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這個小姐真是不一般
“你能想通我非常非常的高興。不過在我看來你也是應該能想通的,只是有個時間問題,有個過渡,現在這過渡完成了。我們都應該高興。因為,你的想通不光是對我有好處,面對你也是同樣的有好處的。”夏陽作出一種推心置腹的樣子假惺惺地對路嫺靜說:“其實我是不願意傷害任何人的,特別是像你這樣有名氣的大記者,在通常情況下我想巴結都來不及,還敢對你不恭不敬?我這樣做也是沒有辦法呀!我也有我的難處,以後你就知道的。”
路嫺靜由於已經說不出話了,因此就乾脆不吭聲,卻是掙扎著要下床。
“你想幹什麼?小美人兒。”夏陽關切地問。
路嫺靜有氣無力地往洗手間一指。
夏陽以為路嫺靜想進洗手間,就連忙把路嫺靜從床上扶下來,並非常在行地為她穿上拖鞋,順手在她xing感撩人的小腿肚子裏捏了幾把。男人就是這樣,心情一好,浪勁兒就上來了哩。
“我扶你進去?”夏陽自告奮勇地說。
路嫺靜用手推了推夏陽,示意讓他走開。
夏陽嘿嘿地笑了:“這怕什麼,難道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秘密可言?你身上還有我沒見過的地方嗎?再說了,我也不喜歡看女人嗞尿哩。胡利川愛看,TMD那小子好這一口,有點人變態。”
路嫺靜沒說話,用力地掙開了夏陽。
一站起來後,路嫺靜就感到一陣頭重腳輕的恍惚,頭上像壓著一塊千鈞巨石,腿下卻像踩著棉花一般。
夏陽見狀,連忙過去攙住路嫺靜。
“還是我來攙你吧。我不和你一起進去就是,你該嗞尿就嗞你的尿好了。”
路嫺靜站在那裏,穩了穩神,再次推開夏陽,搖搖晃晃地向洗手間走去。
夏陽有點不放心,就跟在路嫺靜的後面。
就在走到離洗手間不到兩米遠的時候,路嫺靜突然將身子一躬,一頭向門旁邊的牆壁撞去。
在路嫺靜身子一躬一撞的時候,夏陽還的確沒反應過來,怔了怔,然而,這種猝不及防的短路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就暢通了。
路嫺靜的這一招雖然大大出乎夏陽的意外,但她畢竟精神恍惚,渾身乏力,行動比較遲緩,而夏陽的反應力又特強,因此,就在路嫺靜一埋頭向牆壁撞去的同時,夏陽的手也伸了出去。
然而,路嫺靜雖然渾身無力,動作遲緩,但在她這一頭撞出去的時候,還是集聚了她身上現存的全部力量,是抱著一種必死的信念進行的。
夏陽雖然反應極快,身手也十分敏捷,但畢竟是倉促之間,目的並不十分明確,有一半屬於下意識的,所以,他雖然抓住了路嫺靜,但還是沒能阻止住她,還是讓她砰地一聲撞在了牆壁上。
但夏陽這一拉,還是多少緩衝了一下路嫺靜的衝擊力,加之她本身的力量也不夠,所以她雖然如願以償地撞在了牆壁上,卻沒能如願以償地命歸黃泉,只是把自己撞了個頭破血流,當場昏死過去。
路嫺靜的這一手,確實把夏陽三魂嚇掉了兩魂半。連忙蹲下去抱起路嫺靜。路嫺靜要是命歸黃泉了,那他夏陽也就等於是一隻腳踏進了閻王殿。
此時路嫺靜臉色蒼白,面如死灰,連嘴皮都失去了血色。只見她雙目緊閉,氣若遊絲,被撞破了的頭皮上已經流出了殷紅的鮮血,一滴緊接一滴地順著頭髮打在乳白色的大理石地板上,宛若一朵朵燦爛奪目的桃花。
夏陽見狀更加慌了手腳,他一手扶著路嫺靜的身子,一手捂著她的頭頂,放開嗓子急抓抓地叫喚起來:“來人啦!快來人啦——”
夏陽叫了幾聲才忽然醒悟過來,在這隔音效果極好的房間裏用嘴巴叫喊是沒有任何作用的,只得放下路嫺靜,起身過來伸出那支還沒被鮮血染紅的手按了傳呼器。然後揪起一砣衛生紙重新捂住路嫺靜那流血不止的傷口。
胡利川聽到傳呼器後很快就趕了過來,推開門一看,也嚇了一大跳。
“這是怎麼了?怎麼搞的到處都是血呢?哎呦媽呀,那是這個小娘們兒頭上流出來的哩!”
夏陽沒好氣地沖著胡利川直嚷嚷:“滾你媽的!還愣住幹什麼?還不趕快去叫人,去把王德給老子叫來!”
胡利川挨了臭駡,連忙摸出手機,在電話裏通知王德。王德接到電話,以為又是心臟病發作,連忙背著藥箱趕過來,一看也愣住了:“這是怎麼啦?怎麼又搞流血了?剛才不是心臟病嗎?這又是怎麼搞的?”
路嫺靜就在夏陽的面前撞牆自殺,夏陽本來就有些感到丟了面子,見一個二個進來都要問一句怎麼了,夏陽就忍不住火冒三丈。
“問你媽的這麼多幹啥子!還不過來想辦法!”夏陽沖著王德罵起來。
王德這才被罵清醒了一點,連忙放下藥箱過去蹲在路嫺靜面前,讓夏陽鬆開手看了看傷口。
“先打一針把血止住再說。”說罷,王德打開藥箱,把裏面的東西一件件地拿出來擺在茶杌上。
由於這度假村的特殊原因,經常有一些未成年的少女在領導的親切關懷下和照顧使用下,由於下身太窄緊受不了權貴們的大鋼炮沒命的強烈轟擊,從而出現下身被搞的大出血之類的情況,所以,王德的藥箱裏經常都預備著這些應急的藥物。
王德給路嫺靜注射了一支止血加強心的針藥,問夏陽現在怎麼辦?
“你是醫生,你說怎麼辦啦!”
“最好是送到醫院去。”王德說。
夏陽一聽這話頓時勃然色變:“能送醫院我還叫你來幹什麼?就在這裏給老子把人醫好!你媽的,老子養了一群你們這樣的廢物哩!”
王德十分為難地看著夏陽喃喃地說:“我的外科不怎麼在行。”
“你幹什麼在行?你說說你幹什麼在行?我看你就只是日女人在行!讓你日女人的時候你怎麼不對我說你不在行?在行不在行你都給老子在這里弄!”夏陽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口氣說:“差什麼東西你說出來,我馬上叫人去買。”
“什麼倒是都不差,家什都有,打胎刮宮的那套器械都是齊全的,要是讓我給這些女人們打胎刮宮的我樂意,我也在行,只是,這頭部的手術,不比其他地方……”王德想了想,像突然拿定了主意似的說:“好吧,死馬當成活馬醫,今天我就來試一試吧。”
夏陽忽然一把抓住王德的胳膊,緊緊地捏著,雙目逼視著他的兩眼,沉聲凝氣一字一句地說:“你個鱉蛋,你給我聽清楚,我不是讓你來試手藝的,我要你一定把她搶救過來,不能出半點差錯,治好了她,我會重重有賞;如果沒治好,你就如同她一樣,自己給我一頭撞死在牆上!聽清楚沒有,簡單的一句話就是,她活你就會活,她死了你也要死!比她死的還難看!”
一番話讓王德聽得毛骨悚然。他萬萬沒想到一個供人玩弄的小姐竟會這麼重要,以前可沒有這種事情發生過,以前的小姐,快難受的就要死了,夏陽還樂呵呵的吩咐他們繼續玩哩。他哪里知道路嫺靜的特殊身份,又哪里能知道這個女人和夏陽之間現在是生死與共的牽扯?
聽了夏陽的話,王德哪里還敢扯半句客觀,連忙邀起一旁的胡利川幫忙,兩人合力把路嫺靜抬到沙發上坐好,然後一個人叮叮咚咚跑出去,半路上臨時抓夫,把阿麗叫來給他幫忙,拿著生理鹽水和吊針架之類的東西趕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