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之都市孽海 作者:煙色慾望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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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jie6936 2010-6-24 16:22:42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87 55740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6
第五十一章 不緊 空蕩蕩的

    路嫺靜雖然沒有了氣力,少了說話的氣勢,但她的話還是義正言辭的。

    “實在對不起,美麗的路記者。不過從我的內心來說,我也不想這麼做,但實在是沒有辦法呀!我們兩人就像狹路相逢的仇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嘛。”路嫺靜的問話當然是難不住老奸巨猾的夏陽的,他略一思索,詭辯的話語就已經脫口而出了,並且這樣的回答似乎也說明他所做的一切是無奈的,是情有可原的。

    夏陽一邊說一邊觀察路嫺靜的臉色,察言觀色是他多年來圓滑處世中練出的強項。見路嫺靜仍然淡漠平靜,毫不為他的詭辯所動,他就繼續往下說:“路記者,你不要以為你輸了,被我打敗了。其實,全然不是你想像的那樣,我剛才就說了,你的看法是片面的,是不完全的,只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來看到的東西。現實的狀態是我既不想與你拼個你死我活,兩敗俱傷,也不想我們之間任何哪一個被對方所傷,那樣畢竟是不好的。相反,我倒想與你結交成為朋友。”

    路嫺靜實在是不想跟夏陽再說什麼了,一來嗓子已經很難說出話來,二來心中正發出一陣陣劇烈的虛痛,有一種像一般人丟失了貴重東西那樣揪心的惆悵空虛,而且,這種空虛惆悵的失落感她比一般人更感刻骨銘心,她不單是丟失了一件寶貴的東西,而且是丟失了她的所有,包括她作為女人那一點最基本的人格尊嚴。就如同她的身子一樣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了。同時,不光是內心有空蕩蕩的感覺,恢復了知覺的下身此時也有這種很空蕩的感覺,猶如剛被填塞的很滿,卻突然撤去了所有的填塞物,脹大了下體一時無法適應,所以有了這種很空蕩的感覺,不像以前,緊崩崩的樣子。她知道這是為什麼,這是夏陽這夥暴徒做的孽,這是她被lun奸之後短時間內不能恢復的下身松垮。第三,她覺得和夏陽這個道貌岸然的軀殼談下去也是白費,指望狼來憐憫到口的羔羊,誰都知道是不可能的。再談下去也是枉費口舌。

    現在,路嫺靜還有一種感覺,即使是生命,她也覺得不復存在了,現在她只不過還暫時呼吸著,如同一具行屍走肉,作垂死前的苟延殘喘。既然如此,夏陽說什麼做什麼對她來說還有什麼實際意義?還有什麼作出反應的必要?

    夏陽見路嫺靜仍然緊閉著嘴,就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摸出手機撳了幾下,貼在耳朵上下了命令。

    “立即送兩瓶礦泉水到這裏來。要快!”

    很快,那位曾經給路嫺靜送過睡袍的侍應小姐用銀盤端了兩瓶礦泉水推門進來。她先訓練有素的把銀盤放在茶几上,擰開一瓶插上吸管雙手遞給路嫺靜。

    “小姐請。”侍應小姐用一種同樣漠然的眼光看這路嫺靜蒼白的臉說。看的出來,這樣的事情她見的應該很多了,她應該是夏陽安排專門做這項工作的。所以對路嫺靜現在的遭遇她能夠見怪不驚。這個陽光度假村裏禍害的女人應該有很多都經歷過這樣一關的。也許她們的衣服,水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都是由這位小姐送來的。

    “謝謝。”路嫺靜一邊想著一邊對那位侍應小姐說。一吐氣開聲,路嫺靜的嗓子就痛得不行,不由自主也皺起了眉頭。

    夏陽在一旁看著路嫺靜,又痛又愛地說:“你看你,這樣一個大美人,原本黃鶯樣的嗓子現在都快說不出聲音了,快喝兩口潤潤喉嚨。”

    路嫺靜就是因為喝胡利川的礦泉水中箭落馬陰溝翻船的,理應對它心存餘悸,但路嫺靜心裏明白,他們已用不著再用什麼兌了******的礦泉水來對付她了,她的一切,包括女人最寶貴的身子都已經給他們看了,日了,也錄了像,他們還麻翻她做什麼呢?就算是夏陽這個時候來了淫yu,那也用不上費這樣多的事,她現在手五寸鐵,虛弱的毫無反抗能力,夏陽要想日的話,直接把她撲倒在床上就是了。

    而路嫺靜此時的嗓子眼的確是又燥又痛,它像在出血,又像在冒煙一般,的確需要這清涼的泉水滋潤一下。因此,路嫺靜接過那瓶礦泉水,連想也沒想就塞到嘴裏噙著吸管貪婪地吸吮起來。像是一個餓極了的嬰兒在吸允母親的ru頭。

    侍應小姐擰開了第二瓶遞給夏陽,依然是面無表情,禮貌的說:“夏總你請。”

    夏陽不耐煩地揮揮手,那意思是我不喝,不需要你管,你趕緊走吧。那小姐當然會意,立刻把瓶子放在夏陽的面前,拿起銀盤躬身低頭退出去,無聲無息地拉上門。

    路嫺靜一口氣把礦泉水吸了差不多近一半才停下來。

    “路記者,有了這礦泉水滋潤你乾渴的喉嚨,現在你感到好一點了吧?”夏陽湊上前去,面帶笑意的問到。

    路嫺靜點了點頭,把瓶子放在前面的茶几上。

    “好,既然你已經好一些了,那我們就繼續談吧?剛才我見你不說話,我就知道是你渴了,所以才讓她們拿來了這礦泉水給你。”夏陽自作聰明的對路嫺靜說。

    路嫺靜調過臉正對著夏陽,以一副超然的口氣對他說:“我想我們沒有什麼交談的必要了吧?大家都心知肚明,何必還浪費口舌呢?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能在臨死之前知道我朋友豔朵的真實下落,我的心可能會踏實一些。你應該知道,我正是為了這件事情才被捲進來落到你們手上的。”

    “你不會死的。真的,我可以向你保證。”夏陽認認真真的對路嫺靜說。

    喝了點水後,有了滋潤,路嫺靜的嗓子說話時痛苦就減少了許多,輕鬆許多。她有些憤怒的盯著夏陽那張虛假的笑臉,一字一句的說:“難道你認為我還有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嗎?還有臉面苟且偷安地活下去?我可不敢和你比,你們是沒有羞恥的禽獸,而我是有羞恥感的人!”

    “呃,千萬不要這樣說,路記者。蟻螻尚且偷生嘛,何況一個人?更何況路記者正當青春年少,又是這樣的花容月貌魔鬼身材,那個男人見了你也要丟掉魂魄的。所以你還有更美好的生活要去享受,還有更加遠大的前程哩!”夏陽一副玩世不恭又洋洋得意的樣子對路嫺靜說。

    “本來應該是這樣的,但現在全被你毀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敗類!你知道我現在心裏是怎樣想的嗎?我雖然活著不能怎麼樣你了,但我死了後變成厲鬼也要找你們索命的!”路嫺靜的聲音雖然有氣無力,但這話本身卻是完全真實有力的。她確實是已經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就像是她自己所說的,她認為她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必要了。一個沒有了自尊的人苟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而她的自尊已經讓夏陽無情的剝奪走了。

    “是的是的。你是應該來找我索命。呵呵呵”夏陽把頭點得如同雞啄米一般。“你此時此刻的心情完全可以想像,完全可以理解。不過請你相信我,這確實是一件很無奈的事情,我的本意也是不想那樣對你的。”

    夏陽的態度使人覺得他們在討論一件與他毫不相干的事情。他附和完了路嫺靜的話後又把話鋒一轉:“不過,你絕對不會死的。這一點你應該絕對相信。我也給你百分之百的保證!”

    夏陽的話使路嫺靜感到有些好笑:“我知道,如果你們要我的命,昨天晚上就動手了。你們是想要盡最大可能地作賤我,羞辱我,折磨我,像對待豔朵一樣把我當成供你們發洩**日來弄去,為你們進行xing服務的工具和物件,要讓我活著比死了還難受。可是,你們想過沒有,你們可以剝奪我的一切,難道還可能剝奪我選擇死的權利嗎?”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6
第五十二章 溫情後來個大棒棒


    路嫺靜抱定了必死的決心,因為她覺得受了如此的侮辱,是一個女人一生的奇恥大辱,她已經沒有顏面再活下去了。但是夏陽卻又偏偏不讓她死去。

    “對不起,路記者。”夏陽一臉嚴肅地說:“我必須制止你的這個念頭,我必須採取一些防範措施來防止出現這種災難性的情況發生,除此之外,我別無選擇。”

    “為什麼?我死了你不也就除去了心腹大患嗎?你為什麼不希望我死去,還要保護我好好活著呢?”路嫺靜忍不住奇怪地問到。

    “這還有什麼不好理解的呢?路記者這樣聰明的女人怎麼連這麼簡單的問題也想不明白呢?”夏陽也有點奇怪地反詰路嫺靜。“在這之前,你不就是為了防備我們會對你下毒手,如同開記者招待會一樣大造輿論的嗎?你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現在,差不多半個東陵市都知道北京來了個大記者,為了調查她朋友失蹤的事情專程趕到了東陵。如果這個大記者也突然失蹤了,不見了,死掉了,那還不在東陵地區引起一次八級大地震?那時候,就是我的能耐再大,東陵的公檢法再怎麼想不過問這件事,上面恐怕也不會甘休的,也會派人下來調查的。世界上怕就怕認真二字,一旦認了真,對我們當然是非常不利的。所以,為了保護我們自己,我們也會竭盡全力保住你這條命的。”

    夏陽說的是大實話,真正稱得上是開誠佈公未滲任何假水。現在在夏陽認為,他已經有能力完全的掌控路嫺靜,所以和她說這些事情,也是沒什麼妨礙得。

    “呵呵呵,可是,你就不怕我有朝一日會逃出去,或者我的朋友,我的同事會找到這裏來?留下了我這樣的一個活口,到時候不是對你們會更加的不利?我可是你們犯罪行為最好的證人!並且,只要是有機會,我一定是會指正你們的!”路嫺靜冷笑著說。

    “哦,對了,我還忘了告訴你,你的同事今天上午已經到公安局去鬧了一次了。怎麼樣,我在這裏連門都沒有出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不過你放心,東陵的公安機關是絕對不會管這件事的,最多也是表面上應付打發你的那個同事而已。”夏陽胸有成竹的說到。對於這件事情,他是有完全的把握的,只要事情不是鬧的太大,不出東陵市的範圍,他就一定可以把它壓制下去,讓事態的發展按自己的意願去走。

    苟長鞭在開始行動了。聽見這個消息,路嫺靜的心頭又多少得到一些安慰。儘管她知道東陵公安局不會管這件事,但她的同事,她的單位是絕對不會放手的。只要他們在外面不停歇的活動,那她路嫺靜就有得救的一天,就有走出這個淫ku的一天,就能重新獲得自由!只是不知道這樣的一天究竟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夏陽看了路嫺靜一眼繼續說:“你是逃不出去的,你的同事也絕對找不到你。”

    路嫺靜的嘴角又掛上一絲冷笑:“你有那麼自信那麼絕對嗎?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出乎意料’這個詞嗎?不要說是你這兒了,即使是重兵看守的監獄里海有越獄出逃的犯人哩。”

    夏陽的臉上也露出了幾縷自信的微笑。過去曾有過的多次經驗告訴他,凡是那些萬念俱灰,對生活徹底絕望,已抱定必死信念的人,都是拒絕與人接觸,拒絕交談,把自己的心靈完全封閉起來,閉著嘴在那裏發呆發悶,把自己的思想鑽進一個沒有任何出路,沒有任何迴旋餘地的牛角尖裏的人。因此,夏陽在總結以往多次經驗教訓的基礎上,創造了這種溫情轉移法,先把人的思想從牛角尖裏引出來,通過交談軟化人的思想,慢慢的使之產生出生的希望和渴求。

    夏陽的這一手,今天在路嫺靜的身上同樣也獲得了一定的效果。路嫺靜現在已經在他的引導下開始和他談論出逃和生存的問題了。

    然而,這種方法,也只能使拒絕接觸的人保持接觸,拒絕交談的人同意交談,這只能是解決問題的先決條件,卻不是解決問題的最終辦法。要使問題得到還得根據不同的具體情況採取相應的辦法。夏陽這只身經百戰的老狼,對此也是很有一套戰略戰術的哩。

    夏陽對路嫺靜採取的辦法是又拉又打,現在,夏陽已經拉了這麼久了,又到了應該有所打擊的時候。

    “你是一個記者,應該知道,在東南亞,如菲律賓、

    馬來西亞、泰國一帶,那些娼寮ji院對人員的管理是很有一套經驗的,就是歐洲王室的公主落在他們手中都會被收拾得服服貼貼的。落在他們手中的那些女人,哪一個不是巴不得早一點死去,巴不得少受一些非人的折磨和蹂躪,巴不得早死早超生?可那些老闆們就有辦法讓那些可憐的女人豬狗不如地活著,你知道她們每天要接多少個客人來玩弄自己嗎?實話告訴你,每天平均也有四到五個!即使是來了月經也不能倖免,還要繼續的接客為老闆賺錢!直到老闆榨幹她們身上的最後一湧油水,那就是她們得了嚴重的性病或者是乾脆累的死去!”

    夏陽這番打擊的話很起作用,路嫺靜一聽這話又嚇得渾身一震,驚恐而憤怒地望著夏陽:“難道你也想像那些人一樣對付我?可我不相信!因為這是中國,這是我自己的祖國,不是你說的東南亞那些國家。”

    “哦,不不不。”夏陽把頭搖得如貨郎鼓一般。“那實在是太殘酷了,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那些事情。你說的也很對,這是中國,是我們的祖國,在我們國家是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的。不過,我卻可以用最快的速度把你送交到他們手中。兩天后,你的單位你的家人就會收到一份從公安局發出的正式通知,說你已經用假護照跟隨一個外國闊佬偷偷混出了國境。那樣的話,就是一個即成事實,誰也無可奈何了?難道你還奢望會有我國大使館的官員前去解救你嗎?哈哈哈。”

    夏陽的敍述平淡冷靜,卻節奏掌握得很好,因此比那種故作感情豐富的大喊大叫更富有感染力,這也是他久經沙場練出來的本領,他又對路嫺靜說:“再過一個把月在你過去熟悉的人中間又會流傳出一個動人的故事,你跟著的那個外國人是個騙子,你已經被那個外國人賣到了一家ji院,成了一朵人皆可采的風塵煙花,並且同時,你的一些脫衣舞,一些與人在床上日的鏡頭的錄影帶也會在內地不斷地出現。或許這些錄影帶還很廉價,只需花上幾元錢就能欣賞到你誘人美妙的身子,和你被不同男人變著不同花樣玩弄的鏡頭。”

    路嫺靜是一個正正規規的記者,在她的世界裏充滿了陽光和鮮花,她那曾聽說過這樣黑暗和齷齪的事情呢?她被夏陽說得目瞪口呆。她木訥訥地望著夏陽,一時間嚇得毛骨悚然,臉青面黑嘴皮烏。

    夏陽故意不注意路嫺靜的臉色,繼續自顧自不慌不忙地往下說,好像他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語一樣。“路記者,這一點你也應該明白,只要你沒徹底失蹤,只要你沒死,就不會有哪一個要求東陵的公安機關對你的事作個什麼調查和交待。憑我在東陵市的能量,我再做一番周旋,那麼,你和你朋友的事將不了了之,而你本人也將會徹底的身敗名裂,成為政府對廣大青少年進行愛國主義教肓的反面教材。教材裏會這樣說,一個年輕有為美麗的女記者為了貪慕虛榮,上了外國人販子的當,走上了一條不歸路。並且你的家人也會因為你而蒙上永遠洗涮不掉的羞恥,他們會在有生之年再也抬不起頭來,你的父親也許會因此患高血壓,心臟病,你的母親也許會因此發瘋,神經失常。而你本人則會在那種暗無天日的骯髒地方每天工作近20個小時,起碼要接待5到6個客人以上才算基本上完成了任務。”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6
第五十三章 你比西施還誘人


    身陷囹圄毫無反抗能力的路嫺靜再度被夏陽的這番話嚇傻了。儘管路嫺靜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但還是被夏陽這種殘酷可怕的描述嚇壞了。她在這個世上生活了二十多年,看見的都是陽光和美好的事物,哪曾有人給她講起過這些黑暗陰惡的一面呢?

    她可以承受死的打擊,卻承受不了這種生的折磨。不光是她,任何一個人都是這樣。有一個詞語叫“生不如死”。講的就是這個道理。

    忽然,路嫺靜感到自己的胸部裏面發出一陣針刺刀絞般的劇痛,痛得她喘氣都十分困難了,痛得她彎下腰,雙手捧著胸口,被痛苦扭曲得有些猙獰的臉上一片蒼白,嘴皮發烏,額頭上已經浸出滴滴汗珠。

    “你怎麼啦?”路嫺靜的這副模樣,反而把夏陽嚇得叫了起來。現在,他不擔心路嫺靜會跑掉,而最為擔心的是她的生命安全,擔心她受不了這種非人的折磨而瘋掉或者是倏然死去。如果那樣,他的一切心機都白費了不說,他還將由於路嫺靜的死而引來上面的重視從而導致他走向萬劫不復的深淵。

    “我心口痛。好痛,好痛喲。”路嫺靜發出一聲嬌弱的呻吟。漂亮的女人連呼痛的聲音都是那樣的楚楚動人,蕩人心旌。

    “我的天啦!這是出了大事哩!”夏陽被路嫺靜的這句話驚得失聲地叫起來。“你這麼年紀輕輕的,鮮活亂蹦青春氣息四溢的一個美人兒,咋也會有心臟病哩?”

    說著,夏陽趕緊一下抱起路嫺靜,把她抱回床上,取出枕頭,讓她平躺著。

    “快點,你自己趕快作深呼吸。”夏陽焦急的對路嫺靜說。這個時候的路嫺靜對夏陽來說那是一級保護哩,絲毫不允許有差錯發生。也可以這樣說,夏陽自己的命運也是和她連在一起的,如果路嫺靜出事了,那他夏陽也就會跟著出事,只是在時間上有早晚而已。

    路嫺靜連忙按照夏陽的吩咐做起深呼吸來。雖然在不久之前她還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的,但人通常都是這樣,在生命受到威脅的那一刹那,都會有求生的本能反應。

    夏陽則慌張地打開手機,沖著裏面急猴猴地叫著:“快點,叫王德帶上硝酸甘油和速效救心丸趕緊到這裏來。一定要快!誤了事我找你算賬,媽的,那像朵花一樣的小娘們兒怎麼就突然患病了呢?快!……”

    果然很快,不過五分鐘,一位50來歲的中年人就背著藥箱風風火地跑進來。路嫺靜想,這個男人應該是度假村裏的保健醫生王德了。

    “你趕緊來看一下,這娘們兒是不是心臟病發作了?”夏陽心急火燎的命令著剛進屋的王德。

    王德見夏陽黑著臉的樣子,絲毫不敢怠慢,他急忙放下藥箱走過去,先熟練的扳開路嫺靜的眼皮看了看,又捏住手腕摸了一陣脈搏。然後不容分說地拉開路嫺靜睡袍上的腰帶,敞開袍子,把路嫺靜美妙誘人的整個身子再度白花花地暴露了出來。

    大概是這種只穿一件睡衣,裏面什麼都沒有的女孩子luo體見得太多了,王德對路嫺靜春光燦爛的****毫無反應,帶上聽診器按在路嫺靜鼓鼓的肉嘟嘟的胸膛上有條不紊地傾聽著。儼然是一個專業醫生的樣子。

    夏陽這個時候太緊張了,這樣的一個大淫棍也顧不上去以淫邪,猥褻的眼光去欣賞路嫺靜的身子了哩。他一直吃力地睜著臃腫不堪的眼皮子望著王德,見王德一聽完就迫不及待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有沒有生命危險?”

    王德在路嫺靜的酥胸上聽了這一番,心裏已經有了底兒,他不像剛來時那樣慌張了,他一邊有條不紊的收拾聽診器一邊回答夏陽:“夏總。你不用太擔心,這個女人沒什麼大事,她是受到的刺激太大,過於激動引起的心肌收縮悸顫,才出現心絞痛的現象,只要休息一會,不要再受到刺激,不要再發生大喜大悲的激動,含幾顆速效救心丸就沒事了。”

    “不是心臟病吧?”夏陽還心有餘悸的問,一邊問一邊用一隻手擦拭額頭上驚嚇出來的汗珠。

    “現在當然還不是。但是如果多發生幾次,就會發展成心臟病的。關鍵就是不能讓她再受大的刺激再激動。”

    王德說著從藥箱裏拿出一隻小小的藥瓶,形狀和質地都如同陶罐。打開瓶塞,倒出十來粒具有強烈冰片芳香的

    小藥丸,讓路嫺靜張開嘴倒進她的嘴裏,吩咐她含著,不要吞了。然後塞好瓶塞,將瓶子塞到路嫺靜的手中。囑咐她如果再出現這種情況就立即含上十來粒,就地平躺下來。

    一股強烈的、帶著麝香芬芳的涼味兒出現在路嫺靜的嘴裏,這種透穿力非常強的清涼香味兒很快又通過唾液咽下喉頭,漫人肺腑,沁人心臟,有如一股清新涼爽的風吹開心扉心竅,心頭的那種痛楚很快就消失了,變得通泰舒暢起來。呼吸也順暢了,臉色也恢復正常:

    夏陽見路嫺靜已大致恢復了正常,他的一顆提在嗓眼兒的心也放回到肚子裏,臉色也跟著緩和了下來。現在的路嫺靜表面上看是他的敵人,可從某種角度上說又是他的友軍,如果能讓她臣服了為他夏陽所用,按照他的安排和吩咐去做事,那麼在豔朵失蹤及關於度假村那些**的錄影帶事件上她就是最有戰鬥力的友軍。所以,她的安全必須是萬無一失的保障。

    夏陽比較客氣地送走了王德,關上門回來,貓哭耗子樣的拉攏路嫺靜被敞開的睡袍,掩住她裸露的嬌軀,然後坐在床上,坐在路嫺靜的身邊,親切地俯視著路嫺靜,故意裝著又痛又愛的樣子像一個長者樣的責備道:“你這個女孩子呀!你怎麼這麼不冷靜,這麼激動,剛才的事,你看有多危險。”

    路嫺靜已經對夏陽這種裝模作樣的表演感到厭惡了,就把目光調到一邊。

    夏陽見狀,立刻換了套路,對付這樣手裏的女人他的招數是很多的,要不然也不會讓陽光度假村裏有那樣多順從于他的美女公關。他改為一種開玩笑的口吻對躺著的路嫺靜說:“其實要說起來這也沒什麼,自古美人都得這種毛病,西施不就是有心臟病嘛,所以被人們叫著捧心西子。弄得沒有心臟病的東施也跟著效顰哩。依我看來你比西施還要漂亮還要誘人哩。”

    西施得的是胃病不是心臟病,這一點,有點歷史知識的人都會知道。夏陽故意把西施的胃病說成心臟病,目的是想讓路嫺靜來糾正他,借此又好拉上話題。這一招叫“搭跳板過橋”。哪知路嫺靜仍然對他的話不作任何反應,只顧自己用茫然的眼光盯著天花板,一動也不動。

    見此情景,夏陽不甘心,他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哩。於是他又不屈不撓地接著說:“路記者,你也許會奇怪,我這裏為什麼會配備心臟病的急救藥?這主要是為一些心臟不好的老首長預備的,這些年紀一大把的老首長經常光顧我們這裏來指導工作,體驗生活,所以我不得不防備哩。沒想到今天在你身上用上了。你今天是沾了他們的光。”

    一說到什麼老首長之類的話,又引起了路嫺靜的注意。她雖然仍然沒吭聲,卻不自覺地把目光轉到了夏陽的臉上。這個微小的變化當然逃不過夏陽獵犬一樣的眼睛,他心裏暗自得意。心想,你個小嫩母雞兒跟我鬥?你還差的遠哩。

    夏陽知道已引起了路嫺靜的興趣,就不慌不忙地穩住神繼續往下說:“實話給你說吧,我這裏的客人,特別是這種來找公關小姐服務,在我這裏尋歡作樂日女人的客人,都是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所以歲數就相對地大一些,五十幾歲在這樣的客人裏面算是青壯年!”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7
第五十四章 彌補年輕時沒享受到的


    路嫺靜聚精會神的聽著,夏陽的這番話引起了她極大的興趣,她沒想到那些平日裏看上去是那樣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所謂的高官老爺們,幕後的私生活竟然是這樣的糜爛奢侈,這樣的腐敗墮落。

    夏陽看了一眼猶如一個小學生在專心聽講的路嫺靜,得意之情溢於言表,他故意停頓了一下,還人模狗樣的清了清嗓子,然後才接著說:“其實這些也很正常,這些老首長們年輕的時候只顧著一門心思的一步步往上爬去了,等到了現在的位置才發現自己老了。年輕的時候沒得到的東西現在是有條件補償回來了哩。錢和位置都有了,那幹什麼好呢?那就在我這裏玩玩女人,做做床上運動,享受一下該享受的東西嘛。你想想,一個六七十歲的,心臟又有點毛病的人摟著兩個或者是更多幾個十七八歲的****美人時,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再說我這裏的那些美人們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即便是來了個陽痿患者,她們也能把他身子底下的小二哥逗弄的雄赳赳氣昂昂的像們待戰的小鋼炮。你是不知道她們的十八般床上功夫和一百零八式日弄姿勢,那簡直可以說是囊括中外床上性學的精粹哩!所以說,把這樣一套吹拉彈唱都精通的尤物摟在懷裏,就是修養再好定性再高的人也難免不激動萬分熱血沸騰嘛。所以時不時也出現心肌梗塞,心絞痛之類的事情,我得經常把什麼硝酸甘油啊,速效救心丸啊,心痛定啊這些常備藥準備著,不然出了事,又是我黨我軍的一大損失哩。”

    “你想得可真周到啊。看來還真是難為你這位為我黨我軍著想的總經理了哩。照你說的,你是在為我黨我軍做貢獻哩。”路嫺靜含在嘴裏的藥丸已溶化得快要完了,那藥丸的芳香和涼爽不僅緩解了她的心痛,而且也使她的嗓子舒服了很多,說起話來也不像先前那麼疼痛吃力。

    夏陽何許人也?路嫺靜的嘲諷之意他能聽不出來?可他就故意裝著聽不出路嫺靜的諷刺,順著她的話說:“有什麼辦法呢?我們搞的就是這種工作嘛。只要那些老首長高興了舒服了日爽了,我黨我軍的工作也就開展的順利了。我個人做出點綿薄之力也是很應該的嘛!所以你放心,在我這裏你絕對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這裏有醫術高超的專門保健醫生,藥的品種也多,這些你剛才都親自領教了的。呵呵呵,其實這種事情我見得多,有好幾個老頭子,騎在光嘰嘰的女人身上正在縱馬由韁的馳騁時心臟病突然發作,那樣子似乎馬上就要死了,可也只需含上幾粒藥,歇一會就好了,第二天還是繼續精神抖擻地組織單位的全面工作,可以繼續坐在主席臺上作幾個小時的長篇報告哩。到了夜晚,還不妨礙到我們這裏來,找上昨天伺候他的那個公關小姐,繼續進行昨天半途而廢的日弄運動。”

    夏陽有意識強調他客人的年齡,目的是讓路嫺靜從年齡上推測出他們的職務,讓她明白她到底在同一群什麼樣的人作對,從而為以後的談判作一些鋪墊。他是有明確目的的,可不是在和路嫺靜這個美人兒在這裏閒扯蛋玩哩。

    路嫺靜可沒夏陽這只狡猾的老狼那樣多的心眼,在夏陽面前,她充其量是個雛。她果然被夏陽的話牽住了鼻子。

    “你不說我還不知道的這樣清楚,原來你這裏就是專門為那些腐敗份子提供場所的地方?”路嫺靜面帶驚色的問道。

    “路記者,你怎麼能說的那樣難聽呢?怎麼叫給腐敗分子提供場所呢?應該說是一處專門供領導度假休閒的場所。”夏陽玩世不恭的說、

    “你們這樣囂張,難道你們就不怕有一天會暴露會受到黨紀國法的懲處嗎?”路嫺靜言辭鑿鑿的詰問。

    “黨紀國法?懲處?路記者,你是在和我夏某人說笑話吧?”夏陽嘿嘿地奸笑兩聲:“什麼叫黨紀國法?那些來這裏逍遙享受女人的老頭子說的話就是黨紀國法!誰來懲處?除了對你們這些搖筆桿子的文人要盯著管著跟著外,其他方面都可以通融,能夠糊塗的就不妨糊塗一下。正可謂天下事了猶未了不妨不了了之。”

    “你錯了。你這樣只能是逞一時之狂!”路嫺靜又開始忿慨激動起來。“反腐倡廉已經成為我黨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來抓了,中央的主要******已在各種場合老生常談的講到要清查懲治腐敗的問題,並多次表態不管資格有多老,職位有多高,凡是發現有腐敗行為,都要一清到底,嚴懲不貸。北京的陳希同、王寶森以及成克傑等等不就被他們挑下馬了嗎?你們市的官員職位再高,大概也高不過煊赫一時的陳政局吧?”

    夏陽冷笑兩聲,說:“陳希同倒楣,也許是他就在北京,離天子離得太近了吧?中國的地盤這麼大,****的腐敗劣跡如此眾多,還不是鞭長莫及,對地方上的一些事情也只能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望洋興嘆而已。路記者沒有聽說過一句古話嗎?那叫:縣官不如現管。在東陵這塊兒地盤上,常來我們這裏的那些老頭子就是最高領導,他們說的話就是最高指示!”

    “是的。”路嫺靜越說越激動了起來。“對於我們這個幅員廣大的國家來說,光靠少數幾個領導來管理的確是不行的,但你不要忘了,我們還有1000多萬黨員,還有14億人民群眾,他們才是一支反對腐敗的最大力量,這麼多的人,只要一人吐一泡口水,也會把你們淹死的!一人嗞一泡尿就能把你們沖到太平洋去!”

    路嫺靜的嗓子只是剛剛好了點兒,根本就沒恢復,由於情緒激動,特別是後幾句話幾乎是在喊叫,聲音雖然沒能喊出什麼高度,卻又把嗓子喊痛,連忙停下來,閉著嘴,不由自主地緊皺起眉頭,一臉潮紅,呼吸急促。

    夏陽見狀,連忙擺出一副息氣寧人的架式,他可不願意把路嫺靜又搞的像剛才犯病那樣的事情發生,他軟軟的說:“算了算了,路記者,我們就別再打嘴巴仗了。你看你,剛剛才好一點,又激動了起來,如果像剛才那種情況接連多發生幾回,可就真的會弄成心臟病的。你要是心臟病死逑了,那我也就跟著你哏屁著涼了哩。”

    路嫺靜喉嚨喊痛了,本來就不想再說話,見狀又忍不住說道:“你不是人哩,你是個禽獸不如的魔鬼!真不知道這世間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東西。稱呼你不用用‘人’這個字眼,我覺得用‘東西’這個詞就挺好的!”

    夏陽一點也不生氣,而且裝腔作勢非常誠懇地點著頭對路嫺靜說:“是的是的,我不是人,我是魔鬼。可是路記者你要知道,任何人都有兩重性,身上都俱備人性和獸性兩個方面。不過,這個問題涉及到生物學和哲學的範疇,很深奧,不是一兩句話能討論得清楚的,以後我們另找時間我專門奉陪漂亮迷人的路小姐來談論這個問題好了,現在,我們還是集中精力把眼前我們之間的問題解決了再說吧。”

    說著,夏陽又起身過去抓起路嫺靜喝過的那瓶礦泉水,轉身過來將一支手伸到路嫺靜的頸項下麵。“起來喝點水潤潤嗓子。”

    路嫺靜已經習慣了夏陽玩這種貓戲老鼠的遊戲,就順從地讓他扶起來,含住他喂來的礦泉水吸管喝了幾口。他她的這個嘴含礦泉水瓶的動作又讓夏陽想起了什麼別的男女做那事時類似的動作,他不禁心裏怦然動了一下,但他還是壓下了自己的邪念,這已經是他今天第二次壓制自己的xing欲望了,這在以前的每一天裏都是沒有的。以前,他是什麼時候來了欲望什麼時候想日了就在度假村裏找來一個公關日上一火,發洩一下。反正這陽光度假村裏多的就是供男人玩的女人。對他這個總經理來說,更是隨時供應,永不缺貨。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7
第五十五章 是躺在床上還是到沙發上


    夏陽扶著路嫺靜喝了幾口礦泉水,又問道:“是躺在床上還是到沙發上去?”夏陽對路嫺靜說話的聲音充滿關懷和柔情。他對這度假村裏那些如花似玉的公關小姐們從來沒有這樣過,對她們,夏陽永遠都是主人,是命令的口吻。可是,他現在需要利用路嫺靜這個女人,所以他不得不裝出這個樣子來。

    路嫺靜閉上眼睛搖搖頭。她渾身現在沒有一點兒力氣,也不知是由於肉體被蹂躪的太狠了,還是因為精神被折磨的太慘痛了造成的。反正她現在沒勁兒,不想說話。

    “那就靠在我身上好了,這樣舒服一些。”夏陽坐過去,讓路嫺靜靠在自己的懷中。他雖然壓制下去了那股升騰起來的**,但還是想找到一絲發洩的缺口,他想來個溫香軟玉擁個滿懷哩。當然,這樣也很方便活動,最起碼在手上可以有點兒動作,在路嫺靜身上摸摸捏捏。

    但路嫺靜卻不成全他這番美意,她有氣無力地搖搖頭說:“我不會靠在你骯髒的身體上的,我要靠在床板上。”說著,路嫺靜掙扎著用手撐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往後面挪。

    夏陽怕她身子虛弱有所閃失,馬上伸出手摟起路嫺靜,幫她把身子挪在床板上靠著。路嫺靜像一個大病中的人,靠在床板上喘息了一會才說:“好了,就按你說的,我們來談談目前的事情。夏總經理有什麼話,可以談了吧。”

    “可以,如果你的身體並沒有什麼不適感覺的話。”夏陽把礦泉水放回原處,轉過來與路嫺靜面對面地斜坐在床上。有時候,和一個絕色的美人兒一起坐在床上,即使是什麼也不幹,不做那日來弄去的事情,只是看著美人兒,臆想著一些事情,也是一種另類的享受,也會使人心情愉快愜意。現在的夏陽就進入了這樣一種境界。尤其是眼前的路嫺靜更顯出了一種病態的虛弱美,更能令男人心動,男人是很願意在虛弱的女人面前無聲的展示自己的雄性的。夏陽此時的心情很好,他沖路嫺靜說到:

    “我剛才說過,我們可以把你偷運出境,十分順利地把你賣給東南亞某個國家的某家ji院。當然,那都是在你不願意與我們合作的情況下作出的無可奈何的選擇。那是我們對待不順從我們的女人的一種懲罰。對於你來說,目前只要你願意與我們合作,我們還有另外一種雙方都會十分滿意的選擇。”說罷,夏陽用一種詢問的目光看著路嫺靜。

    路嫺靜沒吭聲,也饒有興趣地看著夏陽,如同看一位拙劣的演員表演單口相聲。她想看看這位演員還將演出些什麼大戲來哩。

    夏陽說完那番話停頓了老半天,等著路嫺靜發表意見,但路嫺靜只是用一雙美麗的眼睛盯著他看,卻並不出聲。他有些尷尬,見路嫺靜不肯說話,就只好自己一個人把這**角戲唱下去。

    “路記者,現在我可以非常負責地告訴你,只要你願意的話,我很快就可以放你離開這兒,從此任何事情都沒有了,一切都將煙消雲散,昨天晚上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只有你和我知道,都將如同一場惡夢似的永遠成為過去,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不會對你以後的生活造成絲毫的不良影響。真的,我可以向你發誓。我以我的人格向你做保證!”

    夏陽的話竟然使路嫺靜有點動心了。這種心情,就像一個溺水的人快要淹死時忽然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雖然她知道,夏陽的保證是空嘴白話毫無可信度,就像他說的一樣,他要拿他的人格做保證,但是他有人格嗎?一個沒有人格的人又怎麼來拿人格做保證呢?

    還有,路嫺靜心中十分明白,對於夏陽這種流氓惡棍來說,能從他們那裏得到任何一點東西,都會付出十倍以上的代價的。可是現在,她已經付出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所能付出的一切,他們還要她付出什麼呢?

    但她還是情不自禁地問了一句:“條件是什麼?”這就是人的本能,人的弱點。面對可怕的未來的時候,人們總是願意想方設法的躲避未來哩。

    “路記者,奧,路美女!你真聰明。我可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要不是我們之間又不可調和的一面,我真是想把你永久的留在我的身邊!”夏陽贊許地點點頭,滿是戲謔的和路嫺靜說。“條件很簡單,就是停止追查你朋友豔朵的事情立即回北京去。回到你的報社,好好的工作,有很多人很需要你,社會也需要你。從此後我們相安無事。”

    路嫺靜苦笑一下。“夏總經理,你要是早點說或許還行,可現在已經不行了,晚了,不僅是我已經向公安局報了案,而且我們報社,我的同事都在為之奔忙哩。”

    “亡羊補牢,現在還不晚。你應該相信我所說的。至於你們報社,你的那些同事,只要你說你的朋友已經有了消息,他們還會說什麼呢?難道他們比你還更熱心追究這件事情的真相嗎?至於那盤錄相帶嘛,根本就是一盤從境外走私進來的A級別黃色帶,那上面的女人只是像你的朋友而已,天底下長的相像的人不是有很多嗎?你的朋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認為很有趣,故意寄給你,同你開個玩笑而已。”夏陽故意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態度給路嫺靜看,似乎整個事件就真的有如他現在所說的這樣簡單。

    “可是,錄影帶現在已經在公安局了,只要放出來一看,這謊言立刻就會戳穿的。”

    夏陽開心地笑了,不知道他是在笑路嫺靜的天真呢還是在笑她的無知,他笑嘻嘻的對路嫺靜說:“路記者,我的大美女,恐怕你還不知道,好吧,那就讓我來告訴你,你送到公安局的那盤錄影帶早已不存在了,連公安局長都不知道它現在在哪里。現在得要等到我們商量好了後,按我們商量的重新做一盤去充數哩。”

    公安局對這件事態度暖昧,不肯管,路嫺靜是知道的,但要說他們敢把作為證據的錄影帶毀了,還是大大超出了路嫺靜的想像

    其實,路嫺靜早就應該想到,那盤錄影帶才是直接威脅到幾個大員的生死存亡的最有力的證據,毀掉錄影帶比殺幾個人滅口更為迫切,更為重要,也更為簡單。為了保護自己,這些人什麼卑鄙骯髒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何況毀壞一盤錄相帶。

    路嫺靜畢竟是一位見多識廣,能思善辯的記者,記者常常是能很好的處理突發事件的,他們有著鍛煉出來的快速反應能力和冷靜沉著的素質。雖然剛才受過強烈的刺激,頭腦昏沉,思維遲鈍,但還是很快反應過來。

    現在,最關鍵的焦點還是集中在那盤錄相帶上面。

    苟長鞭他們找不著路嫺靜,一定會向公安局施加壓力,要求他們通過錄影帶找出上面的男人們。而公安局卻不敢播放那盤帶子,或者真的如同夏陽所說已經把它毀了,已經無法交待了。而邢起明他們則要求公安局非放不可,必要時報社還可以出面干涉。公安局頂不住這種壓力,就必須想另外的解決辦法,而最好的辦法就是拿一盤其他的帶子來替代。這些事件實際上是一環扣一環的,是連鎖反應,就像多米諾骨牌,最終會導致出一個必然的結果。

    但是,苟長鞭是聽過路嫺靜仔細描述過錄相帶的內容和情節的,如果放出來的內容和情節與路嫺靜所說的有差距,苟長鞭他們絕對不會相信。可是即使他們不會相信,他們也不能拿出來不相信的證據,因為他們誰也沒有真正的看過那盤記錄著那些要員們是怎麼樣無恥的蹂躪豔朵鮮嫩的軀體的錄影帶。這樣的話,事情還是的不到最好的解決,雙方也許會僵持不下,而要完全的化解這樣的境遇產生,那就必須是路嫺靜這個女人了。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8
第五十六章 快活了也掙錢了


    最有權威指證那盤那些要員們是怎麼樣無恥的蹂躪豔朵及和豔朵一樣的女子鮮嫩的軀體的錄影帶是真是假的人只有路嫺靜。因為只有她是親眼細緻的看過的。只不過要路嫺靜說一句是真的,任何人都不會再懷疑它是假的了。僅公開錄相帶,找不到路嫺靜,苟長鞭同樣不會甘休,因此現在最佳的辦法就是放出路嫺靜,並且讓她證明錄影帶是真的。

    這樣,一場巨大的政治危機就會徹底地化解,重新恢復原來那種“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

    路嫺靜說:“夏總經理,我不得不說,你們的這思路是對頭的,做法也滴水不漏,可是,你想過沒有,這裏邊有一步最危險的棋,那就是萬一我出去後不照你們的話說,我反悔了怎麼辦?”

    其實,路嫺靜知道,夏陽他們既然敢這麼做,一定把所有的可能性都考慮了進去,把她所有的後路都堵死的,像她說的她出去之後反戈一擊的情況應該是沒有可能發生得。她之所以要這樣問,是想知道夏陽他們的全部計畫。

    “嘿嘿嘿,路記者,當然,我們是不會僅僅憑你的口頭表態就完全相信的,你得給公安局寫一份書面說明交給我們。”夏陽胸有成竹,皮笑肉不笑的說。

    “可是你這樣也不是萬全之計哩,就是有書面說明我也可以反悔啦!我完全可以說是在你們的強迫之下寫的那個東西。強迫出來的東西是不可能作為證據的,我相信夏總經理是應該知道中國的法律的,這一條在法律條款裏有明確的規定。”路嫺靜又反問道。

    夏陽搖搖頭笑了起來:“路記者,在我們打算這樣做的同時,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是不會幹這種傻事情的。你當然不會讓你剛才看過的那盤有你luo體精彩表演的錄影帶在一周之內成為全國各個錄影廳的性教育午夜節目,更不想你的家人,你的朋友,你的同事會在同一時間內人人都收到一盤這樣的錄影帶吧?難道你覺得讓他們看到你赤luoluo**四溢的表演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嗎?”

    還是錄影帶!他們的殺手鐧依然是一盤錄影帶,與豔朵偷的那盤錄影帶不同的是,主角這一次變成了路嫺靜。這盤錄影帶裏記錄的是她路嫺靜美妙的胴體,纖毛畢現的胴體以及她是如何被幾個男人一起蹂躪的。路嫺靜閉上眼歇了一會兒,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了一下,現在這盤可怕的錄影帶就猶如是孫悟空頭上的緊箍咒一樣束縛著她。她對夏陽說:“我總算徹底明白了,原來你們這樣使盡陰謀詭計把我擄進來,這樣毫無人性地作踐我,糟蹋我,蹂躪我,羞辱我,輪jian我,拍我的裸ti,讓我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跳豔舞就是為了尋找與我交換的條件,為了在和我談判時有威脅我的籌碼。哼哼哼,你們的如意算盤果然打的不錯!”

    “嘿嘿嘿。路記者,我說過的嘛,你是聰明人,既然知道籌碼已經被我得到了,就應該知道怎樣對待了吧?”夏陽的笑容很自信也很高傲。現在在他的眼裏,他對路嫺靜是完全的主宰者。

    路嫺靜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輕輕地點了點頭:“夏總經理,還有一件事,你還沒回答我的。”

    “哦?還有一件事?什麼事?你儘管說出來我聽聽。”夏陽瞪著眼睛,好奇的問。

    “就是關於我那朋友豔朵的事情。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把她怎麼樣了?”路嫺靜用專注而認真的表情問道。

    這個問題回答起來有些難度,畢竟夏陽現在應該還是不十分相信路嫺靜這個漂亮女人的,他還不能把全部的底細都抖落給她,但他現在又需要討好她來換取她的合作,所以這個問題還得給她一個回答,以換取她的滿意。夏陽想了想說:“好吧。路記者,我可以回答你這個問題,告訴你關於你那個朋友的一些事情。你的那個朋友本來就和我們合作得很不錯的,白天在她所在的公司上班,輕輕鬆松掙一份薪水,晚上到這裏面來客串,做一位**女郎,再掙一份比較高額的回報。對了,你知道的,我們這裏公關小姐的素質都很高,人也很漂亮,不說是絕色美女吧,那也算的上是天賜尤物,所以來我們這裏玩女人,那價錢可是不便宜的。相應的來說,我的這些公關們陪一次客人那得到的回報也是不少的。我可以給你透個底,她們好好做的話,每個月可以收入近十萬元!好,還來說你的那個朋友,本來,她如果實在不想幹了,可以和我們明說,咱們可以好說好散嘛,事情都是商量著來的嘛。可她不知是被什麼鬼使起了神差,竟然偷走了一盒錄相帶,嘿嘿嘿,就是和拍攝你的情況一樣的錄影帶,對了,你是看過的,她偷的就是那一盤。她想以此來大大地敲詐我們一竹杠。所以嘛,我們也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採取了一點正當防衛的手段。”

    “正當防衛?你說你那樣對我的朋友,是正當防衛?她是一個纖弱的女子,手無縛雞之力,能怎麼樣你們這些惡棍呢?你居然用正當防衛這個詞,真是可笑之極!”路嫺靜的嘴角掛上幾絲不屑的冷笑。

    “我聽你的話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你們也一定是用下流卑鄙的手段控制了我的朋友,就像現在控制我一樣,強迫她成了供你們發洩**的工具,我的朋友只是不堪忍受你們非人的蹂躪,想要擺脫你們,重新過一種正常人的生活,才冒死偷了有她自己的luo體被男人日的鏡頭在上面的錄影帶,目的是不讓你們再拿著那些錄相帶來脅迫她,她這才是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採取的一點正當防衛措施,可你們這些惡棍就對她那樣殘酷地下了毒手。”

    “可是那盤錄相帶裏面有一個在這塊地盤上舉足輕重的大人物,你朋友的行動直接對他構成了致命的威脅,”夏陽在情急之下露出了一些真情,但這也是路嫺靜早就猜測到了的。

    “所以你們就毫不留情地幹掉了她?僅僅為了保住幾個大人物的臉面和爵位,你們就像踩死一支螞蟻一樣害死一條人命?”路嫺靜怒火沖天的詰問。

    “有什麼辦法呢?這都是你那個朋友自己找的事情,誰讓她不規規矩矩的和我們合作繼續她的日子呢?她已經幹公關這樣唱時間了,還有什麼受不了的?嘿嘿嘿,每天多舒服呀,陪陪老頭子,自己也得到身體的愉悅了,還能有一份高收入,難道這樣不好嗎?”

    夏陽像老外似的攤開雙手聳聳肩,繼續說,“生活本身就是這樣的殘酷無情,這個社會本來就是個人吃人的現實社會。任何一個成功的大人物後面都有無數的為他犧牲的冤魂屈鬼,大魚吃小魚是生存競爭中最基本的規律,路記者梅婷過這句話嗎?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一個大人物犧牲一群小人物在任何時代都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你的那個朋友能做一個大人物的殉葬品,她也是萬分榮幸的!”

    路嫺靜聽著夏陽的話,越聽越不是味道,她又開始有點義憤起來,有點激動了。“你真是可笑呀夏總經理。我正式佩服你,能把白的說成是黑的,又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我朋友被你們殘忍的蹂躪了禍害了,可你還說她是應該感到榮幸的!這是你們的流氓邏輯,在我們看來,任何人,不管他們的職務是高還是低,貧窮還是富有,無論是法律政治方面,還是精神人格方面都應該是絕對平等的,誰也沒有權利因為自己的私利而傷害別人,讓別人為他自己作出犧牲,更沒有理由隨便扼殺一條無辜的生命。人命關天,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才是在任何時代都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8
第五十七章 你是個漂亮開放的女人

    聽了夏陽一番顛倒黑白的言論,路嫺靜簡直覺得是義憤填膺,她又激動萬分的對夏陽進行反駁哩。夏陽怕這個漂亮卻虛弱的女人一激動又出現什麼意外的事情,別又像剛才樣的來個心絞痛嚇唬他,於是他慌忙說:“路記者,你看你看,說好了不准激動的你又激動了起來。”另一個原因是夏陽覺得沒有必要在這些蠢事情上與路嫺靜這個傻女人再爭論糾纏。立刻又想轉移話題,擺脫她無休止的這些糾纏。

    路嫺靜此時並沒完全弄清楚豔朵的生死,她對豔朵已經受到夏陽一夥迫害的結果只是她自己猜測的。所以她閉了一下眼睛又說:“夏總經理,你說了半天你還是沒有告訴我,我的朋友到底被你們怎麼樣了?”

    “哦,至於你朋友最後的去處嗎?我想她已安全地抵達了菲律賓,就在馬尼拉遠郊的某個地方,大概已經開始上班工作了。”夏陽信口拈來一段胡言亂語。他想用編的這個荒誕卻是可怕的事情,也給路嫺靜一些警誡。

    夏陽不慌不忙,用一種平淡無奇的聲音說:“你朋友現在工作的那個地方可是比不上我們陽光度假村的萬分之一的。那是一處還不能稱得上是妓院的低等娼寮,位於一條骯髒的臭水溝旁邊。溝裏面飄浮著垃圾和一些死耗子死貓之類的小型哺乳動物。客人主要是附近橡膠園的苦力,一公里外還有一座錫礦,那些酒氣醺天的粗魯礦工也是她們的一股重要客源。有的時候,一些礦工和苦力的妻子在被激怒後。也會舉起刀子嗷嗷地叫著撲向她們……”

    “夠了!別說了!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畜生!”路嫺靜悲憤萬分地捂住耳朵緊閉眼睛,拼命地大叫一聲。

    夏陽閉上了嘴,一直等到路嫺靜鬆開耳朵睜開眼睛後才關切地問:“路記者,你沒事吧?是你讓我告訴你朋友的下落的,我也不想說起這些讓人傷心的事情。不管怎麼說,你朋友也是嫩的像一朵剛開放的花骨朵哩,她怎麼能受的了在那裏的折磨喲,你也知道的,那些苦力都很有勁兒,都是***,見到她那樣水嫩的女人還不連命都顧不上要了的日,嘖嘖,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折磨你的朋友哩!唉,我也很心疼她呀,不管怎麼說,我也品嘗過她鮮嫩的身子美妙的滋味兒,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哩。可是我也無能為力呀,誰讓她自己一時糊塗,做了那樣的錯事呢?”

    “你們簡直比禽獸還不如!豬狗也比你們強百倍!”路嫺靜把夏陽怒視了好一陣才說。

    “這話你已經說過了。並且好像還不止說了一遍,我已經知道了。”夏陽故意做出一副傻像,一副無恥的流氓像。

    路嫺靜氣得一時真不知該用什麼話來罵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人一旦不知廉恥了,你罵他又有什麼用呢?路嫺靜堵塞了好一陣才又吐出一句話來。“總有一天,你們會遭懲罰,遭到報應的。”這與其說是一句詛咒的話,還不如說是心中憤慨蒼白無力的發洩。

    “懲罰,報應。誰的懲罰?誰的報應?又是懲罰誰?報應誰?”夏陽繼續無恥的裝瘋賣傻。“路記者,你所說的這些懲罰和報應是指天老爺還是來自人為因素?我不太明白,請你講解給我聽聽好嗎?”

    “你們……你們這些畜牲,你們這些魔鬼,你們是禽獸是惡魔,你們做的這些壞事,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無論是天是地是人,都不會容忍你們的!”

    “也許會是這樣的。也許我們是會得到一些小小的懲罰。”夏陽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富有同感地點點頭,笑咪咪的看著路嫺靜說。

    “不過,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以後的事情都是未知的,也不知道即使我們會受到懲罰,你還能不能看得見呢?好了,我們不說這個問題了,這個問題就留給以後留給未來,慢慢發展慢慢解決吧。我們現在急需解決的還是眼前的問題。”夏陽又擺出一副談判的架式。“怎麼樣路記者?我們還是和平解決我們之間的事情吧?”

    路嫺靜無力地搖搖頭。“我的回答只有一個字‘不’!我不會和你達成什麼交易的,我也不會像你們一樣沒有廉恥!”

    這種沒有一點通融,直接了當的拒絕,的確有點令夏陽感到有點意外。這等於是宣告從路嫺靜昏迷醒來後直到現在,夏陽做了這麼長時間的工作,做了這樣的的表演,那是一點兒作用也沒有起到!但他畢竟是城府很深久曆江湖的人物,他表面上一點也沒反應出來,好像他早就料到路嫺靜會這樣回答他似的。

    “這又何必呢,不要把事情說死了嘛。萬事留有活動餘地才是最好的處世原則。”夏陽不卑不亢地浣:“把話說絕了,沒有一點通融的餘地,往往不是堵死了對手的路,而是自己把自己的後路堵死。”

    路嫺靜盯著夏陽,怨尤地說:“是你們把事情做得太絕,已經堵死了我的一切後路,我現在已經是一個沒有了後路的人,我為什麼還要給你們留什麼所謂的後路呢?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呢?”

    “呃,路記者,話不能這麼說嘛!國際爭端,伊拉克戰爭,兩伊戰爭等等那些真刀真槍打得你死我活的對頭,都可以坐下來通過談判解決爭端嘛。我們之間的這點恩怨和那些大事比起來算得了什麼呢?我們為什麼不可以坐下來,通過談判,和平解決呢?”夏陽假意勸道。

    路嫺靜沒吭聲。不想,也不屑與他費口舌。和這個不知道廉恥為何物的魔鬼惡棍說話,只能是徒勞無功,白費口舌。

    夏陽見路嫺靜不吭聲,就又補充說:“我們對你採取的行動雖然有一點兒過火。可那也是被逼無奈的選擇嘛,你應該能夠理解的。但我們所做的措施也並沒把你的一切後路都堵死呀?你現在也至少有兩條以上的道路可以選擇嘛。”

    路嫺靜冷笑一聲:“夏總經理,你說的真是比唱的還好聽,你那張嘴連豬屁yan兒都不如!你給我留下的哪里來的什麼兩條路?你給我留下的選擇實際上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把我最後一點人格上的尊嚴都剝奪了,讓我真正成為一無所有的可憐蟲。”

    “這又從何說起呢?路記者。你的話說的我越來越不明白了!”夏陽攤開雙手苦著臉,做出一副受了冤枉沒法說清楚的委屈狀。

    “這你還不清楚嗎?以夏總經理這樣的聰明人還用得著我來解釋?”路嫺靜往後援了挪豐滿的小屁股,使自己身子儘量坐直一點,挺起鼓鼓的胸,“你們可以陷害我,暗算我,可以lun奸我剝奪我的貞操,讓我跳脫衣舞,拍我的特寫大鏡頭luo體照,以踐踏我的尊嚴,但這一切都是在被你們用卑鄙的手段使我在昏迷中,毫無知覺的情況下發生的,並不是我自願的,我是被剝奪而並非出賣。因此,我本身的人格並沒喪失。你們所踐踏的只是我的身子,只是我的肉體,在精神上並沒丟失我的人格尊嚴。但是如果現在與你達成了這筆骯髒的交易,那麼,我就把我唯一剩下的一點精神上的人格尊嚴都出賣了,丟失了,那麼我的肉體將和我的精神一起丟失,一起出賣給了你們,所以說什麼都不屬於我的了,我就成了什麼都沒有的可憐蟲。”

    聽了路嫺靜的這番話後,夏陽一時哭笑不得。他簡直認為路嫺靜的腦袋肯定是壞掉了,或者是下雨天沒打傘——進水了。並且進的還不少。“我實在無法想像,像路記者這樣有文化的現代青年,一個開放的漂亮女人,哦,請原諒我用開放這個詞,因為在我日你之前我就發現你已經不是**了哩,而在這個屋子你我是第一個日你的,所以我要說你是開放的哩。可是你竟然也使用起阿Q的精神勝利法來了哩。”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8
第五十八章 三門小鋼炮齊轟

    路嫺靜說她是被夏陽這些惡魔們被迫剝奪了身體的貞操,被迫被他們給玩弄了,但是她決不會和他們達成什麼交易,那樣的話她等於是自己出賣了自己的精神,那她也就精神和肉體都丟失了,一起出賣給了夏陽這夥惡魔,什麼都不屬於她的了,她也就成了什麼都沒有的可憐蟲。彈夏陽覺得她的話非常的好笑,他戲謔路嫺靜這是阿Q的精神勝利法。

    “夏總經理,你又錯了。”路嫺靜臉上露出一種安祥的笑容,他反駁著夏陽的話。“我並沒有像阿Q那樣用精神勝利法來麻痹痛苦,逃避現實。相反,我現在非常明白自己的命運和處境,我完全可以直面這血淋淋的現實。並且我現在已經在承擔著現實了。所以說我和阿Q是完全不同的,甚至可以說是截然相反!”

    “既然如此,路記者,你又為什麼不現實些呢?大概你我都是唯物主義者吧?應該明白,我們只需要的是現實的東西,至於你說的精神那東西,是一種虛無飄渺的,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是不實際的,它不能吃,不能穿的,你告訴我到底有多大的用處?”夏陽咪咪笑著問路嫺靜。

    “人總是應該有點精神的。特別是像我這樣肉體和一切都被剝奪光的人,唯一剩下的那點兒精神上的清白就猶為顯得重要了。它是我唯一的所有唯一的財產,死的時候我的心裏也多少能得到一點**,不然的話,我死後靈魂也不會得到一點安寧,也將會在遺恨的煉獄中倍受煎熬永遠得不到超生的。”

    “你說了這麼多,說穿了還是阿Q的精神勝利法嘛。”夏陽自負的總結道。

    “隨你怎麼看好了,反正我已經抱定了主意。我現在這樣死去,只能說是被你們陷害折磨死的,我是無辜的同時我也是清白的。我堅信,總有一天你們會受到人民的審判的,我也有申冤雪恥、報仇雪恨的那一天。如果我現在為了苟且偷生,與你們搭成這筆骯髒的交易,那我就算自己把自己徹底出賣了,我也就是和你們一樣的骯髒了;如果為了我一個人能夠得到一點苟延殘喘的時間,讓你們這群畜牲繼續留在這世界上作惡造孽的話,我就會淪落成為虎作倀的幫兇、合夥人,最後會同你們一道受到人民的公審,真正成為一個遺臭萬年的千古罪人。”路嫺靜義正言辭的說道。在她的心裏,生死對她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一番不輕不重的話竟然把夏陽說得心驚肉跳,他這才真正認識到,路嫺靜的確是個不好對付的對手。夏陽原以為,只要把那些錄影帶一放,再憑著他那三寸不爛之舌的一陣搗鼓,路嫺靜就會規規矩矩地就範,成為一隻任憑宰割的羔羊。就像他以前對待的那些個如花似玉的女人一樣,哪一個到最後不都是乖乖的就範,淪落為他手裏的玩物,他泄欲的高級工具以及他手裏的一個任意擺佈可以用來交換的棋子呢?女人嘛,在夏陽眼裏,他的那一套又打又拉的策略是完全可以制服的,沒想到今天倒是遇見了路嫺靜這樣一個硬茬。

    路嫺靜望著夏陽平靜地說:“你的威脅現在對我來說不起任何作用。我已經心如止水、”

    “哦?真的是這樣嗎?那好吧路記者,我們就再試試看。”夏陽黑下了臉色,略帶威脅的說道。

    夏陽一縱身站起來打開手機。“你把他們帶進來。再來伺候伺候這位漂亮的小美人兒。看看她是不是能改變她的主意。”說完,夏陽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點起一支香煙抽著。氣定神閑的架起二郎腿,一副幸災樂禍、看人笑話的樣子。他很有把握的認為,路嫺靜這個漂亮文靜的女人在他收禮是翻不起來什麼大浪得,只是在她身上施加的壓力還不夠,一旦壓力施加的夠了,她絕對是會就範的。在夏陽的生涯中,還沒有碰到過征服不了的女人哩。

    很快,胡利川這只夏陽的忠實走狗興沖沖的進到屋子裏來了,他脖子上掛了一架帶閃光燈和變焦鏡頭的照像機,手裏還提著一部小型錄相機。那樣子倒像是一個正宗的攝影記者。他的興致高昂,那是因為她知道,他又將有一場無比精彩的se情戲可以看了。說實話,對於路嫺靜那鮮嫩無比水滑至極的嬌軀,胡利川只是在她昏迷的時候玩了一次,品嘗了一次,那滋味兒,忒好了,現在他還不能忘懷,還是意猶未盡的,他正盼望著能再次有機會品嘗一次呢,這機會現在就來了。

    最為惹眼也是最為關鍵的不是像一條哈巴狗一樣的胡利川,二十緊跟著胡利川魚貫而入的那三個驃悍粗獷的糾糾壯漢。

    路嫺靜一見那三條莽漢頓時目齜皆裂,魂飛魄散。三個壯漢個個身高都在1.80米以上,高大威猛,讓路嫺靜懷疑他們簡直不是亞洲人種,倒像是歐美種子。他們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赤luoluo的。可能是長期服用激素和chun藥,身上的肌肉膨脹突出得如同一塊塊岩石,兩眼血紅,面目猙獰,與傳說中那些吃人的生番不無二致。這還不算是最嚇人的,對路嫺靜這樣一個嬌滴滴柔弱弱的女人來說,特別是他們腰間下面那比本人還要雄得起的小弟才是最讓她膽戰心寒的,哪三個******如同三挺已上膛頂火的機關槍,恰似巍然屹立的一座座小鋼炮,隨時都有一觸即發的危險,隨時都可以發出橫掃一切、攻擊一切、無堅不摧的殺傷力。

    三條壯漢以訓練有素的統一姿勢,呈一字形地排列著,背靠著牆壁,面對著路嫺靜,如同在向路嫺靜展示他們那病態的雄風與獸性。又如同幾隻捕食的猛虎終於圍狩到一隻羊羔,對食物在作進餐前的最後欣賞。他們是夏陽馴服女人得力的工具,這樣的事情不知道她們已經做過多少次了,甚至於就在這同一間屋子裏也不止是做過十次八次了哩。同時,他們也是深深的被夏陽控制在手裏的,吃激素和chun藥業並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也知道哪些東西是對身體無益有害的,但他們不能拒絕夏陽,也沒有能力拒絕。一個工具是不能拒絕主人的使喚的。

    可憐的路嫺靜被徹底嚇壞了,下意識地緊緊倦縮著身子,夾緊那雙誘人的玉腿,仿佛想把身子縮進床板,縮進牆壁,想用那夾緊的玉腿守護住女人兩腿間最重要的門戶一般。但這一切只能是徒勞無功的。在這些壯如牛犢的壯漢面前,她那可憐的四兩小勁兒能抵得上什麼呢?她兩眼驚恐地望著這幾條壯漢,整個身子和靈魂都凝固了,甚至連呼吸和心跳也好像停止了似的。

    胡利川等到先把路嫺靜嚇一嚇,讓她的精神受些打擊和折磨後,才把頭調向夏陽,用目光向他請示。做這一套活計對於胡利川來說也是輕車熟路了。

    夏陽最後瞟了一眼無助的路嫺靜,輕輕點點頭,示意可以開始。從他的角度來說,他是不希望這樣來做的,他希望的是路嫺靜能順從的與他合作。他貪戀路嫺靜的美色,他貪戀她嬌媚的身軀和肉體,他是想把她留在自己身邊享用,供他自己發洩**的。可是現在卻馬上就要被這些如野獸樣的男人享用了,唉,痛心。

    胡利川得了夏陽下達的開始執行的命令,不由的在心中一陣狂喜,他所期待的春色無邊的大戲馬上就要開演了!胡利川不但是個縱欲狂而且還是個虐待狂,他甚至有點xing變態傾向,他十分喜歡看到漂亮的女人在他面前被瘋狂的虐待,蹂躪。他壓抑住狂跳的心,他不慌不忙地舉起攝像機,對著路嫺靜調好焦聚後,向壯漢們很瀟灑的擺了一下下巴。

    這些壯漢們也早已被訓練成了沒有靈魂、沒有人性、機械麻木的工具,他們在接到胡利川的指令後,立刻按部就班、有條不紊地行動起來,從三個方向向路嫺靜走過去。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9
第五十九章 動作嫺熟 套路有章

    路嫺靜義正言辭聲色俱厲的拒絕了與夏陽提出的合作要求,夏陽惱羞成怒,覺得還要給路嫺靜一些折磨一些蹂躪或者說是一些肉體和精神上的恥辱,讓她承擔更大的壓力,她或許才能就範。於是他一個電話招來了走狗胡利川,而胡利川身後帶來了三條如野人般的壯漢。

    還是當這三條壯漢剛一進來,路嫺靜就立刻明白了即將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她知道她鮮嫩的身子即將又要被這幾個男人糟蹋,上一輪被夏陽他們lun奸的傷痛還清晰的留在下身,可馬上就要再次遭受又一輪的創傷。即便是她下意識的夾緊了兩條修長的大腿,意欲守住下身的門戶,可是那不堪一擊的防守在三門野山炮即將到來的轟擊下能起到什麼作用呢?路嫺靜又嚇又急又氣又恨卻慌成一團,平日裏鎮靜自若,沉著有加的記者這時卻失去任何主見。

    路嫺靜想跑,想反抗,可是身上的手腿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根本就不受她大腦的指令支配,無論怎麼掙扎也無法動彈一下。她想喊,想叫駡,想竭斯底裏的宣洩心中的憤慨,可是不管她如何地張大嘴巴使盡吃奶的力氣,也發不出一點那怕是嘶啞的聲音。這就是一個人在極度驚嚇極度氣惱極度憤恨的情況下,所最可能落下的後果。

    路嫺靜的身子已被什麼東西死死地捆住了,那是一條無形的繩索,卻把她束縛的一點兒也動彈不了,她的嘴巴也被什麼東西塞住了,同樣是那種無形的堵塞,卻被塞的一絲不漏。只有那些從她全身毛孔裏不停地噴射出來的冷汗是毫無阻攔的,轉眼間打濕了她的整個身子。

    路嫺靜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三條壯漢從左中右三個方向向她走來,卻沒有絲毫的阻擋能力,哪怕是只能阻擋他們前進的速度。三條壯漢走得不急不緩、不快不慢,像是已經控制了老鼠的貓,玩的就是這份悠閒自在!然而他們每走一步,在路嫺靜聽來都仿佛轟然有聲,一步一步都仿佛是踩在路嫺靜的心弦上。踩得她心驚膽戰,踩得她骨斷膚裂,踩的她肝腸寸斷!

    從左右兩側過來的那兩條壯漢首先接近路嫺靜,從兩邊捉住路嫺靜的兩支胳膊。這是他們的工作,是他們常做的事情,所以三人也是很有分工,很有套路。

    就在兩條大漢捉住路嫺靜的那一刹那,路嫺靜仿佛又突然清醒了一點,她不由自主的迸發了壓抑的恐懼,“哇”地一下叫了出來。

    這一聲,仿佛拼足了她的全部力量,聲音的分貝和力度都大大地超出了她那嘶啞嗓子的承受能力,像是一隻困獸發出的最後絕望的吼聲。

    也就是這一聲,把路嫺靜的嗓子徹底叫啞了,以後再也叫不出任何的聲音了。可是這叫聲只能是徒勞無益的弱者的呐喊,絲毫不能阻止什麼改變什麼。

    兩條壯漢似乎是根本就沒有聽見路嫺靜的吼叫,他們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他們熟練的就像給小孩子洗澡一樣,輕鬆地提起路嫺靜,非常有章法地剝掉了她的睡袍。

    路嫺靜的嗓子雖然啞了,但身子還是要下意識地拼命掙扎,在女人天生的一種防護本能的驅使下,一雙小腿毫無章法地亂踢亂蹬著。那可憐的樣子使人聯想到被抹了脖子的小母雞。

    然而,路嫺靜的這點反抗對於那些訓練有素的壯漢來說,無異於是幾隻嗡嗡亂飛的蒼蠅,除了有點討厭之外,對他們的行動絲毫沒有影響。

    這時,壯漢們的第二個步驟開始實施。中間正面的那條壯漢也已經趕到,走上前來探出身子伸出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手一下抓住路嫺靜的那支腿腕,稍稍用力往下一拖,路嫺靜的整個身子都被拉直了。

    左右那兩條壯漢拉直了路嫺靜的手,下面這壯漢分開路嫺靜的腿,他們配合的非常默契,顯示著這三個野人一般的壯漢的嫺熟的“工作能力”。路嫺靜的整個身子現在就呈現出一個“大”字,雙腿雙手如同被釘在了床上一般。

    胡利川開始上場工作了,他早已是熱血沸騰心猿意馬了,這樣的精彩大戲他很是熱衷觀看,但遺憾的是他的老闆夏陽還在旁邊監督,所以他不能親自上陣去發洩一通,他首要的任務還是要幹好該幹的工作。這個時候,他舉起攝像機,繞著床,像是個很專業的攝影記者一樣從各個角度對路嫺靜的身子進行拍攝,然後又換下武器,用照像機對著路嫺靜的身子“哢嚓哢嚓”地拍了好幾張。尤其是路嫺靜豐滿顫抖的胸部和私密隱晦的大腿根部,那胡利川更是拍攝的賣力,專門弄了幾個大特寫,恨不得能把頭趴上去拍哩。

    拍攝到差不多時,胡利川說了一聲行了。左右兩邊那按著路嫺靜雙手的兩條壯漢各自騰出一支手來抓住路嫺靜的腿腕一拉,路嫺靜的雙腿就被舉在了空中。這樣一來,路嫺靜的兩腿也不能夾住了,而是被大大的分開,那隱密之處被最大限度的暴露了出來。這是恥辱,是女人最不能忍受的恥辱!但此時的路嫺靜卻還要無可奈何痛苦的承受著這恥辱,這或許是人世間最慘烈的悲哀。

    在夏陽的示意下,胡利川再次舉起照像機拍攝了幾張清晰的特寫照片,又換成錄影機,對準路嫺靜兩腿之間的黑草地進行肆無忌憚地掃描。把一個女人的最隱私部位做了徹底的記錄。這是一群毫無人性可言的人類敗類,不,用路嫺靜的話說,他們不是人,他們是禽獸,甚至於連禽獸都不如。

    此時的路嫺靜整個身子都被憤怒和仇恨的烈火燃燒得如同要爆炸了,她心中只有怒火要噴發,暫且忘卻了羞恥。她拼命地扭擺著身上唯一能夠動彈的頭部,大大地張著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的嘴,聲聲不息地呼叫著,這無聲的怨恨衝破了屋頂,沖上了雲天,直射鬥牛。

    路嫺靜這種慘絕人寰的苦苦掙扎,絲毫不能喚回這幾條徹底喪失了人性的畜牲,他們始終都保持著一種屠夫對於被屠宰牲畜的那樣一種平靜,那樣一種心安理得,按部就班地對路嫺靜進行**和蹂躪。相反的這種刺激的掙扎更加強了他們的征服欲望,加大了他們快感的程度。

    那條空了手的壯漢等到胡利川把像攝完後,就迫不及待的爬上床來,像只碩大的蛤蟆一樣蹲在路嫺靜的兩腿之間,俯下身子,雙手按在路嫺靜的腋下,“機關槍”近在咫尺地正對著路嫺靜的“花蕊”,原本他在進行這項“工作”的時候是麻木不仁的,但在這一系列充滿yin欲的動作中他的欲望被強烈的挑逗了起來,他便的主動而迫切了。現在只要往下一壓,他就會立刻進入路嫺靜那沒有任何防線的身子,徹底攻破身下這個女人最後的底線。

    那壯漢就這樣高高地翹起屁股如同蛤蟆撒尿一樣的等著胡利川照像和錄影。

    路嫺靜雖然急得有些神經恍惚了,但還是知道攝完像後又將是什麼了。那就是將被這幾個男人子彈上膛的機關槍輪番掃射,在她嬌嫩的身軀上做實戰戰鬥,對她進行花樣繁多的蹂躪和玩弄,把那些強勁的子彈都在最後的戰慄中悉數射進她的體內,索取他們最癲狂的快感。

    其實,現在的情況對於路嫺靜來說,那條壯漢的身子壓沒壓下來攻破沒攻破她作為女人最後的那道防線都是一回事了,她已經經受到了一個女人所能承受的最大的羞辱和踐踏,她的肉體早就不屬於她能夠支配的了,唯有精神還是她唯一的所有。她現在心目中唯一的一個念頭就是死,儘快儘早的死去,離開這個對她太不公平的世界。這樣面對屈辱卻束手無力的苟活在這個世上,實在是對她那顆脆弱的心最大的刺痛,痛的她生不如死。但,這也是夏陽正要達到的目的。
weijie6936 發表於 2010-7-7 10:49
第六十章 流著哈喇子拍攝


    此時,在即將開始的又一輪慘無人道的蹂躪面前,路嫺靜的心中充滿怨尤和憤恨。

    她恨天,她恨天上的雷神曾雷劈火燒了那麼多參天大樹和無辜的老宅古刹,為什麼就不將這座罪惡的魔窟劈毀燒盡?為什麼就沒有在夏陽這些人的頭頂上劈上一個炸雷,把他們燒成灰燼?

    她恨地,她恨那些曾多少次給人類帶來災難的地震為什麼就不發生在這最最該發生的地方,為什麼還要讓這種罪惡骯髒的地方繼續存在下去?為什麼沒有在夏陽等人的腳下裂開一條縫,讓他們墜入無底的深淵。

    天火啊!雷電啊!地震啊!難道你們也是欺弱怕強之徒?難道你們只能助紂為虐,為虎作倀,只能在善良無辜的人們面前逞威肆虐,就沒有一點膽量和勇氣碰一碰這些禍國殃民、為非作歹的惡棍麼?

    胡利川壓抑著心中的狂躁,流著哈喇子地拍完照,舉起錄影機嗯了一聲,示意那壯漢繼續進行。說實話,他早就已經不耐煩這那門子的勞什子拍照了,只是這是夏陽的命令他不敢違背而已。拍這些乾巴巴的照片哪有看真人表演情se大戲A級大片兒過癮呢?所以,他急三火燎的把自己的事情幹完,就示意那個等待已久的壯漢趕緊開始,他雖不能親自實施對路嫺靜鮮嫩身子的蹂躪,可是他還急著觀看哩。對於他這樣的變態狂來說,觀看也是一種享受。

    “天啦——”路嫺靜從心底發出一聲絕望的慘嗥。她從胡利川示意正趴在她身邊等待品嘗她美妙身子的那個壯漢的眼神中已經明白了,最可怕的那一幕就要到來了!對她嬌軀的實戰馬上就要打響了!

    “等等。”就在那壯漢的熊體正要往路嫺靜那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壓下去,堅挺的機關槍就要開火作戰的時候,夏陽忽然站起來,叫住了那條壯漢。

    那壯漢被夏陽這一喝斥猛的停住了,躬著身子,翹起屁股僵在空中,像一個正欲起跳的蛤蟆,卻突然收回了起跳之勢,樣子看上去十分的滑稽,他調過頭來莫名的望著夏陽。從他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是十分的難受的。是呀,換了任何一個男人,在這樣關鍵的時刻被迫撤回了對鮮**人的攻勢,心裏都不會好受的。但實在是沒辦法,他必須對夏陽惟命是從,否則,等待他的苦難也不會亞于此時的路嫺靜的。

    夏陽邊處於喝斥那壯漢邊邁步來到床前,但見路嫺靜緊緊地閉著眼睛,咬著牙齒,被痛苦和憤怒扭曲得嚴重變形的臉上已失去了平時的端莊和美麗,顯得十分猙獰可怕。

    夏陽伸出手,輕輕拍了拍路嫺靜漂亮水嫩的臉蛋。

    路嫺靜臉部受了刺激,她並沒有感覺到下身那要命的一下刺入,於是她睜開了眼,首先映入眼簾是那壯漢兇惡可怕的醜臉。路嫺靜下意識地又重新閉上了眼睛。但很快,路嫺靜又意識到了什麼,她睜開了眼睛,斜視的目光盯著夏陽。

    夏陽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路嫺靜,沉聲地問:“路記者,我再給你一次最後的機會,你到底還願不願意與我們合作?目前的形勢你也是看的見的,願意合作,那一切都好說,你不會再受到任何一個人的騷擾和侵害;不合作,嘿嘿嘿,那我就只好對不起你了。只要我的手這樣輕輕的一揮。你身上的這個男人馬上就會趴下去壓在你身上,至於壓上去以後要幹的事情……,嘿嘿嘿,他可是等不及了哩!”

    忽然間,路嫺靜的頭腦異常地清醒起來,心頭立刻拿定了一個主意。可是,她只能張大著嘴,嘴皮合動著,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猶如一條在水裏大張嘴吐泡泡的魚一樣。

    夏陽很精明,他從路嫺靜的表情上看出她可能害怕了,準備屈服了,就對那壯漢輕輕揮揮手,那壯漢立刻爬起來梭下了床,另外兩條壯漢見狀也鬆開路嫺靜的手腿,心尤未幹的跟著退到一邊,原地待令。他們可和夏陽想的不一樣,他們在想,路嫺靜這個女人要是死也不合作才好哩,那樣的話他們就有的玩有的日了。對漂亮的女人男人總是有千般想法的。

    夏陽見路嫺靜一被鬆開就立即緊緊地夾住雙腿,雙手下意識地捂住羞處,就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想,還夾著捂著有什麼用呢?該看的早就看了,該幹的也早就幹了,這個時候夾住捂住不是掩耳盜鈴嗎?

    “路記者,我知道你的嗓子說話十分困難,不過這也不礙事,你可以用動作來回答我的話。如果你現在想通了,願意與我們合作的話,就眨兩下眼睛,要是不同意,就搖搖頭吧。”夏陽別出心裁的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他現在急於知道結果哩。

    路嫺靜靜靜地盯著夏陽,順從的眨巴了兩下眼睛。

    這眨巴兩下在路嫺靜來說是輕輕的一個動作,可是在夏陽看來這兩下是有萬鈞之力的哩。夏陽那一直懸吊在半空中的那顆心終於在路嫺靜的這兩下眨巴中怦然墜地,才算落到了實處。

    其實,夏陽對自己的這一套胡蘿蔔加大棒機關槍加小鋼炮的政策來對付女人還是很有信心的,他根本就不相信路嫺靜會經得起他的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堅信路嫺靜早遲都會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的,只不過像路嫺靜這種人,由於身份和職業的特殊性,會比一般人要倔強些,不到實在是走投無路時不會輕意就範而已。但終究還是要屈服的,所以夏陽才又一次實施了這次加壓行動。這不,她路大記者不是強到頭了,發覺還是無法強贏,只得放棄抵抗了嗎?不怕女人不屈服,只怕壓力達不到。這是夏陽的信條。

    但在這之前夏陽還是十分緊張,還是懸起一顆心沒法踏實。因為這件事不比平時征服幾個女孩子,成敗得失無所謂,而是關係到他本人的生死存亡、榮辱沉浮的大事。

    強迫路嫺靜合作,是上頭幾個大人物的一致意見,自從那盤錄影帶出現在公安局以後,秦主任就一再強調過,這件事只准成功,不許失敗,如果搞砸了鍋,他們兩人都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就算姓秦的沒說這種血淋淋的斷頭亡命的話,夏陽也非常清楚地知道,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是不會講任何信義和交情的,他和他們打的交道太多了,深深的瞭解他們,知道他們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比他夏陽更魔鬼,比他夏陽更不是人!自己在他們眼裏只不過是一隻小小的卒子,而且是過了河、沒有任何退路、只能前進的卒子,一旦有個風吹草動,舍車保帥的事都是經常發生的,何況他這只小小的卒子,會被人家毫不猶豫地舍去,成為一個豬狗不如的犧牲品。因此,夏陽才這麼緊張,才肯為降服一個路嫺靜耗費如此大的精力。這不是在降服路嫺靜,這是在保他自己的命哩。可以說,只有降服了路嫺靜說通了她願意合作,那他的命才算是保住了;否則,他夏陽真的會像路嫺靜說的那樣,得到報應,或許比路嫺靜死的更難看!更難受!

    現在,路嫺靜終於屈服了,那這顆過河卒子也會因此而安全無恙,他的命保住了,他當然可以大大地松一口氣了。

    人一高興就會心情舒暢的。夏陽非常興奮地一揮手,把胡利川和那三個還等著吃路嫺靜美食的壯漢像攆狗一樣的攆了出去,這幾人也不敢有絲毫的發作和不滿,只能咽下唾液,最後看了一眼美麗的路嫺靜的luo體,灰溜溜的跑了出門。夏陽親自彎腰拾起路嫺靜那件被扔在地板上的睡袍,轉身扶起路嫺靜,像個慈愛的長者一樣將睡袍披在她的身上。讓後,還讓自己的手在路嫺靜顫抖的肩頭停留了好一會兒,似乎在給她安慰,通過他的安慰讓還在恐懼的餘孽中的路嫺靜鎮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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