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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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44
huahua88 發表於 2010-6-25 15:19
第十一章 陽光度假村的奢華

    馬鞍山座落在東陵市北郊五公里的地方,一山拔地而起,橫空出世,氣勢磅薄;兩峰對峙,高聳雲天,秀麗飄逸,遠遠望去就如同一架被人遺棄的巨大馬鞍。馬鞍山自古都是峰山地區有名的旅遊休閒的最佳去處,名勝古跡,人文景觀十分豐富。不久前,夏陽投鉅資在半山腰,兩峰之間的空地上征了兩百多畝地,大興土木,修建了一座度假村。

    度假村外面依勢設籬笆為牆,主要材料為駱駝剌,這種灌木盤根錯節,葉小枝硬,上面長滿寸多長如鐵釘般的硬刺,人畜莫近,刀斧難斬,表面上看不起眼,實際上比磚砌石壘的院牆還要堅固,還要難以逾越。

    度假村的大門是一座竹木搭成的牌樓,既保存著一種原始天然的淳樸,又不失匠心獨運的精巧。進了牌樓約一箭之地,就是一座五層樓房,朱紅牡牆,黃色琉璃瓦,飛簷翹角,畫梁彩棟,古色古香儼然一座大觀園的省親別墅。這就是峰山度假村的主樓。

    樓前有一座雕龍畫鳳的門廳,小車可以直接馳到門裏停在大門前。門廳前長年累月不論颳風下雨都亭亭玉立著兩位身著旗袍光著膀子的禮儀小姐,小車來了就為客人拉開車門,玉掌蓋頂迎接客人下車,見到步行的客人就鞠躬微笑,鸚鵡般地說著那些千篇一律的文明禮貌用語。這些,這一切只能說才是陽光度假村的顯赫的外表,真正的讓人意想不到的,特別是讓黑皮這等未見過高級奢華場面的人物所想不到的驕奢淫逸,還不露聲色的包藏在度假村的內部。下麵的章節請讀者大大們慢慢細品。

    夏陽陪著黑皮他們乘坐兩輛本田轎車上山。沿著彎急坡陡的盤山公路開了近半個鐘頭才抵達度假村。兩輛轎車先後在門廳裏停住,兩位禮儀小姐搶步過來為他們打開車門。

    這時,早已得到消息的專門負責度假村的副總夏明輝滿面春風地迎出來,在夏陽的介紹下與黑皮和絡腮胡彼此握手寒暄一陣,幾人被邀進大門。

    大門是由兩扇巨大玻璃鋼製成由聲影自動控制的。人到了離門一米遠近時自動打開,人進去後再自動關閉,不用人力推拉操縱。

    進了大門就是一個金碧輝煌、窮侈極奢的豪華大廳:仿西歐古典式裝修,高大雄壯的玻璃彩繪穹頂,帶著一種教堂般的宏偉與莊嚴;大廳四周各自排列著四根粗大的羅馬柱。天花板和牆壁上錯落有致地排列著許多西洋式的浮雕。

    大廳的地板上鋪著猩紅色的波斯地毯,正中央聳立著一尊丘比特的白石膏雕像,連像帶座5米左右,這位長著雙翅光著屁股的小男孩一手握弓,一手拔箭,好像隨時都準備著一箭向大門那邊進來的人射去。

    大廳的左邊,是開放式的酒巴和咖啡廊,有幾個男女坐在沙發上飲茶閒談,可以看出,但凡是女人,全都是年輕靚麗身材絕美的佳麗。右邊樓梯的前面是總服務台,三位元穿著白襯衣紅色超短裙的吧台小姐正背著手規規矩矩地站在吧台後面。

    黑皮他們是老闆請來的客人,用不著到總台去登記要鑰匙,但黑皮還是走到台前,把手中的皮箱往臺上一擱。

    “給我把箱子鎖進保險櫃。”黑皮略帶微笑,對著總台內的漂亮小姐說。

    吧台小姐見是同老闆一起來的貴客,當然不敢怠慢,表現的殷勤倍至,連忙伸出雙手接過箱子提到後而的保管室。

    夏陽頤指氣使的站在吧台前,例行公事般地問夏明輝,“今天這上面住了多少客人?”

    “大概有五六十個吧!”夏明輝畢恭畢敬的微低著頭,稍欠著腰回答。從他對夏陽的尊敬態度上不難看出,夏陽絕對是這裏的第一主宰者。

    “那還不錯。”夏陽滿意地點點頭。隔了一下,他似乎又想起了些什麼,又沖著夏明輝問:“這五六十個人裏,都有些什麼重要客人?”

    夏明輝又將頭低下,想了一會,在心裏自己先做了一個對比,然後才說:“沒什麼十分重要的客人,只有香港來的李先生和萬先生,還有北京來了一位處長,一行四人,稍微可以算有點重要的,其餘的都是本省本市的處級幹部,最大也不過是個正處級。”

    夏陽聽言,略略思索了一會說:“北京來的什麼處長就算了,這種芝麻官在我們這裏還排不上號,倒是香港來的李先生和萬先生得我去拜見一下,別看這兩位身上沒有一官半職,可就是中南海他們也是想什麼時候進就什麼時候進的。部廳級別的幹部見到他們也都恭維的不行。你陪黑皮哥他們先四處參觀一下,我們晚飯時再見。”

    說著,夏陽對著黑皮他們把手一拱。“二位,那我就失陪一會兒,待我理完了手中的事情,再來給兩位兄弟作陪!”

    “夏總有事請便吧。”黑皮禮貌地回了話。适才夏陽的那幾幾話,讓黑皮在心裏產生了一些想法:這陽光度假村可真算的上是個有龍有虎之地。尋常一個耀武揚威的正處級別的官官,在這裏竟然是連號也排不上的。我靠!好生了得!這裏面究竟是什麼樣一個頂級享樂之所在呢?煙某馬上帶你走進陽光度假村的奢華。

    等夏陽走了後,黑皮又轉身對夏明輝說道:“您老總也請便吧,我們不是外人,有阿麗和梅梅這兩位大美女陪著就是了。”

    夏明輝沉吟片刻,略事推辭。“這怎麼行,夏總專門交待過的。如若怠慢了二位,怕是夏總會拿我示問的,那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呵呵呵呵”

    “至於夏總那裏我會向他解釋的。”黑皮笑著說:“有你們老總在一道,這兩位小美人兒都縮手縮腳的大方不起來,我們也動不起手腳。所以想請你們給一個寬鬆的環境。”黑皮推託了一個藉口出來。

    夏明輝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哦!原來如此,這麼看來我真的不該再塞到這中間來當夾心餅乾了。無論是對客人還是我們這裏自己的小姐,我們度假村一向是推崇環境寬鬆的。呵呵,兩位朋友儘管在此盡情玩耍就是,如果有什麼需要,直接告訴隨便哪個工作人員來找我就是。”

    夏明輝的這句“環境寬鬆“又讓黑皮和絡腮胡同時想到了在看見阿麗沒穿胸罩和內褲時,夏陽所說的“小姐都不准穿胸罩和內褲,營造一種寬鬆環境”的話語,兩人對視一眼,竟相互笑了。

    夏明輝對著黑皮說完話,又把目光調向兩位小姐。“你們兩個一定要好好地陪著黑皮哥他們玩痛快,不准讓客人有絲毫的不高興。他們想玩什麼就玩什麼,願意怎麼做就讓他們怎麼做,你們都要盡情的配合,聽見沒有?”

    “你就放心吧我的老總。”梅梅笑著叫道:“我們又不是剛剛出道一兩天的絨毛小母雞,怎麼陪客人還要人來教。再說,我們早就成了好朋友了是不是?”

    絡腮胡沒有心理準備,當梅梅突然把話頭塞到他的嘴邊,一時應付不及,紅著臉憋了好一會才胡亂地吱唔著:“是的,都是好朋友了……都日古過一回了哩。”

    絡腮胡這副窘迫相和他毫無遮攔的言語把在場的人都逗笑了起來。

    “既然如些,那我也就失陪了。願夏總兩位尊貴的客人能在我們度假村裏玩的高興,滿意。”夏明輝禮貌地同黑皮他們又握了握手才轉身自顧離去。

    夏明輝走了後,黑皮轉臉問兩位小姐現在該往哪里去?對於這裏,黑皮和絡腮胡今天都是第一次來,自然不知道此地的奧妙和玄機所在,而長期在這裏工作的阿麗和梅梅則肯定是輕車熟路了,自然會是最好的嚮導。黑皮也真的很想見識一下,這對東陽市許多男人都是神秘而又充滿誘惑的陽光度假村,究竟和別的娛樂場所有什麼不同。

    “先上樓看一看嘛。”梅梅聽了黑皮的話,明白了他想遊覽參觀的意思,搶著說。

    阿麗今天處處都被梅梅占了先,心頭老大不痛快,女人的妒忌心理是很強的,於是她就故意要與梅梅對著幹,將嘴巴一呶,反駁道:“房間都還沒落實的,上樓去幹什麼?”

    “先上去參觀啦!夏總不是交待過要帶兩位哥哥到處都去看一看嘛。”梅梅不甘示弱,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

    一旁的黑皮早已看出兩位小姐心存芥蒂,心中也覺得梅梅太張揚很了,就故意站在自己的小姐一邊想打擊梅梅一下。

    “樓上除了房間都還有些什麼嘛?”黑皮故意問。其實他心裏是明白的,就算是陽光度假村比別的娛樂場所能創新,但室內的這些歌基本花樣還是應該沒有多大的變化的,不管怎麼說,室內活動還是有很大的局限性的,何況,時下裏流行的那些娛樂項目不就是那麼多嗎?一切變化都應該是大同小異,萬變不離其中的。

    “花樣多著呢。”梅梅不知黑皮是什麼意思,又搶著說:“二樓是夜總會和歌舞廳、卡拉0K、KTV包廂。三樓是桑拿浴、美容美髮、保健按摩和洗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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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hua88 發表於 2010-6-25 15:20
第十二章 度假村內真精彩

    梅梅的回答正是黑皮所想要的結果,他接著梅梅的話音兒就說:“夜總會和歌舞廳都還早嘛,現在去了也是白去,桑拿浴也是吃完晚飯的活路,不如我們還是到外面到處走一走看一看好了。”

    “那我們先到後面去看吧,後面有游泳池、網球場、帳篷別墅。”阿麗這下好不容易得到了表現的機會,她慌忙爭先恐後地介紹著。

    “那就先到後面去轉轉嘛。”黑皮馬上呼應阿麗的說法,他果斷地將手一揮,挽著阿麗就走。絡腮胡唯黑皮的馬首是瞻,梅梅勢單力薄,只得隨大流跟著往後走,心中卻多了幾分怨氣,只是未敢有絲毫的表達。

    出了大樓後門,就是一塊很大的混凝土空地,四周有一些花台花圃,姹紫嫣紅,五彩繽紛,十分漂亮。

    空地過去,左邊是一個長方形的游泳池,一群男女正在池中玩水球,如一群在池水中盡情戲耍的野鴛鴦,攪得滿池水花亂濺,漣漪激蕩,嬌聲笑語如鶯啼燕婉。好一派水中春戲圖。

    池子四周的躺椅上三三兩兩地躺著一些半裸的男女,乍一看七橫八豎的沒有章法,仔細一看,卻都是成雙成對,很有特點。男人大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體貌富態,非貴即權的樣子;女的則清一色的青春靚女,都一律穿著小得不能再小的三點式泳裝,乳峰高聳、粉腿橫斜,與身邊的男人或擁或抱,耳賓廝磨,構成一道最亮麗的風景。

    絡腮胡眼淺皮薄,他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一下子就如同豬八戒進了盤絲洞,立刻就被那些袒胸露背、亮肚光腿、**高聳,屁股圓潤的美女勾去了魂魄,目光就沾在那些女人身上拉扯不開了。

    梅梅心事縝密,立刻發現了絡腮胡的表情,她瞭解男人的很哩,她知道這是絡腮胡體內的饞蟲又被逗發了,就故意將他身子重重地一撞,酸溜溜地說:“剛喂飽了你的小二哥,怎麼你又被勾去了魂兒是不是?”

    絡腮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們這些騷男人啦,都他媽的一個德性,一來到這裏就像發情的壯公狗,吃著嘴裏的,又盯著碗裏的,還望著鍋裏的,你現在懷裏不是抱著一個嘛,眼睛還直往別人身上掃,是不是嫌我了要調馬換將,另外嘗個新鮮?真是看不出你這個胡哥哥還不喜愛吃剩食哩。”

    絡腮胡的心思被戳穿,他本就性格直率,一時間五大三粗的男人竟被說得面紅耳赤,嘴裏胡亂吱唔著:“沒有,我就喜歡你嘛……嘿嘿嘿,有你喂我吃就夠了。”

    “你扯謊。”梅梅自有她的辦法,她一手忽然伸向絡腮胡的褲襠,捏住他的小弟。“你這二哥哥可不會像你樣的說謊話,看看,看看,它又在蠢蠢欲動了。”

    此時,絡腮胡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在外界的刺激下正迅速增長,小弟雖然還沒挺拔堅硬,卻也正在膨脹壯大,恰又被梅梅這樣無限挑逗的一摸,就又開始有點支持不住了,他一把將梅梅摟在懷裏順口胡謅:“我這是被你剛逗起的,你才要對這件事負責。它是在想你哩。”

    梅梅就勢依偎在絡腮胡的懷裏,手還捏著他的小弟不放。嗲嗲得說:“我就知道先前在沙發上你沒搞舒服,沒日爽,邪火還沒有發洩完,所以我說先到樓上房間裏去,陪著你好好的弄一次。就那個黑皮哥哥聽了阿麗的話,要先跑出來參什麼觀。不然的話,你怎麼會憋得這樣難受嘛。”

    一番話說得絡腮胡心尖尖都在發癢,更加一把將梅梅緊緊地抱在懷裏。“我日你媽的個小妖精,笑騷狐狸,老子現在就只想把你扳倒在地,一傢伙給你弄進去哩!”

    梅梅卻十分自然平淡地回答:“誰怕誰呀?想弄你就弄嘛,我不是在你面前站著的,又不是不讓你弄,只怕你是沒那個膽兒哩。嘻嘻嘻。”

    “大白天的,周圍這麼多人,你就不怕?”絡腮鬍子吃驚的問。他還沒見過這樣膽大不顧面上羞恥的女人

    “我怕什麼?就怕你沒這個膽量。”梅梅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即使是絡腮鬍子要在這裏當眾表演,她也是真的不怕的,吃的就是這碗飯,何必藏著掖著的呢?身子早就不金貴了,沒聽人說嗎,“大姑娘的身子是金身,小媳婦的身子是銅身,生了娃的女人那就是泥巴身了哩”。何況她這樣被不知多少個男人欣賞過了的身子呢?

    “老子本來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你以為老子不敢?”絡腮鬍子作為一個男人,當然是不願意先示弱的。

    “敢你就來嘛。”梅梅仍然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梅梅這架式倒還真把絡腮胡鬧得下不了臺了。他雖然是個十惡不赦的歹徒,但還是沒有那份膽量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眾多的人幹那種事情。原本只想激一激梅梅,讓她先被嚇退,哪知這個騷**人卻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大膽的讓他黯然失色。他怎麼能知道,別說這了,就是專門的表演作秀,梅梅在這度假村裏也是演過給很多人同時看的。被日的事情在她們來說,就像是吃飯一樣的正常。在這一點上來說,可以叫“匪不如妓”。

    幸虧這時黑皮已和阿麗走遠了,見他兩個還在後面磨蹭,就招呼他們快跟上。

    絡腮胡趁機下臺,就坡下驢的對梅梅說:“老子現在先放過你,晚上到了床上才叫你認得我哩!”說著,趕緊的拉起梅梅追趕過去。

    游泳池的右邊,隔著一塊花圃是一個網球場,四周都用鐵絲網圍著,一對男女正在場內揮拍擊打,左奔右突玩得十分投入,旁邊有幾對坐在椅子上觀陣,無論是在場上打球的少女還是旁邊陪著男人觀陣的小姐都只著三點式泳裝。’

    黑皮指著那位打球的少女說:“打網球應該穿白色超短裙嘛,像這樣三點式加白網鞋,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阿麗見怪不怪的說:“在我們這裏有規定,小姐穿什麼是不由自己選擇的,只有客人才能做的了她的主,客人叫她穿三點式就只能穿三點式,叫她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就只能一絲不掛。”

    “還有光著身子打球的呀?”絡腮胡總能捕捉到他想要的資訊,他又被阿麗這話吸引住了。一臉的豔羨之色。仿佛在想,這等好事怎麼沒臨到他頭上呢?今天真是大開了眼界。諸位讀者大大莫急。莫像絡腮鬍子那樣的猴急,後面精彩百倍的東西還等著你閱讀哩。

    “還是第一次聽說是不是?”梅梅一口搶白過去。“在這裏面,只要你肯給錢,不光是可以****陪你打球,還可以****陪你游泳、****陪你健身,還可以一天到晚都裸著身子陪你幹任何事情。只要是你能想的到的,我們都能做的到。就怕你們這些男人香不出來什麼新創意的招數。”

    絡腮胡看了她一眼,又下意識地四處瞧了一番:“怎麼沒看見一個光屁股的?”

    梅梅杏眼一瞪。“想看****?那還不容易?我馬上給你脫了就是。保證讓你角角落落溝溝壑壑都看個夠,想掰開哪兒看就掰開哪兒看。嘻嘻嘻”

    阿麗也在一旁笑著給他解釋:“這裏雖然有這種服務,但真正要求的還是不多,大家都還是有點臉面有些身份和層次的人,讓熟人看見多不好意思。所以,要求這種服務的大都是些外地人,不怕有人認出他們來。另外,幾個人一夥,高了興,或者打牌猜拳賭輸了,讓自己的小姐脫衣服,這倒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梅梅又說:“你們到底要不要這種服務嘛?要,我和阿麗馬上就可以脫,反正你們也知道的,裏面什麼也沒穿,方便得很。夏老闆說了,今天是他買單,小費都不准要你們一分的,不要白不要喲!,平時來的客人要我我們的這種服務可是很貴的喲。”

    “好了,別開玩笑,要脫等到晚上有你脫的,現在我們還是多看一看吧。”阿麗沖著梅梅說。

    梅梅就調皮地沖著絡腮胡做了個鬼臉。意思是說:胡哥哥,看看是你的膽子大呢,還是我們厲害。

    阿麗在一旁溫柔地安撫絡腮胡:“胡哥哥,你想看光屁股女孩子那還不容易?在我們這裏隨便哪兒都可以看到,這樣吧,等會我們就帶你去看美人魚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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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hua88 發表於 2010-6-25 15:21
第十三章 美人魚表演

    四人順著一條竹木森森的水泥砌成的小道向左轉過去,穿過一片亂石猙獰的假山群,來到一塊綠茵茵的芳草地,草地上還稀稀疏疏地有一些垂柳和紅白相映的夾竹桃,十幾座各式各樣的小房子星星點點散佈在垂柳之間。

    這些小房子樣式奇形怪狀,有的呈北歐式尖頂圓形,有的仿哥特式構思精巧,有的像蘑菇,有的如茅廬,有的是吊腳樓,有的是古戰艦。色彩鮮豔奪目,全是大紅大綠濃妝重彩,使人真的如同走進了一個童話的世界。

    在這些小屋之間的空地上,還這兒那兒壘著一些燒烤用的灶。阿麗告訴大家,這些小屋看上去像兒童樂園的玩具,很小很不起眼,實際上裏面除了一間設施齊全的臥室外,還有一個可以供兩人同時洗浴的衛生間,一對鴛鴦住在裏面任憑玩什麼花樣都綽綽有餘。聽的黑皮和絡腮胡都暗自驚詫。

    四人就這樣邊走邊看,差不多走了一個鐘頭才把後面走了一圈,最後來到餐廳前面。餐廳很大,也很堂皇氣派,一樓一底,外面貼著淺綠色瓷磚,與四周的環境十分協調。

    這時飯堂裏面已經有了不少人,嘰嘰喳喳的喧嘩聲外面都聽得見了。阿麗看了看表說:“美人魚表演已經開始,我們這陣進去正合適。”

    絡腮胡很想知道這美人魚表演到底是怎麼回事,既然開洋葷就開個徹底。但見黑皮沒開腔,自己貿然詢問又怕遭到梅梅的再次嘲笑,說他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幸好阿麗自作主張的領著大家走進餐廳,裏面大廳不大,也沒有幾個客人,四人從大廳左邊的一扇大門走進去,抬頭一看,連黑皮也驚訝地叫了起來。

    門裏面的這屋子差不多有大廳的一半大,一個巨大的玻璃池差不多占了屋子的一半,這玻璃池有3米來高,8米長,5米多寬,裏面餵養著許多海鮮,有魚蝦螃蟹、龜鱉海參、海帶鰷鰻,還有幾枝十分名貴的紅珊瑚。裏面魚遊蝦戲,熱鬧非常,仿佛走進一個海洋水族館似的。

    在玻璃池的旁邊,一排兒站著五位年青漂亮身材頂級的的少女,她們都蓄著男孩兒一樣的短髮,身上裹著紅、黃、藍、綠、白五種不同色彩的大毛巾,毛巾的寬度剛好遮住**到大腿根這中間部位,上頭下面都光溜溜的。個個臉上都掛著一種職業化的微笑,也如同一排讓人參觀的展覽品。

    阿麗看著驚訝的黑皮和絡腮胡,笑盈盈的開始給他們解說,這玻璃池裏面都是供應給客人餐飲的海鮮,裏面的海水都是從海上空運過來的,旁邊那五位小姐都是為客人下水去打撈海鮮的,都是些水性極好的蛙人,其中有兩個還代表省裏參加過全國花樣游泳比賽拿過名次的。我靠!好雷人的創意!好雷人的高層次享受!

    阿麗繼續說,客人在這裏可以隨意指點池中的東西,再隨便指點一名小姐下水為你捕捉,然後獻到客人面前,客人當場給小費。小費有個保護價,只能多給,不能少付。小費的價格以捕捉的難易而定,最貴的如金槍魚等,有時小姐要在裏面忙一個多小時才能抓到,所以價格也最高,抓一條最低.小費是五千塊。

    “捉一條魚就要五千塊?靠,五千塊夠在市里打五十炮了!”絡腮胡輕聲地叫起來。他們有時候冒著生命危險去修理一個大活人還分不到五千塊哩!

    阿麗瞟了絡腮胡一眼,不無嘲意的說:“這五千塊還只是給小姐的小費,要吃到這條魚還得另外付錢。”

    這時梅梅轉身去拿了兩份印得十分精美的價格單過來,給黑皮和絡腮胡一人一張。

    黑皮接到手裏一看,上面每樣水產品都有捕捉價格,最高的五千,最低的撈一匹海帶只要300元。一匹海帶,也就是海裏長的一簇海草,買的話不過是幾塊錢而已,可這裏,連撈帶吃,沒有伍佰塊錢,客人是拿不下來的。如此的銷金窟,怪不得讓一般的人都望而卻步。

    池子前此時已經聚集了二十多個客人,不少人的手中都拿著價目表,卻還沒有哪一位開頭點東西,大概不少人都存有這樣一種心理,就是既然人家出錢點小姐他們也可以跟著過眼癮,何必要自己花錢當大頭呢?

    四人在這裏站了一會兒,黑皮見場面冷清,正考慮是不是點個什麼來助助興,又有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湧了進來,五個西裝革履的男子,每人都挽了一位身著三點式又蹬高跟鞋的小姐。看來這樣的裝扮也應該是那五個男人的要求了,不然,小姐是不會這樣不倫不類的打扮的。

    這裏面陪伴客人的小姐大都是穿三點式泳裝的,只有少數人穿著露出肚皮的小背心和短褲,像梅梅和阿麗這樣襯衫長裙的就她兩人,在裏面反而有點岔眉岔眼的不協調。

    那群人一走攏,隨行的幾位小姐就迫不及待地撒嬌,吵著要一個四十多歲的黑胖子點海鮮。

    “你們今天想吃什麼?”黑胖子大方的問。他的口氣滿不在乎,一看就是個錢多的花不完的主。

    這話剛出口又引起一陣嘰嘰喳喳的鼓噪,這個說要吃魚,那個叫要捉蝦,有的要螃蟹,有的喊王八,七嘴八舌吵得如同麻雀鬧林一般。

    黑胖子穩在那裏不動聲色,等她們鬧過後才一錘定音的說:“我看今天我們還是吃魚好了,你們知不知道什麼魚最好吃啊?”黑胖子的華麗透著賣弄的意味兒,似乎在告訴身邊的人,他是見過大世面的。

    小姐們又嬌聲嬌氣地叫開了,有的說黃魚、有的說海鰻、有的說帶魚、有的說鰣魚,眾說紛紜,故意搶著說,又故意不說,目的就一個,要黑胖子說出來,才顯得他比誰都高明,比誰都懂行。她們知道順著男人的意思說話哩。男人只有順的高興了,才能爽快的掏錢。這也就像是她們哄著男人在床上幹那事,不把男人弄的舒舒服服的,哪一個又笑眯眯的把錢向外掏呢?

    黑胖子不知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果然順著小姐們的路子,開始了賣弄,他總結性地把手一擺。“你們都沒說對。聽沒聽說過?一是鯧、二是鰉、三是馬家郎。要吃,我們今天就吃鯧魚好了。”

    黑胖子的話音一落,眾人都誇張地歡呼雀躍起來,有兩位小姐還跳起來在空中雙掌對拍一下,以示興高彩烈。表演的絕對逼真可信,讓黑胖子的虛榮心在瞬間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眾人歡呼過後,又哇哇叫著讓黑胖子點捕撈的小姐。那邊等候著的五位小姐這時也神采奕奕,容光煥發起來,個個都面帶微笑,滿懷希冀地望著黑胖子,都盼望成為被點中的幸運兒,得到那筆至少五千塊的小費。生存的艱難在她們毫無遮掩的表情中得到了最好的體現。

    一次五千塊的小費看起來是不少,但讀者諸君,各位大大,你繼續下讀就會明白,這五千塊確實不是好掙到手的。

    黑胖子走過去,目光在五位小美人兒身上掃過去又掃回來,來回好幾次的肆虐,把那些小姐的心都吊到了半空中,最後才點了裹紅毛巾和黃毛巾的小姐。

    那兩位被點中的小姐臉上頓時笑成兩朵燦爛的玫瑰花。沒點中的三位仍保持著微笑,但笑意卻有些不自然了,笑意中帶著一些苦澀和黯然,笑得有點令人慘不忍睹。SE情場所的競爭,一點兒也不亞於商場和****。

    被點中的兩位小姐上前兩步,按照禮儀程式,她們要先感謝黑胖子,感謝他給了她們這樣一次掙錢的機會。所以,她們先向著黑胖子鞠了個躬,這一步是必走的,是度假村裏的規定。鞠完躬,然後兩人才在眾目睽睽之下,呼地一把解開了毛巾。和梅梅及阿麗一樣,她們的毛巾裏面竟然什麼都沒穿,赤條條一絲不掛。看來夏陽說的是一點兒都不假,在這裏,在這個驕奢淫逸至極的陽光度假村裏,沒有一個女人會穿上胸罩和內褲。兩位捕撈小姐那豐滿挺拔的**,那渾圓深凹的肚臍,那光滑坦蕩的下腹,那黑絨覆蓋的神秘三角區,都纖毫畢露地展現在眾人面前。一刹時,整個屋子的空氣都像凝固了一般,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睜大眼睛盯著這兩位元裸女,仿佛全部都被這對豔體震懵了似的。

    過好一會,人們才逐漸緩過氣來,開始躁動,開始切切低語。雖然,這是這裏面每天都有的老節目,不少人都觀賞過不止一兩次,但每次都會給人一種深深的震憾,只不過是被震憾的程度不同而已。象黑皮和絡腮胡這樣第一次來的客人,其震撼的程度以我想來是一輩子都不會忘懷的。而那兩位捕撈小姐早已習慣了這種在眾多人的面前赤身****,早已丟掉了作為一個人的羞愧恥辱之感,把它當成了謀衣糊口的手段,當成了一份正當的工作。但或許這裏邊也透著無奈和血淚,只是旁觀的這些在場之人有怎麼能夠體會到其中的這層意思呢?凡是來此的客人,花的錢就是要買走一份別處沒有的刺激,別處也不可能有的享受。這就是陽光度假村的神秘魅力之所在。花了錢的客人是不會顧及這些可憐的小姐的背後有什麼樣辛酸的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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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hua88 發表於 2010-6-25 15:21
第十四章 不吃海味吃山珍

    兩位小姐光彩奪目的身子順著旁邊的不銹鋼梯子爬上去,拿起一個小網兜便一頭栽進水池中。水中的魚蝦見有人下來,立刻四處亂竄亂跑,整個水’池如同開了鍋一般旋轉沸騰起來。此時,那兩位小姐真的變成了兩尾優美動人的美人魚了,在裏面自由自在地翻滾盤旋,轉體折身,做出許多平地根本無法完成的高難度動作,如同神話中的飛天一樣,舞得天花亂墜,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看的出,她們都是受了專業的訓練的,不少人競忍不住為她們鼓起掌喝起采來。

    開初的一段時間,兩條美人魚與其說是在捕魚,倒不如說是在表演,一直在裏面折騰了十來分鐘後才開始認真地追捕起魚來。

    人的水性再好,身子再靈巧,在水中也趕不上魚的動作敏捷,而且人每過分把鐘還得把頭浮出水面換口氣,魚卻不需要。所以要想真的捕獲一條魚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往往看著就要落網到手了,就在差之毫釐間又被它逃脫。

    先頭那一陣子,人們的心思主要是放在欣賞兩位小姐的體態和動作上,目光主要集中在那被水影折射得變形的**和如同水草一般漂逸的毛髮等部位,這也是花錢點她們下水捕撈的重點之所在,不是這樣,不是如此的美人兒下水光身子表演,誰願意去花那樣高的價錢呢?可是,漸漸地,人們的興趣開始轉移,更多地關注著她們對魚的追捕了。不少人都為她們作起急來,特別是每當看到就要到手的魚兒又驟然而逝時,許多人都跌足打掌為之遺憾惋惜。他們這時候就看見兩位小姐這樣的辛苦,也不免有了男人的惻隱之心。不少人甚至忘了水裏根本聽地叫喊起來,這邊那邊地為她們指點,把整個屋子都鬧得烏喧喧的。

    黑皮看了一會,也忍不搖搖頭感歎的說:“看來這碗飯真不是那麼好吃的,不僅要賣色相,賣身子,還要賣力氣哩!”。

    阿麗下意識地往黑皮懷裏靠了靠,帶著幾分委屈地低聲嘀咕:“現在這世界上,除了那些權貴老爺,別的又有哪碗飯是好吃的?”

    梅梅則在旁邊把嘴巴一癟,說出了實情,她說:“今天還算她們運氣好的,遇到個大方的主兒了。平常,有人點你去采一匹海帶,你還不是得脫光了在眾人面前表演一番。”這確實是一句實話,點采海帶不過區區的三百元,但這些靚麗的年輕女人亦然還要如此過程的表演一番,相比這捕撈鯧魚的五千來說,真實不划算了。

    阿麗說:“她們這點錢也的確不好掙。平常都是點的少看的多,像這麼大方點魚的客人很少,一般都是點些海帶海參,螃蟹河蚌什麼的,也主要是想看人家的身子。”

    幾人盯著缸內的景色無語的觀看了一會兒,阿麗又說:“今天這胖子是個有良心的,他不光是點了兩條魚,而且還沒點到底要哪兩條,所以只要是一條鯧魚撈上來就可以了。如果客人點了要撈哪一條的話,那就必須把那一條撈起來才算數,這難度就太大了,因為同樣的魚在水裏都是一個檬樣兒,又是到處亂跑亂竄的,你在水裏就很難再辯認出來客人點的到底是哪一條了。許多時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撈到了一條,結果又不是的,白白忙乎了一陣。如果遇到故意刁難的客人,你明明是撈起他指定的那一條,他偏偏說不是的,弄得你哭都哭不出眼沮來。”

    “我日他個媽媽的!”絡腮鬍子聽了阿麗的這句話,忽然心中有了感慨,他這樣的罵了一句,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日誰的媽媽。

    幾人正說著話,夏陽走了過來,他先客氣而又顯得無比親熱的握住黑皮的手,隨後輕聲問:“怎麼樣?也點幾樣海鮮讓小姐捕撈了,送上來嘗嘗?”

    黑皮算是已經知道在這裏吃這份海鮮的份量了,雖然是夏陽買單,不用掏自己的腰包,但這樣過於無止境的消費也有點顯得自己太小氣了,那可真成了個沒開過洋葷的土包子。會讓這些人在心眼兒裏看不起的,雖然他們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

    “謝謝夏總這番美意,不過我們兩個都不喜歡吃海鮮,特別是敝人,體內天生排斥異形蛋白,什麼魚蝦螃蟹吃了就過敏。”黑皮不卑不亢的婉拒了夏陽。

    “真的?”夏陽努力地睜大著眼睛問。他似乎有點不信,不花錢的享受都還不要,這倒是和他接觸的那些人不太一樣。

    “真的,我難道還會撒謊?還會在你面前客氣?”說著,黑皮還親熱地拍了拍夏陽的肩膀。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今天就放棄海味,改為吃山珍。”說著,夏陽又親切地把絡腮胡一拍。“走,我們到上面開個包廂好好地喝幾杯。”

    絡腮胡又抓緊時間狠狠地把在水裏追魚的美人兒盯了兩眼,才抱緊懷裏的梅梅,戀戀不捨地跟著離開了水族館。

    夏陽領著黑皮一行來到二樓,樓門口也站著兩位秀色可餐的小姐,穿著飯店特製的短袖衫和紅色超短裙。倒背著手,亭亭玉立,見到客人就禮貌地鞠躬問好說歡迎。

    夏陽帶著人一上二樓,樓上的值班經理就立刻迎上來同客人握手問好。能讓夏總親自陪著的客人還不多,所以她一看就明白了客人的尊貴,雖然她還弄不清這兩位客人是哪一路子的,但殷勤招待是必要的。值班經理領著他們走進一個裝飾豪華的包廂。

    包廂不大,中間一張雙層旋轉式大圓桌,上面已擺滿了杯筷碗盞、餐巾餐紙等餐具。金邊吊頂的天花板上吊著一盞枝形水晶流蘇大吊燈,四周還有幾盞紅綠雙色的玉蘭壁燈,地上鋪著白底紅雲的大理石。包廂的正面貼牆有一架古色古香的花案,上面放著一隻白色雕花的瓷瓶,瓶中插一束深紅色的玫瑰花,花朵清一色芳苞半綻,帶著一種處子般的緊湊和穩重,再配以白色的滿天星,更加顯示出一種大家閨秀的華麗和高貴。玫瑰的上方牆上,掛著兩幅銀綢裱襯的對聯,擷取秦少遊的兩句詩:有情芍藥含春淚,無力薔薇臥曉枝。一手漂亮的顏體行草,足見筆者功底不凡。

    夏陽微笑著邀黑皮他們入席落座後,侍應小姐送來香茗。端上幾樣名貴的乾果,有美國腰果、泰國神秘果、哈薩克胡桃、廣東龍眼。另外一位小姐用銀盤端來一盤熱氣騰騰的毛巾,每人一張擦擦手臉。

    夏陽率先拿起功能表雙手遞給黑皮請他點菜。黑皮看了一下,把它遞回夏陽手中。“這上面的菜,有好多我名字都沒聽說過,還是夏總你是這方面的專家,對自家廚師的手藝也十分瞭解,還是你點吧,你點什麼我們就吃什麼。”這幾句話說的得體又大方,黑皮是真的不懂,但不懂是不為過的。他現在沒有在這些內行面前不動裝懂,如果是不動裝懂而鬧出了什麼笑話,那就醜大了。

    夏陽接過菜單,放在一邊想了想說:“也好,我今天就請你們品嘗幾樣我們這裏的特色菜。”

    說著,他就不假思索地提起筆在菜單上隨手點了幾樣,交給身邊的侍應小姐,又貼著她的耳朵嘀咕了幾句,小姐認真地點點頭,才轉身出去。

    夏陽帶頭抓了幾顆腰果,請大家隨便選喜歡的嘗嘗。大家也就不再客氣,各自選了自己看得來的東西吃起來。

    黑皮嚼了一顆腰果說:“夏總,你實在是太客氣了。幹我們這行的,最講究與顧主保持距離,彼此不見面都可以,而且,只要生意一成交,以後就形同路人,見面都不認識了。像這樣接受盛情招待,對我們來說還是第一次。”

    “而我們這一行當恰恰相反。我們就是要廣結朋友,力爭回頭客。”說著,夏陽的臉色竟變得嚴肅起來。“說實話,我今天要留下二位表示一下,主要是想與你們交個朋友。你們知道,我現在這情況,難免不經常遇到那樣棘手的事情,許多時候不得不仰仗黑道上的朋友幫助擺平。所以,我想,如果能交上幾個像黑皮哥這樣的俠義朋友,有許多事情辦起來就方便多了。”

    黑皮聽後沒有立即作答,他讓臉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以伸手點煙做掩飾,**裏飛快的琢磨著夏陽這幾句話的意思。煙燃著了,他緩緩的吸上一口,這才看這夏陽,笑著說:“夏總也末免太過獎了。我們這種人與俠義二字根本就挨不上邊,我們充其量不過可以算是個生意人,即便是這樣給自己貼個金邊兒,也算不上是正規生意。呵呵。見不得人的生意而已。我們做的買賣就是誰給錢就給誰消災。”

    “那是那是。”夏陽一疊聲的笑著附和,直點頭。“不過,做生意也可以交朋友嘛,咱們為什麼就不可以既是生意上的夥伴,又做生活中的朋友呢?有時候我們這樣的生意人,離了你們那樣的生意,還真是不行哩。比方說這次吧,要不是有你們這樣做這種營生的,我們自己怕是做不來的。所以,我還是那個意思,如果我們成為了朋友的話,或許互相都要方便一些。”夏陽堅持自己的觀點,看來是很想把黑皮拉來做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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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梅梅的四結合新解

    “夏總何許人也,而我們又是什麼東西?能高攀得上嗎?我黑皮自己有幾斤幾兩,心裏是清楚的。呵呵,夏總說笑!”黑皮話裏謙虛,但卻無卑意。他經歷的場合又是何其多,這樣的應對,遊刃有餘。

    “呃!你咋個這麼說呢?”夏陽故作生氣狀把臉一沉,他也是老江湖了。“我們工作性質雖然不同,但在人格上卻是絕對平等的嘛,誰也不比誰高尚。你今天也看到我這裏的生意了,說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話,我這生意就比你的乾淨很多嗎?從這種意義講,我也算是個江湖人呢!”

    黑皮苦笑一下:“話雖如此,但畢竟還是有區別的。夏總,像我們這行當,隨時都有中箭落馬的可能,今天過了不知明天怎樣的,閣下不棄,我們還不願意連累朋友呢。”

    “說的也是。”夏陽見再強求下去,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就隨著黑皮的這句話轉了話鋒,很不露聲色的改了自己的意思。他點點頭表示贊同黑皮的觀點。但又沒有徹底死心的樣子,還想做最後一些不無分量的爭取。

    “不過,正因為如此,我們成為朋友後。對你們更加有利。不瞞二位說,沒有個正處級的官職,沒有上千萬的資產,是沒有資格到我這裏面來玩的。這一點,想必黑皮哥通過剛才的一番賞玩心中應該是清楚的。我這裏接待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就是市公安局、省公安廳的好多頭兒都是我這裏的常客呢。幹黑皮哥你們這一行的,多接觸點這樣穿著虎皮的人物,應該說是好事吧?而你幫我做事,實際上就是為他們做事,將來真的遇到風吹草動,他們還會不照顧你?”

    “這樣一來,我們就真正成了官警匪三結合了。”黑皮哈哈大笑起來,順著夏陽的意思,如此一笑既是敷衍,也是給了夏陽一個下臺階的面子。

    夏陽明白,於是也笑著說:“這未必不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未必不是一種最安全實用的最佳組合嗎?”

    兩人在桌上正各持己見,明語暗意的爭的厲害,一時間場面氣氛有點微妙,虧得梅梅不甘寂寞,夾在這中間,瞅了個兩人說話間的空隙,插了進來。她在一旁故作不滿地叫起來:“你們咋個把我們這兩個女人都搞忘了喲!男人的事情又怎麼離的開女人?有了我們這些女人,你們這些男人才火的有滋有味哩。我說呀,官警匪後面還得加上我們才全面,應該是官警匪娼四結合才是當前社會上永遠立於不敗之地的最佳組合。”

    如此一來,梅梅這話又把一桌子的人都逗笑了。

    “笑什麼?”梅梅故意扮著嬌態,忿忿不平地說:“你們官警匪哪一次狼狽為奸的時候少了我們?哪一次勾結不是我們在中間當調料當味精,做媒介當粘連劑?再說,我們的工作性質就是有孔可入,嘻嘻嘻,男人有間了我們女人的小孔不入的嗎?這一點不論是與官與警還是與匪都是相同的嘛。”

    “哦!這還是聞所未聞的奇談怪論,願聞其詳。你這個小美人兒的話倒是有點新意,解釋來我們聽聽。”夏陽被梅梅的話吸引住了。

    “這還有什麼不好理解的?”梅梅故作一本正經地說:“夏總既然讓我說,我就先說當官的嘛。首先,我們和當官的工作性質是相司的,都是靠賣嘴皮子吃飯。只不過他們的嘴和我們的嘴不同。當官的嘴巴長在上面,我們的嘴巴長在下面;他們的嘴巴橫起長著,我們的嘴巴豎起長著;他們嘴上的鬍子少點,我們嘴上的鬍子多些,如此而已。”

    好一個“他們的嘴與我們的嘴不同”!,梅梅一番話說得大家又捧腹大笑。絡腮胡更是笑的要噴飯,狠狠的在身旁的梅梅身上某個部位捏了一把:“果然我妹子這下邊是一個豎著的嘴哩!”。眾人又是一陣**的大笑。席間氣氛立時就有了歡愉。

    梅梅卻能做戲,自己說的話自己一點也不笑,仍嚴嚴肅肅地板著一張秀臉,看上去就越發的煞有介事:“還有,那些當官的名字只是比我們多兩個字,我們是娼妓就叫娼妓,而他們就不一樣了,他們的頭銜上還要加上政治二字,叫政治娼妓。人家拿錢讓他們辦事就跟拿錢讓我們脫褲子上床是一樣的,收了錢就得按人家的意思做,人家叫怎麼樣就的怎麼樣。我們都是嫖客出錢我們賣淫。所以說,**和官員是操同一種行業的自家人。”

    夏陽大悅,指著梅梅的鼻子說道:“你這小女人,倒會胡說八道,雖然牽強附會,但還是有點道理。我倒要再聽聽你再說說你們與員警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員警也和你們一樣靠嘴吃飯?哈哈哈。”

    “這還不好理解?我們和員警都是捉人的……”梅梅又認真的開始了胡咧咧。

    這時,侍應小姐卻走了進來問夏陽喝什麼酒?

    “喝什麼酒?來瓶XO怎麼樣?”夏陽客套的問黑皮。

    黑皮也正聽的津津有味,想祥聽梅梅胡咧咧下文,就馬上說:“洋酒我們喝不來,還是來點國產的吧。”

    “那就來瓶茅臺。”夏陽對小姐吩咐。

    “我們上飲料。”阿麗插上一嘴。今天的風頭從始至終都讓梅梅搶佔了去,現在她更是成了滿桌的矚目焦點,一番牽強附會的胡言亂語竟引的滿屋的人都興趣大增,阿麗連插話的空隙都沒有了。

    “不行不行!”夏陽立刻擺手說:“喝什麼飲料?今天你倆個的任務是陪客人。就像剛才梅梅說的,客人怎麼樣你們就應該怎麼樣,如果你們喝飲料,客人喝什麼?”

    “我們白酒也要喝,飲料也要喝。酒不比你們少喝,再加點飲料,也算是對女士的優惠和照顧嘛。”阿麗口齒倒是十分的伶俐,馬上就對答上了夏陽的質問,且答的毫無漏洞,無懈可擊。

    “我看可以。”黑皮也是有心照顧阿麗,所以首先表態。這個漂亮的小美人在黑皮看來還是要比梅梅可愛的,梅梅太過於炫耀了,好像她幹的職業是世界上最值得炫耀的職業一般,相比之下,阿麗就含蓄了不少。這也許是因為阿麗一直發言較少的緣故。

    梅梅把手伸到絡腮胡的大腿上重重地一擰,像是要報復剛才絡腮鬍子捏她的某個部位的拿一下一樣,嬌嬌的說:“黑皮哥哥都表了態,你也說句話呀!”

    絡腮胡還沉浸在梅梅剛才的一通瞎白話之中,一下子就被擰醒悟過來,連忙點頭說可以可以。預示又引起一陣哄堂大笑。

    “好吧,各種飲料都上一點,隨便大家喜歡喝什麼就喝什麼。”既然兩位客人都同意了上飲料,夏陽也就不好在堅持,只得吩咐服務小姐照辦。

    小姐離開後夏陽意猶未盡,其實滿桌人大都是這樣的心理,都還在掛念著梅梅剛才沒有說完的下文,夏陽就又問梅梅:“接著說,你們與員警的關係還沒說完。”

    黑皮倒是關心梅梅是怎麼樣把他這樣的人和她們這些所謂的娼JI能扯到一起的,他沖梅梅笑:“這裏現在沒有員警,我和我這位兄弟倒可以稱得上是土匪,你還是先說說你們與土匪的關係,我聽聽,看你能白話出什麼有趣的說道出來。”

    梅梅也看著黑皮,回以媚惑的一笑,不慌不忙地說:“黑皮哥哥,說起我們與匪徒那就更是親密一家了。嘻嘻嘻,剛才我不是胡哥哥已經做過夫妻間的事情嗎?既然做了那事,還不就是夫妻?是了夫妻還不是一家?嘻嘻嘻,好了,我不和你玩笑了,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說我們和你們這樣的匪徒是一家的原因是嗎?那你聽好了,我說的絕對是有道理的。不是自古就有男盜女娼之說嘛,所以自古就已經是把強盜比成丈夫,把娼妓比成老婆的嘛,無論是做強盜還是做娼妓,我們的目的都是殺人越貨,搶奪別人的錢財。唯一不同的是強盜用的是刀子,講究的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三刀六個洞,用的是硬功夫;而我們則是用軟刀子殺人,講究的是殺人不見血,用的是軟功,媚功。你們沒聽說過嗎?十八女子體態殊,手持利劍將爾誅。雖然未見頭落地,已教郎君骨質枯。”

    “好一個已教郎君骨質枯!這樣說來,我們倒真的是一家人了。”黑皮聽的滋滋有味,這梅梅卻也不是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外表,肚子裏倒還是有點學問的。不但能展開想像把毫不相干的兩種人聯繫到了一起,還能說的頭頭是道,頗有道理,又能引經據典旁為佐證,讓黑皮對她立時就刮目相看。其實,何止是梅梅,在這陽光度假村裏,哪一個公關小姐不是內外兼修,既有容貌又有素質呢?前面煙某就已經告訴過大大們,這裏的公關,最低的學歷就是大本了,即便不是高學歷,那就定是小有名氣的歌星或演員等等。像阿麗介紹那些捕撈海味兒的小姐所說,那些捕撈小姐中就有全國的游泳比賽名次獲得者。讀者大大慢看,下面的章節裏還有驚人的說道哩。不是這樣的驚豔所在,陽光度假村也不會有這樣大的名氣和魅力,能吸引到高層次的權貴老爺們流連忘返。

    黑皮一邊說著話,一邊還故意把阿麗往懷中抱了一下。倒是更顯示了匪娼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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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這是我們的特色文化

    幾人正熱鬧的說著,三名侍應小姐推門進來。為首的小姐空著雙手,進來後就立即撤去桌上的瓜果碟子,另一位元小姐把一盤菜肴放在桌子中央,正要開口按尋常慣例為客人唱菜名,夏陽及時地將手一擺。“你就別唱了,等會我為客人介紹。”

    小姐果然就緘言閉口,默默地把菜放在桌子上退至一旁,背著手,規規矩矩佇立在一旁。

    那位端著酒壺進來的小姐,很熟練地給每人斟了一杯酒,然後也退至一旁,背著手挨著布菜的小姐站定。

    夏陽這才饒有興趣的舉著筷子指點著桌子中間的那盤菜說:“我今天請你們品嘗的第一道菜叫‘咯老子’,這菜名是一句典型的四川話,菜卻是地道的廣東菜。”

    “你們都知道,四川人最愛說的一句口頭禪就是咯老子,不管說什麼話都要先加一句咯老子在裏面。話說有一次,幾個四川佬跑到廣州,到一家餐館去飯,老闆熱情迎接,然後就緊跟著問他們吃點什麼?其中一個就說:咯老子的隨便來一盤我們吃吃就好嘛。老闆先是一愣,卻就不再問了,過了好久才端了一盤菜上來。幾個一嘗,味道還真的不錯,就叫來老闆指著菜說,咯老子的這道菜你們這裏做的很好吃嘛,那就把這道菜再咯老子的來一盤。於是老闆又給他們照樣做了一份,幾人吃完後一買單算帳,都傻了跟,不服氣地叫起來,咋個這麼貴喲?就是吃龍肝鳳髓也用不了這麼多錢嘛!你到底是弄的什麼菜,咯老子要這麼高的價錢?

    “老闆說對呀,就是鴿腦子呀!你們不是說要吃鴿腦子啊?幾個四川佬分辯說,咯老子又不是菜,怎麼能吃?老闆說鴿腦子就是鴿子的腦子,怎麼不能吃?

    “啥子喲?咯老子是鴿子的腦子?幾個四川佬才仿佛醒悟了一點,後來老闆又把他們帶到後面廚房去看了,見地下密密麻麻擺了一地沒有腦袋的死鴿子,才跌腳打掌地叫起來:咯老子的整拐了!”只好乖乖的掏了錢付了帳。

    一桌之人聽了後又好笑又感歎,這麼一盤鴿腦子要吃多少銀子啊!怕是沒有幾千元是吃不到這道菜的。

    說完這道菜有趣的野史來歷,夏陽適時的率先舉起酒杯說:“大家都不是外人,我們沒有什麼虛套的祝酒辭了,我首先敬黑皮哥和胡哥二位一杯,兩位小姐作陪,千言萬語都溶進了這杯酒中,我們先把這杯幹了再說。”說著舉起酒杯同每個人都碰了一下,然後一口喝乾杯中的酒。

    大家見夏陽帶頭幹了,也只好紛紛喝幹自己杯中的酒。

    “來,嘗嘗這咯老子的味道到底如何?”夏陽邊說邊伸出筷子,先給黑皮和絡腮胡一人挾了一個放在菜碟裏,然後沖著兩位小姐浪笑著說:“我就不給你們夾了,你們的嘴在下面,我也夠不到。再說你們自己那嘴比我這筷子夾的還狠哩。呵呵呵,何況在咱們這裏,你們一向都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兩位小姐就“嗤嗤”的笑,黑皮和絡腮胡也跟著笑,在笑聲中每人就夾了一個鴿腦子在嘴裏細細地嚼著,味道的確不錯,眾人一時讚不絕口。

    “好就多吃一點。只是別一下子吃飽了,下面還有更好吃的哩。”夏陽賣著關子說。

    這時,旁邊的侍應小姐很有眼色的已為大家重新斟上了酒。

    說著話,又有傳菜小姐進門,第二道菜也上來了,外面的人將菜送到包廂門口,由裏面那專門布菜的小姐接住,放在桌子上,仍然按夏陽說的沒有報菜名。

    大家被剛剛夏陽那句“下面還有更好吃的”話所吸引,紛紛向這剛上來的菜看去。一看這道菜,乾爽爽的沒湯沒汁,像盤幹碟子涼菜,盤子裏薄薄地放著十來片澄黃色半透明的東西,不到小酒杯大,薄得如同一張紙。

    “老總,這道菜叫什麼名字,像防偽商標似的。”梅梅看來也是沒見過沒吃過,先自開了口說出了眾人都想問的話。她的的一句話又把滿桌的人都逗笑了。

    夏陽也笑,他瞟了一眼梅梅,道:“你今天和阿麗可是跟著黑皮哥開了眼界。什麼防偽商標?這是鵝掌,你見過嗎?”

    “鵝掌?就是鵝腳板?”梅梅說著話,調皮地挾起一片湊到鼻子前仔細看了看,舉起來示眾般地問大家:“鵝長的是這樣的腳板?明明和我們見到過的不一樣嗎。”

    “我說你少見多怪吧,我說這是鵝腳板,這就是鵝腳板。不過,要是嚴格地說,這只是鵝腳板底下的那塊肉掌。”

    夏陽指點著盤裏的菜對太哥說:“這道菜原料雖然普通,但做法卻很不一般。首先要選那些體重起碼達到10公斤以上的大公鵝,用一個竹籠子罩著,使它身子不能動,只把脖子和頭露在外面。鵝的下面放塊鐵板,鵝就站在鐵板上,鐵板下面燒火,火先不能太大,把鐵塊燒熱即可,鵝站在鐵板上耐不住燙,就縮起一支腳,這支腳受不了就又換上另一支,兩支**替在鐵板上燙著。另外,鵝的頭前還放一碗調料,鵝受不住燙,見了水也不管它是鹹是淡伸嘴就喝,越喝越鹹,越鹹偏就越喝,等它把一大碗調料喝完後,兩支腳掌也被燙得腫起老高,趁著鵝還沒死之前砍下腳板,切下腫起的腳掌,用刀片成片子,就成了你們現在見到的這道菜。一支鵝兩塊掌,也就只能片這五六片,你們別看這盤菜沒幾片,沒有三隻鵝是做不出來的。”

    果然也是一道奇菜,夏陽的一番話又把一桌人說得嘖嘖讚歎了好一陣,各自挾了一塊放在嘴裏,真的是香脆可口,其昧妙不可言。不說那菜的味道,但就是夏陽所說的做這道菜的過程,也就夠這些人品味良久的了。

    美酒佳餚美人相伴,現在這間豪華包房內的情景絕對可以用的上這句話了,且一點兒也不為過。眾人一邊品酒一邊吃菜,你敬我一杯,我斟你一盞,加上兩位小姐在中間插科打諢作潤滑劑,這頓飯卻也吃得輕鬆熱烈。其間又上了幾道菜,雖然也很不俗,但趕頭兩道菜還是要差幾個檔次。

    菜一道道的上,酒一杯杯的喝,俗語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就在大家都吃喝得差不多的時候,今天這桌席的主菜上來了。這回小姐報了菜名:“白玉翡翠紅嘴鸚哥。”看來在這陽光度假村裏,不光是女色的享用與別的其他地方不同,而且在飲食方面也是大有文章,嘩眾取寵,登峰造極的。單就這上菜的順序來看,先自上了兩道高檔次奇菜,打開了就席之人的胃口,最後卻又有壓軸大菜,有始有終,讓客人意猶未盡,回味無窮。這不能不說也是一種文化。

    大家伸長脖子好奇的向這最後一道大菜望去,見是一隻大瓷盆,裏面是大半盆清沏見底如同白開水似的湯,湯裏面泡著一支鴿子不像鴿子雞不像雞的小禽,四周還有些像是豆腐塊的東西。

    大家看了卻沒人吭聲,都不這壓軸大菜又有什麼說道和奇妙在裏面,等著聽夏陽的解釋。

    夏陽待把一桌人的好奇心和獵奇口味都吊足了,才悠悠的說:“僅聽這個菜名,你們定想這只是一道普通百姓的家常菜,說白了就是豆腐煮菠菜。豆腐是白玉,菠菜嘴是紅的,葉是綠的,所以人們就把菠菜叫成翡翠紅嘴鸚哥。不過,我們如此檔次的地方怎麼會做那樣尋常的菜肴呢?所以,我們只取其名而換其內容。這道菜到了我們這裏原料就變了。在我這裏,白玉已不再是豆腐而換成了乳酪,紅嘴綠鸚哥也不再是菠菜而真的是一隻紅嘴綠鸚哥了。我們不是外人,所以我就沒客氣,簡化了手續,如果是其他客人,我們還會把活鸚哥帶到桌子上來,讓它先給每一位客人都問了好,才當著客人的面用水淹死,然後送到廚房做出來。”

    阿麗聽了不由得雙眉一皺,嬌嗲嗲的誇張喊:“哎喲!這也太殘酷了嘛。”

    夏陽盯了她一眼,滿不在乎地說:“這些東西,本來就是給人吃的嘛!有什麼殘酷不殘酷的?呵呵呵,就像你們這些漂亮的女人,本來就是讓我們這樣的男人來用的,我們不日,豈不是浪費?所以說,世間萬物,一旦落地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它的命運也就已經是定數了,冥冥中自有安排。”

    阿麗沒顧及夏陽的話,她仍然皺著雙眉直搖頭。“吃就吃嘛,還要把它送上來先給客人問好,想起就讓人心中接受不下來。”

    “你懂什麼!”夏陽的語氣有點嚴厲了。“這叫文化!這叫飲食文化。在我們這裏來的客人,什麼山珍海味沒吃過?僅僅是吃飽吃好,已遠遠不能滿足他們的要求了,所以就必須上檔次,得讓他們吃出文化品味才行。就猶如我請那些國外的高檔QING色場合有經驗的老師來教你們一樣,我們這裏的客人豈是一般的姿色女人所能誘惑的?只有把你們培訓的成了別的地方沒有的人間尤物,他們才能被你們所吸引,才能源源不斷的往我這裏跑。這也是文化!是我們陽光度假村自己創造的‘女人誘惑’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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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hua88 發表於 2010-6-25 15:22
第十七章 四人鴛鴦是兩對

    當著客人的面把一隻會說話問好的珍貴鸚哥殺掉端上餐桌,到底是不是文化,連殺人不眨眼的黑皮都懷疑。但主人說是文化,大家也只有默認了。再說,誰也不能對夏陽如此的歪理邪說有充足的反駁理由。

    夏陽說完話,就親自動手給大家布菜。他先把鸚鵡的頭連同脖子切下來挾給黑皮。說你是這桌人的老大,應該吃頭。然後兩支翅膀挾給絡腮胡,說他是黑皮的左右二膀,祝他以後保著黑皮青雲直上。給兩位小姐一人一支腿子,那祝詞就有了意思。夏陽說祝她們以後大腿上的功夫更上一層樓,夾死男人不費力。他自己則挾起一塊胸脯肉,意味著什麼,大家正自猜測,夏陽自己卻哈哈笑著說,意味著讓他以後天天能吃到女人的胸脯。黑皮就在自己的心裏罵:日你個老騷狗的。你吃的女人胸脯還少嗎?這樣看重寓意,乾脆你就吃了那鸚鵡的**算了,祝你天天能吃到女人的小眼兒眼豈不是更好?

    阿麗還在為一隻會說人話的鸚哥被殺掉而暗自傷情,女人的心總是軟弱的,也或許她是在為自己的人生命運兒傷感,她和梅梅這些如花似玉的女人,在陽光度假村這樣供權貴男人們把玩的YIN窟裏,又何嘗不是一支隨時把身子奉獻給男人吃的會說話的鸚鵡呢?所以,她沒吃那支鳥腿,把它挾到了黑皮的碟子裏。梅梅也說不想吃,把它挾給了絡腮胡。梅梅吃了一塊乳酪,喝了幾口湯。阿麗連湯都沒嘗一口,而是開了一罐飲料,搗上吸管一口氣吸了一大半。

    壓軸菜上過,這頓饕餮大餐也就算接近尾聲了。幾人又吃了一會兒,紛紛表示酒足飯飽。

    吃完飯走出餐廳,已是華燈初上,滿度假村裏燈光旖旎,夜色曖昧,女人化妝品的香味彌漫在夜空。夏陽微笑對黑皮說他還有點事要處理,吩咐兩位小姐陪他們到夜總會去玩。

    黑皮他們被兩位小姐挽著胳膊回到主樓大廳,梅梅去總台問房間,服務小姐說房間安排好了,506和508,上去後服務小姐會給她們開門的。

    梅梅說是不是先回房間休息一下?阿麗偏就又和她別著來,她說,夜色降臨,此時正是度假村的黃金娛樂時間,還是先在下面玩一會再上去。

    “胡哥,你說呢?”梅梅知道略腮胡又早已YIN心大發,身下的小二哥恐怕是憋得有些難過了,肯定想到房間去泄欲除火。

    果然,絡腮胡期期艾艾地說:“先去房間歇一會也好。”像他這種直脾氣的魯莽漢子,不懂得也不喜歡那些花裏胡哨的形式,風花雪月另類情趣對他來說等於是掏耳棒捅灶膛,根本就不過癮。他就喜歡把手裏的女人驢日一通,那才解饞。

    阿麗瞅了一眼,就看穿了絡腮胡的心思,什麼類型的男人她沒接觸過呢?她故意笑著說:“又憋不住想在梅梅身子裏**了是不是?還怕滿身的騷勁兒沒處使?我告訴你吧,這裏面還有許多好看好刺激的節目呢!要是先打了炮,把肚子裏的那腔藥放空了,等會到了高興處,心裏直癢癢,下頭卻再也不得力,狗咬尿泡空歡喜,那才冤枉呢!怕是梅梅癢的還要倒找你的事兒哩。”

    黑皮在一旁聽著笑,他知道阿麗是故意在調絡腮胡的口味,但他也擔心到了房間會堅持不住一炮放了,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如此風情萬種的**的誘惑而和她們呆在一個房間裏不爬到她們身上去放炮呢?恐怕只有陽WEI病患者不會。要是放了一炮後再去體味這陽光度假村豐富多彩的夜生活。恐怕真會到了最高興的時候舉而不堅、堅而不挺,心有餘而力不足,再精彩的節目也看不起勁頭來。於是黑皮對絡腮胡說:“要上去你們先上去,我和阿麗在下面參觀一下。”

    絡腮胡聽阿麗和黑皮這樣一說,果然又被吊起了一些胃口,再說他也是根據黑皮的臉色行事的,他連忙回話:同路不失伴,要玩還是大家一起玩好了。”

    四人去了三個,梅梅又成了獨木難支,只得狠狠瞪了阿麗一眼,隨大流了。

    四人分了兩對兒鴛鴦,挽著胳膊貼著身,輕易綿綿的前行,不消幾步樓梯就上到了二樓。二樓是夜總會,有歌舞廳、卡拉OK、KTV包房和咖啡屋、茶坊等。阿麗說現在表演還沒開始,先到三樓去看了再下來。

    三樓左邊是美容美髮、洗足按摩,右邊是桑拿浴。阿麗又提議玩到最後才去洗桑拿浴,先參觀左邊美髮廳。有黑皮在一直向著她說話,她慢慢的在這四人中搶回了梅梅占去的風頭,成了主導。在樓梯口,梅梅卻攔在黑皮和絡腮胡的前面十分嚴肅地說:“等會到了裏面,有人要喊你們做保健按摩不准你們做啊!”

    “怎麼不能做?”黑皮不禁奇怪地問。

    “以後你們到這裏不論做什麼都行,就是今天不准。今天晚上你們是我兩個的,要**,只能沖著我們來,只能往我們肚子裏放。不管打多少次,放多少發炮彈我們都樂於奉陪。”梅梅說得直截了當又斬釘截鐵。

    黑皮聽了這樣的話,忍不住笑起來:“做個按摩保健,又不是**,你也吃醋呀?再說了,我們真要是在別的女人身上放了一炮,那你晚上回到房間不也就少挨你那胡哥的一炮,你還省了事哩。”

    “什麼按摩保健?”梅梅忿然地說:“掛羊頭賣狗肉!那按摩房就是炮房,按摩床就是炮架子。真的有病不曉得去找那些盲人按摩院的,還花高價跑到這裏來?”

    黑皮見梅梅這種嬌嗔的樣子十分招人喜歡,瞬間來了興致,就故意逗她:“我們進去真的搞按摩,不**不行嗎?”

    “不行!”梅梅說得刀砍斧切。“你們男人都那副臭德性,恨不得一次就搞他媽的一百個女人,恨不得搞一個換一個,什麼味道的都嘗嘗。一男一女赤條條地按著摩著,小姐再給你的小二哥摸著上上勁兒,你們哪還控制得住?”

    黑皮還想繼續逗她,阿麗在一旁十分誠懇地說:“本來我們沒有任何權利要求你們只能跟我們不能和別的小姐來往,不能在別的小姐身上**。在這裏只有我們聽客人的話去做,而沒有客人聽我們的話去做的規矩。但今天我們的服務費是固定了的,你們如果跟了別的女人,老闆就得從我們的收入裏扣除一部分付她們。”

    聽了阿麗的這幾句話,黑皮和絡腮胡這才明白梅梅為什麼老想著到房間裏去,原來是想把他們肚子裏的槍藥全打出來,以後就是想跳槽另外找小姐也無能為力,這樣也就很有保障的能收到所有的服務費了。不能不說這些小姐們為了生存,為了能在這樣花叢錦簇小姐美女如雲的惡劣情SE競爭環境裏掙到錢,煞費了苦心,想盡了辦法,絞盡了腦汁。

    阿麗不像梅梅那樣,而是主動地把實際情況說出來,這方法比梅梅那種潑婦式的強橫更起作用。黑皮和絡腮胡雖然不是善良之輩,但在柔弱可憐楚楚動人的女人面前也多少有點人情昧,想到人家曾赤身****地表現過,特別是絡腮胡還在梅梅身上當著眾人的面放過一炮,兩位美人兒又陪了一下午,又是導遊又是講解的,如再另外跳槽也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再說,她們是夏陽給的,跳槽也是拂了夏陽的面子。

    “放心吧。”黑皮一手摟著阿麗,一手撫著梅梅的肩頭說:“今天晚上其他的小姐,我們只是看,絕不動她們一根手指頭。我們兩個的炮彈都留到在你們兩個身上發射,保證讓你們全數收到!只是到時候被炮彈轟炸軟了,接收不了了,可不要說我們是瘋狂的投彈機喲!”

    “說話算數?”梅梅像個純真的少女,舉起手掌,要與黑皮擊掌盟誓。黑皮伸出手同梅梅拍了一下,梅梅又把掌伸向絡腮胡,也擊了,這才放心大膽地帶著他們走進美容美髮廳。

    一進門,大領班就笑容燦爛地迎上來,熱情地問客人是理髮洗頭還是洗足保健?

    梅梅還是有點擔心黑皮和絡腮胡會受誘惑,趕緊搶著說:“這是黑皮哥哥和胡哥哥。是夏總最珍貴的客人,夏總讓我們帶他們來主要是參觀,隨便看看的。”

    領班一聽這話就明白了幾分,看來這兩個客人已經被身旁的兩隻小母貓給看緊了,沒什麼油水再能榨到她身上了。但她依然要表現出熱情,忙說歡迎歡迎,側身讓客,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把四人放進大廳。

    大廳不大,不過50多個平方米,右邊牆壁上鑲著一排玻璃鏡,對著鏡子擺放著七八張黑色真皮理髮椅,有三位男士坐在椅子上,有位在燙髮,一位五大三粗的老爺們頭上像老娘們那樣頂滿捲髮器,把自己直直的頭髮弄的彎彎曲曲像身子底下那地方的毛似得,的確有點令人忍俊不禁。

    另外兩位在乾洗,頭髮上蓬蓬勃勃堆滿棉花糖一樣的東西,被小姐兩支纖纖素手在頭髮上攪來拌去。客人倒是愜意,眯著眼睛,靠在座椅靠背上,神情滿是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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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老歌新唱

    大廳的另一方是一排矮靠背沙發。沙發上坐著幾位綠鬢婆娑的紅顏少女,都是背心短褲,露著肩背亮著大腿,與那三個正幫著給客人美髮的小姐打扮差不多,一看就知道是那種掛羊頭賣狗肉的髮廊妹,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們跟你一起到床上去。

    穿過美髮廳,從右邊一扇門走進去,裏面就是洗腳房。洗腳房也分大廳和包間,裏面彌漫著一股強烈的、濕漉漉的藥味。梅梅告訴大家,這裏泡腳的水是用中草藥熬制而成的,有十分良好的治療保健作用,不像有些洗腳房,隨便弄點什麼水給你洗洗,把錢糊弄到兜裏為算。因為在這裏,有時候那些權貴老爺們是會要求這項服務的,度假村裏就做的比較認真。

    大廳的四周擺放著一些靠背可以升降的椅子,有些椅子面前還放著一個方形的像是盆一樣的東西。梅梅說,那是從美國進口的洗腳盆,人的雙腳放在裏面,一撳開關,水流就會從各個方面噴射出來,射在人腳上的各個穴道上,起到按摩的作用,另外,那裏面還有兩個小槌,可以捶打腳的各個部位。

    看來,這種從美國進口過來的洋把戲並不太適合中國的國情,大廳裏有六七個客人,沒有一個使用那洋東西,而是踩在具有********的藥水盆裏,讓那些身著三點式的妙齡小姐給他們按摩。其中有兩位客人大概已按摩到了最後階段,腳已經被撈起來,將一支腳放在對坐著的小姐那白生生的大腿上,讓那十根蔥管似的蘭花指在腳趾上操來捏去,乍一看還真像在保什麼健。

    絡腮胡也很想把那雙臭腳Y子放在小姐們的大腿上給捏一捏,但一想到與梅梅他們有約在先,又擊掌為誓了的,也只有把想法壓在心裏面藏著。

    梅梅領著他們看了一圈兒,又指著旁邊牆上一溜兒小門說:“那裏面是包廂,一般是不讓人打擾參觀的。”

    黑皮滿臉嬉笑,沖梅梅浪浪的說:“不讓看就不看嘛,我們還能不知道那一男一女在裏面會做些什麼?還不就是**日搗那些事。小氣,還不如你和我這位兄弟大方,你們下午**還請我們觀看了的。呵呵呵。走到別的地方去。”

    梅梅就笑,嗲嗲的說黑皮是大YIN棍,接著她又說後面還有傣式睡洗和保健按摩。黑皮沒了興趣,光是看別的男人享受有什麼好玩的?於是他說,什麼睡洗按摩我們見得多了,沒什麼看頭,走!

    一直未啃聲的阿麗姐過了話茬,說下面夜總會的表演該開始了,我們還是下去看表演吧?

    這個建議立刻得到黑皮的贊同,黑皮的贊同也就等於了大家的贊同,於是就下到二樓,先走進了歌舞廳。

    這時,歌舞廳的表演已經開始。節奏強烈的爵士樂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特別是那超重低音,一下一下如同重錘打在人的心上一般驚心動魄。

    舞廳內,所有的燈具燈光全都聚集在舞臺上,其他地方光線十分暗淡,不禁讓黑皮想起了電影已經開始後,走進了電影院的感覺,只有臺上有光亮,其他地方都是漆黑。四人一進門就被裏面的領班小姐帶到一張空著的桌子上坐下,立刻就有人送來幾碟瓜子糖果,並問要什麼茶?黑皮和絡腮胡各要了一杯毛尖,兩位小姐要了菊花茶。

    這時,臺上正在進行時裝表演,一些身材並不怎麼像模特兒的小姐穿著各種泳裝登臺亮相,在臺上邁著扭臀胯腰的模特步走一遍,搔首弄姿地做一兩個動作,不是挺胸就是撅屁股。卻也引得陣陣掌聲。

    幾人看了好一會,黑皮忍不住問:“時裝表演咋個都是三點式泳裝在登場?就沒有別的衣服穿著亮亮相?”

    梅梅“嗤嗤“的浪笑著,說,在這裏面,最時髦又永遠不過時的服裝就只有三點式。永遠說不完談不盡的話題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女人和**。

    時裝表演結束後音樂變換,開始了歌舞。臺上一下子湧出來十二個身著三點式的小姐,每人盆骨邊都掛了一個小碗大的白牌子,上面寫著號數,從l到12。這些小姐雖然肥瘦不等,長短不齊,凸凹不等,但都是眉清目秀,俊俏漂亮,春蘭秋菊、紅蓮白梅,各有各的丰采,各有各的特色,各有各的韻味,還真的有點令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仿佛置身于萬花叢中。

    身穿白襯衣黑馬甲的男節目主持人上臺來插科打諢的說了幾句後,1號小姐就拿起話筒開始唱起來。

    我醉了,因為我寂寞。

    我寂寞,有誰來同情我?

    自從你,離開我,

    那寂寞就伴隨我。

    這是一首大家都十分熟悉的港臺流行歌曲,叫做《酒醉的探戈》。1號小姐一邊扭一邊唱,其餘的小姐就在後面給她伴舞,舞蹈的動作很簡單,就是合著拍節擺手扭腰甩屁股。很是像我們經常在電視裏可以看到的上世紀三四十年代的舊上海灘時的夜總會裏的表演,軟綿綿,晃動在客人眼前的全是大**和圓臀。觀眾的思想當然也沒在她們的舞姿上,甚至也沒放在歌聲裏,而多數都是在欣賞她們身上那些裸露在外面的肉體,色鬼之意不在歌,在乎小姐肉身也。

    l號唱完後,把話筒遞給2號,2號又唱出一首臺灣歌曲《夜來香》。接著3號、4號登場,都唱的是那種軟綿綿的港臺流行歌曲。

    就在5號小姐接過話筒時,男主持人上臺來念了一張紙條。山東來的趙先生出1000元點5號小姐演唱一首遊擊隊之歌。

    男主持人一念完,就立刻博得全場一陣鼓掌和喝采。黑皮也覺得好奇,這什麼年代了,怎麼還有人點什麼遊擊隊之歌這樣的老歌曲呢?況且這樣的歌曲在這樣的場合之下演唱,也不是那麼回事呀?但不知這裏面還有什麼名堂。經過這快一天的遊賞和兩位小姐的解說開導,黑皮現在知道了,在這陽光度假村裏,貌似和外邊一樣的東西,其實內容是有很大的區別的,他估計這遊擊隊之歌也是有說道的。

    5號小姐手持話筒走到台前嗲聲嗲氣地說道:“謝謝。謝謝大家,謝謝對我偏愛的趙先生。現在我就給我最最親愛最最尊敬的趙先生獻上這首遊擊隊之歌。希望趙先生能夠喜歡。能夠在我們陽光度假村裏愉快地度過這個美妙消魂的夜晚。”

    說著,5號小姐轉身退至台中,背向觀眾,右手拿著話筒往上高高地一舉,做了個秀,樂隊立刻演奏起來。

    過門剛完,5號小姐在唱頭一句“我們都是神槍手”的同時,霍然轉身過來。這時人們才發現,她的胸罩已從前面解開了,一對碩大的**全部暴露在了眾目睽睽之下。{靠!夠味道!煙某喜歡!讀者大大,你,喜歡嗎?喜歡的話請致電煙某手機,13101767142,煙某告訴你陽光度假村的具體位置,你也去玩玩。哈哈哈,笑談。玩笑而已,可不要真打喲!}

    好!台下發出一陣瘋狂的叫囂聲。男人們登時紅了眼。

    我們都是神槍手,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仇敵。

    我們都是飛行軍,哪怕那山高水又深。

    在那密密的樹林裏,到處都安排著同志們的宿營地;

    在那高高的山崗上,有我們無數的好兄弟。

    5號小姐一邊聲嘶力竭地唱著,一邊瘋狂地甩屁股抖**。唱了兩句後兩手交替著舉話筒,騰出手兩下就把還掛在肩上的乳罩扯下來順手用力一揚,向觀眾席上扔過來,又引起一陣喧囂的號叫和鼓掌。

    一段唱完,5號小姐重新退到台中轉過身子背對觀眾,三兩下又把胯襠裏那條衛生巾還要狹窄的三角褲扒下來,但她沒再扔向觀眾而丟棄在腳邊。一絲不掛地光著屁股對著台下的觀眾拼命地扭擺,不時的還有幾個大膽挑逗的高蹺腿動作,引得台下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她一直扭到樂隊把曲子演奏了一遍,再次重複時才陡然轉過身來。

    一時間整個歌舞廳如同發生了12級地震一般,奸笑聲、口哨聲、叫喊聲、拍打聲各種聲響混成一團,震耳欲聾的噪嘯蓋住了伴奏的樂器聲。

    這時,臺上那位5號小姐在觀眾瘋狂的鼓勵下野與大街上那些失去理智的瘋女人毫無二致,一邊張牙舞爪地狂舞亂蹈,一邊聲嘶力竭地大呼小叫。這次,她把歌詞也改了:

    你們都是神槍手,每一顆子彈都打傷一個女人;

    你們都是飛行軍,白天怠工晚上拼。

    在那密密的人海中,到處都有同志們的好妹子,

    在那高高的大樓裏,有你們無數的娘子軍。

    …………我操,我操,我操操!

    臺上隨心所欲地胡謅亂唱,群芳狂舞,歇斯底里;台下是一遍沸騰的海洋,人人個個都如同吃了偉哥服了**,打了興奮劑一般,要與臺上的比個高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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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hua88 發表於 2010-6-25 15:23
第十九章 桑拿房之戰

    5號小姐的表演終於在一種歇斯底里的狂熱中結束。拾起內褲,一個飛吻,退入後場。人們正剛剛準備鬆口氣時,男主持人又走上台來宣佈:“有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先生出兩千塊點7號小姐和lO號小姐共同演唱一支歌”

    一次就點兩個,可見此公絕非等閒之輩,立刻又博得一陣喝彩和掌聲。

    主持人故意賣關子,等大家稍微平靜一點兒後才宣佈點唱的歌名是《學習雷鋒好榜樣》。{我靠!我靠!我靠靠!,這樣的玩法真TMD刺激,煙某寫著寫著就也想出去玩了,唉!讀者大大呀,還得碼字呀}

    話音未落,滿場子的人如同發情號春的野獸一般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嗷嗷亂叫。

    7號和10號兩位小姐拿著話筒走到台前,先對那位最最親愛的先生表示了感謝和傾慕的話,就開始演唱起來。

    兩人的演唱和跳脫衣舞的方式都差不多。當兩位裸女一邊亂擺亂扭一邊高唱學習雷鋒好榜樣,忠於革命忠於党時,黑皮都忍不住罵了起來:

    “我日他媽!說我們是十惡不赦的大壞蛋。比起這些花XXX的錢又這樣糟踏XXX的狗雜種來,我們的壞也只是小巫見大巫,自愧不如哩!”

    兩位小姐每唱一段,就讓樂隊把樂曲演奏一遍,她們充分利用這點時間甩**飛大腿盡情地手舞足蹈。把下麵的觀眾逗得渾身發軟兩眼發紅,小二哥個個像是炮彈在膛的小鋼炮般威挺怒翹。

    絡腮胡面對這種火辣辣的勁歌豔舞,本來就集聚在體內的無名野火又被煽得熊熊燃燒起來。禁不住又把梅梅拉在懷裏想如此這般了。

    絡腮胡把梅梅抱在大腿上坐著,急猴猴的將手伸進她的衣服捉住她的****捏擰起來。梅梅最不放心的還是絡腮胡,因此強忍著疼痛故作灑脫地說:“方不方便,不方便可以把衣扣解了摸。”

    絡腮胡這陣被撩撥得搔首弄姿,以為梅梅是在說氣話,就說:“你以為我不敢?老子就在這裏把你一身都扒乾淨!弄急了抱了你到臺上去表演春宮大戲給大家看哩。”

    “嘻嘻嘻,就你那膽?你敢?你要是給一千塊小費,我倒也可以脫光了跑到臺上去給你表演。保管比那幾個女人表演的好看。”

    這一來,絡腮胡倒找不到臺階下了,正不知如何回答應對是好,黑皮卻無形中解了他的圍。原來。這個時候,黑皮雖然沒聽清兩人在嘀咕什麼,但從外表上看肯定是乾柴遇到烈火要燃燒起來了。就說:“算了,不看了,我們去洗桑拿浴。”

    梅梅就貼著絡腮胡的耳朵說,:“是不是忍不住只想在我肚子裏**了?想打,我們到桑拿浴室去打就是。”

    這正和了絡腮胡的心意,他一下子就覺得心裏甜滋滋的,他沒吭聲跟著起身出了歌舞廳,隨著大家上到三樓走進桑拿浴室。

    桑拿浴的領班迎上來,阿麗說明來意,梅梅搶著聲明,這兩位都是夏總的貴客,她們倆則是夏總安排陪貴客的。所以他們不需要壓指女,她和阿麗自己客串桑拿妹。都是系統內部的姐妹,妹妹又抬出了夏總狐假虎威的,大領班也沒有什麼話說,立刻點頭同意了。

    領班把他們帶到一間小型更衣室,四人在裏面脫光衣服,各自塞進一個抽屜鎖好,鑰匙套在手腕上,用毛巾裹住身子出來,被帶進一間中型蒸汽室。這裏的蒸汽室分大、中、小三種。大室一個,可供十多人同時使用;中型可坐六人,小型即鴛鴦室,只坐兩人。這裏面最多的是小型蒸汽室,有十多個。

    黑皮他們進的中室,五六平米大小,裏面四方,一個角落是門,另外三個角落都是高級琺瑯瓷做成的蒸汽座。形狀與前些年普通百姓家的電視角櫃差不多,下面一砣是供人坐的,上面還吊了一砣,人坐在中間,很有點像坐在神龕上的菩薩。

    人坐好後,打開蒸汽閥,那濕熱的蒸汽就從頭上、背後、屁股下面噴射出來,很快就把人蒸在潮濕悶熱的汽體中。特別是屁股下面那一股熱氣,不管噴到男人還是女人的那個地方,人馬上就會覺得癢癢得,牽動了快感神經,舒服的藥死要活的,就急切切的想幹了。

    絡腮胡本來就已經憋不住了,現在兩男兩女一絲不掛地擠在這麼個狹小的地方,看著一團團白花花的嫩肉,被蒸汽蒸的豔紅的嬌顏,還有那點綴的簇簇黑,更是把他刺激得要死要活,開始還強行按壓,後來實在堅持不住了,便一把拉過梅梅將按在木地板上幹了起來,梅梅很是配合,在下邊又是扭又是送的,兩人在一身蒸汽一身臭汗中搞得謔謔亂叫。活像兩隻發情的公母貓。

    黑皮和阿麗坐在蒸汽座上,如同看猴戲一般。沒一會兒,黑皮也被撩撥得熱血高張,**升騰,下頭的二哥哥自己雄壯挺拔起來,大有刺破青天槍未殘的氣勢。

    阿麗見狀,十分善解人意地問:“黑皮哥哥,你是不是也想來了?想來,就來吧。長期憋在肚子裏對身體也不好。炮彈長期上膛而不發射,是容易走火的。”

    黑皮把阿麗摟在懷裏,忍著心裏的火氣,輕輕地拍打了幾下說:“還是等一會吧,這麼久都過了,何必又忙這一時?等會到床上去你讓我好好玩一玩,把你會的功夫都使出來,你看我能不能應付的住你!我們要品質不要數量。”

    那阿麗原是常做此等男日女歡之事,一日不做反倒覺得沒了精神,身子饑渴,有些部位就發癢。陪了黑皮一天,卻只有肌膚相親,沒有被黑皮在她肚子裏發射炮彈,偏偏絡腮胡和梅梅又老是在她眼前實戰表演,阿麗早已被刺激的春心蕩漾,身子發軟,那裏發癢,濕漉漉熱潮潮的發了情。但黑皮如此一說,卻也不便再強求黑皮。可是她身體內確實已被勾起了**,只得把濕淋淋的身子嬌媚地依偎在黑皮的懷中,讓黑皮的一雙手在她身上來來回回的巡遊,獲得一些慰藉。她十分感慨地說:“黑皮哥哥,你真是個堅強的男子漢,定力真是可以。我都想日了你還能忍的住。嘻嘻嘻。”

    黑皮只是用一雙手在阿麗嬌軟的身子上漫不經心的揉摸,他也笑著說:“吃我們這碗飯的,沒有一點定力成嗎?遇事就受誘惑,成了他人刀下之鬼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哩!”

    忽然,阿麗將原本靠在黑皮胸前的頭抬了起來,她用嘴貼著黑皮的耳朵神色緊張地壓低聲音問:“黑皮哥哥,你們割下來的那兩隻耳朵到底是哪個小姐的嘛?”

    同是陽光度假村的公關小姐,阿麗真的很想知道是哪個姐妹遭受了如此的厄運,同命相連,惺惺相惜。

    阿麗忽然問出這個不該問的問題,還一時真把黑皮難住了,他不知怎麼說是好。他冷冷的盯著阿麗嬌柔的臉蛋兒,沉呤了好一會兒才說:“阿麗,你們老闆會讓你打聽這事嗎?如果夏總同意,我就說給你知道。”

    此言一出,阿麗有點黯然神傷地搖搖頭:“對不起,黑皮哥哥,我真的不該打聽。其實,我只是好奇而已,絲毫沒有其他的意思。再說,我們都是在度假村裏做公關小姐的,身世相同,想到了她我就想到了我自己,所以我忍不住就問了。”

    阿麗的神色已沒了先前的歡愉和柔媚,語氣也是幽幽怨怨。黑皮看得出阿麗不是在說謊,一時間也被她感染的生出了同情惻隱之心,收起冷冷的眼神,緩和了臉色說:“這我知道。要是你真的想知道,等會兒到了房間裏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阿麗立刻低聲尖叫起來:“別!……千萬不要在房間裏說什麼……”

    阿麗的過激反應使黑皮立刻明白房間一定安了錄影設備的,豔朵那盤錄相帶不都是在房間裏偷攝下來的嗎?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豔朵的小姐?”黑皮問。

    阿麗問是真名還是化名。這裏面的小姐都是不用真名的。

    “我只知道是個大學生。至於真名假名我就不知道了。”黑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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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hua88 發表於 2010-6-25 15:23
第二十章 男人中的戰鬥機

    阿麗冷冷一笑:“這裏面別說一個什麼大學生,就是研究生也有不少。至於什麼歌星、演員、模特兒更是不計其數,在過道上隨便碰到一個,說不定就是在哪次歌詠比賽中拿過獎、在哪部電視劇裏演過什麼角色的。就是你能說出名字我也不一定就認識,我們這裏小姐太多了,且工作性質區分也各不相同,負責接待一般客人的也就是你隨處可見的這種小姐,只要來玩的客人能花的起錢就能陪你玩陪你睡;檔次稍高點的就是像我和梅梅這種,由老闆安排接待一些普通貴客;還有比我們檔次再高上一個等級的,那就是只接待有地位權勢的貴賓;最高的還有一個特殊檔次,她們那些姐妹就只提供一對一的服務,服務物件是老闆特別看重的少數高層權貴,這些高層權貴平日裏不來玩,那些配給他們的姐妹就閑著無事,其他人無權享用。只有某一人來度假村了,這些最高級別的小姐中與其配對兒的才盡心服侍某一人。她們就猶如是老闆花錢替那些高層權貴養在度假村裏的專屬金絲雀。在我和梅梅檔次之上的姐妹,平日裏在度假村裏就很少有人認識了。”

    黑皮聽了這幾句話,又是一陣感慨,夏陽營造這陽光度假村真是很下了一番苦心,光是從這些公關小姐的等級使用上來看,就頗費了心機。這裏真的可以稱得上是“花山浪窟”,要有多少黑幕和罪惡在這些夏陽豢養的嬌豔美人的推波助瀾下生成。一個“色”字從古至今毀了多少男人,又釀成了多少起罪惡!

    “我只知道她叫豔朵,是個大學畢業生。至於是真名假名,為什麼事情,這些我都不知道。”黑皮喃喃說于阿麗。

    “是你把她殺了的?”

    “你看我像是個殺人犯嗎?”

    “你不像,那個大鬍子倒像那麼回事。”

    “其實我倆都不是。我們只是在中間牽線搭橋的仲介人。他們雙方不見面,一切都通過我們在中間周旋。”黑皮撒了慌,他不想讓阿麗知道的太多,也不想讓阿麗把他想像的太血腥。

    阿麗半信半疑地點點頭。

    絡腮胡和梅梅騎馬弄槍,終於在梅梅誇張的大呼小叫中絡腮胡發射了跑彈,打完了這一仗,兩人各自躺在蒸汽座上把氣歇緩和後,四人才出了蒸汽室,來到與之配套的浴室裏。

    浴室是用白色大理石砌成的,設備十分簡單,屋子中間一個可供六七人同時浸泡的大熱水池,旁邊有幾個可供沖洗的蓮蓬頭。四人跳進池子浸泡一會,身上那些早已被蒸汽發泡的汗漬污垢輕輕一抹就掉了下來。兩位小姐雖然不是專業桑拿妹,但天天都陪著客人洗鴛鴦浴,搓背擦身的活路非常熟練老道,很快就把兩位先生涮得一乾二淨,通體舒泰,然後四人回到更衣室穿好衣服,上樓去到各自的房間內。

    黑皮和阿麗到了房間,立刻就上了床,進入男歡NV愛的戰鬥,按部就班,有條不紊地開始了床上陣地戰,一會兒是黑皮在下守阿麗在上攻,一會兒又換做了阿麗在下守黑皮在上攻,兩人騎上翻下,日來搗去,把警幻仙子對賈寶玉所訓之事幹得繪聲繪色,如火如茶。那阿麗早就憋受了一天,心中**燒的身子骨騷浪難忍,此時方見黑皮的長杆大炮,她急欲緩解身子裏的那股燥熱,一時間浪勁兒大發。阿麗原本是此床第日搗之事的高手,十八般技藝樣樣精通,吹拉彈唱更是看家絕技,她引導著黑皮,忽而狂龍如海,忽而老蚌生珠,再不就是口舌生蓮,將戰事進行的狂熱熾烈,把個黑皮哥哥伺候的三魂七魄離體升天,****!那發體內雄壯的大炮彈終於在戰鬥進行了近一個小時後狂怒而發,去勢強勁,一滴不剩的打入了阿麗的肚皮內,阿麗中彈,興奮的高叫著,渾身漸軟,化作一灘花泥,癱睡於大床之上,媚目微閉,口吐蘭語:“黑皮哥哥,你那不是大炮,你那是高射炮哩!你簡直就是我遇見的所有男人中的‘戰鬥機’,我快被你日死了哩!”。

    絡腮胡由於在不到六個小時內連打兩炮,槍膛裏的子彈已經射完,新的彈藥趕制不及,且炮管發軟,所以雖然擁著美人luo女躺在寬大舒適的席夢思上面,卻再也雄壯不起來,看著玉體陳橫,花蕊怒綻,也只有心煩意躁乾著急。梅梅看他那一幅心不甘猴急急的樣子,“嗤嗤”的發著嬌笑:“胡哥哥,你今天都在妹妹我身上發射兩次炮擊了,怎麼還沒解饞嗎?哥哥浪勁兒倒是大,只可惜小鋼炮不聽使喚沒辦法呀!哥哥也應體會小鋼炮的難處才是,即便是在戰場之上,老是不停的發射炮彈,那真正好鋼做成的炮筒子也要發熱歇戰哩,何況,……嘻嘻嘻,何況哥哥你的炮筒子還是肉做的哩!”。

    話雖自梅梅嘴中這樣嬌滴滴的說出,她的手上也沒停了動作,她使出床上功夫,一雙手就在絡腮胡的炮筒上撫弄。無奈絡腮胡真的是彈盡體乏,那之前在梅梅身上威武雄壯做戰勇猛的小鋼炮此時卻耍起了賴皮,就是不抬頭挺身。兩人越是著急撫弄的厲害,它就越是縮頭縮尾,軟嗒嗒的東倒西歪,像是睡著了一般,梅梅邊看邊摸邊笑。半個小時過去,依然毫無起色,絡腮胡好不氣惱,多好的一隻小母雞就放在嘴邊,可惜……。無奈,他只得讓梅梅停止了動作。

    梅梅見絡腮胡辦事不力了,今晚恐怕是都日不成了,就陪他喝酒,一打電話叫人送來一瓶酒,幾碟菜與絡腮胡先是夫人請老爺請地幹了幾杯,覺得沒勁,就來劃拳。絡腮胡自認是劃拳的老手,來了高昂的興致,哪知梅梅更是劃拳的妖精,很快就掌握了絡腮胡的拳路,使絡腮胡後來一出拳就被捉住,等到那邊黑皮在阿麗身上把活路做完,炮彈打出之時,絡腮胡這邊也已醺醺大醉了。

    黑皮心滿意足,通體爽歪歪,他摟著肥嫩白條雞一樣的阿麗剛剛入睡,房間的內部電話突然“叮鈴鈴”的響起來,黑皮伸手拿起聽筒接聽,電話是度假村副總打來的,說接夏總的電話,有人在陽光酒店等黑皮和絡腮胡,請他們趕快下山,車子已經備好,正在大樓前等候大駕。

    黑皮一怔,不知道是誰在這個時候找他,估計可能是他的兄弟有急事找自己,睡意已消,腦筋也清醒過來,所以立刻穿衣起身,到隔壁房裏來叫絡腮胡。梅梅也已接到電話,已把絡腮胡弄醒穿好了衣服。

    黑皮心裏不知道是什麼事情,所以沒底,他拉著還迷迷糊糊的絡腮胡匆匆趕到樓下大廳,副總已守著黑皮的箱子等在總台前。副總在把箱子交給黑皮時堅決要黑皮打開箱子檢驗了裏面的鈔票後才把他們送出門。

    果然有一輛現代伊蘭特轎車正停在門廳內等候著,司機正是那天晚上劫持豔朵的那一位,彼此認得,但沒有打招呼,黑皮扶著醉意還濃的絡腮胡坐進後座。司機立刻鑽進車啟動馬達。

    汽車不慌不忙地駛出度假村大門,很快就拐上下山的盤山公路。這條路雖然是柏油路,卻坡陡彎急,此時正是深夜,山路上黑黝黝的。司機只顧專心開車,並未有閒暇向黑皮講述急急找他有什麼重要事情。黑皮也怕分散司機注意力,未開口詢問。汽車順著山路飛快地下滑到沒有300米,行駛到一處最為狹窄陡峭的路段時駕駛員欲制動減速,忽然一腳踩空,發現刹車制動的壓力徹底消失了。

    “刹車失靈了!”駕駛員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失聲尖叫起來。這樣的山路,遇到這樣的倒楣事,那只能有一個結果:車毀人亡!

    黑皮一聽亦大驚失色。“你說什麼?刹車失靈了?怎麼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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