命這句古話。

    豔朵已做好了午飯:蒸魚,炒素菜,雞湯,她站在門口等待老闆歸來。飯菜都涼了,老闆沒有回家。她要抓住一切機會,在老闆身上彌補自己的過失。

    電話響了,林敬遠給豔朵來了電話:“豔朵,我不能回家。這是醫生規定的,我必須獨自清靜兩天,不受任何人干擾,這樣有利於病情的治療!”

    豔朵急了:“你一個人,誰來照顧你的生活,你還是回家吧!”

    林敬遠說:“你放心,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的,一個療程已結束了,我的身體好多了。這兩天是關鍵時刻,最好不要與女人相處,以免忍受不住又要日搗,何況你又是那樣迷人風騷,我真不一定撿了你能忍住不日你。寶貝兒,我不得不離開你一兩天。”

    豔朵放下電話,滿臉悵然,兩條細細的淚線從眼角掉了下來。

    外面響起了喇叭聲,林應勤來了。豔朵趕快開了門,進門的林應勤一臉沮喪。

    豔朵看他那個樣子,知道情況不好,也不多問,只是說:“還沒吃飯吧,我倆一起吃,別的事情暫時都不要去想它,我也慢慢習慣了。”她反過來安慰林應勤了。

    林應勤也不客氣,坐下來端起碗就吃飯,還沒吃完一碗,他終於穩不住,說話了:“豔朵,我老爸的病真是有點怪,表面上看起來比以前好多了,實際上更嚴重了。”

    豔朵擱下飯碗,側著耳朵細聽,不時問一句:“你聽到醫生說什麼沒有?”

    林應勤說:“下午我得去問一下李大夫。”

    兩人吃了飯,林應勤說:“你休息,我來洗碗。”

    林應勤洗了碗,。回到客廳裏,將豔朵拉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兩人都默不作聲。林應勤的一隻手已順著豔朵的衣領插了下去,握住了她的一個乳房,那乳房冰涼得有些浸人,他小心地摩擦著那**,擦得很輕,軟綿綿的**漸漸硬挺起來,也溫和多了。林應勤的另一隻手也插了下去,擒住了另一個乳房,搓援的速度快了些,兩隻乳房的溫度都升高,乳房也堅硬有如石頭了。林應勤的手沒有停止活動,嘴卻在陪著豔朵說話。

    林應勤說:“你的身上太冷,我給你加點熱氣,有了熱氣,人才高興得起來。”

    豔朵已經開始高興了,她抓住林應勤的手說:“往下麵摸,下麵還有些冷。嘻嘻嘻,那地方又濕又冷。”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30 13:36
第二百一十八章

    林應勤的手滑向了豔朵的下面那個地方摸弄,嘴裏依舊說著安慰話:“豔朵,我要盡一切力量照顧好老爸,也要照顧好你!”

    豔朵渾身已經唄摸的暖和了,臉上陽光普照,一切煩惱在瞬間便被拋棄了九宵雲外,她情不自禁地喊道:“親愛的,日……”

    林應勤脫光了豔朵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脫光了。兩人分開了,隔三尺遠站定,互相注視著,然後都張開了雙臂,不約而同地朝前跨出一步,宛若兩隻蝴蝶,輕盈地粘在了一起,在客廳裏旋轉扭動了一會,雙雙倒在地毯上滾來滾去。

    林應勤問:“這樣高興嗎?你高興我們就多滾幾圈!”

    豔朵興奮致極:“滾吧,滾累了日累了我們就不滾了不日了。”

    像一對頑童玩打滾遊戲一樣,豔朵已經滾得精疲力盡了,她才說:“林應勤,不滾了,你快來吧!”

    林應勤的**爆發了,擁上去,以最大的努力滿足了豔朵發癢想被日的渴望。

    暴風雨過去,兩人擁抱著在地毯上睡了一會兒,才重新站起來收拾殘局。

    兩人又重新坐好了,喝茶閒談,拘謹得像一對初次見面的朋友。

    豔朵看了林應勤一眼,含羞地說:“親愛的,我有個要求,請你能答應我。”

    林應勤有點莫名其妙了:“你的要求,我能不答應嗎?說吧!”

    豔朵說:“請你在任何時候,都不要當著你老爸的面,表示了你對我的親熱來。”

    林應勤心裏陡然一沉,她和我老爸怎麼了?莫非她也被林老頭日過了?……他的心中有了一種恐怖!他只得點點頭。

    豔朵舉起茶杯,同林應勤手中的茶杯碰了一下:“親愛的,我謝謝你,謝謝你幫了我,更謝謝你理解我!”

    林應勤說:“我和你之間就不要客氣了,更不應該用謝謝兩個字。難道你讓我日了,我還要對你說謝謝嗎?”心裏卻越來越恐慌。

    豔朵說:“我的心裏複雜得很,既尊重你爹,也愛著你,我也不知道這種愛法是不是一種罪過,但又擺不脫。”,林應勤默不作聲,既不點頭,也不搖頭。

    林應勤站起來說:“我這就去康復診所,找李大夫問問情況!”

    豔朵也不留他:“快去吧,關心你老爸去,我等著你的消息。”

    林應勤心中總有些忐忑不安,他懷疑今天又會有什麼不幸的事情要發生在老爸的身上。離了蘭園,他真想去金谷大廈看看老爸,可剛走了幾步又扭頭往康復診所走了。他知道老爸的脾氣,任何人要去見他都得先約好,不速之客是不受歡迎的,兒子也一樣,當然他喜歡日的女人不在此列。林應勤只得去了康復診所。

    李大夫見到他那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情況不好,忙問:“小兄弟,你老爸是不是又出了什麼差錯?”

    林應勤說:“不是的,我感到這幾天他越來越怪了!”

    李大夫問:“小兄弟,你老爸現在什麼地方住著,我立刻要去見他!”

    林應勤說:“他住在金谷大廈裏,李大夫要去,是不是先打個電話給他?”

    李大夫說:“不能打電話告訴他,我要來個突然襲擊,叩開他的客房門,看看房裏是不是有一個絕色佳人?”

    林應勤阻止說:“李大夫,這樣做不好,我老爸是會生氣的。”

    周姐適時地走了出來:“少老闆,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去顧這顧那的,現在是考慮如何保住你老爸的性命的事。”

    林應勤覺得這話也有些道理,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要他做的事從內心對得起老爸,挨頓罵也是值得的。林應勤便與李大夫一起,打了個的匆匆趕到金谷大廈。

    兩人直上三樓,三零四號房間的門緊閉著,李大夫輕輕敲了幾下,沒有應聲。林應勤又去敲門,一邊敲一邊喊:“老爸,老爸,李大夫看你來了!”

    屋裏沒有回音。服務員被驚動了,她走過來,用鑰匙開了門,屋內空空如也,沒有林敬遠的影子。

    林應勤慌了:“我老爸呢?他怎麼會突然不見了呢?”

    服務員說:“別緊張,也不必奇怪,旅客出去玩耍呀吃飯呀,都是很正常的,就跟一個人要離家出走一樣。”

    李大夫說:“小姐,我們可以在這房間裏等一下那位先生嗎?”

    服務小姐看了林應勤一眼,點點頭:“當然可以,我認得這位先生,他們一起來訂的房間,你們在房間裏等吧!”

    服務小姐離去了,兩人在屋裏坐下來,等候林敬遠歸來。李大夫瞧了一眼床上淩亂的樣,他皺皺鼻子,用手掮了掮,嗅到一股女人被日的時候那個地方流出的液體的味道。他突然說:“這屋裏不久前來過女人,你老爸一定又和女人做了那種日事,唉!”

    林應勤驚異地問:“李大夫真的這麼肯定?那麼,我老爸一定又是出事了,他現在到哪里去了呢?那個女人又是誰呢?”

    李大夫猜測說:“噫,他是不是老病復發,到醫院去了!”

    林應勤一想:“有道理,他的毛病,上次就是因為日了女人之後才復發的。李大夫,我們這就去大醫院。”

    李大夫說“行,小兄弟,你快去,事不宜遲!”

    林應勤快步出了金谷大廈,穿街過巷,很快便來到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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