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三門小鋼炮齊轟
路嫺靜說她是被夏陽這些惡魔們被迫剝奪了身體的貞操,被迫被他們給玩弄了,但是她決不會和他們達成什麼交易,那樣的話她等於是自己出賣了自己的精神,那她也就精神和肉體都丟失了,一起出賣給了夏陽這夥惡魔,什麼都不屬於她的了,她也就成了什麼都沒有的可憐蟲。彈夏陽覺得她的話非常的好笑,他戲謔路嫺靜這是阿Q的精神勝利法。
“夏總經理,你又錯了。”路嫺靜臉上露出一種安祥的笑容,他反駁著夏陽的話。“我並沒有像阿Q那樣用精神勝利法來麻痹痛苦,逃避現實。相反,我現在非常明白自己的命運和處境,我完全可以直面這血淋淋的現實。並且我現在已經在承擔著現實了。所以說我和阿Q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可以說是截然相反!”
“既然如此,路記者,你又為什麼不現實些呢?大概你我都是唯物主義者吧?應該明白,我們只需要的是現實的東西,至於你說的精神那東西,是一種虛無飄渺的,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是不實際的,它不能吃,不能穿的,你告訴我到底有多大的用處?”夏陽咪咪笑著問路嫺靜。
“人總是應該有點精神的。特別是像我這樣肉體和一切都被剝奪光的人,唯一剩下的那點兒精神上的清白就猶為顯得重要了。它是我唯一的所有唯一的財產,死的時候我的心裏也多少能得到一點**,不然的話,我死後靈魂也不會得到一點安寧,也將會在遺恨的煉獄中倍受煎熬永遠得不到超生的。”
“你說了這麼多,說穿了還是阿Q的精神勝利法嘛。”夏陽自負的總結道。
“隨你怎麼看好了,反正我已經抱定了主意。我現在這樣死去,只能說是被你們陷害折磨死的,我是無辜的同時我也是清白的。我堅信,總有一天你們會受到人民的審判的,我也有申冤雪恥、報仇雪恨的那一天。如果我現在為了苟且偷生,與你們搭成這筆骯髒的交易,那我就算自己把自己徹底出賣了,我也就是和你們一樣的骯髒了;如果為了我一個人能夠得到一點苟延殘喘的時間,讓你們這群畜牲繼續留在這世界上作惡造孽的話,我就會淪落成為虎作倀的幫兇、合夥人,最後會同你們一道受到人民的公審,真正成為一個遺臭萬年的千古罪人。”路嫺靜義正言辭的說道。在她的心裏,生死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一番不輕不重的話竟然把夏陽說得心驚肉跳,他這才真正認識到,路嫺靜的確是個不好對付的對手。夏陽原以為,只要把那些錄影帶一放,再憑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的一陣搗鼓,路嫺靜就會規規矩矩地就範,成為一隻任憑宰割的羔羊。就像他以前對待的那些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一樣,哪一個到最後不都是乖乖的就範,淪落為他手裏的玩物,他泄欲的高級工具以及他手裏的一個任意擺佈可以用來交換的棋子呢?女人嘛,在夏陽眼裏,他的那一套又打又拉的策略是完全可以制服的,沒想到今天倒是遇見了路嫺靜這樣一個硬茬。
路嫺靜望著夏陽平靜地說:“你的威脅現在對我來說不起任何作用。我已經心如止水、”
“哦?真的是這樣嗎?那好吧路記者,我們就再試試看。”夏陽黑下了臉色,略帶威脅的說道。
夏陽一縱身站起來打開手機。“你把他們帶進來。再來伺候伺候這位漂亮的小美人兒。看看她是不是能改變她的主意。”說完,夏陽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點起一支香煙抽著。氣定神閑的架起二郎腿,一副幸災樂禍、看人笑話的樣子。他很有把握的認為,路嫺靜這個漂亮文靜的女人在他收禮是翻不起來什麼大浪得,只是在她身上施加的壓力還不夠,一旦壓力施加的夠了,她絕對是會就範的。在夏陽的生涯中,還沒有碰到過征服不了的女人哩。
很快,胡利川這只夏陽的忠實走狗興沖沖的進到屋子裏來了,他脖子上掛了一架帶閃光燈和變焦鏡頭的照像機,手裏還提著一部小型錄相機。那樣子倒像是一個正宗的攝影記者。他的興致高昂,那是因為她知道,他又將有一場無比精彩的se情戲可以看了。說實話,對於路嫺靜那鮮嫩無比水滑至極的嬌軀,胡利川只是在她昏迷的時候玩了一次,品嘗了一次,那滋味兒,忒好了,現在他還不能忘懷,還是意猶未盡的,他正盼望著能再次有機會品嘗一次呢,這機會現在就來了。
最為惹眼也是最為關鍵的不是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的胡利川,二十緊跟著胡利川魚貫而入的那三個驃悍粗獷的糾糾壯漢。
路嫺靜一見那三條莽漢頓時目齜皆裂,魂飛魄散。三個壯漢個個身高都在1.80米以上,高大威猛,讓路嫺靜懷疑他們簡直不是亞洲人種,倒像是歐美種子。他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赤luoluo的。可能是長期服用激素和chun藥,身上的肌肉膨脹突出得如同一塊塊岩石,兩眼血紅,面目猙獰,與傳說中那些吃人的生番不無二致。這還不算是最嚇人的,對路嫺靜這樣一個嬌滴滴柔弱弱的女人來說,特別是他們腰間下面那比本人還要雄得起的小弟才是最讓她膽戰心寒的,哪三個******如同三挺已上膛頂火的機關槍,恰似巍然屹立的一座座小鋼炮,隨時都有一觸即發的危險,隨時都可以發出橫掃一切、攻擊一切、無堅不摧的殺傷力。
三條壯漢以訓練有素的統一姿勢,呈一字形地排列著,背靠著牆壁,面對著路嫺靜,如同在向路嫺靜展示他們那病態的雄風與獸性。又如同幾隻捕食的猛虎終於圍狩到一隻羊羔,對食物在作進餐前的最後欣賞。他們是夏陽馴服女人得力的工具,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她們已經做過多少次了,甚至於就在這同一間屋子裏也不止是做過十次八次了哩。同時,他們也是深深的被夏陽控制在手裏的,吃激素和chun藥業並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也知道哪些東西是對身體無益有害的,但他們不能拒絕夏陽,也沒有能力拒絕。一個工具是不能拒絕主人的使喚的。
可憐的路嫺靜被徹底嚇壞了,下意識地緊緊倦縮著身子,夾緊那雙誘人的玉腿,仿佛想把身子縮進床板,縮進牆壁,想用那夾緊的玉腿守護住女人兩腿間最重要的門戶一般。但這一切只能是徒勞無功的。在這些壯如牛犢的壯漢面前,她那可憐的四兩小勁兒能抵得上什麼呢?她兩眼驚恐地望著這幾條壯漢,整個身子和靈魂都凝固了,甚至連呼吸和心跳也好像停止了似的。
胡利川等到先把路嫺靜嚇一嚇,讓她的精神受些打擊和折磨後,才把頭調向夏陽,用目光向他請示。做這一套活計對於胡利川來說也是輕車熟路了。
夏陽最後瞟了一眼無助的路嫺靜,輕輕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從他的角度來說,他是不希望這樣來做的,他希望的是路嫺靜能順從的與他合作。他貪戀路嫺靜的美色,他貪戀她嬌媚的身軀和肉體,他是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享用,供他自己發洩**的。可是現在卻馬上就要被這些如野獸樣的男人享用了,唉,痛心。
胡利川得了夏陽下達的開始執行的命令,不由的在心中一陣狂喜,他所期待的春色無邊的大戲馬上就要開演了!胡利川不但是個縱欲狂而且還是個虐待狂,他甚至有點xing變態傾向,他十分喜歡看到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被瘋狂的虐待,蹂躪。他壓抑住狂跳的心,他不慌不忙地舉起攝像機,對著路嫺靜調好焦聚後,向壯漢們很瀟灑的擺了一下下巴。
這些壯漢們也早已被訓練成了沒有靈魂、沒有人性、機械麻木的工具,他們在接到胡利川的指令後,立刻按部就班、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從三個方向向路嫺靜走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