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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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38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47
第四十一章 醒來後殘酷的現實

    路嫺靜被胡利川放了**的礦泉水麻翻後,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了,開始,她是覺得自己身子仿佛壓了一塊千鈞巨石,很重,猶如正壓在胸口一般,壓得她喘不過氣,翻不了身,連手腳都不能動彈一下。大腦裏好像被什麼人捅了一根棍進去攪了幾下,把整個腦子都攪亂攪壞了一般又昏又痛,她暫時地失去了記憶,已不知自己從何而來,身在何處。

    有那麼幾次,路嫺靜從昏迷中隱隱約約的蘇醒過來想睜開眼睛,但眼皮就如同被膠水死死地粘住一般,無論如何也睜不開,不但是眼睛睜不開,而且只要是心神稍一鬆懈,稍一放棄努力,就又會立刻昏睡過去。

    路嫺靜就這樣時醒時昏地掙扎了好幾次,仿佛掙扎在一個萬分危險的邊緣。一邊是黑暗無底的萬丈深淵,且身邊毫無遮攔,一旦墜落下去,就會死無葬身之地,萬劫不復;一邊是光明堅實的平陽坦途,一旦爬了上來,就會衝破黑暗的閘門,萬事大安。

    路嫺靜在那生死攸關的邊緣一次又一次地努力,一次又一次地掙扎,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最後,不知從哪里突然進發出來了一股巨大的力量,使她很艱難的擺脫了昏迷這個惡魔的束縛,使路嫺靜猛烈一下從惡靨中沖了出來,豁然睜開了那沉重如山的眼皮。

    路嫺靜徹底擺脫了惡靨清醒了過來,醒來時渾身大汗淋淋,一顆心如同一隻關在胸膛裏受到驚嚇的老鼠狂跳不止。

    剛剛醒來時,路嫺靜的頭腦還是一片空白,就像一大塊兒什麼雜質也沒有的白布,但是隨著心速的慢慢緩和,意識的慢慢清醒,她也漸漸地開始恢復記憶。記憶這個東西很奇怪,有時候你需要它,可它卻偏偏不來,有時候你不需要它,你需要忘記的時候,它偏偏不期而至。現在就是這樣,清醒過來的路嫺靜後來覺得,她還是失去記憶的好,因為恢復的記憶使她痛苦不堪。

    忽然,路嫺靜全身驀地一震,又重新嚇出一身冷汗。

    天啦!我這是在什麼地方?我這是怎了?我怎麼會昏迷不醒了呢?我到底昏迷了多長時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時,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又開始在她大腦裏慢慢浮現了出來。就像一部自動打開的機器,在她的腦海裏不斷重複播映。她才突然發覺自己身子不對勁,下半部一片麻木僵硬,仿佛變成了石頭一般,知覺木然。

    以女人特有的敏感,路嫺靜頓時感到事情不妙,就掙扎著想坐起來,誰知身子剛一動彈,下身兩腿間的隱密地方就發出一陣鑽心透骨的劇痛,她實在是無法忍受那劇痛,痛得她一下子又躺了下去。

    此時,路嫺靜已經大急起來,哪里還顧得上疼痛?她急於查看自己下身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可是一個女人一個姑娘最寶貴的地方。所以她強挺著用手撐起了身子。

    坐起來往自己的下身一看,她頓時什麼都明白了。路嫺靜不僅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像一隻剛脫光了毛的小母雞兒,而且下身那個地方紅腫疼痛,已不能自動閉合上,就那樣張著紅紅的兩片兒,並且在那兩片兒旁邊髒物穢汁一片狼籍。一刹時,路嫺靜靈魂出竅,強烈的刺激使她的大腦又重新變成一片空白。

    路嫺靜雙手死死地揪住自己的頭髮,一雙眼珠暴挺得老大老大,呆呆地盯著自己的身子,過了好久好久才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嗥,猶如一隻久困的野獸突然遭遇了屠殺!她清楚無誤的明白,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她遭受了強烈的,慘無人道的lun奸!

    這聲發自靈魂深處,令人毛骨悚然的嗥聲,雖然很淒厲很震耳,但它一出口就被四面的牆壁彈了回來,沒能傳出去一絲一縷。就像是一個啼哭不止的嬰兒,被殘忍的扼殺在搖籃裏一般,很可憐,很無力。連一絲掙扎的機會都未曾有過。

    就在這些隔音效果十分良好的房間裏,曾擋住了多少無辜少女那悲憤無助的呼喊,曾扼殺過多少年青美麗的青春花朵,曾窒息過多少泣血飲恨的哭聲,讓她們無奈的淪為男人們的玩物,成為夏陽手中行之有效的賺錢工具。今天,它又再一次擋回了路嫺靜的慘嗥,把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扔在一個孤獨無援的絕境。

    這時,路嫺靜靜差不多被這醒來後第一眼見到的無情的現實刺激的已達到完全瘋狂的狀態,她近乎瘋癲,她躺在床上,一邊拼命地扭曲著身子滿床打滾,像一隻剛剛中彈受傷的野獸聲聲不息地慘叫著,她用拳頭在自己的身上,頭上胡亂地使著狠勁兒的捶打,似乎想在這種扭曲和慘叫中擺脫那已經蒙受在身的奇恥大辱;在亂捶亂打中徹底粉碎自己,另外重新塑造一個嶄新的自我。她的內心是痛苦的,不,應該是傷痛的!她受到了一個女人最不願意受到的傷害,這傷害不光是肉體的而且還是心靈的,甚至於說,心靈的傷害要更甚於肉體!她想自己是完了,已經落入了和豔朵一樣的魔掌,在這個人世間最醜惡的淫窟裏,等待她的是和豔朵一樣悲慘的命運和無休止的折磨!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49
第四十二章 慘絕人寰的羞辱


    路嫺靜此時心中所經受的折磨和傷痛是無法用言語能表達完全的,最有力的形容詞向來也是形容不了她此時悲痛欲絕的十分之一。醒來後發現的這第一個現實對於一個花骨朵般的女人來說實在是太殘酷了。她就這樣瘋狂地嚎叫著、扭曲著、捶打著,用這種近乎瘋狂的方式盡情地渲泄著內心的忿懣和悲憤。又不知過了好久,路嫺靜的嗓子都叫嘶啞了,渾身都鬧得酸痛不已,尤其是兩腿根部那又紅又腫的地方,此時好像也隨著身體的蘇醒而復蘇了知覺,火辣辣的疼,疼的路嫺靜連兩隻腿也閉合不到一塊兒去,只能叉開著,似乎那個地方在冰涼的空氣安撫下還能減輕一點疼痛的感覺。她現在已經徹底地精疲力盡了,這才大開著兩腿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把魔鬼般的嚎叫化成了嬰兒般的嚶嚶哭泣。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了,笑容可掬的夏陽和一臉嚴肅的胡利川走了進來。

    路嫺靜雖然已經精疲力盡奄奄一息了,但見有人進得房間歷來,她還是下意識地一下挺起身子從床上坐起,弄的胸前兩個大咪咪顫顫巍巍的,很是晃人眼球。

    路嫺靜不認識夏陽,他們那算的上是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路嫺靜已經被胡利川下了藥的的礦泉水給迷翻了。但她卻認識胡利川,正是胡利川這個卑鄙小人下了套,才使她遭受了這樣的劫難。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路嫺靜死死盯著胡利川,一時目齜皆裂,心中怒火萬丈,恨不得不能寢其皮食其肉碎其骨,卻又愣愣的呆坐在床上,不知所措。

    夏陽站在床前,雙手交叉地護在腹部,像個毫無主見的糟老頭一樣,盯著路嫺靜光潔的身子,淫笑著問路嫺靜:“路大記者,還休息得可以吧?我們這個小城市是不能和北京那樣的大城市比的,也許條件會差一點,但你現在睡的這個房間在我們東陵來說也算的上是最好的了。所以我也算是盡了地主之誼,當然,你要是還有什麼要求和吩咐你只管說就是,能辦到的我一定願為美麗的小姐效力!”

    看著夏陽那閃動著灼灼**的眼光,路嫺靜這才陡然回過神,自己還光溜溜地身無寸縷,怪不得這個老色鬼一邊說話一邊用眼睛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游巡哩。路嫺靜意識到了這一點,立刻伸出雙手捂住下身那原本大敞著春光迷人的羞處,隨即用早已嘶啞的嗓子沖著夏陽他們拼命地叫道:“出去!你們都給我滾出去!你們這兩個畜生!你們都給我出去!……”

    路嫺靜在竭斯底裏的大叫,夏陽卻在一旁眯著色眼兒微笑,他根本就對路嫺靜的大叫無動於衷不予理睬。他心想:小美人,你叫吧,叫吧,使勁兒的叫吧,等你自己叫累了你就不會再愚蠢的叫喊了。夏陽就這樣一直含著微笑等到路嫺靜叫累了,叫到不再叫了才悠悠然慢吞吞的說:“路大記者,你的記性可不太好,你大概搞忘了,這裏到底是屬於誰的地方?你只不過是我們請來的客人,有客人把主人趕出房間去的道理嗎?再說了,我們如此盛情的招待了你,你連一聲謝謝也不說,還要趕我們走,這是哪門子道理呢?這是不是顯得你很沒禮貌呢?”夏陽簡直是在極力的顛倒黑白,他是故意這樣說的,他已經在肉體上折磨了路嫺靜,他現在要從精神上折磨她,他就是要讓她氣的失去理智,磨礪她的銳氣。

    路嫺靜此時又急又恨又羞又愧,真恨不得地上馬上裂一道縫,讓她一頭鑽進去才好。一個剛剛被男人姦污過的女人,現在還是一絲不掛的裸呈在兩個陌生的男人面前,並且在她坐著的床上和她的下體旁邊還有一灘灘的穢物,誰都知道那穢物是什麼,是怎麼來的,這就不能不讓這面前的兩個男人**的想起剛剛發生在這間屋子裏的齷齪的日搗事。路嫺靜怎麼能不感到羞恥呢?

    出於一種本能,路嫺靜不自覺地四處亂瞅想找到自己的衣服。可是房間裏別說一件衣服,根本就找不到一點可以遮掩一下身子的東西。夏陽和胡利川這兩個老色棍是不可能給她留有遮羞的哪怕只是一塊兒小小的布片兒的,這樣的春景正是他們願意欣賞的。他們就是套讓路嫺靜一絲不掛的面對他們,他們就是要從各個方面折磨打擊路嫺靜的肉體和精神,從而達到徹底的銼削她銳氣的目的,讓她覺得他們是魔鬼般的可怕!放棄招惹他們的信念。

    “我的衣服呢?你們把我的衣服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你們給我把衣服拿來!……”路嫺靜聲音已經叫不出來了,她的嗓子早就因為過度的發聲兒嘶啞不堪了,但她還是在拼命地叫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像頭被困在籠子裏的母獸。

    夏陽仍然面帶微笑相隔彬彬有禮的紳士一樣地站在那裏等路嫺靜叫到不叫時才不慌不忙地說:“路大記者,難道你這樣一個見多識廣的人還不知道女人穿什麼是最美嗎?既然你不知道這個知識,那好吧,我就費費神告訴你,那就是什麼都不穿才是最美的!對於你那美豔無比的身子,我們不僅已經欣賞了個夠,而且還認認真真地品嘗過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呢。哈哈哈哈……”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49
第四十三章 豔舞夜總會


    夏陽無恥至極的話和他那**無比的表情都強烈的刺激著已經憤怒、羞辱到極點的路嫺靜。可是,在這個時候,在這間屋子裏,路嫺靜對付這兩個流氓唯一的武器只能是柔弱無力的叫駡。

    “你們這些流氓!畜牲!”路嫺靜一刻不停的怒駡著。

    長時間竭斯底裏的咆哮,路嫺靜的嗓子不僅嘶啞了,而且叫破了,每叫喊一聲,嗓子都發出一陣劇烈的疼痛,仿佛還帶著一股甜甜的血腥味。即使是這樣,回答她的仍然是夏陽和胡利川一陣無恥的哈哈大笑。

    “路大記者,你不愧為名報的大記者!你不但人長的漂亮在床上用起來滋味兒好極了,而且你嗓音也是這樣的好聽!你罵得真好,在我聽起來你的叫駡聲就猶如是小百靈鳥的啼叫哩。我們的確是些流氓、畜牲,你的評價一點兒也沒有錯。不過你也並非那麼乾淨,那麼純潔吧?據我所知,路大記者你還沒結婚吧?可是剛才在床上品嘗你千嬌百媚的身子的時候我卻發現你就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並且,你那下身能容納我那東西的地方怎麼試著也不是很緊呢?這說明你也是經常和男人日的嗎!所以,從這一點來看,大家不過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彼此彼此。”

    此時,夏陽的這些陰腔陽調的話已使路嫺靜已經悲憤到了極點,反而不知該如何生氣了;

    其實人就是這樣,痛苦到了極點,已經有些麻木不仁了;羞辱到了極點,已經沒有感覺了。因此在此時的路嫺靜來說,對於夏陽這些刺耳的冷嘲熱諷幾乎完全喪失了敏感性,已激發不起什麼強烈的反應。只剩下兩隻漂亮的大眼睛還在噴射著怒火,微微戰慄的身子能表現出她內心的憤慨!

    “哦,對了。有件事我忘記對路大記者你說了,這件事很重要,”正“呵呵呵”笑著的夏陽好像突然想起一樣,豎起一根大拇指指頭對路嫺靜說:“非常感謝路大記者昨天晚上給我們表演了十分精彩的節目,我沒想到路大記者這樣一個外表秀美文靜的美人兒,還能有那樣風騷的舞姿,簡直是使觀看的人血脈膨脹,更使我們眼界大開。現在,讓我們再來回顧一下路大記者昨天晚上的精彩表演一定會很有意思。我想,路大記者本人一定也是十分願意重溫樂事的。”

    說罷,不管路嫺靜是什麼態度,夏陽自顧轉身過去向著胡利川擺了擺下巴,那意思是“讓演出現在開始吧!”

    胡利川跟著夏陽鞍前馬後的服侍了這麼多年,早就成了他肚子裏的蛔蟲,夏陽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他都能讀懂其中的含意,所以他立即走過去拿起遙控板,“啪”地一下打開房間角裏的那台碩大的背投電視。

    路嫺靜的注意力被夏陽的話語和胡利川打開電視的動作吸引了過去,她見狀心頭不由的又是“咯噔”一沉。難道昨天晚上他們還像對豔朵那樣的給我也錄了像?那可真是奇恥大辱了哩!

    隨著胡利川麻利的動作,很快,背投電視大大的螢光屏上面出現了圖像。路嫺靜不由自主的將自己的眼光投了上去。

    先是一個俯瞰式的大場景全方位掃描鏡頭。掃描的地方是陽光度假村夜總會的歌舞表演大廳。也就是當初黑皮和絡腮胡被梅梅和阿麗領著觀看豔舞的那個地方。大廳一方的正中是一個高出地面不到半米的平臺,平臺的三面環坐著黑壓壓的觀眾。由於兩盞光線強烈的聚光燈全部聚集在舞臺上,四周觀眾圍坐的地方就顯得暗淡無光,只是隱隱釣約看見有人頭攢動,卻看不清圍觀的人都是何等模樣。即使是這樣,也足以看出觀眾還是很多的,中間還夾雜著曖昧的口哨聲和烏七八糟的喧嘩聲。

    攝像機的鏡頭一閃,那位戴著墨鏡、身穿白襯衣黑馬甲的男主持人走上台來,手持話筒學著那些香港人用粵語向場下宣佈:“女士們,先生們,又到了令人瘋狂,令人熱血沸騰的豔舞表演時刻了,今天晚上第一個出場為我們表演的是剛從北京來的雙妓小姐路嫺靜。她**四射的舞姿曾在京城迷倒過不可勝數的熱血男兒,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

    主持人的話音未落,台下觀看的人群立刻就群情振奮,發出一陣狂熱的鼓噪聲。口哨聲也更尖銳更刺耳了。

    主持人亦手持話筒站在台前跟著鼓掌。看的出他也是經驗老到,很會煽情的。等到台下的喧嘩稍微平靜一些後他又說:“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你們也許對我的話感到有點奇怪,單身一人的路小姐為什麼會被冠以京城雙妓的美稱呢?顧名思義,雙妓應該是有兩個女人的呀?這裏面有一個小小的秘密,現在,就讓我來把這個秘密給大家拆開吧!”

    主持人的話立即又勾引起了台下觀眾的好奇心和興趣,換來台下一陣驚天動地的鼓掌聲、口哨聲、轟笑聲。

    這主持人的粵語,和台下的喧囂,倒是給人一種真的置身於香港某個夜總會的錯覺。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49
第四十四章 跳豔舞的竟然真的是自己


    難道,這些臭流氓們真的在哪里找到一個與我相像的人來扮演我跳豔舞嗎?從而達到他們以假亂真的拍攝錄影的目的?這種錯覺竟使路嫺靜產生出這樣一個幻想。

    畫面裏的主持人繼續他的話語:“女士們,先生們,我要為你們拆開的這個秘密就是我們親愛的路嫺靜小姐具有公開和隱蔽的雙重身份。她的公開身份是北京一家大報的著名記者,素以文筆犀利、風格辛辣見稱于世,文章喜歡抨擊時弊,深受廣大讀者的歡迎,被讀者譽稱京城名記。同時,她在業餘時間又客串風塵女郎,脫衣舞跳得充滿**,令人熱血沸騰,令人如癡如狂,床上功夫更是達到爐火純清的境界,吹拉彈唱無疑不能無一不精,十八般武藝和一百零八式造愛姿勢更是看家本領,誰能與她****消魂定會終身難忘。她由此也被風月場中的人們稱為京城名妓。這樣,具有著名記者和著名**為一身的路嫺靜小姐就被冠以了雙妓小姐的美譽。”

    住持人這段具有無比誘惑力的解說又博得了台下一陣長時間的震耳欲聾的喧囂。

    此時,台下的喧囂還未停歇,音樂聲卻暫態驟起。這是一首節奏強烈、旋律奔放的迪斯可樂曲,尖嘯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和那驚心動魄的超重低音震得人頭昏腦脹,脈管賁張。

    “看啦!”會煽情的主持人忽然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叫喊,像是誰踩住了他掉在地上的尾巴一樣。“女士們先生們,世界上最最性感最最刺激的雙妓小姐路嫺靜,邁著她那獨有的瘋狂的舞步向你們走來了!”

    頓時,路嫺靜緊盯著屋內一角的那個大背投電視被驚的目瞪口呆,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路嫺靜竟然親眼看見電視裏的自己踏著音樂的節奏,一陣狂舞亂蹈地從後臺跳了出來。那形態,那浪勁兒,那又騷又媚的樣子,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豔舞女郎!

    一時間,路嫺靜把那雙好看的杏仁兒眼睛睜得老大老大,死死地盯著背投電視裏那個表演臺上瘋狂張揚的路嫺靜,想從她的身上找出一點破綻,哪怕只是一絲漏洞,讓她能夠相信,那個正在表演的女人是夏陽這幫惡棍找來的替身。

    然而,路嫺靜很快就失望了,她最後不得不痛苦地在心裏承認,螢幕上的那個路嫺靜就是她自己,沒有一點替身的痕跡存在。她的身上,還穿著昨天的那一身衣服,紅色的短袖T恤衫,白色的長工褲,模樣就像一位剛剛畢業的大學生,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青春的活力和年輕的誘惑。

    在過去有一段時間內,路嫺靜曾是一個跳舞迷,特別喜歡跳這種自由奔放的迪斯可。但是,儘管她跳舞時非常投入非常瘋狂,舞姿卻是那種正常的張揚,從來沒有這般張牙舞爪形骸放浪過。像這樣仿佛吃錯了什麼藥似的。

    一想到吃藥,路嫺靜的心又驀然一緊。“藥”這個字眼讓她猛然間明白了些什麼。自己不就是讓胡利川那個狗東西用放了mi藥的礦泉水給麻翻了,才落得現在這樣的悲慘境地嗎?那他們就有可能在自己不清醒的時候給自己喝下能夠麻痹神經的藥物,來讓自己跳這種下流無恥坦乳露臀的豔舞,以達到他們卑鄙的目的!

    這時,正好一個頭部的大特寫鏡頭出現在螢幕上,路嫺靜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盯著螢幕上那個路嫺靜的眼睛。現實中的路嫺靜這才發現,螢幕裏那個路嫺靜儘管手舞足蹈跳得十分瘋狂,但她的那一對眼睛的神色卻明顯地不對頭,已是光定神散,呆板無力,時而像一個智力不全的癡呆兒童,時而又像個神經失常的瘋顛病人。從這一點來看,很明顯,那個路嫺靜在跳豔舞的時候是神智不清的。

    路嫺靜曾經多次聽人說過,現在有好多種藥,都具備像日本電影《追捕》裏所說的那種中樞神經阻斷藥AX,給人服下後,會完全失去理智,失去自製力,一切行動都受人指使,可以幹出正常人不能幹出的種種荒唐事情來。這樣的事情在一些新聞媒體上也時有報導,路嫺靜本身就是幹新聞採訪工作的記者,各種類型的別媒介報導她自然是留意有加的,她突然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個雜誌上就有這樣一個案例。有許多流氓團夥就用這種藥物讓一個個天真純潔的少女失去最寶貴的貞操,淪落為被他們控制的泄欲工具和搖錢樹。此時,路嫺靜的心裏更恐懼了,難道,他們也給她服了那種藥物嗎?

    如此這般一醒悟過來,路嫺靜就仿佛被一把鋒利的刀子捅進了心臟一般,痛得她半天也回不過氣來。在她在此之前的想像中,她不在昏迷的這段時間裏被人lun奸奪去了貞操和清白之身就已經夠不幸的了,哪知道在那段空白的時間內,她竟然還被灌服了控制神經中樞的迷幻藥物,繼而神志不清的在那麼多男人的淫邪目光注視下跳起了脫衣舞呢?想到此,路嫺靜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冒金星,在這一瞬間,她的精神她的毅力和她所有對美好生活的嚮往都被無情的擊打的粉碎。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50
第四十五章 激情的表演


    隨著時間的推進,背投電視裏那個表演臺上的豔舞表演越來越瘋狂,幾近達到了癲狂的程度,畫面也越來越污濁不堪,螢幕上的那個路嫺靜根本就不理采現實中的路嫺靜的痛苦,在臺上越跳越有勁,越跳越狂野,似乎這原本真的就是她的職業,真的如主持人開始就介紹的那樣,路嫺靜是個雙妓小姐。

    這時,台下的觀眾也幾欲達到了興奮的高潮,他們開始整齊劃一地拍起手,異口同聲地叫起來。

    “脫!脫!快快脫!脫!脫!快快脫!”臺上台下一片叫囂,一片瘋狂。整個夜總會的大廳裏充斥著淫邪的氣氛。

    在台下的拍手鼓噪下,螢幕裏的路嫺靜開始放小了舞蹈的動作,把雙手伸到腰問,扯出了紮在褲子裏面的T恤的下擺。令台下那些色qing的男人眼紅心跳的脫衣舞馬上就要來到了!

    現實中的路嫺靜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卻毫無辦法制止,她心痛得要命,急得要死,在心裏拼命地叫喊著:不!你不能這樣,你千萬不能脫!你趕快驚醒過來呀!然而,螢幕裏的路嫺靜絲毫也不理采現實中的路嫺靜那聲聲帶血含恨的呼喊,竟然真的雙手一舉,把那件紅色T恤衫從身上脫了下來!

    一下子,路嫺靜那鮮亮光潔美如潤玉的上身除了一隻小小的性感紅色蕾絲乳罩外幾乎全部裸露了出來。

    台下發出一片情緒激昂的怪叫聲。有的瘋狂男人將自己的手臂直直的伸的老長,似乎渴望能在路嫺靜肉嘟嘟的身子上摸上一把一樣。這些人是色狼,不折不扣的色狼!可是,純潔的路嫺靜此時卻正在為滿足他們淫邪的欲望而表演著香豔無比的脫衣舞,而且還是那樣的投入那樣的專注!這無疑是對此時的路嫺靜最大的刺激和最具摧毀力的打擊!

    天啦!路嫺靜絕望地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臉差點昏死過去。螢幕裏的路嫺靜根本不管現實中的路嫺靜的死活,把脫下來的T恤衫用力地向觀眾群中擲了出去。

    又是一陣甚囂塵上的怪嘯。台下的那些紅了眼睛的色狼們爭先恐後的搶起了路嫺靜扔下台來,還帶著她青春的體香的紅色T恤衫。

    螢幕裏的路嫺靜好像還沒盡興,又把兩支手交替地貼在嘴上,向著台下的觀眾一連拋了好幾個飛吻,把一個豔舞女郎的形象表演的淋漓盡致。

    螢幕裏的路嫺靜脫掉T恤衫後,又手舞足蹈地跳了一陣,台下的觀眾又開始拍著手齊聲叫起脫來。這樣的半裸他們是感到不盡興的,他們要的是全luo,一絲不掛的quan裸。只有那樣才能滿足他們感官的刺激,才能達到他們yin欲的要求。

    在觀眾們的齊聲叫喊下,螢幕裏的路嫺靜又一下脫掉那件紅色蕾絲乳罩,隨手拋向觀眾席,引起又一陣哄搶的騷動。然後螢幕裏的路嫺靜站在台口,盡情的賣弄著風騷,雙手用力地擺弄了幾下胸前的ru房,把那對豐滿碩大的ru房撥得一陣大幅度的亂抖亂顫,像是海上起伏的波浪。

    此時,台下的觀眾已經徹底地被臺上的路嫺靜逗瘋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蓋過了那瘋狂激烈的音樂聲。人群騷動著,狂呼亂叫著,像一群張牙舞爪的魔怪。

    也許是這種藥的特點吧,台下的歡呼聲越大越激烈,臺上的人就越瘋狂越囂張。臺上的人強烈地刺激著台下觀眾的感官,台下的熱烈又推動著臺上的倡狂,就這樣相互推動,相互促進,形成一種可怕的惡性循環。

    在台下的叫囂鼓動下,臺上的路嫺靜又再接再勵地脫去了長褲,脫去了令人血脈噴張的情趣小內褲,最後連鞋子襪子都統統脫了下來扔向了觀眾,實實在在地成了個一絲不掛的luo體美人,把自己纖毫畢露地暴露在那些se狼的眾目睽睽之下。臺上極盡挑逗淫lang之能事,台下歡呼狂妄到極點,在這個不大的夜總會大廳裏,人們全都像是喝了公雞血,注射了興奮劑。

    現在,螢幕裏的路嫺靜簡直就像個下海多年、久經風雨的職業ji女,舞姿嘮叨,動作嫺熟,無比**和妖冶,在臺上毫無羞恥地手舞著,足蹈著,拼命地扭豐臀甩肥腚、抖高胸擺**,並不時做出一些淫穢的日搗手勢來挑逗觀眾。

    路嫺靜曾在大學畢業剛剛工作時交過一個男朋友,並曾和他一度攀登上了愛情的珠穆朗瑪峰,偷吃了人生的禁果。雖然這段愛情沒有延續多久,就因雙方的性格不適而禮貌地分了手。不過,在那短暫的愛情生涯中,為了盡可能地豐富愛情生活,他們曾找過許多黃色光碟躲在密室裏偷看,其中就不乏境外夜總會的豔舞表演。

    這些本來已是過去的事情,早已被路嫺靜深深地封存在了記憶庫房的深處。不料,在藥物和外界氣氛的強烈刺激下,在完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那些被深深封存的記憶又在路嫺靜的潛意識中浮現了出來,並無意識地支配著她的行動。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50
第四十六章 裸拍錄影


    螢幕裏的路嫺靜越是瘋狂,現實中的路嫺靜就越是痛苦。這是無比殘酷的,現實中的路嫺靜正在經受著人世間最慘烈的精神打擊。開始時,為了逃避,或是說為了求得一時的躲避,她曾一度用手捂住過自己的眼睛,可是,螢幕裏的喧囂又不讓她躲藏逃避,即使是捂住了眼睛,那強勁的舞曲和舞臺下那些se狼的叫囂,還是像息息不止的潮水一樣鑽進了她得耳朵鑽進了她的身體,像鈍刀子一般剜割著她的心靈,她的神經,使她又不得不睜大眼睛正視這血淋淋的殘酷現實。

    隨著螢幕裏的路嫺靜越來越瘋狂,現實中的路嫺靜已越來越平靜,越來越僵硬冷凝起來。漸漸地,她的心冷了,心硬了;血泠了,凝固了,最後,整個精神,所有的思維都停止了,如同被冰封雪凍地凝固了起來。

    一個人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死。此時,路嫺靜的心已經死了,因此任何刺激都在她結冰的心湖上蕩不起半圈感情

    的漣漪。她的眼睛雖然還是一眨不眨的盯著大背投電視的螢幕,但那眼睛也像舞臺上的那個路嫺靜的眼睛一樣,是茫然的,是無神的,是空洞的。所以,她所看到的已經不是那個路嫺靜在瘋狂的跳脫衣舞,而是看到的一片空白。

    現在,路嫺靜端正坐在床上,麻木地支撐起那乾澀發痛的眼皮,靜靜地盯著螢幕裏越來越瘋狂的路嫺靜,而心中和眼中卻是一片什麼都沒有的空白。仿佛什麼都沒看見,卻又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看在眼裏的東西卻沒能在心中留下任何影子,看了就看了,過了就過了,絲毫的痕跡也未曾留下。

    那場令人不堪入目的豔舞終於結束了,叫囂和喧嘩同時也都沒了蹤影。螢幕上的圖像一下子又切換到了現在路嫺靜呆著的這間屋子裏。

    俯瞰鏡頭:路嫺靜平躺在寬大的席夢思上,分開手腳擺出一個“大”字,光溜溜的身子竟沒有一點遮攔。

    鏡頭圍繞著路嫺靜搖了一圈後,慢慢地開始拉近拉大,全方位的胴體逐漸成了被分割開的局部。

    路嫺靜的面部特寫:俊俏秀麗的臉上保持著一種漠然超脫的平靜,幽幽失神散精的眼睛睜得老大老大,仿佛看得好遠好遠,要透穿遙遠的無極,又好像什麼都沒看,只是

    默默地回視著自己的心靈,在專心致志地閱讀自己的思緒。既像純情少女天真無邪的遐想,又似寂寞豔婦纏綿悱惻的靜思。唯獨沒有痛苦、沒有怨尤、沒有仇恨,沒有那被**被摧殘的凋謝與傷敗。

    鏡頭慢慢地下滑到路嫺靜的胸部。由於身子平躺著,胸部的肌肉受到了繃拉,使那對直坐時十分碩大的ru房失去了豐盈和輕柔,變得無比堅挺和結實了,緊湊得如同拳頭大小的蘋果,散發著陣陣未經污染的天然清香,產生出一種不可抗拒的強烈誘惑。那兩顆粉紅色的、未經哺乳的豆粒ru頭,傲然聳立,直指蒼穹,帶著一種刺破青天鍔未殘的高昂氣勢。

    那平坦光滑、白皙細嫩的腹部,使人不由自主地聯想到那世世代代養育人類的豐腴沃土,想起那年年歲歲無私地給人們獻上碩果的廣袤原野。那橢圓形的肚臍眼,如同一眼深不可測的生命之井,裏面有清清亮亮的甘泉,也有無數深沉的秘密,就像一部寫滿象形文字的天書,密密麻麻地擺列著永遠無法破釋的生命的密碼。

    鏡頭終於慢慢滑到了小腹以下,兩腿之間的那塊黑草地上。由於雙腿被最大限度地分開著,這是最能暴露女人隱私的姿勢,也是女人最不願意做出和最不願意看到的姿勢。那絲絲似草,絨絨如茵的毛髮遮蓋著的地方就一覽無餘地展現了出來,

    這是一個女人身上最隱秘最不能示人的地方,此時卻最直接最實在地暴露在了螢幕的正中央,實在令人慘不忍睹。可是夏陽和胡利川這兩匹色眼裏閃爍著灼灼興奮光芒的老狼卻不是這樣看待。在他們的眼裏,這是無比香豔,無比刺激的。雖然,剛剛他們已經在路嫺靜光滑水嫩的身子上享受過,品嘗過進入路嫺靜身體裏的美妙滋味了,但此時,同過這樣刺激的鏡頭勾起了他們**的回憶,他們更是覺得饒有興趣,意猶未盡。那貪婪的樣子,似乎馬上就可以從嘴裏流出來一竄竄的饞涎。

    其實,這裏對於每一個從母腹分娩胞生出來的人來說,應該是最莊嚴最神聖的地方,是他一生中永遠值得頂膜禮拜的殿堂。這裏是孕育生命的溫床,這裏是生命繁衍的源泉,我們每個人都是從這裏走進世界的,沒有它,也就沒有我們自己。每一個有良知有人性的人都應該珍重它、祟拜它,任何褻瀆它,玷污它的行為都是人性失落、良知絕滅的惡劣表現。可是,偏就有這樣的一群人,比方說夏陽和胡利川這樣的色魔,在他們的眼裏,女人的這裏是淫邪的,是sao浪的,是可以帶給他們快活的源泉,是他們獲取快活的途徑和工具。他們對這個地方無比的貪婪,無比的嚮往。可以說,為了女人的這個地方,為了他們自己的貪欲和嚮往,他們做出了多少罪孽深重的事情!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50
第四十七章 是鐵,也要讓你變成水


    現在,大螢幕裏顯示的是路嫺靜做為一個女人最隱秘的地方,也是人們享受生命,異性結合的伊甸園。人們通過正常健康的**活動,不僅繁衍了人類自己,而且還給我們帶來了身心的愉快和美好的感情。從維護我們人類自身的美好感情而言,它也應充分地受到珍惜和愛護。像現在這種被夏陽和胡利川這兩個大色棍用**踐踏的方式來獲取一種扭曲的刺激的快感,實際上是對人類自身美好情感的最不能容忍的玷污。

    此時,螢幕裏的路嫺靜孤獨無助地靜靜躺在那裏,像一個睡的正香甜的嬰兒,靜若處子。那生命與愛情的神聖之門在卑鄙無恥的作賤下,在發出陣陣不寒而慄的輕微顫抖,仿佛是在揮淚泣血地控訴,透穿厚重如鐵的四壁,透穿沉沉無際的黑暗,直上蒼穹,撼天慟地。

    現實中的路嫺靜已經處於一種半癡半呆的境地,她現在沒有了思維沒有了知覺,沒有了意識。對所有一切的痛苦和羞恥她都完全麻木了,她用一種漠然冷淡的目光呆呆地盯著螢幕裏的自己,眼神渙散呆滯,仿佛是在觀看一件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又好像什麼都沒看,什麼都不會看,如同剛剛鑽出母腹的嬰兒,睜著一雙又大又黑的小眼睛盯著窗外那扇寶藍色的天空一般。

    本來,錄影後面還有幾個剛剛服過chun藥,一身肌肉都膨脹得像棱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小弟”堅挺得如同小鋼炮的壯漢lun奸路嫺靜的鏡頭,但夏陽見路嫺靜的精神已經處於徹底崩潰的情況下,這些污穢不堪的鏡頭對她來說多一點少一點都無所謂了,繼續播放下去已經沒有任何實際意義,說不定還能帶來預料不到的反作用,比方說,路嫺靜被刺激過度精神失常也是極有可能發生的。夏陽之所以把這些污穢不堪的鏡頭一一的錄下來都給路嫺靜看,目的是顯而易見的,就是要在通過對她肉體的折磨從而達到摧毀她的精神意志的目的,現在這個目的已經達到了,因此他走上前去一下關掉了電視機。

    路嫺靜盤著腿端坐在床上,兩眼仍然木呆呆地望著電視機半天也不眨一下。雖然此時的電視機已經是一片黑屏,沒有了絲毫的圖像和聲音。路嫺靜有如一尊石刻泥塑的雕像,沒有了知覺和內容,只剩下一具美侖美奐赤luoluo的軀殼。

    “路大記者,路大記者……”

    夏陽貼著路嫺靜的耳朵邊兒,像喊魂樣的叫了好幾聲,仿佛才把路嫺靜離體出竅的三魂七魄喚回了二魂一魄,身子才悠悠地有了一點生氣。才慢慢地轉過眼珠,猶如一個大病初愈的病人,茫然無力地盯了夏陽一眼。

    “路大記者,這些該讓你看的東西我也讓你看了。想必,以你這樣聰明的人,對於現在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又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狀態,你都有一個明確的判斷了,我想,我們現在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了。”夏陽用那雙色迷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路嫺靜光潔身子上的某一個地方,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的對她說到。

    路嫺靜重新轉過頭,盯著電視機,像一尊沒有生命的木頭人。對夏陽的話不問不理,驀然遲滯。

    夏陽見狀,知道路嫺靜是遭受的打擊太沉重,受到的刺激太深刻,已經大大地超出了她的精神所能承受的能力,被徹底壓垮了。這樣的例子他見的太多了,那些被弄來到陽光度假村裏做高級波斯小母貓的公關小姐,很少有自己心甘情願幹這一行的。只要是有反抗情緒和動作的,哪一個在開始的時候不是也要經歷類似於此的殘酷的折磨呢?在夏陽眼裏,這是一道工序,是一道把硬的如鐵的人的意志融化成鐵水的工序。不把她們的意志融化成鐵水,又怎麼能夠順從夏陽的命令呢?又怎麼能夠任憑夏陽的捏造,讓她們成個什麼樣子,她們就得是個什麼樣子呢?夏陽知道,現在必須恢復路嫺靜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構建起她那崩潰的精神堡壘,才能夠同她進行正常的交談。這一套化鐵為水的工序,在夏陽操作起來那是太嫺熟了,該走哪一步他是瞭若指掌。

    “哦,對了,為了讓我們的會談能在一種友好和諧的氣氛中進行下去,我們應該給路大記者拿一件衣服來了,是不是?”夏陽轉過頭對著胡利川裝模作樣的說。

    胡利川這只夏陽肚子裏的蛔蟲馬上會意,他跟在夏陽的身後,這樣的事情也是做得多見的多了的,他明白現在需要她做些什麼。他急忙轉身過去打開門,外面立刻進來一位身著酒店統一服裝的侍應小姐,手中捧著一件白色繡花的真絲睡袍。

    路嫺靜看見這位手捧睡袍的侍應小姐才醒悟過來自己還光著身子根紗不沾,才發覺自己的雙手一直都捂著羞處,連忙騰出一支手護住豐滿的胸部,結果反而像是熊瞎子掰玉米一樣,撿了一個丟了一個,結果只能是兩處地方都沒能遮護嚴實,更加顯得捉襟見肘。也更加的具有楚楚動人,可憐可愛,香豔刺激的誘惑意味。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51
第四十八章 狼蠱惑了羊

    為了恢復路嫺靜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構建起她那崩潰的精神堡壘,以便能夠同她進行正常的交談,夏陽命令胡利川,讓他令一位侍應小姐給路嫺靜拿來了一套睡袍。那位元服務小姐做這樣的事情怕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見到chi身luo體被折磨的精神恍惚的路嫺靜並不慌張或者說是同情,而是用一種司空見慣的坦然與平淡,捧著睡袍走到床前,禮貌地說:“小姐,請。”

    路嫺靜呆滯的看了看那睡袍,抬起頭對著夏陽喃喃地說:“我不穿這件衣服,我要我自己的衣服。”

    既然肯說話了,也知道要穿自己的衣服了,就說明此時的路嫺靜是已經恢復了正常,夏陽放了心,他知道要等路嫺靜真正的恢復的如同常人一樣,還需要一個過渡,她實在是被打擊的太厲害了,而現在,正是這個恢復的過渡期。於是他笑咪咪地說:“路打記者,你的這個要求我恐怕是無法滿足你。你剛才也在電視裏都看見了,你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在表演脫衣舞的時候已被你自己扔給了觀眾,不光是你的外套,還包括你的胸罩和內褲都被那些有幸的人們拿回去做了可供終身回味的紀念品了。現在你讓你過我到哪里去給你找回來呢?”

    夏陽的話,使路嫺靜又陷入了可怕的回憶,開始使路嫺靜那已經麻木的神經又恢復了敏感,一股極其痛苦、極其空虛、極其絕望的情緒如同一團最可怕的黑霧猛然重新襲上心頭。

    然而,路嫺靜此時已經哭不出來了,她的眼淚早已流幹了,猶如乾涸的河流;她也叫不出來了,因為她的嗓子早就嘶啞了,就像是不能發聲的啞巴。她只能萬般無奈地閉上眼睛,從心底發出一聲沉重歎息:

    “天啦!沒想到我路嫺靜也會落得個如此可悲的下場!我真的是太低估了這群人的能力和膽量。他們不僅僅是一群魔鬼,而且是一群喪失了人性膽大包天,狂野到極點的魔鬼!”

    夏陽見路嫺靜半天不動,便伸出手拿起那件睡袍,做出一副很關愛的樣子,像是狼關心羊一樣的把睡袍抖開披在路嫺靜的身上。

    此時的路嫺靜,已是萬念俱灰,百感交集。她已經十分清楚,三江五湖,九州百縣,已經沒有了她存身的立錐之地,即使夏陽他們這幫惡棍不要她的命,她也無顏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死。路嫺靜的軀體雖然還存在著,呼吸還在進行著,但心卻已經死了,精神已經不存在了,已經成了一具沒有魂靈的行屍走肉。

    既然心都已經死了,不存在了,還有什麼東西能使她拿不起放不下的呢?路嫺靜竟然麻木僵硬地把雙手籠進了睡袍的衣袖裏,那樣子看上去平靜的就猶如一位元正在家裏看電視的**,為了取暖,做出了這個姿態。

    這時候,夏陽的舉止言談簡直就像個慈祥和藹的長輩,他半俯著身子,一支手親切地撫在路嫺靜的肩頭,軟語柔聲地說:“路大記者,你這樣長時間盤腿坐在床上舒不舒服?長時間用一種姿勢肌肉會僵硬的,要不你下來在沙發上坐一會兒好嗎?

    夏陽的聲音有一種十分強烈的磁性,仿佛是一道巫師的咒語,立刻又使路嫺靜如同喝了迷魂湯一樣再度迷失了本性。路嫺靜竟然十分順從地點點頭。

    經過昨天晚上被那些剛剛服過chun藥,一身肌肉都膨脹得像棱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小弟”堅挺得如同小鋼炮的壯漢lun奸,柔嫩的路嫺靜像一朵正柔弱嬌豔的花被一陣狂風暴雨猛烈地摧殘,路嫺靜的下肢早就處於半失去知覺的狀態。現在又經過長時間地腿壓腿的盤坐,早已麻木得像石頭似的,不再受她的支配了。聽了夏陽的話,路嫺靜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下面都沒有任何知覺。

    “我的腳動不了了。”路嫺靜的聲音像被什麼過濾了似的,說出來的話嘶啞低微,像是若乎其微的一聲貓叫,不注意根本聽不出來。

    “你看你看,我說嘛!”夏陽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者在責備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樣。“這樣坐久了是不行的嘛。長時間以一個姿勢不動,那肌肉不僵硬才算是怪,來來來,我扶你起來?”

    夏陽的形象加上這些溫柔體貼的話語,竟然奇跡般地把路嫺靜帶到一個忘乎所以的虛幻世界,竟然真的就像個聽話的孩子似的向夏陽伸出了一支手。

    其實,這並非夏陽真有什麼巫術魔力,路嫺靜也並非真的痰迷心竅。實際上是女性潛意識中那種軟弱的,隨時都需要有人庇護的墮性在作怪。女人通常都是這樣,在受到極度的驚嚇或者是打擊的時候,都在內心裏十分的渴望能有個男人在身邊做堅強的依靠。而有的時候,這個能做依靠的男人並不一定是她最親近火者是最熟識的男人。甚至於在特殊的情況下可以是她的敵人,只要是在那一刻看上去並沒有對她有惡意就行。現在的夏陽和路嫺靜就進入了這種微妙的狀態。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52
第四十九章 為玉腿做按摩

    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經常發生這種令人非常不理解的情況,一個女孩子遭到了一個歹徒的**,被奪去了貞操,受到了最嚴重的傷害,理應成為不共戴天的仇人,可到頭來這個女孩子反而莫名其妙地嫁給了他,雖然她一點兒也不愛他,雖然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雖然她或許一輩子都生活在痛苦和恨意之中。

    對於這種反常現象,一般的人都簡單地歸結於這個女孩子是貞操被掠奪後無顏再嫁別的男人,只得聽天由命地終生委身于這個男人。這是大多數人的共識。

    其實,這只是一種潛意識的表像,其靈魂深處,是女人天生的那種軟弱性和依附性在作怪。從某種意義上講,女人與男人的關係是皮與毛的關係,女人是毛,男人是皮,毛始終要依附在皮上面才能體現出它的存在。因此在任何時候,她們的潛意識中都有一種渴望依賴在一個實實在在的男人的強悍軀體上,渴望得到男人的呵護和溫存,男人的存在才能有她們的存在。

    儘管這個男人對於她來說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是個恨不得吃他肉寢他皮碎他骨的仇敵,但只要這個男人在他身邊,她都會時不時下意識地流露出這種渴望。越是孤獨無援,越是痛苦無告的時候,這種潛意識的本能就會體現得越明顯。這種與生俱來的本能的依附性已經完全超越了戀人親友或是仇人敵人的界限,成了一種純粹的異性相吸的無意識舉動。

    這就是路嫺靜為什麼會把手伸給夏陽最基本的原因。

    何況路嫺靜現在已經萬念俱灰,一切行動都只是在受一種下意識的支配。

    路嫺靜的兩隻腳麻木了,不能動彈。於是,夏陽彎下身子,讓路嫺靜的那支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雙手伸入路嫺靜的身子下面,正好托住她豐滿柔軟的臀部,像是親密無間的情人一樣把她從床上抱了起來,猶如抱著一件需要小心輕放的易碎物品一般,轉身輕輕地放在旁邊的沙發上。

    安放好路嫺靜後,夏陽又繼續蹲下身子像一隻溫順的狼狗半跪在路嫺靜的跟前,輕輕的幫她系好睡袍上的腰帶,讓她散發著誘人香味的玉體不再裸露,然後抱起路嫺靜的一支玉腿,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從上到下有章有法地搓捏起來。立時,夏陽感覺,這哪是在捏一隻腿,這分明捏著的就是冰涼圓潤的軟玉哩。那手指間傳來的極強電感,瞬間就讓夏陽這個久曆女人的老手也心酥肉癢,但他克制住了自己淫yu的蔓延,他知道這個時候可不是做那事兒的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個道理夏陽是深深知道的。更合況,女人嘛,這陽光度假村裏多的是,只要想搞,等下出了門就可以找一個來給他玩玩,這裏的女人都很聽他的話,還不是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又何必為面前的這個女人急這一時呢?他和她之間結下來要做的是正經事。

    路嫺靜的兩條腿早已麻木不仁了,那夏陽常被人服侍著按摩,久而久之竟也學會了些許,他使出推拿按摩法弄了好一陣,路嫺靜才感覺到有些發酸發麻,開始恢復了知覺。

    知覺一恢復,路嫺靜開始不堪忍受地呻吟起來。這呻吟聲似嬌若嗔,斷斷續續,蕩人心魄,是夏陽不禁想起了做那事時身下的女人,心旌神搖的更加厲害起來,但他強壓**,這也真是夠難為這個老色棍的了。如此的做法,比起柳下惠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看你,知道痛了嗎?”夏陽將滿腔的**化作綿綿的動力,狠狠的在路嫺靜的玉腿上揉捏著,藉以宣洩一些心中的些許火氣,他裝模作樣關切地問。

    “嗯。”路嫺靜竟嬌怯怯地點點頭。

    “知道痛了就好。”夏陽呵哧呵哧地加大了力度。這個時候也只有這個動作能緩和一下他心中的邪欲,否則他的軀體就快要被燒穿了。

    夏陽按摩了一陣後,又抓起路嫺靜的另一條腿**開了。

    就這樣,夏陽不顧疲勞地交替按摩著路嫺靜的雙腿,足足忙乎了半個多小時,累了個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在這勞累中他也終於成功的壓下了對路嫺靜誘人身子的欲望。最後他不僅使路嫺靜完會恢復了知覺,而且也把路嫺靜精神上的虛假幻覺烘托到了最大程度,使路嫺靜暫時完全忘卻了那些蒙受在身上的奇恥大辱。

    夏陽當然十分清楚地知道路嫺靜這種溫柔是暫時的,隨著她精神的復蘇,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他們將成為分外眼紅不共戴天的死敵。

    但夏陽更加知道,他們雙方都需要這麼一點那怕是非常短暫的緩衝來作個過渡。為他們以後的攤牌作一點情感上的鋪墊。

    “現在兩條腿都有感覺了嘛?”夏陽疲憊的臉上仍然保持著和藹的笑容。他認為這點重要,他必須這樣偽裝,以圖賺取一些路嫺靜對他情感上的資本。雖然此時獲取的這資本對於他先前對路嫺靜做出的那些殘忍無恥的折磨是那樣的微不足道,但它畢竟能為下一步的交談起到一絲緩衝作用,而這一點,正是夏陽現在所迫切需要的。
jiejie88 發表於 2010-7-6 10:52
第五十章 有點脹  有點疼

    聽著夏陽貌似關懷的問話,路嫺靜不由自主的輕輕“嗯。”了一聲。

    “好,既然現在你的兩條腿都有感覺了,那你把它們繼續活動一下。這樣的話,等一下你就可以恢復如常了。”夏陽繼續笑眯眯的看著路嫺靜說。那樣子,就猶如他是路嫺靜慈祥的父兄一般。

    路嫺靜聽了夏陽的話,竟真的輪流挑起腳,動了動腳踝和腳趾。

    “有什麼感覺?”夏陽追問。

    “還有點麻,有點酸,有點痛。活動也不是很自如,總覺得裏面是脹脹的。”路嫺靜的聲帶嘶啞了,不得不加重了鼻音,竟然使聲音中好像含有幾分撒嬌發嗲的成份。夏陽用一種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看著路嫺靜,懇切地說:“路記者,恐怕你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讓我來告訴你吧,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過程,等多過一會兒就會消失的,你們女孩子,這方面恢復得更快。”夏陽話裏蘊含著另外一種寓意,但他也不能判斷出路嫺靜是不是聽懂了他話裏的話。

    路嫺靜重重地籲了一口氣,身子沉沉地靠在沙發上,無力地閉上了眼睛。那表情未置可否,讓夏陽這個老江湖也有些琢磨不透,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意思,或者說,那到底是幾種意思的複合體。

    路嫺靜太疲憊了,她已經心力交猝,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無法再支撐起那壓在她身上的、沉重如山的殘酷現實。這一天中經歷的事情,似乎要比她活了這二十多年所經歷的事情加在一起還要多,並且是她以前從沒有經歷過的,甚至於說是連想都沒有想到過的事情。路嫺靜有了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不知什麼時候,胡利川已經悄然離開了房間,屋子裏面就剩下夏陽和路嫺靜兩人。這個時候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這間屋子裏也就顯得分外的寧靜。如果不是此情此景,路嫺靜倒是願意享受這份安寧,這安寧中飄散著一絲甜美的氣息,可惜,這絲甜美很快就被路嫺靜正在經歷的這無情的現實給打擊的粉碎,蕩然無存。

    夏陽見路嫺靜目前這副焦頭爛額的樣子,也就暫時不想再打擾她,讓她閉目養神歇息一下。以便讓她在休息中思考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以及她自己該何去何從。夏陽認為這一點在現在來說是十分有用的。他盼望的是路嫺靜能清楚的認識到形勢,從而對他表示屈服。那樣的話,夏陽就是未費什麼勁兒就擺平了他想要擺平的事情。

    夏陽自己則緊挨著路嫺靜溫軟的身子坐下,摸出煙盒,抽出一支煙叼在嘴皮上打著火,然後悠哉樂哉地吞雲吐霧,津津有味地抽著。這樣一閑下來,夏陽的騷勁兒又上來了。他斜瞥著路嫺靜嬌美的身軀,腦袋瓜裏就回憶起了她光身子時的樣子,想著想著思想就放縱的遠了,竟又回憶起在路嫺靜昏迷的那段時間裏,他是如何在這間屋子裏的那張大床上蹂躪這具女人味十足的軀體的。品咂著那已經逝去的美妙滋味兒,夏陽露出了無限嚮往的神情,似乎流下了哈喇子。這樣一刺激,他不禁想做點什麼,於是悄悄的不由自主的將一直打手伸到了路嫺靜豐滿柔軟的小屁股旁邊,輕輕的摸了幾把,過了過幹癮。路嫺靜像是睡著了,沒動。其實,她是有感覺的,只是懶得動彈而已。自己已經讓這只惡狼和那些男人們lun奸過了,並且還錄了像,就在剛才不還是chi裸裸一絲不掛的將身體呈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嗎?對於這些已發生的一切來說,這樣的狎昵的撫摸又算的了什麼呢?她的心是已經死了哩。

    路嫺靜自顧閉著眼睛歇息了一會兒,精神稍微得到一點恢復。剛才夏陽用男人特有的溫柔體貼營造出來的那種虛假的幻覺倏然消失了,路嫺靜仿佛又一下子從雲遮霧繞的空中墜到殘酷無情的現實土地上,落入彌天漫地的悲憤與痛若的絕望之中。

    到了這種時候,路嫺靜知道任何掙扎,任何抗爭,任何逃避都已經晚了,都沒有任何意義了。身陷囹圄是對現實最好的寫照,也是最為恰如其分的形容。在這裏,她失去了一切,包括自由、自尊和身體,甚至於生命也不屬於她的,只要夏陽想要,隨時可以拿去。她只是一個可憐的被主宰者,一隻落入狼口的肥美羔羊。路嫺靜雖然悲痛欲絕,憤恨難當,但她還是清楚的認識到了當前的形勢,所以她再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歇斯底里,情緒卻保持著一種無可奈何、聽天由命的出奇平靜。

    路嫺靜努力地睜開乾澀發痛的眼皮,調過頭來一一種十分輕蔑的口吻問夏陽:“說吧,下一步你準備還用什麼方法折磨我?人世間最慘烈的折磨我都已經忍受過來了,你儘管告訴我,我承受的了哩!”

    夏陽見路嫺靜主動在與他交談,連忙杵熄手中的香煙,把那只原本放在路嫺靜兩瓣兒圓潤的屁股旁邊的手也抽了回來,他一本正經的端正好態度才說:“現在的事情,不是說那些已經過去的東西,而是我們雙方應該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彼此開誠佈公地好好談一談。我想,只有我們彼此都坦誠相見了,我們之間的事情才能得到最好的解決。”

    路嫺靜笑了。這笑意雖然淡淡的淺淺的,但卻看不到多少淒慘和苦澀。只有徹底超越了生死關,將生死全部置之度外的人才會發出這樣單純的笑容。

    “照你的話說,你是想和我談些什麼。可是我不明白,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嗎?”

    “當然有。我們之間不但是有可談的,而且是有很多東西都要談,不好好談一談真還是不好解決哩。”一說起這個話題,夏陽來了興致,這是他對路嫺靜最為主要的目的,所以他饒有興趣的挑著眉頭十分認真地對路嫺靜說:“不要說是你和我之間,即使是世界上任何事情也都是可以在平等互利的基礎上通過談判來解決的。我想,奈爾大事情可比你和我之間的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情難談的多了吧?既然他們都能談好,我們為什麼不能通過談判而有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圓滿的結局呢?”

    “是嗎?這樣一說我還真是有必要和你談談了。”夏陽這話在路嫺靜聽起來很有點國與國之間所使用的外交措辭,聽起來很逗,很有點使人忍俊不禁。但她這個時候是笑不出來的,她在揣測夏陽這個十惡不赦的大惡棍想和她談些什麼?又怎麼樣和她交談呢?或者是說,他們雙方會達成怎麼樣的協定或者是交易呢?

    “現在,我的一身榮辱、生死存亡、我的身體我的自尊我的命運,我一切的一切全都掌握在了你的手中,你已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和主宰權。與其說是談判,倒不如說下命令還更直接一些。你認為這樣的談判就是像你說的建立在雙方都平等的條件之下嗎?”

    “呃,話不能這樣說嘛。路記者。你的看法是站在你的角度上片面的看法。或許事情並不如你想像的那樣壞。”夏陽故意作出一副虛嗔的樣子。“我這個人其實是最會理解人,最會體貼人,最最好說話的。我想,我們的談話一定能順利的進行。”

    “如果一切正如你所說,你倒是一個可以值得崇敬的好人了。那麼請問,你又怎麼會對我做出這種人獸都不恥的事情呢?這種事情即使是一個普通的壞人他也不可能做的出來,而只有你這樣惡貫滿盈的惡棍才能喪心病狂的做出來!”

    路嫺靜不僅嗓子嘶啞得幾乎說不出聲音,而且連生氣發怒的力量都沒有了。她的這番話原本應該是很有氣勢的說出來的,可是此時說出來的語氣卻是軟綿綿的,就好像是兩個老婦女在拉呱家常瑣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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