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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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39
本帖最後由 panweijie88 於 2010-8-11 12:37 編輯

第一章 豔朵被劫持

    深夜,寂靜空曠的大街。

    經過長時間的燃燒,佇立于街邊的路燈早已失去華燈初上時的青春亮麗,有如一位流落街頭、人老珠黃的怨婦,神色厭倦,目光混濁。

    偶爾一輛小車流星般地飛快劃過,不僅沒給大街留下絲毫生氣與活力,反而更增加了寂寞的深邃莫測。

    一陣晚風帶著涼爽潮濕的夜嵐,在猙獰錯落的建築物之間流浪漢似地東遊西蕩,企圖尋找到一處可供棲身的僻靜角落。燈火輝煌,霓虹閃爍的陽光大酒店門前的燈火仍在輝煌,霓虹也仍在按部就班地閃爍,卻再也刺激不了人們的感官,興奮不起人們的情緒,反而像一支催眠曲,令人昏昏然只想倒頭睡去。

    豔朵走出陽光大酒店時,大街給她的就是這樣一種印象。習慣性的抬手看看表,已經是淩晨一點了。腕上精緻的小坤錶是夏陽總經理在第一次日過她之後,看著她可憐的光著迷人的身子在一邊抖索著啜泣,許是動了男人的惻隱之心,送給她哄她高興的。夏陽那只騷情的壯公狗說,這只表別看小,價值卻是五萬多。現在,打死他他都不會再送這些貴重的東西給豔朵了,豔朵已經被他們徹底的征服,成了他們的奴隸,成了夏陽手中的搖錢樹,成了陽光度假村的招牌高級公關。夏陽就是用豔朵以及和她一樣年輕漂亮的姐妹們做籌碼,當工具,和那些他覺得能用的上的權貴老爺們做交易。

    陽光度假村是夏陽專門為接待那些權貴老爺設的內部休閒場所,這些被他控制的絕色女人是那裏的一道誘人的大餐,權貴老爺們都喜歡這些大餐,他們喜歡把這些大餐弄到房間里弄到舒適的床上細細的有滋有味的品嘗,品嘗的高興了,被豔朵她們給服侍的成神仙了,夏陽和他們的一筆筆交易也就做成了。

    夏陽對這些女人,具體說是年輕貌美的高素質公關,是下了很大的本錢的,他聘請了香港、泰國等高級**會所的專業人員對她們進行了培訓。培訓內容也是系統而全面的。包括女人自身的生理構造及相關部位在男歡女愛時的應用詳解;包括男人生理構造及易敏感興奮區域的多樣化刺激方式;包括專門服侍男人的各種手段技巧,例如:按摩、指壓、捏足、捶背、推油,時下流行的漫遊、水晶之戀、沙漠風暴、毒龍鑽等等等等。

    陽光度假村的這些聞名全市的高級公關,也就是豔朵和她的姐妹們,最低的學歷也是大本了,本身所具備的高雅氣質自不必說,在情趣休養,著衣妝扮,儀態舉止,甚至於是日常走路的姿勢上,會所裏都對她們進行了細緻入微的培訓,這群尤物被東陵市權貴圈裏的老爺們戲謔的稱為“頂級波斯小母貓”。能被夏陽所邀請到陽光度假村裏享受一回這些高級公關的逍遙,是東陵市很多男人的夢幻。而能來這裏的只有兩種人:非權即錢。並且要是有大權大錢之人。至於說,能被夏陽親自邀請到這裏來的人,那一定是東陵市的重量級別人物,享受的服務不但一切免費,而且還有很多項目是絕不對非邀請顧客開放的,就是說你拿錢都買不到的服務。這些服務據說很神秘,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很有吸引力。

    豔朵今天穿了件玫瑰紅色高雅的杭絲旗袍,烏黑的頭髮挽了個精緻美侖的髮髻在腦後,渾身上下洋溢著一種成熟女人迷人的高貴氣息。旗袍很貼身,胸前兩團肉嘟嘟的地方就高聳著,像海上八級大風刮起來的波濤,隨著走路引起的身子抖動而上下起伏,一顫一顫,洶湧澎湃,奪人眼光。男人的眼光看穿旗袍的女人就專愛看旗袍的開叉處,豔朵每走一小步,旗袍的前擺就會被掀起一次,那裏面被黑色天鵝絨薄絲襪包裹的修長挺拔的美腿就會若隱若現,能把人豔羨死哩。當旗袍的前擺隨著步伐的收回而由挑起回落到身上的時候,那很好的絲質就會吸附在了豔朵的下半身上,胯部就畢現出了一個規則的三角區。看著這個三角區你要是想多了的話,保管你會流鼻血。

    當豔朵那窈窕婀娜的身影剛剛出現在酒店的門廳前,就從空空如也的長街夜嵐深處開出一輛的士,無聲無息地滑至豔朵的跟前。這是一輛紅色的桑塔拉轎車。豔朵一看空車牌立著的,便毫不猶豫地邁著小碎步走上前拉開車門一頭鑽進去,坐在後排的位置上。

    “去肖家灣。”豔朵對司機說。

    司機沒吭聲,迅速調過車頭,順著長街向西飛奔而去。

    坐在了車上,豔朵才感到從心靈到身體都是那麼的疲憊不堪。今晚,她服侍了一位客人,一位五十多歲大腹便便滿面油光的老男人,老男人人老心卻不老,那方面的浪勁兒竟一點兒也不遜於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夥子,很能日搗。豔朵被日搗的渾身的骨頭像是散了架。她放鬆四肢靠在靠背上,用手揉揉太陽穴,想用這種方法使自已繃得太緊的神經和年輕柔嫩的身體都稍稍鬆馳一點。

    深夜的大街如同廣袤的原野,的士可以如入無人之境地任意馳騁,司機把車開得如同要展翅高飛似的。

    忽然,豔朵無意中抬起頭往窗外一看,心頭驀地一震。

    “你怎麼搞的?開錯了。”豔朵小聲責怪司機。

    司機仍然像啞巴似的不吭聲,把車開得風馳電掣。

    “你聽見沒有?開錯了!”豔朵失聲尖叫起來。

    司機仿佛什麼都沒聽見,全神貫注地開著車。

    一種不祥的黑霧頓時從豔朵心頭油然而生。剛剛才鬆馳懶散點兒的神經又陡然繃得緊緊的,一陣冷汗從全身的毛孔裏浸了出來。

    “停車!快停車!”豔朵驚惶失措地搖打著隔護欄哇哇亂叫。

    “再不停車我就跳下去了!”

    司機依舊沒理睬,只是把車開得更快。

    “快停車!快停車!”豔朵拼命地搖打著隔護欄,拼命地尖聲喊叫。

    司機仍然無動於衷,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氣定若閑。

    此時,豔朵已經明白自己出事了,她被司機劫持了。雖然她還不知道司機為什麼要劫持她。是劫色還是劫財?還是色財都劫?還是另有目的?

    豔朵突然決定跳車。可是這車開得實在是太快了,已經超過了每小時120公里的速度,在這種高速賓士的情況下跳車,不死也要脫層皮,也要跌個腳殘手斷,五癆七傷。

    但豔朵還是決定要跳。就在豔朵的手已經伸向車門,準備扳開門鎖時,桑塔拉忽然嘎地一聲刹在了街邊,車子奔跑時產生的慣性把豔朵的身子重重地撞在護欄上。豔朵坐正身子還沒來得及質問司機,眼角的餘光就看見有兩條黑影從小巷裏竄出。豔朵下意識地推開車門想跑,可已經來不及了,那兩條黑影已迅速地撲過來,從兩邊拉開車門擠進車內,把豔朵挾持在當中。

    豔朵不自覺地左右瞅了瞅兩個身強力壯,一臉陰森帶著一股濃重殺氣的年青人。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在一種自衛求生本能的驅動下,豔朵尖叫著質問。

    “老實點!不然老子先劃了你的臉盤子。”右邊那男人一手托起豔朵漂亮的下巴,扭過她的臉面對著,晃晃手中寒颼颼、光閃閃的匕首。他說話時面帶淫邪的笑容。突然,豔朵感覺自己的腰上多了一雙熱乎乎的手,她下意識的低頭一看,發覺竟是另一個男人將她環腰抱住了,那雙手一挨著她軟軟的身體,馬上就開始迫不及待的遊走到了她豐滿迷人的胸上,用了些力揉搓。

    “老七,你他媽的想先佔便宜呀。小心等下回去黑皮哥剁了你底下的那東西給大黃那只母狗吃哩,他還沒日的女人你敢隨便動嗎?嘿嘿嘿,你急什麼急,這女人就是煮熟的肥母雞,飛不了拉。黑皮哥日搗完了,還不是要臨到你我兄弟頭上?到時候我讓讓你,讓你先日不就是了。嘿嘿嘿”。顯然,拿刀的男人也看見了另外一個被他稱為老七的男人在摸豔朵的胸,他像是在提醒老七現在先別動豔朵。

    那個正摸著豔朵軟綿綿胸的男人又狠狠的揉了兩把,戀戀不捨的將手拿開了。看來,他很怕黑皮哥,怕黑皮哥把他那有日搗功能的東西剁下來喂了母狗大黃。

    豔朵聽不進去他們說的是什麼,她給徹底嚇住了,驚恐萬狀,抖抖戰戰地問:“你們,要幹什麼?”

    “小騷貨,少噦嗦!我們要幹什麼?嘿嘿嘿,我們要幹你!”拿匕首的那男人蓄著絡腮胡,身上自帶幾分流氣和匪氣。“老老實實跟我們走,到時候你就會親身體驗到的。”

    豔朵嚇得不敢再問,整個身子癱瘓成一團,如果不是兩邊有人挾持著,恐怕早已軟在地上了。

    豔朵差不多知道這三人為什麼要挾持她了,但她卻想不明白這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她長的漂亮?就因為她迷人?就因為她會伺候男人?應該是不會這樣簡單。這三人就是沖著她來的,是一次有計劃有預謀、針對性明確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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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6-24 16:23
第二章 八隻眼似八把刀

    司機駕駛著車在空曠的大街上飛奔疾馳,方向已經調向了城郊。

    現在,這車究竟要駛向何處對於豔朵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已被徹底地嚇破了膽,她的一顆心仿佛已從胸腔裏飛了出去,使她整個人都感到空空蕩蕩的沒有了一點兒主心骨。

    恐怖到極點反而感覺不到恐怖,害怕到極點反而忘卻了害怕。豔朵呆坐在那兩位男人中間,外表竟然那麼的平靜,只有從她那睜得大大的圓圓的眼睛裏才看得出那種絕望的神情。剛才揉摸豔朵胸前的老七,被那絡腮鬍子拿匕首的男人一番善意的提醒,此時也老實了許多,只是還略顯不甘心,將一隻大手故意放到了豔朵的大腿上,暗暗的使著勁兒揉捏,似乎這樣也能暫時的發洩一下他等待不急的欲望。豔朵暗暗後悔今天不應該穿旗袍,要是穿一條褲子就好了。現在,她坐在座位上,旗袍早就被弄的淩亂不堪,兩條修長的美腿已從旗袍的前後擺中脫離出來,直接暴露在了外邊,給老七的揉捏提供了方便。他要是願意的話,估計可以將手一直放到豔朵的腿根兒處去,那裏的內容更豐富,但老七好像不敢。他最多只是把手放在了豔朵的大腿內側,輕輕撫弄。車內沒人再說話,很靜,車外,車輪摩擦地面發出的“唰唰”聲清晰入耳。

    的士駛到郊外,在黑暗中奔跑一陣後,轉上一條崎嶇不平的鄉間土石子路,在上面搖晃顛簸近十分鐘,才在一幢孤零零的小磚瓦樓前停下。

    豔朵被帶下車,的士迅速地調頭,搖搖晃晃,像個醉漢似的開走了,很快消失在深沉厚重的夜幕之中。

    門沒等叫就自動打開了,開門的是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開門後也沒說話,只是沖著外面的人擺了一下下巴。

    絡腮胡在豔朵背後重重地一推,豔朵便不由自主地跟著前面的老七走進小樓。

    豔朵被絡腮胡和老七前後挾持著上了樓。

    上樓就是一間寬敞的大屋子,大概是設計的一個客廳。裏面亂七八糟的擱了一些粗笨過時的傢俱。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坐在桌子旁正在喝酒,桌子上放著兩瓶酒,幾個杯子和一堆花生,腳下還有一地的花生殼。

    老七搶步上前沖著那人點頭哈腰地說:“黑皮哥,那個傳說中又會浪又能騷情的小女人我們給你帶來了。”

    隨著他的話,落腮胡把豔朵推至離黑皮哥不到兩米的地方站定。

    黑皮哥側過身子,將一支腳踩在坐著的條凳上,鼓起眼睛把豔朵仔細地打量一番,眼光像一把利刃要剖開豔朵的旗袍,從臉到胸從胸到腰際,在腰際一下的三角區域停留了那麼一小會,似乎在假想著什麼,最後滿意地點點頭。

    豔朵已經度過最初的驚惶失措,此時雖然還是萬分害怕,卻沒先前那麼六神無主了,開始活動心思,考慮如何對付眼前這種局勢。

    那中年人關了門也跟著上來了,三人站在豔朵的身後,垂手聽命的樣子。豔朵從這三入的態度已經看出,正一眼不眨盯著她漂亮臉蛋兒的黑皮哥是這夥人當中的頭兒。

    豔朵遲疑了好幾下,最後還是鼓足勇氣說出話來:“黑……黑皮哥,我身上什麼東西都可以留給你們,只求你們不要傷害我……”

    豔朵跟著叫黑皮哥,明顯是想討好套近乎。

    黑皮嘿嘿地乾笑幾聲,聲音如同半夜林中貓頭鷹的啼號。

    “小美人兒,看你嚇的話都說不愣正了。黑……黑……黑,黑什麼黑,我的那東西倒是黑的很咧,等下就會讓你見識到的。哈哈哈哈,哥不要你的東西,哥要你這個人,肯不肯給?”黑皮哥走過來托起豔朵的下巴,用淫火爆爆的目光盯著豔朵問。

    豔朵知道,僅僅一般的小偷竊賊是不敢在大街上劫持人的,這一定是一個窮兇惡極的黑社會團夥的所作所為。落在這些絕滅人性的匪徒手中,無論是色還是財都是保不住的。

    現在唯一還可以抱點希望的只能是保命。

    既然落在這些匪徒的手中,任何反抗和哀求都是毫無意義的,要想保住這一條命,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順從他們,滿足他們的一切要求,用軟弱和順服來喚起他們靈魂深處或許還有一息尚存的憐香惜玉之情。

    豔朵的下巴被高高地抬著無法張嘴說話,只得輕哼一聲表示願意,願意讓黑皮要了她嬌嫩的身子。

    這聲意思明確的輕哼並沒使黑皮哥滿意,他放下豔朵的下巴。故意惡作劇般**的問:“美人兒,你說話呀,到底肯不肯給?”

    “肯給。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豔朵的聲音發出顫抖。

    黑皮哥暴挺著一雙快要彈出來的眼珠子死死地盯著豔朵的眼神,仿佛是要通過這扇心靈的窗戶窺清豔朵心底似的。

    “你在說假話騙我哩,你嘴裏說肯給,心裏卻一萬個不願意,對不對?”

    “沒有,我、我、沒騙你……”豔朵無力與黑皮哥對視,怯弱地垂下眼皮。

    “這麼說你是真的願意讓我上你喲?”

    這種精神上的折磨絲毫不亞於肉體上的摧殘,豔朵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壁上。

    然而,她沒有那種勇氣和決心,她現在所能夠做到的也只有忍辱負重,委曲求全,把全部的希望都寄託在對方的良心發現上。

    “真的。黑皮哥,你想上就上吧。我,我會好好的讓你爽的。”豔朵輕輕的柔柔的說。

    豔朵這時真的沒說假話,她完全願意用肉體換得生命的安全。反正她這具軀體也不是被一個男人享受過了。這個時候再多一個也無所謂,重要的是被這一個男人日也許能換來她的生命。在生命面前,一切都是那樣的渺小。沒有了生命,再美妙的女人身子又有什麼用呢?

    “是嘴裏願意還是心裏願意?還是嘴裏心裏身子和那裏都願意?”

    “都願意。”豔朵那雙又黑又大的眼眶裏蓄滿晶瑩的淚花,滴溜溜地打著轉,隨時都可能掉下一串,打濕臉腮、打濕胸襟、打濕整個夏夜。

    黑皮哥滿意的點頭。幾個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這些浪笑聲,像一條條皮鞭狠狠地抽打在豔朵的心上,打得她魂戰魄悸,打得她無地自容。

    “這可是你自已說的你願意讓我日,我們誰也沒強迫你啊。”

    黑皮哥一邊笑著,一邊指著豔朵說;“既然你是打心裏願意,那就給老子把衣服脫了,脫乾淨,一根紗也不准留。先讓我看看你的身子和別的女人到底哪兒不一樣,在東陵市怎麼就有那多的男人迷癡你的身子呢?你那底下難道鑲嵌了金邊兒?”

    儘管豔朵竭力想使自己平靜一些,希望自己能夠有一個笑臉,有一個能夠深深打動男人的嫵媚笑靨,使這些鐵石心腸的匪徒能夠產生一點暖意,一點柔和。

    然而,流出來的卻是兩行不爭氣的淚水。

    本來,女人的眼淚是最容易泡軟男人心腸的,可是,豔朵此時面對著的不是一般的普通人,而是一夥禽獸不如的匪徒,豔朵的眼淚不但絲毫沒有喚起他們一點良知的****,反而更加激發起他們體內的獸性。他們更加的快意,更加的躍躍欲試,想儘快的品嘗豔朵美輪美奐的身子。

    黑皮哥一揮手,站在豔朵身後的三人立刻轉到桌子前,興致勃勃地等著看這出《美人脫衣》的鬧劇。

    四個人,八隻眼,所有的焦距都集中在了豔朵的身上。

    八隻眼,如同八把鋒利雪亮的刀刃,直戳戳地**豔朵的身子裏。

    到了這個地步,豔朵哪里還顧得上什麼羞恥,立刻手忙腳亂地寬衣解帶脫起來。她先麻利的緩緩脫去玫瑰紅旗袍,立時就只剩下了鵝黃色蕾絲邊兒胸罩和鏤空雕花的鵝黃色內褲,這兩件是一套,是豔朵剛在情趣內衣店裏買了不久的。豔朵從外相上看身材苗條,但衣服一脫去就能看出她不失豐滿的體型,她長的是偷肉,她的肉結實,有彈性,健康活力,皮膚泛著瓷白的光耀。漂亮的女人三圍是要好的,像豔朵這樣的女人中的極品更是如此。她的胸天生的圓潤上翹,挺拔高聳,看上去又軟又白。在胸罩的托襯下,兩團肉被擠的很緊湊,呈現出兩個誘人的半圓,中間隔著深深的RU溝,深的可以淹沒放進去的一根黃瓜。豐乳必定要有細腰才好看。豔朵的腰用盈盈細腰來形容絕不為過,看上去連黑皮哥的一隻大腿粗都沒有,黑皮哥擔心,等下要是自己騷性大發活動的尺幅過大了,是不是能把那小蠻腰給日搗斷了?肥臀自不必說,好看的鏤空雕花三角內褲深陷其中,少少的遮掩了兩瓣屁股上一些粉白的嫩肉,淹沒在兩瓣間的溝壑處,露出一絲鵝黃,刺眼的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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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6-24 16:23
第三章 化妝跳舞

    隔霧看山,現在豔朵那兩**人最為隱密,也是最能吸引男人眼光的地方還沒有完全暴露,遮蓋在胸罩和內褲下,黑皮和他的手下早就等不及了,急猴猴的亂叫:“脫,脫,脫,全他媽的脫完,老子們今天好好欣賞一下你的山,你的溝,你的水!嘿嘿嘿”。

    豔朵只得繼續自己動手,解開胸罩搭扣,褪出兩臂上的吊帶,讓它自己滑落到了地上。可還有內褲呢?這關鍵至極的地方,不脫去的話,這幫野人肯定是不會願意的。豔朵兩隻手拽住內褲兩側,一閉眼,一狠心,兩手同時向下一褪。雙腿上抬,內褲除去了,她把它丟在了地上的胸罩一起。立時,豔朵原本一片白的身體卻多出了一團黑,點綴的倒是更好看,更刺激。豔朵無奈,按這些野人的要求把自己脫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將一具美侖美奐的豔麗胴體一覽無餘地呈現在四個男人的眼前。

    “喲……”幾個人都先後情不自禁地發出感歎。

    這些匪徒,自己也說不清究竟玩弄糟蹋了多少女人,個個都稱得上是曾經滄海的采花淫賊了,今晚還是被豔朵這身冰雕玉琢的肌膚、曲線優美的體態所震撼,開始魂銷骨軟,腳麻筋酥,把持不住了。咂嘴巴,吞口水,喋喋不休,嘰嘰喳喳地騷動浮燥起來。

    黑皮哥感到了這些人的蠢蠢欲動,就調過頭沖著幾個人

    不耐煩地喝叱道:“你們吵什麼?看這點兒前戲就受不住了?大戲還在後邊兒哩。小母雞都煮熟端上了桌子,還怕沒得吃的?罎子裏喂豬兒,一個一個地來嘛。還是老規矩,老子打頭陣先吃肉。”

    說著,他一指老七,“你啃骨頭。”

    再一指絡腮胡。“你喝湯。”

    最後一指那中年人。“你在最後,喝涮鍋水。”

    黑皮這是再安排等下日的順序,中年人被安排在了最後一個,他脖子下意識地縮了縮,不太願意卻又無可奈何。這萎瑣的樣子把幾個人都逗笑了。

    黑皮邪氣地瞅著豔朵,很有點不滿地說:“你她媽的在陽光搞了那麼久,還她媽的這樣木?你平時是怎麼伺候那些花錢去日你的男人的?就這樣連點動作都沒有?難道還等著讓老子再給你掏些錢?”

    豔朵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們想看什麼,這些男人的心思她太瞭解了,這樣的男人她不知在陽光裏伺候了多少哩。她只好慢慢地舉起雙手,按在自己的**上揉捏,表演起來。

    黑皮哥為自己倒了一杯酒,開心得意地呷上一口,剝開一顆花生,扔在嘴裏細細地嚼著,一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豔朵那迷人的豔體。

    其他三個男人顯然不及黑皮哥有雅興,對這種遊戲不感興趣,認為不夠味不刺激,沒有幾分鐘就不耐煩地咕噥起來,要求豔朵跳舞給他們看。

    黑皮哥調過頭扳起臉說:“鬧什麼?還怕沒你們看夠玩膩的時候?別他媽嘰嘰喳喳的瞎逑嚷嚷,留點兒勁等會兒日的時候使。”

    絡腮胡沖著黑皮哥討好地一笑:“她媽媽的,我們兄弟這輩子玩的女人也不少了,啥樣式兒的小母雞老母雞沒嘗過?就他媽的還沒玩過大學生,這叫什?這應該叫‘文化小母雞’,嘿嘿嘿,今晚上大家都等著嘗一嘗大學生的味道到底是甜的還是香的。”

    絡腮胡的話立刻引起一陣邪門歪道的獰笑。

    黑皮哥被這些淫穢的笑聲刺激得更加興味盎然起來,就沖著豔朵勾勾手指頭,示意她過去。

    豔朵儘管心中害怕得不得了,卻沒有任何辦法逃脫這場劫難。只得心驚肉跳地走近黑皮哥。

    黑皮哥伸出手,一把將光身子的豔朵拉在懷裏,讓她分開腿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支手從屁股後面勾著伸到豔朵的前面三角區域去,把一根指頭放到了豔朵的體內。

    豔朵自從落人陽光大酒店夏陽的魔掌後,這種**指奸的**已經是司空見慣的家常便飯,比這還邪門還下流的動作姿勢那些男人都是經常花樣翻新的在她身上嘗試。但如此粗暴的動作還是很少見,豔朵肉體雖然不痛,但心裏卻在流血,心靈的劇痛使得她剛剛才收止的淚水又模糊了雙眼。這黑皮哥早已退化成一條絕滅人性的色狼,哪里還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一邊用指頭在豔朵體內運動著,一邊又逼著豔朵回答他的話。

    “你真是個大學生?聽說你們那裏都他媽的是大學生,還有研究生?”

    豔朵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黑皮哥不樂意哩,他故意惡作劇地說:“光點頭不作數,要用聲音回答才好聽,老子喜歡你浪浪的聲音哩。你說,到底是不是?”

    “是。”豔朵酸楚地哼了一聲。

    “是自己考起的還是花的高價讀自費?”

    “考上的。”

    “自己考上的?這麼說,你她媽的真是一個才女噦哩!兄弟們,你們聽到了嗎?今晚上我們要搞的是個女才,放在大清朝,那就是個女秀才,這味道,一定是很不錯的。”

    黑皮哥的話又逗起一陣哄堂大笑,笑聲中還夾雜著一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言語。

    這夥流氓不僅剝光了豔朵的衣服,也剝光了她做人的尊嚴,正用淫穢的獰笑無情地抽打著她那**裸的靈魂,光嘰嘰的身子。

    黑皮哥把豔朵抱在懷裏盡情地捏揉一陣後又說:“兄弟們都看過你的錄相帶,並一致認為你在那些權貴老爺們面前跳的****舞是最安逸的,所以今晚上專門把你請到我們這裏l

    來,也跳個舞給哥們欣賞欣賞,可不可以?”

    豔朵聽了這些話,這才發覺這夥人對她在陽光酒店的情況十分瞭解,就開始懷疑這些流氓是不是夏陽叫來專門收拾她的?如果是,那麼就說明夏陽已經發現她的行動,已組覺察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豔朵當然知道,表面上道貌岸然、文質彬彬的夏陽是條最毒辣最兇殘的眼鏡蛇,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行動被他發現了,豔朵絕對沒有一條生路可尋。一想到這裏,豔朵就感到一股恐怖的黑霧從腳底一直漫上頭頂,頓時籠罩了她的整個身心,使她感到一陣頭暈目眩,腳手發軟,差點兒從黑皮哥的腿上滾下去。

    “喂,老子在問你的話,你聽見沒有?”黑皮哥用力地推了豔朵一下。

    豔朵從恐怖的眩暈中醒過來,幽幽地盯著黑皮哥,忽然又像一個溺水者發現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如果真是夏陽派來的殺手,自己的生死大權就已經完全掌握在了這夥人手中,要想活命,就只有把這夥人買活。

    用什麼去買活呢?用錢,顯然是不行的,即使把豔朵傾家蕩產那也比不上夏陽的一根小指頭。此時豔朵唯一可以用作賄賂的就只有色,只有自己這具身子,這對與男人來說或許要比錢好的多。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皇帝都有哩。

    想到這裏,豔朵連忙強打精神回答:“聽見了。”

    “這就對了。好好的聽話,老子或許會讓你舒服些,不受那多的罪。”黑皮哥滿意地點點頭。

    “既然是跳舞,表演節目,多少還是要化點妝才行喲。站起來,讓哥哥給你簡單化點妝。”黑皮哥一時又來了另類的興趣,想出了別出心裁的點子。他玩的女人多,見的也多,玩女人的花招也就能層出不窮。

    豔朵只好聽話的從黑皮身上爬起來,順從地站在他的跟前。

    黑皮反手從桌子上抓起一顆花生,輕輕一用力,花生的嘴尖就裂開一道小縫,再一伸手拉過呆呆站著的豔朵,把花生舉到豔朵的頭髮上,一鬆手,花生的小縫就夾在豔朵的頭髮上了。

    黑皮哥在豔朵的頭髮上吊了十來顆花生,如同吊上一串串小鈴鐺似的。又開始用花生來夾豔朵的兩個大波波。

    皮膚不比頭髮那麼好夾,得先把表皮拉起來才能夾上去。頭髮沒有感覺,也就不知痛癢,而皮膚是有末梢神經的,花生夾在上面針錐般地疼痛,加之花生本身的重量又產生了一種下墜力,仿佛是被夾著還在往外拉一樣令人苦不堪言。

    豔朵明白,現在哪怕是再苦再痛也要強咬牙關硬挺過去。她只有讓這夥流氓盡情盡意,心滿意足了,用她在陽光度假村所學到的SE情服務招式把他們迷住,把他們傾倒,使他們對她產生出一種舍割不開的迷戀之情,把他們深深地迷住,保持著一種特殊的魅力,使他們對自己產生出一種久盛不衰的興趣,她才有可能逃脫這場滅頂之災。

    用花生夾肉是個細緻活,最不易掌握的是捏花生的力度。力用大了,縫開得寬,就失去彈性,夾不穩肉。力用小了,則縫隙太小,又夾不住肉。因此黑皮哥捏的花生有一大半都報了廢。工作難度如此之大,黑皮哥還是不急不躁,耐心細緻地工作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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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6-24 16:24
第四章 只能這樣保命

    這可是件有趣的工作,很多男人想做這項工作還不可能有這樣的機會,尤其是在東陵市最頂級的娛樂會所裏最招牌的波斯小母貓豔朵小姐身上來做這項工作,那是男人的一大享受。黑皮哥很專業很細心的工作著,猶如他是在塑造一件美麗的藝術品一樣,他一直幹到把豔朵的波波上、肚皮上、肚皮下面的黑色上都星羅棋佈地吊滿花生才停手。

    黑皮哥心滿意足的給豔朵化完了妝,他興奮的讓豔朵站到屋子中央,開始為他們表演跳舞。

    豔朵在陽光度假村也曾多次被強迫跳脫衣舞,但那都是在有燈光、有音樂伴奏的情況下進行的,還可以說是有點情趣,但現在在這裏,什麼都沒有,豔朵只能胡亂地扭擺著。這些對她來說其實也不難,夏陽為她們請的老師曾言傳身教的教過她們這些東陵市的頂級波斯小母貓。更何況她還經常有機會在度假村的尊貴客人面前溫習這門功課哩。那些男人玩女人,早已不局限於簡單的跨馬戰鬥,那樣日來日去他們覺得已經沒有多大意思,他們要玩的更有情趣更刺激,這樣的舞蹈節目,在他們眼裏也只是些小兒科,一些很刺激很能讓人心血澎湃的節目,在陽光度假村裏也是經常上演的,有時候會是好幾個豔朵的姐妹們一起表演。

    “動作扭大些,唱起來。把你在陽光度假村的狂勁拿出來呀!黑皮哥還覺得不夠味,就攆驢拉磨般地叫喊起來。

    此時,豔朵已打定主意一定要用自己的身體和媚功賄賂這夥流氓,哪里還顧得上任何羞恥,立刻端正態度,嘴裏胡亂地哼著,加大了甩屁股、抖波波的幅度,那一堆又白又大的波波真的就讓她抖動的像是海浪般起伏不定。

    四個男人翹著腿圍在桌子邊,一邊色迷迷地盯著豔朵,一邊飲酒佐興,好不快活。要不是今晚使用暴力劫持了豔朵,他們或許是一輩子都不會有這樣的豔福,陽光度假村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去的地方,他們不夠去那裏的檔次。

    那些夾在皮膚上的花生本來就不穩當,本來就搖搖欲墜,經豔朵這樣加大力度一扭,花生就開始往下掉落,沒一會兒功夫,除頭髮和肚皮下的那簇黑上還有幾顆不屈不撓地夾在上面外,其餘的全都掉了下來。

    幾個流氓很開心得哈哈大笑。

    這個時候,黑皮哥的**野情被豔朵徹底地激發躁動起來了,他英雄豪傑般地一口喝乾杯中的酒,將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擱,站起來沖著豔朵勾勾指頭。

    豔朵自然不敢怠慢,連忙一扭一扭的走到黑皮哥面前。

    “給我把衣服脫了。”黑皮哥派頭十足地下達命令。在這裏他就是皇帝,誰敢違抗他的命令呢?誰又不是看著他的臉色行事呢?

    豔朵得令,她知道下面該是她好好施展媚功的時候了,弄的好了,讓黑皮幹的高興了或許能換回一條小命兒,不然,也許今天就要在這香消玉損了。她動作迅速雷厲風行,臉上還特意擠出一絲淺淺的笑,親自動手為黑皮哥寬衣解帶,從上至下脫起來,很快也把黑皮哥脫了個赤條條一絲不掛。

    黑皮哥也和豔朵一樣了,兩人現在是光板對光板,一對兒白條雞,騷公雞對小母雞。他重新坐下,一伸手一把將豔朵緊緊地摟在懷裏,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下身問:“剛才在陽光,跟沒跟男人搞過?”

    豔朵不敢隱瞞,她紅著臉慌亂地點點頭。

    黑皮哥聞言把丁雯重重地往外一推。

    “去打一盆水來給老子洗乾淨再來。好好洗洗,老子可不用別人的刷鍋水。”

    “我在峰山的房間裏已經洗了。”豔朵連忙聲明。

    “真的?”“嗯,我們每次做完那事都自己洗洗的,房間裏都配有消毒液,酒店也防止我們得上病哩。”

    “這還差不多!那就開始幹活吧,讓我試試你和她媽的別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黑皮哥說著話,已再次把豔朵拉回懷抱,他低頭先噙住豔朵的波波胡亂地咂吮一陣,才把她按在跟前跪著,把兩條條毛絨絨的大腿擱在豔朵的肩膀上。

    豔朵的肩頭圓滑斜窄,有點擱不穩太哥的大腿,豔朵只有加上兩隻手,把那兩條黑乎乎的大腿扛在肩上,然後伸長脖子,用嘴巴努力地為黑皮哥的服務。

    這四個男人,都是偷香竊玉的老手,床上運動的專家,搞豔朵時不急不躁,心平氣和,翻來覆去地顛鸞倒風,差不多把各種凡是能做出來的動作都做完了,才肯把那一炮發射出來。

    每搞完一個,豔朵就要當著幾個男人的面自己去打一盆水把下身沖洗一番,乾乾淨淨地迎接下一個男人。

    為了取悅這幾個男人,豔朵忍辱負重,曲意奉承,使出在陽光度假村裏所學的渾身解數迎送配合,再加上一些嬌呻柔吟,浪語脆聲,把這幾條自認為是曾經滄海難為水的色狼撩撥的心花怒放,魂銷骨酥,忍不住連聲讚歎,到底是大學生,女秀才,檔次就是高,搞起來比別的女人就是大不相同。

    豔朵好不容易才讓這四個男人把**傾泄乾淨,炮彈發射完畢,此時天色也大亮了,可憐的豔朵愣是咬牙忍受著讓他們幹了一整夜。四條色狼也忙乎得疲憊不堪,各自找地方睡覺去了,這間屋子裏只有黑皮哥和豔朵還赤條條地躺在床上。

    豔朵小鳥依人般地倦縮著身子緊緊地依偎在黑皮哥的懷中,像一個溫順柔弱的妻子依偎在丈夫的懷抱。這個時候,她必須這樣,她的希望還在黑皮哥的身上。

    黑皮哥雖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窮兇惡極的歹徒,面對著這樣一個百依百順,風情萬種,玲瓏剔透,皮薄肉嫩的玻璃美人也一時下不了決斷,真的有點不知所措了起來。

    豔朵亦知道現在才是最要命的關鍵時刻,自己的這條命就千鈞一髮地維繫在這位黑皮哥手中。

    “你在發抖?”黑皮哥忽然沒頭沒尾的問。

    豔朵嚇得渾身一震。“沒、沒有啊……”

    “你現在還想騙人?”

    豔朵一時間猜不透黑皮哥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更加嚇得魂飛魄散,再也抑止不住內心的恐怖,兩排牙齒都咯咯地打起顫來。

    “黑,黑皮哥……”豔朵發出一聲絕望的哀鳴。那聲音讓人聽了愛憐無比,特別是從她這樣一個如此的美人兒嘴裏發出,何況此刻黑皮還擁抱著她性感至極的身子哩。

    黑皮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豔朵光滑的脊背,漸漸地陷入一種沉思狀態。

    這種不懷歹意的柔順撫摸仿佛又給了豔朵一線希望,她能從男人一個細微的動作窺視到男人的內心裏的想法,這也是做高級公關的小姐必備的本領之一。只有知道了男人心裏是怎樣想的,才能更好的把他們服務的好。豔朵緊張得快要繃斷的心情又微微鬆馳了一些。

    忽然,黑皮哥一挺身從床上坐起,順手把豔朵也拉了起來。

    “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什麼要把你抓來嗎?”黑皮哥瞅著豔朵問。

    豔朵怯生生地搖搖頭,她確實是想知道,無緣無故的這樣的事情是不會發生了,她從來不認識這幾個男人,也從來沒和這個什麼黑皮哥接觸過。

    “是陽光度假村的老闆夏陽出錢要我們捉你的,你偷了人家一件十分重要的東西是不是?”

    豔朵知道此時任何隱瞞和扯故都是百害而無一利的,那樣或許還會把事情弄的更糟糕,讓黑皮認為她不是個老實的女人,不是個值得同情的女人,於是她只得老老實實地點點頭。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黑皮感到有點好奇,夏陽讓他辦這件事的時候,並沒有和他說豔朵偷的是什麼東西。他有點想不同像豔朵這樣一個弱弱的女人,能偷走夏陽什麼東西。

    “我只是要拿走他們LUN奸我的那盤錄影帶帶,哪知道拿回去後才知道拿錯了。”

    “我靠!,真帶勁兒,這些有錢人就是她媽的會玩女人,他們在搞你的時候還錄了像?錄影是怎麼錄的呢》都錄你哪兒了?”黑皮哥一聽這話興趣就來了,他喜歡說這些稀奇古怪的日搗女人的事,又是正在和一個這樣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說哩。

    豔朵難為情的點點頭,小聲說:“他們每搞一個女人都要錄影,還要照像片,酒店裏專門秘密安裝了一台彩擴機,專門沖洗這些照片用的。”

    “他們這樣做是想把你們的****照片拿出去買錢,還是用來威脅控制你們?”黑皮興致越發的高昂,陽光酒店那樣高檔場合的這些淫穢的秘密,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知道的,對他很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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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我心甘情願陪你一輩子

    “這不完全是為了控制我們。”豔朵茫然的搖搖頭說:“要想威脅控制我們是件非常容易的事,用不著費這麼多的手腳。我們都是些柔弱的女子,能有什麼能力反抗他們呢?他們之所以要這樣做主要是為了控制那些權貴的。你們可能都知道,峰山的服務物件主要是市里和省裏的權貴,把這些權貴搞女人的情形記錄下來,就等於掌握到了這些人的政治生命,可以叫誰完蛋誰就完蛋,誰要是有了一點兒對楊過或者是夏陽不利的舉動,只需把這些照片隨便拿幾張出來讓他偷偷地看一下,敢不老老實實地俯首貼耳,還敢有絲毫的不良之心?”

    就連黑皮這樣的社會油子也被這幾句話驚得目瞪口呆,他想不到夏陽還有這樣的手段,怪不得他在東陵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事業做的一帆風順,他繼續問豔朵:“那你偷走的這盤磁帶是啥內容?”

    “是幾個政界要員搞女人的錄影,從頭到尾都拍的很詳實,上面也有我……”

    事情原來如此!太黑皮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難怪他們要出這麼高的價錢買你這條小命。”

    豔朵一聽這話又嚇得哭了起來。“黑皮哥,請你別傷害我,我求求你放我一條生路吧,黑皮哥,我求求你了……”

    豔朵不再躺著了,她一翻身直起了身子,她跪在床上,一邊哭泣著向太黑皮苦苦的哀求,一邊不停地叩著頭。j

    黑皮無動於衷地看著豔朵,半天才冷酷地一笑。“我們這一行也有我們的職業道德,所謂得人錢財為人消災,我們是不會失信于顧主的。”

    黑皮的這幾句話,如同一悶棒當頭給豔朵重重地劈下,打得她眼前一黑,差點昏死在黑皮的面前。

    豔朵今年才二十歲出頭,正是女人如花似水的年紀,很多人生的歡娛還等著她去嘗試,她當然不想就這樣死去。貪生怕死是人最大的本能,求生的欲望可以使人在最沒有希望的情況下也不願放棄最後的努力。在強烈的求生欲望的驅使下,豔朵什麼都顧不得了,只是一個勁地給黑皮叩頭,苦苦地哀號求告。

    這位被稱作冷血殺手的黑皮哥,平時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混世魔王,在東陵市黑道也是很有名氣,自信心腸是鐵石做成的,不會被任何感情上的事情所動撼絲毫,今天卻被這手無縛雞之力楚楚動人,哭的梨花帶雨的的小女子鬧得有點不知所措了。他歎下一口氣,無奈的看了看豔朵說:

    “你知不知道,我就是想放你一馬也沒那麼大的能力,你還不知道夏陽的勢力到底有多大?我怎麼能鬥得贏他?”

    此時,豔朵根本就聽不了黑皮在說什麼了的了,只是一個勁兒的不屈不撓地哭泣哀求。

    “黑皮哥,你行,你有能力,只要你願意,你一定能夠保護好我這個弱女子的。黑皮哥、黑皮哥哥,我求求你了,你就饒了我這條小命吧,我下輩子就是變牛變馬也要報答黑皮哥你的大恩大德的。黑皮哥、黑皮哥……你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啦!黑皮哥黑皮哥,我知道幹你們這一行的都是一些殺富濟貧的好漢啦,都是些憐老惜貧的豪傑啦!黑皮哥,難道你對我這樣一個孤苦伶仃的弱女子就絲毫沒有一點兒憐惜之心嗎?我又沒做錯什麼,我一個姑娘家家的,咋能沒個臉皮呢?我拿那盒錄影帶也是逼不得已的呀,黑皮哥……”

    黑皮哥將心一硬,陰沉著一張馬臉,冷冰冰地說:“你她媽的別給老子亂灌米湯。什麼好漢啦豪傑啦與我都沾不上邊,老子是個只認得錢的人,誰給錢就給誰辦事,你要是出得起錢,老子也一樣聽你使喚。”

    豔朵何等冰雪聰明,她立刻抓住這句話不鬆手,她雙手緊緊地抓著黑皮的胳膊,連聲不停地求告道:“我雖然出不起他們那麼多的錢,但我可以把我這個人給你。黑皮哥,只要你肯救我,我整個人都屬於黑皮哥你的了,我可以給你快樂,給你舒服,讓你每天都可以幹。我還沒那些錢好嗎?我可是活生生嫩滑滑的女人哩。我一輩子都跟隨著你,給你當情人,給你做傭人,我就是你的奴隸,我做牛做馬服侍你一輩子……”

    黑皮哥一聽這話不由自主地將眉頭一挑。這樣的一個世間少有的尤物要能填填陪在他身邊,天天都能隨時吃上一口,幹上一回,那當然是人世間最美的事了。他有些不信,他疑惑的問:“你願意給我當一輩子的情人?陪我睡一輩子的覺?”

    “只要黑皮哥肯出手相救,我絕不食言。”豔朵此時就像一個落水就要死的人,忽然有機會抱住一根大木頭,她又怎麼能捨得放棄這活命的機會呢?

    “你可是個堂堂正正的大學生啦,你又那樣的漂亮,會煽情會狼,隨便掛個老闆也比我們強的多呀,你怎麼肯跟著我們當一輩子的女流氓?”

    豔朵痛苦地搖搖頭說:“說的好聽點,我被他們那些男人叫做公關,可是事實上我早已被夏陽他們逼得當了**,已經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流氓了。論起流氓來說我比你還流氓,上過我的男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我還要在他們面前強顏歡笑,還要做出種種故意勾引他們的姿勢,裝作迫不及待被他們日的樣子,我不比你流氓嗎?”

    黑皮冷笑兩聲:“現在你為了活命,說什麼都願意。等把這一關渡過了就不認識我黑皮是誰了,就找機會逃之天天對不對?”

    豔朵飽含著熱淚搖搖頭。“我就是想跑又能跑到哪兒去呢?躲到哪里才逃得過你們的追殺?你想抓我還不是猶如老鷹捉小雞般容易?再說,如果一旦失去了你的保護,夏陽又能夠放過我嗎?”

    “這倒也是。”黑皮扭轉了一圈脖子,自言自語地咕嚕了一句。

    豔朵見黑皮的思想有點活動了,看出這是個機會,必須趁熱打鐵,她連忙又在哀求的聲音中加上幾分撒嬌的成份。嗲嗲的說:““黑皮哥哥,你看我,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算得上是上等一流的,東陵市多少有權有勢的男人為了能睡上我****,讓我服侍一回,寧願一擲千金或是為夏陽冒著危險辦不能辦的事情,你難道就不想要個我這樣的女人在身邊陪著你嗎?”

    豔朵這番話絕非自吹自擂,她的確是一個花容月貌的大美人。不過中國女人都比較含蓄,除了**攬生意時會這般自我推銷外,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如此這般的。豔朵現在比**招攬生意還要重要,她是要保命!

    豔朵已經成為一朵淪落風塵的煙花女子,加上又在為活命而竭盡全力,因此就不顧及任何了,一個勁地把自己硬往黑皮的懷裏塞。

    “這個世界上誰都知道英雄愛美女,曾經出現過多少英雄救美人的動人故事啊!黑皮哥哥,你難道就不肯救救我嗎?黑皮哥哥,你可是一個男子漢啦,一個真正的男子漢是有責任保護弱女子的呀!”

    黑皮調過頭,不認識似地把豔朵盯了好一會兒才沉著口氣說:“小美人兒,你真的願意跟著我們當個女流氓?你真的原意讓我睡你一輩子?你真的願意讓我什麼時候想睡你都可以?”

    “絕對願意。”豔朵已經完全看到了希望。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手下除了昨晚上那三人以外,還有好幾個兄弟,我們都發過誓要有福同享,有難同擋,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跟著我一個人,其他兄弟不會有意見?我們可是過的********生活啊!”

    這可是豔朵沒有想到的,也給她出了一大難題。如果答應,按黑皮的意思,那就意味著她每天要陪不同的男人睡,這些男人都是黑皮的兄弟哩。她垂下頭,停了一下,又很快抬起頭,十分肯定的回答:“只要黑皮哥哥說話,你讓我去陪誰我就去陪誰。你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我可以做你們的公共情人……”

    豔朵到底還是沒能完全丟掉羞恥感,話沒說完就難為

    情地低下頭。

    黑皮嘴角一現即逝地出現了一絲笑意。如果真像豔朵說的那樣,這真不愧為一件天大的好事。是他黑皮做夢也想不來的好事。一個水靈靈活生生光鮮鮮的大美女哭著喊著要做他的情人,心甘情願天天讓他過日癮,那真是他老祖墳上冒了青煙上一百輩子積了大德換來的好事。但他沉的住氣,他不能這樣輕易的就表態。他故意說:“這件事我一個人也作不了主,得同兄弟們商量一下,來個民主表決才行。”

    說著,黑皮身子往後一仰,重新躺在床上張開四肢擺出一個大字。“漂亮的女人我也玩過不少,只有你是獨一無二的大學生。怎麼樣,大學生,女秀才哥哥又想過早癮了,你陪哥哥做做早操?男人都有一種生理現象叫‘晨勃起’,依你做高級公關的經驗不會不知道吧?這也是考驗你這個公共情人夠不夠格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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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以技求生

    這麼長的時間,聽了黑皮這最後一句話,豔朵才第一次勉強綻開出一個笑靨。

    為了活命,豔朵已經把一切都豁了出去,見黑皮又對她來了勁,就明白這正是巴結奉承的最好時機,過了這一關,也許就真的能活下去了。她立刻打起精神跪在黑皮的腳下,雙手捉住他那又開始膨脹壯大蠢蠢欲動的“小弟”,用所掌握的最嫺熟的技巧,盡心的**舔咂起來。沒一會兒,黑皮的情緒開始囂張浮躁,平靜不住挺身坐起,雙手伸到豔朵身子底下,緊緊地抓住她的兩隻RU房。經過****被四個男人無休止的折騰,豔朵的全身肌肉沒有一處沒受到摧殘,沒有一處不疼痛難當,而兩翼RU房又是這些男人們進攻的重點,是重災區,本來就痛得不堪忍受,再被黑皮這樣不顧死活地揪住,痛得豔朵眼淚直流,冷汗直冒。

    然而,豔朵還是硬挺著沒叫一聲痛,甚至連倒吸一口冷氣的情況都沒發生,現在做的事情是要用來換命的哩,怎敢馬虎?她如同沒事一般地全力以赴,一門心思撲在黑皮的小弟上。很快,黑皮體內的野**火徹底被撩撥煽動了起來,下頭的那位紅頭小和尚拔地而起,雄糾糾氣昂昂地巋然屹立在豔朵的面前,張牙舞爪像只好鬥的小雞公。

    豔朵抓住時機,不等黑皮哥發話,就積極主動地爬起來,跨在他的身上,對準小和尚一屁股坐了下去。小和尚立時把她的身體漲滿。

    黑皮愜意地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仰視著豔朵,如同那些常去陽光度假村的挑剔的顧主故意考察對方的服務品質一般。

    像這種“觀音坐蓮台”的方式,主要的工作量是由豔朵來完成,而黑皮則可以不費什麼力氣,可以躺在床上盡情地欣賞女人,欣賞女人的漂亮和美麗;欣賞女人的張揚和瘋狂。

    為了表示自己的十二分誠意,為了讓黑皮真正品嘗到自己床上功夫的魅力,使之在儘量短的時間內完成從欣賞到喜歡,從喜歡到擁有,從擁有到保護的三級飛越。豔朵坐上去之後動作既瘋狂又準確,她借助席夢思的彈性,使自己的身子有節奏地在太哥的身上起伏跳動,故意把胸前那一對又白又大的肉團抖得像要飛起來一樣,使黑皮情不自禁地舉起雙手,再度捉住那兩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仿佛怕它真會縱翅飛掉似的。

    豔朵表面上看去的確是完全進入了角色,全身心都徹底陶醉在了這場轟轟烈烈的晨操運動之中,盡情坐壓,加之一聲高過一聲的嬌聲浪語,的確熱火朝天。但實際上她的內心冷靜得很,身上所有的神經感官都調動了起來,用以感受和觀察黑皮的情緒。

    漸漸地,豔朵感到黑皮那慵懶鬆馳的身子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一臉潮紅,呼吸急促,自己開始用勁,而且她感覺到那小和尚也堅挺如鋼了,便知火候已到,就驟然刹車,所有的動作都嘎然而止,無力地俯下身子,呶起紅紅的櫻唇,在黑皮的嘴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貼著他的耳朵,用一種膩得快要溶化的聲音說:“你要**彈了是不是?別忙著打,我陪你多耍一會。”

    把**彈的時間儘量延長推遲差不多是每個男人都巴不得的事情,卻又是很難達到的,黑皮沒想到這個豔朵,不僅色美貌豔,技藝精湛,而且還如此善解人意,確乎大大地超出了黑皮的想像,也是他從來都沒碰見過的。他想,這些女人怪不的讓東陵市的那些權貴老爺們都趨之若鷲呢,他們稱陽光度假村裏的這些女人為“頂級波斯小母貓”,真他媽的形容的恰當。不是親身體會的話,個中滋味真是難以讓人信服。還是這些上檔次的高級公關幹著舒服,以後,1尤物就是屬於我黑皮的啦,我想什麼時候讓她來一回運動,她都得給老子聽話的好好做,就讓她像這樣的做。嘖嘖嘖嘖,日子過的藥美死了哩。黑皮此時連心都是笑的。

    這是一次令人刻骨銘心、終身難忘的晨操運動,有了這一次。黑皮才發覺,他以前經歷過那麼多的女人都一下子黯然失色,不值一談了,人們常說:寧吃仙桃一個不吃爛梨一筐,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他以前吃的那都是爛梨哩,豔朵才是仙桃,是皮薄柔嫩汁液流淌的仙桃。黑皮暗暗地感謝上帝給了他這樣一個機會,使他得到了一個叫豔朵的女人,才使他真正品嘗到了什麼是女人,什麼是床上運動。但這一切,都沒在他的臉上有絲毫的流露,他仍然如同一位久經沙場的老兵,一副見慣不驚的老練與沉著。

    豔朵知道像黑皮這種人,搞過的女人起碼要用火車皮裝,千滋百味他們都品嘗過,雖然不一定品嘗過她這種高素質的女人,但一般的手段也很難博得他們徹底歡心的,要想使他們甘願冒天大的風險也要得到她,必須還要下一番大功夫才行。

    豔朵歇了一會兒,等黑皮喘過一口氣,身子有些重新放鬆後又開始了行動。

    剛開始時,豔朵的動作和風細雨的,她趴在黑皮的身上,不停地用嘴吻他的臉,用舌頭舔他的臉,同時將那對下墜的肉團在黑皮的身上拂來掃去,儘量撩撥刺激他的情緒。

    隨著黑皮情緒的亢奮高昂,豔朵也慢慢加大了動作的力度,最後又瘋狂地坐直身子,嘴裏嗷嗷地狂叫著,飛快一陣亂運動。運動的黑皮也忍不住呻吟起來,開始不安地扭曲著身子。

    就在黑皮拔劍張弩、一觸即發之時,豔朵的瘋狂再度驟然中斷,豔朵像自己脫虛了一般嬌哼一聲,身子一軟趴在黑皮身上,不勝嬌柔地呻吟著。

    可是,等到黑皮的情緒稍微平穩了下來,看上去已疲憊到了極點的豔朵忽然又精神抖擻起來,又發起了新的一輪衝鋒。

    這一場反反復複的撕打較量一直延續了一個多鐘頭,最後還是黑皮定力道行不夠,按捺不住一下翻身過去把豔朵翻在了下面,一陣狂風驟雨般地橫衝直撞,生生地把堵塞在體內的那一發炮彈發射出來才結束了這場無休無止的拉鋸戰。

    豔朵靜靜地躺在黑皮的身邊,等到他把氣歇緩和過來後才柔和嬌態地問:“黑皮哥哥,我的運動功夫可不可以?陪你做的這次晨操夠不夠味道?”

    “還行。”黑皮到了此時也不得不由衷的承認。他說的可是心裏話,這樣的舒心晨操運動黑皮可以說是第一次領略。

    “那黑皮哥哥你就放過我,讓我一輩子都陪伴你吧……”黑皮的臉頓時又陰沉了下來,他圓睜著雙眼,目不轉睛地望著天花板,始終都沒再吭一聲。

    陽光大酒店的老闆夏陽笑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與所有事業有成的男人一樣,他的身子也開始發福,肚皮微微凸起,臉上肌肉鬆馳下墜,整個一個好吃懶做的資本家的標準形象。

    然而,如果你以外表取人,就此認定夏陽是個只知享樂、胸無城府的平庸之輩那你就大錯特錯了。這只河馬一樣的軀殼裏面包藏著一顆惡狼般的本性,一隻騷公狗般的獸性,一旦認准目標他就要向獵物發起攻擊時,他的動作比山鷹還要敏捷和兇狠。

    此時,夏陽坐在他的辦公室那張寬大的寫字臺後面,確乎像一尊普結善緣的阿彌陀佛,傻傻的,憨憨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找不到事情做的無聊和無奈。

    胡利川沒有敲門也沒有任何示意便徑直推門走進來,夏陽如同從沉思中驚醒一樣身子輕輕一震,連忙挺直腰打起精神,從桌子後坐了起來。

    胡利川則是那種油頭粉面的奶油小生的形象,有種電視臺的男播音員的氣質和風度,是可以令一部份女人望而生厭,又可以令一部份女人一見鍾情的那種小男人。

    胡利川一直走到夏陽的身邊,才俯下身子貼著夏陽的耳朵說:“總經理,他們來了,東西也拿到了。”

    夏陽眉頭微微一挑,側仰起臉傻乎乎地望著胡利川問:“東西你見過?”

    胡利川肯定地點點頭。

    “十分鐘過後把他們帶進來。”夏陽做了明確的指示。

    胡利川退出後,夏陽伸出那胡蘿蔔粗細的肥指輕輕按了一下秘密呼喚鍵鈕,辦公室旁邊一道不太能引起注意的小門打開了,兩名穿著襯衣長裙的少女從裏面跚跚地走了出來。

    兩名少女都可以稱得上是絕代佳麗,年齡都在十**歲左右,長紅小白的俊俏臉蛋上還保存著幾分孩童的單純和幼稚,1.70米的高挑個頭,黑綢緞一般的披肩長髮,亭亭玉立在夏陽的面前,具有一種模特兒般的高貴氣質。人小身材卻火爆,胸前要比一般的**還要大還要圓。那兩瓣鼓鼓的屁股片兒像是要把貼身的裙子都撐開了,好出來透透氣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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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6-24 16:26
第七章 夏陽別出心裁戲二女

    夏陽有點吃力地抬起頭把兩位少女打量一會才漠然地說:“我交代的任務都明確了?”

    兩名少女下意識地對視了一眼,先後沖著夏陽肯定地點點頭。

    “事情完成了,你們的報酬我會馬上付給你們的,但如果沒有能夠使我和我的客人滿意的話,你們今天一分錢都別想得到,明白了?”

    “嗯。”兩人都輕輕地哼了一聲。

    “明白了就行,現在客人已經到了,你們馬上進入工作狀態。”夏陽吩咐。

    兩人都是經驗豐富、廉恥全拋的職業**,絲毫沒有扭捏作態、拖泥帶水之嫌,立刻就動手脫身上的衣服。其實,所謂的脫衣服也就是除去外面的這層包裹而已,兩人的襯衣長裙裏面都空空如也,內褲乳罩絲襪什麼都沒穿,這就是為了方便而特意準備的,所以一眨眼功夫就自己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一絲不掛地**在夏陽的面前。

    春色盡展,纖毫畢露的少女比穿著衣服時不知又美豔靚麗了多少倍。俊俏生動的臉蛋,窈窕婀娜的體態,凸凹有致的曲線,以最佳的黃金組合構建成兩具美侖美奐的女性胴體,幾凸幾凹都盡顯誘惑。少女和**的美是不同的,少女的美是青春的美,是青澀的美,透著稚嫩的香氣,置身其間,仿佛你就是暢遊在青草遍地的自然中,使人心曠神怡;而**,細細品味,那就是另外一種味道,另外一種意境了。她們成熟了,熟透了,誘人的香味濃郁而芬芳。她們仿佛就是仲秋的水果,使人見了就有想咬上一口的衝動。皮嫩汁液多肉厚實,或許更符合某些男人的重口味,鹹濕口味。

    兩位**的少女該瘦的地方纖細,天鵝般秀麗的脖子,楚楚不盈掬的腰肢;該肥的地方豐滿,挺拔碩大的乳峰,渾圓結實的臀部;該化妝的部位都恰到好處地裝飾過,兩彎濃煙帶雨的柳葉眉,一朵鮮紅欲滴的櫻桃嘴,嫩薑似的腳趾上點著十顆相思豆一般的紅趾甲。那兩條上粗下秀,修長性感的雙腿,那豐滿肥厚的**上兩粒小巧如豆的**,無不閃耀著沁人肺腑,迷人眼眸,動人心弦的青春光輝。既保持著青春少女的如水清純,又燦爛出風塵煙花的妖冶風騷。這些,都應該說是夏陽青睞的那些國外高級qing色場合裏的專業人員教培出來的成績。如何化妝打扮,如何能盡最大力度的展現出自身的體型優勢,從而在男人看上自己的第一眼就把他們給迷惑住,把他們的眼睛留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拔開,是這些陽光酒店的高級波斯小母貓必修的課程之一,現在就突出了它的成績之所在。

    年青漂亮的女人在男人心目中是世界上最美最迷人的物象,而赤身****的美麗少女對於男人來說,更是有如一首意境深遠音色優美的小詩,有如一杯醇香甘甜餘味延綿的酒,令人百讀不厭,令人回味無窮。竟讓已把這兩女玩過多少次的夏陽也看得一陣陣心旌蕩漾,有點意亂情迷了。

    夏陽努力地睜大眼睛把兩人觀賞了一會,從上到下,從坦陳的地方到較為隱密的溝壑部分,從高峰到低谷,又從低谷滑到了小溪,終於不動了,在泉眼小溪處停留了下來,他想了想說:“這樣脫得光溜溜的一根紗都不沾,是不是太露了點,不含蓄?”

    這話是像在問那兩位少女,又像是自言自語。

    兩位少女面面相覷,竟然一時不知所措。

    夏陽搖頭晃腦,左看右瞧,裝神弄鬼地搞了好一會才說:“下頭那地方就讓它這樣亮起得了,上頭還是應該穿點東西好一點,把襯衣穿起再看一看。”這夏陽,不愧為色中老鬼,他很懂男人的心理,有時候女人,特別是漂亮之極的女人,全部暴露脫光了反而不好,像他這樣如此的安排,隔霧看花,即把重要的地方顯露了,又讓觀賞之人有一層朦朧感探知感欲罷不休感,總想那衣服下面還有什麼樣的春色呢?這樣反而效果更好了,也更能讓男人的**在壓抑中爆發。

    兩位少女不敢怠慢,連忙又抓起襯衣套在身上。

    襯衣的長度剛剛遮住兩個下身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只要稍微一舉手投足,側身轉體就會把那個地方展現出來。

    本來,這種半裸半掩、欲蓋彌彰、平時看不見、偶爾露崢嶸是最好不過的,說暴露,暴露得夠大膽的了,說含蓄,也含蓄得夠水準的,但夏陽還是覺得不太理想,不太夠味。

    夏陽有個最大的嗜好就是竭精憚慮、絞盡腦汁、想方設法地折騰女孩子,他的騷主意精點子也就是多,在這方面他平時是很注意學習的哩。古今中外的春宮書籍,現代的影像光碟,平日色中之友的交談他都刻意記在心間,到運用之時往往就能像一個藝術家一樣,有超乎發揮的靈感。所以,即使這樣一個機會他也不肯輕易放過。

    夏陽又仔細地考慮了一下,靈感果然倏然閃現,他微笑著又讓她們把襯衣的扣子全解開,敞開胸懷,把正面部位全部展現出來。這樣一來,若隱若現的初意就被夏陽發揮到了極致,可以說現在是他創意的最高境界了,沒有誰再能有什麼好的想法要比現在達到的效果更佳。夏陽異常滿意自己的傑作,點頭微頜,沉浸在自我陶醉中。做為男人,每天有如此之享受,可謂神仙不換了。讀者大大,你以為呢?煙某是願意這樣的,但沒那機會。呵呵,煙某說笑,繼續下文。

    十分鐘的時間眨眼間就過去了,夏陽再想折騰也沒有時間,只得草草收場,說就這樣可以了,很好。

    夏陽起身離座,走到左邊的一張沙發上坐下,兩支腳擱在前面的茶几上。

    兩位小姐也各就各位,各幹其活。一位站在他的身後,抬起兩條雪藕般的玉臂,翹起蘭花手指在夏陽的肩背上做按摩,另一位半跪在他的腳前,揮起兩隻小粉拳為他捶腿。他自己則愜意地眯著眼睛,一副享不完福的樣子。我想,古時皇帝概漠如此。

    胡利川在十分鐘之後準時領著黑皮哥和絡腮鬍子走進夏陽的總經理辦公室。凡是夏陽交待給他做的事,他必然絲毫不懈怠,絕對的執行軍事化標準,就像這件事,夏陽說十分鐘後,那他就不會在第九分鐘或者是第十一分鐘讓夏陽見到他。這就是胡利川的作風,一個得力而又忠實貼心的助手。

    夏陽閉著眼,仿佛已夢死在溫柔鄉里一般。這樣的其一生活其實他每天都可以過上的,他也正是這樣過的,但他就是永遠也沒有得到過滿足。同樣,我也相信,對於男人來說渴求女人的欲望是永無止境的。“後宮佳麗三千”依然栓不住皇帝的淫心,這便是最好的佐證。何況夏陽的陽光度假村裏海沒有佳麗三千哩。

    胡利川走到夏陽跟前,俯下身子,恭恭敬敬地叫聲:“夏總。”

    不知是聲音太小還是夏陽被剛才的兩個**羔羊陶醉得太深,胡利川的這一聲喊竟然沒把他喊醒。倒是那兩位蕩人心魄的小母貓停止了動作,滿面羞愧,萬分尷尬地盯盯這個看看那個,似乎不知該如何是好。夏陽只是交待了她們兩個要盡心的招待,可怎麼開始卻沒做明確的指示。

    胡利川見狀,又稍微加大幅度再叫一聲。

    夏陽身子被叫得驟然一震,這才悠悠然睜開眼睛,半迷半糊地盯著胡利川。

    “黑皮哥來了。”胡利川小心說。

    夏陽一聽這話似乎才徹底清醒過來似的,一挺身從沙發上坐起。裝腔作勢的說:“在哪里,還不請他們進來。”

    黑皮面帶微笑地看著夏陽說:“我們已經進來了。”

    夏陽裝作是剛看見黑皮,頓時一臉笑得稀爛,連忙爬起來迎上去雙手一邊握一個,一個勁地點頭哈腰地說:“不曉得你們要來,對不起,實在對不起……”

    黑皮不愧是場面上之人,話語得體。他笑著說:“冒闖香宮,打斷美夢,還得請夏總恕罪才是哩。”

    說著,黑皮有意的瞅了那邊兩位半裸美人一眼。

    兩位小姐已轉過身子,用四片白生生的屁股對著客人。好像她們正是要拿這個部位來招待客人。

    夏陽也下意識地調過頭瞅了兩位小姐一下,有點不好意思的笑著搖搖頭,說:“慚愧慚愧!”

    夏陽手一伸做了個“請”的姿勢,讓黑皮和老七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自己也回到原來的位置上,有點尷尬地搓著手說:“讓你們看到了我的私生活,真讓人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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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如此招待

    “自古英雄愛美人,美人愛英雄嘛,這樣子才顯得出夏總的英雄男人本色呀!”黑皮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答。心裏卻想:日你個奶奶的,好女人都讓你這條騷公狗日了哩。

    夏陽一聽這話頓時做出一副肅然正色的樣子。“黑皮哥這話是在罵我哩。其實,我也不想老是被人在背後罵我是個胸無大志的酒肉之徒,色中惡魔。我也想做個拿得起放得下的男子漢,幹一番轟轟烈烈的英雄事業。可我他媽的偏偏天生一副賤骨頭,一個饞老二,就是見不得女人,一見到這漂亮的女人周身的骨頭都酥了,老二就翹頭了。一晚上不搞女人就要發鼻血,第二天起來就吃嘛嘛不香,幹嘛嘛沒勁兒。要是白天在不補上日一回的話,那一天就什麼事也無心幹了。這樣看來,我日女人,那也算是為了工作!我就是想像太哥這樣做一個闖蕩江湖遊俠四方的英雄那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呀!”我靠!,好一番歪理學說。

    黑皮哥聽罷,含笑說:“夏總說這話就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了,我們如果能像夏總這樣時時刻刻都有美女陪著,夜夜都有漂亮女人日著,哪個還願意四處流浪闖蕩江湖?”

    夏陽哈哈大笑。“想要美女喲?那還不容易?我這裏別的什麼好東西沒有,就是不缺美人兒,你看眼前這兩個算不算得上是大美人兒?想不想日一回?”

    說著,夏陽調過頭沖那兩個光滑滑的白條雞叫道:“你們把臉都沖著牆壁幹什麼?背著身子我們看什麼?看白肉嗎?女人重要的東西都在前邊哩,後邊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和男人一個逑樣。還不好意思哩,轉過來,黑皮哥他們又不是外人。”

    女人畢竟是女人,即使是**,是高級公關,也有羞恥感。兩位小姐聽了夏陽的話,這才慢慢地轉過身子,將正面對著黑皮和絡腮鬍子他們。兩人的襯衣都一顆沒扣,胸脯敞開著,整個身子都毫不設防地暴露在外面。高的高聳,低的低凹,圓的潤圓,白的瓷白,黑的漆黑。

    黑皮對著兩具妖冶豔麗的胴體,只是淡淡一笑。絡腮鬍子卻道行定力不足,禁不住饞樣大露,頓時被勾住了魂魄。又想抗拒誘惑把目光調開,又按捺不住要盯回去,目光就像老鼠一般不停地游離閃爍,讓人見了就幫他感到累得慌。

    夏陽看在眼裏,他先為兩位小姐一一介紹客人。“這位是黑皮哥。”

    “黑皮哥哥。”兩位小姐又甜又嗲地叫了一聲。

    “這位是……胡哥。”夏陽根據對方一臉的絡腮鬍子順口胡謅。生意場上的隨機應變用的恰如其分。

    “胡哥。”兩位小姐又顫著兩對兒白生生的大**對著絡腮胡嬌滴滴地叫了一聲,把絡腮胡叫得心尖尖都直發癢癢。

    接下來夏陽又把兩位小姐作了介紹,一個叫阿麗,一個叫梅梅。都是在陽光大酒店夜總會裏面表演的時裝模特兒。

    雙方介紹完了後,不用夏陽再叫,阿麗就拿起一包“中華”香煙過去,先抽出一支雙手遞給黑皮。

    “黑皮哥哥,請抽煙。”

    阿麗彎著腰,頭與黑皮的頭挨得很近,使黑皮能清楚感覺到她說話時從嘴裏呼出來的陣陣熱氣;眼前晃動著的那對兒漲鼓鼓的**如同瓜棚上吊著的怪模怪樣的瓜兒似的,沉甸甸的隨時都有掉下來砸傷人的危險。

    阿麗在前面敬煙,梅梅跟在後面用打火機為他們點火。兩人配合默契,顯示出良好的訓練素質。點火同樣要俯著身子,同樣要把臉和臉挨得很近,同樣要把那對**吊在男人的眼前晃來晃去。梅梅的**似乎比阿麗還要豐滿沉重一些,懸吊在絡腮胡的眼前,竟使他英雄氣短,老二卻充血挺翹。他抖抖的,幾下都沒能讓梅梅把他的煙點著。

    敬完煙,獻上茶,兩位小姐就一邊一個挨著黑皮和絡腮胡坐下。阿麗挨著黑皮,姿勢撩人的坐在沙發的扶手上,一隻手伸出去扶著沙發的靠背,使自己**的位置正好與黑皮的頭拉平,只要黑皮稍一調頭一張嘴,就可以噙住她的乳頭,吃上一嘴。

    梅梅已經看出絡腮胡是條色中餓鬼,因此就乾脆一步到位,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抓起他的一支手,按在自己的**上**起來。我插敍幾句。什麼叫男人的生活?什麼叫高品質的生活?煙某說,這樣的日子才沒白稱一回“男人”兩個字,才沒白來這世上走一遭。可是……,可是煙某沒這福分,讀者大大,你呢?呵呵。言歸正傳,調侃幾句。

    絡腮胡先還怯生生地瞅了黑皮一眼,他必須要依靠黑皮的眼色行事,見黑皮並沒有什麼不悅的表現,也就放開手腳過把手癮解解饞再說。

    黑皮伸出手在煙灰缸上叩叩煙灰,他沒有表現出對身旁熱乎乎的白條雞很饞嘴的樣子,他得有點兒大哥的風範不是?他笑著說:“夏總如此盛情招待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啦。”

    “小意思,不成敬意。”夏陽老實巴交地說:“你們幫了我那麼大個忙,我連個女人都送不起嗎?”

    “我們沒你老兄那麼好的命,整天醉臥在百花叢中,生就了一輩子都要勞累奔波。所以,我們還是先把生意上的事情交結了再說吧。”黑皮這個時候要是再不主動的說出今天來的主題,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夏陽是不會主動說的,但他早就等的是這句話。

    夏陽故作姿態,他指點著黑皮笑道:“你這人啦,還是那麼個急性子,這樣的美人兒還不能讓你花心?也好,既然你要忙,我們就把生意了結了再玩吧。”

    黑皮用肘拐將絡腮胡輕輕地碰了碰。

    絡腮胡這時已經把手從梅梅的RU房下滑到兩腿之間那塊青草小溪地,被太哥撞了一下才回過神,戀戀不捨地推開梅梅,起身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紅布包,打開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接著又拿出一盤錄相帶放在旁邊。

    “這是什麼?”梅梅盯著那打開的紅布包顫著一雙大**奇怪地問。

    “耳朵。”絡腮胡坐回去,重新把梅梅摟在懷抱裏如無其事的說:“是兩隻人耳朵。”

    “啊——”梅梅猝不及防,被嚇得一聲驚叫。

    阿麗也嚇得驚叫起來,花容失色,身子一軟,滾下扶手,跌進黑皮懷中。

    那塊紅布中間,並排放著一對耳朵。耳朵上沒有絲毫血跡,如同經過認真清洗似的,黃亮亮的如同兩塊半透明的琥珀。這分明是一對兒人的耳朵。

    一直站在夏陽身後垂手侍立,像個英國的貴族管家樣的胡利川走上前去,先把錄相帶拿起來看了看,轉身遞給夏陽,夏陽接過去看都沒看就擱在面前的茶几上。

    接著,胡利川又回去拿起一隻耳朵,舉在手中仔細看了看,研究了幾分鐘返過來遞給夏陽。

    夏陽像是很膽小的樣子,他嚇得身子一縮,驚咋咋地叫道:“別拿過來,你看了就是。”

    胡利川說:“黑皮哥,這倒真是人的耳朵,但卻無法證明是從我們指定的人身上割下來的呀!”

    說著,胡利川將那只耳朵放回紅布上。

    黑皮盯著胡利川冷冷地說:“這標記雖然是人死後才割下的,那時血液已全部聚集在了心臟,但耳朵裏還是殘存了很少一些血漿,雖然少,做個血型化驗還是綽綽有餘的。夏總經理要是信不過我的話,可以拿去驗驗”

    “黑皮哥應該知道我們是不可能拿著一隻耳朵去找任何醫療部門化驗的。”胡利川說的是大實話。拿著一對兒死人耳朵去化驗,那事兒估計是腦子進水了的人才能做的出來。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進水,應該是進的尿水,把腦子給嚴重的蟄壞了。

    “那是你們的事。”黑皮一下擋回去。“你當時只是說要標記,沒有讓我們還要提供驗明正身的材料。”他早就找出了對方的漏洞之所在,才敢這樣做的。

    胡利川卻毫不退讓:“按你們這行的規矩,留標記應該是最有特點,最能證明物件身份的部位。”

    “你他媽的還講不講道理?”絡腮胡知道這個時候該他上場了,這樣的武生戲應該是有他這樣的小弟來演的,黑皮那樣的大哥要表現的有素質,文質彬彬才是。他氣鼓鼓地把懷中的梅梅往外一推。“要留哪里應該是你們提出來,沒說,我們就只能按我們的規矩辦。”

    “我們認為,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耳朵就是最能證明身份的標記。”黑皮也有些不耐煩了。’

    “你們在說什麼呀!”這時夏陽也叫起來,莫名其妙地盯盯這個看看那個。“我咋個越聽越糊塗了。”

    “是這樣的。”胡利川對夏陽恭敬地解釋道:“當初我跟他們交涉時曾提出過,應該拿個證明回來。用他們的行話說就叫標記。就是從死了的物件身上割點東西下來。”

    “我知道了。主要是為了口說無憑對不對?”夏陽點點頭說:“他們不是已經把耳朵割下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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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耳朵上的眼兒不對

    “可是,這對耳朵卻無法證明就是我們指定人的呀。”胡利川意識沒體會到夏陽的深刻用意。

    “可你也沒辦法證明它們就不是從指定人身上割下來的呀!”夏陽無意中在幫著黑皮他們說了。

    “夏總你看。”胡利川再次拿起一隻耳朵遞到夏陽面前。“我們所指定的物件,是個長期戴純金大耳環的,耳朵早就應該拉得有點變形,而且,耳環孔也不應該只有這麼一點兒大。”胡利川說出了他的疑慮,他認為他觀察的很仔細,推測的也很在理。

    夏陽把身子向後仰了仰,只得扳起面孔對胡利川說:“你說這話又是外行了,女人的再生能力是驚人的,有許多人哪怕是戴了幾十年的耳環,只要有一晚上沒戴,耳朵上的肉都會長攏去,第二天起來就再也找不到眼眼在哪里了。你以為是身子底下那個眼眼呀,會越用越大。你不是說她是個戴純金大耳環的嗎?黑皮哥雖然不是個見錢眼開的人,但總不至於還把那東西留在她身上吧?再說,那麼漂亮迷人的小姐,黑皮哥和兄弟們不好好玩一玩也太暴殄天物了。是你你不日上一兩天呀?取下耳環,再日個一兩天,加上人死後肌肉收縮,能夠還有這麼個小眼眼也就很不容易。黑皮哥,你說我的話對不對?”

    黑皮仍然不卑小亢保持應有的鎮定,他淡淡地一笑。“夏總是在為我們當辯護律師。謝謝”

    “我這是實事求是嘛。”夏陽有點討好地笑著說:“我們就是相信黑皮哥的為人才請黑皮哥幫忙的,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們既然相信黑皮哥,就沒有理由再懷疑嘛,再說現在事情都已經完成,我們再來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知道的說我們小家子氣,不知道的還認為我們付不起錢想賴帳呢,以後還有誰敢同我們再打交道?你個胡利川就是個豬腦經。”

    夏陽的這番話說得黑皮哥也禁不住有幾分肅然起敬了,連忙雙拳一抱,沖著夏陽拱拱手說:“夏總如此深明大義,著實是大家風範,實在是令人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夏陽裝作不好意思地擺擺手。

    “夏總……”胡利川有點不滿地輕叫一聲。他這次真是沒有以往精明,到現在還沒有看出來夏陽的意思。

    夏陽調過頭望著胡利川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好了,別再守在這裏多嘴多舌的!你懂什麼?你對女人的瞭解比我還透徹?我日的怕是比你見的還多!這裏沒你的事了,順便把這東西帶出去扔掉,看著就讓人噁心,誰叫你自作主張要什麼表記的?扯蛋!”

    胡利川被夏陽當著這多人的面,尤其是還有兩個貌美似花的小姐訓得臉皮紅一陣白一陣,他真沒想起來自己錯哪兒了,只好默默地用紅布把那兩隻耳朵裹起,捏在手中退出辦公室。

    夏陽一直盯著胡利川出去後才沖著黑皮哥笑了笑,解嘲說:“這傢伙本是仗著他有一個副廳長親戚,在這裏面趾高氣揚的,總愛自作主張,不隔三岔五地敲他幾下,他就會把尾巴翹到天上去了。”

    “胡先生的小心是對的,這點我們完全能夠理解。黑皮哥做出寬宏大量的樣子說。虛假的面子上的事,互相都還是要維護的。

    “好了好了,不說這事情了。”夏陽擺擺手叫道:“這兩隻耳朵,把我們的兩位小姐都嚇得花容失色了。你看,梅梅嚇得站在那裏半天都沒敢動一下。”

    梅梅自從被絡腮胡推開後一直十分無奈地站在那裏坐也不是走也不是,身上光嘰嘰的,手腳都找不到地方收拾。現在聽夏陽如此說,才像找到樓梯,將身子一軟,重新倒在絡腮胡的懷中,裝模作樣地嗲到:“唉喲!嚇死我了,胡哥,你摸,我現在都還心跳得不得了,像要從喉嚨裏蹦出來似的。”

    說著,梅梅又抓起絡腮胡的手按在自己的RU房上。

    看見梅梅的即興表演,阿麗也不甘示弱,也把身子倒向黑皮,一乳頭塞到黑皮的臉頰上,差點兒沒將他撞暈。“這是誰的耳朵?差點把人都嚇死了。”

    夏陽裝模作樣,感慨萬分地長歎一聲:“是同你們一樣年青漂亮的小姐,不光是模樣兒生得俊,素質也不錯,大學畢業生嘛。唉!好端端的一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麼一時糊塗,幹了一件天大的蠢事,危及到了好幾個客人的安全。你們都是知道的,我這裏的客人都是好惹的嗎?誰不知道在我們陽光,百萬富翁屬於扶貧物件,地師廳局級幹部算最小的芝麻官,在這裏面,你隨便得罪一個小么也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其實,我根本不想要她的命,是客人不答應啦。我只不過是一個為客人出頭露面的替罪羊而已。”

    夏陽這番話既是說給兩位小姐聽的,也是在告訴黑皮哥他們,給這聽話的雙方都帶去一點威懾,卻有說的不露點滴,這才是夏陽的狼性本色。

    黑皮似乎對夏陽的話不感任何興趣。依然不卑不亢冷靜地說:“夏總替誰辦事我們並不想知道,但我們是為夏總辦事的,現在我們已經把貨交了,也請夏總把貨款付給我們,我們也好就此告辭不再打擾了。”

    “貨款早就準備好了,現在就可以給你們。”夏陽拿起那盤錄相帶站起來說:“不過,什麼告辭的話就別說了,今天你們無論如何都是不能走的,得在這裏痛痛快快玩一晚上再說。”

    說罷,夏陽也不管黑皮哥他們作何反映,便徑直過去推開旁邊那道小門走了進去。

    夏陽一走,梅梅就搶先在絡腮胡身上發嬌放電撒起嗲來。這邊阿麗也一邊用***在黑皮臉上掃來拂去,一邊軟語柔和地說:“別走嘛黑皮哥哥,今晚上帶我們到度假村去好好玩一晚上,我一定會叫你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面對著兩位****美人的大肆進攻,絡腮胡首先就招架不住了,讓梅梅一隻小巧玲瓏的玉掌伸進了褲襠,捉住了裏面的“小弟”。

    黑皮定力還是高一些,但也開始有點意亂情迷把持不住,最後終於伸出嘴一下噙住阿麗紅豔豔的**。夏陽仿佛是有意放手讓兩位小姐施展手段似的,進去後起碼搞了十分鐘才提了一個小男士皮箱出來。

    黑皮見夏陽出來就立即推開阿麗坐正身子,絡腮胡則被梅梅搞得昏頭轉向魂飛魄散,他乾脆裝作掙扎不起了的樣子。

    夏陽對梅梅與絡腮胡的醜態視而不見,走上前來把小皮箱放在黑皮面前,打開,裏面整整齊齊地放著十摞百元券。

    “這是十萬元,請黑皮哥清點一下。”夏陽站在一旁不厭其煩地解釋道:“你好好看一下,現在的假鈔很多,許多跟真的一模一樣,連專家都分辨不出來,所以我專門讓他們從銀行裏取使用過的舊鈔,保險一些。

    黑皮哥隨手拿起二摞楞著看了看,放回去關上箱子,站起來說:“現在沒事了,我們就此告辭。”

    “你說什麼呀!坐下坐下。”夏陽很親熱的趕緊雙手護住黑皮的肩頭把他按回沙發。“我說過的,今天我要好好招待你們一次,如果黑皮哥硬是不肯賞臉的話,那就是太看不起我夏某人了。在東陵市,還沒有我夏某請不動的客人哩。”

    阿麗也一下滾進黑皮哥的懷裏,苦苦相留,揪住黑皮哥的******不肯放手。她說這陽光度假村是陽光大酒店的一個分支機搆,就在風景優美的馬鞍山上,裏面的設施比陽光大酒店還要高出一個檔次,是整個東陵市乃至全省最高檔的休閒勝地,不去玩一次簡直是白在這世界上來了一回,白做了一回男人哩。黑皮哥當然是知道陽光度假村的,他有點心動了,他聽說過,那裏是男人的天堂,是男人的極樂世界,去過一回的男人就樂不思蜀了。但只當他去過以後,才見識了什麼是人世間的驕奢淫逸,那樣的奢侈和****是黑皮連想都未曾想到過的。後話,各位大大慢慢品讀。

    黑皮下意識看了一眼絡腮胡,見他死死地抱著梅梅不肯鬆手,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黑皮知道,幹他們這種行當的,是一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玩命的營生,隨時都有被抓被殺的危險,所以平時只要有一點享樂的機會都絕不輕易放過。莫說還是這種他們從來沒有去過的高檔地方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管明日是與非,是他們這種人最真實的心態。黑皮雖然不想再留在這裏與夏陽糾纏,但一見絡腮胡這副饞相,又的確不忍心就這樣把他生拉活扯地弄走,因此也就順水推舟,同意了留下來。

    兩位小姐一聽這話都歡呼雀躍起來,因為只有留住了客人她們才會得到那筆可觀的勞務費。這個也是陽光度假村對這些高級波斯小母貓的苛刻要求之一,不靠自已的身子和本事把客人留住,她們就不會有一分錢的收入,向剛才那樣的開場表演,只能是白費,讓人白看白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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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6-24 16:27
第十章 現場表演

    夏陽見黑皮已答應了下來,抬腕看看表說:“差不多了,我們現在就上山去。”

    黑皮也來了些許興致,他浪浪的把阿麗肉嘟嘟的屁股一拍:“起來,把衣服穿好。”

    阿麗這才懶洋洋地從他身上爬起來,拾起裙子籠在身上。黑皮見她即沒穿胸罩又沒穿內褲,就那樣套了兩件外衣,有點疑惑。這樣不符合女人的常規的。可陽光度假村裏的女人們本來就是不符合常規的女人。

    夏陽看出了黑皮的疑惑,他笑笑,對黑皮說:“我這裏面的小姐一般都不許穿內褲和戴乳罩,目的是不讓她們受到任何拘束,給她們營造一個充分的寬鬆環境。”靠!優勢一番歪理!我看,不是給小姐營造什麼寬鬆的環境,而是為了讓那些客人們日搗起來方便,興趣一上來,扒了兩件衣服就可以上,簡便易行。

    阿麗將裙子穿好了,衣服也扣整齊,絡腮胡和梅梅還在沙發上摟成一團不肯鬆手。

    “起來走了,還有這麼大一晚上,怕沒有你們日搗的機會?”黑皮心頭有些不滿,但臉上還是帶著笑意。

    絡腮胡望著黑皮,臉紅脖子粗的,眼中流露出一種畏縮和尷尬,身子卻不肯動彈一下。

    “你到底怎麼啦?”黑皮俯下身子奇怪地問。

    絡腮胡的臉紅成了豬肝色,仍然緊緊地閉著嘴巴不吭聲。

    “他到底怎麼啦?”。黑皮把目光調向那放蕩不羈的梅梅。

    梅梅忽然發出一陣咯咯的浪笑。

    “黑皮哥在問你的話呢,笑什麼!”夏陽十分不滿地喝叱起來。

    得了呵斥,梅梅這才收斂下來,很有些調皮地說:“我這鬍子哥哥的‘二哥哥’硬得像要爆炸了一樣,哪里還挺得直腰杆站得起來喲。要是硬撐著站起來的話,怕是連褲襠都要刺破了哩。”

    黑皮、阿麗和夏陽一聽這話都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夏陽笑過以後又沖著梅梅把兩眼一瞪,擺起了老闆威風:“你既然知道他們的二哥哥餓得發硬要想吃東西了,為啥子還不喂他?讓你們來是做什麼的?讓你身下那塊兒肉閑著玩嗎?”

    “這麼點時間都忍不住了?”黑皮盯著絡腮胡沒好氣地喝叱道:“又不是沒見過女人,在這裏來丟人現眼!”他覺得在夏陽面前這樣有點丟了面子。

    可是無論是黑皮還是絡腮胡都沒想到,梅梅在端茶過來前曾在絡腮胡的杯子裏做過手腳,偷偷放了一點**在裏面。

    這種一個人用藥一個人不用的手法十分高明,它只把目標對準定力較低的絡腮胡,所以很難引起人的懷疑,而且,只要留下了絡腮胡,也等於把兩人都留住了。這也是陽光度假村裏這些波斯小母貓為了生存自己想出來的高招,留不下客人,她們不但得不到一分錢的酬勞,而且時間長了,還會招到上面的責駡。

    絡腮胡這個老江湖著了道,還不知原因,倒真以為是自己面對香風毒霧不能堅定立場,既羞愧難當又無可奈何,男人的小二哥有時候是不聽指揮的,他只能是紅著臉,低著頭,閉著嘴,摟住梅梅裝聾作啞。

    黑皮見狀也沒辦法,好在有現成的女人在這裏,他只得叫梅梅把他帶到上面去開個房間把這一炮打了。

    “呃,要**也用不著到上面去開房間嘛,就在這裏打不就得了。”夏陽大大咧咧的說。

    “就在這裏?”黑皮差點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這裏可是你的辦公室呀!就不忌諱一下?很多生意人是很講究這個的呀。”

    “有什麼可忌諱的?我從來都不相信那一套。”夏陽依然大咧咧地將手一揮。“我自己就常在這裏面搞女人嘛。還從來沒有因此觸了什麼黴頭,淤了什麼運氣的。我的生意還不是越做越順?要沒有這些女人在這裏勾著男人們的魂兒來日,我的生意倒是要完蛋了。所以,別害怕,沒什麼,你們只管在這裏搞,殺他個翻天覆地都可以,我們三個在這裏給你們當裁判,看你們到底哪個狠些,哪個把哪個打趴下。”

    “怎麼的?我們還要守在這裏觀看演出?真人做秀?”黑皮用笑容掩蓋著驚奇,他覺得有點超乎想像,不可思議。這夏陽出招果然與眾不同,違背常規。

    “看一下又有什麼?看真人表演那是相當的刺激有趣。在我這裏,就是北京來的大官搞女人你我都可以免費參觀。”夏陽的口氣中透著得意和賣弄。

    黑皮當然知道夏陽這話不是吹牛,不然,那些權貴們搞女人時的錄相帶和照片是從哪里來的?

    “現場參觀與對著電視機看圖像那總還是有區別的嘛。”黑皮本來就是一個窮兇惡極的大流氓,這時他故意要在黃夏笑面前作誘,看他還會說出些什麼話來。

    果然,夏陽上了當,他把眼睛一瞪。“我說黑皮哥虧你還是個江湖人物,怎麼在這個問題上還趕不到那些權貴老爺們的思想解放?就是那些人前人後都道貌岸然的廳長局長、書記主任,到了我這裏,也敢一群男人和一群女人擠在一間屋子裏搞哩!”

    黑皮瞭解到了他想知道的情況,這才點點頭,對絡腮鬍子和梅梅說:“好嘛,既然夏總這樣說了,你們就在這裏把事情辦了嘛。我也陪著夏總開開洋葷。”

    絡腮胡盼望的就是黑皮這句話,黑皮的點頭首肯對絡腮胡來說如同遇到大赦令一般,其實他的忍耐早就已經快到極點了。他滿心歡喜,連忙推開梅梅跳起來就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梅梅在這裏做這樣的事情那早已是家常便飯,這是她得以吃飯的本領,她知道配合,伸出手來幫助絡腮胡,絡腮胡站在地上解上衣扣子,梅梅就蹲在他們的腳下幫他脫褲子,沒有幾個三下五除二,絡腮胡就像一隻拔光毛的公雞,身上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了。

    此時,絡腮胡已被欲焰淫火燒得死去活來,哪里還顧得許多,在眾人津津有味兒的目光中,他立刻餓虎搶食般地撲過去,把梅梅按在沙發上,沒有絲毫的過渡動作,就直衝衝急切切惡狠狠地開始了運動,一陣暴風驟雨般地狂轟亂炸,搞得久經沙場的梅梅小姐都感到招架不起,禁不住哇哇地大呼小叫起來。但細細品味,她的叫法倒是很有章法,聲音也很美妙,蕩人心魄,勾人欲望。

    夏陽拉著黑皮摟著阿麗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地欣賞著這幕淫戲,對他來說,這樣的表演早就看很多幕了,並且幕幕的男女主角都各不相同,可謂司空見慣。到哪黑皮哥看著看著就不行了,開始時黑皮還把持得住不動聲色,但慢慢的就開始心旌蕩漾起來,渾身熱血沸騰,心速暴增,脈管賁張,呼吸粗促,有點坐不住了。

    那阿麗在這陽光度假村裏原本就沒有一天不被男人日的,她們是搖錢樹,是夏陽的搖錢樹,沒人來到度假村裏日,夏陽收誰的錢?所以,在她的體內早就形成了被幹的慣性,一日不被幹就心裏發急,身子發癢。此時,她也被這場淫戲搞得心猿意馬,神思恍惚,淫心大發,亦開始在黑皮的身上摸捏起來,並嬌聲浪語,柔軟呢喃:“黑皮哥哥,我也想要……”

    阿麗的浪音反而使黑皮冷靜了下來,他輕輕地撫摸著阿麗的大**,敷衍地說:“別作急,我既然答應了你要留下來,還怕沒有時間玩嗎?”

    阿麗見梅梅已經占了先機,自己哪里肯落後?便不顧一切地把手抻過去,要去捉黑皮的小弟。黑皮毫不留情地一下打開阿麗的手。“規矩點,不然我可要生氣了。”阿麗見黑皮不是在開玩笑,心裏也有些儊他,那對兒黑皮割來的不知是哪個死人的耳朵還在她心裏留有陰影。她連忙把手縮回去,嘴裏還是不滿地咕嚕道:“現在來了晚上還不是可以再來。又不是用完了不能用了。”

    黑皮沒理會她,也沒再說什麼。他知道,幹他們這種營生的人,隨時隨地都必須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即使是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睛。他雖然還看不出夏陽對他有什麼歹意,但他認為現在不是搞女人的時候,就不應該亂搞,儘管他體內的**也被煽動得熊熊燃燒,如火如荼,焚心灼肺,難以忍受,他還是強咬牙關硬堅持著。眼睜睜地看著絡腮胡把一場轟轟烈烈的運動搞結束,心滿意足的喘著氣從梅梅的身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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