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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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42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1 11:07
第二十一章 邀請吃熊貓肉

    21,熊貓肉和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司機顧不上再說話了,他一腳死死地踩著已不起任何作用的刹車,幻想著能有奇跡出現,刹車能神奇的恢復功能,一邊手忙腳亂地扳著方向盤。

    汽車越滑越快,像一匹脫韁的野馬發瘋地往山下狂奔,在急速旋轉的山道上好幾次都差點被下滑的慣性拋下懸崖,險象環生,危情接踵而至。黑皮的身子被發狂的車子拋來搡去,在車內東倒西歪,而絡腮胡已醉成一團,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會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大概此時的搖晃他還以為是梅梅那個小妖精在他身上做運動哩,哪曾想到已命懸一線。

    “沒辦法就撞岩。”黑皮情急之中沖著駕駛員拼命喊叫。

    此時,駕駛員的臉上已被汗水和淚水打濕完了,他最清楚此時的形式,除非有上天保佑,奇跡乍現,否則多半是要命赴黃泉了。他帶著哭音嚎叫著:“這麼快的速度,撞岩也只有死路一條!”

    “那你說該怎麼辦?”黑皮氣急敗壞的放開嗓子拼命大叫。

    “我們都上了夏陽那個老王八蛋的當,被他殺人滅口了!”司機的話裏透著狠狠的恨意,音調語氣卻是無比的絕望。即使是現在明白了過來,又能將夏陽怎麼樣呢?雖然他們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殺手,真是想報復夏陽的話,取其性命也不是什麼難事,可是,現在,他們面臨絕境,卻要先死了。死了的人又怎麼能報復夏陽呢?

    司機的一句話卻如醍醐灌頂,使黑皮的頭腦此時豁然開朗。

    按照常規,他們把事情辦完後,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就算了結,從此兩下一清,以後形同路人,劈面一撞也不會再打招呼。可這一次,夏陽卻借**個朋友把他們留了下來。

    黑皮和絡腮胡這一行最大的顧慮就是事情辦完後被顧主滅口。所以隨時都防備警惕著,沒想到這一次卻栽在了夏陽這個老王八蛋的手中。正所謂“強中更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螳螂捕了蟬,黃雀還在後哩。

    夏陽當然知道,像黑皮絡腮胡這種整日過著刀口舔血生涯的職業殺手,和他們硬打硬殺,想要做到滅口是非常困難的,所以才如此這般,用美女美酒先麻痹著,使之徹底喪失警惕後才動手。“色”字頭上一把刀,黑皮與絡腮胡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呢?沒想到還是中了這從古至今百使不厭的“美人計”,馬上就要命喪深崖了。

    整日打雁,到頭來反被大雁啄了眼睛,這是千百年來被人傳說了多少遍的故事,沒想到再次發生在了黑皮的身上。黑皮此時後悔莫及,卻又毫無辦法,只能是聽天由命。

    車速隨著毫無阻力的慣性越來越快。這時早巳被嚇破膽的駕駛員使盡了能使出的各種辦法,但沒有起到一點減速的作用,他已經無法駕馭這匹脫韁的野馬了,現代伊蘭特轎車終於在一處又陡又急的彎道上被急劇下滑的慣性甩出了公路,悲壯的滾下了懸崖,在夜色的黑暗中自崖下升騰起一簇濃濃的煙霧。

    伊蘭特剛剛栽下山崖,一輛摩托車就跟蹤而至,準確的刹在出事地點,戴著頭盔的胡利川從後座急急忙忙下來,站在路邊探頭向崖下看了許久才調頭對車手說:“起爆。”

    車手得令,輕輕一撳車把上的按鈕,崖下轟地一聲巨響,一個巨大的火球卷地而起,接著,車內和撒在地上的汽油燃燒起來,點著了地上的枯枝落葉,燒著了四周的灌木衰草,熊熊火光立刻映亮了半邊山林。

    第二天,交警和交管部門的人接到報案趕到現場,在一片廢墟中找到兩具燒焦的屍體,面目全非,一時無法辨認。

    “你說啥子?只找到兩具屍體?”夏陽在電話裏聽了胡利川剛從交警隊探聽回來的報告後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據估計,兩具屍體一具是駕駛員,另一具是絡腮胡。”

    “那位叫黑皮的呢?”夏陽說話的聲音已經發抖了,他清楚的知道黑皮是個什麼樣的人物,此番讓他逃脫,沒有要了他的性命,無疑是留下了致命的禍根,很可能不知哪一時他就會神不知鬼不覺的取了夏陽的性命。

    “那傢伙可能跳車逃脫了。不過那箱子還在車上,裏面十萬塊錢都全部化成了灰。”胡利川在電話那邊小心翼翼的答道。他能感知到夏陽此時的心理,他估計他這位主子馬上就要狂怒了。

    “你不是說已經在車門上做了手腳,人只要進去了就再也打不開的嗎?”夏陽對著電話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他的態度果然沒出胡利川的預料。

    胡利川在電話裏面陪著小心囁嚅道:“按理說是不應該逃脫的,但不曉得是什麼原因,反正墜岩時他沒在車裏面了。要不然不會只有兩具燒焦的屍體的。”

    “給我滾回來,沒用的東西!”夏陽明白事已至此,無可挽回局面,他拍著桌子高聲怒駡,眼前來看,只能是先召回胡利川再做計議。

    夏陽與胡利川通完話,擱下電話後,像一頭受到重創的野獸一般倦縮在沙發裏喘息了好一陣,這個結果對他的打擊太大了,偏偏是最重要的目標人物逃脫了,黑皮活了就意味著他會隨時都有可能死去!他調動思路快速的思考片刻,又忽然跳起來,拿起電話撳了一組號碼,並輸入了自己的專用號。很快,桌上的電話鈴響了,夏陽定了定神,一拿起電話,馬上又恢復了那種不慌不忙,慵懶散漫的口氣。

    “是秦主任啦,嘻嘻,我是夏陽。”他的語氣裏透著諂媚和討好。

    “你這個傢伙!又是什麼事這麼急?上班時間也要來煩我。”電話那頭傳來秦主任那種鼻音很強的聲音,很威嚴。

    夏陽穩住氣息,仍然嬉皮笑臉地說:“要說沒事也真的沒什麼事,要說有事也還真有那麼點兒事,這事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

    夏陽對著話筒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的秦主任就不耐煩地叫起來:“你他媽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誰有閒心在電話裏聽你說繞口令!你以為我像你樣的天天閑的撓蛋,沒事抱著小美人兒叉著大腿在太陽底下曬胯呀?老子每天有大堆的事要批示哩!”

    夏陽聽秦主任發了火,這才收斂起嬉笑壓低聲音說:“今天晚上到上面度假村去玩?”

    “今天晚上?……”秦主任隔著電話沉呤了半晌。“你小子到底是有什麼事嗎?”

    “秦主任,真的沒什麼事,就是請你上來玩一玩嘛!”夏陽稍微停了下繼續說:“我搞到一點好東西,不敢獨自享用,專門請你老人家上去嘗個鮮。”

    “是什麼?”秦主任的口胃果然被夏陽吊了起來。夏陽對他瞭解的很哩。

    夏陽對著話筒神秘地說:“我搞到一隻小熊貓。咱們今晚上吃熊貓肉。”

    龍肝鳳膽被視為世間絕頂稀奇之物,可是在現今熊貓為一級國寶的環境裏,能吃上熊貓肉,這稀奇程度也不比龍肝鳳膽遜色幾分,怕是一般人連想也不敢想的事情。但蒲主任卻毫不奇怪,夏陽一向是以奇誘惑的,他那裏要是都是些尋常的東西,隨處可見的貨色,也不會引的眾多高位權貴趨之若鷲。所以夏陽說出吃熊貓肉的話題,秦主任也覺正常,但他還是對著電話笑了起來:“你這傢伙,硬是狗膽包天,國色天香你天天享用,如今連國寶你也敢吃?”

    “除了毒藥,我啥子東西有不敢吃的?一般的二三級保護動物,我這麼急著打電話給你?你秦主任是什麼地位,能稀奇那些勞什子?”

    蒲主任無語,他想了想。“好吧,我儘量爭取上去。要是我有什麼事實在上去不了,那熊貓肉你一定得給我留一點,不然的話,看老子不把你身上的肉割一砣下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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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1 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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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你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22.豔朵寄來的錄影帶

    夏陽一聽熊貓肉對秦主任的誘惑力還不夠大,他的意思還不一定會來,夏陽暗自著了急,他今晚是必須要見到秦主任的,他有很緊急的事情求他,於是他又心生一計,嘿嘿地笑著說:“我的肉有什麼好吃的,一身泡渣。這小熊貓我可以想法給你留一塊,但另外一件更好的東西我就不敢保證了!”

    “你還有什麼好東西打埋伏不告訴我?”秦主任上了夏陽設下的套,果然順著他的意思往下問。

    “我說蒲主任,這你就冤枉好人了。這東西我可是專門為你搞來的呀!”夏陽依然買關子,就是不說“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到底是什麼,別再給老子賣關子了,快說。”秦主任被夏陽足足的吊起了胃口,有點著急了。他是知道的,一來夏陽這樣吊他胃口,“那東西”就肯定是很珍貴;二來,夏陽把“那東西”放在吃熊貓肉後邊來說,這就說明“那東西”在他秦主任眼裏應該是比熊貓肉更稀奇,更合他秦主任的胃口。秦主任憑著這多年和夏陽打交道的經驗已經隱約感覺到了“那東西”會是什麼,但他只是自己在猜測,他迫切的需要在夏陽的嘴裏得到千真萬確的證實。

    “嘿嘿,你不是常說到了北京嫌官小,到了上海嫌夫人老嗎?蘇杭美女甲天下,上海小姐甲蘇杭嗎?”夏陽與秦主任多年相交,這個老東西好吃哪一口,夏陽心知肚明,只有女人這一口才能誘惑的他團團亂轉。夏陽不再賣關子,借著秦主任自己說過的話,將“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隱晦的說了出來。這是夏陽對付秦主任的重磅肉彈,屢試不爽,關鍵時候用出來,秦主任這個高級老色鬼沒有一次不上鉤的。投其所好也是夏陽應對在他眼裏用的上人的拿手好戲。

    “你個鬼精靈,真的搞到一個阿拉妹?”蒲主任興奮地叫起來。從他的語氣裏,夏陽已經聽出,秦主任已經一口咬住了他拋下的魚餌,生吞下了魚鉤。

    “剛滿十九歲,絕對的原裝黃花**。這大活人可不比那熊貓肉可以放在冰箱裏藏起來的,萬一被老盧老張他們聽到了風聲,找我要人,我可不敢為了你得罪他們喲。所以最好還是你秦主任捷足先登,跑到前頭為妙。”夏陽又做了一番恰如其分的煽動,他已經是胸有成竹了。

    “好,我今天下班就上山,風雨無阻,不見不散。我不到山上,阿拉妹誰也不能動一個指頭,否則我拿你試問,把你最喜歡的小美人兒賠給我日我都不會願你意的!明白嗎!”秦主任當即拍扳,果斷地作出了上山的決定。夏陽放下電話,無聲的獰笑了。類似于個的應付各類人,他有的是辦法,不然他的陽光度假村也不可能開到現在而一直立於不敗之地,他也不可能在東陵市呼風喚雨,什麼事情都做的得心應手。

    第二天下午,東陵市各公安分局,各街道派出所,都先後得到市公安局的一個緊急通知。通知指出:前天深夜在馬鞍山發生的車禍是一次重大的人為事故,犯罪嫌疑人是一位叫著黑皮的黑社會組織的頭目。在通知中,詳細描繪了黑皮的年齡、身高和長象,要求各單位立刻組織力量在全市範圍內搜捕該犯罪嫌疑人,並著重指出該犯罪嫌疑人生性殘忍,手段兇狠,並帶有槍械,必要時可以首先開槍將其擊斃云云。

    這些,就是夏陽極力相邀秦主任上山到陽光度假村後想得到的最好結果,是他奉獻了熊貓肉和妙齡黃花“阿拉妹妹”給秦主任享用後換回來的。他要借秦主任的口令,用公安的正當手段除去黑皮這個大患。

    北京開往東陵市的直達列車是下午6點38分抵達的,路嫺靜隨著出站的人流湧出出站口,出了站後,路嫺靜明知沒有希望,還是在出站口外面站了好久,四處張望,希望豔朵能奇跡般地從天而降,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給她一份意外的驚喜。

    出站的旅客都走完了,原先擁擠在門口那些舉著牌子接客人的也已經煙消雲散,路嫺靜這個漂亮高挑的女人站在那裏就顯得特別招搖奪目,引得一群計程車駕駛員蝴蝶戲鮮花般地圍著她打轉,爭先恐後地要攬她這趟生意。

    路嫺靜被他們吵得頭昏腦脹支持不住了,只得突圍奪路而走,在一群的士倌的追逐中逃命般地鑽進了最近的一輛的士裏。

    東陵是路嫺靜曾經來過,她張口讓司機把她送到曾經住過的白雲飯店。這是一家中等偏低的普通飯店,路嫺靜這次是請事假辦私事的,不比以前出公差,到哪里都會受到最熱情的接待,住最好的賓館或飯店。這次她是自己掏腰包,當節約的就應該儘量節約才是。

    本來,路嫺靜以前曾到東陵市來出過幾次差,採訪過幾個部門,無論是省裏還是市里的宣傳部門都有熟人,作為北京一家赫赫有名的全國性大報的記者,即使為私事下來也會受到最熱情的接待的,對於這一點,路嫺靜絲毫也不會懷疑。但路嫺靜很不願意這麼做,況且,她這次來的目的也是不能隨便亂張揚的。

    路嫺靜這次遠道而來,是為了豔朵。路嫺靜和豔朵同是北京一所著名大學文學院中文系的同學,四年同窗,使她們結成了生死不渝的友誼。大學畢業後,路嫺靜分配時留在了北京,做了記者,而豔朵卻個性張揚的追趕時髦,拒絕了分配,隻身南下闖蕩江湖,先在深圳、海南轉了一圈,最後紛紛揚揚飄落到東陵,進入一家中日合資企業,做了一位吃洋務飯的白領麗人。

    即使分處南北兩地,遠隔千里,路嫺靜和豔朵兩人都一直保持著十分密切的聯繫,每隔一兩個星期都要通一次電話,路嫺靜還專門找機會到東陵來出了幾次差,姐妹倆親親熱熱地說了好幾個晚上的悄悄話。

    可是,就在半個月之前,一天深夜,路嫺靜忽然接到豔朵一個奇怪的電話,豔朵在電話裏說她給路嫺靜寄來了一件東西,如果她有一個星期沒給路嫺靜打電話,也沒回公司上班的話她就可以把那東西打開看,但在此之前千萬不能打開。

    路嫺靜覺得豔朵說的話莫名其妙,但她從電話裏聽出來豔朵說話的聲音又輕又急,還明顯的有些顫抖,說完後也不等路嫺靜吭聲就匆匆地掛斷了電話。像是她隱蔽在什麼不能大聲說話的地方,匆匆忙忙的打給路嫺靜一樣。

    路嫺靜接到電話後,先是奇怪,後來越想越不對頭,越想越害怕起來,豔朵的電話給了她一個十分強烈的資訊,就是她很可能要出什麼大事情,遇到了什麼危險。她相信這個直覺,她相信她和豔朵之間是有感應的。何況,電話那邊豔朵說話的語調和聲音也都明確的告訴了路嫺靜,她的這個電話是偷著打的。在現在這個充分彰顯自由的社會裏,連一個電話都要偷著打,豔朵不是受到了限制自由受到了威脅又能是什麼呢?而像豔朵那樣年輕漂亮的女孩受到自由限制受到威脅正是很危險的事情。

    路嫺靜立即就給豔朵家裏回打電話,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路嫺靜明白剛才豔朵一定不是在自己家裏給她打的電話,於是又不停地打她的手機,都沒有任何回音,第二天一上班,路嫺靜就直接給豔朵工作的公司打電話,那邊回答說豔朵已經有好幾天都沒到公司上班了,公司也在四處尋找她。

    一個不祥的預感像一團撥不開的黑霧沉沉地籠罩在了路嫺靜的心頭。但她還是強耐著性子等到了那盒豔朵從東陵寄來的東西。

    豔朵寄來的包裹裏面除了一盒錄影帶外再沒有其他只言片紙!路嫺靜把錄影帶拿回家中迫不及待的放出來一看,頓時瞠目結舌。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願意相信她所看見的錄影帶播出的畫面是真實的。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1 11:08
本帖最後由 zhuqunhua 於 2010-7-1 11:09 編輯

第二十三章 豔朵寄來的錄影帶

    錄影帶出現階段的第一個鏡頭,竟是豔朵和一個男人赤條條躺在床上日來弄去的淫HUI情形,畫面清晰可辨,色彩鮮豔奪目,特別是豔朵白皙而嬌嫩的肌膚,與自己身上那一簇濃烈的黑,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強勁的刺激著路嫺靜的視覺。畫面應該是有人故意拍攝的,不然不會那樣的清晰逼真,豔朵和那個男人日來弄去所發生的場景是在一個寬敞的房間裏,看那房間的設施很是豪華,但不像是家居,倒像是設施齊備的高級賓館房間。

    那位在床上與豔朵日搗的男人起碼有60歲了,一身肌肉臃腫鬆馳,頭上已經謝頂半禿,鬆馳的眼皮下面那對眼袋吊起如同兩個豬尿泡。在床上,他顯然有些底氣不足,力不從心。大多數時間都是豔朵積極主動,不斷地用嘴用唇用舌頭用肥顫顫的大白**用手用她自己身上一切能用的器官,很有層次很有章法很有方式的去挑逗撩撥那糟老頭。

    路嫺靜是第一次這樣清晰刺激的去看別人日搗,何況那畫面上的女主角還是她最要好的朋友,她克服著自己的羞恥心儘量認真的去看,她發現豔朵在床上挑逗撩撥那糟老頭用的技法和姿勢很多都是她只聽說過但沒見過的,更有的是她連聽說都沒聽說過的,更別說她自己和男朋友用過了。她在懷疑,豔朵是從哪里學來的呢?難道有人教過她?可是。這樣的浪蕩事情誰會去教她呢?

    豔朵花樣迭出的刺激那糟老頭,好不容易喚起他的一點短暫的雄壯後又自己主動的把握時機坐了上去,居然連避孕套都沒有讓糟老頭子戴!她騎馬賓士般地起伏抖動著,動作即瘋癲又狂野,簡直就不像是路嫺靜所認識的豔朵。豔朵不斷的變化日搗的姿勢,最後豔朵還抓起那老頭的雙手,把它們用力的按在自己活蹦亂跳的**上,帶著那雙手在自己的**上揉捏摸搓。豔朵自己則張開嘴一陣淫dang地狂呼亂叫。叫聲即嬌嗲又浪騷,那糟老頭大概是受不了她那叫聲的刺激,在豔朵胯下一陣劇烈的抖動痙攣,繳槍投降了。兩人日搗完,豔朵還伺候著那糟老頭清洗乾淨了下身,然後才自己洗弄了,柔順的依偎著糟老頭,爬在他懷裏溫存,就像是一對夫妻樣的。

    路嫺靜做夢也沒想到,豔朵竟然如此淫dang放縱,與這樣一個糟老頭子上床,而且還這般地投入。就像是和她一起日搗的不是個糟老頭子,倒是個英俊年輕的美男子哩。

    一時間路嫺靜看得目齜皆裂,頭皮發怵,渾身上下都泛起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但沒過多一會兒,路嫺靜就慢慢地冷靜下來。

    豔朵美麗的就猶如一朵嬌豔欲滴的名花,她是絕對不會自甘墮落與這樣一個糟老頭上床鋪的,這裏面一定有不可名狀的苦衷,使她不得不同他上床並且還要這樣全力以赴,以促使糟老頭挺炮射彈,換取他的高興和愉悅。

    即便如些,她也沒有理由把它錄下來寄給朋友,這不是自取其辱嗎?這樣的事情傳播出去,豔朵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做人呢?

    這盤錄影帶一定是有人暗中偷攝下來的,後來豔朵冒著危險把它偷了出來。路嫺靜猜測。

    作為一位元走南闖北的記者,這些年耳聞目睹的怪事情不少,僅憑這現象以及豔朵慌慌張張打的那個古怪的電話分析,豔朵很有可能已經落到了一個黑社會的流氓團夥手中,她年輕漂亮,一具青春活力四溢的身子極具誘惑力,正是很多男人夢寐以求的獵取物件。現在,她除了被動的飽受**以外,還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豔朵之所以要把這盤錄影帶寄給她,就是想一旦遭到什麼不測後這錄影帶可以作個破案的線索。

    路嫺靜很快得出這個結論,豔朵一定已經失去了自由,處於極度危險之中。形勢分析明白後,路嫺靜反而冷靜了許多。

    既然豔朵把這盤錄影帶作為線索寄給她,她就應該仔細地觀看下去,需要在這當中真的看出一點什麼線索出來。

    路嫺靜打定主意後,錄影上那些不堪入目的鏡頭就開始變得不太那麼驚心動魄了,甚至找到一種醫生檢查病人似的感覺。

    錄相帶上面的第二個節目竟是豔朵與另外兩名少女同一個男人群jiao的過程。

    這個男人,雖然也有近60歲了,但卻于第一個男人明顯的不同,他身體卻非常結實健壯,一張深重的臉和剛毅的下巴,給人一種不怒而威的尊嚴,神色很像一個重要部門負責的高級領導,一直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架式,即使偶爾一笑,也笑得非常自信,也笑出幾分寒颼颼的冷竣和殺氣。

    在這樣的男人面前,豔朵和那兩位小姐一直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般。那男人頤使氣指,如同暴君,三女子如羊落虎口,戰戰驚驚,比順服的奴隸還要低三下四,還要奴顏婢膝。她們三人相互配合,竭盡全力的使出各種刺激無比的手段和技巧,逗弄那個老男人,儘量引發那老男人興奮高興。

    開始,豔朵和那兩位少女輪流地站在那人面前脫光衣服轉著身子讓他欣賞,然後幫這男人脫去衣服,一位少女過去拉開屋子裏的一道幕布,露出一個砌鑲在屋子裏的大浴池,豔朵和另外一位少女左右被那男人摟著走進了浴池,先相互擺弄幾下,三個女人就圍著那男人一個給他搓背,一個給他搓腿,另一個則被那男人摟在懷裏捉住**在胡亂搓捏撫摸。

    三位女人輪流交換著位置,一會在當壓指女,一會又成為掌中玩物。四人在池子裏神搞鬼弄地鬧了一陣,爬起來擦幹身子回到臥室,那男人坐在沙發上,讓豔朵為他點了一支香煙。

    那男人指使那兩位少女就趴在他面前的地毯上,相互頭腳相對,彼此用嘴和舌尖去舔對方的私隱部位,相互自戲自謔,另外,讓豔朵跪在自己的膝下,用嬌嫩的白皙的肩膀扛起他那兩條毛絨絨的大腿,低下頭埋在他的胯間,一起一伏的為他做那件事。

    過了一會,他又讓豔朵過去與一位少女自謔,讓另一位少女換下豔朵,爬在他的兩腿間,做豔朵剛才做的事。

    路嫺靜不想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她自己也受不了這樣的劇烈刺激了,她感到身上已經燥熱無比,有些地方就隱隱約約的發癢,內褲裏也有了潮濕。她趕緊的撳動遙控板一陣快進,把這幕醜劇快進過去。

    後面的情節大同小異,除了有一次豔朵是被四個年青力壯的男人輪jian外,其餘的都是與五六十歲的老頭兒在床上**日搗的鏡頭。

    路嫺靜最後統計了一下,除了那四個年青人外,另外五個都是老頭子,這些人雖然長象氣質各不一致,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與那種piao客在ji女面前的優越感不同,是一種權貴對於平民似的優越感,這種優越感你只要以一個普通百姓的身份走進當今任何一個權貴部門都會隨處可見。

    路嫺靜想,如果豔朵真的遭到了什麼不測的話,這上面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將是被懷疑被調查的物件。

    現在,路嫺靜再一次證實了自己的分析。從這些男人來看,無論是年齡還是氣質都不可能是一般黑社會的小流氓。這些人幹這種事情絕不希望被人錄影。這些攝像設備一定是事先就暗中安放在房間裏面的。

    從這些房間的裝璜設施來看,這都不是一般的家庭和飯店所能擁有的。如果是在誰的別墅裏,那一定是個千萬富翁的豪華別墅,如果是在飯店裏,那一定也是四星級以上的飯店。

    有誰能夠事先把攝像器材秘密地安裝在房間內,而且一次又一次地故技重演?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這房間的主人。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1 11:08
第二十四章 尋找豔朵

    東陵雖然是個已上百萬人口的大城市,擁有豪華別墅的大富翁和四、五星級的高級飯店也還是沒有達到普及的程度,只要肯下功夫尋找,一定會找到這些地方的。

    只要找到了這些現場,就可以找到它的主人和這些流氓男人,就可以尋找到豔朵的下落。

    僅從表面上分析,這件事的確是太簡單不過的了。但路嫺靜憑著她那女性的敏感和記者的直覺,總感到這件事一定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的,它一定有著十分複雜深沉的社會背景,不然的話,豔朵為什麼會落到他們的手中無法自拔?那些臭男人為什麼會那樣地有恃無恐,那樣地囂張倡狂?

    但是,不管怎樣,莫說朋友找到了自己,還不顧羞恥的將自己的隱私錄影帶寄了來,就是沒有來找,只要聽到她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應該主動前去才是。因此,路嫺靜很快就決定請假趕到東陵來。

    到了飯店,路嫺靜開了一間便宜的單人間住下,簡單梳洗了一下,吃過晚飯就出了飯店,打的直奔豔朵的住宅。

    豔朵是在一個新開發不久的住宅社區一幢公寓樓租的,一套兩廳室房子,路嫺靜以前到東陵出差時曾在她家裏住過。路嫺靜趕到那裏,見房門緊鎖,拍了一陣沒有聲響,門前的地上灰塵撲撲,一看就知好多天沒有人打掃了。

    路嫺靜終有守在門外,叫住幾個上下的人打聽,都說不知道不認識。現在高屋住房的優越性在這裏表達得淋漓盡致,大家在一幢大樓裏住了好幾年,即使樓上樓下對門隔壁的鄰居彼此都不認識,都不說一句話。

    好不容易,路嫺靜等到對門的一個中年婦女上樓來,見路嫺靜守在門口,她就警惕地說:“你找哪一個?”

    路嫺靜正愁和她搭不上話,聽了她主動發來的問話立刻禮貌地回問:“請問,您知不知道這間房子裏住著的那位豔朵小姐還是住在這裏嗎?”

    那婦女一聽路嫺靜是認得對門鄰居的,臉上的警惕性也就消失了一些,但還是保持著一定的感情距離。“沒見搬家,可能還住在這兒吧!不過,已經差不多有十來天都沒見過她了。”

    “她在時,不管多晚回來,都要放點音樂,很有小資情調的一個漂亮女孩子哩。只是我已經有十多天都沒聽見聲音了。這幾天,社區的汪老頭收水電費到處找她都沒找著。”

    “哦!謝謝。”路嫺靜禮貌地點點頭,悻悻地下樓走了,她的心裏悵然若失,更有一絲加劇了的不祥預感,豔朵看來是十有**失蹤了。她究竟是遇到了什麼樣的災難呢?她現在身在何方,在受著怎樣的非人折磨,或者說她還在人世間嗎?路嫺靜被這些未知的結果折磨的異常難過。

    第二天,路嫺靜趁上班時間又趕到豔朵的公司,她一連問了好幾個人,都不知道豔朵的下落,都說她辭了工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在這段時間內似乎公司裏沒人再見過她。最後,路嫺靜經人指點,打聽到一位平時與豔朵比較要好的李小姐。李小姐告訴路嫺靜了一條線索,豔朵在失蹤前有較長的一段時間內,與一位叫胡利川的人關係密切,他們是在陽光酒店的夜總會認識的,有段時間兩人幾乎每天晚上都要約會,打的火熱,即使是在上班時間,兩人每天也要通好幾次電話,每次都纏纏綿綿的要說上好長時間。這位李小姐判斷,豔朵是和胡利川談戀愛了。

    路嫺靜離開公司後立即趕到東陵市公安局刑警大隊,接待室裏一位年青的女警官接待了路嫺靜。那位二級警司開始還很熱情,可一聽說是找人,不等路嫺靜把話說完就立刻不耐煩地說,找人到那個地區的街道派出所去,我們這是刑警大隊,負責重案要案的偵破,你那樣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派出所就可以受理了。

    路嫺靜是無冕之王,不管到哪里都是受到熱情接待的,何曾受過這樣的接待態度,她壓下一口心中躥上來的怒氣,她知道現在自己是要求著這位女警官的,於是她繼續耐著性子解釋道,她的朋友失蹤十多天了,到處都打聽不到任何消息,所以才到這裏來報案的。

    看的出來,那為女警官也是強按著情緒有點不耐煩地重複解釋:“同志,我再說一遍,我們這裏是刑警隊,不管尋人這種事情,所以你還是去找派出所,再不,在報紙和電視上打尋人啟事也成。總之我們是沒有閑餘的警力來管這種小事!”

    “如果我的朋友正處在一種萬分危險的情況下,隨時都可能丟掉性命的話,你們還管不管?”路嫺靜終於被她的態度激怒,有點忿然了。

    那女警官一怔,盯著路嫺靜好看的漂亮臉蛋,繼而嘲笑道:“你以為儘量把事情說嚴重點我們就會被嚇著?”

    “我不是在故意誇大其詞來引起你們的重視,而是真實情況。”路嫺靜認認真真的對那位女警官說,她儘量做出一臉嚴肅的樣子。

    “有什麼事實你說吧。”女警官看來終於是相信了路嫺靜臉上的表情,她捉住桌上的一枝筆,做她記錄的準備。

    路嫺靜正要開口時又忽然感到如此開頭不好了。她遲疑了一下說:“我想見一下你們的領導,直接向他反映。”

    女警官一聽這話就火了,她本來就是不願意理會路嫺靜所說的這樣的“小事”的,只到路嫺靜把問題說的似乎很嚴重了,她才敷衍的拿筆想記記,把路嫺靜打發走了了事。哪知道她剛做好了準備,路嫺靜現在又這樣說,她覺得路嫺靜是在戲耍她。女警官發了火,把筆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擱。“你既然要找領導就直接進去找好了,還跑到我這裏來幹什麼?我看你就是來瞎搗亂的!”

    路嫺靜一見女警官多了心,也覺得自己這事做的有點不妥,她連忙又解釋道:“同志,你千萬別誤會,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覺得作為一個女同志,實在沒有必要瞭解這種事情。”

    女警官不聽這解釋還好,一聽完路嫺靜的話,她就擺起架子板起臉說:“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不管男的女的,我首先是一名員警,你是來找我的,難道你報案還選性別?你自己不就是個女的?你真是莫名其妙,奇奇怪怪!”

    “正因為我自己也是個女的,我才不想再讓一個女同志看見這些事。那些事女人不宜看!”路嫺靜乾脆就直說了。

    女警官更火了,根本不再聽任何解釋,態度變得粗暴起來。冷笑道:“嘿嘿嘿,女人不宜看?那你看了沒有?你是女人嗎?你要是沒看你怎麼會來我這報案?你說的話簡直就是前言不搭後語!你到底是不是來報案的,不是就請你馬上出去!要不然我可以擾亂員警正常辦公秩序為名拘留你!”

    “我不出去,我必須見你們領導。這事真的很重要!”路嫺靜竭誠地解釋。“我絕不是不相信你,的確非這樣不可。”

    “領導都不在家,要找明天再來。”女警官見也嚇唬不住她,實在是不想與她再糾纏了,只好這樣說,想斷了路嫺靜的念頭,讓她快快離去。

    路嫺靜當然不會信她的話,一個市級公安局的刑警隊怎麼可能領導都不在呢?即使都出外忙活去了,那最起碼也會留下一個值班處理突發事情能做主的。她換上一臉笑容,還是耐著性子說:“請你相信我,我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也不是那種目中無人、動不動就拉關係找領導的人。我真的非見到你們領導不可。這是我的證件。”說著,路嫺靜摸出記者證放在女警官的面前,這是她迫不得已的最後一張王牌,本來她是不想聲張此事,不想明確自己的身份的,但此時來看,不亮明身份是過不了面前女警官這一關了。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1 11:08
第二十五章 和裘隊長一起觀看錄影

   

    25.和裘隊長一起觀看錄影

    女警官不服氣地伸手輕輕接過路嫺靜遞過來的證件,拿道面前起一看,頓時一愣,抬起頭來驚詫地問:“你是從北京下來的記者?”路嫺靜點點頭。

    女警官只是驚詫了一時,但很快又平靜了許多,拿著記者證翻來覆去地瞧著。她似乎不相信面前這個她認為是來瞎搗亂的女人會是北京那家很有名氣的大報刊的記者。路嫺靜笑著說:“你有什麼懷疑只需要給省委或者市委宣傳部打個電話就是,他們那裏好多人都認識我。”

    聽了這句話,女警官不再說什麼了,把記者證還給路嫺靜,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面前的電話,撳了一組號碼。“裘副隊長嗎?這裏有位元北京來的記者,說是有重要事情要直接向領導報案。請示一下你,看怎麼處理。”

    那位元裘隊副在電話裏向女警官問明瞭路嫺靜所在報社的名字後,立即指示請她到他辦公室去。看來路嫺靜大報記者的身份還真是一張很有效的通行證。

    女警官得了領導的指示,恢復了對路嫺靜的殷勤,她詳細的為路嫺靜講明瞭去裘副隊長辦公室的路線。路嫺靜根據女警官的指點,在後面三樓找到副隊長辦公室。裘天日見路嫺靜進來,立刻起身熱情地迎過來:“是路記者吧?歡迎歡迎。”

    路嫺靜握著裘天日的手說:“裘隊長,見你還真不容易,不是最後說明我是記者的身份,怕是今天就見不到你了。你們隊裏那位負責接待的女警官倒是很會為你們這些領導擋駕哩!今天我是冒昧打擾,您不會生氣吧?”

    路嫺靜很會說話,不經意間就把對那位女警官接待態度不滿的情緒說給了她的領導知道。

    裘天日卻說:“哪里哪里,我們也有我們的苦衷呀,我們警力明顯不足,可經常有人不論大事小事都跑到刑警隊來報案,有時候連鄰里小打小鬧這樣的事情他們都會跑到我們隊裏來要求找領導解決。呵呵呵,要是連那樣的小事我們都要管的話,那那些大案要案我們就根本無暇顧及了。還望路記者能理解我們的苦衷哩。”

    兩人禮貌性地寒暄一陣坐下,路嫺靜接過裘天日遞過來的一杯水,捧在手裏,這才正式表明來意,她看著裘天日說:“裘隊長,我這次下來是為私事來找你們的。”

    裘天日笑著將手一擺:“有一句話我想路記者應該聽說過,‘有困難找員警’嘛。所以在我們這裏,是沒有公事私事之分的。你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了,能幫上你的,我們絕不推辭。”

    “那我就先謝謝裘隊長了。”接著,路嫺靜就將手裏的水杯放在身旁的桌子上,把她所瞭解到關於豔朵的情況詳盡地向裘天日說了出來。

    裘天日很認真,他一邊不停地記錄著,不時打斷路嫺靜問一兩個細節。等到路嫺靜說完後才一臉凝重的問:“那盒錄相帶你帶來了沒有?”

    路嫺靜從挎包裏摸出那盤錄相帶遞給裘天日。

    裘天日接過錄相帶,帶著路嫺靜來到小型會議室。這會議室大概是專為研究分析案情用的,裏面幻燈機、錄相機、大螢幕投影彩電一應俱全。

    裘天日進去後,打開錄相機和旁邊一台34英寸的彩電,把錄相帶放進去。很快,電視螢幕上就出現了清晰的圖像。

    圖像一出來映入兩人的眼簾,路嫺靜就感到很羞赫。為了不受外界光線的干擾,使畫面看的更清晰,裘天日拉上了所有的窗簾,小會議室內這一刻就很是黑暗,在如此黑暗狹小獨立的空間裏,一男一女獨處,觀看比A級黃色錄影還要真實的男女日搗鏡頭,路嫺靜一個還未結婚的大姑娘真的感到渾身上下都不自在,她的心隨著畫面的呈現跳的“砰砰砰”直響。

    裘天日倒顯得很鎮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作為一個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這樣的事情他經歷的多了,即便是男女在一起日搗的現實場面他也是親眼見過的,在抓捕某些類型犯罪的嫌疑分子時,這樣的場面時有發生。當螢幕上出現那第一個與豔朵日搗的糟老頭時,裘天日的臉色一下子就異常嚴峻起來。路嫺靜在一旁偷偷觀察他的表情,發現他非常激動,牙齒咬得緊緊的,腮幫子都咬成了兩團肉砣子,像一邊含了一顆石子一般。

    看豔朵表演的真人實戰日搗錄影,路嫺靜很不自在,也很難堪,但裘天日卻是興趣盎然。說實話,連路嫺靜都不得不承認豔朵的luo體很美,美的近乎無暇。她膚色白的耀眼,身材更是絕佳至極,凸凹有致,玲瓏剔透。尤其是那些最能體現女人特徵,讓男人魂牽夢繞的部位,更可以說的上是如魔鬼般的傑作。粉頸細長,削肩圓潤,兩根突出的鎖骨彰顯著動人的骨感美。往下,兩個豐滿堅挺的ru房似兩個滾圓的香瓜,紅豔豔的ru頭部分微微上翹,自ru頭往後呈現出歐美女人才有的規則圓錐狀,吊在潔白似雪的胸脯上,隨著她主動的騎馬激戰而顫顫悠悠的起伏,很是能讓男人鼻血噴湧哩。豔朵正值女人如花似水的年齡,健康的皮膚光滑緊繃,顯得小腹就極為平坦,沒有多出一絲的贅肉,猶如一片廣褒的平原。而小腹下的那一簇黑,即濃郁又熾烈,密密麻麻,分佈有序,整個排列出一個好看的倒三角型,恰恰就像是平原之上茂密的草地。再往下,那是女人最為神秘的地帶,溝壑與淙淙小溪並存,在小腹平原的邊緣倏然凹陷,此時正夾裹著那糟老頭子,瘋狂戰鬥的正酣。

    如此一個天之尤物般的女人,主動投入的表演著床上日搗大戲,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傾神關注的,還要在心中默念三聲:有幸!有幸!有幸!。裘天日自然也不例外,他津津有味的盯著畫面,看的樂在其中。路嫺靜偷眼瞧他,似乎還有點咂嘴舔唇的饞像,好像很想湊到螢幕上豔朵的跳動的ru頭上狠吃一口香甜的咪咪哩。

    兩人就這樣在靜靜的小會議室裏無聲的觀看著。然而,就在第一個豔朵和那糟老頭子的日搗畫面播放完,鏡頭轉入下一個主題,第二個男人的身影在螢幕上一出現時,裘天日卻被嚇得渾身一震,下意識地用手按了一下手中的遙控器,關掉了電視機。

    路嫺靜調過頭來驚詫地看著裘天日。“你怎麼啦?裘隊長。怎麼把電視關了呢?”

    裘天日似乎被那錄影裏第二個出現的男人驚嚇住了,早沒了先前觀看錄影時的盎然興趣,聽了路嫺靜的問話,他這才好像從夢靨中醒過來一般,連忙慌張的掩飾道:“沒什麼。我只是有點不想看了。”

    路嫺靜心裏暗自好笑,心想:你不想看了?你剛才恨不得看的眼睛都拔不出來哩!你恐怕是恨不能替代了那錄影裏的男人上去和豔朵日搗一回咧!。可是現在他卻突然關了電視,那這其中就一定有什麼奧妙。但是路嫺靜心中卻是不解,她不滿地叫起來:“裏面這些男人個個都是十分重要的線索呀!你不看完怎麼瞭解案情?”

    裘天日沒動聲色,把他那兩張剛才還一上一下微張著很想吃豔朵紅豔豔咪咪頭的嘴唇緊緊地閉上了。好像是讓那螢幕上出現的第二個男人給嚇的不敢去吃了一樣,他想了想說:“對不起路記者,這個案子非常重要,我現在不能再看了,我必須馬上趕到局裏向局領導彙報。”

    路嫺靜疑惑,跟著站起來,試探地問:“那我呢?我還和你一起去嗎?”

    “你住在什麼地方?”裘天日沒回答她的話,卻反問了她一句。

    “白雲賓館417房間。”路嫺靜回答的很詳細。

    “你就不用跟我一起去了,我向市局領導彙報案情,你在一邊有些不方便,我現在順便開車送你回賓館。”裘天日邊說著話邊拿起了那盤錄影帶,率先向想小會議室外走去。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1 11:11
第二十六章 眼一眨  雞變鴨

    “謝謝了,裘隊長,這裏離我住的賓館也不遠,我還是自己打的回去好了。你抓緊時間趕去向你們領導彙報吧,早一天能破案,就能早一天救出我的朋友豔朵,她就會少受一天的非人折磨。你也看見了的,她一個那樣漂亮的女孩子,很是能吸引男人的,在那樣的環境下,還不知道一天要被……”路嫺靜突然住了口,她本來是要說“還不知道一天要被多少男人日多少回哩”。但她意識到這樣的話從她以個大姑娘嘴裏說出來,有點很不恰當,所以她及時的打住了,即便是這樣她也羞紅了好看的臉蛋兒。

    “也好。”裘天日沒有注意路嫺靜的表情,他似乎一直在獨自思考著什麼事情,注意力根本就沒集中在與路嫺靜的****上。他仿佛巴不得路嫺靜不讓他送,連忙點點頭。

    裘天日將錄相帶揣進裏面的袋裏,和路嫺靜一起下了樓,在院子裏匆匆握別,就搶先鑽進一輛警車,沖出大門飛馳而去。

    路嫺靜看著絕塵而去的警車,心裏似乎看到了一些能很快救出豔朵的希望,松下一口氣。她緊走幾步來到門口,很快就招呼到一輛的士,徑直回賓館去了。

    裘天日趕到東陵市公安局,徑直將警車開道辦公樓前停下,在辦公樓前用手機直接給局長通話,說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直接向局長彙報。

    局長請他lO分鐘以後到他的辦公室去。

    裘天日在大樓前一邊抽著煙,一邊焦燥不安地原地打著轉,像一頭被蒙住了眼睛轉著圈拉磨的老驢。當一看到錄影上的第二個男人的臉龐後,他的心裏就驚恐不已,這個情況太重要了!也太令人震驚了!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也不能相信那個男人會幹出那樣淫luan的事情!真是看不出,他居然有那樣多的花樣擺弄那幾個供她日搗的女人。那幾個女人都貌美如花,看上去倒也是精通日搗之術,把那男人侍候的相識個皇帝一樣的舒服哩!

    裘天日感到對於這個案子,他一個小小刑警大隊大隊長的力量是微不足道的,以他自身的力量來管這件事的話,那簡直就是螞蟻娶大象——日不動哩!所以他急著要將這件事彙報給局長,請領導來定奪。他一邊轉著圈,一邊不停的看著表,10分鐘一到就迫不及待地沖了上去,一直來到局長辦公室才站住,深深地吸了幾口氣,穩住一下情緒後才不輕不重地敲敲門。

    “進來。”裏面傳來局長威嚴的聲音。

    裘天日推門進去,禮貌地向局長點點頭:“刁局長,你好!”

    刁達丹局長正衣冠楚楚地端坐在寬大的寫字臺後面。見了裘天日進去後,將手往旁邊的沙發隨意一指,示意裘天日坐下說話。

    裘天日坐下後,迫不及待的把路嫺靜所反映的情況以及錄相帶上看到的情節向刁局長作了詳細的彙報。

    刁達丹靜靜地聽完彙報後問:“天日,我來問你,那錄影上面做日搗女人的男人你都認得?”

    “刁局長,我只看了兩個就沒再往下看了,那兩個男人我好像都有點面熟,都是……,但錄影畢竟不是真人,我也不敢保證,所以就直接趕到局裏,向首長彙報。”裘天日動了心機,有些話故意引而不說,那錄影上的人他看的清清楚楚,正因為如此,他不敢瞎說。

    “嗯?……那錄相帶呢?拿來我看看。”刁達丹聽出了裘天日圓滑的意思,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方便說。刁達丹就好奇,那錄影上做日搗大戲表演的男人究竟是什麼樣的人物呢?竟連堂堂的東陵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都不敢提及名字,小心謹慎呢?刁達丹倒是要親自看看是何方神聖。

    “刁局長,錄影帶我一併帶來了。”裘天日站起身走過去,雙手把錄相帶交到了刁局長的手中。

    刁達丹把錄影帶拿在手中把玩了幾下,心想:這樣的男女日搗真槍實彈的實戰大戲應該獨自一個人好好欣賞才是,當著裘天日這個下屬的面去看未免有點尷尬有點有失他局長大人的威嚴,所以他起身把它放入保險櫃裏,轉身嚴肅的對裘天日說:“這件事我先看了錄影帶後再決定怎麼辦,先扯出個方案後再通知你好了。剛才市里打電話說有事要我過去一趟,我得馬上趕到市里去。”他找了個理由推託。

    說著,刁達丹自顧站了起來,給了裘天日一個送客的資訊。裘天日見狀只得起身告辭。

    下午4點左右,裘天日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回想著上午看那錄影帶裏豔朵白花花的肉體和顫巍巍的大咪咪,忽然接到刁達丹的電話,要他馬上趕到局長辦公室去。

    裘天日接到通知不敢有絲毫懈怠,立刻驅車趕到局裏。刁達丹一個人正坐在辦公室等他。

    “刁局長。”裘天日進去後喊了一聲,未等刁達丹招呼就徑直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裘天日一進門就看見,刁局長身後的旁邊放置了一台三合一式的彩電。他一定是看過了那盤很精彩的日搗錄影哩,他上去將我糊弄走原理啊是為了自己獨自觀看哩。裘天日如此想。

    刁達丹從容不迫地從抽屜裏拿出上午裘天日交給他的那盤錄相帶盯著裘天日問:“你上午交給我的那盤錄相帶就是這一盤?”

    “是的。”裘天日看著老刁手裏的錄影帶點了點頭。

    “你拿去好好看一看,究竟是不是它?”說著,刁達丹把手伸給裘天日,將那盒錄影帶遞到他面前,差一點兒推到了他臉上。

    裘天日心裏莫名其妙,心想,這個刁局長這時怎麼了,就這一盒錄影帶還有什麼“是不是它”的?莫不是也被那錄影帶裏日搗女人的男人給嚇懵了?心裏這樣想著,手上卻不敢怠慢,趕緊從刁達丹手裏將錄影帶接過來仔細地看了好一會,肯定地說:“刁局長,我拿來的就是這一盤。”

    刁達丹不說話,從裘天日手裏拿過那盤錄影帶,走過去打開電視,把錄影帶塞進電視下面的錄影進帶口。

    電視螢幕上開始出現雪花點。

    裘天日上午曾和路嫺靜過這盤帶子,他知道前面的雪花點一、二十秒後就是畫面圖像。可是這一次他卻傻了眼,一分、兩分、甚至過了三分鐘了,螢幕上仍舊一片黑白兩色的雪花點,那刺激無比的男女日搗實戰大戲連一個畫面也沒有呈現。

    裘天日再也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怎麼搞的?沒有圖像了!我看的時候明明是有很清晰的圖像哩!這怎麼就眼睛一眨老母雞變公鴨了呢?”

    刁達丹未理會裘天日的叫喊,他啪地一聲關了機,沖他說:“天日,別看了,我已經把整盤帶子都走了一遍,從頭到尾任何圖像都沒有。”

    這話一出,裘天日頓時急得出了一身冷汗,要是這樣的結果的話,他不就成了弄虛作假糊弄著刁局長當小孩子在玩了嗎?

    “刁局長,這怎麼可能呢?上午我還是親眼看過的呀!和我一起觀看的還有那個北京來的娘們兒記者哩。我們倆是的哩。畫面清晰的很哩。”裘天日為自己辯解。

    刁達丹還是不接他的話,仍然平靜如初地問:“天日,這盤帶子到了你手裏後,在到我手裏之前,又經沒經過其他人的手?”

    “絕對沒有!”裘天日看著刁達丹回答得斬釘截鐵。“我看了後從機器裏面取出來就直接趕到了這裏,又是看著你把它放在保險櫃裏的,這其間,別說經過別人的手,就連話都沒同哪個說一句。就如同新媳婦直接接上了大花轎,一進婆家門就被送上了洞房床一樣,不存在黃花大姑娘變成了小媳婦的調包事。”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1 11:11
第二十七章 大姑娘是怎麼變成小媳婦的


    “那麼,天日,據你分析,這錄影帶在你手裏是原裝黃花大姑娘怎麼現在變成搗破了的小媳婦了呢?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刁達丹似笑非笑的看著裘天日繼續問道。

    “很有可能,這盤帶子已經被人做了手腳,後來把它洗白了。就像我剛才說的,新娘子不是在來婆家的路上被搗成小媳婦的,她是在到了洞房後才被日成小媳婦的。”裘天日形象的比喻著,對刁達丹分析說。

    “你是說有人對它做過技術處理?就在堂堂市公安局局長辦公室的保險櫃裏把它洗白了?”刁達丹順著裘天日的話追問。

    裘天日一下子被問住了,低著頭半天不敢吭聲,只是冷汗不斷地從脊樑上、額角上、手心腳心裏不斷地冒出來。這個問題太嚴重了,要是搞不清的話,自己真是百口莫辯呀。一旦刁局長髮了火怪罪下來,自己就不是什麼俅天天日了,而是要變成俅日天都無門哩!

    即便如此,刁達丹還是不肯放過他:“天日,如果你的分析成立,那麼,你認為誰最有可能作案,誰是最大的嫌疑人?就像你說的,是誰在新娘子進入了洞房後把她日程小媳婦了呢?”

    “刁局長,這,這我……我不知道。”裘天日虛怯地回答。其實,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跳蚤——明擺著的事嗎?錄影帶在他交到刁達丹手中之前他完全可以肯定是有圖像的,而交到刁達丹手裏之後,從上午到現在都在他刁達丹這裏保存著,現在卻沒圖像了,錄影帶的問題不是出在刁達丹這里海能出在哪里呢?只是這樣的推測裘天日是不敢張嘴說的,刁達丹可是他的頂頭上司,是公安局長哩!

    刁達丹卻自己苦笑了一聲:“天日呀,不管你說不說我都知道,現在在你的心目中,我的嫌疑是最大的。也就是說,你心裏一定是認為是我把新娘子日成了小媳婦的,我是罪魁禍首哩!”

    “刁局長!……”裘天日剛想說點什麼,卻不料被刁達丹打斷了。

    刁達丹將手一擺打斷裘天日:“天日,錄相帶是你親手交給我,鎖進我的保險櫃裏的,無論如何我都脫不了干係,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不!局長……”裘天日的話還沒出口,又被刁達丹把它太監到了裘天日的嘴裏,斷成兩半,後一半咽進了肚子,沒吐出來。

    刁達丹再次毫不通融地揮手打斷裘天日:“天日,你不要說了,你的心情我知道。這一切的責任都應該我來負才是。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想負這個責任人家都不讓我負。”

    這句話又是太古怪了,裘天日聽不懂刁達丹是再賣什麼藥,他抬起頭,驚惶地望著刁達丹。

    刁達丹對裘天日的驚訝卻是毫不動容,仍舊有條不紊地說:“我今天上午跟市里尹處長談工作還沒談完,就得到市里的通知,讓我儘快去一趟。我立即趕到向副秘書長的辦公室。原來,他們已經知道了北京來了個女記者,專門為一個姓豔的女人失蹤的事情來的。向副秘書長說,上面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到底是哪個上面他沒說,我當然也不好問。反正是上面嘛。上面的精神是這樣的,那位姓豔的女人,據說還長的很迷人,很有點騷浪樣子,她本來就是個女流氓,曾經和她的外國老闆就有些不乾不淨的日來搗去的事情,一度是外國老闆對我方黨政有關單位的公關小姐,與我方許多官員都有過密切的接觸。所以,上面的意思叫我們不要插手這件事,當成一件普通的人員失蹤事件對待就是。如果那位元女記者再來找你,你就說這種人員失蹤的小事不該你們刑警隊管,最好讓她自己打聽一個確鑿的消息,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大事,或者參加了什麼流氓團夥又證據確鑿的話,我們可以考慮幫助她把人找回來。僅僅是十來天沒見了,就要我們立案偵察的話,我們再成立十個公安局也忙不過來。”

    裘天日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我明白了,刁局長你這樣一說我就明白了!錄相帶上面那第二個男人我一眼就認了出來,就是市委……”

    “裘副隊長。”刁達丹十分嚴肅地打斷裘天日:“你也曾經說過,錄影帶上的人與現實中的真人是有一定差距的,再說人長象相同的很多,你不可能就看清楚他是誰。而且,我也清楚地記得你說過,那錄影帶上面的男人都是背影,我對市領導也是這麼彙報的。”

    裘天日立刻明白了刁局長的好意,連忙點頭稱是。“是的,是我記錯了。我什麼也沒看清,那錄影帶模糊不清哩!”

    刁達丹說:“那位元路記者可能還會來找你,我知道你會有辦法打發她的。不過,人家畢竟是赫赫有名的大報記者哩,所以你要記住,你在言語方面要儘量委婉點。既能表達你的意思,又要不露出什麼明顯的痕跡才是。就像你背著你老婆在外邊日野女人,千萬不能在那女人身上留下什麼把柄讓你老婆抓到了才是。嘿嘿嘿,你的名字叫的倒是好聽,俅就俅唄,還能天天日哩!”

    “刁局長,你這樣對我一點撥,我就想好了,那我就這樣對她說,我們正在組織力量調查,這祥可以更好地穩住她的情緒,她等幾天等不到了,就會回北京的。”裘天日自作聰明的說。

    “不行!”刁達丹毫不通融地呵斥:“天日呀天日,你是天天日,被日糊住了腦筋哩!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這樣說就證明我們已經立了案,她就是回了北京也可以三天兩頭打電話來追案,搞不好還會發點小姐脾氣,一竿子通到天上去了,人家可是北京的大報記者,你能料到她在北京會認識什麼樣的高官嗎?你這樣一來,反而會弄出更大的麻煩哩。”

    “那,那我知道了。我換個說法給她就是了。糊弄人我還是會的。刁局長你就放心好了。”裘天日起身準備告辭。

    刁達丹也站了起來,最後囑咐道:“另外,天日呀,如果有機會,再從側面瞭解一下那女人手裏還有沒有這方面的錄相帶,或者,她翻沒翻錄過?”

    “是。”裘天日立正,標標準准地給刁達丹敬了個禮才轉身出去。

    一連兩天,路嫺靜都在賓館裏不停的打電話找裘天日,無論是辦公室的電話還是手機居然都得不到一點回音,像是他也和豔朵一樣失蹤了似得。路嫺靜不甘心,又將電話打到刑警大隊接待室,回答的也總是外出執行任務去了。

    公安機關是特種行業,執行什麼任務,到哪里去執行是不允許別人隨便打聽的,所以一說在執行任務,路嫺靜就再沒有語言了。

    到了第三天晚上,路嫺靜才終於跟裘天日聯繫上,雙方在電話裏約定晚上8點半在白雲賓館二樓的咖啡廳見面。

    路嫺靜放下電話後,準備了一下,提前5分鐘下樓來到咖啡廳,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下。侍應小姐款款走過來問她要點什麼,路嫺靜微笑著對她說還要等一位客人。

    裘天日是準時走進咖啡廳的。他一眼就看見了獨自坐在一張桌旁的路嫺靜,路嫺靜今天穿了件玫瑰紅色的吊帶裙,她的身材本來就高挑纖細,坐在那裏就很惹人眼。說實話,要是和豔朵的美比較起來,路嫺靜也不見得就遜色多少,兩人的美各有不同,豔朵美的青春活力四射,猶如一朵怒放的牡丹;而路嫺靜則完全不同,她的美不事張揚,是一種內斂的外貌加氣質上的美。更像是一株冰清玉潔的白蓮花。

    裘天日徑直來到路嫺靜的面前裝模作樣的四處看了一下說:“路記者,這外面人多耳雜,不是談話的地方。”說完話,也不徵求路嫺靜的意見,就自作主張地招來侍應小姐,讓開了一間包廂。

    由於裘天日在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的理由很充分,路嫺靜沒有任何理由提出異議,只得跟著裘天日進了那間狹小的情人包廂。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1 11:11
第二十八章 情侶包廂裏的戰鬥


    包廂很小,氣氛在這種特定的環境裏就曖昧無比。房間裏刻意的只擺放了一張沙發,路嫺靜無奈,只得緊挨著裘天日坐在了他的身旁。她總感覺這樣很彆扭,但為了瞭解這一段時間來,調查豔朵失蹤案進展的情況,也只能這樣先委屈一下了。裘天日心裏倒是美滋滋的,路嫺靜身上陣陣女人香直往他鼻孔裏鑽,挨的近,似乎能感覺到她肉體上散發出來的熱氣。裘天日就想:這個從京城趕來的洋味兒十足的娘們兒,要是也能像前幾天看的她送來的那錄影帶上的那些男人們一樣,將她痛快的日上一回就美了哩。日女人不在多,而在精,日一百個次等女人不如日上一個精品女人。如果要是能日上這個女人,那我還叫什麼“天日”呢,我就改名叫“裘一日”,有次一日足夠了哩!但是想歸想,裘天日可不敢瞎胡來,路嫺靜畢竟是名報大刊的記者。他只能一邊意淫一邊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液,弄的粗大的喉結“咕咚”一下響了一聲。

    兩人如此坐定後,侍應小姐送來兩杯咖啡,出去時,很職業的隨手關掉頂上那顆白熾燈,只留下一顆5W的小紅燈泡。看那情形,以前來這裏的客人都是喜歡她這樣做的,將室內的燈光弄的暗暗的,方便男女在裏邊行日搗之事,要不怎麼就叫什麼勞什子“情侶包廂”呢,有些人乾脆把這種地方叫的更直白,起名叫“**房”。倒是形象生動的很哩。

    路嫺靜等侍應小姐出去關上門後,又一下撳亮了那顆白熾燈。本來這房間裏的氣氛就夠讓她難受的了,她可不想再營造出讓裘天日這個男人更為想像的空間。

    裘天日見狀就笑著逗弄路嫺靜說:“坐這種小包廂,不能開大燈,只有在朦朧之中才有那種情調。你我這樣燈火通明的,是不是怕我會把你吃了?”

    路嫺靜何方人物,經理場面是何其多,她也巧言令色地一笑,回了一句:“我怕什麼?我主要是擔心尊夫人突然跑來撞著了,咱們一男一女的在這裏面幹了些什麼,你回家說不清楚哩。”

    “有什麼說不清楚的?”裘天日覺得這個女人不但是長的讓男人著迷,說出來的話聽著更是有意思的很。於是他故意一本正經地說:“我就說你是我的新搭檔,我們正在執行一項任務,為了工作,必須裝扮成一對熱戀中的情人,在這裏面假裝做出點什麼。她能把我怎麼辦?她還能在這裏看著我對你做什麼不成?嘿嘿嘿。”裘天日這句話,無形中就已經占了路嫺靜的便宜,所以他有一種意淫成功之後的高興。

    路嫺靜當然聽的出來裘天日話裏邊的意淫意思,但她懶得理會他,那人還不都是這樣,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一雙淫眼盯在女人身上的特殊部拔都拔不出來,能有一絲的機會就會做千般的努力,非得日上一回心裏才感覺爽。即使是明知道日不成,也就會像裘天日現在這樣,占點嘴上的便宜,意淫一下,得點微不足道的滿足。

    “看來裘隊長你不光是對待罪犯有一套,你在對付尊夫人方面也是有一整套經驗的哩。”路嫺靜漫不經心的和裘天日對著話。

    “有什麼辦法?都是被逼出來的。”

    兩人這幾句似玩笑非玩笑的話一說,把原本使路嫺靜感到尷尬的氣氛竟無形中調節的活躍起來。裘天日倏然記起今天是帶著刁局長交待的任務來的,而不是來和這個飄零迷人的女記者來調情的。於是他恢復了臉上的嚴肅,做出一副認真的樣子問路嫺靜:“路小姐你準備什麼時間回北京去?”

    “我想,至少得等到我的朋友有個確切的消息後。”路嫺靜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看了一眼裘天日說。

    裘天日低著頭,也機械地攪拌著自己杯中的咖啡,他再快速的思考怎麼按刁達丹的指示來把面前這個女人給糊弄出東陽市。他在路嫺靜的話音落了好一會兒之後才說:“路小姐,那天你反映的情況,我直接向局長彙報了。由於我手頭現在還有好幾個案子,這兩天我一直在忙那幾個案子的事,直到今天下午我才問了一下。局長把這件事又交回了隊裏,是其他幾個同志接手的。”

    “案子現在進展得如何了?”路嫺靜見談到了正題,顯露出十分關切地樣子。

    裘天日抬起頭來,演戲樣的佈滿一臉真誠,看著路嫺靜說:“具體接手的同志仔細地分析了情況,認為這件事我們只是瞭解掌握就可以了,還達不到立案偵察的程度。”

    “你說什麼?”路嫺靜就像是第一次看到那些豔朵和男人日搗的畫面一樣的大吃一驚。“我朋友這件事還不夠立案的資格?她都被很多男人那樣的……那樣的弄來弄去哩,怎麼會還不夠立案的資格呢?”

    “是的。”裘天日慢慢的品了一口咖啡,並不是很在意路嫺靜驚訝的樣子。她的驚訝是在他預料之中的。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路嫺靜又大聲的問。

    “你不要激動,聽我慢慢給你解釋。為什麼說它還不夠立案的資格,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

    裘天日沖著李靜豎起一根食指,就像他在日女人時豎起的小鋼炮一樣:“第一,你的朋友才十來天沒到公司上班,這種無故曠工的情況在我們國家是非常普遍的,不能因此就斷定她出了什麼非得我們解決的刑事案件。如果每一個離家出走的人都要我們立案偵察的話,我們就是再增加十倍的人手都不夠用。”

    “但我的朋友不同,她這種情況怎麼能和尋常的那種無故曠工相比較呢?她是早就有了某種預感,所以才給我打電話的。”路嫺靜急切的分辯道。

    “可她在電話裏並沒說她遇到了什麼麻煩,也沒說這種麻煩來自何方呀?也許她有什麼不願給任何人說的原因要離開這裏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呢?如果現在她在什麼地方呆得好好的,而我們卻在這裏自作多情地鬧得雞飛狗跳的,是不是有點太滑稽了?”裘天日極力的狡辯,這可是刁達丹局長親自交給他的任務,他要務必圓滿的完成才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她為什麼要給我寄來那盤錄影帶?你也是親眼看見了的,那盤錄影帶裏她被迫的被那麼多男人日來弄去的,這難道還不能說明什麼嗎?最起碼也算得上是jian汙吧?怎麼能說不夠立案呢?”路嫺靜聽裘天日說的越來越離譜,完全是一派胡言,她更著急了,一急之下也顧不上什麼了,連平常不好意思說的,“日”也脫口而出了。其實,她雖然沒結婚,但有過男朋友,男朋友日過她的,所以至於男女間的日搗之事她不是不懂也不是不知道,只是有時候不好意思說而已。畢竟她還背著個記者的身份哩,要表現的很有文明素質不是?一個年輕的女記者,整天在嘴裏日來弄去的瞎搗鼓,那成什麼體統?

    裘天日聽了路嫺靜急切切的話,依然是很平靜地說:“你說的那盤錄影帶乍一看還真像是一個十分重要的線索,但仔細一分析,又什麼問題都說明不了。最多只能說明你的那位漂亮迷人的女朋友個人生活十分放縱糜爛。或者根本就是一個靠賣淫為第二職業的暗娼。”

    路嫺靜一聽這話心頭的無名火就直往上竄,裘天日明顯是在胡攪蠻纏。但她還是強壓惱怒,努力保持平靜地說:“如果我的朋友真是你們估計的那樣,她會將自己被男人日的那些醜事錄成像,而且還寄給我嗎?”

    裘天日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他想你這個小女人還怪難對付哩。“現在,私人擁有攝像設備的很多,許多人為了追求刺激,都把自己那種事錄下來過後慢慢欣賞。特別是那些流氓團夥中的成員,更喜歡幹這種事情。”

    “你的意思是我的朋友已經加入了一個什麼流氓團夥?你簡直是在說天方夜譚哩!”路嫺靜感覺現在裘天日說的話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這很有可能。”裘天日卻又不慌不忙地呷了一口咖啡。“至於她到底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現在還無法下個明確的結論。”
zhuqunhua 發表於 2010-7-1 11:12
第二十九章 一張大嘴上下翻飛

    路嫺靜不服氣地說:“就算是流氓團夥你們也應該管啦?這部正是你們刑警的責任和工作範圍之內的事情嗎?”

    “當然要管。不過,那樣的話我們立案偵破的物件就不是你的朋友,不是一個人員失蹤事件而是一個流氓團夥犯罪案,如果我們在偵破這個案件的時候發現了你朋友的話,我們也只能根據她在那個團夥中的具體情況作出相應的處理。”

    “但你說了這些話,卻並沒有說明白她為什麼要把錄影帶寄給我?”

    “那麼依你看呢?”裘天日反守為攻。他心想幸虧是他經驗豐富,反應敏捷。不然的話,TNND,這個北京來的小娘們還真是TMD不好應付哩。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傻子也能看明白意思哩。”路嫺靜已經把氣憤寫在好看的臉上了。“就是我的朋友她已經明白自己遇到了危險,如果她再往下出現有什麼異常情況的話,希望我能根據這盤錄影帶為線索找到她的下落,解救她。”

    裘天日仍然是不溫不火,平靜自然地點點頭。“路小姐你不虧是大報的名記者,思路很敏捷很獨特。你分析的很對,是有你說的這種可能,但可能性不大,最大的可能性是她想告訴你一個資訊,她現在成了個什麼人了,你現在應該根據她的情況對你是否還與她保持過去的關係而作出你自己的選擇。不然的話,她為什麼不在電話中說她遇到了危險而是說叫你看錄影?就算她時間緊,說聲‘救救我’這三個字總還是可以的吧?”裘天日真不愧為刑警隊長,一張大嘴上下翻飛,歪理邪說汩汩而出,且說出來的話看似狡辯,卻又讓路嫺靜無懈可擊。

    作為一個整天四處採訪的外勤記者,與人交談方面是很有經驗的,路嫺靜很快就發現,裘天日極力在爭取掌握談話的主動權想牽著她的鼻子走。他的這番話看上去有一些道理,實際上是在詭辯,目的是想徹底擺脫這件事。

    一個警官像甩炭丸一樣想甩掉一件已接手的案子,這意味著什麼路嫺靜心裏此刻已經十分明白了,她也十分憤慨。她低著頭想了想,忽然猛地抬起頭沖裘天日問道:“裘隊長,那錄影裏的那兩個男人你都認識吧?”

    這猝不及防的問題使一直沉著鎮靜的裘天日也一時語塞,他內心裏倏然一驚,但很快他就恢復了原狀,十分自然地搖搖頭:“不,我從來沒見過。我怎麼會認識那樣的人呢。路小姐莫不是把我也想的像他們一樣?那……”

    “你撒謊!”路嫺靜還未等他把話說完,就氣憤地叫起來:“裘隊長,那天你我一起觀看錄影時,你的表情已經明確地告訴了我,你認識那兩人,而且,那第二個,還給了你很大的震攝力,所以你才匆匆地關掉機子趕到局裏去彙報的。”

    裘天日舒適地靠在沙發上,不卑不亢地說:“路小姐呀!你真是不識好人心哩!我關掉機子還不是為了你?我是不想讓你難堪哩!你一個大姑娘看那樣的男女日來搗去的鏡頭,難道你很喜歡看?至於說到局裏彙報,那是我們正當的工作程式。這絲毫不能證明我就認識那兩個流氓啊?”

    “你,你……裘大隊長,你這是在狡辯,那天你的表情已經就說明了一些。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連這一點也看不出來嗎?”路嫺靜氣的話都說不完整了。好看的俏臉上滿是怒氣。

    “到底說明了什麼?可以說具體一點嗎?”裘天日還是漫不經心的反問,他感覺這個女人就快要被自己打敗了。和我耍嘴皮子論是非辯理,你還嫩了點兒哩!在我面前,沒犯罪的我可以把他說成犯了罪,犯了罪的只要我高興我還可以給他說成什麼事都沒有哩!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嗎?那天,當你從錄影裏面認出那第二個男人的時候,就立刻知道這個案子不是你能夠拿得下來的,所以才匆匆趕到局裏向你的上司彙報,然後和你上司一道仔細地權衡了利弊,擔心會惹火燒身,為了保住頭上的那頂官帽子,所以就決定昧著良心避開這件事,才拿這些話來搪塞打發我。實際上你壓根兒就不想管也不敢管這件事對不對?”路嫺靜氣惱至極,乾脆將自己推測的意思明明白白的說了出來。她說的是事實,可是此時打死裘天日也不會承認她說的是對的哩。

    裘天日翻起二隻白眼對路嫺靜說:“路記者,如同你們記者不能搞員警一樣,幹我們這一行的,任何事情都必須講證據,憑主觀臆測是絕對行不通的。你的猜測和推斷都很完美,但那只是你的憑空想像而已。”

    路嫺靜氣憤萬分又無可奈何地點點頭。“是的,我現在還拿不出一點證據,那你把錄影帶還給我,我一定會找到那個男人並最後證明你認識他。到時候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是不是在憑空想像!”

    “這麼重要的證據你就沒翻錄一盤保存嗎?”裘天日試探著問,他記起來刁局長還交代給他的有這樣一個任務:打聽刺探一下路嫺靜手裏還有沒有翻錄的或者是與此類似的別的錄影帶。

    路嫺靜一怔,繼而回過神來,真恨不得自己甩自己幾個嘴巴子。從裘天日今天對她的態度上她早就應該想到那盤錄相帶是拿不回來的了,為什麼還說這種傻話?真是傻X了哩。

    現在,她找裘天日要錄相帶就證明自己沒有翻錄。就證明了自己現在手裏已經沒有任何證據了。現在,她對他們已經沒有一點威脅了,他們以後將會更加地有恃無恐。

    如果她還有那盤錄相帶的翻本,她還掌握一定的主動

    權,如果不讓他們知道虛實,還可以做出一副保存了副本的樣子,多少給他們一點威脅。而現在,她什麼都沒有了,成了一個毫無價值、令人不屑一顧的人,人家完全可以對她不理不采了。

    一股失策失敗的悲哀從路嫺靜心頭油然升起,同時也使她惱羞成怒。競不顧禮貌地站起來,憤怒地盯著裘天日說:“裘大隊長,我想再誠懇的問你一遍,你真的不認識錄影帶上面的那些男人?”

    裘天日此時已經完全控制了形勢,也可以說是完全打贏了這一仗,所以他很得意,他瀟灑的聳聳肩頭,做了個西洋人常用的動作:“美麗的路小姐,關於你這個問題的大拿,我也非常誠懇的告訴你:我已經說過多次了。我真的不認識他們中間的任何一個!”

    “你敢不敢對著你頭上的那顆國徽發誓?”路嫺靜指著裘天日氣憤地叫道。

    裘天日一下被她鎮的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路嫺靜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路嫺靜見裘天日不吭聲,就更加相信他心中有鬼,便再追趕問了一句:“裘大隊長,東陵市刑警大隊的裘大隊長,你到底敢不敢?”

    裘天日也火了,他反正是在前面已經說了那麼多的謊話歪理,既然婊子已經做了,害怕再被一個男人日這一次不成?所以他索性霍然挺身而起:“路小姐!你太過份了!我裘某人現在就明確地告訴你,不管任何時候,我姓裘的都對得起我頭上的這顆國徽!”【我靠!啊呸!寫到這煙某真想吐上姓裘的一臉黏痰!讓他當雪花膏搽在臉上,遮掩一下。什麼鳥人,比婊子還TMD婊子,說這樣的話一點也不臉紅。怪不得梅梅在前邊說過,她們這些ji女是和他們這些員警是一樣的哩!閒話少談,繼續下文。】

    說完,裘天日也不顧什麼禮貌了,轉身摔門而去,把路嫺靜一個人丟在包廂內。

    “喂!姓裘的,你跟我站住!”路嫺靜在後邊大喊。

    裘天日沒理采路嫺靜,徑直來到吧台,將一張百元的鈔票扔在吧台小姐的面前,說了聲不找了,匆匆地離開了咖啡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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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求助站長苟長鞭


    路嫺靜下意識地叫喊了一聲,就立刻明白裘天日是不會回來的了,而且,也不會再見到他了。她想再依靠東陵警方的力量已經不再可能。可是,路嫺靜又不甘心就這樣放棄,特別是一想到豔朵可能還在什麼地方不斷的被那些男人**被他們快活的日搗,正眼巴巴地盼望著她的幫助,路嫺靜更是心如刀絞,義憤填膺。

    裘天日的態度同時也大大地激怒了路嫺靜:好!你們不管,我自己管,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查個水落石出。

    決心雖然下了,但路嫺靜知道,具體操作起來難度很大。回到賓館後,路嫺靜思前想後反反復複地權衡了****。

    很明顯,市公安局是在甩包袱。這一點從今晚上裘天日的態度上就可以清楚無誤的看出來了。有什麼勢力會使一個公安機關知難而退的呢?一般的黑社會勢力一般的人情關係網都絕對不可能的,這一定是一股可以控制和左右市公安局的權貴惡勢力。

    誰能控制和左右一個市公安局?誰能掌握市公安局領導層的命運,使他們望而生畏?在東陵,只有市委、市政府和上面。

    這當中的任何一個衙門同時也都是路嫺靜沾惹不起的。強龍難壓地頭蛇。何況路嫺靜並不是一條強龍,連只母龍都算不上,充其量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記者而已。人家只要動根小指頭,就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人家可以讓豔朵失蹤,讓豔朵飽受**,每天笑臉相迎曲意奉承男人,被男人當做會自己動的工具日來弄去的發洩;當做男人體內的炮彈回收工廠,恣意的在她兩腿間那個最迷人最隱密同時也是最能吸引男人的黑洞裏**發射炮彈,當然也可以讓你路嫺靜失蹤,讓你路嫺靜成為像豔朵一樣的供男人**發射體內炮彈的肉架子。路嫺靜可不願意這樣,不願意成為被男人日來弄去會自己動的工具。

    但是,路嫺靜也有她自己的優勢。她畢竟是一家大報社的記者,在北京雖然算不上什麼角色,可到了東陵,就不得不令一部份人另眼相看了,特別是在各級權貴層中間,的確有一種無冕之王的威攝力。

    怎樣避開自己的劣勢發揚優勢呢?路嫺靜在床上翻來覆去地想了一晚上。

    要想調查豔朵的事情,就必定要惹惱盤據在東陵市的那股很大的權貴惡勢力,必然會遭到他們最兇狠的反撲。

    他們反撲的最好辦法是什麼?當然是讓她失蹤,把她想豔朵一樣的豢養起來,讓她成為供他們日弄的高級玩物,一個能使他們的肉體在對她嬌嫩身體的日搗中得到最大快樂的活玩物。或者最壞的結果是讓她死於一個什麼意外的事故。

    有什麼辦法使他們不敢這麼做呢?最好的辦法就是要讓他們明白,無論是失蹤被豢養還是橫屍街頭,人們都會堅信是遭人暗害的。

    一個普通老百姓遭人暗害也許只驚動一下公安分局,一個北京來的記者為調查某一件事而慘遭暗害,就不是那麼好交待的了。

    因些,路嫺靜最後毅然決定,充分利用自己的關係,盡可能地把自己這次行動的目的和情況公諸於世,讓更多的人知道瞭解,這樣一來,有人就是想對她下毒手也就不得不顧忌一下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是個咪咪大了腦袋就小了的女人。

    當然,這樣明目張膽地大哄大鬧,會給她的調查帶來很大的難度,但這樣做比較安全。比自己偷偷摸摸地幹,然後又被人偷偷摸摸地幹掉或弄到手軟禁起來供男人日要好得多。

    要想徹底查清楚豔朵的事,首先必須保證自己的安全,自己的安全都得不到保證,調查也就成了一句空話。

    第二天上午,路嫺靜就開始行動。首先她給市委宣傳部的熟人打了電話,然後又給省報、市報、晚報、她所在的報社駐G省記者站和新華社駐G辦事處的同行取得了聯繫。不到半天時間,凡是與宣傳新聞沾得上邊的單位都知道北京的路嫺靜記者到了東陵。

    第一個趕到賓館來見路嫺靜的是報社駐G記者站的站長苟長鞭。

    苟長鞭比路嫺靜早到報社幾年,路嫺靜到報社時,他就已經成了駐外記者,只是後來路嫺靜到東陵來採訪過幾次,他們才有過一些接觸。彼此合作得比較愉快,相互的印象都比較好。在東陵,苟長鞭對路嫺靜來說,既是同事,又是主人,所以接到電話就匆匆地趕了過來。

    兩人見面寒喧幾句後,路嫺靜就把事情的原委詳細地給苟長鞭作了介紹,苟長鞭聽的很認真,不時的還就一些豔朵是怎麼樣和男人日的細節向路嫺靜做細緻的詢問,似乎他很想弄的更明白的意思,路嫺靜也只好羞羞澀澀的回答他這些很難啟齒的問題。苟長鞭很滿意的咽著唾液聽完了路嫺靜對整件事件的講解後,臉色沉重的表示他也深感事情的嚴重,同時也為路嫺靜這種不畏惡勢力,將自身很有可能也像豔朵一樣身陷囹圄被男人日的危險拋於腦後,敢於鬥爭的勇氣所感染,當場表示一定要竭盡全力幫助她。

    苟長鞭非常贊同路嫺靜這種充分利用特殊身份保護自己的作法,他建議路嫺靜最好搬到記者站去住,那裏的條件雖然沒有賓館好,但比賓館更安全一點。

    路嫺靜接受了苟長鞭的建議,搬進了記者站。

    苟長鞭在東陵住了好幾年,關係網比路嫺靜要大得多,他們通過請人吃飯,四處拜訪,打電話等形式,不到三天時間,差不多半個東陵市都知道了路嫺靜到東陵來幹什麼,以及那盤交給裘天日的錄相帶。

    苟長鞭和路嫺靜的關係網上,有一多半都是與他們一樣的無冕之王。這些人能日搗人事關係,網網寬,路子野,上可日上天,可以直接到當地最高黨政領導家做客;下可搗入地,社會上的三教九流都能交朋結友。所以,苟長鞭和路嫺靜的這次隔山震虎的公關行動很快就震憾了盤據在東陵權貴界的那股子惡勢力。

    這股強大的衝擊波很快就波及到夏陽那裏,不少曾經在夏陽那裏風流過日過陽光度假村裏的高級波斯小母貓的權貴都紛紛打電話找他尋問到底是怎麼回事?特別是那盤錄相帶的事情更是成了人們關注的焦點。

    面對著這如同12級颱風般的質詢,夏陽這只老公狗氣得七竅生煙卻又無可奈何,只得耐著性子作解釋,說這件事情根本就與陽光度假村沒有任何關係,他可以用生命擔保,他這裏從來都沒有一個什麼叫豔朵的女人,更沒有錄影的情況發生,絕不可能出現社會上言傳的那種事情。

    對於一般蠅營狗苟不知其中內情的官員,夏陽可以用這種話來對付打發,但對於那少數幾個官爵煊赫、知道一定內幕的大員來說,夏陽就只有挨駡的份了。

    這天晚上,夏陽在電話裏被秦主任首先罵了個狗血噴頭。然後才命令夏陽趕快想盡一切辦法對付路嫺靜和苟長鞭,另外,把所有的錄相帶、照片統統燒掉,不得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不然的話,出了任何一點差錯,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隔著長長的電話線,夏陽都感到了秦主任話語中透出的那股子濃濃的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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